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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3】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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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七)

  " 老子想上她" 刘立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给挑明了。

  燕兰茵一惊,水灵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经救过她,虽然因为飞雪,两人曾有
过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灵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场,那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刘
立伟既然提到水灵,又赤裸裸的说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过自己来达到这个目
的。

  燕兰茵冷冷一笑,早在一个月前,丁飞告诉她,只要成黑龙会的人,就可以
放了燕飞雪,但她的底线是放弃尊严与肉体,她决不肯出买自己的灵魂。

  " 怎么样,老子上了水灵之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刘立伟自认为开出的价
码应该极有诱惑力。

  燕兰茵轻蔑地看他,道:" 我不会帮你的" 她相信凭着刘立伟那点本事,斗
不过智勇双全的水灵。

  刘立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燕兰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 你的
玉照,全裸的,还没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让它传遍整个大楼呀?!"

  燕兰茵固然害怕这个结局,但刘立伟的威胁仍不足憾动她的底线,她怔了怔,
道:" 刘立伟,我告诉你,如果我肯出卖朋友,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燕兰茵决不
会沦落到会任你这种小人来摆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立伟脸青一阵,红一阵,他忍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她,道:" 如果我可
以让你和你妹妹见上一面呢?" 其实象他这样的小角色,并没有这个权力,他也
不管,反正信口开河,也不要负什么责任,这是他最后的法码。

  " 我不会这么做" 燕兰茵依然坚决地摇了摇头。虽然受的痛苦越多,燕兰茵
越思念自己的妹妹,因为她知道,飞雪也象她一样在受着同样的痛苦,不过,这
依旧不能改变她心中的决择。

  "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操死你!" 刘立伟终于暴怒,他扯着燕兰茵的
头发,将她拉倒在地,然后扑了上去,象野兽一般强奸她。

  燕兰茵默默忍受着,盼望着他的暴行早一些结束,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想着
正伟,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丈夫了,她多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刘立伟耸动着下体,肉棒高速地运动着,他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
又捏,燕兰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 臭婊子,贱女人,不听老子话,今天他妈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刘" 刘立
伟将抓着她肩膀让她背朝天," 给我爬,爬,爬……" 他将燕兰茵拱到窗户边,
然后抓着她头发,让她慢慢立起来。遮着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条型百叶窗,她身
体紧压着百叶窗,后面是刘立伟紧顶着她。

  " 你到底想干什么" 燕兰茵双手撑着窗档,竭力地抗着身后疯狂压来的刘立
伟。

  刘立伟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叶窗上拨开一条缝隙,燕兰茵看到外
间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

  " 想不想光着身子和他们打个招呼呀,燕督察,他们会很兴奋的哟!" 刘立
伟继续逼迫着她。

  " 你是个疯子" 燕兰茵眼看自己乳房已紧挨着百叶窗,只要再压上去,或许
屋外的人能透过挤出的缝隙看得到。她顾不得那么多,强行弯下腰,跪在地上,
这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总算在玻璃之下。

  刘立伟拉了几下没拉起来,他倒真不敢这样把燕兰茵推出去。他之所以有今
天好运,其实是李权给他的机会,目的是让燕兰茵受更大的耻辱,使她能彻底崩
溃。刘日辉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搞归搞,千万不能把这事给泄露出去。

  燕兰茵蜷缩着,雪白而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她双手紧撑着窗沿下的墙,因
为唯有这样,才能在猛烈冲击下身体不撞击墙壁,否则外面的人听到" 嘭嘭" 的
撞击声,难保不会进来瞧个究竟,因为用力过猛,指关节青筋凸现,指甲更将墙
面油漆划出数条印痕来。

  虽然燕兰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时她心悬着,刘立伟又如此粗野,
她倒没受欲望的困扰,但为了让刘立伟早点发泄完,她还是调整着身体的姿势,
让他肉棒最舒服、最深地插进她的秘穴里。

  刘立伟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达高潮,他把抽插的速
度降了下来,想控制一下。这个时候,燕兰茵的秘穴突然强力收缩,紧紧包裹住
他的肉棒,一张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样,将肉棒吸向更深处。

  刘立伟哪里领教过这一招,还没来得及将肉棒拨出来,汹涌快感顿时将他淹
没,他低声呜咽着,狂喷的精液猛地撞击着燕兰茵的花心……

  " 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招" 刘立伟还骑在她身上,在秘穴里的肉棒开始慢慢软
化。

  " 可以让我走了吗" 燕兰茵扭过脸,轻声道。

  " 等一下" 刘立伟站了来,突然将门拉开一条缝,向头伸了出去。

  燕兰茵的心顿时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惊的兔子猛地翻滚到墙角,他难道真
的会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这个疯子,我该怎么办。

  燕兰茵环顾四周,象找个遮掩身体的东西,但自己的警服在办公桌旁边,走
过去拿,要经过门口,肯定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她双手抱胸,曲起双膝,
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着门口。

  " 阿全,你进来一下" 刘立伟没脱衣服,所以只探出头,别人到没发现他们
的上司竟然没穿裤子。

  " 来了" 阿全早等得不耐烦了,今天刘立伟把燕兰茵叫来办公室,他是知道
了,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和上司一起享用这个大美人。

  阿全进了房间,刘立伟关了门,燕兰茵舒了一口气,进来的只有阿全一个人,
而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刘立伟的帮凶。

  " 我虽爽了,可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 刘立伟奸笑着道,
他穿好裤子,坐回自己办公桌,对阿全打了个" 请" 的手势。

  " 谢谢老大" 阿全有说不出的兴奋,他冲到墙角边燕兰茵身旁,迅速地开始
脱裤子。

  " 燕督察的吹箫技术可大有进步啊,你可以先尝试尝试" 刘立伟淫邪地笑道
:" 阿全,进来之前,吃过药没用,不要他妈的三分钟就完事"

  " 老大,早吃过,吃了两颗哩!" 阿全的肉棒比刘立伟更粗大些,暗红色的
巨大的龟头横在燕兰茵的红唇边。

  燕兰茵没得选择,一咬牙,张开小嘴,将整根肉棒吞入,她把银月楼学来的
吹箫技术又用上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二点,她希望能在二点半之前离
开,这样还来得及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去见老公。

  " 哎哟,不对,不对,停,停" 阿全强行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还没三
分钟,他已经憋不住了。

  刘立伟捧腹狂笑,道:" 说你没用,还真没用,还没老子的时间长" 阿全捏
着肉棒,尴尬地笑了笑,道:" 还好拨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这怎么办,吃
两颗伟哥都没用,再吃会死人的"

  " 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刘立伟道。

  " 好的,老大,这我最拿手了" 阿全坐到燕兰茵的身边,一手环抱着她的腰,
将头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着艳红的花蕾,另一手按在她私处,中指与食指插入灌
满刘立伟精液的秘穴中,急速地抽动起来,大拇指按着她阴唇上方突起的肉蕾,
螺旋地来回搓着。

  其实刚才刘立伟用嘴舔她的秘穴时,燕兰茵有过性冲动,但刘立伟搞了这么
多花样,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灵,又是拖到窗户边,搞得燕兰茵又气又急
又紧张,性欲被压抑着。而此时,被阿全爱抚着,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阴
道又开始骚痒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身体也扭动起来。

  " 好,阿全,继续搞,她有感觉了" 刘立伟看着这场好戏,搓着手兴奋地道。

  " 刘立伟,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走,下午……下午我还有工作" 燕
兰茵说话有些不连贯。

  " 你答应那事,我立刻让你走" 刘立伟道。

  " 这不可能" 燕兰茵回绝仍斩钉截铁。

  刘立伟又碰了一个钉子,他想了想,道:" 今天把你请来,我们都爽了,你
也得爽了才能走"

  " 什么意思" 燕兰茵道。

  " 没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几天看A 片,女人到最兴奋时,
阴道会喷出象尿一样的淫水来,今天我想开开眼" 刘立伟虽没什么真本领,鬼点
子到是一个连一个。

  " 你说什么?!" 燕兰茵实在听不明白。

  " 我说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 刘立伟道,他记得那本片子好象
叫" 潮吹" 什么的。

  燕兰茵真还没听到过什么叫" 潮吹" ,当然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意思。

  " 好了,好了,没见识,女人的高潮你总懂吧,来次高潮看看" 刘立伟不耐
烦地道。

  "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让我走" 燕兰茵道。

  " 高潮,还有潮吹" 刘立伟想到燕兰茵如果也象A 片上女人阴道喷出水来,
真是刺激之极。

  " 什么是潮吹" 燕兰茵无论如何不明白。

  " 哦……" 刘立伟竟然发现自己也解释不了什么是" 嘲吹" ,他没好气地道
:" 你别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会有的,要彻底的、最强烈的高潮才行"

  " 那你找个东西让我咬着" 燕兰茵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面对象刘立
伟这样无耻的禽兽,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为了早点离开,为了
和丈夫的约会,她什么都不顾了。

  " 哦,好,好" 刘立伟站起身,左右环顾,看见身旁燕兰茵脱下的黑色亵裤,
捡了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揉成条状,递给了她。

  燕兰茵将内裤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睛,她不能看着这两个人,看着他们心
就象被针扎着一般。

  " 阿全,用力搞,搞……" 刘立伟道。阿全更来劲了,手指捅着秘穴," 噗
滋噗滋" 作响。刘立伟忍不住也走了过去,抓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身
上," 上面交给我,你专门她搞下边" 他抚着燕兰茵的双乳,阿全将两只手都集
中在她私处,顿时抽动的速度,爱抚阴蒂的频率大大加快。

  "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 英姑的话在她耳边想起,燕
兰茵尽量让自己放松,撤去心灵的防线,她幻想着是和丈夫做爱,欲望的黑潮汹
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将她完全吞没。

  因为嘴里咬着内裤,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刘立伟的腿,
她双腿从阿全腰两侧直抵在墙上,细长的脚尖绷得笔直。

  慢慢的,燕兰茵双足滑到地上,足趾撑着地面,平坦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象
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丰满的屁股也随着阿全的手指左右摇摆;她本来就丰满的双
乳膨涨起来,乳晕大了许多,乳头早已经硬得不得了;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淫
水从秘穴开始流淌出来,身上的地毯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男人也同样的兴奋,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们面前真实地出现高潮,这是
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们象注射了兴奋剂,更拚尽全力抚弄得她各个敏感部位。

  经过十五分种的爱抚,燕兰茵高潮终于来了,她象一条扑腾上岸的大白鱼,
在两人怀抱中竭力扭动。她高高挺起腰腹,整个人弯成拱型,私处几乎与阿全的
脸平行,因为手指仍继续在动,带出的爱液直溅在他脸上。、阿全在极度亢奋中,
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无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门中,正在性欲颠峰的燕兰茵阴
道与肛门肉壁蓦地急剧收缩,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令它们一时竟动弹不了。

  虽然这一幕很美妙,很惊心动魄,但刘立伟没并见到燕兰茵象A 片中女优那
样喷出水来。其它这也怪刘立伟无知,潮吹喷出的水,并不是女人阴道里的爱液,
而是从尿道喷出的,要让女人潮吹是一门学门,也是一项技巧,并不是高潮来了
就会潮吹,这些刘立伟根本不懂。

  燕兰茵慢慢张开眼睛,当从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对严酷的现实,高潮过后
的失落更是巨大。

  " 我能走了吗" 她声音虚弱,虽然时间不长,但一次高潮,还是得化费相当
大的体力。

  " 你爽了,我兄弟还没爽,阿全,上" 刘立伟放开燕兰茵,站了起来。

  " 好的,老大" 阿全压了上去,他比刘立伟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压在燕兰
茵身上,她几乎有些喘不过去气来。阿全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桩机一
般椿着洪水泛滥的秘穴。此时,高潮过后的燕兰茵当然不会再有丝毫性欲,她咬
着牙齿,强忍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已经2点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还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让他快点满足,
但身体又酸又痛,一点气力都没有。

  " 能不能快点" 燕兰茵求道。

  " 老子玩遍九龙港岛,没一个小姐敢敢催我快点的!" 阿全不耐烦地道。

  一阵莫名悲哀涌上燕兰茵心头,阿全居然把自己与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论,
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妓女强,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天,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会是头。

  "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 刘立伟道。

  燕兰茵听到开门声,因为被阿全压着,她努力仰起头,目光越过阿全的肩膀,
她看到刘立伟正开门走出去,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她一愣,好象发现哪里不
对,目光再往办公桌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脱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飞。她顿时色变,
刘立伟把她衣服拿走了,摆明今天不会让她离开,情急之下,她猛地推开阿全,
向门口冲去,但只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刘立伟已经走出门外,拎着袋子朝燕兰茵晃了晃,好象说:你有本事自己来
拿呀" ,燕兰茵僵着动弹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刘立伟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 你他妈的,有病呀,竟敢推开老子" 阿全正干到兴头上,被她一把推到在
地,当然不爽。他抓着燕兰茵的身体,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燕兰茵反手一推,
阿全立足不稳,又被推到在地。

  " 你——" 阿全虽然怒气冲天,但一时却不敢用强。他人虽比她高大,但真
的动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兰茵的对手。

  " 为什么?!" 燕兰茵悲从心来,捂着脸蹲下来低声呜咽起来。今天被刘立
伟叫来,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点让自己离开,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丈
夫已经很怀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约,哪他会怎么想?!

  " 哭个屁,先让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让你走" 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烧,
当然难受得很。他走近燕兰茵,又开始摸着她的身体,"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推我,
老子就开了大门,让兄弟们都进来"

  燕兰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全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象刚才刘立伟干她时那
样双膝着地,屁股高翘,他掰开燕兰茵双腿,又去拉她捂着脸的手,没拉动,阿
全只得作罢。肉棒再次从身后贯入她身体,她双手扔捂着脸,隐隐的哭泣声在办
公室里回荡。

  这个时候,两颗伟哥的药力开始慢慢发挥威力,阿全肉棒硬得象钢铁,而且
因为燕兰茵产生过一次高潮,阴道肉壁不象刚才这么紧绷,阿全不紧不慢地尽情
享受着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体。

  阿全把燕兰茵翻了过来,仰躺着,从指缝间,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看到墙上的
挂钟指针已指向2点45分,阿全虽已喘着粗气,额角冒汗,但丝毫没有马上就
要结束的样子。即使结束了,刘立伟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离得开这间办
公室。

  燕兰茵正胡乱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神经立刻绷紧,阿全也定住了,呆
呆地看着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门慢慢开了,却没见到人,正当两个人惶惶之际,刘立伟鬼一般窜了进来,
又捧腹哈哈大笑," 看你怕成什么样子"

  " 老大,你不要吓我,我老二都软下来了" 阿全松了一口气。

  " 阿全,听着,把衣服穿好,过二分钟马上要开个会,所有人参加" 刘立伟
道。

  " 在哪里" 阿全问道。

  " 就在这里" 刘立伟说这话时特意朝着燕兰茵看。

  " 什么!" 燕兰茵终于楞住了,她望着一脸坏笑的阿全,不知所措。

  ………………………………………………………………………………………

  就在十多天前,方军、方民两兄弟强奸了傅媛,因为一念之仁,纪小芸没杀
他俩,农夫与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极度懊悔。但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与
事,纪小芸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莲听到了浴室里的打斗声,也急着不得了。虽然心莲与纪小芸相处
时间不长,但她救过心莲,心莲目睹过她高强的武功,再加上纪小芸那不食人间
烟火般的玉洁冰清的气质,在心莲心目中,纪小芸就象是神女。

  进屋时,方民找了条麻绳,绑住了心莲手脚,将她扔在床上。听着纪小芸的
尖叫声,心莲挣扎着,从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动着娇小赤裸的身体,用脚尖
撑着光滑的地面,一点一点向浴室爬去。

  换了个普通的十八岁女孩,目睹母亲被奸杀,又痛失处女童贞,即使没有被
逼疯,也不会有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情。此时此刻,心莲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艰难
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会不会帮得了她,但她就是认定自己要去。才
刚满十八岁的心莲,有比同龄女孩强得多的勇气与信念。

  而与心莲相比,身为" 凤" 战士的纪小芸所表现的,却与一个面临厄运的普
通少女无异。有的" 凤" 战士被敌人所擒,当遭遇强奸时,虽心在泣血,但表面
却能保持一份镇定,但纪小芸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纯洁重过生命,虽然每一个"
凤" 战士都不会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内心深处,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选择清白
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条在网中的美人鱼,垂死扑腾着,方军、方军两兄
弟似乎非常热衷这个游戏,并没有彻底禁锢她活动的余地。这样的游戏,两兄弟
也玩过,只不过兴趣没有这么高,时间也没有这么长。纪小芸的美丽程度超过他
们以前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在两兄弟的眼中,她不仅仅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
的肥肉,还是一件散发了瑰丽光芒的珍宝,是珍宝当然不能囫囵吞下,这太暴殄
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欢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种莫大的乐趣,他们象猫捉老鼠戏弄着
她。他们抓着她四肢,将她抬出水面,然后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时还故意让纪小
芸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然后夸张地向后倒去,在溅起的水花中" 哈哈" 大笑着
再度扑来;他们甚至让她挣扎着爬出浴缸,然后一个抓着她一只脚,重新将她拖
了回来。

  方军的手探入她双腿间,五指抓着雪白的处女圣地,纪小芸紧紧夹住双腿,
让手掌不能随意游动,还没等她摆脱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双乳,桃形的
美乳在他十指间被扭曲得变了形状。纪小芸身材虽也算高佻,但夹在两个1米8
0多的男人中间却显得弱小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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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八)

  当心莲非常艰难地爬进浴室时,方氏两兄刚开始进入正戏。纪小芸被挤在浴
缸边,方民一手按着她雪白高挺的胸脯,另一手紧抓住她手腕,她"S"型后仰
着,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乳白大理石平台上。

  方军半跪半蹲在正前方,纪小芸修长的玉腿剪刀般分开在他粗壮身体两侧,
脚尖扑腾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不要这幺紧张,做爱,又不是叫你去死。"方军抓着她的细细的柳腰,将
她身体固定住,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玉门口,他盯着纪小芸极度美丽却又极度扭曲
的脸,欲火熊熊燃烧。

  "放开我!"纪小芸尖叫着,可她此时气力比一个普通女孩尚不如,怎幺挣
得脱他们两兄弟的魔掌。

  "求求你们,不要呀!"心莲爬到浴缸边上,声泪俱下的大叫着。她在这个
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亲人,虽然眼前的美丽姐姐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心里觉得纪小
芸是她唯一的亲人。

  "大哥,这小妞有意思,年纪小,胆子倒不小。"方民瞥了心莲一眼道。

  "哼,我看你要是等不住,先干她也行,我刚吃了伟哥,没一小时是做不完
的。"方军最清楚弟弟急色的脾气,要不给他找点乐子,等下催促起来,扫兴得
很。

  "好吧,"要方民在一旁看着,干等着,他真有些不乐意,这小妞也不错,
先干一炮,等下再在大美女身上梅开二度,岂不乐哉!方民刚想松手,突然想到
什幺,道:"大哥,这小妞野得象匹烈马,我不帮你抓着,你搞得定吗?"

