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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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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敢上来

几个人刚转过街角,迎面飞奔来一行人,和赵五撞了个满怀,赵五大喝道:“老子操你娘的,走路不长眼睛啊!”

定晴一看,却是龙老先生,忙上前将他扶起来,笑道:“小可莽撞,老先生莫怪!”

龙老先生带着三四个伙计,跑的气喘吁吁,见是赵五,也不说话,只把双手直摇,又要往前跑,樊若兰一把拉住他道:“老先生何事如此慌张?”

赵五也笑道:“是啊!能让龙老先生慌成这样的,定是大事,不如说与我听听罢!”

龙老先生喘气道:“这事你们可管不了,快放我过去!我家确有急事!”

赵五笑道:“不会是走了水吧?”

龙老先生急道:“不是走水,不是走水,这事和你说了,也是没用!

赵五笑道:“说说看吗?兴许我能管得了呢?”
一个泼皮飞奔而来,道:“大哥!东厂的二十几名探子,竟然忽然跑到碧罗山的龙家附近埋伏,寻机强抢了龙姑娘!”

赵五惊道:“那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报我?”

那小泼皮喘气道:“我们以为那些探子,总要挨到天黑才敢动爪子的,怎知他们胆大妄为,大白天就敢强抢良家女子,兄弟们方才赌了一把钱,出来看时,东厂的狗们已经得手了。

龙家的少爷带着家人,拼命在追哩!我们找大哥,也是找了几条街了,方才找到!我们的人一刻也不停的在盯着,随时叫人禀报大哥!”

赵五恨道:“该死的鹰爪,汤林!你去找到牛展等人,叫牛展、王富两个带两百名兄弟,盯死虎丘那边的日本人,不要让他们趁乱跑了!你带人拿了家伙,一路跟上我!却叫张杆,多带兄弟去把东厂在姑苏的窝给老子端了,搜得银钱,兄弟们也好过活!“

汤林道:“是!”转身就走。

赵五对口瞪口呆的龙老先生说道:“龙老先生!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你去了也没用,还是让我们来,包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就是!”

龙济世恭手道:“哥儿!他们可是东厂的密探啊!拦劫东厂密探,形同造反,这事你可要想好了!莫要为了小老儿,误了你的身家性命!”

赵五笑道:“我知道!老子贱命一条,怕什么东厂西厂的,老先生不要跟着我们,我怕到时候杀将起来,照顾不到你!你在此地等候,救到龙姑娘,我立即将她送来就是!”

龙济世道:“若救得小女,老夫感激不尽!”

赵五笑道:“我们兄弟,终日里打架惹事,还赖着老先生许多汤药钱哩!老先生不必再客气了,我们走了!”

拉起樊若兰,转身就走,不多时,汤林带了百十人,从后面追上来,递给赵五一把单刀,樊若兰也接过一对白蜡杆的寻常双枪,一路上,打探消息的混混不断把东厂的行踪报与赵五知道。

赵五听东厂的去向,竟然是往姑苏守备大人何义的驻军地,姑苏有三千阳澄军,作战能力不怎么样,许多守备军士,连一石的弓都拉不开,但到底人多势众,赵五此时并不想和正规军队发生冲突。

一拉樊若兰的手,对汤林道:“我和樊姑娘先去,在半路上劫住他们,你带着兄弟们随后赶来!”

樊若兰笑道:“五哥!正好我们比比轻身功夫!”

赵五笑道:“比就比!若不彻底将你治服,你这只雌老虎,日后怎肯乖乖的做我的婆娘?”

樊若兰嗔道:“满嘴的胡说八道!再要这样,人家以后都不理你!”

两人撒开腿就跑,也不顾是大白天,窜墙上屋,只挑直线飞奔,有如电逝星疾,快若轻风。

姑苏都头吴关偶一抬头,惊道:“那两人是谁?”

有差人认得,惊道:“那定是赵五!爷!那个大泼皮,我们可惹不起,只当没看见就是!”

吴关道:“不行!我们得跟去看看,若果是他们做了什么大案,我们又拿他们不住,等不到老爷问,我们带了家小也跑了吧!去投天荡山罗延庆,也做强盗去!这姑苏的都头,实在不好干啊!”

身边的几个差人一齐点头道:“头说的是!”

远远的看见汤林带了一群人也跟了过来,一名差人喝道:“你们这群人,干什么去?”

汤林边跑边骂道:“你们做死了不成!敢管老子的闲事,快闪来,走得迟了,别怪老子不客气!”

吴关道:“只是问一下而已,不敢管各位英雄的大事!”

汤林道:“东厂的狗抓了龙老先生的女儿,我们赶去救人,别挡路,让开!”带着一百多名泼皮风似的就冲了过去!

沿途的百姓一齐骂起东厂来,纷纷让开道路,一名老妇人一把拉住一名泼皮道:“哥儿!我家的小孙女,也叫东厂的人给抢了去,烦请哥儿也救她一救,老妇愿把全部积蓄,送与哥儿!”

东厂档头孔商,全身黑色劲装,黑色的抓地虎快靴,斜插狭锋单刀,带着二十二名东厂高手,骑在快马上狂奔,胸前的怀中,抱着被点了穴道的龙姑娘。

他们一行人,本想在夜间动手,可是发现近日来,竟然被不明身份的人不断跟踪,有胆子掳东厂虎须的,不是内厂,就是西厂,内厂的可能性大些,若是被内厂的人抓了龙姑娘献给皇上,那国舅薛政龙许给他们的两千两黄金,就全泡汤了。

所谓“出奇不意”,孔商大胆的就在大白天,暗令早已伏在龙家的卧底,引了龙晶雪出来,抓了就走,只要顺利跑到姑苏守备何义的驻地,就算没事了,姑苏守备何义,可是薛家保举的人。

低头一看捏在掌心的一个不大不小的,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胁生双翅的、泛着异香的神奇应龙,心中暗暗欢喜,他久在大内,知道若是不错的话,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国宝应龙,能避天下邪瘴,克万毒。

早就听宫中传言,这对国宝应龙,有一只在龙姑娘手中,果然不错,想不到她竟然天天带在身上,擒她的时候,应龙掉了出来,被孔商顺手牵羊的捡到,真是得来全不废功夫,有了这东西,关键时候,就是多了一条性命。

回去后,这个小美人,自是献给国舅爷,可是这国宝应龙吗?就是他自己的了!心中想着美事,忽然头顶处,两条人影,凌空飞了去,心中一惊,什么人有这么好的轻身功夫,竟然快过奔马?除非是戎都或是薛霸到了。

那两身人影超过奔马,男的双手一挡,喝道:“慢来——!”

孔商这匹马“唏溜溜——!”的人立起来,“踏踏踏”的连退数十步,后面的探子,见不对头,手忙脚乱的也急勒住奔马,旷野上阵一阵怒马狂嘶。

孔商惊声道:“什么人!”

能力竭奔马,俱他所知,只有京中第一条好汉戎都才能办到,难道真是戎都到了?定晴一看,马前一名雄壮的大汉,剑眉虎目,鼻直口方,比戎都要漂亮许多,身形倒是和戎都不相上下,有八尺以上的身材,把单刀扛在肩上,一脸泼皮样,嘻嘻笑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卖路财!”

旁边一名美女,笑语盈盈,国色天香,身材修长,有七尺上下,一手拿着两只短枪,一手轻拢秀发,身材长相,比薛政君、梅承雪、陈萱华,都要漂亮秀美许多,和这被掳的龙姑娘,也不相上下,孔商暗叹,这姑苏城,真是出美女的地方。

不等孔商说话,身后有两名东厂高手,已经催马冲了上去,挥狭锋刀就斩,马前那名俊美的大汉,电似的大旋身,闪开那落下的刀,手中刀的一挥,左边的东厂高手的马,带着无头的尸体,远远的跑了出去,腔中的鲜血,沿途喷了一地。

俊美大汉“鹞子翻身”让开右边高手的刀,落在他的马屁股上,抬起腿来。“啪——!”的一声,踢在东厂高手的后脑上,那名东厂高手哼也没哼一声,身体前一伏,眼见也是不活了。

姑苏泼皮赵五,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五,就算戎都来了,也不是他的对手,赵五拎起死尸,对着孔商就惯了过来。

樊若兰娇笑道:“五哥!说好一人一个的,你怎么全收拾了,赖皮鬼!”

赵五纵身坐在马背上,笑道:“余下的全给你还不行吗?”

孔商又急又气,不顾厉害的大叫道:“东厂办事,尔等想灭九族不成,快闪开!”

樊若兰道:“就是刘大试那条腌狗来了,本姑娘也照样捅他一个透明的窟窿,受死吧!”

绝妙的身形“一鹤冲天”凌空飞了起来,左手枪架开狭锋刀,小蛮靴“嘣——!”的一声,踢在一名东厂高手前胸上,那名东厂高手胸骨尽碎,一交栽下马来。

樊若兰两条粉腿一夹,纵马就冲进了人群,东厂高手们气极,一齐把她围在核心,狭锋刀出鞘,寒芒怒闪。

赵五笑道:“若兰!要我帮忙吗?”

樊若兰雌狮般的低吼道:“你敢上来!”说话中,两条枪上下翻飞,无人能挡,几个冲错下来,死尸倒了一地,孔商见不对头,拨马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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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英雄救美



樊若兰娇笑道:“哪跑!留下命来!”

左手枪飞了出去,正中孔商后心。

赵五急道:“不要!”

急催马抢了上去,一把抱住龙姑娘,再看樊若兰那枪,正卡在孔商的胸中,枪尖并未透出,不由喘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樊若兰也跑了过来,小嘴一披,柳眉一挑,素手一勒马缰,笑道:“不要什么?”

赵五道:“我想叫你不要扔枪,若是力气大些,连龙姑娘也捅穿了,龙老先生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樊若兰笑道:“我哪象你,就是一股蛮劲,若没有这一手,我也不会把枪投出去!咦——!龙家的姑娘好漂亮啊!你别抱着她,我怕你会把执不住噢!”

赵五低头一看,只一眼,此生再难忘怀,不由看的痴了,姑苏美女如云,赵五也不是没看过美女,可是这龙姑娘,美得确是笔墨难以形容,全身上下,不带一丝丝的人间烟火。

忽然屁股一痛,却是樊若兰用枪杆打他的屁股,樊若兰樱唇紧咬,柳眉微颦,嗔怒道:“色狼!有什么可看,快走开,让我来!”

赵五嘿嘿笑道:“哪个是色狼?只是觉得她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罢了!”

樊若兰嘻笑起来道:“说点别的吧!不过说句老实话,若是你见到龙家的姑娘没有反应,我才觉得你有问题哩!”

樊若兰伸手抱过龙晶雪,解了被封的穴位,又笑道:“不如索性连她一块娶了算了!省得你害相思病!”

赵五恢复了常态,嘻笑道:“为什么要说连这个字,是不是你也想嫁我!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龙晶雪忽然道:“虽然他救了我,我却不能嫁他,放我下来,我要找东西!”

赵五目光一扫,发现了孔商掉落在地上的一样熟悉的东西,也不下马,就在马背上吊着马蹬,弯腰把那个东西拣了起来,拿在手上,泼口大骂。

樊若兰娇喝道:“五哥!你无缘无故的,骂什么人?是不是大脑受剌激了!”

赵五把手上拣的东西对着樊若兰扬了扬道:“若兰!你看这东西!本是我藏在寒山寺中的,定是牛展他们四个吊人,不知道怎么看见了,趁我不备,偷拿了出去换钱吃酒了!又被东厂的这人得到,幸好又被我看见,若不然,我这东西就没了!”

