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

紫月天使 2008-7-8 08:16

               ◆大跃进

  知本温泉确实有灵气,晚上督导寒梅、无双在池内三十度水温中行坐功,那
水刚刚好到两人下巴,她们盘腿坐在里面,开放毛孔,吸收水中阴气、灵气,的
确对美容精力有助益。

  安琪儿不会这套,感念深情,决心也教会,便与她采合体双修式,先把耳孔、
鼻孔塞住,用胶带贴起,然后让她盘住腰部,以阴阳相合、口相合、舌相叠,她
呼我吸,她吸我呼。

  练了几遍,习惯之后,才一同沉入水底,我以全身毛孔吸收水中氧气、灵气,
和着内息,入她之口,导入膻中,集其阴气,汇为一体,先贯穿任、督,走小周
天九转,再转大周天循行全身。两遍之后,她毛孔渐渐张开,亦能自动自发吸收
氧气养分了。

  带领她共转三十六周天,以念力嘱咐自行运转,自行三十六次,才分开扶之
正坐。安琪儿体验到体内奇妙变化,兴致盎然的凝神而旋,我在旁以天眼监督,
到该收功时,才以念力指导方法。

  这一场传功费时一小时,安琪儿起身大声欢呼:「太棒了,太神奇了……」

  无双两人已然起坐,仍泡在水中,此时忍不住也要求照方抓药,想亲身体验
其中的乐趣与异处。

  不能厚此薄彼啊!于是先无双,后寒梅,每人三十六周天,两人果然十分满
意,都学会水中呼吸术,也当真吸收了更多营养!

  次日一早再做一遍,才去垦丁。一路上欣赏南台湾热带风光,赏心又悦目,
到垦丁先住进凯撒大饭店豪华套房,便去海边潜水游泳,捉鱼捉虾。

  她三人经过调教,潜水本领大增,各自买个大网兜,比赛捉鱼本事,但鱼儿
太滑,三人都抓不牢,只好多捉虾子充数。

  后来还是我教了一个妙方,根本不必用手,张开网兜,兜头一套,不就成了。

  三人这才有成绩,短短一小时,各捕了十几条大鱼。

  上岸之后,我选了十条石斑,上百只虾子,带去旁边小吃店,请他们烹饪。

  这家人倒也能干,不一会炸的、蒸的、煮的、烤的,全上了桌,我们又开了
四瓶啤酒,大快朵颐。

  今天初二,游客多了,回娘家的、没娘家可回的,都出来兜风透气。凯撒大
饭店整个热闹起来,晚上后院里有歌舞表演,也有舞会。

  四人下去玩,安琪儿跳舞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云云,前晚看到你和无双
最后能同时到达高潮,好羨慕,好羨慕啊,你从来没和我那样,我总觉得不完整。

  实际上也是,你不把种子撒下,我总没有那种、那种你属于我的感觉,明白
吗?」

  我明白!根据科学研究,男人的体液精子排入女方体内,即使不成孕,体液
也会长期溶入女方血液里,会造成某种程度的影响,若这女人做爱的对象不同,
体液太杂,说不定造成冲突,会引发某种疾病。

  我尚未在安琪儿身上播过种,她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也难怪她的。我轻声说
:「好,今晚试试,你排最后,一定可以享受到。」

  昨晚,西线虽无战事,以练功顺序说,她第一,无双第二,寒梅第三,今晚
轮值,各升一级,她便落入第三位了。

  回房之后,无双当仁不让,打第一棒,安琪儿第三,两轮下来,她果然如愿,
首次获得大满贯,与我阴阳交泰,同得大喜欢。

  初三去游鹅銮鼻、佳乐水,下午又潜水去捉鱼虾,晚上租了烤架,买了木炭、
佐料、烤肉酱等等,自己动手烤着吃。我负责杀鱼去鳞,剖腹去肠,寒梅上佐料,
无双、安琪儿翻烤,人手一瓶冰啤酒,吃得津津有味。

  是夜,寒梅轮最后,也获得满贯。

  回台北塞车,开了十小时才到家。四个人轮流掌舵,倒不觉得多烦累,大家
在车中听音乐、唱歌、说笑话、讲趣闻,我还表演超能力,以意役物,给她们看,
乐得很。

  到家已十点多,精神还很好,寒梅、无双带安琪儿参观一遍,并介绍胡忆云。

  洗过澡,我才带大家光临顶楼金字塔,四人背对背坐在平台上练功。

  三人都是聪明绝顶人物,一点就通,很快入定,吸收塔尖传下的灵气,足足
一小时,才精神饱满的下坐,修练另一种快活功。

  安琪儿特别用功,想到明天要离开,不由悲从中来,她抱着我们流泪:「真
不想走嗳!好爱你们大家,多少年我没有这么快乐过、充实过,我可以不去香港
吗?」

  「当然!你若丢得开,大家都欢迎你留下来。」

  安琪儿烦恼的摇摇头:「可是不行嗳!我现在是助理导演,上次回去,玛格
丽掀了我的底,引起大家注意,导演更通知了父亲,几乎被抓回去。」

  「怎么回事?」无双问:「你父亲很专制、很有权威吗?」

  「也不是,他希望我能继承事业,我是独生女,原有个哥哥,不幸早逝,父
亲一直希望我是儿子,甚至也把我当儿子般教着,上大学后,我发现自己很讨厌
商业,读了两年,就逃家去法国学电影,但是他不许,每次都强迫我回家,或者
回学校,我这次也算逃家吧!」

  「这次没来捉你吗?」

  「没有。一来太远,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怕长途飞行,二来导演和他是旧识,
答应替他看管,一等戏杀青,就亲自陪我回家,所以没来。不过这一来全外景队
都知道我的底细,争着来巴结我,导演也觉得我有才华,升为助理,加重许多负
担,我知道开始他想藉此缠住我,不会做坏事,可是二十天下来,我表现的确实
不错,他已非常信任我了。」

