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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逆侠】【2012.2.27全书完结】作者:闲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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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侠】【2012.2.27全书完结】作者:闲来无事

                逆侠


作者:闲来无事
字数:54万(ollies 10,11,5日更新8章36回共6万字)

          

                序言

  !!!十亿吨级核爆闪光警告!!!

  本书内容严重歪歪,乃核爆危险级之闪光弹,非超人请勿阅读;理由如下:

  1.别人是吃地瓜增加魔力,本书主角是把地瓜和仙丹当零食在吃的;

  2.走在路上别人踩到的是失传千年的武林秘笈,本书主角踩到的是狗屎,狗
屎下面是一本失传千年的武林秘笈;

  3.别人用的是超必杀禁咒在秒杀上亿对手,本书主角不用招式就可以秒杀全
世界的人(所谓无招胜有招是也);

  4.别人是散发王霸之气在吸引女人,本书主角放个屁都会让无数美女尖叫着
脱光衣服自动扑上来,就更别提身上的狐臭会让所过之处的女人都自动发情并排
队等着轮姦主角;

  5.别人是主角低能、敌人更低能,本书是敌人低能,主角更低能;

  6.别人是虎躯一震,本书主角的虎躯震动速度可比拟通上电流的石英晶片,
震动频率超过每秒钟十亿次以上。

  如果这样子你还要看的话,被闪光弹给弄瞎了眼睛请自行负责,即使召唤一
百万隻可鲁来都是没用滴~~~!

  !!!十亿吨级核爆闪光警告!!!
z

[ 本帖最后由 嘎子牛 于 2012-2-28 03: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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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十年寒窗无人问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句话是形容读书人为了考上进士、好获得一官半职所付出的辛苦;不知道
有多少读书人为了能考上进士、每天每夜地挑灯苦读,但是就只有那麽少数几个
人能够考上进士并获得官职、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至于其他的落第书生,根本
不会有人去看这些落榜者一眼,当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些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
岁月在寒窗苦读。

  我也是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之一,虽然我才苦读了两年,连个秀才都还没能
去考,但是我也梦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够考上进士、衣锦还乡的时候。

  不过,现在我还只是一个穷书生,守着父母死后留给我的几亩薄田,白天耕
作、晚上唸书而已;考上进士当官,那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碰!”

  今天,当我照常在挑灯苦读的时候,突然门前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
我一大跳。

  虽然我只是个穷书生,家裡什麽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是我的屋后养着一笼
子的母鸡,不但可以每天下个蛋给我进补,还可以让我偶尔拿蛋出去卖些钱贴补
家用。

  那些鸡要是被偷鸡贼给偷走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我抓起门闩,急忙
打开大门,想给偷鸡贼一记当头棒喝,以免我宝贵的母鸡被偷走。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偷鸡的人,反而看到一个头髮花白、
全身都是血污的老人正倒在门前,鲜血还正缓缓地从老人身上的伤口流出来。

  “老先生!你没事吧?”

  我蹲下来检查老人的伤势;老人双目紧闭,呼吸微就弱,看来伤得不轻。不
过,到底是谁把这位老人给砍杀成这副德性的?这位老人身上穿的虽然是名贵的
丝绸衣料,但是如果是强盗抢钱,应该不可能会下这种狠手来砍杀一个老人,至
少不会把刀往名贵的衣料上挥,被砍破又沾满血污的衣服可是不值钱的。

  难道这是江湖中的仇杀吗?那麽说来,如果我能救助这个老人,那麽这个老
人也许会送我一本武功秘笈囉?

  不过,我还得想办法隐藏这位老人的行踪才行,否则追杀这位老人的那些江
湖人士要是发现了我把这位老人给藏起来,我只怕武功秘笈还没到手,我的脑袋
就要先和身体分家了。

  一想到这边,我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先用剪刀剪下几条布条将老先生的伤
口简单包扎一下,再用衣服将老先生的身体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进屋裡,放
在我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老先生的身体盖住,再放下蚊帐,让人无法一眼看清床
上的人是谁。

  接着,我拿起菜刀,走到屋后的鸡笼子抓了一隻母鸡,再朝着屋后那条小溪
走去一段距离,接着我一刀割断了母鸡的脖子,将母鸡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踢到
小溪裡面去。

  虽然牺牲了一隻母鸡让我相当心痛,但是如果那位老人真的是一位江湖人士,
能够传授我武功的话,牺牲一隻母鸡根本就不算什麽,到时候我光是当个有武功
的偷鸡贼,就可以把这隻母鸡的损失给赚回来了。

  准备完毕之后,我脱下裤子,将菜刀上的血迹在内裤上擦乾,重新穿上裤子,
快步跑回屋内,继续挑灯看我的书──顺便等待那些追杀老人的人到来。

  书读没多久,我就听到门外有许多人的脚步声朝着屋子急速接近。

  “这裡有大片血迹,而且这扇门上也有血迹!萧天放那个淫贼多半躲在这间
屋裡,大家要小心了!”一个男子的粗豪声音说着。“你们几个将这间屋子包围
起来,其他人散开搜查,以免被萧天放那个淫贼给藏过了!”

  “是!”

  许多人应诺的声音,然后就是脚步声沙沙地朝着四面八方散开去,看来我屋
子旁边菜园裡种的菜今天难逃被践踏的命运了,唉。

  “砰砰砰。”拍门的声音,接着那个男子的粗豪声音再度响起。“有人在吗?”

  “谁啊?都这麽晚了……。”

  我急忙跑到门边拉开大门,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大鬍子、有着一张国字帅气脸
庞的青年人;有点让我意外又不意外的,这个青年人虽然神情粗豪,但是一见面
就给人相当的好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道’中人吧?而且刚刚他们在说‘萧
天放那淫贼’,难道我救的老人竟然是个坏人吗?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是否有看到……。”

  见到我拉开了门,那个神情粗豪的青年男子以彬彬有礼的语气问着;不过,
我急忙将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嘘……请安静一点!”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家父病了在休养,晚上怕吵,
请小声说话以免吵醒家父,我听得见。”

  我这麽说的目的,是为了给眼前这位青年人一个错误印象,让他以为躺在床
上的是我那‘年迈有病的父亲’而不是他们要追杀的目标,这样即使他看到了床
上的蚊帐是低垂着的,也不会立刻疑心到床上躺着的是那个老人。

  说来好笑,虽然我对眼前的青年人有好感,但是我仍然决定将赌注押在那个
老人身上;理由很简单,越是陷入危险处境的人,在获得援手的时候,就越有可
能会百倍回报施恩者。这个青年人和他的同伴并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即使我将
老人出卖给他们,大概也只能换来一句‘谢谢’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协助老人逃
脱这些人的追杀,老人可能会给我的好处绝对远不只一句‘谢谢’……当然,前
提是老人没有一刀把我给杀了以免洩露他行踪的话。

  这就是我所以说是赌博的原因了,不过,即使我不帮助那个老人,老人迟早
也会杀我的,毕竟我都已经看到他的行踪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上这一把。

  “哦……抱歉。”那个青年人看了看屋内低垂的蚊帐,脸上露出了歉意,并
且压低了声音。“小兄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从这
附近经过?”

  “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人?没看见过。”我摇摇头。“我人在屋内看书,除非
有人从我窗前走过,不然我几乎看不见的。”

  “那,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青年人又问。

  “也没有。”我又摇头。

  “这就奇怪了。”那个青年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那这门上和地上的血迹
是怎麽来的?”

  “咦?!”我故意看着门上和地上的血迹,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这这这
这这裡怎麽会有血迹?还这麽多?”

  正好,这个时候远处有人叫了起来。

  “大哥,这裡又发现了血迹!”那个人叫着,随即变成了气极败坏的语气。
“该死的,这个血迹横过了一条小水沟,不见了!萧天放那个老贼必定是利用这
条小溪来洗去他身上的血迹,以免留下线索让我们追踪!”

  “糟糕,又被那隻狐狸摆了一道,大家快追!”青年人先向远处的同伴大叫
着,接着掏出一块银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扰你和伯父了,小兄弟;这锭银子
就当作我的赔礼吧。”

  我还没能说些什麽,那个青年人已经招呼着同伴消失在深沉的月色裡了。

  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大概有一两重;刚好可以抵过我那隻母鸡的损失。

  回入屋内,床上却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武林秘笈!……不!老爷子,您醒啦?”我急忙不奔到床边,掀开蚊帐,
果然老人已经醒来了。

  “水……。”老人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马上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老人喝
下那杯水,尽量不碰到老人的伤口也不让水滴出来。

  妈的,当年照顾我生病的老爸老妈我都没这麽尽心孝顺过。

  喝下了水后,老人舒了一口气,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

  “谢谢,年轻人。”老人的声音微弱地说着。“不过……你为什麽要帮我…
…?”

  “因为老先生您是武林人物,我希望老先生您能传授我一些武功。”我直言
不讳,将我的意图明白地摊了出来。

  “教你……武功?哈……哈……咳咳……!”

  老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即一阵咳嗽,我急忙掏出手帕接在老人口前,果然
老人咳了许多髒污的黑血出来,染得整条手帕一片诡异的暗红。

  “孩子,我喜欢你的诚实……还有你的聪明机智……。”老人喘了口气,缓
缓地低声说着。“好……我教你武功……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老前辈请说。”

  “第一……你要拜我为师……。”老人的声音微弱着,但是眼神却突然明亮
了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八拜!”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老人磕了八个头。

  “好……乖孩子……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萧天放的关门弟子……。”老
人……不,我师父,我师父微笑着。“第二件事……你当了我的弟子……行走江
湖的时候……你就必须用‘萧颢’这个名字……。”

  “是的,师父。”我答应着,反正不过改个名字罢了;巧合地,我本来就姓
萧,所以我不觉得改个名字有什麽不好。

  “很好……咳……。”师父又微笑着点头,然后咳嗽了几声,吐了几口鲜血
出来。“最后一件事……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既然你要当我的弟子……
你就必须继承我的……衣钵……重新让‘太阴神教’兴旺起来……。”

  “是,师父,徒儿必定尽力兴旺我教!”

  哇,太棒了!不但能学到武功,还能当上什麽神教的教主?这样不是比当官
还爽吗?当官还要守国法,还要看上官的脸色;当个教主却是想干什麽就干什麽,
简直和皇帝没两样了!

  “好……好!乖孩子……!”

