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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3】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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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六续一)

  两人说话间,迪西亚与江兰一道走了进来,准确一点说是迪西亚搀着江兰走
进屋里。江兰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看到盛红雨,江兰推开迪西亚的手,走到她
面前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声音虽有些微弱,但却非常坚决。

  盛红雨感到欣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刑警,她扭头对应樱道:“你准备
好了吗?”

  应樱腾地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我准备好了。”

  三人换上准备好的军装。“开始行动!”盛红雨发出了指令。
 
  ┅┅

  凌晨两时,印尼军营的作战指挥室警铃声大作,睡在里间的哈布莱的大儿子
哈吉里一跃而起。

  “起来,起来!”他大声喝骂道。他十分清楚这铃声的意思,囚禁菲扎后,
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他离开营地500米,作战室的电脑便会自动报警。

  副参谋长菲迪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怎么了,怎
么了?”

  “那老家伙给人救走了。”哈吉里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菲迪的睡意顿时醒了,如果给菲扎逃了,不仅是他们,连哈布
莱都要完蛋。

  哈吉里盯着电脑,开始冷静下来,他抓起电话机,给营地周围的哨所下达命
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们堵截。

  “菲迪,你在这里指挥,我去把他们给抓回来,他妈的,别想从我的手心溜
掉。”说着哈吉旋风一般冲出指挥部。

  此时菲迪也冷静下来,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他沉稳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拦
截指令。
 
  ┅┅

  营救行动开始十分顺利,正当众人暗暗高兴时,印尼军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
了出来,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盛红雨且战且退,但仍陷入印尼军的包围
中。

  盛红雨观察了一下形势,毅然道:“水灵,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是敌人,
我们冲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亚里克斯山脉,我与阮少军、应樱三人留下来阻击敌
人,你们先退到山里。”

  “我留下吧!”水灵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机会很小。

  “不要多说了,没时间了,这里我指挥,听我的命令,快走。”盛红雨大声
道。

  水灵不再争辩,带着菲扎、江兰、江婷婷没入密林之中。

  看着水灵消失,盛红雨指着远处一幢破房道:“我们到那边去,也许支持时
间可以长一些。”

  已经四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三人所剩的弹药已经不多,忽然几颗烟雾弹从窗
口射入房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三人久经阵仗,分别在窗口下蹲了
下来。因为窗口可以通风,虽然浓烟仍干扰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呼吸困难,但
不会被烟给熏晕掉。

  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
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
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
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
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
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
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
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
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
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
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
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
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
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
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
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
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
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
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
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哈吉里的话说
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
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
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
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
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说是吧。”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
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阴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
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强奸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盛红雨抬起
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
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
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淫
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
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
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
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
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
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
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
大的阳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
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
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
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
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
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
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阳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
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哈吉里
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
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说着一
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
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
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
他的下阴。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
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
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
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
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
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
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
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奶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哈吉里
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
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
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阴
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
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容貌与身材,更因为能征
服一个国际刑警让哈吉里感到兴奋。

  锋利的匕首顺着裤腿一直划到腰际,象一把裁缝的剪刀,将草绿色的军裤剖
成两片,接着又是另一边,盛红雨的长裤化为四片草绿色的布条飘落到地上。

  盛红雨穿的内裤是白色的,一种毫无装饰的简单型三角裤。盛红雨双腿横伸
的姿势很是性感,由于双腿展得太开,内裤变得紧绷,后边的部位,薄薄的布料
下少女微隆的阴丘明显可见。

  哈吉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执住她的衣领,钮扣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来,
两个极为丰满的桃型美乳从敞开的迷彩服中蹦了出来。哈吉里眼睛有些发直,她
的乳房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圆球中央的乳尖则好象是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
上扬,那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玉峰的顶端。

  哈吉里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
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哈吉里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
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下体。

  盛红雨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
腿,但系在她足上的绳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
隔着白色的三角裤开始抚弄着阴部。

  盛红雨开始明白一直很坚强的阮少军为何会如此恐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贞洁犹如生命般宝贵,还有什么能比遭受男人的强暴更痛苦。虽然盛红雨也想到
会有这么一天,但到了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所要面对
的一切。更何况阮少军、应樱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灵她们又不知道能
不能够顺利脱险?所有这一切都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裤被从哈吉里撕成两片,离开了她的身体。虽然他已经被如野兽般的情
欲所煽动着,但看起来仍然相当冷静。他在盛红雨的面前脱光了衣裤,如冲天巨
炮般的巨大阳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让我们先来做一下热身准备。”哈吉里嘴角带着一丝残
酷的微笑。

  在盛红雨还没明白他说的热身运动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哈吉里再次转到了她
的身后,“他想干什么?”盛红雨紧张起来,“什么,他竟然想……”

  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棍棒
顶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时,盛红雨才明白,他所说的热身运动竟然是要先插
自己的菊花洞。

  从没被男人插入过的菊花洞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得去的,但哈吉里有着相
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润湿了阴茎,然后将粗粗的手指直深
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手指的侵入,由于紧张身体变得绷紧,身体上到处凸起长期训练而形成
的肌肉,同时她本来比较柔软的股肉也如石头般坚硬,肛门开始不断地收缩着,
将伸入里面的手指一点点往外面挤出来。虽然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
难逃被辱的结局,但她仍不愿意放弃反抗。

  盛红雨表现出不屈的决心更激发了哈吉里的兽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
盛红雨的臀部劈了过去,“劈啪,劈啪--”盛红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动,
哈吉里一边击打着,一边将插在肛门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里极其变态的行为让盛红雨更觉羞辱与愤怒,但随着连连被打,让她无
法再紧绷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红色的股肉也柔软起来。哈吉里抽回了手指,再
次扒开她两边股肉,将坚硬如铁的阴茎塞入盛红雨狭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红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体如风中残柳般舞动。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哈吉里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
大阳具的前端插入盛红雨的体内。

  盛红雨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
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哈吉里很好控制着已经在她体内的阳具,要一下
完全的插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的他象一个极有捕鲸经验的水手,标枪已
经刺入目标的体内,但大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个时候要靠高超的技巧把握好
尺度。盛红雨四肢都绑着绳索,只能靠腰腹的力量作小范围的前后摆动,每当她
身体往前时,哈吉里亦跟着将身体向前倾,让阴茎仍牢牢地留在她身体内,而当
她身体向后摆时,哈吉里很好地把握时机将阴茎向里顶,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
点,但阴茎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可怖的是,盛红雨的感觉中那如钢棍般的阳
具已经十分深入她的体内,但如果她能看得到实际情况,将会使她已经出现裂痕
的意志彻底崩溃,哈吉里的腰居然仍然和盛红雨臀部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两人
之间被一根黝黑的肉棒所串连着,哈吉里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如果要完全深入
体内必将给她身心带来极度的创伤。

  盛红雨一番摇摆,将她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加之她确定无法摆脱牢牢插在
菊花洞中的阳具,身体趋于静止,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犹如涂上了
一层橄榄油。

  哈吉里亦停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她柔软的阴
唇。

  “你的屁眼一定还没有被男人操过吧!被男人操过的屁眼不会这么紧,这么
有弹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兴奋了。”

  “唉,你的阴道口也很紧,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让我好好地摸一
摸。”哈吉里的食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插入盛红雨的阴道口,并向内伸了进去。
身后顶着阳具,身体又不能左右移动,盛红雨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悲呜,不知
何时,晶莹的泪花顺着脸庞滚落。

  “嗨呀,今天他妈的撞大彩了,你真的还是处女,他妈的,又是美女,又是
处女,又是国际刑警,太爽了。”哈吉里的手指触到横在阴道中段的一层薄薄的
粘膜,兴奋地大叫起来。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盛红雨大叫起来,她的心在滴血。

  阳具离开了盛红雨的菊花洞,哈吉里转到了她的身前,道:“你不用这么紧
张,是女人都会有这么一遭,破了洞里的那层膜,你才能算是个真正的女人。”
说完他淫笑几声,蹲下身去,将肥厚的嘴唇贴向她的阴部,伸出舌尖舔着盛红雨
迷人的花蕊。

  哈吉里很卖力的希望能撩拨起她的性欲,但他的努力除了让自己更兴奋外,
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盛红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象是爬满了令
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
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虽然此时盛红雨心中充满被男人强暴前的屈辱与痛苦,但强烈的刺激所带来
的生理反应却不能被完全控制,哈吉里用尽了各种能想到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
感区,用手指、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搅拌,吸吮、玩弄阴蒂、阴唇,渐渐地如红
豆般的阴蒂开始充血膨胀起来,阴唇也不能完全地闭合在一起。

  哈吉里在她胯下抬起头,道:“怎么样,你下面开始湿起来了,是不是要我
马上操你呀!”

  “呸!”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准确地落在哈吉里仰起的脸上。

  “臭女人,还蛮硬气的嘛!老子今操死你!”哈吉里大怒,长起身来,阴具
立刻顶在阴道口,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肉棒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哈
吉里双手按住盛红雨纤细的腰身,挺起坚硬的长枪开始发动最后总攻。

  因为哈吉里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润湿了阴道口,哈吉里阳具“扑嗤”一下没入
了盛红雨的体内。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阳具刺入,巨大的刺痛令盛红雨猛吸了一口
冷气,痛苦地哀叫起来。

  面对即将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盛红雨这样坚强的女人也会产生
立刻死去的想法。阴道里一阵阵越来越大的扩张力与压迫感,丑恶的阳具冲击着
她的圣洁之门。

  “他妈的,到底是处女,还真紧。”由于阴道内部十分的干燥,哈吉里也感
到要一下到底非常困难,他并不焦急,略作休息,充分享受着不断收缩的狭窄处
女阴道所带来的极至享受。

  哈吉里盯着泪流满面的盛红雨,冷冷地道:“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后悔,自以
为自己是正义,与所谓的邪恶作斗争是你的信仰,好象很崇高,但我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没有正义也没邪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强者才有主宰别人的命
运的权利。如果你仅仅是一个警察,今天或许有人会同情你们,但‘极道天使’
能任意杀死你们认为是邪恶的人,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实力,但今天也是因为
实力,你落到这个下场,没有谁会来可怜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来吧,接受你
的命运吧。”说着哈吉里猛地挺身向上,阳具如象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
在盛红雨干燥狭紧的肉洞里不断向深处推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
的充满感。

  盛红雨明白自己的处女之贞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象是个等待处决的
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随着阳具深入,盛红雨全身如遭电击般剧
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脱男人的侵犯。也不知哪来的
力气,盛红雨不顾手腕的疼痛,双手发力,硬生生地将身体向上挺了一寸。坚硬
的阳具向前推进的势头在盛红雨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了下来。

  盛红雨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双臂弯曲着,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般绷得笔
直。哈吉里知道,以她目前的体力无法将这种引体向上姿势保持一个很长时间,
只要她身体一落下来,这一寸的距离足以使阳具刺穿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哈吉
里决定慢慢地等待,让她来决定结束自己处女生涯的一瞬间不更为刺激。

  “只要你身体一落下来,阳具就会刺穿你的身体,看你还能支持多久。”哈
吉里道。

  盛红雨此时说不出话来,只要一开口气一松,身体就会沉下去,她真不愿意
那一刻到来。她盼望着此时此刻会有人从天而降,象她救水灵般使她逃脱厄运。

  “还真顽强,坚持时间蛮长的嘛。”盛红雨此时毅力超过了哈吉里的估计,
虽然摇摇晃晃的身体随时会落下来,但盛红雨还是死撑着。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体力已经超过极限的盛红雨知
道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说到“挫”字时,她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臀部向
下沉了下去。哈吉里狂喜,身子向上一挺,他清晰地感受到触到一层软软阻挡,
正当他想发力时,由于盛红雨身体下坠的力量很大,经过极短一瞬间,阳具终于
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盛红雨的全身,失去处女贞操的痛
心、被强奸的屈辱以及肉体所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盛红雨,她再也忍不住
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他妈的,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哈吉里心道,刚才他保持着曲膝的姿势也
挺累人的,现在终于可以挺直腰,享受着处女那狭窄紧密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盛红雨泪流满面,但心却渐渐平静下来,因为自己所惧怕的事已经成为了事
实。在此之前盛红雨一直认为自己意志很坚强,但今天被敌人强暴时,却表现得
那么软弱,与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尖叫、痛哭,盛红雨觉得有损“极道天使”的形
象。哈吉里对她的强暴才刚刚开始,也许接下去会象阮少军一样被男人轮奸,但
不管怎样说,最难熬的一刻已经过去了,盛红雨决定振作起来,以平常心去克服
加诸在她身上的各种磨难。

  哈吉里身体后退,阳具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后又缓缓向里插
进,强奸拉开序幕。哈吉里虽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干燥的阴道紧紧包裹
着他那粗糙坚硬的阳具,就是这样慢进慢出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大力抽插
了。饶是如此盛红雨痛得直冒冷汗,但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不知道敌人
对她的奸淫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被强暴的屈辱感越来越强。

  哈吉里并没有脱去盛红雨的迷彩服,只是让衣服敞开着,他觉得让她穿着军
人的服饰奸淫让他更清楚地记得她的身份,可以带来更高层次的快感。那足以使
男人丧失理智的双乳在他从下至上的强烈冲击下跳跃着,惹得他忍不住又一把紧
紧地握住。

  阳具机械地准确的做反复的进进出出,不缓也不急地相当有规律,盛红雨忍
不住往下张了一眼,那黑色的肉棒比刚才她看到的竟足足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手
臂还粗,一条条小蚯蚓般的青筋布满了整根阴具,样子十分的恐怖。盛红简直怀
疑自己的阴道是怎样容纳下那么粗的东西的。从阴道内流出的血比她想象的多,
双腿间已是一片红色。

  哈吉里象是一部开始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
深,两人身体奏出了清脆的“霹啪”声。强奸已经到了最后阶段,盛红雨感到自
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嗬--”哈吉里如野兽般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的最后一插令盛红雨觉得
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阳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胀得更大,振动中盛红雨很清
晰地感觉到他射出的精液强有力地敲击着子宫,她的身体禁不住也随着他最后的
冲刺不断地颤抖着,

  哈吉里穿好了衣裤,由衷地道:“你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如果你心甘情愿
成为我的女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你,怎
么样?”

