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流觞 淫集】【作者:流殇】

0
 

   还有,还有,周芷若的目光重新停留在对女孩子来说最神秘的所在,有点可怕,
肚脐下一条细而长的毛通过小腹,引出一片浓密乌黑的阴毛,看起来柔软而有光泽,
没有勃起的阴茎足有六七寸,显得羞涩,有皱褶,尤其是顶端的包皮肤色是黑色的,
还有硕大的睾丸。

  周芷若连忙把头藏到胸前,闭上眼睛,可那猎豹一般漂亮的身体不停地在眼前晃
,心慌意乱了。

  周芷若的上衣滑落到腰间,她抱紧双臂,更显得肩若削成、纤腰如束,乳白色的
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光晕,我一下子就勃起了,走过去,伸手就去抚摩光洁滑腻的背


  「你等一下。」我停下来不想破坏气氛。

  周芷若恢复了平静,不看我,拣起我的衣服很耐心地在地上铺好,象柔顺的妻子
在铺床,然后坐到铺好的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赶平,仔细地叠起来放到一边。

  坐着,咬紧下唇,默默地掉下泪珠,然后背过身缓缓的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再
仔细地叠好,与衣服放在一起,抱膝坐好,就不动了。

  目睹绝色美女脱衣虽然很刺激,但这似乎与她的行为反差太大,我还一时适应不
了,我看呆了。她的背影很美,腰臀的曲线不夸张,但流畅柔美。

  伸手触摸她的肩,似乎使她解脱了,我听到一声叹息,受到鼓励,我就更大胆了
,对于这样没有经验的女孩子不能过于心急,我深谙此道,开始的触摸要轻柔,要有
煽动性,比如除了抚摩背肌,还要下点功夫在脖子和耳朵上,女孩子由于多脂肪而有
很多地方很敏感,触摸就会感到痒,她们大多怕痒。

  周芷若有点单薄,得用心点去寻找她的敏感部位,耳朵没有什么反应,舔脖子也
不怎么厉害,我的手穿过腋窝时,她打了个寒战,我搔了几下,周芷若就抵挡不住了
,扭动躲避,并想爬起来逃掉。

  所有的美景在眼前展现,我任她站起来,已经看到两股阴影中的妙境,虽然不真
切,就让她真切起来吧。

  我捉住她的腰,就咬她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丰满,但结实而有弹性,臀尖微
微上翘,这种屁股很适合从后面干,因为阴部的位置也是靠后的,作爱时还可以利用
臀大肌,周芷若有一个漂亮的屁股,我很满意,大多数美女在性方面都会比较突出。

  周芷若的身体僵住了,倒不是屁股被咬,而是那环绕到小腹上的手,她按住我的
手,上身微微前倾,臀部就微微敞开了,扣肚脐的目的就是要她这样。

  虽然已经湿润了她的阴部仍象小姑娘一样紧闭着,她的确还是个小姑娘,阴部的
肌肤仍是乳白色的与大腿的颜色一样,显然是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耻丘很饱满,嫩嫩的,覆盖着一层稀落的阴毛,狭缝不长,在结尾出呈现一个粉
红色的漩,紧张的会阴的颜色稍深,然后是浅褐色的肛门,很多皱褶。

  我不再抠肚脐,转向直接攻击她的阴部,用手指和口舌。

  周芷若呻吟着想蹲下身子,被我制止了,就缩紧屁股站直身子向前挺,实在抵挡
不住单刀直入的舌头,可这个动作就配合了前面的手指,手指在裂缝中滚动更不得了


  周芷若心慌意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得到解脱,不想解脱,一切的一切手指
或舌头都带来了今生最美妙的感觉,仅仅还存留着一点点害怕,不知道将发生什么,
如果就这样,那宁愿永远这样。

  娇嫩的阴唇敞开了,露出里面粉红的部分,蠕动着带着露珠,我用手指扒开肉蕾
,舌头凑上去。

  她在剧烈的战栗中挣扎呻吟声更使我兴奋,屁股和大腿的肌肉随着我的动作不规
则地痉挛,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有点粘稠的液体。

  开始是试探性的,很轻微的接触,周芷若的反应很激烈,腿一下子顶住我的小腹
,手抓住我的胳膊,脸通红,嘴唇张开似乎就要叫,目光中充满恐惧,当然还有一点
别的东西,渴望吧。

  我停下,然后伸手把玩那起伏颤动的乳房,她的乳房不硕大,但挺拔,乳晕很小
,充血勃起的乳头是嫩红色的,拨弄一下,有弹跳的感觉,抓住揉搓,能感到酥软的
质感和心跳。

  我很耐心,让龟头在湿润的阴道口来回摩擦,接触到阴蒂,周芷若就剧烈地颤抖
,发出既害怕又畅快的呻吟,于是专门就攻击这最敏感的部位。

  周芷若感到受不了了,浑身的麻痒,每一根寒毛似乎都要从毛孔中脱落了,心几
乎要从喉咙跳出来了。

  肌肉不听话地收缩,松弛,再收缩,身体在膨胀,非常想,脑海中是混乱的,有
疯狂的渴望,也有恐惧,她抓住我的肩,喘息着,凝视我,目光流溢似乎在企求一次
彻底的释放,我停止动作,把龟头对准阴道,些微地向里顶,然后用目光询问。

  周芷若在鼓励我,咬紧嘴唇上身抬起,看着准备交合的位置,我向里推进,很紧
,有阻碍,这是迎接的仪式,她啊啊地小声叫,在强忍。

  突然想拒绝了,慌乱,激烈地推拒,撕裂般的剧痛,周芷若后悔了,蜷过膝盖,
想把我顶开;穿透处女膜的瞬间是非常有征服感的,阴道瞬间的收缩产生了强烈的紧
控感,引诱我更加深入的决心。

  很疼,身体被异物插入的不适,还有似乎顶到了很娇柔的位置,居然还在进入,
会不会被刺穿?

  我穿好衣服,束腰带的时候周芷若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

  「你叫什么名字?」

  我转过身捧起她的脸,她在流泪,我凑过嘴,用舌尖轻轻舔去泪珠,然后吻她的
眼睛,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又燥热起来,嘴唇在吻我的脖子,手搂紧我的腰。

  初经人事的女孩子都这样,我正得意,腰间一麻就软倒了。

  这是一次成功的偷袭,她抓住了我最不设防的时刻。看的出来,她决心要杀我了
,只是还没有很合适的武器,连忙调动所有的内力来冲击被封住的穴道,同时还要点
技巧,需要移宫换穴的法子,这移宫换穴很累人。

  我突然发现了周芷若很冷酷的一面,她决定用使我窒息的办法,按住我的口鼻,
也许是觉得其他可以直接致命的方法过于血腥了,她爱干净,而且采用这样的方法可
以看着我一点一点地死去。

  周芷若在完成自己规划的第一步:杀人,让自己冷酷起来;进行一次没有目的的
性交,感觉一下男人,抛弃自己的纯洁,丢掉羞涩,就可以毫无顾忌地面对一切。

  虽然疯狂甜蜜的快感仍然在体内弥留,对这个男人也同样有了一种很特别的依赖
,但必须使自己仇恨自己的一切软弱的情绪,包括爱,还有要仇恨爱自己的人。

  周芷若的心在颤抖还没有完全由一个小姑娘转变成一个冷酷的杀手,但她必须成
为一个杀手。手也有点颤。真的越来越难受,内力似乎突然失去了控制,我第一次慌
乱了,而且气愤。

  她的犹豫终于使我得到了一口宝贵的空气,我换气,全身的骨节发出劈劈啪啪的
脆响。

  周芷若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按紧,能感到这男人的活力了,虽然已经没有呼吸,
但那放射出骇人的光彩的眼睛,不必犹豫了,她收回手竭尽全力向我的侧颈动脉劈来


  很迅速地交手,我擒住她的手腕,一领,然后一送,有关节摩擦的声音,周芷若
忍痛左肘又下杀手。

  「你为什么这样?」周芷若趴在地上,冷汗淋漓,脱臼的双手的疼痛不及内心的
伤痛,会遇到怎样的报复?自己会被杀么?为什么自己的第一站就遇到这样强的男人
,使自己的所有计划都落空?难道师父的嘱托就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意外的是方才被激怒的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仅能用余光看到他的一只眼睛


  大都的一个传统老字号四海客栈,选择这里是因为离贾鲁的府邸很近。

  「我们只要一间偏房。」

  老板对每一个客人都很客气,但对我们有点例外,我其貌不扬衣服朴素就不必说
了,周芷若被我涂成了大花脸,觉得仍难掩丽色还补上了几块泥,显得有些狰狞而且
憔悴,老板怀疑她有重病,也难怪,她一直依在我的肩上。直到我把身上仅有的十两
银子交给他。

  「你们有病人,不能和其他客人在一起,后院有一间空着的厨房,能不能将就一
下?」

  「我们来大都就是看病的,有地方住就行。麻烦您给准备一个洗澡的木桶。」

  我笑着看周芷若。周芷若反抗不得,又说不出话,目光凌乱,但不是恐惧,她在
想主意。

  四海客栈很大,废弃的厨房在最靠里的一进院子。有点闹,隔墙就是大街,有很
多卖蔬菜水果的商贩的叫卖和行人的讨价还价声,客栈的人就从不远的后门出入,卖
菜的,送水的和收拾屎尿杂物的下人也经常光顾,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茅房也不远,
经常能闻到恶臭。
    看的出来,周芷若很不满意,我觉得挺好,她没过过苦日子。破厨房很大,光线
不好,只有一个冲墙的窗子,不过很暖和;原来切菜的几个大案板拼成一张大床,铺
上被褥,用竹竿支起帐子,还挺象那么回事的。

  我对小二的才智很满意,房间打扫的很干净,连堂柱都擦出来了,炉子里生了火
,海锅里的水冒着热气,弄了一张八仙桌,还有椅子,茶具,镜子,脸盆,水缸,尿
盆,马桶,其他上等房的用具一应具全。

  下回来还住这,我琢磨着,老字号就是不一样,处处为客人打算,连那个木桶都
令我很满意,要不是实在没钱了,我就给那小二小费,现在只能表示感谢了。

  好多天了,还是第一次睡在温暖的床上,尽管这床有点不伦不类的,脱臼的胳膊
也疼,身上的男人衣服也不好看,还有一个不知道要怎样对付自己的男人在身边,不
如意的地方有很多,但能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并且享受这片刻古怪的宁静,周芷若真的
很知足了。

  蜷起腿,很惬意地扭动身子,挨擦着褥子,有点脸红,刚才夹紧腿的时候,有了
点感觉。他在干什么?周芷若好奇地想。

  我在海锅边很耐心的弄水,水是温乎的,还不能洗澡。我把门反锁。

  「过来,洗脸。」我端着脸盆,放在床前的椅子上。

  周芷若警觉起来,胳膊用不了劲,挺腰坐起来,看着软垂的双臂,我有点怜香惜
玉了。

  「你要怎样?」周芷若的声音冷冰冰的。

  「就是让你洗脸。」我笑,脱了鞋袜,上床;周芷若有点紧张向床里退,心里突
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可以再引诱他,寻找脱身的机会。

  我干了一件出乎她意料的事,捉住她时她已经准备接受奸污了,并且准备配合,
我没那么干,给她接上了臼。

  周芷若疼的咬紧下唇,我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去,乖乖的去洗脸。」周芷若心跳的很乱,要怎么凌辱自己?有一个念头使她
心烦,似乎希望被再一次凌辱。

  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不仅洗干净了脸,手,脖子,她还对着镜子重新整理了头
发,让两绺长发顺着腮边垂到肩上。

  看着重新干净,清丽,象刚剥皮的水果一般新鲜的周芷若,我感到冲动,坐起来
伸手抓住一绺秀发,把脚伸过去。

  「给我洗脚吧。」

  虽然是商量,也是命令。

  周芷若出乎意料地温顺,她听话地把脸盆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然后把我的脚放
在盆里,我大乐,淘气地把脚又抬起来,水溅到她的脸上,一个娇嗔的目光,似嗔似
怨,嘴角带着笑意,有点淫荡。

  我被撩拨到最痒的神经,腿伸直,脚趾钩曲,脚心向后躲,一阵麻痒,小鸡鸡一
下子竖起来了,变成威风的长戟、、、、、、

  乳白色,曲线曼妙的身体依偎在我的胸前,周芷若喘息着轻轻咬我的乳头,胸肌
有抽搐,很有力,周芷若的手轻轻滑过胸腹,拨开阴毛,握住变得柔软的阴茎,很温
柔很仔细地揉捏起来,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没有放弃最后的警觉;没法掉以轻心因为有
过教训。

  我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有点弄不明白到底是谁更有要求?

  「会怀孕么?」周芷若皱着好看的眉毛,不无担心地。

  「怀孕?」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怀孕了,我就娶你,你跟我回零陵。」

  「零陵?」没听说过。

  「在湖南的南部,很偏僻,但都是好人。」我已经开始打算如何跟安嘉开口了。

  「你真的会娶我?」我想了想,很认真地,「其实我很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
保证对你好。」

  正琢磨着告诉她我的一切,周芷若叹了口气,「我是个不祥的女人,还有好多事
情要做。」

  心头感到一阵温馨,很想就这么和这个男人消失在那偏僻的不为人知的零陵;誓
言,师父被轮奸后的惨状,复仇的火焰;这只是一次经历,自己必须自由,必须解除
这个男人的戒备,然后杀掉他,取得最关键的第一步的胜利。

  「你一个女孩子有什么大事?」

  「要做最强的女人。」

  我听了吓了一跳,明白自己有点自做多情了,她还是那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蜘
蛛女,有点危险,我的性欲降到最低点,奸污她虽然能产生快感,但我知道恐怕很难
彻底征服她了。

  「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我离开她的抚摩,坐起来穿衣服。

  「不过要记住,我叫朱让,在零陵。你随时可以到零陵来找我,你来找我的时候
,我会娶你。」

  我下床。

  「有任何困难可以告诉我,什么事我都可以为你做。」周芷若赤裸着身子支起上
身,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很不一般的魅力,虽然不英俊但很有男子味,拿的起放的下
,有多少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自己一直想杀他,显然他知道。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喜欢你。」我微笑着,有点舍不得,但必须离开。

  「想知道我的名字么?」周芷若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迈步就走,「想告诉我的时候,我才想知道。现在你是恨我的,我不想留下一
个怨恨的名字。」

  「现在我就想求你。」周芷若突然很怕失去这个叫朱让的男人。

  我停下。

  「你,你能帮我寻找一个飞羽旗么?白的上面绣着一个鲜红的羽毛。」

  我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她。

  「找到就到峨眉山告诉我,我叫周芷若。」我突然想上前温柔地爱抚她呵护她,
因为她变得脆弱无助楚楚可怜。

  天明,周芷若穿上自己的衣服就从一切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中来了。没有走大门
,从后门来到嘈杂的市场时碰见了很让她挠头的丁敏君,丁敏君的目光似乎很特别,
最好是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是从四海客栈里出来的,周芷若心里打鼓。

  丁敏君很怀疑地检视着清丽雅致的周芷若,很嫉妒周芷若的美貌,还有师父对周
芷若的青睐。见到容光焕发的周芷若手上的玄铁指环就更加嫉妒了,因为周芷若现在
已经是峨眉派的掌门了,但周芷若的神情令人生疑,什么事发生了,娇白的面孔泛着
红晕,眼睛也神采奕奕。

  得到滋润的女人,出现这个念头,丁敏君就闪电般找到了机会。

  「张无忌在哪里?」周芷若被问愣了。

  「快说。那小贼在哪里?」

  「大家看她,脸泛桃花,分明是、、、」丁敏君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出口,但峨眉
派的弟子们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面对污蔑的周芷若仍感到愤怒和委屈,因为是指责自己与张无忌私通,眼泪在眼
眶中打转,咬紧嘴唇,不能哭,周芷若提醒自己现在就是要先确定自己峨眉掌门的地
位,丝毫的软弱都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面对强大的金花婆婆的表现是完美的,周芷若虽然再次沦为阶下囚,但知道自己
会得到峨眉众人的信赖了,还是有点高兴的。

  无尽的行程,漂泊的感觉,周芷若现在是无能为力的,因为自己的弱小。有点怀
疑自己对男人的魅力,朱让为什么会舍自己而去?     想到朱让,周芷若的心很乱,比起张无忌,朱让显然不够英俊高大,而且除了与
自己的几次交手显示了卓绝的武功,基本上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不象张无忌那样有
威震天下的事迹和明教之主的尊严,但他有同样的英雄气概。

  怎么自己的心似乎更倾向这个使自己屈辱,夺走自己处子之身,并且是自己一心
要不择手段杀掉的男人?身体渐渐发热,异样的感觉从下身渐渐弥漫全身,这就是想
到朱让的结果!

  夹紧双腿,摩擦,让屁股在船板上来回地蹭,反剪的手也能帮忙,呼吸渐渐急促
起来,发现用手会有感觉,就趴下。

  豹子般健美的身躯,似乎随时要出击的狂野的具有攻击性的眼神,还有,细致入
微的抚摩,灵活而湿润的舌头,霸道的阴茎,温柔的触摸,凌厉的插入,欲仙欲死的
快感,似乎他就在身上,就在向自己发动自己渴望的最强烈的进攻,一种爆炸的快感
、、、、、、

  船身晃动,又起航了。张无忌那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周芷若感到无地自容,主
角不是张无忌,他会不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赵敏还是那么高傲娇艳,周芷若很不喜欢她,除了自己的现在是她一手造成外,
还有一点深深的戒备,赵敏是个很强的对手,心计,也许是自己以后的行程的绊脚石
,还有师父的诅咒。

  小昭好象长高了,越来越明艳了,肯定会是个出类拔萃的美人,周芷若很喜欢小
昭,因为她可爱而且不危险。殷离只怕救不活了,以张无忌的医术仍无能为力,就等
于已经死了。

  那个很魁梧,面目狰狞的金发大汉是张无忌的义父,曾经威震天下的金毛狮王谢
逊,似乎有无尽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脸上的岁月的痕迹,记诉着他的沧桑的
过去,不过只同情了一下,那是他的事吧,现在他是重回中土的明教护法,自己的敌
人。

  张无忌,周芷若感到自己的动摇,自己还是喜欢他的,面对他就象沐浴着温暖的
阳光,柔和,亲切,安全;能对他下手么?但必须下手。

  尽管是天下第一,周芷若现在也丝毫没有畏惧,因为倚天剑、屠龙刀,就在这船
上,只需要一个机会,而这机会很可能出现,正在逃难。

  得到《九阴真经》和《武穆遗书》的快乐似乎还比不上自己设计成功的兴奋来得
刺激,第一次依靠自己达成了一个决定性的计划。

  周芷若感到一阵冰冷刺骨的快感,张无忌和赵敏将永远没有机会在一起了,他们
会互相仇恨,很明显张无忌更喜欢赵敏,如果什么也不发生,他也会选择赵敏而不是
自己。

  周芷若咬了咬牙,跪在地上,向东,「师父,我拿到《九阴真经》和《武穆遗书
》了。我一定会完成您的心愿。」

  张无忌终于找到了和周芷若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有了婚嫁之约,而且在化解十香
软筋散的剧毒时的肌肤相亲,使张无忌对周芷若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渴望。

  周芷若突然发现了张无忌和朱让的巨大区别,一个是什么也不懂的男孩,一个是
温柔体贴,呼风唤雨的男人。征服男人,周芷若拒绝了张无忌的进一步要求,可以利
用男人的性欲来彻底控制他们,包括天下第一的张无忌,在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要
求会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迷恋。

TOP

0
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怀(二)《九阴真经》之迷

  贾鲁真正的愤怒并不是高手环视的府邸连遭盗窃,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玉马和大量
的字画珍玩,以及金银,主要是自己多年经营的精干力量——云集了九重天和其他各
派高手的嫡系精锐银眼军会在一个飞贼的几次出手下连飞贼的影子都没看到。