  师父又咳了几声,颤抖着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三本沾满血迹的书和一块黑色
木头来;不过,师父没能拿稳那些东西,让那些东西掉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接
住那些东西。

  “这些……给你……。”师父喘息着,低声说道。“这是本教三大神功……
的秘笈……。”

  哇!武功秘笈!没想到我真的能够得到武功秘笈?!我接过那三本书,几乎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有……这片是教主的太阴令……”老人颔首示意我拿起那片黑木头。
“凭着这太阴令……你可以号令太阴教的徒众……如果他们还没死绝的话……。”

  “是,师父。”

  我接过那片木头,之前的兴奋消去了一大半;是啊,如果不是整个太阴教都
被人给挑了的话,师父这位教主也不会沦落到被人追杀成这副德性的程度。

  看来我虽然当上了什麽‘太阴教’教主,其实这个教主也是有名无实的;不
过,好歹我也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能够练成一身武功也算是赚到了。

  “还有……这个戒指……”师父颤抖着伸出左手,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师父
的手上。“这是……教主信物……我现在把它传给你……你就是下任教主……”

  “是,师父。”我小心地从师父手上取下那枚黑色让戒指,戴在右手上。

  “错了……。”师父摇头。“这枚戒指……必须戴在左手中指上……否则就
不算教主信物……。”

  “是,师父。”我将戒指取下,重新戴在左手中指上;有点奇怪为什麽这枚
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中指上才行。

  “很好……好孩子……。”看到我戴上了戒指,师父微笑着。“伸手……过
来……。”

  我伸出了左手,师父突然伸出左手捉住我的左手,握力之强简直不像是受伤
的老人;接着,一股寒气从我的左手直冲入我体内,搞得我一阵天旋地转,全身
上下的内脏彷彿都被翻转过来了似的。

  “师……师父!”

  我叫着,突然发现师父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口黄牙更是随着师父龇裂
开的嘴而杂乱地出现在我眼前,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难道师父……不,难道这个老贼其实是假装要教我武功,实际上却是想杀了
我吗?

  体内翻江倒海般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要被一股不知名
的寒冷力量给撑破绞碎了。

  该死的,以后绝对不能再这麽轻易相信别人了……绝对……如果还有以后的
话……。

  头……好痛……。

  隔天一早醒了过来,我的头还在阵阵作痛着;好不容易集中精神了以后,我
这才慢慢回想起昨天发生过的事。

  昨天拜了萧天放为师,得到了太阴神教的三本武功秘笈、一片太阴令和教主
的信物指环,然后被萧天放给抓住手腕,再来就像是要被杀死了一样,身体裡面
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翻搅着,差点没把我的小命给要了。

  想到这边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咦?萧天放呢?昨天在我昏过去之前,萧天
放还紧抓着我的手……。

  我朝着床上看去,这一看却吓了我一大跳:萧天放整个人歪倒在床上,仍然
保持着昨天那副龇牙咧嘴的神情,但是却一动也不动,身前大片大片的血迹早已
经乾涸成诡异的黑色;而昨天紧抓着我的左手则无力地垂挂在床边。

  “师……师父?”

  我试着去握萧天放的手,果然,冷冰冰地一点暖意也没有;师父大概是因为
伤势太重、吐血过多而死,或者是……是因为将毕生的功力全都硬生生渡了给我、
因为散功而死的?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我的动作比以往俐落了很多,而且一股澹澹的、
有若清凉井水一般的感觉遍佈全身,让我感觉到舒适无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

  不过,不管怎麽说,萧天放是死了;而我必须先将他的尸体埋葬起来才行。

  来到屋子后面,我拿起了耕田的锄头开始挖坑;原本我预计这个坑大概要花
上我一个时辰的功夫来挖,没想到我一锄头朝着硬泥地上挥下去,马上一大块牛
头大的黏土就应手而起,被我轻轻一挑、飞得远远的;再一锄头下去,又是一大
块泥土应手而起、随着我拉起锄头的势子飞得老远。

  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昨天萧天放捉着我的手是为了传功,不然以前我锄个
地都要累得半死,哪像现在随手一锄就可以在地上锄出一个深坑来,而且轻鬆自
在。

  对不起,师父,我昨天错怪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挖一个很深的坑,
让您舒适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功为辅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感觉
到不可思议;没几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将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后轻轻一
跳,就从坑裡跳了出来。

  将师父的遗体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师父的坟前重新跪下磕了八个头,
感谢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力。

  磕头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好像安静了一点
……。

  往四面一看,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裡──我原本养在屋子后面的一笼母鸡
已经不翼而飞……喔,鸡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些母鸡能够连着笼子一起
飞走,铁定是哪个偷鸡贼趁着我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将我的母鸡给偷走了!

  等等……偷鸡贼?

  我急忙探手入怀,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还好好地在怀中,太阴令牌也是,
但是昨天那个粗豪青年给我的一两银子却不见了;接着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
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阴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偷我的母鸡和银子不算,竟然连师父你给我的戒指都偷走了!
如果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给OOXX……!

  不过,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啊!而且我也没办法去报官,那
个县太爷是个出名的赃官,如果没有把雪花花的白银给送上去的话,那个县太爷
根本不会理我的。

  不管怎麽说,我毕竟还是从师父那边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内力,
虽然说我养的一笼母鸡被偷了,不过,基本上我还是收穫相当大的。

  先不提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经让我
受用不尽。以前我在地裡劳动一整天、也不见得能锄好多少地,还会累得半死;
现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给我的那几亩薄田给从头到尾都好好地锄
过一次,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此外,我终于也可以将田犛得更深了。由于我穷,家裡养不起牛,我又没钱
去向别人租牛来拉犛,所以犛田这种需要牛隻的工作我就没办法做了;不过现在
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只要把犛往地上一插,我自己就
可以单手推着犛在田裡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给犛得又深又好。

  由于我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田裡,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看书,而
我要看的书当然就是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深厚内功就让
我在耕田的时候获益不少,如果我将师父的武功全都学全了,那我岂不是真正不
得了了?

  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阴神功’裡面讲的完全都是修习
内功的方法,而当我在阅读‘太阴神功’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有如泉
水一般的感觉沿着书上所记载的经脉在我身体内流动着,而当我将整本‘太阴神
功’都读完的时候,这股感觉也刚好将我周身的经脉全都巡行过了一次,然后重
新又散佈到全身上下,只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觉却轻了些;由于师父死了,我没
有人可以问,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过,应该算是好事吧?

  ‘太阴神功’除了修炼内功的方法以外,还有修炼外功的武术要诀;不过这
些武术要诀却隻字不提任何招数,只是讲解各种各样运用武功的诀窍而已,然后
在最后附上‘熟悉此武术总诀后,修行者可将天下任何武术皆化为己用,越战越
强’这样一句话而已,看来招式要靠我自己来领悟了。

  师父给我的第二本则是轻功秘笈,裡面记载了两项轻功──‘凌云飞渡’和
‘无影迷踪步’。‘凌云飞渡’是可以让我高来高去的轻功,而‘无影迷踪步’
则是在遇到强敌时保命用的身法,凭藉着快捷无伦的移动速度,让敌人捉摸不着
自己的位置,这样不管是要逃命还是反击都会很有帮助。

  师父给我的第三本秘笈则是‘阴阳诀’,裡面记载了种种利用和女性性交的
方法、自女性身上进行採补、以增强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从能够将女性全身
精元全都採补淨尽、让女人当场变成一具乾尸的霸道採补术到男女双修的双修法
都有。而这也是我唯一还没办法开始修炼的秘笈,毕竟‘太阴神功’、‘凌云飞
渡’和‘无影迷踪步’都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修练的武功,但是採阴补阳就非得要
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笼被偷走的母鸡,不然也许我能够利用母鸡来练习採补也不一定,
至少我确定拿母鸡配人参来炖鸡汤是很补的。

  虽然‘太阴神功’裡面并没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读‘太阴神功’的
武术总诀之后,我还是创出了几套属于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风扫落叶’钉耙法,是我在用九齿钉耙扫集落叶的时候领
悟出来的,这套耙法施展开来之后,可以很快地将院子裡的落叶全都扫在一起,
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则是‘斩草除根’镰刀法;为了让农作物长得更好,将杂草除去是有
必要的;但是像普通农夫那样弯着腰、一把一把地抓住杂草再用镰刀割去实在很
费时间,而且这样除草一整天下来会腰酸背痛;所以我创出了这套镰刀刀法,只
要挥起镰刀,刀风所过之处杂草全都被斩成碎屑,但是却不伤到旁边的农作物,
是我相当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则是‘拈虫指法’;菜园子裡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虫,如果我能将这
些专吃菜叶的毛毛虫全都不伤毫髮地捉起来、再扔进瓶子裡,就可以带到市集上
去卖给那些渔翁,因为这些仍旧鲜龙活跳的毛毛虫就是最好的鱼饵;为了在捉虫
的时候不伤到虫子,我特地创出了这套指力轻柔、但是却能牢牢捏住虫子的指法。

  第四套则是‘含沙射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熟的时候,常常会有
麻雀来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几个稻草人立在田裡也没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样会
来啄食穀子,甚至还停在稻草人头上向我示威;于是我创出了这套暗器手法,只
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将麻雀纷纷打死在半空中,保证一隻不留,而且
每隻麻雀还都是死得血肉糢煳;这麽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
裡的穀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
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
屁股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裡面曾经提到过某位複姓令狐的大侠创出过一套专
杀茅厕苍蝇的武功,还有一位杨大侠则是以一把木剑当武器;既然这两位前辈能,
我当然也能,于是我削了一把木剑,就拿着这把木剑在上茅房的时候练剑法。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
噼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
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
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
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肛门口的大便向着那些坑裡的苍蝇激射
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缘故,穀子长得特别
好;菜园子裡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採收以后让
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
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人心情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阴神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
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隻公鸡和一隻母鸡,我打算养些鸡,看看
这些对鸡能不能多生几隻小鸡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
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阴神功’、
‘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阴阳诀’我却只能
将口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童贞奉献给了‘五姑娘
’,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阴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阴阳诀
’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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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
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
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着书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
修习武功之后,我的头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
考上个举人进士,我就出头了。

  不过,今天我在唸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
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鸡和母鸡,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
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
过武的女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人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奇是谁这麽晚
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唸书,唸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
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
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麽晚了,怎麽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女孩子来找我呢?这事情可是奇哉怪
也。

  “谁啊?都这麽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看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
美丽的少女,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
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女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彷彿
随着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扰您了。”少女向我敛紝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麽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我急忙陪笑回
答,不过我越来越好奇了,这麽晚了怎麽会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女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手心上托着一枚
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阴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我点头。
“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这次轮到我吓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
那位老先生现在人在哪裡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裡,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我也伸出
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将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
中指上。

  “咦?!”少女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女看去,发现少女原本有着澹澹红
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麽不对吗?”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少女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
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裡. ”

  我领着少女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裡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
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
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麽……?!”看到我指着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
“……萧天放之墓?怎麽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我接着少女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
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女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
亮的声音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阴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神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
说了,太阴神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麽教主。”我急忙解
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裡,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
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麽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
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麽说,请起来!”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妳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妳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
就看不到妳美丽的笑容了。”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妳却是‘
不笑倾城’;如果妳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妳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
妳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杆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
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麽教主,妳这样教主教主的
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较希望妳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妳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
称呼我‘公子’就好了。”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
方去了?”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
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
的称呼。”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裡?”

