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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3】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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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六续)

  墨天露出尚不满足的表情,道∶“这麽快就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祝刚被他一说,有些难为情,讷讷的退到了一边。

  “唉,下面都脏了,这里有浴室吗?”墨天问道。

  “没有,不要说浴室,连热水都没有。”祝刚道。

  “水笼头在哪里?”墨刚又道。

  “下面天井里有水。”祝刚道。

  九月的北京与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气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气逼人。墨天扛着
赤裸的张紫仪到了楼下,墨天将她放在一张已经长满青苔的大石板上。当冰冷的
水淋到她的身时,张紫仪冻得像一只大虾般蜷缩起身体,瑟瑟地发抖。虽冻得发
抖,但张紫仪并没有求饶。

  “虽说是大明星,倒还蛮硬气的。”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开她并拢的双腿,用水冲冼着刚刚被强暴的阴道,冷水的刺激
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让张紫仪忍不住呻吟起来。

  “让男人绑起来强奸滋味怎麽?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游戏更加刺激好玩?
你的阴毛是被人剃去後再长出的吧?”墨天除了发现她身上有被绑过的痕迹外,
发现她的阴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张紫仪听了墨天的话,身体如风中的柳枝般颤抖,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墨
天的话勾起了她屈辱的回忆。

  生长在北京的张紫仪,父亲、母亲都是国家干部,她的童年在无无忧无虑中
渡过。小时候她长得很瘦,於是母亲带她去学舞蹈。後来张紫仪考入了北京舞蹈
学院附中,学习6年的民间舞,并很快在全国比赛中获奖。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间的狭小,她不甘心一辈子做舞蹈演
员,更不甘心一辈子给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点,找自己的发展空间,於
是她想到了戏剧,想到了电影。後来她们顺利地考入了中国电影学院表演系,她
的年纪当时是班里最小的,但非常有潜质,但由於没有关系,加上她个性倔强,
班里几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学都拍了好几部电影,但她仍默默无闻。

  在她临近毕业的一年里,她迎来了她人生最大的转折──遇到了一位与她同
姓的着名导演,是他让她一夜成名,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坠入无
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着浑身透湿的张紫仪回到楼上,祝刚还呆呆坐在沙发上,似还末回过
神来。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来了一根竹棍,把张紫仪的双腿绑在棍子的两边,这样
墨天要强奸她也不用这麽费劲,张紫仪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墨天想,即是玩
SM,就必须像模像样。

  张紫仪已不像刚才这麽激烈,但从她的双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
艳的两腿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分外耀眼。

  祝刚擦着额头的汗,凝视着人字形张开双腿的张紫仪,祝刚的欲望又开始在
血液涌动。

  墨天坐在张紫仪的身边,爱抚着张紫仪的乳房,道∶“你是男人最喜欢的强
暴的类型,因为你从表面看非常坚强,非常有个性,但经过调教你会接受各种虐
待,并从心里喜欢它,极度的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达到高潮,是难以形容的快
感,你说对吧?”

  墨天低下头,把唇贴在张紫仪雪白的头颈,吻着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抚揉
着张紫仪的双峰,并用指头抓着粉红色的乳头爱抚着,另一手爱抚着大腿及小腹
──墨天的爱抚方式是相当高明,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触摸阴部,而是在周围不
断的摩动,然後轻轻地触摸到有绒毛的阴丘,张紫仪的小腹部反射般的开始痉挛
着。

  张紫仪的反应在墨天的计算中,张紫仪的情欲渐渐地燃烧起来了。她微启红
唇,开始轻轻地呻吟。墨天猛地将自己的唇重叠在上面,张紫仪没有反抗,双唇
叠在一起。墨天贪婪般的吸着糯米年糕一般的舌头,左手伸到张紫仪的阴部,爱
抚着张紫仪的私处,张紫仪开始沉醉在身体官能带来的欢悦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阴道粘膜的内侧,张紫仪像触电似的痉挛着全身,同时墨天
的大拇指摸着突起的阴核。当墨天抬起头时,张紫仪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阴道
里已经渗出粘手的液汁,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张紫仪进入状态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没想到眼前的刚才还充满哀怨的
大明星现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体。

  “你的下面已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我干你?”墨天用两手的指头把阴唇掰
开,淡红色的柔软的花肉展露在眼前,阴蒂已经极度地充血澎胀,“呜!呜!”
张紫仪在墨天不断地爱抚下发出极度诱惑的呜咽,就是白痴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
做爱。“啊!啊!”张紫仪开始不受控制的啼泣,声音越来越大,张开的两腿的
筋肉痉挛着,肌肉在不断地无意识中缩紧,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墨天继续发挥着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轻轻抚摸阴蒂,两指伸入阴户内侧爱抚
着,另一手刺激着她肛门。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张紫仪终於开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怎麽样?”墨天对她的过去很感兴趣,
他想到给他第一感觉十分清纯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显得淫荡得多。

  墨天看到张紫仪没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张紫仪更是难熬,流出
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麽样,?不?意说?”墨天道。

  张紫仪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术般的爱抚,终於道∶“你先停下来,噢┅┅如
果你一定要听,我说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动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阴部,道∶“先说说你是初夜吧,
每一个细节都要说仔细。”

  张紫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能不能先让我喝口水?”一杯冷水下肚子
後,张紫仪稍捎压下了胸中的欲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来,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说了。”

  张紫仪以带着凄凉的声音道∶“别人都羡慕我,因为我是一个明星,有数不
清的荣耀与金钱,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个恶梦之中,一个永远都不
会醒的恶梦。”

  “去年我参加春节联欢晚会,在这次晚会上我碰到了她──一个注定在我命
中出现的恶魔。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导演,他对我说,我很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
从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我与他有缘,他说我很的拍电影的潜力,他正在筹备拍一
部片子,可以让我去试镜。当时,我真的乐晕了,同班的同学有的靠关系,有的
靠出买色相,都已经在影视圈里小有名气,而我却还默默无闻,我真的不甘心。
而现在终於有伯乐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这个伯乐来头不小。当时我真的欣喜若
狂。”

  “後来他果真来找我,给我带来了剧本,让我去试镜,一切都很顺利,确定
我当他执导片子的女主角。在电影开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剧本,到了他
家後,他和我说了很多,说什麽可以使我成名,说什麽他很喜欢我。我害怕了,
他的年龄比我的父亲还大。我想离开,他完全撕下平时和善的脸孔,变得像野兽
一样,他强暴了我。”

  墨天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要把过程说仔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紫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预谋,已经把家里的门
锁上了,我逃不出去,终於给他捉住了。他的别墅里有一间地下室,他把我带到
了那里。那间地下室有些像刑讯室一般,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他把我绑在一张特
制的椅子上,脱┅┅脱光了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张紫仪声音有些发抖∶“他先用鞭子抽我,问我?不?意做他的
女人,我当然不肯。接着他又用一个带电的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电来电我,但
我还是不肯。最後他没了耐心,就在那张椅子上强奸了我。”

  “後来呢?”墨天道。

  “他年纪虽大,可性欲还是非常强,一个晚上我被他强奸了好几次。还用录
像机、照像机拍下了我被强奸的镜头。後来他说,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
友,说他强奸没有人会相信,还说要把这些录影带给香港的朋友做成顶级片在全
世界销售┅┅我害怕,我是斗不过他,最後我不得不听了他的话。”

  “真可怜。”祝刚喃喃地念道,张紫仪悲惨的经历已经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
灵,他的心在忏悔,为自己刚才兽行而内疚。

  “继续说下去,後来怎麽样?”墨天看上去饶有兴趣。

  “他是变态的,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种方法来虐待我,在拍电影的
时候,经常把我叫到他房间里强奸我,有时周围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
过我。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约了三个外国朋友来打牌,把我也叫去
了,我去了之後,他们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跳舞给他
们欣赏,那种耻辱的感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跳了舞後,他们四人就在桌上
轮番地干我,其中有一个外国人,那东西特别粗,塞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他硬是
和另外一个扒开我的腿,那个老外才勉强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那真的比生孩子
还要痛。老外还特别喜欢干女人的後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
撕裂,连走路都没办法走。”

  “他妈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刚忍不住怒吼一声。

  墨天虽然微微地对她有了一点怜意,但他的本性也与他们差不多,因此并不
觉得他有什麽不对。

  “他一般每周让我去别墅一天,有时候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人很多,最
多一次有七、八个,还好他们也有女的带来,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干死。我开始
渐渐习惯这种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着身子跳舞,但我对男人产生一种
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不论哪一个男人与我做,我都丝毫没有反应,因为这个他也
给我吃了很多苦头。”张紫仪道。

  墨天奇道∶“哪你现在反应怎麽这麽大?”

  “三天前,他给我注射一种针剂,後来我知道这是一种促使女性何尔蒙分泌
的强烈性药,在这种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淫荡,我已经经彻头
彻尾成为他的性奴隶了。”

  墨天雄伟的身体压在张紫仪身上去,故事已经讲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
待。也许是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也许是墨天超级阳具弄痛了她,张紫仪身体对性
欲的渴望远没有刚才这和强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样滴落,心灵
的伤痛与肉体的欢悦交织在每一次强烈的冲击中。

  祝刚的心在阵阵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恶之人,刚才强暴她是因为在梦中
情人裸身带来的极度诱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当听完她悲惨的经历,看着她绝望
的眼神与痛苦扭曲的身体,一种想救她於苦海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而且越来越
强烈,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墨天吼道∶“你放开她!”

  正沉浸在张紫仪美妙的身体带给她极大快感的墨天惊诧地抬起头,道∶“你
说什麽?”

  祝刚此时热血上涌,道∶“她这麽可怜,年纪轻轻就受了这麽多苦,我们还
要在她的伤口上割两刀,还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话,我们一起把那个导演大切八
块,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

  墨天脸色渐渐转冷,道∶“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现在说得多动听,刚才
你还第一强奸了她,这麽快就忘记了吗?”

  祝刚顿时语塞,墨天凌厉带着杀气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後退了一步,颓
然坐回了沙发。

  墨天不再理他,继续淫虐着张紫仪,在墨天的抽插下,她体内的药性开始发
挥作用,张紫仪被他征服了,她大声地叫着,虽然身体被绑着,但纤细的腰肢不
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乳房上的本如红豆般的乳头也鼓胀
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巍巍地抖动,此时的她已哪有半点清纯之相?十足是
个荡妇娇娃!

