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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3】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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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三)

  周虹胡乱咽下最后一口速食面,急速地走向浴室,那根与她身体融为一体的
魔棒又一次开始如有生命般活了过来,低沉的“嗡嗡”马达声搅得她心绪不宁。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几乎没合过眼,每隔一小时,那一次次触及灵魂的震颤让她
饱受了痛苦与喜悦交错的煎熬。数小时前,那魔棒竟如活物在她体内喷出液体,
那是李权特地为她准备的强效春药。

  周虹紧锢的欲火顿时不受控制地释放,她赤裸着在床上翻滚着,象发情的雌
猫发着淫荡的叫声,虽然体内橡胶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远不能平熄她如火
山爆发般的情欲。此时哪怕是最卑贱、最肮脏的男人,她都会跪在他脚下,祈求
他的爱抚。当那魔棒停止运动时,她变得更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来之时,
白晰的身体被自己抓得布满了条条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让李权除去那该死的东西吧。”周虹对自己说。犹豫半晌,她还
是打消了这一念头,她给纪小芸发了电子邮件,说不定她会在下一刻出现在自己
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满了水,体内的胶棒机械的运动速率
开始加快,她毫不犹豫跳入水中,那一阵刺骨的寒意褪去几分已经开始慢慢升腾
的黑色火焰。

  周虹长长地吁了口气,捧起浴缸边上铝盆中的冰块,紧紧地按在胸口,粉红
的乳头因为刺激变得坚挺,她呆呆地望着胶棒震动产生的小小的一圈圈潋猗从水
底升到水面,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冰块一块块塞入紧绷着的皮内裤
里。

  良久,胶棒终于象死蛇一般不再动弹,“又有45分钟可以清静一会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觉得浑身象散了架一般,
一头倒在床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睡梦中周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张开
略有些浮肿的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边。

  “你是谁?”周虹惊恐地尖叫起来,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圆脸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双眸好似灿烂的星辰,“我是纪小芸,唉,我
又易过容,难怪你认不出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纪
小芸,“小芸,我,我……”

  当时周虹卧底震天公司,纪小芸一直反对。在与黑龙会交锋的过程中,身为
天凤战士的她尚屡遭危险,一个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斗得过他们。但因周虹
的父母之死与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联系,她报仇心切,不听纪小芸的劝告,偷偷跑
去应聘,结果没三天就被李权强暴。纪小芸记得,与周虹的上一次见面是在她被
强暴的当天晚上,她抱着自己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她劝周虹趁早还是离开震天公
司,但她却表现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坚强,“不让李权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决不
会离开震天公司的。”她的倔强令纪小芸也没办法,只得任她继续卧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刚刚回了大陆一趟,今天才
到,这不,我马上就赶来了。”纪小芸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周虹抓着纪小芸的双肩,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双目射出强烈的怒火,“李
权,他不是人。”

  纪小芸完全可以想象,这一个月来她受了多大的苦,作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
过于此。男人的暴行加诸在一个刚刚跨出大学校门,象一张白纸般纯洁的周虹身
上,无言的愤慨象钢针扎在她的心窝。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纪小芸不知该
怎么安慰身心俱伤的她。

  周虹平静下来,伸手抹去泪水,脸上绽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经
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钱、贿赂高官的证据,我拿给你。”

  “这不急,我们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好好聊聊,好吗。”纪小芸握住她的
手,真诚地道。

  “好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想死你了。”见到纪小芸,周虹将一切烦恼
都抛在脑后。

  纪小芸正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她立刻分辨出这声音竟来
自她的体内,不由大为惊诧。她看到周虹脸上灿烂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双眸中
带着不安与恐惧。

  “不--”周虹尖叫着,但她已来不及阻止纪小芸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
开。

  纪小芸看到一条黑色真皮内裤紧紧箍住她的私处,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胶棒
剧烈的震颤着,连带着周虹胯部两侧的嫩肉也瑟瑟抖动。虽然纪小芸武功超绝,
聪明绝顶,但对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她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李权给你穿上的?”半晌,纪小芸才轻轻地问道。

  周虹噙着泪花点了点头道:“我穿了这鬼东西已经一天一夜了。”

  “很难受,是吗?让我帮你除了它。”纪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过去准备
解了她的束缚。

  “不--”周虹哭着道,“我受了这么多苦,还不是为了将这帮混蛋送上法
庭,我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天,我是不会离开震天的!”

  纪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强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该怎来样安慰她。

  “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双眸蒙上一层雾一
般的迷惘,俏脸浮起一丝艳若晚霞的红晕,“小芸,我能抱抱你吗。”周虹如梦
语般轻轻地道。

  纪小芸使劲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她的无限怜意。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周虹将赤裸的身躯紧紧地缠绕着纪小芸充满无限诱惑
的胴体,无尽的热量一潮潮涌入她的体内。

  周虹的头靠在纪小芸的肩膀上,嘴贴着她耳朵道:“小芸,记得我们是怎样
认识的吗。”

  一阵阵热风吹在纪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痒痒的感觉道:“我怎会忘记,你
十八岁那年,我在地下车库救了你,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吗?”周虹闭着眼睛道。

  “不知道,你说说看。”纪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几个坏人打得起不来,然后领着我走出车库,我跟在你的身
后,太阳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象是天使,是女神。”一
种异样的神色在周虹脸上闪过。

  纪小芸笑道:“你真夸张,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的相
貌,又怎么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头离开了纪小芸的肩膀,面对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现在我想看到
真正的你,行吗?求你了。”

  纪小芸犹豫了片刻,实在不忍心拒绝正在受着痛苦煎熬的她的请求,凝聚真
气,伸手在脸上一抹,贴在脸上的易容粉在她纤手中成了一个鸡蛋大的泥团。

  显现真实容貌的纪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弯弯的细眉,如星辰般闪烁着迷人光
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梁与诱人的红唇,精雕细琢如完美的艺术品,再挑剔之人也
找不出一丝纰瑕。

  从认识纪小芸这一刻起,她已经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双亡后,纪小芸更
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对她的迷恋之深,不仅是纪小芸,恐怕连她自已都不知道。
这种超越友谊的情感,平时周虹连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时此刻,在身体的情欲如
潮水般汹涌时,她不再能克制这种情感。

  “我喜欢你。”周虹说完这一句,搂住纪小芸的双肩,迷人的红唇向同样迷
人的红唇吻去。

  纪小芸猛地一颤,周虹说的话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紧张程度
远远超过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务。只要她轻轻地一推,便可摆脱得了,但纪小芸
无法拒绝一个饱受折磨的姐妹对她小小的要求。

  美丽的红唇终于第一次亲密地接触,周虹的眼睛闪动着无比幸福的目光,她
柔软的舌尖轻轻拨开纪小芸润湿的微微颤抖的双唇,向口中伸去。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亲吻的感觉如电击般传到纪小芸全身每一个细
胞,火热的唇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到她的心中。当她的舌尖轻轻撬动着皓齿,她
没有犹豫,勇敢地将舌尖伸了过去,任她紧紧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这不可能,因为她是我姐妹,因为我要尽一切
安抚她的心灵,我才这样。”纪小芸的心中想着,为自己寻找着逃避的借口。

  周虹尽情地品味着爱人给她带来的欢乐,虽然在李权的调教下,她无数次地
产生了高潮,但这是灵与欲分离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体会到性爱带来极致的快
乐。她现在可以说是清醒的,也可以说不清醒,插在体内的胶棒的刺激催化了两
年多来深埋在心体的对纪小芸的爱。

  周虹抱着她,两人倒在床的中央,红唇仍紧紧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
在裙子中的衬衣,有些粗野地拨开她的胸罩,火热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沟,紧
紧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被堵着嘴巴的纪小芸双目圆睁,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呤,身体扭动
着,想摆脱伸入衣内的周虹的手。当她接触到周虹满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体僵
硬了,任她将还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
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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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四)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
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不知不觉间,周虹解开了
她衬衣的钮扣,脱去了已被撩起的胸罩。

  带着一丝慌张,一丝困惑,纪小芸接受了周虹火一般的拥抱,两人的肉体间
再无隔阂,同样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摩动。

  如果此时仔细观察,纪小芸不仅在相貌,在身材上要略胜周虹一筹,肌肤虽
是同样的光洁白皙,但纪小芸的肌肤泛着玉一般的色泽,更是细腻动人;两人乳
房在互相挤压摆动中,纪小芸的乳房更能保持美丽的形态,乳头也比周虹略小一
些,更显得迷人。周虹的腰细,纪小芸的腰更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在身体
的扭动中每一条曲线都是那么完美无瑕。

  那深入周虹秘穴内的胶棒仍在疯狂地抖动,因为周虹胯部顶在她的大腿上,
纪小芸能清楚地感受到震动,虽然她没有性爱的经历,但她知道那地方被强行插
入异物是多么痛苦,因此尚保持几分清醒的她无法拒绝周虹对她这种爱的表达方
式。

  周虹的红唇开始轻轻吻着她脖子,接着又慢慢地往下,轻轻地舔着她乳房的
四周,最后含住了她粉红的乳头,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唔--”纪小芸在她极度挑逗之下,含在周虹嘴里的乳头已悄然挺立,那
已被点燃的情欲之火开始蔓延全身。

  在纪小芸欲拒还迎之际,周虹另一手从她裙摆中伸了进去,在她毫无防备之
间,周虹的大拇指与食指已按住了她的私处。

  “你--”纪小芸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周虹,不要这样。”

  周虹抬起头,双眸中蕴含着泪水,凄凄地道:“你不喜欢我,是吧。”

  “不是的,只不过……”纪小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顿了顿,尽量把声音放
得最温柔:“只不过,我不习惯这样。”

  “算了,因为我脏,所以你不喜欢我。”她在受了巨大的打击后,将纪小芸
视为唯一的支柱,在被纪小芸拒绝后,处在极度迷惘中的她顿觉万念俱毁,“让
我死了算了。”她挣脱纪小芸的手,摇摇摆摆地向窗户走去。

  纪小芸大骇,一下将她拉了回来,柔声道:“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不喜
欢你呢。”

  一句话,象强心针般让周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她的声音有些发
抖。

  纪小芸凝望着她,认真地道:“真的。”

  周虹轻轻地为她脱去了长裙,皮鞋和袜子,当她执着纪小芸白色内裤的两角
轻轻地向下拉时,纪小芸紧紧地屏住了呼吸,因为从她懂事开始就发现自己私处
没有阴毛,这个秘密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随着内裤的脱落,神智并不怎么
清楚的周虹也吃了一惊,纪小芸的私处两片薄薄的、浅粉色的阴唇紧紧闭合成一
条线,象尚未开放的花朵,在花朵周围是雪白一片,一丝黑色也找不到。纪小芸
羞得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心跳在不断地加速。

  周虹俯下身,舌尖从纪小芸的小腹开始慢慢向下滑,直至她的私处。她双手
托住纪小芸的胯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慢慢地润
湿从未开启的玉门,舌尖向里探去。纪小芸再也抵受不住,身体象弓一样挺了起
来,裂开的花缝渐渐湿润绽放。

  在周虹体内的胶棒颤动开始加快,在达到极致时,又一股液体喷射在她的体
内,旋而胶棒停了下来,死了般插在阴道内一动不动。

  周虹体内本已积蓄已久的欲火蓬的一下被点燃,如火山爆发般不受控制,如
果说刚才的周虹还有那么一丝清醒,而此时她完全如同一只淫兽。在经过李权一
个月的调教之后,她原本纯静如水的心灵已被黑暗笼罩,而此刻暗黑的力量占据
她的灵魂。

  不再是轻柔的爱抚,不再有心灵的交融,眼睛里布满着血丝的她象一个暴桀
的女魔,纪小芸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一把抓住了纪小芸的乳房,指甲深深地陷
入肉中。

