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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 淫集】【作者:流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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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作者:流殇

  楔子

  阳光很温柔,温柔得象女人的手,抚摸在脊背上,那感觉挺好的。

  虽然天气还有点凉,但我还是光着膀子,接受着阳光抚摸的感觉是好的,另外,
我不想把衣服弄脏了,让我的媳妇受累。她已经够累了,要侍弄家里的所有事情,还
要照顾门外的那两亩菜地,为了生活的好一点,她还去给别人洗衣服。我觉得媳妇是
太累了,她的手总是那么的白,而且凉。

  其实她不用那么忙活的,我始终是心疼她,靠这十几亩地,我们还有一个菜园,
在山上还有几亩能拿到城里换钱的果树,我们能活得挺好的,村里的人都说我是一个
天生的庄稼把势,干什么,什么就成。不过媳妇总是不满足,她侍弄菜园子,她养鸡
,养鸭子,她会绣花,她还去给别人洗衣服,她觉得我们应该活得更好一点。

  我停下手里的锄头,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把目光倾洒在刚翻过的土地上,
土地还行,但不那么肥,不过一切都会好的,土地,庄稼,生活,至少我是相信,也
愿意相信。

  媳妇是我妈临过世的时候,用我们家的那头水牛从邻村范家集换来的,范家集的
人都不怎么会种地,据说以前他们都很有钱,很有地位,很不会生活,现在如何生活
?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反正用一头水牛换来了一个媳妇,我挺心疼那水牛的,同时也
心疼媳妇。

  就是去年冬天的事儿,我刚满十六岁,我妈就病倒了,她坚持着,她牵着水牛出
去了,我正在门口的木墩上做刚想好的用来引水的木排子,做好了,我就不用在开春
的时候,再一桶一桶地往地里拎水了,我没管老娘牵着水牛去哪里。

  过了午,我妈也没回来,这让我很着急,因为她最近咳嗽的很厉害。她干嘛去了
?我玩命地在村子里找,每个她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村里的人都以为我疯了,我的
屁股还挨了那个总是想欺负我的憨牛一脚,这回我没搭理他,因为我的确快要疯了。

  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最后我坐在村口的老榕树下哭,我不能没有妈妈,我从来
都没见过爸爸,要是再失去了妈妈,我不知道该怎样好。

  我畏惧孤独,四岁的时候,妈妈为了让我学字,把我留在南边十五里的冒屯那个
就知道喝酒、吹胡子的老头家里,我就狠狠地哭了一夜,最后,我一个人溜了。在山
里走得很迷糊,很害怕,很孤独,只有一个信念——我必须找到我妈。

  「恪儿,你怎么又哭了?」我正在拼命地回忆那次和后来几次那种寻觅的迷茫时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并且感到一只温暖柔软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妈!」我扑在妈妈的怀里,哇哇地哭。

  「恪儿,别哭,以后也别哭,咳,咳,你已经长大了……」妈晃悠着,她坚持着


  我不哭了,因为有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我,离我很近,又似乎很远,陌生,但觉
得亲切,又不那么亲切,在检查我。那是一个很干净的小姑娘,很干净,干净得透明
一般的清澈。

  我愣住了,在她身上看到了好多很熟悉的东西,她干净,她清澈,她的头发梳得
很整齐,衣衫也一丝不苟的,虽然和我们一样的补丁落补丁,却似乎就是那么的华贵
,她什么也没有,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旁边,检查我。

  我有点害羞,我知道一个男人老是哭,这样很不好,伤心么,我有什么办法?我
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妈,咱们的水牛呢?」

  小姑娘叫羽。我知道妈妈用水牛把羽换来的时候,又哭了半天。

  「你干嘛老哭?」范羽已经忙活一气了,她很轻盈,很灵巧,很仔细,她把院子
、屋子都按照她的理想收拾了一遍,还意犹未尽,她决定带着她那很特别的香味来收
拾收拾我。

  我虽然很喜欢范羽,几乎是一见到她就喜欢了,不过,我现在决定不搭理她,因
为我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小姑娘和我的好朋友水牛划上等号。

  范羽蹲下身子,很有兴致地摆弄着我弄得有点模样了的木排子,她抬起那好看的
脸,用那种很特别的目光看我,「这是干嘛用的?」尽管那目光中有一些和原来不大
一样的东西,我还是决定不搭理她,但我不哭了。

  「你……」范羽低下头,用那白白的牙齿咬了咬嘴唇。我觉得有点晕,她嘴唇真
好看,她的牙也好看,还有那下巴。「……你心疼你的水牛么?」

  想到和水牛一起长大的日子,我的眼泪就禁不住又滚落了。

  范羽很专注地看我,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知道你的好朋友要
怎样么?会被吃掉的。」

  我愣了一下,发疯一般地跑出院子,发疯一般跑,跑得看不见房子,看不见人,
就是一片晃动的白花花的东西在眼前晃……

  我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亮着灯,听到妈妈一边咳嗽,一边和谁说着什
么,肯定是范羽,我失去了一个朋友,现在,我不喜欢范羽了……

  「恪儿!过来吃午饭了。」媳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看见她站在远处的地
头上很优雅地冲我招手。她从来都那么优雅,最艰苦的生活也没有使她改变过,她比
我小一岁,不过她居然象我妈一样叫我恪儿,我爱她那样叫。

  我伸手在身边赶了赶,似乎这样可以把汗臭味轰走,我不愿意臭烘烘地就到香喷
喷的媳妇身边去,我出了很多汗。

  「饿了吧?」媳妇用她绣的帕子给我擦汗,袖管稍稍地滑落一些,露出我喜欢的
手腕,她的手现在有点粗了,我看见饭篮旁边的那一大筐衣服,就来气。

  「不是洗完了吗?怎么又这么多?」

  「你把衫子披上,风凉。」媳妇把叠得很整齐的、依然保持着干净的衫子拿过来
,展开。

  「别,我身上的汗还没干呢。」我躲开。

  「怕什么呢?衣服脏了,可以洗的么。」媳妇固执得厉害,她愿意按自己的方式
生活,累点似乎也没什么。

  「我这样挺好的。」我也固执,我愿意按自己的方式生活。

  媳妇没有坚持,她笑了笑,把衫子重新叠好,重新放好,然后,她在我身边坐下
,「吃饭吧。」

  我看见远处的河边,那个高高瘦瘦的家伙又来了,每天都能看见他。

  和我不一样,他总穿着长袍,那长袍真够戗,脏得够戗,也够破的,我怀疑他从
来也没洗过,他还坚持穿那双露出脚指头的靴子,现在不光是露脚指头了,整个都开
牙了,这使他走路的样子有点滑稽,不过他很从容,那从容劲还挺来劲的。

  其实他挺神气的,长得也挺神气的,就是看起来吃得很差劲,脸上都是菜色。他
还老带着那宝剑,是不是宝剑就不好说了,应该是身份的象征吧?这年头,佩剑的恐
怕就他一个人吃不饱饭了。

  我不知道他靠什么生活,靠理想?要知道理想那东西是不能当饭吃的,他不行,
天下的百姓也都不行。不过我挺欣赏他那旁若无人的劲头的。

  「我现在不怎么饿。你把饭给他吃。」我指了指已经摇晃着在河边坐下的那家伙


  他又支起了鱼杆,从来没见他钓到过鱼,我觉得他是在琢磨什么,而不是在努力
要填饱肚子,我不怎么同情他,我觉得他应该干点什么,不过我不想看到他饿死。  
 媳妇很不乐意,我知道她为什么不乐意,在她眼里,这世界上就没有改变不了的境
遇,除非你不想改变,如果不想改变,那么就不值得别人做什么。

  「现在这样活在过去里的人太多了……」

  「我觉得他象我的老朋友。」

  媳妇那闪亮的眼睛看着我,笑了,「是有点象呢。」

  「永远不会改变,是不是挺好的?」

  「要是永远都那么讨厌,是不是就不好了?」媳妇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用手
搓着我的胳膊,合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阳光和我。

  我看见那家伙又开始了,是开始静止,我真佩服他能那么一动不动地坐上很久,
我不行,我总得动,干活,或者干点别的。

  「你把饭给他吧。」

  「不急,他要是能钓到鱼,就给他。」

  「你给他吧,我从来都没看见他钓到一条。」

  「那么你就是第一条,愿意么?」

  我乐了,伸手轻轻地搂了一下媳妇的肩头,「我愿意当第一条。」

  「别那么急着当第一条鱼。」

  媳妇的确处处都和我妈很象,她们似乎都很懂得失去和得到,她们都懂得珍惜,
懂得周到,现在我不那么怀念我的老朋友——水牛了,我觉得还是媳妇好。

  我喝了口水,躺一会,等媳妇走了,我就开始翻另一垄地,我们有钱再买一头牛
或者马,不过媳妇不让,现在她比我还嫉恨牛,她说:「你能把牛呀、马呀的当朋友
,有了它们,你就不是一心一意地对我好了。」弄得我哭笑不得,不过我听她的,是
那么回事,就我们俩,挺好的。

  我伸开腿,为了更舒服一点,我看着媳妇拎着饭篮和她那讨厌的衣服筐摇曳着向
河边走去,背影真漂亮。

  「给你吃。」媳妇把饭篮放在那家伙的身边,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她走开,到离
那家伙五仗的青石边,准备洗衣服。

  那家伙吓了一跳,他冷冷地看着媳妇,随即,那目光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是那么
漠然,他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但没有说话。

  媳妇轻巧地脱掉鞋袜,把裙子系在腰间,很仔细地挽起裤腿(察史料记载,秦汉
的时候,咱们中国人还没有现在意义上的裤子,不论男女,都是在袍子或者裙子里裹
一个裹裆布,叫「犊鼻」,然后在小腿的地方包上各种布匹或者皮毛,叫「裤子」。
形成现在意义上的连裆裤子,好象拖到了唐宋,说老实话,我也没弄清楚呢。想起来
挺好玩的吧?咱们的祖宗们整天光着大腿闲晃,虽然不是光屁股,还是挺好玩的,那
年月也没法不开放,真是「衣带风流」呀!想象一下司马相如穿着犊鼻在门口刷碗唱
歌,常山赵子龙光着大腿纵横百万军中,我就为之绝倒。反正是写小说,就不那么较
真了,就拿现在能理解的服饰来编吧。)。

  春天的水还很凉,不过已经熟悉了,而且被水流抚摸的感觉也不赖,媳妇开始洗
衣服了,生活会好起来的,我们都那么努力。

  她想唱点什么,不过遇到了那家伙的目光,那目光有点朦胧,好象还水汪汪的。
嗨,男人有时候脆弱得很厉害,也娇气的够戗,一点点的触动就能使他们激动,不知
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吗?到处都是失去和得到,到处都是挣扎,没有人有义务要照顾你
那柔弱的、但必须表现得坚强的心灵,你只能靠自己,男人似乎总也弄不明白这么简
单的事情。

  忙活了一天,除了翻地,我终于把木排子弄好了,于是,旱地成了水田,还需要
好好地保养几天,然后就可以播种了。我挺高兴的,院子里闹得不行,鸡鸭在媳妇的
指挥下很兴奋,媳妇也很兴奋,她对那些鸡鸭的热情实在让我也嫉妒得够戗,不过我
不象她那么自私,我爱看她高兴的样子。

  草鞋有点烂了,我光着脚丫走到水缸边,用瓢蒯了水,然后走到旁边,浇在脑袋
上,很痛快。

  天有点暗了,我琢磨着是不是晚上就上山看看果树去,我每天都去,一个是要看
看果树,另外也必须练习我妈教我的那些武术,我觉得练着没有什么用,不过我还是
坚持了,开始是要听妈妈的话,后来是媳妇督促着,其实从三岁就开始练习,偶尔不
比划比划还真不怎么舒服,成习惯了,不过今天我有点不想去,我正琢磨和媳妇好好
地比划比划。

  「你们家真热闹!」门口路过的住在上头的胖嫂子抱着她那大胖小子笑着。

  我们这个村子都很熟,除了总想拔尖的憨牛,大家就象一家人。媳妇就跑过去逗
那脾气很差的大胖小子,那小子不怎么爱乐,总很严肃,还动不动就哭,不知道象谁
?「笑一个,笑一个。」媳妇笑着,那大胖小子就哭了,哭得惊天动地的。

  「真没出息!」胖嫂子觉得很没有面子,使劲地掐大胖小子的屁股,那小子哭的
就更厉害了。

  「哦,不哭,不哭,姨姨喜欢你啊。」媳妇哄着那不知好歹的大胖小子。我站在
院子里,突然觉得挺激动的。

  「你搭理那不知好歹的傻小子干嘛?」我坐在桌边,看着媳妇把香喷喷的饭菜弄
上来,我知道她不爱干厨房的活,不过她现在看起来干的挺好的。

  媳妇的脸红了,「你不觉得挺招人喜欢的么?」她躲避着我的目光,低着头,使
劲地摆弄着衣带,一绺青丝从额角垂下来。

  「我不觉得。你过来。」

  我把胳膊支在饭桌上,托着下巴,歪着脖子,色眯眯地看着脸越来越红的媳妇。
她比刚来的时候长高了些,也胖了些,脸上总是红扑扑的,好看,不过她还是有点单
薄,可能是累的吧?就是这么清清瘦瘦的,也格外的动人,她从来都不缺乏动人的风
姿,一颦一笑,或嗔或喜,现在这娇羞实在让我只能这样色眯眯地欣赏。

  「我不过来。」媳妇抱膝坐着,下颌枕在膝盖上,偷偷地看我,迅速地把脸藏起
来。

  「咱们要是生个孩子,准比那傻小子强多了。」

  「吃饭。」

  「不吃了。」

  「你还要到山上练功呢……」

  「我今天休息。」

  我固执地把媳妇按倒在榻上,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我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媳妇红
扑扑的脸颊。

  她喘息着,她也凝视着我,她的手撑在我的胸前,她的呼吸热热的,一股已经渐
渐熟悉的香甜,「不行,你吃饭,然后好好地练功去。」她使劲地推我。

  「我真不明白,练功有什么用?啊?你告诉我!」我不能违拗媳妇,我必须把自
己勃勃燃烧的火焰给压制下去,我不想吃饭,不想练功,我只想着她。

  媳妇整理好衣衫,伸手把头发也拢平整了,她端然坐好,歉意地看看我,伸手用
扦子拨弄了一下灯台中的火苗,「恪儿,你是一个男人,将来是要做大事情的,你一
定要练好武功。」   我有点糊涂了,我是男人,这不假,我要做什么大事情?怎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生活不是大事情么?怎么好象她比我还清楚呢?我知道她不怎
么满足现在的生活,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呢?我们在一起,我们彼此依恋,相依为命


  她知道我的疑惑,她好象总知道我在想什么,「要不,我让你亲亲我的脸,好不
好?」她顽皮地冲我一笑,低下头,连脖子都红了。

  一天,两天,三天……日复一日。我在田间耕种,媳妇在河边洗衣服。那总是发
呆的家伙连鱼杆也不带了,他准时过来,准时在河边陪着我媳妇洗衣服,到时候就开
饭,那从容劲挺气人的,不过我已经适应了,看不见他,似乎缺了点什么。

  「我叫韩信。」那家伙这是第一次对媳妇开口,「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

  媳妇愣了一下,她没有象往常一样离开去洗衣服,她很仔细地重新打量了一遍这
个叫韩信的小伙子,微微一笑,「你能怎么报答我呢?」

  韩信一阵语塞,他很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不能回报什么,现在除了接受施舍,自
己还能干什么?在那清澈的目光中,韩信感到了一阵自惭形秽,他第一次低下总是高
昂的头颅。

  「你的名字叫「信」呢。」媳妇笑笑,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我准备起床的时候,听到院子里的水声。

  「这样就是报答?」媳妇的声音在院子里。

  我好奇地出来,看见韩信挑着水桶正准备出院子,他低着头,腰间那佩剑实在挺
碍事的。媳妇站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晨风轻轻地拂舞着她的秀发,明媚的阳光使她
的笑容很清丽,同时俏皮。

  「喂,喂,兄弟,你干嘛呢?」我过去拦住韩信,因为我们家的水实在不用这么
费劲地挑的,要不,我那些精心制作的家什不都白弄了?

  「报答。」韩信用一种很奇特的目光狠狠盯了我一下,随即又垂下了眼帘。

  我觉得韩信的武功很好,我们在扁担上较劲,都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我没想到如
此落魄的韩信居然真这么好,韩信也没有想到一个农民居然有这样的功夫。

  「真的不用挑水的。你看……」我撒手了,走到水池边,掀动了机关。

  韩信就那么多少有点诧异地看了一眼,然后又拖着那趿拉靴子走了。

  「我说,真不用挑的。」我想不到有这么倔的人。

  「他叫韩信,说过的话,总要有一种方式来兑现的,你管他干吗?」媳妇笑着。

  「名字怎么做得准的?」

  「你叫朱恪,不是就挺准的么?」

  「你叫什么名字?」韩信今天没有到河边去,他很仔细地看着我引水用的木排子
,走过来,然后爬上架子,踩,他很聪明,很快就找到了窍门。

  「我叫朱恪。」我放下手里的活计,其实也没什么好干的了。

  韩信点头,「你是可怜我?」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你整天那么想事情,都想什么呢?我有点好奇,总想弄明
白,就不希望你饿死。」

  「就为这?」

  「那还为什么?」

  「你不可怜我?」

  「没什么好可怜的吧?」

  令我意外的是,韩信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了,他以后再也没有哭过,之前有
没有?我不知道。

  我琢磨着是不是该安慰他一下,我哭的时候总有人来安慰我,于是就好受一点,
可能他也需要。不过我实在不怎么会安慰别人,我就觉得他哭得让我也觉得心酸……

  韩信不哭了,他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的,我觉得他的变化真快,快得让人没法
适应。他跳下架子,他搂住我,他「哈哈」地大笑,我连忙挣扎着抹自己的眼泪,看
见他脸上的泪珠也没干呢,简直不明白。

  「你把我的稻子弄坏了,得赔我。」我薅着韩信的脖领子,我激动得准备揍他一
顿,我轻易不打架,一旦动手,我的确没输过。

  「我赔你,我肯定会赔你一个锦绣前程的。」

  「锦绣前程?」我没明白。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韩信让我薅着他的脖领子,他笑吟吟地看着我。

  「鬼知道。」我觉得总不能真的揍他,索性撒手了。

  「其实你和我一样,我知道你肯定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韩信在我的身边坐下,他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就躺下,四仰八叉的,尽量
地伸展自己的肢体,合着眼睛,脸上完全放松着,微笑着,贪婪地享受着阳光和风。

  我糊涂了,「我和你一样?」

  「是啊。我们都是等待的人,我们就需要一个机会,然后展翅飞翔。」

  说到飞翔,我还真有点向往呢,我最多能从地面跳到三丈多高的岩壁上去,捕猎
的时候用得上,不过和飞翔可差得远了,或者从上面往下跳,飞翔的感觉更厉害一点


  「我明白了,可你等什么呢呐?」

  韩信愣了一下,坐起来,似乎不认识我了,「你练武是为什么?练得那么好又是
为什么?」他有点激动,并且紧张。

  我没法回答,还真从来没有好好地想过练武的目的。

  媳妇提着饭篮过来了,她站在不远的地方看了一会了。

  面对媳妇的时候,韩信就一下子失去了那种骄傲,他从我身边离开,「我必有重
报给你。」他从媳妇身边走过的时候,轻轻地、并且坚定地说。

  媳妇手一松,把饭篮扔在地上,冷冷地说:「大丈夫不能自食,我可怜你是王孙
才给你吃的,什么时候想你能报答了?」

  韩信愣住了。我没看见韩信的表情,不过他的肩膀使劲地一耸,然后我看见韩信
从地上拣起了饭篮,犹豫了一下,索性就趴在地上……

  「喂,韩信,你干吗呢?」我过去把韩信拎起来,看着他仍然平静地咀嚼着米饭
,我真不是滋味,因为那不是人吃饭的姿势。

  「放开我,朱恪,你要知道,现在,我只能这样。」

  「嗨!

  你说什么呢?我当你是朋友,朋友哪有这样的?「

  「你是不是对韩信太不好了?」我牵着媳妇的手走在山路上。我们得进城赶集去
,想到韩信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吃饭了,我就有点惦记。

  「怎么不好了?」媳妇用一个树叶逗我。

  「不能那么说话么,我觉得韩信挺好的,至少他能耐心地想事情。」

  「没说他不好呀?」

  「那你还欺负他?」

  「你不知道,象韩信那样的男人和你不一样,他们总愿意幻想,总觉得自己和别
人不一样,得用鞭子稍微地刺激他一下的。」

  我没太听明白,我老听不明白媳妇说的话,我知道她从小就读了很多书,我不爱
看书,所以我老听不明白她说什么,我也懒得去猜她在想什么,不过我觉得媳妇和韩
信很象,他们似乎都期待着什么,并且对眼前的东西很不满足,只不过媳妇肯踏踏实
实地生活,而韩信显然不那么干。

  「媳妇,咱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淮阴不是非常大的城,总还算热闹,而且很平和,东西很多,集市上人来人往的


  「喝!小两口这次又带来什么了?」我们在市集一角的位置上卸下背囊,旁边卖
鲜鱼的大叔就凑了过来,已经很熟了,他就是淮阴城里的,来的早,我们每次来,他
都给我们留地方。

  我从背囊里拿出一个绣花的帕子,塞到那大叔的手里,是上回范羽答应给大叔的
女儿绣的。「没什么新东西,不过我这次上山猎了一头豹子。」

  我们一件一件地把带来的东西摆在准备好的苫布上,有熏肉,绣花的帕子,一些
山上的草菌,还有范羽用后山的竹子编的小玩意,范羽的手很巧,她弄的东西一般都
很快就能卖掉,然后我们就可以到城里的「风松居」去吃一顿。      这回,我想找
到韩信,让他和我们一块儿吃。

  「大叔,姐姐怎么没过来?」范羽和鲜鱼大叔已经开始聊了,她嘴甜,人又长的
漂亮,市集上的商贩都喜欢她。

  「要嫁人了,总得准备准备的,谢谢你给绣的帕子,咱们穷人家,有这样的嫁妆
,脸上也有光彩的。」

  「恪哥儿,你真的上山猎到豹子了?」市集上的混混凑了过来,他们总爱来我的
摊子上捣乱,其实也不是捣乱,他们就爱围在这儿,他们说是崇拜我,我知道他们是
要看我媳妇,看就看吧,媳妇似乎也不那么着恼。

  我取出豹皮,「这不是货真价实的么?」

  他们是混混,其实也没干过什么坏事,至少对我是客气的,因为跟一个能猎豹的
猎户对着干,可不是什么来劲的事情。

  「你怎么弄的呀?不用捕兽夹子,不用弓箭,这豹皮怎么这么完整的?」混混带
头的石溜子瞪大了眼睛,他的话多少起到了广告的作用。

  「这不能告诉你。」我笑着,「躲喽,别挡着我做生意。」看见有不少人对我的
豹皮产生了兴趣,我就把石溜子扒拉开。

  「风松居」的跑堂跟我们是一个村的,看到我们,他马上就过来了,「就知道你
们小两口肯定来,位子都留好了。」关于位子的问题,是范羽的臭毛病,她就爱在固
定的位子,吃固定的饭菜。

  「谢谢您,狗子哥真好。」范羽把那人见人爱的酒窝给狗子哥看,有时候,我挺
不乐意她冲别人乐的,我觉得嫉妒,不过她看来没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这回又发了吧?俺娘说,你们小两口准备盖新房子了。」狗子哥在前
面引路,一边与熟客招呼着。

  我真不爱看那些男人在范羽身上转来转去的目光,可我没办法,我也挡不住那么
多,谁让范羽越长越好看的?嗨!有一个漂亮媳妇实在挺辛苦的。

  「大娘让我们给你带话来了,说,你要是再不回去相亲,就要打断你的腿,呵呵
。」

  「唉,俺娘就是着急,那胡氏……嗨!」

  狗子哥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他总觉得在村里种地埋没了他,他总算是村里认识几
个字的人物,于是就跑淮阴城来当跑堂的了,见了世面了,他娘为这事很不乐意,就
给他挑了一房媳妇,据说是三十里外,胡家村的。

  「怎么了?嫌弃人家?」范羽在她总是坐的那个位子坐好,她也不大在乎别人那
么有点直接地看她。

  我提心吊胆地在她的对面坐好,想到这「风松居」的清酒,我就有点流哈喇子,
真担心范羽又只给我要那么一点点,那竹笋炒青菌、香酥里脊、豆蔻莲子汤、炒青豆
,我吃着甜嘴巴舌的,不过范羽爱吃,我就憧憬着那清酒。瞎侃什么呢?我不耐烦地
瞅着狗子哥,一个劲地抿嘴唇,都有点等不及了!

  狗子哥一点去准备酒菜的样子也没有,他就用抹布在那已经挺干净了的几上蹭着
,蹭得冒光,知道我们要来,他肯定早就蹭干净了,现在还蹭个屁呀!

  「不是嫌弃,我,我……」狗子哥脸红了。

  范羽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样子,笑了,「狗子哥,要不您先给来点清酒。」

  完了!我听到「来点」,就绝望了,就想倒下去。

  「狗子!你磨蹭什么呢?!」那边叉着腰的老板于四扯着脖子吆喝着。狗子哥连
忙过去了,一边熟练、高昂、优美地唱着菜名。非常潇洒地把抹布在肩头一搭。

  「这回就要半斤呗。你看,光是豹皮就卖了三百钱,帕子也卖了一百五十钱,另
外还有一些,咱们总共有五百多钱呢!就给我要半斤呗!不花掉,咱们都成财主了。
」我凑到范羽的身边,央告着。

  「我想好了,咱们在后山上开一片地,好好地盖几间房子,盖一个有小花园的房
子,咱们再种一片竹子……」范羽托着下颌,眼睛充满了憧憬地看着我,她兴奋得小
脸通红。

  我看见她眼珠里的我,我知道是没希望了,不过那不久就会实现的生活实在也使
我感到了鼓舞。

  「……你琢磨琢磨把上山的泉水引到咱们的房子里……」

  我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范羽遐想了,似乎已经看到了那美景,还有象范羽一样漂
亮的孩子,我们一大家子,围坐在绿竹茵茵的花园里,孩子们闹着,范羽跟孩子们一
起玩耍着,我靠在旁边享受着。

  「听说了么?现在天下要乱了!」

  「就听说好象有个什么叫陈胜的造反了,怎么就要乱了?」

  「小点声!我说,这事可不能嚷嚷。」

  「怕什么的?现在江东都动起来了,知道么?项家起兵了!」

  「有这事?是江东的项家?!」

  「就是……」

  我发现范羽的神色有点不对,她被那样窃窃的议论给吸引了,我还准备继续跟她
一块憧憬美好的未来呢。

  「听说项梁是了不起的英雄,上山能擒虎,下水斩蛟龙。」

  「可不是么!这么多年了,朝廷拿项梁也没有办法。听说大将军的公子项羽也长
大成人了,也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

  「大将军?是不是项燕,项大将军?」

  「就是就是,听说这项羽比当年的大将军还要勇武,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吹吧?」

  「不是吹,二哥,你怎么老看不上兄弟我?据说,那项羽手使丈八通天枪,胯下
乌锥马,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

  「就是再厉害,恐怕也不行,当年天下群雄都被朝廷给灭了,我觉得还是大秦的
实力雄厚。」

  ……

  「听说那韩信也要渡淮去投军。」

  一片哂笑声,「就韩信?他也去投军?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呢?我亲眼看见他走的。」

  「就那胯下受辱的小儿?」

  ……

  胯下受辱?我听了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尤其是象韩信那样有
一身好武艺的男人,怎么可以忍受那样的耻辱?

  韩信很失望,不是没有等到期待的饭,其实那饭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再见到她
一面。

  自从她把第一顿饭摆在身边,韩信就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女孩子,不仅是因
为她真的很漂亮,她是生平见过的女孩子中最美丽的,主要是她清澈的眼睛里隐藏着
的那种曾经熟悉的冷冽。韩信本能地发现这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具有不平凡抱负的人,
尽管她是一个看起来还那么娇弱的女孩子,这种发自本能的吸引是强烈的。

  要去从军了,要施展自己的抱负了,从此就要迈上似乎不可预知的征程了,也许
会死。韩信不期待死亡,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死,不然,他就不能忍受那屈辱了……

  许三是淮阴城很有名的混混,他会两手武艺,他很看不起韩信,他觉得自己杀狗
是一个很正当的职业,而且由于会武艺,在淮阴城的混混里有很高的威望,他觉得韩
信狗屁不是,就是长得个子高,模样不赖,总绷着那臭架子,还带着一把也不知道开
没开过刃的剑,有什么呀?

  尤其是看到邻居二嫂家的丫头整天趴在窗口期待韩信从街道上走过,许三就更来
气了,要知道,二嫂的丫头长的还不赖,我许三还惦记着呢!于是许三就准备在韩信
路过的时候,好好地跟韩信比较一下,让二嫂的丫头看看,许三比那就知道挨家蹭饭
的韩信强,强多啦!   「你虽然长大,整天没事带着刀剑,其实你就是一个任屁不是
的孬种!」许三终于找到了机会,更高兴的是二嫂的丫头就在那儿。

  韩信的心情很不痛快,刚听了范羽的话,受刺激了。韩信认识杀狗的许三,不爱
搭理他,想绕过去。

  「唉,别走呀。」许三吆喝着。

  围观的人聚拢过来了,哂笑着,指指点点的。因为韩信是亡国的王孙,这大伙都
知道,他整天还挺骄傲的,大伙看着也来气,但是韩信已经够倒霉的了,谁也不忍再
欺负他了,不过看到有人那么干,大伙也觉得挺好玩的。毕竟,折辱一个落魄的王孙
,对于百姓来说既新鲜,又可以满足一些其他的心理需要,这样的事情不多,就是因
为不多,才刺激!

  许三得到了关注,乐坏了,「韩信,你要是敢死,来,拿你的剑刺我;不敢死,
嘿嘿,从我的胯下爬过去!」

  小混混的标准当然以敢不敢死作为最高的指标,敢死是一件既光荣又来劲的行为
,许三觉得这样挺好的,就是么!为了爱情,就是死一回,是不是也值得?他抬头看
了看窗口满脸惊讶的二嫂的丫头,觉得有点飘,这感觉挺好的。

  「死!」这个字眼在韩信的脑海滑过的时候,所有的愤怒都消失了。韩信知道自
己不能死,也不愿意死,和一个混混置气干什么呢?尽管有信心,而且有把握教训他
,那就象掐死一个蚂蚁一样容易,但自己不能。

  这也许是一个机会,放下沉重的过去的机会,忍耐可以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韩信对这个问题很好奇。过去想到忍耐的时候并不怎么多,现在有一个「自食」的问
题正折磨人呢,又多了一个生死的问题。想明白了,忍耐是一个途径,冲冠一怒是很
简单的事情,忍耐是不是更难一点?学会了坦然地忍耐,是不是就可以很坦然地面对
一切了?

  韩信挺高兴的,其实所有的都可以抛弃掉,情谊,尊严,原则,就是理想不能,
一切的行动都为了理想而服务的时候,很轻松,于是生存的问题很容易解决了。韩信
很从容地面对着许三,他弯下自己总是笔挺的身体……

  还是希望能在自己迈上实现理想的路途前,再见她一面。韩信在小院门前的石头
上坐下,看了看眼前曼延向远处的小路。

  已经是夕阳了,夕阳很美,给这静谧温馨的村庄蒙上一层辉煌的金色,村口有两
个放牛的小孩在戏耍着,小孩真好看,没有忧虑的小脸在霞光中流溢着幸福,吃草的
水牛很悠闲,再远处就是还在田间忙碌的大人,他们也没有什么忧虑,专心地照料着
庄稼,期待辛勤耕耘之后有一个不错的收成,让日子好一点,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
呢?

  韩信把目光转向那绿油油的悠闲地向天际流淌过去的自己已经非常熟悉并且迷恋
的河,下了一场雨,河水变得有点浑浊,水流也湍急了不少,是啊!生活就象这河水
,会变化的,一点刺激就会变得湍急了,时间不会永远那么一点一滴地流逝,要形成
波澜,要形成旋涡,要喷发,不就是在等待这喷发的时刻么?还犹豫什么?走进去,
投入到那火热中吧!

  韩信站起来,似乎又在那河边看到了洗衣服的那个优雅的身影,那淡淡的眼神,
真希望能再见一面,就一面,然后就离开,不会回头。

  突然,韩信激动起来,他看见山路上轻飘飘地映来一道修长的影子,那个黝黑矫
健的朱恪出现了,他的背上伏着已经睡着了的范羽,他们相依相偎地回家。韩信痛苦
得不能压抑,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展开全部的轻功,那要逃避掉这嫉妒得要发疯的
感觉,理想和家,到底哪一个重要?还是都重要?

  「不知道现在韩信怎么样了?」我躺在范羽的身边,睁着眼睛睡不着,我真替他
难受,那样高傲的韩信能不能忍受那样的屈辱呢?

  「你管那么多呢?」范羽不乐意了,她侧过来,用手拿着一绺头发在我的鼻子上
来回地逗弄着。

  我打了一个喷嚏,「你干嘛呀?」我知道她要干嘛,她笑嘻嘻地,她用眼睛跟我
聊天,她还特意把她的领子敞开多一点,看到里面那在月光下更加白嫩的肌肤,我就
觉得韩信不是那么重要了。

  「咱们盖房子呗?」范羽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在我的胸口蹭着。

  「行,咱们马上就盖!」

  「马上?」

  「先盖一个大屋顶。」

  「你讨厌呀,哎呀……」

  其实我和韩信不能算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交情,甚至都不能算是熟人,我们的交谈
很有限,我就是对他有点好奇,还有点同情他。他做的事情都使我很好奇,他能很沉
默地想东西,他能很剧烈地变化情绪,他说的话也让我听不明白,他武功很好,可他
可以象狗一样吃东西,能容忍混混的羞辱,他就是一个谜,吸引了我。

  我站在地头看着河边,媳妇洗衣服的地方旁边原来韩信钓鱼的地方,现在空空如
也,还多少有点不习惯呢,象缺了点什么。缺了就缺了吧,待会儿,我踩完水就到后
山去夯地、砍树,我得把自己憧憬的家园给建立起来,带着我的媳妇好好地过,生活
不会缺了点什么就改变的,一定会继续的……不过韩信描述的那种飞翔的感觉又引诱
了我一下,他是不是就是去飞了?

  ***********************************
  改编改得我烦了!索性不改了,暗自己个儿正了八经地写一个!

  名字还没想好呢,就先叫《时间》吧,我觉得所有的故事都是由时间来叙述的,
平淡的,波澜壮阔的,都是时间来记忆的。

  准备写一写秦末的大动乱,楚汉相争的故事。这回把自己掺里头,用第一人称来
忙活,写一个武侠的,吹一吹自己,同时吹一吹我喜欢的历史人物。说老实话,底气
不那么足,很怕虎头蛇尾,干着干着又没劲了。嗨!写着玩呗!玩味一下我喜欢玩味
的人生,也是一种舒展的感觉吧?挺好的。我手头就是《史记》和《资治通鉴》这两
个版本差不多的资料,有更多资料的朋友给提供点啊!我求你们了。

  干这活,妻头回表示了支持,并且答应给我找一写资料,毕竟《史记》和《资治
通鉴》上说的不怎么详细,她还说会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来代笔。她情书写的不赖,
学习也一直比我好,不知道写这玩意能怎么样?我挺好奇的。

  批评和鼓励是创作的动力,大家觉得怎么样可以畅所欲言吗,我现在觉得夜色兄
弟真好,至少不使我觉得孤单。我准备专心写《时间》,要是夜色兄弟感兴趣,希望
你可以写点东西。

  就到这吧。在文字的世界中徜徉,多好呀!创造并且品尝自己的感觉,多好呀!
真不明白怎么弟兄们都那么沉默?

  流殇要展开一个流殇理解的历史画卷,和大家一起来玩味。并且创造一个真正属
于自己的传奇!******************************
*****
(完)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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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街头》

  作者:流殇

  一、十字街头

  我该怎么办呢?我失业已经四个月了,虽然我仍然每天装做上班的模样按时出门
,踩着平日下班的时间回家,但我相信自己是越来越憔悴了,尽管我依然对妻保持着
原有的微笑。

  这世界远不象我想象的那么容易混,连去找一个零工干也显得那么费劲,初来时
的意气已经被现实撕得粉碎了,我感觉自己的自信在被无情地剥夺掉,象一块垃圾被
抛弃,你是不是应该抛开所有的所谓的面子……

  在这个城市里,我只和妻相依为命,举目无亲。

  我们大学毕业后就留在这里,她是来自云南的大山里的孩子,而我如果回到生我
养我的故乡能做什么?做农民?或者在一个国营的企业里当一个技术员?

  我得报答含辛茹苦的父母,还有必须承担为了我而放弃升学机会的哥哥的婚事。
贫困已经使我们恐惧,我们要这繁华,要这看似满地金银的大城市,于是我们留下来
,等待属于我们的机会。

  共同的经历往往是拉进距离的纽带,在那混沌、嘈杂、汇集着和我们一样等待机
会的平房区,我和娇小的妻相识、相知、并在一起了。

  开始似乎是一帆风顺的,我找到了工作,我们从平房区搬到楼里住,妻也顺利地
怀孕,这个家就要增加一个成员……

  我们没有什么积蓄,因为我每月都要给老家寄钱,还要交房租,吃饭。已经有三
个月没给老家寄钱了,妻也入院待产了,所有的钱都交住院的押金了,我该怎么办?

  天气很好,阳光那么明媚,树、草地、涓涓的喷泉、公园里享受弄孙之乐的老人
、还不知道什么是艰辛的任意玩耍的孩子、外面喧嚣的城市、大街上行走着的穿着暴
露的裙子享受男人目光浴的高傲的女人……

  我从长椅里坐起来,觉得眼前没有颜色,满目的黑白使我惊慌,我需要钱,我必
须弄到钱!我不能再在这里躺着了,尽管我很饿,饿的我几乎都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我必须弄到钱,至少要让妻和即将来到人世的孩子吃饱。

  我感到有点晃,假山后发生了什么?我悄悄地凑近一点,渐渐地弄明白了。

  三个半大小子围成一个半圆,逼迫着一对看来是情侣的年轻男女,那女孩子真漂
亮。这里很僻静,很多树,过膝的长草,靠近已经班驳的院墙,墙外是僻静的小街,
人们不会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向这里观望,这儿是情侣亲昵的好场所,就是
在这里办事也不会被发现吧?

  你怎么会在如此窘迫的时候,还产生这样下作的念头?有快五个月没有性交了。
那小姑娘真漂亮,年轻,眉清目秀,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四肢,乳白色的皮肤那么光
洁,有象牙一般的光泽,要是能和这样的女孩子做爱该多好!

  那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质地很好,那精致的皮包,她应该有钱吧?现在,她完全
被恐惧困扰着,她想躲避到那小伙子的背后,因为那三个半大小子的手里晃荡着发出
森森寒光的刀。不幸的是那小伙子似乎更害怕,他哆嗦着,按照他们的要求把钱包、
手表、手机都放到指定的地方,他没有勇气去保护那个女孩子,看来她只能靠自己了


  除了钱,那三个半大小子肯定要更多的,他们的目光里已经明确地传达了这样的
信息,我相信那小姑娘是能明白的,所以她在使劲地把裙子的下摆向下拉,更多地遮
掩暴露的腿。

  你不能那么干,不知道女孩子的羞涩是刺激男人欲望的良药么?我有点替她着急
,但自己不由自主地勃起了,那样子的确很迷人。

  一个半大小子用尖刀把那小伙子逼到墙边,让他蹲下,用铁丝勒住他的拇指,并
且开始打他……

  「拿了钱,你们,你们……」小伙子哀告着,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害怕眼前的刀
子,还是不忍目睹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轮奸。

  连保护女人的勇气都没有,你白当男人了,就算是面对暴力,你应该退缩,并且
这样的怯懦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别人?你自己的妻现在就需要保护,你在干什么
?至少面对这样事情时我是不会畏惧的,我坚信,也许那尖刀真的刺穿我的身体,就
解脱了吧?那钱包很鼓,看来有不少钱!我决定了。

  剩下的两个半大小子开始骚扰那个小姑娘了!以我的经验,那小姑娘不会超过二
十岁,肯定是学生,她是不是处女?鬼知道,这年头找处女比找工作还难,女孩子都
追求新潮,似乎到了十七岁还没有性经验就是老土,何况是在这到处是诱惑的大城市


  小姑娘在刀子的威逼下瑟瑟发抖,她摔倒了,那粗糙的、由于兴奋而出汗的手撩
起她的裙子,按在她的大腿上的时候,她拼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尽力避免叫喊出
来,眼泪已经涌出来……

  这个时候过去是不会引起注意的吧?你们要干那小姑娘,我不管,我和她素不相
识,我的窘迫也使我没心情去英雄救美人,我需要那钱,别拦着我,我会拼命的……

  都看着我,侵犯停止了。我一声不吭地走过去,虽然腿有点抖,但坚定,用

  自己最沉着的脚步。我弯腰拣钱包。

  「帮帮我!」女孩子的泪眼看着我。

  那半大小子的手还在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上,年轻女孩子的腿,真好,那么修长
而结实,乳白色的肌肤带着健康的血色,她穿的是白色纹着米奇老鼠的小内裤,内裤
里面是怎样的美妙?我被刺激了,我想帮她,我帮她!

  可能是还没反应过来,半大小子们愣了一下,然后怪叫着过来了。

  那钱和女孩子都不许你们碰!

  很疼!我的左臂被划开一道足有十公分的口子,屁股上也挨了一刀,但不严重,
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好象很舒服,烦恼没有了,我暂时地从压力中逃避了,这样
不顾一切的感觉真好。

  他们干嘛跑掉?他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我就不行了,我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
我从来都是被同学欺负的对象,我只是在被逼无奈下拼命而已,可能人在拼命的时候
是很吓人的吧?他们是被吓跑的?

  我没有死掉,真好!你干嘛这么冲动?你的妻还在医院里等你,还有你即将来到
人世的孩子,没死真好!你还有必须承担的亲人。

  成功的喜悦在战栗中滋长,一个成功的经历。我撕下衬衫的袖子把伤口包扎了一
下,得回家处理一下,然后去医院。我看了看蜷缩在那儿的小姑娘,好自为之吧,我
懒得看那小伙子一眼,我蹒跚着走开。

  「喂,喂,那钱包是我的!」

  大街上有不少人注视我。

  隔壁的房东宋小也吓坏了,「哎呀,小刘,这是怎么啦?」她搀着我,美丽的脸
由于惊慌而变色,她那饱满的乳房蹭着我的胳膊。

  你干吗这么关心我?还想勾引我?