  “别做梦了,我决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疲乏之极的盛红雨声音虽轻,但
却十分坚定。

  哈吉里料到身为国际刑警精英的盛红雨不会这样轻易屈服,当下摊了摊手表
示遗憾,掏出对讲机唤了手下进来。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盛红雨一丝不挂的被拽下汽车,带进加旺岛的印尼军
基地。由于刚刚被粗暴地强奸了,处女膜的破裂带来的过度损伤使她双腿稍微一
动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她只有双腿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行走,鲜血混着敌人混浊
的精液从她的花瓣中流出,沿着她修长的双腿缓缓向下流淌。沿途的士兵无不争
相侧目欣赏她动人的体态。

  盛红雨被带进军营东侧的一座两层楼的建筑内,房间里站着数十个印尼军士
兵。应樱与阮少军都在里面,阮少军被绑在大厅左边的一根圆柱上,她低着头,
好象还未从昏迷中苏醒,刚才,被数十个印尼军对她的轮奸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
害。应樱站在大厅的中央,在她前方站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军官,盛红雨认得他
是哈布莱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菲迪。一看到盛红雨,菲迪眼睛顿时亮了起
来,他放开了应樱,向盛红雨走来。

  两个士兵扭着盛红雨走到菲迪面前,菲迪将赤裸的盛红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
遍,道:“可惜,可惜,便宜了哈吉里这小子,来人,把她带到后院,好好地洗
一洗再带上来。”

  盛红雨被推着离开了房间,菲迪又走回到应樱而前。娇小可人的应樱被两个
魁梧的士兵抓住双臂夹在中间,她目睹了阮少军被轮奸的整个过程,看着向她逼
近的菲迪,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

  “虽然与盛警官相比身材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错了。”菲迪大手狠狠地按住
了她丰满柔嫩的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

  “禽兽!无耻!”应樱竭力挣扎着,但因为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羞耻和
恐慌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母狗,到了这里就没你说话的份了!让我们先来看看你的身体吧!”菲迪
淫笑着撕开她草绿色的军装。

  “不!住手……啊……”应樱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却无济
于事,不到半分钟她已经一丝不挂。应樱人虽娇小,但身材却还很丰满,胸前结
实的肉球白得令人眩目,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象樱桃一样红得令人侧目。

  应樱脑子里好象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和暴行使她瞬间失
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昨夜的奸淫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在菲迪和屋里所有
男人那充满淫邪兽欲的目光下,她哆嗦起来,竟然像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样小
声哭泣起来!

  “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菲迪道。  

  应樱撅着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几个士兵站在桌子左右
紧紧地按住了她,应樱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
既狼狈又屈辱。

  菲迪走到桌子前,伸出中指在她的小穴里探了探,“已经不是处女了,也没
关系,先热一下身,等会再奸盛红雨。”菲迪暗道。  

  “呜……”被玩弄着的应樱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身体强烈战栗起来。“混
蛋……不要碰我了……”应樱拼命忍耐着,竭力从嘴里挤出几句含糊的怒骂。

  菲迪怪叫着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应樱那紧密的
肉穴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阴道重重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和酸涨令应樱立刻
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
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她好象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
逃避起来!三个月后,她准备与自己相恋三年的美籍华人周伟剑结婚,没想到今
天竟被数度奸淫,极度愧疚感更使她感到心如刀割。

  菲迪干了几十下,将阳具拔了出来,扒开应樱饱满肉感的屁股,怒挺的肉棒
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这里还没干过吧!”菲迪阳具在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的情况下进入了应樱
的肛门内。“呜呜呜……”惨遭肛奸的应樱失声痛哭起来。她越痛苦,菲迪则越
兴奋,应樱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双手使劲在她赤裸的
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菲迪,放开她。”

  菲迪扭头一看,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盛红雨又被带回大厅。他一个激灵,无论
身材、相貌、气质,盛红雨比应樱都强许多,此时又如出水芙蓉一般动人,完全
吸引了菲迪的兴趣。

  “这么快洗好了,让我检查一下洗干净没有。皮肤真滑呀,没想到国际刑警
里还有这么正点的妞。” 菲迪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

  盛红雨只有用目光来表示自己的愤怒。落在他们的手里,真的是生不如死,
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逃得出去?水灵她们
能不能安全脱险?盛红雨心乱如麻。

  “前面已经被哈吉里这小子操过了,那就操你后边吧,老子要干得你屁股开
花。来,把她抬起来,把她屁股对着我,看老子怎么干这妞。”

  菲迪用足了吃奶的气力将粗大的阳具塞入盛红雨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苦,难
以忍受的耻辱让盛红雨再次身坠无间地狱。盛红雨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
阳具残酷地进出着,菲迪如肥猪一般的身体撞击着她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
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肛交给肉体带来的痛苦比被哈吉里强暴时更甚,但坚毅的性格与非普通人能
及的心理承受能力支撑着盛红雨,紧咬的牙齿咬破了红唇,一缕鲜血挂在她的嘴
角,双眉紧锁,俏脸扭曲的盛红雨硬是一声不吭。

  也许是因为盛红雨夹得阳具太紧,菲迪刚抽插之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就在盛
红雨初次开封的菊花洞中喷出了肮脏的粘液。射完了精的菲迪感到十分的疲倦,
多年声色犬马的生活淘空了他的身体。

  “她们三个归你们了,带了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小心别弄死她们。”菲
迪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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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六续二)

  两个小头目带着应樱与阮少军上了吉普车上各地的营房,盛红雨则被一个高
大的胖子抢到。当胖子抱着盛红雨回自己的营房时,他的几十个手下都紧紧地跟
在他的后面,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走了大约五分钟,来到胖子的营房,他一声呼唤又出来数十个男人,兴高采
烈地跟着胖子进了活动室。盛红雨被放到了活动室正中那张墨绿色的乒乓桌上,
男人们都挤进了屋子,并不大的活动室顿时里外三层挤满了男人。

  胖子当然排在第一,干了不到三分钟就完事。这时一个矮个子男人捧来一个
纸箱,让大家抽号码,按抽到的次序一个个上,并规定了时间不准超过五分钟。
一边抽着号码,一边有人将乒乓桌翻了过来,将盛红雨的四肢绑在四个桌脚上,
她的大腿分得很开,让身体又向后90度弯曲着,大家连连夸奖想出这个点子的
男人。那男人给说得不好意思,说这个捆法也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在一本日本
的A片里曾经看到过。

  那人一提到日本,让盛红雨想起二战时候的慰安妇,慰安妇一到军营里,如
饥如渴的士兵由长官发号子,排起队来一个个上,也有时间的规定。盛红雨因为
工作的原因曾经接触过几个中国及朝鲜的慰安妇,说起这段屈辱的日子,她们无
不心有余悸。有一个慰安妇曾对她说,有一次她三天三夜大概有三百个男人连续
奸淫她,中间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开始是下体麻木,后来全身都没了知觉,实在
太可怕了。盛红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印尼军的慰安妇,望着百十号男人,
她浑身汗毛都直立起来。

  集体奸淫开始了,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屋外,过不久盛红雨的阴道已经盛不
下如此之多男人的精液,白乎乎的液体象小溪一般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在桌子
上。

  时间一直到了晚上,长长的队伍依然没有缩短,不少不是胖子的部下也闻讯
进来,胖子手中的号子已经发到了一百二十多号,但现在才轮到56号。因为上
头有命令,不能把女人弄死了,胖子一直观察着盛红雨的身体状况。虽然她脸色
苍白,但气息还算均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要号码的人越来越多,当发到
了一百五十号胖子决定不再发了,因为按现在的速度,到一百五十号可能要到第
二天三、四点种。

  吃饭时间到了,排队的人都拿着盒饭吃了起来,胖子拿了一盒饭走到盛红雨
的身边,问她想不想吃饭。

  盛红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而这一天消耗的精力又是那么巨大,再不吃饭,
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样更没有逃走的机会了。盛红雨不是普通的
警察,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信心与决心,求生的信念支
持着她,她点了点头说要吃。

  “要吃饭,先要吃我的大老儿,让我爽,才有饭吃。”胖子说着将阳具塞入
盛红雨的口中,盛红雨没有反抗,虽然她极想一口咬掉在她口中腥臭的阳具,但
这样做除了出一口气外对自己完全没有帮助。胖子阳具在她口上搅糊了一阵又将
精液射入了她口中,命令她不准吐出来,才一口一口喂她吃饭。在胖子喂饭时,
男人的奸淫没有片刻停顿,吃了一半又有两人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盛红雨以极大
的毅力将整盒饭拌着男人精液吃了下去。

  时针指向九点,男人如走马灯般一个一个奸淫着盛红雨,她身体下面的桌面
上已经积起大大一滩男人精液。虽然有了能量的补充,但其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
知道。虽然连续被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与二战时的慰安妇相比并不算最多,但慰
安妇长年与男人不断地性交,一般阴道都比较宽松,身体也有相当的承受能力,
而盛红雨才刚刚被哈吉里夺去了处女贞操,阴道仍十分狭窄,这样无疑使痛苦加
倍,如果不是她身上有极强的武学功底,也许此时已被强暴至死。即便如此,盛
红雨的下身开始麻木,小便失禁,但谁也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奸淫仍在进行。再
接下去,盛红雨大便也失禁。流点小便无所谓,但大便还是让屋子里的人很不舒
服。奸淫暂时停止,男人们将盛红雨拖到外边空地上,将她的下身洗了一洗。

  “我看这样到明天都干不完,我看这样,把她绑在那边双杠上,一个在前面
干,一个干她屁眼,这样双管其下,速度会快一点。”胖子出的主意立刻大家双
手赞同,因为后边的人已经站了七、八个小时,都有些不耐烦了。

  盛红雨如同夹心汉堡般被男人前后同时干,这样虽然痛苦又加倍了,但速度
确实大大的加快了。发泄了兽欲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胖子拿了把椅子
坐在边上,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看着这刺激的场面,他的阳具又开始硬了起
来。

  到了十二点,最后只剩下两个男人了,胖子站了起来,伸手探了探她气息,
还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你们快点。”

  “死胖子,催什么催。”这两人不是胖子的手下,而是与胖子同级的两个上
尉,因此并不将胖子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后面已经没人了,他们想干得时间长一
些。后面那个男人一边“劈啪”撞击着臀肉,一边残忍地揉捏盛红雨胸前两个雪
白的肉球,捏两个娇嫩的乳头。

  “不要太大力,弄死了你们可担不起。”

  “知道了,罗嗦什么。”

  最后两个男人足足干了十多分钟,才结束了战斗,回自己的营房去了。

  “他妈的,看了这么多人干这妞,老二又硬起来,”胖子拍拍盛红雨的脸,
“喂,醒醒,装死呀!”

  盛红雨使劲地张开眼睛,面前的人影有些朦胧。

  “你太脏了,带你去洗洗。”盛红雨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厚厚的一层,连
胖子都觉得有些恶心,他扛起盛红雨,走到浴室用冷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刺激让盛红雨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她试了试活动身体,如针扎般的痛
苦从身体每一个部位传来,她反而感到喜悦,因为能感到痛就说明她还能行动。

  胖子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着,使她僵硬的血脉开始有些疏通,她的气力开始一
丝丝的恢复。胖子再次骑在了盛红雨的身上,一边吹着听不懂的小调,一边奸淫
着她。但胖子没看到盛红雨的手已悄悄地伸向了他置放在一边的匕首。

  在那胖子攀上性欲最高峰时,盛红雨用尽全力一刀捅进了胖子的心脏,胖子
哼也没哼就死了,临时前他睁大着眼睛,弄不明白一个已被数百人奸淫过的女人
居然还有力量反击。盛红雨仔细听听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于是穿上胖子的衣服,
虽有些肥大,但也顾不了许多。

  盛红雨虽然很想去救阮少军、应樱,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体能已
被消耗得差不多,贸然的去救人,只会自投罗网。她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朝着东
方前进。

  步行了约三个小时后,盛红雨已经离营地很远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丛
林清新的空气带给她阵阵深深的惬意。虽然浑身是哈吉里及如虎如狼般男人带给
她的累累伤痕与屈辱的记忆,但脱出囚笼的她仍怀着希望。在走到一条清澈的河
边,盛红雨毫不犹豫地赤身跳入水中,身上的伤口在与冰冷的河水接触时,盛红
雨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但随即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

  忽然,盛红雨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扭动一看,两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已悄悄
来到河边,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盛红雨的心顿时与河水一般冰凉。

  黎明的第一缕晨曦正洒在盛红雨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河水的波漾反射着盛红
雨身上每一颗水滴,看上去如同圣女的一般高贵。两个士兵看得直了眼,竟忘记
问她是什么人。