远远的看见汤林带了众泼皮收了东厂高手们的马匹兵器,赶了过来,高声道:“汤林!是不是你们几个吊人,将我的东西偷拿了出去换酒喝的!”

汤林也骑了一匹好马跑过来,笑道:“什么东西啊!拿来我看看!”

赵五将手上的东西拿给他看,汤林笑道:“哥啊!你有这东西吗?平时都藏哪儿了?我们几个都没见过哩!”

赵五道:“你们没见过?”

龙晶雪挣扎道:“那是我的,快还给我!”

汤林笑道:“哈哈!大哥!敢情你是想赖人家姑娘的东西哩!”

樊若兰也娇笑起来道:“我说的呢!怎么好好的骂起人来,搞的象真的一样,让我仔细瞧瞧,什么东西你要赖人家龙姑娘的!”

赵五不信的对龙晶雪道:“是你的!不对吧!”

龙晶雪都要哭了,哀声道:“快还我!”

汤林道:“大哥唉!这就是你不对了,好好的要人家姑娘的东西做什么?龙姑娘仙女一般的人,你也好意思赖她的东西,快还给她吧!”

樊若兰用一只纤指刮着俏颊,嘻笑道:“没脸皮!大泼皮!”

赵五将那应龙拿到眼前,仔细一看,是条骊龙,果然不是自己的,不由问道:“龙姑娘!你这条骊龙是哪得的?”

汤林道:“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大哥既得了樊姑娘这样的大美人,转脸又来泡人家龙姑娘,你问人家姑娘家的东西从哪得的做什么?真是没话找话!”

樊若兰披着小嘴道:“有人还想三妻四妾呢?”

旁边正地翻捡东厂尸身搜寻财物的混混接道:“大哥英雄盖世,樊姑娘、龙姑娘这样的美人,只有嫁与大哥,才是最好!”

樊若兰对小混混道:“翻你的东西吧!仔细捡漏了银票!马屁精!”

龙晶雪道:“这是我相公给我的定情之物,先朝太皇太后许的婚配,真是我的东西,快还我吧!”

赵五闻言,郁闷的将那条骊龙,还给龙晶雪,苦着脸道:“太皇太后许过你婚配?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有另一条应龙的,就是你相公?”

汤林道:“哥啊!这是自然的事,太皇太后许婚,要告诉你知道吗?今天你又没吃酒,竟然说起胡话来?不过大哥,你还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那是好东西,若这龙不是龙姑娘的,不劳大哥吩咐,我早抢过来了!”

樊若兰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也有一条和龙姑娘一模一样的应龙!”

赵五笑了笑,叉开话题,高声道:“弟兄们!你们把银子都翻出来了吗?”

一名混混笑道:“哥啊!这些吊人,随身带的银子加起来有一百多两哩!这回我们可发了!”

汤林道:“大哥!你和樊姑娘,怎么不等我们来了就动手,害我跑了半天,一个也没捞到!”

赵五笑道:“若兰象发了疯似的,一口气将这些人全宰了,你们将这些尸体埋了,我和樊姑娘,将龙姑娘送还给龙老先生,然后去他们老窝,看看张杆干的怎么样了?”

汤林道:“我们一起去!这些尸体,丢下河算了,埋什么埋?”

赵五笑道:“也好!你们把这二十几匹马牵了,全是大宛的好马哩!拿到集市上,怎么也能换些钱用用!”

众泼皮一齐大笑道:“不劳大哥吩咐,二十三匹好马,一匹也不曾少,全给我们抓住了!”

一名泼皮小心的道:“大哥!我们这样胆大妄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赵五笑道:“有啊!抓住了就会被砍头,若是你怕,现在就可以走人!”

樊若兰娇笑道:“不过就算你现在走了,那些差人抓住你,一样砍你的头!”

汤林笑道:“我们不给那些鸟人抓住就是!再说了,谁砍谁的头还说不定呢?”

赵五大笑道:“他们有手,我们就没有手不成?干嘛傻的拖着两只手叫他们砍?呆B啊!”

有人叫道:“大哥!缥纱峰中好安家,不如我们落草算了!”

樊若兰笑道:“这回你们这群泼皮,可把祸闯大了,光天化日之下,连宰了东厂二十三名高手,不落草也不行了!咯咯——!”

赵五道:“人全是你宰的,我只宰了两个而已!怎么说你也是个主犯吧?”

樊若兰笑道:“我一个弱质女子,被你这个姑苏大泼皮强抢而来,你说我一口气连宰了二十一名东厂好手,说出去谁信呀!我看呀!那些当差的,算来算去,都会把帐全算在你们五个姑苏大泼皮头上,你们这一干小泼皮,一个也走不了,就算不砍头,但挑筋挖骨之类的小刑,还是要受的,咯咯!”

内中一名小泼皮怒道:“他娘的!挑筋挖骨还算是小刑吗?不如一刀将老子剁掉算了!”

赵五笑道:“大不了我跑了不就行了?”

汤林道:“大哥!你到哪我就跟着你到哪!”

泼皮们都道:“大哥、四哥,你们走了,我们就惨了,不说别人,说是吴关那厮,也放不过我们!要走,大家一起走!”

赵五笑道:“既如此,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先抄了东厂在姑苏的老窝,搜出银钱,再灭了那群日本人,然后上缥缈峰落草,从此以后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众泼皮大笑道:“大哥啊!我们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没有个领头的!”

樊若兰披披小嘴,道:“一群反贼!”

龙晶雪忽然低声道:“我能与你们一起落草吗?”

赵五以为听错了,忙问道:“什么?”

龙晶雪道:“我要与你们一起落草做强盗!”

赵五大笑起来道:“龙姑娘!你能保证自己不被人抢去就行了,还想抢人家的,真是笑话了!”

樊若兰道:“五哥!这次我们虽然侥幸把她从东厂手中救出,但日后保不准她还会被朝廷的人拿走,弄到皇宫里当做母狗牝马的作贱!”

赵五道:“这样吧!我们先送你回去,你和龙老先生商量好了再说吧!我们这是造反耶!”

汤林笑道:“反正反不反都活不下去了,今年大水,姑苏城中已经没有存粮了,良善的百姓人家,都是十室九空,官府还逼着交税,我们这些兄弟,说起来是泼皮,实则都是破产的百姓,其他各省,也是狼烟四起,听说天下已经有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了,多我们一路也不多!我们聚起众来,官府就不容易征剿了!”

赵五狂笑道:“太湖潮水连桅齐,碧波深处是我家,这事就这么定了!”

赵五叫汤林带人把龙姑娘交到龙老先生手上,拨过马头,和樊若兰两人并马双骑,赶到西园寺附近东厂在姑苏的老巢,见到混混们往河岸边抬尸体,看来是立地太岁张杆耐不住性子,提前动手了。

张杆的一条枪,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三,就算没有众混混帮手,留守老巢的十几名东厂探子,如何经得起他杀?

赵五问:“张杆呢?”

一名跟着张杆的小泼皮急忙道:“大哥!你可来了!五哥正在里面发愁哩!”

赵五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这话怎么说的?”

小泼皮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五只得牵了樊若兰的手,带着汤林等人,走进东厂的姑苏老巢,见到张杆时,也是目瞪口呆。


顺便说一下,发在国内的〈雪舞江山〉是有删节的,许多内容都不符合公安部的规定,是凡牵涉到“鸡巴”奶子”之类的情节,不得不忍痛删去,在“羔羊”发的,绝对是足本全篇,请各位位大大帮我捧捧场子,呵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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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留下命来




樊若兰娇笑道:“哪跑!留下命来!”

左手枪飞了出去,正中孔商后心。

赵五急道:“不要!”

急催马抢了上去,一把抱住龙姑娘,再看樊若兰那枪,正卡在孔商的胸中,枪尖并未透出,不由喘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樊若兰也跑了过来,小嘴一披,柳眉一挑,素手一勒马缰,笑道:“不要什么?”

赵五道:“我想叫你不要扔枪,若是力气大些,连龙姑娘也捅穿了,龙老先生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樊若兰笑道:“我哪象你,就是一股蛮劲,若没有这一手,我也不会把枪投出去!咦——!龙家的姑娘好漂亮啊!你别抱着她,我怕你会把执不住噢!”

赵五低头一看,只一眼,此生再难忘怀,不由看的痴了,姑苏美女如云,赵五也不是没看过美女,可是这龙姑娘,美得确是笔墨难以形容,全身上下,不带一丝丝的人间烟火。

忽然屁股一痛,却是樊若兰用枪杆打他的屁股,樊若兰樱唇紧咬,柳眉微颦,嗔怒道:“色狼!有什么可看,快走开,让我来!”

赵五嘿嘿笑道:“哪个是色狼?只是觉得她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罢了!”

樊若兰嘻笑起来道:“说点别的吧!不过说句老实话,若是你见到龙家的姑娘没有反应,我才觉得你有问题哩!”

樊若兰伸手抱过龙晶雪,解了被封的穴位,又笑道:“不如索性连她一块娶了算了!省得你害相思病!”

赵五恢复了常态,嘻笑道:“为什么要说连这个字,是不是你也想嫁我!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龙晶雪忽然道:“虽然他救了我,我却不能嫁他,放我下来,我要找东西!”

赵五目光一扫,发现了孔商掉落在地上的一样熟悉的东西,也不下马,就在马背上吊着马蹬,弯腰把那个东西拣了起来,拿在手上,泼口大骂。

樊若兰娇喝道:“五哥!你无缘无故的,骂什么人?是不是大脑受剌激了!”

赵五把手上拣的东西对着樊若兰扬了扬道:“若兰!你看这东西!本是我藏在寒山寺中的,定是牛展他们四个吊人,不知道怎么看见了,趁我不备,偷拿了出去换钱吃酒了!又被东厂的这人得到,幸好又被我看见,若不然,我这东西就没了!”

远远的看见汤林带了众泼皮收了东厂高手们的马匹兵器,赶了过来,高声道:“汤林!是不是你们几个吊人,将我的东西偷拿了出去换酒喝的!”

汤林也骑了一匹好马跑过来,笑道:“什么东西啊!拿来我看看!”

赵五将手上的东西拿给他看,汤林笑道:“哥啊!你有这东西吗?平时都藏哪儿了?我们几个都没见过哩!”

赵五道:“你们没见过?”

龙晶雪挣扎道:“那是我的,快还给我!”

汤林笑道:“哈哈!大哥!敢情你是想赖人家姑娘的东西哩!”

樊若兰也娇笑起来道:“我说的呢!怎么好好的骂起人来,搞的象真的一样,让我仔细瞧瞧,什么东西你要赖人家龙姑娘的!”

赵五不信的对龙晶雪道:“是你的!不对吧!”

龙晶雪都要哭了,哀声道:“快还我!”

汤林道:“大哥唉!这就是你不对了,好好的要人家姑娘的东西做什么?龙姑娘仙女一般的人,你也好意思赖她的东西,快还给她吧!”

樊若兰用一只纤指刮着俏颊,嘻笑道:“没脸皮!大泼皮!”

赵五将那应龙拿到眼前,仔细一看,是条骊龙,果然不是自己的,不由问道:“龙姑娘!你这条骊龙是哪得的?”

汤林道:“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大哥既得了樊姑娘这样的大美人,转脸又来泡人家龙姑娘,你问人家姑娘家的东西从哪得的做什么?真是没话找话!”

樊若兰披着小嘴道:“有人还想三妻四妾呢?”

旁边正地翻捡东厂尸身搜寻财物的混混接道:“大哥英雄盖世,樊姑娘、龙姑娘这样的美人,只有嫁与大哥,才是最好!”

樊若兰对小混混道:“翻你的东西吧!仔细捡漏了银票!马屁精!”