  宋小长得很漂亮,也并不老,她三十四岁了,依旧风姿绰约,这没办法,她是学
芭蕾舞的,本来是和我们一样到这里闯天下的,她不愿意回到暴土扬灰的西部老家,
凭着自己的美丽留下。

  在妻的眼里,宋小是成功女士,她有一个美容院,有四套可以收房租的房子,有
汽车,同时还有男人,不断更换的衣冠楚楚的男人。

  她勾引我不是一次了,她独身,喜欢和高大强壮的男人性交,最好是年轻的,那
些上了年纪的,或者大腹便便的,是她生存的依靠,其他的就是生命中的华彩乐章,
享受。我没有上钩是因为我爱妻,我觉得没什么比忠贞更重要,我憎恨背叛。

  「是打架了?」

  宋小让我坐在她的沙发里,真皮的,很软,很舒服。我怎么就到她这来了?她这
儿真阔气!还有空调,我靠在沙发里不想动了,觉得有点晕,还有点恶心。

  宋小忙活着,她穿得真性感,那窄小皮裙裹着的丰润的屁股扭动着;内衣一样的
上衣荡荡地,胸前那勃勃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大,看起来很结实,但乳头很挺,我
知道她通常是不戴乳罩的;纤弱的腰肢;还保持着光滑紧凑的皮肤;那光溜溜的腿和
胳膊;三十多的女人有这样身材的不多,可能是坚持练功和搞美容的关系吧,还有关
键的因素,她没和什么男人生孩子,她保持得很好,她需要保持。

  我虽然拒绝了她的勾引,但没法拒绝她的诱惑,每看到她穿成这样,我都不由自
主地勃起,但今天没有,我有点迷糊。

  「到底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呀,刘商!」她很细心地给我清洗伤口,上药,然后
包扎。

  「谢谢你。」

  我看了看她,被她的关切感动,是真的感谢她,我不能背叛我的妻,似乎应该为
了感谢而填充一下她那饥渴的身体吧?她有两个月没催我房租了。   「我得去医院了
。」站得猛了点,我晃了一下。

  宋小盯着我,默默地。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离开。

  「刘商,你等等。」

  她干什么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这有四千块钱,你拿着用吧。苗苗生孩子得用钱。」

  干什么?施舍么?现在,我的确需要施舍。

  「我有钱。」

  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拒绝,很久了,你不就是希望被帮助么?没人伸手,连你认
为很要好的同学都远离你,你干吗不接受这施舍?就因为你现在的确兜里有点钱?那
钱是怎么来的?

  「别硬撑着了,我知道你失业了……」她小心翼翼地看我,看起来有点激动,那
柔情。「你拿着吧,都是天涯沦落人,能帮的就帮一把。」

  「真的不用了。」我离开。她怎么知道的?妻会不会知道?

  我换了件衬衫,看着撕破的衬衫,我很心疼,我只有三件,这个还是最体面的。
泡了一碗方便面,我坐在我那造革的沙发里,闷热袭来,陈旧的家具,妻在镜框里冲
我甜美地笑,她永远都会爱我,我要振作起来,不过现在我真的感到很无力,我真的
没有更多的办法来改变目前的景遇和迎接即将到来生活。

  钱包在桌上,很名贵的鳄鱼皮钱夹,有镏金的徽标,是我不敢接近的牌子,有钱
人是不是比穷人更珍惜生命?干嘛那么怯懦?

  我打开钱包,觉得比较起来,我更应该拥有它,也的确需要它。

  尻!钱包里的女孩子的相片并不是那个小姑娘,是一个妖娆的姑娘,珠光玉气,
很性感,原来是出来打野食的,那小姑娘真可怜,要不是那三个半大小子搅局,她就
落入另外的一个悲剧里了,比被强奸还可悲吧?

  一个身份证,名片。那家伙叫高仅,什么公司的总经理。就那怂样也当总经理?
我笑笑,更关注那百元的钞票,对陈列的三个卡并不感兴趣,让我高兴的是现金有四
千七百元,厚厚的一沓。出来骗小姑娘是要富有一点吧。这些钱能帮助我度过眼前的
难关吧。

  病房里很凉快,阳光从窗子倾泻进来,很舒服,很温馨的感觉。同屋的那本地小
伙子正在给那胖的一塌糊涂的媳妇揉脚,他们应有尽有。

  妻倚在床头小寐,她也胖了,幸福,让这样的幸福永远吧!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
发酸,以后会怎么样?未知的未来。

  那小伙子冲我笑着,「说你老婆还得几天呢。」

  我笑笑,又多了几天费用,不知道够不够?男人为这些揪心的时候是可怜的吧。

  我走到床前坐下,放下手里的水果和食品,就那么静静地凝视着妻。妻叫苗苗,
来自云南的山区,她跳舞跳得好,人长得漂亮,这是她离开那里的资本,她并不是少
数民族,但她就读的是民族学院,就为这,她自做主张地和管招生的那个妖里妖气的
古老师达成了协议,那年她才十六岁。

  这些,她没有向我隐瞒。还能回忆起她主动向我坦白的时候那紧张的神情,不安
地抿着的好看的嘴唇,殷切的目光,那担忧。

  我知道摆脱贫困需要付出的勇气,我也有类似的经历,虽然我不用付出自己的身
体,但我的尊严同样被蹂躏过,我曾经为了给老爸治病去给我们镇书记的儿子代考中
专,我哥就是为了我能上大学、离开那世界,而答应娶临村的那个陡然而富的老六的
妹妹。

  我能怎么样?我只能更爱她,保护她,我曾经对自己起誓过,我必须履行自己的
诺言,让幸福永远。可以不择手段吧?她可以去做有钱人的情妇,享受没有尊严的纸
醉金迷,而她选择了跟我过这样的生活。

  「你来啦。」妻醒了,冲着我微笑,用手轻轻地抚摸隆起的肚子,「我现在是不
是丑得没法看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姑娘。」

  「肉麻死了。」

  旁边的夫妇会心地笑了。我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两颗蓬勃的心跳,是我
的,虽然一个还那么脆弱,令我感到幸福和满足,希望时间能静止下来,希望就这么
不变。

  「累不累?」妻那柔软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插进我的头发,轻柔地按摩我的
头。

  我把钱塞进那白色的枕头下。她用目光询问。我只点点头,然后再倾听……

  路过公园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是不是应该进去再看看能不能碰上好事?反正
天已经黑了,不会被发现的,那三个半大小子的行为启发了我。那是目前最快的来钱
的办法,我挣扎过,还真的不想成为一个罪犯,但得想办法解决一下自己的困难,我
必须照顾妻,还有得往老家寄钱,就干一次,干完就收手,还犹豫什么?你不是把家
里的水果刀都准备好了么?

  是不是会不安?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了。这样的理由或许不能成
立。

  绕过大门,我沿着墙走,估算着距离,然后找一个比较容易翻越的地方跳进去。
落地的时候,觉得脚底下黏糊糊的,他妈的!运气不好,第一次就踩了屎,谁他妈的
这么不讲卫生的?你没资格去评价别人的公德,你现在不是要去干更加触犯天条的事
情么?

  没有灯光,只有月色,翻飞的飞虫,被燥热的风吹拂的长草和树叶沙沙地烦人,
草中虫鼠乱窜。你真这么干?我犹豫着,希望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来阻止我的行动,
我左顾右盼,但已经把准备好的丝巾蒙到脸上,握着水果刀的手微微地抖,出汗,汗
水顺着脸往下淌,我不是紧张,我就是亢奋着……

  一切都象是为我准备的,他们没发现我,正忙着呢。看来是早有准备的,地上居
然铺了一块塑料布,一对男女在上面纠缠着。

  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她闭着眼睛,头软软地放在男人的肩头,她的手在男人的
后背上急躁地抚摸着,嘴里发出醉人的呢喃,是时髦的短发,她用发梢琢磨着男人的
欲火,明暗不定的光影下,五官很精致,尤其是那饱满的额头和耸翘的鼻尖,应该是
个美人吧?……

  那男人显得笨拙而臃肿,象一头发情的熊,能清晰地看到那一身肥肉。他来劲地
揉搓着女孩子的身体,呼呼地喘着粗气。女孩被撩起的上衣下,露出柔美的腰,流畅
的曲线在月色下格外地迷人……

  算你们倒霉吧,看样子不象是没钱开房间的么,可能就是要找一下这种野合的刺
激?给你们增加点刺激吧!我从草丛中蹿出来。

  那女孩被揉得舒服了,她的眼睛睁开了,夜色中流溢的流星一般明澈,她看见我
了,愣神,然后惊异……她怎么好象没害怕?

  我把水果刀顶在胖子的后腰上,「喊就捅了你。」我压低声音,怕被什么人听见
,我的手心也一阵子出汗,不过突然感到很镇静,前所未有的。

  能清晰地感到胖子浑身的肥肉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他停止了动作,仍然喘着粗
气,「兄弟,别冲动,要什么你吱声,钱在包里,那包你拿走,够花一阵子了,这丫
头你想干也行,你放心,哥们肯定不叫唤,你就是别捅了我……这手表也挺值钱的。
」他慢慢地摘下手表,放在身边的草地上。    那女孩捂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她
真漂亮。

  「要不,你先干着,我给你把风?」

  身上值钱的东西基本上是他自己交代的。

  「怎么那么多废话!?」我觉得挺好笑,人在恐惧的时候所表现的状态真奇怪,
他哆嗦成那样还能如此流利地罗嗦个没完。

  「滚蛋!」我用水果刀在那肥硕的屁股上划了一下。胖子杀猪一般地嘶,但尽力
地控制着音量,连滚带爬地消失,踉跄着……

  女孩咯咯地笑了,她怎么一点也不害怕?我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她的腿张开着,
青春的气息,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衬托着妖艳,真想就这么干了她,她已经勾起了
我的欲火。

  「你的钱。」我收拾了地上的东西,装进准备好的背包里,然后逼近她,想来那
威势是足够的吧。

  「我没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若无其事地仰面看着我,居然还微笑着,
上身向后仰,用胳膊肘支撑,小腹微微上挺,这个姿势使短裤滑向里,粉嫩的大腿根
儿,里面肯定更不得了……不能在这事儿上耽搁,总不能就捅了她,尽管我真想干了
她,勃发的火焰几乎使我失控。

  我还是迅速地离开了,从墙头翻越落地的时候,那紧张和焦躁突然消失了,我摘
下丝巾,扶着旁边的树干喘气,或者就这样也不错?不能认准一个公园干,是不是间
或也强奸一下那些女孩?肯定挺刺激的!你不能再泥足深陷吧?成功的快感!我低头
看了看被勃发的激情弄得不堪的腹下,看来得回去自己解决了。我调整了呼吸,然后
准备消失掉。

  「喂!」墙头出现那女孩的身影,她轻巧地落在我的身边,敏捷得象一个精灵。

  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不好!被她看见了,我的手迅速地伸进背包里,抓住水果刀
的刀柄,就在这儿,干掉她,我不能失败,不能被抓。

  可能是那目光和神情太可怕,女孩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双手遮在胸前,「别紧
张。」

  我迅速地接近她,把她逼在墙上,我没有抽出水果刀,但我知道,一旦她喊叫或
者反抗,我就会马上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扼住她的脖子。

  「别紧张……」她的手抵在我的胸前,有点慌乱,「……你耽误了我的生意,我
不要多,干一次就两百。」

  这实在使我震惊,想不到她这么年轻漂亮,看起来这么清纯,居然是个被称作「
鸡」的妓女。

  「那胖子真没劲,怂包蛋,看样子五大三粗的,其实怂的厉害。我保证让你舒服
……就两百,一宿也行。」

  她的手指轻柔地按压着我的胸,用她那夺人魂魄的目光抚慰我暴躁的心,她的呼
吸喷到我的鼻间,异样的冲动。我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我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而且
现在我的情绪很亢奋,需要发泄,招妓仅仅是生理上的要求,我不会背叛的。

  「我保证让你舒服,哈?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下套……」

  她的口音是四川的那种普通话,不是本地的,应该是安全的吧?她看起来也那么
干净,虽然她刚才正在工作,我怎么还是觉得她干净?

  「……要不,就在这儿也行。」

  你这么冲动会坏事的!不过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不仅因为女孩的确很诱人,
还因为这奇妙的经历。

  电影院里黑咕隆咚地,没什么人,这里大多是象我们这样需要解决的男女,还有
无处可去的家伙在睡觉,午夜场的情景就是这样的,银幕上播放的东西,没人关心,
来这里都有自己的目的。管理员也漠不关心,反正把票钱交了就行,还多少提供了些
方便,他们把坐椅改造得更舒服,高高的靠背阻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这种双人
的包厢可以蜷着腿躺下,换片子的时候也不会突然亮灯,以打扰如火如荼的情调。

  是那女孩带我来的,这个电影院离我家很近,我和妻也来看过无数次,但这样和
一个陌生的鸡到这里完全是要解决生理的急切,还是第一次,感觉很奇特。

  她靠在靠背里,任我揉搓着,不时还吃吃地笑,她的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很熟练
地按摩我的头,让我撩起她的圆领衫。

  她没有戴乳罩,那胸脯还不够饱满,看来还在发育,青涩娇嫩,同时敏感,在我
的口唇拨弄下,乳头很快就勃起了,勃勃的、涩涩的,她急促地喘息着并且发出嘤嘤
的呜咽。她开始摸索我的身体,「你真……」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能感觉到
她愣了一下,她的手隔着裤子按住了我的下身……

  她很熟练,同样也很认真,她蹲在我的双腿之间,解开我的腰带,拉开拉链,我
配合着抬起屁股,以便她把我的内裤也褪开,她注视着茂密地阴毛中矗立的阴茎时,
那惊诧的表情,使我非常满意,我抓住她的头发。

  「别急么。」她娇声细语,飞快地用妩媚的眼神瞟我,然后把脸颊贴在我的小腹
上,手攥住我的阴茎,细心地揉握着,并且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这使我很兴奋……

  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她叼着我的阴毛拽,有点疼,但刺激,疼的感觉掺杂在被
她揉握的阴茎和抚摸的大腿带来的那阵阵的舒适、紧张、冲动中,更加刺激了,她的
手握住我的阴囊,然后轻柔地捏弄着里面的睾丸,牵引着我的身体。浑身的肌肉似乎
都扭曲了,身体膨胀到那可怕的限度了,需要,我的手把她的头移向关键……

  「喂!你等等我。」女孩从电影院里追出来。

  夜色如水,难得的沁凉的晚风,凄恻的路灯的青光倾洒在我和女孩的身上,我的
脸上还残留着疲惫和戒备,抒解了紧张、亢奋的情绪,现在我正被自己的良心谴责着


  女孩固执地接近我,她看着我,双颊嫣红,明眸如星,蓦地,她展颜一笑,伸手
挽住我的胳膊,「带我走吧,下面的,我不要你的钱,你真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这两百还给你也行,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你也让我舒服舒服,好吗
?」她的声音腻腻的,用脸颊挨擦着我的肩头,双手揉着我胳膊的肌肉,我从小干庄
稼活,上学后还坚持锻炼,所以肌肉强健。

  「带我到你那儿去,我没地方去。」

  我躺在铺着凉席的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现在我已经彻底变了,我不仅抢
劫了别人,而且把一个央告着,要跟我走的女孩子单独抛弃在夜晚的街头,她会不会
出什么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和那女孩仅仅是肉体的交易,你射精了,已经达
到了目的了,没必要承担更多的。她是不是也有什么样的不幸?我已经洗了澡,似乎
身上还残留着女孩的味道,她还那么年轻。

 隔壁的房间里突然传出很剧烈的声音,干什么呢?现在是午夜三点!那是宋小的房
间,出什么事儿了?我坐起来,没有听到宋小的呼救声,但显然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有倒地的声音,我抓起一条运动短裤套上,窜了出去……

  门锁得很严,我站在门口,很耐心地按门铃。里面的事情看来是告一段落了。门
开了,先出来的是一条彪形大汉,左脸上有一条很深的刀疤,他的目光逼视着我。我
感到了威胁,多少有点紧张,侧身让开出门的路。

  「有事儿?」是东北口音,我和他高度虽然差不多,但体形有很大的区别。他不
象是好人,那宋小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是入室抢劫,还是什么?


 对峙,我默不做声地看着他,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我随时准备反击,因为他似乎随
时准备打我,我可以逃走,甚至根本就不用来管这闲事,我希望能帮宋小一把。

  「你是谁?」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鬓发斑白的、看上去足有五十多的老头,但他的
精神看起来可不象老头,沉着而锐利,他背后还有另一个大汉。

  「我是房客,来交房租的。」

  「是宋小的姘头?」老头瞥了我一眼。

  「我是宋小的朋友。」

  「朋友?」老头看着我,微笑。

  「跟他没关系!」宋小出现在门口。


我吃了一惊,她披头散发,面目青肿,上衣被撕开了,左边的乳房裸露着,颤抖着,
没功夫掩饰了,她拽着老头的胳膊,她显然受了很重的伤,黑色的丝袜被什么浸湿了
,腰间缠着一件衬衫。

  「别管闲事。」刀疤伸手当胸推来。我闪开,侧步,转腕,扭住他的手腕甩开,
伸手拉过宋小,用身体掩住她,想不到能这样的敏捷。

  「有什么事儿,冲我说。这么对一个女人,不怎么光明吧。」

  刀疤被激怒了,也许是太轻敌了,居然在主子的面前丢脸。

  「别动手。」老头用目光制止了刀疤,掏出烟,旁边的另一个大汉连忙给他点火
。「小伙子,你身手不赖,也挺有胆色的,我欣赏你。不过你记住,她的事儿,你管
不了。」他看了看我,然后迈步向电梯走去。宋小在我的背后软倒了。   整洁的房
间现在全变样了,我把宋小放在沙发上,她的下身在流血,脸色苍白。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揭开了裹住她下身的衬衫,有一点焦糊的气味,再撩起短裙的时候,我惊呆了
,她别过脸去,啜泣。

  雪白的大腿根上残留着男人暴虐的痕迹,里面没有内裤,她的阴部整个暴露在我
面前,暗褐色的阴阜上,阴毛估计是被扯掉的,血淋淋的,阴唇蠕动着,有些红肿,
阴蒂的位置更是肿了起来,小腹和大腿根上有烟头灼烧的焦痕,还有屁股上,她的肛
门也在流血,显然刚被什么粗大的异物插入过,洞口还敞开着,由于疼痛,肛门周围
的肌肉不安地抽搐着、扭动着……

  「洗一洗,我帮你上药。」

  现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显然是残酷的。宋小坚持不住了,她一下子搂住我,
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样的伤,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只好用酒精棉球一点一点的清理。宋小一
丝不挂地趴在她那舒适的大床上,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屁股翘起来,张开双腿,不住
地皱眉,发出「嘶、嘶」的吸气声,脊背微微地扭动着,后腰那肉涡妖艳地展示着。

  我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被她的身体刺激着,我不敢看,不敢摸,我担心会控制不
住自己,我已经勃起了,手指触摸的那嫩嫩的臀尖还是那么富有弹性,还有那受伤的
肛门,红肿的外阴,处理后,伤处我亲手涂抹的红药水给她的那里增添了奇妙的色彩


  她回过头,伸手握住我扒开她臀瓣的手,「知道他们用什么搞我屁眼么?」一个
严肃的话题,我没法回答,因为她不是在哭诉她的遭际,而是在诱惑我。

  「手电筒!就那么硬插进来,一点也不管我疼不疼。」我不知道该不该现在甩开
她的手,她已经坐起来,挨近我,「要是你,是不会那么残忍的,是么?」她的手颤
抖着搭上我的大腿,并且颤抖着向上移动了……我闪开,尽力压抑着快压抑不住的冲
动,「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对你。」

  「别说那个了。现在……」她的头发披散着,显得憔悴,她似乎在哀求我,那目
光让人心碎,「……现在我需要你来爱我。」她的泪珠闪烁着。

  「你休息吧,好好地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

  「刘商,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人爱我。」

  其实要准备的东西应该是很多的,奶粉,孩子的衣服,尿介子,儿童床,童车,
还有给妻补养的东西,我还根本就没有准备什么,多亏弄到了些钱。我在本来很少来
的商场里转悠着,很后悔为了自己一时之快而一下子花掉了两百块,这些婴儿用的东
西真贵。

  「喂。」一个女孩子怯怯的声音在我的背后。我转过身,注视着眼前这个穿着天
蓝色连衣裙、身材高挑、白皙的小姑娘,能感到那清新的气息,还有她的喜悦,我想
起来了,就是公园里那个险些被糟蹋的姑娘。

  「想不到能再见到你,真好。」她凝视着我,双颊由于兴奋而绯红。

  这的确是很巧合呢,「是啊。」

  「我又到那地方去了好几次,都没看到你。」

  真不明白她怎么还敢去那儿?

  「真希望还有坏人侵犯我,而你就在那里出现。」

  真是奇怪的姑娘,盼什么不好,盼这个,其实那次要不是他们不想放弃钱包,我
估计你就那么的了,我没打算保护你,本来。

  「你不应该那么冒险,不是每次都那么凑巧的。」

  「我就是想找到你。」

  「找我?」「是啊!我应该感谢你。」

  「不必了,没什么可谢的。」

  「我叫苏小雨,你呢?」

  我们面对面坐在麦当劳里,人山人海的,到这来,是她强烈要求的,总不能在广
庭大众之下和一个小姑娘拉拉扯扯的,她不象她的外表那么羞涩,至少她固执,并且
任性。

  「刘商。」

  我伸手轻轻地握了一下那伸过来的嫩葱一般的小手,很温软的感觉,她的手指尽
头的手背上有几个诱人的涡,那光滑圆润的手腕,光洁纤细的胳膊,我躲开我的目光
,怕被那年轻给吸引。

  「我们聊点什么吧,真希望和你交朋友。」她说话的方式也大胆,我又觉得和她
那点点的羞涩不那么搭调,是什么样的女孩?

  「我不能在这里多耽搁,我的妻子在医院里等我。」我决定快点结束这些,她虽
然挺漂亮的,但和我有什么关系?连那一点好奇也不想留下。

  「你的妻子?!」

  「是,她要给我生孩子了,这不,我买的都是小孩的东西。」

  我的目的看来是达到了,她很震惊,双手的手指互相绞在一起。

  我把那杯可乐的最后一口喝掉,其实很好喝,上一次喝可乐是和妻共饮的一杯,
说是浪漫,其实,我们不想把钱花在这上。「那么,我走了。」

  「怎么能再找到你?」也许没必要再见吧,我看了看还在矛盾中的苏小雨,「别
再和那小伙子来往,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样?你看我给咱们儿子买的衣服。」

  妻的脸上绽放着,她爱惜地抚摸着全棉的小衣服,「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还买
这么多!我回去可以自己做么。咱们没有那么多钱。」

  「管那么多呢,孩子是最重要的,我弄到了点钱,我在家侍侯你,等你出了月子
,我再出去找工作。我把烟戒了。」

  「那怎么行呢?没了工作,咱们吃什么?」

  「你放心吧。」我伸手轻轻地爱抚妻的脸颊,「生活的事情就交给我,我虽然不
能给你和孩子最好的,总不至于让你们挨饿。辞职前,我接了个私活,上次给你的是
头期,现在干完了,这尾期也有将近六千,咱们现在是万元户了。」

  「真的!?我就知道你能干。要不,先给你家里寄三千去?咱们省着点花,应该
够了。」

  「还是你管好吧,给家里的钱,我会想办法的。」

  是不是再干一次?应该换个地方。找机会吧,从今天起,我就陪在妻的身边了。

  妻的体质很好,但她的骨盆比较窄,生孩子的时候受到了很大的痛苦。看着她的
汗流满面地辗转,我让她咬住我的胳膊,希望能分担一下她的疼,她舍不得咬我,她
就那么抓着我的手,剧烈地震颤着,大口地喘着气,眼睛空洞地凝视着我……

  「大夫,剥腹产吧!」我喊着,实在受不了妻这样被痛苦煎熬了……

  洪亮的哭声。小孩哭?怎么有小孩哭?谁把孩子带进来了?是我的?是我的!我
当爸爸了!妻瘫软了,她把我的手贴在脸上,她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医生们忙碌着,
我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大脑是空白的,我茫然的注视着一切……

  「三点七公斤的健康男孩儿,恭喜你。」

  护士把一团粉嘟嘟的东西塞到我的怀里,我才清醒了,重新回到这世界中来了,
他在扯着脖子哭,宣告他的来临,他还挣扎着,小胳膊小腿动着,他的脑袋好象没长
好,怎么脑顶忽闪忽闪的?他怎么能这么把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哭上?难道他生下来就
是为了迎接苦难的?不行,我必须让你一辈子都幸福。他怎么长的不怎么象我?对了
,他象他的妈妈,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还有那粉白的皮肤,不过那脑袋象我…


  「刘商,让我抱抱孩子。」妻那无力的手伸过来,急切地,要把孩子夺过去。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孩子在母亲那温暖的怀里安静了下来,他居然不哭了!我的
眼泪流出来了,感谢你,妻。我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报偿,接下去,我会更加地努力,
我要你们,我可以忘掉一切,我必须承担这一切。

  有生以来第一次叫了出租车,我抱着妻和我的儿子回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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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冲动》

  作者:流殇

  朴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是朝鲜族的,一副很标准的朝鲜族男人的相貌,
平脸,细长的眼睛,薄嘴唇,脸上的线条很坚硬,现在看来很有男人味道,而且他倔
强,天不怕地不怕的蛮牛性子。

  跟他好的好处就是我很少被人欺负,其实我长得比朴载要高,但不知道为什么,
一遇到事情,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跑,我的确跑得挺快的,区运动会都拿第一名。

  不过我觉得跑得快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是耻辱,跟我一心要当的英雄有很大的差
距,我真想象朴载那样厉害,于是我跟他玩,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买冰棍,似乎跟他
在一起上下学,我的腰杆也能直一点。

  不过我爸妈多反对我和朴载一起玩,因为他学习不好,而且经常闯祸,是典型的
坏学生。不过我不管,我还是总和他在一起。

  朴载很讲义气,上了初中后,我们不在一个班了,他依然什么事儿都照应着我,
而且再也不花我的零花钱,他不知道怎么发财的。

  初二的时候,朴载的爸爸被所里公派到日本去工作了,为期三年,他的妈妈也跟
着去了,于是朴载就更加自由自在了,我真羡慕他没人管。

  这天下午没课,本来是准备跟我们班的几个还不赖的同学去公园写生的,朴载神
秘兮兮的出现在我们班的门口,使劲地冲我招手。

  「干嘛?」我兴冲冲地窜过去,要是去欺负一年级的小孩,那就是赏心乐事了,
那能满足我的英雄梦。

  「有好东西!」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做了一个我们都明白的下流手势。

  我疑惑了。

  「我尻,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我决定跟朴载走,他从来没骗过我。

  回去收拾书包的时候,我发现班里的气氛不怎么对劲,男生都回避着我的目光,
有的也挺羡慕的,女生就多数是翻白眼了。

  我们这个班是尖子班,都是好学生,大家似乎都蔑视暴力,对于朴载这些在周围
几个中学都鼎鼎大名的传奇人物很不感冒,他们习惯按「鱼找鱼,虾找虾」的逻辑把
人分成好学生、坏学生两种,我跟朴载好,那么就也是臭鱼一个。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我很在乎曲靖飞的看法,从初一开始,她就把我迷的五
迷三道的,在我眼里,她是最漂亮的姑娘,她笑的时候,那动人的酒窝,弄得我魂飞
魄散的,她爱跟学习好的聊天,于是我就玩命地啃书,她爱画画,于是我也经常出去
写生,全不管自己不是画画的材料。我和朴载的来往似乎没使她对我反感,现在也是
,她没有和其他女生一样冲我翻白眼。

  「什么好东西呀?」我跟着朴载跑出了教学楼,直奔存车处。

  「《错误第一步》!」

  「什么他妈的,错误第一步啊?」

  「录象带呗!可他妈的好了。」

  我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我知道有黄色录象带这一说,从来也没有看过,能弄到
一本写得一塌糊涂的色情小说已经能使我兴奋半天了,居然能弄到录象带!我觉得自
己口干舌燥,头皮发麻,不仅是好奇了,我终于有机会把对女人的那些近乎怪诞的想
象给弄明白了。

  「你他妈的快点啊!」我急切地叫着,看着朴载蹲在电视旁摆弄着,看他实在弄
不明白了,只好自己过去。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录象机。不过还好,操作面板上的英
文字我还认识,虽然快进和慢放还不认识,但播放和停止还是清清楚楚的,看着朴载
忙活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就想乐。不过很快我就乐不出来了,录象机是开始运做了
,电视上还没影,连声音也没有,就一片蓝。

  「操他妈的!」我和朴载异口同声地破口大骂,脸憋的通红,然后使劲地播台…


  「别动!就是它!」朴载兴奋地大吼一声,从茶几那边窜了过来。

  「喔,噢,噢……」电视的喇叭传出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夹杂在一阵低回缠绵
的音乐中,还没来得及看到画面,我就觉得自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电视上其实是一片极其模糊的斑点,不时地滚动着雪花,不过我挪不开我的眼睛
了,想扒开那些讨厌的雪花,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短暂的清晰已经使我看到了两个
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音乐带着沙沙声、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吧唧、吧唧」的声音,
我使劲地揉眼睛,还是看的很不清楚,就是红乎乎的一片,大约有个人体的轮廓,不
过那声音实在令我热血沸腾,不能自持……

  我看见朴载裤子的中间也鼓得高高的。我们翻来覆去地把这个实在看不清楚的录
象带看了好几遍,都眼泪直流。

  我有了个答案,虽然的确很模糊,但成熟女人的身体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
灭的印象,虽然几乎没有什么美感,的确非常地刺激,尤其是明确了性交是怎么回事


  回家后,吃过晚饭,我就躲进自己的房间,反插上房门,然后趴在床上。这是我
的世界,我有过手淫的经验,今天我格外地需要,把裤子褪到膝盖上,撅起屁股,使
劲地撸着那涨得难受的鸡巴,越撸就越急切,我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都有点酸疼了,
不过不能停,得加把劲,我知道射出来后那美妙的疲惫,我格外地要,为此,我还准
备了一条毛巾……

  这一回射得格外的多,而且似乎是没有先兆的,我很担心我妈发现被单被弄脏了


  从此,我看女生的眼神就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是不是干净
,是不是又穿了一条漂亮的裙子,她的眼睛瞄人的时候是不是水汪汪的,我更注意她
们的腿,裙子里面是不是圆滚滚的,还有她们的胸脯。

  改变了视线后,我发现自己移情别恋了。曲靖飞虽然永远干净漂亮,不过她太瘦
了,胳膊,腿,都象麻杆似的,胸前也平平的,屁股也窄窄的,象男孩。我关注了我
们班另外的一个姑娘,她叫左小舟,体育委员,个高,虽然她没有曲靖飞漂亮,也不
白,不过那胸前沉甸甸的两坨肉,以及那浑圆的屁股,两条长腿,都具备了对我来说
不能抵挡的魅力。

  「你画的是什么呀?」曲靖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她离我很近。

  我吓了一跳,想把我的画给藏起来,不过我突然愣住了,我闻到了一股撩拨我心
扉的清香,虽然很淡,但绵绵地,不能断绝,这是我第一次不是因为女孩子的胸脯或
者屁股而有了这样的感觉,一阵轻风吹过,她柔软的发丝拂得我的脖子痒痒的,我觉
得自己的心在跳,呼吸在加速,我的肌肉还扭起来了。

  「你这是印象派吧?!」曲靖飞咯咯地笑了。

  同学们围过来,有的哂笑,有的啧啧称赞,有的茫然。还好,我没有真的把对面
湖堤长椅上看书的那个姑娘按我的意愿画成裸体的,我的印象里,她就是没穿衣服的
,透过裙角,还能看到那细嫩的大腿。

  朴载又弄到了带子,这回比上次清楚,不过看完之后,我的眼睛还是一个劲地跳


  「你他妈的就不能弄个中央一套来呀!」

  「我尻,你就知足吧,不行,咱俩去游泳吧!游泳馆的丫头跟没穿也没什么两样
。」

  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地好。

  进入夏天后,我们院五百米远的正兴游泳馆就门庭若市了,浅水区简直就是泡澡
,深水区也是摩肩接踵的,不过我们的目的不是游泳,人多就最好。    「操他妈的
,那丫头看着挺好,那屁股松的象老太太的脸,没法看。」朴载满脸愤懑地钻出来。

  我的水性虽然比朴载好很多,不过我还是不敢象他那样潜泳过去看女孩子的屁股
,我怕被人发现。「你看清楚了么?」

  「清楚!她屁股上有几道褶,都一清二楚的。你说女人屁股上有几道褶?」

  我忍不住脸红了,最近我很敏感,只要听到这样的话,身体就会有反应,我的游
泳裤是不是得换个大一点的?

  我鼓足勇气潜了过去,看到的是一个变形了的屁股和腿,朴载虽然有点夸张了,
不过的确全是肥肉,而且那游泳衣最下面的连接处晃荡荡的,一点美感也没有了,邋
遢,甚至恶心,我决定再也不因为好奇而受这样的折磨了。

  听了评书联播三国演义后,朴载提议象刘关张一样,我们俩也结义为异姓手足,
我没反对,因为他对我实在很好,我应该对他也一样好。

  「刘商,我最近老想着一个人。」喝了一点葡萄酒后,朴载的脸很红。

  我估计自己也差不多,喝酒的滋味挺美,热乎乎的,冒汗,而且全身的神经都亢
奋着,似乎比平时要有力的多,冲动的多。「想谁家的姑娘了吧?」我说话都有点不
利索了,不过我觉得自己至少是清醒的,因为我还能明白朴载的感觉,单相思虽然挺
甜蜜的,不过那牵肠挂肚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

  「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都知道。告诉你,我觉得我爱上尹敏了,我
一闭眼睛,全是她冲我笑。」

  「我尻!你爱上她了?」

  尹敏是谁?哦!是我们院一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姑娘,也是朝鲜族的,尹家和朴家
是世交,两家过往很密切,她长得挺白的,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红乎乎的小嘴,
具体的我就没太多的印象了,我对比自己大的姑娘没什么兴趣,我惹不起她们。

  「可不是么。刘商,我想死她了。」

  朴载满脸的痛苦使我很受刺激,我抓起茶几上的葡萄酒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一
大口,觉得浑身发热,葡萄酒真好喝。

  「你,你,你甭着急。她,她家电话多少?我给你把,把她变出来。」

  尹敏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皱了皱眉,「刘商,你怎么也喝酒了?」

  我乜斜着眼睛,虽然有点晃,但至少我觉得是清醒的,我觉得她真好看,尤其是
穿着这样白色的无袖小褂,肯定有时髦的名字,不过我觉得就是小褂,能看见里面乳
罩的印子。

  她的胸脯耸翘着,真想摸一把,还有那白晃晃的胳膊,乌黑的头发随意地盘在头
上,她的额头真饱满,那满月一般的圆脸真好看,我怎么以前就没注意呢?她就穿着
包裹住屁股的那种超短裙,连丝袜也没穿,那浑圆性感的大腿真白,估计摸上去,肯
定能流鼻血!那脚丫,她的脚趾甲上涂着鲜艳的蔻丹。

  「喝,喝,喝多了,朴载现在不行了。」

  是设计好的,朴载现在趴在沙发上,我觉得男人可怜一点,女人就会温柔一点,
不知道对不对?

  「你干什么呀!」尹敏惊叫起来。

  朴载一把搂住尹敏,把满是酒气的嘴往她的嘴上弄。他们干嘛呢?我使劲地揉眼
睛,晃的厉害,也没看的很清楚,就象看那不怎么清楚的录象……没有叫喊了,只有
撕斗。

  「过来帮忙呀!」朴载向我求助。

  这忙可一定得帮,兄弟么,可不能白拜了。我挣扎着从后面过去,第一下没弄着
,不过我还是搂住了尹敏,我从来也没有过这么大的劲,我的手抓到了一团肉乎乎的
地方,那感觉很古怪,很奇特,不过我还糊涂着呢。

  尹敏不再挣扎了,也没有喊叫,她平躺在朴载父母的那张大床上,头发披散开了
,仰着头,不错眼珠地盯着我。

  我使劲地抓着那两条白晃晃的胳膊,女人的皮肤真滑,真软,好几次都差点脱手
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然后扣住她的胳膊肘。

  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怎么清楚了,不过看见朴载正着急忙慌地往下扒尹敏的裤衩
,先看到的是肚脐眼,她的白肚子一动一动的,估计是在喘气,然后看到的是一蓬黑
乎乎的毛毛,怎么女人也有毛毛?录象上不都是光溜溜的吗?我费解了,一点也没勃
起。

  看到朴载趴在尹敏的大腿中间来回地舔,我突然一个激灵,有点明白是在干什么
了,我一点也没害怕,就是觉得朋友妻,不可戏,我这么看现场直播算怎么回事呢?

  「刘,刘商,你给我按住她!」我看见朴载直起腰来,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裤
子,鸡巴在空气中跳着诡异的舞蹈。

  按就按呗,我使劲地按住她的肩膀,突然,我不能动弹了,我觉得尹敏的手在摸
我的身子,这身子除了我妈,还没有别的女人摸过呢,她根本就不是在推我,她就是
在摸我,象把玩一件花瓶。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滑动着,摸索着我腋下,痒!我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前倾,她又
摸我的胸脯了,她真会摸,弄的我的肌肉都扭动起来了,气很不够喘的了,我觉得一
阵电流从我的乳头的位置迅速地在我的身体里乱窜起来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站起来
了,被裤子束缚住,很难受,还摸!

  「啊哈!」朴载喊了一嗓子。我觉得尹敏的动作停了,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双
腿叉开,举了起来。

  录象带上的情景就在眼前了,朴载的上身压到了尹敏的身上,他急切地把尹敏的
上衣弄开。

  实在要受不了啦,我第一次这样近地看见了女人那圆鼓鼓的乳房,象两个放在尹
敏胸前的大馒头。不完全象,因为那乳房会动,那些微妙的涟漪,酥嫩的颤动。我觉
得真的要流鼻血了,我的血管在无限制地扩张,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血流,我的汗毛
孔也在扩张,似乎那些毛发都要脱落掉了,其实是整个身体都在扩张,最要命的就是
鸡巴,而且在朴载动了几下后,她又开始摸我了……

  朴载没有一会就滚到一边去了,我看着朴载那黑乎乎的、已经变软的鸡巴头上还
带着一些残留的白色的黏液,有点发愣,主要是尹敏对我的抚摸使我无处躲藏,我要
她摸我。她的脸上带着奇异的潮红,她的目光似乎在流火,她白花花的身子,还有我
对那白花花的身体的冲动,不过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但我实在没办法……

  手淫的时候通常能坚持很长的时间,现在很丢人,我觉得自己坚持得还没有朴载
的长,主要是我还没有进入那使我魂牵梦萦的身体,她就是用手撸,用嘴巴含,她的
舌头刮在我龟头顶端裂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受不了啦。

  我大口地咽着唾沫,吭叽着,我的汗毛孔不安地开合着,汗,还有扭动肌肉的酸
,大概只掴了十几下,我就觉得会阴的位置一股猛烈的电流带着酸麻的战栗刺穿了脊
髓,直接攻击了我的大脑,然后就是一阵更剧烈的战栗从大脑奔突到全身,我的肌肉
没法使劲,一股热流盘旋着,喷薄而出,经过鸡巴的时候,那奇妙的麻痒、热、以及
痛快淋漓的癫狂,我大喊了出来……她依然嘬着,把最后的一滴精液也吸过去了。

  我颓然倒下,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还乖乖地张开腿,让她那白白的手攥住我的鸡
巴揉搓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和手淫带来的高潮是两回事,缠绵,能让我真正地舒服
,满足。我体会着那抽搐的酸,松弛下去的软,流汗的沁凉,以及那发射后的疲惫,
我尻!我都干了什么?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

  她还摸,也摸朴载的,她的目光是急切的,还想干一次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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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的羽裳》

  作者:流殇

  第一章 司徒恪

  秋千荡呀荡的,我喜欢这飞翔的感觉,眼前的景物不停地变幻,显得有点不确实
,我兴奋得尖叫。

  「小疯丫头。」

  虽然我并不介意别人称呼我为小疯丫头,但我的嫂子楚灵琴这样说我就不能让我
高兴,我不喜欢她整天端着架子,表现得如同最标准的淑女的样子,只要她一出现,
总是会打扰我的兴致。

  「羽裳,你快下来。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你还在这里玩。」果然,她非要让我
不高兴才算达到目的。

  眼前的景物又恢复了正常。楚灵琴过来掏出帕子来给我擦头上的汗,脸上的神色
充满了爱怜。

  不用你讨好我,我微微地撇了一下嘴,其实她知道我不喜欢她的,我很自然地闪
开,然后自己伸手抹汗。果然是厚脸皮,居然连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如果表现出
一点尴尬,我会很高兴的,我还讨厌她那种怪异的香味。

  「小姐,小姐。」我的随身丫鬟豆豆跑的呵斥带喘的,「快点吧,老爷说如果小
姐再不出现,就一定要家法从事了。」

  我并不害怕,我爹总是说家法从事,但从来还没有动过我一手指头。

  「哥。」我看见正在向花园走的王思乔,他对我居然熟视无睹,他结婚以前可不
是这样的,就是楚灵琴这个狐狸精!

  「小妹,爹正找你呢。」

  又想敷衍我一下就离开么?

  「哥,你教我的十字拳我早就学会了,你教我新的好不好?」

  我真希望王思乔能象以前一样让我撒娇。

  「小妹,你自己去玩吧。我有事和你嫂子商量。过一段时间再教你新的。」

  我的情绪有点低落,现在我似乎已经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了。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又是论语,我已经有点困了。

  「小姐长大了,可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前世修来的福气。」奶妈一边给我梳理着
头发,一边唠叨着,最近她总是唠叨个不停的。

  「阿妈,什么福气不福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能娶你这样的媳妇就是天大的福气呢。」

  娶我?谁要娶我!