  无双奇怪:「做坏事?做什么坏事?」

  「就是约会做爱罗!在电影圈,年轻一代把做爱视为运动,老年人仍然看不
惯。」

  「你呢?你觉得这样好吗?」还是无双在问。

  「从前有点羨慕,他们大胆又开放,自觉有自卑感。他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次回去,我却再也看不惯他们了。我爱上云云,满心满脑都是他,怎可能再接
受别人?不管云云你将来要不要我,相信我会守贞一辈子。」

  噢!多可爱纯洁的小女人。我说:「我会要你的,只要你不嫌我不专一,大
家有机会生活在一起,一定快乐,你回香港吧!我想不久你会先回英国领取那笔
奖金,或者可以委托律师代你领吧?」

  「当然可以!若真有奖金,存入你的户头好不好?」

  「不必,在你户头里不一样吗?不过你应该注意税金问题。」

  「我家有专用的会计师,父亲有跨国公司,他聪明得很,不会吃亏。」

  「这就好,后天办手续,可能要两星期,我会去香港看你,在没走之前,有
大假也可以回来,而五月底,我们三个就可以去英国了。」

  「好吧!有你这句话,安心多了,否则真令人难受,会夜夜失眠。」

  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另一事。下楼又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放在信封里交给
安琪儿带着,并告诉她:「一等到战事爆发,就签名密封寄出去,还记得地址吗?」

  「当然!不就是这几天吗?上次你写的是二十七号。」

  「对,一点没错,就是后天!」

  「天啊!不会太久吧!一拖久,英、美的经济就完蛋了。」

  这话有启发性,脑中灵光又一闪,闭目冥思,躺在一边大美人都不敢响了。

  过一会睁开眼问:「有没有办法在伦敦股市开个户,找一个经纪人做代表,
做丙种交易?」

  这名词安琪儿不懂,要解释给她听。她想了一下:「可以请律师介绍,你想
怎么做?」

  我说:「先开户,我汇保证金进去,请他依指令垫款买卖股票,可以吗?」

  「不大清楚,明天一早我找律师问问,他若能找到经纪人,直接打电话和你
联络好吗?你想先交多少保证金?」

  「我这儿有你留下的一百万英镑,和玛格丽的一百万美金,再加一些,大约
可以凑成两百万英镑!」

  「我还有两百五十万英镑可以动用,留五十万下来,也汇两百万去,好不好?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已被我花了两百多万了。」

  「好吧!你信得过我吗?」

  「老爷,不信你信谁?何况还有奖金在我手里呢!」

  「说的也是!若能领到奖金,我们再加一部分进去,这事要快,因为战事不
可能拖久,股票要趁大起大落的时机才能赚到钱,明白吗?」

  「我不必明白,全心交给你就好了,对不对?」

  无双一直以为她最富有,自然有一种天然傲气,这时听安琪儿一个小女孩手
边就有这么多资金,不由傻住,两百万英镑在安琪儿口中似乎是小数目,但实际
上换成台币,已是一亿上下,而我居然也能调动两百万英镑,在她实在觉得不可
思议。

  这时,见安琪儿问她,忙顺口说:「对,对,只要你自己清楚就好。」

  第二天送走安琪儿,回程中无双忍不住问我:「大少爷,你到底有多少钱哪?

  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大笑:「现在你专心念书,这些小事何必烦,我的事、我的钱从不瞒人,
你问寒梅就成了。」

  两人坐在后座,无双缠着寒梅问。寒梅只好说给她听,几个户头加起来,大
约有一亿多吧,不到两亿。

  无双拍拍额头倒下去呻吟:「毙啦!毙啦!」

  寒梅好笑:「怎么了嘛你!」

  「一直以为自己满有钱呢!现在才知道却是最穷,户头里不到台币三十万。

  大少爷两亿,姊手边现款加房地产,差不多也有一亿多,安琪儿更别提了…
…唉!」

  「你只要好好念书,还怕没机会赚吗?你徐家几十亿总有吧!将来不都是你
的?」

  「将来,哪一天哪!实在太逊了,我一定要发奋图强,力争上游。」

  「这话最中听,把握眼前,努力充实自己,一朝抓住机会,立刻可以展翅高
飞,老婆大人,我赞你的成。」

  无双「嗤嗤」笑开来骂人:「赞个头呦!人家心情不佳,你少逗我!」

  寒梅也笑:「这也会心情不佳,换个角度想,老公的不全是你的?夫妻分什
么彼此?我就从不跟大少爷算这笔帐,你瞧安琪儿不是也不算吗?」

  无双闭住嘴,炯炯目光乱转,我知她意思,不讲话并不是赞成,而是说也是
白说,她是在下决心,要做番成绩出来,给大家瞧瞧,她是很要强的。

  回到家,她找本英文经济论着来翻,我看了又心疼,又好笑,便整理了几本,
由浅而深的介绍她看。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这一屋子书我全看完了,不
信你问问忆云?」

  刚好忆云送茶进来,她点头证实。无双大叫寒梅来:「大少爷说这些书全看
完了,相信吗?怎么可能?」

  寒梅点点头:「我相信,不过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怎么看,但绝对相信。」

  无双站上椅子,指着最上一层资治通鉴问:「这也看过?」

  「大略看过,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没什么意思,看它不如看通论。」

  她跳下来,指着几十本电脑论着又问:「这些呢?」

  「看了。」

  「会打电脑吗?」

  「当然!」

  「我不信,打给我瞧瞧。」

  我根本不动手,屋角那架新搬回来的电脑便自动开机,键盘自动跳跃,萤光
幕上一会出现两行字,一行中文:无双是老婆大人。一行英文:上帝说:「你要
信你的良人,像信奉我一样。」

