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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glin08 2010-9-20 02:08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玩具塞入、乱伦、凌虐、灌肠、大便、乱伦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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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一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
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

  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

  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
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

  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
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
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呐?!喂啊!等我动手呐?!」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 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
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
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
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
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
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
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
……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
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
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
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
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
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
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 )
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
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__________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
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
之后的肉搏。

               __________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
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
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
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
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
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
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
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__________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
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

               __________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

  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
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
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
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
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senglin08 2010-9-20 02:09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二:妈妈来月经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月经、经期性交、凌虐、尿道、子宫、手淫、大便、
温馨。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甭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二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一集)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
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妈妈被我手淫到达高潮之后,潮头渐渐退去,呼吸远没平静。

  我的手指慢慢停下奸淫动作,感觉这次湿屄分泌出来的粘液格外多。

  我缓缓从热屄里拿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闻到一股饱含生铁回甘的肉骚。我
知道那是血腥味。

  我把手指放妈妈鼻子下边让她闻。她立刻小声说:「我倒霉了。」

  我把手指插妈妈嘴里让她给我嘬干净,然后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给她拿纸
擦下边。血不少。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
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
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
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也可能不知怎么接下去这段交谈。

  妈妈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五分钟后呼吸低沉下去,然后浑身一震。

  多年陪睡经验告诉我,她已陷入深度睡眠。

  我还不困,眼珠子嘶嘶响,放着光。

  看看窗外。窗外的世界又下起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大雪片子纷纷
扬扬怡然自得,大小如「明骗」。

  内位又坐那儿说了:扯呐?!哪儿有名片那么大的雪花?

  还真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可能」的。

  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
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
…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___________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
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
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
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
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
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开,正泄漏出呻吟哼
唱。

  那哼唱我听来是世上最美最动人的无言歌。

  我恶狠狠顶着妈妈绵软的子宫口。都说来月经的女人子宫口是松软的,微张。

  我用龟头苦苦寻找妈妈的子宫口,搜寻我来这世上的孔。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我鸡巴顶到了阴道深处紧里边,感觉鸡巴脑袋碰到一
张软软的松弛的小嘴。

  我边肏边说:「我肏进你子宫了!骚屄妈妈!」

  妈妈喔嗯哦啊。

  我攥紧妈妈的屁股、胯骨,更加凶残地折磨女烈。

  我粗野地插着女烈。女烈的呼吸声越来越紧急。

  我攥着女烈头发、捏着女烈脸蛋,居高临下问她:「骚屄你要到了么?说!」

  无臂女烈张着嘴、点着头低声说:「嗯!嗯……对!喔~~」

  女烈高潮轰然而至。

  拳家讲:一招得势、步步进逼。我不饶她,继续没命狠肏. 好像没有明天一
样。

  女烈在连续的高潮中呻吟哼唱,来月经的血屄一阵一阵收缩颤抖。

  我把滚烫精液狠狠射妈妈血屄里。

  多数老家伙都那儿絮叨:经期不能性交。经期不能手淫,经期不能这个不能
那个……

  我偏要颠覆所有「权威」。不让干的,我偏干!

  因为禁忌给我额外刺激。额外刺激让我更硬,射得更高、更远……

  射完之后,我鸡巴从妈妈血屄里退出来。

  半硬的鸡巴带出妈妈血屄里一股特有的腥气。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跟妈妈去市场买鱼,对鱼腥味印象深刻。感觉特温馨、
特别香。

  今在此斗胆提出全世界首创之「a8假说之一」:男人喜欢闻鱼腥味、喜欢吃
鱼,其实潜意识里追寻的是女人烂屄特有的腥香气味/腥臭味。(哈~)

               __________

  我冲卧室门口招手,作手势让小骚骚儿过来。小骚骚儿听话地走过来,也光
着脚。

  她走到床边,软软瘫在床前地毯上。我已能猜到她腿为什么发软。

  妈妈再次睡着,放松后,肛门屙出那只煮鸡蛋。

  我拿起那鸡蛋。鸡蛋臭臭的,表面糊着一层褐色粘液,还粘着一根卷曲成细
棍儿的西红柿皮。

  看来西红柿皮不消化。

  我把这带屎鸡蛋塞小骚骚儿嘴里。小骚骚儿看着我,开始咀嚼。

  我的手直接探向她屄屄。热烘烘的。一片泽国!

               __________

  我起身吻妈妈湿软微凉的嘴唇,发现她双唇在剧烈抖动。

  此前,不瞒您说,我只亲过一回抖动的嘴唇,但那不是我的初恋(我对我内
初恋来说已是她第N 个男友)。

  (嘴唇抖动的是一个43岁良家,是真没经验,真的第一次。兴奋里带着恐慌。
弄不好兴奋只占二,恐慌得占八。)

  仔细算算,后来我日过二十七个不同的屄,但再也没遇到过嘴唇抖动的屄。

  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
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
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
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
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
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
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
的屄屄。

  我拿起另一只煮熟的鸡蛋,剥壳,塞进妈妈血屄。

  妈妈已浑然不知。看来是真累坏了。

  妈妈鼾声大作。

  小骚骚儿开始轻轻刮我鸡巴和蛋蛋。

  我问她:「痒痒了?」

  小骚骚儿喘着说:「嗯……」

  我明知故问:「哪儿痒痒了?」

  小骚骚儿小声说:「臭屄痒痒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屄屄往我手上蹭。我把手指温柔地塞进她的热屄。

  她立刻叫春儿了,凄厉哀怨。与此同时,楼群里的野猫也纷纷开始叫春儿。

  手淫着她,我眼皮合上了。

  我太困了,后来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_________

  刚打一盹儿,再睁眼,窗外已是一片晨光,蓝朦朦的。

  实在没注意,天是怎么亮的。我觉得黑夜和黎明之间只有过渡,没有对立。
善恶从来是一体。

  我看见妈妈还在酣睡,可小骚骚儿没了。

  我起来,直奔外头大床垫子,发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不见了。

  跑啦?回我公寓啦?不管她!

  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
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己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
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
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
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
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ilking for once was not a 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 Day in the Morni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
年轻,哪懂生活背后的艰辛!

              ___________

  早餐桌上,小骚骚儿备好油条、牛奶、橙汁、饼干、苹果沙拉。

  早点毕,我嘱咐小骚骚儿照顾好我妈,别让我妈着凉。她说没问题。

  我换上皮鞋,穿上皮夹克。妈妈在沙发上幽幽看着我,光脚趾又那儿按电视
遥控器。

  我冲她喊:「脚!」

  妈妈立刻把光脚缩回毯子。我知道我一走,她肯定又犯。没辙。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
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senglin08 2010-9-20 02:09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十三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二集)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
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_________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
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
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
:「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
「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医院。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
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
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
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
~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
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
腿,

  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
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
——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
a8)

  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
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_________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
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
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
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
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

               __________

  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话说:「不,3P. 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

  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女的给我一千:「这是预付,略表诚意。」

  别以为我图他们那点儿小钱儿。

  我可不缺钱。让我心跳的是刺激。

  分手后我直接去体检,多交三百块办的加急。

  完事回自己公寓倒头大睡,养精蓄锐,按下不表。

  小骚货几点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___________

  第二天,小骚货去我妈那儿,声称要「接着交接工作」。

  我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

  我奔医院取了化验单。各项一溜减号(阴性)。

  我跟那两口子联系上,约定了酒店。

  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女的坐床上,没见她男的。

  成熟女人的妩媚。端庄,正派。有分寸,得体。大方,象样。

  她穿白色丝袜。没穿鞋。她的脚特窄,细长,柔弱。

  她看我盯着她脚,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我鞋夹脚……」

  我问:「你先生呢?」

  她在我耳边极轻地说:「躲衣柜里看呢。放松点,你就当他不在好了。」

  衣服。身材还好,不算臃肿。……

  透过她褂子,我看到她一对白嫩的丰乳,下垂,晃动。

  她年轻时候应该是很诱人的。但岁月无情,已在她的脸上刻下痕迹。眼角已
有若干条鱼尾纹。

  乳房有些松软下坠。

  她舔着自己的嘴唇,极诱惑,很不道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像一条让人着
迷的花蛇。

  我扒开她上衣,发现她里面没乳罩。我野蛮扒掉她上衣。

  她光着膀子赤裸大咂儿坐床沿望着我,大白奶在微微摇晃,看上去很不检点。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充满张力。

  她摸索我鸡巴,叹口气说:「我想啊……我真想死了……」

  我扒掉她浸湿的小裤裤,看到她超清晰漂亮的小肉芽。半透明,如活的海洋
生物。

  她阴户微微发红,阴毛挺浓的,隐隐见到里面粉红色的阴道。

  我蹲下身去,把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起头她被动地让我搞,过了一会儿,把屁股往上挺,好让我的舌头舔的更深。

  我一边舔一边用手指捻她小肉芽。小肉芽更肿胀了,往外探着脑袋试图让我
肏它更狠。

  我狠狠蹂躏那小肉芽。我得成全它!

  女的说:「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多渴望真实的肉鸡巴!」

  我脱光衣服上床,冲动地闻她胳肢窝。

  她胳肢窝闻上去有一股弱兰幽香加海鱼将臭没臭的臭香加一股说不出名的草
料香。

  我把大硬鸡巴顶她屄口上,刚要加力,忽听她说:「戴套套。」

  我只好戴上套,再战这屄。

  套鸡钻进她湿淋淋热烘烘的骚屄,仍感觉挺进了一罐温热的牛油。

  她立刻张开嘴巴不知羞耻地呻吟,如久旱逢甘霖。

  我命令她:「摸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她呻吟着,一边挨肏,一边顺从地手淫给我看。

  湿淋淋的手指狂狠地肏着她自己勃起的豆豆。

  她被我肏得俩大白奶子一齐晃动。我看着,越干越起劲。

  她哆嗦着,颤抖着,呻吟着,射着黄尿,高潮了。

  热热的尿滋我阴毛上,浇灌我鸡巴根儿。

  我不依不饶,继续势如破竹。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试图恢复体力一边对我低声说:「我……到……
了……」

  眼看女的被我肏到高潮虚脱是我人生最得意的瞬间。特有成就感。

  我一边肏一边想:她老公此刻会在大衣柜里干吗呢?ED治好了么?

  我急速换气,继续狠狠肏她下边竖着的湿嘴。她像母牛一样不安地扭动。

  我忽然起了兽性,用力揪住她头发说:「骚货我要肏死你!」

  我掐着她的喉咙瞪着眼珠子一下一下肏她。

  她被扼住咽喉,吸不进气,缺氧。窒息。

  眼看她脸色变暗,紫红。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我感到她的屄屄再次强力收缩!

  我肏着肏着,忽然闻见屎味。弥留之际,她肛门括约肌松弛了。

  我知道,人一濒死,准拉屎。我心话说:「干了!」

  赶紧松开她喉咙,低头查看。她下边被我肏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

  她缓上一口气,贪婪地吸着。她虚弱地说:「我刚才的高潮特别猛。」

  我说:「是。你看看你下边,什么都出来了!」

  她的大便、小便、骚屄分泌物,搞得床上一塌糊涂。

  她脖子被我掐红。她感叹说:「刚才真爽死了。」

  我继续挺动!又一场白热化大战!

  她正在高潮当中,我突然用力掐捻她凸起的阴蒂。

  她呻吟。我说:「摸你脏屁眼!」

  她呻吟,犹豫着摸还是不摸。

  我说:「快!玩你脏屁眼!」

  她呻吟着手淫她的肛门。

  我凶残捻她阴蒂,看她痛苦哀叫。她大口呼气,肛门紧紧关闭。

  她说:「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得吃。」

  我说:「女人可不止两张嘴。都喂饱才不白活。」

  她说:「啊??」

  我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趴床上。

  她明白我要玩她屁股,配合我把丰腴的大白屁股翘起来。

  我翻开她屁股蛋。红红的屁眼湿湿的。

  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着。她的屁眼特别敏感。

  随着我的毒龙,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我把她屁股拉起来,朝她屁眼吐口唾沫。《痴婆子传》说得好:「唾能开塞」。

  我的鸡巴对准她屁眼猛推。鸡巴勉强挤进去,一杆到底。

  我的肏弄由慢到快。她臭屁眼里面逐渐变得润滑,任我肆意进出活动。

  莫非她已足够动情分泌出了《怡情阵》所说的大肠油?

  她舒服起来,开始忍不住地扭动屁股。

  我一边肏一边凶狠攥她大ruāi (咪咪)。

  她手紧紧抓着枕头,任我日她后庭。

  我把她双手都揪过来,说:「给我扒开你屁眼!」

  她照办了,头顶枕头,双臂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

  我觉得我的鸡巴在透过她大肠套叠摩擦她G 点。

  听着她的淫荡呻吟,我越来越兴奋。

  她高潮又来了,肠套儿节律性收缩,贪心地嘬我大硬鸡巴。

  那种下流的快感袭遍我全身,让我迷醉,让我浑身爽得发抖。

  我专心感受品位她大肠儿的痉挛收缩。

  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带着哭音呻吟啜泣,活不成、死不了,脸扭曲着。

  她的凶猛高潮收缩狠狠刺激了她的直肠。我的鸡巴感到了她肠管里的硬屎。

  我故意狠命往外撤鸡巴,每次都完全撤出来,再狠狠肏进去,美美享受那「
啵啵」的真空声响。

  她昂首呻吟着,深棕色屎条顶着我的鸡巴往外排,前边尿道也失禁了,哗哗
放尿。

  我专心看着她排便,心里得到极大享受。我就是爱看女的放尿、放屎。

  我把她拉出来的屎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终于拉完了。我发现她直肠脱出。

  我给她舔舔,塞回去。浓郁的气味刺激得我大硬鸡巴倔强如初,顽强挺立,
当当的。

  她爬我身上,摸我汗水湿透的脑门,舔我脸。

  高潮刚过,余波未平。她还气喘吁吁,连大白奶上都是汗珠。

  我抽出鸡巴。套子里只有一点点粘液。

  她看到之后,惊喜地抬头问我:「宝贝你还没射?」

  我说:「对。我这是水龙头,得使劲拧才出水。」

  她表情很失败,问:「啊?我拧得还不够啊?」

  我笑说:「你的功夫已经足够好,可惜我的功夫更棒,呵呵。」

  她从手包里取钞票,点完交给我,说:「你刚才让我到了十次高潮。这是一
万现金。谢谢你。」

  我说:「其实只要你心脏没事儿,我还能奉陪。」

  她说:「你真厉害。我被你肏死了。你不会是逆向射精吧?」

  我说:「我这主要是国家跳水队最重视的四个字:意志品质。」

  她摸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让我觉得我以前那些年全白活了。」

  我甩开她,跳起身,拉开大衣柜。

  衣柜里居然是空的!

  我回头看那女的,纳闷。

  她说:「那人不是我老公。甭问了,水太深。拿钱走你的,从此把我忘了吧。」

  我说:「我想违反规矩。我想再肏你。」

  她说:「其实我也想……但不行。」

  我说:「啥破规矩?朱熹定的吧?存天理灭人欲!」

  她苦笑说:「人在江湖,信义最重。」

  我说:「可墨守成规的生活不刺激呀。」

  她留恋地摸着我脸说:「你还年轻。经的事儿还太少。听话,你快走吧。」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senglin08 2010-9-20 02:09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四:玻璃电话亭

作者:a8

               本集感言:

  有私车不开,偏坐火车。

  有手机不打,偏爱公用电话。

  我就反这些。我烦。

  本集关键提示:大便、肏陌生女人、kb、凌虐、指奸肛门、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恶心!

               __________

             第十四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三集)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___________

  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

  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
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
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符第八》。a8注)

  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
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___________

  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
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
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 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8
注)

  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
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
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
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
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
…」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 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
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 (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
——a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
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

  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 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

  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_____________

  进了老K 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 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 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
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 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
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 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 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 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 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 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 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 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__________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__________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 水疗中心,
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
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 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

  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
一种幸福。

               __________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
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
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
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
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
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_____________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
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___________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 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_____________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
「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
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_________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
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senglin08 2010-9-20 02:10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五:配种站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悬念。

  胃浅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嫌口味重!

               __________

             第十五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四集)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
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___________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
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 āo )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

  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真够八十万?—
—a8注)

  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

  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

  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

  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

  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

  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

  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

  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
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senglin08 2010-9-20 02:10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六:一句实话没有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肠插入异物、悬念。

  警告语:老规矩!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六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五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________

  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_________

  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
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

  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
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
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
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 èn )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
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
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

  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_________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
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__________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
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________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

  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
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
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

  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

  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

  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

  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_________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 óng.

  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

  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 á)

  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 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 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 点的外延、G 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________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

  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 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 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________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

  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

  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_________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________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

  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

  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
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
服。

               ________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

  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
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

  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
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_________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__________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senglin08 2010-9-20 02:11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 [万言]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
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六集)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
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
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
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
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
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
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
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

  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__________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
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
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
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
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
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_________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________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_________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

  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__________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__________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

  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

  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
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

  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 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

  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

  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 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
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

  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

  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
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_________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 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_________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 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

  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

  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_________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
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

  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 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
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

  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

  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_________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

  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 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 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
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 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
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 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

  我说:「乱啊。坐!」

  老K 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

  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 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

  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

  「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 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 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

  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 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 :「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 说:「去洗洗手去。」

  老K 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 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 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

  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 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 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 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 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 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 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 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 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

  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 ,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
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

  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 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
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 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 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 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

  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
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

  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 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

  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 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 、8.

  老K 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

  滴答!6.

  滴答!5.

  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

  滴答!3.

  老K 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

  滴答!1.

  咣!~~

  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

  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 (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 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__________

  老K 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 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 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 :「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 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 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 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 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 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 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 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senglin08 2010-9-20 02:11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七集)

  我轻轻摸着老K 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 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 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 说:「拿铜丝。」

  老K 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
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 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 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 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

  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 ,眼睛快喷火了,无助
地扭着屁股。

  老K 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 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 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 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 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 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
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 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 ,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 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
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
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 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 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
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 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 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______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

  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

  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
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
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

  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 word 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 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 óng.

  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__________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

  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 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 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 总,我这儿刚听了
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 XJ8L ,直扑老K 咖啡。

              ___________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 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 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 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
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 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 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 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
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 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 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
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 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
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 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
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______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_________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________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
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
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
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
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
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_______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 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

  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

  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

  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

  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

  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________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

  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 (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 (人名虚
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
丫的!」(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________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

  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 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

  「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
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_______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
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_________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_________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 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 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
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
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

  。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
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
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________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i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神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
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________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

  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 ,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
折腾啥?

               _________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 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senglin08 2010-9-20 02:12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

作者:a8

              本集a8感言:

  多谢各位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多谢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议。我受益匪浅。

  扎实的、来源于大量生活积累的、现实主义作品总能比轻飘飘的yy更打动我
(u 2 ?)。

  大家会看出,本书充斥缺憾的美。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还原生活。现实生
活从来不完美。

  关于本书的主要人物设定,我愿略陈几言:

  「妈妈」,跟儿子感情深厚,但因无臂生活不能自理

  「小骚货」,骚得过分,却有痔疮。

  「我」,叱咤风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 」,英俊帅气潇洒,但为人阴险,超冷漠。

  关于本书的情节设定,我目前比较满意。为什么?

  首先,在前几章里,我设定了一个特牛逼的「我」,养尊处优,处处主动,
衣食不愁,有优越感。

  据我考察,观众有时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羁,想看丫到底
能多牛。这多少能满足受压迫白领的部分yy愿望。

  后来,这男一号陷入他不能解脱的困境之中。

  这样子的安排当然也是有考虑的,几乎没有人爱看一特牛的人从头到尾都特
牛。

  读者/观众似乎总爱别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让主人公逐渐发现自己陷入层层
困境/被动处境,错综纠缠,似乎没法解决。

  男一号「我」到底能否过关?女一号女二号到底结局如何?这些都是读者很
自然要关心的问题。相关的灵异事件加强悬念感。

  关于本书写作风格,说实话,我很少去思考写实或灵异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现
实等label.

  我宁愿花更多时间构思我的离奇情节和细节。

  我一再说过,我哪派也不派。我创我a8派。

  我只知道在h 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够扎实的,我的文风算足够有特色。

  这些都是多年观察、积累的结果,加上创造性、想象力,厚积薄发。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难以想象。

  我自信我有相当的功力,去表达我与众不同的追求。

  我关注性的少数派,试图反映其社会适应的艰辛、面对「大多数」的抗争和
痛苦、无奈。

  我喜欢诡异的语境,喜欢悬念,喜欢现实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描述。

  喜欢在粗野混横的外表下谨慎透露人物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喜欢在人物大胆颠覆的行为和语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

  也许你是有心人,能在「猥亵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启发?

               ________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
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

  角色游戏、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九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八集)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 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__________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
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
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 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
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
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

  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
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________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 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

  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 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W-2300(车位号虚构),

  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

  十足一King,

  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
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

  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
熟的女人……

               ________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
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

  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

  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

  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

  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

  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
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
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
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
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
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
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
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asdaltford不锈钢小剪刀
(品牌虚构。——a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神,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
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
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 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
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 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 越早越好…
…」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
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
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
淌。

  谁的精液?老K 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 ó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
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

  后面墙壁雪白。色彩对比强烈。嗯,不错的开场。

  我左手捏着烟卷,右手探进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这骚货居然没戴奶罩子。

  犯骚无极限。

  我往她脸上喷吐烟雾。

  小烂屄现在已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两片儿臊肉和几个骚洞。(我开始「臊」、
「骚」乱用了啊。——a8注。)

  她紧张地望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表情她已经预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
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
股外侧大转子),

  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 bondage ~~

  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
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
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
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
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
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 ù
蝾。

  (g ù蝾,v.,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

  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
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

  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 ù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
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

  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
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
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

  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
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
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

  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 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
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

  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 scene 是造
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

  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
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
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

  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
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
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
——a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________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a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
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
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 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
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
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
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神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ia 唧呱叽bia 唧咕叽bia 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
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
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洞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
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
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illingness 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
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麦克杰克逊内首《thriller》及其MTV (闹鬼
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
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叉,都说明一道理:

  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
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
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a8警
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
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
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
痕深深深几许~

  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 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
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

  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
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
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

  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
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 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
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
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
相碰,火花飞溅。——a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
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
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

  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________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
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
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 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________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 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
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
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
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 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 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 么?

  老K 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___________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
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
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
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 mi ),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
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
情有独钟,

  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
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
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 zhang ),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
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
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
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
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
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
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 ?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________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
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
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 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______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
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
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
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 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

  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
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 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senglin08 2010-9-20 02:12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作者:a8

本书仅发羔羊。文行天下。他人转载,请注明「转自羔羊。文行天下」。

              本集a8感言:

  诸位:这些天杂事儿忒多,缺大块安静时间。第二十集迟到了。

  但我相当用心,事实上创作态度越来越严肃,采纳了大量回复朋友的建议,
推倒了原来定好的后边所有构架。

  完全从新格局外加精装修,而且所有细节力争全都用上。

  体谅体谅我。在无数业务的零碎夹缝中构思这章(包括后面章节走向)我容
易么我?

  欢迎诸贤提出宝贵意见。

  创作实在太苦了。

  回馈寥寥让我没兴趣写下去。

  本人在此郑重声名:这章读者回复不满五十的话,我绝不再续!说到做到。
(我自己的跟贴讨论不算)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温情、羞辱游戏、肏陌生老女人、灌肠/排泄、大便、
尿道扩张、导尿、放尿、颜射、插肛、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九集)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
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
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
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 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
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
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______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
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
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
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
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
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
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 á,划破、弄疼之意。
——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
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
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
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
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 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 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 :Q

  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 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 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 èn )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 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 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
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 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
么!!」

  老K 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
儿。——a8注。)

  老K 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 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
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 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
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 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 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 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
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
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________

  走出洗手间,老K 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 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________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
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
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 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 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
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

  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 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 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
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 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
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 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
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 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
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
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
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
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
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_________

  出了老K 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

  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
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 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 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

  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_____________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
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
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
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
(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
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
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
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
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
…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 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
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
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
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
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
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
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
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
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_________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
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
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 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

  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
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
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
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
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
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
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 (此处
「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
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
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
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
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

  屄屄湿漉漉的,颜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对着镜头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
的外阴正在发热、膨胀,阴户明显湿润,排出粘液,出

  现性唤起。请注意看她屄口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
的液体。下一步的肛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叽呱叽肏着妈妈湿漉漉的粘屄。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头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
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屄分泌出的丝丝粘液,通通被DV
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肛门。

  让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肛门立刻收缩。

  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肛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屁眼。

  我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入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肛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肛管,把肛管
插进妈妈润滑了的屁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 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肛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嫩的阴唇,美艳的肉屄,
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屁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屁股真美。肛门真可爱!」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
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ates,欢迎
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妇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
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妇的另一排泄
器官——肛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 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对正DV.

  妈妈忍无可忍,肛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情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头。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屁股眼周围细嫩的肛门括约
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
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屁眼里边那圈儿肛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
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
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

  我对着镜头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
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女人心的男人来讲,美女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粉红的屁股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液。(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
情阵》里提到的大肠油 ;P )

  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
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
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
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
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
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
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 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
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 ? 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 (嫌口味重的赶紧
page down !)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 污秽肮脏凌辱
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 :Q

  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
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
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
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
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 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
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 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
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

  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
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

  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
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ào suī)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
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
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
(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
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
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
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

  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
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
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
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
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
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  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
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
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 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
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________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
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 ;P

  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 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________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 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
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ì(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 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 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ì老泡儿可没ceì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
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
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 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 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
啤酒指喝干几大杯。——a8注。)

  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
(翻车=翻脸。——a8注。)

  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
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
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
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

  Nymphomania 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神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 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
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 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 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 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 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
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 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
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
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
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 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
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
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
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
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

  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

              ___________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
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
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senglin08 2010-9-20 02:12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一:妖风起兮云飞扬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
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_________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
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
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
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
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 
「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
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
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
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
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
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
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
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
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
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
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__________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
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
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
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
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
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
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
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
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
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
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
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
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
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
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
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
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
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
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
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
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
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

  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
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
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
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
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
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
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

  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
/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
~~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

  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
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
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
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
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
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
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
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
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
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
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
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
’。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
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
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
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
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
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
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
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
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
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
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
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
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
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
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

  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
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
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
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
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
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
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
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
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
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
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
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
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
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
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
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
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
兴奋plateau。

  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
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
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

  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
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
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

  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
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

  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

  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
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
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
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

  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肚子还一抽一抽的,但已没啥可吐。

  我从后边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对准她屁股眼儿插进去。她的呕吐物充当润
滑,没费劲就进去了。

  她悲惨地呻吟。蛇已钻进一尺。蛇对肠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
在床边,又吐出一些残余胃液、胆汁。

  我说:「你这小骚货!脏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动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两个白热的孔腔。

              ___________

  第二天上午,醒来之后,我问小骚货:「去过哪个公园?」

  她说:「没。从来没去过。」

  我的心忽悠一沉,问:「小时候呢?」

  她平淡回答说:「小时候也没去过。」

  我问:「你爸你妈没工夫陪你玩儿?」

  她说:「工夫有的是。可没钱。」

  我说:「穿衣服。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公园。」

  她高兴极了,穿戴整齐,蹦蹦跳跳摽着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门。

  街头,一串婚车缓缓驶过。敞篷花车、摄像车、后边的迎亲车队。

  她自言自语:「看那新娘笑得多开心……我好羡慕她呀!啥时候我也能像她
这样啊?」

  我说:「会有这么一天,你比她还美。」

  她说:「真的么?我老感觉我永远不会。」

  她盯着婚车,我看着她。是啊。她会有这一天么?