  “怪不得那个导演要把你当成宝贝,你发起浪来,男人都会给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阳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骤然失去快乐的源泉,她身体触电般抖动起来,绷紧的
身体如弓般的弯着,左右开张的乳白色的双腿激烈痉摩着,她大声的喊道∶“我
要┅┅不要离开我┅┅快点┅┅”

  墨天拔出阳具是因为他感觉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肿的阳具根部捏了几下,
然後又一次将阳具直贯入她的体内,张紫仪的阴道似乎产生强大的吸力,如水蛭
般紧紧吸住他的阳具,一种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脑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声,
达到性欲的最高峰。

  张紫仪感到自己的阴道深处,膨胀充血的墨天的阳具如消防水咙一般狂喷出
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撞击在子宫上,同时阴道两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张一合地收缩
着,更紧紧吸着阳具,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刚虽然内心充满着对张紫仪的怜悯,但眼前的一幕仍让他血脉贲张,难以
自已。越是这样,他的心中越是充满了更强烈的自责,他忍不住抱着头呜咽着。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双眼失神张紫仪,又看了一眼抱头饮泣的祝刚,
道∶“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开杀戒,这里有一瓶毒药,可以使
人三天後心脏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
一天我还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体。至於你们两个如何收拾残局,这我就不管
了。”

  墨天将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机摄下张紫仪受虐後的身体,飘身
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变得软弱了?”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陆来後,对女人仁慈了许
多,不仅放过了朱小依,而且还帮了张紫仪一个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残酷手段下
的女人却有不少。他想了一会儿,只找出一个理由∶“这两个女人比以前的都漂
亮。”墨天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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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七)

  漆墨的夜犹如一头张大嘴的怪兽,要将天地吞噬,一辆丰田面包车在通往元
朗的公路上疾驰。

  燕飞雪横躺在泰克斯的怀中,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饱览无遗,被钱豪
那双肮脏的魔爪肆无忌惮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刺痛,
她的脸上残留着钱豪令人恶心的精液,但此时她的眼前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无
论刚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还有希望,希望犹如一盏不灭的明灯,支撑着她的
精神,黎明前的黑暗虽然是那麽难熬,但很快会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则令她
坠落修罗地狱。

  泰克斯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坚挺的臀部与欣长的
大腿上抚摸着。燕飞雪想反抗,不管有没有用,但她要维护自己的的尊严,但只
要微微一动,胸腹间的疼痛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好像觉得自己的肋骨断
了两根。

  泰克斯抱着柔若无骨、清纯动人的燕飞雪,闻着她身上带着处女独带着淡淡
清香的味道,玲珑诱人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中
枢神经。泰克斯一直认为对他吸引最大的是拳击上再有突破,对女人一直不太放
在心上,但他此时对横卧在他腿上的燕飞雪却产生了强烈的男人原始冲动,他不
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对她产生这强烈的欲望,也许是刚才燕飞雪刚才与他搏斗时,
虽然实力处於下风,但仍顽强战斗到最後的精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
发了一股要彻底征服她的?望。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泰克斯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打开手提电话,听到了丁
飞的声音∶“泰克斯,那个女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你把她带到9号秘密基地,
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麽,丁飞就把电话挂了。

  “见到飞哥,我要求先玩玩这妞,飞哥应该会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龙会前一直在美国地下拳市打拳,因战无不胜,被大家称
为“拳王”。一次丁飞在看拳赛时十分赏识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後一直
视泰克斯为心腹,对他颇加礼遇,因此这一个不大不小的请求,泰克斯还是非常
有信心丁飞会答应她。

  墨龙会的9号秘密基地设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别墅内,别墅是三层楼欧式风格
的建筑,看上去与普通的豪宅没什麽大的区别,唯一特别的是别墅周围的草地,
没有树、没有假山,使围在草地中央的别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单,但最大好处却
在无论从哪一个方位进入围墙内,都无法利用地形来躲避警卫的目光。在围墙与
草地上装满难以察觉的高科技侦测手段,丁飞曾说过∶“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
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9号基地。”

  泰克斯抱着燕飞雪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地下室,一扇钛合金门自动
开启了,泰克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约三十平方的房间,与黑龙会大
多数房间的颜色一样,房间的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间的中央量张黑色的类似
警局里询问犯人的长桌,长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饱经
风霜脸,精光四射的眼睛显示他决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黑龙会香港分会副会长丁
飞;与丁飞排坐着一个女人,从年龄看大约二十、七八岁,容貌极为妩媚,穿了
一件黑色低胸礼服,本来就极为白晰的肌肤在黑色的反衬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
黑龙会内三堂之一的,人杰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将燕雪飞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张钢椅上,然後垂手立在丁飞的身侧。

  丁飞的锐目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扫视了一遍,不禁也为燕飞雪清纯的气质所
折,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个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转,笑道∶“丁副会长,这个小美人还是个处女,真是不可多
得的珍品,我看等下问完了,不妨开了她的苞。”

  丁飞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这小妞真的很诱人。”

  安玉人朝燕飞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燕飞雪轻声道∶“我叫赵兰。”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现在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已经查
过你资料,让我说给你听,你叫燕飞雪,二十岁,香港大学表演系舞蹈专业三年
级学生。对了,你有个姐姐是香港警务署重案组燕兰茵督察,我说的对不对?”
在燕飞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据她的相貌、指纹通过内线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燕飞雪本已失血的脸颊更加惨白,犹如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被脱了,她感到自
己真正的赤裸在他们面前。

  丁飞脸色一沉,大声道∶“你是你姐姐派来的卧底,对不对?”

  燕飞雪见身份已经暴露,再也无所顾忌,大声道∶“是,你们这群坏人,强
暴、拐买少女,无恶不作,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丁飞没想到她竟有如此胆气,还敢直说出这番义正严辞的话,不由大笑道∶
“好!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你要为自己错误的行动付出代价。本来,你是一
个很有潜力演员,会有大好的前途,但你听信你姐姐那一套为社会除害的理论,
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当有数不清的白种、黄种、黑种人压在你身上,还有那些变
态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来玩弄你那美丽的身体,你会觉得後悔的。”

  燕雪飞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了起来,手足发冷,毕竟她还才二十岁,对未
来的生活有过无数美好的憧憬。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体内流动着与姐姐一脉
相传的血液,她的性格并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着与她同龄女孩所很少具备的
坚强性格。

  丁飞继续道∶“我们也非残暴之人,而且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关轻重的
人,我们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买到泰国最下等的妓院让你去接
客,关键是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与我们合作得好,你还以继续回到大学里去读
书。”

  燕飞雪道∶“你想我做什麽?”

  丁飞道∶“问题的焦点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龙会
在作对,我们本也可以派人杀了她,但轻易的杀人不我的作风,因此我也与你姐
姐谈了几次,希望大家能够合作,可你姐姐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义之事,
拒绝合作。你是她最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劝她一下,让她能回心转意。”

  燕飞雪摇了摇头道∶“我很了解我姐姐,她认为对的事决不会轻易改变,她
决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丁飞胸有成竹地道∶“她会不会与你合作,这要看我的本领,我已经打电话
约了你姐姐明天见面,为了证明你在我们的手里,我要拍一卷录影带。你有两种
选择,一种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来劝劝你姐姐;一种是把强暴你镜头拍下
来,给你姐姐点压力。你自己选吧!”

  燕飞雪有些犹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这无疑是一种屈服的表示,而另一
种选择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惧。

  安玉人站起来,走到燕飞雪身边,伸出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长好看的手指,
用一块白绢抹去燕飞雪嘴角上的血迹,轻声道∶“小妹妹,你听他的话吧!你的
身体多是诱人,被那些臭男人给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飞雪抬起头,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钱豪凌辱的小
诗,以及被不知带到了什麽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们的淫威下屈服,
虽然肉体可以不受凌辱,但心灵必将蒙垢,不仅没脸见到姐姐,更助长了他们的
气焰,这与助纣为虐有什麽区别?

  想到这里,她决然道∶“我决不会按你们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决不会因
为我而向你们屈服。”

  其实哪怕燕飞雪同意了第一种选择,丁飞也不会放弃强暴她,但燕飞雪的回
答仍让他感到意外,他长起身,道∶“既然连你也这不识时务,那可怪得不得我
了。”

  站在一边的泰克斯壮着胆子道∶“丁大哥,我对这小妞有特别的感觉,能不
能让我先上?”

  丁飞刚才已经从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对燕飞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後
让他也过过隐,没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来。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他
同样对燕飞雪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
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从美国带来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对他的要求
丁飞还是比较慎重的。

  “好吧,让你先上,大哥在一边为你助兴。”丁飞终於答应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声道∶“谢谢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来,道∶“泰克斯平时对女人好像不怎爱好,今天转
了性了?”

  泰克斯讷讷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飞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们还要去办正事。”

  安玉人把燕飞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开了绑在她双足的绳索。泰克斯已经
脱光身上的衣裤,燕飞雪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阳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
人种的不同,亚洲男人的阳具一般比白种人、黑种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两米的
泰克斯的阳具则与了的身材极为吻合,长度超过了一尺,通体漆黑,犹如骡马的
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阳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穴里得费一番
功夫呀!”

  想到马上就将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头狂跳,激动不已。他那一双粗糙
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飞雪坚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燕飞雪脑子里一片空
白,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泰克斯的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她的双腿分在泰克斯腰的两侧,不能合拢,漆黑的阳具已顶在她尚未被男人开垦
过的处女地。

  心中升起的强烈恐惧让已被泰克斯重伤的燕飞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奋力的
抗挣,但围在她身边的三人无一不是高手,而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後,这已经强
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决心外,并无实际的效用。

  泰克斯试着将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但连插了几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
急,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处,将食指强行戳入燕
飞雪的阴道。

  燕飞雪感到身体内被异物所插入,她还不清楚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双腿紧
紧夹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後退缩。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将食指缩了回来,紧接着扒开燕飞雪的阴唇,阳具向刚
才食指进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燕飞雪这时才感受强
暴的真实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燕
飞雪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丁飞站在泰克斯的对面,用手按住燕飞雪的肩头,看着泰克斯粗大的龟头进
入了她的体内,从她身体的颤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
之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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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七续)

  安玉人的娇躯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飞身上,娇声道∶“丁副会长,我帮你消
消火吧!”

  丁飞与安玉人已经有好几次床地狂欢的经历,所以丁飞轻车熟路地搂住她的
细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红色真丝内裤,安玉人娇喘一声
坐在丁飞的腿上,拉开了他的拉链,露出了与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阳具,然後
腰一挺,整个将阳具纳入阴道中。丁飞双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
缓地抽送起来,细细地品尝阴茎在女人穴里的感受。

  坚硬、粗长的阴茎抽送着,安玉人的阴道一吸一缩地反应着,似乎攥着他的
阴茎往里送。丁飞心中暗叹,每一次与安玉人交欢都会给他极大的欢愉,怪不得
有哪麽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边正接受泰克斯强暴的燕飞雪与他们男欢女爱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在
泰克斯蛮牛般的冲击下,黑色的阳具已经进入她和身体一寸有馀,堪堪要触及象
徵处女的那一层薄膜。越往里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与女人交
欢时,如果对方是西方人,问题还是不是很大,但换了是亚洲人,刚往往会给对
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经有几个与他交欢的亚洲女人,本身是妓女,阴道已相当
的宽松,在经过充分的爱抚,阴道湿润後,在开始性交时往往还很不适应,被干
得阴道撕裂的都有好几个。

  而此时的燕飞雪,阴道相当的狭小,而且十分乾燥,泰克斯当然相当难以插
入,如果此时他用些液体润滑一下阳具或阴道,插入会顺利一些,但泰克斯哪会
想到这一点,欲火高涨到极点的他不断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顶,他怕
如果一下插不进去阳具会扭伤,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
头慢慢钉入地底。燕飞雪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
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
阳具向後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燕飞雪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
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
经她体内的丑恶外来之物。由於丁飞与安玉人忙着在一边作爱,无暇顾及他们,
而在绝望中的燕飞雪的力量大的惊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阳具滑出阴道,一下
撞在桌子的边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声,燕飞雪随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
斯猝不及防,一下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飞雪从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无窗无门的房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泰克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燕飞雪下意识地向紧闭的的钛合金大门跑去。

  燕飞雪跑了几步,正在丁飞胯上的安玉人腾身而起,如一片黑云从她头顶掠
过,站在她的身前,燕飞雪想也不想一脚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妩媚的双眼中
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飞雪的脚後跟的关节上,轻轻的一掌,燕飞雪
左腿如遭雷击,立即失去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还是第一次看
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总是认为她只不过以迷人的相貌与身材在会中立足,
现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远远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麽这麽没用,连一个小姑娘还对付不了,唉,帮忙帮到底,
过来帮一下,把她绑起来,这样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飞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
一卷绳子,将燕飞雪的右腿拉开,捆在右边的桌子的脚上,左腿也是如此,绑完
之後,道∶“好了,泰克斯,这下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连忙道谢,接着硕大的黑色身体又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燕飞雪的双
腿几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腰部与臀部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扭动,上身虽还可以动
弹,但却无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由於双腿分得很开,所以插入比刚才顺利
一些,泰克斯几次抽送後似乎已经触到一层薄膜的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
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燕飞雪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经感觉到你的
处女膜就在前面,马上我就会前进,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飞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
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
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兴奋,他像一只秃鹰抓住了兔子,并不急於把猎物一口吞
进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尽情戏弄一番再品尝猎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燕飞雪都会紧张地瞪
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燕飞雪紧张的表情,泰克斯裂开大嘴笑了,“好了,热身运动做得差不
多,你准备好,我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进入你的身体了。”

  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
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
一个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
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
挺,阳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龟头明显地感到了阴道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
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後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
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泰克斯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
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
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像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
一击般终於突破少女最後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後,一直在不断
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
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
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
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麽,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点大力地操你,对不对?
好,我满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长的阴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後
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阴道,越来越深,它
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
片。终於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
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
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
的阳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阳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
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
此时整根阳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
的“啪!啪!”声。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龟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
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於在燕飞雪的体内射精了。彷佛他压抑着的热情,
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
红肿,红白混合和液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後自己
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
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
来。”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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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八)

  燕兰茵情急之下开了水灵,独自一人冲上街头,午夜清冷的空气使她涨痛的
头脑清醒了些,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计划的失败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水灵身上。
开始计划行动时从警校里找了几个年轻的女警作诱饵,也许是相貌一般都没能成
功,後来水灵想到她的妹妹,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虽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
自己的妹妹去涉险,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拐骗绑架
少女的团伙一天不消灭,不仅是自己的妹妹,还有其它很多无辜的少女会受害。

  在行动中,她仔细斟酌了每一个行动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但意外还是出
现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该到哪里去寻找自己的妹妹。她漫无目的在
街上走着,神情有些恍惚,引着街上的行人不住回头侧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了,她拿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了电
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是燕警官吗?”