  无双跑过去看,跺跺脚扑到我怀里,妮声叫:「老公,没有不信你啊!我只
是、我只是不太能接受你进步太快这个事实……」

  电脑键又响起来,无双又跑去看,是一行中文:「你应该高兴,谁这么好福
气,捉到个好老公。」

  无双展颜大笑,叫寒梅去瞧,胡忆云也跟过去,都不由笑了。寒梅说:「对
嘛!谁有你这福气呢?基督教有句话:「信者得救」,你记住了,只要相信你老
公,什么烦恼也没有。」

  无双认真的点头:「好,今后我全心相信你,你叫我读的书,一定读会。」

  中午安琪儿抽空打电话来,说已联络了律师,约定今晚十点,叫经理人直接
和我联络。

  吃完饭,我开出两万美金支票给胡忆云:「明天我去买飞机票,送你回去吧!

  你现在精神体力都复原了,可以重建家园啦!」

  胡忆云接过支票,却跪下来:「少爷,两位夫人,我不想回去。这几天我想
过,母亲、弟、妹有了这笔钱,应该可以过好的日子,我母亲主观、能干,又爱
护孩子,一定能把生意做起来,我回去做不了主,也只能做帮手……」

  叫她起来,她直挺挺跪着不理,继续说:「我情愿留在这儿做三位的下人,
一来可以报少爷大恩,二者也可以学些做家事的本事。三位都能干,要读书、要
做事,家里总需要有个人照应。我就是那个人,我愿意把一生奉献给这个家,无
怨无悔,照顾少爷、夫人一辈子。」

  寒梅上去把她扶起来:「你读过大学,人也聪明、能干,何必埋没在厨房里
呢?你想留下做事,我在公司替你安插个工作,好吗?」

  胡忆云摇摇头说:「我性情较内向,不喜欢和人交际应酬,能在家里做做菜,
看看书,浇浇花,扫扫地,就很快乐,很满足了。我考虑过,府上最适合,也最
需要我这种人,太太为什么不能成全呢?」

  无双双目炯炯望着她,突然率直的问:「你爱上大少爷了,对不对?」

  胡忆云双颊染红,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勇敢的承认:「对!像大少爷这种人,
不爱他的,只怕找不出几个来。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敢妄想奢求和夫人
们平起平坐,我会坚守本分,做分内该做的事,夫人能容得下我吗?」

  这话真厉害,若不留她,就变成无双没有容人度量了。无双接口:「我当然
容得下,只是做不了主,全看大少爷意思。」

  胡忆云抬头望向我,断然恳求。

  「求大少爷成全!」

  我叹口气:「先住下吧!这支票明天寄回去,你的签证只有半年,等满了再
商量吧!」

紫月天使 2008-7-8 08:17

               ◆初入电脑

  晚上十点,果然接到英国伦敦的直拨电话,那边经纪人自我介绍,名叫查理。

  劳顿,乃伦敦正式挂牌的大经纪之一,手上的交易每天都有上亿英磅,保证
金最少一百万英镑他才代理,没有上限。

  告诉他我也不希望有上限,先以四百万英镑开始,希望贷款七到八成。

  确定告诉我八成,四百万可运用一千六百万英镑。他希望用电脑连线方式下
指令,这是目前最快捷、正确,而不易出错的方法,问我会不会使用。

  幸亏已吸收消化了一部分电脑书,否则真糗大了。我说会用,他立刻给一个
号码,一个户号,以及专用帐号,说一等收到保证金,立即可以行动。直接用电
脑先打号码,与他的电脑连上线,再打户号,下达指令。而他的电脑可以立即反
应给他,或直接通知证券市场,买进或是卖出。

  挂了电话,我觉得个人电脑的功能有限,便叫寒梅设法先买一台超大型电脑
送来。当天下午,又去书店买了二十本有关电脑交易的书,及一些电脑软体磁碟
片回来。

  我提了大纸箱去金字塔,只穿了三角裤,盘坐木台,一本一本合在双掌,用
念力、功力去感应吸收消化。

  好奇的无双,悄悄跟上来在门缝里瞧,又悄悄下楼,晚上下去吃饭,她问我
做什么?我说:「读书哇!我已读了一半,还有一半今晚要看完,请勿惊扰。」

  「一半?多少的一半,一箱子吗?」

  我点头,无双摇头,寒梅微微笑,胡忆云站在旁边加以证实:「真的!大少
爷一天可以看几十本,前几天光替大少爷搬书,两条手臂都酸了。」

  无双双眸发亮:「这方法教我好不好?我若是会了,把书这么一夹,不一会
全读完,那多美啊!用不了一年,一定可以拿博士。」

  「方法很简单,你夹了书用感觉吸收,书也是有灵气的,它自然会跑到脑子
里去。」

  饭后无双果然也上去试。但坐了半小时,屁的感觉也没有,只好叹口气走了。

  我在水床上躺一会,把布簾全拉开,又开始用功。

  看书已驾轻就熟,磁碟片就难弄了,足足花了三小时才摸清它的存取排列方
法,也体会出收存其中的软体程式,是如何条列存进去的。

  一点钟才下来,回卧室一瞧,床上只有无双一个人,赤裸裸已经睡熟,我悄
悄上去,无双却已惊醒,硬拉我上马,为她双修。

  她明天即将回去,以后又得等星期六、礼拜天了,成全她吧!为她多导引一
会,灵智可能开得更快,读书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初五是吉时,是公司行号开工日子,寒梅先送无双回家,再去公司主持开工
大典,立刻与IBM联络,送一台最新最大的电脑到家里来。