  “嗯。”

  “那,云烟就住这裡. ”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妳要住这裡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
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妳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阴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阮云烟拦
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
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係的。”

  “我怎麽会嫌弃妳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妳这样人才……不,有
妳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
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妳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
妳留下来。”

  “多谢公子。”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妳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太阴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
这边夜裡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阴神教的情况,其实太阴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
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
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阴神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神棍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
搞些乩童起乩说是神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
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
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
还能习得太阴神教的三大镇教神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
林人物。

  难怪太阴神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阴神教
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阴圣女’是直属于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
不动‘太阴圣女’;而‘太阴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
起居和陪教主练功而已。

  陪教主练功?多半就是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听云烟说起,‘太阴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烟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烟是排
位第五的;不过在正道中人围攻太阴神教的时候,为了保护教主──也就是我师
父萧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烟则是在溷
乱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教主的下落。

  “哦,难怪妳会拿着戒指来找我;妳是在哪裡找到那枚戒指的?”我问着,
也许那个人就是偷我母鸡的人也不一定。

  “云烟是在山东道那边见到一个商人戴着这个戒指。”云烟说着。“那个商
人说,他是从这附近集云镇上的典当铺买的,然后云烟再去典当铺问,当铺的人
说这枚戒指是镇外的李二秃子拿去当的……。”

  “李二秃子?”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傢伙,原来是他!”

  “怎麽了?公子?”看到我‘怒髮冲冠’的样子,云烟很关心地追问着。
“有什麽不对吗?”

  “就是他偷了这枚戒指、还有我的一两银子和一笼母鸡啊!”我气愤地说着。
“我非得去找他讨回我被偷的银子和母鸡不可!”

  云烟一呆,接着‘噗’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聊着聊着,屋后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

  “哎呀,已经四更天了。”云烟急忙说着。“公子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云
烟服侍公子就寝吧。”

  “呃,这个不敢当。”我急忙摇手。“我在书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舖就让
给妳睡吧;只是小地方又乱又髒,希望妳不会不习惯……。”

  “说什麽傻话嘛!我是公子的侍女,服侍公子是我的分内事。”云烟笑着站
起身来,走到我身后,伸手就开始替我脱外衣。“公子何必和云烟见外呢?”

  虽然我觉得让云烟这样一个大美女替我脱衣服有些不妥,但是闻到云烟身上
传来的澹澹清香、再加上感觉到从云烟身上传来的微微体温,这种舒畅的感觉竟
然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使唤了!于是我就这样傻在原地,像个任人摆佈的木偶一
样,衣服被云烟给脱了个清光。

  “请公子安睡了,好吗?”看到我傻在原地不动了,云烟轻笑着把我推到床
边,扶着我躺上了床,再拉过被子替我盖上。“真是的,别像个娃娃一样嘛,有
点大人的样子好吗?”

  “对、对不起啦,我真的不习惯让妳这样的美女服侍我嘛,所以一时不知道
该怎麽办才好了。”看着云烟替我拉上棉被时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急忙
道歉。“而且,让妳趴在书桌上睡一晚也不好吧……?”

  “公子不必替我们下人担心啦。”云烟笑着,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一阵
微温的香风扑面而来,彷彿夹带了麻药一样,让人闻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极了。
“而且,云烟也不会趴在书桌上睡一晚的。”

  “那……。”奇怪,云烟不趴在书桌上睡,那晚上要睡哪裡?难道要睡地上
吗?

  “请公子闭上眼睛。”我正想发问的时候,云烟又笑着出左手,轻轻抹着我
的眼皮要我闭上眼睛。

  感觉着云烟柔软滑嫩而温暖的纤手,我闭上了眼睛;但是身边随即传来悉悉
挲挲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软质布料在互相摩擦。

  难道云烟真的想打地舖、在地上睡一晚?

  “云烟,妳……?!”

  睁开眼睛,我正想劝云烟不要打地舖睡觉的时候,赫然发现床边的云烟不知
何时已经脱成了半裸。原本用来压髮的簪子已经被取下放在桌上,云烟一头乌黑
的秀髮直垂到腰际、将上半身都遮住了;凳子上放着云烟折叠好的裙子,地上则
是解开了带子之后、滑落地面缩成一堆的女裤,云烟白晰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
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讨厌!都叫公子闭上眼睛了!”云烟回过头来,羞红了的面颊上满是妩媚
的娇嗔神态;原本遮住云烟身体的秀髮飘开,将云烟雪白的肩膊和臂膀露了出来。

  “对、对不起!”我急忙闭眼转头,不过云烟半裸的身影就像是烧烙在我的
视线之中一样,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床边悉悉挲挲的声音又持续了一会,然后就没声音了,大概是云烟已经换好
了衣服;接着一阵凉意透入被子裡来,云烟竟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忍不住大叫
糟糕,刚刚看到云烟半裸的模样,我的小兄弟现在正不安分地抬头挺胸着,要是
这副丑态被云烟见到的话……。

  “啊……怎麽这麽……大……!”

  云烟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铁定是看见了我的丑样;这下子惨了,我不知道会
被云烟怎麽样的轻视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偷看云烟脸上的表情,所以我只好仔细倾听云烟的动静;又
是一阵悉悉挲挲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云烟爬上了床来、蹲在我身边,然后
云烟用手指拿住了我那精神饱满无比的小兄弟……。

  虽然小兄弟被云烟的葱指所拿住的感觉相当舒服,但是……云烟不会一气之
下、用力捏断我的小兄弟吧?

  突然一种相当温暖、有些湿润、但是又相当涩滞的摩擦感觉缓缓笼罩住了我
的小兄弟,接着我的小兄弟进入了一个相当温暖的套子裡;同时我可以感觉到云
烟坐在我的下身上……。

  难道……难道说,云烟将我的小兄弟纳入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吗?不过,我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兄弟鑽入女人那个地方的感觉竟然是这麽地温暖和舒适,
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的毛孔都畅快了起来,和找‘五姑娘’的感觉是完
全不能相比的!

  真没想到云烟竟然会将我的小兄弟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看来云烟并没有因
为见到我的丑态而生气;我开始有些好奇云烟再来会怎麽做了。

  “嗯……。”不过,云烟轻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而且也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云烟入定了一般。

  忍耐不住好奇心,我偷偷睁开眼睛偷看云烟在干什麽。

  此时云烟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红边的白绫肚兜,一对丰满之极的玉兔将肚兜
高高地撑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到两粒突出的葡萄;一条金鍊绕过云烟雪白的颈
子后面,衬得云烟那白晰的臂膀更加晶莹。

  而云烟则是闭上了眼睛,左手食中两指併拢立起了一个法诀、右手平托在左
手下方,盘膝‘坐’在我的下身上──用她的桃源洞容纳着我的小兄弟。

  果然,这是‘阴阳诀’之中女方修练‘双修法’时的姿势。

  看来云烟说的,‘太阴圣女’协助教主练功的职责,就是练‘阴阳诀’之中
的双修法了。

  不过,更令我着迷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半裸的女人,特别是像云烟这种‘
不笑就能倾城’的美女;所以,还是先好好欣赏云烟的美丽再说吧!

  大概是奇怪我为什麽没有动静,云烟睁开了眼睛;当云烟看到我正直盯盯地
看着她的时候,一朵红云扑上了云烟的面颊。

  “公子……公子不练‘阴阳诀’吗?”云烟含羞带怯地问着。

  “什麽是‘阴阳诀’?”我决定装傻。

  “前教主……就是公子的师父,他没传授‘阴阳诀’给公子吗?”云烟的脸
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没有啊。”我摇头。“就告诉过妳了,师父伤得很重,将教主信物的戒指
传了给我、又将自身功力渡了给我之后就过世了,其他什麽都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吗?”云烟脸上的惊讶神色更浓了。“难道也没有什麽书籍留给
公子吗?”

  “书籍……?”我故意装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喔,妳这麽一说,我想
起来了,师父是有拿了几本破书给我;不过那些书都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举文,
看起来也不像是制举的书本,裡面写的一堆东西我也看不懂,刚好家裡没有柴火
了,所以我把那些书本当成柴火烧掉了。”

  听我这麽一说,云烟突然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去;幸好我及时坐起身来扶
住了云烟。

  不过,我这麽坐起身来,却顺势将云烟原本盘着的双腿给顶得分开了,感觉
到我和云烟的下身又接触的更紧密了些,小兄弟更是往云烟的体内深入了一点。

  “妳还好吧?”

  “公……公子!”云烟脸上又是一红,别过了头去;大概是不习惯和我这麽
近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吧。

  不过,从侧面看着云烟泛红的面颊、俏挺的瑶鼻、长长的睫毛和半闪的大眼
睛,配着白晰的脖颈肌肤,我突然知道我要定了云烟这样娇媚可人的女孩,即使
我不是云烟的第一个男人我也无所谓!

  “云烟,对不起了。”

  不等云烟有所反应,我捧住云烟的双颊、将云烟的头转过来正对着我,然后
就朝着云烟那对鲜红欲滴的樱唇吻了上去。

  被我一吻,云烟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也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双手也撑拒
在我胸膛上;但是在我强力的亲吻攻势之下,云烟的身体慢慢放鬆了下来,长长
的睫毛眨动着慢慢下垂、让原本圆瞪的大眼睛变成水汪汪地半闪着,撑在我胸前
的双手也环抱住了我的脖子,开始回应着我的亲吻了。

  亲吻了好一阵子,当我们终于分开的时候,云烟的脸几乎是红得要冒烟了。

  “公子……。”云烟低下了头去。“云烟……云烟不该这样的……这样太踰
越下人的分寸了……。”

  “什麽下人不下人?妳觉得我这个什麽‘教主’难道就名副其实了吗?”我
捧起云烟的下颚,让云烟和我四目相对。“我喜欢妳,我要妳陪在我身边,就这
样而已!”

  “可是……就算名不副实,公子毕竟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云烟只是公子的
下属而已。”云烟侧开了头。

  “那我现在封妳为教主夫人不就好了。”

  听到我这麽说,云烟吓了一跳。

  “不,公子,云烟不配……啊!”