  “你怎么了。”纪小芸察觉到她的变化。

  周虹哪里听得到,她压着纪小芸的大腿,将她另外一条腿搁在肩头,将自己
的阴部顶着她刚刚开始有些润滑的花缝,使劲地磨了起来。她身上的皮裤虽然光
滑,但仍蹭得纪小芸阴唇十分的疼痛,虽然她不知道周虹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
决定忍耐。

  光洁如玉的身体划出了道道血印,坚挺高耸的乳房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这
些纪小芸都忍了下来,她期盼着周虹快点醒过来。

  周虹一手按着纪小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完全象男人般玩弄着纪小芸的私处,
手法娴熟而有技巧,忽然,周虹的中指顺着花缝中央,猛地插了进去。

  纪小芸顿时一惊,虽然不是很痛,但骤然被异物插入有说不出的恐惧,她猛
吸一口气,真劲直达下体,秘穴顿时合拢,在周虹指尖离她处女膜不到半公分处
将她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没有得逞的周虹显得十分震怒,她将手指使劲地向里捅,无奈象撞壁一般不
得前进。她的大拇指正顶在纪小芸的菊花洞,她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气力将拇
指顶入洞中。

  纪小芸猝不及防,在她半只拇指插入洞中才又运真气将她夹住。她叹了一口
气,决定不让她再疯下去,一指点在周虹的颈上,周虹轻轻地瘫倒在她已伤痕累
累的身上。

  纪小芸轻轻拨出她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手指,让她平卧在床上,然后找来毛巾
敷在她的额头。

  “睡一觉吧,醒来就会没事。”纪小芸轻轻地道。

  不知过了多久,周虹张开眼睛,此时她体内的药效已经过去,她也恢复了神
智。纪小芸仍象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周虹目光接触到她脖子、
腿上几条艳红的血痕,刚才的情形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她知道肯定是她造成
的,不由大感愧疚。

  “刚才,真不好意思。”周虹喃喃地道。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了。”纪小芸轻描淡写地道。

  “我知道,我刚才一定很疯。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会喷出药来,李权配的药很
厉害,第一次我也有一段时间神智不清。醒来之后,身上都是伤痕,这次一定抓
得你到处是伤。”周虹轻轻地道。

  纪小芸才明白,刚才她之所以会忽然变了人似的是因为春药的缘故,不由怜
意大生,握住周虹的手道:“与你受的委曲相比,这一点算得了什么,下一步,
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李权,周虹眼中冒出怒火,道:“李权简直无恶不作,对女人更是心狠
手辣,这一个月里我已经亲眼目睹他污辱十多个女人,这帮人真该杀。当时我去
震天公司的时候,是想报父母的仇,但现在不仅是为我,也为所有的人,我也要
让这帮恶棍受到制裁。我决定现在就回震天公司,你看看证据够不够,不够我再
去搜集。”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纪小芸再次将周虹搂在怀里,两颗正义的心紧紧贴
在一起。

  ……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巷,犹如蛛网般向四周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周围
的墙壁到处绘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几何图形,几处还悬挂着血淋淋的野兽的头颅,
显得诡异万状。

  傅少敏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少时间,发现竟又折回原地。紧跟在身后的人形
黑影越来越向她逼近。

  “枪,我的枪。”傅少敏伸手握住腰间的手枪的枪柄,但手枪却与套子似乎
紧紧地粘在一起,任她如何用力,也拔不出来。

  转瞬之间,人形的黑影已来到她面前,黑影发出低沉的吼声,有如攻击猎豹
向傅少敏扑来。傅少敏没有躲避的机会,被扑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到底是谁!”傅少敏大叫道。虽近在咫尺,她仍看不清黑影的容貌。

  “桀桀桀……”黑影的笑声象是金属刮着玻璃般刺耳,他根本不理会傅少敏
的质问,吐出野兽般火热的气息,撕破傅少敏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剥下她的
裤袜和内裤。

  “不,放开我!你是谁?不要这样!”傅少敏悲鸣着,但黑影的力量是如此
的强大,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暴力,即将要被强奸的恐惧感,使她的身体如风中
落叶般瑟瑟地颤抖。

  一双火热的大手抓住她臀部双丘,身体顿时离开了地面,在这刹那,灼热的
长矛如闪电般刺穿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冲击,她好像被雷击中一
般,混乱的脑海中好像有蓝白色的电光飞溅。

  “我被强奸了。”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强烈的苦闷和悲哀有如潮水般的渗
入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极度的羞耻和屈辱让她如身陷入十八层地狱。

  黑色的影子灵巧地将傅少敏翻了个身,骑在了她高翘的臀上,几乎象要勒死
她般紧抱她柔美的身体,继续粗暴的凌辱,如同饥饿的肉食兽,贪婪地捕杀可怜
的绵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已经有十个小时,黑影插入她体内的
武器开始极剧的膨涨,黑影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在这最后一刻,傅少敏终于看清黑影的容貌。

  “是你--”也在这一刻,傅少敏终于醒过来。

  “梦……是梦……”傅少敏已是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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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

  “各位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墨会长有要事不能来,这次会议我来负责。”
丁飞挟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龙会总部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几乎坐满了黑龙会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罗立,
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杰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继风雷鞭风天动命丧朝鲜特工
营救金小姬一役后,从闇黑神教总部来的罗立继任了内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
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浅。

  左首坐着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黄旗堂堂主神算
厉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没能参加会议。

  丁飞将一张磁碟插入投影机内,一把古剑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古剑长约一尺五寸,形状古朴,剑身通体泛着黄澄澄的光芒,剑身两侧镂着奇特
的花纹。

  “此剑一直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地下宝库内。墨会长来香港时,黑帝就命
三年内必须寻到此剑。一年前,终于查实此剑所在,我们几次派高手想盗此剑,
但地下宝库的防卫无懈可击,数次功败垂成。最后,我们只得想了这个办法,通
过承办古剑展,这柄古剑将于今天晚上到达香港。”丁飞道。

  “到了香港还不是我们的天下。”泰克斯的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丁飞面色一沉,道:“我来之前,墨会长交待过,如何此次任务失败,不仅
是我们。连他都将受到黑帝最严厉的惩罚。”

  “黑帝”两字似乎有无上的威严,众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嘻笑。

  丁飞道:“这次千年神兵展将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贸中心进行,我已
与墨会长商量过了,在世贸中心行动,那里地处闹市,保卫森严,难度很大。今
天这批500多柄宝剑由北京运抵香港后,将置放在中环大厦的保险库内。”

  丁飞顿了顿,继续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环大厦内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
晚上十二时行动,我与罗立带黑旗堂、赤旗堂与黄旗堂三位堂主负责行动,任怨
天与安玉人负责接应。”

  丁飞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一个戎装美女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
玉人在内,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飞叹了一口气,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也跟他们的反应如出一辙,他轻
轻地咳了一下,提醒众人不要失态,“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国安局调查科
副科长,但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有理由相信她是‘凤’的成员之一。”

  黑龙会的精英们在经过一个极短时间的失态后,除了泰克斯、刘雄等几个外
都回过神来,听到“凤”字,顿时更集中精神。在这二年多来,黑龙会先后已有
数十精英,三位堂主命丧“凤”组织成员之手,提到“凤”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中只有罗立双目暴射出野兽般的凶光,煞是慑人。

  “我们大陆的黑龙会兄弟,南海一霸罗海就是她杀的。”丁飞道。

  众人心中一凛,罗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将,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龙会内前三
名,连他都不是此女的对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给我对付好了。”罗立咬着牙,愤愤地说,只有他自己知道,罗海
是他的哥哥。

  紧接着,又一个绝不比她逊色的少女出现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国
安局的人,关于她的来历比较神秘,但也决不能小觑。”

  丁飞看了看手表,道:“现在北京来的飞机应该已经到了新机场,再过四个
小时,我们开始行动。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得离开这间会议室。”他想起墨震天
交待的话“此次行动失败,你就不要来见我了”,不禁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清
了清嗓子,继续道:“下面我讲一下今天的行动方案……”

  ……

  落日的余辉将晚霞染得通红,一架中国民航波音757客机停在18跑道,
几十名警员搬抬着数十个大箱,井然有秩地将从北京运来的国宝装入防弹车内。

  “欢迎,欢迎!”刘日辉满面堆笑,向最后从机上走下的一位身着戎装的少
女迎去,跟在刘日辉身后的是特别行动组的水灵、郭燕妮与燕兰茵。从印尼归来
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创太深,水灵安排她到国外去休息一阵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这次要麻烦你们了。”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后
站了她两个助手王静与徐慧。

  握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刘日辉不禁心神荡漾,虽然已见过她的照片,但
照片所能描绘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蓝天白云般清纯的气质,让他差点失
态。

  握手的时间超过普通的礼节时间,刘日辉才松开了手,“解小姐,说的是什
么话,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你放心,保准出了不了问题。咦,还有一位傅小姐怎
么没有来?”

  “星舞临时有点事,迟几天过来。”解函嫣口中答着,眼神向刘日辉身后的
水灵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灵随彭特首(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将
董特首改名为彭特首)上京时,解函嫣司职保卫工作,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
许两人都十分出众,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请上车。”美人当前,刘日辉的骨头似乎轻了许多。

  车上,水灵详细向她介绍本次展览的保卫计划,解函嫣听罢也挑不出什么漏
洞。国宝送入中环大厦保险库后,刘日辉力邀解函嫣参加为她准备的晚宴,解函
嫣虽然推辞,但经不住刘日辉再三邀请,只得让王静与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当她离开之时,黑龙会精英已经悄悄来到了中环大厦。

  ……

  天灰蒙蒙的,下着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着表,“又要迟
到了。”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强约了她在世贸中心吃饭,说好是六点钟,因为连
审了两个嫌犯,回家换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车,已经六点十五分了。

  “司机,能不能快点。”傅少敏嚷道。

  司机一脸堆笑,道:“我说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车,右也是车,你叫
我怎么快。”

  他说的是实话。“昆明的交通状况可越来越越差了。”傅少敏没把这句话给
说出来,毕竟交通警察与自己总也算一家。

  “唉,让他等会儿吧,谁让他是男人。”她心道。袁强从两人读警官学校时
就开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获伊人的芳心。性格刚硬的袁强在她面
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着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几乎百依百顺,因此傅少敏让等上
半个、一小时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蜗牛爬行般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世贸中心。穿过酒店大堂
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因为今天还去看音乐会,傅长敏在紫色皮草内穿了一
套黑色的晚礼服,稍经修饰的她更是艳光四射。

  走入预订的包厢,袁强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傅少敏脱下皮衣挂在一边。黑色的礼服十分完全
地衬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袁强目光变得炽热。

  傅少敏浅浅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漂亮喽。”

  袁强连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不施粉黛,
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妆,又穿了这一身礼服,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不去
拍拍你们领导马屁,升官也能快些。”近段时间,傅少敏听说袁强与局里面几个
领导关系不太好,在党委的民主评议上,不少人说他刚愎自用,好胜抢功。

  袁强勉强一笑,道:“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要我靠拍马屁升官,我宁愿
不升。”

  傅少敏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是
喜欢你这种倔强的个性,如果你是马屁精,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袁强顿时被她逗笑了,他略带着兴奋道:“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少敏一时没醒悟过来,这时,服务生端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几个红艳艳
“生日快乐”的字让她顿时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为了抓那个抢劫银行的大盗,我们都在局里面值班,上头是限
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没好意思讲;前年生日,你到北京进修,我只
有在昆明遥遥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办案,赶不回来;大大前年……”

  袁强还想说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角
泌出喜悦的泪花。

  “不要说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傅少敏声音有些发颤。

  “许个愿吧。”袁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起身将包厢内的灯关了。烛光映
红了傅少敏满是喜悦的俏脸,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但愿岁岁年年都有今天。”她正默默地念着,忽然眼前闪过那噩梦中出现
过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来,“袁强--”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袁强见她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
膀,他发现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凉冰凉。