龙晶雪道:“这是我相公给我的定情之物,先朝太皇太后许的婚配,真是我的东西,快还我吧!”

赵五闻言,郁闷的将那条骊龙,还给龙晶雪,苦着脸道:“太皇太后许过你婚配?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有另一条应龙的,就是你相公?”

汤林道:“哥啊!这是自然的事,太皇太后许婚,要告诉你知道吗?今天你又没吃酒,竟然说起胡话来?不过大哥,你还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那是好东西,若这龙不是龙姑娘的,不劳大哥吩咐,我早抢过来了!”

樊若兰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也有一条和龙姑娘一模一样的应龙!”

赵五笑了笑,叉开话题,高声道:“弟兄们!你们把银子都翻出来了吗?”

一名混混笑道:“哥啊!这些吊人,随身带的银子加起来有一百多两哩!这回我们可发了!”

汤林道:“大哥!你和樊姑娘,怎么不等我们来了就动手,害我跑了半天,一个也没捞到!”

赵五笑道:“若兰象发了疯似的,一口气将这些人全宰了,你们将这些尸体埋了,我和樊姑娘,将龙姑娘送还给龙老先生,然后去他们老窝,看看张杆干的怎么样了?”

汤林道:“我们一起去!这些尸体,丢下河算了,埋什么埋?”

赵五笑道:“也好!你们把这二十几匹马牵了,全是大宛的好马哩!拿到集市上,怎么也能换些钱用用!”

众泼皮一齐大笑道:“不劳大哥吩咐,二十三匹好马,一匹也不曾少,全给我们抓住了!”

一名泼皮小心的道:“大哥!我们这样胆大妄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赵五笑道:“有啊!抓住了就会被砍头,若是你怕,现在就可以走人!”

樊若兰娇笑道:“不过就算你现在走了,那些差人抓住你,一样砍你的头!”

汤林笑道:“我们不给那些鸟人抓住就是!再说了,谁砍谁的头还说不定呢?”

赵五大笑道:“他们有手,我们就没有手不成?干嘛傻的拖着两只手叫他们砍?呆B啊!”

有人叫道:“大哥!缥纱峰中好安家,不如我们落草算了!”

樊若兰笑道:“这回你们这群泼皮,可把祸闯大了,光天化日之下,连宰了东厂二十三名高手,不落草也不行了!咯咯——!”

赵五道:“人全是你宰的,我只宰了两个而已!怎么说你也是个主犯吧?”

樊若兰笑道:“我一个弱质女子,被你这个姑苏大泼皮强抢而来,你说我一口气连宰了二十一名东厂好手,说出去谁信呀!我看呀!那些当差的,算来算去,都会把帐全算在你们五个姑苏大泼皮头上,你们这一干小泼皮,一个也走不了,就算不砍头,但挑筋挖骨之类的小刑,还是要受的,咯咯!”

内中一名小泼皮怒道:“他娘的!挑筋挖骨还算是小刑吗?不如一刀将老子剁掉算了!”

赵五笑道:“大不了我跑了不就行了?”

汤林道:“大哥!你到哪我就跟着你到哪!”

泼皮们都道:“大哥、四哥,你们走了,我们就惨了,不说别人,说是吴关那厮,也放不过我们!要走,大家一起走!”

赵五笑道:“既如此,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先抄了东厂在姑苏的老窝,搜出银钱,再灭了那群日本人,然后上缥缈峰落草,从此以后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众泼皮大笑道:“大哥啊!我们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没有个领头的!”

樊若兰披披小嘴,道:“一群反贼!”

龙晶雪忽然低声道:“我能与你们一起落草吗?”

赵五以为听错了,忙问道:“什么?”

龙晶雪道:“我要与你们一起落草做强盗!”

赵五大笑起来道:“龙姑娘!你能保证自己不被人抢去就行了,还想抢人家的,真是笑话了!”

樊若兰道:“五哥!这次我们虽然侥幸把她从东厂手中救出,但日后保不准她还会被朝廷的人拿走,弄到皇宫里当做母狗牝马的作贱!”

赵五道:“这样吧!我们先送你回去,你和龙老先生商量好了再说吧!我们这是造反耶!”

汤林笑道:“反正反不反都活不下去了,今年大水,姑苏城中已经没有存粮了,良善的百姓人家,都是十室九空,官府还逼着交税,我们这些兄弟,说起来是泼皮,实则都是破产的百姓,其他各省,也是狼烟四起,听说天下已经有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了,多我们一路也不多!我们聚起众来,官府就不容易征剿了!”

赵五狂笑道:“太湖潮水连桅齐,碧波深处是我家,这事就这么定了!”

赵五叫汤林带人把龙姑娘交到龙老先生手上,拨过马头,和樊若兰两人并马双骑,赶到西园寺附近东厂在姑苏的老巢,见到混混们往河岸边抬尸体,看来是立地太岁张杆耐不住性子,提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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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私劫美女



张杆的一条枪,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三,就算没有众混混帮手,留守老巢的十几名东厂探子,如何经得起他杀?

赵五问:“张杆呢?”

一名跟着张杆的小泼皮急忙道:“大哥!你可来了!五哥正在里面发愁哩!”

赵五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这话怎么说的?”

小泼皮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五只得牵了樊若兰的手,带着汤林等人,走进东厂的姑苏老巢,见到张杆时,也是目瞪口呆。

牛展、王富、张杆带了四五个姑苏城中的混混,应了醉香楼孟掌柜之约,上了二楼雅座吃酒,几杯下肚,王富道:“汤林不是被哪个粉头拌住了吧?叫他去找大哥,怎么这许多时候,还没回来!”

牛展笑道:“定是大哥带着樊姑娘满城乱跑,所以汤林找不着!”

一个小泼皮进来,叫道:“二哥、三哥、五哥,大哥要你们如此这般!四哥已经带人拿着家伙,赶上大哥了!”

牛展笑道:“看来大哥要大弄了!那群日本人,到姑苏来,定不安好心,趁早做了他们弄些银钱也好!”

张杆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道:“我先走了!告辞!”

王富笑道:“这桌酒是孟掌柜请我们的,你小子用不着玩心眼吧!”

张杆一愣,旋即笑道:“习惯而已!”

牛展道:“事不宜迟,我们也叫人准备桑弓竹箭,暗算那些日本人!”

原来大晋对民间武器管制极严,但大乱之时,也有私打的刀剑流到民间,品质虽不高,但切个把人头下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弓箭却是极少,然江南等地,多产桑竹,大腿粗细的桑树,搬住它的一头,用力弯下去,它树身绝不会断,是做弓的好材料。

毛竹遍地都是,选指头粗细的凤尾硬竹,将竹节削平磨滑,将头一头削尖,另一头缚上鹅毛定向,用麻绳作弦,三五十步之间,箭竹可轻易的贯入人体。更可以用毛竹做成竹弩,用牛筋作弦,用现成的竹筷,削尖了作弩箭,杀似伤力比桑弓还大。再配合鱼网陷井等等小玩意,布置起来,绝对可以叫对手焦头烂额。

张杆四处招人,刚走过两条街,迎面遇见老母,和一个妇人在说话,那妇人正是原来的邻居孙婆婆,张杆转身刚要躲,张母眼尖,立即叫住他道:“杆儿!多日都未曾见你,跑到哪里吃酒赌钱去了?却留下老娘一人窝在破庙受苦!”

张杆原来家境颇好,家里也做着买卖,五年前,张家被官兵逼税,张父性子暴烈,不肯交那无理的捐银,被衙役拿走打脊杖,张母只得卖了所有的家产、房屋,清家荡产,才把张父从官府手中赎出来,一家人窝在城东的破庙里过活,张父回来后,贫病交夹,竟然就撒手去了,留下了十三岁的张杆,从此张杆只得靠四处打牛混世,养活自己和母亲。

张杆听老娘呼唤,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道:“刚好我身上还有几十文钱,娘拿去先用着吧!”

张母道:“儿啊!这是我们的老邻居孙婆婆,你还认得吗?”

张杆笑道:“怎么不认得!”

张母接过铜钱,叹气道:“孙家的小孙女前几日忽然不见了,孙婆婆满街的寻哩!”

张杆笑道:“可是和俊俏的书生私奔了?”

孙婆婆哭道:“婷儿才五岁哟!怎么会和人私奔?定是被拐子拐了去了!”

一名路过的熟人道:“若是被拐子拐去,你可去报官,或许还能找回来,就怕被朝廷的人拿去,那你报官也没用了!”

朝廷在江南、湖广、川渝等地,大搜美女,从五岁的到二十岁的都要,这在民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巧这孙家小姑娘,生的又是极美,人见人爱,孙婆婆闻言,心想是了,一交跌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张母边劝孙婆婆,边对张杆说道:“儿啊!你平日里四处乱逛,若是碰到孙家的小姑娘,千万把她接回来!”

张杆有大事要做,怕老娘唠叼不休,应付道:“行!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跑,也怪不得张杆心狠,这姑苏城中,日日都在丢人口,男的女的都有,全是俊俏的小孩童大姑娘,谁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哪个敢问?

张杆转眼间就召到百余名能打的穷弟兄,这些泼皮听说有银钱好赚,又是外马,更是贪官,都跟着张杆后面,躲到拙政园的墙角边,秘密计议。

内中有一条地头蛇名叫伏三娃的道:“张五哥!那地方我太熟了,里面关的全是没穿衣服的美女,大的小都有,我窝就在附近,夜夜都能听到女人的哭声,伴着一阵阵的皮鞭声响,定是朝廷关押我们姑苏美女的地方!”

张杆道:“你怕了?”

伏三娃笑道:“老子双肩担一口,站着也是死,跪着也是亡,有什么好怕?五哥没看错,里面进出的人,都衣着光鲜,骑着骏马,确是有油水可捞!”

早先跟踪东厂的泼皮鲁铁蛋笑道:“三娃子!你早说呀!害得老子在附近踩了几天的盘子!”

张杆虽听了踩盘子的鲁铁蛋说过,但既有地里鬼,就进一步确实的问伏三娃道:“那地方有几条路可以进去?”

伏三娃道:“只有一条,不远处就是西园寺!”

张杆笑道:“兔崽子!这叫作茧自缚,我跟大哥久了,也学得些兵法!鲁铁蛋,你带二十个人,多带桑弓竹箭,守在路边,不要放人出来,记住!三张弓射一个人,不要乱射!倪猴子!你带十个人,躲在路边的长草中,在竹竿上装上铁钩暗算漏网的人,汪大狗也带十个人,张好了鱼网等着,一见铁钩拉倒了人,就往他身上撒鱼网,不要放他走了!伏三娃带我们其他的人进去,先用竹弩射倒第一拨人,再冲进去杀人劫财,都听见了吗?”

泼皮们齐声答应,张杆道:“见到财物之时,不要乱抢,等大哥来了,我们平分,不要狗咬狗的咬出事来!听清楚了就出发!”

姑苏府都头吴关又接到卧底的飞报,心中大急,暗道:“袭击东厂!老天呀!这群混混要作反不成?”急招呼手下的几个心腹,收拾细软,安排家小,准备知府压下案子来时,跑路走人。

东厂这些探子,跋扈惯了,怎么能料到地方上会有能手袭击他们?又怎会料到路口全被人封死了,鸟也飞不过去。

这次受了国舅爷薛政龙之命,来姑苏的只有四十名东厂高手,骑的全是神骏的大宛良驹,一路飞奔而来。

领头的档头孔商,认为只是拿一名美女而已,并不想多带人手,人多了钱就不好分了;但人少了也不行,人少了沿途搜刮富商官员,或是遇上强人,人手调配起来,也不方便,更何况既到姑苏,不抓些大小美女回去快活,也对不住自己的鸡巴不是?