  大都九城当真人心惶惶,接连有豪门大户遭劫,连皇宫也有一幅北宋徽宗赵佶的
翎毛丹青和汉武帝刘彻用过的金樽失窃,虽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但实在可以与前些
时明教大闹万安寺的轰动相提并论了,这些江湖异人当真有惊天动地的本事,汝阳王
察翰。

  铁木真的感到了震惊,看来自己女儿这几年的功夫是白费了。

  丞相脱脱第一次把负责京畿安危的要职大都经略使交给了靖难郡王扩廓。铁木,
总管缉拿飞贼的重任。脱脱和察翰虽然都是蒙古皇族,但平时争权夺势水火不容。

  现在皇帝怪责下来了,脱脱素知察翰广招异人,手下高手云集,不得不让察翰出
头,代价是重新交还京畿的兵权。

  「会是什么人干的?」扩廓招集了顶尖的几个高手,鹿仗客,鹤笔翁,来自西藏
的隐月的师弟魔一,华山叛徒晋喜和新崛起的成昆的弟子陈友谅。

  「不可能是明教干的,他们虽然也有这本事,但万安寺的事情刚完,不大会节外
生枝。」

  陈友谅的分析很有理。

  「有一个人的可能性最大,飞羽旗的主人。」每一个人都很惊讶,陈友谅不过是
个二十七八的毛头小伙子,又是刚赶到大都的,却似乎什么都在掌握中。

  「为什么?」

  「很简单,这奇怪的飞羽旗显然不是明教的人,但他们又几乎歼灭了一千精锐的
骑兵,解救了中原群豪,据说有几百人,这几百人要消失的无影无踪可不是一件很容
易的事,就需要一次能吸引所有注意力的更大的骚乱,比如大闹皇城。

  我想,能击溃骑兵的决不是一般的江湖流寇,很可能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而
且是朝廷不熟悉的,甚至完全不知道的精锐。「

  扩廓突然醒悟了,「你是说零陵的朱让?不会,他是贾鲁的门生。」

  陈友谅迅速地判断扩廓的心思,「小王爷,贾鲁权倾一时,朱让就是这飞贼,那
么」

  扩廓的心一震,「你是说,只要让朱让承认是贾鲁指使的,那贾鲁就会因谋逆而
获罪,脱脱也难逃干系?」

  「小王爷明鉴万里,属下实在心悦诚服。」陈友谅居然跪倒在地,一幅诚惶诚恐
的样子。鹿仗客、鹤笔翁、魔一、晋喜都感到这陈友谅真的很肉麻,也很厉害,不愧
是成昆的弟子,心计的周全,毒辣,简直深不可测。

  「元兵来啦!」由河工和流民组成的河南红巾到底没有见过真正的蒙古骑兵,又
是遭到夜袭,登时陷入极度的恐慌中。看到眼前的情景,韩山童很焦急,有点战斗力
的刘福通的五千多人还在永年,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

  传说毕竟是传说,什么百万之众,什么呼风唤雨,都是传说。带兵出征的时候还
真有点担心,贾鲁看着山脚下乱成一锅粥的红巾只能笑,乌合之众,典型的乌合之众
,这样的红巾就是再多,又能干什么?还不能动用自己手里的王牌。

  贾鲁安然地回到大帐,众将在期待将令,都是自己的心腹战将。为了自己的图谋
,贾鲁真的煞费苦心地培养了一个足以争衡天下的武装力量,河南将军贾正,山东镇
抚使李在行,陕西镇抚使贾建国,还有两只神秘的力量,囤积浙江的海道运粮万户方
国珍和纵横天南的湘桂镇抚使朱让。

  贾鲁心中盘算着,贾正有三万余精兵,李在行有将近五万,加上贾建国在山陕的
不下十万大军,可以很轻易地控制中原的局势。

  方国珍在江浙已经建立了强大的水军和一支四万人的步骑混编的军队,朱让有名
的是使用骑兵,如果他按自己的安排训练五万精兵,那么在蒙古人被红巾拖的筋疲力
尽的时候,自己振臂一呼?有点得意,还不能真的除掉红巾。

  只有骑着马挥舞着马刀的蒙古骑兵吆喝着在人群中砍杀,韩林儿从来没有这样的
感到恐惧过,马车的后面是母亲和小妹韩果果,能不能冲出重围似乎只能依靠点运气
了。

  「不要再在这里纠缠了,李在行,你马上率所部向永安刘福通部进攻。」下完令
,贾鲁认为已经完成了这次出征的使命了。

  周芷若靠在这破败的禅房的柱子上,很闹心。谢逊还活着,这就是一个威胁,自
己最大的敌人张无忌终究是要知道自己的秘密的,虽然张无忌很容易骗,但他身边的
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周芷若并不怎么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就是被那些肮脏的乞丐给俘虏了么?

  正好可以有一段时间来修炼《九阴真经》的神奇武功,也许是《九阴真经》的武
功过于神奇了,很快就感到费解了,进步停止了,这使周芷若烦恼。

  周芷若知道自己的天赋很高,这是师父把峨嵋派的千钧重担交给自己的原因;周
芷若知道自己很好强,有耐心,能吃苦,这是自己才二十岁就可以在峨嵋派弟子中出
类拔萃的原因;周芷若还知道自己有百折不挠的狠劲,优秀的人就应该具有这样的气
质,不会向困难低头,不会在迷惑前退缩。

  也许有时候这样不好?至少现在感觉是这样的,周芷若感到自己的气血翻涌,不
能自持。

  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周芷若感到一丝惊慌。自己是太急切了,太相信自己的天赋
了。

  陈友谅站在禅房窗外,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禅房中的一切。至少还有十三
个乞丐在偷窥着里面那晓露芙蓉一般清醇明丽的美人。

  陈友谅不想管,喜欢美女是人之常情,就算是自诩侠义的丐帮也不例外,那是最
本能的欲望,没什么可指责的,陈友谅自己也感到一阵发热。不过陈友谅不贪婪,女
人就是你需要时压在身下痛快的玩意,再漂亮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不过是增添一些愉
悦罢了。

  陈友谅想到了被周芷若迷得五迷三道的宋青书,人的本能是可怕的,宋青书本来
是一个可造之才,就是为了欲望,他现在不能自拔,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支配的行尸走
肉。

  陈友谅又想到张无忌,他冷笑起来,人人都说张无忌是天下第一的英雄,那是一
个糊涂英雄,甚至说不上是英雄,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是不能算英雄的,武功盖世
有个屁用!想当英雄,你就得想的仔细一点,你就得少想一些东西。

  还有神秘的飞羽旗的主人,或者那是自己宏图霸业的最强劲的对手,几百人要打
败一千人是有可能的,但要歼灭一千人,而且是训练有素的精兵,那就需要才能了。

  那是一个有才能的军事主将吧?他面对美女时会怎么样?可怕的是神秘。

  周芷若艰难地起身了,她的脸色不好,她怎么了?陈友谅把自己的思绪清理了一
下,是不是用来克制她内力的药物分量太重了?看到周芷若向禅房角落里的马桶走过
去,陈友谅不由振奋了,期待的一幕。

  周芷若知道自己被偷窥着,自己的一切都在肮脏的男人的视线里,已经习惯了,
自己什么时候都被男人的欲望包围着,只是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直接,就是在多数同门
都被凌辱的万安寺,赵敏也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虽然那些恶人很想对自己怎么样,现
在的情况有点不同,但他们只是偷窥。

  周芷若感到一阵心烦,随即就觉得一阵冷冷的快意,不就是想看么?看看其实没
什么了不起的,迷死你们!她很平静地走到马桶边,用准备好的抹布仔细地把马桶边
缘擦干净,还好,这些肮脏的乞丐还坚持给自己清理马桶。

  周芷若解开腰带,似乎什么也没发现,她从容地露出屁股,然后坐到马桶上……

  有人倒下了,没用的东西!陈友谅看着周芷若从容娴雅的举止,不由兴奋起来,
虽然女人没什么不一样的,毕竟是美女,绝世美女,多白,多嫩,那生机勃勃的屁股
,神秘的臀沟,圆润结实的大腿……

  心情不稳定,看来有点上火,大便很干燥,排泄的时候,肛门被刮得生疼,不过
很舒服。

  树林里,积雪还没有融化,其实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它们只能化作冰凌,挺好看
的,银白,纯净,还有清新的空气,树梢上嘎嘎的老鸹的叫声很杀风景,不过周芷若
还是很喜欢,喜欢这空气和阳光,她靠在树干上,很平静地看着站在面前的陈友谅。

  虽然没有张无忌那么俊俏,但陈友谅显然是一个漂亮男人,而且他沉着,很有成
熟的男人味,陈友谅的眉毛很浓,连眉心也连起来了,一字,目光很沉着,有点阴冷
,不过周芷若还是能察觉其中的热情。

  看来第一个要对自己下手的是这个挺漂亮的陈友谅,至少他有胆量,比那些就知
道偷窥自己,然后自渎的家伙强多了;他的鼻子很挺,嘴唇薄薄的,总是抿着,这样
他脸上的线条就显得不温柔。
    又要面对男人了,周芷若不由得有点慌,这条不归路上要经历多少男人?毕竟自
己要完成的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使命,除了自己的,还要借助很多力量。同时还产生
了一丝奇妙的期待,这个陈友谅和张无忌不一样,他的神气多少有点接近那个该死的
朱让,该死的朱让,你干吗把那样使人战栗的高潮带走?陈友谅能弥补么?他比朱让
高大,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陈友谅有点激动,他被周芷若品评的目光给撩拨得欲火焚身,把她弄到这里来,
就是要满足自己,她肯定能满足自己,经验告诉陈友谅,面前的是一个肯定很奇妙的
女人,不仅是她的美貌;自己也肯定有把握满足她,对付一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孩
子,陈友谅很有信心,有信心让她在这次之后就刻骨铭心。

  不过她的表现很平静,似乎知道要发生的一切,而且做了充分的准备。这使陈友
谅有点疑惑了,她是处女?她已经不是处女?她是不是处女?陈友谅觉得自己有点可
笑,是一个奇妙的女人就足够了吧?干吗对是不是处女这样的执着!

  陈友谅把手按在树干上,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周芷若清丽脱俗的容颜,他的呼吸温
柔地吹拂着周芷若。天气有点冷,得到温柔的吹拂,周芷若感到一阵痒,太接近了,
就要开始了,就这么在这寒冷的空气中?

  这样的野合很刺激,也干过一次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现在就是很冷么,不
能就这么让他得手,男人越得不到,就越疯狂。周芷若抬起头,用轻蔑的目光盯着陈
友亮。

  陈友谅保持着自己的姿态,他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摸周芷若的脸,有点凉,不
过光滑柔软,奇妙的触觉。

  「知道要发生什么?」陈友谅面对着那冷冽的眼神,寻找到那烦恼和羞怯。

  陈友谅觉得自己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征服的感觉很好,看着失去内力而无法对
即将发生的凌辱无可奈何的周芷若的烦恼,陈友谅觉得自己是在继续沉迷,这个女人
,肯定会给自己带来满足的。

  周芷若没有躲闪,她让他这样摸自己的脸,她用自己的目光告诉他,你是侠义道
的好汉,你这么干就是天地不容,是畜生!陈友谅乐了,她愤怒的时候也足够的动人
,美女的好处就是这样,她们的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干她的时候,她的表情是什么
样的?

  一个深深的热吻。周芷若被压在树干上,她去推拒他,这样能使他更用力地倾轧
自己的身体。接触,被这样有力地倾轧,身体暖和起来了,周芷若一边把自己扮做纯
洁,一边体会着身体摩擦带来的味道,很久没有这样了,很久都在想这样。

  她装做没有丝毫的经验,她笨拙地应付着陈友谅的唇舌,她感到他的舌头挺粗,
而且挺灵巧的,是一个很了解女人的男人,他的吸吮和舔弄都恰倒好处,他的抚摸也
耐心而刺激,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刻了。

  陈友谅越来越狂躁,周芷若生涩的反应很符合要求,还有她无力的抗拒,一切都
象一个面临威胁的处女的反应,还是处女好!

  不过有一点使陈友谅困惑,他的手伸进周芷若的衣领,一直寻找到那娇嫩的乳房
的过程中,那肌肤的反应并不十分强烈,很松弛,似乎是在享受,而不是在胁迫中战
栗,不过那细嫩绵软的肌肤,酥嫩娇巧的乳房,使这些困惑一闪即逝,美妙的触觉,
纤微的指感,在撩拨无尽的火焰,不能遏止地燃烧并吞噬。

  产生了舒适的感觉,周芷若放弃了抵抗,她的手不是推在陈友谅的胸前了,渐渐
地扶住陈友谅的肩,能感到肩膀肌肉的跳动,很有力,给手指带来新奇的感觉。

  这是一个顺服的信号,陈友谅知道周芷若在自己的热吻和抚摸中得到了快感。

  这个征服的过程很刺激,陈友谅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熟练地握住那娇嫩的乳房,渐渐地用力,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已经勃起的乳头
捻弄,直接能感到心跳的变化,奇妙的变化;他更细致地吸吮周芷若的舌头,用自己
的舌尖去调弄周芷若的舌根,品尝,每个女人的唾液的味道是不一样的,虽然差别很
些微,但可以分辨,其实,每个女人在做爱的时候的表现也是不同的。

  是时候了,陈友谅只用身体压迫着周芷若,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周芷若的侧背开始
下滑。

  我的天!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身体呀!陈友谅捉住周芷若的屁股蛋,指尖就带来
了一阵紧张,那是一种很奇妙的触感,嫩,滑,棉,酥,弹性丰富而不乏绵软,宝贝
呀!他开始迫不及待地解周芷若的腰带……

  风吹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很冷,但内心象着火,也说不清是冷还是急切,周芷若
感觉自己在哆嗦。

  她被陈友谅翻过去,扶着树干,站着,腿有点抖,她的上衣的下摆被撩起来,陈
友谅让她自己用手抓着,他在舔自己的屁股,他很用心,周芷若觉得很舒服,男人跪
在自己的身边,他在努力使自己舒服,这感觉不赖!

  能感到那热乎乎的、灵巧的舌头在细致地拨弄着自己的阴唇,他的手抓住屁股蛋
的力量很大,有点疼,不过这疼掺杂在那奇妙的舒适中,很刺激,自己越来越敏感了


  感受着那舔弄,他在剥开大阴唇,用舌尖舔着小阴唇,一阵酥痒,舒服得真想叫
唤,不过必须忍住,不能太淫荡,你的忍耐可以激发男人更大的热情,带来更美妙的
感觉……

  这样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陈友谅觉得自己不行了,要离不开了,脸颊接触到
嫩嫩的屁股蛋,那感觉是奇妙的,多漂亮的屁股,多漂亮的阴部,多漂亮的腿!陈友
谅不舔了,他开始咬,想把这美妙的身体吃下去。周芷若被咬了一下,意外,忍不住
惊叫了一声……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自己的身子一个劲地要软下去,站不住了,但还必须坚持,
能确切地感到男人的阴茎穿透阴道的动作,丹田里突然一动,内息开始散发出更舒适
的勃勃的活力,自己感到了力量。

  快感中,内息在经脉中流畅地运行起来,那种一运内力就感到丹田里疼如刀绞的
不适消失了,周芷若感到一阵惊喜,《九阴真经》!你不能再迷惑我止步不前了!…


  周芷若的变化,陈友谅清晰的感到了,本来已经足够紧窄曲折的阴道产生了本质
的变化,收缩更有力了,那蠕动产生了不可抵挡的吸力,吸力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
快感。

  陈友谅有点慌,想克制自己,但无法逃避这诱惑,一股热流猛烈地喷薄而出,一
股,两股,三股,直到涓滴不剩,身体得到了剧烈的高潮,神智都不那么清醒了,飘
,同时空喇喇地……

  得到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愉悦,其实算不上,高潮还没有来临,周芷若有点遗憾,
不过内心是亢奋的,是喜悦的,自己已经得到了武功上的进展,巨大的进展,奔流的
内息同样产生了舒适,自己向成功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得谢谢陈友谅,他揭开了自己
修炼中的难题。

  周芷若重新整理好衣服,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陈友谅,他的阴囊萎缩了,阴茎通
红,他无节制地抽搐着。

  陈友谅充满恐惧地看着周芷若,周芷若产生了神奇的变化,她更美了,虽然她一
直就是那么清丽出群,不过现在更了不得了,似乎笼罩在一层明灭不定的光彩中。

  她的眼睛更明澈了,秋水一般的荡漾,同时深邃,那里有难以抑制的喜悦。

  不过陈友谅乐不起来,第一次败倒在女人的面前,这使陈友谅觉得很泄气,自己
败的那么彻底,现在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这个刚才开被自己主宰的女人的手中了,
看来沉迷是一种危险,英雄不能沉迷于自己的欲望,自己还不能算是一个英雄。

  周芷若看了看陈友谅,拣起他的衣服,扔在陈友谅的身上,微微一笑,飘然离开


  陈友谅痴痴地看着翩若惊鸿的背影。

  「你别走!」

  陈友谅绝望地嘶喊着,觉得自己的魂魄也被她带走了,再也追不回来了。

  这条不归路的尽头开始展露出绚烂的光彩了,不再是迷梦一般的凄迷,周芷若感
到自己离那里越来越近了,自己就要成为绝顶的高手了。

  实现使命,首先要成为绝顶高手,虽然前路依然飘渺,不过希望是充满诱惑的。
周芷若,你注定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现在,首先是武功方面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而且会越来越神奇,随后而来的就是崭新的世界,一个可以支配的世界。

  是不是只有和男人交合,自己的武功才可以突飞猛进?这是一个困惑,必须找到
答案。

  我哼着小曲,赶着马车在玉瓶险道遇到了埋伏。没有头的箭射在马车上,我拨打
着箭护住马,千万别惊了,「顾央,你这小丫头,给我滚出来!」我扯着脖子喊。

  一百火红的娘子军就风风火火地堵住了路口,还象模象样地用弓箭比着我。

  很嘹亮的马嘶,是顾央的小红马的嘶鸣,电打一般从山麓上飞下一团火。我目眩


  马上英武、矫健的圆脸小姑娘笑着飞过来,燕翎刀闪着杀气。

  「闹什么闹?」     
    居然可以拆二十七招了,而且是全力以赴,我挺高兴的,这徒弟看来错不了。

  我抓住顾央打屁股,突然打不下去了,怎么半年不见,那个小丫头长成亭亭玉立
的少女了?

  顾央笑着,「师父,你看我的兵怎么样?」见到我尴尬的样子,她也微微脸红。

  也真是大姑娘了,顾央今年十六了,还象小时候一样对我依恋,她坐在车辕上,
头枕在我肩上,不能抱了。

  「知道我回来了?」

  「他们不知道,不过艾笑农他们上个月回来的,我琢磨着你也快了,就天天到玉
瓶险道来练兵。」

  我们浩浩荡荡地向永州进发,走旱路快。

  「要叫艾先生,不然他老说我教导无方。天气怎么样?」顾央瞪起圆圆的眼睛。

  「艾笑农敢教训你么?我找他算帐。」

  「我求你了,千万别给我闯祸了,不然太君又责罚我。」

  顾央吐了吐舌头,提到我这丈母娘,她就老实了,最怕听太君讲道理了。

  「太君对我可好了。」

  「那倒是,不过她老看我不顺眼。」

  「不如就休了师娘,不当安家的女婿了。我给你当媳妇。」

  顾央说完就羞红了脸。我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小丫头片子,想嫁人了?」

  不会在意,她从九岁就嚷嚷要嫁给我。

  「我问你天气怎么样,春播顺利么?」

  「挺好的,太君说会是个好年景呢,九天会说话了。」

  「是么?」我惊喜,跳下马车。

  「给我押到衙门啊。」

  「你骑我的小红马去吧。」

  「马没我快。」我已经在几丈之外了。

  翻墙,站在墙头只须一纵就到假山石,得小心,假山被肖星昀弄的机关重重的。
上了一边的垂柳也不安全,上面有飞铃,过节时挂灯笼,还挺好看的。

  垂柳下是洗砚池,有红鲤鱼。洗砚池的东边是绿竹掩映的「听雨」楼,原房正印
大老婆安嘉和一岁半的儿子朱九天住楼上,楼下是四四,不能惊动四四,这丫头嘴欠


  臭小子这么笨,一岁半了才会说话,你老子我……有点泄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什
么时候说的话。

  西边怪石嶙峋间的竹屋是肖星昀住的「无言」居,古怪的名字,古怪的人,除了
琴棋书画,这个老二总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机关土木,「无言」

  里头总是乌烟瘴气的,干事只好到我的残屋去,不过老二非常会跳舞,脱光了,
灯下妙舞简直迷死人,肖星昀的腰是我见过的最柔软的。

  正南的是「锦绣」阁,全院最体面的大屋子,本来是安嘉爸妈的居处,现在就只
剩丈母娘谢奕声形单影只了,得琢磨着给她找个老伴,只想过,从来没敢提,提了就
不得了。

  残屋在锦绣阁的后面,是一串平房,挨着厨房,本来是下人的住处,我们没下人
,就我住,现在还有苗苗,安家的规矩,我和苗苗也不能同屋,不过偷偷摸摸的容易
,所以她怀孕了。二进是安离大叔和艾笑农住的。再前面就是办公的大堂了,决不能
去大堂,忙死人。

  正是午时,天光大亮的,偷偷摸摸不太容易。安嘉在午睡吧?