  “不要怕,我在这里,那个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会亲手逮住他。”袁强知
道她的心事。自从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宾馆差点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袁
强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没其它办法。三天前,墨天竟从看守所逃脱。袁强忿忿
之下,担心她的安全,提出让傅少敏住到自己家来。个性倔强的傅少敏拒绝了他
的好意,一连数天查找各种线索,以图将墨天追捕归案,但墨天竟好似从空气中
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踪迹。

  片刻之间,傅少敏从噩梦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常态,靠着高大魁梧
的袁强,让她更有安全感。她看着袁强一脸忧色,宽慰道:“今天我不要提这事
了,好不好?来,我们一起吹蜡烛。”

  两人一起吹熄了蜡烛,袁强赶紧开了灯,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脸,心终于
放了下来。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许了什么愿呀。”

  “我--”傅少敏刚想回答,袁强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不灵
了。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也许了一个愿,不知会不会实现。”

  傅少敏好奇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袁强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果
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傅少敏笑着捶着他的手臂。

  “你闭上眼睛,我说张开再张开看。”袁强道。

  傅少敏顺从地闭了眼睛,听着袁强摸口袋的声音。

  “好了。”袁强的声音流露出紧张。

  “你搞什么鬼?”傅少敏笑着张开眼睛,在她面前是一个精巧的手饰盒子,
摆放着一枚铂金打造,镶着一颗闪光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
熠生辉。

  “你、你这是干什么?”傅少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满面绯
红,不胜娇羞。虽然他们在两年前订过婚,那是袁强的父母在患重病,为满足两
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强答应。尔后,袁强几次提出结婚,都被事业心
极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袁强有些结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来
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神来,正色道:“强,结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天老地荒,苍桑变迁,我对你的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用我
的一生来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袁强喋喋不休的
说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话,傅少敏听着虽有些别扭,但不禁也为他对自己的一片
真情感动。犹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
我就答应你了,来给我带上。”十天前发生的变故让傅少敏觉得需要一个男人来
保护自己,这也是她很爽快答应袁强求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沉浸在爱河中的他们不觉时间的飞逝,谈着谈着都忘了时间,一直到了快9
点,袁强才想起还有场音乐会。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丝毫不为错过这场音乐会而
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袁强小心翼翼地道。两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对性还是
很保守,她虽经不起袁强软磨硬泡,将处女之身奉献给了他,但坚持不愿在婚前
同居。虽然袁强对她极具诱惑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但因两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
少敏着意回避,两人做爱的次数可以用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傅少敏红着脸点了点头,令袁强更是欣喜若狂。两人携手走出门口时,傅少
敏手机响了起来。

  “拜托,不要又有任务。”袁强双掌合什,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电话,是副局长葛天岭的声音,“少敏,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
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园十六幢。”没等她说话,那边就挂
断了电话。

  “葛局长让我们到他家去一趟,说有个重要的案子。”傅少敏道。

  “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窍不通,搅在当中。”袁强对自己这个上司一直没
什么好感,关于他的传闻蛮多,说他是靠着某某人的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还有
什么与哪一个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为他判断失误,才差点累傅少
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强对他的成见。“他这个人见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
这么晚找你,还要到他家,会有什么好事。”

  傅少敏与他接触不多,说不上有多少了解,不过既是领导说有要事相商,她
也不好拒绝,她思索半晌道:“不要这样说,这样吧,阿强,你陪我一起去。”

  “好。”袁强道,他巴不得傅少敏这样说。

  两人趋车来到市郊的百合花园,找到葛天岭所说的十六幢,这是幢两层楼的
小洋房,楼上楼下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怎么回事,没人在还叫我们来。”袁强伸手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
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少敏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推
开门。

  大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房间内闪着点点微光。

  “少敏,你在这里呆着,我上楼去看看。”袁强左手持枪,“打电话到局里
去,让刑队长派些人来。”

  “你小心点。”傅少敏关切地道。袁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他的动作敏捷而
隐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
个转身,手中枪对着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一串
号码。

  还没等她按完号码,突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厉的呼啸声,傅少敏眼角余光
瞥到回头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扑来,在百分之一秒间,傅少敏扭动身体闪躲,可是
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闪电般攻击,让傅少敏来不及闪避。虽然来不及躲
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时作出反击,手掌准确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
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还来不及为击倒对手高兴,不知何处又一根铁管横扫过来,敲在她小
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个黑影持着铁管毫不留情向傅
少敏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少敏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格档住了对
方的进攻。她旋身鱼跃而起,反客为主地抡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袭之人挥去。

  对方也非庸手,手中铁棒乱舞,挡住了傅少敏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他正暗
暗心惊对手身手时,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连滚带爬摔了几筋斗站
不起来。

  打倒了两个敌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铁棒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之间,大厅灯都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已适应了黑暗的傅少敏睁不开
眼睛。

  “高,高,不愧为特警之花,转眼之间就摆平我两个得力手下。”一个矮胖
男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认得这个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娱乐城八月花夜总会的老板费宇痕,几个
月前,因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娱乐城调查,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自
称是香港人的费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团和气,并无可疑之处。没想到,今天竟会
出现在这里。

  傅少敏脚尖一勾,一俯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持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费宇
痕,“葛局长在哪里?”

  看着傅少敏冷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费宇痕不由大为心动,暗道:怪不得
墨天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艳无双。傅少敏不知道,费宇痕表面是一个
正当商人,真实的身份却是黑龙会大陆分会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
即运用无孔不入的关系网与手段,轻易将墨天救了出来。心高气傲的墨天自然不
肯咽下这口气,为讨好他,费宇痕拍胸脯保证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枪,你看看周围,你一动就会变成马蜂窝。”费宇痕
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扫,果然周围四、五个黑衣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她,“我虽只有
一把枪,但我照样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傅少敏冷冷地道。

  费宇痕没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对枪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个鱼
死网破。

  在费宇痕踌躇之间,一个人影踉跄地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与墨天凌厉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
何,见到这个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也许是多日来的噩梦已撕开了
她心灵堤防。

  墨天纵声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上天有眼,
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墨天的轻狂,愤怒之极的傅少敏脸色发青,秀目圆瞪。

  墨天将手中的枪顶在葛天岭的太阳穴上,调侃地道:“葛局长,你的手下应
该都听你的话,你命令眼前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枪。”

  看得出葛天岭受了相当大的惊吓,他能够坐上局长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为
有个当副省长的好姐夫,虽干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时间在发号施令,并未经历
太多阵仗,当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时的果断威猛早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经发
福的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脸色难看得象烧得半熟的猪头,嘴里喃喃却说不出
话来。

  “说,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墨天突然在他耳边吼道。

  葛天岭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再顾不得面子,嘶声道:“少敏,把枪放下。”

  傅少敏的枪仍对着费宇痕的头。

  葛天岭听到耳边墨天开始扣动扳机的声音,催命符般的声音让他心跳骤然加
速,“我命令你,把枪放下。”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当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没有
反应时,他扶着楼梯的栏杆,身体软得瘫了下去,嘴里道:“少敏,我求你,把
枪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杀死,但
她又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她十分清楚,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男人污辱。

  两个黑衣人挟着昏迷着的袁强出现在走廊上,墨天的枪口转到了他的头上,
阴阴地道:“这个是你相好吧,你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强光刺了一
下,那是才刚戴上的钻戒反射着顶上吊灯的光茫。她的心象被扎了一下,枪口慢
慢垂了下去……

  “下了她的枪。”费宇痕忙命道,毕竟被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并不好受。

  墨天从怀里摸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让我戴上这
副手铐,呵呵,风水轮流转,今天戴上手铐的却是你。哈哈哈……”墨天纵声狂
笑。

  墨天与费宇痕拾阶而下,走到双手铐在身后的傅少敏面前,两人的眼睛里同
时射出炽热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清丽脱俗、玲珑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检查一下,这个女警官身上有没有武器。”墨天突然道。

  费宇痕一怔,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还有搜身的必要吗?当他接触到墨
天阴冷的眼神,他顿时明白过来,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是得检查一下。”领会了墨天用意的他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走到比
自己高半个头的傅少敏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下滑至胁间,然后猝然抓住
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武器,还这么大,这一定很厉害。”

  “这怎么不是武器,我当时就着了这东西的道,才会马失前蹄的。”墨天目
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将这次被擒视为奇耻大辱。

  傅少敏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干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敌
人越开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静定,漠视费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却象被把小刀
一下下地刺着。这趟不比在海天饭店,周围有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她看不到一丝
脱离悲惨命运的希望。

  费宇痕得意地笑着,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慢慢地拉
起晚礼服的下摆。周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傅少敏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
肥,刚刚恰到好处的圆润玉腿。

  “傅警官还穿了条这么性感的内裤。”费宇痕隔着她穿着的黑色真丝蕾边三
角内裤,抚摸着浑圆、更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到我这里当小姐,保证你红遍
‘八月花’。”费宇痕虽阅女无数,但见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动。

  “无耻!”傅少敏忍不住轻叱道。

  墨天没有理会她,对着费宇痕道:“她现在难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
吗,她要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费宇痕跟着笑了起来,他上次见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动,碍于她的身份,怕上
头怪他多事就没敢造次,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虽然争不得头口水,但也少不了
好一份,满心欢喜之下,捏着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们放了葛天岭与袁强,我跟你们走,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傅少敏忍着
费宇痕的轻薄,咬着牙道。

  墨天怪笑一声,道:“放他们走,你有什么条件来讨价还价,缺了他们,我
排的戏还怎么演,来,都带走。”

  众人推着傅少敏,架着如烂泥般的葛天岭,抬着仍昏迷不醒的袁强走出了别
墅,上了一辆依维柯面包车。

  刚才毛毛细雨不知已变成滂砣大雨,从门口到车上短短几十米路,傅少敏身
上已透湿,紫色金丝绒晚礼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体,看
得围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么个个这么好色。”

  费宇痕干笑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样。”他尽量顺着
墨天的话说,可不敢得罪这位从总会来的贵人。

  “好了,你们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喜欢的就摸一下,
对女孩要温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这身漂亮衣服给弄破了。”墨
天显得很慷慨。

  费宇痕的几个手下一时还真不敢动手,费宇痕一把将傅少敏按在车后座上,
道:“墨公子让你们摸,你们就摸,还犹豫什么。”说着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
大力地搓揉着。几个男人也纷纷离座,围在她身边,争先恐后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满是悲苦,七、八只手在她身体到处乱抓,更有甚者隔着薄薄的
内裤搓着她的私处,让她羞愧难当。此时,她反而盼望袁强不要醒来,她无法面
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众多的男人玩弄。

  “拜托你们不要象苍蝇般围着她,把她的脸对着我,看看我们傅警官在想些
什么。”墨天道。

  费宇痕当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挥着众人将傅少敏按着跪在墨天面前,
其中一人扯着她的秀发,强迫她的脸对着墨天。

  虽然被男人非礼着,傅少敏除了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比较镇定,她一直就是
这个倔强的脾气。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颏,道:“你倒还蛮硬气的,比那个朱小依好玩得
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间,哈哈哈……”墨天狂笑起来。

  傅少敏看着他得意的嘴脸,耳中是他疯狂的笑声,心中一阵酸痛,她瞪着窗
外狂风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来临吗?”她默默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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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一)

  圣诞节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节庆风景,沿街的商铺摆出了大小不一的圣诞
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解菡嫣无心欣赏热闹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
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环大厦来了劫匪,
当她赶到时,劫匪已经离去,清点之下,发现十柄最珍贵的古剑已被盗走,而且
她的两个助手也失踪了。

  整整一个晚上,解菡嫣随着香港警方查找各种线索,可却一无所获。在她快
急疯了之时,收到了纪小芸的电话,约她在中心公园见面。

  解菡嫣匆匆赶到了约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个眼
色,解菡嫣略一怔,便会过神来,跟在她的身后,转到公园一角僻静之处,两人
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涌动,虽然她与纪小芸没有见过面,但此时她觉得自
己不是在孤军作战,信心顿时大增。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刘警司拉着我吃饭,没想到转眼间十把宝剑就没
了,连我两个助手也叫人掳走。”解菡嫣道。

  纪小芸神色凝重,沉默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如果是普通古剑
倒也罢了,在黑龙会盗走的十把古剑中有一把叫‘黄帝之剑’,这把剑中蕴含了
天大秘密,据说它是能打开‘黄帝之陵’唯一的钥匙。”说着拿出一张那把失窃
的“黄帝之剑”的照片。

  进入二十一世纪,虽然人类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但无论“凤”或“闇黑帝
教”,虽然掌握先进的科技,但决定实力与胜败的却是“古武学”。无论“凤”
或“闇黑帝教”,其顶级高手已不惧普通枪炮等现代武器。在“古武学”的概念
里,人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谁要能将这个宝藏开发出来,就掌握宇宙间的奥秘,
甚至能勘破生死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学”虽然在近代渐渐失传,但“凤”与“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
精髓,并不断搜集寻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传黄帝是古武学的创始者之一,
“黄帝心经”更是传说中古武学最高宝典,因此这把能打开黄帝之墓的宝剑价值
绝非普通神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张了嘴巴,脸色大变,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道:“这,这,我们
怎么不知道,要知道里面有这柄‘黄帝之剑’就不带来香港了,也不会出事。”

  纪小芸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才知道这事,看来,这趟事是黑龙会储心积
虑,早就计划好的。”

  解菡嫣平静下来,一切自艾自怨都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夺回这把剑才是唯
一补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龙会将这把剑藏于何处?”