  难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风后暖、雪后寒。她脸蛋冻得通红,头发梢周
围微微闪动阳光。一绺头发被硬的冷风扫到睫毛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把那绺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风再次调戏她,把那绺头发掼到她脸蛋上、两片嘴唇之间。

  她专注地望着那一长串婚车,不再管那头发。

  进了公园。她突然说:「我来过这儿!」

  我说:「不,你没来过。」

  她不容置疑地说:「我来过!我肯定来过!这条弯路走到头儿往左拐过去有
一个六角亭子,对不对?」

  我说:「对。可你刚说的你哪个公园都没去过。你爸你妈没钱。」

  她含糊了,满脸困惑:「是啊,没错。可我真的感觉我来过这儿。」

  我慢悠悠说:「这座公园有二百六十多年历史,你前世来过并不奇怪。」

  湖结了冰。大雪盖着整个冰面。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真像个大棉被。」

  我说:「大棉被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可惜呀?」

  她说:「你啥意思?」

  我说:「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着她翻过铁栏杆,走上冰面。她颤颤巍巍曲着腿,揪着我的衣服,死活
不敢往湖心走。

  我说:「没关系,只要咱俩体重加一块不超过二百四十斤,这冰就不裂。你
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俩棉袄、裤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以为真,睁大眼睛,更加不敢往前走了。

  我哈哈大笑,一把给她推倒。她吓坏了,脸也白了,手也哆嗦了,斜趴在冰
雪上不敢动。

  我说:「骗你呢,这湖每年冬天冻冰两米厚。」

  我在她旁边跑来跑去,出溜出溜滑冰。她看了半天,发现真的没危险,这才
站起来,尝试着跟我一起滑雪滑冰打雪仗。

  很快,她脸上恢复了红色,恢复了笑容。跟着我跑啊滑呀,呼嗤带喘。

  我俩在大雪的湖面上快活地打滚,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十足俩小畜生。

  我俩浑身上下从头发到眉毛衣裳裤子全是白雪,连鞋里都是雪花化的冰水。

  我甚至抓着她的脚脖子转圈儿抡她抡啊抡啊越抡越快然后把她狠狠抡出去,
看着她尖叫着在冰面上横着漂移。

  这是她今生童年被错过、被剥夺的游戏。

  我忽然说:「告诉你实话,这几年全球变暖,这湖冰每年冬天都会裂开好几
回,淹死冻死的人多了,成了水鬼。听说水鬼只要拉下去一个活人,就能复活上
岸。」

  她安安静静听着,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的红晕和笑容再次消退。

  我刨开脚边的冰面积雪,说:「哎呀你看你看这下面有个绿脸!是个女的!
快跑!她眼睛睁开啦!」

  说完我撒丫子往岸上跑。她顾不上查看我所谓的绿脸,只管在我后边紧追不
舍,好像后上岸的一定会死。

  趁她心情不错,我提建议说:「我去带你做个全面体检好不好?」

  她断然拒绝说:「不要、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身体特好。我不去医院。」

  我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去……」

  她打断我说:「我不想去!我就是不去!医院不干净,晦气。」

  这姑娘已时日无多。我想对她好。

  我想犯贱。她贱我贱全民犯贱。

  人不犯贱我不犯贱;人若犯贱我更犯贱。

  谁敢说「爱」不是「犯贱」?!?!

  我揽着她的腰,沿着湖边惬意地走。

  她看着远处纯白的雪地,开始轻声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无邪的玫瑰花?」

  我和(hè):「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她接下去唱:「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
成谎话。」

  这歌儿我熟啊!我唱第二段:「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为什么苹
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

  她唱:「我从没想过有了他还孤单的可怕,我突然想起从前陪我那个洋娃娃。」

  我俩合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有花;我不想我不想
不想长大,我宁愿永远又笨又傻。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我就会失去他。
我深爱的他深爱我的他,已经变的不像他……」

  我用双手捧着她微凉的脸蛋,凝望着她。这姑娘已够命苦。

  她说:「干吗?大流氓良心发现了?」

  我说:「大流氓想对你好。」

  她忽然眨着眼问我:「你到底有多少钱?」

  嘎崩一下,我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她仍然这么俗不可耐!这姑娘真是我的
宿命么?

  我说:「嗯不是太多,反正目前够咱造仨月的。如果有啥特殊需求……」

  她打断我,直截了当问:「你老防着我是么?」

  我上下打量她。我有义务信任她么?我凭啥信任她?

  她微笑说:「好了,看把你吓得!你以为我会讹你买房买车么?」

               __________

  睡到后半夜,我醒来,

  在我公寓里,搂着小骚货,一起看监控器。画面上出现妈妈。我看见我妈正
跟二拐肏屄。

  二拐动作很温柔。妈妈叫二拐抽她嘴巴。二拐于心不忍,只是象征性轻轻抽
她嘴巴。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使劲儿!使劲儿!」

  二拐开始加力。我点根儿烟,看着画面,给我妈家拨电话。

  画面上,座机炸响。我看到妈妈和二拐同时一激冷,停下动作。

  二拐犹豫一下,撤出大直鸡巴,走向座机,拿起话筒接电话:「喂?」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鸡巴上挂着粘粘的液体和红色的
经血。妈妈的经血。

  为什么女人都是骚货?

  妈妈正挨操。

  我一边操小骚骚儿,一边通过电话跟二拐说:「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骚骚儿一边挨操,一边看监视器。

  醒来发现又是一枕黄梁。小骚货在我旁边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
山大部,是darkness。

               _________

  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
向歪。

  我给扶正,后脊梁呼呼窜冷气,止不住。这冷气三伏天打出来该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此刻妈妈的阴蒂并不特别大,跟泡膨胀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

  我加力指奸妈妈尿道。一些热尿开始顺着我的手指从妈妈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为啥,我喜欢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欢。

  此时妈妈的阴蒂已进一步胀大,大小如饱满的花生米。

  我逐渐加力,蹂躏妈妈的阴蒂。

  此时妈妈的尿道口已相当松弛,像新媳妇的小软屄,湿漉漉张开着。我把妈
妈的身体反过来,让她撅在床上。

  我把大硬鸡巴费劲地肏进妈妈尿道。里边滚烫滑润。

  我一边肏妈妈尿道,一边手淫妈妈的屎眼儿。妈妈摇晃着沉重的肉屁股,像
猪一样哼叽。我捻她软奶头、嘬她光脚趾。

  妈妈望着镜子里她自己的裸体镜象。公寓里飘着她微臭的麝香。

  我把鸡巴顶进她烂屄子,狠狠捣她柔韧的宫颈口。宫颈口很柔韧,像婴儿紧
攥着的小拳头。宫颈口有好多分泌出来的粘乎乎的东西。我歇斯底里肏她,就跟
没明天似的。我把手指杵妈妈嘴里。妈妈嘬着我的手指,从半睁的眼帘后审视我。

  忽然感觉妈妈像埃及艳后在居高临下静观斗兽。

  没射,但累了。累了就睡。

  睡梦中,梦到我十几岁的时候反复梦到的一个情境:一小男孩尿急,找厕所,
找不到,好不容易找一公厕,赶紧跑进去。

  此时我已变成内小男孩。

  抬眼看,这是一宽敞明亮的厕所,左手一溜蹲坑,二十多个,一览无余,一
个面目不清的女人露着大白屁股,在蹲着拉屎。我激动。感到女人闻我头发,摸
我肩膀,摸我两腿中间,摸我蛋蛋,摸我小鸡儿。小鸡变大鸡,硬撅撅的。女人
亲我脸。特别舒服温暖,忽然发现那女人是妈妈。我的下半身猛烈痉挛收缩。

  早上醒来,发现裤衩里粘乎乎的一大滩粘液。

  妈妈已起床。我对妈妈说:「妈妈,我遗精了。」(当年的住房条件限制。
一居室。爸爸常年在外,驻外地办事处。我和妈妈同睡一张床。)到现在我不知
道那夜妈妈是否真的摸了我……

  妈妈当时很镇定地说:「哦?不是尿床?」

  我当时就很清楚:我没尿床、我是遗精了。

  我有点儿伤自尊,大声儿说:「不是尿床!是遗精!」

  妈妈说:「拿来,妈闻闻。」

  我脱下满是精液的沉甸甸的裤衩,放到妈妈鼻子下面,给妈妈闻。

  我到今天都记得妈妈那天早上的样子。她陶醉地闻了又闻,一边闻一边抬眼
睛望着我。

  我站在旁边,极力试图说服妈妈我没尿床、我遗精了。

  妈妈吸着鼻子,闻了再闻,好像生怕有误,最后我胳膊都举累了,妈妈才说
:「嗯,我儿子长大了。」

  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怪怪的,语调也怪怪的。

  我说:「好了,我要去洗了。」

  妈妈恋恋不舍地望着我,最后说:「好吧……」

  后来我再遗精,早上妈妈会对着湿湿的床单看着我说:「这又是你弄的吧?」
我特不好意思。

  妈妈的表情好像又高兴又担心。再后来我再遗精,妈妈让我把凉凉的精液抹
她脸上,说能美容。我照办……

  醒来,先看我给扶正的那黄纸符咒。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
卫生间撒尿。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发,
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
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

  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
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发声:
「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
「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
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_________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发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背景音乐
是温和的德彪西。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
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
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
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
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发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发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发红的裸
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
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
眼儿里迅速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
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
远。

               _________

  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发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
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她说:「我是内种人么?」

  我说:「你是。你以为你不是大喇,可你还就是。」

  她问:「你生我气了?」

  我说:「哪儿的话?你不配让我生气。你奶奶还在么?」

  她说:「不在了。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死了。」

  我摸她滑溜的年轻的身体,深深凝望她的眼睛。我想我能否用真情降住她、
收住她那颗善变的奔腾的淫心。

  我说:「江湖险恶,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事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问:「你要赶我走?」

  我说:「不。你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我只是想对你好,真的。」

  爱的感觉特别好。爱就是犯贱。找到一个能安全犯贱的对象并敞开喽犯贱,
这就是所谓「爱」给人带来的迷醉错觉。

  她问:「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想知道我能不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缓慢悠长亲吻我的嘴唇,身体柔软地微微扭动,像七鳃鳗。

  她的小软手钻进我裤衩,摸我半硬的鸡巴。

  我问:「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说:「嗯,有几个……」

  我说:「告诉我好么?」

  她温柔地摸着我的鸡巴,感受我的热热勃起,问:「为啥?听我说这些你能
硬起来是么?」

  我知道有一派临床心理治疗分支认为,回忆并谈论那些不愿意回忆和谈论的
事情,会帮你走出阴影,另外我也确实好奇,特想知道更多细节。

  我对她说:「是,听你说这些我兴奋。你要是愿意跟我分享的话,你可以告
诉我。」

  她说:「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儿。」

  我说:「可以。啥事儿?」

  她问:「你妈为啥没胳膊?」

  我说:「我小时候放风筝,风筝刮到大枣树上。我妈拿杆子捅。那根杆子前
一天被雨淋湿了。结果杆子搭上高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死了吧?」

  我说:「能保住命就是奇迹了。」

  她问:「咋一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搞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地。」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妈?」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乳呢,何况人?你不也帮你爸么?」

  她说:「那不一样。你给你妈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一样。你妈妈解手咋办?」

  我说:「我帮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办?」

  我说:「咋办?帮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儿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儿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合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件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妈妈做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上瘾了,有一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屁股
洗澡什么的,成天和她在一起,我很自然就硬了。男的都这肏性,又正发育。硬
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一开始有点儿紧张,有点儿难为情,
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大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
’?!爷还就这样儿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妈在我怀里呻吟出汗骚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
我照顾我妈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高潮、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
的幸福我觉得特别光彩。这就自留地的感觉。自产自销。家内互助。你爸弄你的
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上你妈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人意。咱两家
儿有点儿像你发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主动配合。所以我说女的
都是骚货。骚货必须肏死。」

  她问:「那你干吗非找你妈呀?世界上有的是女人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妈,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里边
儿老觉得特亲切、特默契内种你明白吧?好多时候话说一半儿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明白。可你就不别扭么?内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一混蛋。混蛋从不内疚。我干吗内疚?我妈也舒服了。又不是
强奸。」

  她问:「你不怕你妈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上环儿。不担心。今年有点儿发炎,拿出来了。小心点儿
就成了呗,戴套儿什么的。你爸一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一纯粹的混蛋。他
还有点儿良心啥的。女儿和爸爸体验了性高潮,是很美的事儿啊。女儿爱爸爸,
爸爸爱女儿,关门儿来摸摸,碍谁事儿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情况,何必一刀切?
比如爸爸是学中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上实习?你比如儿子是画画的,谁说
不能画妈妈人体?家庭,首先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里的成
员没反社会没生下一代,他们爱干吗干吗,旁人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现在说出来,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对已
经发生过的事件做出一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人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乱和母子乱,性质还不完全一样。这毕竟是一
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大词儿」根本没兴趣,所
以干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奸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奸你了?坊间有一种看法,好像只要姑娘高潮了,就不
是彻头彻尾被奸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
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
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
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
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
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人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
不问,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一种极端
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儿子。她永远是我妈妈。」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在内心深处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
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母亲的儿子么?我母亲真的仅仅是我妈妈么?

  她的话锋突然一转,问我:「你妈为你做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光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插她、比如她
跟我一起看毛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十多年来,我清洗妈妈沾着尿液粪便的蕾丝边内裤、
处理她用过的酸臭的卫生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湿的香臭的袜子……

  做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春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妈妈。我的婚姻很短暂,最后解体的主
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露过:前妻跟我妈长得很像,可性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里(在潜意识里)始终在拿妈妈
跟女友做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骚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高」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里系的死疙瘩。

  初衷是好的,最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妈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
妈高潮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

  狠狠抽搐,像大活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高潮还快乐。


  小骚货听着听着,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裸屄,手指头在她
黏糊糊的屄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台,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
三叔。我爹走以后,三叔老来我家。有一次他来了,坐灶台边儿的小木板凳上点
火隆灶,还拿了一只山鸡。我在炕上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里自
己玩儿自己。」

  我问:「你当着三叔手淫?」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头,低头看着我,摸我脑
门,摸我头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胸、肚子、腿……他后来重
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毛钱。他喜欢一边弄我一边叫我‘小骚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骚货’不是好词儿,是说坏女人的,可我一听
他叫我‘小骚货’我就特兴奋。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的树林,那儿有椿树、楝树、
榆树、槐树、椴树、栾树还有栗子树,对了还有柿子树……」

  我赶紧打断她:「有一次他带你去后山的树林。」

  她被拉回主线,说:「他让我蹲在落叶上,然后他冲我撒尿,一边尿我一边
骂我」小骚货「,把我浑身都淋湿了,骚烘烘的。」

  我再问:「你啥感觉?」

  她说:「那次我觉特刺激,特兴奋!我觉得骚货就应该被惩罚,被人骂,被
人滋尿。后来村里还有几个叔摸过我。我一般都不玩儿命拒绝。有时我吸他们,
叼着含着让射我嘴里。有时我被他们摸豆豆摸到湿。但我一直不让他们肏进去。」

  我问:「为啥?」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他们不值得。我屄里有一宝,我得给一个重要
的人留着。后来给了你。」

  我问:「有谁做过特别的事儿么?」

  她说:「嗯……有一回,村里十六伯,他是我家远房亲戚,他来我家,给我
送小米,后来在炕上玩儿我,可他硬不起来。我咋弄都不成。后来我问他咋整?
他说得把我捆起来。我问他为啥得把我捆起来?他说你闭嘴、把手给我。后来他
就拿草绳把我俩手捆起来了,还打我屁屁。」

  我问:「你舒服么?」

  她说:「不舒服。」

  我问:「十六伯硬了么?」

  她说:「硬了。」

  我问:「他射了么?」

  她说:「射了。」

  我问:「射哪儿了?」

  她说:「射我脸上了。后来他用手把那些精刮我嘴里,让我嘬让我咽。」

  她的手指在她烂屄里越挖越深、越挖越使劲。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越来越大。

  她说:「弄过我的还有我一体育老师。后来他自杀了。」

  我问:「因为你自杀的?」

  她说:「知不道。」

  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还把我的手拉下去。我的手指立刻进入状态。

  她向上挺起后腰,曲意逢迎,让我的手指更深些。

  她嘬着自己的拇指,望着我,眼神里燃烧着两个字:「肏我!」

  我分明听见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

  我打她耳光。

  她呻吟,委屈地看着我,十足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

  我狠狠抽她嘴巴。

  她享受地说:「打我!真舒服~~爸爸打我!」

  她翻过身,向我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子,说:「爸爸~肏我~肏我烂屄……」

  我盘腿坐起身来,使劲抽打她屁股蛋子。

  她取膝肘位趴我腿上。曾经有两扇苍白的屁股撅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我拼命地抽打她屁股。啪啪山响。她的屁股蛋儿被我打得微微直晃,像果冻
似的。

  她扭着小腰,呜咽着:「嗯!嗯~~我错了爸爸!爸爸我错了……」

  每人心里都有心魔。小骚货的心魔是她爸。我要驱魔!(我的心魔又是谁?)

  我想起我第一个女朋友对我的冷漠拒绝,想起第二个女朋友对我的背叛……

  我越打越发狠,下手越来越重。我的鸡巴直了。她的苍白屁股已经花瓜似的,
布满大红手印儿。

  周瑜打黄盖。周瑜和黄盖在互相疗伤。

  她还在呻吟:「再使点儿劲儿爸爸!打我!打我~~打你的小荡妇……把小
骚货的屎打出来!」

  这属于助纣为虐了。纣王的黑暗心理更加膨胀,边打边专注欣赏小骚货的屁
股蛋在暴力摧残下的美妙颤动。

  公寓里抽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回声。

  她疼得不断弓起后腰,往前缩屁股,哆嗦着试图躲开。

  我左手揪住她头发,丧心病狂地拧搅着,右手愈发凶狠地打她屁股。(抽嘴
巴叫「打耳光」,抽打屁股叫啥呢?)

  我逐渐在每次抽打她屁股蛋的瞬间努力捎带蹭她阴屄。

  她哀号着,呻吟着,哭泣着,吸溜着鼻涕,哽咽着,忽然她不出声音了,小
肚子狠狠抽搐起来,发硬,像在干呕。

  我的硬鸡巴正顶着她凹屄,龟头感到一股热热的粘液浇灌下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她屁眼一松,一滩深褐色的稀屎泄出来,顺她凹屄和大腿
往下流。一股馊臭迅速弥漫开来。

  我知道,她高潮了。大便、凹屄、指奸手淫、高潮、粘液、气味,所有这些
让我兴奋。

  我把两个手指头用力插进她那沾满稀屎的热屄,恶狠狠说:「你拉你爸一身!
我肏死你这烂屄你这臭屄!」

  她的身子一挺一挺的,高潮还在延续,热屄还在收缩。

  我把这腔肠动物翻过来,看到她的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半闭,脸绷得发亮
发绿,狰狞如女尸。

  我摸她咂儿,摸她肚脐眼儿,蹂躏她豆豆,使劲按压她小肚子。更多稀屎被
挤榨出来,往外涌。

  那玩意儿里头都是吲哚、粪臭素、碳化氢、胺,都是毒素,留着无益。

  她喘上气儿来,肚皮和胸腔狠命起伏,两只光脚的脚趾绞在一起,痉挛还没
消退。

  我顺手抄一胡萝卜插她屁眼儿里。她屁眼儿被润滑,挺好插的,全埋进去了。

  她开始喘粗气(临床术语:过度换气。但a8偏爱话糙理正的「人话」)。

  我叼起她肿胀的奶头儿咬下去,同时用手指头奸她烂屄子。

  她的身子再次狠命挺起,又没声儿了。又high了。屄子凶狠收缩,紧紧
箍住我的手指。

  可以想象,此刻她的直肠也紧紧箍着那根儿胡萝卜。

  她从petitmort(小死)中获得重生,试图睁开眼睛,但眼皮很沉
重。(《沉重的翅膀》续集:《沉重的眼皮》?)

  她从屏息沉默到开口哀号,听上去多像新生的婴儿呜哇那儿哭!

  高潮是洗礼。重生需庆祝。

  我把沾满她淫水和稀屎的手指杵她嘴里。她嘬着。

  我说:「不、不、不,你这不灵。以后拍片的时候,要当手指头或者鸡巴是
冰淇淋去舔,那才性感。」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果然有天赋!

  我问:「咋了你?是不吃了泻药?」

  她回答说:「没。我就喝了三杯咖啡,吃了两杯冰淇淋。」

  我问:「你的屎苦么?」

  她舔着嘴唇回答说:「嗯,苦,也甜……」

  我问:「臭么?」

  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的屎臭。怪不怪你说?」

  我说:「不怪。‘不觉己屎臭’境界很高哦~」

  我们微笑,抱在一起打着滚亲吻,像两条小狗一样天真无邪,满脑子没别的,
只有肏屄。

  冷不丁地,她突然问:「你想过死亡么?」

  我说:「嗯,很少……我觉得这个话题……」

  她根本不等我说完,继续单刀直入、咄咄逼人:「你想怎么死?」

  她眼睛里又开始闪动西班牙伊比利亚猞狸内种腥臭的灵光。

  我紧张起来,掂量着怎么回答最合适,同时在大脑内存里飞快检索:「呃…
…这个嘛……这个……有时候……」

  她满脸红晕、陶醉地说:「我希望在被肏的时候死掉。最好在高潮的时候死
掉。」

  我心里刚刚红霞满天,现在立马阴云密布。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senglin08 2010-9-20 02:13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二:苍苍夜降灵

  我捧着她的脸,安慰她说:「咱不死。」

  她甩开我的手,不屑地说:「切!别蒙你自己啦!咱都会死!也许就在明天!」

  脸上我还在强颜欢笑,但体内一股凉意咝儿喽一下打脚心直窜脑干。

  我说:「困了。睡吧。明儿再接着唠。」

  我搂着她。她像小猫蜷缩在我臂弯里。俩人都不再言语。

  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算过日子。绝对不是。那孩子是谁的?老K的?
他俩只干过两回,而且日期也不对。

  超市抓她那保安的?超市真有一个保安因为她偷李子而抓了她、肏了她么?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保安」会不会是她编造的yy故事?

  如果都不是,还有谁肏过她?那就只剩下鬼房东和博物馆里的鬼。这些我也
没亲眼目击。会不会也是她的臆想?编出来刺激我?

  她说房东上过她,统共只说过那么两句。我再问,她死活不说。我又没抓着
现行。

  她会不会有幻想症啊?

  嚓(音cà)嘚嘞!(嚓≈肏,舌尖与上齿背阻挡气流,只发舌尖前音、省
略第二元音,前响复韵母减了韵尾,旨在突出舌尖塞擦音。)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我感到丝丝寒意。

  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

               ________

  睡正香,听见有人在哭。朦胧感到是小骚货在哭。

  睁眼瞅,公寓里漆黑,外边正极寒,鬼龇牙的黎明。这可怜的姑娘!

  我根本没醒,眼睛涩涩生疼,就闭上眼睛轻轻问:「梦见啥了?」

  她抽泣着回答说:「梦见我爸了。」

  我闭着眼睛说:「哦,说话了么?」

  她说:「没说话。他在马路对面看见我。我也看见他。他好像有好多好多的
话想要对我说,冲我招着手跑过来,结果一辆大卡车横着过来,特快,急刹车,
车刹住了,可车上的大集装箱飞出去,碾着他往前撮,最后撞房子才停住,血道
子三十多米。我爸成了一堆碎肉,肠子肚子脑浆子洒一地,皮鞋都掉了胶萨贷款
污物热科委阿人康而……」

  她说到这里开始痛苦呜咽,词句破碎,难以分辨。

  我搂着她,闭着眼睛轻轻胡撸她后背安慰说:「好了好了,梦是反的。」

  她的抽泣慢慢平息,呈decrescendo(意大利语,原用于音乐界,
表示声音渐弱)。

  我胡撸她后背的节奏越来越慢,力度逐层递减,像哄一被噩梦惊醒的孩子再
度入睡。

  又过了好久好久,我以为她被我哄着了,就不再胡撸她后背,不料此时她幽
幽开口:「你说,我这辈子还能见到我爸么?」

  谁知道?靠!

  我顺着她的表层逻辑回答说:「假设他还活着,你有可能见着他。」

  她说:「那~~我咋样才能找到他?」

  我说:「咋着?想他了?」

  她说:「嗯,想了。我难受死了。都说血亲之间心心相通。你说我爸会不会
真出事儿了?」

  我根本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睛随口说:「会。他作那么多孽他还不该出事儿
啊?」

  她立刻警惕起来,一挺身子,厉声问:「嗯?!你说啥呢?!」

  我就靠!丫这心魔没完没了了还!我烦!

  我拼命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咋啦?没他祸害你,你现在能落这地步?!
你还护着他?」

  她说:「就算他不祸害我,别人也没少祸害。」

  我说:「你打住!这因果顺序可不一样啊!他要没祸害你,你后来能那么随
便让人弄让人摸?」

  两秒钟的沉默,她忽然开始纠缠另一话题:「那你内天还说我爸不是混蛋。」

  我说:「记清楚,我原话是‘你爸不是纯粹的混蛋’。可他里外还是混蛋。」

  她说:「不许你说我爸坏话!我可没说过你跟……」

  准知道她有这招儿。准知道她会反咬。我不容她说下去就打断她说:「我根
本就一流氓啊!早跟你说过了!你非赖我这儿不走啊。你怎不住土匪那儿啊?」

  她沉默,不再说话。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乐得清静会儿!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火儿和香烟,
点上,美美吸两口。

  一招得势,步步紧跟。

  我继续进攻:「现在高度怀疑你妈是发现你跟你爸的事儿以后才上吊的。到
底是不是自杀还难说呢!」

  出乎我意料,这回合她居然还不反驳!

  这沉默让人窒息。不开口可以是厌烦,可以是默认。沉默掐断了进一步沟通
的引线。

  靠!不要吧?真都让我猜对啦?

  邪门的童年、诡异的家。咱国现行法律好象是奉行民不举官不究原则。

  就是说,没人报案就没人立案,也就是说,就算她妈真是被谋害的也只能饮
恨黄泉。地下肆阴寒!!

  也许是她出的主意?也许她也下了手?

  她老说她爸出走她爸出走,弄不好是为了迷惑我。也许她把她爸也杀了然后
逃亡到我这儿?

  靠!这么说我跟一杀人犯同床?

  邪恶从深深迷雾中浮现狰狞嘴脸。后脊nìng呼呼跑冷风。我继续抽烟。
黑暗的公寓里,两个活人用沉默对峙。

  暗黑。无声。

  只能看见我的烟头忽明忽暗。只能听见烟丝被我嘬得嘶嘶燃烧声。

              ___________

  这根儿烟抽完、捻灭,我呼一下儿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觉地问:「干啥去?」

  我烦躁不堪地回答说:「憋憋!」

  我还真憋憋。下了床,对着蹲式白瓷便器响亮撒尿,一边儿撒一边儿摸着肚
脐眼下边鼓出的大包,发现丫越来越大了,有触痛。

  烦!明儿上医院切喽丫的!

  我尿完,放水冲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背后什么地方发出嘎崩咔吧嘶喽嘶喽的声音,像一妇人
尺骨挠骨被台钳夹碎、妇人在极端痛苦中嘶儿喽嘶儿喽哮喘倒(dáo)气儿。

  这回后背彻底凉透,立马想起在妈妈那卫生间撒完尿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女
鬼。

  我慢慢回头,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试图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情况。

  我面部肌肉紧张铁硬发青、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胆小的要看
到我,会以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动变硬,支楞起来,像猫狗耳朵那样转动,
不受我的支配。

  终于转过身来,回头看,昏暗中看见床,小骚货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见
异常。

  刚才的怪声音是啥玩意儿发出来的?

  想起她说的博物馆遇鬼,我赶紧走到床边,悄没声儿从枕头下抽出那根乌钢
甩棍攥手里,哆了哆嗦来到窗前,一寸一寸拉开窗帘。

  窗外仅微亮,一片蓝朦朦的晨曦。

  透过玻璃上的冰晶,看到整个都市雾霭重锁,显得阴冷凝重,阴森诡异,处
处都弥漫着邪门和恐惧的气味。

  小区里一人没有,公寓楼外的雪地上空空的,没看见一纵一纵的穿棉猴小鬼。

  我虽然肉眼看不到,但能意识到:噩灵已进来了!