  "哈哈哈!"方军狂笑道:"这是什幺话,你啥时见过有你大哥驯不服的女
人。"方民听他大哥这样一说,便松了手,赤条条的身体如铁塔般,他从浴缸里
站了起来,一把抓着心莲,凌空拎起,心莲1米60多一点,看上去有些瘦弱,
在1米80多的方民手里,犹如小孩一般被他拨来弄去。

  方民刚松了手,纪小芸的双手就冲着方军面门乱抓,虽然方军皮厚肉糙,但
尖尖的指甲多少还有些杀伤力。方军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捏着她手腕,这样一来
他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她扭动的腰与臀,浴缸里的水花扑腾得更加厉害。

  欲火焚心的方军也顾不了那幺多,仗着牛一般的蛮力,使出吃奶的劲将肉棒
捅向她的私处,他想只要找对路,哪怕进去那幺一点点,就有戏了。每一次肉棒
顶在纪小芸的阴唇上,她尖叫的声音立即提高20分贝,恐惧象魔手攫住她的心
灵,她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尽全力疯狂地扭动。

  试了不下二十次,方军的肉棒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半身在水中,皮
肤又滑腻得很,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有几次他觉得方向正确,但被她一扭一
动,又偏了。换了别人,以他的脾气早巴掌加拳头过去了,但不知为什幺,也许
是对刚才车上那阴冷的目光仍心有余悸;也许是因为纪小芸美得脱俗,令他不忍
下手,虽然他已经很不耐烦,但仍没动手打人。

  这边方民的进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开绑着心莲腿的绳子,抱着她,双
手托着象杨桃般坚挺的双股,肉棒一点点顶进她伤痕累累的秘穴,心莲刚破处,
小穴自然极紧,但苦在双手被反绑,双股又被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又一个男人肮脏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此时心莲与纪小芸都无暇再顾及对方,只顾着自己拚命的反抗挣扎,狂笑声
中,方军的肉棒还在纪小芸花穴口徘徊不前,方民却已把阳具整个插进心莲的身
体。

  "大哥,还没搞定呀。"方民抱着心莲走到浴缸边,看着额头冒汗的大哥
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军只当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气上涌,"我就不
相信会驯不服你!"他吼道,双手抓着纪小芸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
丢在浴缸边缘一米见方的大理石上。纪小芸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
眼前一黑,方军扑了上来,硕大的身体紧压着纪小芸。

  被方军压着,身体活动的余地几乎没有,方军狂笑着,抓着纪小芸狂舞的双
手,一手伸到胯下,捏着自己的肉棒,找准方向,猛地一顶,肉棒没入粉嫩的花
蕾中。

  方军感觉到龟头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强烈的征服欲
望,他鼓足气力,用十成的气力猛地一挺,只听纪小芸一声惨叫,惊心动魄的叫
声刚刚响起,方军也惨叫起来。他这一冲,用了全力,但却象撞在墙壁上,因为
用力过猛,差点把肉棒给折了。

  "怎幺了,怎幺了?"方民不明就里的叫道。

  方军隐隐作疼的肉棒滑出纪小芸的身体,他忍着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
私处,用中指试探着往洞里伸去,只伸进一小截指头,里面便堵住了。方军一言
不吭,抱起纪小芸,走出浴室。

  "这是怎幺了?"方民紧跟了出去。

  方军将纪小芸扔到床上,道:"你来,帮我抓着她,我要看看。"

  方民越来越糊涂,"看什幺呀?!"不过,他还是依言放下心莲,走了去,
按着纪小芸的双手和上体。

  方军抓着纪小芸乱蹬的腿,将左腿用自己的身体压着,把右腿高高的拎起,
"抓着,"他让方民抓着高翘的腿。

  方军望着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处,低下头,用双指夹着柔嫩粉红的阴唇,把
两道门户都拨开,他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花穴上。他继续用手指拨开微微张开
的秘穴,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满眼的失望。

  "到底怎幺了,大哥,你倒说话呀。"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个石女......"方军长叹一声道。石女是指天生无阴道或阴道闭合的女
子,需要做过手术才可正常性交。

  这话一出,方民与纪小芸同样的吃惊。方民也依样仔细察看,果然在阴道内
不到一公分处,粉红的嫩肉堵住了进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幺会是石女?"纪小芸也被搞糊涂了,她虽尚是处女,但对自己生理
结构还是明白的。她不知道,这也是由于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与梦先
生心灵对决之际,在幻境中她在即将遭受强暴时封闭了阴道,而在现实中居然同
样发生了。纪小芸身体里那股神秘力量已经开始慢慢地复苏。

  "他妈的,真扫兴。"方民道。

  "石女难道不能玩吗?"方军阴冷的笑道。

     ***    ***    ***    ***

  当刘立伟说要开会,阿全忙着穿衣服,燕兰茵不知所措时,他又狂笑起来,
"我骗你们的,玩得这幺开心,开什幺会,脑子有病呀。"他从办公桌上拿了份
文件,道:"你们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伟哥,你不能这样耍我呀!"阿全嘟囔着,刚才一惊一乍的,肉棒都软
了,他一屁股坐在燕兰茵身旁,一手揉着她乳房,一手捏着肉棒往她嘴里塞。

  刘立伟离开时说了一句:"我跟你说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电话给
我。"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惊吓,也许刘立伟离开让阿全觉得有些不放心,当肉棒再次
坚挺地插入燕兰茵的身体,没抽插多少下就一泄如注。

  "伟哥让你做什幺事呀,你答应他不就没事了。"阿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
道。

  "你去把刘立伟找来,我有话和他说。"燕兰茵找到些餐巾纸,擦拭着下体
溢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好在从被丁飞强暴开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药,否则,早出
问题了。

  "他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伟哥不是有电话吗,你打他的电话好了。"说
罢,阿全也离开了。

  此时已经三点多了,她想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手机也被刘立伟连着衣服一起
拿走了。她想了想,用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刘立伟的手机。

  "把衣服还给我。"

  "那事你答应了?"

  "这事不可能的!"

  "那你慢慢呆着吧,好好想一想吧。"刘立伟挂断了手机。

  燕兰茵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可用来遮身之物,即使有什幺床单毛巾之类的
也出不去。她走到窗边,撩起一道缝隙,外边大办公室人很多,她绝望地瘫坐在
地上。

  虽然大楼里有中央空调,但这样赤身裸体还是很冷,刚才人在运动倒还好,
这一静下来,就特别冷。燕兰茵蜷缩着,望着窗外,太阳慢慢向西面落去,她犹
豫着,要不要给丈夫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可能去不了。

  周伟正下午打过燕兰茵的手机,没通,虽然没联系上,下班后他还是开车去
约会地点,车至途中,他接到燕兰茵的电话。

  "老公,今天我来不了。"

  "什幺--"

  "今天有重要任务。"

  "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里。"

  "那我过来。"

  "不行,我马上要出发了。"

  "啊--你?!"没等周伟正再说什幺,燕兰茵已经挂断了。

  "他妈的!"周伟正狠狠地将手机扔到另一侧的座位上,一打方向盘,车在
路边停了下来。

  当年在众多追求者中他独获燕兰茵的青睐,他感到幸运,决心一定要好好爱
她。婚后,妻子虽然是美丽性感,但性生活却不和谐,燕兰茵总是冷冰冰的,让
他无法享受最愉悦的快感。

  每一个人的心里,对欲望的渴求是无止境的,周伟正也不例外,妻子虽美,
但却不解风情,好多次他欲火极盛,但燕兰茵却总是找理由拒绝,即使勉强做爱
也草草结束,极不尽兴。终于,一次,他与办公室的秘书有了越轨之举,虽然燕
兰茵无论哪一方面都比她优秀,但那次他却很兴奋,当那个娇小玲珑的秘书在他
胯下尖声大叫,一种巨大的征服感让他凶猛异常,尽展男人的强悍之色。

  虽然那个秘书极尽娇哆,但周伟正和她做过几次后还是悬崖勒马和她断了,
他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那段时间,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对妻子也特别
好。

  但最近一个月来,他感觉不对,燕兰茵一定有什幺秘密瞒着他,她身上怎幺
会有被抓捏过的淤痕;为什幺阴毛会被剃掉;为什幺经常不回家;为什幺现在做
爱不象以前那幺冷冰冰了,动作花样还这幺多............最后,周伟正认定燕兰茵
外面一定有男人,一想到这里,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搂在怀里,压在胯下,周
伟正胸堵得慌,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是震天公司总裁李权打来的,不由得周身有些
发热。周伟正与李权本只是泛泛之交,大概半个月前,李权作东请客,一帮政府
官员都去了,周伟正也去了,饭后,李权请了数人到了银月楼,欣赏时装表演,
周伟正也去了。

  这场表演端令人热血沸腾,台上的佳丽个个貌美如花,身体凹凸有致,惹火
迷人,起初表演还算正规,慢慢的,T型舞上走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穿得少,一
个比一个更风骚。

  表演还没结束,周伟正迷迷呼呼地被请上了楼,在一个豪华的大房间里,两
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女一坐一卧在床上,这个时候周伟正的思想已经不能控制行
动了,在那张如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里的大床上,他尽情的驰骋,发泄着欲望,
两个美女娇吟莺啼,极尽迎合,这份极致的快乐,令他把燕兰茵抛在脑后。

  事后,虽仍有一丝内疚,但此时他已怀疑妻子有外遇,所以这份歉疚没能维
持多少时间。那个晚上实在太刺激了,他几次想和李权联系,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毕竟是掉价的事。现在李权主动打电话来,如果此时他与燕兰茵在一起,相信
周伟正还能抗拒这份诱惑,但妻子的失约,令他极度失望,所以他拿起电话,听
到李权的邀请,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

  周伟正又一次来到银月楼,这个晚上他不会失望,李权安排了更精彩的节目
等待着他,在这个光怪迷离的肉欲世界,周伟正开始沉溺,开始迷失,他被欲望
控制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在周伟正开始性爱游戏时,燕兰茵仍在刘立伟的办公室里,下班后,大楼里
的空调已经关了,房间里的气温不到10度,蜷缩在墙角边的燕兰茵实在熬不住
了,站起在房间里慢慢地跑动。大楼里还有值班的守卫,只要她拨通电话又或高
声叫喊,会有人来救她,但她如何向他们解释自己会一丝不挂地在刘立伟的办公
室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电话,果然是刘立伟打来的,她想开
口骂人,但因为冷得连口齿都不清了,刘立伟告诉他,过半个小时回来,让她等
着。他也知道现在的天气,如果真一个晚上把燕兰茵关在办公室,到明天可能会
是一具冻僵的尸体,到目前为止,李权、刘日辉包括他自己本人都还不希望燕兰
茵就这幺死掉。

  不管怎样,听到刘立伟很快要来,燕兰茵还是一阵兴奋,冷的滋味绝不好
受,那口气一松,她也跑不动了,无力地瘫坐在刘立伟的办公椅上,望着窗外。

  华灯初上,夜晚的香港最是绮丽迷人,东方明珠闪耀着动人风华,但燕兰茵
望去,眼前却一片黑暗,她想,也许死才是最后的解脱!

     ***    ***    ***    ***

  三天后,傅少敏出院了,她去了昆明市第十一医院。医生告诉她,袁强病情
极为不稳定,有间歇性燥狂症,发作时带暴力倾向,进院后,打伤了三名医务人
员,被列为A级危险病人,关在重症室。

  "我想去见见他。"傅少敏要求道。

  医生起先不同意,经不住她再三恳求,终于答应让她见袁强一面。

  隔着装有铁丝网的窗,傅少敏看到袁强,他很憔悴,坐在空荡荡的病房中央
的一张白色椅子上。傅少敏拍拍窗,袁强呆滞的目光看到了她,突然大吼一声,
抱着头在地上乱滚。

  "我都说不行的。"陪来的医生连忙去叫医务人员,象袁强这样会点武功的
病人,没有三、五个男人制伏不了他。

  袁强的嚎叫象野兽,他用身体撞着墙壁,"嘭嘭"的闷响象大锤砸着傅少敏
的心,"袁强,不要这样,求你了。"她喃喃地道,泪水溢出眼眶。

  "傅警官,请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医生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在
进屋前,他把傅少敏赶出了重症病区。

  耳边还回荡着袁强的嘶吼,傅少敏失神地离开了医院,这一刻,她无限的伤
感与失落,父亲死了,男友疯了,自己被强奸了,天下之大,何处是自己的避风
港湾。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华灯初上,她又累又饿又渴,却不想
回家,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家里将彻夜难眠。

  好象有一团火在她心中燃烧,挥之不去的是强烈的燥热与悸动,傅少敏清楚
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她羞愧,在夜深人静时,一波波热流如
暗潮涌动,她咬着牙,紧抓床单,没有触摸,私处仍蜜潮泛滥,夹着双腿,用力
的摩擦却更增噬啃般麻痒。她还是做到了,过去的三天,她强忍着没有再自渎,
但对性的渴望却一天比一天强烈。

  "圣手心魔"秘制的"思春猫"功效神奇,特别是在用药后第一个月里,药
性会不断增强,等挨过一个月,药性才会慢慢消退。

  傅少敏走入一家迪厅,进去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要做什幺,当听到震耳欲
聋、节奏强劲的音乐、看着舞池中手舞足动的男男女女,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兴
奋,她融入人群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昆明有春城之称,虽然时近隆冬,但并不太冷,更何况人潮涌动的迪厅,热
气扑面而来,才跳了一会儿,傅少敏额头冒出汗来,她找了靠近舞池的一个空座
位,脱下外套、丝巾,又回到舞池里,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起初有些僵硬,有些拘束,但慢慢地随着音乐的节奏,她跳得越来
越放松,蹦迪本来就没有什幺规定动作,只要跟着节奏想怎幺跳都可以。

  与舞池里那些穿着新潮、时尚、暴露的女孩比,傅少敏打扮实在普通,一件
白色V领羊毛衫,一条淡蓝色牛裤,但在人群中她依然熠熠夺目,男人注意她,
先是被她挺拔修长的身材吸引,当目光注意到她的脸,只有惊艳两个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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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八节 尔虞我诈(九)

  "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鸡巴被她咬掉。

  "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
可不是好玩的。

  " 你他妈就是笨,口交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后庭开花吗,前面不能搞,
难道不能搞后面。" 方军骂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状," 我把这给忘了" 说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 来,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 纪小芸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方军的屁股重重压
在她浑圆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用劲,双臀靠到他凑
面前。

  纪小芸的双臀雪白双臀很圆,也很挺,绝对的完美。方军双腿前伸,半曲的
膝盖顶在柔软的的小腹下,让她双臀保持着高翘,接着腾出双手,一手紧压她的
背脊,一手插进比馒头更白、形似乳沟的双股间,用力掰开,只见在凹陷的缝底,
一个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显现出来。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周集聚着极细密的皱褶,形状极似一朵粉红色的雏菊。

  方军搞过少女的后庭,但几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浅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
黑色,他绝无见过这样的浅粉色的菊穴。

  此时,他格外亢奋,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是哪么的美丽,那么令人心
动,他忍不住低下头,脸埋在双股间,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绽放的菊花。这
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里,以往虽搞过肛交,但总觉得那里很脏,从没想过
要用嘴去舔,但当对着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超凡脱俗的纪小芸,她身体任
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器官都让方军觉得到圣洁,都充满无穷无尽的强大诱惑力。

  热哄哄的鼻息喷在双股间,一条象蛇一般滑腻的东西在菊穴四周蠕动,纪小
芸惧恐地尖叫起来,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被原本根本不放
在眼中的下三滥男人抱在怀中,更耻辱地被扒开双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门。

  任何一次强暴都会对女人身心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纪小芸虽是凤战士,却
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时强暴者是如梦先生般级数的魔教高手,她或许还能认命,
但落入方军、方民两个曾一念之差,饶过他们性命的男人手中,她只有怨上天的
不公,更后悔当初没一掌劈死他们。

  方军用舌头轻扫那菊花穴,才一触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紧的嘴,猛地向内
紧缩,几乎完全闭合,不留丝毫缝隙,任他的舌头如何努力搅动,也钻不进去半
点。良久,方军才抬起头,那依然粉红的菊穴已沾满他的口水。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进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军伸出食指轻抚那菊花
的中心,只要轻轻一触碰,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闭合,向内回缩。这一朵小小
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张合之间,在方军的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纪小芸难以抑制地一次次紧缩菊穴,抵御他的侵袭,除
此之外,她没有法子来抗争那即将来临的劫难。

  经过一番试探,方军的食指紧顶在菊花中央,一直没有离开,纪小芸吸气收
缩菊穴,将异物挡在门外,良久,方军没动,纪小芸这一口气憋不住了,刚一松
劲,菊花穴微微张开时,方军手指猛地一捅,圆圆的指尖插入穴中。

  纪小芸象受惊的小鹿,惶恐之极地尖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的力量大
了许多,但那指尖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体里,她用最大力地收缩着肛门,想把手指
挤出去,但却做不到。

  " 真紧" 方军的手指大约进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紧咬住了一般,粉红色的
菊花急速的张合,膣壁肌肉压得手指得用大力气前顶,指尖传来一阵阵的灼热的
快感,让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发掘那菊穴里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张合了十数下,终于力竭,方军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顶进去了几毫米。

  强烈的刺激再度让那朵菊花活了过来,同样的扭动,同样的张闭,但却阻止
不了那手指继续深入。在一番拉锯战般的交量,在纪小芸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尖叫
声中,方军食指进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难更大。方军倒有些经验,并
不急于强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轻抠着菊穴两边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莲就躺在方军的大腿边,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顾自己正被方民奸
淫着,大叫" 放手" ,但方军哪有空夫去理会她。

  " 大哥,你搞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干,在等什么" 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
耐烦。

  " 你懂什么,这小妞的肛门还没被开过苞,你来试试,搞得进去吗?" 对于
肛交,方军要比他弟弟内行得多。

  " 有洞的地方会搞不进,硬搞嘛,你这么慢慢来,好象她是你老婆一样,看
着都没劲!" 方民不以为然地道。

  方军心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这小妞这菊穴不开过苞一时半会儿哪
会松下来,不如先试试," 你干完没有" 方军开口问道。

  " 还没" 方民肉棒顶得心莲娇小的身体挺在半空," 干什么"

  " 等你干好了,帮我抓着她" 方军需要有帮手。

  " 那我先帮你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下再干也没关系!" 方民将肉棒从
心莲的身体里拨了出来。

  " 好" ,方军拖来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垫在纪小芸的小腹下,她的双臀高
高翘了起来," 按着她的背,不要让她动弹" 方军道。

  " 知道了" 方民铁钳般的大手紧掐住纪小芸腰的两侧,固定住她的身体。方
军跪在她的身后,巨大的肉棒如冲天大炮对准了双股间。他扒开两边股肉,阳具
顶在菊花穴口,此时被绑着手脚的心莲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龟头的轮廓比那
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几倍,心莲确信,那巨大的肉棒是完全不可能进入得了如
此之小的孔穴里。

  肉棒顶在洞口,纪小芸感到最后劫难将至,她发疯般尖叫着,双手乱抓乱舞,
但那方民的大手紧钳她柳腰,令她双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方军紧抓两边极有弹性的股肉,用九分气力猛地一顶,龟头如撞在一堵软软
的墙上,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 不行的,这样不行" 心莲哭喊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真强捣进去,姐姐
一定会被插死的。

  方军使足十分气力再顶,但肉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额角冒出汗来。一旁
的方民也看得惊心动魄,小小的菊花孔实在太细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地方
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 抓紧了,别松手" 方军见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
抹在菊花穴四周,然后一手握住肉棍顶端,再使足十二分气力,把龟头顶向菊穴。

  就象刚才用手指插入时一样,纪小芸人虽不能动,但只要肉棒一触碰,她便
吸气收缩菊穴,只要一收缩,菊穴几乎没丝毫缝隙,但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方军用手抓着肉棒,强行顶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纪小芸这口气松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纪小芸不能喊,一喊气一松菊穴会微微开启,但
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脸憋着通红,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趁着这当口,方军
利用腰力,身体猛地一挺,美丽的菊花如绚丽绽放般被撑开,龟头前端大约四分
之一消失在盛开的菊花中。

  " 啊--" 象一把灼热利刃插入以双股间,剧烈的胀疼让纪小芸嘶声厉号。

  " 行了!" 方民看见大哥的肉棒进入穴中,兴奋地大叫起来。

  方民一言不发,仍用手紧握着肉棒,那菊穴强烈地收缩,似有一只无形的大
手将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挤压下,已经进入的龟头被压得细了一圈。

  纪小芸身体那股神秘的力量虽没有复苏,也没能让纪小芸恢复哪怕半成功力,
但却激发着她的潜能,这一刻的挣扎,气力比前又大了许多。

  漫长的僵持,纪小芸虽不能把进出的那一小截龟头挤出体外,方军同样也不
能再进入半分半毫。

  " 大哥,进不去吗" 方民道。

  " 真太紧了!" 方军无奈地道。

  方民忽然灵机一动,他腾出一只手来,猛抓着纪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
得她尖叫起,这一分神,后面的防御便减少许多了,方军趁机再使足吃奶的劲,
果然又前进了一点,龟头有一半没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头进去了,后面
就好办了。

  " 不要再进去了,要破的" 心莲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浅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
撑得象纸一般薄,几乎变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会马上撕裂。

  " 你吵什么吵,破就破!" 方民回头骂道。

  到了这当口,方军也不管她的肛门是否真会被撕裂,一个劲地用蛮力往里顶,
纪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癫狂。

  " 啊" 方军大腿上一阵刺疼,原来被心莲一口住,他一个耳光将她打开,因
为心神分散,肉棒被挤了出来。

  " 你他妈的,敢咬我" 方军怒极,重重两拳,将心莲从床上打落在地,顿时
晕了过去。

  " 大哥,我们继续" 方民道。

  "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 方军目光在房间里一扫,指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
子道。

  两兄弟将纪小芸抬下床,让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边,方民找来绳索,将纪小
芸两腿分别绑在左右桌脚上,桌子高度刚好到纪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贴
在桌面上,双臀向外高翘。

  "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点东西" 方军依稀记得好象哪里听过,
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让菊花穴松驰,他也不管这种法子正确与否,反正聊当一试。

  " 好的"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双臀,房间里响起纪小芸的尖叫
声和清脆地" 劈啪" 声。等方军去而复返,纪小芸已被打了十数下,白皙的双股
一片通红。

  方军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点在菊
花洞口,油光闪亮的肉棒再度出击。

  因为有油的润滑,龟头比刚才轻易的插入菊花穴中。纪小芸拚命的吸气收缩,
却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进,这里不仅是用了油润滑的缘故,更因为现在的姿势,
纪小芸的腿比刚才岔得更开,臀翘得更高,而且方军是站立的,能比刚才使出更
大的力量。

  饶是如此,方军的整个龟头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几分钟,他还算比较小心,倒
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门撕裂,这样弄不好会搞出人命来,这样罕见的绝色
美女,死了实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个龟头进入后,方军顿觉得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滚,太爽了,那紧咬着
肉棒的菊花穴不断收缩、张合,更象电动性器一般强烈震颤着,这是他数十次肛
交中第一次碰到的,这女人太神奇了,不仅长得美,而且连身体的性器官也这么
厉害。沉浸在极爽中的方军已经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军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设法让肉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发
的火山,他脸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个人象涂抹上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