  “我正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纪小芸忽然想起
件事来,“对了,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人呢?”她深感事态的严
重,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这样,我们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个好象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
几天前他越狱逃走,还挟持了几名警官,星舞她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解菡嫣
道。

  “你设法跟她联系一下,让她尽快过来,这件事要尽快通知蓝星月,让她帮
着出出主意,或从其它地方调几个人来也好。”面对强大的对手,纪小芸不敢有
丝毫的大意。

  解菡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说
罢站起身来离开。

  一阵无由来的大风刮过,卷得片片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望着解菡嫣渐渐离
去的背影,一种不祥预兆掠过心头,心情更为郁闷。

  她长身而起,抖落飘在大衣上的几片枯叶,迈开大步,没入人群之中。

  ……

  解菡嫣再次接到纪小芸电话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点多,纪小芸告诉她
已经知道“黄帝之剑”的下落,并约她12点在西贡的黑龙山庄外见面。

  黑龙山庄建在西贡靠海边的一处悬崖上,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庄
大门。这里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龙会买下了此处,并花巨资在悬崖顶
上建了两幢四层楼房,据说更建造了深达数十米的地下室,成为黑龙会一处秘密
巢穴。

  解菡嫣提前十分钟到达了约会地点,细细观察了地形之后,她抬头望了望夜
空,半轮弯月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解菡嫣心道。在
黑龙山庄的路口和各处要害都有巡逻之人,要无声无息潜入山庄,夜色越黑越有
利。

  正思量间,解菡嫣心生警兆,虽然听不丝毫声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这是
高手的潜能反应。

  “是我。”一声幽幽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纪小芸。”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暗叫惭愧,她虽然能感应得到来人,但
她离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准确的位置,可见纪小芸的功力犹在她之
上。

  穿着紧身黑衣的纪小芸如精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她戴着一幅金属做的面具,
只露出一双明若明辰的双眸。

  “你怎么没换衣服。”纪小芸看到她仍穿着警服,双眉皱了起来。

  解菡嫣难为情地一笑,道:“这些夜行服装,我都留在北京,没带来。”接
到纪小芸的电话后,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赶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应该知道,不紧身的衣服会有衣袂破空的声音,黑龙山庄内高手如云,
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岂不等于送死。”纪小芸道。

  这些道理解菡嫣哪里会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脱去了警服,里面是件茄紫色
紧身羊毛衣,接着俯身捏住宽松的警裤,运起真气,将热力凝聚在手掌间向下抚
去,只见她手掌经过之处,毛料的警裤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宽松的裤角紧紧地贴
在肌肤上。

  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
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
吧。”说着从腰间拨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随手一挥,软剑似有灵性般在她身
侧划过,那一对招风耳朵顿时落在地上。

  “不知这样牢不牢。”解菡嫣抚着裤子两边经过高温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
然后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纪小芸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能见度相当的低,她
收起笑容,正色道:“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黑龙会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
敌众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经查到黄帝之剑藏在左边那幢主楼的地下室内。正门
口有六个守卫把守,是无法从正门进的。我们要先到楼顶再进入通风系统,从通
风系统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已经拿到进入的密
码,你必须在门口按着启动开关,不然进入的大门就会关闭。因为整个地下室的
保全系统是电脑控制,并设置成无论谁进入在一分钟内都会启动警报,我计算过
敌人会在一分钟内赶到地下室,我估计敌人在存放黄帝之剑的地方还会有一些机
关,现在无法确定拿到剑需要多长时间,因此你要在外面撑着,不然敌人上了控
制台,把铁门一关,我就出不来了。”

  解菡嫣用心听着纪小芸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此次行动事关重大,面对实力强
大的黑龙会,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们行动吧。”纪小芸轻盈地飘了起来,无身无息地滑向悬崖,解菡嫣紧
跟着她,从身法看两人不相伯仲。

  进入黑龙会的警戒区内,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用手势交流,“凤”内通行着
几套手语,两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

  ……

  黑龙山庄的主楼二楼大厅内,丁飞、罗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几个堂主
都聚在一起。

  再过十二个小时,从闇黑神教总部的使者将至黑龙山庄接收“黄帝之剑”。
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须守在黑龙山庄,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众人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无味,但因为掳来了王静
与徐慧,这段时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觉无聊。

  丁飞懒洋洋地斜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在他身前不远处,王静一丝不
挂地跪伏在地板上,因为手与小腿用绳索绑在一起,她弓着身子,雪白丰满的屁
股高高地撅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发亮的阳具
捣入王静的后庭。

  丁飞肩头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创口,“这个婊子,牙齿这么毒!”
他忿忿地骂道。昨天他第一个强奸王静,没想到竟是处女,在他极度兴奋之时,
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现在,两个从北京来的女警都没有屈服于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静
自始自终都不断激烈的反抗,而徐慧从被奸淫这一刻起就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时王静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已然暗淡无
光,嗓子也因为嘶叫过度发不了声音,而男人的暴行却仍然无休止地继续着……

  ……

  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龙山庄的顶楼,她们已经成功避开黑龙山庄的
守卫潜了进来。

  解菡嫣秀目隐含着泪光,皓齿紧咬,粉拳紧握,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
象波浪般起伏。纪小芸发现解菡嫣神色有些异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
柔声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如果乱了方寸,什么都完了。”
在刚才攀上顶楼时,她与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静与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纪小芸能理
解她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解菡嫣才平静下来,双目中杀机大盛,“拿到宝剑后,你先
走,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纪小芸摇了摇头,在这杀机四伏,高手如云的黑龙会秘巢里能顺利取得宝剑
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难于登天。但在此时,她也无法与解
菡嫣争辩。

  “我们走。”纪小芸掀开通风管的铁盖,一猫腰钻了进去,她运起真气,将
身体紧紧地吸在光滑如镜的铁皮上,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动的速度绝
对不能快,只要一丁点撞击的声音,就可能引来山庄内高手的警觉。一段数十米
长的管道,两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气管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数米,来到地下室的排风口。这是一间百
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铸成的铁门,绝非人力所能打开;左侧
是一排电脑,显然是纪小芸刚才说的主控台。大厅里共有四个守卫,两个在进门
侧,两个在主控台边。

  “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制服这四个,不能让他们有报警的时间,不然麻烦
就大了。”纪小芸低声道。

  解菡嫣道:“我负责控制台两人,你负责门口两人,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
去。”到了关键时刻,解菡嫣并不含糊。

  当解菡嫣数到“三”,两人几乎同时从通风口飞了出来,解菡嫣轻巧地翻了
个筋斗,象离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边的两个守卫,身在半空中的她运起“玄天真
气”,强大的气劲牢牢地锁住两人。守在台前的两人都会些武功,但在这上古武
学强大的威力面前,丝毫无抵抗之力,他们象身陷梦泥潭般动弹不了,连叫都叫
不出声来。瞬息之间,死神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解菡嫣的玉手轻轻拂过两人
太阳穴,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在同时,纪小芸两道“寒冰真气”的气劲也准确击中门口的两名守卫,
两名守卫顿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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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二)

  纪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个闪着绿光的长型按钮盘上键入一连串数字,主机
屏幕上显示出“密码正确”的提示,尺余厚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

  纪小芸按着键盘边红色的按钮,道:“菡嫣,你来按着它,一旦松手,大门
会在三十秒内关闭。”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着红色按钮,道:“你放心,你不出来,我决不
松手。”

  纪小芸心中一热,在这强敌环伺之机,能有共御敌手的战友,让一直以来孤
军作战的她信心倍增。纪小芸来到洞开的大门边,赫然看到那柄“黄帝之剑”置
放在铁库底部一个铁台上,上面罩着一个狭长玻璃柜,她断定这玻璃柜绝对是用
特殊的材料制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黄帝之剑”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铁库内看似寻常,其中必有
机关。纪小芸一抹面上的铁罩,戴上一副特殊滤光的眼镜,果然铁库内遍布着数
十条肉眼难见如蛛网密集的移动镭射线。只要一触及镭射线,哪怕是金石之躯,
也会多出几个洞来。

  “区区几根镭射线也想挡住我!”纪小芸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搜寻其中的
间隙,然后如飞燕般腾空而起,穿过数条镭射线,落在地板上。凭着她的轻盈身
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钟内突破镭射防线。

  纪小芸刚站定,准备再寻隙前进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忽然加快,移动线路
更是难寻轨迹。这是保险库保全设计之一,当安装在每一块地板下的传感器感应
到有人进入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就会加快一倍。变故突生,饶是纪小芸身手敏
捷,也弄得她手忙脚乱,只得犹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进的速度大大减慢。

  一分钟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纪小芸还未能靠近“黄帝之剑”,二楼大厅的
警报系统铃声大作。丁飞脸色大变,第一个从沙发上跃起,向楼下冲去,罗立、
任怨天、安玉人等紧跟其后。

  丁飞在第一时间冲入地下室,铁库大门已洞开,一个美貌如花的绝色少女俏
立在控制台边。

  “解菡嫣!”丁飞咬牙叫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
竟会有这么大本领找到这里。

  解菡嫣凛然环视蜂拥而至的强敌,冷然道:“对,是我,又怎么样。”

  “上!”丁飞一挥手,泰克斯、刘雄与任怨天三人同时扑了上来,泰克斯冲
在最前面,一对巨拳一前一后,挟着呜呜的风声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侧的刘雄
则亮出他招牌绝学“开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跟在两
人身后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钢爪,攻她的下三路,双爪似慢又快,丝毫不
带破空之声。

  转瞬之间,解菡嫣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强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实是三人
最弱的一人;刘雄的开山掌虽然雄浑,但尚属外家功夫,不足畏惧;任怨天是三
人中最强的,闪着莹莹蓝光的钢爪,更淬上了剧毒。

  泰克斯见她竟不闪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这娇艳的美人。哪知
拳头一接实解菡嫣高耸巍峨的双峰,却象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强大的真气顺着
他手臂直入经脉,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铁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声,庞大的身体
象葫芦般滚了回去。