三厂之中,只有内厂的高手全是太监,东、西两厂的,只有主要的档头是太监,孔商在内的这四十个人,都不是太监,和他们同来的二十六名日本忍者,是合气道大头领宫本言一亲自带队的,手下包括山田龟树、田中太郎、山浦林一、星野东路、佐腾奋剑和松野唯、竹内爱、红音莹、大泽佑香在内的男女高手。

新任姑苏知府李青山,生死对于国舅爷薛政龙来说,本来是无关紧要的,但这个李青山的存在,体现了薛家一党和徐靖一党的党派之争,所以非死不可。

当今国母薛政君也是天生要强斗狠,在乃父薛宪的暗示下,公然命东厂和日本合气道有杀手南下,除掉李青山,以消薛家的眼中之钉。

薛政龙和南下东厂档头孔商的勾当,却又背着薛政君,暗暗的进行,许以孔商二千两黄金,只要孔商带回天下第一美女龙晶雪,一个小小的姑苏知府,料来有日本人对付,已经绰绰有余了。

孔商既有机会南下,又怎么会放弃沿途搜刮的大好机会?三厂在大晋国土之内,向来是为所欲为,无人敢管,到姑苏后,李青山被日本人追的四处乱躲,孔商正好趁乱在姑苏城中四处敲诈银子,收罗美女。

这处在西园寺边的巢穴,原为一名富商的别墅,被他们强占来暂做关押美女和存放金银的地方。

孔商带了二十二个人出去办正事,此地只有十七名高手留守,人虽不多,但照理也够了,只要亮出东厂的招牌,没有人敢来多事的。

别墅内的十七名东厂高手,有两名留在大门前看守,院内留了四名暗桩,四名看守主楼二楼上被掳的三十三名小美女,四名看住主楼楼下的被掳的十七名大美女,还有三名,是留守的头儿,包括孔商的副手邓六。

邓六三人,在前面花厅里坐定,面前摆着酒菜,边吃边玩弄着被提上来的三名大美女,这三名大美女,年纪都在十六岁上下,身材长成,婷婷玉立。

是凡被抓来的美女,无论大小,都要被剥光衣服,赤条条的关押起来,一来可以消除她们的羞耻心,二来也可防她们逃跑,以后往晋阳运时,这些美女也是赤身裸体的,象生猪似的被装在木笼里,用一字木枷枷住手脚,沿途只提供简单的饮食。

大美女也就罢了,小美女就受不了了,成帝登基这十几年来,沿途身死的小美女,不计其数。

邓六烦道:“这些小女孩,就知道哭,烦死了!吩咐上面的兄弟,多抽她们几鞭子,叫她们不要哭!”

左边的田七笑道:“别介!小女孩懂什么,若是抽了她们,她们会哭的更厉害了!反正她们在后面的楼上,哭声再大,也不会影响我们在前面吃花酒的!”

邓六道:“这三个东西,全是木美人,根本就不会侍候,喝什么吊花酒!”

右边的朱八笑道:“我们不要她们侍候,把她们捆起来玩就是!”

田七淫笑道:“好主意!绳子是现成的,我先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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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两个耳光

说罢揪过跪立在面前一名泪流满面的大美女的秀发,随手就是两个耳光,喝道:“贱货!有你乐的了!”

那名美女银牙一咬,秀发披散,怒目道:“趁早放了我!若是被我哥哥知道,定不会有你们的好!”

田七甩手又是一个耳光,把姑娘打倒在地,大笑道:“你哥哥料来也是一个贱民,敢把我们东厂怎么样?若是来时,我连他一块儿剥了!”

从墙上拿下挂着的一捆绳子,按住美女的雪腕,扭到背后,先把她的双腕捆了,结了一个绳结,再向上分成两股,吊过粉肩,从腋下穿出,绕到后背来,绕了几卷,结了一个结,再向上绕过她的粉颈,把绳子密密的直盘到颌下,在脑后打了一个绳结。

“啪——!”的一声,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个响亮的屁股,把她踢得跪坐在地上,伸手再拿一根绳子,在她有大臂上连绕了几道,把她的一对肥乳挤出,从绳缝中拉出粉嫩嫩的奶头,舔了几下后,绳子在她肚脐处打了个结,并成一股向下,穿过两条肉腿,分开娇嫩的肉牝,把粗糙的绳子从她的两片肉唇中紧勒而过,分开雪股,把绳子从雪股是间的缝中穿出来,穿过纤手上的绳结,死死的捆住。

那姑娘大叫道:“该死的贼!等我哥哥来了!定要杀了你!”

田七笑道:“那你叫叫看!说不定就把你哥叫来哩!我倒要看看谁杀谁!贱货!站起来!”

把她的秀发束成一束,拎着站了起来,拉下梁上的绳子系住秀发拉高,那姑娘抬起粉腿,对着他的档下就踢。

田七一把抓起她肥美大腿上的肉,顺着摸到脚踝,又拉下一条绳子捆住玉踝,也向上吊起,让她的对美腿一上一下的大张着,拿起桌上的马鞭过来,“啪——!”的一声抽在她站着的雪腿内侧。

姑娘惨叫道。“哎——!哥啊!张杆哥!铁蛋哥!赵五哥!快来杀了这淫贼,救救燕儿吧!”

田七边抽边大笑道:“叫吧!你个小辣椒,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乖乖的顺了老子的心意!老子就少抽你几鞭子,收你做条美女狗如何?”

邓六将另一名大美女的双腕捆住,反缚到背后,直接吊到梁上,用竹筒塞住她的屁眼、牝户等处,拿起桌上的一把竹签,淫笑着一根根的扎进她的肥美的奶子中。

朱八看的兴奋异常,直接把面前的美女按在地上,小狗式趴好,挺鸡巴就操,田七抽着抽着,看朱八操爽的快活,翻坐到一边,忍不住丢了鞭子,按住被朱八操翻的、想爬起来逃跑的大美女,“滋——!”的一声,把鸡巴又塞了嫩滑的牝户。

张杆已经带人悄悄的摸到别墅门口,在路边的长草中伏好,准备等天黑再杀进去,他左边伏着伏着伏三娃,右边伏着葛二条。

众泼皮听到里面一阵阵的皮鞭抽打美肉的声音,混合女人一叠声的妖美惨叫,都听的血脉贲张。

葛二条听着听着,越听其中的一个女人的叫声越熟,小声的道:“不对吧!五哥!我怎么听见好象是我妹妹燕儿的叫声,不会是那些王八蛋把我妹妹也拿来了吧?我妹妹燕儿,长得可不算漂亮,这些东厂的狗,难道见女人就抓?不分什么美丑?也太渴了点吧?”

伏三娃笑道:“你妹妹不漂亮?还见鬼了!你个吊人整天就只顾看别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把个大奶子大屁股的漂亮妹妹倒忘了!”

葛二条道:“三娃子!你个吊人怎么说话的?没事我细看自家的妹妹做什么?笑话——!”

张杆笑道:“我也看你家的燕儿美的很哩!连大哥都说好看!不如给五哥我做婆娘如何?”

葛二条笑道:“我这儿自是没问题,妹妹也早就对张五哥有意思。只怕我老娘不同意,张五哥和我一般是个泼皮,可我那妹妹可不同,我家老父在时,带她出去,曾叫金鸡湖边的安老先生看到过,却是天生王妃、一品诰命的贵相,我们一家还指望着她发达哩!故此轻易不肯许人家!”

后面伏着的泼皮道:“葛二条!那里面有美人儿叫张杆哥、铁蛋哥、赵五哥哩!我听出来了,就是燕儿,算命的话你也信?你就先别做什么一品诰命的美梦了,先把你家的妹子弄出来再说啊!”

葛二条道:“不会吧!燕儿和老娘窝在家里,很少跑到街上,怎么会被人拿来!许是听错了!”

另一个泼皮道:“葛二条!就是你妹子!我也听出来了,是叫张杆哥、铁蛋哥、赵五哥,前面那哥哥,不是叫你的是叫谁?出来时,我在街口碰到你家老娘,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托我寻你!说是你妹妹前天忽然不见,要我们也帮着四处找找哩!”

葛二条闻言,急道:“张五哥!不要等大哥了!我们先杀进去再说!”

张杆也听出来了,点头道:“好!二条、三娃,你们先悄悄过去,用竹弩解决了那两个看门的!”

两个泼皮道:“没问题!”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原是泼皮们常做,姑苏五个大泼皮,武道高强,整天这和些小混混在一起,如何不点拨他们拳脚?

看门的东厂高手刚问了一声“什么人?”就齐齐的喉头中了一竹弩,翻身滚下青石台阶。

张杆将手中装了铁头的竹枪一举,众泼皮跟在他身后,从长草中窜出,就冲了上去。

葛二条心急妹妹,一脚踢开大门,当先冲了大门,迎风两道金风,葛二条不及细想,一个倒翻,向后退去。

张杆让过葛二条,手中竹枪一分,枪头“扑——!”的一声,剌进一名黑衣密探的软胁中,手一翻,将人挑飞。反手抬枪就打另一个密探,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张杆的竹枪,被东厂密探的狭锋刀砍做两截,拿在手中。

张杆轻叫了声:“哎呀!”向后就躲,冷不防葛二条从张杆的肋下穿出,手中拿着门前守卫的刀,只一下,捅入那人的前胸中,刀把一绞,抽出了狭锋刀,那密探的血就彪了出来。

张杆擦身躲过彪出的鲜血,顺手接住掉落的狭锋刀,反身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到墙角,喝道:“进去!”

院中的另两名暗哨,发现不对,忙出声示警,并飞身扑下来,挡住张杆,张杆大笑,身形一闪,手中刀急挥,将先上来的一人连肩带背,劈为两断,后面的那人却被葛二条接住,后面的混混竹枪齐捅,扎入他的胸腹间。

邓六三人听到警示,以为是内厂或西厂的人,拎着鸡巴,赤条条的跳将起来,骂骂咧咧的就去找刀,花厅的木墙忽然成排的倒了下来,张杆、葛二条、伏三娃走在最前面,张杆手起一刀,先剁了邓六。

田七的鸡巴还在那名美女的牝户中呢!抽拨不及,被葛二条抢上前去,拦腰砍成两截,田七的上身在地上爬了数步,方才倒毙!

葛燕儿又惊又喜又羞,急叫道:“哥哥!”

朱八被小泼皮们用竹弩连射了几箭,倒在地上挣命,拿竹枪的泼皮赶上前去,数条枪一齐扎下来,结果了他的性命。

葛二条听见有人喊他,抬眼细看,只见那发、足吊在梁上,被麻绳捆的棕子似的、大叉开双腿的、全身鞭痕的美女,不是他妹子葛燕儿还有哪个?双眼立时就红了,反过刀来,又在东厂密探的死尸身上乱捅。

众混混一齐大骂,七手八脚的上前,帮葛燕儿和其她一个美女的解绳子。

张杆扶起被插的牝户一片狼籍的美女,用内力大喝道:“大家听我号令,不要乱,留几个人堵住大门,伏三娃带二十名弟兄,跟在我后面,严搜各个地方,不要放跑了一个鹰爪孙!这里葛二条带两名兄弟留下就行!其余的人跟我冲进去,正楼和后院,定然还有鹰爪!”

众泼皮哄然答应,张杆将怀中的美女交到一名混混手中,提了刀转身就走,众混混跟在张杆后面穿过花厅,跑到主楼前,张杆手一挥,令泼皮们分成两股,绕过主楼,很快的将主楼围了起来,自己带着五个兄弟,挺着刀就往主楼里冲。

楼上、楼下看守大美女的八名密探,见只是泼皮,留了两名高手守在门边,其余六个一齐提刀冲了出来,叫道:“站住!东厂办事!闲杂人等速退!”