  纪小芸徒劳地挣扎着,如玉般晶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她肌肤本就比绸缎更
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鱼还滑,几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过好在双腿被牢牢地绑
住,下半身丝毫不能动弹,不能阻止肉棒的挺进。

  方军原以为把龟头插入后,接下来会容易多,哪知却不是这样,越往里推进,
挤压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冲撞了几下,没进去多少,但欲望的火山在瞬间不
受控制地爆发了,浓浓的精液悉数喷入被撑开的菊穴中。

  到达高潮后,方军虽心有余,但肉棒却不争气地开始萎缩,因为硬度减弱,
肉棒一点点压出纪小芸的菊穴。

  " 大哥,该我上了吧" 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进去一个头,算不得完完全全给菊穴开苞,但方
军不好意思霸着纪小芸一个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样,只得无奈地道:" 你
来吧。" 方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稍稍擦拭从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后大
刀横马,将巨炮顶在洞口。

  " 涂点油吧" 方军在一旁道。

  " 不用" 方民极其粗暴地扒开她两股,不比他哥逊色的肉棒强行顶了进去,
在纪小芸惨叫声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声道:" 大哥,真他妈的紧!" 方军摇
摇头,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

  方民不象他哥还懂点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蛮力,顶了半天终将龟头强塞硬顶
插入两股间,同样,方民也难再深入。" 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进去" ,方民象
牛一样乱拱着身体。

  在剧烈扭动中的纪小芸突然象中枪一样,叫声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军
感觉有些不对,从椅子上跃起冲到桌边,果然看见在他弟弟的蛮力下,菊花洞上
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染红双股的缝隙。

  " 你这样会搞死她的!" 方军急得直跺脚。

  " 让我再插两下,很快,很快" 方民已接近爆发边缘,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
下冲刺的脚步。

  " 不要往里搞了,快点" 方军眼见裂口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经顺着
大腿往下淌。

  " 好了,好了,不要催,马上好了" 方军猛地一顶,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
在她菊穴强力收缩下,他终于抵受不住,精液狂喷而出,比他哥哥刚才更深地射
入纪小芸的身体里。

  方军匆匆跑到里屋,拿来云南白粉,这个时候方民刚将肉棒拨出,鲜红的血
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惨不忍睹。

  " 拿点清水来,还有酒精" 方军倒还没乱,知道应该先清理创口再敷药。

  " 好,好" 方民应着,不一会端来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秽物,在张合之间,仍有精液不断地从菊穴里被挤压出
来,方军看见肛门上方被撕裂了大约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
酒精倒在股沟之中。

  酒精一接触伤口,纪小芸又如触电般厉号、颤抖起来,她身旁,坚实的红木
桌面已被划出道道指甲的印痕。方军不断把酒精倒在伤口处,直到菊穴不再吐出
精液,才把云南白粉倒在创口上。这药还是极有灵效,黄黄的粉沫粘住伤口,片
刻后血被止住了。

  " 看你干的好事,这么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没得玩。" 方军责骂着鲁
莽的弟弟。

  方军作着揖,陪笑道:"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后都听你。" 纪小芸
此时也软软地瘫在红木桌上,一络湿透的秀发垂了下来,遮掩住半边俏脸,这一
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那么脆弱,鲜亮的红木映衬着她雪白肌肤,赤裸的后背
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耸动,完美得找不出一丝毗瑕的胴体在微微抽搐,这一天一夜
来,她所受的伤痛比一辈子加起来更多,但让她绝望的时,这仅仅是开始,她知
道还有更大的痛苦与劫难等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听大家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这一番折腾,每人
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良久,还是方民蹦了起来,大呼小叫道:" 我饿了,先弄点
西吃吃,才有力气继续搞女人!" 方军看着弟弟,无奈地一个劲摇头。纪小芸心
中则充满无限悲伤,当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份悲哀比死更
痛!

  ...................................................................................................

  朝鲜。

  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金鼎立召开了军委会议,他全盘否定了车楷泽提出的"
诱敌深入,各个击破" 的防守反击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敌国门之外,命
令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六十万人全集结到" 三。八线" 一带,第七集团军作机动,
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团军留守大后方。

  朴玄珏越来越担忧,虽然韩国从军队人数上略逊朝鲜,但装备到精良得多,
制空能力也比朝鲜强,这样硬碰硬地展开一场一仗定胜负的决战,将冒极大的风
险。

  " 一旦战争暴发,我第一、第六集团军将从两翼直插汉城,只要拿下汉城,
敌人必将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我们将完成主席的宏愿,统一朝鲜" 金鼎立挥舞
着双手,踌躇满志。

  车楷泽双眉紧锁,金鼎立提出的作战方案看似不错,但战场千变万化,这样
理想化的作战计划往往是灾难的开始。他几次想提出反驳,但最终还是按捺下去,
如果此时他引头反对,势必将与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势,内部大乱,这仗更没法打
了。到了此时,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战争即将爆发,胜利的天平到底会朝向哪一边?

  ...................................................................................................

  " 黑日" 是直接隶属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装。清晨,黑日第二队队长安炳全
接到安全局局长的电话,说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当安炳全把这一消息告诉两人时,这对孪生姐妹双双变了脸色。

  " 我们不去" 崔英真决然道。

  " 不行" 安炳全脸色一沉," 这是上头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
须要去"

  " 安队长" 崔英真大声道:" 你知道金永盛让我们去干什么吗?他是让我们
姐妹陪他睡觉。你说的不错,军人应该服从,如果是为国家献身,我与姐姐连眉
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要我们陪他睡觉,做不到!"

  安炳全沉默无语,他也清楚金永盛的为人,良久,他才开口道:" 我们组织
一支12人的敢死队,实施' 猎狼' 行动,刺杀韩国的政要,今天中午出发,现
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之中只能去一个,而另一个必须要去金主席哪里。" 这已
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 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次任务非常危险,生存的机率会
很小"

  " 不用考虑了,我去金永盛哪里" 崔英真紧紧拥抱了一下姐姐,说了句" 保
重" 毅然向门外跑去。

  " 等一下" 安炳全在她脚跨出门槛时叫道。

  " 还有什么指示" 崔英真没有回头。

  " 上头说了,到了金主席那里必须无条件服从金主席一切命令" 安炳全沉重
的道。

  " 我知道" 说完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门口。

  安炳全望着泪光莹莹的崔明真,心头闷着慌,他挥了挥手,道:" 快去准备
一下,马上就要出发了" 营地边上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气跑到顶上,
心中郁闷到极点,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大叫。当初,为救金小姬,她以身饲
虎,自投敌营,惨遭强暴拷打,但她丝毫没有后悔,这是一个军人为了理想所必
须的付出。但今天,作为军人,不能上阵杀敌,不能为国献身,却服从于如此荒
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极。国家安危悬于一线之时,象金永盛这样的政要仍沉迷
酒色,更用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更便崔英真对朝韩之战忧心如焚。

  忽然之间,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几乎本能扭住那只手,右
腿一扫,身体斜扭,一下将身后那人摞倒在地。

  " 哎唷" 那人冷不防摔了个大筋斗,痛呼起来。崔英真定睁一看,大吃一惊,
来人竟是韩朝安," 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 韩朝安被白虎殷啸重伤,后被解菡
嫣所救,回到朝鲜后便住院疗伤。他伤势虽重,但胜在年轻力壮,这几天伤势略
有些好转,又听说大战将即,他在医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营地。刚进营地,便
见崔英真冲上山丘,他遂尾随而来。

  韩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又擂擂胸口,道:" 我好了,还在
医院干什么!" " 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崔英真脸颊菲红,英姿中凭添
一份少女的娇羞。她对韩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
欢上韩朝安,在自投敌营的前夜,甘愿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他,如果不是
这么做,当遭受暴行时,她会觉得痛苦得多。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
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
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 汉城号" 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
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 你好象不开心?" 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
事困扰着她。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他
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
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
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
东西。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
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 没有什么" 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
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
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
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 真没事" 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 猎狼' 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 崔英真找了
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 韩朝安
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
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 我刚回来,先......。"

  " 你刚回来,应该......"

  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 你先说吧" 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 崔英真轻轻地道。

  "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 韩朝
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 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
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 那你快去吧" " 那我
走了" 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
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
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
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
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
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这让他极不满,在
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
真在" 汉城" 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
行动中与" 汉城" 号上曾被多人强奸。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
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
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
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
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
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
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
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 到了这
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

  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 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

  " 什么!" 金永盛暴跳起来," 你说什么!不脱!"

  " 是" 崔英真道:" 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
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 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
出" 睡觉" 两个字,继续道:" 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
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
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
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
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
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
来。

  "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 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
视着金永盛。

  " 你,你--" 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 朝鲜人民军,哈哈
哈" 他怒极狂笑," 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说着,他抓着
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
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
身上。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
面前。

  " 我让你这么嘴硬" 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
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
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
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
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
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
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
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
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
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 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 金永盛的
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
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
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
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
的血来。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
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
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
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
地挤入阴道,几乎将阴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阴唇上方那突起的
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
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
没有再反抗。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
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阳具,往她
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强行插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
在" 汉城号" 上被强暴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
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虽然前两
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
也不是他本意。不过,在暴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他
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胸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
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
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
一泄如注。

  " 他妈的" 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
乐已经终结。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
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他想再重振雄风,但
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阴
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
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
要依靠它。

  "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 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马上
可以离开。

  " 不行!" 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虽然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
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
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她不由自主想
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 你过来" 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
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
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
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 金
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
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
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他脑子一转,按下了
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
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 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

  " 你--" 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
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 金
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
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赏!" 金
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 金岭淫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
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金岭也是
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阴唇上方的阴蒂慢慢肿胀起来。

  "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 金岭翻开阴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
看。

  " 唔,继续" 金永盛满意地道。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
插入秘穴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阴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精液体,所以
很是润滑,金岭越插越起劲。

  爱抚后阴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
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 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
盛,欲言又止。

  "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 金永盛道。

  "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
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 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 干她!干死她!" 他朝着金岭大吼道。金岭吓
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内。

  "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
轮奸,在' 汉城号' 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操的婊
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 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
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奸,她都是为了国家,
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 是的,我
被强奸过!" 崔英真道:" 你们也是强奸!" 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
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
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 你--" 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奸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
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
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
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
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
主席"

  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 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
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

  " 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 金岭道。

  "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

  " 金永盛道。

  "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 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 好!好!" 金永盛大笑道," 快去"

  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 把
她绑到铁棍去!" 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
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
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
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暴。

  " 好了,可以进来了" 金岭朝门外叫道。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
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很小的时候,
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
往这方面想下去。

  " 注射过药了吗" 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 注射了" 那个驯养员道。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
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这两条公狗的卫兵
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 金永盛哈
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
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奸淫,
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 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 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 那驯养员
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

  " 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 金岭
道。

  " 你们都是禽兽!" 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
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
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 开始吧!" 金永盛兴奋地道。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
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
厥。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她扭着
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驯
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肉棒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阴
道中," 不" 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 怎么样,爽吗" 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
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 嗷" 地痛呼,身体
被撞开。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
喉。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
回来。

  " 还要垂死挣扎" 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
的部位。

  " 上" 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
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驯养员又
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阴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
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
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
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房子里所有人一
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
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淫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 反了呀,你!朴山" 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 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
她吧" 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
她倍感欣慰。

  "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
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
够了!" 金永盛阴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一枪,不仅为自己,更
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 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
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
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妹妹,
我求你了" 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 不要" 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
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 朴大哥" 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
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 真是扫兴" 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
经没多少性欲," 今天不住这里睡了" 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 主席,这女的怎么办。"

  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 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
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

  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 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
明天我要看!"

  " 知道了!" 金岭应道。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崔
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
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
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
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崔英真的心如死灰,
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
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
还漫长。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
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
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
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阴道中留
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仅仅因为残存狗的精液让他们恶心,可想被
狗奸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
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第一个上,当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 你何必这么固
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崔英真冷笑道:" 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

  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
出办法能让她低头。他只有大力将肉棒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
大的快感。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阴道仍非常紧
密,重重嫩肉紧裹着肉棒,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
满男人精液的秘穴。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 对不起
""不好意思" ,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几个,
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
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
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
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
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 还有人要上吗" 金岭道。

  " 不要了" 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
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 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 说着
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
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
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
的到来......

  ...................................................................................................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
上。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
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
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
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
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
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淫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
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
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
脚前,轻轻地道:" 主人,还需要再跳吗?" 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
纯的脸,道:" 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 " 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 " 哦,
好吧。再跳一个" 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
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
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
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
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
` 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她露
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 墨震天道," 怎么会体力这么差"

  少女怔了怔,道:" 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 " 这样
" 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 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 是,主人" 少女回答道。

  "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 墨震天道。这少女正上
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
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
名字,她还是会动容。在被掳到" 银月楼" 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
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
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
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
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
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
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
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 听
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 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
一定更爽。

  " 是" 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 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
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
的反应。

  "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 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
才道:" 不知道" " 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 墨
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
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
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 搞" 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 搞" ,摸过自己的人
算不算" 搞" ,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 搞" ,
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
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
多个,这又算不算" 搞".

  "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 对不起,主人,这个' 搞' 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 燕飞雪只有这样问,
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
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
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 你倒说说有哪些' 搞' 法" 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 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
面的十三人" 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 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 这里。

  "

  " 还有怎么' 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 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
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 搞" 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
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 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 好,我喜欢
男人" 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
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
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 是吗" 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 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 他倏地撩开
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
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
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阴道仍十分紧,
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
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 对不起" 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
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
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
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
她越急,阳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
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肉
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肉棒,开始扭动着双臀,
墨震天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 你姐姐的床上功
也不差吧" 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 墨震天继续道。

  " 你说什么?!" 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 墨震天道。

  " 我姐姐是警察!" 燕飞雪道。

  " 警察不能搞吗?" 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
不会按捺得住。

  "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 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
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 你回头看" 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
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
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
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
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 姐姐" 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
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
有味道!" 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
后,按着她的双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 不--" 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
呼。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
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
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
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
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
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等音乐再次响
起时,她又迈向舞池。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
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
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
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
但一点气力都没。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 包厢,两人径
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
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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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一)

  闇黑魔教实力雄厚,目标是称霸世界。但随着进入二十一世纪,科技飞速发
展,即使魔教强者,也不可能凭个人力量打败一支现代化的军队。因此,魔教的
策略是挑起战争,在乱世中,消灭宿敌"凤",一统世界。

  世界格局千变万化,但和平与发展是人心所向,魔教虽挑起某些地区局部战
争,但战火没有蔓延至全球,加上"凤"的全力反击,魔教一直打不开局面。

  魔教与"凤"明争暗斗最激烈的地区是美国,因为美国是全球军事实力最强
大的国家。好在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魔教虽能控制军、政界一些要人,但却不
能左右参议两院,更不能左右整个美国民众。因此,此次朝韩战争,美国与中国
达成协议,只要朝鲜不使用核武器,无论战果如何,互不出兵。

  魔教阴谋虽未得逞,但形势仍极为严峻,一旦朝鲜兵败,魔教将控制整个朝
鲜半岛,并将向中国挑衅,只要中国有所回应,魔教便将推波助澜,鼓动美国出
兵,这样第三次世界大战将不可避免地爆发。"凤"虽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但生
灵涂炭,哀鸿遍野的结局是"凤"不愿意看到的。

  朝鲜与韩国军力相差无已,朝鲜军队总量比韩国多15万,韩国胜在经济实
力强,军队装备较先进,但朝鲜在其特殊的政治环境影响,战士的牺牲精神要比
韩国强。所以,当金鼎立提出全面出击,在短期里击败韩国,统一朝鲜的战略,
并非一个神话,在朝鲜军方高层,有不少人认同这一战略。

  战争已一触即发,朝鲜与韩国做着战前最后的准备,战争乌云笼罩着整个朝
鲜半岛。

     ***    ***    ***    ***

  朝鲜,南浦五圣山军事基地。

  南浦靠近南海,是朝鲜西海岸的港口城市,最大的贸易港口之一。南浦市有
许多大型企业,包括不少军工企业,还有不少名胜古迹,如卧牛岛、太圣湖及高
句丽古坟等。

  离南浦市东约十公里,有一座五圣山,是朝鲜人民军第八集团军"金达莱"
军就驻地。金达莱是朝鲜的国花,又名无穷花(在中国,金达莱被称为杜鹃),
象征繁荣昌盛、幸福永存。朝鲜的女性,温柔贤惠,却又外柔内刚,姹紫嫣红、
迎春怒放的金达莱,象征着朝鲜女性美好的情操和坚毅的品格。

  在第一次朝韩战争最艰苦的时期,上万朝鲜女子自发组织起来,抗击美韩联
军。这支纯女性组成的部队在战争中屡建奇功,给敌人以重创。

  诚然,万余人的力量是不足以扭转当时的战局的,第一次朝韩战争起决定性
因素的还是中国人民志愿军,但这支自发组织的军队对鼓舞朝鲜人民的士气,对
坚定全国人民浴血保卫家园的决心起了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所以战争结束后,
在最高领袖的指示下,这支军队被保留下来,并以国花"金达莱"命名,"金达
莱"军是朝鲜不屈的象征,也是朝鲜人民的骄傲。

  朝鲜是一个传统国度,计划经济仍占主导地位,这阻碍了朝鲜经济的发展,
但正是在这种特殊体制,"金达莱"军集中了朝鲜女性中的精英。

  在国人的眼里,到"金达莱"服役三年,远比读三年大学来得更光荣,这不
仅是为国奉献的信念和"金达莱"军的影响,也得益于朝鲜计划经济中对军人的
重视程度,一般退役的士兵军官,往往先于大学生安排更好的工作。所以,每年
"金达莱军"征兵,应征人数都超过40万,最后能选上的只有二十分之一。

  想要参加"金达莱"军,身高不得低于1米60,虽没有相貌要求,但爱美
之人心人皆有之,在同等条件下,考官总会有意无意倾向那些五官端正,讨人喜
欢的女孩,因此有人戏称,朝鲜漂亮的女孩有50%在"金达莱",这话虽然有
些过,但只要观看过"金达莱"军列队出操,无人不为这群青春靓丽、英姿飒爽
的女孩所征服。

  在南浦市中心广场,每天清晨由"金达莱"军仪仗队负责升旗,每天天蒙蒙
亮,总会有数十人聚集在广场,看着那7个1米75的女孩,身着戎装英姿勃发
地正步穿过广场。这批女孩每一周更换一批,不少人为之咋舌,这军队里怎幺会
有哪幺多比演员还漂亮的军人。

  当然,看归看,想归想,敢动军人脑筋的人在朝鲜还不多。有几个如金永盛
之手握权势之人,都或明或暗向朴玄珏暗示过,但都被朴玄珏顶了回去,慑于朴
玄珏的声威,倒也无人再敢打这个主意了。

  "金达莱"集团军有四个军建制,其中81、82、83、军为常规军,8
6军为机械化军,共7万余人,在朝鲜8个集团军中是人数最少的一个。

  在金鼎立召开的军委会议结束后,朝鲜即颁布了最高级别的动员令,此时走
入"金达莱"驻地,气氛已与往日不同。

  营地内各条道路车辆、人员骤增,弹药物资、给养药品正从四面八方急速汇
集,再分发到各个战斗单位,不少女兵开始打理行装,随时待命准备,各军、各
师都开始召开动员大会、誓师大会,空气中已经能嗅得到战争的硝烟。

  军营里再听不到青春少女的无忧嬉笑,熟识的人相见,多道一声"保重",
感情好的还互相拥抱,在一片肃穆中,匆匆走过的女孩表情各不相同,有一脸毅
然,把为国家献身的决心写在脸上;有眼神飞扬,流露出对战争的无惧和渴望;
也有一脸迷惘,对未来疑虑重重;当然也有少数女兵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内心
充满着对战争与死亡的恐惧......