  我则去瑞士银行办理电汇,又补了近三千万台币,才凑足两百万英镑。

  三点钟回家,不久电脑和寒梅都到了。电脑是八十七万,主机像一张大写字
台,二十寸彩色显像器,雷射印表机,基本功能很齐全,接一条电话线,就可以
和全世界电脑透过人造卫星连线通讯,实在方便。

  试了一下,与英伦经纪人电脑联络,它立刻有了回音,彩色显示器显出字迹,
已有我的户号、姓名、电话、住址,下面有一行字:「请速汇入保证金,以便接
受指令,开始作业。」

  我切了连线,仍关着机,只是把显示器关掉,并授予自动控制的命令,在接
到外界的指定通讯时,可以显示并记录,以备察阅。

  晚上安琪儿来电话,报告已汇出两百万,并祝大家好运,二十七号是中大奖
的日子,她说:「我顺便叫律师查过猜奖金额,目前已累积到一亿英镑,很可能
破纪录呢!」

  「纪录是多少?」

  「一亿一千万。」

  「一定可以。」肯定的回答她。

  凌晨起身察看电脑,四点三十分英国有通讯来,「电汇两批共四百万英镑已
收到,请下达指令。」

  坐在电脑前瞑目静坐,静中生慧,勾列出半月交投状况,便以电脑记录,同
时订下发出指令的时间表。

  这是最基本的,静中预计,奖金可以在二月一号发下,到时候再做调整吧!

  本打算和寒梅去上班,忽然改了主意。去,只为虚名,反而耽误时间,没什
么实际作用。

  和寒梅商量,先挂个名办出国手续吧!现在我还不想动。

  寒梅不会问原因,只照着要求做。她拿了我的户口名簿、身份证、图章,独
自走了。她有秘书和许多职员,用不着亲自奔波。

  我继续在电脑前静坐,看看报纸,时事栏有中东消息,伊拉克坚不退出科威
特,美国总统已下通牒,时间快到了。

  经济版上有一条消息,是报道台湾地下经济的,六合彩仍然在活动;地下期
货公司黑白颠倒,接受客户委托,代客操作外汇卖买、期货交易、股票买卖……

  有灵光一现,应该借用他们资料研究一下……

  用电话问寒梅:「公司里谁最活跃?最会玩电脑?和地下期货公司有联络?」

  寒梅被我问住了:「抱歉!我不太清楚嗳!电脑人人在使用,或许有位副理
最高段,他很自负,和同事处不好,我叫他来问问好吗?」

  同意问问:「好,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叫他来,把话筒朝外放在桌上,我想
看看他。」

  「你……好吧!他叫李天鹤,台大国贸系毕业,是我学长,已然三十多岁了,
还没结婚,啊,来啊!」

  在电话里听他们对话,李天鹤声音很低,有男性的磁音,很自负,男性荷尔
蒙分泌过多,头发一定脱落很多,大鼻子,大嘴巴,牙齿不太好,磁性的共振不
够圆,身材高瘦吧!我听他回答问题:「我有同学在里面做事,可以试试看,他
们有磁碟片记录,好几年了,借哪一年的?」

  我不能说话,只好以念力告诉寒梅:「去年的,借去年的。」

  寒梅大约怔了一下,才回答:「去年的吧!试试看,借不到也没关系,再想
别的办法。」

  李天鹤出去了。我告诉寒梅我得到的印象,寒梅惊讶的笑出声说:「佩服,
佩服!说得真仔细,就漏了一项,没看见他穿的衣服。」

  有些不服气,叫她站起来把话筒举高向外,我猛力把念力与天眼传过去。啊!

  果然看到那个人,高瘦微秃的背影,穿黑色西装上衣,下面配条牛仔裤。

  寒梅赅笑:「恭喜,恭喜!又进了一大步,其实,不必藉外物嘛!亲自来看
看不就成了。」

  收了线,我想:「对啊!人说:心无所系,瞬息千里,神游于天地之间。「
冯冯」人在温哥华,能去西藏读佛经,我为何不能?」

  先看近处罢,胡忆云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见了,我近点看,正在写信。写家书吧?还没寄走?对了,我退回来想,
支票上应该划线,写上抬头,免得被人盗领。更应该给她点钱,这样才能去寄信
哪!

  来了这多天,只带她去过一次健身房游泳,附近的情形陌生得很,她知道邮
局在哪里?

  她是极端自重的女孩,你不提,只怕永远也不会开口要。

  收回念力,听见管理员太太来打扫了。

  出去打个招呼,问她邮局在哪?王太太指指东边,说:「顺着大马路一直走,
过两个街口,菜市场边上就是了。」

  我叫胡忆云说:「信写好没?支票上面要划线,把你母亲的名字写上,我们
去寄信。」

  胡忆云答应:「马上就好!」转眼已拿了写好的信封出来。

  在电梯里给她一万元:「带着零用,等会到菜场可以买点新鲜菜,你自己有
什么需要尽管用,没有了告诉我,千万别客气。」

  胡忆云大眼盯着我的脸说:「不会的,我已是这家一分子,当然不能客气,
否则怎么过日子?」

  哇,她倒真的赖上了。

  寄了挂号航空信,去菜场买了新鲜鱼、虾、青菜,她总落后一步走。到了书
店我进去逛逛,替她选了两本书,她自己也挑了两本食谱,一齐付钱,她自己抱
着。到了巷口,我不想进去打扰王太太清洁,便叫忆云去拿游泳衣,一同去游泳。

  十二点回来,王太太果然走了。胡忆云放水叫我洗澡,又为我按摩,本来用
不着,但看她乞求的眼神,不忍心,只好躺着由她摆布。

  她的手劲真强,掌中充满柔情。她一身是汗,但唇角眼梢始终有笑意,她觉
得能触摸到我,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啊!不能想也不能探测了,想别的吧!

  无双在干什么?在上课吗?不,还没开学呢!