若是一般的泼皮,多少也不够他们六个杀,可是他们流年不利,撞见张杆这个不是泼皮的泼皮。

张杆大笑道:“宰的就是你们这些害民的东厂狗,你们大家退后,看老子劈了这些狗爪 子!”

眼角一瞟,看见伏三娃正带了人搜索而来,伏三娃见张杆要与人对阵,带人立在花墙门边,却不进来。

这些泼皮,整日里在一起偷鸡摸狗,早有默契,伏三娃定在门边注意看张杆背在身后的左手,果然张杆不叫他进来,打出了他们都熟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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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翻天泼皮

一名密探大脑受到剌激,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一声,举刀冲向张杆,张杆等他的刀招老了,一闪电般的一挥刀,“叮——”和一声,架开他的刀,反手一下,捅进他的软胁,右手一翻,拔出刀来,一脚蹬开尸体,冷声道:“下一个!”

东厂的密探们面面相觑,一个照面生死立分,除非是殿前指挥使、恒候、内厂总教习戎都在此,不然天下哪有人办到?

密探们有人颤声叫道:“戎都!你就别装了!拿下你的人皮面具吧!让兄弟们死的明白!”

张杆大惑不解道:“你们说谁——?我吗——?老子操你娘!胡说什么呢?这大白天的,不会有鬼吧?”

旁边有小混混答道:“张五哥!听算命的先生说,通常鬼在傍晚就出来了,现在天也差不多要黑了,正是恶鬼出来的时候!”

张杆笑道:“放你娘的屁!我们这么多人,哪有鬼敢上来!你们东厂的狗给老子听好了,别装神弄鬼的吓老子,老子不吃这一套!受死吧!”

说罢大踏步的冲进了密探丛中,迎面架开刀,回手刀落,斩下了一颗头来,兴奋的叫道:“这刀好使!”

其余的密探,已经胆寒,他们杀人杀惯了,想不到今日反被人杀,这就是一报还一报,恶人更有恶人磨,碰到张杆这个煞星,杀人如屠狗,招架还手,皆是无功,机灵的转身就跳出圈外,想跑了再说。

侥幸逃出张杆第一个冲锋的,只有两人,跳起来想越过矮墙往外逃,身形才跳到半空中,矮墙上飞出劲矢暗弩,三四张弓弩对着一个人,除非身穿铁甲,不然哪逃得过竹弩竹弓的攒射,中箭的密探身体刚一落地,就有数条竹枪,扎入胸腹之中。

门边守着的两名密探见不对头,倒着就想往楼内退,忽然后背一痛,血就流了出来,急回头看时,不时何时,有数名混混早已经潜进楼来,痛处正插着两三根竹枪,混混们大叫一声,把两个密探就往外推,张杆门外正等着哩!老实不客气的一人赏一刀,把头斩了下来,滚到一边。

伏三娃跟着从主楼内出来,笑道:“这群密探,也太拿我们兄弟不吃劲了,楼后面一个暗桩也没有,不过张五哥,这楼内全是没穿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三十多个小美女,倒是麻烦!”

葛二条跟了上来,翻着眼道:“这什么吊麻烦,把她们送回去不就得了!”

张杆道:“不能把她们送回去,这姑苏官府,定然早已知道东厂密探的勾当,我们冒冒然的把这么多美女送回去,定会惊动官府,傻子也知道我们定是毙了这些东厂的贼,不发大兵来拿我们才怪呢?”

葛二条道:“那怎么办呢?”

张杆道:“先把这些尸体弄出去,丢在河岸边,等找到一条破船,就把他们全弄到船上,划到太湖深处,一把火烧了!”

伏三娃依令,叫人将这些死尸抬手抬脚的,先搬了出去。

葛二条道:“张五哥!你还要我妹妹吗?”

张杆笑道:“什么意思?”

葛二条道:“我妹妹已经遭人凌辱,要寻死哩!”

张杆道:“这又不是她的错!燕儿心灵手巧,做的一手好吃食,若是你老娘答应,我早就要了她了!你等着,让我去劝劝她!”

主楼里面没穿衣物的美女们,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了,一齐跑出来,有美女道:“张五哥也要了我们吧!我们也做得一手好饭菜呢!”

众混混望着白花花的一片美肉围住张杆,胸臀乱颤,不由目瞪口呆,张杆急叫道:“老子又不是种马,哪能把你们全要了,再说才子也养不活你们这许多人啊!”

正说着话,一大群小美女也跑了下来,虽还没有发育,但优美的嫩体萝莉,也是够看的,有混混鼻血就流了出来。

赵五大惊道:“张杆!你在干什么?”

张杆抬头一看,见赵五牵了樊右兰的素手,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喜道:“大哥来的正好,快帮我分几个去!”

赵五掉脸就想跑,却被樊若兰一把拉住,笑道:“你不是喜欢美女吗?”

有名小女孩认识赵五,嫩声叫道:“赵五哥哥!抱抱!”

众混混一齐绝倒,樊若兰笑道:“这个小妹妹漂亮!”

赵五抱头急道:“快走快走!”

樊若兰笑道:“走什么走?你走了,这烂摊子谁来收拾?真不知道你这位好兄弟都做了什么?”

张杆道:“好嫂子!我也没做什么呀?只是答应娶燕儿,她们就围上来,要我一并把她们都娶了!”

樊若兰道:“她们多半已经被凌辱,残花败柳之身,正经人家是不会要她们了,看来鲜花只能插在牛屎巴上,便宜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混混泼皮了!”

众泼皮一齐笑道:“大嫂说的哪里话来!我们哪里不三不四了!”

樊若兰跳脚道:“再说一遍,我才不会嫁给你们的大哥赵泼皮,你们不准再叫我大嫂!”

众泼皮齐声道:“是!大嫂!我们以后不叫就是!”

围住张杆的美女们也笑了起来,有美女笑道:“你们这群泼皮,没心没肝的,我们这样好看吗?还不找点衣服来给我们穿!”

众泼皮七嘴八舌的笑道:“哎呀!我们只有这一套衣服!还是补了又补、露胳膊露腿的,哪有第二套衣物给你们穿?”

樊若兰笑骂道:“你们这群臭男人,就是脱光了跑到姑苏城里,给别人银子,也寻不到人来看你们,还不把你们的衣物脱下来,给大小姑娘们先穿上!姑娘们穿你们的臭衣服,是看得起你们,明白吗?”

混混齐声笑道:“这是自然!衣服臭陋,请大小姑娘们将就着先穿上吧!我们光着不要紧!”

有美女又叫道:“不行!你们全脱光了,要我们看着也不行!”

赵五笑道:“弟兄们,把外面那些东厂的狗的衣物扒了,大家换上,再搜搜看这别墅中可有衣物,还有这金银你们都搜过了吗?”

众混混一齐摸头笑道:“哎呀——!还是大哥能把执的往!我们只顾着看不穿衣服的美女了!”

大小美女一齐笑骂道:“你们作死了!当心看的长针眼!”

混混和美女们,原是住在同一个城里,都是街坊邻居的,不多时,都各自认出了熟人,张杆将衣服脱下来,包住一个小美女,抱了起来扛在肩上,那小美女正是孙婆婆的小孙女婷儿,原也认识张杆。

伏三娃带人,从后院搜出剩下的十七匹好马和一车装满了金银的骡车,张杆扛着婷儿,也没闲着,带兄弟搜出一万多两银票,把姑娘们的衣物也搜出来了。

赵五嫌麻烦,叫人把东厂密探的尸体,一齐踢进河里喂王八,方才叫出大小美女,寻了几辆车来,用马拉了,就要往城中去。

张杆抱着婷儿,骑在马上小声道:“我说大哥!我们这样把她们送回去,官府定然知道我们宰了东厂的狗,派大兵拿问起来就糟了!”

赵五的马上也有一名熟识的小美女,闻言笑道:“我已经决定去缥缈落草,把这些大小美女送回家,正好以此告诉姑苏的父老们,我们是太湖里的好汉,不是打家劫舍的贼!回去后,你叫人去何义的阳澄军大营看着,只要何义带大队人马出来,你就立即令人报我,我和若兰,要先去解决了那些日本人,夺过宝刀,才好厮杀!你可叫人,将我们夺的战马全送到虎丘来。

令葛二条、伏三娃带一百名兄弟,夺了太湖边的官船,载了我们的家当亲人,先上缥缈峰,那码头上看官船的只有二三十个差人,料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

你事先叫鲁铁蛋、鲍秃子带二三百名兄弟,埋伏在阳澄军大营附近等我们来,何义只要一出大营,你可和汤林两个,沿途伏击骚拢官军,多设窝弓陷井,打乱他们的队形,这天干气燥的,最好也弄些大个的爆竹,给他们尝尝。

进城后,就和他们在城中躲猫猫,捉迷藏,这些官兵原是外乡人,要拿救回姑苏大小美女的、根生土长的我们,在民心上就全输了,亲不亲,故乡人!姑苏的父老定不会帮何义来拿我们的!

我和若兰,并牛展、王富宰了日本人之后,带兄弟飞马去抄阳澄军的大营,那些阳澄军,原无战力,主将又不在,只要我们宰了守营的副将,阳澄军定会四散,我却令牛展、王富收缴阳澄军的马匹、兵器、粮草、战船等等家当,令韦狗剩、倪猴子等兄弟,送去缥缈峰。

我却和牛展、王富在半途伏击,劫杀何义。何义的阳澄军全是步兵,又久不历战阵,经不得战马冲锋,你和汤林只要发现何义退出城,就招集城中所有兄弟,撵在何义的屁股后面杀将过来,追上后,先用蘸了火油的竹箭招呼,乱他们的阵角,再杀进去,叫他首尾不能相顾。

此战拼的就是何义料敌错误,他只道我们这些泼皮,只会逃命不会反击,我们两面夹击,勿必趁势斩了何义,再入姑苏城中,打开粮仓府库,分放粮食物资,一来可救民于倒悬,二来也给我们自己弄些家当。

既消灭了阳澄军,朝廷在江南省,只有两路大军可以调派,一是应天总兵府的大军,一是江南提督府的大军。

应天总兵府的兵是调不出来的,若是为了征剿我们这些太湖小贼而丢了南北重镇应天城,朝廷非把江南提督斩了不可。

那只有江南提督府的兵了,太湖上万顷的水面,步兵来了不顶事,要调上万的水军来征剿,也是谈何容易?光是战船就得准备多少?附近数府的守备大人,自顾都不暇,就更不用担心了!”

张杆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大哥都想好了!兄弟照做就是!想想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我就乐!”

樊若兰听的明白,在马上探过头来,娇笑道:“狡猾!”说罢一拍战马,当先冲了出去。

赵五把马上的小女孩也放到张杆的马上,对张杆道:“我们先走了!记住依计行事就是!还有在寒山寺若兰的娘和我们的家当,也别忘了!”

打了一个唿哨,招呼倪猴子等人,追着樊若兰策马狂奔。

张杆抱着两个小美女,在后面大笑道:“寒山寺我们有个吊家当,关心丈母娘才是真的!大哥你也太虚伪了吧!”

虎丘日本人的宿处,与东厂探子们的又是不同,四周全是空旷之地,背靠虎丘山,视野开阔,可战可逃,日本人也自知服装怪异,语言产通,平时也不怎么大出来,饮食日用,都是东厂的人一下送来好几天的。

赵五老远就遇到伏路的泼皮,带了赵、樊两人找到牛展、王富。

赵五道:“你们怎么离的这么远,若是被他们跑掉了,我的宝刀就落空了!你们两个倒奈得住性子,挨到现在还没动手!”