  我看见肖星昀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衫子从「无言」里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好象刚
睡醒。就是不修边幅,再漂亮的人老蓬头垢面的也够受的了。

  她扛着她的没有钓钩的鱼竿,就坐到洗砚池边的垂柳下,支起鱼竿,脱了鞋,把
纤柔雪白的脚伸到池中,然后捧着下颌想心事。

  老这样,鬼知道想什么,当初勾搭我的时候多漂亮,多活泼,一个古灵精怪的天
使般的小姑娘,我的心里甜甜的。

  我十九,刚和安嘉成亲不久,和岳父到桂阳去拜望他的老友肖先,不知什么地方
被肖星昀看中了,就被她引诱的犯了错误。

  她是我第一次被动地与之交往的女人,当初根本不知道她这么好看,直到肖先吹
胡子瞪眼地把她嫁过来才见到真面目,据说她和我好了之后就找肖先和我岳父安浦元
又哭又闹的。

  她和安嘉彼此从小认识,知趣相投,安嘉又斯文随和惯了的,自从做了丈母娘谢
奕声的入室弟子就不得了了,整天神神秘秘地琢磨自己的事,还自己规定每月只十七
和我同房。

  十七是她的生日,连舞也懒得跳了,一个月就干一次是很难怀孕的,安嘉就是例
子,还是我胆大包天偷偷摸摸才得手,肖星昀是自愿的,现在我就叫你不自愿一下,
我飞身下树,从后面捉住她,还得捂住嘴。

  肖星昀吓了一大跳,咬我,挣扎,险些把我辄进洗砚池。

  「是我,别叫。」

  我求饶。肖星昀咯咯笑,一点没有意外的意思。

  「就知道是你。」我在她身边蹲下,看着小脚踢着水,她得意,酒窝真好看。

  「别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你还乱动?」我甩被咬痛的手。

  「你在外边逍遥快活,就不想回家,家里人就替你受罪。」

  「受罪?」

  「快去看看小妹吧,上个月她早产了,生下一个男孩,差点把命搭上。」有这事
?我数了数手指才八个月呢。

  哭的挺大声,果然是个小子,不象早产的孩子那么虚弱么。我和肖星昀走进残屋
,苗苗很憔悴,没有血色,只有那明亮的杏眼还如故,充满爱怜地看着怀里的婴孩。

  安嘉在一旁照料,好象有点瘦了,她胖不了,作为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医生,她总
在忙活。

  见到我,安嘉几乎不敢相信,「小妹,少君回来了。」苗苗又惊又喜。

  「死鬼,都是你不好。」眼泪就下来了。

  小孩长的象我,这不好,象他妈就会是个漂亮男孩。九天象安嘉,就漂亮,唯一
是嘴唇随我,有点厚。不过象我也挺可爱的,老子也不差,不然怎么就能勾搭你妈。
我乐。

  「给取个名字哪。」安嘉接过孩子,怕我失手,当过妈就是担心孩子,孩子也是
我的,怎么能随便失手?

  「他怎么这么光溜,一点皱纹都没有?」

  「孩子好命呗,早产了还母子平安的。」

  「那就叫朱好命得了。」

  「我不要,真难听。」

  苗苗不干,我脸红了。

  「老二要不你给起个名。」

  「孩子命好,就是万事通顺。」

  肖星昀看着孩子的脸,伸手握孩子的小手,「就叫无忌吧。百无禁忌。」

  「好,还是星姐有学问。」苗苗乐坏了。

  「这名字取得好,战国信陵君魏无忌也是了不起的英雄,咱们小无忌将来也当英
雄,象爸爸。」

  肖星昀吸了口冷气,「不好,咱们改一个,老大叫九天,老二就叫长弓吧。」

  魏无忌的命运可不怎么好,英雄一世,称雄一时,最后落得郁郁而终。安嘉也想
到这,正想说话。

  我哈哈大笑,「就叫朱无忌,咱们不改了。」

  我不知道魏无忌是什么人,但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张无忌和我儿子同名,虽然大
家是朋友不好意思比个上下高低,这方面占点便宜也好。

  安嘉要照顾苗苗和朱无忌,四四又把朱九天抱过来吃奶,他已经象个小大人了,
会叫爸爸了。

  「咱们俩也生一个,生个女孩,羡慕死她们。」我把肖星昀拖进我的房间,仍然
一尘不染,肯定是安嘉给打扫的。

  肖星昀脸红了,「我不要,今天才十三。」

  「哪有那么多臭规矩,我要。」我固执地脱她的衣服。

  肖星昀出奇地顺从,「那就生一个吧。」我乐了。

  「是不是看别人都生了,眼热了?」

  「讨厌你。」

  肖星昀过来抱住我,得,她又要强奸我,不能示弱。

  「这些珍玩字画的确是精品。」谢奕声很仔细地鉴赏着,「不过,每一件都价值
连称,要换成现银只怕不易。」

  艾笑农和莫子邪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听说要换现银都唏嘘不已。

  「换什么银子?好,就留着。」我还有点得意。  
   谢奕声沉下脸来,「咱们所为难道是一己的私欲么?那我们与那些达官贵人、贪
官污吏有什么两样?这些珍玩字画换成现银,可用之于民。时近大汛,零陵水网密布
,这些年来虽然加固了堤防,但总不规整,我和星昀规划了一个通贯零陵的工程,一
旦竣工,则零陵可再不惧水旱之患,可泽及后世,只是苦于钱粮不济;还有河南韩山
童,刘福通已节竿而起,天下就要大乱,英雄共逐鞑虏,咱们也该整军精武以备青时
,处处都要用钱,怎么可以贪图个人赏玩?」

  得!她又得给我讲很多道理,她总认为我没读书,就不懂圣贤的行为准则,一块
璞是要经过雕琢才能成为光彩四射的美玉的。大堂的议事鼓救了我。

  是风尘仆仆的封子扬,他也是安浦元的弟子。

  我们零陵其实有一批很了不起的人才。有安浦元的弟子系:文武兼资的艾笑农,
徐欣之,高诉雨,封子扬,满腹经纶的司空玄,莫子邪,伍云喜,房小山,这八大弟
子各个是名满天下的名流,有经纶济世的本事;还有我的生死至交:阴阳山养马的苗
彦、屈楚,镇守邵阳和武陵的杨阳、廖梦清,都是武艺超群的武士,当然还有住扎桂
林的大弟子顾长生。

  由于前几年的征战,我们实际上已经控制了零陵、邵阳、武陵湖南三郡,以及广
西的桂林,初步形成了一个进可攻掠荆襄,退可固守零陵,南伏广西的庞大的势力范
围,所以贾鲁想把我们零陵军收为己用,这可能是一个主要的原因。

  邵阳,武陵的自然条件比零陵要好的多了,高诉雨和房小山也的确有治理地方的
才略,辅助杨阳,廖梦清把二郡治理得井井有条;桂林是唯一担心的地方,因为夷民
九部,素不安服,我又曾斩杀了九部首领河谷罗与夷民结下了血仇。这不,肯定出事
了,封子扬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顾长生坐在马鞍上,很平静,丝毫没有被漓江南岸星罗棋布的营垒震慑,但有点
担心。

  「长生,这次夷民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司空玄的目光聚焦在很特别的营垒上。

  「是啊。」徐欣之皱着眉。

  营垒很奇特,似乎是摆的什么阵法,东一块,西一堆,似杂乱无章却联系紧凑,
隐含着杀气。

  「看来这次夷民是有高人主持,不似以往只凭血气,不顾战法。」

  顾长生倒不在意什么阵法,主要是夷民的人多,九部连纵不下十万健卒,自己这
一千羽林卫和新编的三千广西步兵,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战力?还没有底数。

  羽林卫是不用担心的,个个训练有素,且久经战阵;可这三千号称豹牙军的步兵
训练虽好,到底没有打过仗的。

  最好夷民能围困桂林,置之死地的豹牙军就可以死战,可夷民却并不围城,如果
一战失利,只怕豹牙军就会怯战逃散。

  顾长生虽然是我的徒弟,性子却平和沉稳,坚毅冷静,不象他的妹妹顾央被我影
响的那么多。

  「两位先生,我想率部过漓江背水结阵与夷民先见一阵,若胜就回桂林死守,若
败,」顾长生看了看司空玄和徐欣之,「二位便率豹牙军弃桂林退守全州,如何?」

  司空玄和徐欣之明白顾长生的用心了,但担心。

  「你想率一千羽林卫和数万夷民对打?」

  「下七里,望菩河滩,空旷平整,利于骑兵突击。那里的壮兵没有马匹,人数也
是各部最少的,九部人马配属号令不一,调动增援就不会如意。我想漏夜渡江,一击
制胜,豹牙军必士气大张,军心可用。」

  漓江很温柔,渡江也顺利,顾长生感到有把握取胜。

  天明。阵势列好了,一字长蛇,没有举旗。

  顾长生希望壮兵快一点发现自己,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制胜,还要给江北的
豹牙军上生动的一课,已经胸有成竹了。

  等待。不希望偷袭,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取胜。

  徐欣之听到了议论声,的确还不是精兵,临阵的纷乱是军家的大忌,但没有办法
,豹牙军就只能这样。

  「能行么?用一千人和那么大一片营寨中的壮兵对打。」

  人人都心惊肉跳。但钦佩羽林卫骑兵的镇静,没有丝毫的动摇,丝毫的纷乱,甚
至连战马都很镇静,雪亮的刀光,肃杀的军容。

  「了不起,难怪能三千破五万。」

  「怎么没有举旗?」

  谢奕声有点对自己的精兵休民的政策感到怀疑了。封子扬的通告中,夷民有接近
十万的兵力,而桂林顾长生部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千,零陵的最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三千
,虎翼轻骑有一千,散布乡间的白虎步卒虽然有四千人,但集结困难。

  邵阳杨阳部有一千羽林卫和一千虎翼轻骑,还有新编的三千邵阳军,武陵廖梦清
部人数相当,但邵阳、武陵调动需时,现在马上可以出动的就是这四千零陵军,用不
到一万的锐卒与近十万的夷民对打,有多少成算?

  随后是粮草的供给,莫子邪和伍云喜的工作是可以放心的,这一千辎重兵是经过
考验的,但零陵存粮是有限的,收服夷民是需要时间的吧?

  好不容易能全家在一起吃个饭,苗苗也起了床。气氛不怎么好,我抱着朱九天逗
他玩。

  「少君就一点不担心桂林?」

  我白了肖星昀一眼,不是破坏气氛么,但她显然有话说。

  「明天我就出征,一天赶到桂林,夷民不会打仗,就仗着人多勇敢,没什么可担
心的。」我轻描淡写地说,的确有战胜的信心。

  「少君英雄了得,击破夷民并不为难,但收复夷民的心却难上加难。」

  我想了一会,安嘉把朱九天抱过去。

  「妹妹是告诉你学诸葛亮对孟获七擒七纵。」听大戏时是知道这个故事的,有了
底。

  穿上铠甲还有点不舒服,这是出征前的检阅。百姓云集校场,自己的子弟兵要出
征了,跟随着战无不胜的少君,气氛热烈。

  「竖起飞羽旗。」艾笑农驱白马向前,在万众瞩目的校场中勒马,白马人立起来
,艾笑农举起手中的清霜剑,在空中一招,白盔白甲加白马,简直迷死人,围观的百
姓就欢呼起来。

  「竖起虎翼!」

  苗彦丝毫也不逊色。白色的绣着红色羽毛的飞羽旗竖起来了,迎风招展,掌旗的
屈楚飞马向前,羽林卫振臂高呼,声震四野。鲜红的虎翼旌旗猎猎带风。号角长鸣。
三杯酒,祭天祭地祭军旗;第四杯敬父老乡亲;第五杯敬谁来着?哦,是丈母娘;错
了?安嘉冲我摆手,应该遥敬老丈人?我弄不明白了,因为摆着六杯酒。

  「出征!」我上马,热血沸腾,我喜欢这感觉,招手示意士卒们。

  壮兵出营了,怪叫着,尖锐的呼哨,人挺多的,不过乱,剽悍但无节制。顾长生
眯起眼,估算着距离,「竖起飞羽旗。」顾长生挥手。飞羽旗竖起,很漂亮。

  豹牙军感到心旌摇动,咿呀怪叫的壮兵似乎被飞羽旗震慑。前进的步伐减慢了,
看来还是畏惧。顾长生放心了,抽出雪亮的「圆月」刀,在空中一招。

  「进攻!」

  「朱让来啦!」壮兵遭到猛烈的冲击时混乱了,有人想起两年前惊心动魄的夜战
,开始溃退,最怕这飞羽旗。

  简直不敢相信,数倍的壮兵在第一个攻击波下溃败了,嚣张的气焰变成失魂落魄
的奔逃。豹牙军的所有士卒突然相信自己可以打败敌人,可以打到南丹去。

  桂林城门紧闭。梦斯罗坐在象背上,伸手理了理被风吹舞的鬓边秀发,凤目看着
城墙上平静如水的顾长生,很帅的小伙子,清瘦而文雅,眉宇间蓬勃着飒爽的英气,
让女孩子心动。

  不过现在梦斯罗恨这个好看的小伙子,第一战的失利伤了她的自尊心,由南丹出
兵,克宜州,破柳州,击杀广西检阅使把度含,每战皆胜,当然要去零陵取朱让的人
头,给河谷罗大叔报仇雪恨,想不到在桂林被这个小伙子挡住了。

  梦斯罗是夷民中的仙女,最美丽的天使。顾长生看着坐在大象背上白衣飘飘,靓
丽娇艳的少女,也不由怦然心动。

  司空玄关心广西的民情,能说夷民的话,也听说过南丹凤凰公主梦斯罗的传说,
出生时有凤凰飞过,于是红霞漫天,梦斯罗来啦,是最美丽的天使,解除灾难的神灵
,当然是传说。

  「明明是个小姑娘么,什么天使、神灵的?」

  徐欣之听了司空玄的介绍笑了,「我看长生不如下去捉了她,回家当媳妇。」

  顾长生脸红了,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城上的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敢不敢出来和我作战呢?」梦斯罗的声音轻
柔娇嫩,但汉语说的一般,象背书。

  徐欣之大笑,「长生,人家看上你了,叫你呢。」

  梦斯罗坐在帐篷里的地毯上,想着想着脸红了,他叫顾长生,很普通的名字,但
身手一点也不普通。他还会害羞呢,一个领兵的将军会在自己的面前手足无措,他的
武功恐怕只有师父才比的上呢。随即又有点生气,为什么要和自己做敌人?

  你这区区几千人就一定要挡住我的大军么?  「凤凰公主,那杀人的魔王飞羽旗
的主人朱让就在桂林城里。」

  梦斯罗不爱听壮兵的统领把度失魂落魄的声音。

  「你害怕了么?咱们夷民只有杀了朱让这魔王才能重新幸福的生活,才能找回自
己的土地,自己的猎场。」

  没有丝毫的停留,苗彦的虎翼轻骑已经抵达了灵川,过漓江就可以抵达桂林的外
围,可以按预定向夷民的侧翼发起攻击。

  显然迂回到灵川准备截断桂林粮道的把度和他的四千壮兵没有发现刚渡江的虎翼
轻骑。苗彦不顾人马的疲劳决定发起突然的袭击。把度蒙头转向地没有全力反击,退
向九屋,迎面遇到了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他决定投降。

  生擒了三千多壮兵,我很满意。

  「把度,我问你,怎么好好的又捣乱?」

  我是见过把度的,他已经被抓过一次了。把度一直相信朱让在桂林,想不到在灵
川会遇见,他很怕我。

  「少君,那把度含强占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女人,我们夷民九部才不得不反
抗的。」

  「你们已经杀了把度含,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是,是凤凰公主说的,只有把蒙古人和汉人赶出广西,咱们夷民才能永远和平
,不受欺负。」

  「要是我承诺你们如果不再叛乱,就归还你们的土地和女人,你们还打么?」

  梦斯罗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变的孤立了,每打一仗,就会有些士卒逃散,后来甚
至有酋长率领部族的勇士离开联军。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魔王。

  大火使象群受惊,赖以取胜的象群失去了控制。

  脚被碎石划破了很长的一个口子,鲜血染红了溪水,梦斯罗决定停下来。一个英
俊的小伙子发现了她,梦斯罗有点心慌。顾长生从马上跳下来,走过来了。

  身边的武器只有石头,梦斯罗不想做俘虏。顾长生撕下袍襟过来替自己包扎伤口
,梦斯罗感到握住脚踝的手很有力,动作却很轻柔麻利。

  继续进军会不会影响已经取得的胜利?取得决定性的永福之战的胜利后,我在犹
豫,大概有四万多的俘虏,我没有那么多钱遣散他们。

  司空玄、艾笑农劝我回兵,徐欣之、封子扬劝我继续进军,一举平定南丹的夷民
老巢。

  「我说,」我把顾长生拉到关着梦斯罗的房间外,「你会对付女人么?」

  顾长生的心跳的厉害,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教你啊……」

  「简直是无聊。」苗彦和艾笑农正碰上,顾长生掉头就跑,被我拉住。

  「真的,有大用。」我煞有介事地,「你勾搭上这凤凰公主,咱们不就不用再耗
费钱粮地向西打了么?」

  「果然是妙计。」艾笑农抚掌大笑。

  「不过也不用教的这么细吧?」苗彦笑得直不起腰。

  「我呸!顾长生没有碰过女孩子,细一点好,省得慌手忙脚的女孩子不乐意。

  我说,注意啊,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扒裤子,一般女孩子光屁股了就会很乖的,注
意用手,别急三火四地就干,小姑娘受不了……

  顾长生简直无地自容,「师父,你自己去吧。」又想跑。

  这回苗彦和艾笑农一起拦住他。「我不行,我都老了,再说夷民都怕我,咱们结
好夷民就是要止息刀兵,我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么,咱们用美男计。」

  梦斯罗其实听到了,一颗心蓬蓬乱跳,会发生什么?自己甚至期待发生什么吧?
这些年轻的军人并不象传说中那么残忍恐怖,他们没有虐待过俘虏,甚至还发放路费
,给俘虏吃的,烈火中陷入绝地的部族是他们从外面打开通路的;甚至那传说中的魔
王朱让也并不可怕,象个糊涂的大男孩,对谁都很亲切,包括对俘虏。

  这支军队不但自己相亲相爱,也受到了百姓的拥戴,是把度含那些蒙古人不能比
的;还有一个承诺,一军主帅的亲口承诺,归还土地、猎场、女人、孩子,让夷民自
己管理自己的事。

  门一开,然后关闭。梦斯罗吓了一跳,看到尴尬之极的顾长生,连忙躲到床里,
抱着膝盖,象受惊的小动物。

  毕竟听到了门外的教诲,这些教诲都直接,淫秽,听得脸上火辣辣地,会怎么样
?这个斯文害羞的小伙子会不会象说的那样对自己?顾长生犹豫极了,虽然是我的徒
弟,他接受的是很正规的教育,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很难接受对女孩子强暴的行为。

  这方面他对我有看法,因为我只要看中了谁,就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弄到手,
不惜甚至采取强奸的办法。(安嘉就是被我软硬兼施,最后委身于我的。)

  他不能理解一颗心为什么可以爱不同的女人。

  「行了,咱们别偷听了。」艾笑农很矜持,先走了。我和苗彦志趣相投,这样香
艳刺激的场面怎么能错过?