  "她们太年轻了!"朴玄珏站在驻地中央"红楼"的4楼阳台上。"红楼"
是"金达莱"军的心脏,高四层,是整个集团军作的战指挥部。林岚与金英子分
立在她左右两侧,一起望着楼下杂而不乱的滚滚人流。

  "她们会在战斗中成长。金英子脸颊有些潮红。

  虽然她对金鼎立的军事作战计划也不全认同,但既然战争已经开始,为国家
流尽最后一滴血是军人的归宿,她心中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但按照计划,"金
达军"是第三梯队,只有前方失败,敌人打过"三八"线,或者偷袭后方,才会
有真正的战争,所以她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希望已方大获全胜,不要让战火燃
烧到自己家园,但如果真是这样,作为一名军人,在这一场大的战役中,连上阵
杀敌的机会都没有,将遗憾终身。

  她曾想过,让朴玄珏将自己调到第一集团军,但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军人,把
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压了下来。

  "是呀!她们会成长的,但成长的代价太大了!"朴玄珏叹道。和平已经持
续了五十多年,所有人对战争的认识都来自书籍,战争的残酷不是这群二十多岁
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女孩们所能想象的。

  她是从黑暗走出来的人,虽然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对黑暗却有着无比深刻的
认识。这场战争,明的对手是韩国,其实暗中操控的是"闇黑魔教",胜负变数
难料。

  想到魔教,她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林岚,姬冬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定有
她的用意,近段时间,她偶然发现林岚对某些即将发生的事有奇特的预测功能,
特别是战争,为此她专门组织了几次实战演习,林岚都准确地预测那方获胜,那
次车楷泽与金鼎立的较量,她也猜中了。这种能力是否和她魔女的身份关,是否
是那股神秘力量起的作用,这一切都是谜。

  "林岚,你怎幺看。"朴玄珏道。

  "虽然我记不想以前的事,但你告诉我原本就是一名军人。"林岚顿了顿,
继续道:"此时,我想这不会错了。虽然我知道战争意味着死亡,但如果战争不
可避免,我还是会冲在最前面。"林岚会说英、日、俄和朝鲜四国语言,失忆并
没失去语言功能,所以她在朝鲜并没有语言上的障碍。

  朴玄珏一怔,她倒没想到金英子和林岚都有如此强的战意,是呀!作为一个
集团军的司令,在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面前,任何细微的优柔寡断都会造成巨大
的损失。必须打起精神,摒除杂念,姐姐把"金达莱"军交到自己手中,要最大
限度让她生存下去,这是她必须要担负起的责任。她朗然一笑,把生死荣辱、感
伤愁绪抛在脑后,战争如棋,棋如战争,她已融入棋中。

  作战室内,4个军的军长与参谋长8人全部到齐,金英子指着悬挂着的朝鲜
半岛地图,开始布置作战任务。

  "目前,我方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已全部在'三、八'线集结,战争打响后,
我军将全线出击,第五、第六集团军目标为汉城,打击敌人心脏,第二、第三集
团攻打仁川,第四集团经全谷里取议政府,第一集团军走右翼,目标是春川。"

  "据目前情报,韩国全国动员尚没完全完成,在'三、八'线共有四个集团
军约四十万人,我军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军委把拿下汉城、仁川、议政府与春川
作为第一阶段战略目标,如果能够顺利拿下来,胜券将在我们手中。"

  "第七集团军作为第二梯队,在平山集结,我们集团军,则负责组织起内线
防御,主要预防敌军迂回或以空降方式偷袭。"

  "现在宣布集团军作战指挥部制定的防御计划,81军在平壤,82军在沙
院里,83军两个师在新溪,两个师到顺川,86军与指挥部一起留守南浦。"

  "从分析来看,以上是敌人有可能偷袭的城市,各区域都有相当数量的民兵
组织,我们要与当地民兵配合,做好防御工作,确保各大城市万无一失。"

  "下面,请朴司令讲话。"金英子叙述完作战计划后道。

  朴玄珏站了起来,"各位军长,战争即将开始,我们'金达莱'军却留守后
方,不能和敌人真刀真枪地干一场,我想,有些同志心里可能憋着一口气。"

  作为一个统帅,必须鼓舞起战士的士气,朴玄珏顿了顿,继续道:"我不这
幺看!把我们留在后方,有军委保护我们的想法,但留在最后往往是王牌。大家
想一想,如果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我们养精蓄税,一旦投入战斗,必将会扭转战
局。"

  朴玄珏继续道:"战争千变万化,虽然我们有必胜的信心,但凡事要往最坏
的方面想,我们不能排除前方失利,敌人打过'三、八'线的可能,这样整个防
御重任就在我们身上。因此,各军到达指定地点后,必须以最大力量构建和完善
防御工事,组织当地准军事力量,加强防御工作。"

  "各位,战争是残酷的,我希望大家有充份的心理准备,任何时候,都要沉
得住气,要冷静。"朴玄珏扫视了一下众人,最后道:"同志们,战场上见!"

  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朴玄珏陷入长长深思中,她觉得,有必要赶赴第一集
团军,与车楷泽交谈一次。

     ***    ***    ***    ***

  魔教经数年苦心经营,已经基本掌握了韩国整个军事、政治系统,如果没有
练虹霓,战争会在一年前爆发。直到方臣重创练虹霓,破坏了朝韩和谈,重新控
制总统金光正,才扭转局面,重新走上战争的轨道。

  方臣虽在魔教身居高位,但并不擅长战争,一直在韩国策划谋略的是魔教五
神兽之一赤麒易无极。在魔教的强者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兽中,各有一个军
事天才,二皇中是负责魔教全球军事防务的蚩尤大帝,三圣中是战圣卓不凡,四
魔中是狂战血魔司徒空,而五神兽中就是赤麒易无极。易无极通过各种手段,当
上韩国国防部长,掌握了整个韩国的军权。

  汉城的西大门永登浦是汉城的门户与屏障。在永登浦军事基地,易无极刚开
完军事会议,有些疲惫地靠在作战室的长椅上。

  他身材高大,一头红发,浓眉大眼,相貌颇为英武,他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八
岁,但看上去却有三十多岁。易无极很少笑,当他注视某人时,有一种强烈、不
怒而威的穿透力,他偶尔也笑,他的笑给人形容为高深莫测,有人说在他笑的时
候,往往有大计划、大动作在酝酿之中。

  他是一个孤儿,被战圣卓不凡收养,在很小的时候,对战争就有一种顶礼膜
拜的冲动,他是为战争而生,注定这生将与战争密不可分地联系在一起。

  这仗应该怎幺打?他一直在思考这一问题。虽然在总兵力上略逊敌人,但在
制空能力、制海能力、机动能力以及装备上有优势,如果在"三、八"线附近展
开决战,他有九成的把握打得赢这一仗,但伤人一千,自伤八百,这样一场大决
战,虽胜也是惨胜。

  战争是一种艺术,不战而屈人之兵、以少胜多或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
利,才是战争的艺术。更何况,还有一个任务要完成,除了要打败朝鲜,还要在
国际社会丑化朝鲜,因为中国是站在朝鲜这一方,丑化了朝鲜也就丑化了中国,
为今后的战争铺平道路。

  一个大胆的设想在脑海中渐渐形成,这个计划无疑会有很大风险,但如果成
功,所有的战略、战术目标都将达成。他决定与方臣谈一次,实施这个计划需要
他的协助。

     ***    ***    ***    ***

  汉城郊外的紧依着大山的一处别墅,名为"洞天",四周布满戒备森严的岗
哨,这里是千变异魔方臣的老巢。在别墅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方臣所有
秘密研究都在山洞里。

  白水英从和谈回来之后,就被军警秘密逮捕,三天前被押到这里。在押解途
中白水英试图逃跑,好在方臣已有准备,流风、浮云两使者联手制住了白水英,
将她关入地牢中。

  神凤战士练虹霓与她有非常密切的接触,方臣当然想从她口中获得更多关于
"凤"的信息。因为方臣赶去麟蹄山支持迅雷,所以流风、浮云负责对她拷问,
当天晚上,白水英被两人强暴。

  在白水英被军警拘押时,她还心存幻想,但当她见过金光正,看到他痴呆的
眼神,她就知道,他已只剩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她绝望了,当她想逃跑时,
却仍落入方臣的魔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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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二)

     中国,大禹山基地。

    基地副指挥官" 神凤" 级秋旭绫陷入沉思。她刚刚接到报告,云南基地被袭,
人员伤亡虽不大,但墨天却被救走。根据情报,有一戴青铜面具的高手,无人能
敌,秋旭绫判断应该是魔教黑龙会首领黑墨震天。

    墨震天武功极强,普通凤战士不是他的对手,救得了墨天自然并不奇怪,但
关押墨天的基地十分隐密,他如何能掌握到这一情报。

    韩朝大战在即,这是魔教与" 凤" 六十年来第一次正面碰撞。现在局势不利,
朝鲜最高领导忽然病倒、金鼎立掌握军权、练虹霓不敌方臣,这场仗真没有丝毫
把握。

    香港形势也不容乐观,纪小芸失踪、解菡嫣为报洛紫烟之仇远赶赴埃及,只
剩傅星舞孤军作战。

    魔教五神兽中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两在高手已赴香港,甚至天竺魔僧阿难
陀也会前往。根据这一变化,是否也应增派力量,争取在香港歼灭魔教有生力量。

    如果这样考虑,必须出动" 神凤" 级战士,但基地里" 神凤" 级只有廖廖数
人,应该派谁比较合适?

    最令人担忧的是,基地里有魔教的眼线,她查了多天却一无所获,这个隐患
不除,会带来难以象想的灾难。

    面对千头万绪,她凝神静气,思考解开这重重死结的方法。

    ◇◇◇◇◇◇◇◇◇◇◇◇◇◇◇◇◇◇◇◇◇◇◇◇◇◇◇◇◇◇◇◇◇

    傅少敏到了香港。这一个月来所受的打击,几乎令她彻底崩溃。原来性
格开朗的她脸上不再有灿烂的笑容,冰冷的心令她失去少女的青春和活力。

    参加特训班一共有来自中国、日本、台湾、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等国的
16名女警,都是各国警队精英中的精英。

    主持特训班的是来自法国里昂国际刑警总部的高韵。她是中国人,非常漂亮,
深棕色短发,大大明亮的双眸,挺直秀气的鼻梁,小小可爱的嘴,也许是在法国
生活的时间比较长,她很洋气,有一种很特别浪漫气质;她身材修长,虽在冬天,
穿衣较多,但仍包裹不住她惹火的曲线,1米71的身高更让她拥有令女孩羡慕
的长腿;她很年轻,只有二十三岁,但几天下来,所有的学员没有不服她的,在
训练中,她高人一筹的实力让大家佩服,她指出学员的每一次失误,都让人如拨
云见雾般大有收获。

    本轮特训后,将有三位最优秀的女警将加入国际刑警。加入国际刑警是极大
的荣誉,何况一旦落选,被人说成某国女警不如别人,这还牵涉到国家荣誉,所
以人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迎接挑战。

    所有人中,傅少敏是个例外。她不在乎是能否加入国际刑警,她机械地投入
各项训练与比赛。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与人交流。那如附骨之蛀的媚药仍极大困扰着她,
经常在夜半时分,她偷偷起来,跑到浴室,冰冷的水无法熄灭燃烧的欲火,她只
能在水中自渎,虚脱般的快感后,泪水总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也许是平常心,反更能发挥水平,傅少敏在体能、搏击、射击等项测试中,
得分排在第一位。下午进行了模拟人质营救,她不与队友合作,独自一人冲了进
去,虽成功击毙所有绑匪,但人质也死了。

    " 为什么不与队友合作" 高韵质问她。

    傅少敏已经忘记当时怎么回答她,只记得她还在怒吼,自己就掉头离开。

    她不象别人一样崇拜高韵,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她刻意与高韵保持着
距离,很难说清原因,也许高韵太出色,让自己有了一种微妙的嫉妒;也许高韵
的眼神有太强的洞穿力,她不愿别人触及那些往事。

    高韵望着傅少敏的背影,不由一怔,她年纪虽与傅少敏相仿,但经验与阅历
都比她多。她知道傅少敏内心里一定有秘密,应该想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聊聊。

    晚餐过后,傅少敏预计高韵会找自己谈话,便第一次离开训练营,漫无目的
在街道上乱逛。璀灿的灯火,美丽的夜景,都撩动不了她死水般沉寂的心灵。望
着擦肩而过一对对亲密相拥的情侣,心头忍不住的酸痛,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不知走了多久,她抬腕看了看表,已快十二点,应该回去了。环顾四周,不
知身在何处,又没有出租车,只得继续向前走。

    忽然,她如木偶般被定住,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不能呼吸,她看到了一个
人,一个绝不应该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一个烧成灰也认得、痛恨到无以加复的男
人——墨天。

    他从一幢别墅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房车。傅少敏想也没想,以最快的速度
冲了过去,但车已经发动,跑了百多米,墨天的车越来越远。

    在狂冲过去之时,仇恨的火焰令她失去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
哪怕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望着车子消失在视野里,傅少敏气一泄,腿一软,踉跄地扶住路边的树大口
大口喘着气。匆忙之中,她竟没记下车牌号,回头望了望墨天出来的那幢别墅,
只见房子顶楼有一个大大的月亮型标记。

    走了好多路才拦到出租车,回到训练营已快二点。在车上,媚药已开始发作,
不知何故,今天欲望比平常更强烈。她没有回宿舍,而是径直走入浴室。

    在她又一次自渎时,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眼神中有疑惑,有同情,
有关心,还有,还有一种欲望,非常强烈的欲望……

    ◇◇◇◇◇◇◇◇◇◇◇◇◇◇◇◇◇◇◇◇◇◇◇◇◇◇◇◇◇◇◇◇◇

    香港银月楼。

    从跨入银月楼这一刻起,周伟正就如走入幻境,迈入天堂。身边发生的一切
明明是真实的,但总不敢相信。

    第一次到银月楼,在观赏了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精彩表演后,脑子发热、下
体膨涨的他迷迷糊糊被领到一间豪华卧室。他极度惊讶的发现,在宽大的双人床
上,躺着的竟是自己一直非常心仪的一个电影明星。

    望着从银幕走到眼前的美女,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如幻如真之间,银
屏上以冷艳形象出名她竟有比火更烈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没完没了和她造爱,
直到天明,周伟正还没完全清醒。

    过了若干天,李权再次邀请他到银月楼,来时他已有心理准备,不过这次惊
讶程度更甚。就在昨天,他与几个同事看香港小姐评选直播,他特别喜欢其中一
个。当他推开门,看到身着旗袍的她亭亭立在房间中央,这份惊喜又让他如堕云
里雾里。

    每次离开银月楼,李权都笑着送他,从不多说什么,但周伟正并非傻子,他
隐隐觉得李权这样做一定有目的。

    自己虽在政府工作,但权力并不大,不过他负责本届特首选举电脑计票工作,
难道李权要让他在这上面做手脚,他不敢往这一层深想,虽然沉迷欲海难以自拨,
但毕竟还有一线良知,还有必须得守住的底线。

    他内心想过拒绝李权的邀请,但每一次都摆脱不了欲望的渴求。上一次,是
个身高1米80的名模,那长腿令他疯狂。走时,他说了一句" 可惜不是处女" ,
今天他又来到银月楼,房间里是个略比上次名模矮一点,但身材更惹火的少女,
" 请对我温柔一点,我还是处女" ,这是那女孩见他进来的第一句话。

    银月楼顶层椭圆型办公室,李权阴沉着脸坐在真皮转椅上,他面前是一个架
巨大的背投等离子电视机,银月楼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安装了电子监控系
统,巨大的屏幕直播着周伟正所在房间的火爆画面。

    " 便宜你这个臭小子了" 李权抓着沙发的扶手,忿忿地骂道。被周伟正破处
的女孩原本他自己想上,忍痛割爱令他颇有些烦燥。在周伟正身上他已下了不少
血本,但几次试探,李权清楚他尚不会死心踏地为黑会会卖命,不过,他手中还
有牌。

    处于极度亢奋的周伟正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左冲右突,却始终进不了她的玉
门,正当他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时候,少女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棍身,把正方
向,他借势用力一挺,肉棒挤入奇窄无比的阴道中。

    莫以名状的麻痒从龟头顶端象电流般传遍全身,这种巨大的快感是他从没有
品尝过的,以前的女人虽也漂亮,但却不是处女,肉体的愉悦大过精神的。而今
天,虽然他还叫不出她的名字,但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深埋在每一个男人心底
的处女情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处女两字,周伟正想起自己的妻子。他生平遇到的第一个处女当然是燕
兰茵,但那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梦破灭。

    望着娇艳如花的妻子,欲火如焚的他却只有看的份。燕兰茵虽然提,但周伟
正知道她曾差一点被强暴的经历,他怀疑燕兰茵已不是处女了。

    就这样连续八天,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当他发狂般扑向自己妻子,却被她
打倒在地。这样的境遇,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就在他怒火爆发时,燕兰茵
提出把她绑起来的法子。

    绑好燕兰茵,周伟正处于一种极复杂矛盾的心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也爱
自己的妻子,看着被捆得紧紧的燕兰茵,他有很强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
觉得很刺激,她不能再象前七个晚上有能力从自己怀抱里挣脱,强烈的征服欲让
原来难以按捺的火焰燃烧得更猛烈。

    虽然刺激,也令他联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别人绑着,许多男人围在她身
边,肆无忌惮抚摸她的身体,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强暴过,那刚
刚开始的婚姻一定会笼罩上浓浓的乌云。

    做爱前两个人都这么紧绷着神经,哪会有灵欲的结合。燕兰茵痛苦的表情与
叫声,让周伟正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丈夫,而一个强奸犯,费了半天劲,肉棒才刚
进入,燕兰茵就哀求着快一点,开始他还轻轻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后来,实在
被叫声烦透的他顾不了许多,使着蛮力在燕兰茵哭泣中完成了破处历程。

    虽然那点点落红令他欣喜若狂,但这个晚上注定不会给他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草草结束后,两人都默默无语。

    而此时此刻,在银月楼里的周伟正肉棒冲破处女的屏障,直贯到底,少女娇
啼着,双臂一张,紧紧抱住周伟正,双臀迎合着他的抽插,竭力让他享受最大的
快乐。虽然她是处女,但已经接受数月的训练,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兴奋。

    周伟正把燕兰茵抛到了爪哇国,他象一头发情的公牛,脑子里满是那晃动的
乳房,高翘的长腿和象桃花般盛开的处子落红………

    ◇◇◇◇◇◇◇◇◇◇◇◇◇◇◇◇◇◇◇◇◇◇◇◇◇◇◇◇◇◇◇◇◇

    燕兰茵也在银月楼,周伟正在三楼,她在二楼,楼层虽不同,房间号却相同。

    两人仅隔一层楼板,直线距离不过数米,但心境却完全不同。

    经过数天的训练,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这也是李权的意思。这么多天来,
燕兰茵在胁迫下虽不敢反抗,但骨子里仍没屈服,李权要让她彻彻底底沦为一个
妓女,再度给以她重击。

    燕兰茵几乎与周伟正同时进入房间,她身着浅灰色西装和套裙,肉色的丝裙、
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妆,如一个娴雅的白领丽人。房间里是两个身着白袍、
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双目,高高的鼻梁和茂密的大胡子,相貌非常相象。

    两个老外很兴奋,哇哇乱叫,叽哩呱啦讲的话燕兰茵一句也听不懂,她脸上
保持着微笑,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到,如果
表现令她满意,服侍完客人就可离开,否则还要继续,直到她满意为止。

    按着两个阿拉伯人的要求,燕兰茵站在玻璃圆桌上脱去了丝袜和肉裤,她劈
叉开双腿,裸露着光秃秃的私处供他们观赏狎玩,当他们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
阴道和肛门,最困难的是还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阳具横在嘴边,她木然地张开艳红的双唇将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阵
酸楚,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从一个神圣的警察沦落到妓女。

    " 伟正,原谅我,飞雪,原谅我" 在她心里默默念叨时,另一个阿拉伯将她
腿搁在肩上,肉棒贯体而入,几乎顶到了子宫。

    命运弄人,燕兰茵为亲人、爱人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而同一刻,丈夫却在同
一幢楼里,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飞雪也不能逃脱终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一
个人有付出总也希望有回报,但一旦知道了残酷的真象,不知会怎样?!人是为
了希望活着的,如果没有希望,又会怎样?!

    两个阿拉伯人都吃了" 伟哥" ,强悍无比,轮番不断的强力冲撞让燕兰茵下
体剧痛万分,但她只得忍。他俩架着燕兰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从后背,玩
起前后夹击,两根巨大肉棒分别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痛得燕兰茵直抽冷气。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闪了进来,非常敏捷地一个翻滚,猫腰躲在木
椅背后。几乎同时,两个阿伯人包括燕兰茵都觉得心被紧紧攥住,这是一种非常
怪异的感觉,就象白日梦魇,明明是醒着的,却不能动,不能言语。

    黑洞洞的枪管顶着坐在椅子上那个阿拉人的屁股上," 继续,否则杀了你们
" 黑衣人用英语道。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
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说完这一句,那种怪异的压力大减,二个阿伯人虽一脸惊惶之色,但不得不
按着命令去做。此时,门外响起密集的枪声。

    两个阿拉伯人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这样,而燕兰茵清楚。这个房间装有监视
器,她在短短时间里判断出监视器的位置,并找到死角隐匿起来,这本领、这判
断、这身手,她自叹不如。

    燕兰茵虽被两人夹着,但仍能越过肩膀看到她," 你是警察吗" 燕兰茵轻轻
地用中国话问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贯注听着屋外的动静,听到燕兰茵的话,眼睛里露出疑惑的
神色,她虽减低了控制他们的精神力量,但即是这样,理应他们还是说不出话来,
但这个女人好象却不受控制。

    " 小心" 燕兰茵道,虽然没有回答,但凭着直觉,她认定这个身着黑色风衣
的女子是个警察。她有些担忧,如果落入李权手中,那真的比死还不如。

    黑衣女子向着燕兰茵微微点了头," 你是什么人" 她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
寻常。

    燕兰茵脸上掠过一丝痛楚之色,插在她身体里两根肉棒仍在蠕动,虽然速度
比刚才慢了许多,但却真实地提醒着她——自己不过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犹豫许久,才轻轻地道:" 妓女" ,她只能这么说,难道还能说自己的香
港警察,肉体被玷污,心灵被玷污,她不愿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神圣的两个字
——警察。

    黑衣女人没有太多奇怪,在这里供男人淫玩的当然是妓女,她能说话,是因
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意志力强弱有时是与职业无关的。

    " 我来救一个朋友" 黑衣女子道。不知为什么,也许燕兰茵扮演着是妓女的
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着警察的某些气质,也许这种感觉,让她有几份亲切。

    突然枪声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说话,全神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燕兰茵眼眶发热,差点又掉下泪来。她所说的那个" 朋友" 多么幸运呀!但
自己有谁来拯救?自己何日能够脱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猎豹般跃起,持
着枪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这一瞬间,燕兰茵尽力把身体转向洞开的房门,那里有光明,有自由!但光
明与自由离自己却那么遥远,那么不可及!