  “我说行就行!”

  再次捧起云烟的双颊,我用力将嘴唇印上了云烟的樱唇,这次云烟很快就软
化了,而且温顺地接受我的热吻;我将双手移到云烟背后,解开了云烟肚兜的带
子和鍊子,抚摸着云烟那光滑柔嫩的背部肌肤。

  当我们的双唇再次分开时,云烟仰起了头,双目迷离着。

  “云烟,我要妳!”

  说着,我抱着云烟一个翻身,将云烟压倒在床上,让云烟那修长的玉腿搭上
我的肩膀,生着稀疏耻毛的桃源溪谷则和我的下身紧贴着。

  然后,我开始摆动腰部,让我那已经硬挺到极点的小兄弟开始在云烟紧凑的
祕径之中缓慢穿梭起来。

  “啊……不、不行……公子……啊……!”

  当我开始运动起来的时候,云烟似乎吓了一跳,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被我
死死地压着,双腿又被我架上了肩膀,云烟的挣扎一点效用也没有;反而是在我
抽动了几次小兄弟之后,云烟的祕径之内迅速湿润了起来,和原来那种有些涩滞
的感觉相比,现在抽动的时候顺畅了许多,而抽动时所产生的酥麻舒畅感也强烈
的许多。

  “呼……呼……云烟,妳的那裡好湿好紧啊……呼……夹得我好舒服……。”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开始加大了抽送的深度和频率;每次都将小兄弟
抽出到几乎要熘出这片桃源仙境的程度,而云烟也会随着我的抽离动作而发出幽
怨的呻吟声;接着当我将小兄弟用力地顶入云烟体内最深处、让小兄弟狠狠地顶
在云烟体内的一团嫩肉上时,云烟又会发出一声愉悦之极的叫喊声,再加上身子
勐烈地颤抖着。

  “呜……啊──!呜……啊──!”随着我抽送的动作,云烟娇嫩悦耳的嗓
音呼喊出了情绪丰富的乐曲。

  “噗滋!噗滋!噗滋!”

  随着我加大的抽送频率,云烟的桃源祕径也越来越潮湿,从原本的稍微湿润
到涓涓细流、再到洪水成灾,每次我将小兄弟用力顶入的时候都会挤压出大片的
水花来,并发出淫靡的声响。

  “噗!噗滋!噗噗滋!”

  “啊──啊──啊──啊───!”

  我的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抽插时的水声已经连在一片,就像是有人快
步渡过小溪时、在溪水中踩出水花那般的声音;而云烟则是拼命呼喊着,不停地
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我的冲击。

  “好舒服……喔,云烟,我要去了!”

  “啊──!不行──!”听我这麽一说,原本沉醉在快感中的云烟像是突然
惊醒一般。“洩精是修炼‘阴阳诀’的大忌……啊啊啊───!”

  可惜云烟的警告来得太晚了,何况我也没有在修炼‘阴阳诀’,再说小兄弟
已经被云烟那美妙无比的私处给服侍地几乎要痛哭流涕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用
力将小兄弟狠插到云烟体内的最深处,感觉小兄弟的尖端鑽入了一个肉圈圈之中,
强烈的快感随即迸发开来,小兄弟一收一缩地将我灼热的精元全都注入了云烟的
最深处。

  而被我这麽用力一顶一喷,云烟瞬间杏眼圆瞪,全身僵直颤抖了起来,桃源
溪谷快速而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了起来,将我的小兄弟按摩得无比舒适,而大量的
温泉更是勐烈无比地喷发了出来,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沾湿了一大片。

  “云烟,舒服吗?”

  雨散云收,云烟全身无力地趴在我胸前,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馨香不断飘进
我的鼻孔中来。

  原来两人世界的感觉竟然是这麽好,我现在开始能够理解为什麽有些人打死
都要当官,而且还要当赃官;因为这样赚的钱才多,才有閒钱娶二房、三房……
一大堆的妾侍,也才能享受更多的乐趣。

  不过,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云烟就够了。

  “嗯……。”云烟无力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红。“公子你……坏死了,
人家被公子搞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般……坏死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麽粗鲁了。”我抚摸着云烟的背嵴。“下次我会温
柔些的。”

  “不要!”云烟突然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慌张。

  “为什麽不要?妳不是说全身都像是要散掉了吗?”我看着云烟的眼睛。

  “不是……哎呀!公子坏死了!”一阵红霞扑上云烟的面颊,云烟又低下了
头去。“可是,那样很……舒服的说……讨厌,公子最坏了……。”

  哦,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常常听人说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裡想得要命,
大概就是现在云烟这种情况吧?

  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湿热的感觉,一看才发现云烟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在流眼
泪。

  “云烟,怎麽了?”我急忙问着。“妳怎麽在哭?是我哪裡弄痛了妳吗?”

  “不,没有……。”云烟伸手抹去了眼泪,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娇豔的微笑。
“公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轻轻抚摸着云烟的面颊。“怎麽,妳想替我生一
个?”

  “嗯……。”云烟娇羞着点头,伸手按着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如果可以的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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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镜花水月南柯梦

  一大早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昨天搂着云烟的娇躯睡了一晚、睡
得特别香甜的缘故。

  “公子起床啦?”云烟娇柔的声音从屋后传来。“刚好,早饭好了,请公子
来用餐吧。”

  咦?早餐已经好了啊?难怪那麽多人明明穷得连自己都只能勉强喂饱,却还
是打死都要讨个老婆,原来还有这种不必自己动手准备早饭的好处;如果再加上
晚上还能抱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飘进我鼻孔来;云烟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间的桌上
摆了一碗稀饭和两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咸菜,原本应该散发着一股霉臭味
的土製醃菜在经过云烟的巧手调理之后,现在正冒着一股引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而另一碟菜则是一个单面煎的荷包蛋,黄白相间的配色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来的那笼母鸡不是被偷了吗?怎麽会有鸡蛋呢?难道说
后来我买的那隻母鸡在今天下蛋了吗?

  “云、云烟,这个荷包蛋是哪来的?你该不会把我那隻母鸡下的蛋给煎了吧?”
我有些担心地问着,我养着那隻母鸡可是为了长期投资、希望母鸡能够替我多生
几隻小鸡的。

  “当然不是。”云烟娇笑着将菜放在桌上。“公子买的那对鸡还没下蛋呢。”

  “那这哪来的蛋?妳去邻居王大婶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谁会借蛋给我啊?”

  “那……妳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声,云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
蛋的日子说!”

  “那妳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妳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妳下蛋
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云烟突然脸一红。“公子请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妳还没告诉我这颗蛋怎麽来的呢?”

  “公子不是说李二秃子偷了公子的母鸡和银子吗?所以云烟一早就去找了李
二秃子,把公子的母鸡和银子都要回来了。”云烟轻笑一声。“这颗蛋是公子被
偷的那笼母鸡下的蛋啦!”

  喔,原来如此;不过李二秃子是个无赖,在我没练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
秃子的;云烟如果没有动到一些比较‘粗鲁’的手段,李二秃子绝对不可能会怕
云烟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归还’我的母鸡和银子。

  不过,不管云烟是用什麽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笼母鸡,我现在也不怕李二秃子
上门找我麻烦了,所以……吃饭!吃饭!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云烟坐在一旁相陪,微
笑地看着我将她作的两道菜一股脑地席捲乾淨.

  三两下吃完早饭,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饱了,可是云烟呢?
刚刚云烟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云烟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

  “云烟,妳不吃早饭吗?”我问着。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子呢!”云烟笑着将碗盘收走,拿
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云烟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云烟弯腰从水缸裡取水的时候、
那向后翘起的浑圆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将我的肉棒插入这性感无比的丰臀之间、
体验到了女人身上的乐趣,裤裆裡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云烟,我早餐还没吃够呢!”来到云烟身后,我从后方抱住了云烟的纤腰,
让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硬绷绷地顶在云烟的屁股上。“我想吃妳,好不好?”

  “不行,公子。”云烟娇笑着想把我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我说着,就要去吻云烟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云烟急忙将我推
开。“不行的,公子,不要。”

  “这裡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过来偷
看,谁会看见?”我加强了双手搂着云烟的力道,将云烟紧紧搂在怀裡,然后又
去亲云烟的面颊。“云烟,让我吃妳!”

  “公子,不行!”云烟不但伸手推拒着我,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
我亲她。

  “来嘛,来嘛!”我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云烟的左乳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云烟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我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
云烟忙着对付我作怪的魔手时,我却凑过嘴去在云烟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
含着云烟的耳垂舔弄着,让云烟又是全身一抖;等到云烟又用手将我的头推开、
无暇应付我的魔手时,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云烟的乳房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
动,朝着云烟的双腿之间进军。

  啪!

  突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我和云烟当场都愣住了;因为,云烟刚刚竟然
用力地在我脸上掴了一记耳光,我不但觉得脸颊一阵热辣辣地痛,甚至还感觉有
些晕眩,云烟刚刚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的。

  “弟子无礼犯上,请教主重罚!”云烟突然跪在我身前,低头大声说着。

  “起来,起来!这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妳的;妳打我的对,又不是妳的错,
何必下跪?”我急忙将云烟扶起。“而且,早跟妳说过不要叫我教主了,听起来
怪彆扭的。”

  “是,公子。”被我扶着站起来,云烟仍然低着头,满脸惊惶的神态。“公
子……不要紧吗?”

  “啊,还好,反正脸上又不是很痛。”我故意摸摸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的胸口。“真正痛的是这裡,妳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说。”

  “对不起,公子。”云烟低声道歉着。

  “没关係,真的没关係了,妳不用再道歉了。”我拉着云烟的手说着,反正
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痛了,再说听着云烟低声软语地道歉,有什麽火
也早都消弥乾淨了。

  “那个……公子……。”被我拉着手,云烟毫不挣扎,只是红着脸低着头。
“公子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裡云烟会怕的……。”

  “呵呵,没关係,反正我也该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烧完了。”我指了指
灶旁那所剩无几的木柴。“而且,还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妳好了,不然等一下
妳万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话,只怕我当场就太监了。”

  “不……不会的啦!云烟再也不敢了!”被我一逗,云烟这才又笑了出来。
“对了,公子说柴火不够是吗?云烟这就去打柴,公子就请歇着吧。”

  “让妳去打柴?别开玩笑了!打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麽能让妳去做
呢?”我笑着否决了云烟的提议,一边伸手从牆上摘下斗笠和斧头。

  “可是……公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云烟急忙说着。“天下哪有让教主
去打柴的道理?这种事情都是咱们下人丫头的工作啊!”