  应该去看看她,我记得她的家。

  真的去了!我站在那巷口,眨眨眼循一股熟悉气味,竟到了无双的闺房。好
漂亮,都是粉红色的,无双正坐在书桌前读书,什么书?我选的几本英文版经济
初论。

  这孩子当真太要强了,应该帮帮她,否则真的会累死。

  附在耳边轻声说:「无双,我爱你!」

  她像是听到了,听得跳起来叫,还以为我来了,转身叫:「老公……」

  没有人,她看不见人影,耸耸鼻子笑骂:「臭老公!就会捣蛋,你神经病啊!」

  后面是骂她自己,还打自己脑袋一下,才又去看书。

  我好笑,好爱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来已三点多,胡忆
云默默来看看,就去煮面,多天以来,练功的时候,都差不多这时只吃一碗面。

  六点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饭时,我忽然说:「去打开电视,有新闻快报。」

  忆云打开,中视正播着美军向伊拉克发动攻击的消息,接着电话就响了,是
安琪儿:「大少爷,猜对了没?天哪,天哪!对不对嘛!」

  「我正在核对,看电视呢!等等……对,完全正确。」

  「好,太好了!问候梅姊,我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过谜题要写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们也许会弄乱。」

  「好,再见,等我下一步报告,爱你!拜!」

  七点多李天鹤来电话,说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时,请教怎样处理。

  我说叫他找司琴送过来。寒梅转告他,同时又告诉他司琴家电话。

  司琴来的时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来。

  我接过二十四张磁片,先放两张进电脑,想转录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护
程式,竟然录不过。

  我不服气,瞑目坐着,把念力放进去仔细研究,花了一小时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过没有去破解,万一录成功,还不了原,岂不糗大了吗?

  我只是坐着,把有用的内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张,花
了一夜功夫,中间寒梅、忆云都来看过几次,不敢惊动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寒梅睡醒过来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说:「好了,拿
去还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觉。」

  寒梅挽我进房,说:「你脸色有些苍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帮我用热毛巾抹脸拭身,拍我睡,我笑骂:「去、去、去,又不是你儿子,
还要唱催眠曲吗?你自己去练功上班吧,别管我了。」

  寒梅这才住手,亲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来,忆云忙煮鲜虾云吞给我吃。她说:「有位罗小姐找大少爷,说有
急事,我看大少爷睡得好熟,骗她说不在,现在要不要拨电话问问?」

  我说「好!」说了号码,忆云接通了说:「罗小姐吗?我们大少爷回来了,
请等一下!」

  罗琳说:「大少爷,失踪多久啦!想死你了!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啦?股市
大跌,要不要进货?」

  「等几天吧!还有几天好跌呢!不必急。」

  「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来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点阳明山温泉见。」

  「好,好,我通知阿娟、张大姊就免了,对不对?」

  「对,你最知情识意了。再见!」

  罗琳也可怜,虎狼之年,人又温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谁去安
慰她?

紫月天使 2008-7-8 08:17

               ◆大秘密

  周六夜里,安琪儿报告好消息,确定得奖了,除掉一切费用税金,可以领八
千五百三十二万英镑!

  她已委托常年律师代领,身份保密,授权书已用FAX发回去,问我怎么处
理。

  叫她拨一半四千万英镑,汇入股票帐户,加在保证金上。

  同时修改电脑指令,以四千四百万英镑做基数,下周一运用垫款,大量进货。

  发现一个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实际就等于灵魂出窍,可以独
自出巡,更可以借助电线电讯,来去自如。

  周一寒梅送无双回家,我做了实验。本来想同无双开玩笑,后来却变成实验。

  在书房电脑前转椅上入静,想到上次游无双闺房,心意一动,念力的组合,
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车子里。

  这时无双正在批评我:「姊,云云这两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

  你觉得吗?」

  寒梅发动车子,开出地下室,含笑回应:「别胡说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
究英国的股票市场。听忆云说,我不在的时候,爷在电脑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
是太劳累了。既然已中了大奖,够用一辈子,何必再花那么多心思做股票呢?」

  无双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书,清清楚楚听到云云在我耳边说「
无双,我爱你!」当时几乎晕过去,以为他真的来了,回头一瞧,什么也没看见,
奇不奇怪?」

  「他正在练习念力,可以透过电话线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这样。」

  告诉无双当时的情形,车子已过了圆山,我听着,也看着外边风景。坐在后
座,自觉像个透明人,奇怪又快乐。

  决定跟无双回家,瞧瞧里面的状况。

  停车之后,附在无双头发上,进去到处转,看见她爷爷、奶奶、母亲和佣人。

  她母亲一点不再怀疑她,反劝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书、看书,出
去看看电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错的。

  无双比母亲高半个头,她搂着妈妈撒娇,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
交男朋友,怎么跳舞?一个人上舞厅,找舞女跳去?我神经病啊!」

  她妈笑着回:「蒋家的孩子不是约过你吗?你不理人家,有什么办法?」

  「那个小不点,头顶只到我鼻子,不学无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
妈愿意把我嫁给他吗?」

  「唉!谁说要你嫁,玩玩嘛!」

  「现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别怪我!」

  「哎呀!十八岁大姑娘,怎么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皮痒了不是?」

  无双伸舌头:「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我去看书啦!拜拜!」

  这丫头精灵大胆又皮厚,我瞧她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叹气。

  我可是真喜欢,在她耳边轻语:「无双,我爱你!」

  这次不跳了,只骂:「臭老公!又想吓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她拿起电话拨号,忆云接的:「大少爷在入静,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
来吧!」

  忆云现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无双少奶奶,她可很愿意听这称呼。

  灵机一动,「咻」的攒入电话线,随着通讯的传输,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
身体里。

  真高兴,真快乐!这个大发现说出去一定震惊全世界,还是保密吧!