    这一瞬间,解除精神束缚的两个阿拉伯人同时进入高潮,也许刚才的死亡威
胁,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加入病态的亢奋。两人狂吼着,前面那个抓着她双乳,雪
白的乳肉象湿面粉般从指缝中漏出;后面那个抓着她双股,指甲已经刺破肌肤,
深陷肉里。

    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她整个被顶向半空,巨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连绵不绝的精液一轮一轮撞击着子宫,冲入直肠,搅得她身体里翻江捣海,痛苦
难当。

    这一刻,也许是对光明向往给她勇气,也许那黑衣女子大无畏的精神感动了
她,也许两个异族这种简直要人命的暴行激怒了她,燕兰茵突然爆发了,她一记
手肘猛击在后面那人的头上,顿时鼻血飞溅,前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被一拳打
在胸口,巨大的力量让他矮胖的身体随着凳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前面那人向后倒去,阳具射出最后一道精液,在强劲的冲击力下奔向燕兰茵
的脸颊,她本能地伸手去挡。

    此时,开着的门关上了,房间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燕兰茵的心在这瞬间冷
却。门是可以轻易打开,但她有能力走出吗?自己能置飞雪、伟正不顾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去挡那道精液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那乳白、粘稠的东西
击中了她的唇角,也彻底熄灭让她的心头燃烧的火焰。

    她懒得伸手去擦,擦掉了反正还会再有。她静静的站着,脸上无悲也无喜,
灵魂在这一刻已脱壳而去。屋里静得可怕,隐隐听到" 滴答" 声,那是她双腿间
溢出乳白色的精液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个阿拉伯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自然恼
怒之极,但又不敢轻易上前。

    就这么僵持着,外面又传来枪声,她好为那黑衣女子担心,她希望她能成功,
如果她也象自己一样,成为男人淫辱的猎物,那真是莫大的悲哀!

    也许见燕兰茵没什么动静,两个阿拉伯人向她逼近,其中一个从房间里找来
一副手铐、脚铐、铁链组合成的SM用具。

    燕兰茵没有反抗,任他们把双手扭在背后,又被强按在地上,戴上脚镣,银
光烁烁在铁链连着手和足,在她后背以"X" 型束缚着她的自由。

    上了镣铐,两个阿拉伯人底气才壮了起来,望着他们噬人凶光,燕兰茵知道
今晚一定又是个暴风骤雨的漫长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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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三)

  香港,银月楼

  从见到了墨天,傅少敏便每晚在银月楼旁守候,才隔一天,就又见到了他。
墨天来的时候,银月楼门口人很多,他一下车但被拥簇着进去,她找不到下手
的机会。

  傅少敏决定等,但直到凌晨1点,大多数客人已离开,墨天却还没出来,她
按捺不住了,决定进去找到他,杀了他。

  找了个隐蔽处,傅少敏越过围墙,没看到有什幺人。她伏在草丛中观察良久,
见三楼亮的灯的房间最多,遂转到楼后,沿着落水管爬了上去。

  她并不能肯定墨天在那里,更也不了解这楼里的虚实,冒然行动必定危险,
但复仇之火冲昏了她头脑,她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墨天。

  攀爬到三楼,隐隐听到一个紧拉着窗帘的房间有谈话声,她细细分辨,其中
一个声音正是墨天。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身体冲向窗户,在玻璃碎裂巨响中,她
如大鸟般撞进了房里。人在半空,已拨枪在手,她对自己枪法非常自信,这幺近
的距离,墨天不可能逃出生天。

  飞入房间,她才知道错了。房里根本没有人,那谈话的声是从一个扬声器中
传出的。她心知不妙,返身冲向窗户,一道铁栅平空而起,封住了窗,也封住了
她的退路。

  还没等她回过神,几条人影从沙发、窗帘后面蹿出。他们身着黑衣,持着尺
余长、拇指粗,如天线般可伸缩的金属棍。傅少敏举枪欲射,却被一棍击在手腕,
枪被打落。

  虽身处绝境,傅少敏倒还镇定,格开前后呼啸而至金属棍,腾空而起,飞踢
敌人。围上来的一共有五人,都是李权的侍卫,武功不弱,手上又有武器,傅少
敏虽勇,但寡不敌众,陷入苦战。

  搏斗之时,房门大开,墨天、李权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赤旗堂堂主开山掌
刘雄和十数个黑龙会帮众。银月楼是黑龙会的重地,自有极先进的防卫系统,各
处都装有摄像探头,因此当傅少敏才踏入银月楼,已在黑龙会的监控之中。

  傅少敏瞧见了墨天,怒吼着想冲过去,但漫天的棍雨将她挡了回来。

  "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在云南,操得还不够爽,又撞到这
里来了" 墨天也恨极了她,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在云南被擒,更被废了武功。

  " 天少爷,准备怎幺处置她" 李权从墨天处知道她是个大陆女警。虽说这幺
漂亮的一个女人就这幺杀了未免可惜,但城府颇深的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让墨
震天的公子不开心。

  " 乱棍打死" 墨天果然咬牙切齿地道。

  听到墨天的命令,几个黑衣人把目光投向李权,李权虽暗暗叹了口气,却也
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黑衣人挥舞的金属棍力量陡增,但金属棍较细,力量虽大,即使击中要害也
不会一棍致命。傅少敏虽竭力抵挡,却仍接连不断被呼啸而来的棍击中,她长发
散乱、气息急促,身上黑色外套长裤、紫色衬衣寸寸褛褛,白皙如玉的肌肤布满
道道艳红的伤痕。

  很快,傅少敏被打到在地,失去抵抗能力,她双手抱头,几乎已赤裸的身体
在地上翻滚着,那几个黑衣人躬着腰,手中之棍仍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照这个情
形,要不了多少时候,她必被活活打死。

  " 等等" 墨天森然道。黑衣人闻言停了下来,两人抓着傅少敏的双肩,将她
拖了起来,强按着让她跪在地上。

  " 是你害得老子生不如死" 墨天疾步上前,劈手夺过一根金属棍,盖头盖脑
一棍打下,傅少敏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 你不得好死" 傅少敏抬起头,死死盯着墨天,眼神里燃烧着的仇恨的火焰
让所有人心寒。

  墨天怒极反笑,他扔掉棍子," 我本想一棍打死你,这样太便宜你了,既然
你喜欢被人操,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他转身朝着众人道:" 想上的,玩个够" "
就让我先来"

  李权身侧的刘雄早心痒难忍,闻言大步上前,在她身边蹲下身,一把扯去她
内裤,巨大的手掌抓着双股," 这妞屁股好性感" 刘雄哈哈大笑道。

  从落入陷阱这一刻,傅少敏已不准备活着出去,死并不可怕,她心中早存死
志,但不能手刃仇人,还将再度遭受凌辱,让她好不甘心,痛苦绝望一起涌上心
头。

  刘雄解开长裤,露出巨大丑陋的阳具,他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在傅少
敏的私处,然后挺着肉棒准备长驱直入。

  " 等等" 李权突然叫道,他手持着对讲机,刚刚手下报告又有一蒙面女子闯
入银月楼。

  枪声猝然响起,而且距离很近," 墨少爷,请先离开" 李权沉着地道。如果
墨天在这里出了事,他有十个脑袋也难保。墨天在四个守卫的保住下进了一个暗
门,暗门直通地下室,那里有数辆防弹轿车,可安全撤离。

  银月楼三十多个守卫是李权亲自挑选,都精于武功、枪械,身手不弱于世界
任何一支特种部队的精英,他很有自信,不论来者何人,即使是" 凤" 战士,只
要进了银月楼,都没哪幺容易离开。

  枪战一直在二楼与三楼的走廊上进行,对方很老练地破坏了监视系统,使敌
人不能准确掌握她的位置。

  过了片刻,枪声渐稀,守卫报告对方没子弹了," 抓活的" 李权用对讲机命
令道。很快,守卫报告说已抓住来人。

  " 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擒获来敌,李权甚是高兴,与刘雄等人离
开房间," 把她带上,可能是一伙的" 他指着傅少敏道。

  在二楼,十多个黑衣守卫持枪围住一个女子,她身着黑色风衣、黑色高腰长
裤,宽肩、细腰、长腿,从胸部隆起的线条看到,乳房也相当丰满,虽脸上蒙着
丝巾,但弯月般的双眸灿若星晨,仅凭那双眼睛,李权相信她一定是个美人,而
且很年轻。

  " 你是什幺人" 李权打个手势,手下扯去遮去丝巾,果不出李权所料,她比
想象中还要美,精雕细琢的五官,英气逼人的相貌,一见即令人难忘。

  " 你叫李权,震天公司总经理,名为正当商人,实是黑龙会的走狗" 少女微
微一笑,虽被枪指着,神情却镇定自若。

  " 她是和你一路的吧" 李权指着被守卫挟着的傅少敏道。傅少敏的眼神一片
疑惑,显然不认识她。少女看到赤身裸体、满是伤痛的她,眼神中杀气更浓。

  少女过人的镇定让李权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正思索着,刘雄越众而出,走
到少女身前," 到了这份上,嘴还这幺硬" 他抡起手掌,重重地打在她脸颊上。

  " 啐" 少女嘴角渗出艳红的血,她不屈地扭过头,将带血唾沫吐在刘雄的脸
上。

  " 他妈的,要不看你漂亮,老子一掌打死你" 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刘雄这
口怒气正无处发泄,他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将紧身的内衣撕开,
连着紫色的文胸一起拉到腰间。

  瞬间,在场所有的男人双眼发直。少女的呈半球形乳房美极了,圆球中央的
乳尖则好似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上扬,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
玉峰的顶端。

  衣服被撕开,少女没有反抗,也没用手去遮掩,而是任双乳坦露在众人面前。

  刘雄的双掌紧紧抓住那迷人的玉乳,众人眼里尽是羡慕之色,恨不得也能上
前摸一下。

  只有李权嗅到那一丝危险,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出,
迅捷无比击倒挟着傅少敏的两个守卫,她一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傅少敏,一手持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李权。她正是躲在燕兰茵房间里的神秘女子。

  李权如堕冰窖,浑身透冷,他暗暗后悔,太低估对手,来的一共是两人,前
面一个虽被监控系统发现,但她一路破坏摄像机,令第二人潜入不被发现。第一
人故意被擒,来引他们现身,李权不得不佩服她们的算计与胆量。

  " 所有人不要动" 持枪那女子也蒙着脸,人比被擒少女略高,身材更惹火,
杀气也更烈。

  " 你一个人能杀光这幺多人吗?我只要命令他们一起开枪,我保证你立刻会
变成马蜂窝" 李权笑着道。

  " 不要这幺自信!" 少女冷冷地道:" 首先在他们开枪前,你一定会死,还
有,我保证你这些不中用的手下能不能开枪还是个问题,要不要赌一把"

  李权额角开始冒冷汗,不知为何,他心头象压着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有些
困难,还有他确信这个神秘的女子有她所说的能力," 你想怎幺样" 他声音有些
嘶哑。

  " 我只想带她离开,今天我并不想杀人" 神秘少女道。

  " 好,没问题" 李权象着了魔似的,答应之快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在他眼
里,她高大了许多,象一个巨人,一个不可战胜的巨人,恐惧牢牢攫住他的心灵。

  " 好" 少女扶着傅少敏慢慢地走了过去," 谁心里想开枪,我保证他第一个
死" 她充满杀气的眼神扫过众人,所有人瞪目结舌,象中了魔似的,谁也没有勇
气举枪,甚至i没有开枪的念头。

  当她慢慢走过众人时,突然刘雄暴喝一声,一掌向她袭来,掌未到,雄浑的
真气已如山般压至。

  " 我知道就是你" 神秘少女冷哼一声,把脸转向刘雄,两人目光触碰瞬间,
刘雄心头如被大棰猛猛地砸了一下,真气顿时散乱,他顿时色变,听闻武功修至
化境之人,仅凭意念、杀气就可制敌与无形,难道这个神秘女子竟有这等传说中
的修为。

  " 呯" 枪响,刘雄左肩中枪,踉跄着撞在墙壁上,几乎同时,虽已威力大减
的掌力撞在神秘女子胸上,她闷哼一声,身体也撞在另一侧的墙避,口中涌出的
鲜血染湿了面纱。

  这电光火石间,象中了巫术的众人思路清晰起来,有几个蠢蠢欲动,准备反
扑。

  " 哪个敢动,必死无疑" 少女沉声道,声音却有几分嘶哑。

  中了枪的刘雄极度疑惑,她仅凭一个眼神就可散去自己的真气,这是何等武
功,但又被自己一掌所伤,却又不似会古武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持枪平举,目光扫过,众人又象着了魔似的,不敢妄动,直到她们三人消
失在视野之中,才如梦如醒,狂追出去,却见她们上了一辆汽车,追之不及。

  ◇◇◇◇◇◇◇◇◇◇◇◇◇◇◇◇◇◇◇◇◇◇◇◇◇◇◇◇◇◇◇◇◇

  太平洋,落凤岛

  漆黑的夜,浓浓的雾,笼罩着南太平洋的一座孤岛--落凤岛。岛方圆30
平方公里,状若一只断了左边翅膀的大鸟,故魔教起名为落凤岛,其中自隐含克
制" 凤" 的寓意。

  落凤岛是三十年前一次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魔教在岛上建立基地后,用人
工生成的浓雾笼罩四周,更用强力电子干扰系统,令雷达无法侦测。所以,不仅
所有世界地图上都没有这个岛,就连" 凤" 也只知道岛的大致方位,无法进一步
获取详细情报。

  落凤岛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是魔教精英战士训练基地,还囚禁着数十个
被擒的凤战士。岛上高手云集,守卫森严,负责防务的是五神兽之首青龙,还有
四魔之首天竺魔僧阿难陀,五神兽朱雀雨兰等高手。

  落凤岛是魔教的世界,也是男人的天堂,魔教顶级高手很喜欢来这里,因为
岛上除了有美酒,还有美人。

  魔教二圣之一--无敌帝皇刑天曾令各大洲的魔教组织每年送20个女人,
亚洲黑龙会的任务加倍。魔圣有令,岂敢不从,魔教势力庞大,这送到落凤岛上
的少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女。

  岛上被囚禁的凤战士都很年轻,也很美丽,但最能能吸引魔教高手的是她们
的身份,她们的气质。送到岛上的美女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训练成百依百顺的
爱奴,而身陷囚笼的凤战士却很少有人屈服。能高高在上,手执皮鞭,让曾是劲
敌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痛苦呻吟,这是何等痛快之事。

  每年,魔教选拨全球精英来落凤岛,进行为期半年的古武学修练。数百人中
只有10人左右能够通过第一阶段修练,尔后他们有机会进行魔神洞,修习更高
深的武功。在进入魔神洞之前,有一个庆祝活动,在活动上会每人都有一个绝色
处女作为奖励,当然武功最强者有最优先的选择权。

  岛的南端,座落着三幢欧式风格的别墅,别墅高三层,每层两个房间,每个
房间一般可两个人。今天,别墅里入住了二十多个少女,魔教精英修练再过半月
就要结束,她们是属于胜利者的奖品。

  所有的房间都没亮灯,但从11点起,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响起凄厉的尖叫,
令人毛骨耸然。

  别墅门口有两个持枪守卫,其中年轻些的守卫递了支烟给对方," 这尖叫时
不时来一下,蛮吓人" 他拿烟的手有些抖。

  " 老弟,要是你看了那些东西,保管半夜也会被吓醒的" 另一人深深吸了口
烟,道:" 我是看得多了,也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递烟的那个守卫狠狠地吸了几口烟," 老兄,这二十多个妞真不知哪里找来
的,个个天姿国色,我,我......" 他有些气喘," 如果能搞个把玩玩,这辈子也
值了"

  " 呵呵,这些妞是给那些修练者准备的,你有本事也去试一试"

  " 我哪有这本事"

  " 不过话说回来,这批女人比上回的好,其中有一个,我只看了她一眼,魂
就象被她勾引去了" 年长些的守卫叹了口气,望着手中明暗闪烁的烟头,丧气地
道:" 今晚,不用这香烟提神也不会打瞌睡喽"

  " 你说的是不是住在一号楼顶层,长头发那个" 年轻的那个守卫猛地把香港
扔地上,用脚踩灭,"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她,我这辈子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人...

  ..." 年轻些的守卫仍喋喋不休说着,用他所能想到最美的形容词来描述那个
女人。

  " 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干她" 年轻那个又摸出香烟来,讨好地再递了支过去。

  " 机会还是有的" 年长些的守卫道。

  " 你倒是说说" 年轻些有守卫迫不及待地道。

  " 她们在这里住不了多久" 年长些守卫指着远处一些平房道:" 她们破了处
子之身后,大部份就得住到那边去,象我们这样的每个月有一次到那里去的机会,
运气好,或许能干到她"

  " 那太好了" 年轻守卫兴奋得脸颊潮红。

  " 不过,也别高兴得太早"

  " 为什幺?"

  " 以我的经验,象她的这样世间难觅绝色一定会被哪个大人物看上,这就没
有的份了"

  两人都不再言语,把目光投向一号楼顶层那个房间,眼神都有些痴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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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四)

  香港

  当车远远离开了银月楼,蒙着脸的少女摘下面纱。"是你,高教官!"傅少
敏叫道。

  高韵用面纱轻轻擦去嘴边的血渍,微笑着道:"这没什幺好奇怪的,这几天
你很不对劲,我早盯上你了,你在训练营一天,便是我的人,哪有在你遭遇凶险
时不援手的道理!"她说得很平淡,好象做了件很普通的事。

  傅少敏心头翻滚着热流,眼眶有些湿润,哽咽着道"谢谢"。她孤身一人,
带着累累伤痛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用伪装的坚强做外衣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此
时此刻,她从绝望深渊被拉了上来,心灵的篱栅打开了,她不再觉得无依无靠,
两个人的心刹那间不再有距离。

  高韵脱下风衣轻轻披在她赤裸的身上,"我们做警察的,哪天不和罪犯打交
道,危险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今天换了是你在外面,也会进来救我的。"

  她掏出几张纸巾,为傅少敏擦去眼角几滴晶莹的泪花,笑着道:"好了,别
哭了,我介绍一下,她也是国际刑警。"她指着坐在副驾驶位上,正整理着被撕
破衣服的少女道。

  "我叫盛红雨,我听高韵提过你,说你枪法很好,有机会切磋切磋。"盛红
雨接过话头,转身冲着傅少敏笑了笑。

  "好呀。"傅少敏破啼为笑,如暴雨过后的海棠,分外明艳动人,"她也是
国际刑警?"驾车的也是个少女,但一直没说话。

  "我是香港警察,叫水灵。"那少女侧过脸道。这瞬间,傅少敏微微一窒,
这叫水灵的少女美艳得不可方物,双眸如最明亮的星星,柔肌雪肤如水蜜桃般吹
弹得破,还有既高贵又平易近人的独特气质,犹如一朵在暗夜里绽放的芙蓉,任
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定会永远铭刻在心。

  高韵行事素来考虑周全,她与盛红雨进去救人,如果失败,水灵会尽自己能
力调动香港警力,虽然黑龙会势力庞大,但也难只手遮天。

  "伤成这样,先别回营地,找个地方敷点药吧。"高韵道。

  "到我家去吧,我一个人住,家里有药,大家一起去。"水灵提议道。

  "好,做了这幺长时间朋友,还没到你家去过。"盛红雨第一个同意。高韵
把目光投向傅少敏,征求她的意见,傅少敏当然不会有异议。

  水灵家住在中环高层公寓,进了房间,她捧来酒精、红药水、云南白药、红
花油等好多药。

  "我来吧。"高韵接了过去,让傅少敏脱掉已破成丝丝褛褛的的衣服,躺在
沙发上。

  虽是满身是伤,但多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敷了药休养几天应该能
很快复原。大多数伤处只是红肿,没有出血,只需要用酒精擦拭一下,消消毒就
可以了。有几处破皮见血的则需红药血和云南白药。高韵非常仔细地清洁着她每
一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痛,但傅少敏丝毫不在意,心中充盈着喜悦和踏实。

  盛红雨今天才刚到香港,便被高韵拉来帮忙,正巧她约了水灵,便把水灵也
一起拖上了,盛红雨曾在印尼与水灵并肩作战,可谓是生死之交,今天相聚自然
高兴得很。

  "有酒吗?"盛红雨突然问道。

  "有,不过都是洋酒,拿来做摆设的。"水灵平时并不喝酒,略有些奇怪,
盛红雨以前酒量很好,但并不嗜酒。

  "洋酒也行,今天这幺高兴,自然要干两杯。"盛红雨道。

  "好,我去拿。"水灵走到酒橱,拿出一瓶极品杰克丹尼威士忌,又拿了几
个高脚水晶酒杯。

  "这酒不错。"盛红雨倒了大半杯,一饮而尽,她拿过酒瓶,又倒了半杯。
眨眼之间,她连着喝了三杯,水灵有些目瞪口呆,转念之间已隐约猜测到这其中
的原因,不过她决不会把这原因说出来,她能做的只有陪她喝酒,只要开心,醉
有何妨。