  刘雄见泰克斯如此狼狈,大吃一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挟着十二成
功力的双掌在离她身体数寸时,解菡嫣纤腰一扭,空着的右掌毫厘不差地迎上了
他的双掌。在双掌相接的瞬间,刘雄心虚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图自保,果然从她
看似柔弱的玉手传来的真气逼得刘雄须发倒张,也像泰克斯般惨叫一声,在空中
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丁飞腾空而起,单掌接住刘雄,稳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气时
不禁退了一步。刚冲进地下室时见到惊为天人的解菡嫣,丁飞还暗起淫心,盘算
着怎样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个招面,两个外堂堂主就败得如此狼狈,他再
不敢小觑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刘雄,你退下,罗堂主、安堂主,我们一起上,将她逼下台来。”丁飞怒
叱一声,双掌一错腾空而起。他十分清楚这里的机关,只要解菡嫣松开红色钮,
铁库就会自动关闭,已进入铁库的人必束手就擒,黄帝之剑就能安然无恙。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
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
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
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
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
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
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
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
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
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
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
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
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
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
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
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
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
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
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
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
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穴,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
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
人的一指,一股阴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
“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
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
穴”,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
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
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解
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
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
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
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
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穴”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
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
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
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
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奇,目
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
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
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
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
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
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
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
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
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
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
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
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
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
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
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神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
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
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
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
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
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
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
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
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
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
堂堂主神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
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
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神智。更何这两人
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
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

  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
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
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
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
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
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
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
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
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
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
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
……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
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
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
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
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
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
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
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
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
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
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
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
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
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
人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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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三)

  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
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神
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
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
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
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穴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
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
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
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
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
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有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的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
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如同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
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
是强弩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
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
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
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
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
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然是自己的杀兄仇
人,但她这种精神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
算有骨气,罗某给你个痛快。”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
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销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
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
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
解脱吧!”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
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
是处女之身?”说着罗立的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
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
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
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
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罗立半根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两边秘穴
的壁腔紧紧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的物体挡住了他的手指,“果然
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处女膜,这
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象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
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罗立的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
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

  ……

  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
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
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
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
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
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
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
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
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来找你
了。”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
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
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
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
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
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
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
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
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这
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
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
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
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了!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让须眉,有种!”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
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
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
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
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
感兴趣。淫荡书记加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的地下车库后停了下来,众人纷纷
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的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
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升降机开始下
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
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
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的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
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
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哭
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
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
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
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
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
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
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
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
了起来,残酷而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
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
当她踮起脚尖,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
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阴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
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
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
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倒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
捱得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
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
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
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久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
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的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
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
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
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阴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
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
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
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
回,终于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
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
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能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
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地摆
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
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
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她治得服服帖贴!”
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在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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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四)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
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
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
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
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
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
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
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
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
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
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
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
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
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首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
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
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
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
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
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
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
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
“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
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
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尽管如此,傅少敏
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
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
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
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
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
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
不许你向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警察尊严是吗!
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
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
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
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
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
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
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
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
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
整件礼服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
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
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
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
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
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
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
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
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
受性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
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
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阴毛越稀,她正是这种
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
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她
象发情的母狗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说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
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路上,明天
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
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说的两个人
中真的有一个是他,那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
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
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的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
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
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
当。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地磨擦着
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
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
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阴唇微微地开启,露
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
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
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
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
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哪按得住性子,“你这
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
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
在她脸上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
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
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
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他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
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
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穴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的费宇痕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
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的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
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
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
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的话。”费宇痕冷冷地
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
着他的脚趾。

  “他妈的,太痒了!”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
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
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
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
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
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
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
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
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
头,傅少敏的阴唇比刚才裂得更开,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
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墨天依言将食指插入
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费宇痕多年与
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比墨天当然更高一筹。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
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
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
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
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费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这种!”墨天喜滋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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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五)

  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拉开墙上的壁柜,稍作考虑,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
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

  “墨少爷,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叫‘思春猫’,这方子经过教里‘圣
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强了数倍。这药制得不易,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
带了这么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吸管
头嘴伸入瓶中。

  “是‘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呀!那绝错不了。”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但闇
黑神教里第一医术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圣手心魔”的大名他当然不会
不知。

  费宇痕蹲下身来,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吸管的尖头插
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

  “呀!”傅少敏哼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
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
向全身蔓延。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
象水蛇般扭动起来。

  “来,来,抓着她的腿。”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

  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
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片刻之后,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
蚂蚁爬动,痒得她心乱如麻,如坐针毡,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阳具开
始磨动着。

  墨天笑了起来,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
很想让男人操,想的话,就说出来嘛。”

  傅少敏咬着红唇,抵受着难忍的麻痒,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用
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你做梦!”

  “好!好!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墨天让她斜靠在
椅子上,腾出手来,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此时傅少敏的两片阴唇已象充了气般
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阴蒂明显地突凸出来,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轻轻
一揉,那阴蒂更加坚挺起来。

  “舒服吗?”墨天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的食指顺
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傅少敏的阴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一丝粘
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粘手。很快墨天顺利将
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阴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
起,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
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呜呜”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柔软
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

  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心中升起几分嫉妒,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静静垂手
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开她……”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
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这
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墨天
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阴道中,抽
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但这点技巧他
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

  傅少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
一上一下摆动起来,更多粘液从阴道内流了出来。

  “愿不愿意被我干?”墨天道。

  “不!”傅少敏的回答虽轻,但却仍坚决。

  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
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
床。

  “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再问你一遍,想不想干?”墨天被她的叫
声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傅少敏大声叫着,“不,永远不!”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
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

  “他妈的,真不识抬举!”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将傅少敏压在身
下,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顶在阴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墨天扭头说罢,托着傅少敏的
臀部,移到了椅子外边,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不!”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
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傅少敏虽非处女,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小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当墨天
阳具抵达深处,被温暖润湿的肉壁紧紧夹裹着,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
受,“嗬!”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

  “不要!”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此时
傅少敏宁愿自己神智不清,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自己的身体不
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

  如铁棍般粗硬的阳具高速地进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
肉不断地翻动。这经“圣手魔心”改良过的“思春猫”药性已完全挥发,才数分
钟,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骤然停了下来,并将阴茎抽出了一
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反铐在
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一次次将墨天的阳
具送入最深处,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动着。

  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又转头道:“小子,看到没有,你看她摇得多淫荡,
没见过吧,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着。

  “你们给他用了药,她不是淫荡的人!”袁强嘶哑着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
的脸,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肉棒不断的摇晃,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
他只觉胸闷,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象一把刀剜
着心口,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
狼,撕咬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

  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黑色巨浪渐渐退却,扭动慢了下来,一直绷紧了
弦的她刚想喘口气,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当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顶子宫时,体
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烧越烈。傅少敏不知道这“恩春猫”还有个名字叫
“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
做不到,但经“圣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对“七度春”的名称来说,绝对是有过
之而无不及。

  因修练过古武学,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整个近半个小时,他一直
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无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药
的作用下,辗转娇啼,极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
半个小时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

  “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吧。”墨天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
扶着她的腰,将阳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他喘着粗气,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
着经脉,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但这样憋着,多少总要消耗内力,

  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但身
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许这个姿势使阳具更深地插入体肉,不多时傅少
敏第五次迎来高潮。

  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
原始欲望,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紧紧夹着插
在体内的阳具,身体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
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周围所有男人无不
心醉神驰,大呼过瘾,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隔着裤子
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鸡巴。

  袁强歪着头,一动不动,象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所受的刺激
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脑海中一片混乱,唯一未变的是他的阳具从开始到现在
依然挺立着。

  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傅少敏咬着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体。那原本
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经过片刻扭
动后,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

  墨天托着她的腰,挺着身体,傅少敏才动了起来,但墨天明白,这是自己在
动,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么回事,药性过了吗?怎么她不动了?”墨天扭头问费宇痕。

  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会呀?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可让女人达
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

  墨天听了他的话,坐了起来,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走到袁强身侧,将傅少敏
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然后立着马步,一下从后面将阳具捅了
进去,“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虽然墨天每一次
阳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当
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突然发现双眼无神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

  “袁强,袁强,你醒醒!”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竟似不认识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这样下去,一个不好会精神失常,甚至会丧命的。

  “袁强,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时身心都放
在了袁强身上,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

  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依然呆呆不语。情急之下,傅少敏张口猛地在
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

  袁强痛得大叫一声,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神气。

  “袁强,你醒醒,好不好!”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敏——”

  “强,你不要这样!”傅少敏哽咽着道。

  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
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我没事。”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
己却担心他的安危,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袁强,不要难过,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傅少敏
坚决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永远不变。”袁强说着,豆大
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

  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把她拎了起来,“什么玩
意,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他妈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

  傅少敏忍着痛,转过头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猪
狗不如!”

  墨天怒极反笑,道:“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就不姓墨!”说着
脑筋急转,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阳具上,顿
时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让你们好好干一次。”说
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走到袁强身前,“你老婆来了。”说罢将傅少敏赤
裸的身体放了下去,袁强的阳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但总比被墨天
奸淫心里要好过些。

  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将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粗硬的阳
具顶在肛门口。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
奸的少女,肛门被男人的阳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心猛地一拎,
本能地想反抗,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么了?”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

  “没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
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

  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龟头,顶在了
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墨天说着,猛地一挺腰
硬生生地将龟头插入肛门中。

  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脸上的五官已完
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

  “嘿……”墨天再一使劲,阳具又深入了数寸,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
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

  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当墨天阳具插入一半时,终
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敏,你叫吧,叫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这样硬撑着。”袁强望着脸比纸还
白,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

  “没事,这,这点痛,我,我还撑得住……”傅少敏喘着气,话说得已不能
连贯。

  “撑得住,看你撑不撑得住。”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阴茎变得比铁还
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再一挺身,阳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整个
一下贯入她身体里。

  “强……”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将头抵在他胸前,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
成两半般的痛楚。

  “强,强,强……”墨天每一次将阳具插入深处,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
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

  两根阳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双方都能感
觉到对方阳具的颤动。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强坚挺的阳具也在傅少敏的阴道中
进出着,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龟头,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强有
了一种想射精的冲动,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竭
力控制着自己。

  “敏,你没事吧?”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呼唤,傅少敏抬起了脸,轻轻地道:“强,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撑不下
来。”

  袁强喃喃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把头低下来,我跟你说句话。”傅少敏轻声道。

  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顾不了许多,只管自己大力干着。

  袁强低下头,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射精。”袁强没
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竟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其实从一开始傅
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岂肯放过。

  袁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会的。”

  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强,亲我一下,
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

  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个滋味,他一低头,将厚实的嘴唇印
在娇艳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天地
在这一刻变得混沌,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

  在两人浑然忘却,陶醉其中时,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他双手捏住傅
少敏的肩头,生生地把两人分开,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龟头喷出
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

  傅少敏梦中被惊醒,感觉到墨天已在自己体内射精,而袁强而好似还在梦中
般,“袁强!”她焦急地叫道。

  “唔……”袁强终于也恢复神智。

  “不要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快,啊!”傅少敏快速的说完了一句,身体里又
被墨天撑得五脏俱裂,忍不住叫了起来。

  “哦哦。”袁强慌乱地应着,也努力开始摇动身体,但这种事往往欲速而不
达,他越是想射,可一时却射不出来。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肛门的剧痛,开始扭动起臀部,这不是因为那
春药,而是为了给袁强更大的刺激与快乐。

  “他妈的,真太爽了!”干了近一个小时的墨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也感到
有些疲惫。他拔出了血淋淋的阳具,“这药还真管用!”看到傅少敏更剧烈地上
下套弄着袁强的阳具,以为药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裤子,道:“我要去休息休
息,洗个澡,这美女就交给你!”说罢转身离去。

  看到墨天准备离开,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强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摩着他的
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强满脸大汗,明明自己觉得已到了极点,可就是射不出来。他闭上眼睛,
抛开所有杂念,享受着爱人带给的至高快乐,渐渐地阳具涨了起来。

  在一旁等了多时的费宇痕早已急不可捺,还没等墨天离去就快步走了过来。
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刚才还疯狂地扭动着,希望袁强快点达到高潮。

  “还这么买力,省点力气伺候本大爷吧!”费宇痕道。两只肥胖粗短的手托
起了大腿,娇美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袁强。在傅少敏被抱着离开的一瞬间,袁强的
阳具向着天空喷出一条一尺多高的白线,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脸色惨白,不争气的袁强终没能让自己可以抛开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
验,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地忘着他。

  袁强深深地低下头,“我真没用。”他又开始自责。

  “终于轮到我了”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向另一侧的门走去。

  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傅少敏与袁强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爱你!”