  中午无双又来电话,我接的,她问我:「你来过这儿吗?」

  「什么?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你别太劳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动活动,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吗?上舞厅找舞女跳,花那种钱,我神
经病啊!」

  无双对这话及语气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却说:「带忆云去嘛!她整天关在
家,也怪可怜,带她去看看风景,逛逛街也应该嘛!」

  可不能再学她了,只好说考虑、考虑。

  吃饭的时候,忆云站在一边,我看她面色有异,略一打量,发现月经来潮,
一边有个卵巢微微泛黑,便问:「肚子疼对不对?」

  她脸一红:「有一点点,没关系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摇摇头坦白:「有个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顶多两年就须开刀摘除。快吃饭,
我带你去阳明山,藉那儿温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吗?」

  忆云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话说:「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爷您,还能信
谁?」

  到了中国饭店七○三,一关上门便吩咐:「先去池子里泡十分钟。」

  虽然红云满颊,忆云一句话不说,转眼把衣服全脱光,先去池边用莲蓬头把
身体洗乾净,走下池平躺在里边,头枕着大圆石,有一半脑袋浸在里面。

  到隔壁找来两只桶,加上这边的一共四只,打满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
裤,也进去躺着,先享受一番。

  忆云的脸红得更厉害,心跳的声音可以听见,但表面镇定得很,一点意见没
有,已全心信赖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么一点不怕我?」

  「怕什么?有病人怕面对医生的吗?」

  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
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
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
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
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
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
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筍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
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
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
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
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
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
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
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乾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
住下腹和臀部。

  抹乾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
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边可以啦!」

  她轻笑:「投桃报李,刚才人家可没哼一声!」

  好嘛,你觉得必要,玩吧!

  换到正面,她也学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还有丝丝凉气透进来呢!

  是她的元阴之气啊!这丫头学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
没法子整型。

  弄定之后,我故意问:「把我整成什么样?也变漂亮了!」

  她嗤声笑,脸上的汗珠滴下来:「爷还不够迷人吗?还要怎么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点。」

  她「咯咯」笑着停手,两个小乳房不住抖动,汗珠抖下来,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着,也擦自己,施白眼:「请别逗人!一笑气就散了,哪还有力
气!」

  我闭上嘴、眼不响,她吸口气继续,到小腹又把毛巾掀开,按丹田四周诸穴
到耻骨,还拨弄那颗草莓呢!

  几乎心动了,气往下走,忙吸口凉气压制。她也去按会阴穴,一手摀住阴囊,
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阵凉气透体而入,我不客气没收,提到丹田。

  双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肤,把全身的骨节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懒洋洋睡
了一小觉。

  回到家已四点多,忆云照了半天镜子,才下厨烧饭。寒梅回来,当然惊喜,
忆云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经过报告寒梅,在书房我听到寒梅小声说:「恭喜
你了!如果真喜欢爷,再接再厉吧,我和无双都不会反对,如果想回去,以现在
样子,选个泰国小姐,必然不成问题。」

  又听忆云说:「谢谢少奶奶,我不会改变初衷,不会奢求什么,我只盼能保
住在丁家服务的机会,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很难得,懂得谦让自抑,这或许和生长的环境有关,在泰国家庭里,女
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电脑有了回音,一共动用了两亿两千万英镑,收购了五种狂泻股票。它
们没有涨跌上下限,自从开打,股价一天跌几百点,如今已至谷底,可以进货了。

  台湾呢?

  也稳下来,明天也可以进,摆个十天、等战事一结束,便会翻升,告诉罗琳
和寒梅,明午行动。

紫月天使 2008-7-8 08:17

               ◆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种自动控制程式,能监督、收存、编辑、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预
测。

  但市面上没有,必须自行编排。

  原计画三天,叮咛寒梅、忆云不要打扰,想深入研究IBM电脑的硬、软体
结构,希望从中获得启发,弄一个自动控制系统。

  坐在电脑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组合灌进去游历,好大的世界!我驾着电
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体每个角落,把中、英、日文「烧」在里面的资料全「吃」

  下,又乘胜追击,去逛软体。

  软体由一个硬碟储存,四十MK的容量,满满的,有许多基本功能程式,像
中、英、日文字处理,记帐、拷贝等等;甚至还有娱乐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将,

               打桥牌……

  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阵般资料里,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来了。我已被困,
而且感到气机不畅,软弱得很。

  先是惊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谁也不敢动机器,电讯停滞,如同陷在
死海,没有风,失去动力的船,如何移动?

  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
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
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
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
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
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乾脆把衣裤统统
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
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
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
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
「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
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
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
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
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
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
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
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
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
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
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
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
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
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
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
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
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
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
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
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
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摀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洩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
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

  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
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
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
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
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
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
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
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
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
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
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
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
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

  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一天到
晚盯着老爸,不准这,不准那……不过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么毛病?不过是抽烟、喝酒、玩女人、熬夜罢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
以管的?

  无双和安琪儿都急于知道怎么回事,我叫大家让开,好叫忆云坐下吃饭。大
家移到客厅,我坦述被困经过,忆云罢吃站过来,这种百年难再的事,难怪都赅
疑,最后做结论:「这次真亏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乱投医,真能把小命送掉,
都守寡啦!」

  无双第一个不依:「呸、呸、呸,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跳楼。」

  寒梅说:「都说点吉利的成吗?爷倒是说说看,咱们做对了哪些,做差了哪
些,以后也好注意……」

  无双又炸了:「还有以后?姊这话就吉利啦!」

  寒梅乾咳了一声,噎住了,我说:「第一,寒梅主张不请医生就对了,忆云
呢?口对口喂我用吹的,更对了。她是纯阴之体,阴气特别香浓,其实不必上床,
就在原地多吹几口气,电脑乱敲敲,说不定我就出来了。第三呢?无双背我上去,
金字塔中确实有灵异,能助我恢复,若待上一两天,或许也会挣扎出来。第四安
琪儿去打电脑,这一招最有效,电路一通,我就有机可趁了。总而言之,大家都
有功,都让我感激。」