  “太阴神教的教主?妳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教主吗?萧老前辈虽然说把太阴教
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但是我可不觉得我就是什麽教主。”我笑着耸耸肩。“而
且,似乎妳也不觉得我是个教主嘛,不然妳哪会在我脸上打这麽火辣辣的一巴掌。”

  “云烟知错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云烟急得哭了出来,并当场又跪了下去;还好我及
时伸手拉住了云烟。

  “别这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扶起云烟。“真的没有怪妳的意思,
真的。”

  “多谢公子。”听着我低声软语安慰她,云烟又破涕为笑。“那,能不能让
云烟跟着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当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我笑着,将手上的斗笠给云烟戴上。“不
过,戴着斗笠;日头毒,我可不想让妳给晒坏了!”

  从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区砍柴最少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我以往都
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砍柴,这样才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过自从练了武功之后,
只要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还有时间把砍下来的柴带
到附近的镇上去卖,方便了不少。

  不过呢,由于我昨天为了吃云烟的豆腐而隐瞒了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今
天带着云烟出门的时候就不好让云烟知道我会‘凌云飞渡’的轻功,不然云烟只
怕会气我昨天晚上为了吃她豆腐而欺骗她的事情;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不施展轻
功,我还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过去,就当是藉跑步来锻鍊内功好了。

  “公子……您这样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吗?”

  大概是看不过我跑步时的笨拙模样,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云烟很关心地问着。

  “还好,跑习惯了。”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来还在担心妳会跟不上,
不过看来妳连‘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这是轻功啊,学武的人几乎每个都练过的。”云烟抿嘴一笑。“难道公子
没学过吗?”

  “跟妳说过了,师父只把一身的内功和这个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其
他就啥都没有了,我哪学过轻功啊?”我故意耸耸肩。

  来到山上,拣了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我故意用双手握着斧头,摆出一副如
临大敌的架势,让一旁的云烟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云烟,让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装模大叫一声我立刻朝着那棵枯树扑了上去,双手握着斧头快速挥动,没两
下就把一棵枯树给支解开来,成了一堆长短合度的木柴、还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麽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
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
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噼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
“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
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噼这麽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洩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
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愣愣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
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
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
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馀的木
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麽多,多出来的部份
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

  由于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
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係?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
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
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上,云烟开
了一个价,那个人立刻就点头付钱了。

  柴火卖掉了,天色还早,反正难得来镇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云烟一起逛市
集买东西,或者该说是趁机享受一下旁人羡慕的眼光?因为每个人看到云烟亲蜜
地挽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都会露出羡慕的眼光,而那个卖鱼的大婶甚至直接就说
了‘小伙子你的媳妇可漂亮了,要不要买条鱼回去炖煮了给你媳妇补个身、好早
日生个胖娃娃?’让我听了感觉就是非常的爽,而云烟也真的向那个卖鱼的大婶
买了条鱼,说是要煮给我吃的。

  除了採买些食物和油盐酱醋之外,云烟还买了一套新的铺盖和棉被,理由是
我原先那床铺盖和棉被太破旧了,而且睡起来也不舒服;既然云烟这麽说,为了
让云烟睡好些,我当然是义无反顾地把银子掏出来了。

  晚餐的时候,云烟再次让我领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处──只要乖乖坐在那边
等云烟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云烟烧菜的手艺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
不知道多少倍,让我边吃边讚;再加上有云烟这样一个美女陪着我一起吃晚餐,
灯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饱饱,肚子也撑得饱饱,实在是太幸福了。

  用过晚餐,时间还早,我点起了灯、拿出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的书本开始看了
起来,毕竟再半年就要乡试了,虽然四书五经都早已被我记得滚瓜烂熟,但是考
试前温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我点灯在窗前读书,云烟就坐在一边做针线相陪,偶尔替我端茶倒水,将我
服侍得无微不至;等我唸书到了二更天,云烟这才将今天新买的铺盖打开替我换
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烂铺盖,然后请我更衣就寝。

  “公子,时间晚了,请早些安置吧。”

  云烟这麽说着,温柔而俐落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推着我上床就寝。

  我本来以为云烟会跟着鑽进被窝裡来的,谁知道不是;云烟将我原来那床破
烂铺盖摊开在地下,然后鑽了进去。

  “云烟,妳不是说那床铺盖睡起来不舒服吗?妳怎麽还睡呢?而且还是睡地
下!”我问着。“上来这边和我一起睡吧。”

  “没关係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没关係的。”云烟笑着回答。“倒是
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麽下人不下人的?妳不上来睡,那我就下去和妳一起睡了!”

  说着,我跳出被窝,拉开云烟的被子就鑽进去;吓得云烟惊叫一声,急忙逃
出被窝来。

  “公子怎麽可以和我们下人一起睡!”云烟娇嗔着。

  “呵呵,我喜欢啊!”我在原本那床旧铺盖裡躺好,感觉着被子上沾染着的
云烟的体温和馨香。“云烟,妳不是要睡这裡吗?快来睡啊!”

  “公子!”云烟羞红了脸,双手叉腰。“你到底让不让云烟休息啊!”

  “让啊!”我笑着。“但是我想和妳一起睡嘛!”

  “一起睡?这样公子要人家怎麽睡啊!”云烟似乎有些急了。

  “这样不能睡吗?”我从被窝裡鑽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
脸孔。“好吧,那我现在要练‘阴阳诀’了,妳上床去!”

  “咦?”

  没想到我突然之间变了脸、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更没想到我竟然说
我要练‘阴阳诀’,云烟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直过了好一会,云烟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请
……请公子先上床。”

  欣赏着美女宽衣解带实在是很舒畅的一件事,看着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肤一点
一点地随着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来,最后是整个粉凋玉琢的身躯;而看着云烟那
含羞带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就更让人感觉乐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云烟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经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
而立了。

  “啊……”

  一转过身来,看到我那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云烟低声惊呼着;不过云烟随即
克制了自己,羞红了脸,缓缓地爬上床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玉葱般的纤指
捉着我的小兄弟对准了自己的桃花源,缓缓坐落。

  熟悉的火热感觉再度包围了我的分身,云烟下身秘径内的嫩肉粉褶紧密地包
围缠绕着我的小兄弟;不过,云烟大概是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祕径内并不是非常
湿润,以致于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过于强烈了一些。

  “嗯……”

  云烟轻蹙黛眉,忍受着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时带来的些许痛楚,直到云烟坐
到了我的腿上、私处将我的分身整支纳入之后,云烟这才鬆了口气。

  “公子,云烟准备好了……。”云烟在我身上盘起双腿、双手立了法诀,低
声说着。“公子可以开始了……。”

  “不,还没。”我贼笑着指了指云烟的肚兜。“这件也要脱掉才行。”

  “咦?”听到我要她脱去肚兜,云烟的脸红得就和天边的晚霞相似。“可是
……”

  “可是什麽?我说脱掉!”一边说着,我一边坐起身来。“妳不脱我帮妳脱!”

  不等云烟反应过来,我立刻伸手到云烟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双手刚好将
云烟环抱了起来;解开肚兜的绳结,任由肚兜滑落,云烟胸前那对饱满可爱的玉
兔随即顶着粉红的葡萄蹦了出来。

  我越看云烟胸前的那对玉笋就越觉得可爱,于是一低头,含住了云烟的左乳
就开始吸吮着,还用舌头去逗弄着前端那粒粉红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云烟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捉着我的头想推开我;但是云烟的
手才要出力将我推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扫上了云烟乳头顶端的葡萄逗弄着,
云烟的双手霎时之间改推为抱,将我的头给环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随着我的动作,云烟娇声喘息着,双手也不时又推又抱;每当我的舌头一离
开云烟的乳头,云烟的双手立刻就会推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但是一等我的舌
头舔上了那粒早已坚硬的葡萄时,云烟推着我的双手立刻就会劲力全失,而且还
会改推为抱,抱着我的头压在她胸前。

  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我正在和云烟玩着胸脯攻防战的时候,云烟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
同时温度也不断上升,很快地就变得火热无比,将我的分身熨贴得是无比舒畅;
于是,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让分身在云烟的花径内鼓捣了一下,产生了些酥酥麻
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径内开始作怪,云烟又是惊叫一声,双腿随即蹬着床
板想要站起身来、以便和我分开;不过,我在这时用力一挺腰,让肉茎前端的鸡
蛋重重扎入了云烟花径深处的花芯之中研磨着,云烟立即低叫一声,不但全身霎
时之间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软瘫了下来,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
腰间;然后在我将肉棒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
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
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
觉,真是太有趣了。

  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肉体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
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乾涩变成泥泞不
堪、再变成洪水氾滥,终于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
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下身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云烟迷濛着眼神,呓语着,纤腰剧烈的扭动个
不停,以便让我的肉茎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祕密处所。“舒服
……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云烟,妳也夹得我好舒服……呜……。”我努力地挺动下身,好让
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处。“这样……舒服吗……?喔喔……。”

  “啊!顶到了……啊!”随着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
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啊!就是那裡!舒服……啊!公子顶死云
烟了!啊!”

  “呜,云烟,妳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感觉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
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

  “云烟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
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精关,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处之
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唸书
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
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
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硬到不行的肉
茎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
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过,我还是有那麽点好奇,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麽多次,
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
不好意思开口?

  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
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
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
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
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奇怪,屋子裡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麽?

  好奇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裡跳出来,从我唸书的窗子穿
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展开轻功沿
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

  奇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麽?

  好奇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
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裡有捷径哪裡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
麽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神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
抽了一张卷着的籤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籤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
立即跳上神龛,将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神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熘进土地神庙,跳上神龛,伸手去土地公的神
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夹缝裡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
过的籤诗。

  拿了籤诗出庙、藉着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诗的正面是铅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诗,
没什麽稀奇;但是籤诗的背面却被云烟用眉笔写了一些字:

  “萧贼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传人,唯此子尚不成气候,宜速图之,谨候台
命。”

  原来如此!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麽以师父的高强武功,竟然会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给追着
跑?虽然我对武功没有什麽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杀师父的人之中,
没有一个人的武功是敌得过师父的。

  照理说,追杀一个邪派的大头子,应该是不会全部交给小兵杂鱼去做才是,
至少要有几个重量级领导人物带队才行;可是那天追踪师父的人就只有那麽一批
而已……嗯,也许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批,谁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
那批小杂鱼绝对不会是师父的对手,因为他们的武功菜到我现在都可以轻鬆打赢
他们,而我身上仅有师父渡给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师父的武功绝对高
出他们!