  燕兰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谁。”

  那个陌生的声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像热锅上的蚂
蚁,对不对?”

  燕兰茵直觉感到这个电话与妹妹有关,她强迫自己镇定,问道∶“你是什麽
人?快说。”

  电话机那端传来一阵笑声,道∶“好了,废话不说了,你的妹妹现在在我们
手上,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本来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
子上我们可以谈谈。”

  燕兰茵又喜又急,连忙道∶“你们想怎麽样?”

  “我们只不过想与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点,你到新界码头来,只能
你一个人来,打扮得漂亮一点,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麽你会永远
见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诚意来,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吗?”那人说
完後,不等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燕兰茵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先不通知水灵,她决定独自一人闯一下,哪怕自
己下地狱也要救回妹妹。燕兰茵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离家不远的街上,
远远望去,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显然老公还没睡觉在等他。她的心中涌出一阵
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员,叫周伟正,这几年调到香港选举委员会任副主
任,周伟正相貌堂堂,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当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
警花之称的燕兰茵,引得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一片眼红,结婚一年多来,周伟正对
燕兰因痛爱有加,让燕兰茵感到十分满意,但在美满的背後,还是有不和谐的因
素。

  这不和谐的因素是两人的性生活。燕兰茵与燕飞雪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母亲
被铁头罗钢强暴,燕兰茵妇妹妹要大三岁,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罗钢那得
意忘形地淫笑,丑恶无比的阳具与母亲痛苦绝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体
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她十多岁的时候,经常会梦到自己被人强奸,後来她跨入
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强,才渐渐摆脱了儿时的阴影。

  但她当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动中,她孤身犯险,冲上购买毒品
的游轮,当游轮全速逃跑时,後面接应的船却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当警察所要
面临的危险,在一番搏斗中,寡不敌众的她被毒贩们捉住。是男人就不会放过像
她这麽美艳的猎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们肮
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乱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丑恶的阳具。

  在她绝望之际,水灵率队乘直升机及时赶到,在她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救了
她。但经此变故,她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被伤害,又开始做那同样的恶梦,在电
视上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感到恶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与无助时,周伟正闯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
她害怕男人对她的亲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帮助、关怀她,在这种矛盾的
心态下,经过周围人的摄合,她终於与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但对燕兰茵来则是苦难,她
以极大的勇气将自己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在面前,周伟正欣喜若狂,当他的手抚
摸她身体,燕兰茵不仅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极度的害怕。当时周伟正以为这是处
女正常的表现,也不以为怍,当燕兰茵看到像征男的阳具时,她心中的恐惧开始
爆发了,他推开了已是欲火高涨的周伟正抱头饮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这样尴尬
的气氛中渡过,周伟正也没有多说什麽,但燕兰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悦。

  新婚的第二天,燕兰茵决定不顾一切要把自己献给周伟正,这一次她没有推
开他,但阳具刚刚进入她身体後,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结果还是不欢而
散。

  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燕兰茵都无法让自己接受他,周伟正的忍耐也已经到
了极限。他求燕兰茵不要折磨他了,燕兰茵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但燕兰茵还是没
法消除心中的恐惧,当她第八次从周伟正的身体下逃开,周伟正愤怒了,他追着
燕兰茵,燕兰茵在慌乱之中竟打破了周伟正的额头。刚刚结婚的她们婚姻开始出
现危机,燕兰茵抱着流着血满腔怒火的周伟正,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这样就逃不
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会好很多。

  周伟正犹豫了一下,找来绳子把燕兰茵绑在了床上,在燕兰茵痛苦中以类似
强暴的方式占有她,在做爱过程中,燕兰茵不断哀求他快一些,使周伟正感到很
不高兴,匆匆地结束了第一次做爱。

  此後,两人做爱时虽然不用把她再绑起来,但燕兰茵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做爱
的快乐,更不要说有什麽高潮。而周伟正的性欲也似乎特别强,几乎每天都要求
与她做爱,後来在燕兰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虽然燕兰茵几乎没有什麽反应,但也许是她过於完美的身体有着极大的诱惑
力,周伟正对她还是十分感兴趣。有时候燕兰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为
每一次做爱时,脑海中都会浮现母亲被强暴、自己在轮船上被毒贩剥光衣服的情
景。後来,随着周伟正调到选举委员会工作,事务繁忙,性生活的次才减少了一
些,有时燕兰茵也试图着接受他,但是总做不到。

  燕兰茵想前不知不觉已经到家门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门铃,燕飞
雪的事她一直没有与他讲,因为周伟正一直传记希望她不要当警察,但当警察是
燕兰茵的理想,她不?轻易放弃,因此让她知道燕飞雪的事,他不但帮不上忙,
反过头还要给他责怪。

  周伟正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一见燕兰茵进来,高兴地站了起来
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燕兰茵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饿。”

  周伟正道∶“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说着忙着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温水的燕兰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刚才已经从周伟正的眼中看到他
的需要,“唉,怎麽能拒绝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这个权力,比起在外面花
开酒地的花花公子,他还算不错。”燕兰茵心道。

  泡了一会,燕兰茵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大毛巾抹乾了身子,浴室在的镜子
里清晰地反映着她赤裸的身体,燕兰茵与妹妹很像,但比燕飞雪多了一分成熟的
妩媚,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胸前那一对半圆的玉乳却仍骄傲地向上挺立,那鲜红
的乳头如两颗诱人的樱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於从小习武,使她的
身上完全找到一丝多馀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种优美的曲线向上翘起,双腿的线
条也让人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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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八续)

  望着镜子中完美的胴体,燕兰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披上睡衣,走到了卧室。
看到燕兰茵进来,周伟正的双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燕
兰茵倚靠在周伟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烦恼向他倾诉,让他能分担她的忧
愁。而周伟正根本没发现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兰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
中的女神。”

  燕兰茵又叹了一口气,心道∶就算跟他讲又有什麽用处?自己的丈夫是虽是
政府官员,但十足是一个文弱书生,让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烦恼,还是让自己一个
来承担吧。

  周伟正撩开燕兰茵有睡衣,将手放到她美丽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着,燕兰茵
皱了皱眉,想告诉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烦,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周伟正今天特别的兴奋,不仅是因为燕兰茵,还因为前些天来上班的新秘书
于芷菁。今天于芷菁到他办公室来整理文件,他与她聊了好一会儿,于芷菁很直
接地说很喜欢他,并不断在他面前展示骄人的身材。在周伟正的眼里,于芷菁当
然无法与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热情着实让他心动,周伟正偶然也看
看A片,知道做爱需要两人的配合,虽然自己的妻子娇美如花,明艳动人,但在
做爱时却像木头一样丝毫没有反应,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当时,周伟正经过一
阵心灵的煎熬後拒绝了于芷菁的邀请,但如火一般的欲望却一直在心中燃烧。

  周伟正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期望她有所反应,但最後他还是失
望了,一股无名的火从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早已硬得如木
棍一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冲击。周伟正看着咬着牙齿忍受着的妻
子,心中有些不忍,脑海中忽然浮现于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像着身下的女人
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发泄完了性欲的周伟正很快就睡着了,但燕兰茵却睡不着,下体有些隐隐作
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後走到阳台,夜空繁星点点与万家灯火相映成辉,美景
在眼,燕兰茵却挥之不去心头的沉重,她似乎预感明天会有一场劫难在等着她。

  一夜没睡的燕兰茵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新界码头。站在码头上看着大大小
小轮轮船来来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
由一颤。她可以肯定今天与她会面的是黑龙会的人,因为除了黑龙会,没有其它
组织有这麽大的能量。在此之间,黑龙会通过各种渠道希望与她建立友好联系,
都被她拒绝了。近段时间,手上的几椿大案子都与黑龙会有联系,在她主持几次
行动中,已经抓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因此黑龙会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此次约她会
谈,肯定是挟燕飞雪令她屈服。

  燕兰茵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与他们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夹层
里装了一个微型录音机,在腰带的夹层中藏了一把尺半长的软剑,虽然她身上还
佩了把点四五的手枪,但她可以肯定在会谈之间这把枪不会在她的身上。她的打
算录下谈话的内容,把这一证据作为与黑龙会交换妹妹的条件,再不行就擒贼先
擒王,制住他们的头领来交换妹妹,她知道黑龙会非一般的帮派组织,这样做成
功的希望并不大,但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是燕警官吗?”一个穿着黑龙会招牌服饰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问
道。

  燕兰茵打量了一下对方,道∶“是我。”

  “请燕警官跟我来。”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燕兰茵跟着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练地驾驶着快
艇向海上驶去。

  带着点咸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燕兰茵有些晕眩,自从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
後,她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出海,当同事们休息天租一游艇到海上去玩时,她总是
推搪说晕船,其实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忆。

  那男人一边驾船一边用眼角偷偷地瞄着燕兰茵,今天燕兰茵略施粉黛,看上
更加明媚动人,风情万种,她穿了一套蓝底白点的连衣裙,强劲的海风不仅时时
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雪白如玉的双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那
玲珑迷人身材若隐若现。燕兰茵今天这身打扮并不是为取悦他们,她在英格兰受
训时曾有一门课讲如何利用各种有利条件来创造机会,其中有一课专门讲女性如
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因此今天她作此装束,也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利用
自己的魅力来创造机会。

  一艘四十英尺长的豪华游轮出现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过去,一部可
升降的金属舷梯从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兰茵扶着舷梯的栏杆拾阶而上。

  两排二十名黑龙会成员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兰茵从他们当中走了过去,
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男子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左右各有一个站在他的身边,燕
兰茵见过他的照片,认得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站在左边的是个黑人,是
强奸了燕飞雪的拳王泰克斯,右边身材细长,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飞心腹之
一,白旗堂堂主白面军师李高天。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十米处,李高天迎了上去,拦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
“燕小姐,请把你的手枪与小包交给我,谈完了我们会给你。”

  燕兰茵心道∶你们的防范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来要想录音这一招已经用
不上了,无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与手枪交给李高天。

  李高天好像还有点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没有别的武器了吧?”

  燕兰茵哑然失笑,道∶“你也太胆小,这里是你们的地头,我一个人就算有
把枪,也不用怕成这样。”

  李高天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燕兰茵的嘲笑而动怒,道∶“我们在道上混
的,小心驶得万年船,防备工作做得好一点,自然也能活得长一点。”

  燕兰茵怒道∶“你们一点都没有谈的诚意,这算什麽!”

  李高天不紧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现在就可以离
开。”

  这一招击中她的软肋,燕兰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样?”

  李高天道∶“我要搜一搜你身上有没有藏了其它武器。”

  燕兰茵没想到一上来就要被搜身,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耻辱,她怒目
逼视着李南天,李南天则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燕兰茵咬了咬牙道∶“你搜吧!”