  妈的!我紧咬牙关暗下决心:从今往后大小便一律脸朝外!

  我攥着家伙回床上,钻进被窝。多年刀口舔血的打架生涯强化了我的求生本
能。我睁着眼睛攥着甩棍不敢再睡,啥不好想啥。

  万事皆有因果。我回想最近这段儿围绕我身边所有不可思议的事儿。这些事
儿都是针对我。

  我缺德事儿确实没少干,不过现在越来越烦身边这屄了。自从她进入我的生
活,我身边就怪事儿不断。

  笼中白鼠的无助感让我烦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光在逐渐加强。

  我还在一遍遍扫视我的公寓,始终看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公寓里很安静,身边小骚货的轻微鼾声匀细深长,加上被窝里暖暖的。困意
逐渐袭来,我发现我的眼皮正在合上。

  就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猛地
又睁开!

  揉揉眼睛,再看房顶,顿时睡意全无,噌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

  我看到我的房顶裂开一个十字形裂缝,横短竖长,一标准十字架,把天花板
切割成面积相同的四块矩形。

  缝隙约三厘米宽,多深不知道。

  我立刻想起碎裂的避邪、老瓢、电视机。明摆的凶兆。

  我有理由相信:现在恶鬼已再次进屋。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能听到嘣噔嘣
噔的声音。那是我的心脏在玩儿了命地蹦。

  我太阳穴和肚脐眼下努出的狗卵也跟着心跳节拍啪啪暴胀。

  肏!这噩灵跟我干上了。

  我发根直竖,手心瓦凉,全是冷汗。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凝聚。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也闹不清丫到底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妈。

  危险在我身边蛰伏隐藏。

  我攥紧手里的家伙,警惕地看着身边四周各个角落,肾上腺素狂分泌,可还
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看不见丫挺的,不知道丫下一步要干吗。

  对手看不见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

               __________

  就这么惊魂未定,我一直扛到天光大亮,一分钟没敢睡。

  到八点多钟,小骚货醒来,穿衣洗漱大小便还跟我贫,一如往常,好像没发
现天花板上的大十字。

  内务整理好了,一边梳头一边跟我说:「土匪大哥约我今天去拍片。」

  我问:「喔。啥内容?」

  她说:「说拍一组让我光脚伸盆里拌意大利面条儿的,说给我四百块。」

  我说:「片子他卖给谁?」

  她说:「知不道。他说他有一著名网站,还卖光盘和穿过的内衣和袜子。」

  我冷冷说:「那他肯定有赚。」

  她说:「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挣这钱比卖香蕉舒服多啦。」

  我说:「好啊。去吧。」

  她说:「你开车送我去一趟艺术家村好吗?」

  我冷冷说:「自己坐公交车去。」

  她趴我身上、把我手塞她两腿中间,摇晃着屁股撒娇说:「送人家去一趟嘛!
坐你的小轿车舒服。」

  我开悟了:其实身体就一工具,可帮你达到某种目的。

  我抽出手,厌烦地说:「我忙着呢,没功夫。」

  她说:「你说你卖首饰你不忙。」

  我说:「那我也得跑啊。不跑我吃啥?」

  她嘟着嘴说:「从这儿去艺术家村,道儿远着呢。」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没谁应该帮你解决。我没义务帮房客解决交通问题。」

  她委屈地说:「可你昨天还说想要对我好。」

  我说:「教你学着自己解决你的生活面临的难题,就是对你好。你瞅内扫大
街的,我告诉她么?我不告诉。为啥?我不在乎她。」

  她说:「这么说你在乎我?」

  我穿上外衣、换上皮鞋,说:「我走先。咱各忙各的。你晚上要是不回来的
话提前电我,我带个骚屄回来爽。」

  她望着我,惊得双唇打开。

  不等她答话,我出门、关上门、叫电梯。

                ______

  进了电梯,直接按B2。电梯开始稳稳运行。

  现在觉得温情主义害人不浅。我凭什么要对她好?我凭什么还要容忍她继续
住我公寓而出去犯骚?我上辈子该她么?!

  不管她以后住哪儿,我决不再姑息她!

  我的生活已经彻底乱套。无论如何,今晚我要跟她摊牌,让她滚蛋。我下好
这决心。

  B2到了。

  电梯停住。门开。我走出电梯,SalvatoreFerragamo皮
鞋敲击着安静的B2水泥地面,发出脆响。整个B2空无一人。

  我边走边掏出车钥匙,气呼呼走向我那锃光瓦亮的a8L6。0quatt
ro。把车停地下就是好。外边刮多大风下多大雪,爱车永远一尘不染,开出去
体面。

  我奔我的车走过去。越走越近了。到车前,遥控解锁,拉开门上车,动作像
海豚入水一样流畅自如。

  坐定、落锁、系安全带、点火。

  居然不着。再点。还不着。我这车从来都是一点就着啊。今儿怎么了这是?
死活不着。

  我继续尝试,那会儿还没上火起急。

  猛地,余光注意到四周跳过来十几个家伙,在朝我的a8围拢。

  直觉告诉我,情形不那么忒妙。

  我的肩膀轴有点儿发紧,睁大眼睛使劲盯着内帮。它们一纵一纵的,弹跳动
作极他妈轻盈,个个身穿黑色棉猴,头戴连体帽子,帽沿伸出来很多、面部缩在
帽沿黑影里看不清楚。

  我此时已完全相信小骚货说的博物馆遭遇属实。我赶紧再拧车钥匙!还是打
不着!

  黑棉猴儿们越来越近了!

  我急!再拧车钥匙!妈的还是打不着!

  我下意识伸手到后腰找我的乌钢甩棍。糟糕。出门忙乱,甩棍放公寓了!

  此时前三个黑棉猴儿已经贴到我风挡上。确实看不到他们的脸。

  我的汗下来了!拼出命再拧车钥匙!关键时刻终于着了!听到熟悉的发动机
点着火的声音,我往死里给油外带一把轮儿。

  a8嚎叫着蹿起来,往前跃出去。

  车前内三个杂东肏的黑棉猴儿被碾轧、从我风挡消失。奇怪的是,我车轮碾
过它们的时候,竟没有丝毫碾过障碍物的颠簸感。

  是鬼无疑!

  油门儿已踩到底。a8嗷嗷怒吼着叫嚣着载着我冲出地库。

  终于出了地下、重见了日光。

  汽车的雄浑动力带我逃出生天。

  我对着往日我觉得单调乏味的熟悉街景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街头灰蒙蒙的,一切平静、没什么行人。

  惊魂未定,扫一眼中控盘,才注意到转速已达五千转儿。

  赶紧收油儿,同时强迫自己收回神儿来平稳驾驶,心跳却还180,远没平
息。

               _________

  我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被告知机主已停机。

  我上鱼市买了三十条活的黄鳝,去我妈那儿。

  进了门,把黄鳝放进不锈钢大盆儿,强迫妈妈仔细观看它们如何在粘液中缓
缓但倔犟地游动。

  二拐看着,眼神怪怪的。

  我摸着妈妈的屄。妈妈的屄已经湿漉漉的。

  我摸着妈妈的湿屄问:「妈,陈阿姨调走了?电话都变了?」

  妈妈说:「喔,对啊,终于升外科正主任医师了。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您这儿有她新电话?」

  妈妈说:「嗯有,等着啊。」

  说着,从棉拖鞋里抽出右脚,开始用赤裸的光脚翻她的电话本。

  我问:「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又不穿袜子?!」

  妈妈说:「哎呀跟你说过一百遍啦,穿袜子不方便嘛。」

  我说:「麻利儿给我穿上。感冒了还不都是我的事儿?」

  妈妈说:「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穿~~哎找到了,是这个!」

  我记下新的电话号码。

  妈妈问:「你怎么了?哪儿不得劲儿?」

  我说:「没。是一朋友,托我问个事儿。」

  妈妈说:「哦。」

  我给妈妈穿上棉袜,说:「妈,今儿中午您就吃油焖黄鳝吧。」

  妈妈说:「好啊。黄鳝是滋阴的还是壮阳的?」

  我说:「据说能补虚壮阳、增强性欲、活血生精、降低血糖。您不血糖有点
儿高么?吃吧,应该没坏处。」

  妈妈说:「好啊。咱一起。」

  我说:「噢我也特想一起,可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办点儿事儿。中午饭回不
来。」

  妈妈说:「喔。那你中午在哪儿吃啊?」

  我说:「您甭管了,我大饼夹牛肉去。」

  我走进厨房,二拐问:「大哥啥事儿?」

  我问:「油焖黄鳝做过么?」

  二拐说:「没。」

  我问:「杀过黄鳝么?」

  二拐说:「没。」

  我说:「杀容易。这儿,看了么?有锤子、有钉子。你一次拿一条,翻过来,
肚皮朝上,拿大钉子穿过下巴给丫楔菜板子上,拿我这双立人儿刀捋着身子这么
一趟,就开了膛了,摘内脏。它肯定不舒服;它动混你别怕。完事儿剁掉脑袋、
起钉子,把身子扔大盆里清水洗干净,然后再……」

  二拐愁眉苦脸说:「大哥,以后您能买收拾好的么?」

               _________

  出了我妈那儿,我打了那个号码,约好时间。

  上医院。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
「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身边楼道里摩肩擦踵全是病人和家属。我说:「还不都是我妈给我累得急得。」

  她将信将疑,说:「不对!你小子有事儿!老实告诉我!」

  我说:「陈阿姨,我肚子上长了一东西。」

  她一听,拉我走进一间空着的诊室。

  我撩起衣服,看到肚脐眼下面那个家伙好像又变大了,紫红紫红的,表皮儿
薄极了,透明,下面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陈阿姨职业性地触诊,之后紧张地看着我,说:「你最近碰什么不干净的人
了?」

  我说:「没有啊。阿姨这啥玩意儿?」

  陈阿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话:「最近你去什么不干净地方了?
看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去没去过坟地?」

  我实在不愿意说我最近那些窝心事儿,就说:「都没有啊!阿姨我长这到底
啥玩意儿?B超也抄不出来……」

  陈阿姨又弯下腰仔细观察我的「狗卵」,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77
年我在医学院上尸体解剖的时候,有一事儿吓死人了,我到现在都记得。这事儿
我一直不敢回想。」

  她陷进层层痛苦回忆,脸蛋扭曲,看上去活像吃了热乎的屎。

  我一看,有门儿,起码比上次B超强,赶紧问:「啥事儿您倒快说呀!」

  她说:「我的老师当时说……说……唉哟不行!我现在全软了~~」

  说着,她的脸已经明显青绿,嘴唇变白,脑门上一层虚汗,整个人眼瞧着像
被庖丁解了的牛——如土委地。

  我赶紧一把抱住,可感觉她两条腿跟豆腐渣做的似的,完全撑不住任何重力。
她一百多斤的身子一劲儿往地上出溜,白大褂摩擦着我的「狗卵」,生疼生疼。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神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
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a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
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
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
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
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_________

  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
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
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
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
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
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
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_________

  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
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
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
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
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

  我后背麻死!

  噩灵跟我摽上了,正在摧毁我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我目送担架被推走,赶紧给妈妈那儿拨电话。

  电话通了。二拐接的,上来就说他的处女油焖黄鳝成功,我妈特爱吃。

  我打断他,着急地问我妈那边儿是不是一切都好。

  二拐说:「挺好,大哥放心。」

  我问:「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二拐想了半天,回答说:「没。」

  我说:「让我妈接电话。」

  他说:「老太太在睡觉。需要我叫醒她么?」

  我说:「那算了,甭叫了。让你费心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光当一下!麻药劲儿过去了,刀口开始钻心的疼!

              ___________

  下班回公寓,进了门,忽然闻到一股幽幽异香。发现一女人悄然无声躺在我
床上的被窝里。

  我看她脸。熟啊。谁来着?

  圆圆的脸,短发,鼻子不太高,鼻头有点儿肉乎乎的。她睁开眼睛。

  想起来了!是黑庄屯那房东媳妇!

  此时我有点儿破罐破摔,已不顾人鬼殊途。反正已经找上门来,反正我肏过
她了。肏一次是犯禁,再多肏一次也不会饶过我。

  那我干吗放着河水不洗船呀?

  我掀开被子,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暗暗臊香。那臊香跟妈妈的麝香和小骚货的
臭香都不一样,非常非常不一样。

  我打开台灯,想好好看看她。

  她伸出手臂,再次闭了灯。我知道阴间来客都怕光,所以不跟她较劲,不让
开灯就不开呗。反正灯光亮不亮底盘都一样。

  我钻进被窝。臊香更浓了。

  她这回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浑身冰凉。我大把搂抱她,揉搓她肉屁股。她
轻轻亲我脸。嘴唇软软的,半湿润,特凉。

  我说:「我知道你家出事儿了。」

  听了这个,她不再亲我,把头埋进我臂弯胸口,不说话。当时抱着她内感觉
就跟抱一女尸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福尔马林的气味。

  冷冷的臊香不断从她身上、胯下散发出来。

  这提醒我:她是活的。我把手直接探到她两条大腿交合处,摸到她的光屄。
她用逐渐增强的鼻腔呻吟声告诉我她的兴奋程度。

  她的阴屄湿乎乎的。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针对她阴蒂百般蹂躏。我要抓紧一切机会发淫。不管是
谁,只要上了我的床,就都是骚货。

  房东媳妇咬着嘴唇,在静默中哆嗦着高潮。

  奇怪的女人。极端传统、保守,坚决不发出声音,就好像现在她老公还躺在
她身子那边似的。

  此刻她的酸屄像被浸泡的杏脯,已经湿得不象话。

  粘滑的分泌物沾我满手。有一种黑木耳,浸泡一宿之后,纵剖切开,会从双
层之中流出好多透明粘液,滑溜溜的。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馊屄,咕叽咕叽凶狠搅动。

  屄里精湿,冰凉冰凉的。她仰起头,紧咬牙关,十足一个熬刑女烈,死活不
发出我想听的叫床。

  在晨光中,我一边手淫她,一边盯着她的脸,一眼一眼地仔细看,试图记住
她的样子、她脸上肌肉扭动抽搐的细节、她的嘴唇形状,储备起来,以后必要时
调出来。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时紧时慢鼓捣了半小时,手实在太痠了,就把手拿上来,借着蓝蓝的晨曦
观看手指头上沾的是啥。

  我放鼻子底下嗅一嗅。

  骚得厉害。我把手指放她鼻子底下让她闻。她扭头躲开。我用强,两个手指
插进她嘴里,按摩她舌面小味蕾。

  她舌头冰冰凉,但挺软,表面细碎小颗粒跟杨梅似的。

  我加力用手指肏她嘴巴。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表面分泌粘液,
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
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
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
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边肏边说:「上次,你的裤衩,我一直留着,特香。」

  她双手遮住脸庞,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说:「你母狗又发淫,想我了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鼻孔扩张,呼吸加快。

  我猛肏着吼叫:「骚屄!死了还犯贱!我要把你肏活过来!」

  她张开失血的苍白嘴唇,软软的上下唇分开五毫米,但嘴角部位还软软粘连。

  分开的嘴唇泄露出嘶哑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哑巴在呼唤。

  我加紧猛肏,鸡巴头子感到子宫口传来热气!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过来留公寓里天
天跟她玩儿!

  鸡巴头感到宫颈口儿更热了。

  整条湿屄也开始热乎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冰凉。

  蒸汽机车冒着热汽提速到极限。活塞疯了似的运转抽插。她终于叫了一声
「肏姐姐!」

  我如获至宝,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

  我专注地盯着她,欣赏她在高潮中的动人表情,细心体会她的阴屄在高潮中
怎么阵阵收缩、悸动痉挛。

  有一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内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头,明摆着的。

  我扑倒,双手粗野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她发根里居然分泌
出热汗!她的整个身体也暖和过来。

  我已经可以放开精关了。

  我舔着她温热的脸蛋,舔着她红热的耳朵,舔着她白白的脖子,鸡巴悸动痉
挛、精索猛烈收缩。

  射了。

  我记得我滋滋猛射。我记得我听见自己精液射出时发出的细微的吱吱声响。

  我记得她的手揉着我的蛋,她的手软软的,已不再冰凉……

  我整个身心漂浮起来,遨游在太虚幻境。太舒服了。

  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

  我记得我很想坚持着支撑下去。

  我记得我努力试图张开嘴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张不开嘴。我真的有好多
问题想问她,可我闭上眼睛,像老农民似的昏昏睡去。

               _________

  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
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
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
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
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
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

  我问:「要是愿意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就在我这儿吧。」

  她说:「好啊。我给你做饭。」

  我说:「我现在必须出去办点儿事儿。」

  她顺从地说:「好啊。早点儿回来。」

  良家就是舒服。

  原来,跟女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边
历任女友,包括我妈,包括小骚货,都皱皱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门,我的心情难得晴朗,走路都轻快了。

              ___________

  我去公司处理业务,去我妈那儿请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终是热乎乎的,总
是想到公寓里有个被我肏活过来的良家在等着我回去。

  前妻给我来电话,说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自称徐老师。我说我现在忙,你
们俩约着先玩儿吧。

  我现在谁也顾不上。我只想快点儿回家。

              ___________

  终于回到公寓,进门、换拖鞋、反锁上门,满心以为能看到房东媳妇,但看
到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四处找,哪儿都没有。

  房东媳妇不见了。

  看来还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___________

  平安夜的傍晚。馆子吃腻了,哪儿都不想去。在大雪中买了面包、法香、牛
排、鸭肝。

  抱着鲜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没人。

  小骚货拿来的包包和衣服不见了。我把自己扔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摆着我公
寓的钥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终于离开了我。这骚货!

  给死党打一圈电话,说请他们喝酒,偏偏都说有局了。

  我自己出门,楼底下随便找一小酒馆,进去直接叫一盘花生、两个大二。

  服务员以为听错了,弱问一句:「两个小二?」

  我说:「大的。俩大的。」

  街头处处是情侣。紧紧靠在一起的情侣。步伐惊人一致的情侣。大雪中亲吻
的情侣。

  小酒馆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锅头,就一颗花生米。

            [此处啪啪精炼闪回]

  [……她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
帅了……」]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一
分五十秒,她出来了,拎个包包……]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

  [……她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她向
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掌心有一李子……]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我说:「对。我
不想再娶任何人……」]

  [……我说:「你有痔疮。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她说
:「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说,我爸会
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她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
了……」]

  [……她说:「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
住你这儿。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她被绑在钢轨上满脸鼻涕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她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对我呻吟:「爸爸,抱抱……」]

  [……老K说:「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
着办……」]

  我很快用二锅头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听见药店小伙子的声音:「大
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轻轻摇晃我胳膊。

  我从胳膊上抬起头,发现服务员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看着我。我意识到我一
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美了。

  我忽然觉得这服务员人不错,就问:「喝么?」

  他摇摇头。

  我豪迈地说:「没关系,来,喝点儿。」 (酒后总显得特过分豪爽。)

  他温和地说:「大哥,凌晨三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了钱,走出小酒馆。

  身后小酒馆立刻关了灯。

  我抬头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疯了,就跟铲雪车打楼顶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睁不眼睛。

  苍穹下,我一人站那儿迎风流泪。

  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孤单。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样对这个好、对内个好。

  从第一个女朋友、第二个女朋友、第三个女朋友、第四个女朋友……到前妻、
我妈、小骚货。

  从老K到所有我内帮死党,谁能陪我?

  我想对自己说:「人本来就是孤单的。」

  可我张不开嘴,因为脸和嘴巴肌肉都已经冻硬了。

               ________

  布满阴霾的寒冷冬夜,没有任何人陪我。

  一说,心如止水,便是极乐。

  一说,哀之大者莫过于心死。

  都叫前人说了。

  无聊。

  睡去。

               ________

  当当当!敲门声。

  看看表。早晨六点。会是谁?鬼上门?到底要不要过去开门?

  我犹犹豫豫。

  当当!又是敲门声。

  正好三长两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谁!必须了断!