  「夫人要是活着,见到小姐出落得这么仙女一般,肯定高兴的。」

  得!肯定又去抹眼泪了,我真弄不明白,她们怎么老是爱哭的。

  「阿妈,最近我的胸脯怎么好象肿了,好多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了。」这是最近除
了王思乔以外困扰我的大事,还有一件事不能说出口。

  「小疯丫头,你今年十五了,是大姑娘了,咱们女人就是这样的。」

  「豆豆,快,帮我换衣服。」

  豆豆当然知道要换的就是那套青色的长衫。

  「小姐,老爷说了,最近很乱,不让你出去。」豆豆有点犯难了。

  「什么乱?」

  我不大明白,「就是再乱也不怕,我武艺高强,有什么可怕的。快一点,就要赶
不上庙会了。」

  还果然有点乱呢。大街小巷的行人很少,都行色匆匆的,忘了城西大相国寺有庙
会了?怎么好象城西还有烟火?声音也有点嘈杂?我很好奇。

  有很多拿着兵器的武士在大街上集结,听到很真切的呐喊,搞什么鬼?看来城门
那边有大事发生了。

  没有人拦阻我,但好多男人都在偷偷地看我,难道是衣服破了?我不由检查了一
下,他们在看什么呢?我很不解。

  几匹马从身后过来,我退到路边,马上的乘客真的很威风,穿着闪闪发亮的盔甲
,要是我也能这样该多好,我的武艺也很好呢,可以当将军的。

  「公子,快回家去,现在在打仗呢!」一个年轻的将军冲我喊。

  「打仗!打什么仗?」我把脸转向他,是个挺好看的年轻人,他的神色很古怪,
目不转睛地看我,一直到走过了很远。

  「我说,现在打什么仗?」我拉住身边的一个武士,他居然脸红了,不敢与我的
目光相对,显得怯懦。「快说呀!」我有点不耐烦了。

  「您真的不知道?」一下子围拢了好几个,开始七嘴八舌地说,吵得我脑袋发涨
,不过我终于弄明白了,咱们永州和郴州、邵阳联军反元,现在是元军的平叛军队打
过来了,据说来的是大名鼎鼎、征讨四方的扩廓。铁木麾下的羽林卫骑兵,这真的使
我有点担心了,王思乔就是永州守备营的一个千户,我得去找他。

  「小妹!」见到我,王思乔真的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快回家去!」他冲着
我大喊。我几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因为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其实今天的天气很好,天空碧蓝碧蓝的,秋天的阳光已经不象夏天那样酷热难耐
,有点温柔的感觉。城外的大地、山峦仍然是青翠的,不过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本来的
宁静和美好。

  在对面的山坡上整齐地列立着一行行披着闪亮的铁甲的骑兵,各色的旗帜在微风
中翻卷,在山顶有一面很好看的白色绣红色羽毛的军旗,太远了,看不清楚军旗下的
人,在骑兵的前面是一队队显得凌乱但又井然有序的步兵和弓箭手。在军阵和城墙之
间有两队骑兵在舍死忘生地互相砍杀,一队显然是我们永州的,另一队来自对面可怕
的军阵,穿着红色的战袍,胸前都有铠甲,挥舞着雪亮的长刀。

  居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恐惧,反之令我热血沸腾了,我发现我真的很迷恋这样壮阔
、肃杀,充满野性征服的场景,我喜欢看所有关于战争的记载,并经常愿意把自己代
入到当年的战场,把自己幻想成古代的英雄,现在想不到真的可以亲临战场了、、、
我被王思乔连拉带抱地弄下了城墙,这使我很失望。

  「快回家去,让家里人一起坐船到道县乡下的祖屋去躲避一下。」他扔下我就要
回去。

  「那你呢?」

  「我打败了司徒恪就去找你们。」

  司徒恪?!原来对方领军的主将是叫司徒恪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潇水仍然很美,两岸的景色也还是很美,田野,温柔的丘陵小岗,但没有戴着斗
笠在田间耕锄收割的农民就使这样的美景些许减色,尤其是出城避难的老百姓就更增
加了许多杂乱、繁杂和慌乱。

  我按剑站在船头,那个什么司徒恪是一个讨厌的家伙,他破坏了我的生活。「小
姐,我求求你了,快回舱里吧,让恶人看到了可不得了的。」奶妈和豆豆都出来拉我


  「看见又怎么了?」我觉得舱里的气氛真的很郁闷的,楚灵琴老是哭哭啼啼的使
我心烦。

  「小姐呀,我求你了。」

  大家都在忙活着收拾。楚灵琴坐在天井的老橘树下的石凳上还在不停地抹眼泪,
她的随身丫鬟养容和巧容也陪着她掉泪。

  我真的觉得她们很丢脸,「哭什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们的。」我举
手挥了一下手里的长剑,觉得自己离想象中的英雄人物只差了手下的军队和旌旗,当
然如果有战马就更理想一点,豆豆跑哪里去了?她可以当我的军队,现在也不给我争
气。

  楚灵琴抬起脸,「羽裳,你说你哥哥不会有危险吧?」眼睛都哭得红肿了,现在
一点也不淑女,我挺乐的。

  「有什么的。我哥哥是盖世英雄呢,就算天大的事情,他也可以担当的。」

  楚灵琴似乎对我的信心很有限,又继续哭,我懒得理她了、、、

  我披上了最喜欢的银色的铠甲,不戴头盔,那样就显不出我漂亮的头发了,奶妈
和豆豆都说我的头发好,楚灵琴也嫉妒过我的,就那么披散开,得弄一个好看一点的
发箍,我觉得奶妈的那个抹额挺合适的。

  银色的铠甲配什么衣服呢?应该是红色的战袍吧,可以很鲜艳的,要红色的战马
,最好是血红的长腿的那种,不要永州的那种大脑袋短腿的丑陋的破马,会影响我的
形象的,身后是属于我的军旗,亮丽的红旗,要白色的鹦鹉,我喜欢会说话的鹦鹉,
觉得它们丑丑的样子挺好玩的,至于军队,要全是骑兵,全穿着白色的战袍。

  那么对手就是讨厌的司徒恪,为什么这么讨厌司徒恪?我有点不明白,也许是他
的出现使王思乔如此的惶恐,王思乔从来都是谈笑自若的。

  我杀,挥动手里的长剑,脚下的军队就开始进攻了,司徒恪的那些红色战袍的剽
悍野蛮的骑兵就彻底溃败了,最好能亲手杀掉这个家伙,我在千军万马里寻找、、、

  怎么好象有人晃我?我还要杀人呢!我生气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奶妈那有皱纹
的脸,什么事这么使她恐惧?我还得、、、

  听到了巨大的混乱声,我彻底从梦里醒来了,抓起枕边的长剑就跳下床。

  「小姐,小姐,穿衣服!」豆豆就捧着我的衣服拦住我的去路。

  「怎么了?」我觉得不应该慌乱,但衣服怎么也穿不好了。

  「恶人来了!」她们帮着我拉袖子,系腰带,又拂平裙子的皱褶,这样的衣服真
的很麻烦,我被按住,豆豆跪在脚边给我穿袜子。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    听到如雷的马蹄声,还有喊杀声,居然在祖屋的
大门口就有凄厉的惨叫声。现在我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保护家人的人了,至少我自己
这么认为的,要当英雄不锻炼一下怎么可以?我挣脱了奶妈和豆豆,光着左脚就跳出
了自己的房间。首先得保护楚灵琴,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一旦出了事,王思乔就会
很痛苦的。

  黑暗里也看不清楚前院的混乱很快就波及到后院了,院门被撞开了,先进来的是
拿着刀的家仆们,想尽力关上门,随后赶到的武士几乎没受到挑战就冲了进来,我亲
眼看到当先的家仆被两枝长矛刺穿了身体,接着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各个房间里
传来女人的尖叫。

  我始终对自己的武艺很有自信的,现在的情况也似乎在证明我武艺高强,在四个
武士的围攻下,我居然丝毫没有落在下风,他们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来回乱转,真讨厌


  「全是女人!不要杀女人。」有人在吆喝,看来完了,祖屋被占领了。

  我有点生气,第一次交战就输的一塌糊涂的,我看见院子里有不少打着火把的武
士,地上还有家仆的尸体。

  有人打着火把出现在门口,是几个年轻人,没有穿铠甲,为首的是一个清瘦的少
年,浓眉小眼,趴鼻子厚嘴唇,不好看,也没有什么神采,不如他身边的那个穿着利
落的箭袖的少年。

  我忍不住看了看他,因为他实在好看,文文秀秀的眉清目秀、齿白唇红,俊得像
个女孩子,但眉宇间的飒爽英姿又在证明他的英雄气概,这是除了王思乔以外第一个
使我有很不同的感觉的男孩子。但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在欣赏一件工艺品,
还有一丝很阴冷的笑。

  随后的是一个很瘦小的人,难以形容的丑陋,象老鼠,对!

  我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怎么眼前的景物颠倒了?身体也不能动弹了,闻到一股
很特别,又很强烈的味道,不好闻,也不难闻,接着就似乎腾云驾雾了,我感到自己
飞翔了、、、

  费了好大劲才适应了,我觉得自己靠在一个男人的胸前。肩膀接触到坚实的胸肌
,感到对方的心跳,我不由心慌意乱,那男人不高,也不魁梧,他准是会妖法,不然
我这样的高手,怎么会就动不了呢?他正看我,目光里有一种很直接的咄咄逼人的东
西使我害怕,我连忙闭上眼睛,是浓眉小眼,趴鼻子,厚嘴唇的家伙,我的心嘣嘣直
跳,但并不怎么感到恐惧。

  「想不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居然有这样的绝色佳人。」一个嘶哑的声音,有人在
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喝!小姑娘真嫩。」是老鼠!目光
象野兽,野蛮。

  我以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也不会哭,因为周围的人都疼爱我,呵护我,但
这些人显然是邪恶的化身,一来就侵犯我,屈辱和惊慌把我的心给彻底弄乱了,鼻子
一酸,眼泪就大串大串地掉了下来。

  「别怕。」很温柔的声音,搂着我的腰的手臂紧了一下,但我实在忍不住。

  「要又离,这小姑娘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厚嘴唇笑着对老鼠说,然
后把目光移向夜空下的旷野。我注意到那个俊美的少年就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奇怪
的竹筒子。原来我们的祖屋是这地方最高的所在。

  山下在进行异常残酷的杀戮,数不清有多少人,但有明显的不同,快速的骑兵很
快就冲散了附隅顽抗的步兵的军阵,飘扬的旗帜,雄健剽悍的骑兵都深深地吸引了我
的注意,忘了自己处在很危险的境地。

  「要又离,你带着三百羽林卫去攻击左翼,向南穿插,一定要截断这些郴州步兵
的退路。」我身边的男人说话有一种斩钉截铁的果决,他的个子似乎也高了一点,也
不那么丑陋了。

  天亮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漫山遍野都是尸体、残损的兵器、军旗、燃烧的辎
重车辆、被解除了武装的战俘垂头丧气地在耀武扬威的穿红袍的骑兵的胁迫下集中在
山谷里,骑兵们还在调动、、、所有的女人都被集中在后院的舞亭里,都被用绳子绑
住了双手,看见楚灵琴被单独绑在舞亭前的柳树上,我才想起这些人是来到我家杀人
的恶人,是我的仇敌。

  「小姐!」舞亭里的女人们见到被胁迫的我就一起悲伤地呼唤起来了,奶妈要冲
出来,但被一个武士用力地推倒了。我很生气了,但动弹不了,「快放开她们!她们
犯了什么错?」武士们都哄笑起来,盯着我的目光都贪婪而且猥亵。

  「小美人。」厚嘴唇伸手就轻轻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
地怒视。「她们和你都没有犯错。」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你们是我的,我要怎样
就怎样。」但说话的内容很讨厌。「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是你的了?」愤怒使我亢奋
得抖,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很仔细地看我,「现在!」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把我绑在卧室里的一根堂柱上,然后在我的腰间戳了一下,手脚就都恢复了,
只是有点酸麻,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上下左右很仔细地审视我,使我浑身
不自在,我感到羞耻,还有抑制不住的愤怒,他真的很无礼,缺乏教养,他居然一点
也不感到羞耻,我拼命地挣扎,希望挣脱绳子然后和他拼命。

  「你真美。」他双手搭在椅子背上,头枕着胳膊,歪着头。

  我的脸颊涨得通红,并不完全是因为无礼,还有一丝很微妙的东西,我弄不明白
,他的目光向下,显得激动了,我发现自己还光着左脚,连忙把脚缩进裙子里,昨晚
打斗时,脚心似乎被石子划破了,火辣辣地疼。

  「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很美么?」他抬起头。

  美不美?我还真的没有留意过,从小到大,我的兴趣就是要成为了不起的英雄,
练武,看古今的战争书籍,到外面闲逛,打抱不平是我的所为,至于擦脂抹粉,对镜
梳妆,筛选衣饰,中意珠翠,或者雨时观花,触景伤情,拥柳顾盼,自怜遣怀的事情
我是从来没有干过的,对于梳头时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有什么,也不大清楚,反正每天
都差不多,原来男人看我时那神魂颠倒的蠢样子就是因为我好看么?

  面对我的一脸迷茫,他笑了,「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呸!你白日做梦。」

  「我绝不是在做梦。」

  他突然显得狂躁,咬牙切齿,眼露凶光,从椅子上跳起来,捉住我的下颌,我感
到被一股热浪包围了,接着嘴唇就被他堵住了,由于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来不及反
应,等弄明白了他在亲我,我拼命地挣扎,能做的只有拼命摇晃脑袋,喘气都费劲了
,他的手也开始侵犯我,乱摸,我真的吓坏了,我的身子怎么可以让他的脏手亵渎?
一个滑腻粗大的东西拼命地向我的嘴里伸,就咬!

  他怪叫了一声,跳开,伸手捂住嘴,有血迹,遗憾的是没有咬到舌头,仅仅咬破
了他的嘴唇,他发怒了,我没有害怕,甚至挨了一个差点把我打昏的耳光,我也没有
哭,嘴里有粘忽忽的液体。

  「我司徒恪这辈子就是要你当我的老婆!」

  他怒视我。原来他就是司徒恪!

  「呸!」我把嘴里的血吐向他,他没有躲,连眼睛都没有眨,「你就是强迫我,
我也不会当你的老婆的!」

  司徒恪脸上的表情在急剧地变化,弄的我有点眼花缭乱的,男人真古怪呢。他突
然哈哈大笑,「来人,给我带那夫人进来!」

  他让楚灵琴来干什么?难道让楚灵琴来劝我?那不可能,她至少是我嫂子。

  我看见哭得一塌糊涂的楚灵琴被两个武士拖进来,然后在我对面的堂柱上象我一
样被反绑住双手,绳子又缠住脚踝,丝毫也动弹不了啦,她看着我,孤弱无助。

  「司徒恪!你不是人。」我叫喊着,虽然不清楚他到底要怎样,但还是能感到危
险,他现在的情绪很坏,脸上的表情很恐怖,额头的青筋直跳,显得狰狞。

  司徒恪始终盯着我,「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武士就扑向楚灵琴了,楚灵琴凄
惨地尖叫,弄的我心慌意乱的,「小妹救我!」

  我怎么救你?

  「你到底要怎样?」

  司徒恪笑了,「没什么,就是要你答应做我的老婆。」

  武士停下来了。我拼命地想办法,但实在没办法,总不能就答应吧。等待是有限
度的,司徒恪又挥手,楚灵琴就又尖叫起来了。   「等等!」我连忙叫,这样不知
道能拖多久?「我有什么好的,你这么想要我?」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他很认真。

  手脚都麻木了,解开的时候,我就一下子软倒了。楚灵琴被带走了,鬼知道她们
的命运,但司徒恪看起来倒不象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我一下子被他抱起来了,「你干什么?」我挣扎开,脚还麻但必须支撑着。

  「你已经答应了,我当然就要把你当老婆。」

  我怒视他,「古人一诺千金,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的,但我的家人到底
怎样我还不知道呢,你如果欺骗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答应。」

  司徒恪看着我,用一种很欣赏的目光,「传令,有敢碰院中妇孺者,立即斩首。


  他靠近过来,我本能地向旁边躲避,见鬼的一诺千金,我又不是大丈夫,我看中
了桌子上的烛台,但是还没有等我拿到烛台,我就被他捉住了,拳脚也得反击……

  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司徒恪就压在我的身上,按住我的双手,虽然很反感,
但第一次与男人这样紧密地接触,到底有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主要是不知道将会怎
样。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打了,全身都是汗,手脚酸软得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看来是逃不掉了,他没有用法术就制服了我,我大口喘气,觉得头发贴在脸上不舒服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那种味道更强了,我弄明白了,那是他的汗味,被近在
咫尺地凝视感觉也不好,我侧开脸,感到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的生疼。

  「我真的喜欢你。」

  他伸手扳过我的脸。手自由了,连忙就推拒他的胸膛,感到了剧烈强劲的心跳,
我扭动着想摆脱他,但一切努力看来都白费了,得休息一下,要不然就真的没劲了。

  他伸手掠开汗湿的发丝,然后就猛烈地吻我的嘴唇,我觉得他真脏,就又咬他,
他躲避开,顺势把发烫的厚嘴唇贴在我的下巴上,很痒,他拼命挤压我的身体,连他
的身体也是火热的,我简直被吓坏了,一个劲地尖叫、、、

  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床上喘气。司徒恪坐起来,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痕
,刚才被我抓伤的,「臭丫头,又抓又咬,你是属猫的!?」

  我喊不动了,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我咽着唾沫,不屈地看着他,最使我感到丢
脸的是现在我哭得厉害,抽抽嗒嗒的都停不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什么感觉,就
是知道不管他要干什么,都一定要拼命反抗,虽然反抗的效果越来越微弱。

  「别哭了,爱哭的人,肉是酸的。」他捉住我的左脚,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你
就是淘气,看好好的脚丫都弄脏了。」

  的确是有点脏了,他就把脚捧到嘴边,我的脚不臭,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但觉得
这样被男人看自己的脚,实在是羞耻之极的事情,最后的力量只能用来闭上眼睛了。

  感到了一阵清凉的湿润,接着就感到粘滑的舌头在脚心的伤口处滑动,有点疼,
有点痒,但感觉很奇妙,他居然在舔我的脚?我睁开眼睛,就是,他小心翼翼地捧着
我的脚跟,小心翼翼的舔我的脚心。

  身体更酸软了,我看见自己的脚趾蜷缩起来,又拼命地伸直,其实身体也在拼命
地反应着,一阵钻心的酥痒从脚心电流一般迅速地刺穿我的身体,对,就是刺穿的。
全身的寒毛孔被这酥痒刺激得拼命地扩张,肌肉却拼命地收缩,甚至有点酸痛,我感
到自己的心乱得一塌糊涂,身体的反应好象根本就不听我的了,忍不住就哼哼,总不
能哀求他,让他可怜我一下,别再弄了。

  司徒恪的眼神是迷离的,好象沉浸在很特别的幻境里。

  他又除去我右脚的袜子。我的妈妈呀,我管不住自己的心跳了,连自己的肌肉也
根本不听使唤,在一个劲地跳,全身的寒毛想要脱落了,还有我的呼吸,但在他停下
来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很空虚,真的希望他继续来舔我的脚。

  裤管已经滑落到膝盖了,我脸红了,其实我的小腿很漂亮,修长、光洁,而且结
实,脚踝纤细挺拔,踝骨圆润,由于我的皮肤很白,踝骨就象晶莹剔透的珠宝,我哥
说过,这样的腿是很好的修炼轻功的腿,可以很集中地使用力量。

  司徒恪对我的小腿显然也十分中意,他的手继续托着脚跟,灵活的手指继续轻柔
地按压脚心,并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就开始在小腿上一寸一寸地品尝我的肌肤。我
觉得自己现在不仅是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是连反抗的意识都失去了,狂跳的心脏,抽
搐的肌肉,喘不上气的感觉,还有乱成一团的思绪,似乎一切的身体反应都在期待,
到底期待什么?是解脱?

  还有仅存的一点力量,我拼命地抵抗,但又被无情地镇压了。他不管我的反对,
固执地解开我的衣带,肌肤相接的一瞬,我必须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那里到底是不
可侵犯的圣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用头狠狠地撞他的头,要是死也不能采取碰
头的法子,因为这样不但很难死掉,而且几乎是最疼的一种,眼前金灯换银灯,两眼
冒金星,眼泪鼻涕一起流,两耳嗡嗡嗡。

  「傻丫头,你干什么?」司徒恪捂着脑袋,声音依然是温柔的。

  我死不了,也没有昏迷,但心情糟透了,还有点害怕,还有点紧张,内心深处还
有点期待,因为刚才很短暂的按摩使皮肤有了奇妙的感觉,跟脚上和腿上的感觉都不
同,我捂着脸。他果然不会放过我的、、、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能感到他一边抚摩
我的肚子,一边在脱我的裤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身上的重压离开了,我突然感到肚脐上凉津津的,又有热乎乎的呼吸喷到皮肤上
,腹肌不听话地抖动起来,更要命的是大腿感到他有点粗糙的手掌在滑动,他总是在
弄我最怕痒的地方。奇妙的感觉实在难以抵挡,我觉得自己糊里糊涂地完全陷入他精
心设计的陷阱里去了,已经忘记了他干的是我极力抗拒的事情了。

  几乎每一次接触都会使我的肌肉发生不自觉的抽搐,这抽搐就一点一点地化解我
的体力和意志。越来越接近那里了,我大口喘气,身体热的要命,自己都想脱掉汗湿
的衣服。他始终在周围来回弄着,他在偷看我的神色,不用说了,现在我一定也表现
得一塌糊涂,就象我的身体一样。

  或许是得到了鼓励,他开始离开我的肚脐,一点一点地向下,我的腿就拼命地收
紧,可被他的手有力地拒绝了,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我的手去抓他的头发,
可根本就没有效果的,为了反击,他用牙齿叼住我下面的毛毛,又是被刺穿的感觉。

  那里肯定已经一塌糊涂了,很不好意思,尿尿的地方也被这样舔,可是这剧烈的
触觉,使我剧烈地扭动起来了,并且发出自己听来都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我一个劲地
提醒自己,但无法抗拒的剧烈刺激使我沉迷了。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但通过他的舌头,现在终于可以
知道大概了,是一个奇妙的裂缝,还有两片不同的肉唇,本来这肉唇是紧合的,现在
被他弄得分开了,并且好象有点发涨了,要命的是他会用牙咬。

  生和死,要么就再轮回?我空白了。

  比较起来,里面的感觉更加不得了,不管他的舌头接触到什么,都会弄的我要死
要活的,裂缝靠下的位置还有些碰不得的东西,碰到就不得了。

  我这辈子也没有想过尿尿的地方会这样要命,其实他弄的不是尿尿的地方,而是
下面一点的地方。我快要虚脱了,他还是不罢休,我抖个不停,他还是不断折磨我,
不能算是折磨了,因为现在我觉得自己几乎就是要他这样,而且开始享受这锥心刺骨
的颤栗。

  他越来越疯狂了,我感到他的舌头在我最要命的地方揉压,手指居然过来帮忙了
,他太可怕了,就在鲜嫩的家伙被他捉住,舌尖只一触,我就感到天旋地转了,全身
的精血在向一个地方奔涌,又好似根本就是在四散乱窜,眼睛都有点发黑了,眼前的
所有东西都不确实。

  这一回心脏是真的飞了,我自己也好象飞了,飘飘荡荡的,有点凉快,耳边还有
自己那奇怪的尖叫,我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声音,当然心里的感觉是极其纤微
的,可以用快美难言来形容一下,但绝对还不能完全含盖这刻骨铭心的瞬间……

  司徒恪没有放过已经瘫软无力的我的意思,他执着地在那里弄个不停,我扭动着
想逃避,可是内心还是期待会再次体会那漂浮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很想要,瞬间的清
醒使我有了一种巨大的羞耻和罪恶的感觉,但情不自禁地又恍惚起来,因为他这回把
全部精力都放在对付我最怕触弄的小肉球上了,他的双手在我的屁股上来回地揉抓着
,掀动了我已经敏感异常的神经,很快就又哼哼起来了、、、    他停下来,我觉得
真难受,四肢百骸都没着没落的,想弄明白他在干什么?正好遇到他炙烈的目光,我
连忙又闭眼,但他的身子却挥之不去。不象穿衣服时那么清瘦,甚至有点霸道,错落
有秩的强健的肌肉是古铜色的,尤其是发达的胸脯往下一块一块清晰的腹肌,似乎有
生命一般跳动、起伏。他的腰不会比我的粗多少,也一样没有丝毫的赘肉,这显得他
的胸和肩膀很宽,很坚强,身体的线条硬朗而且优美,霸道之中有一丝缠绵的柔和,
还看到一个古怪地上翘的家伙,没有看真切,想睁眼再看一下,但显然来不及了。

  我感到一个火烫的东西顶在我的下面,从感觉上来看,是一个肉球,也是滑溜溜
的,不过那直径有点令我害怕,「我不要啊。」我突然感到了莫名的巨大恐惧,睁开
眼睛,他的上身似乎要倾压过来,表情很疯狂,更增加了我的恐惧,「我真的不要。
」我抓住他的胳膊,拼命地扭动下身。

  他索性压下来,虽然那东西在给我带来快感,现在似乎又变成一个火烫的大条的
肉棒了,很仔细地摩擦我的肉唇、肉芽,还不时地接触我那不听话地勃起的小珠珠,
奇异的冲动使我困扰,但恐惧就更厉害,现在我就想能逃走。

  「别怕。」

  他的手滑进我的上衣,我怀疑他的手是有意地颤抖的,不过我的肌肤就随之颤抖
起来,他很了解女孩子的衣服,不过他不知道我由于讨厌胸前的突起,而用白绫把胸
脯给裹起来了,虽然现在连我自己都感到白绫把我束缚的很不舒服,但它就在那里。

  「只要你放松一点,就会体会到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我会尽力地温柔的,不会
弄痛你的。」

  真是瞎说,他趁我分心的时候,已经把那个肉棒给弄进来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气坏了,连嘴也张到最大,得想一个最恶毒的话来骂他,可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
我感到他在用力,想躲,但身下是床,我无处可逃了,「我,我不要,不要啊!——


  以前仅仅是感觉上被刺穿了,这回是真的,连身体都被刺穿了,我疼得咬紧了嘴
唇,下面的哀求和咒骂变成了哀号,真的很疼呀!

  又是通身的透汗,同时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痉挛,我想到了死,我看见他残留在我
身体外面的部分,又粗又黑,如果全插进来我肯定就要死掉,不会有任何的疑问的,
猛烈的动作减缓了,疼痛也稍微减轻了,他的确变得温柔了,手还是压住我的肚子,
用另一只来不断地按摩我的小珠珠,不能抵挡的快感又战胜了疼痛,不对,现在似乎
连钻心的疼痛也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了,我乱了、、、

  很难形容这糜乱的一昼夜,我从一个小姑娘很自然地转变成一个妇人了,我有时
很悔恨,很羞耻,也非常想杀掉司徒恪或者自己死掉算了,那时候我就不会有欲仙欲
死的快感,遗憾的是还是迷醉的时候居多。

  他弄得我飘飘欲仙的时候,我就会对他的身体产生很强烈的迷恋,很疯狂的依赖
,甚至崇拜,他也的确有办法把我弄得经常很疯狂,我叫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掩饰过
自己的兴奋。后来就不用他强迫了,只要他做出一些暗示,我就会乖乖地顺从,也不
能叫顺从,高潮的感觉的确使我沉迷,唯一的缺憾就是总是筋疲力尽的。

  他摇摇晃晃的离开房间的时候还点了我的穴道,多余了,我根本就没有力气了,
下身一度都没有知觉了,我恨死司徒恪了,他把我弄残废了,还好,在睡了一大觉后
就恢复了,但我仍然恨死了他,好疼的、、、

  我清醒了,突然非常恨自己。司徒恪回来了,脱了衣服又上床,我闭上眼睛不看
他,心嘣嘣地跳,我刚整理了自己的思绪,难道这个家伙又要把它们弄乱?

  他没有着急弄我,就那么从背后搂着我,温柔地吻我的脖子和肩胛,手就轻柔地
握住我娇小的乳房,并用手指拨弄我的乳头,小家伙就精神起来了,不能用痒、酥、
麻或者疼、涨这样简单的词汇来解释被触摸的感觉,好象是一个大杂烩,那感觉一来
的时候真的很厉害,偏偏我身上总是有产生这样感觉的地方。

  我一感到穴道解开就推开他,自己抱着被子躲到了床角,「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去
死!」这回我下定了决心了,不能再让他这样羞辱我了。

  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把脑袋在枕头上枕高,再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想了想,
转过脸,注意到我的目光正在偷看他的下身,就炫耀地挺了挺,我连忙闭上眼睛,然
后就尖叫,「你不知羞耻!」

  还没有这样真切地看过他的下身呢,的确很雄健,很长的一条呢,黑乎乎的有拇
指和食指合拢那么粗,显得温顺而且羞涩,比不知廉耻的本人要好的多了。

  「这有什么可羞耻的,你是我老婆,我不给你看,给谁看?」他微笑着坐起来,
凑过来。

  实在没有地方躲避了,也没什么可躲避的,反正对于他,我也没有什么秘密了,
「你过来,我就死!」

  对于这样的威胁,他无动于衷,「老婆,你叫什么名字?」他笑的样子显得有点
憨厚。

  「呸!谁是你老婆。」

  「你呀,你亲口答应我的,而且咱们洞房花烛都、、、」

  「你无耻!」

  他腆着脸,真的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在你的面前,我就无耻了。」

  他捉住我就把被子撩开了,我就和他打,除了头和下身,他几乎不加反抗,随便
让我打,「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死我,你打死我。」

  我又被他搂进怀里,我明白自己的功夫在他面前简直就没有丝毫的用处,「宝贝
,你叫什么?」他在我耳边温柔地问。

  我不挣扎了,就默默地掉泪。

  「喔,干吗哭呀。虽然我不是人,强行欺负了你,但我保证,我司徒恪有生之年
一定会好好的疼爱我的宝贝的,如有背弃,让我天打五雷劈。」他放开我,在床上就
跪下起誓。

  我仍哭个不停,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反正是越哭就越想哭,哭出来
心里就会痛快了。他手忙脚乱地安慰我,看的出来,他真的很紧张我。

  整个祖屋里居然空空如也,我吓了一跳,「司徒恪!你还是欺骗了我!」

  司徒恪牵着一匹非常漂亮的红马走过来,「我怎么欺骗你了?」

  「我的家人呢?」

  「当然是已经送回永州了。你以为你丈夫是随便食言的人么?」

  鬼才知道你说话算不算。我感到被他抱住,身子就飞了起来,然后落在马背上,
红马向前迈了一步,我吓坏了,跟着红马就平静了,我感到一双有力的胳膊搂住我的
腰,还有司徒恪特有的汗味。

  「走喽。」

  听到一个剽悍狂野的吆喝,和在床上的司徒恪简直就不是一个人。红马长嘶一声
,人立起来,我觉得自己飞了,紧闭双眼尖叫不停。

  「没用的小姑娘。」

  感觉像在飞,耳边的风声呼呼的,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也不是很颠簸,风吹得脸
有点疼,景物如飞一般后退,蓝天和白云也在游动,还有背后的司徒恪显得有点不同
的脸。

  在马背上的司徒恪,剽悍而自信,大地在他的脚下震颤,风声为他而奏歌,山峦
树木就是迎接他的仪仗,有吞吐天地的气概,的确有这样的感觉,让我心动,我要是
男人,也一定会是这样的男人吧。

  「呦呦嚯——」他扬鞭长啸,脸上显出孩子一般的顽皮,的确他还很年轻,他的
胆子有点过于大了,居然放脱了缰绳,展开双臂,我吓的连忙死死抓住红马的棕毛,
「别怕,有我呢。」他的手又托住我的腰,脸上又恢复了体贴的温柔。

  这一刻,他代替了哥哥的地位,我觉得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能够替我遮风挡
雨,在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依赖他,彼此之间的隔阂在消融了,但很快就想起
其实他是我的仇人,他改变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清白之躯,他也许还是一个杀人如
麻的恶魔,就算不能杀掉他,也一定要离开他,怎么可以对他产生这样的柔情?

  跑了一身汗,停下来的时候,还真有点留恋刚才风驰电掣的感觉呢,一条小河,
很清澈,能看到我和司徒恪相拥着在马背上的倒影,有点别扭。司徒恪先跳下马,然
后伸出双手,示意我跳到他的怀里,「倒下来就可以。」

  是个离开他的好机会!一路上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如何骑马,一提缰绳,双腿在马
肚子上一磕,然后只要用腿夹住马背,身子向前倾,随着马的涌浪起伏,再加上一点
勇敢,就可以驱使飞驰的骏马了,千万不能把屁股坐在马鞍上,飞驰的时候很容易把
屁股颠疼了。

  我作势要向司徒恪倒下去,他信了,我就一夹马肚子,一切都很如愿,红马开始
向前,司徒恪开始向后,还有点不适应红马前窜的爆发,但很快调整了身体的姿态,
我学东西就是很快的,这一点值得骄傲的。背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口哨,红马就蓦地停
住了,我一个不防,就一头栽下马背、、、  吓了一身冷汗,但我丝毫也没有受伤
,因为就在我觉得不妙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身子,自己不可思议地倒在司
徒恪的怀里,他以不可思议的神速从几丈外跳过来解救了我。

  「你这个小淘气。」他笑着用力地打了我的屁股。

  我气坏了,琢磨着得杀了这红马出气,杀不了妖怪一样的司徒恪,还杀不了一匹
马了?红马得意洋洋地在冲我打响鼻。

  「你可别小看了它。从高丽到这里,它随我出生入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九死一
生的战阵,它还救过我的命呢。」

  司徒恪就是我命里的魔星,看来我是没有法子逃出他的魔掌了。

  我挣开,然后跑到小河边,跪下,伸手捧起河水就洗脸,身上粘忽忽的,要是能
洗个澡就更好了,可是,河水倒映出司徒恪的影子,他就在我的身边,他蹲下来,「
宝贝老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告诉你,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王羽裳
,日后杀你的人,就是我,王羽裳。」

  他笑了,「王羽裳,你的名字真好听,但是世上所有的羽裳华衣也不如你的人美
丽。」

  「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要么以后被我杀。」我咬牙道。真的很生气。

  「你是我的亲亲的老婆,我怎么舍得杀你?你杀了我,自己守寡,也一定没趣的
很,不如咱们就好好地过日子,你给我生儿育女,到咱们都老掉了牙,再比一比谁先
死。」

  我气得牙根痒痒,但实在不能辩驳了,因为的确我答应过的。「我,我,」我急
的就掉泪。

  「好了吧,别哭了。象我这样英雄了得的丈夫你上哪里找去。」司徒恪揽住我的
肩,用手指轻轻地揉捏我的肩头。

  「你是什么英雄?就知道欺负象我这样的弱女子。」

  「我是什么英雄?告诉你,从高丽到山西,提到我司徒恪的名字,有些人就心惊
胆跳,我在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克平壤,取仁川,转战忻口、太原,
到现在的唾手平定三郡反叛,我这三千羽林卫,攻无不取,战无不胜。今年二十一岁
,已经官拜羽林总管,靖乱将军,山西镇抚使。这样也不算英雄?」

  「就算你战无不胜,得到再大的官爵,也是一个助纣为虐的汉奸,蒙古人的走狗
,千夫所指,遗臭万年。」

  「你怎么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笑着。

  「我要是有你的武艺,有你的军队,我就一定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驱逐鞑
虏,恢复中华,名垂竹帛,百世流芳。」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不用别人教,我自己想的。」

  司徒恪看着我,一下子把我搂进怀里,「你这样的小姑娘知道什么?我平定了湖
南三郡之乱,这三郡多半就要归我统辖之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你丈夫决不是助纣为虐
的汉奸和蒙古人的走狗。」他的目光里突然闪烁着热烈的向往,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
有着许多神秘的地方,他一点一点地抓住我的心了,虽然我仍然认定自己还仇视他。

  「你愿意和我一起还做这惊天动地的大事么?」

  「你?」

  「对。你是我的老婆,我最亲近的人,我告诉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说的大
事业。」

  「你骗我。我们三郡反元,你为什么出兵剿灭?」

  「这样的乌合之众连我的三千羽林卫都抵挡不了,谈什么反元,扩廓。铁木的大
军一动,到时候三郡老少鸡犬不留,我也就娶不到我亲亲的好老婆了。」

  他凑过来吻我的嘴唇,这一次的感觉似乎不同了,因为我自然对他的看法有了转
变,但仍然有点别扭,最多不再咬他。

  「饿了吧。」他没有过于侵犯我,只是在唇上轻轻的一吻,倒使我有点失望了,
他解开马鞍旁的行囊,取出干粮和水。

  「呸,呸。」实在是很难吃,长了十五岁还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不要的话就给我。」司徒恪有点生气了,伸手拣起我丢在地上的干粮,在嘴边
吹了吹,就津津有味地吃,「你这样生在豪门的娇滴滴的小姑娘没吃过苦,不知道这
干粮如何来之不易,吃不了苦的英雄可成不了大事的。」我脸红了。

  一个女孩子被吊在一棵树上,脚尖刚刚可以碰到地面,但又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头无力地垂着,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看不清楚容貌,身上的衣服被剥的精光,
她的身体很白,也很漂亮,显得丰腴性感,但皮鞭留下的巨大的血痕触目惊心。

  周围有四个男人,有一个巨人,他黝黑高大强壮,使我感到强烈的压迫感;还有
一个矮胖子,象一个皮球,肥肉把五官挤压成了一团,还留着短而硬的胡子,不过他
总是笑嘻嘻的;其他两个我都见过的,一个是老鼠一般的要又离,一个就是那个文秀
英俊的青年。

  「你们在干什么!」我气坏了,几步抢过去挡在那女孩子的身前。

  我发现男人的眼里都有很怪异的火,似乎要把我吞噬掉,但我没有丝毫害怕,可
以肯定,他们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要又离咧嘴笑了,很刺耳的声音,「小姑娘,你怎么就是爱管闲事?快让开。」

  司徒恪走过来,「这是谁?」

  「还不知道,不过她应该知道刘养知的下落。」英俊青年回答司徒恪,我发现对
他的良好印象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用一种具有穿透力的目光迅速地浏览我,炙烈而贪
婪,但这只是瞬间的事情,他面对司徒恪的时候就又恢复了那道貌盎然的神态。

  「刘养知没有抓到?」

  司徒恪微微皱眉。

  「让他跑掉了,我和良秀奇追到骑田岭,被一批高手阻截了,只擒获了这个女子
,我担心刘养知是九重天的人。」

  「是九重天的高手?」

  「看武功很象。」

  「你们这样对待女孩子,简直就不是人。」我推开司徒恪。

  「你不懂,她是很可怕的敌人。」

  「我也是你的敌人,你来吧,也把我剥光了衣服,吊起来,拷打吧!」我觉得对
司徒恪刚刚建立的好感也荡然无存了。

  「有的时候是不能心慈手软的。」司徒恪在椅子里坐下,看的出,他有点不耐烦
了,眉毛皱起来,样子有点可怕。

  我气得不住地喘气。他很迅速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握住我的肩,低
下头查看我的神色,「好了,别生气了,我对敌人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但对我亲亲的
老婆就会全心全意地好的。」

  天黑了,我悄悄地溜出了房间,他小看我了,以为我这样的小姑娘会对门锁没有
办法,殊不知我在家的时候就经常需要遇到这样的事情,对于门锁或窗锁已经了如指
掌了。

  我是从窗户逃出来的,前门的武士不会发觉吧?经验告诉我不能急着逃跑,要先
找一个地方躲避起来,还要留下逃跑的迹象,等他们按着预计的路线去追查的时候,
我就可以从容地从相反的方向溜掉,不过这一次有点难度,毕竟全郴州都是司徒恪的
人,不过挑战越大,成功以后的成就感就越好。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就在花园的假山石的石洞里藏身,把房间里的点心都带了出
来,是郴州瑞富祥的点心,在湖南很有名的,我也挺爱吃的,有十三块,足够我吃到
明天的晚上了,只要到了明天晚上,就会放松防备的,他们会以为我已经走了。

  怎么那个女孩子不在了?这个石洞正好可以看到吊着那女孩子的大树。不能再胡
思乱想了,有脚步声,我连忙在最黑暗的地方藏好身子。是司徒恪,他显然在想事情
,他的脚步声很轻,几乎没有一样,所以直到很近了我才发觉。    令我奇怪的是他
进屋以后,并没有马上声张,而是幽灵一样飘到了屋顶,蹲在屋脊上默然四顾象准备
捕猎的豹子。我的心跳得厉害,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不敢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他
发出了呼哨。接着就有几条人影从不同的方向飘掠过来了,都象夜间的妖怪,无声无
息,迅速轻盈。

  「可能是九重天的高手来到这里把王羽裳劫持了。莫子邪你和要又离守住关押那
女孩子的房间。」司徒恪冲那个英俊青年说,原来他叫莫子邪。

  「屈楚人,你去南门加强防卫。」那巨人应了一声就无声无息地去了,那么巨大
的身体居然也轻如鸿毛。

  没有看到那个矮胖子,但还有一个瘦高的家伙,「司徒恪,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那
个小姑娘做你的老婆?」那瘦高的家伙显然有点情绪。

  司徒恪沉吟了一会,「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很难遇到的,我想把她带到大都去,让
师父好好调教一下,她会成为很出色的刺客。」我听了真的很生气,果然他说的一切
都是骗人的话,我甚至已经开始相信他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师兄弟们碰她?」原来他们是师兄弟。

  「王羽裳太娇嫩了,我怕弟兄们把她毁了。」

  「诸多托词,我看你是迷上那个小姑娘了。」瘦高的家伙很生气。

  「良秀奇!」司徒恪的声音并没有提高,但显然增加了语气。「收集天下的美女
,也是师父的口喻。」

  「师父可没说过你这大师兄可以独占。」

  「最多大家谁也别碰她。」

  「不行!这样娇嫩的小姑娘,我一定要尝尝。」

  能看到司徒恪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了,但随即就平和了,「好啊,只要能把她找
回来,就由得你。现在咱们就去找她吧。」

  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落入这群魔鬼的手里,我拼命地藏好。

  唯一的失策是没有水,点心虽然能充饥,但有的是咸味的,吃完了就会口渴的,
我渴得很难受,面前的水池里倒是有水,但显然很脏的。

  我犹豫着是否要喝水池里的脏水的时候又听到了脚步声,连忙藏好。

  水池的对面有人了,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水池对面的情景,瘦小的老鼠一般的
要又离手里牵着一条绳子先出现在视野里,他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短裤,瘦骨嶙峋
的身体更显得怪异可怕。

  「司徒恪现在怎么和以前不同了,他一直是挺大方的,不过也不错,这九重天的
小丫头也不赖,知道情趣。」他说着哈哈大笑,「是不是?」伸手一拽绳子,就有一
个女孩子象小狗一样爬到他的身边,一丝不挂,身上有明显的伤痕。

  「我看司徒恪有异心。」莫子邪也出现在视野里了,也只穿着短裤,他的皮肤很
白,比司徒恪要粗壮一些,但肌肉不象司徒恪那么健美,他的手在那女孩子雪白丰腴
的屁股上来回摸着。

  「就是独占一个小丫头,算什么异心的。」要又离不以为然地说,他在脱裤子,
「过来,小狗,爷爷的鸡巴痒痒了,给我舔。」

  很近,月光也很亮,可以看得很清楚。见到要又离那短小纤细的阴茎,我不觉好
笑,和司徒恪比起来,他简直就不算男人。

  那女孩子就先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张开嘴巴,开始舔要又离的阴茎。我觉得有
点恶心,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可不知有多脏呢,不过司徒恪也舔过我尿尿的地方的
,身子有点燥热了,能想起那要命的时刻,心跳在加速,不想看,但好奇心使我离不
开那淫亵的景象。

  「我不是说这些的。」

  莫子邪坐到女孩子身边,身手去揉女孩子的乳房,真的好大呢,我知道自己的乳
房是绝对没法子和这女孩子的乳房相比的,我想起了奶妈的胸脯,不知道我的什么时
候能那么大?那女孩子的乳房在莫子邪的手里不断地变形,她很快就发出郁闷的呻吟


  「自从太原剿灭伍天喜之后,司徒恪就变了,什么不许奸淫妇孺,不许劫掠财物
,乱七八糟的规矩就多起来了,对师父的口喻也经常阳奉阴违的,我看他是翅膀硬了
。」

  「莫子邪!我不许你这么说司徒恪。他历来行事都是谨慎的,他这么做,就肯定
有他的道理的。」看来要又离对司徒恪是很忠心的。他们的师父是什么人?看来是一
个庞大的势力。

  「我觉得师父说的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们是师父养大的,不听师父的就是背叛。


  要又离很生气,把阴茎从女孩子的嘴里抽出来,一脚把女孩子踹了一个大跟头,
然后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司徒恪、要又离、莫子邪、良秀奇、屈楚人还有一个矮胖子,屈楚人和矮胖子的
态度不清楚,至少现在司徒恪和要又离是一头的,莫子邪和良秀奇是一个想法,他们
的内部是有矛盾的,要想个法子让他们内斗。还是不要了,至少想到那个惦记我的良
秀奇就害怕,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会不会象这个女孩子一样被弄成小狗,说不定还会
更倒霉的,还是乖乖地等到晚上,找机会溜掉,家里也一定不安全的,应该跑到四川
姑姑家去,对,就是这个主意。

  女孩子那痛苦和兴奋交织的诱人的呻吟不停地钻进耳朵,看着莫子邪从后面疯狂
地奸淫那可怜的女孩子,我不禁有点害怕,但身体似乎也在有反应,下身有点痒,不
是单纯的痒,我知道这是在期待。以前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自从知道了男女之间
美妙而疯狂的聚会后,只要些微的刺激,我就、、、

  想起来有点感到羞愧,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虽然不想当淑女,但淫荡的女
人也千万做不得的,我拼命提醒自己,但仍情不自禁地把左手伸进裤子里。

  内裤早就脏得不能穿了,我只穿着外面的白色的带着飞鸟暗纹的湘绣长裤和到地
的白色百褶长裙,长裙在逃跑时会影响速度的,我已经把长裙缠在腰间了。

  那里居然已经湿了,这个身子真的要不得,手指碰到尖端的肉蕾的时候就产生了
愉悦的感觉,不禁夹紧双腿,然后手指用力一些,能记得司徒恪就是弄这里把我弄的
要死要活的,果然自己摸起来也有那要死要活的感觉。令我心慌的是,自己的手感到
自己的身体在流水呢,要是把裤子弄脏了,让人看到可就不用做人了。

  连忙把手抽出来,但已经变得强烈的感觉在一个劲地要求着。要弄就弄舒服了,
我轻手轻脚地脱裤子,把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有点凉,可是顾不得了,石头还有点
格得慌,我把手指再次放到那里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很舒服,燥热的身体马
上就起了反应。

  开始要轻一点,然后慢慢地加力,看到水池那边火热的场面,加上自己的不懈努
力,不能出声,我拼命地忍住,但忍的实在辛苦的,感到无比的刺激,一边要随时提
防,一边是一浪一浪的快感,原来自己也可以得到奇妙的感觉的、、、偷偷摸摸的干
了这样的事情,我很满足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肚子有点疼,连忙穿好裤子,看来有点着凉了,这
感觉真不好,只能咬牙忍住吧。院子里没有什么人,现在也是很好的逃跑的机会的,
但肚子疼得我实在没有力气逃跑,只有耐心地等待天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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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

  作者:流殇

  一、工作

  天很冷,雨也特别的冷,风夹着雨点打在武纶的脸上,她哆嗦着,拼命地用身体
拥住我,把最后的一点温暖也给我,武纶的眼里充满了恐惧……那恐惧的神情深深地
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一辈子也不会忘的还有她给我的温暖……

  一道凌厉的闪电使黑暗突然明亮了起来,我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走过来,他手
里提着一口还在滴血的刀……梦做到这里,我总是被惊醒。

  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从那个雨夜开始,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武纶和我
了,当然,还有我们要做的事情。

  我坐起来,伸手揉了揉满是冷汗的脸,思绪在梦境中延续了一段。

  那时候我九岁,武纶十四岁,我们从充满了血腥的庄园跑到了林子里,我永远也
忘不了那个寒冷和恐怖的风雨之夜,也忘不了武纶被那个男人推倒在泥水中时给我的
那个微笑,那是武纶第一次和男人那样,她疼得哭了,她忍耐着,泪水比雨水要清晰
……

  惊醒之后,我总是要把思绪延续一段,好象是不希望自己忘掉。是啊,怎么可以
忘掉呢?