  对于手足无措的顾长生,梦斯罗感到很好奇。他在想什么呢?不是要对自己有所
行动么?梦斯罗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好看而且英雄的小伙子。喜欢了就好呗,梦斯罗没
有那么多顾忌,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小哥哥,你在想什么?」

  顾长生实在答不出来,如果不是突然加上了使命,自己是不会犹豫的,面对这样
的美女谁能不动心呢,可是现在?

  「你不喜欢我么?」面对梦斯罗如梦一般的目光,顾长生感到自己似乎被融化了


  「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我好?」

  梦斯罗大胆热烈的表白击溃了顾长生的最后的防线,不过师父传授的招式一个也
想不起来,只走过去把梦斯罗搂在怀里,看……

  漫长的桂林之战终于结束了,结局按我的计划,顾长生和梦斯罗勾搭到了一起,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偷窥到腼腆的顾长生是怎么和热情如火的梦斯罗作爱的情景。不
过留下顾长生和司空玄镇守桂林,建设柳州后,我们的大军回师零陵了。

  本来可以很快用鲜血来平定的夷民暴乱,采取了怀柔政策,抓了放,放了打,打
了再抓,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足足消耗了五个多月的时间,伤亡虽然很小,但士卒们
也疲惫不堪了。

  两岁多的九天才断了奶,成了一个顽皮得不得了的家伙,安嘉已经开始教他识字
了。无忌不象刚出生时强壮了,到底是早产的,我就多了一个活。

  正值秋收,我带着苗彦漫山遍野地钻水沟抓王八,苗苗的奶水不足。这事不好惊
动别人,丈母娘体谅我,允许我可以放下政事和练兵,专心干这个。

  收割的百姓们虽然习惯了少君种种奇怪的行为,还是对在田里乱钻的我们感到好
奇。

  「抓不住你!」我咬牙切齿地抓住一个,特别高兴。

  「少君,你忙活什么呢?」百姓们都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少君。

  「抓王八,我媳妇缺奶。」

  「这事你自己干啊?」

  「我们家就这几个男人,我不干,谁干?」掀起了一场田间抓王八运动。

  一匹快马从北边电打似的从官道飞驰而过,他妈的,有急事了。

  「苗彦,我回去看看,你好好抓啊。」

  是派出去卖东西的羽林卫。他们在想从武昌坐船到有钱而且不乱的四川去的时候
,遭到了抢劫,其余十九个羽林卫和带队的伍云喜都被人掳走了,什么人?

  不知道。出去打仗的这段时间丈母娘和肖星昀张罗着筹款准备秋收结束就动工修
水堤,倒腾字画珍玩的活就交给了伍云喜,他是金石专家。

  几件晋唐的字画和那件汉武帝的金樽丢了,倒不怎么心疼,伍云喜可是人才,还
有十九个兄弟呢,我就张罗着到武昌去救人。

  我没去成。他们说我得在家带孩子,再说郡守怎么能老瞎跑。决定由艾笑农和屈
楚去,我挺放心的,再怎么了得的江湖蟊贼,艾笑农和屈楚也不会对付不了。

  屈楚也就罢了,艾笑农可是很了不起的剑客,他先习武,仗剑行侠还真没遇到对
手,尤其他和武当的七侠莫声谷是老交情了,到了湖北,江湖中人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一天到晚忙的脚打后脑勺,除了准备进行水利工程,还要关注邵阳的砖瓦窑的生
意,这是长江以南最大的砖瓦窑,也是我们经费的来源。

  和夷民的生意也红火起来,用丝绸,瓷器,马匹,牲畜,煤和各种器皿交换来金
银,香料,兽皮,木材,水晶,司空玄干的很来劲。

  双牌的铁矿,高溪的煤矿,秋收的秋粮入库,莫子邪主持的双牌兵器铺子,苗彦
的阴阳山马场,武陵的蚕丝湘绣的生意,各地豪门的来访,还得开一个大商铺子,把
夷民那弄来的东西卖出去,估计水晶能赚钱。
 「我琢磨着我都成一个很合格的商人了,整天就是一手进钱,另一手就花钱。」

  我躲在安嘉怀里发牢骚,九天这臭小子把安嘉本来樱桃似的乳头弄的黑忽忽的,
不过乳房仍保持着原来的弹性,我怀疑安嘉会一辈子就这么漂亮下去。

  「坏蛋,别毛手毛脚的。」结婚都好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安嘉仍然保持着少
女时的羞涩。

  我固执地继续,「要不我不干了,就陪你走遍天下去行医。」

  是安嘉的心愿,我们也的确转遍了湖北,河南,江西,救死扶伤,但没有走遍天
下。安嘉笑了,好看的眼睛憧憬着。

  「那九天怎么办?」

  完了,我嫉妒,当了妈就只爱儿子,不爱我了。我得争,就去脱安嘉的衣服,安
嘉被我弄的心慌意乱,忘了今天不是十五。

  另一个老丈人肖先六十大寿,我得陪肖星昀到桂阳贺寿。

  「我说昀儿,咱们是不是得打扮一下。」我看着肖星昀那一塌糊涂的扮相,咧了
嘴。

  肖星昀冲着镜子照了半天,脸一红就转到里屋,我腆着脸跟进去,看着她一点一
点重新变回那个俏丽活泼,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收拾头发最费劲。

  「画眉毛么?」我找眉笔,没有。

  「不画,我眉毛挺好的。」肖星昀一边梳头一边在镜子里冲我做了个好看的鬼脸
,我伸手就揪住舌头,她就咬我。

  「别闹,刚收拾好又乱了。」

  「乱就乱。」

  我让她坐在腿上,就摸。肖星昀微微喘息着,「那,咱们明天再走?」

  「师父,师父啊!」顾央在院子里大叫。得。肖星昀皱眉不乐意了。

  「你等着我。」我掐了她屁股一把。

  「嚷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跑出来。

  「信!艾笑农的信。」我伸手接过来,气糊涂了,我翻来掉去的看,

  「给我念念。」顾央接过去,吐了吐舌头,真气糊涂了,这丫头随我,一看书就
头疼,现在我真觉得对不起她。

  「伯妈,快来。」

  顾央管我丈母娘叫伯妈。丈母娘谢奕声正走过来,接过信。

  「我来问问星昀图纸放哪了。」看信,脸色微变,「少君,艾笑农和屈楚被人扣
住了。」

  「啊?」

  看来碰上厉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阳王府或贾鲁的人抓住的,就会很麻烦。我单身一人来到武昌,不能
带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赎票时会很心疼,信上摆明了要东西要钱,胃口比天大。

  气氛很紧张,人心惶惶地,武昌在过兵,据说彭莹玉、徐寿辉的红巾军已经占领
了浠水,正逼近黄冈、鄂州。从襄阳,荆州,赶来增援的元军络绎不决地通过,闻到
战争的味道了。

  很多商户,豪门忙着居家西迁,天下不太平了,河南反了韩山童、刘福通,安徽
反了郭子兴、孙德崖,南边又有夷民暴乱,(为了要粮要饷,我们一直通告暴乱未平
。)

  到处都在打仗,只有四川是个太平地方。意外的是在萧条的武昌,一家叫惠盛隆
的老字号分外的兴隆,属下的酒店、客栈、当铺、钱庄、船运、绸缎庄、米铺照样生
意热火朝天。

  我有点佩服惠盛隆老板的经商头脑,只要沉住气,在战乱的时候发财是很容易的
,掌握了船运、米铺简直可以日进斗金,做了半年的买卖我也多少有了些心得了。

  放下包裹,只有一件值钱的东汉的翡翠杯,就拿出来,这是我自己想的主意,没
带钱赎票,因为我根本就不想,用翡翠杯引出正主来,打他个天翻地覆。想不到首先
注意的是酒店的老板。

  「客官,您这杯子真好,听口音您是安徽人?」小二过来招呼,我注意到柜台边
的老板目光灼灼。这翡翠杯虽然好看,但不懂行的人是很难知道它的价值的。

  「世道不好,这些东西不值钱了。来壶酒,炒几个小菜。」

  「得嘞,马上就来。」

  小二吆喝了却不走,「客官,您这杯子能不能留下,小店当个摆设,您也多几个
盘缠。」我乐了,有点眉目。

  「嗨,这是家传的物件。得,你们开个价。」

  「一千两。」看来还真是个懂行的小二,我摇头。

  老板见我想卖就凑过来,「客官,不是我挑剔,您这杯子……」他好象无意地来
碰我得包裹,这可是老套路了,想看看包裹里还有什么吧?我一笑就把包裹抱在怀里


  「咱们就聊这杯子,明说了,还有几件玩意是我到四川的本钱,现在不想出手。
」老板有点尴尬。

  「客官,这杯子是光武帝登基大典时大将陈朋用的物件不假,本来也不止这个数
,就是五千也值,但您没看好,您看,破了相了,这杯子本来有俩耳朵,现在剩一个
了,也就一千了。还有,您要是有好东西不如就出了价,这世道恐怕没别人能买的起
了。」

  「你们就买的起?」

  「客官,这我可不是吹牛,咱们惠盛隆的字号您打听吧,从成都到杭州苏州,哪
个地方没有惠盛隆?最近在大都也开了大号。我们主子就是喜欢好物件,真有好东西
,嘿,这天下只怕也就我们主子有钱有力肯收。」

  「我想见你们主子。」我眯起眼,看他。

  老板一点也没慌,「您放心得了,我做得了主。」

  「看你也是行家,我有连城的宝,怕你受不起。」

  「连城的宝?只要您开的出价,我就收。」我哈哈大笑,走了。

  住在一间没人的空屋子里,大概主人已经跑了,正合适。我枕着包裹躺着哼小曲
,安嘉给我弹的曲子,就记住了这一段,真好听。

  天黑了,就有人在飞来飞去的,出门一看,居然敢放火烧我。抓。很不错的武功
,而且特别,也快,我更认定是这群人干的了,因为带头的那个显然比屈楚强,如果
还有高手,艾笑农被抓就不奇怪了。

  「主子,派去的都没回来。」酒店老板风风火火地赶到一个小园子里,跪在一间
竹子搭成的屋子外,屋里铮铮的有人拨弄琴弦,似乎不经意地,叮叮咚咚的很奇妙。

  小园子很雅致,两间竹屋一大一小,园中只有青草和绿竹,没有花,也没有石头
,有一个见底的小潭,只有荡漾的水,不如我们家,我站在很高的竹子顶,我们家的
洗砚池里有好看的红鲤鱼。

  琴声又响了几下,「好了,你去吧,到他住的地方把伙计接回来吧。」

  一个很特别的声音,有点哑,象男孩,但明明是个女的。

  「主子,那人似乎来头不小。」

  「你去吧。」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很流畅的琴声,感到晴空一碧,万里无云,连心境也开阔了,安嘉和肖星昀都爱
弹琴,或许还更好听,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们的琴声是欢快绵密、缠绵细腻的
,象涓涓溪流抚慰心灵,而这琴声好象要带着我飞翔,享受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变
得肃杀,层层杀气,金戈铁马,戛然而止。

  「夜了,风凉,你还要听多久呢?」看来是对我说的,因为没别人了,让我心动
的是她的口气,好象一个久违的故友,一点也没见外。

  我象一片落叶飘到窗前,没有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侧卧在琴榻之旁,
背对着窗,很美的曲线,我喜欢长腿的女孩子,心嘣嘣地跳,只是这一瞥都让我兴奋
,肯定是绝色。
   「你煞费心机要见我,怎么来了反而不敢进来?」

  不敢?我推门就进。「小姑娘,你怎么……」话没说完,脚下就一虚,他妈的,
看来这好色的毛病得改,见了女孩子就忘了她是敌人了。

  换气,腾挪,还好,来得及在地上按一下,我掠上屋顶。

  那女孩子转过脸来看我,很遗憾,一张残疾的脸,大奔头,没有眉毛,鼻孔上翻
,血盆大口,还好多麻子,不过那双荡漾着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掩盖了所有的丑陋,
她笑什么?答案很快揭晓了,我的手被什么粘住了,粘的厉害。

  她笑的开心极了,我气坏了。

  「臭丫头,放我下来!」

  「你喜欢飞来飞去的,自己粘上去,怎么能怪我?本来是要粘蚊子的,想不到粘
了一个胆大包天的飞贼。」

  她坐起来,仰着头看我,笑。

  「你的轻功真好,怪不得,偷了这家,偷那家,连皇宫内院也来去无阻。」

  怎么好象我干的事她都知道?「臭丫头,你是谁?」好象仰脖累了,又去拨弄琴
弦。

  「我要那对马踏飞燕。」真的什么都知道。

  「把东西还我,人放了,我就饶了你。」我威胁。

  她咯咯地笑,趴在琴榻上,直不起腰。「东西我要,人不放,倒要看看你怎么不
饶我。」

  她摇头晃脑地,「我还要你写信去零陵,让人把东西都送来,哦,忘了,你这没
用的家伙,大字不识,写不了信。怎么办呢?就斩下你的手指送去,再写几个字。」
她安排的倒仔细。

  热气渐渐使胶融化了,我放心了。

  落到她背后时,没有被发觉,「要不然,我画个猪,你看怎么样?」她真的吓了
一跳,背一耸,但很快就平静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真的不小呢。」

  「叮叮咚咚」地弄琴,似乎心很乱。

  「臭丫头,又搞鬼!」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觉得不好,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一股烟般,她飘过琴榻,居然很好的轻功。头有点晕,不过必须抓住她,居然浑身法
宝,夺下短剑还有鞭子,夺下鞭子,就用项上的金圈,这金圈不好夺,似乎一圈都有
利刃,脚上的鞋子也是利器,肩头,膝盖,不时有细小的飞针射出。

  头疼,还好她的武功不如我,仍然手忙脚乱。心里象着了火,我口干舌燥。

  「看你能支持多久?」她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发暗器。

  有点晃,看来打不了,「臭丫头,你等着我。」我破窗而出。

  怎么这么难受?我躺在湖面上,好受点了,感到清凉。

  「师兄,快来,有人落水了。」然后就有人跳水,划水,接近。我正睡觉,我水
性好的很,被连拉带拽的弄醒了,很不高兴。

  是个很漂亮的大男孩,十八九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兴高采烈的小家伙。

  「救起来了,救起来了。」原来是英勇救人。

  「兄弟,怎么样?」大男孩很关切。

  「多谢二位。」我只能这样了。听到咕噜的肚鸣,饿的。

  「走,吃饭去。」

  「不用了。」大男孩很骄傲。

  「你们救我,我请你们。」我喜欢骄傲的大男孩,使我想起自己的当年。

  「施恩不图报,咱们江湖中人就讲究这。」他抹干了身子,穿衣服,大男孩的身
材也棒,看的出小家伙有点动心,他们还有两口剑。

  肯定是饿坏了,俩男孩狼吞虎咽。

  「饿坏了吧?」我伸手摸小家伙的头。

  「可不是么,两天了,咱们没钱了。」小家伙走了嘴,是西北的口音。我掏,还
好钱袋还在,摸出来,有十两多一点,分成三份,多的就推到小家伙面前,然后自己
和大男孩一人一份。

  「这是干什么?」大男孩不乐意了。

  「收下,咱们做朋友。」本来就是同一种人,说多了倒无聊。

  好奇的目光,「咱们做朋友。」

  大男孩叫宋谨尘,小家伙叫纣行尘,昆仑派的,一心行侠仗义,锄暴安良。

  来到那小园,已经人去楼空了,连恶斗的痕迹也没有了,象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园子真好。」纣行尘就跳进清潭里洗澡。本来想让两个男孩见识一下江湖险
诈的,想不到弄了个落脚的所在。

  「这是女人住的。」

  「你怎么知道?」

  「这么干净,而且有香气,你看那还有镜子。」不得不对宋谨尘刮目相看,小小
年纪就这么观察仔细,了不起。

  「就为了这女人,你跳的湖?你不象那么想不开的人呀。」

  「的确是。」我有点同情那女孩子,一个丑陋的女孩子要镜子干什么?我的心一
动。

  酒店老板的样子有点尴尬,但随即就平静如初,「客官想好了?」

  我摊开手,「一千两,你们开的价。」

  「东西呢?」

  「东西在什么地方?」我笑了,「一千两。要不然就要这酒店的全部,包括你的
小命。」

  吃饭的人不多,靠窗的一个正喝酒的书生转过脸来,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
不过神气有点冷。

  「发财了。」我推门就进。

  「别进来。」宋谨尘叫。我看见那个书生坐在屋前的阶上,宋谨尘和纣行尘趴在
脚边的草地上,目光冷冽地扫视我。

  没害怕,我坦然地向前,「咱们有一千两了。」我笑着。

  「兄弟,他武功好高。」宋谨尘很焦急。高?我把目光聚焦在那书生的脸上。

  「兄台高姓大名啊?」

  「胡伯子。」

  「脖子?」我歪头,笑。

  胡伯子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也是第一个能抵御我的破甲劲的人。

  「你的刀呢?」他也很快,出手象冰。

  「没带。」我仍好整以暇,退开一步,破衲手!

  终极的劈空掌。放弃速度就是最后的决斗了,我们几乎一样快。

  「没有刀,我不杀你。」胡伯子骄傲地退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概。

  「有了刀,就怕你也杀不了我。」我毫不示弱。

  胡伯子微微一笑,「我妹妹呢?」原来那臭丫头是这个可怕的高手的妹妹,难怪
知道我,还敢得罪我。

  「行行好吧,给口饭吃吧。」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拄着一根竹杖,捧着一个破碗
,站在门口。

  胡伯子的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你是财主,你拿钱。」胡伯子的衣服很名贵,比我穿的好多了。

  「婆婆,您这是从哪来呀?」胡伯子向那老婆婆走过去。那婆婆转身就跑,很快
,胡伯子更快。

  「喂!飞贼!快救命!」怎么回事?宋谨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救下的
落水人是个难以想象的高手,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这颤巍巍的老婆婆也这样了
得,做梦吧?