王富笑道:“大哥!这群倭狗贼精贼精的,交起手来,又不怕死。我们离的近的,反会吓跑他们,他们若是四散开跑掉,全歼他们就不容易了。倒不是我们两个性子好!我们是在等天黑,我们不发动,只是守在各个路口,他们也别想跑出来,挨到天黑,我们等不等到大哥,都会动手,汤林、张杆那边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赵五将那边的事说了,王富、牛展并几个泼皮一齐骂起来。

王富怒声道:“朝廷无道!年年来我们姑苏抓美女,收重税,弄得如画般的姑苏城十室九空,百姓妻离子散,某若是有家有口,也不会做混混了!大哥反的有理!某家跟定大哥了!”

后面的泼皮道:“我原也是做小买卖的,若是能过下去,哪愿做泼皮四处鬼混!”

赵五低声道:“吴越之地,多轻彪之士,断发纹身,悍不畏死!”

牛展接道:“这世上哪有人不爱惜性命的?哪有百姓不想过安生日子的?既不能如愿,横竖都是死,干他娘的!”

                                                      (第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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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风起云涌

    第一章日本女人

    四周的泼皮同声道:“既不能安居乐业,横竖是死!干他娘的!”

    赵五虎目一翻道:“日本人建的是木屋,这秋天风干气燥之时,正好用火攻!
你们多砍毛竹过来,将头削尖,缚上衣布,蘸上火油,当标枪往那木屋中投,烧
他们出来。

    有竹弩桑弓的兄弟,三张弓弩为一组,同对着一个日本人攒射,只要人一射
倒,拿竹枪的兄弟也是三人一组上去捅,拿十只带铁头的竹枪给我,领头的日本
人宝刀利害,交给我解决!“

    牛展笑道:“内中有四个日本妞儿,很是骚美,不要射她们,放她们过来,
让我活捉了替我生娃儿!”

    倪猴子笑道:“听说日本妞儿在床上性子大的很,牛二哥你一条鸡巴恐插不
过来,不如留一个给我吧!”

    韦狗剩笑道:“也给我一个吧!老子穷的叮当响,讨不到媳妇的,抓个日本
妞儿作婆娘也是不错!”

    牛展笑道:“行!大家兄弟!有钱一起花,有女人一起抓!我捉两个,留两
个给你们两个捉就是!大哥要不要!”

    樊若兰怒道:“你们这群大小泼皮!拿女人当什么了?猪吗?”

    赵五笑道:“反正那些日本妞儿不给兄弟们生娃儿,也要全给我们宰了,现
在大晋的美女全给狗皇帝弄进宫里去了,货源奇缺,既是美女,浪费了也是可惜
不是?我既要了宝刀,这些妞儿,就留给众位兄弟了,做人哪能那么贪心呢!”

    樊若兰道:“若是她们不愿意呢?”

    牛展笑道:“大嫂放心,她们会愿意的!”

    赵五道:“事不宜迟!大家快去准备!我们料理了日本人之后,还要劫杀何
守备何大人哩!”

    三十几人将点着了火的竹标枪从四面八方一齐往日本人住的二层木屋里乱投,
顿时烈焰冲天,映得夜空有如白昼一般,一楼的日本人冲了出来,二楼的日本人
被烧的往下跳。

    数十名拿了桑弓竹弩的泼皮立即箭矢齐发,三张弓弩同射一个人,发无不中,
中箭的日本人立即就遭到竹枪的袭击,也是三四条枪同剌一个目标。

    领头的日本合气道首领宫本言一,颇是了得,从二楼跳下来,凌空双手一分,
用刀背磕飞两支竹箭,同时头一低,让过第三支竹箭,落地时就势一滚,“擦—
—!”的一声,宝刀劈断三根竹枪,泼皮们贼滑的紧,见他厉害,一齐发起喊来,
齐叫“大哥!”,把手中断掉的竹杆向宫本言一劈面丢去,向后四散就退。

    赵五黑暗处看的真切,背着十支上了铁头的标枪,也不答应众泼皮,闷声不
响的靠到左近,三十步外举枪就投。

    宫本言一双刀急舞,将丢至眼前的断竹,挥成数十断,忽然听到竹枪破空的
风声,忙用刀去撩,坏了,宝刀锋利,一刀斩断的竹杆,铁头却继续向前飞,
“扑——!”的一声,正中小腹。

    宫本言一感到一阵剧痛,从小腹处袭来,大叫一声,临危拼起命来,赵五在
暗处大喝道:“那拿双刀的日本人厉害,兄弟们闪开,让我来对付他!”说着话
又是一枪投出。

    宫本言一大喝一声,左手刀一竖,把飞来的标枪从杆尖的铁头,直破到杆尾,
两片竹子向两侧飞开。忽然左胁下一痛,一支标枪已经从他的左胁穿了过去,从
右胁下透出三尺多长的竹杆。

    原来是黑暗中赵五神不知鬼不觉的飞速换了一个方位,趁他用左手刀劈竹杆
不得空时,飞速的投出另一支枪来。

    宫本言一目眦尽裂,大吼一声“八格!”横刀用生硬的大晋官话道:“暗箭
伤人!不是好汉!”

    投枪处有人接到:“我们是泼皮,原就不是好汉!”

    宫本言一自知今日必死无疑,但混混们油头滑脑,知道他是一条猛虎,都离
开他八丈远,宫本言一立身处,一个人也没有。

    宫本言一莫名其妙了中了两枪狠的,却一个人也没砍死,实在是亏本的紧,
双刀一合,飞起身来向发声处就劈,想砍死一两个人,先捞回本来再说,只听
“擦——!”的一声轻响,樊若兰的拿着两支断了头的白蜡杆,向后倒翻,急飘
出丈外。

    宫本言一背后又是一痛,身体向前一扑,急用刀拄地,稳住身形,不用看,
定又是一支标枪,从后背透体穿过,从前胸露出枪的铁头来。

    宫本言一浑身是血,心中恨极,这个投枪的行动迅速,力道奇大,又巧又准,
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艺业只会在他之上,决不会在他之下,却躲在暗处偷袭,不
给他公平决斗的机会,叫他死的不明不白。

    “嗖嗖嗖——!”黑暗中,赵五接二连三的投出了手中的枪,宫本言一用刀
背连磕飞了几只标枪,带着三支竹枪的重伤身体气血一阵翻腾,撑不住了。

    宫本言一视线一片模糊,手中的双刀掉了下来,还没等双刀落地,一条人影
疾闪而过,接住宝刀,在他的耳边笑道:“谢谢你的刀了!你可以去死了!”

    “嘣——!”的一脚,踢在他的背上,把摇摇欲坠的宫本言一的身体,向上
踢得飞了起来,赵五手中最后一支竹枪,夹着厉啸飞出,“扑——!”的从他的
后脑贯了进去,从鼻翼处透出,竹杆尾处,红白之物飞撒,樊若兰看的一闭媚目,
在泼皮们的大声喝彩中,宫本言一的尸体“扑”的一声,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一名小泼皮过来,先搜出宫本言一身上的白银、银票等物,又把他背上的刀
鞘解下来,兴奋的跑到到赵五面前,笑道:“大哥!刀鞘!”

    赵五笑道:“银子等会儿集中起来,大家平分,银票你收好!”

    大晋朝吏治腐败,银票已经很少能兑出白银出来了,说银票在全国都能兑出
银子,这话只有皇帝老儿才会相信。这个小泼皮把银票揣在怀中,多半是当画画
看看,自娱自乐的成分多些。

    刀横天王富的刀下,连斩了几名日本高手,两个漂亮的女忍者松野唯、竹内
爱手执日本刀,被几个泼皮围住,逃不了了。

    她们两个本来是和宫本言一同时跳出来的,黑暗中敌暗我明,她们从亮处看
不清四野的情况,就多了一个心眼,让宫本言一前去挡枪,两人商量好了的似的,
从宫本言一相反的方向,跳出二楼,半空中没有竹箭,落地时也没有竹枪,两个
骚货尽皆大喜,以为泼皮们全给宫本信一引了另一边去了。

    只听有人高声喊道:“牛二哥!这两个最漂亮的日本妞儿在这边哩!腰带都
没系好,定是方才还和那个日本头领操B 哩!”

    两个日本妞儿久在大晋,是听得懂大晋话的,闻言急看自己的和服腰带,果
然没来得及系好,泼皮们放火时,她们两个也正是和宫本言一在快活,这会儿两
人的牝户还给鸡巴捅的微微张开着哩!大腿内侧还挂着黏液,这时动手,糟糕之
极,她们也没料到,会有刁民,敢向执有东厂腰牌的她们忽然发难!

    一条雄壮的大汉,拿了一把竹枪,大笑着从泼皮中跑了出来道:“在哪!不
要乱放箭!射坏了就不值钱了!”

    松野唯看看竹内爱,心中大定,只要有男人肯要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性命就
无虑了,日本是个无耻的国度,日本国中父女、母子两个交合、产子生女都是正
常的事。

    大晋女人一旦遭人凌辱,就只得嫁泼皮或是自杀了,而在日本,男人可以操
任何一个看上的女人,女人不得反抗,而且性交时必须用嘴去侍候男人的阴茎。

    日本男人都生的瘦弱,鸡巴硬直了也没有两寸长,还大多早滞,放在美女的
牝户中来回七八下就完了。

    但很多日本女人却是又骚又美,索要无度,日本男人的小鸡巴,实在无法令
她们满足,所以几乎所有的日本人家中,都养着一种叫牛奶犬的大狗,这种大狗
的鸡巴,为狗中之冠,多数可以长到一尺多长,个别的甚至可以长到两尺,当日
本男人满足不了他们时时,日本女人就叫牛奶犬上来代替男人的鸡巴捅插牝户煞
痒解馋。

    日本的男人也明白为什么日本的女人对狗比对他们都好,这事是怨不得狗的,
要怨就得怨他们细幼的鸡巴不争气。

    既然日本男人的鸡巴不可能满足日本的女人,所以玩女人的花样就多了,替
女人纹身、穿环、捆挷、鞭打等等,久而久之,竟然形成了一种文化,而穿环纹
身手艺之巧,连大晋的宫内匠人都望尘莫及。

    日本女人的口交之技,也是天下第一,日本男人的鸡巴在她们的肉牝中抽来
插去的都没有感觉,那只有多来几次找感觉了,而要让鸡巴立起来最好的办法,
就是用嘴去吹了,日本女人从小就公开的苦练口技,往往先从自己的父亲开始。

    日本女人的父亲和男方谈婚嫁要彩礼时,都会夸口说自己女儿的口技是如何
如何的好,若是男方不信,日本父亲就会立即把女儿叫出来,掏出自己的鸡巴,
要她当场吹给男方看,男方的父亲、兄弟也可以令待嫁的日本女人当场口交,以
评判彩礼的多少,嫁入婆家之后,婆家所有的男人皆可日她,而她不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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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觉得第四卷太夸张了吧,直接吹,还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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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擒回去操

    所有的日本女人过门后都要配戴贞操带,以防她和其他家族的男人性交,产
子后杂了种姓,日本贞操带的做工,也是天下之冠,大晋若有男人娶了日本美女,
也得给她们配戴贞操带,都知道她们没有羞耻感,若是和人性交也就算了,若是
她们看见马、狗之类的鸡巴生的好,往往就会在大街上忍不住和狗马性交,丢了
自家的脸面,给邻居耻笑。

    骚美的竹内爱见雄壮的牛展摇晃着大鸡巴跑来,心中大喜,暗道:“这人身
材高大,底下也是好大一条,若是捅入我的穴中,定然美死!”