  我横下一条心,走过去,贴猫眼一瞅,门外走廊站一女的,脸生。

  我惊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圆厉声喝问,但声音出了口却发现颤得厉害:「谁
~~~~呀~~~?」

  那女的回答说:「是我。我是你邻居。你家漏水呢!」

  我将信将疑,把门打开两寸,用脚死死顶住门板后边。

  她急慌慌说:「我住你楼下。你家往我们家漏水!」

  我仔细打量眼前这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现如今住公寓的,
老死不相往来,谁认识谁啊?

  她三十多岁,正是最灿烂的年纪,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绒衫、小碎花棉
毛裤,趿拉着红棉拖,圆脸,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嫩得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
下来一口。腮帮子一痠,舌底两边酸热口液泛滥,我知道,唾液腺体开始分泌哈
拉子了。

  她说:「我能进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开防盗门,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进来。此时我已
失去理智。理智像荡然无存。生为男人!唉!!!

  这女人一进门,直奔我改造过的卫生间 (怎么改的,详见本书第二集)。

  她语调有点儿抱怨说:「你怎把墙打掉了?」

  我说:「不是承重墙。」

  她说:「你改水管了吧?」

  我说:「嗯,改了。你那儿漏的厉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说:「不用。你赶紧先把入户水闸关掉。」

  我一点儿没怀疑她的身份、她的动机,听话去关入户水闸,感觉大脑轻飘飘,
脚步轻飘飘。

               __________

  回过身,发现那母狗已经躺到我床上,冲我敞开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红肿不
堪,高热黏滑,像发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开始自己动活上了。

  我的鸡巴像蒸汽发动机里被高度润滑的活塞,出出进进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
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
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__________

  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
ouvenir~~

  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老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老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
1960年款式。

  木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
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
让人恶心的霉味。

  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
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老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欢的没
落耄耋gaywriter?

  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
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老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
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老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老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老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老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
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
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老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老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老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
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__________

  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
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
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
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
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
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
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胸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
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
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________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
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
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
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
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
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
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
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 (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
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________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神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
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
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
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
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
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
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
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
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________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
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__________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
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
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
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
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________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
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
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senglin08 2010-9-20 02:14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三:赫然森森白骨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录像带包装盒是内种最普通的黑塑料长方盒子,盒上一字儿没有。

  打开,里头是一本beta带,标签上麦克笔草草写着「D33」。啥意思?
想立马看。迫不及待。

  走回公司大厦,把录像带揣回牛皮纸口袋,坐电梯回到会议室,把牛皮纸口
袋放我椅子后腰位置,看着圆桌周围的嘴在动。

  我努力听他们的轮流发言,却发现我啥都听不进去。

  我心不在焉,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我椅子后腰那牛皮纸口袋上。

  终于坚持不了了,我宣布散会,说完抄起牛皮纸口袋起身就往外走。

  财务主管挤过来说最好单独谈谈。我说稍等,他说明白。我心话说你明白啥、
你不明白。

  我单独走进放映厅,锁起门,打开牛皮纸口袋,打开黑塑料长方盒子,拿出
录像带,打开录像机,放进录像带,按「start」钮,一通紧忙活。

  录像开始了。

  我心脏狂跳,手指微抖,顾不过来点烟,直勾勾看着画面。

               ________

  淡绿色地毯上,小骚货只穿蜡染肚兜,光着胳膊光着腿站立。没错。我看清
楚了,的确是她。

  [反西皮摇板]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个女人不寻常!」

  小骚货唱:「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另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两个男的一边唱一边紧紧贴上小骚货,解开她小肚兜后面的细绳子。

  「我待要旁敲侧击将她访。」

  小骚货:「我必须察言观色把他防。」

  「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小骚货的肚兜已经被摘下来。现在她浑身上上下下赤裸裸一丝不挂,只剩白
棉线袜子。

  接下来的画面是纯粹的人肉世界,野生动物级别的,低成本。

  俩男的开始上下其手,摸她赤裸的身体,抓她奶,抠她屄。

  小骚货扭着小肥腰,激动地呻吟,完全变成了一个打心眼儿里乐意被男人干
的廉价妓女。

  旁边出现七八个伴舞的,跳的忠字舞。「刁德一」绕到后头,开始插她屄。
没有特写镜头。遗憾。

  她一边挨肏,一边给「胡传魁」递上一杯热茶。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字正腔圆往下唱。真难为她了。

  当她唱完「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便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调戏
「胡传魁」的大肉棒,舔半天才叼住,开始嘬。

  我教她的,真用上了。

  「胡传魁」按着她的脑袋,没坚持多久,听到「刁德一」发出男人射精时特
有的嚎叫声,也大张着嘴射了。

  大肉棒退出她的口腔,只见她很有技巧地把嘴里全部浓精都卷到舌头上,张
开嘴,对着镜头。镜头拉近。

  终于有了特写:浓浓的黄精看上去十分粘稠。她做吞咽动作,再张开嘴,嘴
里干干净净的,精液没了。她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大口大口喝水,镜头没有切
换。

  完事儿现场采访(提问者没出镜,但高度怀疑就是导演),让她谈拍这场戏
的感受。

  她一边意犹未尽地摸着屄,一边用唱词回答:「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屄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___________

  看着录像,我一开始鸡巴有点儿硬,可越到后来越软,然后一直没再硬。

  另一段:下午柔和的暖黄色光线从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

  屋子里有油印机、像章、发黄的文艺报、文革瓷、铜把儿大茶壶。画外音是
大喇叭播放的神经质的歌曲《xxxxx就是好就是好》、声嘶力竭的口号和排
山倒海的呼应。

  门开,小骚货系着红领巾走进来,穿着白衬衫、白裙子,只见她放下军挎书
包,坐在桌前,仔细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头发,

  再无限怜惜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脱下白球鞋,摸着自己的棉线袜,脱下袜子
激动地闻,整个一文革版冯小青。

  她躺到床上,脱掉白衬衫,红领巾没摘,就那么光着膀子戴着,右手伸到裙
子里去,左手高高抬起,放到脑袋底下枕着,一边冲动地闻自己左胳肢窝,一边
手淫。

  她的胳肢窝光光的,里面有少许淡褐色软茸毛。她张开嘴唇发出呻吟,迷醉
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潮到来、她痉挛地哆嗦颤抖、随即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睡太沉了,愣没听见开门声。

  一个中老年女人(妈妈?姥姥?)走进来,身上穿的清洁工制服,橡胶手套
直到手肘,疲惫不堪,

  一瞅见小骚货这般模样躺在床上,立刻暴跳如雷,冲过来死死按住红领巾的
胳膊,把她两条胳膊都按到头顶,

  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狠命掐着,把小嫩胳膊都掐白了。

  此时,一个男青年(哥哥?)回来,一身儿军绿,心情不佳,进门直接坐床
边地上,跟狗似的直扑小骚货刚被扒掉的白色棉线袜,

  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老女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解下腰间铜头大板儿
带,攥手里,烦躁地站起来,扯下小骚货光脖子上的红领巾,

  用那红领巾把她两条软胳膊交叉并紧紧绑起来。

  老女人狠狠拧着她的奶头、打她耳光、骂她是「小破鞋」),然后到下边去,
扒掉小骚货的裙子和裤衩,强行分开她的大腿,

  野蛮地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进她刚刚手淫到高潮的软屄里。

  这时候,男青年开始用那大板儿带抽打小骚货光裸的上身(在外边受了欺负,
回家来暴力转移?大家都在发泄,各发泄各的)。

  小骚货痛苦地惨叫,但也好像有点儿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你从她面部表情上
很难区分痛苦和快乐。(高潮前,人类的面部表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快乐多?谁
能定量?)

  男青年抽了一会儿,又坐到床脚地上,抓住小骚货的光脚发了疯地连嗅带舔
连按带摸。

  老女人开始把手指插进小骚货屁眼里,凶狠持续地抠弄、然后拔出来放到她
鼻子底下强迫她闻,还把带着屎的手指强插进她嘴里让她嘬。

  她吐了,不停地吐。

  老女人开始脱衣裳。脱光了,浑身皱褶,略有赘肉,奶子下垂。

  男青年捞起粘粘的呕吐物,涂抹在老女人脸上、身上。老女人抓住男青年的
手,贪婪地舔嘬他沾满呕吐物的手指。

  老女人左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抓着男青年的手,引领他摸她屄、插她屄、手
淫她。

  小骚货无奈地被绑着,扭着身子,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嘴里哀求他们继续弄
她。

  这时,一中老年男人(爸爸?)弯着腰进门,表情异常痛苦,好像刚被批斗,
一看屋子里这场景,过来用力按住小骚货光裸的胳肢窝,

  挠她超级敏感的胳肢窝和脚心。

  看上去小骚货是这个家庭其他成员的娱乐中心、业余活动站。全家人开始一
起干她,对她百般蹂躏。

  小骚货在床上啪啪啪啪鲤鱼打挺,张着嘴大叫着大骂着,浑身汗水,痛苦又
快乐地流眼泪。全民都疯了。

  老男人趴她身上跟她69,像食蚁兽似的津津有味舔食她下边流出的蜜,勃
起的大鸡巴啪啪抽打她脸蛋,后来往她嘴里插。她歪脑

  袋挣扎、紧紧闭上嘴唇。老女人用力捏紧她鼻孔。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
嘴。大鸡巴出溜插她嘴里。

  69了一会儿,哥哥把她翻过来,让她蹶在床上,把她双手解开,扭到后背
绑牢。老女人躺到小骚货身子底下,俩女的69。

  哥哥大力扒开她肛门,往她屁眼儿里吐口唾沫,手指头往里杵,杵通了之后,
端着通红的鸡巴往里就插。

  插个十几下就拔出来,下面的老女人就张开嘴,通红的硬鸡巴插进老女人张
开的嘴里,涮几下再出来插小骚货屁眼儿。

  此时老男人到下边肏老女人的屄。

  下一场景:大量蜜色粘稠液体淋在她赤裸的肉身上。十三只黑猫跑过来,贪
婪舔她体表的粘液。

  一只纯白没点儿大丹趴在她两腿中间,大舌头bia叽bia叽舔她腥屄。

  大丹的鸡巴硬了,胀胀的。塞进去,开始咕叽咕叽肏屄。

  她呻吟着说:「小烂屄超想要啊!肏我!肏我!」

  她在屈辱中不断地呻吟、哆嗦,被大狗肏得灵魂出窍,在颤抖中高潮连连。

  最后,哥哥在小骚货嘴里口爆。小骚货舌头玩儿精,舌技愈发炉火纯青,最
后把大滩精液生生吞咽下肚。

  完事儿又是现场采访(还是画外音提问),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老女人、
老男人、男青年围坐在小骚货身边,气喘吁吁看着她。

  她微笑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我觉得被折磨挺舒服的,心里特踏实、
特安全,后来大家一起干我的时候我真的高潮了。狗鸡巴真烫。我喜欢被蹂躏被
强奸被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腻了。恶心了。

  看看显示的时间,刚演了36' 13".后面应该还有不少。我取出录像带,
关上录像机和电视。

  看不下去了。

  忽然感觉放映厅里氧气不足,喘不上气来。我推开双层玻璃窗。一股冰凉的
新鲜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我脑袋反而昏昏沉沉的。感觉憋憋了。

  我揣着录像带走出放映厅,走在走廊地毯上。

               _________

  技术部俩小丫头片子耳语着迎面走来,抬头看到我,一愣,眼睛里流溢出恐
慌,居然没跟我打招呼。

  起码的礼貌都不讲,看来是不打算干了。

  我走进洗手间嘘嘘,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镜子,猛地哆嗦一下,录像带
差点儿掉卫生间地砖上。

  镜子里是一陌生男的!

  我豁出去再端详,眉毛眼睛熟,再仔细看,这才意识到,镜子里的人,是我。

  可我颧骨、下巴都变样子了,脸上没什么肉了,皮肤变得相当松!第一眼很
难认出我来。

  难怪刚才那俩姑娘没敢跟我打招呼,难怪她俩nè眼神儿看我。

  我摸着我自己的脸,手感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后心发热、前心发凉,三步两步回办公室,把录像带放包里,穿上外衣,
戴上墨镜,夹着包低头往外走。

  一助和财务主管站在很近的地方看着我,没敢言语。我没搭理他们,径直往
外走。

               ________

  着了车,一边儿开一边儿给我妈那儿打电话。我实在担心妈妈那边,怕有什
么不测。

  二拐接的。

  我问那边儿有啥事儿没有?二拐说一切都好,然后自觉把电话给了我妈。

  我到一路口,右转,说:「妈今儿您那儿没事儿吧?」

  妈妈说:「没事儿,都还成。今儿我让二拐陪我下楼溜达了一圈。今儿外头
真冷。地上滑……」

  我继续平稳驾驶,听上去妈妈语音平稳,说的都是鸡毛蒜皮。

  我说:「妈,那我今儿先不过去了。公司这边儿有点儿事儿,晚上还得应酬。」

  妈妈说:「又应酬?少喝点儿。要喝就喝xxx,要不就喝◇◇◇,对了,
喝以前别忘喽吃点儿□□□□……」 (一概抹去)

  我故意用强硬语气掩盖我内心的慌张:「妈您又开始絮叨了啊!」

  妈妈笑着,从容地说:「妈就跟你絮叨。妈不跟你絮叨跟谁絮叨去?」

  也是。其实在这个特殊时刻,我喜欢听妈妈的絮叨。当你有幸听到爱你的人
的絮叨,别烦。

  相信我。三十年之后,回想起现在这些让你心烦的絮叨(如果你还能记起来
的话),你心里会暖暖的。

  如果届时现在絮叨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会后悔当初乱发脾气。

  我说:「成了!我这儿一会儿得开会。没事儿挂了啊。」

  妈妈温柔地说:「别挂别挂。再说两句。」

  忽然我右前方一男的骑着车呱叽就左拐。

  我果断地吱吱吱点刹。车在覆盖着一层坚硬冰壳的柏油马路上侧着打滑,甩
着尾朝他横着碾过去,已经停不下来。

  骑车人吓坏了!动作走形,立刻见效——啪叽摔了,趴雪地上,抬头瞧着我,
满眼惊恐。他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造化了。

  我立刻想起小骚货对我讲的她爸被碾死的梦,和房东媳妇告诉我「报到」的
事儿。

  我的车终于停住,跟那男的身体之间最多有八毫米。

  我怒啊。肏大雪天的有丫这么过马路的么?!看都不看想拐就拐!这不没事
儿找抽么!

  我要不让他呢?我要一叉车呢?我要一太脱拉睡着了呢?

  我继续对着电话跟妈妈聊天,语调尽量平静,不让气息和声调有丝毫变化:
「聊什么啊?」

  妈妈问:「你开会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妈妈总能用一种软弱的善良感染彪悍的我,让我在潜意识里把这善带给别人,
哪怕是陌生人。

  我给雪地上内杂东肏的做手势让丫赶紧起来滚蛋。丫连滚带爬站起来,扶起
自行车推着过了马路,惊魂未定,不住回头看我。

  我平静回答说:「当然妈妈重要。」

  我重新打轮儿、给油、起步。

  妈妈嗓音柔和地说:「这不就对了么。哎,你那小朋友儿这两天忙什么呢?」

  妈妈问的是小骚货。

  我再也无法抑制,烦躁地说:「嗯还那样儿,整天忙,拍广告。」

  妈妈说:「这不挺好么?年轻人,忙点儿好。」

  我狠狠说:「行了别再跟我提她啊!谁提我跟谁急。」

  妈妈又笑,慢吞吞说:「瞧给我儿子急得。离婚以后好几年没这么认真了。
这回一看就动了心了。」

  我想说妈妈您哪儿知道您儿子叫内小骚货害惨了!

  忽然觉得特委屈,可又不敢说。我眼底热热的,往上泉涌,兜眼眶里,视野
模糊了。

  想起我连长相都变了,下次妈妈见到我,还能认出我吗?这下更加泉涌。

  我知道妈妈一直担心年轻漂亮的妞入我眼睛。

  看我在外面叱诧风云接触年轻女的,妈妈心里总是酸酸的,可又老得强装大
公无私劝我向外拓展接触面。

  妈妈在电话那边儿听我半天不言语,有点儿尴尬,问:「真忙还是有姑娘?
……那我挂了?」

  其实我想对妈妈说,妈别挂、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可我怕妈妈听出我的异常
换气、觉察出我的失态而为我担忧。

  我皱着眉头、抹抹眼睛、狠狠咽下没淌出的咸涩眼泪,强颜欢笑说:「我真
得开会了,可我现在恨不能飞过去抠您尿道。」

  妈妈听了这个,紧张起来,赶紧低声问:「你坏!旁边儿有人没有?」

  又一路口。我谨慎驾驶,掰灯左拐,如履薄冰。

  我说:「有,仨姑娘呢围着我转圈,好几天没吃肉内种。」

  妈妈匆忙说:「回来跟你算帐。开会去吧。挂了啊。」

  我说:「拜拜。挂了。」

  妈妈先挂断电话。

  我听见那边挂断之后,才挂断我的电话。多少年来,这是我的自律:永远不
先于妈妈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眼球晶状体的焦距对准车头路面,专心开车,直接回公寓。

  我这样子怎么见妈妈?再给妈吓出个好歹儿的。

               _______

  回了公寓,开门第一件事儿:抬头看天花板。还好,今天没裂。上回找人拿
腻子抹平的房顶现在还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鼻子变得瘦长、高挑,整个脸
被拉长,有好几块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

  眼窝深陷,眼袋虚肿,眼珠的眼色变浅了,白眼珠混浊了,黑眼珠的边缘线
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颧骨高了,耳朵大了,还有了

  褶子,下巴尖了,我实在认不出镜子里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满头白毛儿
我看着眼熟。

  镜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儿。照多了,人会崩溃的。不信今儿后半夜你对着镜子
端详四十分钟。

  (那也不行。你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恐慌,因为你没大变,我大变了。)

  我脱掉所有衣裳,仔细查看身体其它部位。还好,除了老年斑,没有其它异
常。

  冲澡的时候,手抚过脸的时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给一陌生叔叔洗脸。

  上了床,拿被子盖好,不动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惧牢牢攥住了,
浑身发软。

  本想美美睡一大觉,但发现眼皮合上又睁开、合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熬得我
都要疯了,还是睡不着。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显示:都凌晨三点了。我回想着小骚货在毛片里的各种淫
荡动作,在黑暗中摸着鸡巴,开始手淫。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鸡巴一直不硬。

  回想我前妻、徐老师、山民大姐、妈妈、「今天我白给」的喂奶内女的……
不管怎么引导想象,死活硬不了。

  再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图失败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痠了。我放弃。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败。希望也是最后
一次。

  还是睡不着啊,点根儿烟,想起跟小骚货在黑暗中光着身子趴这被窝里唱歌
的情境。是否这次我要真的离开你?……

  想起从楼顶开始她被我搞到的历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
下颤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电梯里的当众凌虐……

  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烟、铁轨旁边大灰狼走过来我拉着她玩儿命跑、冰湖上
我把她横着抡出去看着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转着漂移……

               ________

  不知啥时候,我终于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老仙人悄然无声站我床边。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问:「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站我床边语音平缓地说:「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说:「哦。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装孙子是吧哈?