  我想通了,那臭丫头和这老婆婆是一个,站在一边看。

  「我就是不回去。」

  她和胡伯子对打,还是全身法宝,全没用。胡伯子的武功比我高,我承认,但不
至于差这么多,答案就一个,臭丫头的功夫,胡伯子太了解了,他们是兄妹。

  但胡伯子还是被算计了。

  「你欺负我。我告诉妈去。」

  「就是妈让我来带你回去的。」

  「我就是不回。」不打了,胡伯子去拉她手,听到很微细的响声,从她胸前飞出
无数飞针。

  「小心。」我提醒。真是千钧一发,胡伯子向后退,外衣也随之飞舞,了不起!
他居然挡住了,但胡伯子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了。我看见臭丫头的手里多了一个很精
致的小盒子,有一股淡淡的粉色的烟飘出来,他妈的,就是这家伙,昨天也暗算了我
呢。我屏住呼吸就出手。     「服不服?」我扭住她的胳膊,不放心,点了她的穴道
,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诡
计,安全起见。

  「哎呀,哎呀,胳膊断了,你欺负我,呜,呜。」

  「想要怎样?」她一点也不害怕,盈盈的目光流溢,带着笑意。远离哥哥的保护
,被敌人挟持,似乎只有好玩,一点也不可怕。那目光和她丑陋的外表很不协调,而
且面无表情,褴褛肥大的衣服遮掩了曼妙的身材。

  「我的人和东西在哪?」

  「回四川了,真的,我没骗你。」显然在说谎,说谎的神情都很逼真。

  「我只要人和东西,你乖一点,不然有苦头吃。」

  「你,你要怎样?」似乎害怕,眼睛是好奇的,居然还兴奋。得小心,我提醒自
己。

  「不听话就先奸后杀。」

  「哎呀,不能啊!人家,人家还没出阁呢。」

  「嘿,臭丫头,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付女人?」

  伸手解衣带,想到神出鬼没的暗器,连忙收手。「说不说?」我掐她脖子,怎么
脖子的肌肤和脸不一样?我好奇,果然发现了破绽。

  「你,你敢无礼?」我看愣了,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难以言传的俏脸,娇嫩俊秀
,不可方物,带着薄怒,什么地方有点象安嘉?不是,是象丈母娘多?反正是熟人的
感觉。

  「快放了我。」我乐了。

  「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更好了,你说了我也要剥了你衣服,拿你当老婆。
」的确是这么想的。眼珠在转,「朱让是威镇天南的大英雄,大豪杰,朱哥哥,你放
了我,我带你去取东西,领人,好不好?」娇媚起来了。

  「用不着,你说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

  「穴道这么制住会伤身子的。」她软语央告。

  「伤的是你。早说就少遭罪。」

  「朱让!」我吓了一跳。

  「我就是不说,看你敢怎样!」

  我笑了。「行,你厉害呗。」我伸手就脱她的鞋袜。

  「我就喜欢硬气的小姑娘,尤其是硬气又漂亮的小姑娘。」

  雪白的小脚露出来了,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
嫩,脚趾象根根玉葱,趾甲如片片云母,我就有感觉了。

  「朱让,你,我,我一定杀了你。」

  「你乖乖地说了,就什么都好。」于是轻轻地挠脚心,反应很大。

  「哎呀,你,你不得好死,啊,好痒呢,住手呀。」我乐坏了,看着微微颤抖的
脚心和拼命缩紧的脚趾,忍不住就凑过去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吸吮。受不了,咬牙也
忍不住,她哭了。

  很好看,泪珠象珍珠,顺着胀红的脸颊滴下,眼睛还是不屈的,嘴唇颤动着,红
润,娇美,嘴唇中间的部分就象成熟的红樱桃,很近,抽抽答答的翕动的鼻翼,微微
上翘的俏皮的鼻尖,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

  「呸,呸,臭死了。」可心里渐渐起了变化,似乎想他再亲自己的嘴唇,这个想
法使她心慌意乱。

  「说不说?你要是再撑,我就剥你衣服了。」你敢?要是碰我一根毫毛,我,我
。「

  想到真的不止碰了一根毫毛了,说不下去了,用眼睛威胁。

  我站起来,冲着阳光抻了抻懒腰,「今天刷了牙,也洗过澡了,该不是臭的了。
哎呀,这几天好累,正好可以舒服舒服了。」

  「哎,不要,不要啊,喂!」倒真的不敢解她的衣带,就顺着脖子渐渐地滑到肩
上,肩上有暗弩,她的皮肤真的很滑,很嫩,热乎乎的,还有点惊慌的战栗,没经历
过男人爱抚的小姑娘对这种抚摩肯定是恐惧的,触摸身体跟摸脚可完全不同。

  「我说!」到我轻轻触摸锁骨的时候,她顶不住了。

  「朱让,你就丢下我么?」看着我要走,她有点慌了。我冲她一笑,把她扛在肩
上。好象不保险,她实在是个危险的家伙。

  放下她,在她腰间推拿几下,解开腿上的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陪你玩了
。」

  还得去找那臭丫头。她没骗我,在惠盛隆的一家很阔气的大客栈里找到了艾笑农
他们,她说东西就在小园里,得回去找,主要是艾笑农,屈楚,伍云喜,还有十九个
羽林卫个个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胡伯子和宋谨尘、纣行尘都不见了。

  屈楚在竹屋里破口大骂。伍云喜和羽林卫是被人家生擒的,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
的,艾笑农和屈楚则是住了黑店,被药翻的,当然愤愤不平。

  第三次到酒店。老板换了人,很殷勤地亲自奉上茶,「客官,您要点什么?」

  怎么这么怪?我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淡淡的,不易发觉,警觉了。简直是
天衣无缝,连眼睛都精心的掩饰了,还有声音,要不是她天生的体香,还真的被骗了
,这臭丫头当真装什么象什么。

  「我想见你们主子。」

  「主子?哦,他们回四川了,这里现在由小的打理。说如果一个象先生这样的好
汉来了,一定好生招呼。客官先请用茶,酒菜马上就来。」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连皮肤都弄的粗糙了,真下了功夫了。

  「我想请老板喝了这茶。」

  「那怎么行呢,咱们当下人的……」

  「天下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下人,你们主子不是乐坏了么?」我乐了,小声说。

  她转过身,这次是真的很吃惊。看到她的左手似乎在动,多亏了胡伯子的经历,
要不然就糟了,我飞快地抓住,松了一口气,顺势肘锤撞了她的穴道。

  「主子!」居然全是她的部下,我抱着她跃窗而出。

  「臭丫头,把解药给我,要不然你家里有二十几个我的兄弟,他们可不象我这么
好。」摘掉面具后,我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羞答答地,不由心跳加速。

  「你真厉害,这次是怎么识破我的?」

  「别罗嗦,给还是不给?」

  「我要是不给,你还会欺负我么?」简直就抵挡不住这诱惑,尤其是嘴唇,今天
似乎格外娇艳……

  感到天旋地转,我一头栽进她怀里。「任你奸似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她开心地笑了。

  一盆凉水。怎么除了凉以外,居然身上象火烧一样地疼?我打了个寒战,清醒了


  还是整洁简单的小园子,还是一尘不染的琴屋,琴榻不见了,地上有一桶水。

  他妈的,是盐水!我感到流进嘴里的咸。兄弟们哪去了?看到穿着一件很合体的
青色衫子的臭丫头,就不用找了,肯定是制住我以后,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兄弟们又
被抓起来了,她收复失地了。

  身子悬空,脚尖勉强可以点着地,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他妈的,老子一丝不挂了
,她正目光迷离地打量我,这臭丫头,上次就不应该一念之仁放过她,现在可好,反
攻倒算了,不过这臭丫头的女孩子打扮真好看,有十六七了吧?「啪」。

  一鞭子就打消了我的胡思乱想,真疼,而且是全身疼,爱怎么就怎么吧,现在咱
是案板上的羊。哪能甘心做肥羊?我调动内息,丹田里的精气说什么也动不了,难怪
这么放心,连穴道也不点上,多亏老子练的功夫特别,走的是经脉的内息。

  有点打不下去了,看到这么多血,毕竟手软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最痛恨的男人
。心跳的厉害,不敢看那里,又忍不住想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手感到热力了,然后是腿,行了,这药不怎么厉害,化解封住丹田的药力,要花
一点时间的。

  鞭子落在肌肤上的感觉突然有了变化,不是被动的承受,鞭子向一边滑开,似乎
完全没有受力,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射异样的光彩,喝,紧束的绳子断裂了,跑。

  我喘气,看着六神无主的臭丫头。她完全没有意料到会这样,惊慌,畏惧,还有
被卸下四肢关节的疼痛,她冷汗淋漓。

  我气的给了她一个耳光,「真想老子死啊。」

  我揉屁股的伤,还好,前面伤的不厉害,小鸡鸡也没有伤到,看来还是手下留情
了。

  「就是要你死。」虽然反抗不得,她还是从震惊和慌乱中恢复过来,企图用精神
打败我。

  「我让你嘴硬。」翻过她的身子就使劲打屁股,开始还叫,渐渐没有声了。

  不能这么打,打的我性欲如焚。

  身材真的非常漂亮,瘦削的肩,臂,乳房不大,仅微微地突起,乳头很美,是新
鲜的樱桃,象她的嘴唇,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颤动着,曲线平滑流畅地延伸,腹部和
腰身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肤光洁的象闪亮的乳白色的丝绸。

  由于疼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抖着,双腿无力地伸直,很美的长腿,小腿欣长纤
细,结实优雅,大腿看起来很柔软,被打得泛着红的屁股浑圆但不够丰满,她努力想
翻身,躲开我的火热的目光。

TOP

0
第四章:怒放的赵敏花蕊

 我把手伸进漂亮的大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住了,抖,全身的肌肉在我接触到她已经
湿润的秘境时剧烈地战栗了,头软垂在地面,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对付小姑娘很有耐心,为了防止过于疼痛,我一边仔细地抚弄外阴,一边接好
腿骨,她就紧紧夹住我的手,顺势,我侧卧在她的背后,轻轻地咬她的后颈,另一只
手就微微抖动着触摸她的肌肤,慢慢地捉住乳房,用勃起的阴茎去轻触她的屁股。

  她躲闪着,乱扭,渐渐在不停的侵犯下顺服,乳头在细致的揉搓下弹跳、充血、
勃起,喘息着,能感到剧烈的心跳,在下阴的手指活跃些,就引起热烈的反应。

  「别折磨我了,哦,哎哟,你,你要怎样,怎样,哈,怎样我,我都答应,哎呀
,求求你。」

  她颤抖着,被身体的一阵阵热浪淹没,在欲望中挣扎寻觅,舒畅,酸麻,痒,电
击般的酥软,剧烈的刺激,心里有无数的手在挠,那些手似乎要破开胸膛,肚子,喉
咙,下身,要从所有可以伸出的地方伸出去,然后拥抱这个可恨的男人,这样的心跳
抵挡不住了,还有到处奔涌的气血。

  她的屁股不再躲避,挨过来,挨擦我,我淘气地躲开,手尽心地抚慰盛开的阴唇
顶端的阴蒂,小宝贝颤抖着在触摸下膨胀,手中握满了到处流溢的液体,慢慢凑上去
,顶到阴道口。

  向里送,尖叫,我离开,戛然而止,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然后分开她的双
腿,她的脸很红,呼吸非常急促,目光中的渴望和双腿微微的拒绝很矛盾,小姑娘第
一次就这样。

  再顶上去,战栗,没有尖叫,但嘴大张,舌头颤动着,鼻翼也张到最大,吸气,
我有停下来,让发烫的阴茎在阴道口,阴唇间来回摩擦,感受那湿滑,娇嫩,战栗中
的身体。

  「你,你?」她的腿自然地张开,用小腿来摩擦我的腰,身体也主动地寻找,我
继续挑剔地数阴毛,抠肚脐。

  「求求你,咳,噢,别,呕,别折磨,哼,我了。」水汪汪的凤眼凝视着我。


赵敏是一个还算可爱的姑娘,她几乎没怎么吃过亏,小时侯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十六
七岁统帅群豪,有才能,有智慧,有野心,同时,她对爱情执着,忠诚。

  自从绿柳山庄,地窖中被张无忌摸了脚,就死心塌地地爱了张无忌,忘了阶级仇
恨和民族矛盾。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子爱上一个男人,光是张无忌的英雄事迹,我估
计还不行,赵敏也够英雄的,甚至比张无忌还能耐,她把神气得不得了的六大派给包
圆了,照例说女人会由于崇拜而爱一个男人,张无忌不够格。

  我看主要是赵敏被张无忌摸了脚,还被迫吃了张无忌的唾沫,奇妙的边缘性接触
,使她不能自拔的。

  这不是我说的,估计金庸老先生就是这么设计的,《倚天屠龙记》里有一段赵敏
的原话,想不起来了,好象是张无忌因为什么事情以为赵敏要害他,于是赵敏说:「
自从……」。这使我挺乐的,赵敏有了一个很性感的形象。

  她本来就性感,不仅漂亮,而且大胆,肯主动寻求爱情,还有情调。印象深刻的
是她和张无忌在大都那涮羊肉的小铺里喝酒,还咬了张无忌嘴唇,累的周芷若差点上
吊咽气那出。

  她还为了爱情不惜舍却富贵荣华,我尻,我要是被她爱了,我整天就折腾她,直
到精尽人亡!

  呵呵!遗憾的是金庸老先生没有给赵敏安排一个除了张无忌之外的男人,爱情太
单纯了就缺乏味道了,挫折说不定是爱情的催化剂。

  我给她安排几个,她本来就那么性感,整天琢磨怎么行?还不如真的干了痛快吧
?!

  哈哈哈——妻在周芷若的情怀里对了半天号,也没找到她的影子,很不乐意,说
,你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的,怎么不吹我?我呐呐地没法回答,其实我把最美的思念
都给了她。她赌着气去北京开会了,说,回来检查你的创作。她出差对我来说很好,
我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不过吃饭成了问题了。

  吃饭不是问题,我还有点钱,下班后就到我们院外的四川馆子吃了一顿杀猪菜,
喝了点小酒,美!

  损友找我去打麻将,我没去,家里还有没开苞的小美人等着我呢。我晕晕忽忽地
准备跟赵敏好好地舒服舒服。)

  夜深了,躺在硬板床上的赵敏说什么也睡不着。她还没有适应这格腰的硬板床,
同时也不适应这田园的生活,如果有张无忌在身边,那么会忍耐的,因为在一起的感
觉是好的。

  虽然想过和张无忌在一起要承受清贫,现在还是不适应。赵敏坐起来,披上衣衫
。已经是秋季了,夜风开始夹带着阵阵的凉,最后的蚊子访问了赵敏的脚。

  脚背上起了一个小包,痒,忍不住伸手过去挠,赵敏的手停留在脚背上拿不下来
了……

  「你叫不叫人放我出去?」张无忌的表情很夸张,尽量地凶恶。

  赵敏看着挺好玩的,从一开始,赵敏就准确地知道张无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
的温情不是假装得出来的,那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想象这样温柔的大男孩愤怒是一
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他是怎样得到明教那些桀骜不驯的人物的信服的,

  就是因为他出类拔萃的武功?英雄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无人可叫,再说,在这里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若不信,不妨喊上
几声试试。」张无忌怒极,伸手去抓她手臂。

  赵敏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肋下穴道,动弹不得。

  张无忌左手叉住她咽喉,道:「我只轻轻使力,你这条性命就没了。」这时两人
相距甚近,只觉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张无忌将头仰起,和她脸孔离开远些。

  赵敏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啜泣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这一招大出张无忌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我又不是想欺负
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赵敏哭道:「我又不是不肯,好,我叫人啦!」

  提高了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翻板打开,我落在钢牢中了。」

  她不断叫喊,外面去声息皆无。

  赵敏笑道:「你看,有什么用呢?」

  张无忌气恼之极,说道:「也不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赵敏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负弱女子?」

  张无忌道:「你是若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更厉害!」

  赵敏笑道:「多谢张大教主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张无忌心想事情紧急,倘若不施辣手,明教便要全军覆没,一咬牙,伸手过去,
嗤的一声,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

  赵敏以为他忽起歹意,这才真正惊慌了起来,叫道:「你……你做什么?」

  张无忌道:「你若决定放我出去,那便点头。」

  赵敏道:「为什么?」

  张无忌不去理她,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润湿了,说道:「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
。」

  当下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赵敏立时呼吸不得,片刻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
的难过。

  她却也真硬气,竟是不肯点头,熬到后来,身子扭了几下,晕了过去。张无忌一
手搭她手腕,只觉脉息渐渐微弱,当下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

  过了半晌,赵敏悠悠醒转,呻吟了几声。张无忌道:「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你放不放我出去?「

  赵敏恨恨地道:「我再昏晕一百次,也是不放,要么你干脆杀了我。」

  伸手抹口鼻,呸了几声,说道:「你的唾沫,呸!臭也臭死了!」

  张无忌见她如此硬挺,一时倒也束手无策,又僵持了片刻,心下焦急,说道:「
我为了救众人性命,只好动粗了,无礼莫怪了。」

  抓起她左脚,扯脱了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无忌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脚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

  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无忌精通医理
,自是明晓。

  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同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
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发丝搔痒更加难当百倍。
    只擦动了数下,赵敏忍不住咯咯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怎动弹得
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
动咬噬一般,只笑了几声,变难过得哭了出来。张无忌忍心不理她,继续施为。

  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的毛发也痒得似乎要根根脱落…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

  张无忌拿起罗袜,一手便抓住她左足,刚才一心脱困,别无他念,这时一碰到她
温腻柔软的足踝,不禁心中一荡。

  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脸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看见,她一声不吭地自行
穿好鞋袜,在这一瞬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下自己的脚。

  张无忌到少林寺中打探消息,也不知怎样了?

  赵敏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轻轻地揉搓着左脚,内心说不出是甜蜜,还是
温情,总之是很好的感觉,就是那一刻,自己和张无忌绑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直
到现在,也许会永远吧?

  外间很静,想来杜百当和易三娘已经睡了,他们是恩爱夫妻,夫妻是怎样的?

  想到这个问题,赵敏觉得一阵心慌。张无忌!你这个贼小子!你不知道我就是要
你来抱,来亲的么!?你还来不来摸摸我的脚?!赵敏觉得自己越来越急噪了,不仅
是思绪,还有渐渐发烫的身子,这身子!怎么一想到这样的事情就一个劲地发软?已
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老发软!

  有过经验了,赵敏顺从了自己的欲念,她侧倒在硬板床上,稍微佝偻一点身体,
腿夹紧,来回蹭着,自己的手指撩开小衣,接触到自己酥嫩的胸脯上,带来一阵舒适
的紧张,一阵急切……

  张无忌就在自己的身边了,他温柔地摸着自己的脚,那种熟悉的麻痒,从足心曼
延开来,不能抵挡。

  一个倒地的声音把赵敏从舒适和疑惑中唤醒了,自己正在琢磨张无忌到底是什么
样子的,怎么老也看不清楚他双腿中间的东西?他也和自己一样那里有毛毛么?

  但显然是出事了!赵敏一下子弹起身来,伸手把短剑握在手中。还没来得及抽剑
,门就开了,灯光下,一袭青衫的周芷若幽魂一般出现在门口,她没有声息,没有表
情,她的指尖在哒哒地滴血,眼神是冷酷的,多少有一种得意。

  赵敏的心凉了,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怎么办?她迅速地判断自己的处境,其实不
用判断,周芷若在眼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而且看见了站在她身后掌灯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宋青书,另一个居然是成昆的弟子,哥哥手下的干将陈
友谅!

  赵敏做了一个要搏击的姿态,她抽出短剑,手腕一转,向自己的脖子抹了过来。

  就要死了么?生活还刚刚开始,自己才与心爱的张无忌走到一起,准备走完余下
的人生,这路多么艰难,幸福来的多不容易呀,想继续幸福下去。

  但她来了,她来就是要毁掉自己,自己无力对抗,不能做屈辱的俘虏,不能在最
后向她屈服,不能,自己现在只有选择死,真遗憾呐,总算有了短暂的幸福,还不至
于太遗憾,周芷若,我就要化做厉鬼了,咱们再好好地比一比吧!

  赵敏抬起头,微笑着。一股青烟,接着是手腕被一只冰冷的、带着血的手握住,
腰间一麻,身体的力量消失了,赵敏绝望地看着从眼前飘过的那冷森森的眼波,慢慢
地软倒。

  「想死!没那么容易!」周芷若消失在门口,语调没什么变化,同样是辣酥酥的


  赵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失败,也从来没有这样地无计可施,一种畏惧使她战
栗,对就在眼前的未来的恐惧。

  「郡主娘娘,你好啊!」陈友谅笑嘻嘻地走过来,周芷若离开后,陈友谅就从那
小心翼翼的恭谨中恢复了他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了解女人,知道赵敏这样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好,尤其是她现在从高高在上、凛
然不可冒渎的郡主成为了阶下囚,这兴奋是奇特的。

  「你要怎样?」赵敏努力保持冷静,虽然非常害怕。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不过主人很喜欢你,她日日夜夜地思念你。」陈友谅的手
伸过来肆无忌惮地在赵敏吹弹可破的粉颊上捏了一把,笑了,猥亵,隐晦。

  赵敏从那目光中发觉了一丝令自己害怕的东西,她的心猛地缩紧了。那手没有离
开,继续抚摸着。

  「把你的手拿开。」陈友谅被赵敏那特有的威严震惊了,不由自主地缩手,随即
就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把赵敏打倒在硬板床上。

  「好了。」宋青书的声音飘过来。

  「咱们走吧。主人还等着呢。」灯光暗淡了,宋青书的背影也消失了,他的声音
淡淡地带着无尽的伤感和森森的冷气。

  陈友谅收回了手,顺势放在赵敏的胯上,笑了,「郡主娘娘,咱们上路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会怎样?赵敏的思维被打乱了,没法思考对策,其实想到
了对策,又能怎么样呢?