    松野唯一碰她,用日本话道:“看什么呢?现在敌暗我明,弄不清状况,想
杀出去恐怕不易,不如我们假装应付几下,被他先擒回去操,弄清了情况后再相
机逃跑如何?”

    竹内爱骚笑道:“你看呀!他下面好大一条哩!想想就美死了!依你!先快
活过后再逃跑不迟!”

    牛展已经过来了,竹枪一挑,两个骚货手上的刀就飞了,乱叫着似是想跑,
却被牛展一手一个,拦腰抱了过来,手脚扑了几下之后,就不动了,由他抱到路
边的竹林深处交欢。

    牛展的鸡巴一捅入松野唯的嫩牝中,可把松野唯美死了,大鸡巴一顶到底,
死死的顶在花窝深处,鸡巴杆更是硬得象烧红的铁杵一般,将肉牝挤得满满的,
没有一丝空隙,杆间通过肉牝传到身体深处的火热,更烫的她心神皆醉,不能自
已,淫水顿时象开了河般的往外直彪,兴奋之中,也不管竹林外还有其他泼皮,
大声就浪叫起来,牛展大惊,忙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大晋官话低声道:“你别喊
啊!”

    竹内爱此时眼睛才适应黑暗的光线,见四周全是大晋人,哪里会这时逃跑,
趴在牛展雄壮的虎背上,喘息着道:“你们快点!我还要呢!”

    牛展笑道:“你们看!你们的头领已经被我大哥宰了,从此之后,你们两个
就是我的肉妾,若不不肯从我,立即将你们杀死!免得便宜别人!”

    竹内爱、松野唯齐声假意妖叫道:“不要杀死我们!我们从此以后侍候你还
不行吗?”

    牛展早听说过日本女人的玩法,端的是淫贱之极,所以这次才想抓日本女人,
闻言笑道:“那好!找机会替你们两个剌上我的印记,再找人做两条上好的贞操
带来,将你们两人锁上!免得四处乱交丢我的人!”

    竹内爱笑道:“我和松野唯都是做贞操带的好手,皮的、铜的、铁的、布的
什么材料的都会做,跟你之后自会做几副精巧牢靠的,自己锁上后,将钥匙跪交
到你手上,再说你要是多抽我们几顿皮鞭,我们就不敢乱交了!”

    松野唯道:“我们的头领尤善纹身、穿孔,我们也会,到时我们互相穿上环
佩,纹上你特有纹身印记,就跑不掉了!我们日本女人就是淫贱,隔一段时间就
要抽一顿皮鞭,否则会不听话的!”

    牛展边捅着松野唯的肉穴,边笑道:“天呀!竟然有这样的怪事,这样的剌
激新奇!你们两个我要定了!咦——!屁眼沟上是什么?”

    竹内爱骚笑道:“是我们首领的精液,我们首领最爱捅我们的屁眼了,这些
精液不要紧!我们马上互相舔干净后,再来用屁眼候夫君大人!”

    牛展听的的鸡巴都快暴了,从松野唯的肉牝中拨出怒突的鸡巴,反手抓住竹
内爱的雪腕,把竹内爱也拖的小狗式跪下,和松野唯跪成一排,鸡巴一挺,送入
了竹内爱的菊门中,爽声道:“不必了!老子受不了了!你们两个就这样屁股向
后跪好不准动,老子插死你们两个骚货!”

    一身樱花和服的大泽佑香火起时连刀都没得及带,自作聪明的抽身躲入黑暗
中的长草,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的光张,就感觉有人影扑了过来。

    大泽佑香想也不想,甩手打出两枚星形镖,只听“叮叮”两声,倪猴子用手
中的狭锋刀,磕飞了她的星形镖,大笑一声,丢了刀合身飞扑了过来,凌空双腿
夹住她的小蛮腰,双手抓住她的雪腕,把她扑落在长草中,落地时倪猴子的虎胸,
正压大泽佑香两团软乎乎的肥乳上。

    倪猴子早年家里没破产时,瞒着老子偷偷的跑到姑苏第一妓寨“红杏楼”中,
嫖过一次婊子,深知女人双腿间的美妙,后来家里被朝廷逼得破了产,老子跳河
死了,丢他了他们孤儿寡母的活受,就再没有闻过漂亮女人的肉香了。

    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哪里还能忍的住?“嗷——!”的发出一声兽性的低吼,
把大泽佑香按住,正反抽了两个耳光,搜出暗器,丢的远远的,扒掉她姻体上仅
有的一件和服,把她弄成一只光溜溜的大白羊,翻过身子,按住粉颈,拉下自己
的裤子,鸡巴一翻,捅进了大泽佑香的肉牝之中。

    大泽佑香已经知道这个大晋男人的艺业比自己高出甚多,这时想逃跑是不可
能的,反抗也是徒劳无功,被他操操不要紧,总比丢了性命强,但肉牝干涩,忽
然被男人的鸡巴强挤进去,不由大叫起来,用大晋官话道:“我给你操!我给你
操!但不要这么快!先舔舔我的奶头呀!把我里面的水弄出来,不然鸡巴是进不
去的!”

    赵五夺了一对宝刀,如鱼得水,指挥众泼皮转眼间日本合气道忍者屠得干干
净净,最后叫小泼皮们把死尸一齐丢进火海中,回头道:“牛展呢?怎么半晌未
见?不会反叫日本人宰了吧?”

    泼皮时白板凑过来笑道:“牛二哥正在竹林内忙活哩!干得两个日本骚娘们
嗷嗷直叫,好几个兄弟躲在边上看呢!大哥要不要也去看看?”

    樊若兰啐道:“下流的东西!”

    赵五笑道:“干完了就叫他出来,弄久了会脱阳的!张杆叫人把马送来了吗?”

    泼皮祁阿牛挤过来,笑道:“我们早来了,连樊姑娘的双枪也带来了,看见
大哥杀的过瘾,二哥日的痛快,一时就没过来了!”

    赵五笑道:“你们小心的叫上牛展,叫他和我一起,去伏击何义那个草包!”

    韦狗剩搂着衣带尤散、大腿上还挂着淫水的日本骚货红音莹,心满意足的钻
过来,笑道:“大哥!叫二哥就叫二哥吧!为什么要小心的叫?”

    赵五乐道:“他正操的起劲,你们若是猛的一叫,他不缩阳才怪!”

    众泼皮一齐大笑,忽然有人道:“你们笑什么?”

    赵五一看,正是牛展,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骚丽之极的日本小母狗,正从黑
暗中走过来,笑道:“我们正要叫你呢!你干过那活之后,还能杀人吗?不行的
话,你就别去了!”

    牛展笑道:“正相反!老子操完之后,神清气爽,正好杀人!”

    赵五道:“那好!牛展、王富、倪猴子、韦狗剩、时白板、汪大狗、强大壮,
再带上三十个能打的兄弟,同我和若兰一起,去抄何义的阳澄军大营,祁阿牛!
将这四个日本妞儿捆上,弄一部车来,用剩下的一匹马拉着,去太湖边的官渡边
和葛二条、伏三娃会合,一起去缥缈峰!”

    松野唯对牛展急道:“我们不会跑的,你叫你们的大哥别让人捆我们!”

    牛展道:“大哥!别捆她们!她们已经是我们的人了,不会跑的!”

    赵五笑道:“不会跑才怪!这些日本女人,不同于我们大晋的女人,我们大
晋的女人,失身给了人,要么自尽,要么就嫁给这人。不想死又不能嫁给失身的
人的话,就只好让我们这些泼布快活了。

    她们没有什么贞操观念,先前放开身子给你们操,一来图自己快活,二来也
是寻机逃跑,这种虚与委蛇的小把戏,只好骗你们,怎么能瞒得过我?“

    竹内爱听诡计已经被识穿,一脚踏在牛展的膝弯上,想把牛展踢倒后趁机逃
跑,入腿处,却是尤如踏在铁柱上一般,牛展动也不动,回手拎起竹内爱的后颈,
把她提了起来道:“骚货!果然在使诈!

    “

    松野唯大惊,回肘就撞牛展的胸口,牛展笑道:“用大点力啊!替你牛爷爷
挠痒不成!”复又抓住松野唯的后颈,把松野唯也提了起来,两个日本小母狗四
条骚腿乱蹬,始知牛展比她们高明多多,就是她们的首领宫本言一,也定不是牛
展的对手。

    倪猴子按倒大泽佑香、韦狗剩按倒红音莹,齐叫道:“拿绳子来!”

    赵五笑道:“日本女人和我们大晋女人不同,若是操B ,她们不在乎,但若
想彻底收伏她们,就要象收养野猫野狗般的,先用绳索栓养些时候,等煞去了性
子,才能养的家。

    她们的观念中没有夫妻的印象,只有主奴之分,喂养一段时间逃不掉后,就
会从心底深处,认收养她们的人为主人,从此以后,才会全心全意的侍候于他!


    牛展笑道:“原来如此!”把松野唯、竹内爱两个丢在地上也捆了,泼皮们
在四个日本美女的粉颈上,系上绳子,在脚踝处,也栓上一根一尺长的绳子,系
成死结,果真如狩猎到的野畜一般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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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戏战官兵

    牛展对祁阿牛道:“祁阿牛!这两个日本母狗,我想要她们替我生娃子,你
看好了,不准乱碰她们知道吗?”

    祁阿牛笑道:“有姑苏的美人儿要嫁我哩!谁稀罕你的日本浪货,你就放心
吧!”

    赵五在马上道:“牛展!我们走喽!”

    牛展翻身上马,跟在赵五后面如飞而去!

    姑苏守备大人何义接到内线消息大惊,这还了得?这群泼皮竟敢袭杀东厂,
劫人劫财,是想作反不成?急叫人备马点兵,带了三千名阳澄军倾巢而出,势必
要拿住这群泼皮,追出财物美女。

    阳澄军的兵将也乐坏了,泼皮还不好对付?追到财物美女之后,也少不得自
己的好,朝廷在姑苏征收美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人人都知道这些民间的美
女被弄回晋阳城之后,是要被当做母狗牝马玩弄作贱的,朝廷是不在乎她们是否
是处女,只要模子身段漂亮就行,追到银子后,少不得要揩揩油,中饱中饱私囊
;追到美女后,也要揩揩油,慰劳慰劳自己的鸡巴,钱色两得的事,谁不争先恐
后去做?

    再讲了,借着这个由头杀到姑苏城,还不把富商大户疯抢?油水可大了,抢
了姑苏城发了财之后,再把事情推到泼皮们身上,把这些泼皮全部抓住,然后斩
首向朝廷交差,事情就算完了。

    何义只留了几个老弱的残兵守营,急急的带了大队人马,往姑苏城里赶,这
一路之上,泼皮们骚挠不断,不是弄窝弓暗箭,就是点个大爆竹往人马队伍里放,
但些许骚挠,怎能挡得住阳澄军的将士去姑苏城捞大油水的雄心壮志?

    姑苏城中的百姓们,早从张杆的手中,接回了自家的女儿孙女,无不恨的咬
牙切齿,这批大小美女回来,证实了以往姑苏城中丢失的美女,确是朝廷所为,
百姓们骂声弥街。

    正在群情沸腾之时,又有人遍街的大喊道:“阳澄军要来拿救回大小姑娘的
人了,快去通知领头的张杆、汤林快跑!”

    一名白发士绅一拐杖打在青石墙角上,把个拐杖打成两断,怒吼道:“各位
乡亲父老,如今朝廷无道,抓我们幼女,拿我们的哥儿,天理何在?”