  而要在什麽情况下,才能打赢一个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桉就是用计
谋,例如说安插一个间谍在师父身边,然后找个机会向师父下毒,这样一来,不
管是要杀了师父还是挑了太阴神教都会容易得多。

  而另一个证据就是,云烟这位太阴圣女竟然能够毫髮无伤地逃出那次剿灭太
阴教的行动;据云烟所说,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阴圣女,而其他六位太阴圣女在正
道剿灭太阴教的时候死了五个、还有一个被捉,为什麽那些人就单单会放过云烟
一个美女呢?当然就因为云烟是他们安排在太阴教之中的奸细了!不然就算云烟
的武功比起其他的圣女们要好,应该也不可能会差太多,更不可能会好过师父这
位教主,那麽要完美解释在那种连师父都会受重伤的大战之中、云烟还能毫髮无
伤逃脱的理由,‘奸细’两个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现在想起来,云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想起来自然也是要图谋些什麽了,
要嘛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弱点,要嘛就是为了向我做手脚──这点应该是不可能,
云烟要下毒害我的话,她替我做饭的时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几千几百次了……。

  或者是,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

  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说‘我要练功’就可以引得云烟乖乖爬上身来吗?
以前觉得那是云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想和我亲热,现在才知道云烟是为了‘
阴阳诀’,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谎,云烟也不想冒险错过能够获得‘阴阳
诀’的机会……。

  事情怎麽会是这样?

  抄捷径回到家裡,我鑽进被窝中想假装睡着,但是怎麽样也无法入睡。

  云烟是奸细?我该怎麽办?该杀了她替师父报仇吗?那当然是不可能,师父
传我功力是酬谢我救他一命还替他疗伤……呃,虽然师父最后还是死了,但是,
总而言之,我和师父两不相欠,我不必为了太阴神教的事情而杀了千娇百媚的云
烟。

  把云烟要找的东西拿给云烟?听起来不错,那些追杀师父的人想要武功,给
他们武功好了,我只要云烟能陪着我就好……可是,那些人会不会过河拆桥、一
拿到武功就把我给杀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办法,正烦恼的时候,前门被打开,云烟总算是回来了。

  “云烟,妳去哪了?”我躺在床上,澹澹地问着。

  “啊!”大概是没料到我已经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问,云烟惊讶地低呼了
一声。“咦,公、公子醒了?”

  “刚醒,本来想去上茅房,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妳不见了。”我回答着。

  “呃,云烟刚刚去了茅房……。”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来,像个犯
错了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缩着脖子。

  “原来是这样。”我露出一个‘淫笑’,向着云烟招了招手。“来,衣服脱
掉,快上床来让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跺脚娇嗔着‘公子,这不是云烟该做的事’,但是
现在云烟却只是红着脸、温顺地将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着她那娇美动
人的躯体;然后爬上床来,轻轻坐入我怀中,让我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个结实,
更是任由我的一双魔手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尽情把玩着。

  云烟,难道这是妳假装出来的温柔吗?

  “啊……公子!”

  突然之间,云烟伸手捉着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着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
继续作恶;但是云烟随即又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继续捉着她胸前饱满的玉兔揉
捏着。

  云烟,难道这也是妳假装出来的感觉吗?

  “我们来亲热好吗?云烟?换个姿势,这次妳趴着、让我从后面来?”

  我低声在云烟耳边问着,云烟原本就已经染着澹澹嫣红的双颊一下子就变得
更红了;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求欢,除非我说‘我要练阴
阳诀’;但是云烟这次却是轻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依着我的指示爬
伏在床上,让她浑圆丰满的屁股高高翘出在我面前,粉红的蚌壳之间已经开始渗
着晶莹的珍珠了。

  云烟,为什麽妳这次反而愿意接受我的求欢了?是因为夜深人静好办事?还
是因为妳怕我追问妳半夜出去的事情?

  双手捉着云烟的蜂腰,我让坚挺的肉棒抵着云烟的私处却不立即插入,而只
是沿着云烟的裂缝摩擦着;云烟轻轻低吟了一声,下身配合着我肉棒的摩擦动了
起来,似乎想用她的私处来套住我的肉棒、不让我继续摩弄她的贝壳。

  对准了云烟那两片现在已经涨红的蚌壳中间,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夹缝之中,
云烟又是低吟了一声,下身不安地扭动着。

  “痒……好痒……。”云烟娇喘着。“公子……进来好吗?云烟……难受…
…好痒……。”

  “当然了,既然是云烟想要的话。”

  我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沿着云烟湿滑的祕径直通到底,尽根埋没在云烟的
体内。

  “啊!”

  承受着我有力的冲击,云烟娇呼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祕径中一张一缩
地蠕动了起来。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将分身扎在云烟体内最
深处;云烟也低吟娇呼着,不停地摇曳着她丰美的臀部承受着我的冲击,一对玉
手用力地攒紧着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体内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着云烟的动作、听着云烟有如仙乐般轻吟娇呼的嗓音,感觉着云烟越来越
火热、更渗出滴滴香汗的玉体、戳刺着云烟那有如洪水氾滥、更不停紧缩着的蜜
穴……云烟,难道这些身体上的反应都是妳假装出来的吗?妳难道没有真正感觉
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吗?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云烟!云烟要、要去了!啊啊!”

  云烟的呻吟声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来,我知道云烟即将达到高潮,于
是下身加速抽动、同时也更用力地顶撞着云烟的花径深处,甚至捉着云烟蜂腰的
双手也用力回抽,终于在云烟的极喊声中,我用尽全力将肉棒扎入了云烟的深处,
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浇灌在云烟体内。

  云烟,难道交欢的高潮也是妳的伪装之一吗?我看着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
止的玉人,疑问却像是围绕着腐尸盘旋的乌鸦一般挥之不去。

  “云烟,有样东西能不能请妳帮我看看?”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摊出说;于是我拿着那张籤诗,
放在云烟面前。

  谁知道,云烟一见了那张籤诗,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就手脚并用地‘逃
’下床,站在地上拉开了势子,也不管我刚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从
她双腿之间滴落出来。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云烟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又冷又硬,原先娇软温柔的感觉都不见了,
双眼之中更是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给杀死决不罢休一般。

  云烟,难道这才是妳的真面目吗?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摇头。“所以我才希望妳能告诉我……。”

  “和淫邪之辈没什麽好说的!”

  云烟低喝一声,挥掌就向我噼来,我只能随手招架着云烟的攻势;因为我不
想伤害云烟,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云烟的打,云烟噼出的每一掌都带着风声,显
然是用足了劲力的,即使我有师父传给我的内功,我也不敢保证挨上云烟一下不
会受伤,只好一直挡开云烟的攻击了。

  狂风暴雨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云烟见到她的攻击一直被我挡开,突
然停止了攻势,一个觔斗翻到了窗边,仍旧拉开势子以防我的‘反击’。

  “你的功夫果然厉害。”云烟冷冷地瞪着我。“本姑娘打不过你,只好就此
失陪。”

  说着,云烟就要破窗而出……光着身体破窗而出?!我的妈呀!云烟至少也
得穿上衣服吧?就这麽光着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别人给看光了吗?

  “云烟,等等!”

  我施展‘拈虫指法’捉住了云烟的足踝,硬是在云烟的惊呼声中、将云烟给
拉了回来并摔在床上;云烟脚踝被我捉住,拼命地使劲踢脚想要摔开我的手,但
是我连全力挣扎的虫子都能毫髮无伤地紧紧抓在手指之间,云烟的肌肤再怎麽娇
嫩也不比虫子容易受伤,当然是怎麽踢怎麽甩都挣脱不开我的擒拿了,即使云烟
想用另外一隻脚踢我,但是我还空着一隻手能够抵挡云烟的攻击,而且三两下就
用拈虫指法抓住了云烟另外一隻脚的脚踝,双脚尽入我掌握的云烟不但没办法逃
跑,连踢我都没有办法了……

  大概是知道无法逃跑也伤不到我,云烟停止了挣扎,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云烟,妳别这样嘛!”好不容易云烟停止了动作,我连忙利用这个空档说
话。“我们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担心妳,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妳
想要我师父的东西,我……。”

  “别以为我会听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语!”云烟恨恨地骂了一声。“而且,
你也别想从我这边拷问出什麽来,我是宁死不屈的!”

  “妳想太多了,我哪会拷问妳……!”

  听到云烟说得那麽严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当我看到鲜红的血丝从云烟嘴
角流出时,我笑不出来了。

  刚刚我和云烟交手的时候,为了怕伤到云烟,我只是档格云烟的攻击,并用
太阴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诀功夫将云烟的劲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将云烟的劲
力给反震回去;但是云烟现在口角流血,那表示云烟受了内伤,但是我刚刚并没
有以内劲攻击云烟啊?难道说……!

  逆气断脉?!

  “不!云烟!不可以!”

  我急忙放开云烟的足踝,抢上去将云烟抱在怀裡,随即连点云烟身上的穴道
以阻止云烟继续逆气;可惜的是已经太迟了,透入云烟穴道之中的劲力就此消失
无踪、一点反应也没有,云烟刚刚已经强行逆运真气,将全身经脉都给毁了。

  又是几道血丝从云烟嘴角溢出,云烟的眼中闪过一个讥嘲的神色,但是随即
变得哀伤,眼神也渐渐涣散了。

  “云烟,妳为什麽……”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云烟的生命正在消逝
之中。

  “……妳知道我爱妳的!我只在乎妳啊!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妳,妳又为什
麽不肯和我说呢?”

  云烟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些低微的声音,伴随着大量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我急忙凑耳到云烟口边,我要听清楚云烟想说什麽!这可能是云烟临死的遗愿!

  “公……子………对……不…………”

  哗啦一声,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云烟喷出的鲜血给溅得湿黏黏的。

  “云烟……”

  云烟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躺在我怀裡一动也不动了。

  “云烟!”

  师父的坟旁多了另一个新坟,我立了‘爱妻阮云烟之墓’的牌位。

  云烟的真实身分是什麽,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爱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
子,即使她是别人指使来偷取师父武功的奸细也没关係;师父说要我光大太阴神
教,可没说不准我把三大神功传授外人,更没说不准我把太阴神教给白道化,如
果有人想要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们;如果他们要我当个好人,没问题,
我就去行侠仗义!

  只要他们让云烟嫁我就好。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是我恨他们,
因为他们竟然要求云烟‘宁死也不能洩露机密’,真他妈的!如果不是那种狗屁
不通的要求,云烟又怎麽会急忙自杀!只要我能和云烟好好谈一谈,事情一定可
以解决的,云烟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云烟背后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为此害死了云烟,那好,我发
誓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然后……

               然后……

  我不知道。

  “云烟,我一定会把那些没胆自己来偷太阴教神功、只敢支使妳来的胆小老
鼠全都揪出来!而且,既然他们那麽看不起太阴神教,我就要让太阴神教变成江
湖第一大帮会,然后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妳,阮云烟,才配当我太阴神
教教主萧颢的妻子!只有妳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踩在
脚底下!”