  我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把腿伸直了,然后用手揉揉有点发酸的腿,我记得我拼
命在跑,可就是迈不动步子,把我累坏了。

  旁边传来均匀的喘息声,还有由于疼痛发出的轻微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一些不
怎么好闻的味道,汗味中掺杂着一点血腥,闷闷的,还有屎尿的臊臭味。

  我彻底清醒了,回到现实中来。眼前是黑洞洞的,是啊,这是在地下五丈深的地
窖里。

  在熟悉的位置,我找到了火石和火绒子,再到熟悉的地方点亮了灯台上的油灯,
这种人油灯很好,很亮,而且不会有难闻的味道和黑烟,我想了好多办法才找到这样
的好灯,因为武纶不爱闻烟味。

  我跳下自己睡的石榻,把这个天地里的人油灯逐个地点着,对奇形怪状的白羊看
都不看。我实在是懒得琢磨她们在想什么,其实从她们的目光中是可以知道的,我还
是懒得去想,我只有在生死相搏的时候才肯费劲地去解读对手的心思,她们对我是没
有危险的吧?

  旁边一双充满了哀怨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这眼睛挺好看的,很灵活,睫毛也挺漂
亮的。

  亮了!我收起了火绒子,把它再放到我熟悉的位置上,然后揉了揉有点发酸的眼
睛,才开始打量我手里的三只白羊。

  那双漂亮的眼睛和我的目光交接了,她连忙低下头,让凌乱的头发垂下来,遮住
了脸。头发乱糟糟的,好象也不怎么光泽了,垂着,象破麻绳。她的肩膀很好看,圆
圆的,很柔滑的感觉。胳膊向后拴在木架子上,有点飞鸟的样子,我觉得挺好玩的,
她胸前垂着的两坨嫩肉就更好玩了。她的腰很细,这样的姿势下,屁股就显得很圆。

  我自己都特别得意把她绑成了这个样子,她是被固定着跪在很粗糙的木板上的,
腿被稍微叉开点,膝盖和脚踝上都用很粗糙的麻绳与木板连接着,我不喜欢把她的腿
叉得太开了,那样从后面干的时候总是觉得不怎么紧凑的,这样挺好,使劲的时候就
能带来快感。

  她的上身前倾着,与木板是平行的,固定的时候很花了点心思,不能让她太舒服
了,于是她的体重需要她的手腕和膝盖来承受,而且无法改变重心,这样挺好的。

  我看了看那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的手和变成黑紫色的手腕,又把目光转向她那已
经磨破了的膝盖,挺得意的,武纶把她交给我,就是要她这样痛苦吧?

  她应该痛苦的,她是什么昆仑派的弟子,叫张凤娇,外号叫什么「雪山一点红」
,据说还挺有身份的。昆仑派,嘿嘿,武纶说过的,昆仑派是我们的仇人之一,那么
就是再残酷的对待,我也不会皱眉的,血债是一定要用血来偿还的。

  地窖的正中吊着一个昏睡着的女人,这个女人据说更了不起,是什么五岳剑派总
盟主秦景崖的老婆,叫楚红缨,在江湖中可鼎鼎有名的,好象是什么「三女侠」中「
华山神女剑」。

  嗨,名头是够响的了,就是岁数大了点,看起来怎么也有三十五六了,不过身体
还行,也的确是足够的漂亮。旁边的张凤娇和那个被我挂在墙上了的聂萍虽然比楚红
缨要年轻的多,可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都远远不能和楚红缨相比。

  我尤其喜欢楚红缨的嘴唇,她的嘴唇跟武纶的嘴唇很相似,都是那种肉嘟嘟的樱
桃小嘴,看起来很让人怜惜,而且很容易产生冲动。

  楚红缨是那种能让人产生冲动的女人,不仅仅是由于她的美貌,她柔弱的外表里
还有一颗特别倔强的心,从落到我的手里,她就一直也没有屈服过。征服是一件很快
乐的事情,楚红缨,你跑不了。

  我的目光在楚红缨那很圆润的身体上滑过,那些我亲手制造的伤痕使我很兴奋,
我决定把她留在最后再处理掉,即使她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就屈服,我还是不着急处理
她,有点喜欢她。同时,她的功力也是我要的,拿走她的功力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我要她彻底垮掉。

  我又看了看被挂在墙上的聂萍,她的脑袋耷拉着,手腕上的血已经干涸了,那身
体象一滩烂肉,我对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传说中的峨嵋派总让人神往,但聂萍可
够差劲的,一点玉女的架势都没有,而且那一点点功力实在可怜。

  通常面对一个把内功修炼了五六年具有良好根基的女孩子,我的「采阴补阳大法
」需要大概三天的时间才可以彻底击穿她们内力的抵抗,然后得到那内力。聂萍实在
太差劲了,刚搞了几下,就一泻千里了,使我很没有成就感,而且她长的不怎么漂亮
,还胖,我决定今天就干掉她,她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

  我觉得有点憋得慌了,想撒尿了。于是我走到张凤娇的面前,伸脚在她当啷着的
奶子上踢了一下。张凤娇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惊叫了一声,抬起头来,并且晃动
了下头,把乱糟糟的头发甩到旁边,尽量让脸清晰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泪珠在
眼眶里转来转去的。她的顺从就是昨天的事情,看到我对聂萍的手段,她垮掉了,求
生的本能使她决定屈服,但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冲她努了努嘴。张凤娇很听话地张开了嘴,她的牙还是
很白的。我靠近一些,然后把鸡巴放在她的嘴唇中间,还不着急尿,我挺享受她那笨
拙的吸吮的。

  张凤娇收紧嘴唇,含住我的鸡巴,尽力地向前探了一下头,包皮就剥开了,龟头
继续向她的嘴里进入,于是,她就用舌头开始舔舐龟头中间的那条缝。有感觉了,我
看着她凹陷下去的脸颊,笑了。

  激越的尿液从尿道口喷薄发射的时候,张凤娇本能地要躲开,不过很快就打消了
念头,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来了,她的鼻翼剧烈地翕张着,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脸变成了奇怪的样子,来不及吞咽的尿液从她的嘴角涌出来了。他妈的,看来最近
的火比较大,尿有点黄,味儿也挺冲的。

  尿完了,我把鸡巴抽出来,等着张凤娇咳嗽完。

  剧烈的咳嗽声把晕睡的楚红缨吵醒了,她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眼睛,
看到了,然后厌恶地再闭上眼睛,冷冷地哼了一声,挣了一下,手腕,肩膀马上就一
阵剧痛,连忙用脚尖点住地面,分担一下身体的重量,减轻手腕和肩膀的压力,但还
是很疼,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皱紧了眉头,脸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把呻吟咽了回去


  看到楚红缨尽量舒展的身体,我觉得有点兴奋,这样的角度看到的是侧影,很奇
妙。她那本来就很优雅的小腿绷紧了,生机勃勃的,这样的紧张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
,可以看到圆润的屁股的收缩,很妙,一个已经是中年的女人,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
的,还有这样漂亮的屁股,实在是一个奇迹的。

  张凤娇咳嗽得差不多了,连忙又把我的鸡巴含住了,很细心地撸动着,同时用舌
头清理着残余的尿液,再和着唾液咽下去。她肯定会越来越熟练的,是一个好夜壶吧
?我笑了,一挺一挺的,觉得很舒服。   那边的聂萍也醒了,「杀了我吧!」她杀
猪一般地嚎叫起来,她的身体弹跳着,扭动着,手腕和脚腕被铁钉刺穿的地方又开始
流血了,想必是她阴道和肛门里大量的辣椒酱又开始灼烧她的身体了。因为我讨厌她
,我才给她用了这种我不怎么爱对女人用的「烧火罐」的手段,这样弄完了,就算把
辣椒酱都清除掉,女人也没法弄了,插进去的话,鸡巴肯定挺难受的。我没试过,也
根本就不想去尝试。

  聂萍的神情太恐怖了,她的五官夸张地扭曲着,嘴和鼻孔都张到了最大,似乎在
喷火,身体的痉挛已经达到了超出想象的地步。

  我懒得理她,叫唤什么呀?入好了味你才能结束,表现不好的话,就延长一点,
不过叫得还是挺有水平的,继续吧,反正我也没怎么饿。

  我把鸡巴从张凤娇的嘴里抽出来,提上裤子,然后到火盆前生火,看着火苗窜出
来了,再加上凄厉的惨叫声,我觉得很好,另外也挺好奇的,聂萍的嗓子实在是不赖
,从昨天叫唤到现在了,期间就是因为我要睡觉而把她打晕了才休息了一会儿,现在
又依然那么嘹亮悠远,真不容易。

  火点起来了,地窖里的空气就活跃起来了,味道也活跃起来了,够冲的。

  我到水缸旁边很耐心地舀了一桶水,拎到张凤娇的身边,看了看木板,上面有一
橛已经干掉了的粑粑,屁股上也有一些痕迹。先把粑粑戳到簸萁里,然后我蹲下,用
猪毛刷子开始蘸水给她清理。这猪毛刷子可是挺好的玩意,够硬,也够韧,刷上去很
容易就能清理干净。

  「他妈的,拉屎也不知道拉干净一点!」我用猪毛刷子使劲地在张凤娇的屁眼上
刷着。

  张凤娇呻吟了起来,身体扭动起来,但又没法躲闪。肯定是有点疼的吧?经过刷
洗的皮肤红润了起来,由一层层肉褶盘旋构成的肛门收缩扭曲着,她不敢有丝毫地抗
拒,还尽量展开屁股。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抽搐着,阴道口也活跃了起来。她的阴毛
挺密的,不过外阴挺好看的,昨天才经过开垦的处女地现在依然保持着新鲜的颜色,
不怎么饱满,但很润。大阴唇张开了,把里面鲜嫩的东西都给我展现在眼前了,挺好
的。

  我用猪毛刷子顺便也刷了她的外阴,于是呻吟变成了惨叫,她的抽搐也改变了方
式,我非常满意,觉得自己体内的烈焰开始燃烧了起来,人也进入了亢奋的状态。好
的状态是修炼的必要前提,我离开了张凤娇,调整着内息,准备再次争取可以击破楚
红缨的内息藩篱,就是不能击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程是快乐的吧?我有点迫不
及待了。

  「女侠,女侠,还不是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我走到楚红缨的身后。她的后背的肌肉本能地紧张了起来,我喜欢看她紧张的样
子,毕竟是一个中年妇人了,多少是有点多余的脂肪了,腰部也不再光洁纤细,聚集
了一些很柔软的东西,虽然非常肉感,是一种圆润的感觉,怎么说也稍微多了些遗憾
的,我喜欢小姑娘的腰,还有象这样浑圆但紧绷的屁股。

  「听话一点,就少吃一点苦头的。」

  我用猪毛刷子顺着她的脊背刷下来,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有的就绽开了,露出里
面粉红色的嫩肉,被凉水刺激了一下,她的脊背不安地抽搐着,脊背在努力地躲闪着
,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长长地叹息着,但没有呻吟出来。

  「怎么样?滋味不大好受吧?」我放下猪毛刷子,伸手在那挺肥的大屁股上来回
抚摸着,这屁股虽然大,但并不夸张,线条流畅,上面的伤痕增添了些许妖艳的味道
,手感也格外的好,尤其是不知道是由于羞耻还是疼痛造成的战栗,那感觉是很奇妙
的,「乖一点,喏,展开一点。」

  我耐心地把玩着,调整着内息,到了合适的时候,我是不会犹豫的,现在玩味她
的内心才是有趣的吧?毕竟是一个曾经一呼百诺的女侠,江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现
在这样被我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同时也给我的内心带来了良好
的刺激感。

  楚红缨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她是知道该如何对付男人的
,而且在被奸污的过程中,的确是会产生很微妙的感觉的,但耻辱是不能回避的。而
且这个男人要的不仅是这身体,被奸污后丹田里那种沸水煎熬一般的感觉正在警告楚
红缨一个危险的信息,这个男人正在要用一种非常特别的功法夺走自己勤修苦练、一
点一滴培育起来的内家修为,能怎么办呢?

  我一边用猪毛刷子继续刷洗着楚红缨的大腿,一边把手指探进她紧绷着的臀瓣中
间,尽管她努力地抵抗着,但女人实在可怜,背后对男人来说几乎是不设防的,她的
抗拒收到的效果很一般,反而使我更感到了她的好。

  我依旧把手指放到了她肉乎乎的外阴上,伸出食指,顺着那个娇嫩的缝隙搓过去
,她的大阴唇分开了,然后又拢过来捻住我的食指,里面的嫩肉努力地要回避这样的
接触,她的身体也扭动起来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要是一个处女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只有羞辱和害怕的感觉,可成熟的、并且具
有性经验的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们不会畏惧,多少会有些舒适的感觉的。这舒
适感是之前性行为形成的条件反射,她们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一点也
不可怕,反之是快乐的吧?前提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现实是残酷的,琢磨自己的并不是自己心爱的丈夫,而是一个要让自己屈服的男
人,这舒适感依然产生了。楚红缨是痛苦的,这痛苦使屈辱的感觉更强烈,她的心要
破碎了,但用什么办法来拒绝呢?

  她的屁股和大腿的肌肉都一阵紧,一阵松地活动着,还尽力地夹住我的手,这样
限制了我的手活动的空间。我有点不耐烦了,用猪毛刷子使劲地在她的屁股上刷了一
下,翻手把刷子柄往她的屁眼上戳。

  那个肉漩畏惧地逃避着,于是反抗轻微了,她准备先顺从,毕竟凌辱是不能逃避
的,楚红缨稍微张开了一点腿,头向前探着,呼吸变得粗重,不过紧张的肌肉松弛了
下来,她的脊背上出了一层细汗,那里也湿润了……

  我很满意,解开裤子,低头看了看已经勃起的鸡巴,伸手褪开包皮,让已经肿成
鸭蛋大小的伞状龟头的顶端贴上去,用手把她的屁股蛋扒开,那个湿润的洞穴正在翕
动着。

  比较起小姑娘粉嫩的阴部,中年女人的阴部是不怎么好看。楚红缨的阴部很饱满
,如同坟起的小馒头。阴毛也很浓密,布满了阴阜,还继续蔓延着。她的大阴唇也基
本上是很深的褐色了,长长漆黑的阴毛被分泌的滑液弄得湿唧唧地贴在阴部,看起来
多少有点脏的感觉。

  但分开的大阴唇中间的部分总算还很娇嫩,那个洞穴也显得有点凄迷,具有着很
特别的诱惑。同时我知道这个洞是好东西,不仅够紧窄,而且楚红缨很懂得如何来对
付男人,挺好玩的,也就不怎么在乎视觉上的遗憾了。

  我对准了那个洞口,捅进去。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随着插入的程度,她使劲地
收缩着阴道,想的就是快点结束,她知道这样是可以很快让男人达到高潮的。

  我感到了她的动作,很舒服,在享受身体的解放和心灵的摧残的同时,我开始调
动内息,集中在龟头的顶端,然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摩擦和她的紧缩带来了快
感,内息高速地运转起来,把快感释放着,能感到她的内息的回应了,我知道这个过
程结束之后,楚红缨内息的藩篱就又薄弱了一分。

  楚红缨尽力地克制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在自己体内掀动的波澜,克制得非常艰苦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感觉纷至沓来,渐渐地,屈辱的感觉在消失,把自己留在汹涌的
感官刺激中飘荡着。

  就是一种飘荡的感觉,麻酥酥的快感在击破心田保持的最后一点矜持,跌宕的内
息也在丹田中翻涌了起来,全身都燥热了起来,所有的毛孔都扩张开了在出汗,那感
觉就象浸泡在温润的水里,舒适,还特别狂热……

  楚红缨的身体猛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松了一下,又夹过来,阴道
达到了空前的高温,同时也空前地湿润了。我觉得自己的龟头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刺
激了一下,这是我要的东西,我吐气,让阴茎改变着状态,龟头达到了空前的膨胀,
龟头前端的马口张开了,吞咽着。

  她痉挛着,用鼻子哼出一个长音,头软垂了下去,身体也垮了下去,阴道的紧控
力也松掉了,身体还抽搐着。

  我吐呐着,双手扣住她的腰,继续撞击着那变得绵软的屁股,虽然得到的回应很
微弱,但我必须把这样的工作完成了,因为这是行功的关键步骤,我正在努力地吸取
她的精华,而且这个时候也是打磨她内息藩篱的时机,同时我还必须把自己越来越蓬
勃的射精的冲动给平复下去,射精对我来说是危险的。  我退出来,回到自己的石
榻上盘膝坐好,一个周天一个周天地搬运着内息。良久,我的身体膨胀起来,四肢百
骸发出清脆的「噼啪」声,这声音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然后转而微弱下去了。

  张凤娇和楚红缨都惊诧地看着正在起着微妙变化的我,我的脸开始是逐渐地泛起
红晕,越来越红,简直就成了鲜血的颜色。在声音暴响的时候,我的脸色转青了,并
且越来越青,整个人似乎也被笼罩在一层暗青色的云雾当中了。

  「魔鬼!你修炼的是羽衣刀的「三才解体大法」!」楚红缨绝望地叫喊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凄厉,叫声消失后,她的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似乎失去了生机,就是挂
在那里的一摊肉。

  爆豆一般的脆响逐渐地消失了,我伸展了一下身体,睁开眼睛,冷冷地笑,「不
愧是三女侠中的「华山神女剑」,见识够广博的,连我的「三才解体大法」也认识。


  我站起来,走到楚红缨的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无神的眼睛,笑了笑
,「怎么样?舒服么?」

  「别碰我!」楚红缨受惊了,她拼命地甩头,要挣开我。

  我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扭了一下,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个已经变成褐
色的乳头,使劲地向外拽。

  「啊——」楚红缨凄惨地尖叫着,脸被疼痛和恐惧弄得一点也不美丽了,她的汗
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眼泪也第一次流下来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想我会么?」我松开手,看着被拉得很长的乳头弹回去,她饱满的乳房晃荡
着,里面的肌肉扭曲着,很好玩。

  疼痛似乎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楚红缨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她不停地哀求着。

  「你也知道我的「三才解体大法」会把你变成什么样子吧?」我去捉另一个乳房
,很好的玩具。

  楚红缨拼命地要逃开,脑海中没有死的概念,因为「三才解体大法」不是杀人的
武功,却可以把人变成魔鬼,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呢?楚红缨不知道。

  但江湖中的传说太恐怖了,这就是正派六大门派与邪道的九重天联手血战洛阳的
原因。那场血战才过去十年,惨烈的场景还就在眼前,楚红缨的心冷了,被不久的未
来刺激得战栗了起来,这个地狱幽魂是来复仇的,他不是在奸污自己寻求肉体的快乐
,而是要用这样屈辱的方法把自己变成魔鬼。

  张凤娇在一旁看着一直非常坚强的楚红缨突然崩溃了,张凤娇觉得自己也要挺不
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是在冰窖里,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到底为什么会这
样的恐惧呢?就是那个听起来还不怎么恐怖的「三才解体大法」么?好象不全是。

  这个很好看的男人在笑,笑得也很好看,很开心,为什么在看到这样灿烂的笑容
的时候,自己会害怕得这样的厉害呢?张凤娇实在弄不明白,但楚红缨那充满了恐惧
的凌乱目光似乎在揭示着一个答案——这个很好看的男人是从地狱中回来的幽魂,他
正在剥蚀着什么,连骨头也不留下。

  张凤娇很崇拜佼佼不群的楚红缨,楚红缨是张凤娇这样刚出道不久的女孩子的偶
像,每一个提剑踏上江湖路的女孩子都把三女侠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看到心中的神
崩溃掉,张凤娇也只能崩溃掉。

  其实她早就屈服了,没有必要再害怕吧?

  旁边挂在墙上的聂萍已经不再叫喊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就剩下嘶哑地哼
哼着,那接近疯狂的扭动也减弱了,就剩下一阵一阵的抽搐。她的肚子还在剧烈地起
伏着,大腿上全是些红色的东西,已经分不清楚是血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了,那味非常
难闻。她尿得一塌糊涂的,又没法排便,因为她的肛门已经被我用木塞堵死了。

  我在火盆上烧了一盆水,又把旁边的大木盆灌满。等待水开的时候,我把地窖收
拾了一下,打开所有的六个通风管换气,又把她们排泄的秽物顺着杂物通道扔了,再
用水把地窖的地面都冲了一遍。

  味道好一点了,我就回到自己的石榻边,坐下,从墙上的石格子里取出我的鹿皮
囊,很仔细地检查我的刀具,我有点饿了,想必楚红缨和张凤娇也饿了。

  我把一个月牙形的小平铲放到嘴边,伸舌头舔了一下,金属的那种奇怪的味道总
让我兴奋。我看了看越来越萎靡的聂萍,把目光盯着她的下身,味了一天一夜了,想
必已经入味了吧?有点辣味才不显得特别的腻,那里毕竟是一些油汪汪的脂肪,我也
爱吃肥肉,想到切成碎片在锅里炒的香喷喷的肥肉,我觉得哈喇子要下来了。

  传声孔的铜铃响了。是武纶回来了么?

  我把月牙铲放回鹿皮囊里,伸手或长或短的拽了四下,如果回应的是两长一短,
那么就是武纶从襄阳回来了,我就可以从正通道出去见她。如果是一下,那么就是有
敌人追踪前来,我就从后面的后通道出去绕到竹林的外面掩击敌人。如果是两下,那
么就是有外人一起回来的,她要我出去和那个人见面。

  我最不爱听的就是两声铜铃,因为从我们终于在襄阳西山的竹林里建立我们的家
以来,她就不停地带男人回来,我很不喜欢见那些男人,因为他们来就是为了跟武纶
上床的,代价是传授我们武功。其实我们有武纶的父亲留下来的《羽衣宝典》,完全
不用去学别人的什么劳什子武功,武纶始终坚持着。

  当然,她带回来的男人都成了我们印证自己武功进步的工具,毕竟,武功不是光
练就行的,在生死较量中,杀人的技法才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武功是用来杀人的吧
?对此,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从小我就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男人是用来杀的,女人
么,是用来吃的,就这么简单。当然,这世上只有武纶是例外的,这些道理是她教我
的,我信任她,从小就没有她不行。

  倒霉的是铜铃又响了两声。我烦躁地穿好了衣服,找到鞋子蹬上,走到正通道的
石门前,潜运内力把石门推开。

  这石门是有机关的,在我修炼没有达到相当的程度时,出入都是要摆弄机关的,
现在不用了,这个厚重的石门在我的面前越来越微不足道了。今天它又轻了不少,我
知道那是得到了聂萍的内力,通过我的运转,已经把聂萍的内息转化成了我的一部分
,这样的转化不是全部的,不过我的内功的确已经得到了进步。

  我反手关上石门,走过一个斜斜向上的通道,就到了一个流水潺潺的天然洞府中
,我得在这里待一会儿,冲洗一下,然后换衣服,以消除自己身上的味道。

  洗澡,换衣服,我把湿淋淋的头发就那么披散着,再向上走过大约十丈的洞穴,
左转,伸手推开更厚重的一个石门,就沐浴在阳光中了,那是后山竹林间的洞口。

  我躲在洞口稍微适应了一下阳光,才走到阳光下面,空气真好呀,竹子的味道也
非常清香。这明亮有点让我受不了,浑身的皮肤都一个劲地发紧,但感觉还是很好的
,鸟语花香的世界让我觉得自己是活着的,精神也不由一爽。

  我回头看了看又恢复了的山壁,觉得多少有点诧异,实在想不起来当年武纶是怎
么发现的这个显然是人工雕凿的山洞的了。应该感谢这个山洞的,没有它,我们就早
死了,根本就不会看到现在的太阳。

  洞口总是放着我其实不会使唤的弓箭,把弓箭拿在手里,我就是一个很标准的猎
户了,这样不会引起外人的疑心。其实他们就是有疑心又怎么样呢?

  穿过竹林,武纶修行的那三间竹屋就俏生生地矗立在竹林边的小河旁,小河上那
个很精致的竹桥就是把我和武纶的世界联系在一起的纽带了。

  那竹桥很漂亮,只要武纶回来,桥栏上就会有很新鲜的花朵,我不怎么认识花,
但很喜欢闻花香。

  我站在竹林里,透过密密层层的竹子,看到竹桥上娇娆的武纶倚在桥栏上。她的
白衣和轻柔的发丝随着清风,按着水流的方向微微地飘摆着,束发的那条银色的丝带
也飘摆着。她的脸在阳光下很舒展,巧笑嫣然地嗅着花香,媚眼如丝地看着不远处正
在垂钓的一个穿着很阔气的大红英雄氅的英俊少年,他头上束发的居然是金冠,那红
绒子球映得那少年面似桃花。

  那少年的确长得非常漂亮,比我见过的好多女孩子还要漂亮,很柔,在他的身上
看不到一点以前武纶带来的男人们那种有点咄咄逼人的杀气。他的目光很温柔,神色
也非常的温柔,红润的嘴唇微微地抿着,似乎是在用微笑来回应着武纶的柔情。

  我突然很烦躁,不知道为什么烦躁,也许是因为武纶看这少年的眼神与她以前看
男人的眼神非常不一样吧?我不知道该过去还是就站在这儿。同时,我感到了一种我
从来没有发觉过的东西,很不得劲,这感觉似乎要把我折磨得疯掉了。   武纶的目
光突然转过来了,她那从来都非常清澈的明眸从我藏身的地方飘过去,微微地一笑,
似乎是在召唤我了。我不由自主地迈步前行,我从来也没有拂逆过武纶的意思,我已
经习惯了,她召唤我,我就过去,她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她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清香
,她使我感到安全。

  「这位就是名满天下的「玉面孟尝」修静思,修少侠。修少侠,这就是我的弟弟
,流殇。」武纶过来牵着我的手,和我并肩站在竹桥的中间,她还尽量地挺胸站直,
因为我又长高了,她总嫌我现在比她高。

  修静思放下鱼杆,站起来,非常专注地看了看我,然后非常彬彬有礼地向我一揖
,「武姑娘过誉了,小生武当修静思。」

  外表是非常柔,非常谦逊的,但我看出他是一个非常骄傲的男人,我用与敌人生
死相搏时的状态来面对这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修静思,透过他的眼睛,我似乎也已经
找到了他内心的戒备,他也正用对敌的状态来面对我。

  「想必武兄与令姐一样是玉泉山黄牙道长的弟子了,果然是好轻功。」

  黄牙道长是哪路神仙?

  我面不改色地看了看武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武纶笑了,「我们这样的庄稼把势怎么能和修少侠相比呢?流殇不过是自幼在山
间寻猎,天生的身子灵便一些的,至于武功是很差劲的,还希望修少侠好好地指点指
点,将来男孩是要寻求个发展的呢。」

  「这可不敢,小生与武兄相互切磋是可以的,指点可万万谈不上的。」

  「姐,修少侠,我打了两只野兔,我就拿过去收拾了。」我迈步从武纶的身边走
过去,心里的确有点不是滋味。

  「其实你弟弟的武功很好,是么?」修静思从来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以自己
现在的功力,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自己的耳目。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出现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察觉,这是很意外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
很可怕的事情。

  修静思不能不重新看待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他来这个山谷是有目的的,并不是只
贪图武纶的美貌。不可否认,武纶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娇媚是具有吸引力的,她
比自己的未婚妻方宁宁还要美丽。

  好象也不能就这么单纯地进行比较的,修静思的脑海里浮现出方宁宁那张清丽出
群的脸,还有那也是白衣飘飘的身姿,以及在江湖中一起出生入死的时间,那是甜蜜
的吧?修静思看着流淌的小河,脸上浮现出很温馨的笑容。

  河水中荡漾着一个影子,这影子还是让修静思心跳的,毕竟武纶展示的是一种与
方宁宁完全不同的诱惑,对,的确是诱惑的,这个女人的绝世姿容仅仅是表面的诱惑
,更神秘的是她的内心。

  修静思感到武纶就在自己的背后,那种很清淡的竹叶的味道在清新的空气中飘飘
荡荡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修静思现在突然没有了底数,本来是很有信心在这个女人
的身上找到楚红缨的下落的,因为楚红缨失踪的那个晚上,这个女人就神秘地在襄阳
出现过,虽然还不能肯定就是她干的,多少是可以找到线索的吧?

  可是在见到那个叫流殇的男人,修静思觉得有必要连同武纶一起都要重新评价了
,自己单人匹马地就闯进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竹林,是不是太冒失了?的确是感到了
危险的,这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剑客的直觉,不知道这个直觉准不准?

  「他的武功其实是我教的,你说我教的好不好呢?」武纶微笑着,进一步地把距
离接近了,她在修静思的身边坐下,伸手把长裙向上撩了撩,除下鞋袜,顺便把紧束
着小腿的绑腿解开,然后把裤脚卷到膝盖的位子。

  好象有点胖了,武纶对此很不满意。她偷偷地瞟了一眼修静思,笑了,修静思的
目光如愿地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丫上,他的脸胀红了,目光中流露出男人对女人的身
体那种特有的贪婪。

  什么他妈的少侠,什么他妈的「玉面孟尝」!看起来是很象那么回事的,可本质
不也是……武纶带着玩味的微笑,把脚丫伸到小河里荡着。

  修静思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厉害,这是除了自己的妹妹修静莹之外第一次看到女孩
子的肢体,偏又看得这样的清楚。

  那修长圆润的小腿真白呀,优雅的腿肚子展示着柔软的感觉,迎面折射着阳光,
如同两件晶莹剔透的宝贝。那浑圆的脚踝,漂亮的脚丫,都那么美,能非常清晰地看
到脚背莹润的肌肤下的经脉,脚丫仿佛是透明的了,脚丫的边缘是红润的,就更衬得
玉雪可爱,那十颗脚趾调皮地波动着……

  修静思拼命地想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可办不到,这样的诱惑与看到武纶妖冶的眼
波、玲珑的身材产生的诱惑很不一样,太直接了,就使人心慌气短。

  修静思觉得自己的口很干,这样是不是过于贪婪了?自己的温文守礼,自己的坐
怀不乱都哪里去了?看来还没有看透自己呢!

  这让修静思觉得很恼火。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怎么可以对另外的女人有这样
近乎疯狂的念头?这念头的确是有点过于疯狂了,想去摸一摸武纶的小腿,想去……

  修静思看到武纶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她的脸舒服地沐浴在阳光里,那弯弯的眉毛
,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娇翘俏皮的鼻尖,红润的一点樱唇,还有那充满了诱惑
的,肉感的双下颌,舒展的脖子,向下延伸就是包裹在白衣中那神秘优美的曲线……

  不能再看了!不能!

  罪恶的念头越来越疯狂了,充满了诱惑的女人是危险的,太危险了!修静思担心
自己会象自己心中想象的那样扑过去,把武纶压倒,去触摸她的一切,的确是有这样
的冲动的,而且越来越厉害了。

  「你怎么了?很难过么?」武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用手压住胸口的修静思,
觉得很有趣,小毛孩子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吧?

  她笑着,那笑容非常纯净,清澈,从十四岁的时候,武纶就知道自己的笑容可以
骗人,现在,二十四岁了,这笑容是很好的武器吧?

  「没什么,最近练功不怎么顺利,内息在膻中淤积,总也不能理顺。」

  「哦,那可要小心呢。」

  推开石门,女人的哭泣声就钻进了耳朵,我觉得很不耐烦,本来就很不痛快,我
得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

  ***********************************
  这是流殇我憋了半天才构思了的一个新的武侠情色。

  小钢炮炮老兄提议要我写一写女侠,我觉得是挺好的建议,准备用武纶这个人物
来完成「武则天」式女侠的设想。

  另外一个兄弟,希望我增加武侠的成分,也挺好的。回想以前的诸多作品,的确
只办事而不怎么开打了,作为武侠版块的斑竹,我流殇是有点名不副实,先向大伙作
一个罗圈揖道歉了,现在就准备开打!

  我准备用第一人称来开打,多少也圆一下本人的英雄梦。

  在新作《灭门》里,我准备让流殇成为一个很悲情的人物,做事的动机以武纶的
动机来转移,不能面对自己身边走过的女人,错过真挚的爱情,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失
败的人。他不判断是非,不辨别善恶,暴虐而冷血,被复仇的火焰左右着,到找到自
己需要寻找的幸福的时候,晚了,崩溃了,于是没有敌手的流殇被自己的悔恨击败了


  就这么个思路,我准备用流殇的刀和武纶的身体来征服很他妈的威风凛凛的正派
群豪,把什么少林派呀,武当派呀,峨嵋派呀,崆峒派呀,昆仑派呀,五岳剑派呀,
再加上杜撰的一些或正或邪的门派都干掉,血腥一点。

  至于「侠」么,我打算用正派里的一些人物来完成这个使命,那样是不是可以突
出复仇中的流殇的悲剧性?可能弄不大好。

  还有一个兄弟说喜欢「变来变去」的,我实在没弄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是亦正亦
邪?还是什么?敬请指教。*************************
**********     二、吃饭

  身体的痛苦往往在达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就不怎么难受了,精神的崩溃却可以使
痛苦无限地延续下去。楚红缨泪流满面,目光挺茫然的,空荡荡的没有了含义,她被
自己的未来魇住了。

  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地窖里热乎乎的。我把刀具放在沸水里煮着,
然后过去把聂萍从墙上卸下来,由于失血和剧痛,聂萍已经昏厥了过去。

  我把这看起来乱糟糟的肉体放到特制的木床上,耐心地把她的四肢和头颅固定好
。固定头颅是关键,我制作了一个可以调节的木枕,把她的头放上去,收缩木枕,把
她的头夹紧,这样她苏醒过来也根本就动弹不了。

  一切就在楚红缨和张凤娇的眼前发生着,她们惊恐地看着我不紧不慢地准备着,
用最可怕的想象来设想我要对聂萍做的事情。

  四肢、头颅、腰身都被固定好了,聂萍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了,被摊开了,就是
一只待宰的白羊了。我看了看聂萍那血肉模糊的阴部,肿得很厉害,胀得挺好玩的,
表皮变得晶莹起来,可以看到里面的毛细血管,并且她的整个阴部都随着肚子的痉挛
而扭动着,阴道口大张着,黑洞里红色的辣椒水已经不怎么流了,有的凝结起来了,
她的屁股象呼吸一样舒张并收缩,已经不受意识的支配了,她无时无刻不在缓解身体
的灼烧感。看起来有点恶心,不过非常的刺激。

  我找到一个木盆,把凉水和热水媾兑着,达到一个适当的温度,然后把聂萍的左
手放到木盆里。她被烫醒了,尽管手上的感觉已经非常微弱了,的确是有感觉的,看
到我正在用那滚烫的水清洗她的手,聂萍竭尽全力地喊叫着。

  凄厉的嘶鸣是挺好的音乐,我把她手上的血污清洗干净,看着这肉乎乎的手重新
恢复活力,而且在一下一下地抓握着,很缓慢,但她很尽力,我很满意。等到整个手
的皮肤变成粉红色了,我取出小刀,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划了一个圈,殷红的鲜血一
下子就染红了水。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聂萍不再喊叫了,她尽量用目光盯住自己的
手,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就是太恐怖了,皮肤正在以一种完整的状态离开身体。

  旁边的张凤娇开始剧烈地呕吐了起来,而楚红缨则呆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我熟练地操作着,用镊子夹住揭开的皮肤,遇到粘得较紧的地方,就用那个小月
牙铲切断粘粘的组织,继续把手上的皮肤剥离,她的挣扎不是问题,掌握了节奏就很
容易处理了……

  然后是右手,聂萍已经再次昏厥了,于是工作就很轻松了。不过我觉得很没劲,
我爱听那凄惨的嘶鸣以及很享受那蕴藏着无尽恐惧的眼神。我再次把她弄醒过来,然
后开始剥她脸上的皮,这要十分的小心,嘴唇和眼眶的部分稍微一走神就很容易弄坏
的……

  「别过来!别碰我!」当我拿着还在滴血的面皮走到楚红缨的面前时,楚红缨疯
狂地扭动着身体,死死地闭上眼睛,玩命地摇摆着头,全身都在躲闪着。我把面皮展
开在楚红缨的脸上比量了一下,很满意,这样活剥的面皮是最好的,回头制作成面具
的时候,才不至于失去了灵性。

  我把面皮放到旁边的石案上,与那双手并排放着,然后又回到聂萍那还在抽搐的
身体旁边,伸手把她下身的木塞拔开,一股很难形容的粘稠状的糊糊几乎是喷射出来
的,并且不断地涌出来。

  聂萍的皮肤不怎么好,要不然可以考虑让武纶给我做件小褂什么的,用人皮做的
衣服都非常好,轻便柔软,而且结实透气,同时保暖的性能也不错,做内衣的话,是
非常不错的材料。我经验有了,就不要聂萍的这件了,而且这样有点胖的女人收拾起
来很麻烦,皮下的脂肪太多,容易粘刀。

  我看了看聂萍的脸,这脸可没什么好看的,现在就剩下了红糊糊的肌肉和一些黄
白色的肌腱跳动着,木枕上已经是完全的红色了,亮晶晶的,五官简直就没法看了,
留下几个黑洞,她已经快不行了,我得抓紧点……

  一件看起来很繁难的工作完成的时候是很有快感的,我的石案上依次陈列着心脏
、肝脏、眼珠、乳房、两条背肌、味好的阴部和屁股、还有从大腿和小腿上取下来的
肌肉,至于聂萍的尸体,已经从杂物通道清除掉了,我还把特制的木床清洗得干干净
净的,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忙活了半天了,我有点冒汗,也的确是饿了,于是把很新鲜的心脏和肝脏清洗干
净,然后用小刀切成片,放在一个海碗里,用盐和酒味上。然后把架子和锅支上,从
一个乳房里切下一团脂肪,放到锅里化着,不一会,油脂的香味就出来了,锅里也出
现了很清亮的油,就把味好的东西倒进去炒,再佐以青蒜和红椒,炒得不能太老了,
我喜欢吃嫩的,当混合的浓香出来的时候,就起锅了。然后换一个锅,把乳房和阴部
放在里面煮,这样可以保持固有的形状,弄点调料,味道也不赖的。

  「饿了吧?」我走到楚红缨的身边,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那快心形的肉,下回得
注意把毛刮光了,这样带着毛实在是不会有什么好的食欲的,凑合吧,又不是我吃。

  楚红缨的嘴唇哆嗦着紧紧地绷着,只用鼻子呼吸着,用最哀惋的目光央求着我。

  「不吃东西怎么行的?」我笑着,用筷子尖拨弄着楚红缨的嘴唇,她象触电一般
躲闪着,「尝尝吧,挺好吃的,难得吃到的。」我夹起那块心形的肉往楚红缨的嘴上
戳了过去,她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不,不,不要!」张凤娇看着我向她走过去,声嘶力竭地哀求着,但无处可逃


  我把碗放到旁边,蹲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张凤娇已经扭曲了的脸,伸手过去
托住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我,「你怎么样?饿么?」

  张凤娇使劲地摇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的问题。

  「不饿也吃点吧,你是最听话的。」我的手指稍微增加了点力气,「不然,你看
到她的样子了么?」我微笑着,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她就努力要合上,但
不是怎么坚决。

  我拿过刚才肢解聂萍的那把小刀,放在张凤娇的嘴唇上。

  「不要!我吃!」……

  酒足饭饱,我靠在石榻上,翘着二郎腿,听着张凤娇一阵阵地干呕和啜泣,回想
着张凤娇咀嚼吞咽时痛苦的表情,我有点困了。

  ********

  武纶解开衫子的衣带,让长裙飘落在脚下,没有去看窗口,很清楚地知道那里潜
伏着一个人,但这个人不是危险的吧?至少现在不是的。

  修静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来了,自己就是管不住内心的罪恶,本来是
出来散步的,以整理一下混乱的心情,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武纶的窗前,看到了正在
发生的美景。

  正好看到的是长裙滑落的一刻,修静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浑圆光洁的肩头给抓
住了,还有裸露出来的修长纤细的胳膊,肌光胜雪,耀目夺神。武纶的长发自由地披
散着,那张娇美异常的脸孔透明起来,目光是柔和的,她的脖子是那么优雅温润,裸
露出来的胸前那一抹肌肤泛着娇艳的颜色,胸前那对突起变得更直接了,在月白色的
小衣包裹中,显得迷离多姿,同时似乎在酥嫩地颤动着,多纤细柔美的腰,多……

  哦!她的胳膊环到了背后,小衣松动了,两颗玉兔摆脱了束缚,生机勃勃地弹跳
出来,一晃,胸前那两颗琥珀一般晶莹的乳头留下了奇妙的辉迹,美妙的曲线变幻着
。遗憾呀!这饱满优美的乳房只在眼前惊鸿一瞥,她就转过身子去了。

  不过这背多美呀!柔滑纤嫩的视觉享受实在太美妙了!纤腰下,曲线流畅地扩大
了,腰臀显示着动人心魄的热辣。她动了一下,一条飘带落在一边,雪白的绸裤滑动
了,正在从她的身体上离开。哦!清晰了,虽然还有一条月白的丝绸短裤掩住了最美
妙的地方,可……可这双腿,这双腿的柔美是足够的了,那么优雅结实,同时是柔嫩
的感觉,要是能……

  修静思不敢再看了,他强迫自己离开,靠到竹壁上,把脸紧紧地贴着凉津津的竹
子,使劲地用双手按住了胸口,感到体内的热流蓬勃翻涌着,麻酥酥的,浑身都如同
浸泡在滚烫的水里。

  「谁!」武纶的声音打破了修静思的挣扎,很轻的声音已经足够使修静思失去方
寸了,他想逃,而且就那么干了,就是腿软心慌,苦练的武功和定力都似乎消失了,
眼前就晃着那个美妙的影子。

  交手是出于本能的,但招式很不成体统,要是平时练功的时候也这样,不用父亲
责骂,修静思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总算武纶的武功看起来很差劲,她还要尽力用
左手掩住遮体的长衫。
   这一招准行的,迫退了武纶,自己就可以逃掉了,可是……修静思的手里多了一
个温润滑腻的手腕,好滑,差点就脱手了,她是没有能力躲开?修静思一愣,眼看着
武纶被自己拉了过来,她的眼睛里也全是惊讶,用来抓住长衫的左手也挥过来了,长
衫正在随风飘落,剩下的就是美妙的身体,还有淡淡的竹叶的清香……

  「修少侠,你……?」

  武纶在自己怀里了,接触是绵软温润的。修静思的身子哆嗦着,不能放手。他专
注地凝视着显得有点惊慌的武纶,月光下,那脸明灭不定,胸脯起伏着,耸翘的乳峰
中间的暗影格外地迷人,握在手里的那只手软了,她的身子也软了。

  「你放手!」武纶挣扎起来了,看起来很恼怒的样子,「想不到你堂堂的「玉面
孟尝」,堂堂的武当少侠居然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挣扎停止了,她的身体瘫软了,
她昏厥了过去,就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了。

  人神交战着,修静思呆呆地站在武纶平躺着的竹榻边,竹屋中的灯火很亮,昏厥
过去的武纶就在眼前,她的身体就那么展现着……

  不行!修静思退开了两步,是啊!自己是名门正派的高足,侠义之士,而且到了
八月十五,自己就要和峨嵋派的「素手剑」方宁宁结婚了,自己不能干这样禽兽不如
的事情,不能背叛与自己曾经生死与共的方宁宁,可是……

  修静思拉过旁边的薄被,把武纶的身体掩盖住,目光却留在武纶那有点苍白的脸
颊上,她需要照顾的吧?她这样,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怎么可以逃走!?