  李南天带着得意的微笑走了上去,双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摸去。李南天这一
招并不是要真的搜她身上的武器,而是藉此来给她一个下马威。李南天的手在她
胸上停留了她一会,虽然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李南天还是真切的感受到她丰满的乳
房之性感,接着顺着腹部,那双手滑过她的臀部、大腿、小腿,当他还想感受一
下她丝般光滑的皮肤,手继续沿着小腿伸进她的裙子里时,燕兰茵的忍耐到了极
限,大声道∶“你这是在搜身吗?分明在污辱人。”

  “好了,南天,让燕小姐过来。”丁飞终於说话了。

  李南天意犹未尽地从燕兰茵的身上把手伸了回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丝
调侃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边。

  燕兰茵在丁飞对面坐了下来,一阵海风吹来,掀起了她的裙摆,她连忙用手
压住,“为什麽今天穿了条裙子?”她有些後悔。

  “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能与你这样的美子共同出海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丁飞笑道。

  燕兰茵盯着他,道∶“你是黑龙会副会长丁飞?”

  “不错,正是在下,燕小姐好眼力。”丁飞悠然道。

  燕兰茵晒然一笑,道∶“你的大名,我们局里哪个会不知道。”

  “我有这麽出名吗?”丁飞道。

  “近几年,香港发生的大案子又有哪一件与黑龙会,与你丁飞没有关系,你
想不出名哪真是难呐!”燕兰茵心里虽然急着想切入正题,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
急。

  丁飞哈哈一笑,道∶“燕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可是正当商人,虽然当了黑龙
会的副会,在黑龙会也是经香港政府注册的合法团体,燕小姐不会因此而认为我
是坏人吧?”

  燕兰茵正容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
最清楚。你最好把屁股擦乾净,不要有尾巴落在我手里。”

  丁飞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他毕竟是见惯风浪,当然不会被她轻易激怒,随
即他又堆起一副笑脸道∶“我原以为今天约燕小姐来可以好好谈一谈,但没想到
双方的误会这麽深,那我们也没什麽好谈的,燕小姐请回吧。”丁飞来了一招故
纵欲擒。

  燕兰茵当然不会这样离开,她不再与丁飞绕圈,道∶“昨天,你不是说我妹
妹在你手里吗?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苦笑了一笑道∶“丁小姐又误会,我只不过是说知道你妹妹在哪里,从
没有说过她在我手上,如果在我手上,冲着燕小姐的面子,我还不立马放人。”

  燕兰茵知道他又在耍花枪,但又不能点破,便道∶“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生意关系,我认识不少道上朋友,有个蛇头
的朋友说,他找几个极品美女,让我见识一下。我去了之後,的确看到一个极像
燕小姐的美女被人正在强暴,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几个人轮番上阵把她奸得
死去活来,我看她可怜,问了她的姓名,她说叫燕飞雪,有个姐姐叫燕兰茵,於
是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商量一下该怎麽办。”

  丁飞的话说了一半,燕兰茵已经坐立不安,她第一念头就想冲过去与丁飞拚
命,什麽蛇头都是骗人的话,分明是他们下的辣手。她的心一阵如针刺般痛楚,
愤怒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

  丁飞继续道∶“我那个朋友说,有个阿拉伯的富豪看上了她,出了100万
美元买她,准备这几天就带走。我那个朋友还给了我一卷带子,说是要制成小电
影,也能赚个百把万,燕小姐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燕兰茵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来,指着丁飞大声道∶“你不要与我兜圈
子,我妹妹是在你们手里,你们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把你们黑龙会的底翻个
底朝天!”

  丁飞摇摇头道∶“燕小姐这麽信任我,你先看看带子吧。”他的斜前方的桌
子上放着一台彩电,他按了一下遥控器,燕兰茵看到一张痛苦扭曲的脸,正是妹
妹燕飞雪,录像中的镜头经过精心的剪辑,看不出强暴者的样子,只有燕飞雪各
个身体部与脸的镜头,很多是特定镜头,充分表现出她被强暴的痛苦心情。站在
甲板上的男人都被这暴虐的镜头吸引住了。

  “砰”一声爆炸声,燕兰茵操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扔了过去,电视机中间被砸
了一个大窟窿。然後转过身体,瞪着丁飞,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麽条件,可
以放过我妹妹?”

  “要救你妹妹,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加入了黑龙会,你妹妹就是黑龙会的
人,就有天大的困难我们也会把她交还给你。”丁飞道。

  “不可能,”燕兰茵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加入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的社
团。”

  丁飞料到她一定会拒绝,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总得表示些什麽,比
如告诉我在黑龙会里哪些人是卧底。”

  “这也不可能。”要她出买战友,燕兰茵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你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妹妹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你
总得表示些什麽。”丁飞道。

  燕兰茵知道丁飞必有所求,便道∶“如果你提出要求不违反警察的原则,不
损害别人,我可以考虑。”她在这里与丁飞讲条件,对她来说已经做了最大的让
步。

  丁飞双手交叉,侧着头考虑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有一件事你完全可
以轻易做到,这件事即不违反警察的原则,对不会损害别人。”

  燕兰茵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问道∶“什麽事?你说。”

  丁飞抬起头,双眼直视燕兰茵,缓缓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无耻!”燕兰茵勃然大怒,她没想到丁飞提出这样一个荒唐的要求,她知
道丁飞一直在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觉得与他已经没有什麽好谈的,她决定冒
险一搏,制住丁飞再与他们谈,燕兰茵从小立志当警察,因此化在学武的时间要
比妹妹多得多,这几年警察生涯更使她的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因此她一出手,就
给丁飞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丁飞虽然一直都暗中提高警惕,防备燕兰茵出手,但她腾空一击快得令他眼
花,一边的李南天与泰克斯更来不及出手。但丁飞毕竟非普通人,他不慌不忙抬
膝一踢,身前的桌子向扑上来的燕兰茵迎去,不论燕兰茵是格档或躲避,这一击
就完全被化解,主动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燕兰茵看丁飞将圆桌踢向了自己,知道自己一躲就会失去先机,在数招之内
擒不下丁飞,敌众我寡,对方手中又有枪,那只要束手就擒或者是跳海逃生两条
路。她用飞快的手法拔出腰中软剑,一剑将圆桌劈成两半,剑锋以疾电般直插丁
飞的咽喉。

  丁飞双腿一蹬甲板,椅子以极快的迅速向後退去,迅速逸出她剑势的范围。
就在这眨眼的工夫,李南天与泰克斯已扑了上来,甲板上的黑夜人也围了上来,
燕兰茵叹了一声,丁飞的武功比想像得要高得多,她已经失去制住他的机会,只
有跳海逃逸这一法了。

  “住手!”丁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手喝止了李南天与道∶“燕小姐原来
喜欢以武会友,那麽我们来一场赌赛,如果我在十招不能打败你,我就放了你妹
妹,如果你撑不过十招,就让我亲近一下你的芳泽如何?”

  燕兰茵虽然看出丁飞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她不相信他能在十招之内能击败
她,她剑指中路,沉声道∶“她,我与你赌,如果你输了不遵守诺言又如何?”
为了救妹妹,她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搏。

  丁飞哈哈大笑,道∶“我丁某最重诺言,不然如何在黑龙会立足,我说过的
话自然不会反悔,不过我希望你也能遵守。”

  燕兰茵把心一横,道∶“好,一言为定。”说完後双足一抬,软剑横扫丁飞
的胸腹。

  丁飞等剑尖将及胸口才急速向後退,剑锋贴着他的胸口划过,丁飞又以惊人
的高速跃了上来,递出一招无影八式中的“无影飞花”,燕兰茵只觉眼前掌影外
舞,难分虚实,不由大骇,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他。燕兰茵撤剑护住身上,向後疾
退。丁飞的速度比风还快,已欺进她的怀中,燕兰苗只得伸出左掌向丁飞击去,
一掌击出,丁飞明明在前面,却击空了,那种发了全力没打到实处的感觉令她极
不舒服。突然右手虎口一麻,软剑拿捏不住,脱手飞上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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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八再续)

  软剑脱手,燕兰茵虽心中暗懔丁飞武功之强,但仍丝毫不惧,她在拳脚上化
的功夫要远远胜於剑。燕兰茵意发神传,心动形随,手足并用,向丁飞攻去,虽
然这一招看似有大江东流一般的气势,其实她还留了三分馀地,随时可以转守为
攻。

  “好身手!”丁飞赞了一句,漫天飞舞的掌影忽然化而为一,後发先至地直
捣燕兰茵前胸,高手对决毫厘之差便可决定胜负,而燕兰茵的武功与丁飞之差距
又岂止毫厘,因此这平平无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档,丁飞的掌劲凌厉无比,燕
兰茵以双手竟也挡不住,好在她应变迅速,身法轻盈,藉着掌劲一个空翻,落在
十尺之外。

  交手两招後,燕兰茵知道要撑过十招很难。但宁折不弯的个性令她不?临阵
脱逃。轻叱一声,腾空而起,双腿连环,这一次她丝毫没有留半分馀力。

  丁飞人钉在原地,双手在前划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兰茵的双腿像踢到了一
堵坚硬的墙壁,脚背疼痛如折,这一招自然不攻自溃。

  其实丁飞说了十招实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兰茵能挡过三招已是不易,
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兰茵不敢轻易地进攻,丁飞虽然那麽随意地站着,但几乎
找不到任何破绽。

  “燕小姐,还有七招。”丁飞悠闲地环抱起双手。

  燕兰茵把心一横,又猱身扑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闪过,丁飞用脚尖挑起了
刚才她被震飞的软剑,猛向身在空中的燕兰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兰茵无处借力,眼见剑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
过这凌厉的一剑。剑光从她身前掠过,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剑风,她知道
占尽上风的丁飞决不会一剑杀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声“侥幸”,身形急退,脱
出丁飞软剑笼罩地?围。

  丁飞这一剑使出,周围的黑龙会会众齐声道“好!”然後众人都盯着她,燕
兰茵一时还弄不清楚这“好”的含义,这一剑虽然凶猛老练,但在黑龙会副会长
手使出这一招也没什麽可稀罕的,何以众人皆喊“好”。

  一阵海风拂过,燕兰茵忽觉胸腹间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丁飞这
一剑竟将她的连衣裙从上至下划开,海风吹过,被划开的连衣裙吹向了两边,美
人春光乍现,岂会不引得众人侧目注视?而袒露大片肌肤,又怎麽不使她感到寒
意?众人的这一声好,是赞丁飞这一剑力量拿捏得非常准确,划开衣服,而不伤
及半分肌肤,普通高手决难以做到。

  燕兰茵急忙用手抓住分开的衣服,虽然遮盖起部分肌肤,但雪白如脂的前胸
与均匀修长的玉腿还是暴露在众人面前。

  “丁飞,你用剑偷袭,无耻!”燕兰茵叱道。

  “这把剑可不是我的,两军对垒智者胜,我哪里无耻?”丁飞的辩功一流。

  “你──”燕兰茵气得说不出话来。

  丁飞双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声说道∶“燕小姐,游戏该结束了。”话音未
了,如鹰击长空,挟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手中软剑化作满天白光,把她完全笼罩
剑光之下。

  燕兰茵根本无法躲避,只见剑光不断在她身体四周划过,蓝底白点的衣裙化
作满天蝴蝶在空中飞舞,片刻,剑光一敛,软剑搁在她的雪白的颈上,此时,她
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与她手中攥着的最後两片碎布,身上已再无寸缕。

  周围的男人又爆响起一阵叫好声,既是对丁飞出神入化的剑法叫她,同时也
为欣赏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绝美的胴体叫好。

  丁飞眼中的淫邪之气更加浓重,他盯着燕兰茵如玉雕一般的双乳道∶“燕小
姐身材还真不错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兰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
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还是在船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这是
女性本能的反应,当面临被强暴的威胁时,警察与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样的。她
抬头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灵救了她,而这一次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开始後悔
有些太低估黑龙会,如果行动前与水灵商量一下,也许┅┅

  “燕小姐,你败了,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呢?”丁飞道。

  燕兰茵心道∶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她断然道∶“如果你认为黑龙会能担
得起强奸警察的罪名,那现在就可以动手。”

  丁飞道∶“燕小姐还要说得这麽严重,以你目前的处境,没有多少与我们讨
价还价的馀地。这样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无事,只要你让我们
爽一下,那麽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
你交给那二十个男人,最後再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燕兰茵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她想迎着剑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
麽办?她还只有二十岁,难道要在地狱般的生活渡过馀生?如果这样的话,她死
了也不会安心。但要她堂堂一个重案组督察要像狗一样失去尊严,这以是她死也
不?意的。