  盛红雨一步一步从水中走向两人,本来在河水中若隐若现的胴体袒露在两人
面前。盛红雨走得并不快,但姿势十分优雅,迷人,让人感到如同一位愿意献出
一切的少女正走向她心爱的人。其实盛红雨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两人回过神
来,只要让她靠近两人,她有九成的把握一下制服他们。

  两个士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对于这天降的艳福,他们一时还难以接受,
还呆呆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美人。

  二十米,十五米……盛红雨已开始准备出手,突然右边略高一些的男子发出
一声低沉的吼声,以极快的速度扑了上来。盛红雨没有动,因为另一个人还站在
10米之外,她有信心在一秒之内打晕扑上来的那个人,但决没有把握在另一个
扣动扳机之前靠近他。

  扑上来的男人就像一只猎豹,将眼前的猎物扑到地上,超过180斤的沉重
身躯压得她双眼一阵发黑,男人庞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她不能把握到另一个
人的位置。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有力的大手揉着她丰满的双乳,
盛红雨开始挣扎。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在一天一夜不停的轮奸中消耗殆
尽了,即使一对一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眼前如牛一般的壮汉。

  那个男人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裤档的扣子,粗壮的阳具从军裤中挺了出来,
盛红雨虽然看不到,但却感到他极为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这种刚刚经
历过的屈辱的感觉无情地抽走她体内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她丝毫没有办法抗拒
那丑恶的东西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她的阴道一直没有湿润过,但好在不断有精
液进入她的体内,才使她第一次强奸就被撕裂的阴道没有继续流血,而此时她的
阴道却十分的干燥,使阳具的进入变得困难,也急剧地增加了她的痛苦。

  那紧密狭窄的阴道夹得那男人的阳具几乎透不过气来,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空
隙存在,每一次抽插都要费尽他九牛二虎之力。

  盛红雨当然更痛苦,阳具在她干燥的阴道里的每一次磨擦,如同一根烧红的
铁棍子烫炙着阴道中的每条神经。痛苦中,盛红雨反手一把抱住那个男人,摸索
着他身上的武器,很快她确定他身上有一把手枪。正当她准备取枪的时候,那个
男人猛地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此时另一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
挂地来到了她身边。“该轮到我了。”个子矮一些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高个子
男人也许想控制一下快要射精的欲望,将盛红雨推给了他。这一瞬间,盛红雨极
想一掌切向他的颈动脉,但她还是没有这样做,一次失败将会令她万劫不复。

  矮个子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狐臭,熏得盛红雨几乎晕过去,更使她难以
忍受的是他的食指竟插入了她的菊花洞。趴在地上的盛红雨以这种极为屈辱的姿
势忍受着那男人阳具与手指的双重侵袭,白皙圆润的臀部不断地扭动着,随着一
次次撞击,盛红雨在慢慢地向前移动,她的目标是离她五米处地上的冲锋枪。短
短的五米在盛红雨的眼中却象很远很远,是那么地遥不可及。猛然,身后的男人
加快抽送的速度与力量,已经没多少力气的她保持不住跪立的姿势,被重重地压
在湿润的泥土上,在阳具最深地插入时,一股浓浓的液体在她的体内爆炸。一声
低沉但凄惨的呻吟才第一次从盛红雨口中吐出。

  “快点,该我上了。”在一边的男人催促着还压在盛红雨身上的男人。

  盛红雨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高个子男人也不管她身上的泥土,又开始野兽
般的攻击,这次高个子男人已经脱光衣服,再没有了武器,盛红雨无计可施,只
有咬着牙齿默默地忍受。

  在高个男人享受着盛红雨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时,盛红雨听到一阵脚步声,
此时盛红雨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因为从脚步声中至少有三、四个人,盛红雨绝望
了,要脱身已经没有了希望。

  虽然盛红雨已经有一次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但因为刚才还有一丝希
望支撑着她,而现在则完全是男人们的玩物。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
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与周围一张张丑恶、邪恶的脸,使已经很虑弱的盛红雨
一片混乱,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

  盛红雨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一根更粗壮的阳具进入了她的体内,直抵到子
宫,接着阳具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而抬着她的人则将她的身体
向前顶。“啊……”这猛烈的一冲,把盛红雨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
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
还更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

  盛红雨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
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
击力,把盛红雨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
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盛红雨的身体己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
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那男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
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盛红雨终于忍不住叫出
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
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
把盛红雨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
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在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时,
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盛红雨的子宫内。盛红雨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
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
在那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男人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盛
红雨终于支持不住,带着绝望与痛苦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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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七)刃冷情深

  亚里克斯山脉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影响,到处是两人还不能合抱的参天的大
树,各种叫不出名的珍奇异兽让人眼花缭乱。水灵却无心欣赏这奇妙的大自然景
观,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处印尼军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又带着一个
伤者。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滚下一处陡坡,扭伤了脚,但无意之中
在一块大石后面发现一处极其隐蔽的天然洞穴,洞口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
走到近处也很难发现。

  水灵等众人躲进了洞穴,就是这处洞穴屏闭了菲扎追踪器的信号,使追捕的
敌人失去了目标,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抓到他们。

  但永远躲在洞里不是办法,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
电台,他即可电召自己嫡系部队,只需十个小时就可赶到亚里克斯山。水灵与江
兰冒险穿过敌人搜山部队,步行了数十公里,找到敌人设的一个哨所。

  背后一阵微响,水灵警觉地扭动头去。

  “是我。”江兰道。

  水灵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这个哨所至少有10个人,3个在门口,左边那房子至少有4个,右边那
间至少有3个。”江兰道。

  水灵咬了咬牙道:“阿兰,看来我们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虽然时间宝贵,但大白天要在枪响之前解决掉
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实在不太可能。

  两人默默无语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绿色的迷彩服让她们与草丛混合
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难发现。

  江兰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慢呀!”

  水灵对眼前这个同行很有好感,她话虽不多,但水灵一眼就看得出她绝对是
块干警察的好料,“怎么,沉不住气了?”她打趣道。

  江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沉不住气,是担心红姐她们,她们一直没有在
约会地点出现,唉……”江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灵的心也“咯噔”一下,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
郁闷。

  “灵姐,你看。”江兰拉了拉水灵的衣袖。

  远处走来一小队印尼巡逻队,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赤身女人,虽然一时看
不清相貌,但水灵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必是盛红雨、应樱或阮少军其中一人无
疑。

  “伏下。”水灵按住江兰的肩膀让她伏下身来,从行进的路线看,这队印尼
士兵将从她们前面10米处的小路经过,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发现。

  水灵感觉到江兰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知道她此时情绪已经十分激动,水灵将
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阿兰,不要冲动。”

  队伍走到他们面前时,那个士兵将背上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自己跑到一
边草丛中小便,这一瞬间,水灵与江兰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着正是盛红雨。
她双目紧闭,好象晕了过去,苍白的俏脸显得十分憔悴,连鲜红的双唇都失去了
血色。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
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

  水灵扭动看了一眼江兰,只见她俏脸通红,双目滴血,暗叫不好。果然江兰
猝然挣开水灵的手,象猎豹一般跃了起来,冲至背着盛红雨的那个男人身边,一
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揽住盛红雨,双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红雨飞向
水灵。

  “带着红姐快走--”

  由于在突围时弹药早已用完,江兰只得拳打脚踢,逼得几个人一时越不过她
的防线,而此时哨所里的守卫已经被惊动,纷纷端着长短武器冲了出来。

  水灵迟疑了片刻,敌众我寡,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盛红雨,敌我力量对比悬
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灵
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
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奸
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
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
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
兵。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
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
生的藤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
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
来的敌人。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江兰含笑
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
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
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
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穴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
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轮奸了她,再用椿刑,让她
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穴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
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

  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
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
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
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
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
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
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
尉阳具粗暴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暴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
的痛苦,再次被轮奸的耻辱与死亡的阴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
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
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阳具塞满她整个肉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
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
鲜血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
圆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一个
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奸淫
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
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
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印尼的
椿刑是当地土著对通奸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
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阴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
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
向江兰阴道捅去。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
兰狭隘的阴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阴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妈的!”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阴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
阴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插了进去。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
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
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胸前一挥,两颗鲜红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
地上,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插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
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
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
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
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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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七续)

  夜色迷蒙,一轮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
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
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
阎王。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
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
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
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
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水灵
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出了军营,盛红雨在一块大石下将江兰放了下来,砍来一些松枝盖在她的身
上,“江兰,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发誓。

  两个小心翼翼躲开敌人搜山部队,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岩洞内。菲扎一见盛红
雨拿到了电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岩洞开始发报。

  “不要十个小时,只要八个小时,我的空降师就会赶到这里,将哈布莱一举
全歼。”菲扎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红雨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三下两下上了一棵高树,远眺之下,见到远
处敌人的火把开始移动,而目标竟是冲着这里。

  “不好。”她暗道,连忙跃回了地面,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大声道:
“我怀疑敌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踪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脱了。”

  身死存亡之际,菲扎不敢马虎,连忙把衣裤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盛
红雨仔细检查了他的衣物,却一无所获。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给我打麻药,醒来之后,大
腿内侧有些麻痒,还有个小肿块。”

  顺着他的指点,盛红雨果然发现菲扎右腿内侧有一小小的肿块,她按了按,
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匕首寒光一闪,一粒比米粒略大
一点的金属球落在盛红雨的手心里。

  菲扎疼得咬牙裂齿,江婷婷连忙撕下一长条布为菲扎包扎。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已经从四面围了过来,唯一的办
法,只有我带着这追踪器引开敌人的追兵,你们还是在原地躲起来,这个洞穴很
隐蔽,白天也很难发现得了。”盛红雨提出的办法是唯一可行之举。

  “我去引开敌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对敌经验太差,又伤了脚,出不了包围圈就会被敌人抓起来,
起不了引敌的作用。”盛红雨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诱人行动太危险,她不希
望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运。

  “我去,刚才回来时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你去又怎能将敌人引开,还是我去
最适合。”水灵忽然道。

  盛红雨的精力与体力的确是到了极限,换了一个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强暴,哪
里还会走得动路,但盛红雨真的不想让水灵去冒这个险。

  “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水灵一把抢过盛红雨手中的追踪器,投向黑沉
沉的夜色中。

  “水灵,记得菲扎的部队再过8个小时就要到了,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我等
你回来。”盛红雨朝着水灵的背影喊道。
 
  ┅┅

  “什么,你们没能拦截到他,混蛋,老子毙了你们!”哈吉里看着手中追踪
器跟踪屏幕,那个一闪一闪的小亮点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围圈,冲着对讲机破
口大骂道。

  菲迪一旁阴侧侧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这一带我最熟悉了,
他走的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我们只要紧紧跟在后面,他插翅也难飞。”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你来带路,这次再也不能
让他给跑了。”

  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处,所依靠的只有两
条腿,菲迪赶了大半个晚上的山路,虽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强打精神,跑步
前进。
 
  ┅┅

  水灵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从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没有睡过一次
好觉,接连两次被俘,两次差一点被强奸,象一把小刀刺伤了她的心。这里毕竟
不是香港,面对如虎似狼的军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
到被虐杀的江兰,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远的烙印,连她也没能意识到这
个烙印将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奔跑,穿过了敌人三道防线,水灵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
多,敌人离她并不远,只有继续前进才有一丝生机。在再次逃生前,水灵犹豫了
一下,将手中的追踪器扔在了草丛中,开始狂奔。

  周围是数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前方,拖着疲惫双腿奔跑的水灵
并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条死路。
 
  ┅┅

  哈吉里手中捏着部下从草丛中捡来的追踪器,铁青着脸道:“菲迪,我们上
当了,刚才我就想不通,这老家伙哪会跑得这么快,能突破我们布下的几道包围
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办,这莽莽大山,我们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踪器失去信号与恢复信号是在同一个地点,我估计
他们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踪器失去效力。我估计他们还在原地,现在我带人回
去,你带一个排继续追下去抓住这个引我们上当的人,从他的身上找些线索。”
 
  ┅┅

  水灵奔到路的尽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竟已没了
路,而后面的追兵已越来越近。

  水灵深深地吸了一气,脱掉了已被树枝刮得千孔百疮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
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后开始助跑,冲至悬崖边,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
头,身体象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几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统地学过攀岩,并
十分爱好这项运动,在她参加的几次攀岩比赛中,连职业的攀岩选手都败在她手
下。但眼下的攀岩不是运动,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战,连她自己
没有信心只凭着一把匕首能够攀得上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灵仔细地寻找着落脚之处与山崖间的缝隙,攀上十来米,体力已经快到了
极限,此时菲迪已经带着整排人马赶到悬崖之下。

  菲迪带着人在悬崖下摸索了一阵,竟没有发现踪迹,不由大为沮丧,他没想
到竟会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悬崖。

  “我们走。”菲迪准备回去。

  水灵见到他们准备离开,不由大喜,她刚一松口气,脚下一滑,落脚之处岩
石松动,情急之下,她将匕首插入一条缝隙稳住身体,但那块石头竟松动滚落,
发出响亮的声音。

  水灵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强光手电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所遁形。

  虽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着白背心,悬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
到的几个女人都要出色,他摆手让士兵不要射击,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姑
娘,你已经被发现了,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水灵心中懊恼不已,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可逃过此劫,但现在已如笼中之
兽,再无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几声,见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随手拿来一支K47冲锋枪,瞄准
水灵上方一口气打了二十多发子弹。

  任是铁打的人,子弹在头项不到一米处乱扫也会害怕,水灵也不例外。她耳
朵嗡嗡作响,面对死亡再一次让她感到恐惧,菲迪还没打完子弹,她手一松,身
体向下坠去。落地之时,右腿一阵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敌人迅速地围了上
来,七八支乌黑的枪管顶在她身上。水灵被粗鲁地拖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
一条粗粗的麻绳在她脖子、身上绕了几圈,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菲迪排开众人,走到水灵的身边,果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与魔
鬼般的身材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

  “你与菲扎是什么关系?”