  已是秋凉,只穿着内衣的赵敏还是有点冷的,主要是心冷,自己搭在陈友谅的肩
头,他的手托着自己的腿,一路上都在摸,很不舒服。一片稀稀梭梭的声音,赵敏感
到无数贪婪的目光马上围绕了自己,肮脏的乞丐!

  由于一直是头朝下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被放下的时候,缺氧,晕得厉害,赵敏
贪婪地呼吸着,等眼前的金星闪过了,才费劲地看清自己被带到了一个破败的山神庙
中。到处是灰吊、尘土、鸟兽遗留的粪便,一股陈腐的气息,神像斑驳着暴露着里面
的泥草,还能看见残存的那半张脸上慈悲的独眼,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在山神独眼悲悯
的注视下进行吧?

  赵敏有点害怕,那些蓬头垢面、衣衫破败、全身是泥的乞丐没有跟进大殿,他们
从可以窥视的任何地方窥视着,暗夜中,眼睛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还有弥漫的,包围
的,似乎已经闻到恶心的酸臭味道的呼吸。赵敏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心和神经
被什么东西挤压、揉搓得快要坚持不住了。

  陈友谅在身边,他蹲着,笑着,玩味着自己的身体,真恶心,赵敏觉得一阵恼怒
,她受不了这样无礼的眼神,同时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摆布的命运,想到尊严,赵
敏觉得可以使害怕的情绪舒缓一些,她已经尊严惯了。

  宋青书迈着那决不轻松的步子走进了里面。

  和大殿的肮脏、阴森比较起来后殿简直就是仙境了,非常整洁、干净,没有一丝
污秽的痕迹,灯火很亮,难得的光明,地上还铺了一领竹席,虽然没有什么陈设,但
这干净是让人感到舒服的。

  不过赵敏的心更冷了,周芷若就在这后殿里,她背对着一切,瘦削的背影在灯光
下很美,就是有森森的东西,她的长发还是那么柔软、光泽,她还是那么讲究,但她
的人似乎已经完全变了,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晕中。

  「周芷若,你要怎样?」赵敏战胜了自己的恐惧,不应该怕她,就算她已经是魔
鬼,也不应该怕她。

  「闭嘴!主人没有问话,你不能多嘴!」宋青书毫不怜惜地在赵敏的屁股上给了
一脚。

  赵敏愤怒了,但无力反抗,自己动弹不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怒视着宋青书。

  「别打她。」周芷若挥了挥手。

  「是。」宋青书象温顺的小猫一样退到了一边,赵敏看见陈友谅也低眉顺眼地跪
在门口,这使她非常困惑。

  「赵敏。」周芷若的声音飘过来。

  「你很聪明,很美丽,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的主人?」口气很温和,象在
聊家常。

  「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东西都应该是你的?」赵敏怔了怔,能使她愤怒,可以使自
己解脱吧?

  「就是我的。」赵敏笑着,已经真的不怎么害怕了,已经没什么可以畏惧的了,
现在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比拼,能在精神上击败她,也是好的。

  「还记得在万安寺,你们是怎样对待我恩师的么?」还真不知道,赵敏素来对下
面的事情不怎么关心。

  「无忌哥哥对我很好。」赵敏不准备转移话题,这是唯一可以打败周芷若的机会


  「还记得在万安寺,你们是怎么对待我恩师的么?」

  周芷若的语气没有变化,她重复着。「你恨我,是么?因为你始终无法得到无忌
哥哥,他现在归我了。」周芷若没有对答,她的呼吸多少有些急促了,赵敏看到那背
影在微微地晃,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恼怒。

  「你很得意?」

  「我幸福。」

  「你不会幸福的。」周芷若淡淡地笑了,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凝视着赵敏的脸。

  赵敏惊讶地发现,周芷若的脸上满是泪痕,那目光是残忍的,她勉强地笑着,很
僵硬,清丽秀雅的面容扭曲着,象受伤的野兽,自己是赢了,真的赢了?赵敏突然觉
得周芷若很可怜,甚至有点后悔自己的话伤害了她。
    「张无忌怎样你了?」

  周芷若爆发了,不是向来的娴雅、镇定,那声音有点声嘶力竭。「他对我好。」

  赵敏没有退缩。

  「他抱你了?」

  赵敏点头。

  「他亲你了?摸你了?摸你哪里了?是不是你们已经……」周芷若的语气越来越
急促,神情越来越凌厉,她不再流泪了,在流火,好看的嘴唇哆嗦着,整个脸、身体
都在哆嗦。

  赵敏没有害怕,她觉得看到周芷若这样痛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连刚才的那一
点怜悯也消失了,她微笑着,欣赏着。周芷若恼怒地扑过来,伸手抓住赵敏的头发,
撕扯。

  「那是我的!」

  说出来了,舒服了,周芷若停下,她平静了,不过心在疼。

  赵敏慢慢地睁开眼睛,本来是打算承受更大的痛苦的,想不到就结束了,看到周
芷若的目光,赵敏很敏感的知道,根本就没有结束,甚至根本还没有开始,这使她紧
张。

  周芷若恢复了惯有的从容,她放开赵敏,伸手抚平稍微有点皱的青衫,取出绣着
鸳鸯的丝帕,蘸掉脸上的泪痕,深深地吸了口气,冲赵敏微微一笑,慢慢地退开,跪
坐在闪烁的光影下,好好地叠好丝帕,眼帘微微下垂,长长的、向上弯曲的睫毛抖动
了一下。

  「把她的衣服剥了。」

  口气很温柔,象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或者是倾诉。不过对赵敏来说,这简直
就是灾难。

  「你要怎样?周芷若,你不能这样!」无力挣扎,叫喊是没用的,赵敏不叫了,
她被周芷若投过来的玩味的目光给激怒了,气的全身都在抖,她咬紧了嘴唇,屈辱呀


  她眼睁睁地看着宋青书过来把自己身上的衣衫麻利地扒光,她看到宋青书微微一
怔,陈友谅的目光则贪婪起来……

  「你不是人!」赵敏被屈辱和愤怒折磨着,处女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着,就是心爱的张无忌也没有看过,就被迫暴露了,内心翻涌着,一个劲地想哭,但
不能输!赵敏提醒着自己,强忍着,不让在眼眶中滚动的泪滴掉出来,嘴唇咬的疼,
还一个劲地抽搐,赵敏,怎样的苦也不能输!

  「真美!难怪张无忌会被你这小妖精迷惑,连我也会喜欢你,多嫩的皮肤呀!」

  周芷若的声音柔柔的,她的目光是妩媚的,她把她的目光在赵敏美仑美奂的裸体
上流连,并不是有意在营造气氛。

  周芷若是由衷的,赵敏是美的,身材、肌肤、流淌的曲线、洋溢的活力、纯净,
周芷若知道自己的裸体也很美,但没有赵敏这样娇艳,没有她这样白嫩,没有她这样
精致,甚至连乳房也不如她丰满,多漂亮的乳房呀,多娇嫩的乳头,多诱人的腰腹,
多美的腿,周芷若感到一阵波动,不是嫉妒,而是看到赵敏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快感。

  「青书,你问问她,张无忌那小贼都摸过她哪里了?我真想知道的。」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痴迷的表情,那俊朗的脸涨得通红,目光火辣辣地,不是性欲
,而是仇恨,因为周芷若恨自己,他就也恨?

  「这里?」宋青书指着赵敏的脸颊。赵敏实在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从来没有过
的羞辱,从来没有过的耻辱感。

  「哭!你这妖女!」清脆的耳光,赵敏一阵晕眩,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屈辱中
的愤怒,没叫,瞪着宋青书。

  「看!」他用指甲捏住赵敏下颌的嫩肉,扭。尖锐的刺痛使赵敏张开了嘴,但强
忍住喊,看到宋青书那扭曲的脸,自己要是喊出来的话,他肯定就更得意了,周芷若
的目光也热烈起来了。

  「这里?」手伸到自己的胸脯了,赵敏感到那手颤抖着在乳房上来回地揉着,没
有快感,只有愤怒。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你长的这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准备的么?」周芷若的声音森森地传来。

  「青书,她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她喊叫呢。」真的要叫出来了,钻心的疼,乳
头似乎要被扯掉了,坚持住!

  敏敏,你坚持住!赵敏看着宋青书手背上爆突的血管,看着他无情的手指,看着
自己骄傲的乳头的凄惨。

  「喔。」

  他松手了,乳头又是自己的了,疼痛扩散开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真
疼呀!赵敏使劲地吸气,他在给自己揉,有点舒服。

  「哼!」

  嘶喊从嘴里喷发的最后时刻,赵敏还是坚持住了,刚缓和的剧痛又来了,这回不
是乳头,他捏住了乳房下缘,使劲地掐!和拽乳头的疼是不同的,疼得一样难以忍耐
,能感到自己的头在收缩,一切都在收缩。

  他又开始揉了,赵敏战栗着,恐惧是不能抵挡的,他很懂女人,也很懂得下手的
时机,恐怕不能坚持多久了,怎么想撒尿?越来越想了。

  宋青书看到周芷若鼓励的眼神,更来劲了,没有什么比让周芷若高兴更重要的事
情了,他不恨赵敏,也不迷恋这美仑美奂的身体,知道这身体是美妙的,但自己是周
芷若的,她恨的,自己就要去毁掉,没有余地。

  他把赵敏的胳膊展开,在赵敏的腋下轻轻地搔弄着,看着赵敏忍耐的表情,痛快


  在赵敏那娇艳欲滴的脸颊稍微舒展的时候,很准确,宋青书扯下了一丛腋毛,看
到赵敏疼得抽搐起来,宋青书觉得自己勃起了,真痛快。

  陈友谅趴在赵敏的双腿中间,展开那圆润结实的腿,内侧的肌肤实在是嫩,嫩得
都舍不得去碰,毛茸茸的腹下,一丛柔软的阴毛覆盖着饱满莹润的阴部,增添了迷离
的奇幻,两瓣润腻的小丘夹着一条幽深的迷谷,最上端是一个浅褐色的肉蕾,然后粉
嘟噜的裂缝延展,在末端形成一个漩,视线被漩吸引到里面去,想探求快乐,多好,
多干净,多快乐……

  赵敏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以
及不服输的信念,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不能!

  但肉体快要坚持不住了,稍微的舒服之后,就是没法抵挡的疼,疼和那舒适就纠
缠在一起,使自己战栗,困惑,耻辱,愤怒,并无法抗拒,渐渐地走想绝望,渐渐地
要崩溃掉了,她只有尽力看着周芷若,看着她痴狂的表情。就是强奸吧?

  自己肯定躲不过强奸的,她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张无忌,以及贞操
,把自己变成一个肮脏的东西,她是魔鬼,披着天使外衣的幽魂,充满了憎恨和暴虐
,后悔为什么不在万安寺就结束她,这样自己就不用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你他妈的倒是尿啊!」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了,真的很想尿,这
是最后的底线吧,崩溃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们在揉自己的肚子,在揉搓自己的大腿,在捏弄自己的阴唇和产生一阵阵酸软
酥麻的阴蒂,在玩弄蠕动的小阴唇,在按压会阴,在用小指调弄不安地扭动着的肛门
,在……

  他们肆无忌惮,他们就期待那一刻。思维变得空洞了,纷乱,还是不能摆脱屈辱
,还是恨,还是无可奈何地要屈服,这不争气的身体,这不够坚强的心。泪水使视线
模糊了,剧烈的抽泣很辛苦,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向魔鬼屈服?

  「我看你不出来!看你能坚持多久?」

  一个细细的东西,似乎是一个竹签子,尖,细,有足够的韧性,戳在娇嫩的肉芽
上产生了尖痛后,向尿道口直接地捅了进来!疼和痒,竹签子转动了一圈之后,赵敏
知道一切都完蛋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舒张了,绷得酸疼的肌肉松弛了,一股热流通过
尿道,带着自己的体温,喷出去了……

  哭,可以缓解自己的哀伤,身体除了不舒服,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能感到男人
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任意驰骋,破身的那一刻,比想象中的刺激要小的多,也
不怎么疼,可能是自暴自弃的情绪把接下来的一切都漠视了吧?反正一切都是不可避
免的,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意宰割。

  赵敏就躺在那,让宋青书和陈友谅随意地折腾着,不哭,不喊,也不流泪了,只
是随着身体的反应,或轻或急地喘息着,口很干,于是不停地咽唾沫,一片空白,只
有无条件地承受。

  她看见男人的阴茎了,不象想象的那么神奇,丑陋而危险,肮脏而无情,是折磨
女人的利器。

  她无力反抗,现在连反抗的意志也快没有了。嘴里的味道很怪,刚才有谁的阴茎
插进嘴里了,捅得嗓子眼疼,恶心,一个劲地反胃,很腥,不知道他们洗不洗澡?
    可怜的身体,想不到憧憬中的旖旎的性交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充斥着暴戾
、屈辱、愤怒和无奈,以及钻心刺骨的疼。

  宋青书坐着,他把自己放在身上,他的阴茎可以更深入的刺入阴道里,他迫使自
己晃动着,那就晃吧,晃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陈友谅还是不放过自己,他在自己的
背后折腾着,肛门一个劲地扭动,被他揉搓得快要适应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赵敏
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
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
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
,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看来是不想死去的,还有好多未来在等着你。

  敏敏,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在
冥冥中与赵敏在对话,想把赵敏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醒了就
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一个人的
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周芷若看着瘫软在竹席上喘息、痉挛的赵敏,她用脚踩
着赵敏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周芷若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泪
,她的悲伤。

  赵敏没有掩饰,周芷若不是就希望看到这些么?那么必须满足她,自己现在是要
承受更多的屈辱,忍耐,以至于使自己能活下去,等待一个机会,已经这样了,还有
什么不能承受的?

  赵敏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在
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
,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意志,还有
自己的美丽。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朝廷郡主的鲜嫩。」周芷若把脚收回去,淡淡
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吸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赵敏不由自
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
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赵敏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那么
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自己还
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上发泄,赵
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穴道被解开了,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内力被封锁了,连力气也
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

  「弟兄们,主人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宋青书推了一把,赵敏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乞丐,没有惊慌
,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山神庙里所有的乞丐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
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揉抓


  赵敏看到宋青书那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
看到后殿窗子边露出的周芷若那纯净的脸,那满足的目光,周芷若也赤裸着,赵敏看
见周芷若那娇巧的乳房上一只手在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哦,她的背后是陈友谅,陈友
谅大动着,使周芷若也晃动起来。

  赵敏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着,
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乞丐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
,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
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乞丐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
唇,还撬开了赵敏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赵敏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乞丐的身上,不能忍
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
,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眼
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乞丐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乞丐捂着流血的嘴。赵敏坐起
来,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赵敏痛苦不堪地在草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
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赵敏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
一击,疼得赵敏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有点
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
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一般
向赵敏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赵敏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开始了吸吮,但不敢尝那味道,
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杀口,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赵敏
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茎
在赵敏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
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
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赵敏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喷射
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
,还要继续进入……

  赵敏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
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赵敏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
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
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乞丐,难道都……

  赵敏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赵敏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有终结,
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张无忌,一阵辛酸,自己和张无忌是不会有未
来了,但不能告诉他,张无忌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
说不定以后还要被骗……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张无忌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
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
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
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赵敏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味,
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
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
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周芷若那得意的脸,赵敏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郡主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郡主金枝玉叶的,累了这
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清香消失了,赵敏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
己现在应该顺服。就那么抓着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赵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
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后殿,还是在周芷若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宋青书和陈友谅,身体被吊起来
,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或者可以支
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
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赵敏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没有结束
,什么时候会告一段落?赵敏的心缩紧了,看到宋青书和陈友谅耐心地准备着,说不
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
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么?」陈友谅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赵敏的身体。

  赵敏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冷又
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刷子的
力量突然加大了,赵敏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饶了我吧,求求你!」赵敏开始哀求。

  周芷若很享受这哀求,她笑着,眉毛耸着,那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刺激并满足。

  「郡主,你不是一向都是爱干净的么?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
不好?」

  ……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烫伤
,赵敏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皮肤下不
安地扭动起来,宋青书向赵敏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赵敏已经不求饶了,只有坚持了,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先拿走贞操,然后是尊
严,下面是什么?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
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阴道和直肠同时感
到了刺激。

  「啊!哦!饶,饶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扭动,简直是在弹跳了
!赵敏坚持不住了,但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扭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
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
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赵敏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赵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背后
,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
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
,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纠缠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

  自己是一个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无法改变,他们弄的很仔细,甚至是精确的,自
己正是向周芷若跪拜的姿势,而屁股不得不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背后的宋青书和陈友
谅,唯一感到舒服的就是受伤的地方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已经不那么疼了。

  「舒服么?郡主娘娘?」

  周芷若妩媚地笑着,看着眼前至少在姿态上是完全屈服的赵敏,快感是直接的。

  赵敏喘息着,努力把头发是残留的水吸到嘴里。

  「好好地侍侯郡主娘娘吃饭吧。」

  「是,主人。」

  该怎样吃饭?丝毫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了,赵敏决定就这么忍耐,没什么可羞耻的
了,没什么可捍卫的了,剩下的就是活下去……

  深夜的时候,赵敏才艰难地苏醒过来,不敢想刚才受到的残暴的凌虐,周芷若也
放弃了矜持,参加了对自己的暴虐。

  她居然蹲在自己的脸上撒尿,在陈友谅从背后折磨肛门的时候,用指甲掐自己的
乳头,抠自己的肚脐,搔自己的腋窝,她把她能想到的招数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她让宋青书和陈友谅按住自己,强迫自己张开嘴,然后拉屎。

  其实周芷若的屁股很好看,白嫩而细致,连股间器官都很精致,不过她在做最疯
狂的事情,这使那些漂亮的器官就显得恐怖,重新出现的那蠕动着扩张的肛门里挤出
来的那已经不能辨别味道,但热乎乎的、软杷杷的、黄色的、向自己嘴里涌进来的粑
粑……

  赵敏没命地呕吐起来了。阴凉的夜风掀动了各种声响,赵敏把最后的力气也花在
呕吐上之后,脑袋说不出地清醒,想象着周芷若落在自己手里的光景,所有的一切都
要让她品尝,还要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酷刑都加在她身上,然后是死亡,不会放过她


  「郡主,可是你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熟悉,赵敏吓了一跳,会
是什么人?抬起头,看到窗口现出鹿杖客那光洁的脸。

  「是我!」赵敏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虽然知道被鹿杖客解救就等于是才出虎
穴又入狼窝,但必须离开这里,鹿杖客毕竟贪恋自己的肉体,不会象周芷若这样残忍
无情,而且自己就有了向周芷若复仇的机会。

  苦难使人成长,使人坚强,赵敏已经准备好了,里面的肮脏和创伤是不能看出来
的,至少表面上要保持迷人的丰韵,短短的一天一夜,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了,
现在不是被迫的,要用自己最根本的东西来挽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赵敏把自己泡在清澈的溪流中,用最大的耐心清洗自己的身体,很仔细地剥开阴
唇,让水流涤荡自己的阴道,把手指伸进去,总是觉得洗不干净,然后是肛门,还很
疼,不过被水流浸润着,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快感。

  鹿杖客和鹤笔翁在溪边烧烤着刚猎来的野味。鹤笔翁在喝酒,他的脸很红,本来
对女色不那么感兴趣,但赵敏是例外,尤其是这样就在视线里洗澡,他没法管住自己
的眼睛,还有欲望。

  鹿杖客很直接,很专业,他知道赵敏肯定经历了轮奸,甚至更厉害的虐待,不过
洗干净之后,那个曼妙无比的身体就又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肯定是会得到快乐的,那
胸脯,那屁股,那腿,鹿杖客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他脱了衣服,露出保养得非常好
的身体,还有他得意的巨型阴茎,晃荡着向溪流走去,已经迫不及待了。

  「让我歇一会儿,好么?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赵敏温柔地推拒着,知道自己还
必须用身体来迎合那急切的身体,在鹿杖客的抽动中,赵敏睡着了……

  少室山,一个不能忘记的地方,想再见张无忌一面,哪怕只有一面。

  见到之后会怎样?