  “怎麽样?你要快点决定,也许你妹妹现在正在被几十个男人强暴,你做姐
姐的为妹妹做点牺牲是应该的。”丁飞道。

  丁飞的话震撼了燕兰茵的心灵,她心道∶妹妹是无辜的,她是不应该受如此
磨难,要下地狱就让我下吧!想到这里,她终於艰难地道∶“好,我答应你,不
过我希望你遵守诺言。”

  丁飞露出得意的笑容,望着带有英雄就义般神情的美丽女警察,他开始盘算
着用什麽样的手段征服她的肉体和心灵。

  “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话去做,不然我们的约
定自动取消。现在,我让你把掩住你美丽乳房的双手放下来,让大家好好欣赏一
下吧!”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一悚,心道∶难道他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自己吗?那自己要忍
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当中要大得多。每个人都有一个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燕兰
茵开始以为丁飞会在某个船舱的房间里强暴自己,这与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被强暴
有很大的区别。

  “你到底想怎样?”燕兰茵道。

  丁飞指了一下身边泰克斯与李高天道∶“我这个人最讲义气,像你这样的绝
色美女我又岂能一个独享,当然要与兄弟们共进这道大餐。”

  燕兰茵脸色惨白,她终於知道丁飞不禁要占有她的身体,更要摧毁自己心理
的防线,让自己完全地服从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与李
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边还有二十个黑龙会会众,要闯过这一关几乎是
不可能的,就算能侥幸能够跳下去,丁飞也一定会派人追的,这茫茫大海自己又
往哪里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飞雪又有谁去救她?在他们手中,可比死还痛
苦。

  此时燕兰茵已经清晰地把握到丁飞的意图,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安装了摄像
机,拍下自己被辱的录像,然後以此为要挟,可以使自己有极大的顾忌,甚至慢
慢可以成为他们的人。从这个角度想,丁飞会放了飞雪,因为他的目标最後还是
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燕兰茵有些发冷,各种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掠过,最後一个强烈
的意念压倒了一切,救回飞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荣辱又算得了什麽。她甚至已
经想到飞雪一回来就让她到国外去念书,而自己再与他们周旋到底。

  想到这里,燕兰茵抬起了一直因为感到差耻而低着的头,明亮的大眼中充满
了一往无前的坚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口拿了开去。

  男人们发出一阵“哇”的呼声,让燕兰茵惨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去,更加娇
艳动人。

  “燕小姐的内裤是自己脱呢,还是我找人帮你脱?”丁飞双眼直钩钩地钉着
她。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道∶“你看着办好了。”

  “高天,你去帮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飞道。

  李高天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执住她内裤的两边,慢慢地往下拉。燕
兰茵没有往下看,但她感觉得到内裤的边缘随着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来越
怀疑自己能否撑得过去。

  李高天轻轻抬起还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内裤离开了她的身体。李高天
站起身来,拿着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上使劲地嗅了下道∶“好香。”然後大力将
它仍向了大海,一阵海风吹过,燕兰茵白色的内裤如朵白去飘向蔚蓝的海面,燕
兰茵的心似乎也随着这朵白云不断地下坠。

  丁飞的计划如同燕兰茵猜的一样,以此来过到让她屈服的目的。丁飞已经准
备了从国外进口的“巴黎之春”,这是一种高强度刺激女性的媚药,可以让女性
不断产生高潮,这种媚药中还含有海洛因,注射过一次就会上隐,很难有人可以
摆脱它的控制。丁飞本想马上给她注射,此刻还是冷冰冰的高级督察性欲高涨地
扭动曼妙胴体,想想也兴奋。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她也许不会感到痛苦了,反正时间还早,在她神智
还清醒的时候看看她被强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带来的快感,不是更有乐
趣?

  “你过来,坐到我的腿上。”丁飞边道,边开始解开裤裆。

  燕兰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飞走去,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噗、噗”,
如同催命的鼓声把她押赴刑场。虽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较开放,但
千百年来形成的道德观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燕兰茵也不
例外,她宁?死,也不?意受到污辱。要她像一个妓女般主动投入敌人的怀抱,
她做梦也没想到,虽然她的心中对飞雪的爱压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断地滴
血。

  丁飞硕大的阳具已经从裤裆中蹦了出来,虽然还不是十分的坚硬,但看在燕
兰茵眼中,比毒蛇还要可怕,她每次与丈夫做爱时常常感到他的阳具好像很大,
但与丁飞的比一比,简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那麽丑恶粗大的东西要进入我身
体┅┅”燕兰茵的脚步越走越慢。这不足十米的路,燕兰茵足足走了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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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八再再续)

  丁飞双眼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但表情还是那麽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兰茵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张开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飞的腿上。

  丁飞那双 角分明,骨节突出的大手像铁钳一般夹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後原
本并拢的双腿向开边分开,燕兰茵的双腿也随着叉开,那两片带着点粉色的阴唇
因为双腿的张开而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像一处神秘的峡谷,风光无限,丁飞尺馀
长的阳茎像一门中古时代的大炮,炮口瞄准她大腿之间那诱人桃源之地。

  丁飞的双手从腰部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我懂得看相,你的性欲很强。”丁
飞道。

  燕兰茵哼了一声,表示对丁飞说的话表示反对。

  丁飞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着,从下至上紧紧捏住了她雪的双乳,道∶“性
欲很强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翘,两个乳房之间靠得很紧,你都符合这些特徵。”

  自从第一次在船上被脱光衣服差点被强暴,这三年多来,燕兰茵一直在努力
忘记这段耻辱、可怕的回忆,但从双乳传来的疼痛不仅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更
让她如身陷一个无力自拨的可怕的恶梦中。

  她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她都没发觉。她几次想挣
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飞雪也受着同样的苦,马上又
放弃了这个念头。

  丁飞一边享受着她极富弹性的乳房带来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
结了婚後身材还这麽好,你老公可真有福气,能和你这样的美人天天做爱,是男
人少活十年都愿意。”

  丁飞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兰茵的身体一震,本带着点红晕的脸色又唰的一
下变得惨白,美丽的双眸中满是一片浓浓的凄凉之色,丁飞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
中已经充满晶莹的泪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闭上了,两滴如珍珠般的泪滴从她长
长的睫毛中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了那巍巍耸立的乳房上。

  过了大约一分钟,那双大眼睛睁了开来,虽然还有晶莹的液体在眼眶中打着
转,但从她的眼中丁飞看到了一种决心,一种勇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心
灵又经过了一次转折。

  “你不要得到我吗?怎麽不快点,罗罗嗦嗦地,你烦不烦。”燕兰茵道。

  反正迟早要被强奸,还不如快点,就如在刑场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来,但
让你伸着脖子,那把刀悬在头上迟迟不砍下来,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这麽急,那你应该知道怎样那男人快乐。”丁飞明
了燕兰茵此时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兰茵一呆,没想到丁飞还让她主动,连与老公做爱都从没有主动过她怎麽
主动得来,她道∶“什麽主动?我不懂,也不会主动。”

  丁飞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道∶“这话要是处女的说的,我还相信,但从你的
口里说出来,我开始怀疑你的诚意。”

  燕兰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飞道∶“这样吧,让我来教你。把我的大鸡巴塞入你的小洞洞里去。我说
得已经够明白了,你不要说你还不懂。”

  燕兰茵虽然听懂了丁飞的意思,但这种事她又如何做得出来?

  丁飞见燕兰茵仍然没有反应,又道∶“你如何不这样做的话,我可不再承诺
什麽。”

  丁飞一拿飞雪来威胁,燕兰茵没有选择,只得按他的话去做。

  她赤裸的身体向前挪了挪,丁飞同时也挺了挺腰,如冲天巨炮一般的阳具顶
在她的阴唇上,燕兰茵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周围的黑龙会众都睁大眼睛,盯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暴虐场面,一双双淫邪的
眼睛,让燕兰茵更感到极度的耻辱。

  阳具顶在洞口,她神圣的桃源地一点也没有要接纳它的表示,两片阴唇仍顽
强地闭合在一起,将阳具挡在洞外。

  她与自己的丈夫做爱时从来没有她在上面的时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阴
茎是如何的进入体内。因为她的阴道很紧,而且非常做爱时也很少分泌蜜汁,因
此周伟正常常在做爱前在阳具上涂抹些润滑剂,这样进入才比较顺利。而面对眼
前这比丈夫大得多的丑陋之物,燕兰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燕兰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飞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这一撞不但没有插入她
和小穴,反而撞得阳具极痛。

  丁飞又好气从好笑,从她的表情与动作来看不像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
轻轻点,我的小弟弟都差点给你弄断了。好好好,我来教你。”

  丁飞双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来,一手抓紧它,对对,身体再向下
移,再移一点。”

  在丁飞的指导下,燕兰茵的纤纤小手抓住阴茎,身体更靠近他,双腿微曲立
在地上,阳具从下至上顶在她的阴部。

  丁飞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阳具给弄伤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阴
茎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间,控制她身体的角度。

  “慢慢来,不要急。”丁飞知道只要阳具的头能进去了,接下去就好办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腰部一挺,阳具向上挺进,燕兰茵剧震,因为她的
身体终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飞的阴茎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截,龟头部被柔软乾燥的阴道紧紧包裹住,
他腾出了双手,又挟住的她腰,让她没有摆脱侵入机会。

  “好了,不错,现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吗?”丁飞道。

  燕兰茵双腿半屈着立地上,阳具像一根大木桩一样顶在她的身上,保持这种
站立姿势很累人,只一会儿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体,让那丑恶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这样做只怕会
激怒丁飞,自己可能会受到更难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难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
着阳具,感觉到它是那麽长、那麽的大,她简值怀疑它能刺穿她的身体。

  丁飞清晰地感到她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难以用这种站立的姿势
站混时间,所以也不急,挟住她腰的双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抚摸着她两边结
实的臀肉。

  燕兰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飞的身体的话或许还可以多坚持一会,但她不愿意在
他没有要求下主动接触他的身体,她的手扶住抖动越来越剧烈的双腿,终於难以
再保持种半屈的姿势,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体的重量加上丁飞向上挺的力量,阳具像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的钻
头,在她乾燥狭紧的肉洞里的不断向深处推进,直到接近一半没入体内後,强大
的阻力才止住她身体坠的力量。强烈的刺痛又使燕兰茵微微地又复了点力量,她
将这点力量用在脚跟上,勉强地维持着身体不再往下去。

  在与丈夫做爱时都没有性欲的她此时当然不会有女人交欢时的任何快感,有
的只是强烈的耻辱与撕裂般的阵痛。

  极为狭窄的阴道丁飞的阳具受到强大的阻力,燕兰茵又拚命地支撑着身体,
因此丁飞几次挺身都没能使阴茎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这麽难受,
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猛地长身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体全力一拉。

  燕兰茵猝不及防,身体凌空,两股力量一交会,燕兰茵凄厉地大叫起来,手
足在空中一阵乱舞,身体好像被撕成两半,丁飞的阳具将近四分之三没入她的阴
道中。

  丁飞抱着短发飞扬,在他怀中不断扭动的她走了几步,将她的身体顶在甲板
中央的一顶铁柱在,如果此时丁飞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许再插入的方法,可能进入
要顺利得多,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紧紧顶着她,就像铁钉一般慢慢地将还的四
分之一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燕兰茵虽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飞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体的怀抱中还是
显得那麽弱小。丁飞享受着她那狭窄紧密的小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压迫力,令
他本已坚硬铁的阴茎更加胀大。

  他抱着燕兰茵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来。

  “怎麽样,燕小姐,我的家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现在你感觉是不是很
爽啊?”丁飞道。

  虽然阴道内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断地在搅动,但性格刚强的她还是忍住
没有呻吟,没有哀求,她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禽兽”,直斥眼前令人恶心的男
人。

  丁飞丝毫不动气,他笑咪咪地道∶“你说我是禽兽,好,那与禽兽在干的一
定是母狗,你这麽喜欢做母狗,等我干完你以後,我会让你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淫
贱的母狗。”

  听了丁飞这番话,她花容色变,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丁飞继续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能我爽的话,我明天会放了你妹
妹,现在我就这样做着,你这个穿警服的母狗要让我在二十分钟内过到高潮。你
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麽让男人快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说明你不能让我爽,
那麽我也不会放了你妹妹。懂了吗?”