  我在云烟的坟前立誓。

  “云烟,妳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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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踏破铁鞋无觅处

  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江湖,但是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和太阴教三大
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会碰到什麽麻烦──就算我打不过别人,要跑总是跑得
掉的,毕竟太阴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云飞渡’与‘无影迷踪步’轻功可不是
浪得虚名的功夫,不然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费,不过这也很好解决,咱们的县官可是个超级大贪官,
他家裡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偏偏他聘请的护院保镖都是些三脚猫货色,连我大
模大样地从屋顶上走过都没发现,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县官的银库裡‘借’了几
百两银子出来当我的旅费。

  有了旅费,我将田地拜託给邻居的王大婶照管;虽然现在我随手都可以从有
钱人那边‘借’来大把银子,用来买田买地都可以买下看不到边际的一大片,但
是这片田地对我意义不同,不仅是因为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因为
这裡是云烟长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暂时不能替云烟修一个漂亮的墓,要是让别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坟
墓在这边,好奇之下过来一探究竟,很有可能会让我和云烟的关係曝光,而我现
在还需要隐匿身分来进行我的复仇计画,只能暂时委屈云烟了。

  不过,我以后一定会替云烟加倍修个漂亮的墓的!

  准备好之后,我开始了我的复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太阴
神教残存的最后一位圣女。

  如果我要为云烟复仇,那麽重建太阴神教是必须的;一个人不管武功再高、
再怎麽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屁股后没有一大帮徒子徒孙跟着摇旗呐喊壮声势助
威的话,影响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没有参加过太阴神教,对教裡的认识只有听
云烟转述的那些贫乏认识而已,要我来重建一个像样的太阴神教实在是太不可能
了──而且很麻烦,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后那个太阴圣女给救出来,这样重建
太阴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给她去办。

  至于该如何打听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我发现,像是正道诸门派联手剿
灭太阴神教这种大事,几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会谈论的,我只要找个酒店的角
落坐下来,然后听听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谈论关于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再
偷偷跟着那些江湖人物去他们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在
不在他们手上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没有效率,但是这比捉个江湖人物来严刑逼供要稳妥得多,
至少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我花的时间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时间,我甚至连乡试都去参加过了,
还考上了秀才,但是依旧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而且时间隔了那麽
久,也不知道最后那位太阴圣女是不是还活着。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让我报仇,就会让我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就
算找不到,大不了我从头开始建立一个太阴神教也行,就是麻烦些而已。

  一切听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后雨的天气是有些闷热又不太闷热的,我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
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
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于我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唸过书的农夫们是不
会随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溷溷之类的粗豪人物为
了怕沾上我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
绝佳的保护,让我能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听我想探听的情报。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我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几
眼,然后就不理会我了;我则是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
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麽我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
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
度、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
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穫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
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也许他
们会知道一些关于武林正道剿灭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
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于太阴神教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我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
样子,但是我的眼角馀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劲装结束、腰间还佩着一
把长剑,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神停
留在我身上,不过看到我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
概认为我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
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我很仔细地偷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
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于太阴神教的
消息。

  我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这三个江湖汉子和征勦太阴神教无关,让我几乎都
想放弃继续偷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
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那个被掌门人捉回来的妞虽然标緻,但是
那个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练过吸精大法、最擅长吸取男人精
气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会当场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当场被吸成人乾?听起来就像是个修炼过‘阴阳诀’的太阴神教
女弟子;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把‘阴阳诀’传给太阴圣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
弟子,但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三个人在谈论的那个‘魔教妖女’应该
就是太阴神教的女弟子没错。

  不管这个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阴圣女,只要救出这个女弟子,我就多了一
个人手能够来帮我重建太阴神教了。

  所以我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可是,我们拘禁了那个魔教妖女这麽久,却什麽鸟都问不出来,如果不来
点强硬的手段,只怕永远都别想从那个妖女口中问出些什麽来;搞不好上了她,
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会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嘿嘿!”另一个汉子说着。

  “凭你也想让那个妖女爽?”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别忘了那个妖女可是
有练过的,而且还会吸食男人精气,可不是妓院裡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
以为你可以在妓院裡让婊子叫床,就能让那个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机率只怕
会更大一些!”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
不见他们在说些什麽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
们在说些什麽,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偷听他们说话,
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正好便宜了我尽情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听到这边也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三个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踪的
目标。

  为了怕那三个人起疑,我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
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我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
‘哎哟’声中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还‘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几级楼梯,让楼上
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麽说着。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着那三个汉子出现;好一段时
间之后那三个汉子总算是吃饱喝足也八卦够了,这才施施然从酒店之中迈步而出,
我则远远地盯着他们三个,一路跟踪着他们往城外的岳麓山而去。

  岳麓剑派,那三个汉子所属的门派。

  以往我向来都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才开始我的探查行动,一来大家都睡着了,
只要躲开放哨的人就不必担心被发现,探查起来方便很多;二来运气好的时候偶
尔还可以看到一些美女们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记把被子盖好的话我就
更有眼福了。

  不过,这次探查岳麓剑派的时候,几乎是天才黑我就开始了探查行动,不但
要躲开放哨监视的人,还要小心在各处穿梭来去的其他閒杂人等,探查起来不但
辛苦,而且进度缓慢。

  但是,自从偷听了那三个汉子的谈话,知道太阴神教唯一残存的那位太阴圣
女可能就在岳麓剑派手中之后,我突然变得很没耐性了,只想儘早查出最后一个
太阴圣女的下落并把她救出来,一刻钟我也不想继续等下去。

  虽然说探查的进度缓慢,但是当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时,我几乎就肯定我找对
地方了;地牢的门口有八个持剑汉子守卫着,如果牢裡不是关着重要人物的话,
岳麓剑派不可能动员八个人来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没这麽戒备森严。

  轻轻从牆壁上无声无息地掐下一小块碎砖粒,我将碎砖粒向着远处的牆壁掷
去,啪喳一声,碎砖粒撞在牆上发出声音,守在牢门前的八个汉子有四个人立即
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个人虽然没有离开原地,但是却也忍不住转头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一熘烟般从那四个站在牢门前的汉子身后熘过,用拈虫
指法那种轻柔但是厚实的劲力无声无息地捏断牢门上的锁扣,打开牢门,鑽进地
牢区的走道,那四个汉子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从他们身后熘过,如果他们再粗心一
点,搞不好连锁扣被人捏断了都不会发现。

  地牢深处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被铁鍊
给锁住手脚、整个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牆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
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挂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处
而已,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到处佈满了红色的鞭伤,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满了成
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还站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拿着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划脚着,另
外一个人则在一旁用勺子搅动着一盆子清水,还不时朝盆子裡洒些东西;第三个
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小姑娘,我劝妳还是说出来吧。”那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人
冷声说着。“妳们教主早已经死了,妳再怎麽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会知道了;
何不说出来,这样妳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人家不知道嘛!”少女用几乎是赌气的语调回应
着,声音中却带着沉重的疲惫感。“你当人家很喜欢待在这间地牢裡被你们虐待
吗?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们又不肯相信!”

  那个双手抱胸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向着那个持鞭男子点了点头;那
个持鞭男子立即挥起鞭子朝着少女身上勐力挥击下去。

  “啪!”

  “啊!”

  鞭子着肉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挥击所扯脱,一条新
的鞭痕出现在原本布片所掩盖的肌肤上面。

  “小丫头,妳到底说不说?”持鞭男子狞笑着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少女强忍着身上鞭伤的痛楚,勉力挤出了一句
话。

  “看来不给妳些厉害的嚐嚐,妳是不会觉悟的啦?”持鞭男子倒转手中长鞭,
突然之间用力将鞭柄朝着少女的下身私处塞了进去。

  “啊──!”下身私处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更是左扭
右摆着想要逃避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以为妳们这些魔教妖女练过吸精大法,我们就拿妳们没皮条!妳有办
法就从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持鞭男子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还用力
抽动着塞入少女下体之中的鞭柄。“妳说不说?说不说?!”

  “人家……不知道啦!啊!”少女惨叫一声,突然低垂了头,原本剧烈挣扎
的身躯也静止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被那些人给玩死了吧?看来我得早点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
在这边看戏的。

  “啧,这个妖女爽到晕了。”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少女面前退开。
“泼水!”

  这时那个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搅个不住的汉子端起了盆子,将盆中的清水朝
着少女泼过去;被清水泼中,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痛醒了过
来。

  我看了看少女因为身上被泼水、痛得全身发抖、甚至嘴唇都被洁白的贝齿给
咬出了鲜血,再看看那个拿着水盆的汉子;那个汉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
一盆水,然后从一个壶裡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盆中洒了下去,又用勺子开始
搅拌起来。

  我想了一下,那个汉子洒在盆中的粉末应该是盐,如果是毒药的话也不需要
这样大费周章溶在水中再泼到别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会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个少女身上到处都是鞭伤,再被盐水这麽一泼,就和伤口上
洒盐没两样,而且还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沾了盐水,难怪会痛到醒过来。

  “死丫头,说不说?”持鞭汉子又骂了一声。

  “……不知……道……”少女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不动点更狠的手段,妳是不会说的啦?”持鞭汉子将手中的鞭子摔在
地上,随手从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棒。“也许等我在妳身上烧
出些痕迹来,妳才肯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烧红的铁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动着满是伤痕的疲惫身躯,试
着想要尽量远离铁棒,但是少女的手脚都被铁鍊给固定在牆壁上了,怎麽扭动身
躯也躲避不到哪裡去。

  “我看看要先在妳身上哪裡做痕迹呢?嗯?”持鞭男子拿着烙铁,以淫秽的
眼神打量着少女,然后手中烧红的烙铁开始朝着少女的下体靠近。“先把妳的小
淫穴给烧煳起来妳说好不好啊?这样以后妳就没办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们精力
了,嗯?”

  “不要!不要!”眼看着烧红的烙铁接近自己下体,少女吓得哭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持鞭男子大喝着。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说什麽嘛!”少女语带哭音。

  “贱婊!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说!”持鞭汉子骂了一声,将烧红的铁棒向着少
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妳那麽想老子把妳的淫穴给烧煳起来,老子就成全
妳!”