我现在都这样儿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第一桶金来得腌臜。 」

  我反问:「谁第一桶金干净?!我说前门楼子,你说鸡巴头子。我问你我这
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说:「人在有生之年,应抓紧时间为自己赎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
也一样。」

  我说:「慢着慢着!说清楚喽,我有啥罪?」

  老仙人说:「你从小抽烟喝酒、打架骂人、恶语伤人,这都不好,都是罪。
更不要说你放纵淫欲、毫无节制、淫人妻女,色欲无边、满脑子SM、甚至违抗
天命、扰乱天意、非礼阴间魂灵。」

  我说:「这都你妈啥罪名?你年轻那会儿没打过架骂过人?你敢说你没意淫
没手淫过?骚货不该肏么!?白给还不肏?」

  老仙人说:「看,你非但不赎罪,反而满嘴污言秽语、出言不逊。这样下去,
恐难送你去极乐世界。」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才不管什么极乐世界!我活现世!」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不是活现世,你在肏现世。」

  我诚恳地问:「大爷,这世道不该肏么?!」

  老仙人正色道:「老夫无意跟你争辩。」

  我说:「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把我长相给我改回去!赶紧的!」

  老仙人说:「你恣意妄为、更无悔意。本没打算拿你,现在改主意了。」

  我一听最后这几个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问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老礼都不讲啊?唉!~~」

  我用脚划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划拉也划拉不着。我着急地追问:「改什么
主意了?哎我这脸怎办??」

  老仙人面无表情望着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飘,两袖清风。

  我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直奔他冲过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
挺的不给我说清楚嘿我今儿跟丫没完!

  还真叫我给攥住了!

  谁家电话炸响?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五声六声!还老不接!靠真烦!

  睁眼一看,发现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着的,是一根◇◇牌大烤肠,老
仙人早已遁迹。耳朵里还能听见电话铃声。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听了两声,这才意识到是我的电话在响。

  大早起的,谁这么轴啊!我抄起电话,没好气儿地问:「谁?」

  那边是公司我的一助,语气紧张,说:「a总,税务来了一大帮人,在公司
找茬。看来头不太妙。」

  一助阴险冷静,从不慌乱;今天语气这样,必是出了大事儿。我皱起眉,说
:「妈的!这可邪了嘿。」

  一助说:「是啊,税务内帮您早摆平了啊。」

  没错。为给内帮孙子喂饱喽,我前后使了多少银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儿的全
叫我喂得满脑子流油啊!还找什么茬?

  我说:「这事儿蹊跷。」

  一助说:「我不清楚背后情况,不过这回来的全是生面孔。您赶紧想办法吧。」

  我说:「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大脑内存里过滤一遍生意对手,觉得哪家都可疑。(又开始啊!
人有亡斧者……详见《列子。说符第八》)

  邪屄!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

               ________

  拿凉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抬头又在镜子里看见我的脸,变得更厉害了。

  顾不上自怨自怜。赶紧看看表。的确早点儿。肏!不管了!给税务局长打电
话。

  响了半天半天,那边儿终于接听,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喂?您哪位?」

  我心里起急,上来劈头盖脸就说:「孙子你哪儿偷的这手机?!」

  对方平静回答说:「我父亲住院了。我现在在病房陪护。我父亲现在不方便
说话。」

  我赶紧道歉,说我是◆局的好朋友。(姓氏隐去)

  我问:「不严重吧?咋回事儿?」

  他说:「胃癌晚期。医生说不乐观。」

  我说:「我这就过去。你告诉我在哪医院、多少号病房……」

  他说:「谢谢您,但是不用来了,真的。我父亲现在已经不认人了。不扰您
了。您要是有公干的话,可以找新局长。」

  我说:「好吧,你父亲醒过来的话,请转告a8打过电话,问候他,希望他
早日康复。」

  电话断了。我知道:此前上的内些供,算白上了。

               ________

  老K咖啡。

  老K看见我,一愣,拿着烟走过来,落座、点烟,说:「地道嘿,不错。」

  我问:「什么不错?」

  他从容镇定说:「你这易容易得不错,没粘大胡子。」

  当你不想让一酒肉朋友分担你的压力的时候,其实挺痛苦的。

  我就坡下驴说:「不俗吧?」

  他说:「不俗。」

  我说:「被你认出来了,我回去还得拾掇拾掇。」

  他抽口烟说:「别人来跟我借钱我一般不借。对你破个例。」

  我一愣,问他:「谁跟你借钱啦?」

  他傻乎乎说:「你呀。你不要跑路么?要多少现金?直说没关系。」

  我问:「我干吗跑路?」

  他问:「你不跑路那你好模样儿的易容干吗呀?」

  我欲哭无泪啊。怎么跟他解释呢?照实说?谁信啊?搁你你信么?有时候,
真话听上去像假话,假话反而像真话。

  我说:「人这一辈子,其实都在跑路,只不过路不同。」

  他咂么咂么,点点头,就跟真懂了似的。

  我说:「咱俩没过过钱,以后也不会,你放心。」

  他开始转移话题:「你跟小丫头说你是卖首饰的?你行,快成作家了。」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丫才作家呢!」

  他说:「作家怎么招你了又?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当还当不成呢。」

  我说:「作家咱不干。」

  他说:「为什么啊?」

  我说:「BS码字儿的。累得跟民工似的还不讨好。看的人多,理的人少,
整个儿一卖把式耍猴儿的。得空我睡会儿觉行不行啊我?」

  他说:「行。」

  有时,他这种貌似憨厚很能麻痹对手,让生人误以为他真傻呵呵的。

  服务员毕恭毕敬端上来我的浓咖啡,然后退下。

  我问:「◆局快不灵了你知道么?」

  他说:「知道。」

  我自言自语:「命苦哇。」 谁命苦?说我自己吧?

  他说:「嗨!什么命苦?他缺德事儿也没少干。他收的黑钱、遭贱的姑娘比
谁少啊?不过话说回来,死医院总比逮起来强。死炮儿局里多熬淘?」

  我不关心这些。我问:「那现在税务局长换谁了?」

  他说:「△△△。」(姓名隐去)

  我问:「谁??」

  他说:「就土匪他爸。」

  我说:「没听说过啊。」

  他说:「你没听说过的,还很多啊。」

  我问:「丫哪拨儿的?」(发现长大成人后还是会顺嘴使用儿时的简单语言)

  他说:「哪拨儿都不拨儿,后台硬啊。」

  我问:「后台谁啊?」

  他说:「手眼通天内主儿,铁血稳健派,刀枪不入内个。」

  我问:「你能说上话么?」

  他说:「嗯~偶然场合偶然相识,陌路人。」

  准知道这种时候这丫会往后撤。这是老K一贯的作风。

  我说:「哦。这么说就算了。」

  我紧皱眉头,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

  他打开另一话题说:「嘶~我说大叔你染染你这头去行不行啊?瞧着真别扭。
你丫不觉得寒碜呀?」

  我说:「不觉得。」

  他问我:「内录像看啦?」

  语调平淡,就像问:「吃啦?」

  我说:「嗯。」

  他问:「露脸国产无码,拍得还行吧?」

  我单刀直入问:「谁给你的?」

  他说:「这你甭管。反正你不认识。」

  我问:「能买到么?他们刻盘了么?」

  他懒洋洋说:「这xx都到了,你说gc还远么?」

  我默默嘬口烟。

  是啊,beta都有了,刻盘还不玩儿似的?我想干吗?把盘全买喽?独家
买断版权?

  他拍拍我肩膀,一标准流氓假仗义的范儿,劝我:「想开点儿!女人是什么
玩意儿啊?女人就是屄!女人整天夹着个屄想的啥?」

  我问:「是啊,女人想的是啥?」

  他说:「就两件事儿呗。」

  我问:「哪两件事儿?」

  他跟一专家似的,信誓旦旦说:「挨谁肏、和怎么挨肏. 」

  我说:「内导演还真敢往上招呼名字。现在这帮小年轻的!」

  他说:「喔你说■■?内可现如今拍地下电影的元老,现代艺术的灵魂人物、
精神领袖,名声在外,跟外头获了好多奖呢!国外现在都排队收他作品。」

  我说:「就他nè东西?脑袋叫门掩了似的也能获奖?」

  他说:「你这个人呀!聪明就是傻。傻人才较真。这世道,越是脑袋叫门掩
得厉害越是能获奖,国内外都这样儿你不知道哇?我瞅你这脑袋真该也叫门掩一
下儿,要不忒屈才。」

  我一把薅(hāo)他脖领子把他揪起来说:「跟我走!」

  他说:「我一会儿有局!」

  我说:「不管!」

              ___________

  把他塞副驾,我开车,一路碾着积雪,小心夹着尾巴驾驶。(or,借用老
luo转的ymh「原话」:「夹着鸡巴做人」……)

  天骤然阴下来,刚中午十一点就黑得跟傍晚似的了。

  四千万吨大雪跟头顶囤积,阴霾如墨!铡刘胡兰内天好像也这样儿(反正连
环画上是这么画的)。

  终于到了艺术家村。

  按老K指的道儿,在几十座废弃厂房之间的夹道里拐来拐去拐来拐去,最后
拐到Y9U3X工作室门口停下,熄灭引擎。

  门口停着好几辆大摩托。

  我俩出了车。老K开始打电话。我细细打量四周环境。

  这座废厂房高十三米左右,长二百来米,新油的红油漆大铁门紧紧关闭,灰
砖墙上被五颜六色的罐漆喷得花瓜似的,

  墙体八米往上才开始有玻璃窗。跟前排厂房之间的通道不宽,地面堆着好多
奇形怪状的破铜烂铁,

  四百多个空啤酒瓶子,整整齐齐堆得跟小金字塔似的。(也当一作品精心码
的?)

               ________

  不一会儿,大铁门开了,小骚货俗气地叼着烟卷走出来。

  她跟老K打了招呼;见到我一愣,随即用夸张的高分贝遮掩内心的惊恐,说
:「靠喔!你咋脸都变模样儿了?要不是你的白头发我都认不出你了!」

  我看着眼前这屄,回想着录像带里一丝不挂的「阿庆嫂」,再想到最开始在
楼顶看到的她,一语双关地说:「我也快认不出你了。」

  这么冷的天,她上衣太短,流行低腰牛仔裤,地道的骚货打扮。她已经显怀
了。肚子高高鼓起,大肚皮暴露在外。

  我注意到她肚子上刺了个十字架纹身,十字交叉处正好是她肚脐眼。她描了
黑黑的眼圈,看上去整个儿一剪刀手爱德华。村妞版。

  她看见我身后的车,惊喜地叫唤起来:「又换车啦?你牛屄啊!」

  老K说:「他没换啊。这是他最早内辆。」

  小骚货说:「我靠这车真牛屄啊!这叫啥车?咋没见过?」

  老K一看这局面,赶紧过来打哈哈:「啊他这……嗨……哎你不冷呀?穿这
么少……」

  小骚货顾不上搭理他,围着我这车转悠,看到车牌时又叫唤起来:「哇靠!
这么多8!你道够野的呀!」

  一些邋遢如鬣狗的年轻人闻着味儿从各个角落聚拢过来,越聚越多。(都看
过赵zhx解说的《动物世界》吧?)

  我抽眼看老K,发现他人不知鬼不觉隐到「鬣狗帮」的后头,机警地看着左
右情况。

  「鬣狗帮」艺术青年一个个流里流气,歪瓜裂枣,奇装异服,青面獠牙,头
发都特长跟野人似的,要不就推光跟fan人似的。

  再看我,三十朗当正当年,却满头银发,浓眉大眼,印堂发暗,

  一看就一德高望重的黑道老大开始走背字,要不就一拍傻屄古装戏的没卸装
就出来装大尾巴狼。一帮weirdo

  我说:「你别这么咋呼成不?」

  小骚货腆着肚子,得意洋洋向众人介绍说:「这是江湖我大哥!我大哥可牛
屄啦,当年腰揣两把斧子一个人就去了□□□!」

  我赶紧一把给她嘴巴捂住,尴尬地对内帮歪瓜裂枣说:「呵呵,不提当年勇,
不提当年勇。」

  小骚货使劲挣脱开,大拇哥对着我、冲围过来的歪瓜裂枣说:「都过来叫哥!」

  众歪瓜裂枣稀松二五眼地鞠躬叫「大哥」。

  听一姑娘当着外人满嘴江湖,我心里不那么忒舒服。

  我也是混出来的,但我觉得男女应该使用两套不同的语言。莫非我老了?

  我从怀里拿出那盒录像带,朝她晃晃。

  她一看录像带,霸气略有收敛,回身对艺术青年说:「去给我买包儿烟去。」

  内帮一哄而散,剩下我们三个。

  我跟小骚货面对面。

  老K靠在灰砖墙上,戴上墨镜,掏出一块口香糖,剥了纸放嘴里开始嚼,脑
袋继续警觉地左右转悠。

  我问她:「你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流利地反问:「干啥?查税呀?」

  我死咬:「拍一毛片儿内帮给你开多少?」

  她软下来点儿,说:「嗯,不一样,看情节。」

  我急了,问:「你还拍了好几个?」

  她说:「啊。干啥呀你?吃醋啦?」

  老K走出去三步,掏出手机开始玩儿。

  我狠狠盯着她,对她大叫:「你傻屄呀还是穷疯啦?挣钱不要命啦?」

  她说:「瞧你!还说我咋呼!跑我这儿吼啥吼?我好不容易找到我的事业。
这是事业!你懂吗?这是艺术!」

  我说:「你不嫌脏啊?有些病不能得,一得上你就挂咧。」

  她说:「我咋就那么倒霉?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我叹口气说:「你的生活你做主,可你跟别人不一样,记着点儿!」

  她问:「咋不一样儿?」

  我说:「你有痔疮,得夹点儿小心。」

  她荡笑起来,说:「行了!瞧你絮絮叨叨这样儿!哎你知道么?我也要买车
了!我看上一款,叫啥玩意儿来着?好像叫啥斯~~」

  羞辱对她根本无效——她已经没有了羞耻。好言相劝更没用——她最反感说
教。

  我把我车钥匙交给老K,推门跨步要进Y9U3X工作室,小骚货赶紧拦住
说:「别!正拍戏呢。■导今天气儿不顺。」

  我问:「你的戏?」

  她说:「嗯~有我,但现在不是我的。都拍了九条了,还没过。」(「过」
:通过或勉强通过,指达到了导演要求,可拍下面的戏。)

  老K知道我想什么,对小骚骚儿说:「哥哥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让我们站外
头?」

  我说:「真是的,没礼貌,缺家教。」

  说着不容置疑推开大铁门,走进厂房。小骚货跟进来。老K留守门外。

               _________

  厂房里很冷!水泥地面上全是粗粗的黑色电线,黑蛇一样纠缠不清。一帮艺
术青年在紧张忙活。

  我先认出土匪。丫好认,矮胖子,吃嘛嘛香内种,剧胖,脖子都没了。不过
丫今天在这里黯然失色,灰溜溜坐在角落,看着中心场景。

  中心场景,白白的灯光下,女演员可怜巴巴站着,光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
淡蓝色半透明纱巾。

  背景是一大块幕布,上面是丙烯画,画的骷髅、小鬼什么的,一个个面目狰
狞、血光淋淋。

  这场景我好像见过!跟哪儿见的?想不起来了。许是跟一梦里见的吧~

  旁边戳着今天这儿的腕儿,是一高个,挺壮的,穿牛仔裤,光头锃光瓦亮,
不是刮的,而是没有毛囊内种。

  下巴上这部美髯!浓黑浓密,感觉所有本来该长他头顶的毛发全长下巴上了。

  我问小骚货:「内就傻屄导?」

  她点头,噤若寒蝉。她也有这时候!

  只见内傻屄导叉着腰、皱着眉、对副摄影大声叫骂:「好不容易眼泪出来了,
你丫焦距怎么对的?!杂东肏的废物点心!」

  三角架和摄像机冷冷的。副摄影蔫头耷拉脑。一个长头发野人赶紧走过去跟
内傻屄导低声说软话。

  正在这时,一个小子呼哧带喘跑过来,把一包香烟递给小骚货,同时在她耳
边低声说着什么,耳语的同时,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小骚货听了之后有点儿吃惊,然后警惕地看着我。

  叨唠什么呢?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我警觉地扭头看四周。没看出任何
可疑之处。

  傻屄导还在气头上,连续粗口怒骂。

  老K把铁门踹开,脸色紧张,左右手食指中指分开并垂直交叉搭成「井」字。

  这手语是我和他之间多年来独有的默契,意思是赶紧扯乎。

  我嗅到危险迫在眉睫,拔腿就往外走。小骚货拉住我的手,低声说:「你不
是想看拍我的镜头么?」

  我甩开她,噔噔噔快步疾走出了大铁门。车已启动,老K坐驾驶席,正紧张
地观望后视镜。

  我钻进副驾,按下电动车窗玻璃,恋恋不舍对小骚货说:「多长点儿心眼。
你这儿吃住怎么样?」

  小骚货张开嘴,说着什么,但我没听清。我只听到风声!车拉着带冒着烟呼
一下怪叫着窜出几百米。

  灰暗的厂房在我眼前哗哗往后飞。车在狭窄的夹道上嚎叫着左突右撞,疯了
似的。

  我扭过头来问老K:「怎么了?」

  他铁青着脸,瞪着眼睛专心驾车,不回答我。

  我问:「嘛呢你?见鬼啦?」

  他说:「对。」

               _________

  车窜出艺术家村,上了高速。老K的喘息声却还没稳下来。

  发动机引擎变本加厉怒吼着。车简直在飞。我深信四个车轮已经离地。看看
中控盘,时速已二百公里。

  我说:「嘿嘿嘿!瞅着点儿啊。头喽有探头。」

  他跟没听见似的,继续猛踩油门儿,眼睛惊慌失措扫着后视镜。我回头往后
看。后头没车啊!

  老K怎么了?

  我看看他,点根儿烟,放他双唇之间。他一边紧张驾驶一边饥渴地吸一口,
看上去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口烟。

  这一大口!半根儿下去了。

  再嘬一大口,就剩过滤嘴儿了。我降下玻璃,把他双唇之间的过滤嘴儿拿下
来扔外头。风太大。赶紧升上玻璃。

  我问:「看见什么了?怎么个情况?」

  他脸上硬梆梆的,嗓音怪怪的说:「这地儿以后再不能来!」

  我问:「到底怎么了?」

  他死死盯着前面,说:「等会儿告诉你。」

  我按下紧急双蹦灯,说:「现在给我靠边儿停车!」

  他说:「现在不能停!」

  他继续地板油。

  我心疼我这车啊,他踩油门就跟踩我心头肉似的,可我不再说什么。他一定
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内种凉透后背的感觉我最近有过(比如遭遇「黑棉猴」),我想我能理解他。

  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出口。

  他掰出来。在辅路上,车子终于减速。滑行了一段,车子终于停下。我拧钥
匙关了发动机,取下钥匙。

  我扭过头看看他。

  大冬天的,他满脸是冷汗,浑身虚脱,湿津津的,十足一刚打游泳池捞上来
的溺水者,混浊的汗水顺着鼻尖往下滴答。

  他的手不停地哆嗦着,脸色刷白。我解开他衬衫扣子。他衬衫已湿透!

  我问:「咱去医院?」

  他说:「不~~别去!别去!」

  我问:「回你那儿?」

  他点头。

  我费老劲把他挪副驾上,开车送他回家。

               __________

  到了他的别墅区。搀他下车、进别墅。

  丫内X窝到处都是DVD,有两万张。他瘫软在大沙发里,活脱一大乌贼被
冲上岸,二郎神被抽了筋。

  我拿出酒,给俩杯子都满上,给他一杯。他咕咚喝光,还要。我再给满上,
他又喝光。

  他说:「刚才在艺术家村,我跟一周易大师通电话,他让我跟他说那儿的方
位,越详细越好。」

  我问:「大师说的什么?」

  他回答说:「他了以后说,快走!那儿不干净。我说您什么意思?他说,你
周围一半是死去的人形!」

  我后脊梁一麻,说:「啊?!真的?」

  他说:「我赶紧看他们丫的。靠!全都有影子啊!」

  老话儿说鬼没影子,不过现在也难说。技术日新月异。

  那毛片里出现的,哪几个是鬼?鬼能显影了?世事难料啊。

  此时我后槽牙到屁股沟麻嗖嗖的,后背沿脊椎那一趟全都冰冰凉。

  我说:「明儿带我去,让大师给我瞧瞧。」

  他说:「一般人他不瞧。他现在不瞧生人。」

  我说:「没关系,你带我去。一回生二回熟。」

  他说:「哎呀跟你说了他现在不瞧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他就因为给瞧太多了,现在瞎了,还落一身怪病。」

  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必遭天谴。我再给满上,问他:「你说哈~」

  他默契地递话儿:「哎?」

  多少年来,始终如此,也没进步。

  我说:「你说我内小骚货还活着么?」

  老K自己咣当闷一大口酒,擦擦嘴,没搭理我。

  我往下说:「如果她还没死,我得赶紧告诉她离开那儿啊。再者说了……」

  他忍无可忍打断我,说:「听我的,别再惦记她了。内绝对是妖精、是祸害。
你躲她远点儿!」

  我说:「你肯定?」

  他抬起头,怪怪地看着我,抬起夹着烟卷的手指着我愤然说:「撒泡尿照照!
你都被丫弄成这肏性了还放不下她?!」

  也是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公司那摊子窝心事儿呢~

  我说:「OK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我俩一瓶接一瓶地喝,越喝话越多,越喝越觉得酒好喝。

  他说:「女人不能给你带来金钱、不能给你带来社会地位。女人花你挣的钱、
降低你在哥们儿眼里的形象。别把女的太当回事儿!」

  我说:「可我不是gay,我就是喜欢女的啊。」

  他说:「玩儿玩儿就得,但你得放得下。」

  我说:「这我不同意。你对女人不上心、不当回事儿,你就永远得不到深层
享受。」

  他说:「要什么深层享受?内深层享受跟你的付出成正比么?!」

  我说:「不成比例。所以说付出还不够。」

  他说:「这人要犯起贱来是真挡不住!」

  我说:「爸爸接送初中儿子上下学是犯贱。妈妈给上高中的女儿洗衣服是犯
贱。遛狗是对狗犯贱。偷腥的对腥犯贱。码字儿的对读

  者犯贱。开车的对中石油中石化犯贱。跳舞的对练功大镜子犯贱。观众对演
员犯贱。演员对导演犯贱。考古的对历史犯贱。恋足

  的对女王脚丫犯贱。怀孕对胎儿犯贱。大家其实都在犯贱。爱就是犯贱。「

  他说:「错!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对正确的对象犯贱那叫爱,在错误的
时间错误的地点对错误的对象犯贱那叫变态。」

  我闷头喝酒,不再跟他争。

  其实他说的不对。世上只有一种犯贱。你犯了贱,就说明你爱上了。爱永远
是犯贱。爱=变态!

  一个人有野心但深藏不露是好事儿。

  一个人有秘密追求但深埋在胸是甜蜜的。

  他理解不了我的心。他理解不了我和我妈之间内种默契。他理解不了我对小
骚货的怜爱。

  谁也没法了解别人。从来如此。

               __________

  醒来发现天光大亮,我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立刻想起昨天的惊魂历险。

  可昨夜喝完酒怎么开车从老K别墅回的公寓,走的哪条路,一点儿都想不起
来。

  起来先照镜子。我就靠!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眉毛鼻子眼睛嘴,全大变样
了。

  想起老仙人说的话,立刻警惕地扫视公寓里每一个角落。

  脑子里想着小骚货。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我把她扔一闹鬼破厂房。我缺德
不缺德啊?可老K昨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

  公司那边,税务的事儿还得铲啊。可现在这模样怎么去公司?

  给一助打电话,得知昨天税务的人临走时放下话说随时会再来。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请了早安,得知一切都好,暂时放下心来。

  我说:「我必须跟您谈点儿事儿。您给二拐双倍工钱,让他先躲一下。」

  妈妈紧张起来,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追问我到底啥事儿。我没多说,就说
中午之前让二拐走人。我下午去您那儿跟您说。

               __________

  下午,我拿钥匙开门。二拐真的走了。

  妈妈见到我的时候,惊呆了。惊恐如一道闪电劈中她、从她天灵盖贯穿了她
的肉身。

  妈妈目眦欲裂,眼白溜溜布满黑眼珠子四周。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眼睛睁这
么大。

  我简单说了老仙人说的要「收」我。

  妈妈直接奔厨房,我拦住妈妈,说:「没用。真到内时候,什么家伙都不好
使。」

  妈妈问:「那怎办?」

  我说:「趁他们来之前,咱再干一次!」

  我把床垫子掀开,床架子上只剩铁弹簧。

  我把赤身裸体的妈妈扔弹簧上,把她的长发绑在弹簧上。这样,她的脑袋被
紧紧固定。我强暴她的屄屄。

  妈妈亲我耳朵、亲我脸,呼着热气低声呻吟说:「肏我suī- suī~~
肏它!肏它!」

  我用手指蹂躏妈妈尿道口。

  妈妈直着脖子呻吟:「嗯~~啊……对~~肏我suī- suī……唔!啊
……」

  我把三根手指头肏进妈妈尿道。

  妈妈说:「里边老痒、钻心的痒。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觉得我以前那些年
全都白活了。」

  妈妈现在成了不知羞耻的热热的肉洞。

  我舔湿右手中指,然后温柔地肏进妈妈尿道。

  前文说过,妈妈的尿道比大多数女人的尿道松弛,逐渐形成第二软屄。

  妈妈拱起腰身,绷紧的嘴唇间发出嘶嘶声:「嘶~~啊……对~~肏我尿哗
哗的眼儿……把你鸡巴肏进来!肏妈妈!」

  我挺身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尿道。

  妈妈的呻吟转为高音惨叫。高潮如电,闪过她饱受摧残的盆腔。

  这样的景象让我感到兴奋,因为我看到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在我胯下变
成一个淫荡妓女。

  我抱着妈妈疯狂肏着。俩人都跟没明天似的。

  重力加速度,坠得越来越急。晕眩!飞机失事内种晕眩。汹涌澎湃。

  我射了。

  热热的精液狠狠射进妈妈的尿道。

  我射完了精,好像听见黑衣人正在走近的脚步声。我仰头朝窗外绝望惨叫:
「你妈屄!有种来呀!」

  窗外没动静。

  妈妈仰起脑瓜看看窗外,再看看我,像高中生一样调皮地说:「下回想找妈
妈搞,不用编这种借口啊。」

  我大智若愚说:「哎。」

  妈妈说:「怪吓人的。」

  我说:「喔。」

  干吗解释?

  作女人(能在谎言里多泡一会儿)挺好。

  射了之后的男人,心理状态很接近喝酒喝高了内种,特豪迈。我已经大无畏
了。来来吧。

  远处,也不谁家在放刘欢的《爱之无奈》。

  爱,已经不再像在初恋的年代;爱,只在回忆里,默默地期待。

  我的爱,不再有花开,不再有浪漫的诗句,和炽热的坦白。我的爱,被生活
漂白,为忙碌掩埋,早已经变的很实在。

  爱,已经记不起那心潮的澎湃;爱,只能在心底,平静地徘徊。

  我的爱,不再有光彩,不再有甜蜜的私语,或妒忌和伤害。我的爱,被红尘
覆盖,为时光剪裁,早已经变的很无奈~~

  歌声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

  我抱着妈妈,母子共床,酣然睡去。

               __________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我开车直奔艺术家村。

  我很记路的。按照记忆,到了那里,下了车,点根儿烟,呆呆嘬着,表情呆
傻,像妈妈怀里的婴儿已经吃饱了却还叼着奶头。

  哪有什么废弃厂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
万平米。

  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铲子挠过之处,赫然森森白骨。

  这摆明是一乱葬岗子。

senglin08 2010-9-20 02:14

「骚货必须肏死」之最终回:满园妖精关不住

  哪有什么废弃厂房,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大大的坑,占地大概二十
万平米。

  一掘地机吭吃吭吃在坑底挖掘。大铲子挠过之处,赫然森森白骨。

  这摆明是一乱葬岗子。

  我记得我对小骚货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多长点儿心眼。你这儿吃住怎么样?」

  小骚货当时张开嘴,说着什么,可惜我没听清。我只听到风声。老K当时魂
儿都没了只顾脚踩地板油轮胎挠着地车往前蹿。

  耳边又响起昨夜老K的话:「……听我的,别再惦记她了。内绝对是妖精、
是祸害。你躲她远点儿!你都被丫弄这肏性了还放不下她?!」

  阴风怒号。我打了个哆嗦,扔了烟屁,钻车里,车钥匙插眼儿里顺时针一拧。

  拜托拜托!可别再不着车!

  还好。引擎着了。赶紧大脚轰油。

  走你!车子离开内大坑。

               _________

  七拐八拐,上了高速。高速上一辆车没有!靠!真邪屄!这是我生存的城市
么?摆明是核爆之后一百年啊。

  无意中瞥一眼后视镜,发现空阔的大道上,一黑色a8出现,跟着我。

  一开始车距倒不算忒近,大概有二三十米,我没当回事儿,后来逐渐觉出丫
没憋好屁。我跑左道他左道。我改中道他中道。我收油他收油。我多快他多快。

  怎么也甩不掉。我特不舒服。

  一边开车,一边拨电话给一助。电话通了,但被按了。

  我跑最慢道,盯着后视镜。他也改最慢道。

  一阵寒风打耳根台嗖嗖袭来,就跟车窗户没关似的。查了一遍,车窗户早都
关严了。

  我看后视镜。那a8开始逼近我。我细看,丫没车牌。

  过了难熬的两分钟,电话打过来了,是一助。

  我问:「那边儿怎么样了?」

  一助把声音压得很低,跟机关枪似的喘着说:「a总我在洗手间、咱公司被
封了、资产冻结了、上边派的专案组入驻了、从坏账查起、风雨欲来、来头不善、