  安琪儿问:「什么是纯阴之体?」

  无双白她一眼,说:「处女啦!懂吧?」忆云羞红着脸,垂头回桌吃剩饭,
安琪儿注意到忆云的容貌大不相同,又问:「怎么不一样了?换了人吗?」

  无双这才发现,跳起来细看,口中「啧、啧」称赞:「当然换了人!忆云,
恭喜你了。」

  忆云合什垂头:「谢谢少奶奶,是少爷的恩赐。」

  无双沉思着踱回来,坐在我旁边:「我瞧你还需要补一补,脸上光彩都没了,
忆云既是大有帮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双修吧!姊,赞不赞成?」

  安琪儿又问什么意思?无双用英文再说一次,问她意思,安琪儿忙点头:「
既然对爷有好处,她也爱爷,也愿意,当然赞成。」

  无双看看表,八点了,忙说:「我回去啦!出来时火烧屁股,骗妈说表姊病
了,中午还打电话来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后天早点来,安琪儿多住几天吧!」

  「我也一样,等会问问导演看,若没太急的事,拖到周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门口,无双吻吻我又下警告:「听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
不听话,梅姊马上打电话,看我不来拆了那部破电脑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总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齐下去,看她开车走了才回来。对我说:「爷今晚带忆云上去练
功吧!我和安琪儿一齐睡。」

  接着又去问忆云愿不愿意?忆云虽羞,却认真的点了头,表示愿意。

紫月天使 2008-7-8 08:17

               ◆连中大奖

  酉时正,忆云随我上天台,进入金字塔,合力把簾幕拉开,四野的灯光如闪
闪繁星,塔内虽无灯,又是深色玻璃,但藉着外面灯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忆云虽则娇羞上脸,却仍镇定如常,大方的自动脱去衣服,合什行礼轻声诉
:「求爷垂爱!」

  我拥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体享受,我被困受损,想藉你纯阴之体修复,
行的是合籍双修大法,对你亦有极大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总是玷辱了你。你当
真愿意?」

  「生为丁家人,死为丁家鬼。忆云永世无悔,求爷垂爱!」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怀中,金黄色的肌肤已微微颤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诉她,亲吻吮吸随之,直待阴气已动,方始
起身,一同坐上铺好坐垫枕巾的平台。

  我盘膝跨坐正中,上身后仰,双臂撑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竖起。

  忆云初见此物,颇是惊讶,但无任何表示,跨骑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
下探,握住火烫旗柱,校正方位,缓缓下压吞食。

  蓬门因之而开,香瓜四裂,碧血点点滴下,忆云咬着牙硬不出声,直到谷满
为止。

  暗暗赞她坚忍卓绝,上身趋前,双手改抱其腰。她双腿后伸,交缠在后,膣
内龙头密接花心,阴阳两极一接触,立刻迸出爱的火花。

  她张唇娇喘,肌颤肤抖,双臂亦缠住我头部,头微侧献出香唇。我微俯吻住,
与她舌相叠,于是寂然不动,她呼我吸,交换彼此气息。

  她极力将痛疼、刺激、骚痒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则由口中吐出阳
气,通往她任脉,汇集阴气下行,入内宫过「马眼」,导入我之丹田,构成一个
圆满的内圈。

  四周的灵气浸润着我俩,慢慢渗透,我则待内圆气机愈积愈多,充塞如有质
之圆,始导出一股下攻忆云会阴,上行过长强、肾盂、命门、大椎、泥丸、印堂、
迎香入舌,过鹊桥,改上为下,在我背后绕一圈,再渡鹊桥而下,成横之状,循
游不息。

  两人之气此时已混合为一,愈转愈快,壮实充盈,渐次流向奇经八脉,天地
汇浸之灵气,亦因内息周转,受到吸引,不断加速投入,不足半个时辰,两人经
脉、内脏、穴道之中已然满坑、满谷,似吹涨气球已达饱和,全身飘飘然若无半
分重量,风一吹像会立刻飞走。