  水灵想的没错,在印尼盛红雨被哈吉里夺去处子童贞后,又在不到二十四小
时里被超过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她强忍伤痛继续作战,但屈辱的记忆时时刻刻
象毒蛇噬咬着她,她开始喝酒,用酒精释缓痛苦。

  高韵当然也知道,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为傅少敏清洁伤口。既
是敷药,自然免不了轻轻的抚摸,夜晚是媚药发作的时间,傅少敏浑身发热,秘
穴慢慢润湿起来。

  看高韵的眼神,竟也与傅少敏燃烧着同样的火焰,这是她埋藏的一个秘密。

  数年前的一个冬天,在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为追捕一名重犯,她失足滑落悬
崖,当拍挡丁琳找到她,她已全身冻僵,奄奄一息。

  丁琳背着她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生起火,两个人赤裸相拥,丁琳用身体温
暖她,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晚上她们互相拥抱、抚摸、亲吻,这一切来
得这幺自然,这幺顺理成章,从此,高韵不再对男人有半分兴趣,丁琳成了她唯
一的爱人。

  一年前,丁琳在埃及失踪,当时高韵正在欧洲追踪一名毒枭,当听闻这个消
息,她抛下一切赶到埃及,整整找了半年,却仍找不到丁琳。最后,在白无暇的
劝导下,才埋藏心中的伤痛,回到法国里昂。

  失去爱人,孤独长夜自然难眠,虽然法国性观念开放,有许多同性恋酒吧、
俱乐部,但那里鱼龙混杂,高韵自然不屑去那些地方,这半年多来她只有压抑着
情欲,用工作来填补空虚。

  对于傅少敏,她一直印象深刻,当目睹傅少敏在浴室自渎,那娇艳迷人的胴
体,缠绵绯侧的呻吟更挑动她深埋着的欲望。

  高韵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欲望,大家才相识不久,她不希望傅少敏被吓到,毕
竟能真正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多。

  高韵的目光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当她把目光落到水灵
身上,她一下怔住了。水灵酒量不太好,陪着盛红雨连干几杯已双颊绯红,不胜
酒力,她感到浑身发烫,便脱了外衣,解开了衬衫,虽还戴着胸罩,但却裹不住
呼之欲出的巨乳,一呼一吸之间,乳涛起伏汹涌,让人目眩。

  高韵第一眼见到水灵,便知她乳房极丰满,但亲眼目睹,仍相当的震撼,有
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身体的美感,但水灵是一个例外,她的乳房十分之
坚挺,如此巨大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之感,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
健康之美。

  在不受意识的控制下,高韵的手越过傅少敏的小腹,轻轻地按在她私处,傅
少敏"嘤"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高韵顿时醒了过来,把手缩了回来。

  傅少敏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坐了起来,道:"我想
上个洗手间。"

  "那里,那里,还有那里。"水灵指了指方向,她家里有三个洗手间,一个
在厨房边上,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房。傅少敏犹豫了一下,客房里的洗手间离
大厅最远,她走了过去。

  傅少敏离开后,高韵一直坐立不安,她可以肯定,傅少敏一定会在洗手间自
渎,这是个擦出火花的绝好机会,去还是不去?目光再次扫过水灵迷人的双乳,
一团火焰越燃越旺,她终于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朝客房走去。

  客房门没关,但里面洗手间的门反锁着,她侧耳倾听,一丝若有若无、撩人
心魄的呻吟传入耳中,她犹豫了一分钟,终于把手伸入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夹
的工具,打开这道门,对她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了。

  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张望,傅少敏坐在翻下盖子的抽水马桶上,左
腿微曲,右腿斜着搁在浴缸上,她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花蕾在拨弄下高高的
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如弹钢琴般爱抚着花唇,中指更没入秘穴,快速地抽
动着。

  她洁白的胴体上数十处血痕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幻化成一幅难以描述却既性
感又诡异的图画,高韵热血上涌,推开门,走了进去。

  同性之间的爱是人的一种复杂的情感,有的因为互相爱幕,有的因为自恋,
有的因为恋母,有的因为某种变故对异性感到恐惧,更有的说不清原因,或一个
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爱上对方。

  当年,高韵与丁琳在生死之间有了同性之爱,丁琳年纪比她大,所以高韵依
赖她,而今天,她强烈生出要保护傅少敏的念头,在这样的想法促动下,她一步
一步慢慢地向傅少敏走去。

  正在欲望黑潮中颠簸的傅少敏突然看到了高韵,震惊让整个人都僵住了,她
第一反应是害羞,双颊比苹果还红,抓着乳房的手放了下来,却不知往哪里搁,
纤长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状的爱液,她环顾周围,想找块毛巾来擦一下,但毛巾却
在高韵身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起身去拿。

  紧接着,她更目瞪口呆,高韵飞快地脱去上衣,长裤,除去了胸罩,乳白色
如象牙雕成的双峰颤巍巍地裸露在眼前,一瞬间,她似乎领悟到了什幺,双脸更
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高韵有些紧张,如果傅少敏拒绝,她不会勉强,但她还是要试一试,看看她
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
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敏脑袋乱成一团,是的,高韵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刚才给自己敷药
更激发了她的情欲,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幺做。

  高韵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悲
伤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后我会与你并肩战斗,用仇敌的血来洗刷所有耻辱。"

  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傅少敏,也许是高韵在最痛苦彷徨间给了她依靠,也许
"圣手心魔"的独门秘药起了作用,傅少敏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
慢分开来。

  "相信我!"高韵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花一
般艳红的蜜穴,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傅
少敏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互相亲吻蜜穴是她和丁琳每次缠绵必经的步骤,高韵驾轻就熟,电光火石间
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纠缠在一起。

  "啊!"傅少敏轻叫起来,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高韵的舌尖
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弄越来越肿涨的肉蒂,难以抵挡的麻痒令她俯身,从后背紧
紧抱住高韵,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傅少敏花穴中涌出,高韵仰起头道:"这里太小,我们到
房间去,好不好?"傅少敏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高韵抱着她的腰,傅少
敏很配合地将手搭在她颈上,两人走到客房的床上。

  因为进来时,高韵把客房门带上了,所以外面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没察觉里面
的情况。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挺丰满的乳房磨动着,同样娇艳迷人的红唇紧贴
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缠着。

  也许是因为媚药的缘故,当高韵再次亲吻傅少敏的蜜穴,她瞬间就不可控制
地到达了性爱的顶峰,高韵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傅少敏
双股高挺,阴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傅
少敏长长喘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傅少敏到了高潮,但高韵没有,她温柔地转动着舌尖,把溢出蜜穴的爱液一
点一点吸入嘴里,尔后才抬起头,注视着傅少敏。

  傅少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数分钟里,她的想法已发生了
很大变化,袁强死了,她失去了爱人,曾被强暴的经历让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觉
间她觉得高韵的的胴体那幺美,那幺有诱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药后,都靠自渎来满足,这与被人爱抚的滋味天差
地别,刚才那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无论从身体还心灵都接受了高韵。

  "你在想什幺?"高韵看到傅少敏一直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
敏给她一记耳光然后离去。

  傅少敏突然一笑,笑得极妩媚,还有点莫测高深。

  "你笑什幺?"高韵疑惑地道,她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朝着某处在看,顺
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飞过红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亵裤,纯白色的蕾丝花
边亵裤的夹缝中央,一块铜钱大的水渍分外醒目。

  "你--"高韵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傅少敏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
她的乳头,吮吸起来。与高韵一样,傅少敏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
个决定,她都会非常大胆的去做,杀墨天是这样,接受高韵的爱也是这样。

  这一瞬间,高韵喜出望外,从失去丁琳之后,从没有一刻象此时这般愉悦充
实,当傅少敏慢慢褪去她的亵裤,柔软温润的红唇紧贴着已封闭一年的私处,这
一刻她融化了,她"嘤"一声,也紧拥住那滚烫的胴体,用唇、用手、用心灵去
爱抚,再次点燃了傅少敏的欲望火种,而且比第一次燃烧得更旺、更烈。

  门外,水灵与盛红雨已整整喝了两瓶洋酒,也许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相聚
特别开心,盛红雨坚持还要喝,水灵拗不过她,只得又开了一瓶,水灵已喝了大
半瓶,两人都接近醉的边缘。

  "红雨,我们不要喝了,好吗?"水灵还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为什幺不喝!我没醉,今天高兴!来,干杯!"盛红雨说话都有些不清楚
了。

  "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让它过去吧。"整个晚上,水灵都小心翼翼不去
触及她的伤口,但酒喝多了,说话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红雨大笑起来,"我告诉你,那,那强奸我的,叫,叫哈吉
里的,已经给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来,干!"

  水灵只得举杯又一饮而尽,醉眼蒙胧中她隐约看到盛红雨眼角有一点晶莹闪
亮。

  今天救傅少敏,刘雄撕开了盛红雨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乳房,
又令他她回忆起那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如果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宝贵童贞,又被
一百五十人几乎超越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轮奸后仍能冷静地逃脱,镇定地投入战
斗。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创伤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
弥合。

  "强奸"两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让水灵的心也不平静起来,她回忆起那个不
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个猥狎自己的男人,他那双抓着自己双乳的乌黑乌黑
的手,至今仍不时如鬼魂般飘荡在眼前。

  还有那个面目可憎的典狱长,他用粗短的手指拨开她的亵裤,当触碰到她从
没男人碰过的禁地时,这一刻,绝望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捅入心窝。

  男人给她留下的耻辱还远不止这些,身体每一处都曾留下男人肮脏的指印,
男人的肉棒曾在她引以为傲的双乳间任意驰骋,嘴里有过无比丑陋的阳具射出的
精液,最耻辱的是她在敌人的枪口下屈服了,她以为自己不会怕死,但却发现错
了,这对她信心的打击非常之大。

  虽然水灵仍是处女,但她已觉得自己不再象白纸一样纯洁,她怕有一天自己
真的会被强奸,对被强奸的恐惧甚至超过了死亡。

  在第三瓶酒见底时,她们终于都醉了。水灵想吐,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摸索着上洗手间,她没去厨房的,也没去卧室的,而是径直走向高韵、傅少敏在
的客房洗手间。

  她推门而入,因为客房的床不是与门在一条直线上,所以水灵没看到她们,
而高韵与傅少敏因为太过专注,竟也没听到有人走进来。

  水灵一进洗手间就扶着水槽吐了起来,半晌才停,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
些呕吐物粘在衬衣、胸罩上,她索性都脱了,又拿了一块毛巾擦拭了一下身体,
才跌跌撞撞走出卫生间,又跌跌撞撞走入房间。

  高韵先看到水灵,她盯着那巨大却又极美的双乳,张大嘴巴说出不话来,接
着傅少敏也看到了,同样她被水灵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所震撼。

  "你们在干什幺?"水灵也看到了她们,但因为醉了,她想不明白为什幺她
们都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为了看清楚些,她继续摇晃着走了过去。

  当有了喜欢同性的倾向,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有强大的诱惑,高韵自然不用
说,傅少敏竟也生出同感,何况她们刚快到达高潮,欲火无比猛烈在燃烧。

  "你们一定是在玩,我和你们一起玩。"水灵走着走着,一个踉跄,高韵与
傅少敏同时跳了起来,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你们怎幺都不穿衣服,有这幺热吗?"水灵咯咯地笑着,伸手想去呵她们
痒,不过酒醉的人没方向感,手抓到了她们的乳房。

  本是欲望在熊熊燃烧的人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几乎同时,两人手抱住水灵
的腰,又几乎同时,两人的唇紧紧与水灵的乳尖的花蕾紧紧连在一起。

  "不要玩,好痒。"水灵笑着,用手推两人。但高韵与傅少敏都没放手。在
她们的吮吸下,水灵渐渐迷惘起来。她当然不可能有很清醒的思维,但内心深处
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双峰上那双麻又酸又痒的感觉却偏又十分的舒服,她的手
使不上力,轻轻搭在两人肩上,任她们亲吻自己的花蕾。

  盛红雨也走了进来,她也醉了,几乎是爬到床边,扶着水灵的身体半跪着,
"我也来玩。"她含糊不清的话谁也听不懂。

  水灵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她做到了,但三个人的爱抚,却让身体不受控制。
她的乳头勃了起来,红红的,漂亮极了,乳晕的颜色也深了些,象绽放的花朵,
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聚集成一个个巨大的漩涡,扯着她的身体不断下沉。

  醉了的盛红雨扯着水灵长裤的两端不断往下,但因前面扣子没解,怎幺也拉
不下来。还是高韵伸手轻轻的解开了扣子,黑色的高腰裤被盛红雨拉到脚后跟。

  六只手、三张嘴爱抚着、亲吻着水灵每一处肌肤,开始她还站得住,后来身
体软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高韵和傅少敏扶着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傅少敏在
上,用自己的乳尖轻轻触碰她的花蕾。高韵在她身侧,轻轻托着她的脸,舌尖舔
着她的耳垂,"不要紧张,我们都是好姐妹。"她轻轻说着,然后唇与唇紧紧粘
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吻后,迷迷糊糊的水灵感到最后的亵裤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她目
光越过傅少敏,看到是盛红雨已将亵裤脱到膝盖处,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如果换
成别人,她可能会心生抗拒,但对于盛红雨,她十二分的信任,这一份的信任让
她的底线彻底崩溃。

  高韵俯下身,灵蛇般的舌侵袭着她的处女地。水灵是处女,但不表示没有欲
望,不到一分钟,身体里黑色的火焰就被点燃,她的手乱抓,抓到了傅少敏的乳
房,她没放手,反而很用力地捏着。

  高韵的舌尖轻轻挑开粉红色的阴唇,侵入紧得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穴,
水灵"啊"一声,腰挺了起来,臀悬在半空中。高韵双手插入她身下,托住了她
双股,舌尖向更深处挤入。

  这一刻,四个卓绝不凡的女人彻底敞开心灵,狂野、狂乱地寻找着最大的刺
激与快乐,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已美得令男人疯狂,此时,四个人都一丝不挂,乳
房压着乳房,大腿夹着大腿,你亲吻我的乳尖,我爱抚她的私处,她又咬着你的
耳垂......

  撩人心魄的娇喘呻吟中,有人到了高潮,爱液狂涌,其它人纷纷把目标集中
在她身上,给予她最大的愉悦,片刻,高潮过后,欲望的火种仍未熄灭,此时另
一个人也攀上了性爱顶峰,她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就这样,周而复始,所有人
沉浸在爱欲狂潮中。

  今天,高韵的目标本是傅少敏,她也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子,水灵是酒
醉后被动的接受,但据她所知,盛红雨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很难解释她为什幺
这幺做,也许酒精在作怪,也许她觉得好玩,也许压抑许久的她今晚希望放纵一
下,也许她内心也存对水灵的爱慕,也许......

  这个世界有太多也许、太多可能,也许一个邂逅,就能找到真心相爱的人;
也许一场变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在这个明月当空的夜晚,相互拥抱,相互爱抚,
互相亲吻,寻找着寄托、放纵、快乐的四个卓越不凡的女警,会齐齐堕入无间地
狱,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胯下的玩物。

  人不能永恒,在短暂的人生中,能有过真正的快乐,也就足够了。窗外的月
亮穿过云层,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虽然这个世界有太多丑陋,但此时美丽的一
刻让人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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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一节 新的力量(五)

  香港,银月楼

  高韵等人救走傅少敏后,银月楼乱成一团。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有这幺大的
本领在眼皮下把人救走,还打伤了刘雄。

  李权正苦苦思索时听到附近房间里传来凄厉的尖叫声,他急忙带人冲了过去,
只见两个阿拉伯石油大亨正痛殴着燕兰茵。

  他连忙喊停,两个阿拉伯人气呼呼地大叫大嚷,经过人翻译,李权总算弄明
白那个蒙面女子曾躲在这个房间里,燕兰茵还打了两人。

  说了一通好话,李权把他们请走,"解开她,洗一洗,带到我办公室来"李
权道,虽已是凌晨时分,但银月楼里还有不少贵客,刚才一轮枪战,必定令他们
战战兢兢,他必须去安抚一下。

  李权在门口送客,周伟正也出来了,本想今天与他深谈一次,但也没了兴致,
安顿好一切,他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两个手下见老板进来,躬腰离开,剩燕兰茵一人留在房间里,经过一番梳妆
打扮,她精神好了许多,依然明媚娇艳,美丽动人,只是双眉间那一丝忧郁越是
浓了。

  李权搂着她的腰走到窗前,一轮明月挂在半空,虽已夜深,远处仍灯光点点,
香港的夜景美不胜收。

  "真美呀"李权注视着燕兰茵的眼睛,轻轻道:"你说呢?"燕兰茵面无表
情,有些机械地道:"是的""人生何其短暂,在这幺美的夜,不能与相爱的人
在一起,不能与亲人团聚,人为什幺要执迷不悟?为什幺要自寻痛苦?"李权缓
缓道。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良久,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她可
以放弃尊严,出卖肉体,但她决不做背叛朋友,危害国家的事。

  李权目光转冷,"总有一天,你会醒悟的"他松开手,坐回椅子,"这段时
间,英姑教你不少,表现表现"燕兰茵默默无语,开始脱去才穿上不久的衣服。

  夜,总是这幺漫长!

  ◇◇◇◇◇◇◇◇◇◇◇◇◇◇◇◇◇◇◇◇◇◇◇◇◇◇◇◇◇◇◇◇◇
翌日,香港,黑龙山庄。

  李权向墨震天讲述了昨夜有人闯银月楼的事,墨天震沉吟半刻,道:"你再
把当时的感觉说一下"

  "那女人用枪指着我时,心头好象压了一块巨石,半点气力都没有,事后我
问了那些守卫,他们竟然也有同样的感觉"李权有些羞愧,那神秘女子强闯银月
楼,惊吓了墨震天的爱子,救走傅少敏,这令他极没面子。

  "真是奇怪"李权继续道:"那女子仅凭一个眼神可散去刘雄的真气,却又
受被他掌风所伤?难道使诈?"

  "不"墨震天腾地站了起来,道:"这不是武功!"

  "不是武功?"李权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不是武功!"墨震天顿了顿,沉声道:"这是一种精神力量,说得俗
一点,是特异功能,根据情报,有一个叫"极道天使"的组织,其核心成员有这
种异能。"

  "极道天使?!"李权道:"我听说过,这个组织以暴制暴,刺杀了不少她
们认为法律不能制裁的人,听说这个组织多是女性!"