  “我爱你!”

  几乎同时,两个脱口而出地喊道。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在袁强眼中消失,但“我爱你”这三个字犹在两人耳边回
荡……

  ……

  纪小芸都看见眼中,听在耳边,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动让她感动莫名,她
恨不得插上双翼,一掌劈了罗立。突然纪小芸看到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控制器,有
可能是镭射线的开关。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险一试,腰间软剑如电般射向那控制
器。

  在罗立扭脱解菡嫣肩骨的一刹那,铁库内一阵火花,镭射线突然消失。纪小
芸急中生智终于解了机关。她不再迟疑,单掌一击装有黄帝之剑的柜子,身形一
展,向外如电般射去。

  正当罗立盘算着怎样枪在丁飞前面来破解菡嫣的处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
寒气扑面而来,他不及细想,双掌一错护在胸前,连退数步。

  纪小芸单手托着盛剑之柜,如风般从门缝中穿过,另一只手扶起解菡嫣的娇
躯,用极快的速度为她扳正扭脱的关节。

  丁飞、任怨天等人顾不上伤势,从地上爬了起来,拦在通道出口处。这失剑
的罪责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负担不起的。

  “谢谢!”纪小芸道,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她对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着她又
道:“你还能走吗?”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们往外闯吧!”纪小芸说罢,将手中之柜掷向出口,两人紧随其后。

  黑龙会众精英拚死阻挡,虽拦不住纪小芸,却将已重伤的解菡嫣迫回大厅。
纪小芸毫不犹豫,返身杀入重围,终带着解菡嫣突出众人的围困。

  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冲出地下,纪小芸将柜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
挡住他们,你先走,在北面十里处汇合。”

  “好!”解菡嫣知道这是唯一脱身的方法,她接过了柜子。

  “一个都别想走!”一团乌云似从天而降,挡在她们面前。来人身材高大,
着黑衣披风,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

  纪小芸瞳孔收缩,盯着来人道:“墨震天!”

  “不错,正是老夫。”墨震天盯着仍身无寸缕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
焰。他长笑一声,身体以极快速度冲向解菡嫣。

  “小心!”纪小芸话音刚落,两个已交手数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
璃柜平平飞向从后面跟来的黑龙会帮众。

  “你们这帮笨蛋,连把剑都看不牢,真是没用!”墨天怒骂他的手下。

  虽尚未正式与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气势,看他刚才夺柜的身手,武功只在
她之上,敌众我寡,今夜要从他手中再夺走“黄帝之剑”已无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势,意思是让她见机先遁。她轻叱一声,猱身向墨
震天扑去,只有死地才能后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围空气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赞一声“好身手”,
将“憾天神功”运至九成,双掌平推,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

  两股真气相交,纪小芸好似抵挡不住,被震得飞退,但墨震天知道她决非如
何不堪一击。果然纪小芸籍着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
一把挟起她向崖下奔去。这几下快得如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余人都反应不及。

  “哼!”墨震天冷哼一声,就这么轻易让她们逃了,自己会长的威信何在。
他腾空而起,紧追其后,其他众人亦紧紧跟随。

  耳边呼呼的风声,在高速的飞掠中纪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树枝划破了数道
口子,纪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缠上,将再无机会生离这黑龙山庄。纪小芸的轻
功虽极高,但总是挟个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解菡嫣道。

  此时纪小芸哪能开口说话,仍是挟着她亡命飞奔。

  “还不束手就擒!”墨震天大声喝道,骤然加速,紧贴纪小芸的身后,一掌
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纪小芸不敢停步应招,一停下与他交手,无异等于送死,纪
小芸运气于背,准备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线脱生机会。

  突然,被纪小芸挟着的解菡嫣猛地挣脱,迎上墨震天的双掌,强大的真气震
得解菡嫣赤裸的娇躯被抛到了空中,翻滚着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顿时
没了踪影。

  纪小芸一咬牙,乘着解菡嫣这一挡,迅速没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边突出一块巨石上,望着波涛翻滚的大海,好一个美若天仙
的女人就这么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叹惜。

  黑龙会帮众气喘吁吁赶到墨震天身边,见已经没有两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
喘。

  墨震天懊悔地一挥走,道:“走!”说罢向崖顶掠去……

  墨震天还是低估了解菡嫣的能力,这一掌虽让她伤上加伤,却未能制她于死
命。不过此时解菡嫣却已没一丝气力。她放松着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
随波逐流。

  从云层中露出的半轮弯月把微弱的银光洒向大地,有些凄冷之感。冰冷的海
月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体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
到明天的太阳,此时的她虽对生命充满无限眷恋,但她心中仍坦坦荡荡,无惧无
悔。

  “四海天地间,乾坤任逍遥;
  天机难莫测,成仙非难求。”

  解菡嫣耳边突闻一阵嘹亮歌声,放眼望去,只见一叶小舟朝她行来,小舟之
上立了一个梳着发髻,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见他打桨,小舟却无风自进。

  解菡嫣心念急转,不知来人是友是敌,只得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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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四面楚歌第四节真爱是谁(一)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到进了房间,傅少敏原以为他必会迫不及待地侵犯自己,
没想到费宇痕竟先让在用大理石做成的浴池中,由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服侍
她洗澡。

  费宇痕站在浴池边,一边叱喝着小姑娘,一边欣赏着傅少敏入浴时的美态。
不多时傅少敏洗去了身上的汗渍污垢,在两个小姑娘的搀扶下走出浴池。

  浴后的傅少敏得更显得明媚动人,“好一个出水芙蓉”费宇痕赞搂着她的纤
腰走入另一间房间。

  费宇痕让傅少敏躺在一张没有扶手,只有几个铁支架的的椅子上,用皮扣将
她头、腰、足踝扣在铁支架上,然后才解开她的手铐,将双手平伸也用皮扣铐住。
铁支架都可上下左右的随意移动,费宇痕摆弄了几下,傅少敏一丝不挂的身体成
了一个“大”字型,所有敏感部都一览无疑,非常性感。

  刚才被墨天奸淫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浑身骨头隐隐地发痛,经过一番沐浴,
虽洗净了身体,但又怎抹平她心灵的创伤。傅少敏闭上眼睛,心灰意冷、无可奈
何地等待着再次被淫辱。

  一阵清凉从双股之间传来,傅少敏惊奇的睁开眼睛,看到费宇痕拿着棉签,
蘸着不知什么药液搽抹着受伤撕裂的肛门。

  “你在干什么”傅少敏忍不住道。她第一反应是费宇痕又在给她用什么利害
的春药,刚才那种竟可使自己躯体不受思想控制的药物实在令她感到害怕。

  费宇痕抬头嘿嘿一笑,道:“不用怕,这是治创伤的灵药,你的肛门裂了,
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这药,没天就会象没事一样。”

  傅少敏一怔,冷冷道:“用不着这么好心!”她已经领教过费宇痕的手段,
因此决不相信他会有丝毫怜悯之心。

  费宇痕搽好药,用一块纱布盖了上去,再用胶布粘住,直起身来,拍了拍手
道:“本来你有没有伤我是不用管的,但日本的朋友要我帮他们拍几本A 片,我
横看竖看,你最合适当女主角了。”

  “什么!你——”傅少敏极度震惊。

  “你已经当过A 片的主角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少敏大声怒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演过”

  “不信,你看”费宇痕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一按,对面电视中出现刚才傅少
敏被墨天强奸的画面,画面中傅少敏刚刚到达高潮,表现得极度疯狂与淫荡。

  “不要放了!”傅少敏才知道他刚才说自己已演过A 片的意思,她难以相信
电视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真令人冲动,不过这不是专业摄像机录的,清晰度不够,明天拍的就不同
了,导演,摄像师都是日本一流的,拍出来的东西肯定比这要好多了。”费宇痕
说着很快地脱光了衣服,走近她身边,将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道:“不过现在
还是让我先爽一下”

  傅少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明天自己将在摄影机面前被强奸,而且会被制成
录影带被千百万男人欣赏,哪怕这次能她侥幸逃脱囚笼,今后还能挺直腰板走在
太阳底下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费宇痕的调情的手法要比墨天高明的多,他两指急速地在蜜穴里抽动着,大
拇指与无名指还不断地搓着她的阴核,在傅少敏身体内的春药药性并未全部消退,
不多时,蜜穴内已一片汪洋。

  突然之间,傅少敏觉得一根硬硬的东西在她嘴巴上磨动,睁眼一看,赫然发
现他的肉棒横在自己嘴边,她咬着银牙,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不想给我口交呀!”费宇痕道。

  傅少敏不敢开口,生怕那肉棒趁机而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表示心中的不
愿。

  费宇痕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勉强你,不过等会儿你会求我口
交的。”说着转到她双腿间,将阳具一下插入傅少敏的体内,房间内顿时响起肉
体撞击淫靡的“啪啪”声。

  虽然费宇痕的阳具比墨天要小些,阴道更十分润湿,因此肉体上并不觉得有
什么痛苦,但再次被奸淫的的耻辱却依然揪着傅少敏的心。

  费宇痕呀呀地怪叫着,忽然阳具猛地向上一顶,大声道:“啊,我要射了…
…。"

  “不要——”听到费宇痕要在自己体内射精,傅少敏大叫起来,心顿时拎了
起来,如果怀上他的孩子,哪比被十个男人强奸更可怕。

  好半响,傅少敏还没感觉到他射出精液,不由看了费宇痕一眼,发现他正用
狡猾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他识破。

  “嘿嘿”费宇痕干笑两声道:“怕怀孕呀!怪不得刚才在你老公身上干得这
么起劲,可惜呀!可惜!差了一步。今天我就要射在你里面,能生个儿子也不错”
说着他更用力插着她的小穴,似乎随时都要达到高潮。

  “不要射在我身体里面,行吗?”从被擒到现在傅少敏第一次出言恳求。

  费宇痕阳具在她小穴里继续大力搅动着,“哪你叫我射在哪里?你愿意给我
口交吗?”

  傅少敏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愿意”两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只要在敌人面前低一次头,心中筑起的那道防线都会有了缺口。

  费宇痕其实也不想在她体内射精,怀孕了女人是不能为她赚钱的,更何况如
果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一系列的麻烦。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与傅少敏口交。

  “女孩子总怕难为情,心里愿意了就是不肯说出来!”说着拨出阳具再次走
到傅少敏的面前,捏着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小口,将阳具插入她口中,“不愿
意口交就射在你身体里,知道吗!”他再次威胁道。

  粘满着自己爱液的阳具直冲入喉咙口,正想反抗之时听到费宇痕的话,动作
顿时凝固了,任肉棒在口中横冲直撞。

  “你口交总还是第一次吧!”费宇痕道,被墨天拨了头筹的他心有不甘,但
一想到这美女第一次口交,他格外的兴奋。

  肉棒满满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傅少敏极度缺氧,好在费宇痕并没有坚持多久
就达到了高潮,大量带着淡淡咸味的精液注入了她的口中,不少顺着咽喉进入胃
中。

  费宇痕抽回了阳具,开始穿衣。傅少敏剧烈的咳嗽着,一缕缕乳白色浓浓的
精液从红唇边滴落。

  “现在已经5 点了,你只有4 个小时,好好休息。”费宇痕说罢转身离开。

  傅少敏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淌洛下来,
“无论如何我也要撑下去”她暗暗地对自己说,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疲惫之极
的傅少敏终于昏昏地睡去。

            …………………………

  小舟瞬息之间驶至解菡嫣身边,月光下只见那道人五十来岁,双目深陷、颧
骨高耸,马脸之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相貌端是丑恶到极点。

  观人察相,解菡嫣觉得此人非但武功极强,更非同道中人。果然那马脸道人
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双目暴躲精光,他双手一挥,一股极强力量将一丝不挂解菡
嫣托出水面。这份隔空取物的功力令解菡嫣自叹弗如。她心知今夜绝无幸免,但
“凤”之战士相信“凤凰从烈火中重生”,遭遇绝境是一种挑战与考验,数千年
来“凤”之战士在与黑暗与邪恶的战争中,战死者不计其数,但鲜有人选择自尽。