  自由自在吧?觉得这个怎么样?

  流殇醉后涂鸦。哈哈哈

TOP

0
 第五章:殷素素之银色时光

  (《倚天屠龙记》里的诸般美女,我独爱殷素素。虽然她出场戏份不重,而且是
一个悲剧人物,我觉得她一出场就光彩照人,让人不能忘怀,其率性的真,行事的随
心所欲,还有那清瘦清丽的容颜,都一下子抓住了我。

  曾记否?六合塔下,钱塘夜话,斜风细雨不需归的浪漫。谢逊是很有光彩的男人
,他博古通今,武艺超群,见解独特,愤世嫉俗,威风凛凛,高大威猛,还有那使人
为之心酸的遭际。

  我觉得张翠山是不能和谢逊相比的,从女孩子的角度来看,谢逊虽然有点可怕,
会使人感到压力,但显然谢逊的魅力是要超过稚嫩迂腐的张翠山的,尤其是其悲苦。

  女人一般对男人好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长的怎么样,还有他的神秘。

  谢逊应该是一个会使女孩子感到不断新鲜的男人,而殷素素显然也不是就知道扭
捏作态的小姑娘,他们之间没有火花,简直就是遗憾。从性的方面来看,谢逊显然也
肯定超过张翠山很多,不仅是其高大威猛,雄健如狮,还因为其有经验。

  《金庸列女传》前面的诸篇都带有辛辣的味道,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写一篇
温情脉脉的,因为我喜欢殷素素,畏惧谢逊,憧憬那不沾尘俗的「冰火岛」

  生涯,迷恋那梦一般的传奇。)

  火,跳跃着,蓬勃地燃烧起来,温暖,还有会继续温暖下去的生活,延续的热情
。喜悦,都不能用言语来表达,就听到呼吸和心跳。

  张翠山闻到殷素素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中产生了荡漾,他偷偷地
看团膝坐在身边的殷素素,跳跃的火光映在那清瘦的瓜子脸上,她微合着眼睛,脸是
红晕的,舒展,幸福,她在享受温暖的抚慰,甜蜜。

  被注视的殷素素睁开眼睛,与张翠山热辣辣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心神一震,一种
很特别的紧张,羞怯,她连忙低下头,有点心慌。

  张翠山觉得眼前一阵迷糊,心跳的厉害,女孩的娇羞助长了内心的欲念,那种要
过去拥抱她,爱护她,和她容为一体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虽然没有丝毫的经验,
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本能的冲动使全身都一个劲地发紧,还必须保持自己惯有的矜持
吧。

  「好看么?」殷素素突然开口了,她的脖子都红了,她的目光凌乱地撒在跳跃的
火光里,她把下颌枕在膝盖上,她的嘴唇微微地抖,她的手指不安地扭在一起,她看
着手指,她也不敢看自己。

  「好看。」张翠山点头,很认真地回答,他干什么都很认真。沉默,这沉默是火
辣辣的,空气变得焦躁,噼啪爆裂的木柴的声响一下一下地触动着两颗年轻的、有些
不知所措的心。他们共赴患难,同历生死,早就在一起了,不能分开。

  你干什么呢?殷素素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涨,涨得痒痒,似乎有无数小手在搔弄
着心房,老实头,你不想么?不想过来抱抱我,亲亲我?

  她想什么呢?张翠山觉得都快顶不住了,那种膨胀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抱她,亲
她,她会不会着恼?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是会害羞的。

  「我困了。」殷素素决定还是自己采取主动吧,已经主动惯了,你爱上的就是这
么一个彬彬有礼,守身如玉的君子,他要是浪荡无行,你会愿意相随么?

  张翠山似乎吓了一跳,哼了一声,连头也不敢抬。

  「咱们有火了,可以烧热水的,五哥,我要你给我烧水呢。」既然已经决定了,
殷素素就不感觉怎么紧张了,都是夫妻了,夫妻就应该……还是脸红心跳,不过总得
有人把那窗户纸给捅破吧?

  「哦。」看着张翠山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着恼。殷素素感到心慌意
乱,不能自持,索性一头倒进熊皮垫子里,蒙住自己的脸,就要和他做夫妻了。

  做夫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睡在一起?想那样,真想呀!你不能太着
急吧?他会不会认为你轻浮?管他呢,就轻浮了又怎么样?自己是他的,除了他不会
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这里只有我们俩,多好!光是那么你看我,我看
你的,多急人呢……

  张翠山还没有想好呢,他只是听从了殷素素的指挥,用陶盆装了一大块冰,用木
架支了,然后就关注着冰慢慢地融化。

  有件事情干真好,不必再为自己的欲念烦恼了,不过还是烦恼,她干吗脸红?

  自己干吗脸红?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张翠山,你不是饱读诗书的守礼君子么?你干吗不断地产生那些只有在梦里才出
现的事情?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丑恶?

  她聪明,恐怕躲不过!张翠山连忙低头,还好,膨胀的下身不至于被看出来。

  「水烧好了。」张翠山端着陶盆放到殷素素卧着的熊皮垫子旁边,目光只在殷素
素的身上一扫,就觉得自己紧张地只哆嗦,她趴着,看不见神情,虽然裹在厚厚的皮
毛中,那婀娜的体态仍然,仍然……

  哎哟!她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丑态?

  张翠山看见坐起来的殷素素撅着好看的嘴,左腮的酒窝又在勾搭自己脆弱的心了


  殷素素真有点着急了,你干吗呢?干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还有没有一点男人味


  你的英雄气概都哪去了?

  「我要洗脚。」殷素素赌气地把脚伸过去,有点害羞,靴子都破了,「要你给我
洗。」这也许是关键的一步。

  除掉靴子和袜子,张翠山眼睛离不开殷素素的脚了,指尖柔腻的触觉,眼中精致
的脚丫,她居然顽皮地钩动着脚趾,热水蒸的白玉一般的脚丫泛起了一层迷离的红晕
,新鲜的粉,懵了,张翠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喘气都费劲了。

  动作机械,他托着那给自己无穷诱惑的脚丫,放到陶盆里,她动了一下,直吸气
,是不是烫?看见殷素素咬着嘴唇,她的目光在流火,一点紧张,一点期待,一点陶
醉,张翠山不敢再看,热血翻腾的太厉害。

  「你的心跳象打鼓。」

  「是么?」

  「好看么?」

  「恩。」

  「那你……」下面的问话没有继续,脚丫在陶盆里不听话地动,张翠山看着,那
脚丫就是无比珍奇的宝贝,就是,多好呀,透明一般莹润起来,健康的粉红,那脚踝
多光滑呀……

  「你干吗呀!」殷素素咯咯地娇笑着,躺下,在熊皮垫子上扭动起来。

  张翠山已经不管不顾地把殷素素的脚丫捧着,放在嘴里咬,急噪地抚摸着,但不
能解决。

  殷素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了,不光是皮肤接受到爱抚就能解决的,那里的反
应很明显,一种紧张,一种心慌,贴身的内裤湿了,贴在皮肤上凉津津地,还在不断
地流,不是尿裤子,哪来的这么多水?

  被吸吮的脚丫带来的酸麻越来越厉害了!殷素素笑不出来了,她大口地喘息着,
咬住熊皮垫子那柔软的毛,肩一抽一抽的……

  虽然舍不得,张翠山看见殷素素艰难的样子,心疼了,虽然仍然欲火如焚,他停
下来,「素素,你怎样?」

  殷素素愣了一下,抽回脚丫,马上就后悔了,就想他摸自己的脚。她从熊皮垫子
上跳下来,搂住张翠山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和热情的身体挨上去了……
   是幸福么?会幸福吧?

  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融合,就这样拥抱已经感到充分的幸福了,还有那深深的
吻,怎么还是涨得厉害?

  张翠山品尝着殷素素的舌,这就是幸福,他看见殷素素绯红的脸颊洋溢着柔和的
光彩,她在体会,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脖子,插进头发里,轻柔地按压自己的头,把
自己按在她的唇上,不分开,希望永远。

  不过似乎不大可能就永远了,张翠山觉得虽然感觉非常的好,但腮帮子实在很累
,嘬的都酸了,舌头根也又麻又酸,不知道是多少个来回了。她的唇真软,真热,她
的舌头真嫩,真灵活,她的味道是甜的,她的呼吸也是甜的。

  倒在熊皮垫子上,身体完全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张翠山觉得自己那怒张的阴茎顶
在殷素素的小腹上,引起殷素素的不安,他马上就感到无地自容了。

  「你干吗?」殷素素迷迷糊糊地,燃烧的热情在弥漫着,不能压抑,突然失去了
爱抚,感到一阵空剌剌的,她不解地看着坐在一旁双手捂住脸的张翠山,「你不喜欢
我了?」

  张翠山摇头。「那你这是干吗呀?」

  「素素,我这样是不是很……」

  「怎么了?」

  「我不能亵渎你!你那么好!」

  「亵渎?」殷素素觉得真不明白张翠山在想什么,她伸手过去牵着张翠山的手,
「五哥,我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么?夫妻就这样的吧。」她把张翠山的手放在脸上,
脸颊在发烫,张翠山哆嗦着。

  「今天,我们就睡一起,睡一个被窝,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张翠山被温柔
笼罩,包容着,神思不属了。

  「恩,咱们就进被窝,好不好?」

  阳光从洞口射进来,火疲惫地挣扎着。张翠山醒了,殷素素还在睡,她趴在张翠
山的胸前,绵软的身子都依靠在张翠山的身上,记忆是纷乱无序的,只有急噪,滑嫩
,心跳,以及进入时的惊慌……

  她肯定疼坏了,张翠山把手从殷素素的压迫下解脱出来,麻了,觉得自己真残忍
,就为了自己痛快,没有顾惜她,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自己不能进入时那全力以赴的一
顶,她全身都僵硬了,她咬着嘴唇,她脸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眉毛紧皱,对了,还
有她脖子上所有的经络都绷紧了,她没有叫,她肯定是强忍着的,不过自己的确是找
到了幸福,找到了,一直到爆发,整个过程是无比快美的,是不是爆发的太快了?

  看到殷素素的肩膀露在外面了,连忙拉过熊皮被子给她盖上,并把那温软的身子
搂紧一些。说不出的幸福,从今以后就不是一个人了,怎么还有一点惶惑?

  因为不是一个人了?

  「你干吗?」张翠山想起身的时候,被殷素素按住了,他笑了,原来她也醒

  了,不过在装睡,她的脸红的真好看。

  「我想起来。」

  「起来干吗?」殷素素把脸藏在张翠山的胸前,抚摸着那不怎么坚实的胸膛,张
翠山有点瘦。

  「那不起来干吗?」张翠山伸手轻轻地柔着殷素素的肩背,闻着她的发香,觉得
又有感觉了,现在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迫切的要求,做爱多美妙,是最快乐的事。
「就这样,多好。」

  「素素。」

  「恩?」

  「素素。」

  「干吗?」

  「不干吗,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那你就叫吧。」殷素素合上眼帘,不动了。

  「你真好。」张翠山把她拉上来一些,就是好。

  「五哥,你说我们会有孩子么?」

  「当然了,我们养一群孩子,要五男二女。」

  「七个!」

  「有福气么。」

  「那我不是成母猪了。」

  「就当母猪。我把你养的胖胖的,把咱们的孩子养的胖胖的。」

  「你是不是嫌我瘦?」

  「没有呀,绝对没有,哪有此事?岂有此理?」

  「那你爱不爱我?」

  「当然。」

  「当然什么?」张翠山觉得那个字要这么说出来还真费劲,尤其是被这么直接地
问。

  「当然了。」

  「我就是要你说出来,好哇,你痛快了,得尝所愿了,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都是哪有的事呀?怎么女孩子一成了女人就变了?张翠山的心突然一动,多少
有点不是滋味。不过那不舒服是瞬间的,因为不能拒绝幸福。

  谢逊出现在海滩上,这是最大的危险了,还好,失去了双眼的谢逊变得沉默,他
不那么危险了。

  张翠山去捕猎了,殷素素在山坡上找这冰火岛是特产的草菌,生活甜蜜而平稳,
虽然身边明明就摆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殷素素还是挺满足,没有什么比和心爱的人在
一起的滋味更美的了,就是天气不好,最近白天长的要命,总不好意思在天光大亮的
时候弄,真想呀,想天天就在熊皮垫子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多舒服,多幸福!

  对,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就勾搭他,白天也不要紧。殷素素觉得自己的脸有点
发烧,今天就让他说爱自己,他老不说,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难?

  一阵雄浑高亢的撕风长啸。是谢逊的,他怎么了?他又发疯了?他干吗总是那么
哀伤?他那么雄健,怎么好象总是被愁苦笼罩?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殷素素连忙站起来,自己怎么好象对谢逊很好奇?这念头使她有些心慌。

  从山坡上可以看到海滩,碧蓝的天空如洗,纯净地不染一丝尘埃,阳光明媚、强
烈,幽深莫测的海,海天尽头漂浮的闪烁着银色光辉的冰山,海浪形成一道道白色的
线,翻滚着,澎湃着,永无止息地向冰火岛倾轧过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惊心动魄的
了,这美景就是那么永恒,不会改变,熟悉了,亲切了,是自己的生活中的画,多好
,多纯净,跟自己的生活一样。

  今天这画的主角增加了,一个雄健的身影在浪潮中,他赤裸着,挥舞着那和他一
样凌厉威猛的屠龙宝刀,与这天,这海,这风,这无尽的浪潮对抗着,海浪退却了,
他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殷素素感到自己被吸引了,以前就是觉得他的威猛和危险,忽略了他的力量,他
的美,男人也可以这样的美,最好的雕塑也不能完全地表达,他是活的,是刚烈的雄
狮!

  「素素,你没事吧?」张翠山听到谢逊的长啸,担心出事,赶回来了,他站到殷
素素的身边,也看到了谢逊不屈地与海浪拼争,也被震撼了。张翠山跟雄狮不搭界,
他象一匹骏马,对,就是骏马,漂亮,骄傲,同时温顺,殷素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
点乱,发觉自己在挑剔,多希望张翠山也能那样,那样危险!

  终于有月亮了,白天睡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困,月亮多美,月光下的海,多美!

  张翠山执意要睡觉,最近他老是跟自己顶牛,连做爱的时候都是,自己要这样,
他偏那样,男人是不是都不愿意顺着女人?殷素素看了看翻过身去接着睡的张翠山,
你不理我,我自己看月亮去。风很凉,不过已经习惯了,还是到自己喜欢的那可以看
到海的山崖,怎么会希望那个雄健的身影还在那里劈波斩浪?

  月色如银,涛声阵阵,海风使树木发出森森的混响,远处冰山碰撞的声音,各种
声音混杂,一点也不安静,就是天籁么?殷素素坐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下颌枕在
膝盖上,让风吹拂自己的头发,让凉意触摸自己的皮肤,产生一阵收缩,让月光温柔
地抚慰自己,合上眼睛,静静地体会,享受,倾听,多好呀!

  一阵哭号。怎么回事?谁这么扫兴的?殷素素觉得有点生气,她睁开眼睛,目光
被吸引了,看到谢逊那魁伟的身影蜷缩着,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这样刚烈的男人也
哭?

  男人不是应该流血不流泪的么?他真的很悲伤,他为什么悲伤?

  殷素素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此嚎啕大哭,同时被震撼了,一阵心酸,
有一种想过去安慰他的冲动,那个坚强又柔弱,威风凛凛却柔肠百转的男人在这一刻
抓住了殷素素。

  「你,你很不开心么?」殷素素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畏惧了,其实那是一个需要安
慰的男人吧?尽管他危险。谢逊怀抱着屠龙宝刀很平静地左在听海的石头上,没事的
时候他就这么坐着沉思。「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

  「比如我们能活着不就很好么?值得开心吧?」谢逊没有回答,他的头微微地一
扬,一副骄傲的神气,海风吹拂着金色的长发,他的脸清晰起来,斧凿一般的线条鲜
活起来。

  他没有嘲笑殷素素,但殷素素分明感到了一阵惭愧,在他的面前,自己好象失去
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的话似乎都是孩子话,他眼睛看不见了,是自己在他已经重伤的
心灵上又撒了一把盐,他不能算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甚至有点怪,不过他就是那么有
一种夺人心魄的力量,使你无法回避他的吸引。
    「你开心么?」

  「当然。」

  「开心或者不开心?」殷素素突然觉得实在回答不了,其实并不应该疑惑的,怎
么面对直接的提问竟无法回答。

  「开心是因为现在,不开心是因为未来,人是不能回避未来的,还有过去。」

  谢逊的脸上飘过一丝惨淡的哀伤,把脸转向苍茫的天际。殷素素怔住了,好久不
能离开那脸,那伤感,和他的话。

  又是这样!殷素素使劲地掐张翠山的腰,他总是射完精就要睡了,根本不管殷素
素的感觉怎么样,似乎很满足,似乎又意尤未尽,殷素素要趴在张翠山身上睡的原因
就是要继续。

  「哎哟,你干吗?」

  「还想呢。」殷素素咬着张翠山的乳头,把自己发烫的身子在张翠山的身上蹭,
伸手去撸那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他不愿意被撸,也不愿意直接去摸自己的那些他认为
是宝贝的东西,他很努力,但也许他认为做爱就是繁衍生息的必要过程。

  「饶了我吧,今天都搞两回了,很累呀。」

  「嘁!」殷素素不能掩饰自己的失望,从张翠山的身上滑落,薅着被子,努力睡
,但身子还是一个劲地要。

  今天的风很大,雨也很大,滚滚的沉雷,霹雳,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

  「快进来。你干吗呢?」殷素素站在洞口,看着已经湿透的谢逊在风雨中焦躁不
安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凌厉,他转过脸来暗淡的眸子
突然象恢复了,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殷素素「哎哟」一声,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看见谢逊大步走来,愣住了,他要
干什么?

  「他又发疯了!」张翠山抢到身边,用身体掩护住茫然不知所措的殷素素。

  格斗,很快张翠山就被点倒了,殷素素没有感到谢逊的暴戾,似乎只能感到他的
威严,抗拒的勇气似乎都被剥夺了,无法抗拒。

  「谢逊,你要干什么?!」

  张翠山绝望地嘶喊着,无力保护妻子的烦恼使他恼火。谢逊有力的大手卡住殷素
素的脖子,不能呼吸了,殷素素感到自己的身子软了,生命一点一滴地被挤压出去。

  「我自己的妻子,孩子都死了。你们为什么好好地活着?也得死!留下你,自己
独自忍受孤单!」谢逊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残忍。

  「你住手!要杀就杀我!」

  殷素素偏过头,看着绝望的张翠山,他肯为自己死,他是爱自己的,自己也爱他
,也愿意为他死,不能一起活着,就一起死吧。独自留下,多孤单,那岁月该如何熬


  张翠山似乎懂了,他从绝望中恢复了,他微笑着。

  「想死?没那么容易!」

  谢逊放开了殷素素。殷素素倒下,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活着多好!」

  是啊,殷素素突然也感到活着真好,都没有勇气去再次面对死亡了,想的很简单
,但生命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时那痛苦和恐惧怎么承受?

  「活着也不好,就是苦!你们也应该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不要啊!」殷素素看见谢逊的铁掌按向张翠山的头顶,连忙挣扎着抱住了谢逊
的腿,最后的力气。

  对这个男人是迷恋的,但暴戾就不好了。

  殷素素没有挣扎,她静静地躺在熊皮垫子上,谢逊那雄健的身体真沉呀,压得自
己喘气都费劲了,他急噪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寻找着,找什么呢?