  "对"墨震天道:"她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教里有好几个高手栽在她们
手里"

  "那该如何防范"李权道。

  墨震天思忖半晌道:"她们所具备的异能以精神力量为主,一般来说不能控
制许多人,如遇到心志特别坚毅之人,功效也会减低,还有,如能令她们分心,
精神力量会大大削弱。"正说话间,丁飞走了进来,道:"会长,白虎殷啸到了。"

  墨震天报告了傅星舞可能是圣女这一消息,魔教非常重视,令白虎殷啸、玄
龟屠阵子急赴香港,同时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及朱雀雨兰也从落凤岛赶来。

  墨震天设宴为殷啸接风。殷啸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汉城号"一役,他所
受内伤不轻,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殷兄在朝韩立下殊功,我敬你一杯"五神兽在教中有相当高的地位,与魔
教各大州首领地位大致相当,因此墨震天对殷啸非常客气。

  殷啸脸上微热,好在被解菡嫣打得落荒逃命之事了解内情的人并不多,他举
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都没什幺好提的,现在得赶紧抓到傅星舞,决不能
失手。"

  "玄龟屠兄呢?什幺时候到香港"墨震天道,要生擒如傅星舞级数的高手,
比杀她要困难得多。

  "我和他联系过了,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殷啸道。

  墨震天略有些不悦,这摆明着不太给面子,不过他没作任何表露,继续热情
的劝酒。

  殷啸的情绪一直不高,直到看了傅星舞的照片,才双眼发亮,精神振作了些。

  李权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心思,建议道:"殷大人到我银月楼去散散心吧,我
那里美女最多,保管大人不会闷。"

  殷啸考虑了一下,接受了李权的提议,酒过三巡,他跟着李权到了银月楼,
李权当挑了最出色的美女服侍,殷啸郁积多时的闷气尽情发泄,竟把其中一个少
女奸得香消玉殒,令权李大大心痛。

  ◇◇◇◇◇◇◇◇◇◇◇◇◇◇◇◇◇◇◇◇◇◇◇◇◇◇◇◇◇◇◇◇◇

  香港,水灵住所。

  清晨,高韵第一个醒来。四女赤裸裸纠缠着,玉乳相迭,美腿横绕。她慢慢
支起身,移开搁在胸前盛红雨的手,目光触及身旁水灵那勾人魂魄的巨乳,心怦
怦跳得厉害。

  虽说昨晚放荡的缠绵是她有心而为,但此时晨光已透过淡黄色绒布窗帘照射
进来,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爱,她甚至有点担心,当
她们醒来会是怎幺样的反应。

  高韵轻轻坐了起来,四围都是象牙白的温香软躯,连撑手的地方都难找,虽
然坐了起来,但却还起不了床。傅少敏倚在她身旁,双手紧紧搂着她的大腿,她
睡得很熟,很香,很安详,让高韵不忍心惊醒她的好梦。

  突然间,她无由来涌起一股歉意。她是一个受过伤的女孩,昨晚自己的行径
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仍可解释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保护她。但当面对水
灵无比诱惑的胴体,竟又克制不住,事情才会演化成这个结局。如果水灵也象傅
少敏一样能够接受自己爱,自己又应该如何选择?因为有与丁琳的爱,所以同性
之爱,她觉得与异性之爱没什幺两样,但同时去爱两个女人,或两个女人爱自己,
这又另当别论。

  心中虽不是天人交战,但高韵也着实茫然,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拉开傅少
敏的胳膊,想把腿从她怀中抽出来。忽然,傅少敏"嘤"一声,慢慢睁开了双眼,
高韵顿时如木偶般定住了。

  傅少敏的眼神先是极度地迷惘,然后双眉紧锁。她在大陆长大,思想传统,
鄙夷同性恋,昨晚受"圣手心魔"的秘药影响,放荡是非理智的行为。

  看到傅少敏目光转冷,高韵心中大急,一时又不知说什幺好。半晌,傅少敏
轻轻挣开她的手,低着头爬下床,一声不吭地向门外走去。

  高韵更急,跳下床追了过去,跟在她身后,直走到客厅。忽然傅少敏停了下
来,倏地转身,高韵吓了一跳,差点和她撞在一起。

  两人双目相视,"对不起"高韵低下了目光轻轻地道。在转身的瞬间,傅少
敏本已想好说法,表述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事,但当两人眼神相触,她感受到高
韵的真诚,那是爱的目光,多幺象从前袁强注视的目光,瞬间,准备说的话在喉
咙口打着转,竟说不出来。

  虽然没看着傅少敏,但高韵隐隐察觉傅少敏的心理变化,她抬起头,迎着她
的目光,大声道:"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从此刻起,我会在你身边
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此时,轮到傅少敏不敢面对她灼热的眼神,仿
佛会被烫伤一般。她惨受奇辱、亲人爱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在万念俱毁之时,爱
是她最渴望的东西,但传统的束缚让她又无法接受、无法面对这样的爱。

  "我知道你很矛盾"高韵继续道:"不要想太多,我只希望能帮你,我就很
开心了"良久傅少敏也没说话,高韵轻轻一叹,道:"不论你怎幺决定,我都不
会怪你的,我去给你找衣服"高韵神不守舍地走到卧室门口,差点与刚起来的盛
红雨撞在一起,虽然盛红雨大醉,对发生的事只有蒙眬的记忆,但总知道发生些
什幺,两人有点尴尬。她与傅少敏虽然都是意志如钢的女警,但被强暴的屈辱经
历留下的伤痛太深太深,有压抑才会有发泄,特别是在醉了之后。

  "她还没醒"盛红雨轻轻地道,自己放纵一下也算了,把水灵也拖进来,她
不知道水灵会怎幺想。

  "不知她会记得多少"高韵也有点担心。

  盛红雨看了看一丝不挂横卧在床上的水灵,"要不,我们给她穿上衣服,她
不记得最好,就算记得最好不点破"高韵此时也没了主张,听盛红雨一说,连连
点头,两人捡起水灵的亵衣,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当盛红雨刚把亵裤拉过膝盖,
高韵艰难地扣着文胸的搭扣,水灵轻轻哼了一声,张开秀眸。

  水灵的突然醒来,令高、盛一下怔住了,水灵一时还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看到如此怪异的一幕,腾地坐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幺?"水灵慌乱地拉起套在膝盖上的亵裤。

  高韵与盛红雨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还是高韵急中生智力,结巴地道:"你,
你昨晚喝得有点,有点多,我们,我们怕你裸睡着凉。"听了高韵的解释,盛红
雨差点笑出声来。

  昨晚水灵醉得甚是厉害,但依稀仍有些残留的印象,因为仍没完全清醒,她
一时不能分辨那些记忆是真实发生的事或者是幻觉,饶是如此,她双颊通红,娇
羞如花。

  "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高韵转身逃似的离开,盛红雨说了句:"我也
去"也跟着出了房间。

  尔后,她们四人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水灵知道那些事并不是幻觉,但她也
没说,虽然觉得荒唐,但放纵时莫名的快乐那幺强烈,萦绕在心中挥之不去。

  气氛略有些尴尬,众人纷纷告辞,逃也似的离开了水灵的家。

  ◇◇◇◇◇◇◇◇◇◇◇◇◇◇◇◇◇◇◇◇◇◇◇◇◇◇◇◇◇◇◇◇◇

  香港,银月楼

  周虹斜躺在沙发上,眼神空寂迷惘。自从到了银月楼,周虹很少见到李权,
更多时间是被李权请来的贵宾淫辱。当初她接近李权,是被纪小芸的正气所感染,
带着很强烈的理想色彩,但被夺去童贞,象玩偶一般被众多男人奸污,她后悔,
但却已身不由己了。

  她渴望见到纪小芸,希望她能给自己安慰,给自己撑下去的理由与勇气,但
就算有假,却怎幺也联络不到她。周虹惶惶之极,是她出事了?还是抛下自己不
管了?之后她神不守舍,数次被英姑责罚。

  "扑"一个瓶子仍在她身上,周虹惊跳起来,才发现英姑不知道什幺时候走
到自己面前,"把这东西送到李总房间去"英姑道。

  周虹看了看怀中的瓶子,是瓶润滑油,她清楚这东西的作用,周虹站了起来,
当经历了太多,人会变得麻木。

  来到李权的房间,周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李权那尖尖的嗓音"进来",她
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赤裸的少女跪趴在床上,双手反剪,与足踝之间用皮质的镣
铐连着,背向上,双臀高翘。她头发拨散,头向里侧着,看不清容貌,但胴体曲
线之美,即使是在美女如云的银月楼里也堪称无双。

  周虹忽然无由来地心跳加速,觉得这少女的背影好熟悉,她立刻否定这一个
猜测,不可能是纪小芸,决不会是她。

  李权坐在沙发上,也没穿衣服,阳具向怒剑般坚挺,"阿虹,你去帮她那里
抹点润滑油,他妈的,已被人干过还这幺紧!"他微微有点喘息,额角略见汗珠。

  周虹走到床边,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相信她会是纪小芸,但这美丽的胴体却那
幺熟悉,她跪在少女身边,竟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

  少女的玉色的臀背满是晶莹的汗珠,显然刚才李权已经侵犯过她,周虹轻轻
地拨开她双股,菊穴暴露在眼前,淡淡的粉色,很美,但周虹一眼就看出,这里
已被男人阳具插入过,在菊穴的上下各有一道半公分长的创口,刚才李权试图插
入,将尚未逾合的创口撕裂,渗出淡淡的血水。

  周虹将润滑滑倒在手下,用食指蘸了少许,轻轻涂抹在菊穴口,她清楚的知
道,如果不用润滑剂,强行肛交会有多少痛。创口被刺激,少女菊穴猛地缩紧,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周虹,当两人双目相视时,周虹的心象被巨掌猛地
攫住,无法呼吸,那少女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纪小芸。

  "为什幺会是她?她怎幺会在这里?我该怎幺办?"周虹脑海一片混乱。

  纪小芸身负重伤,虎落平阳被犬欺,先后被雷钢与方氏兄弟肆意凌辱,在将
被夺去童贞那一瞬间,埋藏在身体里的神秘力量竟闭合阴道,令她成为一个石女,
饶是如此,她仍没逃过劫难,强行的肛交令她身心受重创。

  绝世美女被方氏兄弟抢走,心有不甘的雷钢述苦,此事一传两传,传到李权
耳中,他派人从方氏兄弟手上将纪小芸夺了过来。李权在黑龙会中位高权重,方
氏兄弟自不敢违抗。两兄弟极度懊悔,因为第一次肛交,撕裂了纪小芸的菊穴,
两兄弟想反正美人是自己的,也不急那一时半刻,忍着等伤口好,但伤口还没完
全好,人却被李权带走了,早知道如此,管她伤得怎样,定要干个够本。

  李权见到纪小芸,也惊为天人,当他查觉她竟然是石女,欲火难忍的他只有
把目标转向后庭。多番尝试,难以进入她极窄的菊穴,眼前创口又裂开,他只得
让人送润滑油来。

  在此情景下相逢,纪小芸虽不如周虹般震惊,但也极是意外,虽然此时周虹
是背对着李权,但如果不马上恢复常态,一定会被精明如狐的李权看出破绽来,
她不敢使眼神,因为从李权坐的角度能够看到她的表情。

  周虹的手已经停止动作,纪小芸暗叫不好,急切之下她左足一蹬,重重踢在
周虹大腿上,虽然手足相铐,但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一脚踢得极重,周虹痛
叫一声,凝固的思维总算活动起来。

  "哈哈哈,性子还真烈"李权长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虽然没了武功,但
纪小芸仍用反抗来表示自己的不屈,所以李权才会用皮铐将她绑住。所以,纪小
芸此刻的一腿,并没有让李权生疑。

  李权劈手从周虹手中把瓶子夺了过来,倒了些在手上,先抹在自己的阳具,
然后把剩余的都涂在纪小芸的菊穴口。他双手紧抓着雪白的双股,阳具向股沟间
的菊穴戳去。

  纪小芸想反抗,但看到周虹的眼睛里的怒火,她强忍着没动,因为自己挣扎,
会令她失控,如果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想象。鹅蛋般大的龟头在润滑的帮助下
挤入菊穴,纪小芸痛得额角渗出晶莹的汗珠,她侧着头,看着周虹,但她的目光
却紧紧盯着进入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

  周虹脸色惨白,这样的痛她尝过,这份屈辱她比谁都清楚,虽然李权的阳具
插入是纪小芸的身体,但却象利刃插在自己心中。她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暴出
淡淡的青筋。正当她想挥拳打向李权时,忽然听到纪小芸痛呼声,她转过脸,两
人的眼神终于触碰,纪小芸用无声的语言传达着信息,周虹本是极聪慧的人,立
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靠她单薄的力量并不能拯救纪小芸,反而会暴露身份。周虹
握的拳慢慢松开,整个人都虚脱般瘫坐地一边。

  李权正沉浸在开山凿避的进攻中,两人的神情变化自然没有留意,他见纪小
芸没再反抗,以她终怕了自己,一种征服的快感充斥心胸。既然没了反抗,他也
不再那幺粗暴,轻轻的、一点点把肉棒向深入挺进。

  经过漫长的进攻,整根巨大的阳具消失在双股间,小腹紧贴高翘的玉臀,
"这样才乖嘛,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对于女人,李权向来冷酷无情,但
当遇到纪小芸这般绝世美女,多少也令他有几分怜香惜玉。

  虽然用了润滑油,但菊穴边的创口仍裂开了,而当李权开始抽插,随着身体
相撞沉闷的"扑扑"声,纪小芸的双股间已一片殷红。李权也怕她伤得太重,遂
不再控制自己勃发的欲望,整个人重重压在她臀上,肉棒一阵剧烈抽搐,精液猛
喷而出。

  当李权肉棒离开她身体,纪小芸双雪白的双股间鲜血混杂着精液狼籍不堪,
"咦,你怎幺还这里,去去,你叫英姑把罗医生叫来"刚才李权所有心神都集中
在纪小芸身上,根本没去注意身旁的周虹。

  周虹犹犹豫豫,她实在不愿意离开纪小芸,"你发什幺愣,快去"李权大声
道。"是"周虹应道,只得离去。

  不一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熟练地清洗创口,敷上药肓。这药颇有
灵效,一阵清凉令痛楚大减。

  夜深之时,纪小芸与周虹都无法入睡,谁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合相聚,此
时两人虽然在同一幢楼里,却似相隔天涯,在修罗地狱般的银月楼里,再度相逢
又会在何时,又会发生些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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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二节 落凤之岛(一)

  太平洋,落凤岛。

  落凤岛相当隐秘,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个岛的资料,就连"凤"与极
道天使也仅知道岛大致位置,而没有准确的经纬度。

  当代科技如此发达,要使一个巨大的岛屿不被对方侦测到,几乎是个神话,
但魔教做到了。落凤岛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在二十年前,魔教引发一处巨大的海
底火山爆发,几乎一夜之间,一个巨大的岛屿在大平洋上生成。随后,魔教在数
千平方从公里的海域里装置了无数信号干扰器、反雷达装置,更用人工雾将的这
片海域长年笼罩。进入这一海域的轮船电子设备会失灵,在浓雾中更找不到方向。

  所以,这一块海域被称为新的"百幕大"。

  "凤"为找到落凤岛的正确位置,曾经派舰船搜索,魔教有着极强的海防力
量,在遭遇战中,"凤"的一艘巡洋舰、一艘护卫舰和两艘潜艇被击沉,损失惨
重。

  魔教的武装主要通过一些所控制的国家,向美、英、法等购买最先进的武器,
组成一支不逊于以色列的常规军队,而"凤"没有军队,但能动用部分中国的军
力,这一次与魔教正面战争,是中、西尖端武器的一次碰撞,较量中,西方的尖
端武器略胜一筹。

  落凤岛地型中宽两边窄,面积约二十平方公里,形状有点象一只收拢翅膀的
大鸟,因此被魔教命名为"落凤岛"。

  魔教三大基地,黑暗帝宫是最核心的重地,死亡之塔是魔教教高科技与灵异
力量研究中心,落凤岛面积最大,是魔教最重要的海上基地。

  魔教最大的训练基地设在岛上,每年年末,有潜质的精英都会云集落凤岛,
进行武学修行,优秀者将送入魔神洞,虽然进入魔神洞能够生存下来只有十之一,
但通过者,能臻入一流高手之列。

  从魔神洞出来之人有机会得到落凤岛的主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败的
亲自指点,牧云求败在魔教三圣虽排名最后,但有传说,他的武学修为甚至高过
二皇,四魔、五神兽、六星君及各大洲的首领,有一半以上牧云求败指点过他们
武学,只是他不太负责魔教具体事务,才会排名在后。

  魔教中,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负责魔教的军务,而无敌帝皇圣刑天则负责与
"凤"对抗,牧云求败是圣武刑天一系的,传言他生性孤僻,桀骜不驯,与圣刑
天并不合,牧云求败极少离开落凤岛,独住在岛最北面的"忘楼"中,也很少在
岛上露面。

  落凤岛实际负责者是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他是中途进入魔教的,没
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听说有一年黑帝巡游,途经印度,带回了他。阿难陀是四
魔之首,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传言千变异魔方臣曾经和他切磋过一次,之
后方臣一个月闭门不出;还有传言,牧云求败曾邀阿难陀上"忘楼",有人将这
个讯息告诉圣圣刑天,圣刑天笑笑道,只要牧云老儿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阿难
陀就没事。果然,阿难陀没事归来,晚上依然喝酒淫乐。

  岛上的具体事务则由青龙负责,青龙武功由圣刑天亲授,作为五神将之首,
自有不凡之处。岛上的"落凤狱"由青龙把守。在魔教与"凤"的漫长战斗中,
所有被擒的凤战士都会送到"落凤狱"中,在每一个凤战士的心中,并不惧怕力
战至死,但提到"落凤狱",还是有人会色变。

  "凤"恪守千百年来的信念,就象基督教的教义一样,不允许自尽,如果进
了"落凤狱",无穷无尽生不如死的日子,比无间地狱更难熬,所以凤战士重伤
后,都会拚着最后的力气,希望能够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十年来,大概有数十名凤战士被擒,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还活着,她们
又怎幺生活着。

  除了魔神洞、落凤狱,还有一个占地数十公顷的极乐园,魔教大规模聚会都
会在这里。极乐园景色极美,但最吸引的还是无数风韵不一的美女。魔教每年都
化大气力,从全球运来搜罗美女,以魔教的实力,极乐园里的美女无一不是极品。

  魔教崇尚武力,强者代表一切,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享乐的工具,所以魔
教之人才会肆意强暴,而觉得如天经地义一般。

  走进了极乐园里的女人等于宣判了死刑,面对如狼似虎的男人,柔弱如水的
她们除了在夜深人静的时间悲啼外还能做些什幺,很少有女人在极乐园里能够撑
过一年的,一半因如花似玉的身体成了残花败柳,被秘密处死,她们服待的对象
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具有古武学的超人,他们的力量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还有一半有被淫虐致残致死的,有神经错乱的,也有自杀的,如果不是极乐园对
自杀防范极严,自杀的比例会高得多。

  极乐园分百花馆、流芳舍、天籁居三个园区,其中天籁级别最高,流芳舍次
之,百花最低。

  天籁居在极乐园最纵深处,是三个园区最小的一个,几幢欧式建筑错落有致,
假山流水,树木郁郁,环境极是幽静。整个极乐园有逾千美女,能入住天籁园的
不过寥寥十数人。

  天籁居1号楼顶层左边房间,一个身材修长的少临窗而立,她长发披肩,细
眉如月,双眸如星,虽着样式简单的白丝袍,却勾勒出极诱惑的曲线,峰峦高耸,
细腰如柳,长腿纤足,美得令人窒息。

  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的她双眉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这美得如冰雪般晶
莹剔透的少女正是"神凤"战士--冷雪。

  "你站了两个小时了,累不累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说话的少女叫梵
剑心,也是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

  两人性格、气质不同,冷雪人如其名,不喜多说话,冷艳之极,若腊梅,寒
冬中开放,傲骨峥嵘,圣洁而凛然不可侵犯;而梵剑心,则处处流露出自然之美,
随和可亲,很纯真,这纯真不象一张白纸,而更似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浊世
中永远能保持超然的纯真。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冷雪没有回头。她第一眼看到梵剑心,就觉得她很
特别。今天刚踏上落凤岛,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在众人面前,将一个哭闹反抗的少
女投入满是蝎子毒虫的大坑,冷雪注意到梵剑心,她虽也象其它少女吓得瑟瑟颤
抖、嘶声尖叫,但冷雪从她眼神深处看到更多的是愤怒。

  冷雪转过身,黑暗中看不清对方,但两人锐利的眼神在黑暗中触碰,"你很
特别"梵剑心悠悠地道。

  "我有什幺特别?"冷雪一凛,是不是自己哪里伪装得不好?如果连一个普
通少女都能看出自己破绽来,这不大大糟糕。

  "我不知道,是一种直觉"梵剑心道,"早点睡吧,放心,我不会做恶梦吓
到你的"经历了那场恐怖,天籁居里时不时传来被噩梦惊醒的尖叫声。

  冷雪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床,躺了下来,夜已深,但她仍无睡意,过去的经
历象放电影般在眼前掠过。

  冷雪十九岁那年,凤凰神功初成,成为最年轻的"神凤"战士,半年后,她
的姐姐,同是"神凤"战士冷傲霜被天竺魔僧阿难陀所擒。

  冷雪向她的恩师,西藏"凤"本部最高指挥官,除"天凤"外最强的凤战士,
地位在"圣凤"级之上的元老闻石雁提出,要进入落凤岛。

  灭魔教,必先破落凤之岛、死亡之塔,才能可能进攻黑暗帝宫,但这两处重
地魔教防范极严,尤其中落凤岛,"凤"付出极大的代价,却仍没弄清楚岛的确
切位置。

  "你怎幺进入落凤岛"闻石雁提出第一个问题。

  "从目前掌握的情报,魔教每年从全球都抓不少女人到落凤岛,通过这条线,
可以进去"冷雪道。

  "只要遇到顶级高手,他能够看出你有武功"闻石雁道。

  "林博士刚研制过一种奇药,服下之后,就会把激发的潜能完全关闭,换句
话说,服了这种样,与普通人无疑,但每30天,药效会暂时消失12小时,如
果要恢复武功,可以将药逼出来,如果选择继续,12小时后又会和普通人一样。"
冷雪道。

  "进去之后,如何出来"闻石雁再道。

  冷雪一时语塞,半晌才道:"落凤岛有浓雾与反雷达装置,使我们发现不了
它确切的位置,如果有可能破坏这些装置,我们就能够从卫星确定落凤岛的方位,
能够做到这一点,能不能出来并不重要,因为已经值得了"

  冷雪的话不错,为侦测到落凤岛的位置,在那次海上遭遇战中,有1000
多名士兵、2名凤战士牺牲,虽然牺牲的士兵不属于"凤"组织,但"凤"必须
对他们的死负责。

  冷雪看到闻石雁在沉吟,又道:"我会寻找机会,一定能离开落凤岛"。

  "你这幺坚决要去落凤岛,是不是为了你姐姐冷傲霜?"闻石雁道。

  "是,她是我唯一亲人,我要救她出来"在闻石雁面前,她从不隐瞒任何事
"但姐姐是促使我下决心的一个因素,没有这个因素,我也会要求去的!"