  这灯可实在太刺眼了!修静思过去吹灭了灯。眼前是昏暗了,只留下了星月的清
辉,心情好一点了,不过奔涌的欲望就更强烈了,他努力地克制着,给自己不离开找
了一个理由——无论如何也要等武纶苏醒过来,然后解释清楚吧?

  武纶动了一下,伸手去按自己的头,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很痛苦,薄被滑开
了,恰倒好处地把一个乳房露出来。

  「怎么样了?」修静思两步赶到竹榻前。

  「修少侠,是你么?」武纶的声音腻腻的,有点微弱,让人怜惜,她的手无力地
垂过来,眼睛睁开了,流溢着别样的柔情,多少有点凌乱,一绺青丝挂在嘴角,她的
唇蠕动着,「我这是怎么了?」

  修静思忍不住就要把自己的手放到那娇嫩的乳房上去了,近距离的观赏就太刺激
了,欲望总在提醒着:「去呀,摸一下,摸一下或者人家不会反感的,那感觉肯定是
美妙的。」可理智在提醒着:「修静思,你要干什么?不知道那是罪么?」

  武纶要坐起来,薄被滑开了,她惊呼了一声,倒下去。修静思几乎是本能地伸手
扶住了武纶。又来了,指尖那柔滑的触觉,那光滑的肌肤有点凉。

  「我这是怎么了?」武纶象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拼命地往修静思的怀里钻。修静思
控制不住自己了,爆发了出来,他没有经验,可知道这样的接触就是美妙无比的,他
把武纶推倒,压上去,胡乱地摸着,胡乱地把自己灼热的唇印在娇嫩的肌肤上,管他
怎么样,这样下去,真好呀!

  武纶想笑,真是个笨小子,白长了一副聪明的模样了,这都是忙活什么呢?

  武纶没有笑,得按着计划来的,自己应该是被迫的,发生的一切都是被迫的,这
样的话,修静思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感到无比的愧疚,就落在自己的掌握中了。虽然
这样实在有点难受,这样是不能带来高潮的,做爱的话,没有高潮简直就是折磨。

  嗨,跟一个生瓜蛋子做爱,要得到高潮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不过很新鲜
,也足够的刺激,生瓜蛋子还有更强烈的爆发力,第一次就那么地了,以后会好的吧


  不会打算就这么又亲又摸的就了事吧?武纶觉得自己的乳头被修静思咬疼了,很
不怎么得劲,有点烦。不过她没有发作,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听起来很难受,但畅快
,这就是技巧了,并且还假装推拒着,央告着:「修少侠,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们…
…我们……」

  修静思按着身体的惯性在运行着……

  ********

  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精神头很足。我下榻,走到迷迷糊糊的张凤娇的
面前就解裤子,在她的嘴里舒服地撒尿。她多少已经掌握了技巧,这回没再咳嗽了,
就是还是不能完全把尿都吞下去,总弄得嘴边湿唧唧的,不过她态度很好,很尽心尽
力的。

  舔干净了,我就到她的背后,使劲地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没有运功,我就是想
舒服一下,刚睡醒的时候,弄一次总是很舒服的,而且张凤娇的阴道也的确还不赖的
,挺紧的,而且干净。

  进入的时候,张凤娇疼得呻吟了起来,毕竟是开发了才没多久的通道,里面还有
被撑破了的伤痕,而且还没有来得及充分的润滑。我挺爱听女人叫唤的,而且阴茎穿
透阴道与周围娇嫩的黏膜摩擦的感觉也的确很舒服,由于疼痛,她的阴道还不停地收
缩着,紧迫感也十分舒服。

  我把住张凤娇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推送着,深一下浅一下,不怎么讲究技巧,我
只要我舒服就好。慢慢地,她的阴道湿滑了,活跃了起来,她在尽心尽力地努力给我
快感……

  「你让我死吧,我求你了。」楚红缨已经很萎靡了。我伸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
闯开了她的身体,她完全放松着,不回应我,这多少有点扫兴,而且她喋喋不休地求
我把她弄死,我有点生气了,就使劲地掐她。

  改造一个女人是需要时间的,不过女人的身体没有她们的意志那么坚强的,慢慢
地楚红缨的身体有了反应,她大口地喘息着,渐渐崩溃了,内息的藩篱在精神崩溃的
同时打开了,开始是涓涓细流,逐渐就决堤一般地喷涌了……现在是一个关键的时刻
了,动作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快感,我在一点一滴地吸取着她的内力,并且发动自己
全部的内力,搬运着周天,把她的内力吞噬掉,还有她一次又一次分泌的阴精。

  ********

  武纶裹着薄被啜泣着。

  修静思跪在竹榻前,他在晨曦把竹屋照亮的时候清醒了,疯狂的一夜使他头晕目
眩,浑身脱力,同时,射精的快感还在身体里弥漫着,射了多少次?记不得了,疯狂
而且充满了迷醉的感觉很清晰,被自己蹂躏的身体那娇嫩的感觉也特别清晰,就是这
啜泣使修静思觉得很慌愧。脑袋还不十分清醒,找不到话来安慰显得很凄楚的武纶。

  武纶偷偷地看了看惊慌的修静思,那张俊秀的脸上没有了镇定和自信。武纶坐起
来,用薄被掩住胸前,怔怔地把目光放在空处,落泪无声。

  修静思努力地清理着纷乱的思绪,静下来了,「武姑娘,不,纶纶,我修静思做
过的事情是不会后悔的,现在,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以后,我都会保护你,对你好的
。」

  见武纶并没有任何反应,修静思重新跪下,「我可以起誓的……」

  「我不要你这样对自己。」武纶挣扎着下榻,装做不堪疼痛的样子,双腿一软,
倒在修静思的怀里,她用手掩住修静思的嘴,「不管你将来对我怎么样,我的身子和
我的心,现在就都是你的了。修少侠,我知道你是江湖中有名的豪杰,是要做大事的
人,将来你也许会离开我,我并不怨恨你,也不要你用誓言来绑住你自己,因为这一
晚,你让我得到了幸福。」

  「是我……」修静思突然哽咽了,激动,并且被那种柔情包围着,不能自已。

  ********

  「答应教你武当派的武功了?」我坐在小河边洗脚,并不看武纶,心里可能还有
点别扭,这感觉以前没有过,就是修静思的出现带来的。

  武纶在我身边的青石上坐下,伸手给我梳理着头发,「怎么了?小弟,你看起来
有点不对劲呢。」

  她笑着在我的耳边吹气。我觉得很痒痒,缩脖躲避着,「我怎么不对劲了?」

  「你的火气看来不小呢。」她笑着过来在我的胳肢窝那儿搔痒,从小就这样玩惯
了的,现在我基本不怎么痒了,可为了武纶高兴,我还是要配合一点的。

  不闹了,武纶让我坐下,她解开我的头发,展开,从怀里掏出黄杨木的梳子,在
溪流中蘸水,然后轻柔地给我梳理,「小弟,你现在的武功又进步了。」

  「哦,我知道,楚红缨已经开堤了,明天,后天,就后天吧,我就全拿来了,修
炼融合还要七天的时间,然后就可以把楚红缨改造了。」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武纶给我的温柔,我知道这时候的温柔是真的,武纶只有与我
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那个武纶。

  「你已经把「三才解体大法」修炼到了改造的阶段了?」

  「哦,得到了楚红缨的内息,我觉得已经可以了。」

  「不能失手的,楚红缨对我们很重要。」

  「知道的,我准备先在张凤娇的身上试一下,顺利的话再改造楚红缨。姐,我什
么时候向修静思下手?我觉得我现在有把握杀他。」     「或者就不杀他了,他也留
着有用的。」

  「有用?」我觉得烦躁了起来。

  「小弟,你的武功已经大成了,咱们应该开始了。不过光凭我们俩的力量,要对
抗那么庞大的势力,是不够的。我想,我想……我想利用修静思的关系,我们投入到
武当派的门下,我们躲在暗处,又有武当派做掩护,我们可以培植自己的力量,可以
不动声色地……」

  「就留着修静思?」

  「哦,其实修静思也不错的,长的漂亮不说,还特别有钱呢,他们家在襄阳有很
有名的「通济源」商号,又是大地主,你说,我去做修家的少奶奶,怎么样?」武纶
顽皮地笑着。

  我彻底地松了口气,我才弄明白武纶是没有把修静思放在眼里的。

  「真的,小弟,我们等了十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做的
,我们需要人手,需要钱,修静思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的。」

  「行啊,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我做了风肉,你要不要?」

  「讨厌的!小弟,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让你再吃人肉了么,你怎么还吃?」

  「我已经习惯了。」我舔了舔嘴唇,吱牙冲武纶一笑,发现武纶看我的眼神与以
前不大一样。

  武纶跪到我的身边,很仔细地把我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一个发纂,捧着我的脸很仔
细地端详着,脸颊微微一红,「小弟真的长大了,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了。」

  「是么?」我也有点脸红,因为武纶从来不对我这样,她对我的好是另外的一种
方式的。

  「咱们出去安定了下来,要给你找一个又漂亮又好的姑娘做媳妇呢。」

  「我不要别人,就要姐。」

  「胡说!我是你姐,怎么可以做你媳妇的?」武纶的脸更红了,目光飘荡了一下
,用手捂住了脸,扭过身子。

  「你又不是我亲姐,为什么就不能做我媳妇?」我伸手去板她的肩头。

  「小弟,别闹了。」片刻的忸怩之后,武纶端容面对着我,「我是你姐,这不能
改变吧?」

  「我不管。」

  「你再闹,我生气了。」

  我只好放开武纶,讪讪地继续洗脚,心里就是那么想的,除了武纶,我想我不会
喜欢别的女孩子的了,「姐,你能不能象对别的男人那样对我?我也是男人了吧?」

  「不行!」

  ********

  武纶和方宁宁到底谁好?修静思离开竹林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

  实在是不能不想的问题,离开了竹林,修静思似乎觉得武纶对自己的诱惑减轻了
不少,剩下的更多的是负罪感,那是对武纶的歉疚,当然,还有男人对女人必须肩负
的责任,是不能抛弃被自己强暴了的武纶的,不能的!

  那方宁宁怎么办?她现在恐怕在准备嫁妆了吧?她在等待那一天自己去峨嵋山迎
娶她吧?怎么办?

  修静思很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就是努力在对比着,武纶和方宁宁是那么的不
一样,一个娇艳如火,一个清纯如水,一个缠绵温柔,一个似乎高高在上,都是好女
人吧?值得自己去珍惜,失去哪一个都会心疼吧?

  答案是肯定的,或者应该先把已经承诺了的婚约完成了,然后再完成另一个承诺
,男人是不能毁约的吧?至少修静思这样的男人是不能的,江湖中的侠名是一个负担
,父亲和师长的期望又是一个压迫。

  当然,修静思还习惯了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诺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后果好象有
点疑惑的,和方宁宁的婚约是得到所有人的许可的,没有人不认为自己和方宁宁的结
合是天造地设的,可武纶怎么办?她毕竟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隐约中似乎还与
江湖中几个女侠的失踪有着某种联系。

  不可能是她做的吧?她没有那样的武功,至少与自己的大姨「清冥圣手」周游齐
名的三女侠之一的「华山神女剑」楚红缨阿姨是不会被武纶这样的女孩子算计的,也
许那只是冥冥中的巧合吧?让自己由于怀疑而结识了那么好的武纶。

  这些心事是需要一个人来商量的吧?谁呢?不能与父亲说,当然也不能跟师伯、
师叔们说,至于师兄弟们,就更不能说了。

  武当派是人才鼎盛的门派,武当派的掌门是在江湖中享有崇高地位的人物,修静
思想做武当派的掌门人,非常的想,那不仅是自己的梦想,同时也是父亲的期望,而
且自己在小一辈中,的确是有那样的能力的,武功,人品,才能,还有机智和家事,
自己要是做了武当派的掌门,是可以把武当派发扬光大的吧?

  不过自己的确不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人物,长辈们似乎都更看好九师弟欧阳子实,
或者对五师兄高定濒的期望也比自己要高,那都是危险的,危及了自己的理想的,这
样的事情要是被他们知道了,那么……修静思不敢往那个方面去想了,但现在的确是
需要一个人来帮助一下自己的,襄阳城就在前面了。

  对了!淳于景岳应该是值得信任的,而且是可以帮助自己的吧?他虽然不是武当
派的人,却是自己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死党,他从来就没有出卖过自己,小时候
一起到西城的静园摘果子,淳于景岳替自己挨了一顿暴打也没有出卖自己。对,这事
就和他商量。

  打定了主意,修静思快步向淳于景岳住的遛马巷的「怡园」走了过去。

  二十五岁的淳于景岳是襄阳很有名的绸缎庄「隆惠记」的老板,他本来是淳于家
的老三,是没有资格继承家业的。不过淳于景岳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在十七岁的时候
又娶了一房更有心计的媳妇——南阳盐商柳家的五丫头柳可可,在柳可可的辅佐下,
当然还有淳于景岳的江湖势力的作用,二十一岁的时候,淳于景岳终于成为了隆惠记
的老板。

  一直打理家业的大哥很蹊跷地得了重病;至于二哥么,反正也没有治理这样大家
业的能力,就到新野乡下的祖屋去管理家里的田产吧,顺便给他纳一房在武昌府都特
别有名的名妓,于是二哥心满意足地当了土财主;老四是一直不服的,因为老爹过世
前,最宠的就是这个又漂亮又聪明的老四了,于是在老四到武昌府参加会试的路上发
生了一桩江湖流寇劫财杀人的谜案。

  淳于景岳的老板当得挺滋润的,他不怎么在乎生意上的事情,因为生意有柳可可
在打理,越来越红火,现在已经不仅在襄阳城了,隆惠记的分号一直开到了河南和湖
南,最近又要在九江开分号了,淳于景岳很满意,于是就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可以使
自己的生意更发展的江湖上。

  做生意,没有官府和江湖的支持,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官府是通天的牌子,江
湖是通路的牌子,缺了谁,这生意也没法做大的。另外,淳于景岳还有一个很宏伟的
设想,这设想总让他觉得有点慌,想全国都只是隆惠记的绸缎,那样的话……嘿嘿!

  淳于景岳从小就不在乎钱,的确是不缺钱,但钱的确是一个好东西,累积起来,
并且运作着又生钱了,真奇妙!有满足感,同时还会使思绪飞驰,就有了理想。理想
一个一个变成现实的感觉更美妙,同时不择手段地完成理想的过程简直就……于是,
淳于景岳在襄阳城,甚至整个湖北都是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他不仅在官府手眼通天,
在白道武林有武当派做后盾,他在黑道同样也可以八面玲珑。   怡园是淳于景岳去
年才盖的园子,花了不少银子,很幽静,很有格调。刚住进来的时候,淳于景岳很恼
火,这银子都花哪去了?就这么黑瓦白墙的,弄了一些假山池树的,哦,还有破房子
,看着一点也不阔气,他马上就想找人把承包盖园子的工匠给收拾了,后来发现来祝
贺乔迁之喜的达官贵人、乡绅名士都交口称赞,就打消了念头。

  现在住着的确不赖的,尤其是自己坐在清潭中间的凉亭里看着树丛花影中朦胧娇
巧的使女流连,那滋味很妙的,趁柳可可不在家的时候,让那三个从无锡和苏州买回
来的歌舞伎一边弹曲跳舞,一边脱衣服,那就更来劲了!

  一切都已经上正轨了,生意,交情,不用再怎么费心也照样蓬勃地运行着,似乎
不用再怎么操心了,那么就多花一点时间来享受吧。

  淳于景岳不光是爱赚钱,还很懂得用钱来享受的,吃要吃好的,至于玩么?要最
好的女孩子,什么东西比女孩子还好玩?至少我淳于景岳不觉得还有别的,你看这从
云南弄来的小姑娘多嫩呀!

  淳于景岳一边眯着眼睛张嘴让旁边服侍的使婢喂自己吃刚下来的龙眼,一边把手
伸向正给自己揉肩膀的小姑娘的怀里,薄薄的纱衣里就是一个软缎的肚兜,撩起肚兜
,哦,那柔软的肚子多光滑呀!慢慢地就碰到那对酥嫩的胸脯了,小姑娘就是好!

  「老爷,老爷!」一个家仆跑进了月亮门,扯着嗓门吆喝着。

  淳于景岳被打扰了,气坏了,抓起石桌上的茶杯就摔了个粉碎,「你他妈的叫丧
呢?」

  那家仆连忙跪倒了,「老爷,通济源的少东家修少爷来了。」

  「哦?」淳于景岳从躺椅里坐起来,扒拉开身边的使婢。

  谁都可以不见,惟独修静思不能不见,小时候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可非比寻
常,而且修静思无论是江湖上还是生意上,都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绺的联系呢。

  「快请进来呀!你们这些蠢材,不是说过吗,修少爷来了根本就不用通报的。」

  「老爷,修少爷好象不是来窜门的,好象有事情要跟老爷商量的。」

  「哦,快让到书房,我换了衣服,马上过去,嗨,换什么衣服呀?我这就过去,
我鞋呢?」淳于景岳光着脚丫站起来,很恼火地在旁边的一个使婢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索性就不穿鞋了。

  修静思看见淳于景岳脸上真挚的欢喜,连自己心头的愁云似乎也开了,再看到淳
于景岳的打扮,忍不住笑了,「你个死胖子,这一身肥肉不觉得累赘么?」

  「嗨,别提了,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越来越胖了,前些
天,我一天就吃一顿饭,这不喝凉水都长肉,我自己都烦我自己了。兄弟,不瞒你说
,你嫂子也烦我这大肚腩,都不让我上她的床。」淳于景岳一边白话着,一边在书房
的椅子里坐下,伸手去摘脚底的石子,嘶嘶地吸气。

  这样无拘无束的友情是久违了的,修静思感到一阵轻松,江湖上也有朋友,可自
己在朋友的面前还必须端着武当派少侠的架子,朋友也都端着,喝酒谈话的时候,大
家谦来让去的……嗨!

  修静思靠在椅子里,尽量地抻开了腿,尽量地舒服,淳于景岳的眼里没有丝毫的
变化,这样真好呀。

  「我说,哎哟,他妈的扎了根刺。我说小姑娘,你不是有事吗?」小姑娘这个外
号也只有淳于景岳才叫,修静思就更觉得亲切了,一切都可以让淳于景岳跟自己一起
分担吧?

  「哎哟!小姑娘,怎么你也出了这事?」淳于景岳不再嬉皮笑脸的了,严肃了,
这事在自己的身上也就罢了,柳可可虽然肯定要闹个天翻地覆的,不过总归基本上是
睁一眼闭一眼的了事的,在修静思的身上可就不得了啦,毕竟身份是非常不同的,「
你真喜欢那姑娘?」

  「还弄不清楚,不过事情都干了,咱们男人总不能就怂了吧?」

  「你想过你们家老爷子吗?对了,还有「素手剑」方仙子,我看方仙子表面上不
声不响的,其实也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物,一点也马虎不得的。还有你江湖上的地位…
…」

  「别说了,我一想这些就头疼,这不是找你来想辙呐吗!」

  「其实这事也不怎么难办,花点银子……好象不那么保险,小姑娘,不是我出馊
主意,依我看呀,你和那姑娘恐怕没有什么前途,想以后纳小恐怕也过不了方仙子那
一关,最好就是一刀两断的干净。你不是说,那姑娘是什么黄牙道长的弟子么?那黄
牙道长我知道,活着的时候就没什么本事,估计教出来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去。你要是
不便下手,我找人给你办了,这事可不能拖着,一旦被别人知道了,你的麻烦就大了
,别忘了,八月十五,人家方仙子就要过门了。娶不娶媳妇先放下不说,这事要是传
扬出去,「玉面孟尝」的侠名可就……」

  「不能那么干!还有别的主意吗?」

  「还有,哦,还有就是另找一处宅子,把那姑娘养起来,等机会。不过这样不怎
么保险的,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是不是真的迷上那姑娘了?」

  「就是,我离不开她了。」

  「不是已经那个了吧?小姑娘,我告诉你,别那么纯情,再漂亮的女人也就那么
回事的,新鲜劲一过了,就没什么了,咱们当爷们的,哪能捆在娘们的裤腰带上过日
子?我劝你还是快刀斩乱麻,干净利索的好,虽然这事怎么说也有点缺德,不过你和
我不一样,你是侠客,人前人后的有人指指点点的,那侠客还当个屁呀。」

  「我想就用你说的法子,先找个宅子把他们安顿下来,等我的婚事办完了,我再
和方宁宁把事情说清楚……」

  「这可万万不可!兄弟,你没怎么碰过女人,要知道一个女人要是把什么都给了
你,那就是把终身都托付给你了,方仙子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你要是跟她说了这事,
那就不能收拾了,这事必须得瞒着,能瞒多久就多久。」

  「是么?」

  「就是,就是,你看哥哥我,我胡闹,你嫂子不怎么搭理,要是想纳小……嗨,
不过有个辙,就是弄了三年五载的也不能生孩子,这是一个机会,无后为大嘛!」

  修静思的眼睛一亮,觉得淳于景岳实在是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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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记事》


  作者:流殇

  一、铁窗

  不知道瞿隽找到的什么门路,居然找到了我的头上。

  「去见一见吧,保管你不会后悔。」

  我看了看一脸诡异的笑容的沈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在要犯的家属身上找些好
处是通常发生的事情。「这个瞿隽是什么来头?」我刚从一塌糊涂的武汉到重庆,情
况还不了解。

  「绵阳成家的三少奶奶,要金有金,要色有色。」

  金,我不怎么在乎,色,是我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血腥生涯中可以抚慰心灵的良
药。我决定去国泰宾馆尝试一下。

  前面的仗打得很不顺利,凇沪会战、南京、武汉会战,小日本来势很凶猛。

  我向戴笠提过好几次了,我要到军队中去,和小日本好好地见见真章,不过戴笠
始终不答应。我不能违背戴笠的意愿,他以国士待我,自当以国士回报,在用人这方
面,戴笠是很有一套的,军统汇集了一批青年才俊。不过就这么跟着军统的总部一个
劲地西逃,我觉得实在很窝火。重庆是忙碌的,码头尤其如此。

  国泰宾馆是重庆最好的宾馆之一了,我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指引着来到后院的会
雅楼。我坐在客厅里,职业的习惯使我先安排了退走的路线,还有腰间的两把「自来
得」驳壳枪也是我祛除危险的保障。我觉得自己是有点过敏了,仅仅是一次会面,而
且显然对方是有求与我的,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

  成中康,绵阳成家的三少爷,二十五岁的大学生,长得还挺帅的,白净、修长,
不象普通的四川人那样矮而且粗壮,家财万贯,才貌双全,我真不知道他折腾什么,
据说还是共产党的重要人物。

  对共产党,我没有什么好印象,一方面来自宣传,公产共妻,另外,我觉得他们
很不识大体,如今国家危难,还一味地想趁乱发展自己的势力,这就是发国难财。所
以接到命令去铲除共产党的人物时,我从来没有留情过。正胡思乱想,从楼上下来了
一个绝色佳人,我顿时看愣住了。

  瞿隽款款地在下首相陪,她说什么,我一概没怎么听清楚,我的注意力就在她的
身上。她是一个很古典的美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丰腴而优雅,合体的旗袍使
她的身材更加玲珑伏凸。

  我一向是对纤细灵秀的江南女孩情有独钟的,不过现在改变了,四川的女子象一
团火,一见就可以撩拨起内心最狂热的情绪。瞿隽的肩圆润优雅,衬托得脖颈纤细而
柔美,胸脯的曲线使我口干舌燥,努力地想象里面动人的风光,腰身不那么纤细,但
浑圆而肉感,成熟女人的火力……

  眼帘始终是低垂的,她的脸上有那种使人不忍亵渎的恬静和圣洁,细细弯弯的眉
,欣长的睫毛,娇巧的鼻子,一点红唇,她没有一点化妆,所有的丽色都是天然,肌
肤如透明一般莹润。我觉得自己气血贲张,不能自持。

  和瞿隽上床没费什么唇舌,我凑过去抓住她那肉乎乎的小手的时候,她已经知道
要发生什么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显得格外地冷静,虽然还是没法掩饰明澈的杏眼
中的烦恼。

  「刘队长,这里有五十两金条……」她没有慌乱,只是努力回避我的进一步侵犯


  其实她的平静使我多少有点扫兴,我喜欢看到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尤其是她们
的痛苦可以使我极大地满足。

  「你觉得五十两就能换回成中康的命?」

  我很仔细地把玩着手中娇嫩滑腻的小手,手指如刚出土的嫩葱,还有手背上那迷
人的漩……

  卧室的布置很讲究,温馨而浪漫,从窗口可以看到外面葱郁的竹。很绵软的触觉
在指尖消失,瞿隽离开我,径自上床,把自己的身体躲进软缎的被子里,被子蠕动着
……

  我有点急切了,浑身发涨,迫不及待地脱衣服,虽然是光天化日的,一点也不影
响我的性欲……

  钻进被窝,接触到光滑的肌肤,很软,很滑,柔腻如锦,我贴上去。瞿隽的身体
紧张地抖了一下。她的身子在我的抚摸下慢慢地松弛了下来,但她一直背对着我,这
使我很恼火。但不必急,我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法子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我的手顺着她的背抖动着向下,一直滑进她那绵软耸翘的股间的峡谷,她本能地
收紧屁股的肌肉,颤抖着,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捉住酥嫩的
乳房,已经感到膨胀了,我逗引着渐渐发硬的乳头,然后用最大的耐心去舔弄她的脖
颈、肩胛……

  得到了甜头,终归是要给人家办事的。不过我知道,成中康这样的共产党要人是
难免一死的,恐怕连戴笠也没法救他的命,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地延缓他的生命,使
他少吃一点苦头,或者,想办法让他归顺是最好的,不过他们都是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的。是听说的,我是特别行动队的队长,不怎么涉及这些政治犯。我不想成
中康就这么归顺,我觉得自己有点迷恋瞿隽了,成中康是我和瞿隽保持关系的纽带。

  「你怎么来了?」徐远举和我没什么交情,他是军统的老人了,对象沈醉和我这
样的新贵是有些成见的。我来是找和我相好的周养浩的,不过徐远举是松树坡的主人
,大面上是要过的去的。我掏出一盒骆驼扔过去,「来看热闹,听说你们这儿花样挺
新鲜的。」

  是挺新鲜的,在刑讯室里是一种很凄恻的情景。周养浩坐在旁边的椅子里,面无
表情地看着三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把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小伙子弄到一个很奇怪的椅子上
。那小伙子文质彬彬的,但倔强,已经遍体鳞伤了,还保持着一些让人心动的东西。

  手下的人给我搬了一把椅子,「怎么回事?」

  「共产党的联络员,刚抓的。」看到我,周养浩挺高兴的,在南京时,我救过他
一条命,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了。

  「我求你件事儿。」

  「怎么这么客气?」

  我拉着他来到走廊,没什么人了。「我想见见成中康。」

  「干什么?」周养浩顿时警觉了。

  「有人求我帮忙。」

  「恐怕够戗。」刑讯室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成中康很平静地看着我,各种各样的手段使他在面对任何的事情时都保持着冷静
,他不知道这个有着一种很特别的冷酷的小伙子的来意,也不想知道,现在只有受刑
后身体的倦殆。

  「你干了什么?他们这样对你?」

  「我在干世上最壮丽的事业。」

  我皱眉看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就算这样也在所不惜?」

  「对,为了天下的穷苦大众。」

  多少有点被感动了,他为的不是自己,当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的时候是可怕的,
他们的决心和勇气总是让人颤栗。  「你妻子让我来看你。」

  我摊开手掌,把瞿隽的那个嫩绿的帕子展现在他的眼前。我发现成中康的脸上顿
时浮现出一层奇特的光晕,他激动。

  「为了你的妻子,你是不是应该活下去?她在用她的一切等你。」

  成中康流泪了,咬得嘴唇出血,「我也用我的一切等她,在一个明媚的日子,我
们会相见的。」

  「找个大夫给他看看。」我把兜里仅有的十五块大洋塞到周养浩的手里,「别难
为他,好么?」

  「恐怕不怎么好办吧,他是要犯,是处长亲自过问的。」

  「想想办法。徐远举那儿我自然也会想办法的。」

  「你和成中康什么交情?」

  「没交情,不过我和他家里人有点来往,他反正是个死,干吗在死前这么折磨他
?」

  一个女官押着一个短发的女学生哗啦哗啦地从一个囚房向三号刑讯室走,挺清秀
的女学生,白皙而苗条。

  「说吧,说出和谁接头就不用遭罪了,不是吗?」

  昏黄的灯光下,女学生除去了沉重的手铐脚镣,她被绑在刑讯室中间的柱子上,
胸脯高耸着,奇妙的四川女孩子,她只能说比较清秀,算不上什么美人,但身材着实
不赖,还没在她的身上用过刑,她还不知道恐惧,用蔑视的目光扫视着身边的男人,
多少有点乱。

  刑讯室里很热,烧着火炉,里面有已经发红的铁签子,气氛很阴森,到处是刑具
,还有凶狠的目光。

  「你们凭什么乱抓人?我是学生。」女学生不卑不亢地。

  周养浩解开领口的扣子,看我,「刘商,要不要看新鲜的玩意儿?」他的眼神淫
秽起来。

  对付这样的女孩子,什么办法是最有效的?

  「把她的衣服扒光!」

  女学生的身体颤抖着,她尽力地使自己的身体得到掩盖,鲜嫩的女孩子的身体象
刚剥皮的水果一样新鲜,有点单薄,但绝对诱人,细致的肌肤流水一般地变幻着弧线
,丰满耸动的乳房,光滑的腹部,小腹下部纤纤的毛,引人遐思,圆润、舒缓的髋部
曲线,浑圆白皙的大腿……巨大的羞耻折磨着她,愤怒、羞愧、委屈,纯洁的身体在
淫亵的男人的目光下,被凌辱。

  「啧啧,多好的身子。说了就不用遭罪了。」打手笑着围在女学生的身边,有的
把手在女学生的身上来回玩弄着,使女学生扭动着身体,咒骂。

  「你们就这么对付女孩子的?」我兴奋,但多少有点不忍。

  「比较有效。当然,对付死硬的就不会这么温柔了。有的是办法。我们一般不处
死女人。」

  是啊,女人是娇弱的,容易在她们身上找到突破口,这个可怜的女学生要坚持不
住了,从她的眼神里已经看出了动摇……

  「怎么样,你的约会?」沈醉笑吟吟地拦住我。

  「挺好的。」我做了个很直白的手势。

  「你小子可别干什么过格的事情。」

  「问你个事儿,徐远举,你知道底细么?」

  「干嘛?」

  「想拍他的马屁,总得找对路子,不然,马屁拍在马脚上,不是没趣?」

  「他有一个很宠爱的小妾。」沈醉笑着,他在猜测我的举动。

  瞿隽坐在窗前的桌旁看书,她的神情恬静,带着一股淡淡的感伤,看来书里的内
容把她带到了另外的世界了。

  窗子开着,从窗子进去是为了避免被瞿隽的随从发现,而且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
,干起来总是很刺激的。我的出现使瞿隽惊讶了一下,书掉在地板上,人已经到了我
的怀里。

  「你不能老是这样欺负我。」瞿隽羞涩地推拒着。

  我还是固执地伸手抓住绵软的乳房,并把胡子拉茬的腮帮子贴到她娇嫩的脸上,
短而且硬的胡子是撩拨女人的利器,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了,能感到心跳,推拒的手迟
疑着,变成抚摸,她抚摸我的胸膛。

  捧起娇艳的脸,白玉飞霞,秋水含烟,红润的唇在微微地颤,久旱逢雨的少妇的
情动,欲却还迎的娇怯,流离的目光挑逗着我的心弦。

  吻上去,用我的野性,口唇的交流,热情的舌头,交织着,我品尝着,把她的舌
头吸过来,舔、咬、唑,在我肆无忌惮的侵犯下,瞿隽颤抖起来,艰难地喘息着,身
体开始发烫了……

  红木的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狂燥地向身下柔美的身体里进犯。

  瞿隽紧闭着眼睛,头拼命地后仰,手死死地抓住我正玩弄她乳房的手,由小腹开
始,通体如玉的肌肤开始泛上一抹娇艳的红晕,沁润着肚子、乳房、脖颈,还有大腿
的内侧。

  她的大腿张开着,好看的脚丫在我的眼前晃悠着,阴毛湿透了,贴在汗津津的小
腹上,阴唇盛开着,娇嫩艳丽的肉芽爱抚着向她的体内进犯的宝贝。无节制的颤抖,
勾魂夺魄的呻吟,她调动着身体所有的激情,在体味着久违的感觉,温顺地承受着男
人。

  看着自己发黑的阴茎在粉红色的洞穴中来去,造成眼前娇艳的身体的阵阵痉挛,
我欲火如焚。润滑的阴道蠕动着,那些细小的肌肉群温柔地抓握着我,梳理着勃发的
阴茎,象小嘴般,有力地吸吮。把修剪得短而坚硬的阴毛用力地压在她的身上,我享
受着她的震颤,在美妙的呻吟中夹杂的奇妙的颤抖,同样在困扰已经接近喷发的我,
我继续着……

  我喜欢这浑圆的屁股,腿张开,奇妙的股沟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晃动着屁股
,急切地期待,水汪汪的阴部蠕动着。我调整自己的姿态,把龟头顶在湿润的洞口,
耐心地摩擦,一边用手来回爱抚酥嫩的臀尖,并且用手指开始撩拨那褐色的、充满皱
纹的屁眼。

  动作激烈起来,瞿隽扭动着,把头贴在枕头上,下体的空虚和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侵犯,使她感到自己完全被那男人操纵了,他的举动坚决而厉害,干什么都可以使自
己得到战栗,害怕,但期待。最后的奇妙什么时候会到来?感觉那爆发的痉挛就在不
远。瞿隽决定坚持到那欲仙欲死的一刻。

  在手指的按摩下,肛门的蠕动时缓时剧,开始习惯了,她表现得淫荡起来,并且
产生了对手指的要求。

  为了延迟射精,我调整了插入的频率,并不是每次都进攻最深处,几下浅浅的接
触后才猛烈地一插到底,瞿隽会发出奇特的叫喊,她主动迎接我,但我不准备就那么
让她遂愿。

  我把手指耐心地顶进去,开始是完全的拒绝,所有的肌肉都产生了反应,用力地
挤压着意外进入的异物,瞿隽的身体弹跳起来,她回头不解地看着我,身体拼命地躲
避着,凌乱不堪的目光,哀求着。

  「放松一点。」我固执地固定她的身体,并且把手指深入一些……瞿隽痛苦地呻
吟着,其中已经不是让人心醉的欢快,艰难、郁闷,夹杂着疼痛,她的腰身拼命地弓
着,屁股尽力展开。

  不能太过于粗暴了,娇嫩的女人的娇嫩的屁眼,是需要一定的耐心的,我使劲扒
开屁股,龟头被强劲的括约肌挤压,产生着一阵阵强烈的酥麻、酸痛,要射精的冲动
,使我哆嗦着,我调动着所有的力量来维持,慢慢地深入……

  放松下来了,疼,麻,恶心,还有不能抑制的便意,屈辱,羞耻,奇异的刺激,
被虐待的恐惧,瞿隽忍耐着,被各种各样的思绪困扰着,感到自己完全坠入一个奇幻
的感觉世界,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被自己身体的颤栗统治,脆弱的神经,脆弱的身
体,潜意识里勃发的黑色的浪潮……

  带着血丝的精液从还没法合拢的肛门里流出来,瞿隽喘息着瘫软在床上,感觉不
行了。   「他挨打了么?」瞿隽依偎在我的怀里,身体的红晕正在慢慢地消退。

  「挨了。」

  我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那种轻松和麻痹使我的不快消减了一些,毕竟刚刚
和自己共赴巫山的女人突然提起另外的男人,那滋味可不怎么带劲。能感到胸前被泪
水弄湿了,她啜泣着。

  「你放心吧,我已经托人了,尽量不让他吃什么苦头。」

  「能搭救他么?」

  「想办法呗。不过,他那样一味地对抗,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他是好人,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搭救成中康是不可能的。要让他少受苦头,多少是有点办法的。钱和人情缺一不
可,钱已经准备好了,瞿隽给我的十根金条看来是足够的了,还有人情,关键是徐远
举,他的关键是他的小妾,周养浩告诉我,徐远举的小妾爱赌。

  谈猛山是特别行动队里很隐秘的高手,我的结拜弟兄。

  身为中校的谈猛山看起来和大街上闲逛的痞子没什么两样,他爱吃,爱喝,爱赌
,爱女人,整天穿着江湖人物爱穿的灯笼裤,扎着板带,上衣不系扣子,让霸道的胸
膛袒露着,他不爱带枪,通常在后腰别一个不显眼的匕首,这匕首是轻易不用的,他
的武艺很好,十几个人是不容易近身的,除非是真正的好手,或者是接受必杀的命令


  我穿着江湖人物常穿的裤褂出现在茶楼时,谈猛山正和一个看起来很文雅的男人
热情地聊天。我留意了一下那个文雅中带着一丝霸悍之气的男人,就是三十上下的年
纪,白皙而文秀,眼睛很亮,从他的姿态可以判断他是一个很出众的练家子,谈猛山
就爱和练武的人交往。

  我在他们隔壁的位子坐下,要了一壶茶和一碟盐水蚕豆,然后看报纸。

  那个男人走了,谈猛山才坐到我的身边。「老四,找我有事?」

  「是谁?」我看了看窗外,那个男人上了一个黄包车。

  「刚结交的一个朋友,叫傅光时,从武汉过来的,是湖北顺风堂的二当家。有本
事,有血性。」

  「现在重庆鱼龙混杂,结交朋友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有事说事。」

  「我要你去骗一个女人。」我掏出一张照片和一根金条。

  「长得不赖么。」谈猛山笑了。

  「要的是她的钱,最好别碰她,她有些来头的。」

  「她要是死心塌地地跟我,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这根条子是你的本钱,赚了、赔了就这么多,都是你的。我要
她欠你越多越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

  「另外,你多留心一下共产党的动静,老总要把重庆清理干净。」

  「咱们不对付小日本了?」

  「当然不能放松,二哥,你有什么苗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成中康审视着我。

  我很满意,周养浩很够朋友,成中康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了,看来最近也没有
受到酷刑,他的精神好了许多。

  「有人托我来照看你。她让你珍重。」

  我打开食盒,从重庆得月楼定的酒菜,瞿隽说,成中康很爱吃得月楼的蒜茸蟹黄


  成中康陷入了沉思,良久,「是隽让你来的?」

  「要和她团聚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你是说客!」

  「我不是什么说客,反正瞿隽是我的好朋友,她为了你而憔悴,你又在为她干什
么?」

  沉默。

  「刘商,你最近在忙活什么呢?」戴笠阴沉着马脸,用阴戾的目光审视我。

  我没怎么慌,「老师,学生一直兢兢业业呀,潜伏的小日本已经挖出了六个了,
还端了两个共产党的联络站……」

  「我没问你这些,你和成家的三少奶奶走的很近?」

  我知道戴笠肯定是为这,我虽然是他手下的干将,但他的疑心很重,眼线是必不
可少的,我也没打算瞒他。

  「长得不错的。」我笑着。

  「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不知道和共产党交往的下场?」

  「共产党?和女人上几回床就是和共产党交往了?」

  「你上不上床,我不管。你老实说,是不是想搭救成中康?」

  「没有的事!我尝了人家的甜头,总不能不办事吧?我琢磨着,成中康左右是死
,死前就少遭点罪,花钱打点就是为这。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了?我跟他没完
!」

  「行了,你知道我是信任你的,不过既然有人提了意见,你总要避嫌的,你交接
一下特别行动队的事情,到下洼的训练营去主管那里的训练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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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有娇妻》

  作者:流殇

  (一)

  我住在一栋足有二十年历史的灰楼四门洞五楼的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里,自从我父
母回徽州老家定居以后,我就一直自己一个人住着。

  照理说,一个已经二十七的男人是应该考虑找一个媳妇一起走完剩下的人生的,
我不着急,因为我觉得生活才刚刚开始。不过很多时候是寂寞的,我的情感世界总是
不那么美满,不是我看上了人家,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是人家看上了我,而我又实
在提不起兴致,所以我一直形单影只,能安慰自己的就是总有好的在不远的地方等着
我呢。

  是不是眼光太高了?我其实长得不招人讨厌,而且有一个和朋友合伙干的小公司
,衣食无忧,那个时候,那个人,什么时候才来?