  “菲扎现在在哪里?”

  菲迪一连问了数声,水灵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脸来,从腰间抽出三指阔的牛皮皮带,按住水灵肩膀的
两人连忙松开了手,退在一旁。

  水灵一个踉跄,右足足踝如针刺般的痛,她强忍住,用脚尖支撑着地面,摇
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执着皮带,指着如风中垂柳般摇晃的她大声道:“你
还不愿意说是吧!”见她没有回答,皮带挟着低沉的啸声,落在了她右边的手臂
上,如凝脂般的雪肤上顿时浮现一条长长的红印。水灵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
从她紧皱的双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从她满是怒火的双目也看到她没有因此
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带如急风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灵身上便
凸现触目惊心的血痕,水灵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离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几次
皮带拂过她的胸口都没有对她双乳造成直接的伤害。

  菲迪挥舞着皮带,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残暴的他一
直喜欢虐待女人来获得快乐,现在也是如此。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
发泄自己越来越高亢的欲望,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让菲扎逃了,
后果会多么的严重,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撬开这女人的嘴巴。

  不多时,水灵身体满是伤痕,那条本已破烂的军裤也成了短裤,裸露出她迷
人的玉腿。

  “啊!”水灵痛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刚才一脚踢在
她受伤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
足,脱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脚踝处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么高摔下来,扭伤了脚,我来帮你活动活动。”菲迪抓着她柔软的脚掌
用力一扭,本已伤筋的右足更是伤上加伤。

  水灵再次痛呼,脸色煞白,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菲迪见这一招效果
蛮好,更是抓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足乱扭,直痛得水灵几欲晕厥。

  “现在你想起来,菲扎在哪里了吧。”菲迪放开了她的脚,一把扯住肩头胸
罩的吊带,水灵身不由已地坐了起来,由于胸罩的带子被扯着,左边大半个乳房
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惊叹一声,水灵那比一般女性大许多的乳房顿时吸引了他全
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着另一边胸罩的带子,双手同时
向下一拉,水灵整个胸罩被扯到了腰间,她丰满而坚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
男人面前。由于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绳索,水灵的双乳更夸张地向外突出,周围
所有男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双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这种眼神,
水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骑在了水灵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紧紧地
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将她那红豆大的乳头夹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搓揉,他只觉入手
滑腻,一种触电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许是水灵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开裤裆,冲天挺立的阳具插入水灵深深的
乳沟,他抓住乳房两边的外侧,整根阳具象两个包子间的香肠被紧紧夹在中间。
“唔--”菲迪双膝跪地,极度愉悦地淫叫着,阳具在双乳紧紧地夹裹下高速地
抽动着。

  这种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灵想也没想到过的,双乳被抓得极痛,那象蛇头
般青筋凸现的龟头不时冲破乳房的包围,肆无忌惮地在她眼前出现,令人感到说
不出的恶心,道不尽的耻辱。

  身体被紧紧地压着,水灵开始缺氧,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菲扎注
意到了她那张开的小嘴,阳具用力一挺直冲入她的红唇中,但随即又痛呼一声退
了回来,因为水灵用牙齿咬了那进入口中的阳具。

  “他妈的,敢咬我!”欲火中烧的菲迪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刚
才进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把嘴张开,给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毙了你。”菲迪用印尼话吼道,把阳
具顶在她的嘴边。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水灵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敌人屈服。

  “乒!”菲迪在水灵的耳边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穿过水灵的耳膜,水灵的
血液顿时凝固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令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恐惧。

  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顶在她的眉心,直觉告诉水灵,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
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会开枪。“我就这样要死了吗?不--”水灵心中呐喊着,
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嘎扎”,菲迪开始扣动扳机,这声音象催命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水灵再也
不是无懈可击的心灵。

  “不--”在这最后一刻,水灵终于张开了她紧闭的皓齿,那待机而动的阳
具乘势进入了她的口中。水灵瞪大了眼睛,那进入口中的阴具又臭又硬,直顶在
她的喉咙口,令她极度恶心。

  菲扎召来一个手下,让他托着水灵的头,将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将阳具
从水灵的口中拔出,重新没入她的双乳间,然后阳具在她口中与双乳间抽动。水
灵已经失去再作抗争的勇气,任他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过不多久,一股粘稠的
液体进入她口中,接着菲迪的精液射得满头满脸。

  水灵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胁
不说出菲扎的下落就杀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灵挺了过来,宁死也不说,令菲
迪毫无办法。

  此后:菲迪押着水灵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亚,为了救水灵,迪西亚与菲迪同
归于尽。此时菲扎的部队已经赶到,盛红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
脱险。在敌人营地,发现了应樱与阮少军的尸体,盛红雨悲痛不已。

  水灵劫后逢生,顺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带着满身伤痛与盛红雨告别,回到香
港。盛红雨仍留在印尼,协助菲扎与哈布莱对抗。

  丁飞虽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莱刚愎自用,不让其参与行动,一怒之下也回到
香港,开始策划新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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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一节 驱狼入虎

  “我回来了。”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打开了房门,走入家中。在她开灯的一
刹那,门背后窜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纤细的脖子
上。

  傅媛张大了嘴巴,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恐惧万分。她看到里间的房门大开,
自己的父母亲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要钱是吧,我……”傅媛认定他们是劫匪,
心道只要肯破财也许可逃过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话必须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断了她的话。

  傅媛拼命的点头,连声道:“是,是。”

  “你与采访部的纪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时摸不清他话的含意,她照实道:“我们比较熟,比较谈得来。”

  “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码。”黑衣人继续问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实地回答。

  “现在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这里来一趟,她来了之后,我就放了你。”黑
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们与她有仇吧?”傅媛话音未落,身后那人一使劲,脖
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连忙道:“我打,
我打。”

  那把令她胆寒的匕首终于缩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她
走到电话机边,拎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受了惊吓,说话会不流畅,慢慢来。你放心,只要把纪小芸叫来,我们
不会伤害你们全家。”黑衣人用还算客气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听了他们这样说,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电话,
拨通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们的指示让纪小芸到自己家来一趟,纪小芸告诉
她现在在元朗,大约一个小时后到。

  傅媛放下了电话,小声地道:“她一个小时后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对讲机道:“猎物一个小时到,
各单位做好准备。”

  傅媛看到他们的行动大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现的镜头一般,忍不住问道:
“你们不是警察吧。”

  那个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老二,这小妞说我们是警察,你说好笑不
好笑。”

  这两人是黑龙会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风双煞方军、方民,他们两个早年在大
陆曾跟一个挂单和尚学得一身横练功夫与黑煞掌,罕逢敌手,因作恶太多,五年
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罗为手下,成为地煞堂的王牌杀手。因黑龙会几次派
人偷袭纪小芸都刹羽而归,任怨天便推荐两人来对付纪小芸。两人对此次任务不
以为然,认为对付一个小小记者都要他们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命
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两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给你们拿点水果
来。”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还不错,要不
先热身一下。”

  方军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这个叫傅媛的记者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青春动
人,身材匀称,当下道:“你看着办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腾地将傅媛抱了起来,扔在客厅中央的红木餐桌上。

  “放开我,救命--”傅媛没想到刚才还蛮客气,答应放过自己的男人竟向
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挥舞着双手,踢动着双腿,大声叫喊着。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练
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颈部“格格”作响,傅媛顿时痛苦得不能呼吸,脸蛋
因窒息涨得绯红。

  在傅媛快要缺氧晕厥之时,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兴,
不然我一下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在方民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裙时,傅媛已经没有胆量再反抗了,她呜咽着,
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求求你,放过我。”傅媛流着泪哀求着,但弱者的呻吟又岂能打动方民的
铁石心肠,黑龙会所信奉的原则是“力量”,强者为王败为寇,任何一个黑龙会
的成员都不会对弱者给予丝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点力气吧,等到老子操你时再大声叫唤吧!”方民中指拨开傅
媛私处的裂缝,直插入秘穴内。傅媛身体一阵痉挛,那窄窄的秘穴如小嘴般吸住
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势按在了她秘穴之上的小肉蒂上,
两只手指同时揉动,弄得傅媛连声尖叫,身子狂抖。

  房内二老看着爱女受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无奈手足被绑,口中又
塞入布团,作不了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进入女儿的身
体,听着女儿那撕人肺腑的绝望哀号,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状。傅媛的父亲傅
正林无法抵受这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天,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儿!”傅媛之母心中发出绝望的
声音。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紫色洋装的少女,她大约
二十来岁,长发披肩,五官十分清秀,与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圆脸面颊上星星点
点的雀斑,又让人有些失望。她一双眼睛最是特别,灿若银河中最明亮的星星,
深邃而迷人,让人一见难忘,迷人眼睛让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几分亮色。她身
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双肩完全符合现代审
美潮流,雪白晶莹的肤色,如嫩藕般水灵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峦,盈盈一握的
纤腰,勾勒出她极具东方柔美特色的体态,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点毗瑕。

  少女脸若含霜,美丽的双眸喷射着无名之火,“无耻之徒,给我滚开!”她
轻叱一声,伸手一拂,方民整个人象遭受雷击,硕大的身体象麻袋般直飞向客厅
一侧的墙壁,“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墙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
口鲜血。

  “纪小芸……”傅媛叫着,来不及细想她何以轻轻一拂就将那恶人打得如滚
地葫芦一般,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纪小芸的身后,扯
着她的衣角,“小芸,救我……”惊吓过度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方军掏出对讲机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纪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道:
“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个人,现在没有一个起得来了。”

  眼前面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伤,又无声无息地
解决了外面七个手下,方军内心惊骇到了极点。他忽然记起授他们兄弟武功的老
和尚在分手时曾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武功很高,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我授你
们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们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们可
能连一招都挡不了。你们二兄弟切记万万不可逞强斗勇。

  他们两人开始还记得老和尚的这番话,但数年过去,他们也没碰到老和尚所
说的真正高手,渐渐地把这话给忘了。后来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时,任怨天只用
五招就打败了两人,让他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高手,但现在这个叫纪小芸的似
乎武功比任怨天还高。

  方军脸色阴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极。
 
  “傅媛,不要怕。”纪小芸视方军为无物,俯身安慰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傅媛
道:“你先进到里间去,有我在,没事的。”

  傅媛冲进里间后,纪小芸再次面对方军,冷冷地道:“你们兄弟在大陆做的
恶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挡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条生路。”说着抬起手
臂,如葱花般细长的食指遥指向方军。

  在她气机的牵引下,方军有如堕冰窖之感,但听到只要挡她一指,求生欲望
顿时大增,他不相信凭了自已一身横练的功夫与黑煞掌,会挡不了她的一招。

  方军将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脸上黑气大盛,双手连同小臂变成紫黑色,更
粗大了一倍。

  纪小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沉声道:“准备好了,看指。”也不见她
作势,身体轻盈地飘了起来,一指向方军额头戳去。

  强大无形的气场压得方军没有丝毫腾挪闪避的机会,那美人的玉指在方军眼
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时才知道他连一招都挡不了。求生的欲望让方军作最后
的困兽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备格挡她这
一指。

  当手掌与指尖相接触的一瞬间,方军怪叫一声,“格格”一阵脆响,他清楚
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断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劲沿着手臂经脉侵入体内,他的横
练功夫根本抵御不了这种真气。

  “我真的这么就完了。”方军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纪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劲”,但他的
抵抗力比她的估计要高一线,方军受了这一指伤而不死,不过伤愈之后一身功夫
剩下不会到半成。纪小芸非嗜杀之人,虽然两人死有余辜,但对只剩下半条命的
两兄弟她仍没有再痛下杀手。这一念仁慈,却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耻大辱。

  傅媛母女扶着刚刚转醒的傅正林走了出来,“谢谢恩人。”二老扑一下跪在
纪小芸的面前。

  纪小芸连忙扶起二老,面带愧色道:“是我连累了你女儿,我来晚了一步,
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对不起你们。”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明报记者的身份出
现,不然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纪小芸说完,拿起电话报了警,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还在抱头痛哭的傅媛
家人。

  离开傅媛家后,纪小芸在汇丰银行的私人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手提包,她没回
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没有跟踪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开了个房间。

  纪小芸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均匀地涂抹
在脸上,不一会儿,原本平整的脸起了点点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
到洗手间,倒了盆热水,将脸埋入水中,用手搓揉着面颊,脸上那疙瘩开始在水
中溶解。当纪小芸从水中抬起来,已经变了个样,圆脸变成瓜子脸,雀斑也无影
无踪,现在的她美得简直令人窒息。

  纪小芸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顿时令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少女的天
性都是爱美的,但到香港两年,她一直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两年里,她换了三
个身份,以三种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现。她使用的是“凤”组织最新研制成功的易
容粉,这种易容粉粘在脸上,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气,可
轻易改变容貌。

  “凤”组织经过千百年的蜕变,仍以古武学为核心,组织内各种奇功层出不
穷,纪小芸所习的“寒冰真气”只是其中一种。组织内最高武学是“凤凰宝典”
中的“凤凰神功”,远非象“雏凤”级战士纪小芸所能修习。饶是如此,因为古
武学经过数千年的流传,加上科技的日新月异,精通此道者已经越来越少,所以
从执行任务开始,纪小芸仍罕逢敌手。