  马脸道士长臂一揽,搂着解菡嫣盈盈一握的纤腰,左手拂过她的平坦的小腹。
一道极为霸道的真气贯入她的丹田,封住她奇经八脉。

  “你是‘凤’的人,看你的武功不过还是‘雏凤’级,就敢闪黑龙山庄,女
娃子胆气可不小”马脸道人搂着解菡嫣盘膝坐在船头。

  “凤”的成员以姐妹相称,并无森严等级地位。但为统一指挥与协调,分成
“圣凤”、“神凤”与“雏凤”三个级别,“雏凤”人员最多,“神凤”次之,
“圣凤”级高手廖廖不过十人,在“圣凤”之上是首领“天凤”及数名神秘高手。
评判级别,主要是以武功高低为主,但也有个别谋略出众者,武功较差或甚至不
会武功仍列“神凤”级与“圣凤”级。

  千百年来,“凤”一直将天下男子远拒门外。但近十数年,在与闇黑神教的
交锋中落了下风,“天凤”厉行革新,由“圣凤级”高手阴雪蝶负责接纳三山五
岳的奇人异士,以增强“凤”的实力。

  闇黑神教在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到挫折后,经过五十多年的休生养息,在一代
奇魔黑帝的领导下,实力大增。闇黑神教除古武学外,还利用现代科技发展了生
化战士、基因超人等多道杀手锏,更研制出半人半机械及半人半兽战士,更是厉
害无比。目前各世界除亚洲外六大洲各有一名“圣凤级”高手领导着“凤”与闇
黑神教进行着或明或暗战争,但除亚洲外,“凤”都落入绝对下风,转入了地下
作战。

  马脸道人显然十分了解“凤”,准确断定了她的身份,解菡嫣反问道:“你
是黑龙会的人?”

  马脸道人一脸不屑道:“你也太没眼力了!反正早晚你也是我的人,告诉你
也不打紧。我是闇黑神教的六星君之一的神霄星君尹紫阳真人。

  闇黑神教高中手如云,其中最厉害的当属一帝——闇黑神教黑帝,其次为二
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星君。解菡嫣没想这个马脸道士的身份竟还在闇黑
神教在亚洲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会长墨震天之上。

  尹紫阳途经香港,正与墨震天饮酒叙旧之时,突接报警,当与墨震天一起赶
到黑龙山庄。他一见解菡嫣即惊为天人,在她被墨震天击落山崖后,觅一叶轻舟,
出海寻找。尹紫阳年少时得了麻疯病,受尽世人唾弃,后遇闇黑神教四大神魔之
一——天竺魔僧阿难陀,不仅医好了他的麻疯病,更传他上乘武功。在他武功大
成之日,杀光所有曾欺辱过他的人。数十年他醉心武学,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对
女色则一直看得较淡。但自从一见解菡嫣,她迷人的倩影却一下占据他整个心神,
吸引他的不仅是解菡嫣般绝世容颜与完美的胴体,还有她那蕙质兰心,犹如空谷
百合似的灵气。尹紫阳誓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尹紫阳见她有些惊愕,以为自己的名头吓倒了她,不无得意地道:“不要怕,
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杀,更会好好地待你。”

  解菡嫣万万没想到他说出这话来,不仅有些好笑,嗤道:“你以为我是什么
人,今晚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了你,要我做你女人,你再去投胎一次吧。”

  尹紫阳眼中掠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杀机,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神凤级
的洛紫烟你可认识?”尹紫阳道。

  “哦”解菡嫣应了一声。洛紫烟是“凤”里成名近十年的高手,解菡嫣还是
小孩时曾受她点拨过武功,相处数月,自然印象深刻。后洛紫烟离开中国,走上
了与暗黑神教对抗的最前线,两人再未碰面。洛紫烟十年来辗战七大洲,屡建奇
功,关于她的传闻解菡嫣还是听到不少。虽然自己武功并未大成,但她一直向往
象洛紫烟一般杀敌立功。

  “有这么一个人,但我不认识”解菡嫣不动声色的道,她不懂尹紫阳说这话
的意思。

  “洛紫烟也算是你们‘凤’的高手了吧!螳臂当车,与我们暗黑神教对抗,
告诉你,现在她在我们的手上,她武功尽失,被成百上千的男人遭踏,真是生不
如死呀!”说到这里尹紫阳顿了顿,道:“我真不希望你也象她一样,冰洁玉洁
的身体变成一付烂肉,‘凤’的实力已经远不及我们神教,我希望你能回头是岸”。

  “凭你有这个能耐,要我背弃‘凤’今生绝无可能。”解菡嫣道。当年洛紫
烟曾给自幼无父无母的她一份亲情般的温暖,那一段日子时至今日她仍记忆犹新,
解菡嫣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他所言。

  尹紫阳老脸一红,解菡嫣说的没错,他的武功虽高,但与洛紫烟仍有一段距
离,生擒洛紫烟一役他并未参加。半年前洛紫烟潜入埃及的死亡之塔,击杀三圣
之一的法老王古力帝独子。古力帝痛下格杀令,七日前洛紫烟在缅甸的吴哥窟遭
闇墨神教五神将青龙雷破、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伏击,寡不敌众,力竭被擒。
在受尽凌辱之后,因雷破等人有要事在身,由尹紫阳负责押解洛紫烟回死亡之塔。

  “哼!不相信,我担保你很快会见到洛紫烟。”尹紫阳当然不肯承认洛紫烟
的武功在他之上。

  “好,你带我去见她。”解菡嫣见他说得如此肯定,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许多。

  “不急,不急”尹紫阳道,他伸出手捏着巍巍挺立的椒乳,轻轻地揉着:
“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我们不谈这些煞风景的话,良宵一刻值千金。”见
恫吓没有生效,他转了话题。

  在黑龙山庄之时,虽已数度被辱,但当时形势迫急,解菡嫣心无旁鹜,自然
未及多想。而此时弯月当空,四周寂然肃静,紧弦着心虽松弛下来,但却不能平
静。曾给她一份难忘亲情的洛紫烟生死未卜,自己又将失身于这容貌丑陋的道人
手中。有道是前途坎坷,世事无常,命运多桀,解菡嫣心中涌动的愁绪由淡转浓,
星目暗淡无光,心头笼罩着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

  尹紫阳见她愁容满面,不由怜意大起,用温柔地口吻道:“我知道你尚是处
子这身,极不情愿和我交合,但我不得接受这个现实。说实话,我对你是动了真
情,但你我立场对立,决不能私放了你,否则天地之大,也无我容身之地。如果
你不做我的女人,你会被更多的男人污辱,岂不更增痛苦,到时连我也帮不了你。”

  解菡嫣听得有些发愣,没想这马脸道人竟说对自己动了真情,这真是滑天下
之大稽。

  “想我年少之时,身患麻疯,受尽世人的欺凌,这世界是没有公理。这世界
里只能讲实力。一如现在,我比你强,你就该任我摆布,如有一天,你比我更强,
我死在你手中也无话可说。”尹紫阳顿了顿,道,“我是真喜欢,才这样说,不
然……”他没再说下去,不过意思谁都明白。

  解菡嫣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在黑龙山庄可让男人不知身在何处,
而此时更只一个照面,这闇黑神教的高手居然喜欢上了自己,惊愕之余,她忍不
住道,“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污我清白之躯,还说什么动了真情,岂不好笑!”

  “我是为了你好”尹紫阳辩解道:“我带你回去后说你是我女人,你却还是
处女,谁会相信。”说着将解菡嫣摆放小舟中央的突起的横档上,开始宽袍解带。

  解菡嫣试着运了一下气,丹田空空荡荡,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气力,她幽幽
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我是不是很难看。”尹紫阳突然道。

  解菡嫣闻言看了一眼,月光下,已脱光了衣服的他身上满是铜钱般大小的疤
痕,丑恶得令人生畏,这是当年得麻疯病留下的痕迹,解菡嫣更看到他双腿间冲
天而立的肉棒,端是巨大无比,令人生畏。只看了一眼,解菡嫣迅速便将目光移
开,看着海面是那一轮弯月的倒影。既然摆脱不了黑色命运,尹紫阳的俊也好,
丑也罢,她根本无心理会。

  尹紫阳马脸涨得通红,以为解菡嫣也象当年世人嫌弃自己的丑陋,顿时恶从
心生,将心中的爱怜之意抛在脑后,抓着她垂在船舷边双腿,猛地将解菡嫣的身
体拉向自己。

  解菡嫣虽没作声,脸上已没了血色,心头也如撞鹿般扑扑跳个不停,没有一
个女人在失去处女之身前会不紧张,更何况是被强暴。

  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尹紫阳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阳具直挺挺
地顶在了洞口。尹紫阳执着阳具,上下摩擦着隆起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内,塞满肉缝间整
个空隙。

  解菡嫣如遭雷殛,震惊、酸楚、悲愤、痛苦,心中象是打翻了缺了甜的五味
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体自极度酸麻胀痛,加之刚才她瞥尹紫阳一眼,
那巨大阳具深深印留在脑海中,虽现在还未冲破处女最后的屏障,但一想到即将
要被那东西贯穿了身体,解函嫣涌起莫名的巨大恐惧。

  尹紫阳虽恨她瞧不起自己,但她终是自己平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故而并未
继续狂性大发,瞧着解菡嫣又惊又惧怕样子,心中又软了几分。他伸出手指指轻
轻地抚摸着被撑开秘穴的两侧,希望以此减轻她的痛苦:“每个女人都会有第一
次,不要怕。”说着弓起身,身子向前挺了挺,戳入秘穴的阳具在柔嫩肉壁重重
重包裹前进数分。

  解菡嫣银牙紧咬,粉拳紧握,脚尖亦绷提笔直。随着阳具的深入,下体越来
越强烈的涨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处女的圣洁之门随时将被打开,面对终难抗
拒悲惨境遇,解蒸嫣只有乞求上苍让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坚硬的肉棒插入一小截后即被两侧肉壁咬住,龟头在温暖干燥的花蕊紧紧包
裹下,让尹紫阳一阵心中麻痒难当,说不出的畅快与兴奋。一股似有若无处女的
幽香更刺激着高度亢奋的神经,他恨不得一下把整根阳具捅入底,完全彻底地占
有她处女之躯。因为他实太喜欢解菡嫣,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如火山喷发的情欲,
一边摸着已豁然洞开秘穴上方的小小的肉蒂,一边低下头用舌尖舔着雪白乳峰上
红樱桃,他希望能慢慢撩拨起解菡嫣的情欲。

  尹紫阳的好心反让解菡嫣备感痛苦,此时的她好比头上悬着一把大刀死刑犯,
刀迟早是要落下来的,这等待这一刻比死更难熬。

  “你真的没一点感觉”尹紫阳抬起头道,他又摸又舔,但解菡嫣如同一具冰
美人,对他爱抚没有丝毫反应。

  解菡嫣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别费劲了,没用的,对于强奸我的人,
我只有恨,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虽然她还保持一份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
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你会喜欢我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的。”尹紫阳显然被激怒了,他双手捧住解菡嫣的面颊,满口黄牙的大嘴压在
她小嘴上,沾滑的舌头粗鲁地搅动动着红唇,拚命向里拱。

  解菡嫣伤重乏力,紧咬的牙关被顶开一道缝隙,尹紫阳趁机用力一嘬,将她
香腻的舌头吸入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解菡嫣拚命回缩,无奈他臭哄
哄的嘴巴似有强大的吸力,任凭她怎么用力也缩不回来。

  在她被狂吻的之时,尹紫阳的阳具也如同一部开足马力的凿岩机,在解函嫣
干燥狭紧的肉洞里里不断推进,原本已涨实无比的下体顿时传来钻心的撕痛。坚
硬肉棒终于抵达解菡嫣最后一道防线了,那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挡住了阳具前
进的道路。