  我家的隔壁是一对刚结婚的小两口,整天腻在一起,连上楼或者下楼去倒垃圾的
时候也相依相偎的,看在眼里实在让我憋气,主要是那小媳妇真好看,那会说话的眼
睛总让我误以为她就是我要等的那个。

  就为这,我把自己的卧室从里间搬到了离他们就一墙之隔的书房,这样的老式建
筑的隔音效果不佳,躺在床上多少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很细微的声音。我觉得自己似乎
已经融入他们的生活了,有时候能听到那不怎么结实的老式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于
是我就可以想象他们在干什么,想象那小媳妇白得象奶的肌肤,还有那耸翘的小屁股
,纤弱柔软的腰,结实的腿,还有那八字脚(她是市芭蕾舞团的演员),脱光了之后
是什么样的?

  我趴在床上,把手伸进裤衩里,鸡巴早就准备好了,热乎乎的有点发烫了,顶在
床上很不舒服,于是稍微侧身,用手轻轻地揉,逐渐地增加力度……靠着想象和手,
我一样可以发射。

  小伙子叫李凯悦,小媳妇叫孟凡,一对金童玉女。

  早晨起来的时候,我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这习惯以前是没有的,我酷爱睡懒觉
,是从小两口搬进隔壁开始的,小媳妇跟着太阳一起起床,然后在阳台上抻腿,我爱
看她抻腿的样子,浑身犹如柔若无骨。

  现在是夏天,小媳妇会穿的很少,那身子就是要让我看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或前或后,她看见我的时候总是那么甜甜地一笑。那笑容多漂亮,盘起的头发
使额头的弧度更饱满,淡淡的、弯弯的眉毛,娇巧的鼻子,嘴唇,还有那会说话的眼
睛。

  她要是对我没意思干吗对我笑?每到这时我就会不自觉地勃起,于是做俯卧撑,
不至于太尴尬。手淫的郁闷老困扰我,我想那么干一下……

  今天那边怎么老没动静?等得我实在是困了,忍不住睡了。

  「……你这臭婊子!……你……」我被一阵激烈的叱骂声弄醒了,连忙把耳朵贴
在墙上,很后悔没按自己的计划在这墙上弄一个窟窿。那边是李凯悦愤怒,但还算克
制的声音,以及孟凡的啜泣……出事了!出什么事了?照理说,结婚刚半年的夫妻不
是应该好得蜜里调油的么?

  似乎是李凯悦在责备孟凡不应该背着他与另外的一个叫什么司马光的男人私通。
司马光?那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那老爷子坚持到现在来和孟凡私通了?!她干嘛不
辩解呢?理由不是明摆着么,那老爷子有心无力呀!

  居然打起来了!应该是李凯悦在打孟凡。斯文的李凯悦会打人?你可是知识分子
!我压抑了想过去劝阻的念头,人家小两口生气,你过去算怎么回事啊?

  第二天,孟凡没有出来抻腿。我做了四十五个俯卧撑后,看到了神清气爽的李凯
悦。

  「锻炼呢?」他笑着和我打招呼。真奇怪,他怎么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他的眼
神里还别有洞天。

  「哎。」我顺口答声。

  「今天天气不错呀!」他舒服地抻腿拦腰。

  「是不错!」准是发生什么了,他看我的眼神是警觉的,但遇到我的目光就躲躲
闪闪的,我得弄个究竟。

  亲眼看见李凯悦上班去了,但孟凡并没有出来,在楼梯上和李凯悦并肩下楼的时
候,他还主动告诉我孟凡昨天就回娘家了,还挺自然的。孟凡肯定还在房间里,我敢
肯定,因为昨天把我吵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忍住自己的好奇,还用自己的车把李凯悦载到研究所的大门口,在与他亲切地
道别后,我给与我合伙的周舟打了电话,然后把车子停在离院子很远的富源酒家门口
,自己偷偷摸摸地回家。那过程象反特,挺刺激的,主要是我想着要到他们家去看个
究竟。

  从阳台爬到隔壁,这对于常年参加跆拳道训练的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从阳台的
门进到房间里却花费了不少力气。

  如果孟凡在家,如果她认为我是入室行窃,如果她叫喊怎么办?在打开窗子的时
候,我冒出了许多念头,幸运的是根本就没有人声。

  孟凡不在?不可能啊!从窗台跳进房间,几乎没有声音,在过来的时候,我已经
做了充分的准备,换上了轻软的运动鞋。

  我来过这充满了温馨的小屋,由于还年轻,他们的香巢没有很多值钱的家具和电
器,不过在孟凡的细心布置下,浪漫而温馨,到处是甜蜜和温情。眼前的场面是凌乱
的,看来还没有打扫战场,地板上有摔碎的杯子,床上一塌糊涂,有撕破的女人衣服
……

  卫生间里的呻吟声吸引了我,我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于是我惊呆了。

  孟凡蜷缩在浴缸里,一丝不挂,好看的肢体被粗糙的绳索捆扎得扭曲着,头上套
着什么,一直蒙住眼睛,身上还有明显的瘀紫,看来是掐的痕迹,漂亮的屁股撅着,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她的下身血肉模糊……

  听到人声的孟凡剧烈地扭动,并且「呜、呜」地哼,她没法叫喊,嘴里堵着一团
东西。我的心跳的厉害,出奇的是,我被眼前充满了暴虐的景象弄得非常亢奋,觉得
她在原有的清丽婀娜中又增加了许多妖艳,我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带我离开。」孟凡有气无力地靠在我的胸前,可以肯定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
,她的眼神迷茫而绝望,她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我把到海边度假的气垫子充好了气,然后让孟凡趴在上面,真不知道应该让她采
取怎样的姿势,那么漂亮的身体现在遍体鳞伤,李凯悦真下得去手!在浴缸里放了一
盆温水,我得给她清理一下身体,不然会感染的。

  「你怎么来救我?」

  孟凡认出我了,她惨然地笑,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毕竟这样一丝不挂地面
对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还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不过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身体实在没
有力气了。

  「别动,你就这样躺着。我昨天听到你们那边出事了。」我用温热的毛巾轻柔地
擦拭她的脸。

  「别碰我!」孟凡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一个梦魇重新出现在孟凡的眼前
,挥之不去……

  他为什么那么愤怒?就是因为下班的时候自己和司马光(司马光是孟凡跳双人舞
的搭档,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孟凡知道自己并没有和他有任何的苟且,她不喜欢
那样象女孩子一样漂亮,连说话举止都有些女孩子味道的男人,司马光就是这样的,
所以在跳舞时,身体的接触也不会使孟凡产生任何的感觉。)多说了几句?他干嘛那
么不信任自己?

孟凡坐在床沿上哭泣就是因为受了委屈。他骂自己是婊子!怎么用这样的脏话?新婚
之夜不是验明了处女之身了么?除了你,我没和其他的男人上过床!

  怎么还牵扯上了隔壁的刘商?说自己早晨穿着那么一点衣服就到阳台上练功就是
要引诱刘商,是不是已经和刘商干过了!?孟凡觉得简直就无法理喻,他疯了,他已
经不是那个自己爱的文质彬彬、充满书卷气的翩翩才子了    他居然还打自己了!疯
狂地打,没头没脸地。

  孟凡拼命地抵抗,但小腹和软肋挨了沉重的几下后,她就只剩下躺在床上挨打的
份了,他还打,越来越疼。孟凡抽搐着,觉得自己会被打死的,那通红的脸,扭曲的
肌肉,喷火的目光,他被恶魔附体了。

  孟凡感到自己的衣服被大力撕碎,嘴被一团东西塞住了,是什么?是自己的背心
,很大的一团,自己的嘴那么小,根本就不能容纳那么大的一团,他一点也不爱惜自
己,就那么塞进来了,嘴角似乎被撑破啦!

  孟凡想挣扎,但双臂被猛力地反扭到背后,真的很疼啊!可叫不出声音来了,她
只能在心里喊,那些甜蜜的承诺居然是这样的表现,孟凡觉得自己的心碎了……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猛烈的殴打算是告一段落了吧?自己赤身裸体地在
床上瑟瑟发抖,疼痛和屈辱折磨着已经不堪的身体,孟凡感到非常害怕,膀胱里的尿
都要流出来了,充满了幸福的小屋,现在是地狱!

  剧痛!自己完全是被拽着头发扯到地板上的,然后从地板上被拖到卫生间,孟凡
伸手去扭李凯悦的手,想减轻自己的疼痛,真的太疼了,头皮要被扯掉了,整个思绪
被疼痛占据了,还有恐惧,他到底要怎么样?……

  很快就知道要怎么样了,瘫软在冰凉的瓷砖上的孟凡再看到李凯悦的时候,看见
了他手里的麻绳……

  想哀求他对自己温柔一点,难道当初的怜惜都不在了?的确都不在了,手腕被粗
糙的麻绳勒的生疼,肯定是已经破皮了,能感到粗糙的麻刺进肌肤的锐痛,他还不依
不饶地把麻绳狠狠地在自己的身上缠绕着。

  穿过腋下,分成两股,从自己的乳房绕过,在背后盘了一下,感觉自己被勒紧了
,紧得象是要把肺里的气体都挤压出去!并不丰腴的乳房在绳索的缠绕下达到了前所
未有的膨胀,充血,由于紧张,娇嫩的乳头收缩着,都有点凹陷了,然后是脚踝,同
样那么死死地勒紧,没有活动的空间,而且疼,能做的只是用目光来哀求他,但看来
效果一点也不好……李凯悦似乎很满意,他笑着,那笑容是那么陌生,充满了邪恶的
残忍,这是自己爱的男人么?

  孟凡眼睁睁地看到李凯悦的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感觉还依稀熟悉,他在撩拨自己
的情欲,乳房渐渐感到了舒适,那酥麻的瘙痒掺杂在被蹂躏的屈辱中在体内升腾了,
慢慢地波及了身体,痛苦中依然产生了快感,不同寻常,他的手法很老道,结婚前他
肯定有过不少女人,或者现在也不那么忠贞,孟凡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费劲,心随
着手指的玩弄而搏动,乳头慢慢地舒张开来了,充血,开始膨胀……孟凡剧烈地扭动
起来,快感瞬间就被尖锐的灼痛撕的粉碎,从乳房的下缘开始,锐痛迅速地使她抽搐
起来。

  李凯悦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没有出声,但的确在狞笑着,似乎是陶醉地嗅着烟
头烧灼娇嫩的肌肤产生的糊味,脸上的神情舒展了,就象一个吸毒的人在干渴了很久
后,得到了海洛因,他没有就满足,还燃烧的烟头又按在乳晕上……

  孟凡被放在浴缸的边沿,上身垂在浴缸里,小腹搭在浴缸的边沿上,屁股完全展
露在李凯悦的面前,这样的姿势并不陌生,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在床上的任何要求也
不会拒绝,可现在!孟凡想逃避,有种预感,他要彻底地折磨自己,只有肛交的要求
还没有满足他。

  他没有侵犯自己的肛门,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反抗的准备,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
逞,但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他正细致地玩弄自己的阴部,他剥开了阴唇,仔细地
调理着,并且去逗弄已经开始反应的阴蒂。

  孟凡开始恨自己的身体了,在这样的痛苦和屈辱中,为什么还依然向折磨自己的
男人献媚?!

  可以很清晰地感到自己阴道的蠕动,他要的就是自己这样?开始分泌了,那里肯
定现在又是娇艳而且莹润的,等待着侵犯。等来的是又一阵灼痛……

  所有的思维都消失了,孟凡没哭,也不再哼哼,只有忍耐,疼痛似乎也消失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肉,忍他随意地搞,阴唇已经有几处被烫伤了,他插入的时候带
来的剧痛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身体还不住地出汗,哆嗦。

  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也不在乎手指直插入肛门时那钻心的裂痛了,他就是要这
样,自己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或者死掉是不错的选择。

  他还用烟头烫自己的屁股,难道屁眼的紧缩还不能满足你?非要让自己调动所有
的肌肉来给你带来快感?!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暴虐下,身体还是产生了高潮,前所
未有的高潮……

  头发再次被拉扯,被迫面对着他,看到那膨胀到极点的阴茎由于充血而鲜红,弹
跳着,阴茎上的经脉扩张着,龟头上还沾染着自己肛门的血迹,马口不安地舒张着,
他的手还在撸,孟凡连忙闭上眼睛,接着就是热乎乎的黏液喷射到自己的脸上……

  折磨还没有结束,他依然兴致勃勃地,他抽烟,用烟头或者他的指甲继续,什么
时候才会结束?……

  「臭婊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头上套着李凯悦的内裤,眼睛被蒙住了,看不
到李凯悦的神情,但可以想象,冷冷的笑容是那么残忍,干了这样的事情,他依然要
那么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么?他当然会的。

  孟凡倒吸了一口气,温热的毛巾重新活跃了要僵住的血液,皮肤重新敏感了,那
些疼痛和屈辱重新回来了,几乎不能抵挡。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连忙把毛巾收回来,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孟凡一下子搂住我,痛哭。

  ***********  好玩么?大伙为什么都那么腼腆?不吝赐教么!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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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你有多远?》

  作者:流殇

  一、人在旅途

  阳光非常明媚,树木、水塘、河流、房屋、田野,一切都在飞速地向后面闪开,
一切都生机盎然,最动人的是一闪而过的放牛的小孩。我坐在车窗边。我爱坐火车,
摇晃的感觉,能感到流逝的时间,达到目的地之前的流浪感,还有那么多开始陌生,
却会慢慢攀谈的人。轻微的摇晃抚慰着我的思绪……

  「刘商,过来帮帮我。」我很专心地在电脑前玩游戏的时候,余晦在卧室里喊我
,她的声音真好听,她的身体也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余晦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从十三岁起我就迷恋她了,她比我大两岁,是
我最好的朋友余烬的姐姐。

  是初二的时候吧,那是一个比较凉爽的初夏的傍晚,我们到城南的小镜湖游泳,
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余晦的身体,给我带来的震撼是永远的,使我很长一段时间都
没法面对她,我就是对她身上我隐约看到,但没看清楚的地方着迷。

  度过了压抑的几年,高二的时候,余晦满足了我的所有好奇。

  寒假的时候,我父母回老家看我奶奶去了,于是在我爸妈的那张大床上,我和余
晦度过了我最美妙的初夜,那很疯狂,第一次很快就一泻千里了,第二次是奇妙的,
接下来就是疯狂地沉醉了,我知道这辈子也忘不了,这辈子也离不开她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余晦就要求我陪她去医院,这使我困惑不解,这么快?后来我
才知道余晦肚子里的孩子是余烬的,他们是不是早就那样了?这个念头曾经困扰过我
一阵子,不过无论是余晦还是余烬,我都离不开了。

  从余晦恢复了之后,我们三个就保持了一种奇特而刺激的关系。余烬同样是我见
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女孩子一般的肌肤,还有脱俗的容貌。渐渐地,我适应了这样的
关系,不但拥有余晦和余烬,同时也被他们拥有,和余烬也发生了关系,男人和男人
之间的性交简直就是疯狂的,没法忘怀,一直到现在。

  我并不是同性恋者,至少不是很执着的那种,我从来不给余烬口交,但我不拒绝
在做的时候给他手淫,那搏动、弹跳的感觉同样会刺激我;我也不怎么让余烬干我,
主要是第一次肛交的效果不理想,他弄疼了我,不过我喜欢干他的屁眼,那滋味简直
能登天;我依然迷恋余晦的身体,保持对女孩子的兴趣是我还不是同性恋的标志吧?

  最令我发疯的是我们三个一起弄,那高潮是绝顶的,我们象三明治一样纠缠在一
起的迷醉,是快美难言的;我是个双性恋吧,反正我迷恋漂亮男人的强健和隽秀的女
孩子的温润、绵软,那同样使我如醉如痴,不能自已。

  是不是有点变态?你还能正确地思维和行为就不能叫变态吧?至于性取向,那是
非常私人的事情,变态一点不好么?别人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变态的终极乐趣!

  从电脑前离开,光脚踩着地毯的感觉能使心跳加速的,卧室的门敞开着,阳光倾
泻在床上,我们的床比一般的双人床要大,大到搬进这套房子的时候费了许多周折,
床上是娇媚无方的余晦,看见她的裸体,我就情不自禁地勃起了……

  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阳光使那些露珠散射着彩虹的七彩,脸颊也明丽起
来。她其实看起来是非常端丽清逸的,有那种吸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玉洁,
矜持而优雅,使男人无法面对她的容光。

  现在是娇艳欲滴的,那没有丝毫修饰的容颜绽放着,剪水秋瞳流淌着,如玉的贝
齿轻轻地咬着润润的下唇,下颌微微地抖,身体的肌肤呈现着刚刚出浴的朦胧,通体
如玉的身躯蒙在一片健康的莹润中。脖子很美,天鹅一般的舒展,修长而纤柔,纤美
如削的肩,骨感而不失圆润。

  胸脯是美妙的,微微颤着,骄傲地耸动,并不硕大,正可盈握,嫩嫩的乳头是娇
艳的粉红色的,在玉乳和霞晕一般的乳晕的映衬下如两颗珍稀的宝物,(咱们黄种女
人并不是都会有这样的乳头的。在我看来,可能一万个女人里面也不会有一个这样的
,或者十万?反正我经历过的绝大多数是褐色的,区别只是深浅而已,经验丰富的甚
至有点发黑,色素的沉淀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或者不会影响撩情的作用,但多少缺
乏美感。这是人种的问题,或者还有营养的因素,反正黄种人不是白叫的,再细嫩的
肌肤,要这样的润泽粉白,那就的确需要一些天生丽质了。幸运的是我见到了不止一
个,余晦是其中之一。)看着就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一种要握着、要含着的冲动;腰
肢那么纤细,那么柔软,那么光洁;欣长而灵巧的四肢……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喜欢让我看她,享受我目光中那种跳跃的激情(没有哪
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时候不产生象我这样的冲动吧?最本能的东西也许是最美的,最有
震撼力的,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管这叫兽性?别忘了自己是什么,难道压抑是美?最多
是变态的美吧?别把变态当纯情!舒展一下自己扭曲的心灵,规避掉别人的眼睛,生
活。自由自在地生活的本质是什么?其中包括性么?)。

  「毛毛又长了。」她的声音濡濡的,目光带着羞涩中的一丝烦恼。

  我迫不及待地跳上床,展开她的腿。的确不喜欢那会生长的阴毛,我觉得那样会
影响她的完美,白璧无暇的多好,肉乎乎的,晶莹剔透,连那梦境一般的裂缝也是润
润的粉红,朝春初绽的花蕊一般娇嫩,要那些黑黑的阴毛干什么?我不需要神秘,就
要这晴天一碧的通透。

  余晦就是天生丽质的,似乎岁月不会在她的身上留痕,疯狂的做爱,甚至人工流
产,也不会改变。阴部几乎没有什么沉淀,但越来越饱满,大阴唇的颜色只是由粉色
向粉红迈进。

  床头有我用来刮胡子的刀具,她不让我把胡子刮的太干净,于是刀具的主要用途
就是给她清理阴毛,她爱让我和余烬给她刮。

  先把罐装的泡沫挤到手心,我笑着把刀架冲着余晦一挥。

  余晦听话地向后仰,用胳膊肘支着,头仰着,胸脯傲然挺立,还配合地尽量张开
大腿(她练过舞蹈,肢体的扭转几乎可以随心所欲。),完全地开放;那神情有点急
切,紧闭着眼睛,长而卷曲的睫毛抖动着,鼻翼不安地翕张,樱桃一般的唇抿着,她
抿嘴或笑的时候,腮边会出现迷人的酒窝;整个身体的曲线开放地流溢着,阳光下似
乎被蒙上一层细细的晕。

  把泡沫涂到小腹和阴部周围那些肌肤上,是一个奇妙的过程,指感是细腻的,酥
嫩,能感到肌肤下面的肌肉的蠕动,虽然很微弱,但令人迷醉。

细心地涂抹下,余晦的呼吸在改变着节奏,体温也在变化,能体会整个阴部的动。

  除了细润的指感,那些刚刚冒头的阴毛还带来摩擦,她的肚子起伏着,殷切地等
待,冒然行事是危险的,会伤害吹弹可破的肌肤,但我有经验了,知道开始的机会,
要竖着刮,千万别横着剃,在余晦些微的颤抖中,我细致地做……

  用毛巾擦干净,重新白璧无暇了,那娇艳的阴唇已经在讨好地向我献殷勤。我捧
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再怎么轻柔的动作,要刮掉阴毛而不产生一点涩痛
是不可能的,虽然会非常的刺激。

  接触的快感加上一些疼,至少余晦是喜欢的,她的阴唇已经湿润了,不过那些涩
痛还是需要抚慰的,就从那里开始!我的唇先挨到下腹,还有点热,还有点涩,还有
点等待,我不会吝惜我的唇舌。

  有点凉但润的唾液沁润到肌肤,余晦不自禁地哆嗦,然后娇声呻吟,舒畅地叹息
,扭动,把双腿凑过来帮忙,能感到自己心跳的激越,肌肉的紧张,抽搐的酸,毛孔
的痒,心的酥,血液的流淌,还有一些膨胀,舒服地躺下,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揉搓,
挤压一点点发硬的乳头,那些细微而强烈的飞翔似的感觉调动着肢体,迎接,迎接扩
散的美妙……    虽然急切,我并不马上采取直接的攻击,倾听她的呼吸,心跳,娇
怯中掺杂着热切的吟唤,身体扭动与床单摩擦的细响,手掌揉搓乳房那窃窃的滑动。
然后把唇舌在小腹、大腿的内侧那些绵软温润的肌肤上吻舔,手顺着光洁细嫩的腿游
走,握住圆润的脚踝,然后改变一下方向回来,腿肚子,膝弯,感觉她的蠕动,肌肤
内肌肉的弹跳,然后是发烫的大腿,我琢磨着她最细嫩的部位,耐心而细致……

  「来吧,来吧……我快憋死了。」余晦坐起来,想逃开我的唇舌,要进一步的。

  我固执地抱住她的屁股,她的热情已经被彻底点燃了,就用头顶她的肚子,然后
舌尖挑开莹润的阴唇,直接攻击。

  余晦激灵灵地哆嗦,无力地重新倒下,想控制一下,下身向上顶,收紧肌肉,咬
牙,咽唾沫,用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静止,但被那细心地梳理着盛开的阴唇的舌头撩
拨起的一浪浪酸麻中,糊涂,而且渐渐地疯狂……

  阴道分泌的滑液的味道是熟悉的,稍微有点咸酸,基本上是无味的,但与水有很
大的区别,是一种有黏度的液体,润润的,随着阴道温度的提升而改变。

  已经完全盛开了,娇嫩的小阴唇讨好地回应着我的舌尖,阴道口的肉芽蠕动着,
产生着吸吮的感觉,我只把舌尖放在那,体会她阴道口那些细微的小肌肉群的殷勤,
用唇去琢磨那些细嫩的部分,能感到她的勃起,似乎在搏动了,要挣脱包皮的阻挡,
我期待着那肉珠的诱惑,就快了!

  手继续按摩柔软的大腿内侧的肌肤,腾出一只手来,把流溢的滑液均匀地涂抹,
然后触弄紧凑的会阴,按压,揉捻,用小指把滑液象她的肛门上涂抹,接触那细嫩怕
羞的肉褶,能确切地感到收缩,然后舒张,奇妙的小洞的羞涩,她如醉如痴的呻吟和
扭动……

  余晦坐在我的怀里,目光基本上是空洞的,情绪就是急切,她狂乱地吻我,让我
咬她的舌头,咬她的唇,把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然后用手引导我的阴茎。

  龟头接触到翕张的小洞,我托住她的屁股,不急于进入,因为她阴道口的吸吮实
在是太美妙了,要多体会一会儿呢!湿润细嫩的肉芽的摩挲,我感到了奇异的麻痒,
那感觉调动着我的身体,知道即将来临的快乐会有多么强烈,在彻底地沉醉前,还要
一些细微的体会,女人这个时候是顶尖美妙的,享受她的热切,能让女人彻底的燃烧
起来,本身对男人就是巨大的荣光,被热情包围的心灵是幸福的,仅仅是这幸福就足
以刻骨铭心,恒久远了……

  余晦开始咬我,抓我,「……你让我死吧!……哦?!求求你……」她喘息着,
蠕动着,央告着,然后欢快地叫唤。

  被整个包裹的感觉几乎使我一下子就射精了,就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温暖湿润而充
满活力的洞穴中,她竭尽全力地抓紧我,是被抓紧的,她的阴道那么紧,就是为我打
造的,(主要是爱运动的余晦阴道周围的小肌肉群比较发达,在巨大的热情中会充分
地收缩,而且有力,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明器,反正插入后的确能感到那种很明确的揉
握的感觉,她充分兴奋的时候能夹得我的鸡巴觉得有些酸。有种奇妙的想法,漂亮的
女人是不是都具有比较强的性能力?造物是公平的,给她漂亮的外表不就是用来吸引
异性的么?如果身体不能达到要求不是扫兴?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很注意锻炼自己的
那个小洞?建议多锻炼,那样就更完美了!不仅是视觉的愉悦,虽然精神在性交过程
中很重要,具有使男人真正销魂的能力不是更了不起么?别以为自己漂亮就足够了!
)我觉得自己渐渐地魂飞天外,神思不属了……余晦在我的肩头和脖子上留下了一串
牙印,没觉得疼。

  「喂,醒醒。」有人推我,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我实在不愿意离开,实在不愿意停止想念余晦。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
女孩子,大概有一米六八到一米七十之间吧。

  小姑娘很健康,苗条而健美,四肢修长,象运动员,又象模特儿,不会是模特儿
,个头还不够,不过她洋溢着活力,皮肤不白,是经常日光浴?栗色的,还够漂亮;
眼睛很大,好奇地,好象看什么都好奇,睫毛很长,显得眼睛毛茸茸的,带着一丝迷
蒙,这眼睛能一下子使人关注;额头很饱满,估计挺聪明,我认识的有这样脑袋的人
都聪明,一律上了大学,而且现在颇有成就;鼻尖俏皮地微翘,这和她的整体形象很
般配,应该是个活泼好动而且爱调皮捣蛋的女孩子吧?

  嘴有点大,(我不怎么喜欢大嘴的姑娘,不知道从什么书上知道的,什么样的嘴
,下面就有什么样的阴道,小嘴紧,大嘴松,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我找的基本都
是小嘴的姑娘,有的阴道也松的够瞧的。)不过嘴唇很性感,牙齿洁白而整齐。(我
下意识地闭嘴,因为抽烟,我的牙不行,有点黄,而且不整齐,虽然我不会自惭形秽
,总觉得有点别扭。)

  她笑的样子很灿烂,她正讨好地冲我笑,笑什么呢?我坐得很规矩,没耽误别人
什么呀。

  我揉了揉发紧的脸和涩涩的眼睛,顺便收拾收拾嘴角的哈喇子,这样趴着睡觉,
我总流哈喇子,然后正襟危坐,觉得裤裆里湿乎乎的,内裤凉津津地贴在大腿上,这
使我有点紧张,虽然我比较狂放不羁,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要注意一下仪容的,整个
社会就这样,人不能太标新立异、随心所欲了。

  她怎么还冲我乐?车厢里的人都哪去了?至少我所在的铺位里的人都不见了,他
们干嘛去了?左顾右盼了一下,我明白了,列车到了一个大站。

  「帮帮忙好么?把这个包举到上面去。」

  女孩子变幻了一下眼神。我觉得神光离合,不能拒绝,她一下子多了许多东西,
比原来漂亮了。

  什么东西这么沉!?触手是四方的书。干吗带着这么多书出门?把一大包书弄到
行李架上后,在空调车厢里,我依然出汗了。还好,外面的裤子没什么影响,看不出
来,不至于使我丢脸,这是选择纯棉内裤的好处。

  「擦把汗。」女孩子递过来一个米奇老鼠的小毛巾。

  我讪讪地,其实还怨恨她打扰了我对余晦的思念,用运动半袖衫的下摆胡乱地在
脸上抹了一把,没注意到女孩子的目光在我瞬间暴露的身体上留恋。转身准备下车抽
烟的时候,发现女孩子的脸红了。

  是什么地方?天津。同车的有的忙活着买吃的,熟识的就侃大山。

  我站在一旁抽烟,天津我来过,不知道曾和我做过露水鸳鸯的彭芦翎现在怎么样
了?是不是已经到北京去找个满身羊臊味的老外过日子去了?她跟我说过,如果我不
娶她,她就去嫁老外,最好是黑人!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她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了
,只是现在又站在天津的土地上才想起那一米五八的娇小身躯。

  她那么娇小,以至于能产生强烈的暴虐蹂躏的感觉,她在身下辗转哀求的样子能
激发我的凛凛雄风,怎么有点想不起来彭芦翎的样子了?还记得四年前她是一个穿着
很保守的衣衫的天大女学生,对世界和男人都充满了好奇,在公共汽车上被流氓猥亵
而无可奈何时,我帮了她一把,于是留下了一段巫山云雨的记忆。那眼神很象刚才的
女孩子,是不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都这样?    哨子吹响了,虽然烟只抽了一半,不
得不回到车上了。

  大伙又使车厢里的气氛热烈起来了,中心是漂亮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孩子总是谈
话的中心,人们喜欢看年轻而甜美的笑。在列车车厢连接的地方把烟抽完,渐渐地离
开天津了,我发了一会愣,有一段时间了,我老发愣,大概是从余晦的死开始的吧,
我觉得发愣的时候是她在冥冥中与我聊天呢,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旁边的两个抽烟的家伙在大言不惭地吹着牛,弄得我心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人们都喜欢炫耀自己的财富和采花的经历的。遇到我的目光,他们迟疑了一下,闭嘴
,怯怯地回避,并且让开。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与众不同的?

  天很亮,刚才睡了,现在一点也不困,我坐在刚才的位子上,望着开始出现的旷
野,脑子里是空白的。

  「吃苹果?」女孩子坐到我对面的位子上,把一个削好了皮的苹果递过来,「得
谢谢你。」

  我摇头,从小我就只吃自己的东西,我起身在女孩子莫名其妙的目光下伸手到我
的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和我的刀,然后削。

  女孩子好象生气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使劲地咬了一大口,并且嘎吱嘎吱地嚼
,气鼓鼓地。

  「你削的真好!都说这样一点不断地削好一个苹果就可以完成一个心愿。你有什
么心愿?」女孩子的思维是跳跃的,她很快就因为我熟练的刀法而忘记了自己的气愤


  我抬起眼皮,觉得都十七八岁了还相信这样的蠢话,是故做天真吧?那么就一点
也不可爱,再漂亮也不行。我故意在最后削断了皮,心里有冷冷的快意。

  「嘁!你怎么这样!」

  要是这样就能完成心愿,那不是没有忧愁?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撇了一下。她似乎
能读懂我的心思,歪着脖子看我,似乎想接着继续读。

  「你干吗这么忧伤?」她的声音幽幽地,「你不知道男人的忧伤会让人心碎么?


  奇怪的女孩子!

  「我叫苏澍,三点水的澍,及时雨的意思,咱们认识一下?」女孩子把手伸过来
。现在满地都是这样热情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主动挑逗男人成了时尚的东西,或
者以为是开放的标志,是具备了平等的胸怀。

  「刘商。」

  手很漂亮,纤细,手指修长而饱满,充满艺术的气质,我轻轻地和她一握。

  「你果然是受伤的。」

  「商人的商。」

  「骗人。」

  我不管她饶有兴致地想继续谈话,低头把苹果切成小块,然后吃。

  「你不爱说话么?」

  于是沉默。好奇和自以为新潮对一个还不知道男人危险的女孩子是致命的。保持
一种神秘,或者矜持,通常是会使女孩子远离,不过其中有些人会更好奇,仅仅因为
表象的神秘,就象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不能完全这么说,飞蛾是明明知道前面是火
而宁愿毁灭的,这些女孩子不大一样,她们不大知道前面的危险,仅仅是因为好奇而
沉迷。

  漂亮的乘务员王萧萧是很熟了的,她就是这节车厢的主管,我每次坐这趟列车的
时候都在这个车厢,我每次都会在武汉下车,而她继续南下。关上乘务员室的门,这
里就只剩下我和王萧萧,通常这样的事情会在晚上发生,不过今天我很想,因为这一
次的情绪不那么稳定,需要安慰。

  「别,别,呆会还有事情的。」王萧萧半推半就地迎合着我的要求,她让我把手
伸进她天蓝色的制服短裙里,把内裤的下部弄到一边,然后承接手指对外阴的抠挖,
不一会就湿润了,「别弄皱了衣服。」细声地央告着,伸手把门的销衔插住,「现在
就来吧。」王萧萧让我坐到她的位子上,然后蹲下身子,摘下船形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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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列女传》

  作者:流殇

  开场白

  我爱读金庸老先生的群侠传奇,我爱看各位仁兄的传奇,我想编撰一个属于自己
的传奇世界。

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

  
  「我开始写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的妻。

  「写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我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啊?」

  「你怎么这么罗嗦的?」她皱眉了。

  「你不是监制么?」

  「脑袋是你的,你想怎么着,我监制得了吗?」

  起风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一般的浪,船晃动起来了,哗哗的剧响和那呼
啸的风杂和成一种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漆黑一片,其实什么也看不见,黑暗和那
些凄厉的声响主宰了这茫茫的西去的路,还有那无尽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凭风夹带着冰冷的水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为所动,
就那么遥遥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这茫茫的黑暗中。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
身体是畏惧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来没这样地被寒冷侵扰过,心是冷的,原
来离别是那么不能承受。为什么要离别?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离别?

  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挂在茫茫的天幕,他应该也是心碎的吧?黛绮丝站在船舱的
门口,心疼地看着小昭凄楚的背影。她知道,这个坎,得小昭自己迈过去,谁也没法
帮她。

  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她能迈过去么?她应该可以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
她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虽然她只有十五岁,但她经历的已经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
娘能想象的了。这一切都是为了……

  黛绮丝的心感到一阵绞痛,她尽力回避着这念头,不过没法回避,就是为了自己
,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让女儿来承担?你不配做一个妈妈
,她那么小,已经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么小,已经知道为别人做很多。

  一种冲动在黛绮丝的胸中激荡起来。

  天放晴了,海变得温柔了,海天一碧的爽朗,还有随着船身飞舞的海鸥的旖旎。
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享受这和煦的阳光,这美。

  黛绮丝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发烧,明丽的小脸很红,嘴唇是干裂的,她
痉挛着,她在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黛绮丝坐在床上,把小昭的头放在胸前,搂着她,自己只能做这些了,更多的不
是现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妈妈,自己已经自私了很久了,妈妈应该甘心为自己的孩
子付出所有的一切,就准备那么做,要让小昭幸福,让她回到中土去,和她心爱的人
在一起!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处置黛绮丝这叛教的逆贼?」常胜王蹲在旗舰
议事堂那大长桌子边上的凳子上,这就使他本来矮小的身子显得比其他坐着的宝树王
们高了一些。

  「是啊!」常胜王旁边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着,他本就魁梧、声如洪钟,这一喊
,人人都震的耳朵发痒,

  「圣女失贞,就是对明王的背叛,我们明王的仆人就应该替明王执行法度!」

  大圣王环视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宝树王,除了智慧王和轻易不动声色的正直王,其
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绮丝失贞这…」大圣王的话刚开口,各人都明显地感到船身的剧烈震动,随
即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人人的脸色都变了,接着,震动持续着,声响变得剧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来……

  小艇在暗夜中飘荡着,船队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方向了,和船队已经彻底失去了联
络了,常胜王奋起全部的内力发出的呼喊也没有回音。

  「都是你这臭猪!」掌火王伸出扑扇一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绮丝的脸上。

  黛绮丝的头猛烈地甩到一旁,脑袋一阵眩晕。但她没有叫出来,内心的悔恨在撕
裂她的肌肤,为什么就不能沉着一点?再悔恨也来不及了,自己不但没有解救小昭,
现在还连累她也在这充满了危险的大海上漂泊了。

  黛绮丝勉强坐直了身子,脸上火辣辣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得生疼,还有肋下
那化解了自己内力的被常胜王的寒冰锥击中的地方一个劲地抽搐,她狠狠地盯着掌火
王。一起上了这小艇的还有常胜王、智慧王和风云三使中的流云使。

  「你看什么看!」掌火王的第二记耳光使黛绮丝又一阵眩晕,嘴里咸咸的,流出
了比唾液粘稠的血,下颚骨噶嘣了一声,一阵疼,牙齿似乎也松动了,黛绮丝想忍住
,但还是轻轻地痛哼了出来。

  「你他妈的还看!我让你看!让你看!」掌火王愤怒地站起来,使劲地踢黛绮丝
的肚子……

  「别打了!船要翻了!」流云使惊恐地抓住小艇的船舷。

  狂躁的掌火王才停下来,啐了一口吐沫,看到黛绮丝那明艳的瓜子脸红肿了起来
,自己的掌痕清晰可辩,她张着嘴艰难地干呕着,咳嗽着,贪婪地吸气,嘴唇扭曲着
,脸上的肌肉也由于疼痛而弹跳着,她的身子佝偻着,腿蜷缩在胸前,抽搐着,那浑
圆的屁股格外地突出,掌火王使劲地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在
升腾,这欲念使全身的肌肉一阵紧张,脑袋又发热了。

  「你想干吗?」妻凑到了旁边,她看起来挺生气的。

  「事就发展到这了,你说,要是谁把你拖到一个前途未卜的境地里,你不恨他?
不打他?」

  「得打!不过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兴奋?」

  「武侠么?总是打才是高潮么。」

  「你是写武侠么?」

  我一时无言对答,一个劲地「啊」。我是挺兴奋的,其实我这辈子就没怎么打过
谁,打到流血就更甭提了,不过想到打谁,我就兴奋,尤其是打到流血,我尻,那是
什么滋味的?

  「你就是变态!」妻哼了一声,甩搭着胳膊去卫生间了。我就思想上变态了!

  你能把我怎么着?故事还得照旧地编吗。

  黛绮丝感到五脏六腑都翻涌了起来,她知道除了胃液和口水,其实不会吐出什么
来,可身体的反应是不能抵抗的,吐的时候,牵动了下颚骨的伤痛,冷汗一下子就从
额头涌了出来。想到了死,自己会被这样打死么?有这个可能!

  黛绮丝看到小昭那憔悴的小脸,昏迷中那痛苦的表情,不行!我不能死!我要用
自己的一切来保护小昭,小昭你是妈的心头肉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接着
从尾骨和肛门处传来的纠缠的、扭曲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思维暗淡了,剩下的就是
钻心的疼。

  掌火王狂野地大笑起来,那蜷缩的身体瞬间就打开了,身子成了一个反弓型,她
那耸翘的乳房呈现在视线里,她脸上的表情夸张地舒展着,还有那听起来无比美妙的
惨叫,对了,就这样,以后得总用脚尖去踢她那漂亮的屁股,她的反应让人满足,还
有脚尖上残留的那绵软但不失弹性的触觉,虽然脚指头有点疼,那已经不算什么了…


  「陆地!陆地!」疲惫不堪的大家由于沉睡而错过了海上美仑美奂的日出。

  温暖的阳光抚慰着身体,感到暖意的时候,流云使醒了,飘荡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感到冷,还有饿,还有那无尽的恐惧,对未来死亡的恐惧。

  不过在他揉眼睛之后,他看到一个希望,就在茫茫的大海的尽头,视线接触到一
条黑色的线,在浩淼的海水掩映中还不那么真切,使劲地揉眼睛,确认了,那是一片
陆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迅速地调动了喉头的肌肉,全身的肌肉,他猛地站起来,
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呼喊出来,心脏似乎要随着这呼喊飞到那陆地去……都醒了,那就
是希望,快绝望的人可能会对生命失去了兴趣,一旦有了希望,那么生存的意志比什
么都坚定,人是不想死的。

  失望还是喜悦?

  智慧王很难形容自己登上土地的感觉,身子还在一个劲地起伏,好象这陆地也在
波动,站都站不住,一头栽倒在海滩上,这样亲吻陆地的感觉,真好!

  不过智慧王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小岛,仅仅就是一个方圆不超过十里的小岛。

  看起来生存是不会成问题的,小岛的上面有树木,而且有各种各样的海鸟在盘踞
,有树的地方就有淡水,不过要回到遥远的家乡就变得遥不可及了。是应该为躲避了
马上就要来临的死亡而高兴,还是应该为无法回到家乡而失望?智慧王忍不住哇哇地
大哭起来。

  常胜王飞身抓住一个从头顶飞过的不知什么鸟,不管那海鸟凄惨的悲鸣,一口咬
住了鸟脖子,贪婪地吸吮着沁凉的血。开始的时候感到腥,有点不能下咽,不过只能
用这个法子来补充水分。   「水,水……」昏迷的小昭模糊地呢喃着。常胜王愣了一
下,小昭那明丽清醇的容颜早就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心扉,她现在那么的楚楚可
怜,那干裂的嘴唇就使人忍不住要亲吻她。

  常胜王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他现在太兴奋,以至于神智有些恍惚,顾不得小昭
是圣女,是未来的教主,管他妈的什么教主,什么圣女,到了这个鬼地方,谁知道还
能不能回到圣坛?

  他哆嗦着伏下身子,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嘴唇向小昭的唇上吻了下去。那娇嫩的接
触,产生了一阵奇妙的紧张,自己真的吻了这个看着就想跪倒膜拜的圣女了?

  不过感觉是真切的,没有比这吻更真切的了,碰到沁凉的液体,那小嘴本能地吸
吮起来了,变得湿润,变得……

  「你这魔鬼!别碰我的女儿!」黛绮丝声嘶力竭的尖叫真扫兴!