  进入现代社会,“凤”组织在保持古武学的同时,也不断在现代科技上大力
拓展,中国科学院内就有数名“凤”的成员,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产
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现,在全球势力不断扩大,“凤”组织担负起阻止黑帝称霸世
界的野心。“凤”的战士奔赴全球与黑帝作战,人力已经严重缺乏,因此这两年
香港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与黑龙会周旋。她成功地破坏了黑龙会三次暗杀特首的行
动,狙杀了黑龙两个堂的堂主,使黑龙会全面占领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
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加之黑龙会海外的援军不断,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纪小芸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缓缓褪去衣衫,镜子中朦胧映出她玉洁冰清、白
玉无瑕的裸体,美得令人眩目。

  纪小芸沉入热水中,舒服极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懒之感。片刻,水中的她
双眸亮起点点星光,明天她将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熟悉的相貌出现香港,战
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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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一节(续一)

  燕兰茵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署,走入大厅迎面碰到郭燕妮。

  “兰茵姐,你这么早。”郭燕妮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你早。”燕兰茵应了一声,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强。

  “你知道吗?水灵姐昨天回来了,舒依萍也回来了,水灵姐说,找个时间好
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吗?”燕兰茵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自
从上一次因为行动失败,她与水灵产生了隔阂。但尽管如此,水灵独身一人到印
尼救舒依萍,让她又为水灵的安危担心,毕竟她们是曾经并肩战斗的姐妹。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到水灵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与水灵有
些别扭,她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消除误会。

  燕兰茵想了想,为难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伟从日本回来,他这次公差
已经去了半个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别胜新婚嘛,没问题,我们明天去好了。”

  燕兰茵爽快地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兰茵道别
离开了。

  看着郭燕妮离开,燕兰茵收敛了笑容,走进电梯,来到了8楼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燕兰茵无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间左侧供着关帝像的神位前双掌
合什,秀目“扑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使妹妹摆脱黑龙会的魔掌,她秘密将燕飞雪送到瑞士读书。半个月前,
也是正伟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莱斯艺术学院的电话,告诉她妹妹燕飞
雪忽然失踪。燕兰茵顿时乱了方寸,心急如焚。

  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
上到他家一晤。燕兰茵准时赴约。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
污。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
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
权的要求。

  在这半个月,每隔三天,燕兰茵都在李权家过夜。每次,李权都给她服用以
“七情花”秘制的春药,每次服药后,燕兰茵都会迷失理性,象最淫贱的荡妇一
般供李权肆意玩弄。但药性过后,燕兰茵心底那一点不屈的火焰仍支撑着她的信
念。李权调教了她十五天,仍没将她变成彻底的性奴。

  昨天,李权家来了泰克斯和他的两个黑人朋友,整整一个晚上,李权与三个
黑人一次次奸淫服用了超剂量“七情花”的燕兰茵,直至天明。

  想着这十数天痛苦的回忆,燕兰茵泪流不止。她晕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
上,头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惊醒了燕兰茵,她
连忙擦干泪水,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重案组刘立伟督察。

  “刘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吗?”见到他进来,燕蓝茵不得不应付一下。

  刘立伟张嘴一笑,满口的黄牙让他本来已够丑陋的面容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兰茵的对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过来,主要想找燕警
官一起帮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满头大汗。”

  “我与你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你的案子还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兰茵
没好气地道,她实在没兴趣与他讨论什么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视象刘立伟这种小
人,既不学无术,又贪财好色,关于他的种种丑行整个警察局都传遍,但他仗靠
着亲叔叔警署副署长刘日辉,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刘立伟的眼睛咪得只剩
下一条缝,他想装出神秘的样子,但更让燕兰茵感到恶心。

  燕兰茵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悉请尊便的手势,她
实在不愿意与这种无赖纠缠下去,不管他说什么,讲完之后就让他离开。

  刘立伟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摆,道:“有一对姐妹,从小相
依为命,姐姐当了警察,在一次行动中,由于计划失败,妹妹被歹徒掳走,并遭
到多人强暴。姐姐为了救出妹妹,只身闯虎穴,用身体为代价换回了妹妹。”

  “你--”刘立伟这一番话象晴天霹雳炸在她的头上,燕兰茵脑海中一片混
乱。

  刘立伟继续侃侃地说了下去,“姐姐将妹妹送出国外,但没想到妹妹还是落
在坏人的手上,为了使唯一的亲人少受伤害,姐姐只得忍辱负重,成为歹徒的性
交奴隶。燕警官,请问你知不知道这姐姐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燕兰茵脸色与纸一般白,手足冰冷,她双手撑着桌面,竭
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立伟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

  “不要紧张,我对燕督察一直心仪已久,以前是我们没有缘份,今天上天给
我一亲芳泽的机会,我刘某岂能错过。当然,你妹妹的事我会鼎力相助,保她平
安。”刘立伟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兰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简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荡的女人是自己,在药物的
控制下,她做过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李权将她服药后乱性的情景都一一
拍了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让燕兰茵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刘立伟知道眼前美人已经屈服,掩遮不住内心的兴奋,长起身来,一溜小跑
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蹦蹦跳跳冲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额头冒着冷汗,喘着
粗气的燕兰茵身边。

  “不要摆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乐,我刘立伟最懂得怎样让女
人开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刘立伟扳动了转椅边上的按钮,椅子的靠
背从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让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不应该是粉红色?粉红的
颜色最配你!”刘立伟说着搬起燕兰茵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
手上,撩开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张望,“哈,猜错了,原来是黑色,太性感了。”

  虽然已数度被辱,燕兰茵仍格外难以接受,因为这里是警察局,是惩制罪恶
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被奸淫的场所。黑龙会势力实在大得可怕,不仅可以
轻易掳走远在瑞士的妹妹,连警察局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走狗,这一切让燕兰茵看
不到一丝摆脱耻辱的希望。

  燕兰茵的目光扫过前方办公桌上放的一个镜框,是自己与丈夫的合影,她心
中又一阵刺痛。屈从于李权,燕兰茵问心无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种深深愧疚
让她无颜面对他。

  刘立伟在椅子前方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摞到腰际,穿着肉色丝袜的匀称玉
腿与黑色真丝花边内裤暴露在他目光下。

  “虽然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养得还那么好,没有男人看了
你会不心动的。让我帮你先把袜子脱了吧。”刘立伟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
游动,慢慢地把她的袜子褪了下来,他嘴角边流出一丝口水,而他却根本没有觉
察到。

  刘立伟的手如弹钢琴一般从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
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阴部,先是轻轻地上下抚摸,过了片刻,他整个手掌都按了上
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大力地搓揉她的阴部,动作十分地粗鲁。

  “唔--”燕兰茵呜咽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
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动。这种感觉太
熟悉了,每次这种冲动越来越烈时,她都会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记
不起来了。李权为了将她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坏了她正常的
内分泌,现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欲将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兰茵的反应,刘立伟更极度的兴奋,拿起桌上剪刀,将内裤从中间剪
开,黑黝黝的阴户让他一阵亢奋。他中指顺着已经润湿的阴道插了进去,拇指按
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揉着。

  在燕兰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刘立伟站了起来,一手仍急速地侵袭着她的下
体,一手解开了警服上装的钮扣。由于激动,好多颗扣子被扯落,“嘣”一声,
刘立伟一把将胸罩硬生生地拉断,扔在地上。

  雪白的双峰此时更显鼓涨,刘立伟俯下头去,噙住了她已坚硬挺立的乳头。
“喔!”燕兰茵叫了起来,又一处敏感区域被刺激,她象被电流击中般将脊背挺
了起来,雪白的屁股离开了椅子,随着刘立伟的手指左右的摇晃。那极度愉悦的
原始冲动粉碎了燕兰茵的意志。

  看着美人春情勃发,刘立伟也已经按捺不住,他托着燕兰茵的小蛮腰,把她
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坚挺如炮的阴茎直冲她
的秘穴!在他手指离开的一瞬间,燕兰茵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几分惶恐地
看着他的阳具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没
了她的理智,仅有的那一丝羞耻、恐惧、理性、骄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处的肉棒
夺走。

  在燕兰茵疯狂的扭动中,刘立伟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争气地匆匆在她体内
射精。而失去理性的燕兰茵还远远没有满足,她痛苦地嘶叫着,自己用手搓揉着
下体。刘立伟见状,从包里取出一支进口电动阳具插入她体内,燕兰茵执住电动
阳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动身体,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这情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
过什么夜总会里的桌上舞,刘立伟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
难得一见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钟,燕兰茵终于在狂动中静止了来,慢慢地清醒过来。

  “啪、啪、啪!”刘立伟鼓起掌来,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
我又饱了口福又包了眼福,这么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见。”

  燕兰茵慢慢从阴道中拔出那还在颤动的电动阳具,电动阳具上满是她秘穴中
的爱液,她俏脸凄然,虽然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从
刘立伟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药的控制下丑态百出。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缘,她将撕开
的衬衣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冷冷地道:“刘立伟,你已经如愿已偿
了,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NO、NO、NO!”刘立伟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象你这样的美
人,一次又怎尽情。”

  “什么!你--”燕兰茵怒睁双目道:“刘立伟,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立伟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动起手来,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
“燕兰茵,你不要忘记,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哼哼!还
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一听刘立伟提到妹妹,燕兰茵无论如何也强硬不起来。虽然她知道
自己就是对李权百依百顺,做他的女人,李权仍不会轻易放过飞雪,但她总不能
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她企盼着能让自己去减轻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减轻一点
点,她都愿意用任何代价来交换。一念及此,燕兰茵攥着衬衫的手放了下去,坚
挺的双乳再一次裸露在刘立伟面前,“你来吧,快点!”她希望屈辱早点结束。

  “不要这么急,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打扰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亲热
亲热。”刘立伟见到她软了下来,又坐回了椅子上,脚上一使劲,来到燕兰茵面
前。他刚刚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坚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风。

  “来,把你迷人双腿分开些。”他双足顶着燕兰茵内侧小腿,强行将她的双
腿分开。燕兰茵的阴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阴唇还完全消肿,象少女的小
嘴半张半合,从阴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带,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
滴属于刘立伟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着她刚才又被一
个男人玷污过。

  刘立伟的手指又开始她的小穴里抠挖着,因为体内积藏的性欲已在刚才完全
地发泄,燕兰茵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兴奋与快感。刘立伟搞了一阵看到她没反
应,也感索然,“他妈的,刚才浪得要死,现在开始装正经了,来,用你的小嘴
来让我爽一下!”

  燕兰茵被按着肩膀跪在他面前,刘立伟托着她的下颏,将象死蛇一般的阳具
送入她的樱桃小口,“好好地给老子吸,让老子爽。”刘立伟伸出大手揉着她的
乳房,兴奋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爱的小
嘴为自己服务,刘立伟觉得今天撞大运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刘日辉的脚下,因
为这个机会正是刘日辉给他的。

  刘立伟的阳具在她温暖湿润、甜美无比的小口中一阵搅动,又开始渐渐死灰
复燃,他心中又开始痒痒的。“差不多了。”刘立伟俯身托着燕兰茵双腋,又重
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此时燕兰茵已再无半点情欲,感受着肉棒再次贯入她的
身体,一种难言的酸痛让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花。刘立伟将她身体侧了过来,一
腿斜扛在肩头,奋力开始冲刺。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没什么反应,这
丝毫不减他的兴奋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战。

  侧躺着的燕兰茵伸出手来把眼前不远处的自己与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
对丈夫的照片被人奸淫让她极度的难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刘立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伸手将照片拿了起来
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竞选委里跟几个小秘勾勾搭搭,
净干些丑事,不过你也和他差不多……”

  听到刘立伟污辱自己的丈夫,顿时怒火难遏,腾地一撑桌面坐了起来,抓住
刘立伟的衣领。刘立伟虽有些花拳绣腿,但又怎是她的对手,他脸色刷白,结结
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瞪着刘立伟,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请你不要污辱我
的丈夫。”

  看到燕兰茵没有动手,刘立伟胆气又开始壮了起来,大声道:“松开手,他
妈的老子还没爽呢!不要让老子翻脸。”声音虽响,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兰茵慢慢地松开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软肋被他们紧紧握在
手中,她又凭什么去反抗。

  也许是刚才燕兰茵的举动激怒了刘立伟,他变得疯狂与变态。他先对她丰满
的双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两指夹着她鲜红的乳头扭来扭去,还感不解
气的他一下一下拧着燕兰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兰茵虽痛得咬牙咧
齿,但坚持一声不吭。

  “你还蛮硬气的吗?算了,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头
吃!”刘立伟将她面向下翻了过来,移到桌子边缘,双腿顶开她的大腿,然后扒
开她雪白的双股。燕兰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刘立伟的阳具顶在她菊花洞口,
一拱一拱向前插。燕兰茵肛交的次数并不多,加上紧张之下收缩臀部,让阳具插
入变得困难,但刘立伟要的就是这种动人感觉,“你的屁眼还真紧,太爽了!”
他高叫着,一次次向更深处发起冲击。

  “唔……”随着刘立伟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并算太粗的阳具终于整只没入她
双腿之间,那紧密的感觉,菊花洞的抽搐让他几乎魂飞九天。随着他开始抽动,
燕兰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着阳具在进出,一方面她希望快点得到解脱,
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来,她不想身体遭到刘立伟的伤害而让丈夫怀疑。

  正当刘立伟又一次快攀上性欲高峰时,摆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因为
刘立伟紧紧压着燕兰茵拿不到,手机被刘立伟拿在手中。

  “还给我。”燕兰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对我发脾气,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办公桌上。”刘
立伟想起刚才她发怒的样子,威胁道。

  “你把手机关了吧,你快点做完,快点走。”燕兰茵无奈地道。

  “你不想听,我偏要让你听。”刘立伟打开手机翻盖,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茵茵,是我呀。”手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正。”燕兰茵的眼水又
一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吗。”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已回来了,刚下飞机,现在马上过来。现在在弥敦道,这么多天,你知
道我多么想你吗?”这次公差是与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别严密,大半个月,两
人才通了三次电话,也怪不得周伟正一下飞机马上赶来与她见面。

  一股暖流流过燕兰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刚说了一半,刘立伟一次从洞口到洞底的冲刺疼得她叫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听到燕兰茵的叫声,急忙道:“怎么了?”