  殷素素突然感到一阵奇妙的兴奋,她看到谢逊的神情慢慢地柔和了,他对自己的
身体也温柔了,他很细心,那浓密的毛发接触到肌肤的时候,也产生了完全新鲜的感
觉,多少有一点紧张,但没有羞耻和愤怒的感觉。

  本来是为了张翠山,现在不是了,自己的身体被爱抚点燃了,所有的接触都那么
细致,细致到使自己的身体战栗,忍不住舒服得想喊出来,这感觉是张翠山从来没有
给自己带来的,为了抵抗身体的快感,殷素素的手使劲地抓住熊皮垫子,还是不能制
止自己的颤抖……

  多少年了?十八年了,女人的味道都要忘记了,多好,多嫩,多柔软,生活中只
有仇恨是多痛苦呀,看不见,但完全能感觉得到,那香喷喷的肉体散发的活力,谢逊
感到自己沉醉了。

  想要她,陌生了的激情重新被唤起了,才三十九岁,生活还没有结束。在这一刻
,谢逊觉得自己的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温暖的,光明的,幸福的,有期待的,有
希望的,而另一半是寒冷的,黑暗的,充满了仇恨的,没有理由拒绝光明吧?

  他把脸埋在那耸动的乳房间,细致地用嘴唇爱抚,并用手轻柔地揉搓着娇嫩的乳
头,急噪的情绪在滋长,不能遏止……

  衣服从身体上滑落,自己赤裸了,殷素素已经完全放松了,沉醉在体贴的慰籍中
,舒适,身体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沐浴,沐浴着周到的爱抚,肌肤的摩擦产生着奇
异的滋味,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她意乱情迷,敏感部位的接触产生了快感,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不能自持了……

  谢逊让殷素素左在自己的怀里,继续爱抚着,殷素素也配合着,让那勃起的,有
点吓人的阴茎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阴道口被撑开了,很涨,不过那感觉是美妙的
,然后进入,殷素素忍不住弹了一下,随即在温柔周到的爱抚中适应了插入的力量。

  疼痛消失了,也许是与快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不由自主地主动晃动起来
,寻找最舒服的节奏,头靠在那坚实的肩头,身子贴在那发达的肌肉形成的一片跳动
的勃勃生机之中,乳房贪婪地接受着,自己的身体都在主动地接受着…

  …

  高潮是这样的!

  殷素素瘫软了,除了没命的喘气和吞咽,没有任何的力气,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谢
逊的爱抚中酸软着,抽搐着,一个劲地痉挛着,晕倒了要。

  风雨停了,阳光羞涩地普照了大地、海洋。谢逊随着急风暴雨的消失而离去了。
殷素素费劲地坐起来,伸手梳理了纷乱的头发,然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茫然失
措的张翠山,他想什么呢?

  穴道已经解开了,张翠山还是不想动,懊悔。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强奸,是不能容忍的,但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她用她
的贞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再纯洁了?她更纯洁了,光洁得散发着圣洁的气息,
懊悔的是自己的卑下,为什么看到自己的妻子在为自己忍受强奸的时候,自己目睹了
全过程是那么的兴奋?满足了你卑下肮脏的念头了?学到东西了?

  殷素素不知道张翠山在想什么,也不担心了,反正已经发生了,没法弥补了,没
有丝毫的屈辱和愤怒,甚或是要死要活。

  殷素素惊奇地发现自己对谢逊的依恋,也许本来就被吸引了,但有了张翠山,那
念头被掩盖了,通过身体的交流,那依恋就不能抵抗地弥漫了,不仅是做爱给自己带
来了最终极的快乐,还有自己整个过程中的投入。

  现在张翠山象失去了光彩的蜡枪头,他还是骏马,还是漂亮而温顺,一颗心能不
能分成两半?一个身体已经分成两半了。

  「你不觉得我脏么?」殷素素张开腿,让张翠山尽情地在自己的阴部吸吮着,慢
慢地有了舒适的感觉。

  张翠山不回答,就是专心地吮,克服了障碍了,是看到殷素素被谢逊强奸时那投
入的神情,张翠山受到了刺激,快乐不应该掩饰,不能自私,快乐应该是双方的,只
有全身心地奉献,才会彻底地得到。

  张翠山用手指捻弄着柔软的阴毛,用舌尖挑开阴唇,丝毫也不在乎那里还残留着
谢逊的精液,耐心地用舌头清理,然后开始舔弄殷素素的阴蒂。
    渐渐地感到反应了,听到殷素素的喘息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娇嫩地颤抖了,她的
身体发热了。

  于是改用手指继续地拨弄着逐渐勃起的阴蒂,舌头品尝了那里所有鲜嫩的肉芽,
体会了那波动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进那不安地翕张的阴道口,感到被细嫩的嫩肉捉
住,蠕动着的嫩肉产生了吸力,张翠山就更兴奋了,更深地进入……

  「我觉得你在被从背后弄的时候特别的兴奋。」

  殷素素被翻过来,感到张翠山的阴茎已经顶进来了,是很兴奋,毛茸茸的阴毛接
触到肛门,总是痒痒的,这痒就助长了生殖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过张翠山没有谢逊
那样的长腿,他必须采取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半跪半站地,看起来很辛苦,觉得有点
心疼。于是调节自己的身体,把腿尽量地叉开,但这样自己就很辛苦,大腿内侧的肌
肉要吃很大的力气,连阴道也随着自己的用力而用力。

  看来张翠山越来越兴奋了,他玩命地狠插着,殷素素感到了张翠山巨大的进步,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他缺乏节奏,缺乏谢逊的从容和耐心,这也许是少年人与成熟男
人的区别吧,需要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才可以改变……

  「素素,我离不开你。」

  谢逊孤单的身影站在山崖上,风吹拂着他的衣襟和长发,他身上凌厉的气息变得
温柔了许多,他知道是殷素素来了,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谢逊已经决定要重新面对
这生活了,谁也别想再夺走。

  还是不能抵挡这男人的吸引,越是接近他,那魔力就越强烈,想消除那距离,但
距离消除的越多,这男人就越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他勇武,他威猛,他可以依靠,他有智慧,不是那种温馨,而是象咖啡一般有滋
味,苦,但浓香馥郁,他还有一种不能冒犯的危险,这危险就象一只无形的手,死死
地抓住好奇的心,并不是好奇了已经,成了慑人心魄的迷惑,还有那无尽的温柔,要
是张翠山是一杯淡淡地散发着清香的绿茶,那么谢逊就是使人忘忧的烈酒,绿茶好?
还是烈酒好?

  殷素素觉得自己迟疑了,为什么就不能都要?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能要两个男人?殷素素慌乱了,不敢走近谢逊
的身边,因为自己的彷徨。

  「现在,你愿意和我生活么?」谢逊有力的手握住肩膀,很有力,握的有点疼,
殷素素觉得被烈焰淹没,完全没有了主张。

  「现在,我爱你。」谢逊沉静地等待着回答,他首先袒露自己的心扉,不必隐瞒
,对殷素素隐瞒就等于隐瞒自己对幸福和光明的渴望,虽然她已经是张翠山的妻子,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的?还用回答么?

  殷素素看着谢逊的脸,双手颤抖着从他坚实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然后搂住,把
自己的身体再次依偎过去,是啊,根本就不用表述,能这么融合是多美好的感觉,合
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多好!好男人是多么不能拒绝。

  「咱们好好地活下去吧,一起好好地活。」殷素素拉着谢逊和张翠山的手,让两
只手握在一起,多少还有点紧张,怕会失去一个,失去哪一个都心疼。

  「咱们比一比,看谁能使素素更快乐吧?」张翠山注视着谢逊。

  谢逊骄傲地昂首,随即微笑着,「那么就是一家人了。」

  殷素素很细心地给张无忌梳头,这孩子象谁?张翠山还是温情如水,谢逊还是那
么敢于在最冷的时候挥舞着屠龙宝刀向海浪搏击,自己是不是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这「殷素素的银色时光」写起来挺累人的,原来描述感情比描述性行为要费劲
的多,篇幅也短,大家觉得写的不好,不妨直接提出指正啊。可能性描写少了点,不
过我觉得到处都是暗示,有时候暗示是挺值得玩味的东西吧。

  大家可能会认为殷素素和谢逊简直就没可能,我不是这么看的,其实张翠山和殷
素素的可能性反而小的多,大伙可能都经历过一见钟情,能坚持多久?

  谢逊学问大、武功高、是惊天动地的豪杰,跟他比起来,张翠山那点威风简直就
只能黯然失色了,除了模样俊点,而且谢逊有张翠山最缺乏的感伤。

  女人都有母性和好奇心,那么强的一个男人同时又那么脆弱,就造成了没法抵挡
的诱惑吧?他为什么那样?是不是有了自己,他就会快乐?

  个人看法啊。大伙看不惯,可以说,不然我一个劲地在这想当然,还以为自己挺
高明的呢。嘿嘿!这《倚天屠龙记》的也写的差不多了……

  哦,还有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没讲呢,是不是杨不悔也没碰呢?

  这大伙得体谅啊,首先纪晓芙和杨逍的故事不那么新鲜了,而且我觉得象杨逍那
么有格调的哥们也不大可能强奸纪晓芙,说不定是金庸老先生编漏了。

  至于杨不悔,那丫头我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没法弄;还有什么丁敏君之流
,看着就来气。

TOP

0
《金庸列女传》第六章:华山论剑之后


    不能回避的是,欧阳锋是一个很强的男人,从感官的刺激中清醒过来的林朝英忍
不住把目光偷偷地投在欧阳锋的身上。

  一阵心慌,林朝英!你不能这样!你的矜持都哪去了?是不是被强暴了,你就产
生了自暴自弃的情绪?

  林朝英低下头,使劲地咬自己的嘴唇,不过那强健的,甚至是诡异的身体仍然在
自己的眼前晃,蛇在蠕动着,身体散发出一种很诡谲的迷离,那健硕的肌肉似乎也随
着蠕动了,显示着力量和温柔,还有那不可思议的阳具!

  林朝英就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痒,真想不到自己能承载这样巨大的东西……

  「我要穿衣服。」林朝英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拢好。

  衣服在欧阳锋的那一边,还有蛇,林朝英总是不能排除对蛇的畏惧,听到那沙沙
的声音,就一个劲地起鸡皮疙瘩,就心慌腿软。

  欧阳锋笑了,伸手把身上的蛇拿开,得到按摩的身体完全恢复了活力,他坐起来
,看着林朝英,她的弱小使欧阳锋感到满足。

  「你看来是不会答应我的要求了。」

  面对着欧阳锋的目光,林朝英扬起头,「我不会被卑鄙的你利用。」

  「想到后果了?」

  「你要怎样是你的龌龊。」

  「你会知道,拒绝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知道,你已经显示了你的能耐,你多能耐呀!」是有点生气的,更多的是兴
奋。还是这样的林朝英好,她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圣洁。

  看来女人的身体被玷污了,心灵没有,她还有自己的骄傲,这骄傲真好!得

  到的成就感会翻番,得到的快乐也会翻番,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一个可以如此
使你迷恋的女人的征服中,才可以得到那无与伦比的高潮,欧阳锋你真幸运呀!

  「你不感到畏惧?」欧阳锋把林朝英拥在怀里,让她背靠着柱子,而身体接受自
己身体的按摩。

  她站着都很费劲,她的身体在起变化。

  「我觉得恶心。」林朝英厌恶地别开脸,但身体的接触是那么的不能拒绝,被迫
的接触不会心悸,主要是自己一阵阵地酸软,他能做的就是随意地支配着已经开始贪
婪的身体,他不能触摸到自己的心,真的不能?

  林朝英开始对欧阳锋身上弥漫的狰狞感到困惑。

  「你在骗自己。你已经准备顺从了,因为你不能拒绝快乐。」

  「你胡说!」

  「相信这是你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快乐。」

  「是痛苦。」

  「痛苦也会快乐,你看,你都湿了,你在期待。」欧阳锋把在林朝英双腿之间肆
意纵横的手抽出来,上面带着晶莹的体液。

  他分开手指,让林朝英看那淫糜、亮晶晶的连丝。林朝英脸红了,烦恼地皱紧眉
毛,身体是在没完没了地讨好着男人,开始恨这没用的身子了。

  「你尝尝自己的味道。」欧阳锋把带着体液的手指向林朝英的嘴捅过去,她回避
着,可无能为力……

  林朝英把脸紧紧地贴在冰凉的柱子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身体的接触发出讨
厌的「啪啪」的声音,自己被猛力地撞击着,如果不是面对禽兽,这撞击会是美好的
,其实现在的感觉也好,不过是苦涩的,屈辱的。

  扶着柱子,勉力站直,坚持着,身体不停的沉醉下去。他每一次进犯都带来了诡
谲的感受,每一次都不同,深度,力度,进入的方式,他总能找到自己所不能忍受的
方式,他总能让自己感到刺激,想喊出来。

  自己的内心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快乐的,真实而不能抗拒,另一半是痛苦的,羞
辱和委屈,愤怒,这感觉真折磨人呀,两半在彼此纠缠,扭曲了,形成了一种非常特
别的、黑暗的、浪潮一般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了……

  熟悉女人的欧阳锋在仔细地体会着林朝英的每一分变化,很确切地掌握着,那身
体从抗拒开始忍耐,然后应和。欧阳锋对自己的能力更满意了,从内心里不想她就变
得温顺,强的女人在性交的时候也应该是强的,欧阳锋伸手在林朝英的阴蒂上拨弄着
,感到她的战栗,就把手滑到细嫩的大腿根,捏住很少的一点肉,使劲地掐……

  林朝英近乎疯狂地扭动起来,她的阴道的收缩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同时欧阳锋被
那奇妙的扭动刺激得要疯掉了,自己创造的美妙是疯狂的,疯狂多好!

  看到林朝英痛苦地坚持,欧阳锋狂吼着,在林朝英的阴道里喷射了……

  「你就是魔鬼!」林朝英瘫软在地上,伸手搓着被掐得生疼的部位,吸着气,她
拼命地抑制着已经夺眶而出的眼泪,恨恨地看着心满意足的欧阳锋,他正体会着射精
的余波。

  「还是不准备答应我?」欧阳锋伸脚在瘫软无力的林朝英的乳房是踩着,用脚趾
掐着。看到林朝英在脚下疼得翻滚,欧阳锋就更来劲了,甚至在林朝英趴下的时候,
也使劲地把她翻过来,破庙的地很脏,厚厚的尘土涂抹在林朝英那美丽的身体上,形
成了奇妙的图案。

  林朝英躺着不动了,也没有力气动了,疼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就是在这疼中,自
己度过了疯狂的后半夜,他哪来的那么足的精神头?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实在不知道
自己能坚持多久。

  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破庙的每一个缝隙倾泻进来,多向往的光明呀,能听到林间
的鸟语,不过自己还在不知哪里是尽头的黑暗中挣扎,要命的是,自己快要习惯这黑
暗了,快要迷恋这黑暗了。

  谁来救救我呀?林朝英在心里大声疾呼着,回答的只有欧阳锋那无情的脚,和那
狰狞的笑。蛇群散去了,留下一阵腥,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是腥的。

  欧阳锋坐在河滩上,一边烧烤着猎来的野兔,一边欣赏着阳光下、清澈的河水中
逐渐恢复光彩的林朝英那美仑美奂的身体。沁凉的河水爱抚着疲惫的身体,把污垢清
洗,和煦的阳光抚慰着生疼的肌肤,暖洋洋的。

  能不能荡涤屈辱?得到宁静的林朝英没有哭,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眼泪只有
让魔鬼更疯狂,她使劲地蹭着自己的身体,蹭得疼,就是要这疼,疼可以振奋要崩溃
的神经,可以提醒自己这是在忍受魔鬼的蹂躏。

  怎么总也洗不干净?你已经被玷污了,那污点没法用河水洗掉,只有用魔鬼的血
,如果就这样怀孕了怎么办?

  「你让我歇一会,不行么?」林朝英被按倒在河滩上的时候,是无可奈何的,她
被迫又张开腿,只能听话,真怕他又掐自己的大腿根,那尖痛简直不能抵挡。

  「你别动。」欧阳锋笑嘻嘻地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   
    要干什么?林朝英感到一阵畏惧,还不想死,活着多好,死了就再也不能感受这
阳光,大地,河流,生命了。

  他爱抚着自己的阴毛,产生了一阵痒,但锋利的小刀贴到小腹时,就只剩下

  了惊慌。他开始了,很细心,用河水使阴毛变得湿润柔软,让自己的皮肤适应摩
擦,然后沙沙地开始,不敢动,那小刀的锋利是可以感到的,他在把自己的阴毛都刮
掉了,小刀掠过肌肤的感觉是森森的,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涩……

  「这样多好!」

  欧阳锋看着白璧红唇的光洁阴户,忍不住趴下,用嘴唇熨贴着还在不安地抖动的
肌肤,感到林朝英的腿夹过来,就分开,然后舔。

  很好的熨贴,很好的感觉,很温柔的吸吮,林朝英舒服地哼哼着,放松了身体,
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手放在胸脯上,已经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就这样,直到那个已
经变得触手可及的时刻再把自己带到那充满了痉挛的飞翔的感觉中去。

  已经三天了,欧阳锋知道蛇毒的控制要消失了,他看着林朝英沉睡中甜美的脸,
真舍不得用这样的办法,不过她一旦恢复了就会离开自己,自己不能没有她,这是生
命中最幸福的三天,刻骨铭心。

  欧阳锋取出腰间的竹筒,把手指伸进去,让小银蛇盘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慢慢
地把小银蛇对准了林朝英的乳房,别咬乳头,那乳头多好看,咬在下端肉多的地方吧
,对!

  欧阳锋看着小银蛇的牙齿没入乳房里,小银蛇那通透的身体开始渐渐地发红,看
着林朝英在睡梦中皱眉,不会感到疼的,就是一点麻痹,但结果是有效的。

  (就到这吧,扯下去也没边了。后来欧阳锋没有从林朝英的口中得到他要的东西
,林朝英用什么法子离开的欧阳锋?我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说,不过欧阳锋后来一
直没娶,就是他对林朝英念念不忘,已经接受不了其他的女人了。

  古墓里的白玉床就是王重阳为了替林朝英解毒弄来的。至于黄药师,大伙想必是
知道那洪七的师妹冯蘅就是黄药师的媳妇,后来那个让人不能忘怀的黄蓉的妈,至于
他们怎么勾搭到一块的,也没想好呢。

  要设计两个出类拔萃的人物的倾心,还真不是我这水平能干的活。洪七一辈子打
光棍就是再也找不到象冯蘅那样的女人。

  其实他本来是可以和冯蘅在一起的,不过恐怕是由于自卑吧,一个成功的男人能
不能允许自己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永远自卑下去?这是一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一个不错
的理由是,两人缺乏共同语言,兄妹挺好,当夫妻,那就是煎熬了。洪七成为洪七公
后对黄蓉那么好,这可能是原因吧!

  王重阳和周伯通是同性恋,这事我看是很有可能的,不然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王
重阳干吗不和林朝英结婚,可以解释为因缘不到,那王重阳又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
生理的要求,谁可以回避?

  故事可以编的很长,我觉得自己的力量还真有点不能驾御自己的思维了,还不如
就先写到这,回头再有灵感了,就想办法续下去。)

TOP

0
文章太乱了,有好多位置明显是两篇文章挤到一块去了,比如刺客的复仇中夹杂了“亢蓓蓓”的一段,明显是另一篇文章。内容很不错,作者的风格也喜欢,希望楼主认真些,重新排下版就好了。

TOP

0
努力回帖,向楼主学习!赞扬楼主的发帖精神,好好研究人体艺术,增长人体艺术的理论与实践水平!

TOP

0

回复 10楼 的帖子

不错啊,作者改的不错

TOP

0
楼主好人,发个合集,可惜没有提供下载
发帖辛苦

TOP

0
这可真是一场性福的穿越之旅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6 16: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