好汉不吃眼前亏、a总

  您赶紧躲躲吧!「

  语序乱七八糟。我始终教导的「气定神闲」被扔到九霄云外。这是我精心培
养出来的一助么?真的大难临头了?

  我盯着后视镜。那a8跟我只剩十米。我问一助:「躲?你有啥建议?」

  一助说:「您不如飞里约。我给您订票,最早航班起飞时间是……」

  多年游走剃刀边缘,行事原则No。1:安全方面的事儿自己处理。需要保
密的事儿,不跟第二个人说,不管私人关系多好。

  再说了,天上出点儿事儿,我里外没跑儿啊。还是地面交通让我感觉踏实。

  我说:「我自己料理。」

  一助声调沉痛地说:「a总保重。」

  我教他的「不多问」原则他倒没忘。

  电话挂断,我还是没法专心开车。税务局我得罪了谁?上边到底谁跟我过不
去?

  我深知我的公司呆帐坏帐数不胜数、漏洞百出,(哪个公司不是?)所以我
使了重子儿摆平税务局。

  现在看来形势有变?我到底招惹了谁?我妨碍了谁的利益?挡了谁的道?我
整个一丈二和尚。

  是税务局前局长的对头?还是税务局新官儿上任三把火拿我的公司杀一儆百?
靠,点儿背不能怨叉叉。

  我盯着后视镜。内a8还紧贴着我。我扫一眼路牌。前边是kz出口(名字
隐去)。

  我地板油,跑最快道,假装要直行。临到那出口、眼看就要错过出口的最后
十分之一秒钟猛打轮儿把车掰出来。

  我惊魂未定看后视镜。内a8拉着带冒着烟差点儿侧翻,愣跟出来了,继续
死咬。

  我毅然决然扎进rfy大街,紧接着一头钻进dhx胡同(名字隐去)。

  我打左蹦往右拐、打右蹦往左拐,在人群中跟泥鳅似的钻来钻去,恢恢乎游
刃有余。

  看上去后头内孙子钻小胡同盯梢经验不足。很快丫就跟不上我了。

  好不容易甩了内a8,我不敢有丝毫松懈,仍在胡同里疯狂乱扭。在胡同里
反侦查,你必须始终保持情形头脑。

  大方向只能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始终保持斜向前,用
图形表示就是:

                └┐

  在胡同里反侦查,想自寻死路就走

                ┌┐

                 ┘

  (这是一般规律啊,阿呆碰上阿甘,会有例外)。

  终于连续好几分钟都没看见内a8。我暗暗呼出一口胸腔浊气,但驾驶动作
上丝毫不敢放松,继续玩儿命奔逃。

               _________

  开出这片密如蛛网的胡同区、后视镜里一直看不到那辆可怕的黑a8,我这
颗高悬着的心仍不敢放下。

  我还不能肯定我已经彻底甩掉了跟踪者。多年实战经验(和教训)教会我:
这种时候不能回家、不能找朋友。

  不能回公司、不能回公寓、不能回妈妈那儿,也不能找老K。

  这游戏的幕后黑手是谁?会不会是老K?丫老阴阳怪气儿的,确实可疑,可
做掉我对他有啥好处?不是我不明白,人心变化快。

  在大雪覆盖的街区,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苦苦徘徊。

  换位思考:如果我得到上边死命令跟踪到底,我会怎办?换车继续跟?

  我一边开一边通过后视镜紧张地盯着后边每一辆车,强记每一辆车的牌照、
特征、强记每一辆车开始跟我的地界儿和时间。先怀疑每一辆车,再用排查法一
一排除。

  一个小时还没过去,我已被自己搞得筋疲力尽。

  看看车内时钟:十一点半。瞅右边儿有一家大型国营汽修厂。我猛一把轮儿
把车掰进去。

  到业务室,交出车钥匙,我说我要做保养,换机油、十字对调轮胎。 (又
是十字 )

  接待员是一妈妈桑,头发软软、目光温柔,一看就驯顺。我打心底里喜欢软
屄,头发软软、目光温柔内种。兹一遇着,准有好感。

  登记完了,我要求她给我一车我「先开着」。

  她说:「对不起,我们这儿没你这种车。」

  我说:「没关系。啥车都行。有2020么?」

  她看着我,嘴角闪过一抹朴素的微笑,赶紧低下头接着忙各种手续。

  女的甭管长多一般,只要对你会心一笑,总是养眼。喜欢驯顺型儿的,只要
见到女人驯顺的微笑,都会心热。

  我注意到,她敲击电脑键盘的手指上皱纹并不多,而且没带婚戒。

  她一丝不苟给我办完所有手续,拿钥匙走在前头,我跟后头,公狗似的。她
屁股真窄。怎么生的孩子啊?准是剖的~

  我俩边走边聊。

  我说:「你的手指甲挺好看的。我弄美甲杂志的。内帮老嚷嚷找不着好模特。
我说你们都不用心找。美,其实就在身边,可要是没有艺术眼光去挖掘的话,女
人手指甲脚趾甲多美

  都白搭。「

  她又笑了,这回甜甜的,说:「你说什么呢?嘴上抹蜜啦?我们家闺女都比
我高了。」

  说着,她情不自禁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甲。

  我发现只要你内心真正放松,你就特坦然,哪怕你是披着羊皮的狼。无为而
治,无欲则刚。

  我说:「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好年龄。你这套装挺合身的,有品位。哪儿
买的?我给我们内位也买一身儿。」

  听到已婚男人的恭维和严肃咨询,她放松下来,感觉自己成专家了,说:
「牛屄王朝买的,四楼。」(地名虚构!傻屄都知道。)

  我说:「喔。不知道那儿有没有大号儿的。我们内位比较内什么。」

  她说:「哦,可能有吧~~你太太真运气。我这都自己去买的。」

  我冷不丁问:「你身上怎这么味儿啊?」

  我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至极,好像在问:今儿这天儿怎么这么脏阿?

  她扭头望着我,表情激烈对抗,有愤怒,有兴奋,有震惊,有羞涩;眼睛里
三百多种声音互相撞击,火光四溅,像超新星爆发。

  我看见她脸色迅速变红,嘴唇开开合合,口条磕磕绊绊,始终在斗争。

  说实话,我对她兴趣并不大。可上可不上。

  她要犯贱,我兴许就成全她,拿她这屄给我自己压压惊。她要气背过气去了,
我也无所谓,一妈妈桑,背过气就背过气。

  她犹豫半天,压低声音问我:「你都闻见了?」 (重音在「你」)

  其实我啥也没闻见,可我点头,顺口搭音儿:「嗯,闻见了。够蹿的。」 
(「蹿」,特指气味浓烈。)

  她低声说:「我身上来了。我自己都能闻见我下边儿的味儿,挺难闻的~」

  我说:「不难闻。有的公狗就喜欢这种骚味儿,比如我吧。」

  这时候,我俩已经无话不说了,跟多年老情人似的。

  礼数是羊水,平时屄缩得紧紧的,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一捅破,马上就稀
了哗啦。平时绷得越紧,崩溃得越凶悍。

  男人都是公狗,女的都是骚货。没有例外。据说基佬也分公狗、骚货。拉拉
也一样。

  她说:「瞎说。多难闻啊?」

  我说:「我没瞎说。」

  她说:「我还没碰上过喜欢这种味儿的呢。」

  我说:「那只说明一个问题:你碰的人太少。」

  她扭头扫我一眼,没说话。

  我问:「你今儿是‘量多的第二天’?」

  她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魔鬼。」

  此时她已带我来到厂房外头的院子里,四下没人。

  她走向一辆车,开锁、打开车门。这是一辆国产车,牌子我懒得说,东施效
颦起的家,现在笑得还挺厉害。

  我没说什么,接过钥匙上了车,看看车况,还成,油满箱。

  她在车外弯腰嘱咐我说:「回来的时候,别忘把油加满。」

  我说:「别走。我得试试你这有没有刹车。」

  她指着厂内一块空场地,对我柔声说:「你可以到内边儿跑一圈儿。」

  我说:「我得开出去使劲儿跑。你上来。」

  她望着我,犹豫着,脑子里权衡者危险指数和幸运指数。冒险是人类一大本
能,可惜被朝九晚五一夫一妻磨灭得差不多了。

  她正赤足立在道德与激情的刀锋。外头风紧了。她开始打晃。

  我坦然说:「我是坏人。」

  她困惑地说:「嗯,可你对你太太那么好。」

  我欲擒故纵:「得,你别上来了。万一没刹车呢?毁俩人。」

  她拉开副驾车门,坐进来说:「别这么自信。」 砰,关了车门。

  我面无表情,脚底给油。车子欢快地跑出汽修厂大门。

  刚出大门,跑了没多远,迎面看一黑a8开过来,寻常牌照。

  换牌照谁都会。我朝内a8铆足了劲面对面顶上去。眼瞅车距越来越近、就
要撞上了,我还在拼命给油。身边的女人双手捂脸,尖叫。

  我知道,如果内a8是「干净的」,他肯定慌,他绝对会闪。如果他是针对
我、如果他受过职业训练,我能看出来。

  透过各自的风挡,我看到内司机一脸无辜。他已经慌了神儿了。我继续微笑
着给油,直盯着内司机的脸狠狠兑过去。

  在一片锐利的惊叫声中,对面a8猛往右打轮儿闪过去,车身如鱼,最近的
瞬间,他跟我左边反光镜也就一厘米。

  我继续给油跑直线。内a8停住,司机开门跳出来,冲我背影问候我母亲。
看来上午跟踪我的是别人。

  妈妈桑坐在副驾,魂不守舍,一路高叫着:「停下!」

  我高抬膝盖,夸张地做踩制动的样子,睁大眼睛惊恐地喊:「刹车没啦!」

  她吱哇乱叫,顿足捶胸。

  我拐了几个弯,从大路拐上小土路,再冲出土路,跌跌撞撞扎进树林。看后
视镜,没有任何车跟上来。

  在灌木丛后的草地上,我踏踏实实停了车。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地,周围有土
包和浓密的树木、灌木遮挡,谁也看不见我们。貌似安全。

  我没熄火,解开安全带,说:「嘿嘿,刹车又有了。」

  再看她,嘴唇都白了。

  我严肃地辩解:「刚才真没了。」

  她信以为真,说:「吓死我了!真吓死我了!」

  她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当中。我咧嘴笑了。不忍心再折磨她。

  她使劲捶我肩膀:「你坏死了你!你怎这样儿啊?」

  我抓住她的拳头:「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我说了我是坏人,你非不信啊。」

  激动过后,心跳恢复正常,身体放松下来,舒服,像上完体育课。

  每个人的生活都够单调,每个人都需要额外刺激。所以惊悚片从来都卖座、
围城向来锁不牢。

  再观察观察周围。四周空无一人。

  我问:「这车座椅都放平的话,能当床么?」

  她说:「能啊。」

  我问:「怎么弄?」

  她说:「这么弄。我教你。」

  她开始示范,严肃认真,以为我真不会,或许她心里比我还清楚即将发生什
么。

  座椅全部放平,俨然一双人床。我躺到上面,对她说:「过来。」

  她爬上来,关好车门。她头发软软,目光柔顺,长得不能说有多好看,但是
挺白的。一白遮百丑。

  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手指甲。」

  我仔细观察她的手。手形柔顺,胖瘦均匀,指甲清亮,手指骨节适中,皮肤
还算细(我最烦大骨节女手,还有皮糙肉厚的)。

  这双手多少次伸到她的软屄、揉搓她的豆豆?多少次陷进滚烫柔软的屄肉里
湿淋淋闪动灵光?

  她问:「真的好看?」

  我说:「真挺好看的。」

  她说:「什么呀?都人老珠黄了。」

  我说:「不老。真的不老。你看我,毛儿都白了还耍流氓呢。」

  她抿嘴微笑,问我:「你有小孩么?」

  我顺嘴说:「有个儿子。他上学那些年,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着他写作业,
接送他上下学。现在出息了,我说东他偏西。我绝对上辈子欠他我告儿你说。」

  她笑说:「可不,孩子都是来讨债的。」

  我说:「没错没错。哎,如果刚才我真没刹车了,你最后悔什么?」

  她慢悠悠说:「嗯,如果刚才真的咔喳了,我会后悔我没珍惜我前夫,我们
俩从来没好好交流过。其实他人不坏。我后悔我对我女儿太严了,她上月有一回
考试得了第二名,让我

  带她去麦当劳,我一直没带她去。我还后悔她小时候我太忙,没时间陪她,
给她送的整托。每礼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幼儿园门口拉着我哭,说能不能让我给
她买根儿冰棍她吃完再

  进去,要不就让我给她买一果丹皮,反正她变着法地磨蹭、拖延时间。我那
段儿正跟她爸闹离婚,就特烦,就不答应,还跟她发脾气……「

  说到这儿,她嘴唇剧烈抖动,说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来的泪水厚厚的,晶
莹剔透,像玻璃块儿,在她眼眶里装不下了,「啪哒」掉出来一块。

  我摸着她好看的手指,说:「这么些年,就一直围着老人忙、围着女儿转。」

  她想了想,说:「嗯,其实我最后悔的,是我亏待了我自己。我没活出自己。
我没工夫好好照顾我自己。要说起来,这挺遗憾的,真的。」

  我说:「现在阎王瞅你不错、先不让你死,再给你一小时。你打算干什么?」

  她说:「我还真没考虑过……」忽然,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皮,惊恐地问:
「你、你是阎王?」

  我说:「把袜子脱喽,让阎王看看你的脚。」

  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脱了袜子。

  我跟她头脚相对。我近距离观看她的脚丫,迎面一股微微酸臭。

  我心里忽悠一晃荡,心底最细嫩的地方被摸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脚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为我们看女人光脚的机会比看到女人光手
的机会少)。她的脚丫真的赏心悦目,长她腿上真有点儿糟蹋了。

  皮肤白嫩,温凉半潮,脚趾细长,略丰腴,没脚气,线条圆润,脚趾甲也是
健康清澈,水中嫩贝一样半透明,脚垫脚跟都没老茧,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比大
多数脚模的脚都好看。

  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长着这么漂亮的脚丫。正所谓脚丫
不可貌相。

  我摩挲着这对宝贝,这时觉她裤子碍事儿。

  我扒她裤子说:「脱喽、脱喽。」

  她说:「别……我冷……」

  我打开车内暖风,把她裤子扒下来。她并没有实质性反抗,只时不时望望车
窗外。

  我说:「放心,这儿没人。」

  她大腿和屁股even更白,像果冻,像豆腐,一推就晃。

  她裤衩里垫着卫生巾,显得鼓鼓囊囊的。我三把两把扒下她裤衩。

  卫生巾上果然量大,鲜红鲜红的,都快红遍了,沉甸甸的。她胯底下的腥骚
气达到最浓。我贪婪地闻着。

  她咕哝着说:「别……车座……一会儿弄脏了……」

  我伸出舌头,动情地舔她血屄。

  她紧张地低声叫出来。她一定没想到这个陌生男的居然这么变态。

  她说:「脏……不吉利……」

  我说:「阎王不怕。」

  民间对女人经血很忌讳,可所有禁忌阎王一概不吝。(a8果然反骨)

  阎王觉得女人来月经的内几天最有女人味儿。

  再歇斯底里的女的,月经一下来,就驯顺多了。

  我举起她大腿,把她像叠被子似的叠起来,从下往上舔她腥骚血屄,舔她血
染的阴唇,连屁眼一起舔。

  她乖乖被我舔弄,我舔哪儿她哪儿哆嗦,但安安静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像
被配种的发情母狗。

  看她咬着嘴唇,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她可能觉得轻易发出声音的女人是放荡
女人,不检点。

  我嘬住她豆豆,用舌头轻轻扫她小骚根儿,同时用手指抠挖她湿热骚眼儿和
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忍不住,发出极轻微的「啊~~」

  那声音好听极了。

  我从从容容,一点儿不急。就当是最后一回舔屄。精美菜肴当前,须啮咬细
品,吃得汁液四溅,吃得吱咂山响。汤汤水水全舔净,不糟践。

  她的呻吟声逐渐增高,直到按着我脑袋带着哭腔说:「哎呀阎王!哎呀我不
行了~」

  我不管她,继续我的节奏,刺激不间断。她一挺身子,俩脚放下、头和脚撑
起身体、屁股狠狠抬高。

  我跟着她的屁股抬高脑袋,继续舔嘬,中指用力勾她G点。

  感觉她G点里面组织很有韧性,像鸡蛋那么大一块橡皮从她阴道前壁往外拱,
性温热,表面有四十多颗细小颗粒。

  我恶狠狠往死里顶她G点,说:「骚货,来吧!都放出来吧!所有的骚劲都
来吧,让我编织你们!」 (a8对王老致敬)

  她喘息呻吟,像在重症监护室饱受病痛折磨的垂危患者,呻吟分贝在不断提
高、提高,达到释放阀值之后哑然中断。

  我感到她全身肌肉都剧烈抖动起来,抖动频率非常高,像被电流击中。

  一些热热的水儿滋我嘴里,还溅我下巴上。

  是尿?还是张竞生八十多年前提出的「第三种水」(femaleejac
ulation)?

  管它!反正我知道,她爽了。

  趁她意识迷乱之际,我把舔湿的无名指顶进她收缩中的湿滑肛门。她肛门软
软的,直肠滚烫滚烫!她的G点进一步膨大。

  她「唉哟」着,叹息着,像惋惜,像看到了精彩焰火、意识到晚会就快要结
束。

  阎王不文不火,继续舔她高潮后的血屄。没有尽头。此舌绵绵无绝期。阎王
在文火煲汤炖豆腐(血豆腐? )

  把她舔到第二次高潮之后,我直起身,褪下裤子,拿出套子套鸡巴上,狠狠
挺进去,肏进她血屄。

  她的凹屄温热、肿胀、超湿滑,特好肏.

  肉贴肉,真爽。

  大硬鸡巴出出进进她热热的血屄,呱叽呱叽的,轰轰烈烈,车直晃悠。

  狠撞百十来下,让她知道了我的威力之后,我就减速。

  我问她:「你管你阴道叫什么?」

  她说:「嗯……没叫什么……」

  我说:「告诉我。」

  她说:「我不想说。」

  我说:「我想听。」

  她满脸通红,犹豫了半天,低声说:「嗯……叫‘臭臭儿’、叫‘骚肉’,
还有……‘臭不要脸的’~~」

  有点儿小创意。我问:「还有么?」

  她急起来,说:「哎呀日我!快点儿!」

  我不急不慌,问她:「日你哪儿?」

  她说:「日我臭臭儿、日我骚肉!」

  她光溜溜的肉腿盘绕到我后腰,为了让我更深地刺入,使劲儿夹着我、勾着
我。(倩女幽魂续集:倩女勾魂)

  我却故意拔出鸡巴,用手拨弄她内堆不堪入目的血淋淋的屄肉,说:「你这
臭不要脸的在哪儿?我怎么找不着啊~~」

  她急霍霍使劲扒开自己的屄,充分暴露出屄口,说:「这儿呢!快!日这臭
不要脸的。日我这臭不要脸的。狠狠日。」

  差不多就得。不能把女的真弄急了。

  我逐渐加快撞钟节奏。她立刻扬着脑袋张着大嘴不知羞耻地狂野呻吟,十足
一农妇,久旱逢暴雨。

  我拿起手边她那块沉甸甸的血染的卫生巾,放在鼻子下边嗅着。卫生巾里吸
纳的经血正在变凉。

  新鲜经血的腥臭味更刺激了我下丘脑。我鸡巴更粗更硬了,恶狠狠暴奸她。

  我气喘吁吁问她:「你上次哪天日的?」

  她气喘吁吁唉哟唉哟:「唉哟~唉哟!上次?唉哟~唉哟~四年半了~唉哟
……」

  我一边日她一边大把抓她奶子,问:「那你平时想了怎办?」

  她红着脸说:「自己解决。」

  我问:「怎么自己解决?」

  她红着脸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怎么自己弄?」

  她把脸扭向右边。我粗暴地把她脸扭回来,盯着她,让她望着我。我说:
「现在弄!」

  她特不好意思,勉强把俩手都放到下边儿,就又不动了。

  我把鸡巴撤出来,说:「弄!」

  大鸡巴血淋淋,一跳一跳的,发亮,上面有大量黏液,和抢眼的经血。(被
设了「高亮」? )

  我看到她左手扒开自己的肉唇唇,右手中指开始温柔地揉搓她自己的阴蒂。

  我爱看女人手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看。

  可能因为手淫时的女人能让你窥到她最真实的一面。

  她在我高密度注视的目光下手淫了一小会儿,就停住,说:「哎呀你进来。
我自己弄不如你弄舒服。」

  我说:「不。你自己弄。我爱看。」

  她一边手淫一边说:「进来嘛。日我!咱俩一起。啊?」

  我插进去,再次感受她温软屄腔对我的贴身包裹。

  我专心体验肏一个正在手淫的屄紧紧包裹我鸡巴的感觉。

  湿漉漉的,滑溜溜的,滚烫滚烫的,好像插进了满满一罐半溶化的牛油。

  我鸡巴每一个表皮细胞都亢奋地接受她的按摩。

  她阴道每一个表皮细胞也都亢奋地接受我的鸡巴的按摩。

  她阴蒂还被我牵扯着、她G点还被我顶着、她还趟着不用俯卧撑。谁说女的
比男的命苦?

  如此肉在肉中摩擦生电几百回合,她的血骚屄更热了。

  她在屄口舞动的手指时不时刮到我鸡巴根儿。(a老根儿? )

  我看着她说:「肏手淫的屄真舒服。肏手淫的血屄真爽。」

  她叫唤着说:「你连人家来月经都不放过、你真流氓。阎王,我要被你弄死
了……」

  我一边狠肏一边竖起她双腿,舔她脚趾、脚趾缝、脚心,同时用手指尖儿挠
她光裸、敏感的脚心。

  在多重刺激下,她眼泪横流,又哭又笑,浑身扭动着说:「阎王别、别、阎
王!我要死了!」

  随着她的哭喊,我鸡巴一热。低头一看,一股血染浊尿喷淋我鸡巴上。她被
我挠到失禁了。

  我把手指塞她嘴里,开始猛攻。

  她嗓音沙哑,望着我,含着我的手指,含混不清地纵情呼喊:「阎王,你搞
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我把鸡巴抽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趴着。我从后面肏进去。

  我捉住她左手,从底下掏过来按她阴蒂上。

  她明白我的用意,开始用左手揉搓豆豆。我肿胀的蛋蛋不断碰到她的左手。

  我捉住她右手扭她屁股上,把她中指按她屁眼儿上。

  她心领神会,用那根中指轻柔地按摩她自己的肛门。

  我在后面一边啪啪猛插,一边低头欣赏熟女自摸屁眼儿的撩人画面。

  我牢牢攥住她的白软屁股,把右腿往前迈过去,踏在她右边,本意是更深地
刺进她体内。

  她居然开始亲吻我的脚趾。

  她的嘴唇热热的、软软的。舔得我好痒、好爽。

  我把她右手中指用力往下按。她明白我想让她做什么,自己也往手指上加力。

  她好看的手指有半截子被她的肛门吞没。

  她哼叽着说:「里边儿好痒……」

  我问:「里边儿哪儿痒?」

  她脑袋顶着座椅靠背,说:「里边儿哪儿都痒……痒死了……」

  我说:「荡妇!都哪儿痒?」

  她浑身一激灵,屄更紧了,叫声也更响亮了。看来「荡妇」两个字对她大脑
沟回有直接搭线效果。

  她说:「臭不要脸的痒。屄豆豆痒。屁眼子痒。」

  我彪悍地肏着荡妇的屄,一下一下拱她屄芯子。左手加盟她的左手,一起蹂
躏她湿了呱嗒的屄豆子。

  她哆嗦着呻吟。

  我右手隔着她毛衣解开她乳罩钩子,绕到她前胸,探她毛衣里,大把攥她奶
子。

  怕她着凉,没扒光她上身。她的奶子中等大小,细嫩绵软,奶头子傻呵呵挺
立,十分饱满。

  我一边肏她屄、一边残忍捻搓她大奶头子。

  她哆嗦着第三次达到高潮,屁股上、奶子上沁出一层热汗。

  我兽性大发,不容她喘息,突然把她双臂都反过来,死死攥住,她的胳膊肘
被我攥得紧紧贴在一起。

  女人在那种时刻居然有那么强的柔韧性。

  我开始真正撞钟。冲刺式的。一秒两次。光头鸡巴在她三次高潮的滑溜血屄
里彻底癫狂。

  我揪着她头发对她说:「骚屄我日死你!我日烂你这臭不要脸的!」

  她被我肏得嗷嗷乱叫。叫声在车厢里回荡。头发完全散乱。

  忽然,我感到她阴道再次猛烈收缩!这轮的收缩强度之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感觉今儿我的鸡巴就交待这儿了,肯定是腰斩。

  五秒后听到她道歉式的哭喊:「我没忍住~我没忍住!」

  她耸着肩膀哭。可能是内疚自责,可能是喜极而泣。高潮收缩还没结束,道
德就已经把她推上审判席了。可怜的女人。

  我很清楚我快要到临界点了,眼瞅要射,赶紧把鸡巴抽出来,不再插进去。

  她半扭过头,我看到她的嘴唇松弛了,软软的。看来,这母狗今儿是真爽了。

  我抱着她,喘着粗气问她:「荡妇到四回了?」

  她点头:「是。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摸着她被我搞得滑溜溜的屄,问:「这四回,哪回最舒服?」

  她说:「都特舒服。第一回尖锐。最后这次最强烈。感觉特深,好像从大海
底下发出来的似的。」

  我问:「海啸?」

  她说:「我也说不好……」

  她的屄刚才被我嘬干净,现在里面又满了,动情的黏液、经血,乱七八糟什
么都有。

  我把手指顶进她的屄,贪婪地玩弄。

  她哆嗦着推开我的手,颤音说:「受不了了……别再弄了……」

  说完,她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我轻轻为她盖上外衣外套,躺在她旁边儿,亲吻她脸蛋。

  我把鸡巴上的套子摘下来。这套子外边挂着湿淋淋的她的半透明黏液和经血,
里面已经攒了好多我在鏖战中无意中分泌的黏液。

  我把这套子塞进她湿淋淋的血屄。她毫无反应。

  仔细看看她。鼾声均匀,像全麻患者,像睡着了,整个一滩烂泥。我不敢再
动,不敢发出其它声音。

              ___________

  八分钟后,一滩烂泥恢复了90%的体力和思考能力,但这90%还不足以
让她发觉凹屄里的套子。

  我俩懒洋洋穿上各自的裤子、袜子、鞋子。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颧骨红透,亮亮的。看上去有了光彩,整个人靓多了。

  她是真的激情澎湃了,彻底放纵了一把,连荷尔蒙分泌量都提升了。

  她问:「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说:「真实的女人更美。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更美。偶尔淫一下就淫一下
呗,人非圣贤,孰能不淫?」

  她难为情地用手捋好头发,对我说:「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说:「我相信你。」

  竖起座椅,我说我送你回去。她说好啊。

  我发动车子。车走回小土路、又拐上大路。

  忽然她睁大眼睛说:「你还没射呢!」

  我说:「嗯对。坏蛋到了九段,最惦记的事儿是泄女人,不是泄自己。」

  她说:「别啊,这多不合适呀!」

  我笑了,说:「没关系。真的。甭客气。」

  她说:「算我欠你的。下回吧。你来取车的时候找我。我天天在。」

  我说:「呵呵,再说吧。」

  她还在感慨:「从没碰到过你这样的男人!」

  我说:「现在你碰到了。」

  车到汽修厂大门。我停住,说:「我还进去么?我甭进去了吧?」

  她说:「对。好。」

  她坐着不动,目光湿湿的,像怀了孕的母狗,饱含企盼,欲言又止,明显舍
不得我走。

  我看着她。她脸上的红还没退下去。

  她望着我说:「我从来没内样儿过。」

  我点头说:「我知道。你是好女人。」

  她说:「我是。我检点,规矩,从不乱来。」

  我说:「知道了。回家熬一小锅枸杞红糖姜水趁热喝。对自己好点儿。」

  她微笑,手放在车门上,说:「嗯。你真体贴。」

  我说:「不,我是坏蛋。」

  她说:「你是体贴的坏蛋。下回我带你去牛屄王朝。」

  我说:「好啊。」

  她说:「我得下去了。」

  我说:「好。我也得办事儿去了。」

  她的手第二次放在车门上,说:「我让他们给你的车好好做保养。」

  我说:「呵呵。对了,等你身子利落了,带闺女去麦当劳。」

  她点点头说:「你真好。」

  我说:「不,我坏。」

  她说:「对,你是大坏蛋来着。」

  她的手第三次放在车门上,忽然对我说:「你的车明天就能取!」

  我说:「我这两天下一期杂志正好出片子、定封面,特忙,明天未必能来。」

  她迟疑着,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柔声说「等你来」,然后慢慢推开车门,
下了车。

  我给油、走人。

  世上最危险的事儿拢共不超过十个,跟陌生女人纠缠排名第三。在没保护的
情况下跟毒蛇玩才排第八。

  (其它的呢?等a8有时间,慢慢跟你聊)

               __________

  一路紧张地扫后视镜。一直没发现没牌照黑色a8或其它可疑车辆。

  绕了N多圈儿后,我还是觉得不放心,瞅右手有一单位大院儿,门口挂一木
牌,上书:「内部停车」。门口没人把守。

  我突然掰进去,把车停妥锁上,走出停车场,打了一「现代」。

  司机是一四五十岁老男人,胖乎乎的,很有经验,先起步、后问我:「您上
哪儿?」

  我看丫面相有点儿恶,无奈车已起步,只好硬着头皮说:「xcv大街,n
wz小区。」(街名、小区名隐去)

  我魂不守舍,紧张地回头看车后,尽量扫视每一辆车,看款式、车身眼色和
牌照,但始终没再见那辆无牌照a8。

  一路上,司机对我絮絮叨叨,跟我讲趴活儿有多苦、讲丫前列腺炎、离开车
什么体力活儿都干不了。

  我一概不答话,时不时扭头看后风挡。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
我付钱,仅此而已。

  到站,我给钱、下车,躲小区雪人后头观看周围。没有可疑车辆。

  我走进一家餐馆,里面有七、八桌客人在用餐。伙计看见我,不卑不亢打招
呼。

  我朝他点点头,径直走进后头卫生间。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我走进隔断间,
关上门。后边有一扇小窗,铝合金推拉的,上面贴着发黄的报纸。

  膀胱痠胀半天了,我解开拉链,掏出鸡巴,等着开闸的工夫给妈妈打电话。
一声没接。两声没接。

  多年来,我养成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大小便必仔细观察,以洞察我肉躯
内部之波澜。

  如果你不关心你自己的身体,你指望谁来关心?你的身体不是取之不尽的能
源库,而是逐渐衰竭中的臭皮囊。

  还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来了。来了。尿下来了。不料还没出尿,龟头一股刺痛!灼热!钻心的灼热。
谁拿一铁丝捅我尿道内感觉。

  使劲放松泌尿系统肌肉群,终于尿出来了,但很艰难,尿流细长,而且尿道
里边一直火烧火燎的。

  妈妈终于接听了,但音质不佳,肯定又是拿脚按的免提。

  我尽量平静地说:「妈,我到您楼下了。您下来吧,我带您去一家墨西哥餐
厅。」

  妈妈和平时一样,慵懒地说:「哟!今儿什么日子啊?」

  我紧张地对着手机说:「您带上我给您办的那些卡,再带上阿彪,别的都别
带。我就不上去了。」

  妈妈说:「你这唱的哪出儿啊这是?」

  我说:「赶紧的。」

  妈妈说:「喔,好吧。你等我三分钟。」

  我挂断电话。尿一直稀稀拉拉滴答着,直到不再有尿液流出,我却没有「尿
完」的感觉。

  甩两下鸡巴,刚要往里收,忽然发现两小滴尿被甩到扶鸡那手的虎口上,竟
然是奶白色!这可是我头一回。

  我浑身一激灵,赶紧低头仔细观瞧。便池里我的热尿混浊不堪,比淘米水还
混,比刚吃了维生素还黄。

  以前我的尿一向特清亮啊,什么问题都没有。靠!我三十多岁就都尿里含精
啦?还是我纵欲过度?

  我喝水太少?开车太久?我插了什么不该插的人导致尿路感染?还是刚才吓
的?

  我居然也已经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了?

  这时,忽然听见一个人走进卫生间,直接拽我隔断间的门把手。