  “没事,我说我也很想你。”燕兰茵一把从刘立伟手中抢过电话,但她不敢
象刚才一样摆脱刘立伟,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没事就好……”电话的一端周伟正对爱妻开始说着甜言蜜语,而电话的另
一端燕兰茵却心乱如麻,一边敷衍着丈夫,一边打着手势让刘立伟离开。而刘立
伟哪肯半途刹车,仍不紧不慢地把阳具在洞内进出。一边与丈夫谈话,一边被奸
淫,让燕兰茵几乎崩溃。

  “我丈夫马上就要来了,求求你,你走吧。”燕兰茵挂断了电话,丈夫告诉
她再过五分钟就到办公室了。

  “走,我还没爽呢。”刘立伟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兰茵一咬牙道:“你先放开我,等下我到你的办公
室,你总行了吧。”

  刘立伟考虑了三秒钟,才道:“好,就这样决定,不过你要是食言的话,后
果你自己知道。”说着终于离开了燕兰茵,扬长而去。

  燕兰茵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备用的警服,但内裤没有
备的,因为唯一的一条已给刘立伟撕破了。在她做完了这一些,敲门声响起,周
伟正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两人拥在一起,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燕兰茵又一次
忍不住流泪。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这个中滋味只有燕兰茵知道。

  “记得我们晚上的烛光晚餐,早点回来。”两人一阵缠绵后,周伟正又匆匆
地离开了。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燕兰茵长长吁了一口气,丈夫对自己的爱让她感动,
她差一点忍不住向他倾述发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帮得
了什么,还是让自己去面对一切的厄运,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她记起对刘立伟的
承诺,浑身又冷了下来,她整了整新换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刘立伟的办公室在她楼的对面,没穿内裤的她走在路上总感到那么不自然,
总觉得有人能看穿这一切,她的精神极度的紧张。

  到了刘立伟的办公室,他的手下说刘警官正在审讯室里,让她到审讯室里找
他。燕兰茵来到审讯室,推门而入,房间除了刘立伟,还坐了三个身着便服的男
人。燕兰茵只认得一个,是他的手下阿全,另两个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光头男子
手臂上还纹了两条龙,绝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燕兰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刘SIR在忙呀,我到你办公
室等你吧。”说着就想离开。

  “慢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美色当前,
我特意邀请我的几个兄弟共享。”刘立伟道。

  “什么!”燕兰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立伟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
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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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一节(续二)

  刘立伟冷笑一声道:“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淫荡!”一叠照片又扔在燕兰
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几个男人在同时操你?让我告诉你,六个,还有黑人,
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还说我无耻。我这里只不过才四个人,对你来说,小
儿科嘛,有什么无耻!”

  燕兰茵被刘立伟的话呛住,这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照片上的自己的确与多个男人同时性交,而且表情极端淫荡。

  “怎么样?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决不会
强迫你,怎么样?”刘立伟胸有成竹地道。

  燕兰茵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秀目环扫了四个男人,沉声道:
“好吧,我答应。”

  四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下午对他们来说将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强,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产生,弄得大家
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铐,你不会不愿意吧?”刘立伟对刚才燕兰茵发怒的一
幕有些害怕。

  燕兰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铮亮的钢铐扣在她手腕上。燕兰茵没有反抗,
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铐与不铐还不是一样被辱。

  “到桌子上去。”刘立伟指了指审讯室中央长三米宽一米的木桌。燕兰茵顺
从地爬上桌子,盘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对她来说将会很难熬,四个男
人必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但晚上还有丈夫的烛光晚餐在等着她,她不想遍
体鳞伤地面对丈夫。

  阿全关了房间的日光灯,只开了桌子上方的射灯,强烈的光线笼罩在桌子中
央的燕兰茵身上,她白皙的肤色在强烈的灯光下变得透明而有质感,美得让人眩
目。

  刘立伟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颗颗解开燕兰茵警服的钮扣。剩最后一颗时,
边上的光头道:“阿伟,不要都脱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边上另一脸色青白的男子阴阴地道:“铁头说得对,老子最喜欢干警花了,
不过这么高的级别,又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兰茵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杀的案件,那张据目击者描述
的画像很象眼前这个男人。

  “好,就依你们。”刘立伟没有将她的警服脱下来,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
被除去后,火红的领带垂在了巍巍高耸的双乳中间。

  “我们的淫荡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内裤的。”刘立伟将她裙子卷到腰间,露出
晶莹如玉的大腿与臀部,果然是没有内裤。

  “好一个豪放淫荡的警花美女,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脸色青白的男子拿
出照相机,对着玉体半裸的燕兰茵拍起照来。

  “雷钢,兄弟我够意思吧!你的相册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这是第几个
了?”刘立伟笑呵呵地对那脸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钢边拍边道:“第二十七个,在香港是第八个。”

  “前几个相貌、身材、气质与燕督察比怎么样?”刘立伟道。

  雷钢瞄了一眼燕兰茵,阴阴地道:“没法比,那七个是三流货,眼前是一流
的,无论相貌、身材、气质,她都要强她们十倍。前面几个说说是干警察的,等
我要奸她们的时候,她们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们,这么幼稚,
你说好笑不好笑!只有一个女警还算硬气,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饶了。那
象燕督察这般脱光了,在男人面前还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惧,是一个也没有。
征服这种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话象一声声闷雷敲在燕兰茵的耳边,她颤声道:“那个不可肯求饶的女
警是不是叫庄兰?”

  “庄兰?”雷钢从西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1998年12
月11日,对,你说的没错,是叫庄兰,你和她认识?”

  燕兰茵的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这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庄兰!庄兰是她在
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年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
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
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燕兰茵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
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在警局的审讯室遇
到杀死庄兰的凶手,自己不仅不能为庄兰报仇,一切更整个颠倒了,在本是审讯
罪犯的房间,自已赤身裸体,供他淫辱。

  雷钢看到燕兰茵俏脸发青,泪水泉涌,以为她被自己那番话吓怕了,“不要
怕,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话音未落,盘腿坐着的燕兰茵一
个翻身,右腿猛向他扫去!雷钢猝不及防,也亏他反应奇快,身子一侧,让过脸
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钢痛呼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燕兰茵心中满是怒火,被铐着的双手在桌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这次一边
的铁头动手,他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燕兰茵的长发,将她身体从空中重新拖回到
桌面上。燕兰茵一个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闪亮的光头,这一脚却象踢在石头上一
般,铁头丝毫没有放松紧抓着的头发。

  一击无功,燕兰茵还想反抗,左侧一支十万伏的专用电警棍拄在她腰上,蓝
色弧光闪过玉一般的肌肤,一阵碜人的“噼吧”声后,燕兰茵四肢抽搐,失去了
反抗能力。

  雷钢揉着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脸上消失,一种阴沉的怒容令人
不寒而栗。

] “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发起疯来,可怕得很。”光头松开手,“把她手铐打
开,再拿副手铐来。”

  刘立伟显得对他很尊敬,将燕兰茵手铐打开,又拿了副手铐来。铁头一手抓
着燕兰茵因强大电流还不住发抖的手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手脚用一副手铐
铐在一起,另一边的手足也如法炮制。铁头轻轻一推,燕兰茵平躺在桌上,由于
手足铐在一起,双腿弯曲着高高抬起,圆润的臀部也随着抬起的双腿翘了起来,
整个阴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铁头拍了拍
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
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
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
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
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
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兰茵话音未落,大
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乳头一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
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乳头,原本软软的乳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
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妈的,还敢逃。”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
尝更厉害的。”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插入
了她的肛门内。

  “唔……”肛门被金属异物插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
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
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
还是深深插在肛门中。

  “慢!”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
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
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
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根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
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
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阴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
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
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
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
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
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
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阴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
天晚上丈夫与自己做爱时,发现阴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
晚了。”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
划下最后一丝阴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
阴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
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地撑开阴唇,向阴
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
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阴茎在阴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阴唇被牵扯
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
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阳具顺
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肉包一样夹在中间的
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
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
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
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
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精液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
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阳具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
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
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
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阳具象
撬棒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伟正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
回来。”

  “快点回来。”周伟正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精液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
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奶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

  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
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淫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刘日辉有些不解地
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
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
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
才怪呢。”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
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
“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
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
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
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
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宫博物馆所藏
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李权
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
是她们的资料。”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李权轻轻地念道,表
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
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
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
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
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刘日辉讨好
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
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
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
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

  “来,干杯。”周伟正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与丈夫久别
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
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
门开始,周伟正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
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
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伟正享受到在燕兰
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伟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
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伟正暗暗下决心,
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
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
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周伟正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
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
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
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阴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
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
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伟正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
坚挺的阳具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
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
我啊。”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做爱吗。”周伟正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燕兰茵小心
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周伟正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
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阴部,周伟正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
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升腾,两人紧紧搂在
一起。

  这一晚周伟正在妻子身上享受到从未有的欢悦,妻子不再象原来冷冰冰的木
偶,她疯狂得令人难以至信,不多时周伟正到了高潮,而燕兰茵仍抱着他不断地
“要,要,要……”逼得周伟正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燕兰茵才在痉挛中有了
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伟正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变
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说过的一句话:“你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做爱,
说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别的男人作爱。”

  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男人?她阴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说的被医生给剃了?
她为什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主动?

  周伟正开始头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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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

  夜色深沉,震天大厦顶楼八十二层的总裁室仍灯火通明,一老一少两人分坐
在椭圆型的会议桌两边。年少那人三十五六岁,脸色苍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
集团总裁李权;端坐在他对面是个老人,头发花白,双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
日本四大财阀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李权倒了两杯68年的白兰地,将一杯递在他
手中。这次武田信夫来港是与震天集团洽商开发深水港项目,双方经过几轮磋商
已经达成共同投资190亿港元的初步意向。为了与象武田这样的大财阀合作,
李权花费了不少功夫。

  武田信夫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明天我们
应该可以草签协议了。”

  “好的,我们公事就谈到这里,下面就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希望武田董事
长能玩得尽性。”李权满脸诚恳地道。

  “这,我看不要麻烦了,都快12点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武田信
夫摆了摆手推辞道。

  李权一把拉着武田的手臂,道:“这哪里行,来来来。”说着拖着他出了总
裁室,走入对面的房间。

  房间装潢极为豪华考究,比夜总会包厢还要有气派,屋子的一侧坐着三个少
女,见到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武田见状哑然失笑,道:“李总,这是干什么。”

  李权暗道:这老头难道真的这么不通事故,还是他妈的装清高。心里虽这么
想,他仍满面堆笑,指着左边第一个穿着吊带短裙,露着半截极为丰满的乳房的
少女道:“她叫小红,是大富豪夜总会最最红的小姐,她的床上功夫可没得话好
说,上过一次的男人没有不对她神魂颠倒。”

  说话间,红红嘻笑着凑了上来,“老板,我好喜欢你……”说着有意无意将
肩上细细的吊带褪了下来,整个巨大的乳房暴露在武田的而前。

  “走开!”武田一挥手,红红如触电般跌坐回沙发,“人尽可夫之人,老夫
怎么会有兴趣。”武田冷冷地道。

  李权尴尬一笑,挥手让她离去,接着指着另一位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红衣
如火的俏丽少女道:“这位叫倩如,是上一年度的港姐,一年多来,拍了好几部
戏,红得很。”他边说边注意着武田的表情。

  这次武田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他朝着叫倩如的少女道:“你都说来听听,都
拍了哪些戏。”

  倩如想了一下,道:“我拍的戏有‘叫春少女’、‘影子情人’、‘春风再
度玉门关’……”

  武田朝她摆了摆手,道:“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三级片吧?”