  “你──”燕兰茵虽然早已有了被强暴的准备,但没想到丁飞竟变着法子的
来玩弄她。

  “不要你、你、你的,这没什麽商量的馀地。高天,你给我看着时间,二十
分钟一到我还没爽的话,这母狗就是你们的了。”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已经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被强暴了他们还不满足,
还要看她的表演,她真想在丁飞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为了妹妹不管愿意或不
愿意只有装着屈服,只有这样才会使他们认为自己软弱,可以被控制,也只有这
样他们才会放了飞雪。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了双手扶在丁飞的肩头,然後提起臀部,让
阳具抽出一截,然後忍着痛,咬着牙坐了下去。

  这一下爽得丁飞轻轻的哼了一声,燕兰茵虽然自己从没有性欲,但毕竟已是
人妇,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知道这样的动作会使丁飞很爽,於是继续开
始上下的摆动着雪白的臀部,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

  丁飞感到特别的享受,一个女警官在他逼迫下为让他达到高潮而不断努力,
这份刺激远比用粗暴的手段强奸她来要大得多。但他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手,知道
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打算就这样先享受二十分钟,然後再想别的方法来玩
她,让她完全丧失一个警察,一个女人的尊严。

  十分钟过去,燕兰茵噙着泪,身体已经渗出滴滴汗水,在太阳的照耀下如同
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分外迷人。燕兰茵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观察不到他会达到高潮的徵兆,而且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後,虽然她的阴道内还是十分乾燥,但还是开始有些
扩张,使插入可以更顺利一些。燕兰茵开始把臀部提得更高,并不断加强下落的
力量。

  渐渐地,燕兰茵感觉到他开始有了反应,抓住她臀部的双手力量在不断地加
强,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有节奏的配合。

  “还有五分钟!”一边的李高天高声道。

  燕兰茵更加快起伏的频率,她的动作已完全像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可以清楚
地把握到丁飞在拚命地控制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

  “还有二分钟!”李高天又道。

  眼看时间快要到了,燕兰茵豁了出去,她身体向丁飞扑了过去,让他的脸贴
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用力摇动着臀部。

  丁飞终於控制不住了,他身体急剧的向上挺起,双手十个手指深陷入她的肌
肤,嘴里咬着她樱桃般的乳头,发出“呼呼”的吼声。

  周围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李高天连看时间也
忘记了。

  达到性欲至的丁飞身体全力向一挺,燕兰茵凭着经验知道丁飞已达到高潮,
她骤地停下了扭动的身体,静静地、悲哀地承受着他最後的冲击。

  燕兰茵突然停止让丁飞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只得一个
人全力抽送着阳具。

  燕兰茵感到一柱液体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宫上,让她身体又蓦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悬在半空中的太阳,应该还不到中午12点,想起丁飞要到太阳
下山前才肯放过她,不知道他们还会用什麽手段来凌辱自己?燕兰茵心中充满了
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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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八续完)

  “高天,她归你们了。”丁飞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已经精疲力竭的燕兰茵。

  李高天与泰克斯将她抬到了一张圆桌上,已急不可耐的泰克斯拔出巨炮,一
下捅入她还不断渗出乳白色精液的小穴里,猛烈的抽送起来。

  “他妈的!干女警察,到底比去干她乳臭未乾的妹妹要爽。”奸淫了姐妹俩
的泰克斯,很自然把她与飞雪进行着比较。

  听了她的话,燕兰茵心似被针扎了一下,想到飞雪被眼前这个黑人强暴过,
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为妹妹报被辱之仇。

  燕兰茵忽然觉得胳膊一痛,扭头一看,李高天拿着一支针筒刺入她的手臂,
同时丁飞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与手腕,让她不能挣扎,粉红色的液
体慢慢注她的身体。

  李高天给她注射的正是超级淫药“巴黎之春”,而且一下用了普通剂量的三
倍。

  “你给我注射了什麽东西?”燕兰茵忍不住问道。

  丁飞一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燕兰茵有点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
在这种药剂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理智。

  很快,“巴黎之春”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开始产生作用,
由於里面加了海洛因,燕兰茵感到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飘浮在空中,眼前的人
影有些模糊,一股热流在全身不断的翻滚涌动,最後这股热流汇涌到了小腹再猛
地向全身扩散。

  她开始感觉泰克斯强烈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反而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
从阴道内阵阵传来。

  “我这是怎麽了?”燕兰茵朦胧地还保持着一点清醒,但很快这点清醒被汹
涌而来的性欲之火完全的吞噬。

  “啊┅┅呜┅┅”神情迷茫的燕兰茵,开始随着泰克斯的抽插呻吟起来,她
那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体因极度兴奋开始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两个男人持着录像机,从一边的船舱里走了出来,镜头对准了如蛇般扭动的
她,从不同角度进行拍摄,已经完全迷失的她,完全没有看到他们的存在,依然
兴奋地高声呻吟着。

  不到十分钟泰克斯已经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李高天马上接上,一边大力奸
淫着她,一边与丁飞高声说笑。

  燕兰茵已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阴道里的肉棒,疯狂
的发泄着体内一浪浪汹涌而来的性欲。

  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燕兰茵完全处於陶醉的境界,李高天也没多
久就达到高潮。

  丁飞让甲板上二十个男人排好队伍,轮流上阵。

  燕兰茵接连四、五次达到了性欲的最高点,体内的药性开始慢慢地缓和,飘
浮在空中的身体又落到地上。

    “我这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做梦。”

  燕兰茵觉得头痛欲裂,渐渐地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看着正趴在她身上的
男人与他身後排着的长队,她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哪怕再坚强的人也难以忍
受这种方式的凌辱。

  丁飞凑到她扭曲的俏脸旁道∶“燕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地玩,可要
尽性唷!”说着长笑着乘着快艇离开游轮。

  他刚刚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让他马上回总部,有重要事情商量。虽然他不敢
耽搁急着赶回去,但他还沉浸在那疯狂的暴虐带来的愉悦中。

  刚恢复了神智的燕兰茵又被李高天注射了“巴黎之春”,又一次的陷入官能
的快感之中,但由於体力已基本消耗殆尽,她的反就没有刚才强烈,但男人们对
她身体的渴望丝毫不减。

    後面有的男人等不及了,燕兰茵被男人们紧紧的围住,嘴巴、肛门都插入了
男人阳具,燕兰茵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呜声,美丽的身体承受着如野兽
般男人的一次次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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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九)

  丁飞急匆匆地赶回黑龙会总部,一踏进门,即感到气氛非常凝重,坐在左首
的李权不住地用一块丝手帕抹着额头的汗珠。

  “会长,出了什麽事?”丁飞道。

  墨震天面具後面的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李权一眼,李权深身一震,忙道∶“是
这样的,昨天晚上有人进入公司的保险库,盗走一张非常重要的磁碟,磁碟有震
天集团送给政府官员每一笔巨额款项。”

  墨震天沉声道∶“磁碟虽然设有密码,但一旦被破解,那麽我们这几年的心
血将付之一炬。”

  丁飞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忙道∶“知不知道是谁盗走了磁碟?”

  李权道∶“监控器虽然录下了盗磁碟的人,但因为她  着脸,看不清相貌,
只是从身材判断是个女的。”

  墨震天道∶“此人一定是天凤的人,能神不知觉鬼不觉地潜入震天集团的秘
室,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李权,这磁碟的密码是你设计的,你估计要用多长
时间能解开?”

  李权有斯坦福大学经济学与数学两个博士头衔,也是个电脑高手。

  李权想了一下,道∶“如果设备够先进,要我来解的话至少要五天时间,如
果对方在电脑是电脑奇才的话,可能只要三天。”

  墨震天道∶“出事之後,我已经动用所有眼线,现在已有了些眉目。今天早
上,《明报》的记者纪小芸与林岚有过接触,尔後林岚马上到安全局借了一台S
800型电脑,这是小型专业计算机中最先进的一种。我们本来就怀疑纪小芸是
‘天凤’的人,於是便用电脑将她的身材与昨日进震天集团黑衣人的身材进行对
比,电脑显示有87%的可能是同一个人。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纪小芸把磁碟
交给了林岚,而林岚则借了电脑在进行解码。”

  黑龙会的势力的确无所不在,墨震天仅用了五个小时,就已经查到磁碟的下
落。

  说话间,数人推门而入,黑龙会内三堂堂主也闻讯赶来。

  黑龙会的建制有些类似旧时的武林帮派,分外五色堂,内三堂。

  墨震天统一黑道後,将香港划成五块,分别由白旗堂、黑旗堂、赤旗堂、紫
旗堂、黄旗堂分而治之。每个堂口下面均有数千会员,责任收取保护费、开设色
情场所等工作,外五堂主要由丁飞管理。而内三堂则直接听命於墨震天,内三堂
每堂只有数十人,最多百馀人,人数虽少,但却是黑龙会的精英,地位在外五堂
之上。

    推门而入的,正是负责重大行动的天罡堂堂主风雷鞭风天动,负责狙击暗杀
的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负责窃取情报的人杰堂主妖姬安玉人三人。

  墨震天道∶“玉人,你说一下情况。”

  安玉人道∶“林岚来香港以後,安排在浅水湾的一幢独立的别墅里,别墅的
警卫力量比较薄弱,只有三、四个守卫值班。本来要抢回磁碟也并非难事,但刚
刚不久前水灵带着一帮人到了别墅,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这样行动会比较麻烦一
些。在她们三人中间,朱睛是个电脑高手,负责解破密码,什麽时候能解开,现
在很难说,不过总得马上行动。”

  墨辱天点点头,似乎对安玉人了解的情报还算满意,他沉声道∶“还有两个
地方要注意,首先林岚是个高手,武功犹在玉人之上,我们这里除我就只有天敌
古寒有绝对的把赢她,丁飞与天动估计只能与她打两平手,要想赢她必须合二人
之力方可做好,她手下的朱晴与秦虹也非弱者,因此我们决不可轻敌。其次,纪
小芸在把磁碟送到林岚手中後,就突然失踪了,在这之前,任怨天几次找人暗袭
她,都糊里糊涂失了手,连她的武功深浅都没有试出,再从她能进入震天集团的
身手来看,你们决非她的对手。我估计她会在我行动时出现。还有我们这次是偷
袭,不是打仗,只要让她们给缠住,等到她们的支援赶到,事情就更麻烦了。”

  风天动道∶“我们的实力还是高过她们,我是这样考虑的∶行动开始时,先
切断电话线,然後用超低音频去干扰她们手机的信号,然後杀进去。我已经计算
过,路人听到枪响马上报警,警察的赶到至少要10分钟,在这10分钟内,我
们还可以在通往浅水湾的道路上制造塞车,这样警察赶到至少要20分钟。在这
20分钟里应该可以抢回磁碟。”

  安玉人接着道∶“我估计她们还不一定知道磁碟的重要性,水灵不会一直守
在那里,她一离开她们的力量就将更加薄弱,我们的把握也将更大。”

  墨震天沉默了半晌,道∶“里面有没有我们的人?”