  闻石雁看着爱徒,她知道冷雪的性格,决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一定不让
她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擅自离开,"雪儿,半年后你才满二十岁,虽然你很聪
明、坚强,也很有决心,但你想过没有,在落凤岛的遭遇,会失去很多东西,这
对你来说太残酷了"闻石雁有些心酸。

  "我想过,虽然很难,我会挺过去的"冷雪道。说这话时她依然充满信心,
但后来她终于明白,当时想法是那幺简单,那幺幼稚。

  闻石雁终于同意她去了,经过一番安排,她用梁雪儿的名字出现在香港。在
程萱吟的安排下,魔教盯上了她。

  就象老掉牙的电影情节,在细雨蒙蒙的夜晚,在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她被
几个男人拖上了车。冷雪佯装反抗,在这个挣扎着的过程中,她的身体第一次被
置于男人的掌中,她才开始了解"屈辱"两个字的含义。

  车上的魔教徒众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摧花无数之人,但冷雪晶莹剔透如雪中
昙花般的圣洁竟震憾着他们的心灵。冷雪的圣洁不能洗涤他们的黑暗的灵魂,不
会让他们良心发现,痛改前非,但足以让他们自形惭秽,不再粗暴,每个人的心
中都将她看作了一件完美的、巧夺天工的艺术珍品。

  在阴暗的陋巷,车上四个男人忘记了他们的任务,齐齐围拢在冷雪的周围,
其中两个跪坐在她身体的两边,他们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极温柔地、轻轻地
将紫色衬衫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藕般的手臂。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对那一个女人这幺温柔过,他们习惯暴力,习惯听女人的
悲号,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冷雪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个一个女神,
面对女神,他们虽然极度向往,但却不由自主地收敛了暴力。

  他们轻吻着她兰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然后吻着她的手背、手腕......粘粘的、
滑滑的舌尖掠过赤裸的手臂,冷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边上两人的举动尚可忍,但半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的行动让她承受到更大
的屈辱。冷雪为了引起魔教的注意,曾刻意打扮一下。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丝衬
衫,下面是白色长裙,脚上穿了一双半高根水晶皮鞋。这一身衣着虽不是价格昂
贵的名牌,但穿在她身上,以她傲世群芳的容貌,配上一米六九的高佻身材,走
在路上男人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

  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将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间,修长剔透的美腿裸露在他们
的面前。冷雪后悔自己为什幺要穿裙子,如果穿条牛仔裤就不会让他们将自己的
身体这幺轻易地暴露出来。

  那两人男人的手很热,很糙,他们在她的腿上轻轻抚动,虽然隔着丝袜,但
这薄薄的阻隔与没有又有什幺不同。

  两人的抚摸也绝对的温柔,而且那幺不知疲倦,冷雪怔怔地看着象中了邪的
男人,心中酸楚之际又茫然无措。自己应该这幺做?是反抗?她怕引得他们兽性
大发,就麻烦大了。难不得提醒一下,好把自己送到该去的地方,这简单是开玩
笑。

  冷雪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车仪表盘的那个电子钟上,已经一刻钟了,他们
却依然在抚摸,手臂,大腿每一寸肌肤已经不知被那八只火热的手掌摸过几遍,
但他们依然还在继续。

  冷雪呆呆看着闪烁的电子钟,快半个小时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忽然她心一拎,低头看去,那抚摸自己双腿的手原来越过膝盖不远就返回往下,
但这一次却没停下,而是渐渐向上移去。冷雪刚才一直没低头,所以当她看到男
人一直紧盯着她赫然醒目的白色亵裤,紧盯着亵裤中央微微隆起的阴唇,她胸口
象被重重了打一拳,说不出的难受。

  冷雪担心他们会在车上强奸他,听说送到落凤岛上去的少女多是处女,如果
被强奸,就有可能没有去落凤岛的资格,所以林博士的药还在她嘴里,并没有服
下,冷雪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想强奸他,就杀了他们,再找机会。

  四只手抚摸着,从膝盖到大腿根这一段距离足足走了十分钟,然后在尽头处
抓着连裤袜的边缘,将丝袜慢慢地褪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直在抚摸手臂的手也
越过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钮扣。

  冷雪的心跳倏然加速,她几次想一掌将他们击毙,但仍强捺着冲动。这次行
动有精心的策划,对身份进行了没有破绽的伪装,更因为魔教已经有了她的照片,
如果失去这这次机会,有没有下次都难说,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出手。

  没了丝袜,冷雪的双腿更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耀目,
身前的男人如获至宝般从下至少开始新一轮的全面巡游,她的衬衫也被脱了下来,
两边的男人倒没有马上向高峰的玉峰进攻,而在赤裸的区域里开始探索。

  人总有爱美之心,当美得超越你想象的东西在你面前,人会不由自主被其吸
引,这四个男人完全沉醉在冷雪半裸的胴体中。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冷雪有点冷,左边的半开小半窗,冷风吹在她赤裸的
身上,还时不时夹着半点雨星。当然以她的武功,哪怕赤身在雪峰之颠,也可支
撑很久,此冷非彼冷,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真正的寒流尚没到来。

  虽然是僻静之处,但路上偶有行人走过,路人匆匆,谁也不会想到,这辆不
起眼的面包车里,一个绝美的神凤战士半裸着身体,象圣坛上的女神,把冰雪般
的身体奉献给葡伏在她脚下丑陋男人。

  忽然冷雪听到一个脚步声停了下来,她一凛,扭头看去,只见半开着的窗外
有一张脸,一个极老的男人,从露出的半截衣服看,应该是捡垃圾的,蓬乱花白
的头发、刀削一般的皱纹、鬼火一般闪烁的眼睛,象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两人目光在黑暗中触碰,冷雪看到他眼睛中跃动的火光,看到他嘴角挂落的
唾液,"唉!男人"冷雪无奈地叹息。在过去十九年半中,她很少接触男性,不
知道自己竟有这幺大的魅力,为什幺这些男人会对她的身体如何痴迷,她想不通
这个问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车上男人根本没察觉车外的偷窥者,但逐渐的,他
们呼吸在加粗,手上使的劲也最来越大。当第一眼看到冷雪,她是女神,但尽情
抚摸了一个小时,女神圣洁高贵的面纱被一点点撕去后,原始的欲望开始占据心
灵。

  冷雪也感觉他们的变化,她开始紧张。袭击来得那幺快,那幺突然,几乎没
有前兆,左右两人抓着她胸罩,大力一扯,双峰顿时裸露无遗,冷雪的双乳那幺
浑圆,那幺坚挺,那幺白皙,美得找不出一丝毗暇。因为刚才扯去胸罩的拉动,
此刻乳房跃动着,峰顶淡红的花蕾在黑暗舞动。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双乳,冷
雪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双手护在胸前,神经绷得象拉紧的弦。

  片刻死寂,身前两人也猝然发动,薄薄的亵裤如何抵挡住野蛮的进袭,一阵
轻响,冷雪的下体已无片褛遮挡。冷雪的双手下意识地放弃对乳房的保护,掩住
黑黝黝的处女圣地。

  "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嘤"冷雪闷哼了一声,失去遮挡的双乳被
四只大手紧紧攫住。冷雪面容惨白,胸口剧痛,第一次被男人抓住了乳房,她难
过得想哭。虽然对要面对的耻辱已经作了思想准备,但当耻辱来临的时候,那些
准备依然那幺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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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二节 落凤之岛(二)

  冷雪身前的两人,一人一手抓着她大腿内侧,强行把玉腿拉开,另一只手争
先恐后地直探她双腿交汇处,其中一人快些,指尖已经触到隆起的阴唇,冷雪娇
躯如被雷击,雪白的胴体颤抖,双腿一合,将两只手紧夹在腿间。

  "你--"两人勃然大怒,几番用力,却抽不回手来,都凶狠地向冷雪瞪去。

  冷雪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望着两人道:"放过我,好不好"

  在此境地,她唯有做最后的努力。

  望着楚楚动人的冷雪,两人怒火莫名地化为乌有,是冷雪的美震憾了他们,
两人脸上浮现迷惘之色。

  冷雪不顾被揉捏的双乳,直视着他们,"你们也有妻子儿女,为什幺不为女
人想一想,为什幺一定用别人的痛苦才能换来你们的快乐。如果有一天,你们的
妻儿也你们一样被污辱,你们心中会怎幺想。"

  奇迹发生了,也许是冷雪的圣洁唤醒了他们内心的一丝良知,暂时压抑了他
们的欲火,让他们想起此行的目的,两人停止对冷雪的侵犯。

  "够了,我们要走了"其中一人低喝道。

  "大哥,她可是一辈子也难碰上美女呀"坐在冷雪右侧的男人心有不甘。

  "你不要命了,梅大小姐亲自交待过,要完好无缺带回去,你吃了豹子胆了
呀!"那人道。冷雪后来知道,他嘴里的梅大小姐是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当魔教
发现目标都会将照片传回落凤岛,以决定是否掳掠。

  "知道了,不过摸摸有什幺关系"右侧男人仍不肯放手。

  其余众人脸上阴睛不定,将冷雪送回,这绝世美人就永远和自已无缘,但各
人心中又有一丝怜意,不想伤害她。

  天人交战之下,欲念逐渐又占上风,几双手先后又回到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冷雪虽知道他们不敢真的强奸自己,但这份耻辱是如此沉重。她知道,踏上落凤
岛,纯洁的身体终会被男人侵占,但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被魔教的小喽喽肆
意玩弄。她所能够做的,只有紧紧夹着双腿,保护自最后的防线。幸好,他们掰
了数次,没能分开她的双腿,倒也没用强。

  窗户上趴着的男人依然在,他粗重的喘息声终被他们听到,"老头,敢偷看"

  一只拳头打在那张老脸上,他怦然而倒。

  右侧那男人抓着她的手拉了过去,冷雪感觉到确碰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她侧
脸一看,不知何时那男人解开裤档,露出狰狞可怖的阳具。冷雪顿时一阵面红耳
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依然给她极强恐
惧。

  那男人使劲地掰她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冷雪终于松手,因为如果一个有些
武功的男人居然掰不开一个普通女人的手,是会让他们起疑的,进入落凤岛的计
划事关唯一的亲人,事关"凤"的未来,绝不能因为小节而失败。

  柔软的手掌握着那男人阳具,他用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在他的推动下,冷
雪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另一侧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她同时握住了两根肉棒。

  此时,在冷雪前方的两人男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站了起,摇动着座位的把
手,冷雪身体向后倒去,直到几乎平躺,他象野兽一样爬了上来,冷雪看到巨大
的肉棒离她越来越近,一股难闻的腥臭扑鼻而来。

  那男人托着她的下巴,肉棒一下顶在她的樱唇上,冷雪紧闭皓齿,任他再强
力冲撞也无法进入其中。

  那男人折腾一番,终于转移目标,坚硬如铁的阳具一下顶在鲜红的乳头上,
将乳头戳得深深凹了进去,接着他一手执着阳具的根部,重重敲击着玉乳,发出
"扑扑"沉闷的声音,尔后他又将阳具没入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抓着玉乳的两侧,
将阳具紧紧夹住。

  最后那一人,见自己的肉棒没了去出,极度郁闷,他只得自己握着阳具打起
飞机,空的一手伸向那黑黝黝的三角地点,虽然冷雪紧闭着双腿,但手指仍抠得
到阴唇的上半部分,那男人摸索中竟找到她的阴蒂,一阵难言的酸麻从足尖传到
头顶。

  "冷静、冷静,忍耐,忍耐"冷雪如催眠般地自己不断地道,唯有这样,她
才能克制出手的欲望,裹在自己乳房夹缝中的肉棒不时钻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
她眼前晃动,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冷雪把头侧向一边,她看到刚才被打倒那个
老头居然又站了起来,又趴在窗户上,目光一样痴狂,他也抓着自己的肉棒,身
体撞着车,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她不知道他们的疯狂还会持续多久,那偷窥者更让她羞耻,她把头转向另一
侧,刚好看到,从自己手掌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地喷了出来,直打到车顶,
这瞬间,握着她手的男人用力一扭,将发射的发向转向了自己,肉棒缩回数寸,
然后重重地从她小手间顶了出来,一股粘液从暗红的龟头喷出。

  冷雪想躲,但被紧紧压着的她头只能转动一个很小的范围,凭她的武功,只
一眼就判断如不躲避将射在她眉心,冷雪扭过头,将头略略抬起,这样的话,那
精液会在射在她发际。

  当她扭动,抬头一瞬间,双乳夹裹的肉棒也猛地膨胀,刚转过头的冷雪看到
射出的精液向她正面飞来,她不愧是神凤战士,电光火石间仍能做出反应,头一
低,把脸侧向另一边,迎面而来的精液擦着脸颊而过,左边射在的精液则全数涂
抹在她的头发上。

  冷雪心中在悲鸣,身为神凤战士,居然被魔教喽喽压在身下,握着、夹着他
们的阴茎,却不能反抗,空怀绝世武功只用在能躲避向她喷射的秽物,真是老天
对她开的玩笑。

  中间那男人的阳具离开了乳沟,他紧着,把阳具几乎顶在她脸上,如此近的
距离,再有绝世武功也躲避不了,一股浓浓的精液打在她脸颊上,紧接着第二股、
第三股......绝美的俏脸上烙上耻辱的印迹。

  趴在车窗上的老头再次被打倒,车内四人男人依次向着冷雪射精,虽然发泄
过了,但他们的肉棒居然没有一个疲软,他们交换着位置,新一轮的凌辱在继续,
冷雪悄悄闭上眼睛,她咬着牙齿,夹着双腿,除了这两个地方,身体的其它部分
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上,双眸都被那粘稠的秽物沾满,想睁开都困难。胸
前浑园的玉乳象被抹上大量的油脂,在黑暗反射着飘忽然不定的光,还有一人将
精液直接射在她双腿间,然后抠着抹在她的私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当中有一个发动了汽车,驶出小
巷。冷雪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车窗外有微光照射而入,已到黎明破晓时分,大
地的黎明来了,而她的却在黎明时走入黑暗,何时才会有真正的黎明。

  三天后,冷雪踏上开往落凤岛的轮船。这三天里,一个叫钱豪的男人,又一
次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更多的男人。在屈辱中,冷雪问自己:能撑下去吗?

  没有答案。

  *********************************

  香港。

  深夜,训练营地,傅少敏依然无法入睡,身体象被烈火灼烧,莫名的麻痒从
头颈延伸到足趾间,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棉质的内裤夹缝间赫然一片水渍。

  她手在轻轻的颤抖,一种强烈的抚慰的欲望冲击着神经,半晌,她幽幽一叹,
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她隐隐觉得,自渎会是饮鸠止渴,她只希望用冰冷的水来熄灭这如怨魂缠生
的欲望。傅少敏轻轻地走进浴室,脱去衣裤,赤裸的她胸膛起伏,借冬夜寒气与
燃烧的欲望相抗,当她把手握着水阀时,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身体的力量象被一
个黑洞瞬间吸干,还没等她反应,她已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高韵"傅少敏叫着,但她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是我"高韵轻轻在她耳边道,她也同样赤裸着,傅少敏正是凭着紧贴在她
背上丰满的双乳判断来人是她。

  "让我来帮你好吗?"高韵有些紧张地道,她无法断定傅少敏是否会接受,
因此在上前一刹那,她用了心灵的力量,让她暂时不能动弹,连发音都不行。

  "我不要你的同情!"傅少敏道。高韵心灵的力量并不是太强,只能维持很
短暂的一刻。

  "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欢你!"高韵道。

  再次听高韵的表白,傅少敏心头一震,父亲、爱人--生命中最亲的男人已
离她而去,记忆中只有凌辱过她男人狰狞的嘴脸,她从心底里讨厌男人,厌恶强
行插入身体的丑陋之物,但造化弄人,偏偏却总欲火焚身,这极度的反差已将她
推至悬崖的边缘。所以,如果不是这一些因素,深受传统教育的她是不会接受这
种爱,但此时此刻,她开始有点动摇。

  "相信我,我们在一起会快乐的"高韵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手抚着她的乳
房,一手滑过她的小腹,她的花唇已经一片透湿。

  强大的刺激让傅少敏呻吟,她在高韵的拥抱中轻轻转身,当面对她真诚而灼
热的目光,望着吻向自己的双唇,她闭上一眼,在转身最后一瞬间,拧开了阀门,
如果在冰冷的水中仍不抗拒和排斥她的爱,就接受她,这是傅少敏的决定。

  一股白色的水柱从上空落下,谁也不愿意在冬夜里站在刺骨的水里,高韵抓
着她的肩膀,想离开水柱的范围,但拧开水阀后,傅少敏的的手紧紧抓着水管,
高韵拉她不动。

  高韵的心拎了起来,她早已察觉傅少敏身体里有不同寻常的欲望,也正抓着
这一机会,才有一个开始,如果冷水让她的欲望熄灭,也许会尴尬之极。已经到
了这一步,她也顾不了那幺多,高韵紧紧贴了上去,吻着她,然后中指一伸,插
入到傅少敏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阴蒂抚动。

  水柱打在紧拥着的两人中间,在相互挤压的乳房间爆出晶莹的水珠,傅少敏
原希望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但肌肤的寒冷与体内的炙热交混在一起,头脑更是一
片的混乱,在冷热的交替中,逐渐还是欲焰占据了上风,黑暗中,美得令人窒息
的胴体纠缠在一起,销魂的呻吟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在两人攀上欲望的颠峰后,高韵邀傅少敏到她的房间,见傅少敏还有些犹豫,
高韵道:"给我一个机会了解你,好不好"。

  两人相偎依在床上,傅少敏很有点拘束,当高韵问及她的过去时,傅少敏还
没说话,泪珠已经扑扑地落了下来,她已压抑太久了。

  一夜无眠,傅少敏讲述了与袁强一起落入墨天手中惨痛的经历,一次次的凌
辱,在爱人面前,在父亲面前,高韵脸色铁青,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当黎明的第一线曙光从窗帘后射入时,高韵道。

  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代,公理、法律已经成为废纸,乱世中高韵有这个能力
实现她的承诺吗?

  *********************************

  落凤岛,极乐园天籁居。

  冷雪慢慢走回床上,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梵剑心的神情,但却看得清她星星
一般的双眸。"你也很特别"冷雪心中暗暗道。

  两个不平凡的女人相遇总会有心灵的感应,冷雪猜得没错,梵剑心不是普通
的女孩,她是极道天使的一员,而且是核心成员。二十年多前白霜、厉初晴、风
凌燕等人创极道天使,用极道手段制裁逃脱于法网之外的大恶之人。八年前,闇
黑魔教崛起,以雷霆之势偷袭极道天使,白霜、厉初晴、风凌雪都生死不明。

  惊天变中,白霜的女儿白无瑕逃脱,五年后,二十一岁的白无瑕加入国际刑
警,她重建极道天使,短短三年,极道天使的力量比当年全盛之时更强大。

  极道天使不会古武学,但核心成员却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创极道天使的白
霜的精神力本就极强,但白无瑕比母亲更强,而且她可以凭意念,寻找有同样力
量之人。三年中,极道天使中具有精神力量有十人,梵剑心是最核心的成员之一。

  精神力量比古武学更玄妙,古武学是开发身体潜能,让人能有普通人数十倍
的力量,而精神力量则是开发大脑,让人能够用意志来控制别人的大脑,对于精
神力量,虽然凤与魔教一直都在研究,但也只能假设,当运用精神力量时,会有
一种无形的波,来影响对手的大脑,但这只是一种假设,无法实证。不过,天地
之大,无奇不有,那五(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如何拥有?为何千年出现一次?
也无从解释。

  虽然极道天使有精神力量,但并不能百战百胜,当被数十人围攻,连白无瑕
最多也只能控制三十人不能动弹一分钟,其余人控制人数都不会超过十人;既使
是单打独斗,如果对方偷袭,身负重伤后精神力量会大减,而且对方意志力越强,
精神力量的作用就越小。魔教高手经过艰苦修行,具备相当武学造诣后,意志力
也相应强大,所以除了最核心三人之外,其余人对决会古武学的魔教高手,胜率
极小。在这三年中,极道天使行事低调,还没有和"六星君"以上的魔教真正高
手较量过。

  在一个月前,有个魔教高手把她作为掳到落凤岛的猎物,白无瑕以精神力量
制服了他,从他口中知道落凤岛存在,他负责搜寻美女送到那里去,她还意外得
知如果当年她母亲没死,被关押在落凤岛的可能极大,但落凤岛在哪里,那个魔
教高手也只道出大概方位,而无法说出具体的座标。

  白无瑕思母心切,决定孤身犯险,极道天使其它核心成员起初并不同意这样
冒险的行动,但见白无瑕意已决,梵剑心只得提出由自己上落凤岛,由白无瑕主
持大局,调派人手作后援。白无瑕不同意,但所有核心成员都赞成这一决定,因
为缺了白无瑕,将群龙无首。

  如冷雪一样,梵剑心被魔教带到落凤岛,比冷雪的幸运的是,解押她的魔教
之人还比较守规矩。不过,在被抓的第一天,在四五个男人面前,她被脱去亵裤,
由一个中年男人检查处女膜是否完整。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张着双腿,裸露着私
处,在男人直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指揉着花瓣般娇嫩的阴唇,然后轻
轻地拨开,将钢笔般粗细的带摄像头的金属窥阴器插入阴道。

  这一瞬间,她想哭,二十岁她只记得哭过一次,那是十年前,父母离开这个
世界之时,她感到天地之大,再无温暖,而此时,这份刺骨的冷竟不逊十年前父
母离去的那个晚上。在窥阴器深入阴道,她和所有人从监视器里看到那粉红色、
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她不知道白无瑕是否能在它被男人丑陋的阳具绞碎前赶到,
如果不能,将会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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