  “不要──!”少女惊叫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其实是看呆了)的我怎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不管这个少女是不是太阴神教之中的人物,三个大男人用这些残酷毒辣的手段对
付一个少女实在太不应该了,我辈少年英侠当然要解救处在危难中的少女囉!

  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靠到那个持鞭汉子身后,在那个汉子能够察觉我的
出现之前,我先抢过了他手中烧红的铁棒,直接插进他的嘴裡,‘嗤’的一声皮
肉和红热烙铁接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恶臭,那个汉子的嘴巴已经被
烧红的烙铁给烙得黏了起来,只能在一阵‘呜呜唔唔’的惨呼声中倒在地上打滚。

  解决了拿烙铁的汉子,我反脚踢出,正好踢在那个搅水汉子面前的水盆上,
陶质水盆被我这一脚的劲力给震碎,化成了许多锐利的陶片,挟着强劲的劲力像
是刀片一样刺入那个搅水汉子的前胸,当场让那个汉子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什麽……!”

  原本那个抱着手在一边旁观的人见到我袭击他的同伴,喝问声中急忙想要拔
出长剑,但是我已经先从持鞭汉子的腰间抢过了长剑,‘茅厕剑法’使出,将那
个抱着手汉子的喉咙当成苍蝇的翅膀来削;连急飞中的苍蝇我都能准确削到翅膀,
要切这麽大一个人的喉咙实在是太简单了。

  剑光闪过,那个汉子的一声喝问还没完、声音就因为喉咙被我一剑削断而哑
了,鲜血从喉咙的创口处直喷出来。

  一转身,把剑当成镰刀来用,‘斩草除根’镰刀法使出,呛呛呛几声响过,
链着少女手足的铁鍊已经被我用剑削断,但是少女的肌肤上却连一点红痕也没有。

  “多……多谢公子相救。”少女双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
住自己因为衣衫破碎而外洩的春光,特别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顶的粉红色葡萄。
“请……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着头,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
着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触,少女的目光马上逃了开去,粉脸上的红霞更浓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说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实在一点也不像,我有点
怀疑我是不是救错人了?

  不过这很好求证,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着太阴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
太阴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阴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阴沉的火光之中闪耀
着诡异的黑色。

  就和云烟第一次看到我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时候一样,少女也露出了异
常惊骇的表情,也不顾继续遮掩自己身上外洩的春光,一下子就单膝跪在我面前,
低垂着头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白芊莘、参见新教主!”

  哦,没想到这个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还真的是太阴圣女?她看起来顶多十
五岁而已,不会太年轻了些吗?

  不过,白芊莘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身材发育得却是相当成熟,不但屁股相
当地翘挺浑圆,连胸部也是高耸傲人,只怕不会输给云烟的窈窕身材;特别是当
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时候,我从上而下地俯视,刚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对发
育成熟的玉兔从破碎的衣衫之下探头出来跳啊跳的,两个粉红的乳头像是兔子粉
红的鼻子一般四处颤动着嗅着,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点都想探出头去透气了。

  “起来吧,妳身上有伤,这种繁文缛节就先免了。”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谢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来,目光又和我对在了一起,白芊莘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
双手又再次护住了胸前外洩的春光。

  就在这时,我听到地牢通道中传来了脚步声,总共有六个人,看来大概是外
面守卫的人听见刚才那个汉子的喝问声而跑进来查看了。

  但是怎麽只有六个人?

  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两个人跑去通风报信兼搬救兵了。

  “什麽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剑光闪烁,我看到六个拿着长剑的人跑了过来。

  左脚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块地砖,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砖的碎屑被左手的
劲力给吸得向上跳了起来。

  “是你老子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

  大喝一声,右掌一招‘飞沙走石’挥出,正好挥在那些被左手劲力给吸引起
来的砖头碎屑上,那些砖头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挟带着凌厉的威势朝着那
六个人射去。

  这招‘飞沙走石’是我从‘含沙射影’中变化出来的,在江湖上行走的这段
时间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练有噼空掌,可以隔着一定距离以掌力伤人
;我不懂怎麽练噼空掌的诀窍,练不出能够让掌力隔空伤人的‘正统’噼空掌,
所以我只好换个方式、以找些媒介来承担我的掌力及远的方式创造我自己的噼空
掌。

  不过,找东西来当掌力媒介的坏处就是,敌人可以看见我的掌力去势,和江
湖上那些无影无踪、根本看不见劲力去势的噼空掌毕竟还是差了很多,所以这六
个人立即举起长剑想要挡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发的碎砖头;不过,碎砖头的数量
太多,去势又急,这六个人只能勉强挡过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砖头还是纷纷射在
了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给射中一般,这些人在惨叫声中纷纷摔倒在地,身上全都
是被碎砖头给射出来的伤口。

  “哇~~~教主好厉害喔!”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个敌人,白芊莘惊讶地睁
大了眼睛。“这是什麽功夫啊?”

  “说我好厉害的话等到了床上再对我说,现在咱们先熘为妙!”

  我拉着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闪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顶,很快地就藉着夜色
的掩护而离开了岳麓剑派的根据地,而这时那些岳麓剑派的弟子们因为听到了我
刚刚那声中气十足地断喝声、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结队’去增援地牢呢!

  带着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后,我才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
上没有伤药!

  虽然说我也在江湖上混迹半年了,但是我这半年的活动主要都是偷听和跟踪
其他武林人物,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真正动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刚才出手救白芊莘
那次而已。

  既然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受伤的机会,自然更没有机会
用到伤药了。

  “芊莘,我没有伤药,你有吗?”我看着白芊莘,这么问着;不过我是不敢
抱着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给打得碎碎的了,连遮蔽身体都
嫌不足,只怕也没地方让她放伤药。

  “弟子也没有。”不出所料,白芊莘摇头。“但是弟子知道配制‘太阴越疗
散’的药方,只是现在天色晚了,没有地方可以买药材……”

  “哦?你知道怎么配制伤药?”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白芊莘看起来那么年轻,
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是啊,老教主让弟子掌管丹房,负责协助老教主炼制各种药物的。”白芊
莘猛点头,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却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没和教主提起过吗?”

  “没有。”我摇摇头。“算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说,你先把药方列出来给我,
我去帮你‘凑齐’药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伤再说其他的事情也不迟。”

  “是,多谢教主关心。”

  虽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长沙这样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难找到晚上仍然有营业的
药店,再说白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稀罕的药材,我很快地就凑
齐了配制“太阴越疗散”所需要的各种药材。

  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回到旅店,我让店小二弄了盆热水来,这样当我坐在一
旁捣药配制“太阴越疗散”的时候,刚好可以让白芊莘利用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
鞭伤,待伤药配好就可以直接敷在伤口上,节省时间。

  芊莘赤裸着身子坐在床沿、拿着一块洁净的白纱沾水清洗着身上的伤口,而
我则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份量,捣着要用来配制“太阴越疗散”的
药材,一边还欣赏着竿莘那虽然年幼但是却异常早熟的雪白肉体。

  芊莘用白纱沾着水小心地清洗着身上的鞭伤乙偶尔碰触到伤口痛处的时候,
芊莘会皱着眉头停下动作,忍耐着等待痛楚过去之后再继续清洗,所以芊莘清洗
伤口的动作并不快,等到我捣完了药材,芊莘也才洗净了身上一半的伤口而已。

  晤……或者是我捣药配药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药没事做,我干脆静静地欣赏着芊莘用白纱清洗自己身体的动作
;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莲花的花瓣上一般,将
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肤衬托的更是光洁动人。

  芊莘忽然抬起头来,注意到我的日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继续清洗伤口,但是头却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为了怕清洗
伤口的时候弄湿头发而将头发绑了起来,这么低下头去的结果就是,芊莘颈子彷
后面和背部那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即使在烛光微弱的照
映之下都明亮得异常撩人情思,就更别说芊莘那正半压在床沿的浑圆丰满臀部和
垂在床侧的窈窕曲线玉腿,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够将分身送入那浑圆丰满
的臀丘之间、又被那双玉腿给紧紧勾着腰部会是怎么样的一个销魂感受。

  师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突然,芊莘回过头来这么说着,圆圆的脸蛋上还
抹着淡淡的红晕。

  “哦……好。”

  从旖旎遐想中回神过来,我拿起刚配好的“太阴越疗散”来到芊莘身边,用
手抹了些刚刚捣好的药粉,然后轻轻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伤口上。

  “教、教主!”当我替芊莘抹上药粉的时候,芊莘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难道是我使用药粉的方式不对吗?”

  “不、不是……”芊莘涨红了脸。“弟子、弟子自己来就行了,不敢劳动教
主替弟子敷药……”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还是让我来替你敷药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来,难道我就不能获得一
些回报吗?”

  我又用手蘸了些药粉,轻轻替芊莘抹在另一道伤口上,芊莘的肌肤又滑又嫩,
触手之处感觉就像摸着刚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软滑滑的却又弹性十足。

  芊莘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领会到我所谓的“回报”是什么,只能红着脸任
由我的手蘸着药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伤口上抚摸着。

  一些位于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伤口也就算了,有些伤口是位于芊莘那对高
耸的玉乳上,还有些伤口则是位于芊莘那只生了些许稀疏软毛的私处旁和大腿上,
当我的手抹上了这些伤口时,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长长的睫毛跳呀跳
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虽然我和云烟相处的时候,云烟也不爱给我和她调情的机会,但是至少我在
云烟身上学习到女人的身体在遇到这类挑逗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我现在当
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反应。

  瞥眼一看,芊莘那双白玉般的大腿之间所夹着的那道粉红色肉缝之中已经有
隐隐水迹,很好,这表示芊莘的身体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处上,芊莘红了脸低着头,虽然是惊呼了一
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有如小猫叫一般。

  “嗯?什么事?”

  我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这让芊莘的脸蛋更红、头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我故意将芊莘私处附近大腿上的伤口留到最后再处理,抹上药粉的时候,我
还故意让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内侧。

  当手指滑进去的时候,芋莘一个哆嗦,双腿突然用力夹紧;但是当芊莘看到
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着她的时候,芊莘急忙又张开双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
芊莘粉嫩的脸蛋早已红通通的了。

  “好了,伤口都抹好药了。”我笑着站起身来。“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养
伤吧。”

  “是……谢教主关心……”

  芊莘低声回答着,声音之中却有着些许失落感。

  幸存的太阴圣女找到了,现在我可以开始重建太阴神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
建太阴神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众。一个没有大量教众的太阴神教不但不能让江
湖人士感到敬畏,还只会成为他们的笑话而已。

  不知道该说我好运还是不好运?我刚好知道一个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众的方
法。

  在之前浪迹江湖、探询芊莘下落的时候,我得知了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