  “是的,是的,有几部还是四级片呢!”倩如十分老实的回答。

  武田的表情又开始转冷:“李总,你说这样的女人老夫是否会有兴趣。”

  李权暗暗骂了一声,又让她离开,“是的,是的,是我考虑不周,不知武田
董事长的喜好,不过这最后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说着,他指着最后剩下一
个短发稚气,穿着学生装的少女道:“她叫小盈,今年十八岁,是货真价实的处
女,这么漂亮的处女在香港很难找呀。”

  “哦,你真的是处女?”武田问道。

  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显然十分地紧张,她双手搓着衣角,低着头,俏脸浮起一
片红晕,“是的,我是处女。”她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你为什么愿将自己宝贵的初夜给一个老头呢。”武田很有耐心的问道。

  “我,我,”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我爸爸喜欢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
逼债的人说只要我愿意出来做,他们就放过我爸爸。”少女的眼圈红了起来,泪
水在眼眶里打转。

  武田哈哈一笑,扭头对李权道:“李总,这种逼良为娼的事老夫更做不来。
这个小姑娘蛮可怜的,你就帮她把钱还了,让她好好读书吧。”

  李权的脸色阴睛不定,他再次挥挥手,那小女孩如蒙大赦地离开了,“武田
董事长的话我一定照办,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武田董事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武田董事长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哪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女人呢?”武田并不是不好色,只不过不喜欢恃强凌
弱,也不喜欢随便滥交,中年丧妻后,他身边一直有好几个情人,虽然现在已年
过半百,在这个方面仍不输少年儿郎。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现在老了,
除非有特别出色的女人,不然很难振起雄风了。”他这话半真半假,想应付一下
李权,就告辞离开。

  “哦,是这样,不知武田董事长对上午谈判时我的秘书周虹有没印象。”李
权道。

  武田心中顿时一动,他的确对相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周虹有非常深刻的
印象,武田一时摸不清李权的意思,含糊地道:“唔,有印象,不错,是一个美
女。”

  李权目露喜色,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说着推开房间另一侧的房门走了进去。

  “搞什么鬼。”武田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把那个周
虹给叫来吧。”武田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冲动,在他印象里周虹的确非常青春动
人,而且独特气质有别于一般庸脂艳粉,应该不是一个能用钱就买得到的女人,
“难道,这女孩子也……如果李权带来的果然是她……”武田心有些乱,来香港
一个礼拜了,他还没碰过女人,的确有些饥渴难忍,他不知道能不能抵受得了李
权对他再三的诱惑。

  “格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李总,你这么快……”武田的头刚转向门
口,忽然双眼发定,张口结舌,从门外中进来的不是李权,而是武田上午所见到
他的秘书周虹。

  “你,你……”武田舌头有点打结,人虽没变,但装束却变了样,她头戴一
顶镶满水钻的银冠,俏丽的容貌在水钻辉映下格外明艳动人。再往下看,武田心
直“怦怦”地跳,没有衣服,手上戴着双白色半透明的手套,胸着白色的胸罩,
这胸罩相当的特别,中间竟是空的,白色蕾丝花边紧紧扣住她乳房的下端,因为
扣得很紧,中间缝着的极强弹力的花边没入乳房下端,极具诱惑的玉乳从中夸张
地挺立着,雪峰之上那颗红红的果实在一片白色中显得分外诱人。

  再往下,是一条用料极少的白色的内裤,和与整套服饰相同颜色的吊带丝袜
与高跟鞋。眼尖的武田忽然发现内裤上竟缝着一条拉链,只要轻轻地一拉,少女
最迷人之处必将一览无遗。白色表示纯洁,而眼前少女的容貌与气质也如此的清
纯,而她穿着这套惹火的服装却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揉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
差更增添她无穷的魅力。

  “武田先生,你好!”周虹向沙发上的武田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你好……”武田开始不自然地搓着手,有点紧张,还是身着露点装
的周虹倒落落大方。

  周虹含笑走到武田身前,拿起桌上酒瓶给武田斟了杯酒,递给武田,然后自
己也倒了一杯,举杯朝着武田道:“武田先生,我敬你一杯,祝我们震天集团和
武田集团合作愉快。”

  武田端起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美人热情主动,不禁大大心动。说话间周虹
已经依靠在他的身边,极有弹力的美乳正紧紧地依靠在他肩膀上,纤纤玉指在他
胸前轻轻地抚动,“武田先生,我听李总说你很喜欢我,是真的吗。”

  武田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如此美色当前,很少有男人坐怀不乱的,但武田
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竟控制住欲念,伸手轻轻地推开周虹道:“老夫年纪大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多谢李总与周小姐的一番美意,老夫心领了。”说着起身准备
离开。

  周虹俏脸顿时色变,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武田的衣袖,颤声道:“你不能
走。”话语中充满了惶恐。

  武田生性多情,眼见她软语相求,他只道这女孩到这里是必须要完成李权给
她的任务,如完不成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想到这里,他顿生怜意,重新坐到了
沙发上,真诚地道:“周小姐,你无须这样,你把李总找来吧,让我向他解释一
番。”

  周虹忽然展颜妩媚地一笑道:“武田董事长,这样吧,让我为你跳个舞,好
不好!”

  武田心道:这样也好,欣赏美女舞姿是件乐事,何况这样她也可以到李总那
里交差。他遂爽朗地一笑,道:“好。”

  周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音控台,拧开了灯光开关,顿时房间所有灯都暗了
下来,一束柱型青色灯光照在离武田3、4米处的房间中央,音乐响了起来,这
是一首猫女乐队的“坠落天使”,摇滚乐声中夹杂着怨妇般如凄如诉的呻吟。

  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周虹脸上再无半点欢容,从办公室失去童贞已快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李权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也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
要稍稍杵逆李权的旨意,就会被李权施以极度暴虐。

  李权第一次让她去陪其它男人,周虹不肯,盛怒之下的李权叫来五个手下,
在天台上将她轮奸,然后将一整盆尿灌入她的口中,再用一种特殊的器具将她尿
道塞住。周虹捧着鼓胀着满是男人尿液的肚子痛得在天台上打滚,直到她磕头求
饶,答应愿意去陪任何一个男人,李权才放她。

  此后,她不仅是李权的泄欲对象,也成了他巴结重要客户的肉体工具。就在
前天,也是在这间房间,三个中东的石油大享整整奸淫了她三个多小时。

  周虹轻轻取下银冠,长发披散在肩头,她猛力甩甩头,似要挥去心中万般愁
绪,接着收起愁容,跨步跃入柱型亮光。

  亮光中央的周虹象从黑暗中出现的精灵,纯真的气质演绎着淫荡的舞姿,她
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眉目间蕴含着动人的风情,俏美的脸庞浮起一丝鲜艳的红
晕,胸前一对美乳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人眩目。

  武田心神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
开始在他体内蓬勃而发。

  周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似风中的垂柳,随风而动,
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武田展
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秘穴。

  武田呼吸越来越重,额头泌出点点汗滴,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胯下,
挺立的肉棒早已将他的裤裆撑得高高的。

  乐声骤变,节奏慢了下来,激情而淫荡的声音成了主旋律,周虹双膝跪地,
身体后仰,双手紧紧捏着挺立的双乳,跟随着音乐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周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淫荡,她身体忽然再度后倾,一手仍
揉着乳房,一手拉开了内裤上的拉链,如少女红唇般美丽的秘穴裸露在武田的面
前。她的食指轻轻地按在那粉红色缝隙中央,上下搓揉,无限风光展露在武田的
面前。

  周虹的体内有一股火焰也开始燃烧,自从被李权调教开始,虽然心中有千万
个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从屈从到适应,最后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周虹
害怕,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自已每一次与男人做爱都是在被强暴,为什么还会有
快感?难道真如李权说的“自己天生的是淫妇!”

  她想找纪小芸,说出她的感受,让纪小芸指她一条明路,但大半个月来,纪
小芸却象人间蒸发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当初抱着一种祟高信念卧底在敌人身边
的她,在绝望之中从心理到生理开始接受男人的虐戏。

  周虹清楚武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不能以美色迷惑武田,盛怒之下
的李权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出这口气。因此她使出浑身解数,以博得武田的欢
心。

  果然,沙发上的武田抵受不了她无可抗拒的诱惑,猛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
来到仰卧在地上的周虹面前,周虹闭上眼睛,此时她也有些期待这威武老人的拥
抱。

  良久,周虹感到没有动静,睁开秀目一看,武田伸着左手,如泥塑般地一动
不动,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矛盾之极,既渴望得到眼前的美人,又自重身份下
不了决心。

  周虹银牙一咬,身体仰了起来,抱住了武田的大腿,一手拉开武田西裤的拉
链,拨开内裤,一根火热肉棒脱去束缚,直挺挺地横在她的面前。

  “真大呀!”周虹暗叹一声,这老人的阳具雄伟之极,巨大的龟头犹如鹅蛋
般大小,发着油亮的色泽,近一尺长的肉棍的两边青筋毕露,如老树盘根错节,
又好象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蚯蚓一般。此时周虹已经顾不着那么多,将小口张至极
限,勉强将武田的巨棒纳入口中。

  武田双手不由自主按在了周虹俏脸的两侧,身体急速地前后摆动,阳具在她
口中犹如活塞般进进出出。

  “嗬!”武田吼了一声,情欲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欲火如大海汹涌而至,
将他完全吞没,他俯下身去,执着她的细腰一用力,周虹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
搁在他肩膀上。武田搂着她的腰,周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仍紧紧地将阳具含在
口中,而武田则将厚厚的嘴唇贴在近在面前美人的秘穴上,伸出舌尖向里探索。

  “他妈的,这娘们现在越来越骚了。”李权看着闭路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
火爆的场面道。房间里不止他一个,刚才他准备送给武田的三个女人都在。

  “李总,看着电视上他们的表演,我也快受不了,不如我们也……”倚靠在
李权身边的三级艳星倩如伸出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小手摸着他的大腿,能够攀上
象震天公司总裁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梦寐以求的。

  “走开,走开,我对你没兴趣,喂,小红,那小女生有反应吗?”李权道。

  边上一张写字台上,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横躺在上面,学生装解了开来,胸罩
已掉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显得娇小可爱,她的学生裙也被撩在腰
间,清楚地看到私处才长出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

  大富豪第一红小姐阿红只穿着条内裤,挺着巨大无比的丰乳站立在一旁,她
一手娴熟地摸着小盈的阴唇,一边俯身用舌尖舔着乳房上的花蕾,而尚未领风情
的小盈满脸娇羞,双手紧张地捏着裙角,美眸含着泪花,不时发出一两声尖叫。

  阿红闻言抬起头,道:“这小妞太嫩,我弄了这么久,除了奶头有点硬了,
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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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一)

  “没反应,让老子搞得她有反应。”李权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倩如,走到桌子
边,他伸出一根手指,将指尖插入小盈的阴道中,果然十分地紧密,而且相当的
干燥。

  小盈脸色苍白,可爱的小嘴一撅一撅,象马上要哭出声来,她心中恨死自己
那个爱赌钱的老爸,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来,你们帮我把这个小妞按住,不要让她乱动。”李权缩回手指,解开皮
带。他刚才一下试探,已经发现她的阴道比一般少女要窄许多,特别是阴道口,
那两块耻骨之间的缝隙相当小,要顺利将阳具插入恐怕要颇费一番力气。如果李
权肯用润滑剂,哪怕是用春药使她的阴道湿润,会减轻她不少痛苦,但李权选择
是用最野蛮粗暴的方式来夺取她的童贞。看着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的表演,李
权觉得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哇,好大呀。”小红夸张地叫了起来,李权人虽瘦,但阳具却大得有些夸
张,决不比那武田逊色。

  “叫什么,你还见得少了,大惊小怪,给我按紧了。”李权双手捏着小盈大
腿两侧,巨大的阳具象一根长矛刺向她双腿中央。

  在阳具接触到她柔嫩的阴唇时,小盈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李权加
诸在她身上的暴力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能力。

  李权连续两次发力想冲开她的小穴,但因为入口实在太紧,都没能进入。第
三次,他腾出一只手,捏住阳具的下端,直挺挺地再次发起冲击,巨大的龟头顶
在阴道的入口处,慢慢撑开细细的肉缝,戳入她的体内。

  小盈凄厉的尖叫声音令人发碜,紧紧按着她瘦弱肩膀的小红的手有些发软,
当年她偷渡到香港,被蛇头卖到夜总会,当天就被三个男人强暴,小盈的惨遇让
她回忆起了那一幕。

  “可怜的女孩……”小红心中暗暗道,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她双手仍紧紧按
住了小盈的身体,这几年来逆来顺受的境遇早已将她的反抗的勇气磨得一点不剩
了。

  李权腰身一挺,已进入了小盈体内的阴具在他的蛮力之下长驱直入,一插到
底,并开始在她身体进出。小盈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秀眸一闭,晕了过去。

  又插了数十下,小盈如死了一般全无反应,李权不由大为扫兴。粘满处女鲜
血的阳具离开了小盈的身体,他坐回了沙发,小红、倩如两人很知趣地跪在他大
腿两侧,轮流用嘴为他服务。

  ……

  武田一手搂着周虹的纤腰,腾出一手来拨开她的阴唇,将那一颗淡红色的嫩
肉轻轻地含在嘴里。

  周虹身体好似触电般的震抖,全身像被火焚烧着似的,子宫传来阵阵紧缩的
快感,而且开始扩散至整个下半身,直冲到脑髓去。在她进房间之前喝了杯酒,
酒里的春药的份量是平常的两倍,因为春药,更因为武田充满着野性、出神入化
的性爱方式,让周虹体验到比平时更强烈的冲动与快感。

  武田的舌头好象有生命一样在她两片阴唇的周围四处游动,并不时伸入她的
阴道内,澎湃的快感在周虹的体内爆炸,她全身所有器官都处于兴奋状态,进入
了一个完全忘我境界。

  久经百战的武田当然能感受到周虹的状态,他将周虹轻轻地放在地毯上,将
她双腿横搁在自己的肩上,比刚才更显巨大的阳具塞进周虹的肉洞。

  武田又粗又大的龟头,在周虹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终于插了进去,
一插到底,直顶在她子宫上。

  “唔……”周虹如醉如痴地高声叫了起来,也许是由于武田的阳具太粗壮的
关系,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她内脏一般。如火山喷发般的情欲令周
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仰,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舞动,身体
迎合着武田的抽插疯狂地扭动着。

  “噢啊……呀……”

  随着周虹毫无保留的淫叫声,武田的抽插变得更为凌厉,沾满爱液的阳具,
每次都提到洞口,再重重地将她身体钉在地板上,一出一入发出了“卟吱卟吱”
湿润的磨擦声。

  武田抽插了百余下后将周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间,阳具插入的角度亦
随着体位转变而更改,周虹身体抽搐更剧烈,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迷人
阴户一下一下吞食着从下而上,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着的肉棒,体内涌出的爱
液不断沿着肉棒直流到武田的大腿上。