  「她是圣洁的圣女,是你们的教主!」常胜王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燥热的脑袋清
醒了,触犯圣女是要被教徒烈火焚身的!

  他惊慌地滚开,流云使正在使劲地把小艇拖到海滩上,智慧王还趴在海滩上,他
们肯定没看见,对了,肯定没有,常胜王松了一口气,但正在把黛绮丝按倒在地上的
掌火王肯定是看见了,他会怎么办?他看见掌火王那魁伟的身体骑在黛绮丝的肚子上
,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扇耳光,一边喘着粗气,他已经把殴打黛绮丝作为这漂泊中最大
的乐趣了。黛绮丝挣扎了几下,身体就瘫软了,她肯定是昏迷了。

  「水,水……」身边微弱的声音又响了,小昭的嘴边都是血迹,那娇嫩的小嘴不
安地一开一阖,看到有些血丝的整齐的贝齿,蠕动的香舌,常胜王再也不能忍耐了,
他使劲地吸满了海鸟的血,然后压上去,把血和自己的唇给小昭。

  感到小昭的回应,常胜王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甩开已经死掉的海鸟,把
手伸向小昭的胸前,那娇小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不过是那么柔软酥嫩……

  脖领子被抓住了,身体被强行扯离小昭了。常胜王恼火地看着怒不可遏的智慧王
,不由感到一阵害怕,他本能地退了一步,

  「她要喝水!」说话的底气很不足,是智慧王一贯的威严震慑了他。

  「你是臭猪!」智慧王没有过于逼迫常胜王,他知道自己不是常胜王的对手,把
向来暴戾的常胜王逼到绝处,那么后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平静地从常胜王的
身边走过,伏身抱起小昭,然后向树林深处走去。

  小岛上有一座山峰,不高,但草木茂盛,都是不认识的植物,没有毒虫和野兽,
就是无数的海鸟,山间果然有一个泉眼,泉水是甜的,温热的,汇集成小溪,滋润了
整个小岛的植物,然后倾泻入海,就在这里终老,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智慧王把小昭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过去用宽大的叶子到小溪形成的水潭中盛
了水,耐心地喂。

  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这么大了,她是圣女,她那么漂亮,她比女儿美的多,可她比
女儿要不幸的多,智慧王心里升腾着怜爱,他伸手把小昭额前的头发理好,不由叹了
一口气,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风云?

  他再捧过水来细心地给小昭把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指尖传来那娇嫩的触感,使
他象被火烫了一样收回了手,「明王啊,宽恕您的仆人吧……」智慧王很标准地跪倒
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冲着遥远的西方叩拜着,喃喃地述说着自己的罪,希望得到明
王的宽恕,得到明王的力量。

  听到小昭那痛苦的呻吟,智慧王愣住了,他不敢去看小昭,要是没有刚才接触产
生的罪,他是会把小昭就当作自己的女儿的,可现在,连看她一眼,也成了亵渎,因
为自己的内心不再纯净。

  这是一个相对理想的宿营地,就在半山的一个平台旁的石洞里,视野开阔,而且
有溪流从不远的地方流过,主要的通风,而且干燥,整天湿淋淋的,干燥就成了难得
的享受。

  流云使已经习惯了服从宝树王的吩咐,他从树林中拣拾相对干燥的树枝,从黛绮
丝身边走过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一眼,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虽然她已经被打得
有些鼻青脸肿的了,但依然那么美,她的衣服还湿湿地贴在丰腴婀娜的身体上,那线
条展示着成熟女人那勾魂夺魄的性感,那衣服里面是什么样的奇妙?

  流云使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连忙回避开目光,被海水浸泡过的肌肤逐渐地恢复着
活力,那雪白之中飘来的一抹红晕,是那么的奇异,是那么的引人遐思,不能再看了
,不然就一定会犯下罪。

  他看了看也忙活着布置山洞的掌火王,掌火王也正把目光移过来,流云使连忙走
开。常胜王从脖子上摘下那通透的玻璃项坠,调整了一下方位,阳光透过玻璃项坠聚
焦在干草和树枝搭成的小堆里,需要耐心地等待……

  该死的智慧王!流落到这里了都,该关心的就是生存吧?谁还在乎圣女和教主?
那万能的明王在哪里?他能不能把咱们带回故乡?不能这么想,也许明王正在考验我
们的忠诚。

  「万能的明王,您饶恕您的仆人的罪吧!」

  浓郁的烤肉的香味飘过来了,黛绮丝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眼睛已经肿了,睁开的
时候都涨涨地疼,火光,火光下晃动的男人的影子,还有那实在难以抵挡的吃东西的
欲望,饿是难受的,她第一眼就看见了火上烧烤的东西,吱吱地冒出的油脂……

  费了一点力气,黛绮丝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双臂张开地绑在一个用粗糙
的树干搭成的十字架上,脚踝上也绑着,那绳索似乎已经嵌进了肉里,黛绮丝调理了
一下内息,才发现自己的丹田里依然是空空如也,看来自己多年苦练的内功已经彻底
地完蛋了,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常胜王和掌火王赤裸着上身坐在火堆的旁边,他们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吧嗒
着嘴。流云使正在洗剥一个海鸟。

  智慧王呢?我的小昭呢?就算还有一口气也要保护我的小昭。

  「昭,小昭!你在哪里?」黛绮丝失声喊了出来,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紫衫龙
王的镇定,她惶恐不安。

  智慧王费了半天劲搭成了这个窝棚,晚上的风变得很凉,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长
袍盖在小昭的身上,他让小昭尽量地靠近火堆,自己坐在凉风袭来的方向上,可以高
兴的是,吃了不知名的液果之后,小昭似乎好了很多,她的嘴唇开始湿润了,也不象
原来那么烧了,下午,她还睁开眼睛了。

  「你是谁?」小昭睁开眼睛,还是昏沉沉地,不过已经确切地看清楚眼前瑟瑟发
抖的男人了,想坐起来,实在是力不从心,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喉头似乎塞
着什么东西。

  这男人是谁,多么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思念的张无忌,不过眼前的是一个
瘦骨嶙峋、高鼻深目的西方老头,他可能不象看起来那么老,是那蓬松的红胡子使他
没法分辨年岁,不过肯定不年轻了,他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他没有恶意,他的目光是
和善的,还有那真诚的欢喜。

  「教主,您醒了!我是您的仆人,智慧王。」这提醒了小昭,把她从甜蜜的梦境
中彻底地拉回到无情的现实中来了,她彻底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张无忌,而是在回归
西方的路上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中土
?他还会思念自己么?也许不会了,他有了周姑娘、赵姑娘、殷姑娘,自己仅仅是他
的使女,他是轰动天下的英雄豪杰,他不应该再思念自己了。

  「想吃么?」常胜王站起来,拿着一个烤得有点焦的鸟腿,向黛绮丝走过来。

  嗓子眼里似乎有一只手要伸过去把那个散发着香味的鸟腿抓过来,塞进自己的肚
子里,如果有水就好了,不光是饿,还有那火烧火燎的干渴,黛绮丝使劲地咽唾沫,
口腔和食道都沙沙地。

  「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叫唤个没完,问你话了又闭嘴了,你他妈的倔给谁看呢?
」常胜王暴怒了,但他的脸上还带着阴险的微笑。

  那钩子一般的手伸过来,距离很短,但他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目标是自己的身
体,黛绮丝突然有了一阵寒意,担心生存,担心女儿,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是个
能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忘了男人在解决了生存和温饱之后,总要想女人,凌辱是
不能避免的了。

  凌辱!想到这个字眼,黛绮丝的心攥成了一个疙瘩,他们把小昭怎么样了?

  「把我的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声嘶力竭地喊着,她拼命地挣扎着,眼睛里在冒
火。常胜王的手准确地落在黛绮丝的胸前,他使劲地在那耸挺酥嫩的乳房的根部扭了
一把。

  黛绮丝疼得一哆嗦,尽力地忍住。

  常胜王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使劲地吸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好女人呢。」

  他摊开手,贪婪地握住黛绮丝的乳房,来回地揉搓着,呼吸急促起来。旁边的掌
火王放声狂笑起来,看到黛绮丝那屈辱的表情,就好象是自己在折磨她,掌火王觉得
就这么旁观也足够的刺激了。

  「把小昭还给我!」黛绮丝忍耐着屈辱,自己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要紧的是小
昭。

  常胜王愣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手,饶有兴致地看着黛绮丝,「她病得快要死了,
活人还照顾不过来呢,我们没工夫去管她。」

  黛绮丝觉得眼前一黑,那牵挂化做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求求你们,把小昭救活
吧?别丢下她不管。」

  「不愧是妈妈,啊?」常胜王伸手捏住黛绮丝的下颌,使劲地揉搓着,眼里放射
着淫秽的欲望。黛绮丝想抗拒,马上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她顺从着常胜王的猥亵,忍
耐着,「救救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现在还有什么比小昭的生命更重要的?

  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她用目光哀求着,小昭,妈妈就要被这些魔鬼凌辱了,
你别恨妈妈,妈妈是没有办法呀!妈妈不能看着你就那么死去。

  「是么?」的手指离开了下颌,滑向了嘴唇。

  黛绮丝的嘴唇颤抖着,「只要能救她,我怎样都无所谓的。」

  黛绮丝突然平静下来了,为自己的不再自私而高兴,原来下定决心之后就可以释
然地对待这些了,能感到那手指正玩弄着自己的嘴唇,而且有伸进来的企图,她张开
口,含住那手指,轻轻地吸吮着那油滋滋的手指,并且把舌头卷成一个环,套住,香
甜的油脂激起了强烈的食欲,肚子也不争气地呱呱叫了,不光是在诱惑他,还要把他
手指上的油脂都舔干净!

  「你去!把丢在海滩上的小昭弄回来。」掌火王伸手推了流云使一把,并给了他
一个威胁的眼神。流云使正被眼前旖旎的场景弄得情欲大动,被掌火王推得这一下激
出了一身冷汗,他茫然地看着掌火王。

  「快去啊!」掌火王瞪着流云使,「就在海滩上。」

  黛绮丝本来是老道江湖,但现在关心则乱,听到他们肯把病重抛弃在海滩的小昭
接回来,已经被喜悦迷惑了,忘记了关注掌火王那奇怪的表情。

  常胜王狂笑着,那笑声想夜枭的鸣叫,一种森森的鬼气,他伸手解开黛绮丝手腕
的绳索,然后顺着黛绮丝的胳膊摸索着,把嘴唇贴到黛绮丝的唇上,身体慢慢地挤蹭
着黛绮丝的身体,感受着那绵软中的弹性。

  黛绮丝忍耐着,现在是明码标价地交换,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小昭的生命,直接
,但残酷,没有别的选择。

  她张开嘴,让他品尝了自己的上唇和下唇,然后把他那短粗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
里,那嘴也是油腻腻的,不管那味道和恶心了。手臂被捆的时间太长了,麻木了,在
那不怎么温存的抚摸下,血液渐渐地流通了,一种麻痒从指尖开始传导……

  「饿么?」常胜王离开了黛绮丝的身体,坐到掌火王的身边。

  黛绮丝一边蹲下身子解开脚踝上的绳索,一边点头,她坐下,伸手揉着生疼的脚
踝,抬头看了看常胜王和掌火王,目光聚焦在已经烤熟的鸟肉上。

  「把衣服脱了。」掌火王把一个穿着鸟肉的树枝伸过来,本就通红的脸,似乎肿
胀着,眼睛似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

  看到黛绮丝伸手抓树枝,他飞快地缩回去,狂笑着,「听话,把衣服脱了就给你
吃!」

  黛绮丝咬了咬嘴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必须承受任何的凌辱,没有什么苦难是
人类不能克服的。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得洗一洗了,那头发粘得用手梳理的时候都涩手
,一股海水的腥味,一向喜欢清洁的黛绮丝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过心里多少还
是有些不舒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背转过身去,既然凌辱是不能避免的,那么就
让一切尽快地结束吧。

  她打消了转过身子的念头,站了起来,就那么大方地在常胜王和掌火王炙热的目
光中迅速地解开衣服,脱下去……

  一阵凉风从洞口吹进来,拂过赤裸的肌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黛绮丝伸手
搓了搓发紧的肌肤,平静地看了看两个魔鬼,然后到一旁的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上躺
下。

  很久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从韩千叶去世以后就不再留意了,想来是练武和修
炼内功的缘故,三十四岁的身体还是保持了光洁和弹性,虽然腰身不再象少女时那么
纤柔、细软,有了一些积存的脂肪,小腹也微微地隆起了,那是岁月的痕迹,不能更
改的生理,但乳房还骄傲的耸立着,还有充满活力的四肢。

  嗨,再美丽又有什么用,就是送到魔鬼嘴边的美味。

  黛绮丝合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微微地张开双腿,风吹过阴部,拂动了阴毛,
一种奇异的痒,好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不知道能不能应付魔鬼的折磨?

  其实男人不象那些少女想象的那么可怕,在成熟的女人面前,他们多半是无能的
。「来吧。」黛绮丝淡淡地说。

  本来要好好地折辱黛绮丝的,可是在这近乎完美的身体面前,就是久经战阵的常
胜王和掌火王也不自觉地不能克制那燃烧的欲火了,象两条见了血的恶狼猛扑了上去
……

  黛绮丝痛哼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前奏,她的腿被掌火王掰开了,一根粗大
滚烫的家伙顶在了阴唇上,由于还没有湿润,这第一次的侵犯没有成功,可能是过于
急切,掌火王也疼得直吸气,他用手扶住那儿臂一般的巨型阴茎,使劲地搓了几下,
另一只手就粗暴地扒开黛绮丝的阴唇,并且用粗糙的手指找到了阴道口。

  看到掌火王那巨型阴茎,黛绮丝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马上放松了身体,抗拒的话
,肯定会被弄伤,掌火王的眼里跳跃着野兽一般的贪婪,不达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
的,但这身体能不能承受?黛绮丝自己也没有了底数,韩千叶是那么的温柔,而且也
的确没有如此的凶悍。

  惊慌中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乖乖,来,给我弄。」黛绮丝感到手指碰到
一个细长的东西,已经勃起了,但不怎么硬。

  她侧脸看了看已经一丝不挂的常胜王,他的手使劲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得有
点疼,只要伸手攥住那细长的阴茎,旋转着前后撸动起来,看见常胜王的脸扭曲成一
个奇怪的样子,恶心!……

  「喔!」黛绮丝感到阴道被撑到了一个不熟悉的规模,那滚烫坚硬的巨型龟头已
经进入了,还没来得及湿润,生生地蹭着,娇嫩的阴道口产生了尖锐的锐痛,忍不住
全身的既然都抽搐了一下,不过还必须放松阴道周围的肌肉。

  掌火王也一个劲地吸气,不过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他死死地扣住黛绮丝的腰身,
全力以赴地一挺屁股,进去了一大截,能感到阴茎被收缩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那些
细嫩的肌肉在尽力地排斥着,蜷缩在两旁的白腿顶住了肚子,身体瞬间僵硬了,她在
躲避,那种快感是强烈的,要这么继续下去,掌火王嚎叫着继续冲刺。

  常胜王也叫喊了出来,他看到黛绮丝的脸一下子夸张地扩张开了,她的身体挺直
了,手里的乳房变得湿滑了,她在出汗,身体似乎蒙上了一层奇妙的光晕,视觉的冲
击已经够强烈的,她握住阴茎的手也一下子抓紧了,攥的酸疼,不过那快感更强烈了
……   还好的是阴道开始分泌了,变得湿滑,调整了一阵呼吸和位置之后,阴道也
产生了足够的弹性,不过还是疼,掌火王的每一次插入都很猛烈,而且越来越深入,
身体战栗着,在那滚烫的龟头直接顶在娇嫩的花芯上,黛绮丝感到了一阵奇妙的酸楚
,这酸楚使她不由扭动着腰身,感到酸楚掩盖了疼痛,是和疼痛纠缠在一起了,思维
一下子空洞了,就剩下这诡谲的感觉在弥漫。

  口干舌燥,想痛快地喊出来,却又堵在嗓子眼喊不出来,想推开他,但动作又不
能坚决,似乎还想要他再用力一些,耻辱感似乎没有了,饿的感觉也消失了,就剩下
身体的反应,在接触中沉醉过去,连常胜王把那充血变得通红的阴茎强行塞进嘴里,
黛绮丝也没有拒绝,她抓住常胜王的腰,一边喘息着,一边吸吮着。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其实温柔的韩千叶也没有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动……

  黛绮丝被拽起来,她咽着唾沫,感到晕,腿发软,差点站不住,不过被掌火王拽
住了,看到掌火王坐在大石上,那巨型阴茎在空气中弹跳着,知道是要自己坐上去,
也好,这样自己可以采取主动,快一点结束。

  真的想快一点结束?黛绮丝其实也想不清楚,离开阴茎的阴道有一种难受的空虚
感,得填补上,她站到大石上,张开腿慢慢地蹲下,伸手扶着那家伙对准,然后缓缓
地坐下去,这个姿势从来没用过,看来不用教,这都是人类最本能的东西。

  动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最舒服的节奏,很舒服,但很累,体力似乎要耗尽了。
被推了一下,身不由己地倾倒了,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压在掌火王的胸
前,掌火王没有迟疑,他开始使劲地挺动腰身,那巨型阴茎还在迅猛地挺进,布满虬
髯的脸贴在黛绮丝的胸前,挨蹭着,把那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地吸吮。

  使黛绮丝惊慌的是常胜王在咬自己的脊背,他的手在张开的臀瓣中间抠挖着,那
冰凉的手指直接掀弄着肛门附近的肉褶,每一次掀弄就会使自己的身体产生不适,又
无力抵抗,这个姿势,背后是根本就不设防的,唯一的努力就是收紧括约肌,可阴道
带来的舒适又使肌肉一个劲地酸软下去,惊慌和快感掺杂在一起。

  她央告着,可出口的时候就变成了呻吟,虽然极力克制,想必这呻吟就是男人的
催情剂,她管不住自己了,只有随波逐流了,她感到常胜王那灵活的舌头已经通过了
尾骨,进入了臀沟,并且开始舔弄起肛门的肉褶了,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
而感到受到细心舔弄的肛门慢慢地产生了一阵舒适感,慌急和畏惧也慢慢地消失了,
那舌尖向细小的屁眼探索的时候,黛绮丝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茫然失措中体味着这前
所未有的接触……

  实在是无法忍耐了,常胜王居然把他的阴茎顶了进来,肛门已经被常胜王的手指
访问了,他耐心地把自己阴道里分泌的蜜汁涂到肛门口,并且把手指插进去也使直肠
得到湿润,开始是和不舒服的,酸涨而且麻,那冰凉的感觉也产生了大便的冲动,肚
子里一阵翻腾,他很耐心轻柔地按摩着直肠壁,慢慢地产生了舒适感,也渐渐地适应
了被插入异物,不过从内心还是抗拒的。

  现在换成了比手指粗大的多的阴茎,那种特别的酸涨就真的变成了撕裂一般的痛
楚了,想抗拒的时候,掌火王就给自己带来酥软,于是常胜王就乘势长驱直入,没法
抵抗,似乎很默契。

  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的两根阴茎此起彼伏地运动着,黛绮丝觉得身体被彻底撕裂
了,快感和那种木然的戳弄交杂着,渐渐地混杂在一起,五脏六腑都被牵动了,心跳
也根本就无法控制,就要死掉的吧?黛绮丝觉得自己离死神那狰狞的血盆大口越来越
近了,活下去!我还要保护小昭呢,小昭!妈妈的心头肉啊!

  你现在怎么样了?

  黛绮丝瘫软在掌火王的身上,任凭两个魔鬼疯狂的蹂躏着自己的身体,意识渐渐
地模糊了,只有喘息和实在被弄到敏感部位产生的痉挛证明她的生命还在延续着……

  流云使在洞口急切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茎。

  未完待续流殇之海岛奇谈

第一章:紫衫龙王黛绮丝和小昭(二)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浸润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就是舒适
的感觉。

  智慧王坐起来,看着还在沉睡的小昭那朝露芙蓉一般明艳的小脸,不由叹息,她
那么美好,可她不快乐,连在梦中那好看的眉毛也紧皱着,她并不愿意回到圣坛去,
看来也不愿意做神教的教主。

  十五岁,如花的年纪,自己的女儿已经在说亲家了,她不能,她是圣女,难道一
个花季的女孩子就应该把自己献给这不知道在哪里的明王么?何况她根本就不愿意。

  智慧王的内心里对神教的忠诚与对一个如此美好的少女的同情激烈地交战着,从
一个明王的仆人的角度,应该维护明王的尊严,圣火必须延续,从一个父亲和男人的
角度,她应该幸福。

  「你别走!」小昭的手突然抓住了智慧王的胳膊,身体弹了起来。

  智慧王连忙扶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心跳不由加速,他尽力克制着吻下去的
欲望,这冲动使他震撼,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把她看成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了,
而不是明王的俗世代言,这怎么可以?!不过体会着那轻软的身体的依靠,是那么的
美好。

  小昭的眼睛睁开了,一阵喜悦之后是无尽的失望,她无力地挣动了一下,目光空
洞地投向远方。远方什么也没有,碧蓝碧蓝的海,无边无际地延伸到天际,她是在看
天际那一边的世界,那一边的人。

  智慧王突然感到一阵没法抵挡的火焰在自己的身体里曼延、燃烧,是妒忌,他知
道她喜悦什么和失望什么,她的喜悦没有自己,而失望是自己带来的,自己的确是嫉
妒得要发疯了,如果她能用喜悦的目光迎接自己,那么就是死亡也不会有任何可怕,
对,智慧王对此毫不怀疑。

  黛绮丝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努力地想把胳膊收回来,不过手腕被掌火王使
劲地抓住了。看见骑在自己肚子上的常胜王由于兴奋而扭曲的脸,黛绮丝感到了恐惧
,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地对待自己。

  常胜王被黛绮丝脸上痛苦的表情刺激得性欲勃发,他伏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刚刚
被拔光了腋毛的腋窝,那里的渗出了血滴,就吸吮起来。

  撕心裂肺的锐痛掺杂着瘙痒,黛绮丝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看到满嘴鲜血的
常胜王把手又伸向右边的腋窝时,黛绮丝忍不住哀求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
啊!」

  对自己的哀求是无动于衷的,身体被又一阵无法抵抗的剧痛牵引得弹跳着,不过
无法摆脱。黛绮丝大口地喘息着,活下去!一定要忍耐!小昭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黛绮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腋窝和阴部一阵火烧火燎地干疼,汗水一下
子就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自己又被绑在十字架上了,屈辱地跪着,膝盖被
坚硬的石头格得生疼,上身无力地前倾着,汗湿的头发垂在脸前,除了疼,还有无法
忍受的干渴,嗓子里似乎在冒烟。

  她贪婪地吸着气,呼吸到沁凉湿润的空气,感觉好了一点,感到一双充满欲念的
眼睛正窥视着自己的裸体,是流云使,唯一还没有对自己进行暴虐的男人,从眼神里
看的出来,他也想那么干,他在犹豫什么?

  那目光中还有一丝胆怯,自己的阴部红肿着,阴毛被生生撕扯掉的肌肤有一层小
疱,有的还在出血,真疼啊!

  现在还钻心刺骨,稍稍把腿张开一些,风从腿间吹过,稍微感到了一点舒适。

  黛绮丝费劲地抬起头,晃了一下头,把自己的脸从纷乱的头发中展现出来。

  她看着正在用匕首切割木头,并尽力回避自己目光的流云使,「给我一点水喝,
好么?」嗓子沙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了。

  流云使怔了一下,然后走出了山洞。他始终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他还是一个年轻
小伙子,面对女人还感到羞涩,不完全是羞涩,他看自己的目光很怪,是不是可以利
用的?黛绮丝决定试探一下。

  流云使用一个刚做好的木桶装回了一桶水,这木桶是他做的,他的手很巧。

  「你喝。」如此的接近,流云使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美,也很
可怜,她值得同情,仅仅是同情?他也想占有这看起来还那么美的身体,但觉得那对
这个女人太残酷了,她的身体已经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了。

  黛绮丝看了看微微发抖的流云使,尽力地低头,仍然不能喝到,那木桶并不太结
实,清澈甘甜的水正在流逝。

  流云使觉得这样让一个人象牲口一样喝水,的确是不好的,不过又不敢违抗常胜
王的命令,他蹲下身子,伸手捧了一捧水,「你喝。」

  他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他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丰满耸动的乳房上,那娇嫩的
肉体抓住他的目光,再也没法挪开。

  黛绮丝想接着喝水,不过流云使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也许……

  黛绮丝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流云使的眼睛,「我想洗一洗。」

  流云使吓了一跳,慌乱地挪开目光,「不行,我不能解开你的绳子。」

  「那么你就帮我洗吧。」

  黛绮丝改变了身体的姿态,坐下,上身靠在十字架上,双腿微微地张开,这些动
作已经很费力了,牵动了疼痛的地方,冷汗又冒了出来。

  流云使喘着粗气,紧张,又兴奋,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部位,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阴部。

  比想象中的还要美,虽然现在布满了血迹和污秽,但两块肥嫩的白肉中间那奇妙
的裂缝,裂缝下端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肉涡,弥漫着一股生命延续的绮丽气息,被折磨
得憔悴,就更增添了淫糜和诱惑。

  「很脏,是么?」黛绮丝那柔情万种的目光一下子抓住了流云使的心,他捂住自
己的裤裆,这样在女人面前失态,使他感到羞耻。

  「想要我么?」流云使实在忍不住了,他鼓足勇气凝视黛绮丝的眼睛,很认真地
点头。

  「那么来吧。你是个好人。」

  合上眼睛之前,黛绮丝微笑着,用目光鼓励着年轻的流云使……

  年轻人的急切使黛绮丝产生了新鲜的感觉,本来已经开始惧怕男人接触的身体,
慢慢地产生了感觉。

  流云使虽然很急切,但很温柔,他甚至不敢去接触那被折磨得红肿的位置,他尽
力地爱抚着,由于缺乏对女人的经验,还没有找到幸福的门径,单单是龟头与那娇嫩
的肉芽的挨蹭,已经使他满身大汗,一股热流在下体不断地翻涌着……

「耐心一点。」黛绮丝轻柔地在流云使的耳边安慰着,努力地调整身体的角度来迎合


  她不是春情勃发,身体在事隔多年之后被重新开垦就对男人产生了渴望,她知道
现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体,要保护小昭,首先得保护自己,而自己是这样
完全地被控制了。

  也许流云使是唯一的机会,他和掌火王、常胜王不是同类,或者他还有作为男人
的柔情,经过接触,黛绮丝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未解风情的男孩对于给他幸福的
女人的印象是深刻的,或者就是自己可利用的唯一的武器。

  感到那灼热的龟头接触到自己的阴道口了,黛绮丝主动地挺动下体,放松,把男
孩的龟头纳入自己的身体,流云使的身体僵硬了,她听到他艰难的呻吟声,那声音带
着一种释放的欢娱。

  她连忙环过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并且开始调动阴道口的小肌肉群,耐心地吮贴着
,虽然阴部的疼痛几乎没法忍耐,她尽量把自己的呻吟处理得消魂夺魄。

  她用自己的脚,轻柔地抚慰着流云使紧张的屁股,「舒服么?」

  流云使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抓握的阴茎又膨胀了,这是无比快乐的接触,还有身
下女人柔声的慰问,想要更激烈的刺激,开始明白交合的目的了。

  「进来吧,你真好。」受到鼓励的流云使尝试着深入……被点燃的身体没有得到
应有的满足,黛绮丝咽着唾液,双腿合拢,蹭着。

  不能怪他,他还是一个男孩,他现在已经很累了。

  「你真好。」黛绮丝向旁边喘息着的流云使倾诉着。

  流云使痴痴地看着艳丽的黛绮丝,这个身体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幸福,她应该是
自己的!

  「你能救救我的女儿么?」

  「她和智慧王在一起,没有落到魔鬼的手里。」

  黛绮丝放心了,并不是放心小昭的处境,她知道流云使已经开始憎恨掌火王和常
胜王了,是因为男人那特有的占有欲?

  「他们躲起来了。」掌火王看着熄灭的灰烬和简陋的窝棚,不免有点遗憾。

  「这岛就这么大,他们还能跑到天上去?」常胜王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口。    昨
天就应该除掉智慧王。现在已经不是明王的仆人了,这无望的生涯要延续下去,就必
须除掉危险,流云使看来是顺服的,危险就剩下了智慧王和小昭,小昭的危险很小,
她是小姑娘,即便是危险也舍不得除掉,她那么美,肯定是快乐的源泉,智慧王是必
须解决掉的,不然,就算得到援救,自己也无法面对残酷的教规。

  「想到圣女那一身冰肌玉骨,我他妈的就来劲!」

  「她现在不是圣女,不是教主,她应该是我们的奴隶。」常胜王阴沉地说,原来
他也惦记着小昭!常胜王故意落后了半步,以便兴致勃勃的掌火王不能看见自己怨毒
的目光。

  干掉智慧王之后,这个霸道的掌火王也必须除掉,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野蛮肮脏的
家伙碰自己心里的神女,小昭是我的!常胜王在心里狂叫着,他尽力保持平静。

  「想不到黛绮丝还真他妈的有味。」

  「哈哈哈,我就是想看她哭,想到踢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我他妈的就想干她,你
看,我都硬了!」

  「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天下。」常胜王打定了主意之后,感到了一阵痛快,他上前
拍了拍掌火王的肩膀,「除掉智慧王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智慧王背着小昭在树林中快速地跑着,内心是恐惧的,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
们要对自己下手了,不能选择臣服,那样小昭就会落入可以预见的黑暗之中,就是舍
却自己的性命也要维护小昭的周全。

  不过这岛实在是太小了,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该怎么办?相信现在是远
离了魔鬼,不过能躲避多久。

  「要到哪里去?」小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安全的地方,我们现在很危险。」

  「危险?」

  小昭对目前的处境还不怎么了解。智慧王给她很仔细地讲了一遍。好象不怎么发
烧了,神智逐渐地清醒,身体难受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但虚弱,一个劲地出虚汗,
不过必须振作起来,要活下去。

  食物、水、还有安全,这就是生存下去的基础。这是一个理想的所在,小昭看着
智慧王在长满不认识的液果的树林中忙碌着,用石头,树木,藤蔓,沙土构筑一个五
行八卦的奇变阵法,能不能抵挡魔鬼的侵犯,现在只能靠这些自幼参习的本事了。

  说实话,智慧王对这些怎么也弄不明白的布置实在很费解,同时很怀疑这些布置
的防御功能,不过不忍忤逆小昭的心思。

  天都黑了,掌火王越来越觉得自己肯定是迷路了,那燃烧的篝火就在不远的地方
,甚至能听到小昭那甜美的歌声,她的声音真好听,想必高潮时的呻吟会更加地迷人
,可以无法到达近前去。

  常胜王的恼火也一点不比掌火王的差,但是他毕竟比掌火王冷静一些,在两人第
无数次地在同一个地点碰面时,常胜王有了一个看起来明智的决定。「这林子真他妈
的古怪,天黑了,我们必须回去。」

  流云使爱怜地看着黛绮丝,他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全身都弥漫着满足之后的美
妙和倦怠,在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彻底地体会到了鱼水之欢,自己已经是男人了,希
望能够保护她,她是自己的女人!

  不过流云使燃烧的火焰很快就熄灭了,自己无法和常胜王、掌火王中任何一人对
敌,不能背叛,那样会死!自己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去。

  听到山洞外的脚步声,流云使连忙逃到一旁,穿好了衣服,继续在火堆旁制作木
头的用具,他看到黛绮丝眼中的那失望,内心被深深地刺痛。

  不过只能这样,能远走高飞的话,是会毫不迟疑地带你走,不过这是海岛,只有
一条不能经受海浪的小艇,不能带着你在那无望的茫茫无际中漂泊,不,决不,夜色
中的海是那么的可怕,那漂泊是那么的充满了绝望,我宁愿留下,虽然卑微,至少可
以继续活下去。

  「滋味怎么样?」掌火王笑嘻嘻地看着流云使。从黛绮丝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
一整天肯定发生了什么,这生瓜蛋子是怎么干黛绮丝的?没看见有点遗憾。

  流云使惊恐地躲避开掌火王的目光,内心是冰凉的,开始后悔自己禁不住诱惑,
这样会不会带来灾难?

  「问你话呢。」掌火王伸手在流云使的头顶来回抚摸着。

  身体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冷汗直冒,流云使抬起头,需要弄明白掌火王和常胜王
的态度。

  「说呀!」常胜王在流云使的软肋狠狠地踢了一脚。流云使惨叫着滑到一旁,捂
着肚子……

  黛绮丝感到一丝失望,她同情地看着流云使在暴虐下扭曲的身体,听着那带着哭
腔的男孩尖利的惨叫。

  「别打了。」黛绮丝平静地说,抬头看着陶醉在殴打中的魔鬼。

  「你们为什么打他?是我勾引他的。」掌火王和常胜王停下来,转过脸,清洗干
净的黛绮丝的身体能刺激欲望,她更有诱惑力。

  「你勾引他?」常胜王过来,蹲下,伸手捏住黛绮丝的下颌。

  黛绮丝看到正在逃窜出去的流云使那惊恐目光中的感激和深深的怨毒,这多少使
黛绮丝感到高兴。接下来要忍受折磨了,不会停止的。

  「是不是想男人了?」常胜王捏着黛绮丝的下颌,欣赏着颤动的嘴唇,情绪变得
急噪起来,她好象很不一样,那从骨子里辐射出来的妖媚。

  「来,现在就给你!」他站起来,急切地脱掉裤子,伸手抓住黛绮丝的头发,把
还没来得及勃起的阴茎贴到黛绮丝的脸上。

  只好服从,那软趴趴的阴茎丑陋,有点肮脏,为了尽力减少痛苦,只有尽力地满
足男人的要求,黛绮丝张开嘴,慢慢地含着,用嘴唇梳理着,已经可以熟练地剥开包
皮了,舌尖对羞涩的龟头的舔弄使常胜王痛快地呻吟出来,他把自己的头猛地按过去
,一股很怪异的味道从蓬乱的阴毛中散发出来,腥臭难闻,恶心!

  软趴趴的阴茎逐渐地产生了活力,能确切地感到脉动中的膨胀,想要离开一些,
但显然常胜王并不愿意,那逐渐勃起的阴茎深入。

  产生了硬度之后,就象刺来的利刃,在口腔里穿插着,丝毫也不顾及黛绮丝的反
应,感到龟头顶到一个腔道了,那小口不安地蠕动着产生了吸力,一种全新的刺激,
常胜王按住黛绮丝的头,痛快地喊叫。

  强烈的呕吐感和嗓子眼被异物接触的不适,黛绮丝的身体抽搐起来,咳,口腔中
麻木了,想用舌头把肿胀的阴茎推出去,想用牙齿把这可恶的东西咬断,很快就打消
了念头,不过实在是无法忍耐,她艰难地扭动,抬起眼,可怜巴巴地。

  这神情不但使常胜王更疯狂,旁边的掌火王也来劲了,他解开黛绮丝的绳子,把
她的胳膊尽力地抬高,这样,不但黛绮丝的身体不得不前倾,还必须抬高屁股来保持
身体的平衡,多好的屁股!

  他在黛绮丝的背后跪下,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态,然后狠狠地插入,似乎忙碌了
一天而毫无所获的郁闷得到了舒解了,黛绮丝扭曲的背亮津津的,那是她的汗水,汗
水使漂亮脊背的变幻散射出迷人的旖旎,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肉体的碰撞发出清脆的
啪啪声,掺杂着黛绮丝痛苦的吭叽……

  小昭坐在火堆旁,她怔怔地出神,神思已经回到了爱人的身边,疾病的好转并不
代表舒适,那思念反而更折磨人。

  火光映照下的小昭脸上明灭不定,在那不可方物的明丽中增添了无尽的凄清,那
深切的哀伤让人心碎,智慧王痴痴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避这个女孩子身上
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魅力,其实她就是女神,她可以创造奇迹,而且她美好得无与伦比


  「如果能回到陆地上,我可以陪你去找那个中国小伙子,你和他在一起才会快乐
。」

  智慧王感到自己不能忍受她的哀伤,虽然这哀伤是那么夺人魂魄,肯定是欢乐更
好,让她欢乐是自己现在最大的心愿,也许她的欢乐就是自己会永远地失去她,那种
失去后的思念是不是更刻骨铭心?想象着她的欢乐,或者自己也会高兴。

  小昭听到智慧王的话,微微一怔,是啊,如果能回到张无忌的身边,那会多幸福
啊!智慧王被小昭那瞬间展露的笑容震慑了,刹那间神思不属了,她的欢乐是如此的
灿烂。

  遐想是短暂的,小昭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还随时
都有危险。

  「是啊,咱们首先要回到中国去。你真的不再想我回大食?」

  「只要你不再哀伤,我愿意陪你到任何地方。」     小昭看着智慧王那布满皱纹
的脸上那虔诚得近乎狂热的痴迷,她感到了他的真诚,他的爱,那爱来自一个自己几
乎是陌生的男人,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体贴着自己。

  小昭突然一阵感动,一阵震动,想依靠在这瘦骨嶙峋的男人的怀中痛哭一场,把
自己的委屈倾诉,他应该是会包容自己的疼,原来被爱同样是幸福的,她躲避开那热
烈的目光,低下头,他的年纪应该可以做自己的父亲了。

  父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小昭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地缺乏被疼爱的感受,母亲是
神经质的,从自己记事起,她就没有快乐过。

  她在担心什么?她就是想让还幼小的自己去完成她的使命。

  为了这,自己必须刻苦地练习武艺,阅读并记忆那些自己丝毫不感兴趣的奇门遁
甲,还必须承担这沉重得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的使命,自己的努力都是为了得到母亲
的疼爱;至于父亲,小昭知道自己有过父亲,但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朋友,小时侯就
在一个海岛上忙碌着,后来来到了那很冷的昆仑山,猜忌、怨恨、防备、甚至虐待,
小昭的整个十五年的岁月是灰色的。

  改变这色彩的是张无忌,小昭第一次感到自己被人呵护,而不用靠自己来挣扎,
那感觉是轻松的,是美妙的,是刻骨铭心的,她愿意为张无忌做任何事情,包括为了
他而放弃自己最珍惜的情感,已经习惯了独自来忍受痛苦,但不是自己想要的,是所
有的人都要自己来忍受的。

  小昭哭了,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甚至在记忆中自己就是没有哭泣过的女孩,哭
出来的感觉真好,自己是一个还那么娇嫩的女孩子,需要爱抚,需要呵护,面对一个
对自己好的男人,小昭忍不住了……

  这是一个倾听倾诉的夜晚,智慧王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自己和小昭已经不再陌生
,她甚至向自己敞开了尘封的心扉,回想起她枕着自己的腿沉沉睡去的恬静,智慧王
满足了,不用射精也可以得到无比的满足与幸福,她冰清玉洁,使人无法不产生怜惜
,智慧王感到自己的激动,她那么恬静,真好!

  「你,你疼么?」喂黛绮丝吃完了鸟肉,流云使撕下袍子的一片,从泉眼处打来
了温水,他细致地给黛绮丝擦掉嘴角的血迹。

  他们又打她了,那么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还不够!似乎她的痛苦是他们最期待的
,他们连魔鬼都不够格,是禽兽。

  「很疼。」黛绮丝凄楚地看着流云使,无力地躺在流云使弄来的柔软的长草里。

  「你不是有匕首么?你刺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不行,你不能死!」流云使激动地,但还是拼命压低了声音。

  「这样,还不如死了。」温水浸润了发涨的阴部,一阵舒适,黛绮丝忍不住一激
灵,嘶嘶地吸气。

  「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能杀了魔鬼,把你解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路,怎么不管怎么走都迷路!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流云使躲在山洞口,看到掌火王和常胜王把粗糙的木棍强行塞进黛绮丝的身体里
,鲜血从肛门里顺着木棍流了出来。这样下去,黛绮丝无疑会死掉,他们也许就是要
把她折磨死!

  不能再畏惧了,不能再忍耐,或者就是今天,今天就有个答案,他死死地攥住匕
首的柄,还是不能战胜自己的恐惧。

  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叫骂着过来的掌火王和常胜王,他们在推打一个全身赤裸的
女人!

  小昭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血液似乎凝固了,心疼!那女人是妈妈,她受到了怎样
的虐待?差点就认不出她了,她遍体鳞伤,她蹒跚着,她的腿中间怎么有木棍?她在
流血,丰满圆润的大腿有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洒落在地上……

  「妈!」小昭失声叫了出来,其实是多少对妈妈有些恨怨的,但看到如此凄惨的
妈妈,小昭忘却了,她六神无主了,不能看着妈妈这样!

  黛绮丝听到了小昭的呼喊,她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振奋了,寻找,看见了,小昭
在那里,她活着!

  一阵森然的寒冷使黛绮丝打了一个寒战,知道魔鬼的动机了,他们要在小昭的面
前折磨自己,让小昭出来,已经看见了小昭布置的阵法,不能让小昭再落到魔鬼的手
里!

  什么样的折磨也不会屈服,或者,尽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
样,小昭就不会出来了。

  寻找了一下,看见流云使满脸通红地坠在最后,希望他可以读懂自己的意思,快
过来给自己致命的一刀。

  「小昭!妈妈的心头肉,不管怎么样,你千万不能出来!你要……」黛绮丝的话
被一阵钻心的剧痛打断了,肛门里的木棍突破了什么。

  黛绮丝一头栽倒,用最大的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惨叫,小昭,不管妈妈怎么样,你
也要保护自己,黛绮丝只有这一个信念了,不能喊叫!

  虽然喊叫能减轻痛苦,但不能,自己的痛苦肯定会使小昭心碎,她是从来都替别
人着想的孩子,是最好的孩子,自己已经多次因为自己的自私伤害了最好的小昭,现
在不能,能再好好地疼爱她,给多好!

  「不行!你不能出去!」智慧王拼命地抱住小昭的腰,她才痊愈,怎么有这么大
的力气?

  「伯伯,您放开我!我不能看着妈妈……」她看见已经昏迷的黛绮丝被吊起来,
吊在树叉上,她的头低垂着,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身体在疼痛中本能地痉挛着,她承
受了怎样的痛苦?