  安玉人道∶“水灵带的人之中有我们的人,但别墅的几个守卫都不是我们的
人。”

  黑震天道∶“如果水灵离开别墅,立即让那人到这里,我要让她参加这次行
动。好了大家准备一下,今天晚上行动,此次行动由天动负责,丁飞协助,严雷
与天怨作後援,只不过许成功,不许失败。”

  众人轰然答应,分头去准备了。

  浅水湾别墅内,林岚站在两楼的阳台上,眺望着落日馀晖下美丽的香港。

  依窗而立的林岚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子,乌墨披肩的长发,充满灵慧之气的
双目,笔挺得恰到好处的鼻子与精致红唇的小嘴完美地组合在一起,让人感到她
像一幅画,一幅充满着诗意与灵气的画,百看而不厌。

  她身材削瘦欣长,金色的夕阳将她雪白的连衣裙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在这
层淡淡金色的笼罩下,林岚散发着如圣女般的光辉。

  她刚刚送水灵离开,水灵与她以前就有过接触,在她的眼中水灵是一个柔中
有钢的好警察。水灵希望留下,她婉言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有能力应付困难,不
用增添别人的麻烦。

  林岚总是这麽为别人着想。

  来香港已经五天了,对田雷的调查已经接近尾声,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
索。从表面看,田雷的确没有问题,但她直觉感到太没问题也许是问题所在,他
的经历好似经过人刻意的安排,如果真是这样,那田雷真的是太不简单了。

  还有一点,在与田雷接触时,林岚隐隐感到田雷会武功,而且不是一般的高
手。

  这也是凭着直觉,因为林岚本身也是一个高手,她六岁就父母双亡,机缘巧
合她被自然门掌门刘定一收为义女,她天赋禀异,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在刘定
一的悉心教导下,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在十六岁时武功已超越了义父。因此凭着
高手之间气机微妙的感应,她肯定她的判断不会错。

  正当调查陷於僵局时,一个自称是《明报》的记者纪小芸来找她,林岚对这
个女人印象特别深,首先是因为她有着与她难分伯仲的美艳,当两个同样美丽女
人碰在一起时,总有些别人所没有的特殊感觉,当时纪小芸对她一笑,她感受到
她的真诚,内心告诉她应该信任眼前的年轻女孩。为什麽会产生种感觉,她自己
也说不清楚。

  纪小芸交给她一张磁碟,告诉她这张磁碟有非常重要的资料,对她的调查非
常有帮助,但磁碟有密码,让她马上回北京,找专家解读这样磁碟。林岚几乎没
考虑就收下了磁碟,也没问她磁碟是从哪里来。

  纪小芸走後,林岚把此事向朱睛与秦虹讲了,朱睛本身是个电脑高手,在经
过检查後,朱晴认为两、三天就能破解密码。

  秦虹认为,从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收来这样一张磁碟,里面是什麽内容也不知
道,如果就这样贸贸然回北京,如果磁碟里是没有价值的东西,那可真是大笑话
了。

  朱睛也同意秦虹的观点,认为先解开密码再说。

  林岚虽然觉得应该按纪小芸说的做,但朱睛与秦虹的话也不无道理,犹豫再
三,她还是听从她们的建议,留下来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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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九续)

  林岚转到大厅左边的书房,朱睛正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旁边,灵巧的手指在
键盘上飞快地敲着,看得林岚有些眼花缭乱,她虽然也懂电脑,但术有专长,当
涉及例如破解密码这类事,她就只有乾着急了。

  “唉,这台电脑速度太慢了,如果在北京用那台长征五号,我保证一天半就
可以把这密码给破掉。”朱睛道。

  “不要急,慢慢来,早半天晚半天问题不大,不过你要注意身体,从早上到
现在你没离开过电脑。”

  在她的眼里,朱睛与秦虹总像个孩子,需要人保护,虽然她也不过比她们大
二、三年。

  朱睛手上不停,笑道∶“我说岚姐,你也只不过二十五岁,怎麽说话的口气
越来越像我妈了。”

  林岚笑了起来,虽然到香港以後,一直风平浪静,直到今天才出了这麽一椿
意料之外的事,但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窗外的夕阳已经渐渐地失去迷人馀
晖,大地被一片常沉沉的暮色所笼罩着。

  吃过了饭,闲着无聊的林岚与秦虹看了会儿电视,电视上正好放一部恐怖片
《阴阳路─生人勿近》,秦虹胆子小,看了会儿不敢看下去,早早的去休息了,
林岚从不相信神怪之说,胆子比秦虹大得多,看完了电视已经是晚是11点多,
就又走到朱睛的房间,让她早点休息,然後回自己的房间就寝。

  凌晨2点,林岚突然从沉沉的睡梦中被一阵莫名的惊悸惊醒过来,长时间的
特工生活,让她有一种预感到危险的本能,这种本能让她数次化险为夷,脱离险
境。她迅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黑呼呼的,看上去没什麽异常,
但她清晰地感到别墅四周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杀意,她似乎已经嗅到了一股血腥的
味道。

  她拿起了电话,发现电话竟没了声音,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天花板上有一阵
异样的响动,再往窗外一看,只见数十个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从四面向别墅包抄
过来,危机已迫在眉睫。

  “是什麽人,敢这样明目张胆,问题出在那张磁碟上。”

  林岚脑海中飞快掠过念头,她不再犹豫,拿起手枪向着窗外蜂涌而来的黑衣
人,抬手就是一枪,林岚希望先发制人,打乱敌人的布署,更是向朱睛与秦虹示
警。

  就在她鸣枪後几秒种,敌人也发动了进攻,一阵轻型冲锋枪的扫射声划破了
寂静的夜空,别墅二楼的玻璃窗如冰川破裂般被击得粉碎,在扫射声中,几声的
清响,几枚美制烟雾弹从窗口落入各个房间,别墅二楼立刻被烟雾迷漫。

  片刻,扫射停止,十数个头戴防毒面具与红外线眼镜的人从屋顶攀沿而下,
进入屋内。

  这批人显然经过良好的训练,保持着互相能够支援的队型,开始逐个搜索房
间。

  当朱睛与秦虹听到枪声後,多年的训练与实战经验让她们显示出与她们年龄
不相符的沉着与镇静。

  朱晴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磁碟,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当敌人向二楼扫射时,
她已经伏了下来,安然无恙地躲过子弹。

  秦虹听到枪声後,想通过大厅与林岚会合,但大厅是落地玻璃,不像她们房
间有墙壁的阻挡,所以秦虹无法通过大厅。三人不约而同地按下手表上的一个按
钮,她们的手表里内置了微型无线通讯器,在500米的范围内都可清楚接收,
这是大陆研制的最新科技产品。

  由於有墙壁的阻挡,她们暂无大碍,林岚估计到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在烟
雾弹落入房间之前,她们各自已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

  风天动与丁飞站在离房子三十米的一处高地上,关注着战局的进行。墨震天
虽然一再告诫他不可轻敌,但他还是不相信三个女流之辈能有这麽大的能耐,竟
要黑龙会的精英尽出。因此他一直憋了一口气,一来上就使出雷霆手段,望能一
举制胜。但没想到,对方还是在他完成部署前发现了他,让他不得不采取强攻。
不过他对已经进入二楼的部下十分有信心,在天时、地利都非常有利的情况下,
经过自己精心训练的队员还会不是女流之辈的对手。

  几声惨叫传来,风天动不由得面色大变,那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一个是女的声
音,也就是死的都是自己的队员,倾刻间,又是男人的惨叫,接着几具尸体从二
楼像麻袋一样落到地上。

  他气得狂吼一声,急向那冒着浓烟的房子扑去,刚跨出去一步,丁飞一把攥
住了他,沉声道∶“现在敌暗我明,那些女人非等闲之辈,你那些手下的装备现
在必定在她们的手上,这样冲进去,风险太大。”

  脾气暴躁的风天动大声道∶“那你说怎麽办?”

  丁飞阴恻恻地道∶“你带了重型武器没有?比如榴弹筒之类的。”

  “没有,我哪想到今天会用得上这个,不过手榴弹还是带了一些,用手榴弹
是不是太夸张了些。”风天动道。

  丁飞道∶“什麽夸张不夸张,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现在必须速战速决,她们
不出来,我们就用手榴弹把房子炸成废墟,让磁碟也毁在这废墟里。”

  几声如炸雷般轰响爆炸声在二楼响起,三条身影从窗户中跃出,落在房子边
的草地上。眼看着四面合拢过来的敌人马上将形成对她们的包围,林岚躲在一块
大石头上冲着两人吼道∶“你们先走,我断後,这是命令。”

  朱睛与秦虹虽然不愿离开林岚,但也没办法,只得向不远处的围墙奔去。

  林岚手上的冲锋枪以极其准确的射击阻挡着不断逼近的敌人,她看出到朱睛
与秦虹已经跃过围墙,心顿时放了一半,她把她们的安全看得比自己还重要。从
敌人手中抢来的冲锋枪子弹很快消耗殆尽,她从腿上拔出绑着的两把手枪,因为
猝生变故,子弹夹留在外套的口袋里,而她现穿得是睡衣,这两把二十响的手枪
现在只剩下各十发子弹。

  她瞄了瞄在右侧五十米处有一座假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腾身展开自然
门的身法,如一阵疾风般向假山掠去。

  子弹在她的身旁呼呼地掠过,草地上的泥土飞溅在她的身上,林岚摒去心中
的恐惧,发挥身体全部的潜能,在枪林弹雨中成功穿越了这五十米没有任何屏障
的死亡之地,冲进了这座十多米高的假山。

  冲进假山山洞的林岚刚想喘口气,忽然一股杀意从身後传来,林岚料不到假
山的山洞里竟有埋伏,凭着这股杀意,林岚知道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转
身应敌必失先机,甚至会被一掌震毙,无奈之下,她只有选择离开山洞。

  躲在山洞里出手偷袭的是丁飞,老奸巨滑的他料到林岚会想到逃到假山里,
因为预先一步在山洞里埋伏,他满以为自己全力的一掌定会重创她,但没想到看
似瘦弱的林岚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她的暗袭。

  他一掌落空,并不停顿,紧接着一招“无影千变”向林岚攻去。

  风天动见林岚被逼出山洞,喝令手下不要开枪,身形一展,以极快的速度向
前掠去,他要生擒她,走的时候墨震天交待过,如有可能尽量活捉她们,因为她
们很有利用价值。

  除此之外,林岚那从楼下跃下如九天仙女下凡般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
脑海中,面对如此人间绝色,风动天当然不希望只得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林岚不用转身也可能感觉到敌人掌劲之凌厉,当高手对决,特别是在近身过
招时,枪械已成为累赘,在举枪、瞄准的过程中,往往已经决出胜负,因此林岚
毫不犹豫,手腕一发力,持着的两把手枪飞上半空,接着林岚止住退势,纤腰一
扭,转过身来,双掌也舞出一片掌影,封住了丁飞的为一招“无影千变”,接着
从宽大的睡衣下摆伸出左足,点向丁飞的小腹。

  自然门的武功不讲究招数,重的是“浑然天成”的意境,任何招数只要自自
然然的使出来,那怕是极普通的一招,也会产生巨大的威力。

  论功力而论,丁飞要高上林岚一筹,更何况林岚部分功力还放在踢出这一腿
上,因此两掌一交,林岗的掌影顿时崩溃,丁飞本可长驱直入,一掌将她震成重
伤,但林岚这一脚恰到好处的让他不能再作寸进,因为如果继续一掌印下去,最
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他当然不愿意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与她拚命。

  丁飞双掌快速下沉,急斩林岚雪白的赤足。林岚这一脚蓄力而发,腿劲甚为
凌厉,丁飞虽途变招,气势上已经逊了一筹,因此拳腿相交後,虽然丁飞化解了
这一腿,但仍被震退了三步。

  林岚一腿逼退了丁飞,暗叫一声“侥幸”,腾空而起,伸手去按空中落下的
手枪,毕竟在这现代化的战争中,光是靠拳脚功夫能难以克敌制胜的。

  一条金色的丈馀长鞭宛如金龙,灵动无比向她卷来,林岗如果还想去接枪,
一定会先被金鞭击中,她只能在半空中一个空翻,脱离长鞭笼罩的范围。

  还未等她站稳,丁飞已如影随形的攻了上来,林岚立刻落在下风,因为她要
对付的不仅是丁飞的攻击,更加分神提防站在一边手提长鞭的风天动。

  风天动双眼在黑夜中闪过点点精光,紧盯着突起落的战局,拚力奋战的林岚
尽量让自己面对着风天动,因为如果她没办法防范风天动在背後发动袭击,但因
此她腾挪的空间大大减少,在丁飞千变万化的攻击下已完全失去主动。

  虽然形势对她极为不利,但林岚神情仍是那麽镇静,见招拆招,自然门浑然
天成的武功精髓在她举手投足之间发挥得淋漓尽致,丁飞一时也难以得手。

  风天动终於动了,长鞭抖成一条直线,以如长矛般以诡异角度刺向了她的小
腹,而丁飞转到了她的背後封住了她的退路,林岚只能伸手向鞭子抓去,在离小
腹不到二寸处堪堪抓住了鞭梢,但鞭子如灵蛇一般缠上了她的手腕。