    一条雄壮的大汉带着一大群后生唿哨而来,认得这个白发士绅,正是姑苏城
中的善士张德富,答道:“张老先生!如今哪有天理?我们跑去太湖避风头了,
你们保重吧!”

    张老先生丢掉断杖,拉住那人的破衣喝道:“汤林!你们跑了,官兵来时,
我们岂不是要遭殃!你们这些哥儿,都不准跑!”

    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一叠声的娇声叫道:“汤林!你不准丢下我们,带着
人跑!”

    汤林笑道:“我说老少爷们,各位美女,总不成你们要拿我们去送官吧!虽
说我们平日里不三不四的,但这次我们好歹也救了你们不是?”

    孙婆婆抱着刚刚送回来的孙女婷儿急道:“你们帮我救回孙女,我感激不尽,
我们也知道好歹,怎么会恩将仇报?”

    汤林笑道:“既是如此,大队官兵杀将而来,要拿我们哩!我们不跑,等着
他们来抓啊!”

    张老先生道:“没出息!你们难道就没听说过,丈夫不平拔剑起这句话么?”

    汤林笑道:“张老先生!您老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们兄弟是泼皮耶!和大
丈夫搭不上边,平日里您老也没少骂过我们!这会儿和我说这话!是叫我造反不
成!切——!”

    街角跳出一名衙役来,揪住汤林大叫道:“抓住这些泼皮,我保你们无事!”

    话音刚落,只听“咣——!”的一声,一个马桶扣在了这名衙役的头上,一
个老太婆手上拿着马桶刷子,朝他身上乱打,尖声叫道:“我孙女儿没了,你们
不去管、不去找,却来抓救回我孙女的哥儿,老太婆我打死你!”

    四周的百姓顿时激动起来,拿起手上的东西,没头没脸的就打,可怜这个没
长眼的衙役当场死在街上,吴关穿着便衣,在人群中对心腹说道:“兄弟啊!大
事不妙了,收拾细软,带了家小,去投天荡山罗延庆吧!”

    汤林边挣着拉住自己破衣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的雪手,边高声道:“你们这
些娘们,我又不是你们的相公!只管拉着我做什么?官兵来了,不跑才是呆子!”

    张老先生怒道:“我家孙女张云娘,不讲倾城绝色,但也出落的如花似玉,
今年刚满十六岁,当着诸位街坊的面,今天就许与你做混家!便宜你小子了!”

    汤林笑道:“老先生!如今这美女就如同烫手的山竽一般,甩都还来不及哩!
若是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官府拿问之时,就跑不掉了!”

    张老生忽然笑了起来道:“汤林!你个孬种!怎么平白无故的送你个黄花大
闺女你也不敢要么?你长没长鸡巴啊?

    “

    汤林怒道:“谁说老子不敢要?既如此!当着众位街坊的面,我就要了你家
的孙女云娘,只是老子身无分文,没有聘礼给你家!既有了娘子,我也不跑了,
就在这姑苏城中,与何义那个王八蛋决一死战!”

    众百姓大声欢呼起来道:“好了!有汤哥儿带着兄弟在,我们的妻女财产保
住了!”

    先前救出来的大美女们,有人就大着胆子去牵自己相中的混混们的手,混混
们吓的想跑,却被人群哄笑着拦住。

    张老先生怒道:“你们这些混人,是嫌弃姑娘们的身子吗?”

    内中一个混混道:“有姑娘肯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只是家
贫,怕养不活娘子而已!”

    牵着他手的美女低声道:“只求与你白头到老,小女子自会缝补,贴补家用,
不用相公养活!”

    张汤怒道:“什么话!既有了娘子,我们兄弟,自会努力赚银子养家糊口,
若要娘子养活,那还是好汉吗?”

    城楼上有人喊:“何义那狗官带人来了!”

    张杆也带了人狂风般的跑了回来,大叫道:“汤林!你个呆鸟!还不带人散
开躲起来!我们手上没有真家伙,硬拼不得!”

    众人闻言,一齐散开,放何义的三千阳澄军进城,顿时鸡飞狗跳,有了美人
娘子的混混,无不拼死保护自己的娇妻,就在这街头巷尾,水巷小桥之中,趁夜
色用手中的竹枪菜刀,伏击官军,姑苏的父老们,也是大门紧闭,配合混混们,
把三千阳澄军耍的团团转。

    何义带来三千阳澄军,可这城中的年青壮泼皮,何止三千?再加上北方来逃
荒的青壮,人数已经突破一万大关,姑苏城中河网水汊,星罗棋布,地形复杂,
泼皮们都是地理鬼,在家门口和官军捉起迷藏来,外地到姑苏来当兵的,还真找
不到他们,只能落得个挨打的份。

    何义的兵丁如往常般的分散开来搜人搜钱,却被早已计议好的混混们躲在暗
处,各个击破,死伤惨重,姑苏的美女们被混混们牵着素手,四处躲避官兵的捉
拿,人人都感觉到原来混混们和官兵比起来,混混们是这样的可爱。

    闹到午夜,官兵们一个美女也没捉到,忽然有人大叫道:“大家快看呀!赵
大哥已经袭了阳澄军的大营了!”

    何义闻言,向东北看去,果然大营的方向火光冲天,大营内有朝廷供给阳澄
军的各种军需器物,战船马匹,还有他私人的全部家当,妻妾美人,急传令道:
“不好!我们中计了!速传令回营!”

    阳澄军的兵将们也没料到混混们会去劫他们的大营,大营失守,那他们所有
的家当也就没有了,无不惊慌,不等何义传令,闹哄哄的就往大营跑。

    赵五轻易的就袭了阳澄军的大营,杀光了留守大营的一百多名士卒,命二百
多名混混起出了大营内的两车金银珠宝,搬出的军服刀枪无数,混混们纷纷换下
自己手中的竹枪,拿起桐油精熬过的白蜡杆钩枪,丢掉桑弓竹弩,换上了真正的
弓弩带在身上。

    韦狗剩带人找到了不少木笼,笼子里关的全是一丝不挂的美女,足有三四百
名之多,有姑苏城本城的,也有北方逃荒来的,长的都非常漂亮标致,不知什么
时候,被何义掳来,关押在大营狎玩。

    牛展找到了一条铁矛,倪猴子、韦狗剩等大混混,也找到了各自趁手的象样
兵器,赵五令混混们把东西装上阳澄湖边的十二条艨鳅战舰之上,叫韦狗剩、倪
猴子带二百多名混混,把物资、美女,先从水路送回缥缈峰,然后叫人放火,焚
烧大营,通知姑苏城里的汤林、张杆等人。

    韦狗剩在前面开道,战般刚行至金鸡湖边,夜色中就发现水面上有小船挡路,
韦狗剩插着手中的钩枪,在战船上大喝道:“那小船再不让开,某就要撞你了!”

    小船上一人着月白色道袍,负手笑道:“韦狗剩!你不认识我么?”

    韦狗剩定睛一看,笑到:“哎呀!原来是安先生!这深更半夜的,您没事跑
到湖上来做什么?前些时候央您替我起个好名字,您老想到了吗?”

    那安先生安自在,久居金鸡湖边,能卦会算,精通天文地理,足智多谋,尤
善各种机巧御甲之术,大笑道:“自此以后,你就叫韦明成如何!”

    旁边站着的泼皮笑道:“韦明成有什么好?还是狗剩叫得顺口些!”

    安自在笑道:“尔等俱是做大事的人,若是以后在沙场上通名,这狗剩二字,
就报不出来了!”

    韦明成大笑道:“只是跟着赵大哥去太湖做做湖匪而已,我们这些泼皮,能
做吊的大事!当初我家老子替老子取这名字时,也没指望什么,只是想着有钱人
家的狗,能将吃剩的狗食,分一些与老子吃,能填饱肚子不饿死,就心满意足了!

    先生!您替我起的名字不错,以后你们这些王八蛋,可都得喊老子韦明成,
不准再叫老子韦狗剩,但是您的卦算的不准之极,葛家的妹子葛子葛燕儿,您算
她是王妃的命,如今却已经嫁给我们的张杆五哥,做了混混的老婆了,吊的是一
品诰命、王妃之命!改明儿有空,我把你的卦摊砸了吧!“

    安自在也不生气,笑道:“韦明成!切莫如此颓唐,我包你日后门排画戟,
位列瓒缨,你们不是去太湖吗?这战船大,若是你们乱走,卡在内河中,不上不
下就惨了,不如跟我来吧!”

    韦明成笑道:“谢先生吉言,只是老子现在身无分文,给不得你彩钱,先生
啊!你的船小,只是一个舟子摇撸,慢吞吞的在我们前面划,大伙儿跟在你后面,
岂不急死?”

    安自在笑道:“休得夸口,我赌你们跟不上我!”

    韦明成笑道:“先生输定了!”

    安自在手一摆,小船在湖中转了个头,如飞般的驶在前面水面上,船尾划出
一条水箭出来。

    韦明成叫道:“见鬼了!这安先生会驱鬼弄船不成,来——!弟兄们使劲,
追上安先生!让老子看个明白!”

    赵五和樊若兰双马并络,复带了三十多名泼皮,跨上三十九匹大宛良马,飞
奔到半路上埋伏,等着何义前来送死。

    牛展笑道:“大哥!我搜了不少大个的爆竹来哩!等会儿我们一个几个,缚
在竹杆上,骑在马上边投边冲如何?”

    赵五笑道:“好玩!若兰要吗?”

    樊若兰兴奋的俏脸透红,妖笑道:“要!我也要!多给我几个!”

    王富笑道:“大嫂会投标枪吗?”

    樊若笑道:“你放心吧!我投的比你们的大哥都要好!”

    赵五道:“等会儿我们挑骑在马上的砍,只要宰了战将,余下的小兵就会四
散跑了,驱散小兵之后,我们杀入姑苏城,大开府库放粮拿东西!”

    樊若兰披披小嘴笑道:“什么拿东西?抢劫官府就是了!还说的那么好听!”

    赵五嘎嘎傻笑两声。

    王富道:“大哥!官兵来了!”

    姑苏的阳澄军中,几乎全是步兵,只有战将方才骑马,手中拿的都是桐油精
熬过钢尖倒钩白蜡杆枪,寻常刀剑是砍不断这种枪杆的,比不得晋阳城中的禁军,
拿的全是铁杆兵刃。

    这群阳澄军也是倒霉,这次兴冲冲的跑进姑苏城,连一只老母鸡也没捞到,
反倒折了上千人,几乎全是被躲在暗处的泼皮打的闷棍,死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闹哄哄的往回跑,来时三千,此时连两千也没有。

    赵五笑道:“那骑在黄膘马上拿刀的,就是何义,吊样!那马比我们的马差
多了,是大晋产的土马!好!冲锋!三十步外点火投枪!”

    牛展、王富等人,奋勇上前。把兵器挂在得胜环上,一手拿着松木火把,一
手抽出背后缚着的爆竹标枪,三十步外把引信点着,对着阳澄军的队伍中就投。

    “噼哩吧啦”的爆竹声响起,何义大怒道:“都不要慌,泼皮们只会来这一
套,分几个人快去把这些不敢正面交锋,只会捣蛋打闷棍的地痞,全给老子抓来!”

    阳澄军众军卒也是郁闷,来时路上也是如此这般,不是爆竹焰花,就是窝弓
竹箭,甚至尿屎盆子,打了就跑,官兵们漫山遍野的追人,疲于奔命,却是拿不
住一个混混,混混们都是本地的地头蛇,又整天满城的跑,年轻力壮,闭着眼睛
也比他们地头熟,上哪拿去?

    爆竹声响中,赵五一马当先,冲着何义就到了,背后抽出从日本人手中抢来
的宝刀“逆天双斩”,混乱中举手就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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