  「你出去救不了她,你自己也会同样地被折磨!」

  「看你能坚持多久!」掌火王抓住夹在抽搐的臀瓣间、沾满了鲜血的木棍的末端
,使劲地搅和。

  黛绮丝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几乎疯狂地扭动着,剧痛使她失禁了,掺杂着血丝
的尿液稀释了流淌的鲜血,黑紫色、稀巴烂的粪便,从肛门尚余的缝隙和着鲜血汩汩
地涌出来,五脏六腑猛烈地颠覆着,剧痛中纠缠,扭曲,自己离黑暗越来越近,嘴唇
已经咬破了,还要坚持,为了小昭,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常胜王找了一根柔软的枝条,撸掉上面的树叶,在手里甩了几下,对这枝条的柔
韧程度很满意,「臭娘们,我让你硬!」枝条准确地落在黛绮丝骄傲的胸脯上,显得
苍白的肌肤顿时起了一条檩子,黛绮丝还是咬紧牙关,比较而言,乳房的抽打根本就
不能算是痛苦了,反而有一阵麻痒酥酥的感觉……

  常胜王耐心地抽打着,看着变得越来越红的身体,扭曲的欲望在膨胀,他兴奋地
怪叫着。

  「别他妈的弄死了。」常胜王制止了越来越起劲的掌火王,把那个可怕的木棍从
肛门里拔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一股触目惊心的血液粪便混合的粘稠的糊糊从
不能闭合的肛门口流了出来,她尽力地放松着,那开得很惊人的肉洞蠕动着,产生了
一种诡异的视觉冲击。

  常胜王把手伸到那污秽不堪的下体,那糊糊滑软粘腻,带着身体的体温,他狂笑
着把糊糊在黛绮丝的下体上涂抹着,顺手抓过来抹在黛绮丝的脸上,使劲地往黛绮丝
的嘴里塞。

  掌火王得到了启发,他把手指直接伸进黛绮丝的肛门里,不解气,索性强行把手
伸进去,大量的液体瞬间充满了那个洞穴,手,手腕全染成了黑红色的……

  被撕开了,这几乎是致命的,黛绮丝不能坚持了,那剧烈的撕裂感死死地撕扯着
她,凄厉的惨叫从嘴里发出了,无法克制……

  「你们放了她。」小昭的出现使在场的人全震惊了,正在癫狂的暴虐者也停下来
了,她袅袅地从树林中走出来。

  白衣胜雪,脸上带着晶莹的泪滴,她看起来很平静,只有嘴角微微的抽动显示她
的不安,她轻蔑地看着暴虐者,她心疼地看着被凌辱的妈妈,她不能让妈妈再受到这
样的残害,她的勇气使她明艳娇媚的容颜笼罩在一种不能逼视的威严!

  她个子不高,身材也有点单薄,但人人都感到禁不住要仰头才能看清她的高洁,
她飘过来,暴戾的掌火王和常胜王几乎忘了自己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昭,小昭,你!你不能!」黛绮丝绝望了,她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嘶喊着。

  「放开她!」小昭向前了一步。

  掌火王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这个小姑娘怎么有这样的力量?他一阵惊惧。

  常胜王首先缓过神来,他为自己刚才的怯懦而恼火,出来了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自己才是主宰者,你应该象你那妈妈一样顺从,并且来满足主人的所有要求!

  他嘿嘿地笑着,「圣女,你要我们放了黛绮丝?」

  小昭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常胜王,手在袖口里抓紧了那颗珠花,珠花有一根
足以刺穿脖子侧面动脉的刺,解救了母亲,就只能结束自己的生命,不能让那肮脏的
手接触自己,这圣洁的身体是爱人的,不能亵渎。

  不过小昭还是轻视了常胜王的武功,只觉眼前一晃,一股刺鼻的味道已经很近了
……
    自己并没有落在魔鬼的手里。格斗在身边进行着,智慧王出现了,他罄尽全力保
护着小昭,他很集中,同时很幸福,自己就要达成自己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了,能为她
,就算是舍却生命也在所不惜。

  「快走啊!」智慧王喊着。看到小昭和掌火王对峙着,而流云使已经守住了黛绮
丝,智慧王感到一阵绝望。

  「呸!」常胜王看着慢慢软倒的智慧王,在他胸前又补了一脚,「老不死的,你
也迷上小姑娘了?你那玩意还行么?」

  智慧王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了,常胜王突然不想杀掉他了,自己的伟绩需要
一个见证,而且,这几天来,他越来越恨智慧王,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掉,要让他
看看,让他也好好地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上前踩住智慧王的脸,耐心地蹭着,鲜血染红了地面。「住手!」

  小昭一步一步向常胜王走过来,从来没有这样地恨一个人。

  「圣女,既然来了,就一起来参加这个盛宴吧!掌火王,你不是喜欢她的冰肌玉
骨么?她现在就是你的了!」

  最大的威胁智慧王已经在自己的脚下了,小昭一个小姑娘根本就不用在意,下面
的就是掌火王了,流云使不是威胁,那是一个没有胆量的小毛孩子,血能把他的魂吓
飞,自己的计划在实现,常胜王忍不住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狂笑终于把掌火王唤醒了,情欲和扭曲的暴虐欲战胜了那战栗的羞惭,他看了
看自己手上涂满的黛绮丝的粪便和鲜血,身体重新振奋起来了,他怪叫一声,向小昭
猛扑过去。

  「别过来!」小昭把珠花的底针顶在自己的侧颈动脉上,练过武功的都知道那是
致命的。掌火王愣住了,不能让圣女这样死!不能!

  「别冲动,你要怎样?」

  「放了黛绮丝和智慧王。不然,我就死!」

  常胜王啐了一口,走到已经昏迷的黛绮丝的身边,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伸手就
在黛绮丝的肩头割了一刀,鲜血从翻开的,还有点发白的创口里涌了出来。

  黛绮丝疼醒了,惨厉地叫出来了,那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圣女,你要是能看着妈妈这样被一刀一刀地割死,你就自杀吧。」

  常胜王伸手扒开黛绮丝的腿,剥开黛绮丝的阴唇,准确地找到阴蒂,轻轻地用刀
尖挑开阴蒂包皮,破了,殷红的血滴下来……

  「住手!」小昭绝望地喊着,自己要解救妈妈,不能让她再受这样的折磨,妈妈
那痛苦的表情让她的心碎了。

  「放了她,我怎样都可以!」

  「哦,是真的么?」常胜王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焦黄的牙,他收回小刀,用手指
继续揉搓着黛绮丝的阴蒂,黛绮丝战栗着。

  小昭绝望地垂下手臂,把珠花扔在一旁,合上了眼睛,已经准备好了,用自己来
交换妈妈的生命,或者说是减少一些妈妈的痛苦,不甘心,但只能这样了。

  掌火王愣了一下,淫笑着接近,热血在沸腾,梦想就要成真,她多美!她的肌肤
在阳光下透明一般的晶莹剔透,她就是快乐的源泉。他看见小昭那好看的眉毛皱紧了
,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不怎么样,不过她的烦恼同样是那么夺人魂
魄,他张开双臂……

  黛绮丝短暂地清醒了,她看见自己的小昭就要被肮脏的禽兽玷污,她绝望地嘶鸣
着,闭紧双眼;就是珍异、纯净的玻璃器皿被打碎的那种片片碎裂的感觉,撕心裂肺
,智慧王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先是裂开,爆破,分离,片片地飘落,跌在地面,破碎
成更细小的碎片,那感觉钻心地疼,他合上眼睛,准备麻木自己。

  天依然那么碧蓝如洗,飞絮一般的云彩在天际翻滚、变幻;海不停息地拍抚着海
滩,哗哗地永无止息。

  葱绿的树在温柔的海风中摇曳,树叶沙沙地延续着生命的声音;树梢上有一窝嗷
嗷待哺的小鸟啾啾地鸣叫着,等待父母带来美味的食品,抚育它们长大,飞翔。

  不知名的海鸟展开黑白相间的翅膀,盘旋,巡视,瞄准,看似悠闲,它们在猎食
……

  一切都依旧如常,时间还在滴答地延续,故事就是短暂的一瞬,上苍在打个哈欠
之后就不再记忆。

  老人家看惯了弱肉强食,看惯了阴谋诡计,什么都不希奇,他比人类麻木得多,
他觉得挺好玩的。

  欲望是个什么东西?当初创造这些怯懦的家伙的时候怎么忘了琢磨明白。嗨!

  他们折腾吧,怎么折腾也不至于把地球给折腾完了吧?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本事,
当初搓泥球的时候没打算给他们那么大的能耐。

  能闻到小昭身上那淡雅的幽香了,处女的幽香,多么令人沉醉!背后沉重的一击
,接着,侧颈的重击封闭了呼吸和血流,眼前一黑,栽倒。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太兴奋了?爆血管?不至于吧?来不及想了,心口窝一凉,剧烈地抽搐,这
是真正钻心的疼,关键是心怎么不跳了?掌火王最后的视线集中在身旁的常胜王那扭
曲、狰狞的脸上,神采从怒张的、疑惑的、不能置信的眼睛里暗淡下去。

  怎么就死了?我就是想活下去呀,活的好一点,难道是明王的惩罚?怎么不惩罚
常胜王?

  「死了?」常胜王使劲地扭了一下小刀,伸手拍了拍掌火王的脸,啐了一口粘痰


  「兄弟,不能怪我,你太贪心了,不该惦记的东西,也惦记着。咱俩中只能活一
个,对不住啊。」常胜王抽出小刀,热血从心窝里喷射到脸上,烫,腥,但舒服!

  终于完成了,自己就是这个海岛的王!

  他站起来,伸出舌头舔着脸上的血,看见流云使在一旁哆嗦得不成样子,裤子已
经湿了,没出息,尿裤子。流云使受不了那鬼魅一般凶残的目光,「别,别,别杀我
!」他尖叫着玩命地跑开。

  常胜王啐了一口,然后凝视着小昭的脸,他伸手把手上的血抹在小昭的脖子上,
小昭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但没有躲避,剩下的就是享受自己的禁
脔了。

  他靠近,垂下头,侧过来,贪婪地舔着那娇嫩的脖子上的血,感受着那娇怯的颤
抖,急促的心跳,美妙!他顺势把手插进小昭的衣领,自己也禁不住颤抖着,接触那
光滑柔嫩的肌肤的美妙触觉,使他亢奋地……

  「你这人简直没心没肺!」妻使劲地给了我一拳。冷不防,我疼得直哆嗦,脑袋
一下子热了,但她是我的妻。

  「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

  「你编的都是什么呀!还有没有天理啦!?」

  「故事就得正义战胜邪恶呀?谁规定的?宝贝,冷静点。你不能这么要求别人。

  要不别人为什么没有你老公我能干,却当了我的上司?「我无辜地看着妻激动的
脸。

  良久,她叹了口气,「还疼么?」她伸手给我揉生疼的肚子。

  「下手轻点儿,不行么?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

「谁让你把故事编的那么讨厌!」妻的语气已经舒缓了,她不但给我揉肚子,还咬我
的耳朵,我的耳朵最不禁咬,一咬,我就……

  「反正正义就是要战胜邪恶的!」美人计!

  你就管我能耐,让我不随地吐痰,不说脏话,上车要给老头老太太让座,看见残
疾人过马路要帮助,不拍老板的马屁,不给不得意的同事脸色看,不能不按时回去看
望爸妈,不要被败丧的欲望左右,等等吧,你看我什么都不顺眼,干吗要嫁给我?现
在居然管起我乱七八糟的思绪了!

  最得意的时候往往就是倒霉的开始!常胜王陶醉在主宰一切的成功的时候,他忘
了小昭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而且他忽略了小昭手里的珠花,他以为小昭是
被他弄得起了性,而搂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没有在意。

  他准备不把小昭的衣服扒光,只脱掉她的裤子,然后就站着从背后干。女孩子站
着的时候那里很紧,你一弄她,她就一个劲地发软,但还不能不站住,那是奇妙的感
觉,一个插曲。

  常胜王准备实现这个触手可及的目标的时候,脖子一凉,并没有感到怎么疼,还
挺舒服,那破了的地方挺凉快的,膨胀发烫的身体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不过泻得
有点太猛了,能听到飕飕的喷射声!

  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都很好么?小昭的脸变了,变得那么的模糊,而且狰狞起来


  「你是卑劣的,你不配做我的仆人!」冥冥中飘来一个不真切的声音。常胜王感
到自己的魂魄被一只有力的手撕扯着,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无所凭依…

[ 本帖最后由 jz56789 于 2012-6-15 07: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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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殷离的故事

  「我今天身子不方便!你别胡来!」妻逃到沙发上去了,她顽皮地冲我乐。

  我臊眉搭眼地抻胳膊抻腿,以舒解我高涨的情绪。「你别烦我啊!告诉你,我得
看点书了。」妻一边啃苹果,一边翻着我一见脑袋就大的英文书。

  她们的课题到坎上了。我不得不把电视也关了,尽管大洋的彼岸,我最崇拜的麦
克尔。乔丹正和我最烦的马龙对决。

  我叹了口气,坐在沙发里把腿尽量地伸直,我该干什么?

  无聊的夜晚,无聊的人。这一刻,我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心里酸溜溜的。

  「要不,你接着编你的故事吧。」妻歉意地冲我笑笑,把啃了一半的苹果给我。

  好主意!

  「那叫传奇!」

  「那你慢慢地传你的奇吧。我保证不打扰你。」

  哪里才可以找到他?殷离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顶不住这割面如刀的风,顶不
住这严酷的寒冷,漫天的飞雪也不再浪漫多情,饿,以及希望的渺茫。

  世界是银白的,视线是模糊的,来到这茫茫的雪野是第五天了。殷离腿一软,跪
倒在没膝的雪地里,很疲倦,但不能睡,她伸手抓过一捧雪,用手搓成一团,咬,那
冰凉的感觉使神经多少振奋了一些,她解开缠手的毡子,把手背挪到眼前,那有一个
环形的疤,疼的越深,越刻骨铭心。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倔强的男孩俊秀的脸。这么多年了,他应该已经长大了,他还
会不会打自己,咬自己?

  殷离突然感到一阵恼火,为什么要这样不辞艰辛地来找他?他也一样对你不好,
你是要找到他,打还他,咬还他?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身体感到越来越冷,连血
液也要凝结了的感觉,本来脸被风吹得生疼,现在不疼了,麻木了,连大脑也渐渐地
麻木了……

  「哥,我要渥尿。」七岁的殷离趴在十三岁的殷十方的背上,她刚睡醒,觉得颠
簸得厉害,就更想渥尿了。

  这是威名赫赫的白眉鹰王殷天正一家的迁徙,天鹰教创办的十来年来,可以说是
纵横开阖,所向无敌,不过这回不得不把家小从无锡的总坛向苏州的别院转移了,他
们面临着创教以来最严峻的考验,来捣乱的可以说是具有惊天动地本领的大人物。

  幼小的殷离并不清楚危险的来临,她觉得这样出来玩,是很有趣的事情,不过让
两个哥哥殷十方和十五岁的殷光屏来照顾自己是不怎么乐的事,他们老欺负殷离。

  「你就不能憋一会?」殷十方不耐烦地说。

  「我憋不住么。」殷离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用哭的办法,因为哭一点都不解决问题
,爸爸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哭泣而袒护自己,只能引来妈妈搂着自己也一起哭,二娘还
幸灾乐祸地笑。妈妈留在无锡陪爸爸了,娇娆的二娘跟来了,不能让她看笑话。

  小肚子鼓鼓的,就是憋不住了么。殷离在一棵大树旁解开裤子,蹲下,真舒服!
听着「吁、吁」的声音,感受着热乎乎的尿液激越地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的那种麻酥
酥的舒适和膨胀的膀胱放松产生的一阵痒痒,殷离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殷十方和殷光屏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殷离就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都涨红了脸,
心怦怦地乱跳。

  他们欺负殷离不是因为讨厌她,她好看,好看得象画上人儿,从小她就总是干净
,不过她倔,她不爱搭理人,男孩欺负女孩,其实就是要女孩注意他,这欺负就成了
惯性,直到现在。

  本来女孩子要尿尿,就是哥哥也应该回避的,不过殷十方和殷光屏没有,他们注
视着殷离解开裤子,脱下去,白白、粉嫩的小屁股露出来了,还有那好看的腿,娇嫩
的臀瓣间那神秘的沟渠,哦!

  她张开腿了,蹲下,被那嫩嫩的,粉红色的裂缝所震撼,那娇嫩的裂缝微微地张
开,冒着热气的尿液从粉嘟噜的裂缝中喷射出来……

  已经看过好几次了,殷十方喜欢看,但还没觉得怎么样,他觉得身边的大哥怎么
一个劲地哆嗦,他看见殷光屏裤裆里动着,他的手伸进了裤裆里了!他干吗呢?

  不知道为什么,殷十方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悸动,一跳一跳
的,渐渐地涨,连腰身和肚子也产生了紧张的感觉,这是怎么了?……

  「待会儿,我背小妹。」殷光屏冲殷十方瞪眼。

  苏州的别院到了,很幽静的园子,和无锡的家不太一样,殷离坐在园子里水潭旁
的一个奇怪的石头上,她不怎么舒服,屁股生疼,大哥没有二哥有劲,他老要调整,
每一次调整就好象无意地在屁股上掐一把,现在还疼呢!

  家里的人都忙活着,二娘肯定是叉着腰对那些下人指手画脚的了,她的脸肯定由
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薄薄的嘴唇也肯定抿着,眼睛里肯定是那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劲
头,真烦人!她在爹爹面前就不这样,低眉顺眼地象小狗。

  还有那狗仗人势的殷无禄,殷无禄真难看,那枣核脑袋,那吱着的厚嘴唇,还有
那爆凸的黄牙,包含所有可怕情绪的小眼睛,晚上碰上能吓一跳。

  「阿离,你在哪呢?」殷光屏从月亮门那边东张西望地过来了。

  毕竟是哥哥,虽然由于二娘的缘故,多少有点讨厌,不过还是亲的。

  「哥,我要那个花儿。」殷离甜甜地笑着,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着水潭中娇艳的荷
花,在水中间,殷离够不着。

  「阿离,咱们洗澡去吧。」殷光屏看着殷离那白嫩、带着酒窝的小手,一阵迷糊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禁不住这个小妹的诱惑了,要跟她一起洗澡。

  「不么,我要那花儿。」殷离甩搭着胳膊,撅起了红润的唇,小辫子晃着。

  「那哥给你摘花儿,你可得听话地去洗澡。」殷光屏轻轻地一纵,伸足在水潭中
间的扬州石上一点,非常潇洒地弯腰,轻舒猿臂,然后飞燕浮波一般轻巧地飘到殷离
的身边,把玩着荷花。

  「哇!」殷离觉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点崇拜他了。

  是一个铺满了花瓣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一个石头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气,
也飘着花瓣,热乎乎,香喷喷地。

  看见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围了一片绒帕,殷离有点害羞,殷光屏在背后把门关上
的声音,使殷离有点害怕。「哥,你们干吗?」殷离怯怯地,轻轻地咬着嘴唇。

  「洗澡呗!」殷光屏从背后按住殷离的肩,「赶了一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可
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离迟疑着,都是妈妈给自己洗的。

  「怎么啦?阿离,小时侯咱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么?」那倒是,不过现在怎么好
象很紧张的?

  「怕什么羞呢?我们是你亲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着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气蒸的痒痒,她禁不住
对两个光溜溜的哥哥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他们和自己不一样,他们那儿挂着什么东西呀?那就是小鸡鸡?

  二哥的那东西果然象小鸡鸡,光溜溜的,挺好玩的,不过大哥的就不怎么象了,
那么多毛毛,好大的一长条,头上的皮肤聚成一揪,黑乎乎的,那上面能清晰地看见
暗青色的脉络,还有那长条的肉棍根部坠着的那皱巴巴、黑乎乎的一团,象老头的脸
,里面是裹着两颗蛋蛋的?

  不敢太专注地看,就偷偷地看,不过目光一接触到那奇怪的东西,就一个劲地脸
红心跳,喘气都不顺畅了,身子更痒了,好象跟被热气蒸的不一样……哇!

  水真烫呀!不过还是要尽快地泡进去,哥哥肆无忌惮地看自己,自己被看的很不
自在呢。酥酥的感觉,多少烫得有点疼,不过那滋味真奇妙呢。

  殷离吸着气,用手撩起水往自己的身上蹭着,蹭,身体产生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
的舒适,脸红了,得赶紧坐下去,他们在看自己的屁股呢。

  热水沁过大腿,泡到渥尿的地方时,殷离「哎哟」一声惊叫了出来,不是被烫到
了,而是被刺到了,可能是那里太嫩,不过还想再来一次!

  咬着牙再坐下去,哇!身体产生了一阵战栗,好象在起鸡皮疙瘩,又好象是在舒
张,扩张开全身的毛孔,接受热水的按摩、熨贴,身体中间的部位那奇妙的麻痒和酸
楚迅速地蔓延开,真舒服呀!

  「哥给你搓完背,你也给哥搓好不好?」

  在殷光屏温柔的按摩中,殷离紧紧地咬住嘴唇,一个劲地哆嗦,引起水池的涟漪


  他搓的真舒服,虽然不愿意他把手探进那最怕碰的地方,不过他细致的揉搓真舒
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么管用了,他在说什么?

  二哥坐在对面,他怎么也一个劲地哆嗦?殷光屏看着殷离娇嫩的脸颊的每一丝变
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离嫩嫩的双腿之间揉弄着,光是这接触就足以兴奋了,渐渐地
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因为隐
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掉,可能碎
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了半
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射着
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日,哥哥老找自
己洗澡,自己现在也爱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妈妈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扭,不过不怎么
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搓着
,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回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到大
,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见一
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后就使劲
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
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皮
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情。

  刚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从
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一点,
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是一间旷原上、森林边的一个猎人的木屋,他是猎人,炭火烧得很暖,屋子里
热乎乎的,飘着香喷喷的肉汤的香味。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软的毛皮中,身体渐渐地
恢复着,有了饿的感觉。

  黝黑的小伙子用一个木勺蒯了一勺汤尝了尝,满意地点头,然后把汤倒进一个脏
兮兮的陶瓮里,吹着,然后坐到殷离的身边,他拖着殷离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
前。

  殷离看着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该多好!

  「来,把这汤喝了,再好好地睡一觉,你就又活蹦乱跳了。」小伙子咧嘴笑着,
木勺里的汤冒着热气,他耐心地吹着,试一下,然后把木勺送到殷离的嘴边,温柔地
用目光鼓励着。

  殷离怔怔地看着小伙子的每一个动作,妈妈就是这样喂自己的,也是这样让自己
靠在那温暖的胸前……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我做的汤就那么难喝?」小伙子有点紧张。

  他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他没怎么见过女孩子,虽然这个女孩子实在不怎么好看
,比村里的二丫还不如,不过她身子真美,想到那逐渐恢复活力的身体,小伙子的手
就抖,这脸是怎么弄的?怎么身子那么白嫩,脸却又黑又肿的?偏偏那眼睛又美丽无
比。

  这汤是无比的甜美的,这温情是无比的温馨的,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习惯了别
人的厌恶,不知道被疼爱的滋味了。

  殷离更忍不住了,任泪滴在肉汤里掀起涟漪,自己把嘴放在陶瓮的边上,贪婪地
喝。

  「慢一点,烫!」小伙子一边擎住陶瓮,一边轻轻地拍殷离的背。

  小伙子把炭盆往殷离身边挪了挪,他不敢面对殷离的眼睛,自己坐在炭盆边,用
一把锋利的小刀削着木头。

  「你睡吧,明天就缓过来了。等雪停了,你要去哪,我就送你去。」

  殷离不回答,专注地看着那逐渐改变的木头,那手看来很粗糙,想不到如此地灵
巧,鼻子出来了,眼睛出来了……

  「我从小就喜欢刻木头。」小伙子憨厚地笑着,停下了,把已经快成型的木头放
进怀里。

  「你刻的是什么?」

  「就是瞎刻,我喜欢什么就刻什么。」小伙子的脸更红了,她的声音也那么好听
,比村里嗓子最好的柳叶还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根。你睡吧。不好好地休息,你的身子就不容易复原。」

  「我睡不着。」

  「要不,我给你唱歌吧,嘿嘿,我唱的不怎么好,不过我小时侯睡不着,俺娘就
是唱歌哄我睡的。」

  「你唱吧,我爱听。」

  木根也睡着了,不过他睡着了,殷离就没法睡了,木根的呼噜打的惊天动地的。
殷离打了一会坐,把内息搬运了几个周天,知道是彻底恢复过来了,自己的衣服在炭
盆边烘烤着,柔软的皮毛轻柔地挨擦着皮肤,痒痒的。

  她看着木根沉睡的脸,那脸动着,嘴巴一开一阖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后还不忘了
满足地吧嗒嘴,胳膊,腿扎煞着,盖着肚子的那皮衣被什么东西支起来,不时伸手去
抓。

  这是一个强壮而质朴的猎人,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就为这,他不再陌生了,
突然有种想睡在他怀里的冲动,殷离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非常
地想。

  「你怎么还不睡?」木根醒了,茫然地看坐在炕上的殷离。外面的风呼号着,木
屋似乎也在「嘎吱、嘎吱」地坚持着,凄厉的狼嚎声远远地、无休止地传来。

  可能是女孩子都怕吧?木根坐起来,伸手揉眼睛,「别怕,远着呢,就是来了也
没什么了不得的,有我呢!」

  「我睡不着呢。」

  「我可不会唱别的了。」木根那歉意使殷离激动。

  「你睡在地上,舒服么?」

  「不怎么舒服。」

  「那你到炕上来吧。」

  「那,那怎么行?俺娘说了,男人只能跟自己的媳妇睡一个炕头。」

  「炕上暖和。」殷离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木根的目光一下子没法移开了,他喘着
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想再看看那迷人的身体,比什么都想。

  「你就做我的媳妇。」木根顶不住了,他手忙脚乱地爬上炕。

  殷离抱着皮毛团坐在角落里,笑。木根着急了,他爬过去,拽那阻挡了幸福的皮
毛。

  「我不当你媳妇。」殷离笑着躲开,木根不会武功,要躲开他是很容易的事情。

  木根愣了,他没有继续。

  「你怎么啦?」殷离看着木根憋的通红的脸。

  木根在炕上躺下了,背转身子,蜷缩着,还一个劲地哆嗦,「还是炕上舒服。」

  「你不想要我?」

  「你不当我媳妇,我就不能碰你。」他的思维很直接,透明一般的单纯。殷离感
到一阵甜蜜,其实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吧?

  木根哆嗦了起来。他感到那灵巧温软的手从后面伸过来,轻柔地按摩着胳膊,胳
膊的肌肉就一个劲的抖,滑过来,抚摸胸膛,胸膛就扭动起来,口干舌燥,心跳过速
,全身的肌肉发酸,发涨,根本就不听使唤。

  那轻轻的幽香,喷在后颈的吐气如兰,她的唇接触到自己的脖子,耳朵,隔着衣
服能感到那纤柔的身体,她的腿伸过来,轻轻地蹭着小腿,而大腿被压住了,她的手
在继续,滑开褂子,放在跳动的肚子上。

  揉,居然挑开了腰带,她滑进去了!她的手指捻弄着阴毛,并用小指轻轻地弹着
怒张的阴茎,她轻轻地笑,木根晕了,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如此地接近,如此地…


  木根猛地翻过来,把殷离压在身下,他哼哼着,他看见那流溢的眼波,那浮肿的
脸也放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裸体,胸脯起伏着,细嫩绵软的感觉,娇巧的乳房在起
伏中颤动着,乳尖上两颗晶莹琥珀一般充满诱惑的乳头酥酥地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白
嫩的胸前飘来一阵奇异的红晕,健康,勾魂夺魄。

  「想要我?」她的手过来,插入浓密的头发里,她轻柔地按摩着发紧的头皮,那
纤细光洁的胳膊亮晶晶的,细嫩的肌肤下,肌肉产生了奇妙的动,胳膊根的腋窝里是
绵软的,那里有细嫩乌黑的腋毛,随着她的动,越来越强烈地诱惑着。

  「想!」木根艰难地吸着气,能听到自己重锤一般扣击胸膛的心跳,总得跳出来
,该怎么办?

  木根没碰过女人,想揉搓她,不过不忍,她那么的娇嫩,会不会揉坏了?就这么
压着也会使她不舒服吧?他使劲撑起身子,就这么看,也是奇妙的,不过很辛苦。

  「想,为什么不来?」她的手离开了头发,滑过脸,真想咬一下,不过不忍,滑
过脖子,肩头,胸膛,肚子……
   「喔!」木根痛快地叫,身体又一个劲地哆嗦了,不是紧张,而是太舒服了,她扒
掉了自己的裤子,她的手灵巧地握住了快爆炸掉的阴茎,她的腿盘住了自己的腰,脚
跟在温柔地压弄着自己的屁股,她轻巧地剥开了包皮,她捏住了龟头。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无尽的快感从那里向全身飞翔,那翅膀搔弄着柔软脆弱的
思维。木根有点慌,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要撒尿!?而且厉害极了,但尿不出来,她的
手指环成一个环,勾住了阴茎的根,被温柔地爱抚的阴茎似乎又伸长了,变粗了,憋
的真难过呀!得找个地方解决掉!

  最好的地方在哪儿?一个湿润温暖的,蠕动着的小洞!木根看到殷离的眼睛紧张
地盯着自己,她的嘴唇抽搐着,她肯定是不舒服了,她的脖子紧绷着,木根已经知道
捅进去肯定美妙无比,但他心疼了,他不忍看殷离难受。

  「你干吗呀?你使劲呀!」那目光是热切的,期待的,嗔怪只是语气。

  木根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他被殷离不安的挺动弄得受不了啦,他小心翼翼地
开始,真是奇妙,那些蠕动的嫩肉包裹过来,自己陷入一个永远也不愿舍去的妙境之
中了……

  自己的,殷离的,呼吸,心跳,交织在一起,还有清晰的「吧嗒、吧嗒」的肉体
接触的声音,「沙沙」的摸索声,风声,狼嚎都似乎不存在了,可怕的情绪也都消失
掉,剩下的是甜蜜,生机勃勃,恩爱无限,缠绵旖旎。

  一阵剧烈的痉挛,顶不住了,木根觉得自己要撒尿,但和撒尿又很不一样,撒尿
能憋,可这简直就不听使唤,「嗖」地喷射了,接下来是充满了幸福的酸软,那鲜嫩
的小洞还蠕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抽搐熨贴着一跳一跳的阴茎,把残存的所有都吸进去
……

  看着殷离平躺在炕上,浑身都汗津津的,她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唇,鼻翼翕动着
,她的脖子表现着吞咽的波动,她的胸脯依然酥嫩地颤动着,光洁的肚子起伏着,她
的眼泪顺着腮边滚落到褥子上。

  木根慌了,是不是自己尿了她,她伤心了?他手忙脚乱地用皮毛裹住殷离的身子
,不过尿都尿了,能挽回么?说不定象撒尿一样,女孩子能把那些东西尿出来,木根
轻柔地给殷离揉肚子。

  自己也累极了,但不能让给了自己如此幸福的女孩子难受吧?

  所有的记忆都是绵软娇嫩的,都是片段,连不到一起,可能是自己太幸福了?

  似乎是经过了整整的一个世纪,只有这女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温柔…

  …

  「我不跟你洗澡!」殷离怯怯地想绕过殷光屏,妈妈哭了,她不愿意自己跟哥哥
洗澡,虽然舒服,不过不能让妈妈那么伤心呀。

  「乖,哥给你买好吃的。」

  「那也不。」殷离决定的事情是不容易改变的,她从小就倔。

  「你怎么不听话!」

  殷离看见大哥虎了脸多少有点害怕,「就是不想洗么。」

  这是第一次挨打,殷离被拖进花园角落花匠住的房子里,花匠哪去了?她害怕,
连哭喊都忘了,她抓着衣服,可裤子被殷光屏扒掉了,白白的腿,光溜溜的屁股。

  「哎哟,哎哟!哥,饶了我呀!」殷离躲闪着,可屁股和大腿根还是不停地被掐
得钻心地疼。

  殷光屏的脸扭曲着,似乎看到妹妹的疼,他非常的兴奋,「听不听话?」

  「我听话,我洗,还不行么?」

  「那把衣服脱了!」殷离脱光了衣服,可没有洗澡池呀!

  她瑟瑟地看着殷光屏急噪地脱光了衣服,那会冒水的肉棍又站起来了,不是在水
里,还那样多羞人呀!殷离不敢看。

  「给我弄。」殷光屏坐到床沿上。

  殷离想跑,可这样光着屁股就跑出去,实在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她只好过去伸手
握住那热乎乎的肉棍,来回地搓。殷光屏把殷离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一手托着
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胸部还没有发育,但柔滑细嫩。

  殷离有点慌,这样的姿势,那肉棍老碰到自己那里……殷离不知道大哥要干吗,
她被平放在床上。

  殷光屏自己撸着阴茎跪在殷离的脸边,「乖乖地给我嘬,不然还掐你!」殷光屏
威胁着。

  殷离害怕了,真疼,不过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脏呀!很快嘴巴就被塞满了
,怎么嘬呀?象吮手指头?那肉棍乱戳起来,戳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呕吐,不过
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样子,她不敢拒绝,但吓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经渐渐适应了,也会嘬了,不过腮帮
子和舌头都很累,都麻了。他的阴毛扎在下颌和脸上痒痒的,变得光滑的阴囊就在眼
前晃,他的屁眼一动一动的。殷离一边嘬着,一边哼哼着,大哥也在嘬自己的那里,
一阵一阵奇妙的酥痒形成了盘旋的快感,舒适……

  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露出脸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离看着木根。

  「你干吗带着那么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炼千蛛万毒手的宝贝。

  殷离推开厚厚的原木房门,一股凛冽的,同时也是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由
一激灵,但舒服。

  无边无沿的旷野,树林,遥远的似乎在天尽头的山峰,都在一片纯净的银白之中
,心灵似乎也在接受这纯净的沐浴,殷离贪婪地吸吮着这清新的空气,她走到雪地中
,伸手握了一个雪团远远地抛出去,全力投掷后,身体感到一阵舒展的快感。

  该怎样对待木根?自己本来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乐后,就应该把给自己快乐
的男人杀掉吧!他会羁绊自己前行的脚步,束缚自己流浪的心。已经不习惯接受男人
的好,他们其实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殷离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放进腰带上的鹿皮
囊中。从敞开的柴房门,她看见木根背着弓箭,手握钢叉,站在雪地里,脸上洋溢着
幸福的欢跃。

  他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贪婪,他纯净得象这银白的旷野,他
应该例外?

  「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猎一头好吃的麋鹿。」他灿烂地笑着,他迈步向雪野中走
去。

  其实他还没有给自己快乐,他太笨拙,太快地结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继续
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几天。殷离取出盒子,开始修炼……

  天都黑了,木根还没有回来,炭盆上的肉汤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他是不是出
了什么意外?殷离突然感到自己在牵挂,这牵挂只给过一个人,怎么现在又对一个自
己要杀掉的男人产生了?

  殷离感到烦恼,是不是应该离开?不然,自己会沉迷在这甜蜜的依恋中,停下脚
步的。

  害怕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对另一个的寻找,找到找不到似乎并不重要,需
要的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个寄托,停下来是什么样的?他那么好
,还是让他活下去吧。殷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积雪「嘎吱、嘎吱」地响着,不是木根的脚步,木根的脚步很轻快,而这个则显
得沉重,拖沓,艰难,武功高强的殷离是很容易分辨这区别的,更远的地方传来猎狗
的吠叫声,有很多。

  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在房门上。殷离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木根拖着一条
长长的血迹出现在面前,他勉强站着,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着肚子,能看到
白花花的肠子。

  他还艰难地冲自己笑着,「我终于能回来再见你……」

  木根栽倒了。殷离的心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就是妈妈用自杀来阻挡爸爸的追杀
的时候才有过,就是那种失去的感觉,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都这样!

  殷离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看来上天就是安排自己来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一旦
要停下脚步,品尝幸福,灾难就无情地降临,你有本事就对我来吧!早就准备跟你拼
了!为什么要不断地让对我好的人遭到横祸!把我自己留下来,继续承受苦难?

  「木根,木根!这是怎么啦?」殷离让木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知道
他不能活了。

  他的肠子被什么野兽扯断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了,阴茎和睾丸都没了,那里是一
个可怕的洞,他早应该死了,是什么力量使他能坚持着回来,那血迹绵延在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吃的麋鹿。」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吃的麋鹿。」

  木根抓住殷离的手,他努力地使自己清醒,「你是来寻找什么的吧?我,我本来
是要陪你的……可是现在我不能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真舍不得就这样抛
下你……我以为有了我,你就不会再孤单了……我,我真想好好地保护,保护你,让
你永远都幸福……」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他也停止了颤抖,那眼睛还充满幸福地凝视着殷离,他还保
持着微笑,不愿意让殷离知道自己最后的遗憾和痛苦,他放松了,他撑得太苦了。

  视线整个是模糊的,殷离咬紧了牙,她没有哭出来,但禁不住抽搐,那种撕心裂
肺的疼是不能抵挡的,用最大的努力把牙咬得咯咯地响。

  做爱并不重要,她刚刚体会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对自己的温情,其实相聚
是那么的短暂,他又土得掉渣,但他就是了解了自己,他是怎么阅读的,没法得到答
案了。他已经不能再实现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回来向自己倾诉的诺言了,流星一般化
出璀璨的光亮后消失,他被夺走了!他带着他的遗憾,同时也带走了自己的快乐。

  猎狗呜咽着在院外徘徊,但它们不敢接近,能感到殷离身上的气味,那是地狱的
气息,不能接近,但由于贪婪,它们不想放弃到嘴的血肉,它们只能等待。

  「死了!」坐在马背上丰神俊朗的卫璧慌乱地看着朱九真,一见到血腥,卫璧就
迷糊。

  朱九真皱着眉毛,自己豢养的凶猛的猎犬怎么会畏惧不前?那正在啜泣的估计是
这个不知好歹的猎人的妻子,可能是情人,那女孩子还是少女装扮,既然看到自己和
卫璧在一起,那么就只有死了!你不能怪我,你自己不走运!

  「征西将军!给我上!」朱九真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鞭,鞭梢呼啸着发出一个清
脆的锐响。带头的那条牛犊一般的猎犬哆嗦了一下,龇牙咧嘴地吠叫起来,但尾巴还
夹着,它不敢接近,它闻到死亡的气息。

  「奇怪!」朱九真恼火地挥舞长鞭,直接抽打猎犬的脊背。

  月光映照在雪地上,眼前的景物显得凄清阴冷。殷离放下木根,她颤抖着站起来
,说不清楚是愤怒还是伤心,但身体亢奋,需要发泄。

  那么眼前的这对狗男女就是凶手,他们就是这贼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凶手了,得
还以颜色,说不定用他们的血可以抚慰一下木根,也使自己得到缓解,离悲伤远一点


  狗群畏缩了,朱九真也突然感到一阵凉,她听到卫璧牙齿「得得」的撞击声,真
没用!朱九真一催马,挥舞着长鞭冲进去……

  她没受过委屈,不知道什么是害怕,除了和武青缨争夺卫璧,她没有其他的烦恼
,她觉得自己的美貌就是武器。她的确很漂亮,皮肤很好,白嫩而且细致,光洁而丰
润,那娇艳的圆脸上,五官很精致,那好看的嘴唇总是高傲地撇着。

  她练武,她的四肢修长而灵活,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勃勃地盛开了,娇娆而流畅。

  没有男人能不被吸引,他们心甘情愿地故意输给她,这使朱九真对自己的武艺非
常自信,自信到可以目空一切。

  卫璧被殷离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坏了,他害怕,主要是理曲,被那怨毒的目光注视
的时候,他就想跑,倒不是觉得这个纤弱、丑陋的女孩子有多么地可怕。他受不了被
人鄙视的感觉,自己就是被鄙视的,除了朱九真和武青缨,人人都用那样的目光看自
己。

  殷离看着飞旋的长鞭,她注意力很集中,得在这第一次交手中知道对手的底,格
斗就是这样,需要冷静和知己知彼……

  「快放开她!她是朱武连环庄的主人!」卫璧怎么也没有想到武艺不赖的朱九真
在第一招就被殷离掳下马去,并且被制服了。朱九真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动弹不
得,但使劲地叫骂。

  朱武连环庄?那么张无忌的下落也会明了。殷离不再搭理朱九真,她开始向卫璧
进攻,如果这小白脸的武功和这恶毒的丫头差不多,那么就留下做祭品吧。

  卫璧比想象的要强一点,不过也不行,但他跑的太快,他的马很好。殷离没想到
卫璧会跑,一个男人怎么样也应该保护女孩子吧?

  这魔女干什么呢?朱九真还是没有害怕,她看着这个面目浮肿、身材纤美的女孩
子把那个讨厌的男人埋葬,看着木根那血肉模糊的下身,朱九真觉得有点恶心。

  主人没有离开,狗群就依然在院外徘徊。这群不管用的畜生!朱九真恨恨地看着
一向服从的狗群,回头得好好地收拾你们!

  殷离伸手抓住朱九真的头发,就那么拖着。

  「哎呀!」朱九真愤怒了,但头皮很疼,身体在经过门槛的时候被格了一下,有
点岔气了,不然,肯定用最恶毒的话来训斥殷离,突然想哭,愤怒被委屈代替,该死
的卫璧,回头肯定不再理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看了,她怎么好象挺激动的?

  「你不是看书吗?怎么又过来捣乱?」我犹豫着,是不是继续写。

  「都几点了?」

  「没事,明天是礼拜六。你又不让我碰你。」

  「我觉得殷离真可怜。」

  「嗨!谁不可怜?」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我腆着脸,很小心地防备她又打我。

  「你有多变态?」妻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似乎不认识了。

  我有点慌,「我就是活动活动心眼,编故事么,就得编你没见过的,刺激!」

  我连忙解释。

  「你干吧,我现在恨朱九真,她真烦人。」我挺高兴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讲一个挺顺溜的?美一点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颌揉
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头我编一个美一点的给你看,要不,你自己编一个美一点
的。」

  「我呸!你写的那么恶心,又要恶心了!」她使劲地咬我的肩。我疼得嗷嗷叫。

  「疯了?!」我揉着肩头,吸着凉气,恼火地看着躲到卧室门口,正嬉皮笑脸地
冲我乐的妻。

  「舒服么?」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动得一哆嗦,结婚后,她已经很少用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
违的热恋时的旖旎风光。那时候,我们面对面地看:她说她一点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
聊什么;我告诉她,你就让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这先河不能开,不结婚就不能
碰!我叹气,宁愿等待。

  现在她居然咬我!你等着你月经过去的,我咬死你!

  「你过来呀。」她又在勾搭我了。

  「干吗?」两难的选择,我正写在兴头上,妻又在聊闲,我皱眉。

  她小心翼翼地过来,伸手给我揉肩膀,「恩,咱们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龙记
》呗?」她已经很久没跟我撒娇了,我的魂快飞了。

  「别打扰我创作不行啊?书不就在床头呢吗。」

  「我不认识字。」

  「那你就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你给我唱歌。」

  「明天,明天我领你卡拉OK去,咱们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痒痒了。现在不行,
影响别人休息。」

  「你干不干!」她的眉毛立起来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对不住大伙啊!我得给
妻念书去了,估计我得先睡着了,真挺困的。大伙帮着琢磨琢磨怎么收拾朱九真!)

  流殇盼着大伙出主意

  开场白

  我爱读金庸老先生的群侠传奇,我爱看各位仁兄的传奇,我想编撰一个属于自己
的传奇世界。

  就是一年前,我还在网上收罗图片和下载电影,我渐渐地觉得无聊,我觉得那些
姑娘、熟女都和我思念的金庸老先生描绘的那些灵动、活泼、冰肌玉骨的绝世美女有
太大的差距。那些女人放在那里就是一堆好看,或者恶心的肉,绝对提不上什么冰清
玉洁,我喜欢冰清玉洁、诡异多姿,她们不够格,她们就是在展示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我的损友有一天在津津有味地阅读一摞刚打印出来的稿子。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的好色,能让他这么来劲地看的绝对是具有诱惑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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