  阳具只要再向里推进数分,最后的屏障也将被突破,此时解菡嫣美目圆睁,
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眼睁睁地披着悬在头上的大刀落了下来………。

  尹紫阳浑身一震,伸这当儿,解蒸嫣猛地将舌头缩了回来,象一条离开了水
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尹紫阳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渴望,他双手扳住解菡嫣的双肩,整个身体向下压
了下去,龟头顶着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很快处女膜向时伸展到了极限。

  “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尹紫阳说罢,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经过十分之一秒
地相持,阳具终于无情冲破了处女最后一道屏障,破关而入,插入花蕊深处。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如电流般传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体遭受的巨大伤害
同时,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向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的心中,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处女那紧密的肉穴强大的弹力向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握着尹紫阳的肉棒,令
他阳具更是彭胀,“终于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阳喃喃地道。片刻后,尹
紫阳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尔后又缓缓插进,缓慢但连续地抽送起来。一
丝艳红的处女之血开始渗了出来,越来越多,将解菡嫣整个私处连着插在身体里
的阳具染得殷红。

  那肉棒进出自己身体虽然缓慢,但疼痛仍极为强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开
始快了起来,幅度也更大,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呻吟声。虽然最痛
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但强奸才刚刚开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对的考验远不止今
夜的耻辱。她凄然地将脸扭向了平静的海面,一粒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
滴落下来。

  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地秘穴,肉棒的进出不向刚才那般困难,尹紫阳情
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
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小船在海面
上左右摇晃,悬在半空的解菡嫣象一个黑暗中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
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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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四节 真爱是谁(二)

  “嗬——”尹紫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原始的情欲好似火山般喷发着,象
洪火猛兽完全将她吞没。饶是如此他仍未满足,竟抱着解菡嫣高高跃起十数米,
在半空之中连续插了十数下,才稳稳落回到船上。积蓄体内数十年的情欲之火在
今天第一次完全的释放,他唯有用这样的超常的行动才可一舒心中难以言表的亢
奋之欲。

  在被破处的瞬间,解菡嫣曾痛极悲鸣,但尔后无论尹紫阳如何疯狂,她再没
出声。虽然她也很想象尹紫阳那样大叫两声,渲泄心中的伤痛,但还是忍住了,
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能经受这点考验,就不配“凤”战士的称号。

  虽然解菡嫣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被奸淫的时间之长还是超过了她的估计。
尹紫阳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生平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交欢,每当欲望接近喷发
之时,不是用真气控制就是伏在她身上放缓抽插的速度。

  夜空中悬挂着惨白的弯月随着时光的流逝向东坠落,渐渐没入厚厚的云层之
中,再没了影踪。黎明到来前的一刻世界显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肃寂。解菡嫣
平躺在船首,身前的尹紫阳仍半蹲着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解蒸嫣内伤极
重,她的下体已经开始麻木,唯有从半浸在海水中的赤足传来一丝寒意。

  东面海面上闪起一道光亮,太阳就要出来了。解菡嫣把头扭向了东方,期盼
着初升的太阳用光明驱赶自己心中阴影。密集的云层聚集着,徒劳地想挡住这片
光明。但太阳岂是几片乌云所能遮挡,片刻间,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
万道金光将大海染得通红。

  “太阳出来了。”解菡嫣心中呐喊着,她骤然忘却了耻辱与伤痛,虔诚地望
着慢慢升起的旭日。这一刻她心中出奇的平静,麻木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
心头的乌云也慢慢地散去。

  几乎同时,解蒸嫣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肉棒顶端有一股细细的热流,她略一
想,断定是因为尹紫阳过度控制,使得元阳真气泄出体外。解菡嫣不动声色,将
这股热流引入丹田,这点元阳真气虽不足治愈内伤,更冲不开被封的经脉,但它
就象一粒火种,只要有火种在就有恢复功力、摆脱枷锁的机会。下体虽是火辣辣
针刺般的痛,但解菡嫣反而希望尹紫阳能多持续一会儿,让她收取更多的元阳真
气。

  尹紫阳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刺目的阳光让他醒悟到时间流逝之快,他
心里终对解菡嫣极为喜欢,遂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他大声道,没了真气控制的肉棒极速地膨涨,瞬间攀上了肉欲极至的巅峰。

  解菡嫣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的疯狂,无尽无穷如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在体内
深处涌动,尹紫阳的话让她有些心寒。今天虽不是会怀孕的日子,但如不尽快脱
困,迟早会怀上他的孩子,那真是比被奸淫还可怕。

  好半响,尹紫阳才拔出已萎缩了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秘穴中涌了
出来。

  “唔,再过四天来红潮,今天不会成孕的。”尹紫阳二指搭在她手腕上,略
懂医道的他十分准确地判断了解菡行经的日期。他将一道真气输入她体内,探查
伤势,半刻呵呵一笑道:“你的内功底子倒蛮扎实的,伤势虽重,但只要慢慢调
理,半月之内必可恢复如初。不过你大可不必生出逃走之念,我已用‘罗天金刚
罡’封闭了你丹田气海,没有我独门解法,你这一辈子难妄动半分真气。”

  解菡嫣默然不语,他所言非虚,即使完全复元也难破他下的禁制。但尹紫阳
没能探查到在经脉里隐藏着从他身上吸取的一点元阳真气,这点真气虽然微弱,
但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好比是在堵在气海上的一道门,因为锁横在外边,里
边的真气再强也难打开,而外边有道真气情况就不一样了,只要找到那把锁,就
可破了这“罗天金钢罡”。当然这只有理论上的可能,要真的破掉禁制,不比大
海捞针容易。

  尹紫阳从衣中掏出一块方巾,蘸着海水轻轻地抹着解菡嫣玉一般晶莹剔透的
肌肤,缓缓地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恨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总有一天
你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留在我身边,相信对你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小船在平静的海面疾驰,尹紫阳断断续续地向解菡嫣诉说着他少年时惨痛的
往事与武功大成后自认为的大事,言语之间隐隐约约透露了一些她不所知的闇黑
神教的秘密。

  “我们神教已经有称霸世界的实力,中国是‘凤’总部的所在,只有消灭了
‘凤’,神教才能完成千载伟业。我们很快将力量集中到亚洲来,过不了多久,
‘凤’必定全军覆没。而你能跳出这苦海,岂不是你的幸运。”

  尹紫阳不止一次地劝说解菡嫣,听得她简直烦透了。闇黑神教将重兵压境的
消息让解菡嫣热血沸腾,但一想到自己仍身陷囫笼,心又凉了一半。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解菡嫣终于忍不住道。小船在一个小时里至少前进
了三十海里,四周海天相接,让人不知身在何处,解菡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
道士会驶着这只小船横渡太平洋。

  “哦,对了,你不提醒,光顾着说话都忘记了。”说着尹紫阳从怀中掏出一
个象手表般大小的仪器,这是十分精密的经纬测量仪,他看了一眼,道:“呵,
还真巧,我们到了。”

  解菡嫣更糊涂了,茫茫大海之中他居然说“到了”,莫非他住在海底不成,
虽然好奇,解菡嫣不愿多问,她相信尹紫阳会揭破这个谜底。

  尹紫阳按着经纬仪边上一颗米粒大的按键,大声道:“洛克船长,我已经到
了,你可以来了。”

  解菡嫣当以为他呼叫飞机或船来接应,便不加理会。尹紫阳将搁在一边的道
袍披在她的身上,郑重地道:“见到任何人也不能说你是‘凤’,不然我都保不
住你,知道吗?”

  解菡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仍将目光投向大海。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为我,也为自己想一想。”尹紫阳又补了一句。

  解菡嫣实在听得心烦,忍不住道:“少废话,我想说什么由得了你吗!”

  “唉……”尹紫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此时,前方数十米远的海面犹如烧
滚了的开水沸腾起来,凭空而至的巨浪打得小舟急剧晃动。尹紫阳横抱起用道袍
裹着的解菡嫣立在船头,任惊涛汹涌,小舟仍在浪峰之巅稳若平地,显示出惊世
骇俗的功力。

  前方海水沸腾的中心一根如烟囱般的物体缓缓冒出海面,片刻间一艘如黑色
巨鲸般的潜艇浮出海面,如一座小山般横在小舟面前。

  ……

  墨天一直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他记起费宇痕与他说过今天有几个日本人
来拍戏,急忙穿好衣报赶到设在地下室的摄影棚。

  刚走到门口,见费宇痕正与几个日本人握手道别,“这么快就拍完了。”墨
天道,错过一场好戏,他有些懊丧。

  费宇痕边向几个日本人挥手道别,边道:“早上九点钟拍到现在,都三个多
小时了。你也看到了,跟在那矮个子导演后面的几个男的比牛还壮,个个又都吃
了药,操起女人来象不要命是的。他们是还想再拍一集,我不肯,真要这么操那
傅少敏非残了不可,我们就没得玩了。”

  “这么厉害?”墨天半信半疑地跨入摄影棚。傅少敏穿着一袭领襟被撕开着
的银白色的旗袍躺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双腿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身上缠绕着
十数道绳索,双乳被勒得高高鼓起,这种专业的绑法无疑出自正宗的日本紧缚师
之手。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私处如盛开的花朵般绽放,清晰地看得到张开着的桃源
洞穴、脸上、乳房上、小腹上、大腿满是一滩滩乳白色精液。傅少敏看到墨天进
来,立刻用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得墨天心中有些发毛。

  墨天正想说话,费宇痕跟了进来,道:“对了,墨少爷,今天早上我接到会
长电话,你尽快回香港,会长还说只要你回去,对你到大陆来一事既往不咎。”

  “唔,好吧。”墨天应道,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一旦动起真怒,也让他有些
害怕。

  费宇痕见墨天答应回去,不由喜上眉梢,攀上了会长的爱儿,今后升迁的机
会大增,他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思,遂道:“我为你订的是后天下午的机票,墨少
爷可以在这里好好玩个两天,明天有一批从东北运来的姑娘,听说有几个很不错
嘿。”

  “对了,”墨天指了指地上的傅少敏道:“她你准备怎么处理。”

  费宇痕轻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当然是指望她能为我赚钱,不过留在这
里终有些危险,最好找个富豪卖个百把万,不过先得把这她驯服了不可。”

  墨天斜眼看了傅少敏一眼,道:“这女的还真是匹野马,难驯得很呀。”

  费宇痕低下身,摸着绑着她的绳索,道:“这绳捆得还真有水平,这么多道
绳子,楞是只打了一个节,不懂行的人还真解不开。”

  “你也懂这个?”墨天好奇的问道。

  “研究过一阵子,不过没这水平,日本很多紧缚师都是家族制的,那些紧缚
之法都不外传的。”费宇痕说着,利落的从傅少敏身后理出麻绳头,与天花板垂
下的绳索接在一起,然后拉动绳索的另一端,傅少敏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象青蛙
一般悬在半空中。

  由于身体悬空,那些绳索更深深地勒入肉中,刺激着她本已麻木的神经,他
们还想干什么,傅少敏懒得去想,三个多小时的奸淫已榨干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气
力,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费宇痕走到她跟前,道:“这房子两边的镜子都是单向的,在镜子后的人都
能十分清楚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因此刚才那场戏,除了我这个旁观者外,还有别
人一起在欣赏,你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吗?我们先来看看左边。”说着从口袋中掏
出个遥控制,朝着左边的镜子按了一下,整片如墙壁般的镜子向地下沉去,镜子
后面袁强与葛天岭,分别绑在两张铁椅子上。

  与傅少敏一般,袁强也有些痴痴呆呆,嘴角还挂着口里流出的涎水,看上去
十足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在他边上的葛天岭则似哭似笑,表情复杂。

  “袁强。”傅少敏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她可以想象袁强看了刚才那
极度暴虐的场面会有怎样的感受。

  费宇痕拨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朝向了另一侧的镜子,阴阴地笑着道:“你想
知道那边是什么人吗?”说罢再次朝着镜子按了下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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