  我立刻心跳加速,赶紧给鸡巴草草掖进裤子,打开小后窗钻出去,落地瞬间
就势一溜滚,然后站起来,撒腿往小区大门跑。

  外面的空气干冷,吸进肺里很难受。

  此时感觉一股残余部队流出来了,裤衩、秋裤被淋得精湿,瓦凉瓦凉的。

  都说「人过五十三,裤裆常不干」,可我离五十三还远着呢!

  我不断回头看后边。没人跟出来。也许是巧合?一老哥纯内急?

  我右手伸进怀里,表面上极端放松,暗地里攥紧乌钢甩棍,全身筋肉紧张到
极限,一触即发。

  正午,我居然看见一只肥肥的白狗紧紧追赶一只瘦瘦的黑猫,在无人的马路
上来回来去暴蹿、狂吠瞎咬。

  我觉得十分他妈不详。

  妈妈还没出来。女人出门就是磨蹭。

  忽然想起第一次给妈妈洗袜子。那会儿我才几岁啊?小学几年级来着?

  我脱下妈妈的袜子,本来是想证明我懂事儿了、能分担家务了。

  我看着手里那双白线袜。脚腕子以上都挺干净的,脚掌部位颜色略暗略黄,
沤了一天。

  我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觉特好闻。至今不明白当年我一小男孩为什么要闻妈
妈穿过的袜子。

  我觉得恋足是天生的。一切都是命。一切的一切,都源自基因。莫非我爸妈
恋足?

  一出租过来,空的。我抬手叫停。这回是捷达。我猫腰钻进去。

  还是车里暖和呀。屁股还没落座,车已经起步了。

  我说:「嘿嘿嘿!让你走了么就走?!」

  司机赶紧刹车。

  我紧紧盯着小区里头。

  妈妈还没出来。我心急如焚啊,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困兽似的。

  司机给我递过来一根儿烟,被我推回去。瞎套什么瓷?

  不认识的人给我上烟,我一概不接。所以我a8横走江湖能走到今天。

  司机拿点烟器自己要点,我立刻制止:「哎你先忍会儿!」

  司机只好放下。

  这时候,阿彪蹿出来了。

  我赶紧下车,打开后排车门。阿彪看见我,歪脑袋愣了一下神,还是认出我,
噌一下扑进车厢。

  妈妈穿着我前年给买的裘皮大衣慢慢走出小区大门。没胳膊走冰雪地面,格
外容易滑倒。

  我赶紧过去搀着妈妈,一边搀扶一边紧张地四下巡视,十足一保镖。

  帮妈妈坐后排,坐妥后,关上门,看看四周,未见异常,钻进副驾。

  司机问:「大叔咱上哪儿?」

  头回听人跟我叫这称呼。我特不适应。我都成这么老的老家雀儿了?

  我说:「mpt」(地名隐去)

  妈妈问我:「你车呢?被扣啦?」

  我说:「送修了。」

  妈妈问:「是不是撞人啦?」

  我说:「没。瞧您说的。」

  妈妈问:「怎么滚这么一身雪啊?又跟井茶打架啦?」

  我说:「盼我点儿好儿成么?」

  司机哑然拣乐儿,还插话说:「您二老还真能逗闷子。」

  我瞪他一眼。他老实了,踏踏实实开他车。

  听到「您二老」这称呼,我心里忽悠一动,感觉怪怪的,有点儿缺氧,跟喝
了似的,飘飘然,大脑要当机。

  妈妈肯定也有感觉。

  短暂冷场后,妈妈柔声说:「我还寻思呢,吃一顿饭不至于这么大动静啊。
哎你小朋友呢?不带上一块儿?」

  我说:「嗨,她还是忙,请不下假来。她忙她的。」

  妈妈说:「你别嫌我唠叨。你真得好好考虑成家大事儿了。」

  听了这个,司机偷眼乜斜我,这回没敢搭茬儿,他心里肯定在想这二老到底
啥关系~

               __________

  出租到了mpt,我结帐给钱,搀妈妈下车,阿彪虎头虎脑窜出来,围着我
转,兴奋得全身直抖。

  我搀着妈妈走进那家单位停车场,阿彪跟着,换上那辆代步车,锁好车门。
阿彪坐后座、妈妈坐副驾。

  我点火起步。

  妈妈问:「你真没撞人?」

  我说:「妈您放心。您儿子啥时候骗过您?」

  妈妈问:「你公司那边那么忙,你怎么大中午的能出来?」

  我说:「挣钱不是目的。快乐才是目的。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要玩儿要
开心,您说呢?」

  妈妈扭头望着我,冷静地问:「咱要跑路对不对?」

  我说:「其实这他我嗯啊……」

  妈妈说:「我早看出来了。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真的。」

  来到停车场门口,一中年妇女嗑着瓜籽儿走过来站在我车头右前方,指着门
口的「内部停车」牌子冲我叨唠叨唠,俗不可耐。

  干你娘!我猛一脚油。那女的吓一跳。我挠着地嚎叫着飞出大门、冲下坡道、
紧接一右转弯儿,上了大马路。

  阿彪在后座上被惯性甩得一摘歪。妈妈平衡不佳,更是一歪,整个人扎我怀
里。

  妈妈起身安慰阿彪说:「彪,不怕啊,不怕。爸爸带咱开心去……」

  我专心驾驶,并不废话,心里明镜儿似的:我们现在踏上的,正是一条不归
路。

               ________

  到了内家墨西哥餐厅门口,我停好车,搀妈妈走下车,把阿彪锁车里。

  餐厅里人不少,但并不喧嚣。

  神秘香气、典雅家具、厚重桌布、墨西哥风格的油画(天知道跟高更的塔希
提岛系列有啥区别)、虚无缥缈似是而非的背景音乐,让你误以为进入了神秘高
贵的异国皇家大内。

  原本大嗓门的小资进了这儿,受了环境氛围的感染和暗示作用,奴性爆发,
终于学会轻声细语了。靠!真不容易!

  我原来一直以为国人进餐的时候根本做不到轻声细语的!

  服务员迎上来,问:「几位?」

  我说:「俩。有无烟区么?」

  引位把我们引到无烟区一个空位上。

  我和妈妈坐定,点的香汁大虾、菲希塔铁板烧、多提亚酱汁面饼、墨西哥椒
盐煎牛扒、墨西哥披萨、Taco沙拉、Burrito、Nachos、加勒
比海鲜汤。

  等菜的时候,我在默默盘算着把妈妈送我爸那儿、让我爸担负起他的责任。
但很快意识到不可行。

  我爸跟他情儿在小窝甜蜜蜜,心思根本不在我妈身上。他不可能照顾我妈。
多少年了,他对我妈哪还有一丁点儿耐心?

  三人关系不稳定。我妈早晚被挤兑走。要把妈送爸那儿,还不如把妈扔大马
路上。

  我们的饭先后上来了,一看,色香味还真不赖。我喂妈妈吃一口、自己吃一
口,专心致志,餐馆里其他人全羽化了、声音都淡出了。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我和妈妈。

  我眼睛里没别人。其他人都不存在。我脑子里也只有妈妈。今生我还能有更
多机会照料妈妈么?

  莫力香辣酱让我和妈妈吃得都哈哈猛吸冷气,跟狗似的。辣得够威够力,爽!

  我拿纸巾给妈妈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妈妈脱掉鞋子,举起俩腿,用光脚夹住刀叉,非要自己吃。

  我说不行,天儿冷,着凉还得去医院、屁屁打针。妈妈不听,非自己弄。妈
妈有自尊。

  在公共场合,她格外不情愿像个「废物」似的被伺候。

  她愿意向世界展示:她能自己生存。

  我看看周围。很多用餐者在斜着眼睛看我们这桌,同时低声窃窃私语。

  对这些我早习以为常。做女人难,做老女人更难,一个被丈夫抛弃的老残女
人,生活中的甘苦谁能体会?

  我跟妈妈说我要去趟洗手间,之后起身奔总台,问最近的ATM机在哪儿。
服务员说出门左拐就有一台。

  我出了门,到ATM取出相当多的现金,看看四周,没人。

  我把钱揣包里,揪出几张,从后门走回餐厅,进入操作间。

  操作间说进就进来了。管理松懈!

  我奔白帽子最高的走过去,瞄见他胸前的黄铜胸卡上写着「Sam」。(人
名虚构。地球人都直道)

  我说:「Sam?」

  他一惊,抬头问我:「先生您什么事儿?」

  我说:「你这儿的牛肉和骨头给我来点儿。我们家阿彪饭量比较大。」

  我把内几张钞票塞他口袋里(具体几张?面值多少?谁在乎?也许这是我给
阿彪准备的最后一餐。)

  他给我弄了一大不锈钢盆的生牛肉外加几块大骨头,端给我。

  我说:「好,再来几个馒头。」

  他说:「先生,我们这儿没馒头,有面饼。」

  我说行。他拿两大张面饼,撕碎碎,撒进不锈钢盆里,还加了一些肉汤。

  我端着满满一盆走出后门,到停车场,把这一大盆放车门旁边雪地上,打开
车门。

  阿彪窜出来,兴奋得围着我转一圈(这是多年来的礼数,多饿都先跟主人蹭
蹭),然后摆开架势,开始呱呱暴殄。

  阿彪的腰身瘦了。以前多健壮啊,每根毛都油亮亮的。

  如果我出事儿,以后谁照顾他?

  我一阵心酸。

               ________

  阿彪吃他的。我走回餐厅,落座继续吃。

  我脑子里想着:公司到底被谁暗算?阴间说「拿」我到底什么时辰?上午内
神秘a8谁派来的?要干啥?……

  妈妈问:「特干?」 (音gān)

  我说:「嗯?特干?您想喝波尔多特干?」

  妈妈暗笑,说:「你便秘?」

  我问:「谁便秘啊?」

  妈妈说:「还以为你掉茅坑里了呢。」

  我说:「谁去厕所了?」

  妈妈说:「你啊。」

  我说:「我没去。」

  妈妈问:「那你嘛去了?去这老半天。」

  我干吗去了?

  我说:「我忘了。」

  妈妈无声微笑,以为我逗她,但事实上我真想不起来了。

  我有点儿惊恐。衰老袭来,比我想的更可怕。

  我俩继续吃。吃着吃着,妈妈对我低声说:「内桌儿内男的,看见了么?四
十多岁,谢顶内个!」

  我顺着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靠窗那桌有一个四十多岁谢顶男在看着我。见
我看他,他立即垂下眼帘,不敢再看我。

  我大脑内存里迅速展开搜索:以前见过这人么?

  我觉得他的确有点儿眼熟。什么场合见过这人?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对我
有威胁么?

  我拼命回想,却发现我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

  以前我脑子多好使啊!现在脑子里所有记忆都是断点,如珍珠项链被戈兹拉
扯断珠子洒一地,谁跟谁都连不到一块儿。

  我低声对妈妈说:「我看见了。怎么了他?」

  妈妈低声说:「他一直在看你。」

  我吃一块椒盐煎牛扒,说:「喔,可能刚放出来吧?」

  妈妈吃一口Taco沙拉,低声说:「什么呀?肯定是没见过你这么帅的帅
哥!他要再敢看你一眼,我就过去跟他说嘚说嘚. 」

  我都这肏形了,在妈妈心中,我还是一帅哥。一没胳膊五十岁女人要为我去
干架,要挺身过去质问一陌生人,我很感动。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低声说:「好了,乖,这么浪漫的餐厅,何必动气?出
门在外,别太较真。」

  妈妈怒气难平,还在跟内男的凶狠犯照,十足一健壮母兽。

  我吃一只香汁大虾,嘬嘬手指头,对妈妈说:「要不我现在过去抽丫一顿?」

  妈妈噗嗤笑了,低声说:「算了……」

  我一边亲妈妈脸蛋一边低声说:「乖!内色狼看的不是我,是我身边儿这大
骚货。他闻见腥味儿都硬了~」

  妈妈脸上有点儿不自然。我再亲妈妈的脸。妈妈的脸皮开始明显升温了。

  每个女人都是骚货。

  (a8话糙理正。谁暂时接受不了没关系。再过三十年,你会同意a8今天
说的话)

  我盯着内男的,朝丫眨眼睛,挑逗丫的。内丫居然羞答答低下头、偶尔抬眼
偷看我们这边儿,黄脸飞红(我没说煌菲虹)。

  明白了,敢情是这么个情况。

  我埋头专心吃我的墨西哥椒盐煎牛扒,但余光意识到妈妈一边吃一边跟内男
的犯照。

  她是在保护儿子?还是向外拓展魅力空间?

  我边吃边继续搜索内存,可死活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内家伙。也许前世
见过?

  我才三十多,正当年,记忆力就这么差,以后我可怎办?

  妈妈柔声提醒我说:「彪还饿着呢。」

  我说:「是啊。咱赶紧的。妈您吃好了么?」

  妈妈说:「嗯,吃好了。这地儿不错。」

  结帐之后,我俩起身。我给妈妈穿上外衣,搂着妈妈走向餐厅大门。

  我给妈妈掀起门帘子、我妈还没迈出去,外头一孙子一猫腰淄溜钻进来,蹭
了妈妈一下。

  妈妈苦笑,自言自语:「素质。」

  内愣头青为啥蹭我妈?我回头看他,刚巧他也回头来,狠狠刮我一眼。我好
像在哪儿见过他!

  在哪儿来着?在哪儿?带小骚货去的公园?不是。在老K咖啡?实在想不起
来了。

  唉哟他妈的!谁动了我的大脑?! (向SpencerJohnson致
敬)

               _______

  此地不祥,不可久留。我心里紧张,表面上还得从容镇定,搀妈妈小碎步往
前走,不敢流露出惊慌。

  搀着妈妈从餐厅出来,走向停车处,见阿彪站车旁边,守一不锈钢空盆。

  妈一看,立刻问:「车门怎么开了?彪!谁喂你吃的?!」

  阿彪舔着舌头站车旁边,雄赳赳气昂昂守卫着,心满意足望着我们。

  我看看周围,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们阿彪打小就不吃陌生人给的吃食儿。

  我自言自语说:「今儿个怎么了?撞邪了?」

  我蹲下去,掰着阿彪脑袋仔细查看,嘴角、眼神都未见任何异常。

  他的嘴已经干干净净,眼神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无可置疑。

  我忽然想起来,然后告诉妈妈是我开的车门、是我喂的狗。妈妈惊恐地望着
我,像看一素昧平生的陌路人。

  我让阿彪进后座,再扶妈妈上车(坐副驾),帮妈扣好安全带。

  妈妈问:「宝,你最近怎么了?啊?妈害怕。」

  我点火着车,看着前方说:「我也怕。光怕没用。得面对。」

  我给油猛跑,向北向北向北,一古脑儿奔北。

  车窗外,道路两旁,到处矗立着大方铅块儿似的楼宇,铁灰、凝重、肃穆、
高高的、没人性。

  我居住的这城市,树是越来越少了,仅剩的还被变态的园林师傅剪得跟电线
杆子似的那么秃。

  我戴上蓝牙,用遥控器拨号,同时指着窗外说:「我就肏所有园林局的傻屄
们!既然想要水泥杆子似的树,干吗不直接栽水泥杆子?何必戕害这么多树?!
妈了屄的园林局的!给

  你们丫上肢都剪秃喽你们丫谁干?!肏!「

  妈妈善良地问:「你这给园林局打电话呢?」

  我说:「没。不是。」

  电话接通了。我问:「现在什么情况?」

  财务在那边儿紧张地说:「a总!出事儿了!我内天就有预感,就想跟您说,
您急着出去……」

  妈妈在我旁边,我不能多说,怕妈妈担心。

  我说:「赶紧。拣要紧的说。」

  财务说:「公司被封了,调查的入驻了,副总逮起来了。现在全乱套了。我
不知道这都怎么回子事儿……」

  没说完,忽然有电话要插入。我挂了财务的,接进插入的。是老K:「你丫
跟哪儿呢?」

  我冷静说:「跟海南呢,蜈之洲岛。」

  我也跟老K似的,修炼得说瞎话面不改色。

  妈妈在旁边不屑地说:「切,张嘴就来!」

  我腾出右手捂住妈妈的嘴唇。妈妈顺势向前探上身、借机亲吻我的手心。妈
妈的嘴唇温热,软软的。

  我脑子跟蓝牙里,左手把着方向盘,脚下给油,右手给妈妈,盯着风挡前头,
兼顾着后视镜。

  没有异常情况。

  老K的语调和往常一样,说:「我可说正经的呢。」

  我说:「说。」

  老K问我:「爽呐?」

  我说:「没。」

  老K说:「打你公司,说你没去。」

  我说:「嗯对。」

  老K说:「是不又找内小骚货去了?」

  我说:「没。」

  老K在那边儿冷笑说:「你没去?哈,全中国都乐了!」

  我说:「你丫有屁快放。」

  老K说:「过来K歌儿。」

  「过来K歌儿」是他爱说的一句黑话,男女男3P的意思,而且表示他已经
把「果儿」搞定了。

  我能感觉到他在那边儿坏笑,坏水从他每一个毛囊往外渗漏。

  多年经验和教训教会了我:越是烦躁的时候越要心静,越是烦躁,说话做事
越要慎重。

  我从妈妈嘴唇边收回右手,好好开车,对着蓝牙那边儿的老K说:「你K先。
一会儿你改振动,我给你K过去。」

  他在那边儿奸笑。

  我说:「挂了啊。我晒太阳去了。」

  我挂断蓝牙。

  妈妈看着风挡外的冰天雪地,问:「咱要上海南?」

  我说:「不,就郊区,散散心。」

  妈妈说:「哦。那你干吗跟人撒谎呀?」

  我说:「老说大实话,白开水似的,多没劲啊?」

  妈妈问:「咱去几天啊?」

  我说:「再看吧。也许三、两天?谁知道。」

  妈妈叹一口气,貌似放松下来,说:「喔,那还让妈带上所有的卡?看你今
天这么紧张,我还以为咱要逃命去呢。」

  我没再多说话。

  妈妈在很多时候有点儿像帅克、有点儿像阿甘。

  「大智若愚」的「智」和「愚」之间,界限到底在哪儿?谁也说不清。但我
知道,很多时候,聪明就是傻,傻就是聪明。

               _________

  天开始擦黑儿了,其实刚四点多。

  车顶云层里埋伏着四千万吨硬雪,憋着不下。时候未到。

  车外这种浑不啦叽的光线是我最不喜欢的。

  我最烦在这种时候开车。费眼睛。到处黑不拉叽,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没辙。
事已至此,我还能选择什么?

  我掰进高速,一直扫着后视镜。路上的车少得瘆人。

  刚放松一会儿,阿彪忽然发出怪声音。

  我赶紧看后视镜,后头啥时候冒出来一黑色a8?

  这回车牌倒有,但被一张红底儿金字的「百年同心」遮住,一个号码都没露
出来。

  我心里一紧。

  跑出两、三公里,再看后视镜,丫还赖不叽跟着我。

  跑出八、九公里,丫始终不紧不慢跟着我。我脑袋大了。

  我收油,想趁丫超过我的时候看看丫车里是些什么人。

  嘿!丫也收油!

  我加速,丫立马加速,跟我始终保持二十米车距,而且不断用大灯晃我。

  邪屄了嘿!我跑中间道,左右两道都没车呀。

  丫什么意思?我掰到最慢道,不再给油,看丫怎么处理。

  丫也跟着掰最慢道,贴我后头,车速也慢下来。

  忽然之间,风挡模糊了。刚才勉强能看见的风景看不到了。看看左右,明白
是外头下雾了。

  车前车后大雾弥漫,能见度撑死二十米。那a8始终跟在我后边。我中道他
中道。我加速他加速。这感觉很不爽。

  天色越发地暗下来,我不得不开大灯。

  跑啊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怎么回事儿?

  我逐渐给油加速,时速已超过一百六,那a8始终贴我二十米。看得出来,
丫是一把跟车好手。

  我不知道这车性能如何,不敢爆表。

  看看里程表,见鬼!都跑出二百多公里了。下一出口掰出去吧。

  噌噌噌!又是五十多公里招呼出去了。还是没有出口。无论我怎么跑,也看
不到出口!

  三公里过去了。没有出口。那a8还咬着我。

  八公里过去了。没有出口。那a8还咬着我。此时,他针对我的恶意已经昭
然若揭。

  二十公里过去了。还是没有出口。那a8始终贴我后头不断用大灯晃我,晃
得我心慌意乱。

  看不到任何指路牌。我的心开始嘭噔!嘭噔!!雾越来越浓,可见度只剩五
米。前后左右什么都看不见。

  我一边开车一边频频观看后视镜。

  浓雾当中,能看到一对远光灯在执著地晃我,像一大男孩恶作剧冲我邪恶地
神经质地眨眼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打开所有能打开的车灯,包括雾灯。

  内a8跟我的车距已不足五米,气势汹汹,朝我一窜一窜的。

  我快疯了。妈妈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阿彪如临大敌,紧张地一直朝后头狂
吠。

  我一边开车,一边试图安慰阿彪:「好了,彪!没事儿的。他逗咱玩儿呢。」

  其实我这话是说给妈妈听的。

  我往死里一脚地板油,顺带扫一眼中控,却看到了我最害怕看到的画面:油
表亮红灯了!

  我心脏狂跳,赶紧打开远光灯、盯着右边。还是没有出口。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可如果你跟高速里,你只能干着急。后面的a8开始变本加厉拿大灯晃我,
我被晃得晕头转向、烦躁不堪。

  正在此时,只听后面的a8一声喇叭轰然炸响,比火车汽笛还高三十分贝。

  妈妈浑身一哆嗦。

  我也吓一跳,真要崩溃了!

  不行了!再也受不了了!余光看见左边隔离带有一空档,我当时没反应过来。

  一眨眼开出去两公里,我忽然提醒自己:刚才的隔离带有一空档?!

  我猛然加速。时速到二百了,我大喊一声:「都坐好喽!」

  然后猛一把朝左边掰轮儿,瞬间把车掰到最快道,往左打轮儿的同时狠狠一
脚紧急刹车。

  时速二百的情况下,刹车片吱吱叫着、白热化摩擦着。

  车速锐减,眼瞅着时速指针往下掉。

  后面内孙子始料不及,在惯性带动下一下从我右边飞出去,拉着带急刹车。

  丫怎么也想不到,我闪过丫之后,关了所有车灯,原地掉头,嘎崩利落脆,
同时猛给油,沿原路逆行往回跑。

  风挡里夜雾浓稠如特伦苏,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已经豁出去了。当对手根本不打算活,惊恐的就换成你。

  我顶着浓浓大雾,豁着胆子黑着灯逆行往回开,后视镜里不再有车灯。

  丫掉头不如我灵活。  再说了,丫挺的有我开车技术好?

  我咬着冷冷的牙,暗下决心:如果对面来第二辆a8,我就撞沉吉野!我还
不瓦全了,肏!

  与其躲避,不如肏他妈面对!要杀要剐痛快点儿!

  我瞪圆眼珠子,轧着最快道一路逆行狂奔。邪门了。迎头方向一直没车。这
是xxx高速么?

  摸黑跑啊跑,回到隔离带空档处,空档大约五米左右。我毫不犹豫一把轮儿
钻过去,终于不再逆行。

  窜过去的瞬间我扫了一眼后视镜。还好!后头没车。

  我继续紧张地扫着后视镜。后视镜里没看到a8。

  我长出一口气,但脚下不敢松懈,车灯还是不敢开。我更加猖獗地狂踩地板
油,丧心病狂。

  我知道,油箱见了底儿,我跑不了多远了。我心悸,继续找加油站。可哪有
加油站啊?

  此前我痛恨的大红屋顶,此刻在我心里显得异常可爱,但是目力所及的范围
内,一个也没有啊。

  我适当松点儿油门,车速降到九十,走最慢道。这条高速上开始出现一两辆
小轿车,嗖嗖超过我,都是正常车辆。

  妈妈说:「刚才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儿?」

  我说:「没事儿。我碰上a8,总会飙一把的。」

               ________

  终于见一出口。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掰出去。

  掰出去才从视觉暂留上读出路牌上有个「断」字,好像还有个「头」字~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觉得只要能出高速就有救。

  看看后视镜。没有车跟着我。我放松下来,打开车灯,慢慢开。

  没走多远,有一加油站。我呼出一口恶气,开进去,停车,虚脱在驾驶席上。

  加油站空空荡荡,一人没有。办公室亮着灯。

  阿彪伸过头来舔我。我没劲儿搭理他。

  等了一会儿,没人。按一声喇叭。还没人。

  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看。空的。

  我敲敲凉玻璃说:「有人吗?没人我自己加了啊!」

  还是没有回音。这儿人上厕所啦?

  我走回来,熄了火,打开油箱盖,摘下油枪,往里一杵,开始灌油。

  我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还是一人没有。奇怪的地方!

  加油站外头静悄悄的,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喀一声,跳枪了。

  我把油枪挂好,拧严我的油箱盖、关上我的油箱门,掏出两张大票,塞办公
室门缝,喊一嗓子:「钱塞门上了啊!」

  回来拉门上车,关门落锁。

  我点火、起步,开出加油站。

  妈妈问:「你刚才听见了么?」

  我说:「听见什么?」

  妈妈说:「我听见一个声音,像老头在叹气,还有一个女的呜呜哭。」

  我说:「我没听见。」

  妈妈说:「彪也听见了,耳朵直了,毛都炸起来了。」

  我腮帮子到锁骨一阵发麻,嘴上说:「管丫谁叹气谁哭呢!咱有了油,咱就
颠喽。」 (颠:run)

  车在漆黑的道路上平稳行驶。

  妈妈问:「这儿叫什么地方?」

  我说:「没看清。」

  妈妈问:「你来过么?」

  我说:「没。」

  谁都不出声音了。

  车里安静下来。

  忽然,我听见阿彪发出紧张的咕哝,与此同时,妈妈低声说:「听!」

  我清清楚楚听到车里某个角落传来一声「咳~~」

  是老头子的叹气。

  我说:「彪,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妈妈紧张地说:「不是他!」

  我打开广播。一俗不可耐的歌曲。

  歌曲结束之后,女主持人的声音:「我是主持人xx。继续我们的话题,见
到鬼是不是阳气衰竭?好了,嘉宾已经打进热线了,有请导播接进来。」

  一男的:「是我么?是我么?」

  女主持人说:「是你。请讲。」

  这男的说:「主持人你好。我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在晚上讨论。」

  女主持人说:「请问你见过鬼么?」

  这男的沉痛地说:「我见过。事实上,我就是一个鬼,冤鬼。」

  他的嗓音开始变低沉,开始接连叹气,「我死得冤啊!咳~~咳!」

  这叹气声跟我刚听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声音更大更清晰。

  我换一频道,听见「……我给大家讲讲守灵夜发生的怪事。那天晚上啊,特
别特别冷,就像今晚这么冷。北风嗖嗖的刮着……」

  我后背开始放射状酸麻,耳根子到胸骨通通麻透。(通透 )

  我啪地关了广播。

  妈妈估计也不好受。我安慰妈妈说:「妈别瞎紧张。没事儿的。不过我还真
信这个。」

  妈妈问:「哪个?」

  我说:「真的有鬼。昨天我做梦……」

  妈妈说:「好了好了,说点儿别的行么?」

               ________

  两边房子多了。看见灯光了。

  我发现我们开进了一个小镇。

  我看到两边有台球厅、小超市、火锅店、捏脚的、订做真牛皮皮鞋的、日杂
二元店、卖电话卡的、卖盘的、卖鱼的、卖水果的、卖烟酒的、卖生肉的、卖熟
肉的。其中一半都关门了。

  街道上行人稀稀拉拉,看上去没什么人气,挺荒凉的。也可能天太冷,大家
都猫家里。

  我减慢车速,找到一家旅社,看上去挺干净。院子外有一圈铁栏杆,大门很
宽,院子不小。

  我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

  我让女服务员带我和妈妈看了房,还行,有一大双人床、俩沙发、一独立卫
生间,晚上有淋浴热水。

  我问怎么吃饭。服务员说:「吃饭很方便,咱后院有小食堂,出门还有一溜
小饭馆儿。」

  我问:「这里现在住了多少客人?」

  服务员说:「没多少。房子基本上都空着。」

  问了价钱,一天一百。这种地方,没探头,呆着踏实。办了入住手续,房门
号码104。

  我出去锁了车,带阿彪进来。我一向简单生活,各种卡和笔记本是我全部家
当。

  洗洗脸,七点多了。我和妈妈到后院小食堂吃了饭。

  我左一杯右一杯猛喝水。我要把我的尿冲淡。我妈妈纳闷地看着我。我没说
我的难言之隐。

  喝了水、撒掉;吃了饭、拉掉;挣了钱、花掉;去爱了、然后死掉。这就是
一辈子。

  回了房间,我点根儿烟。妈妈说:「别抽了行不行?呛死了,还满嘴烟味儿。」

  妈妈烦我抽烟。我把装现金的包放妈妈身边,叼着烟出了门,靠旅社铁栏杆
后面观察周围情况。

  天儿太冷。街上的人更少了。对面,一烤羊肉串的在店门口叫卖,被冻得来
回跳。

  蓝牙响起。我接。

  一听,那边是个女声,上来就说:「你太太要是在你旁边儿,你就说‘打错
了’。」

  我听出来,是她(汽修厂都要留联系电话的)。

  我说:「哦你没打错。我在外头。」

  她说:「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

  我说:「没。」

  她说:「这是我家里电话。」

  我说:「噢。」

  她问:「内车行么?」

  我说:「还行。你少点儿了吧?」

  她问:「什么少了?」

  我说:「血。」

  她说:「嗯,少点儿了。你个坏蛋!还给我留了个念想儿!」 (念想儿:
souvenir)

  说的是我塞她凹屄里的套套。

  我问:「几点发现的?」

  我注意到街对面来了三个男的,三十来岁,站那儿吃烤串。

  她说:「就刚才。我说我下边怎么怪怪的呢,还以为是被你弄肿了。」

  我问:「没肿么?」

  她说:「嗯,有一点儿肿。你太坏。」

  我说:「一般吧。你现在嘛呢?」

  她说:「一边儿洗衣服、一边儿想你。」

  我说:「想我什么?」

  她低声说:「一切。知道么?我现在正把你给我的‘念想儿’翻过来,伸舌
头舔你水儿水儿。」

  我问:「香么?」

  她说:「嗯,香,还咸。你今天为什么不射?」

  我说:「不是跟你说了么?」

  她说:「你不难受啊?」

  我说:「难受啊。要能永远抱着你该多好。」

  她说:「别花言巧语的。老总身边儿肯定少不了花蝴蝶儿。」

  我说:「那是。现在替我摸摸你下边儿。」

  她说:「嗯。如果你射了该多好。」

  我问:「怎么好?」

  她说:「现在我就可以挖出来一些吃掉。」

  我说:「等着。下回让你吃饱。」

  她说:「我又涨了。好想你。我被你害惨了,都快疯了。这些年我怎么过来
的?」

  这时,我看见街对面内三个男的中间内个用眼睛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
赶紧转移目光,但对身边同伴低声说着什么。

  我说:「我也想你。我得挂了。」

  她说:「好吧。等你,啊?!」

  我说:「知道。挂了。」

  我的烟抽完了,扔掉烟蒂,把蓝牙收里边口袋,大踏步朝他们仨走过去。惊
弓之鸟疲于逃命,不如直接面对、尽快解决。

  烤串的看我过去,兴奋起来,问我:「大叔,来多少?」

  旁边铁桌子上的大肉盆里有一百多穿好的肉串。我拿起一串儿,一边闻着肉,
一边扫视他们每个人的眼睛。

  我的目光恶狠狠。内仨被我照得垂下眼皮。这几个人都眼生。

  不过就我现在这记性,就算以前见过他们我能想起来么?

  内仨手里各拿五、六个肉串儿,闷头吃着。

  我们几个都冻得颠来颠去。

  烤串的再问:「大叔来多少?」

  我放下肉串。肉还真是羊肉,膻味十足。

  我冷冷说:「这肉不行啊这肉。」

  烤串的立刻急了,信誓旦旦说:「我的肉是这儿最好的肉!你去别家看看去!」

  我搂着他问:「有人鞭、人腰么?」

  我故意把嗓音压低但内仨也都能听见。

  他望着我,愣磕磕的,张着嘴,失语了。内仨紧张地观看各自手里拿的肉串
儿。

  我拿起一根闪亮的钢签子,龇着牙舔着钢签说:「我喜欢吃男的。大补啊。
好久没吃了,我馋!」

  我一边絮叨一边加紧扫视内仨。内仨面面相觑,明显慌了。

  我接着说:「人大肠,吃过么?把肠子从屁眼儿抠出来,拿刀子切一节儿,
之字型穿签子上,带着点儿屎,撒上孜然辣椒咸盐,烤到半脆流油,拿嘴这么一
咬,靠!香!」

  我舔舔嘴唇,紧盯内仨。内仨警惕地看着我,像见了鬼。

  我说:「人口条也好吃啊!撒上孜然辣椒咸盐,啧,嘿我跟你说嘿……」

  内仨已经听不下去,手持剩下的肉串,给钱走人,不敢回头。看来没受过特
殊训练。

  没事儿跟我瞎犯什么照?!

  烤串的还傻呵呵看着我,嘴唇有点儿硬,语调不自然:「大叔,谁跟您说的
我这儿……我这儿~~」

  我说:「真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我的右手伸到他屁股上,慢慢摸他蛋蛋。