  ……

  李权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屏幕中的周虹,那还穿着白衣白裙的她今晚显得格
外迷人与放荡。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重的撞击,从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到俏然
挺立的双乳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看得李权心神激荡。

  屏幕中的武田也显得有些疯狂,他再次托着周虹雪白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
阳具从她的阴道抽出一半来的时候,放开手让周虹整个人向下坠落,硬绷绷的肉
棒一次次插进阴道深处,直顶花心。

  李权虽然此时也欲火中烧,但他怎样也对身边三个女人提不起兴来,她们与
周虹一比,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权搓着手,耐心地等,等着他们的性爱游戏的结
束。

  武田年龄虽大,但耐力却十分惊人,他不断地变化着姿势,周虹已经两次到
了性爱的高潮。“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一点……”满面潮红的周虹忍不
住开口求饶。

  在她的求饶声中,武田力发千军,开始冲击,周虹又一次被他插得燃起了情
欲,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李权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见一阵疯狂地扭动后,激烈
的运动终于趋于静止。

  ……

  周虹的身体沉入浴缸中,温热的水象一双大手抚慰着她疲惫的身体,但却无
法使她的心能够有片刻的平静。

  “为什么当初我会选择这样一条路?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周虹默默
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她费心积虑找寻震天集团的犯罪证据,凭着她的聪明及
对电脑的精通,已经搜集了不少震天集团黑市交易、洗黑钱的记录,更从李权的
个人电脑上获得了一份与震天集团有关联的高官名单。这些资料足可以将震天集
团推上法庭。

  “为了这一切,值得吗?”周虹暗暗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贞操、人格、
尊严已被李权剥夺得丝毫无存,更可怕的是,李权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周虹感到浑身发冷,“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受
我的控制,为什么在男人的面前我会这么下贱……”“纪小芸,你在哪里,你收
到我给你的电子邮件了吗?你为什么不出现……”此时此刻,周虹充满了对纪小
芸的思念。

  “格吱”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周虹不用看也知道进来的是李权。

  李权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盯着水中赤裸的周虹。周虹支起了身体,低着
头,没有作声。周虹现在一见到他就心惊肉跳,有说不出的惧怕。

  李权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周虹
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错在哪里。

  李权忽然展颜哈哈大笑,道:“很好,刚才任务完成得很好,武田先生对你
倍加赞赏,十分的满意。”

  周虹松了一口气,她妩媚地一笑道:“谢谢李总裁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李总裁该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在刚才李权让她色诱武田时,她提出要三天
假,因为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她一直没有休息过,她希望有几天能让自己安静一
下。李权答应只要她能让武田满意,就放她三天假。

  “没问题,不过,刚才那刺激的场面撩得我心痒痒的,先让我爽一下,你就
可以回去了。”说着李权飞快地脱了衣裤,跳入了浴缸。

  虽然刚才的性交已经将她体力、激情与身体内的春药消耗殆尽,但为三天的
假期,周虹不得不打起精神为李权服务。

  李权抓着周虹的双乳,阳具在她已经红肿的阴户进出。周虹显得很兴奋,象
刚才一般“唔唔”的淫叫,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但李权清楚,她一大半是装出来
的。李权心中燃起怒火,极不满意她的表现。

  “他妈的,敢耍老子。”李权怒骂一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将她拖出浴缸,重重地扔在地上。

  周虹在光滑的地上滑行了好几米,赤裸的身体重重撞在一侧的墙上,手肘、
膝盖都擦破,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李权三步并两步走到
她身边,按着她的雪白屁股,阳具插了她的后庭。

  “小婊子,你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被男人操屁眼是吗?快说!”李权扯着她
的头发,把她的脸扭了过来。

  周虹忍着身后火辣辣的痛,答道:“是的。”

  “啪!”李权随手操起身边的一只拖鞋,重重地打着她的高隆的臀肉,道:
“要说,我不是教过你吗,要说‘是的,主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是的,主人,我很喜欢。”周虹感到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你要一直说,‘我喜欢’,直到我满意为止。听到没有?”李权用拖鞋打
着她的屁股,阴茎快速地在菊花洞中进出。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周虹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秀眸
中如泉水般涌出……

  ……

  “我可以走了吗。”周虹立在李权面前。此时她已换上一套灰色洋装,梳了
个发髻,洗尽铅华的她显得格外清纯动人。

  “脱掉内裤,躺在桌上。”李权冷冷地道。

  “难道他还要和我性交?”周虹心格登一下,刚才在浴室,李权极度的暴虐
让她不寒而栗。周虹知道无法抗拒他的命令,顺从地脱掉了内裤,躺在了桌上。

  李权撩起她的裙摆,私处完全裸露,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交,阴唇已经红肿,
被微微发亮的柔毛所覆盖住的私处下方,一条缝般的花径仍微微的张开,虽然一
个多月连续的性交,那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私处,仍与李权一个月前见到的处
女地一样迷人。

  李权从桌子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的皮内裤,皮内裤的中间赫然挺立一
根与男人阳具无异的巨大的胶棒,后边则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你放假期间,为了不中止对你的调教,你必须穿上这条内裤。”李权笑眯
眯地将皮裤套入她的双腿。在那巨大的胶棒进入她身体时,周虹忍不住哀呜着,
纤细的腰开始妖艳地扭摆起来。

  胶棒完全插入后,李权一拎两边的扣子,连在两边的锁芯合在一起。锁一合
上后,在她体内的胶棒发出嗡嗡的声响。

  周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那可怕的东西竟然在她体内高速的震颤着,
刺激着她敏感的阴道壁腔。

  “不要妄图找人打开这把锁,我已经在上面贴了封条,如果你回来的时候封
条被人动过,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李权阴恻恻地道。

  周虹困难地从桌上爬了下来,她捂着下身,用充满哀怨的目光看着李权。

  “不用这么可怜兮兮,我没有在你屁眼里也插一根算对你客气了。插在你体
内的胶棍每隔一个小时会动15分钟,电力刚好够用到你放假回来。如果你愿意提
早销假,那就没必要穿三天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根阳具
象男人一样会射精的,好好享受吧。”

  周虹神色凄然,一拐一拐走出办公室,耳边传来李权洋洋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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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二)

  华灯初上时分,朱小依领着一个穿黑色T恤的冷艳少女来到昆明海天大饭店
1709号房间门口。

  “是这里吗?”少女轻轻地问道。

  “是的,没错,傅队长……我……”朱小依神色有些慌张。一个月前,小依
被墨天强暴后,她把这场变故当成一个恶梦,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
提起。当她以为这个恶梦已经过去时,墨天竟象幽灵般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又一次残忍地奸淫了她。墨天尚不肯罢休,命她将剧团最漂亮的少女带来海天饭
店,善良的小依不忍将痛苦加诸在自己的姐妹身上,遂偷偷的报了警。她的身边
的少女叫傅少敏,是特警队的副队长。警察已经在海天饭店内布下天罗地网,为
了确保万无一失,派出她作了诱饵,抓捕墨天。

  “有我在,不用怕,你去敲门。”傅少敏道,她镇定自若的表情让小依增添
了几分信心。

  房间内的墨天听到门铃声音,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房门。
这一个多月来,他北京、天津、上海、杭州,又回到昆明,一路之上十多个少女
失身在他魔掌之下,其中有演员、教师、医生和学生,他的大陆之行可谓风光至
极,其乐无穷。相比之下,他觉得还是南方美女多,遂又回到了昆明。

  门一开,墨天顿时眼睛一亮,跟在朱小依身后的少女身材高佻,眉目精致如
画,肌肤凝脂如雪,楚楚动人之中流露出几分娇艳之色。黑色的T恤过腰一寸,
显得有些短,白色的裙子刚好掩住大腿,简单的黑白色的搭配恰到好处衬托了她
独特的冷艳气质。

  “请进,请进。”墨天将两人迎进房内,随手关上房门。

  “这位是香港来的黄导演,他到内地来找有气质的演员。”朱小依低着头,
象背书般机械地念着墨天教她说的话。

  傅少敏倚靠在窗台上,已经确定了嫌犯在房间内,她从手中的小坤包里取出
一个小巧的手机,朝着墨天微微一笑,道:“对不起,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只
要她打开手机盖,埋伏在周围房间的警察就会一拥而入。

  墨天瞧她拿出手机,心中掠地一丝警兆,他一个箭步,象猎豹般跃至她的跟
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机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傅少敏大叫道。墨天一出手,傅少敏知道他绝对是
一个高手,因为他正好捏着她的脉门,让她浑身酸麻,使不出气力来。

  墨天目露凶光,大声道:“不要叫,乖乖地让老子爽一次,就放了你。”说
着仍捏着她的脉门,将她抱在窗台上,左手顺着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扯下
乳罩扔在地上,当他手再次伸入衣内时,傅少敏坚挺饱满的乳房已经在他的掌握
之中。

  “唔--”傅少敏急促地尖叫了一声,她的心一下拎到了嗓子眼,这是她第
一次被除未婚夫袁强外的男人摸着乳房,极度的羞辱象一根根钢针扎着她每一根
神经。傅少敏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一时大意之下受制于人,而她却无法向
在隔壁房间的同事求援。

  墨天注意到眼前的少女虽然惊恐,但似乎并没有失措,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强
烈的反抗欲望,不由心生疑窦,“告诉我,你是不是警察。”黑天道。

  “不……不是,我是……小依的同事,你放开我。”傅少敏呼吸急促,说话
不是十分连贯。

  “你说慌,你是警察。”墨天两指紧紧钳住她的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地
一扭。

  “啊--”傅少敏声嘶力竭的叫声一半因为疼痛,一半想用声音唤来隔壁房
间的同事。

  ……

  隔壁房间,坐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小伙子来
回踱着方步,显得焦燥不安,他正是傅少敏的未婚夫,特警队教导员袁强。

  “怎么这么久时间还没信息,葛局长,会不会出事。”他朝着坐在沙发一个
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道。他是昆明市公安厅副厅长葛天岭。

  葛天岭笑着摆了摆手,道:“才过了五分钟嘛,你急成这样。都叫你不要来
了。放心吧,少敏这么聪明,没事的。”

  袁强忽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声,心猛地拎了一下,道:“我好象听有
少敏的叫声。”

  葛天岭哈哈地笑了起来。“哪里有什么叫声,你太敏感了,我猜少敏一定在
套对方的来历,这样吧,再过十分钟,如果没有信息过来,我们就冲进去。不过
到时别怪少敏怪你鲁莽呀!”

  “唉……”袁强重重地叹了口气,葛天岭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军人以
服从命令为天职,何况他说得也有道理。袁强没想到,他的未婚妻此时正遭受着
墨天的侵犯,

  ……

  墨天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他说不清为什么要
这么做,他很少把女人绑起来强奸,但今天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不是一个简单
的人,他需要这样做来保证安全。

  “嘶啦”一声脆响,黑色的T恤被撕成两片,散发玉一般光泽的美乳袒露无
遗,傅少敏背脊靠着冷冰冰的玻璃,胸前的乳房被墨天的大手肆意蹂躏。

  傅少敏强忍心中伤痛,盘算着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她扭头向一边吓得胆战
心惊的朱小依打了眼色,她是知道如何发出信息。

  朱小依领会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走向扔在床边的手机。

  傅少敏一阵狂喜,只要能发出信息,同事就会在一分钟之内赶到,她就有救
了。但她没等看到朱小依拿起手机,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墨天撩起她白色短裙,
用双腿顶着她大腿内侧,强迫她分开双腿,紧接着她感到内裤被一把扯掉,墨天
铁钳般的大手捏着她的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她赤裸着的阴唇上胡乱地拱着,
想进入她的体内。

  傅少敏极度的恐惧,她感到那阳具已经拨开了她的阴唇,顶在洞口上,突然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右腿一屈,摆脱了墨天对她的控制,然后全力向后猛踢,正
中墨天的阴囊。

  墨天痛呼一声,捂着下体退了好几步,这一脚汇聚了傅少敏的全部气力与愤
怒,力量非同小可,要不是他一身横练的功夫,这一脚足以使他丧命。

  傅少敏转身向门口跑去,在跑过床的一瞬间,她看到那个手机盖已经打开,
她还来不及高兴,被从后面扑上来的墨天扑倒在地。

  “婊子,敢踢我,老子操死你。”墨天紧紧压着傅少敏,双手握着她的大腿
根,让她动弹不得,坚挺无比的阳具插入傅少敏的阴道内。

  “不--”傅少敏大声的尖叫,如烧红的铁棍般的肉棒撑开了她薄薄的阴道
壁,让她感受到剧烈的涨痛。

  在墨天巨大无比的阳具近五分之一没入她体内时,门“嘭”地被撞开,十几
个警察冲了进来,十几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墨天。

  “少敏!”袁强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墨天的胸口,墨天身子一仰坐倒在地,
他随手扯过床单裹住傅少敏妙处横呈的玉体,手中的枪直顶在墨天的头上,“老
子杀了你!”

  “袁强,不要冲动!”葛天岭一把托住袁强的手臂,大声道。

  半响,袁强才缓缓低下了枪口。墨天被铐上钢铐,四、五个干警押着他离开
房间,在出门的一瞬间,袁强与傅少敏看到他回头盯了他俩一眼,“我会再来找
你们的!”虽然他没这样说,但他的目光向他们清楚地表达了这样一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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