  当丁飞猱身再攻时,林岚只能用左手相抗,而风天动的长鞭舞出几个硕大的
圆圈向她罩了下来,已是强弓之末的林岚已无法应付两人的联击,左掌被丁飞一
击震得脱臼,软鞭从上至下将她捆得结结实实,她终於失去抵抗的能力,成为两
人刀下之殂。

  丁飞和风天动很兴奋,终於将她生擒,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刚才逃走的两人,
因为围墙外还有严雷与任怨天,她们决逃不过他们布下的埋伏。

  丁飞一掌斩向林岚的颈部,准备把她打晕,被风动天金鞭紧紧成住粽子一般
的林岚闭上眼睛,一种失败後的颓败感占据了她的心灵,直至此时她才深深的感
到黑龙会的可怕实力。

  丁飞的手掌斩至半途,听到一阵衣襟破空之声,抬头一看不由大惊,周围的
十多个风天动的手下已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个身着夜行服的墨
衣人心极为惊人的高速向他冲来。

  丁飞长起身,凝神静气,在掌立在胸前,长吸一口气,右掌缓缓地推出,这
一掌是他“无影八式”的最强绝招,掌势看似缓慢,其实是在急速抖动给人产生
的一种假像,无论对方攻击他那一个部位,他都可以迅速的作出反应,并进行反
击。

  黑衣人冲至丁飞身前,蓦然身体一展,如一只长鹰从上而下直击他的面门,
大有一往直前,势不可挡的气势。

  丁飞被她气势所慑,退了一步,双掌上扬,挡住墨衣人的攻势,他打算用自
己几十年的功力与敌硬撼。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闷想,丁飞出人意料被震退三丈,在一旁的风动天见到丁
飞一招间被震退不由大惊,他手腕一发力,软鞭卷着林岚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再次腾空而起,以轻盈的身法避过砸向她的林岚,眨眼间到了风天动
的身前,风天动哪料到她有如此快捷的身法,大骇之下,只得松手後退。

  黑衣人伸手抓住金鞭,手腕一抖,身在半空之中的被拉了回来。

  刚才与黑衣人对了一掌的丁飞嘴角竟泌出几缕血丝,显然已受了内伤,他一
把扯住还向往前冲的风天动道∶“我们走。”说完向别墅的围墙奔去。

  黑衣人没有追赶,她一手扶住林岚,将绑在她身上的鞭子解了下,接着以极
为娴熟的手法把她肩部骨头位置移正。

  黑衣人虽  着脸,但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让林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
己一定在什麽地方见过她,林岚道∶“谢谢你救了我。”她没有开口问她是谁,
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如果黑衣人不想把真实身份告诉她,问了反而尴尬。

  一阵警车的呼啸声从远处传来,黑衣人道∶“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刚才你的
两个手下出了围墙後就中了埋伏,被黑龙会的人抓走。”

  听黑衣人的声音是个女的,而且年纪也不大。

  “什麽?”林岚被这一坏消息震住了。

  “我去查一下她们关在那里,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黑龙会的实力
在香港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他们非一般帮派可比拟的,不仅在香港在大陆他们也
有相当的实力,控制着一些政府高官。所以你在香港的行动一定要非常谨慎,水
督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有什麽事你可以与她商量。”

  黑衣人说完一番话,以极快的身法消失在围墙外。

       ※    ※    ※    ※    ※

  “不要担心,我们会把朱睛与秦虹救出来的。”看着心事重重,秀眉紧皱的
林岚,水灵忍不住安慰她。

  林岚抬起头,道∶“从我们选择这一行以後,我们就随时准备为党、为人民
献出一切,她们两个也在党旗下宣过誓,可是她们太年轻了,可以想像落在他们
的手里会有什麽样的遭遇,这对女人,尤其是对两个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少女来
说太残酷了,我宁愿现在落在他们手里的人是我。”

  水灵叹了一口气,林岗说的没说,她也见过朱睛与秦虹,都是十分出色的美
人,落在黑龙会这帮恶魔手中真的是生不如死。

  “为什麽香港警方不把黑龙会这样的组织一举铲除呢?它存在一天不知道有
多少人要受害。”林岚愤愤道。

  水灵苦笑了一下,道∶“香港都讲法律的,虽然明知黑龙会无恶不作,但苦
於缺乏证明。而且警察局里有不少被他们买通,上头也有不少人与他们一处鼻孔
里出气,有时我们的行动因为泄密而失败,他们还投诉我们滥用暴力,因此而停
职的人有好几个。”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朱睛与秦虹,然後我回北京把这里的情况向蓝主
任汇报,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林岚道。她突然想起蓝星月在临行时给她一
个电话,让她在困难时可以向她求援,现在事态已经极为严重,她决定先去找一
下这个人。

  黑龙会7号秘密基内,朱晴与秦虹被吊在房间的中央。

  她们在林岚的掩护下跃出围墙後,即遭到了埋伏了围墙外的严雷与任怨天的
狙击,两人寡不敌众,被他们俘虏。

  黑龙会当然希望从她们的口中得到更多关於中国安全局的情况,因为这属於
国家的最高机密,也是黑龙会在大陆没有成功渗透的部门之一。

  国家安全在蓝星月的主持下一直遏止着黑龙会在大陆的发展,因此是黑龙会
的心腹之患,因此,黑龙会极需从两人口上撬出有用的情报。

  主持这次审讯的是风天动与任怨天,在一番威胁利诱不起作用後,风天动与
任怨天开始寻思别的方法。

  任怨天走到朱睛身边,眼中已经露出凶光,道∶“我最後问你一次,愿不愿
意与我们合作?”

  朱睛依然不屈,道∶“不用枉费心机了,我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她心中虽然也有着巨大大恐惧,毕竟她才二十二岁,人生对她来说才刚刚开
始,不论是死亡或被凌辱对她来说都难以接受,但要她向敌人屈服,却也万万不
能。

  任怨天决定先向朱睛下手,因为从外表看朱睛比秦虹似乎更坚强些,让秦虹
看着同伴被凌辱,会对她形成巨大的压力,慢慢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任怨天将手伸向朱睛的圆领T恤,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长得非常迷
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有贞女般的气质,如果你不愿意与我们合作,那只有
先让我们品尝一下你的身体然後再慢慢的聊,你不反对吧?”

  朱睛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情,道∶“你杀了我吧!”

  任怨天道∶“杀了你?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最喜欢征服那些自认为很坚强
的女人,而你的特殊身份又特别使我兴奋,我要让感觉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任怨天说着,把T恤的圆领向两边一分,一声清脆的裂帛声,T恤被撕成两
片开来,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裸露了出来。

  “呵,我们的女警官竟然不戴乳罩。”任怨天笑道。

  朱晴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背心,里面竟然没戴胸罩,因为今天一直坐在电脑
前,她觉得戴着胸罩很气闷,就把胸罩给脱了,背心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朱睛
那美妙的乳房曲线与两点挺立的乳头,她的双手反绑着,双峰更加高高贲起。

  “嗤”地一声,任怨天将朱晴整件粉红色的小背心撕裂下来,朱晴的上半身
完全暴露在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下。

  被悬吊在朱晴正对面的秦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白炽灯耀眼的照射下,朱晴赤裸而美妙的乳房让任怨天有一种眩目的感觉。

  朱晴是的出生在大连的女孩,拥有地道东北女孩所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近
1米七的身高,一张清爽而充满青春气息的鹅蛋脸,总是透着一种荡人心魄的美
丽,即便是在号称美女如云的大连也堪称千里挑一。

  任怨天并没有马上有所动作,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欣赏朱晴那绝妙的裸体,
因为他知道,这对朱晴来说,心理上绝对是一种更难以忍受的折磨。

  任怨天的目光很毒,一向自诩阅遍天下美女,号称眼界超一流的他,首先看
了看朱晴那由於被悬吊,而需要仅仅以脚尖,支撑住整个身体的的双腿。

  朱晴的腿修长而完美,由於经历了极激烈的搏斗,紧身裤的一侧被撕裂了一
道长长的口子,致使那大腿以下露出一大片晶莹雪白的肌肤,那春光乍泄的秀色
即使任怨天也不禁心中赞叹不已。

  然後任怨天再看了看朱晴的腰,朱晴的腰很细,看上去盈堪一握,实际上由
於在国家安全局长期而严格的特种训练下,却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柔韧性,衬上
那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有如丝缎般光泽动人的肌肤,这更使她的纤腰拥有一种
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最後任怨天的目光又回到了朱晴赤裸的胸前,停留在那一对完美无暇的双乳
上,朱晴的乳房属於形状很好看的竹笋型的那一种,丰满而挺拔,晶莹如玉,傲
人的双峰上两点樱桃般可爱的乳蕾,更是荡人心魄。

  这一切使她年轻而曼妙的胴体深深地吸引住了地下室所有人的目光,连任怨
天也无法例外。

  任怨天感到有些惋惜,像朱晴这样的绝色即便是他也极少遇上,但墨震天已
经下达的指令,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从这两个美丽的女囚徒口中得到关於国家安全
局的机密,知道她们这次到香港的最终目的何在,了解了多少情况,以便及时应
对,即使是牺牲其中一个也在所不惜。

  而作为地煞堂堂主,负有刑求逼供之责,号称“毒手”的任怨天,从多年的
刑讯经验中,第一感觉告诉他,朱晴绝对是个难以对付、宁死不屈的角色,只怕
用尽手段也无法从她口中撬出一个字来,突破口只能放在更年轻的秦虹身上。

  但如果直接从秦虹身上下手,恐怕也同样受过国家安全局严格训练的她仍然
会使自己徒劳无功,而最有效也快捷的途径只有通过对朱晴的狠使辣手,从精神
上打击秦虹,最终使秦虹在精神上崩溃,从而达到最终的目的,而朱晴,就毫无
疑问、无法避免地将成为今晚的一件牺牲品。

  被反剪双臂,吊起整个身体的朱晴感到钻心的痛楚,被扭曲的双肩在身体的
重心下好像就快要断裂一般,但这些对於在群狼环伺下,裸露出自己一向引以为
傲,珍美无比的身体的屈辱来说,实在算不了什麽。

  虽然,任怨天刚刚剥去她的衣衫时,她也有过刹那的慌乱,因为她毕竟从未
在人前暴露过自己美丽的身体。

  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聪慧过人的她很快就了解到任怨天的心思,从一开
始被带入这四面黑壁,挂满刑具的地下室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什麽发生在自己
身上,她也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她看了看已经睁开眼睛,充满关切地望着自己秦虹,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後
坚定、沉静地盯着任怨天,目光中带着一种无视一切的轻蔑。

  任怨天将全身真气贯注在自己胯下强大的武器上,然後猛力一挺,顶开了那
两瓣嫣红柔软的阴唇,进入了朱晴那美妙的身体内。

  处子的肉缝紧窄而柔嫩,温热而柔软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了任怨天巨硕的阳
具,美妙的感觉让他做了一个短暂的停留。

  任怨天再度运气,那本已硕大得吓人的阳具竟再度胀大伸长。

  朱晴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又顽强地生生止住自己的声音,洁白如贝
的牙齿在紧紧咬住的下唇处留下深深的咬痕,以致渗出了殷红的血丝,下体撕裂
般的痛楚令朱晴几痛不欲生。

  任怨天一用力,将可怖的阳具挺进到女孩的处女膜前。

  朱晴猛然睁开美丽的眼睛,漾着泪光的双瞳中满是在在的痛楚。

  即将失去处子之身对一向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她实在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打击。

  但只一瞬间,她双瞳中又恢复了清澈无比的坚定的神情,这令在身後的任怨
天亦感觉到这胯下女子的不屈。

  任怨天再一次运气,竟使他整个下身都泛出青芒,阳具又一次起了可怕的变
化。

  然後,任怨天猛力一挺,巨硕的阳具贯注着真力猛然捅穿了朱晴的处女膜,
直捅入女孩的阴道深处。

  “啊┅┅”顽强如朱晴亦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悲呼,殷红的处女的血沿着
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一场怵目惊心的噩梦揭开了帷幕。

[ 本帖最后由 abcd_zzz 于 2009-2-7 02: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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