  他脸僵硬,快哭了:「大叔、您要多少钱?我这是小本经营,我不容易啊我
……」

  我想笑,但强忍住,不让嘴唇分开,忍得好辛苦,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抖,
越抖越厉害。

  街灯下,他满脸彷徨,试图搜寻我的瞳孔。

  我松开嘴唇,说:「开个玩笑。别在意。」

  他半哭半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破掉。他想笑又不敢笑,好像一放松就
会被我生掏了肠子。

  我笑说:「先来十个,我尝尝你这肉。」

  他数出十个放烤架上,一边拿扇子扇一边撒孜然辣椒咸盐。他还是很紧张,
俩手僵硬,动作走形。

  我看看他身后,小店匾额上写着xxxx。小店里空荡荡的,没什么客人。

  我问:「你是老板?」

  他说:「是,我是。」

  我问:「你家有羊杂么?」

  他说:「有。」

  我再看看小店。透过玻璃上的冰花,模模糊糊看见最里边有一女的坐着,穿
一红棉袄。

  我说:「里头穿红棉袄内是你媳妇儿?」

  他说:「啊……她是我姐姐。」

  说完紧张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又憋啥坏主意。

  我问:「你媳妇儿呢?」

  他说:「跑了。」

  我说:「哦。别告儿我你姐离婚了。」

  他说:「我姐夫带我媳妇儿跑了。」

  十串儿烤好了。他递给我。

  我接过来走进小店。弟弟战战兢兢赶紧跟进来。

  我吃着串儿往里走,说:「味儿还不错。羊杂在哪儿?」

  弟弟紧张地对姐姐说:「快点儿快点儿!」

  姐姐懒洋洋起身,到墙边。墙边有一大锅。她掀起锅盖。里边全是,干的,
有的发白,有的淡紫色。

  我弯下腰,扒拉扒拉,抓出几块闻闻,一边闻一边打量姐姐。

  味道纯正。她长得还行,有点儿慌张,想看我又不敢多看,目光游走。

  我给姐弟俩一人一块羊杂,说:「吃喽。」

  弟弟赶紧听话地张开嘴,吃进去,嚼起来。

  姐姐接过去,看着弟弟,完全不明白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弟弟说:「吃吧。快点儿。」

  姐姐满腹狐疑吃进嘴里,嚼起来。

  我看姐弟俩咽了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放了点儿心,说:「给我来一塑料
袋。」

  弟弟给我装了满满一塑料袋。我接过来。

  串儿吃完了,我指着桌上的空签子和羊杂,问:「我这一共多少钱?」

  弟弟赶紧抢着说:「是送您的,不要钱,嘿嘿,不要钱。」

  我拎着羊杂唱「那年七月七,大姑娘去赶集,半路遇到个坏东西…」往外走,
听着背后。

  姐姐不满地问弟弟:「你认识他?」

  弟弟说:「啊,对,朋友。」

  姐姐说:「我怎从来没见过?」

  我出了小店,摇摇晃晃,横着膀子过马路,回旅社。当恶狼感觉不错。回去
我就要把羊皮扒掉!

               _________

  走回旅社,女服务员趴前台看电视。

  我说:「院门锁上吧。」

  服务员起身拿长长的链子锁,哗啦哗啦走出去,跟戴着脚镣似的。

  我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保障妈妈的安全。

  亲眼看服务员锁上院子大铁门,我才回房间。妈妈正半躺在沙发里看电视,
又是光脚踩着遥控器。Badhabitsdiehard。

  阿彪闻着味儿过来围着我绕圈儿。

  妈妈说:「你这根儿烟得两米吧?抽了半小时了都。」

  我说:「我踩点儿去了。」

  我把羊杂倒出一些。阿彪围着我又绕了一圈儿,然后开始进餐。

  妈妈问:「明儿咱上哪儿?」

  我说:「过了今儿,再说明儿的。」

  妈妈说:「瞧他!吃得真香。」

  我说:「是啊。活得多简单!」

  妈妈说:「真羡慕他。」

  我说:「行了,他有他的苦。都进中年了,还没配过。」

  妈妈说:「你忘啦?给他找过啊!他都瞧不上人家。」

  我说:「您说他跑马不?」

  妈妈微笑说:「跑咱也不知道啊,肯定他都舔干净了。」

  我说:「怪可怜的。要不咱一会儿帮帮他?」

  妈妈说:「你帮他吧,我看着。」

  我和妈妈就这么看着狗你一句我一句地唠着嗑儿。我的笔记本电脑就那么平
放在桌子上,关着,没人碰。

  忽然,阿彪不吃了,竖起大耳朵,警惕地看看天花板。

  我也看看天花板。不要吧?!别再十字裂了!

  就在这时候,听见屋子里咔吧一声。是桌子上传来的。

  我们仨一起循声望去。

  只见我的笔记本电脑自己弹开,还自动开机了!黑屏上打出一个逐渐加粗的
白十字,背景交替频闪「淫」和「死」这两个字。

  我脸巴子麻了,强撑着走过去长按power键关机。无效。关不上。

  妈的又来了!这十字啥意思?这俩字到底啥意思?诅咒我们将死于「淫」?
淫死?死淫?死人?往死里淫?因淫作孽?

  这是怨咒么?谁在操纵这一系列怪事儿?

  这时候,电视里的无聊节目忽然换成一个耄耋男的脸部特写。

  他的嘴一张一张的,说:「……我就看着那具尸体。我问我自己:她真的走
了么?咳~~咳~~」

  又是内叹气声!妈妈此时已被完全「定」住。

  我赶紧过去关电视。电视关不上。老耄耋还在继续讲着更多细节:「……现
在我也要死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趴桌子底下把电视插销揪出来,可内老耄耋还在说话:「……我看见他们
了,他们都穿的黑棉猴……」

  忽然,我听见我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女人高潮前的呻吟声,伴着老耄耋沙哑的
笑声。

  我浑身发麻,拼命长按笔记本的power键。就是关不上。

  我急了,把笔记本电脑扔在地上,发狠狂跺。碎裂了。我照电视机屏幕就是
一脚。显像碎了。

  所有诱惑我们的身外之物都死掉了。终于安静了。呻吟声、笑声、喋喋不休
的谈话声都没了。彻底消停了。

  阿彪直愣愣望着我。

  我看着妈妈。妈妈眼睛空洞,说:「咱明儿走。」

  我紧紧抱住妈妈,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妈妈说:「没过去。我知道!罪孽啊!」

  我说:「那是。谁没罪?」

  我站起身。

  妈妈惊恐地问:「你去哪儿?」

  我说:「我去洗澡。您洗不洗?」

  妈妈说:「不要。别离开我。」

  我开始脱衣服。

  妈妈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咱这些年做太多了?所以开始收拾咱?」

  我脱裤子。

  妈妈说:「你说话呀。」

  我说:「您洗还是不洗?」

  妈妈说:「你先洗吧。」

  我脱光,走进卫生间。

               _________

  卫生间里。

  我打开淋浴龙头,热水哗哗喷涌而出。

  我站到花洒下冲澡洗头。热水冲刷着我罪孽深重的身体。

  我低头看脚边,发现地漏堵了。

  我蹲下仔细看,地漏旁有大堆大堆白头发。谁的?靠!

  我站起身继续洗,下意识揉搓头发,头发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猛掉。

  我一激灵,赶紧拉开浴帘,对着镜子一照,嘴巴失控地大张。我赶紧把拳头
塞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镜子里,我看到一个光头老男人,满脸皱褶老年斑,连眉毛都掉光了。

  死神像一阴险恶魔,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折磨你。

  我赶紧对着镜子龇牙。还好。牙齿还全。我擦干身体,戴上浴帽,走出卫生
间。

  妈妈说:「戴那玩意儿干吗呀?」

  我说我冷。这时候我听见阿彪打起呼噜。

  妈妈叹口气,说:「跟妈在一起,委屈你了。」

  我说:「不委屈。您怀我十个月,受那么多罪,我报答还报答不够呢。」

  妈妈说:「不,不内意思。妈老了,你正是好岁数,这么年轻……」

  我说:「年轻什么啊?毛儿也都白了。」

  我没敢说「毛儿都没了」。

  妈妈起身去卫生间。我跟进去,给妈妈「嘘嘘」吹口哨儿。

  妈妈在熟悉的口哨声中尿了。

  尿完,往前探身弯腰,撅起屁股。我撕手纸给妈妈擦干屄屄。

  妈妈出了卫生间,上了床。我把妈妈扒光,抱住屁股就开始舔。

  妈妈说:「舔妈妈骚豆!嘬妈妈豆豆!哎呀~~你把妈妈嘬死了~」

  我舔嘬妈妈汗湿酸臭的脚掌、脚趾。

  妈妈用双腿牢牢夹住我脖子、喘息着压低声音问我:「想肏我么?」

  此时正在关键的坎儿上,不能停,一停就前功尽弃。女人需要连续刺激。

  我无法出声,只连续点头作为肯定回答。我点头的动作加剧了口舌对她骚豆
的刺激。

  无声的颤抖中,妈妈高潮了。

  我向xxx保证我看见了妈妈身体往外放电。一道道淡蓝色、淡藕荷色的电
光以她小肚子为圆心向外放射。

  其实高潮就是放电,是逐渐积蓄起来的能量在瞬间被释放掉。

  高潮后,妈妈鼓励我说:「射吧。看你憋得~」

  我说:「男的多干少射,长寿。」

  妈妈说:「憋着不好。你说的屎尿屁精不能憋。」

  我说:「触而不泄、忍精不射、还精补脑,才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流氓,
敢于直面热情的湿屄,敢于正视淋漓的骚水儿。」

  妈妈笑:「又来了~」

  我说:「没没。前面内是《玉房指要》说的,也可能是《素女经》,后面内
是我改的。」

  妈妈说:「胡说八道。精液就好比海绵里的水,只要用力拧,总会有的。」

  我说:「错。精液是修炼出来的,没听说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天炼成一
管儿精。」

  妈妈笑出声儿来,奶子乱晃。

  实际上,是我不敢射。我怕射完大睡,怕万一有什么事儿被动。我怕睡着后
醒不了。

  妈妈用光脚「摸」着我的脸说:「没关系的。射吧。再给你憋坏喽。来,妈
用脚帮你?」

  说着,一双光脚往下,找到我的蛋蛋和鸡巴,开始轻柔抚弄。

  我捉住妈妈两只肉脚,再次抬起来,激动地亲、闻,脑子里却想起十个小时
前我刚舔过的另一个骚屄。内事儿算我对妈妈出轨么?

  要说我对妈妈的感情是唯一的真的,那我对其他女人的感情就都是假的?我
跟妈妈的感情能走多远?

  由于身体残疾,妈妈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受到局限。

  我是健全人,我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没有局限。这对妈妈来说,有点儿不
公平。但没办法。

  今晚是我能伺候妈妈的最后一宿?

  妈妈望着我舔她脚趾缝,微笑着说:「瞧你戴那么个浴帽弄我,感觉怪怪的,
真滑稽。」

  妈妈笑起来真好看!

  明天我还能再看到么?我说:「妈我想肏你脚!」

  妈妈顺从地把双脚降到我胯下,夹住我大硬鸡巴,开始「脚淫」我。(有人
说脚交。a8更爱说「脚淫」)

  妈妈灵巧柔软的双脚合在一起,用脚掌中间形成的空洞模拟一个「肉屄」,
让我鸡巴肏、让我爽。

  其实我觉得我在奸淫妈妈的脚丫这个事实,就足以让我兴奋。

  我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妈妈有双臂双手,跟妈妈做爱该多完美!

  可惜,现实生活偏偏不像我设想的那样。(更甭提妈妈决不容忍我抽烟)

  妈妈望着我,说:「宝,射吧。射妈妈!把妈妈弄脏!」

  我的大硬鸡巴在妈妈两只赤脚的夹击下,逐渐显出败兵气色。

  我的呼吸急促了。我的脸色酱紫了。大部队已经聚集到站台上了。

  我赶紧把鸡巴从妈妈两只肉脚包裹中抽出来,对着她的脸。同时摸着妈妈的
肛门。

  妈妈的屁眼儿柔润松软。

  妈妈张开嘴,叼住我鸡巴,开始口活儿。

  我攥着妈妈的大奶,揉搓着,拇指食指捻着妈妈的奶头,低头看着妈妈舔我
鸡巴嘬我鸡巴。

  我的中指插进妈妈的肛门、拇指按揉妈妈的豆豆。

  妈妈犯贱地说:「流氓,你要把妈妈弄死啊?」

  我问:「豆豆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死了。」

  我问:「屁眼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透了。」

  我把大鸡巴对准妈妈的脸。

  妈妈知道,儿子要射了。于是闭上眼睛张开嘴。这模式已经演练百多次。

  我对着妈妈张开的嘴巴,用手狂怒地捋着大鸡巴。

  我捏着揉着妈妈的大奶,问:「妈妈骚么?」

  妈妈闭着眼睛点头说:「骚。妈是大骚屄。」

  我说:「逮这么一大骚屄,怎办?」

  妈妈说:「肏死!肏死得了。」

  突然,我感觉不行了!天要塌了!

  我丧心病狂地撸着鸡巴。

  来了、来了!

  我开始射了。

  从第一股精液飚出我鸡巴,我就开始凉了。我看到,飚出的精液鲜红鲜红的,
而且喷涌不止。

  血精?我要脱阳?

  我会不会像西门氏那样「昏迷去,四肢不收……望前一头抢将去」呜呼哀哉
精尽人亡?

  男人都知道,射精反射一旦开始,很难立刻停住。我赶紧按住妈妈的眼睛,
生怕妈妈看到会担心。

  我看着我血红的粘粘的精液,彪悍地滋妈妈嘴里和脸上。妈妈看不见颜色,
反射性吞咽嘴里的儿子精。

  旁边沙发上有妈妈脱下来的裤衩。我抄起来就擦,擦妈妈脸蛋,擦我龟头,
拼命擦。

  好不容易擦干净,妈妈睁开眼睛说:「坏小子,你今儿真没少射!」

  我撕开湿纸巾,接着擦。我觉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妈妈说:「好了。你今儿也够累的了。睡吧。」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没洗的香气。

  我到底能不能扛过今晚?万一我出事儿,以后谁照顾妈妈?

  妈妈浑身一震。我知道,这是妈妈陷入深度睡眠的标志性动作。

  果不其然,妈妈鼾声渐起,我却久久不敢合眼。

               ________

  好不容易睡着了,天很快亮了。我因为着急今天要赶路,急慌慌拉门就出去。

  拉开门我就傻了,门口躺一人,大肚子,昏迷。

  是小骚货。怪可怜的。什么叫冤家路窄?你越不想撞见的人,越让你撞上。

  我还是没甩掉尾巴?她怎么找到这儿的?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

  一大串问题没有答案。救人要紧。我跑到前台,扔给女服务员好几张大票,
说赶紧给我开一空房间。

  服务员望着我,充满怀疑论观点,说114吧,给我钥匙,我抢过来返身跑,
找到114房间,打开门。

  我抱起小骚货进114,踢上门,把她放大床上。她肚子大得邪乎,看上去
像要临盆。

  我把她衣服扒光。她奶子比以前胀大了五、六倍,已经松懈下垂。乳晕变黑
了,是最近被搞次数太多了?还是激素改变造成的?

  我摸她屄。内屄湿润粘滑,像有流不完的白带。肥厚的阴户,生命的源泉。

  忽然觉得孕屄挺刺激的,奶子大,关键是,孕屄好像永远处于唤起状态。我
喜欢湿屄,讨厌干的,跟绝经的居委会主任似的。

  她苏醒过来,望着我。我就那么看着她手淫她。

  冷不丁的,一大股热乎乎的水喷我手上。我低头看,她破水了。混浊的羊水
从她孕屄流泄出来,流了得有七、八斤。

  羊水流这么多,胎儿还不出来,已经有危险了。

  我瞅她在床上捂着肚子,打着滚,痛不欲生。看样子阵痛发动了。

  我问:「你是人是鬼?谁带你来的?还谁知道你来这儿了?你想干什么?骚
货说话!」

  我大力抓她奶头,狂怒地掐她脖子。可她一律不回答。

  她的嚎叫声表明她这时候已经不是人。(站她角度看,不是人的是我。哪有
在女人这种时候审问的?)

  我脱下裤子,把她翻过去,跟她66(不是69),把鸡巴从后边杵进她湿
乎乎的孕屄。

  胎头已经入盆。她的阴道在四十斤大礼包的压迫下变短了。

  短就短吧,凑合了。我扒着她的肉肩膀,紧三下慢三下肏她,狠狠折磨她临
盆的孕屄。

  她被我鸡巴肏得扭动哀号,像被凌迟的江姐,像被阉割的驴。

  我在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孕妇。

  她得分泌了五、六斤热汗。她全身湿透,头发跟刚洗没擦似的,一绺一绺的。

  屋子里飘着汗水的味道,酸酸的。还有尿味,骚臊的。还有肉屄味,香香的。

  我一边肏她,一边往窗外看。马路对面又冒起烟,烤串的男人正好看见我。

  在她阵痛间歇,我说:「有一怀孕的女兵,被敌人抓住了。」

  她很快进入我的语境,屁股又开始摇晃。

  我的手绕过去揉捏她阴蒂。她阴蒂肿胀得发亮,跟煮花生米似的。

  她叉开大腿,喘着问:「后来呢?」

  我把她两手攥到她背后,说:「敌人把她紧紧绑起来,手淫她。」

  她说:「喔~~」

  我接着说:「还拿针沾唾沫扎她孕屄,扎她豆豆,一边扎一边说,宝贝让我
们扎扎吧,你不知道我们多爱听你的叫唤声。」

  她睁开眼睛说:「流氓!你变态!」

  我说:「是敌人变态。」

  我的鸡巴在她孕屄里粗野搅动,手指头狠狠蹂躏她阴蒂。她闭上眼睛,重新
回到故事里去。听故事不能太清醒。

  我说:「她眼前全是大粗鸡巴,一根比一根长,生龙活虎,啪啪直獠蹦,像
种狗见了貂蝉。」

  她说:「喔~~」

  我说:「敌人围过来。一大粗鸡巴开始奸她了。其他人使劲儿按着她。女俘
没法反抗,只能暗爽。」

  她叹气说:「嗳呀!」

  她脑子里看到的,是她自己被好几个「敌人」使劲儿按住、被酷烈奸淫。

  我残忍地搞她,说:「敌人一边奸这女兵一边说,你们闻闻这块臊屄,真骚
呀!」

  她的身体发硬,呼吸加快了。我加紧奸她烂屄子、加紧奸她阴蒂。她忽然浑
身拧紧。

  到了。汗水哗啦一下,又冒出来一层。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喘着粗气。

  我说:「老话儿说得好:肏能催产。」

  她说:「没听说过。」

  我说:「因为女的高潮收缩能加剧宫缩,男的精液里的前列腺素也能。」

  她说:「其他流氓跟你比起来简直都是好人。」

  我问:「你怎么找来的?」

  她说:「跟你说过,小骚货跟定你了。你甭想甩掉我。」

  我俩紧紧贴在一起。我攥着她大奶子。大奶子在剧烈起伏。我揪着她头发,
继续奸她。

  我说:「敌人接着肏她。一个射了,下一个跟进,前赴后继。」

  她说:「喔~~」

  我说:「后来女兵的爸爸进来了,把手指头插她屁眼里,然后拿出来让她嘬。」

  她说:「喔~~不要~~」

  她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孕屄又流出好多黏液,湿搭搭的。

  我捻着她阴蒂说:「爸爸大鸡巴插进她屁眼里,肏她。」

  她哆嗦着说:「哦爸爸肏我!肏死我!」

  我加紧肏她,不再说话。肏屄进入白热化。

  她眯着迷离的眼睛,晃着屁股被我肏着,十足一母狗,二次冲顶。

  我伸舌头舔着她汗湿的脸蛋,像狗一样。沉到最低层,会得到更多快乐。

  很快,她在我怀里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

  她馊屄猛力锁紧,钳住我鸡巴。我变本加厉肏她,同时使劲揉她大肚子。

  她痛苦收缩,腰往前弯过去,像一肥硕大虾。新一轮阵痛又开始了。

  她推开我,说:「爸爸,别再肏了……」

  我看她样子怪异,声音也变调了,只好把老枪抽出来。

  老枪上挂着黏黏的东西,拉着丝。

  我揉她湿滑的屁眼。她的痔疮恶化了,努出来好几团,肛门口像堆着好几个
圣女果番茄。

  忽然,她瞪着眼睛,惊恐地问我:「看见没有?小鬼儿!」

  我看了又看,哪儿呢?

  她指着窗户右上角和天花板交界的角落说:「看!就在那儿呢!好几个!快
把它们赶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呀看呀,说实话还是看不见。

  我冲那方向大喊:「滚蛋!都给我滚蛋!」

  然后自言自语:「好了,都走了。」

  我回过头来再看她。这一看不要紧,看得我后背酸麻凉透!

  只见她鼓胀发亮的肚子上,肚脐眼上的十字架纹身在变长、变长!

  横纹拦腰往后走,竖纹往下顶到屄口,上边已经爬过乳沟。而且这十字架纹
身不断加粗,颜色在变成深红色。

  她的大肚子开始蠕动。她痛苦不堪地哼叽着,滋出一泡尿,流了一大滩。

  我不错眼珠看这诡异场面,心里发毛,动不了窝。

  十字架纹身继续延伸、加粗,忽然「啪叽」一声,她肚子十字崩开,一大肉
囊破腹而出。

  紧接着,羊水、血水乱七八糟霍霍啦啦都洒出来了。一根淡蓝色肉管儿连她
肚子里,跟肥肠似的。

  内大团肉血脉贲张,表皮儿绷得紧紧的,暗红的血管密布如麻,像人猿泰山
的睾丸,得有三十斤。

  里边有东西在动,顶得这布满血管的肉皮儿一鼓一鼓的。

  我鸡巴立马软了,光屁股窜上窗台。屋子飘起一股腐败恶臭。我像进了大蟒
蛇的窝。

  这时看到一条青灰色的蛇状活物钻出那肉囊,嘶哑低叫着,在床上扭啊扭的,
浑身粘液,痛苦不堪,挺难受的样子,好像不情愿来到这世上。

  那东西一米来长,后背上有花纹,脑袋很大,像婴儿头,眼睛没睁开,嘴巴
大张着,拉满粘粘的丝。

  现在想起当时看内东西,我还反胃呢。当时后脊梁每一个细胞都立起来了,
那叫一硌蝇!

  (硌蝇gèying,不知道是哪两个字,我理解就是不舒服、让人浑身痠
麻兮兮、像吞了活苍蝇还没完全咽下去小爪子跟你嗓子眼儿那儿挠嗤、恶心得你
想要摊披萨。)

  只见那东西扭啊扭的,看上去劲儿挺大,咬断脐带,钻床底下,转眼不见。
床上留了一大串粘液,脏兮兮的。

  小骚货歪着脑袋,一张嘴,三斤多黄白色食糜涌出来,流一脖子。

  我全身软透,回到床上。玻璃窗外,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我浑身冷汗,灵魂出窍,魂不附体。

  一只黑鸟在窗外闪动眼睛,倏忽间振翅飞走。这鸟我见过……

  鸟飞走以后,马路对面烤串儿内哥们儿冲我诡异一笑,然后低下头继续烤肉。

  小骚货叹口气,全身松弛,尿水和软屎泄出来,然后身体就不动了。

  她大睁眼睛,眼神空洞,嘴巴松弛,嘴唇分开,一动不动。

  我壮起胆把手放她鼻孔下面。没有气息。

  她今生这一轮回结束了。何时开始下一轮?会到哪里投胎?刚才内蛇哪儿去
了?

  我尝试把她眼皮合上。但只要我的手一离开,她的眼皮又分开。

  床上,零乱的被子、床单上的皱褶、脏兮兮的粘液、血迹,还一开了膛的姑
娘。一片狼藉。

  我得跑。我光着身子出了旅社,开始跑,可怎么也跑不快。我慢镜头地跑,
像在一大滩超粘稠的泥潭里挣扎。

  「跑不动」的场景是我多次梦见过的。我很熟。我喘不上气。我难受。我对
自己说:醒醒!可我怎么也醒不过来。

  慢慢地,我的身体飘起来,越来越高。我的身体在空中横着,像漂在死海。

  我尝试着划动胳膊,我居然往前飘了,就像在空气中游泳。我再划两下胳膊,
就又飞出很远。美妙的感觉。

  我飞呀飞,飞回我的公司大厦,隔着落地飘窗,看到一助和财务坐我办公室
里,色迷迷看着端茶女秘书。

  公司运转正常,一切都井井有条,没有查封痕迹。鸠占鹊巢。这俩串通好了。
我被玩儿了。

  我着急,我想大叫,但发不出声儿来。

               _______

  我急。我气。我踹。我醒来,看见妈妈,光着身子看着我。

  我还是戴着浴帽,但我知道我脑瓜顶已经糊了一层冷汗。

  妈妈抬起腿,用光脚掌「摸」我腿、「摸」我肚子。

  阿彪站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我。

  我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街头没人,但真的在下大雪。看看表,七点。

  妈妈说:「我刚才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你那小朋友了。」

  我赶紧捂住妈妈的嘴,说:「别说。别说。」

  房间里还是昨晚的样子,地上散落着电视显像碎片和笔记本电脑的破碎残骸。

  我抱住妈妈,头埋在松软的奶子里。妈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肉香。我贪婪地
闻着。我还能再抱几天?还能再闻多久?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

  妈妈轻声说:「睡不着。我害怕。」

  我说:「甭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妈妈悄悄说:「那给我讲故事吧。哄哄我。」

  我低声说:「说啊,有个闹市区商业街,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亮如白昼。
人挨人、人挤人。有个大奶骚货扭屁股走过来。」

  我在被子里摸妈妈光溜溜的后背。

  妈妈微笑着耳语说:「你真是张嘴就来啊?脑瓜里都装的什么呀?」

  我揉妈妈阴蒂,继续耳语:「她走到一大商场前头,看橱窗。橱窗里灯火通
明,里边坐俩婚纱模特,呆了吧叽。」

  我的一个手指轻轻刮着妈妈的尿道口。她那里特敏感。妈妈开始喘息。

  阿彪趴下,脑袋放前爪旁边,眼皮逐渐闭上。

  我小声说:「一男的走过来,站她后头掀她裙子摸她屁股。她没躲,就让内
陌生男的摸。内男的一摸,她屄里湿乎乎的。」

  妈妈低声问:「她骚么?」

  我说:「骚,骚得厉害。内男的拉她进了橱窗,在灯光下扒光她的衣服,按
她坐椅子上,站后头摸她大白奶子。」

  妈妈微微扭着屁股。我的手指慢慢钻进妈妈尿道,缓缓摩擦,摸到阴液。

  我说:「大活人进了橱窗。外边儿人头攒动,各色人等,有民工,有教授,
都围过来看。内男的继续摸。她很激动,喘粗气。」

  我的手继续淫妈妈尿道。妈妈激动起来,轻轻亲我脖子。

  我接着说:「他让你撅着把你绑椅子上,分开你大腿,把你凹屄使劲扒开,
让大家看。好多粘液往外流。」

  我已经悄悄改了人称。妈妈的脸和身子开始发热。

  我说:「他说你真不要脸。说你屄里还有精液就出来骚。你扭着屁股被他摸,
被他侮辱。」

  妈妈叹息着,在被窝里被我揉搓。我开始加力插她尿道,外边的手指、手掌
撞击她阴蒂。

  妈妈低声说:「我要尿了。」

  我说:「他说你们看着啊,这女人要尿了。她要当着你们尿了。」

  妈妈亲我下巴。体温一路走高。

  我一边加紧指奸妈妈,一边说:「他捻你奶子,亲你。他掏出大鸡巴,说要
把你干出屎来。」

  妈妈低声应和:「哦,大流氓……」

  我说:「大流氓开始插你了,一边插一边往你屁股上淬唾沫。」

  妈妈轻声问:「他要干吗呀?」

  我说:「他要日完烂屄日屁眼。」

  妈妈说:「哦嗯喔啊~~」

  我左手揪着妈妈头发,暴力撕扯,右手逐渐加快手指奸淫的动作频率。

  我说:「大流氓一边奸你一边审你,他问你是不是骚货。」

  妈妈低声说:「我是~~我是~~」

  我说:「你这个骚货,大流氓当着大家干死你!」

  妈妈低声说:「喔!别~」

  我说:「大流氓狠狠肏. 他要射了,要射了,他把一煮鸡蛋塞你屁眼里,然
后继续插屄。」

  妈妈亲我脸,嘴唇软软的,热热的。

  我说:「他揪你头发插屄。他扒开你屁眼,把鸡巴勉强挤进去。鸡巴顶着热
鸡蛋,鸡蛋顶着你的屎。」

  妈妈低声说:「喔!不要~」

  我说:「他把一大二踢脚塞你屄里,把捻儿拿zippo点着。带火药的捻
儿呲呲燃烧,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这回妈没声了。我知道,她快到了。我更加用力手淫她尿道和骚屄,胡勾乱
弹,如六指琴魔。

  我说:「要炸了、要炸了,眼看就要炸了。滴答、滴答。」

  妈妈突然重重「嗯!」一声,紧跟着浑身绷紧,迷乱痉挛。

  我说:「终于炸了。什么都没了。宇宙一片混沌。」

  妈妈热尿狠滋。

  我说:「尿吧、尿吧,不是罪。活人能叫尿憋死?切!明儿我买两套被褥,
咱当人一套背人一套、铺一套尿一套。」

  妈妈悄然无声颠着乐,身体抖着,下边儿又流出不少。

  尿完,我俩同时长出一口气。

  我问:「舒服么?」

  妈妈低声说:「舒服。」

  我问:「怎么舒服?」

  妈妈低声说:「就是……特舒服特舒服。」

  我不是她,永远不能了解她的感受。

  我问:「困了么?」

  妈妈低声说:「嗯。」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

  妈妈轻声说:「嗯。」

  我躺舒服,搂着妈妈,轻轻囫噜妈妈后背。

  零为清醒、十为酣眠的话,妈妈此时已六,迷蒙中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不离开。」

  妈妈呼吸均匀了。我不动了。晨光中,妈妈依偎在我怀里,乖如大花猫。

  忽然,阿彪猛地睁开眼,耳朵竖起来。

  我浑身一激灵,因为我分明听见敲门声!

      (全书终)

senglin08 2010-9-20 02:16

读者留言

为什么文字总是前半部分好?
我不明白

这篇文字到了后半部明显落入了下乘
一味地追求所谓的京式幽默
却忽视了此文原本的基调

黑暗
压抑
痛苦
释放
这才是本篇文字原本的味道

最后一章倒是回归了
却又嫌太过仓促
不能给人留下如开头般地回味

但无论怎样
这篇文字已属上佳的好文了
关键还是在于一个“情”字

无情之文
不过是一滩死水
即使有过波澜
那也不会是长久的存在

只有从情入手
文字才会如那有源活水
连绵不绝

虽然此文到了后来变成了灵异文
让我很是不爽

我却明白
这是此文的必然归宿

本文本来就是一部心路挣扎的自我剖析
人在什么时候最害怕?
不管你是否承认
人最害怕的终究还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对于死亡的恐惧

而将文章转化到灵异这个方向上来
正好将这种来自于人类灵魂最深处的恐惧释放出来
整篇文章由此得到了升华~

但结尾却让我有些遗憾
因为从标题来看
我无数次幻想的结局是文中的2个女主都是被男主操死的
而后男主自己也死掉

作者这个结尾
我并不觉得他是为了什么留下悬念或者是别的什么理由
他仅仅是因为想快些结束这篇文字而已
是以太过敷衍

我本身是一个颓丧的人
我喜欢这样一种另人痛苦的文字
因为它直刺我的内心
让我不至于麻木

堕落
沉沦
却又要挣扎
这是文中男主的痛苦所在

我想
大概
我也是在挣扎吧~

                             ——是夜,不能寐,读字,欲落泪,无以为寄,是以记

wudixiaomei 2010-9-21 16:31

描写的挺细腻的,尤其是对菊花的描写,真的很和我的口味,谢谢了。

Autobots 2010-9-21 17:49

回复

很长 没耐性来下去了 而且写得一般

sodoi 2010-9-21 22:23

重口味的文我很喜欢,而且字数够长虽是转帖,还是谢谢大大了!

123evil 2010-9-21 22:43

写的满一般的..好长~还是耐着性子看看吧

墨炎 2010-9-21 23:38

今天认真了一部分,后面的跳看了下,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很喜欢这种极度重口味的文章
如果这样的h文也算是,对变态人性的一种探讨,
我还是觉得还是正常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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