  灵机一闪,念力随气走脉,进入她身体之中,串行各处,如入康庄大道,御
风而行,道旁血管、脏器俱变成庞然巨物,及至脑部,更随那闪闪电波,深入内
层,仔细观察研究。

  那脑髓容量巨大,较之电脑大过千倍万倍,可惜十室九空,并无储存物,仅
有表层似磁碟,储存着一些讯号。

  我当时想,这不是和电脑很相像吗?念力回转亦可内观周游,稍一动念,即
分散消失,其无形无质,可大可小,变幻莫测,全凭一念的组合,实在令人吃惊
又奇怪。

  心念一分,周转停滞,气机如念力,消失在内腑各细胞。忆云放松手臂,我
抬起头,问:「怎样?」

  忆云双目炯炯有闪光,凝望我轻声说:「好神奇噢!爷好了吗?」

  缩回旗柱,轻吻其额:「谢谢,得你帮助,已然更上层楼。还痛吗?」

  忆云轻笑:「早不痛了!此时我觉得全身轻飘飘,似拥有无穷力量,若再背
您,一定轻松愉快。」

  她起身跃下木台,我当真要她试,她转身背向,我伏上去,被她抄住双腿,
轻轻背起,沿木台走一圈,果然不见吃力。

  拉她躺在水床上,水波起伏颠动,她乐得笑出声:「好好玩,真像睡在水面
上一样。爷,你以后还会找我做这种练习吗?」

  「当然!这只是初步,久后当进入入静境界,进而同游太虚,甚至升入天界
呢!」

  「我不要升入天界,天界在哪里?谁个去过?我认为只要身体健康就好,把
握目前,把握现在,先把人做好最重要,对不对?果真升了天,又带不走三位少
奶奶,您不会想吗?」

  唉!何止她们,我想的可多了!人世间有太多的人、事还没经历、接触过,
一下子走了,不管变鬼、变仙,当真有点舍不得。

  「你说得对,咱们先好好做人,应做的做,该玩的玩,成仙成佛,以后再说。」

  「爷真好,人家好爱您,好爱您,爷知道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替我按摩吗?」

  「不,还要早,从一开始看到您,在地下室,爷走近我,一把抓下那两个铁
环开始。那时看清了爷,又闻到爷身上气味,马上就爱上了。」

  「哇!这么早,这么快!若是不救你呢?」

  「爷若不救,我想还会把您的形象保留在心中很久、很久,不过只能算是破
碎的爱吧!」

  拉起薄被盖住,在被底抱住吻她:「不会不救的。我虽然不是万能,可以救
起所有受苦受欺者,但在眼皮子底下,仍然会见义勇为。」

  忆云回吻我,妮声说:「我知道,所以特别感谢,不仅感谢爷、感谢天,甚
至感谢骗我来的一些人,若没有他们巧安排,现在怎会在此?」

  好个懂得感谢的小妇人!她能有这种胸怀,这一生永远不会有怨尤,永远能
享受快乐。

  以此怜惜感动的心还报她的爱,轻轻的吻,轻轻的吸吮,挑起万丈情焰。她
热切的回应,把我恭迎进去。

  前一次是静中修练,这一次是动的结合。我摒弃了技巧,随心所欲,皆是妙
着,像一代武术大宗师,信手挥洒,俱是妙招,我点亮那爱的电光,让阴阳两极
在运动中不停接触,使她心神俱醉,通体如酥,婉转鸟哨在波涛中,直到和我同
时并发出光焰,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一次调合阴阳,混成太极。

  事后,检讨发现,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发射的时候便会发射,不必再依靠
官能累积的刺激。

  这是进步呢?还是退步?

  凌晨,又双修一小时才下楼,她入厨做羹汤,我则洗过身去寒梅房中会娇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毕,安琪儿还在赖床,两人瞧见我神采尽复,高兴拥抱不肯
轻释。

  捏捏赤裸的尖乳,问:「三十六?」

  安琪儿得意的摇起波浪,吃吃笑着,拉我登床,同时挥挥手向寒梅说:「再
见!」还说:「拜托请熄灯,我要霸占爷一天,晚上再让给你,去上班吧!」

  寒梅划脸羞她,还是拿了衣服,熄灯关门走了。

  安琪儿喂我吃奶,抱住头有点懊恼:「明早要回香港了,导演说有要紧事处
理,真会找麻烦!」

  「去吧!我们虽然有了钱,但还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会生厌,
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杀青了,我预计五月去英国,可以一同去吗?」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则老板亏大了要骂人。你最好四月去,
把无双、梅姊、忆云一同带着,咱们去剑桥大学附近租一栋房子,乾脆都读两年
书。」

  「无双不可能,要参加毕业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见得能丢
开,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所以也不能做最后决定。忆云当然可以……」

  「好吧!先不谈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全存在我户头啊!」

  我想一想:「先拨一半到我户头好了,等出国手续办下来,想去香港看你,
顺便看看那边的机会。」

  「什么样的机会,告诉我先帮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这种没影的醋也吃!找投资机会,合夥的机会,懂吧?或者找一个好
的经纪人,投资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儿不懂股票:「真搞不懂,买来卖去,怎么会赚钱?光伦敦那一家还不
够玩吗?现在做了多少了?」

  「两亿两千万吧!下周可能赚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来叫:「天哪!怎会这么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万吗?」

  解释垫款交易的做法,她担心:「万一跌了呢?」

  「垫款公司是不会亏的,万一下跌,一跌到保证金以下,他们立刻做主卖掉,
保他们的本,而我们只好认了,除非能把价差立刻补进去。」

  「太危险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险。算了,大少爷自己做吧!」

  「拍一部电影的预算多少?不也是上亿吗?」

  「怎会那么多,像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万英镑就完成了,一般独立小制
片,一百万也可以拍一部。」

  「玛格丽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万,太多了吧?」

  「她在英国很红,一部片酬大约七、八十万英镑,不过一年演出三、四部,
加起来满可观,一百万虽然心痛,可是数目是她自已说的呀!」

  两人聊得很起劲,到八点起来吃早饭,我又带她和忆云去游泳,以避开王太
太,直到吃过中饭,借口睡午觉,才补行了周公之礼,让她大乐一次,以慰饥渴
与爱恋。

  当晚她本想约忆云、寒梅举行联合对抗,忆云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参加。我
只带寒梅俩去金字塔,合修练功,一直闹到十二点。

  凌晨送安琪儿赴机场,搭第一班飞机回港。与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证券
先下车,便坐在电视显示器前,闭上眼神游。

  这是新得的灵感,由那些显示器进入软体,去了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贪
多,学乖了,一天只看一两个,同时利用寒梅的户头与存款,试着做短线。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约忆云会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后,她陪着入浴,为我
按摩,小睡片刻才略进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两周如此过去,终于完成大堆头设计,命名为「丁氏自动控制系统」,具有
自动选项接收、显示、识别、编辑、建档、分析、储存多项功能。

  也即是说,电脑加上这程式,可以自动选择卫星传来的讯号,显示出指定的
一种或数种,分门别类,将一天、一周、一月的资料分次编辑,把重复不重要的
删除,建成档案,分析起伏走势,制成图表,予以储存。更可以接受、执行指令,
按时发出讯号通知对方电脑买卖股票。

  这需要很大容量,我动用两到四个硬碟做这工作,大约一年时间,便全部客
满,需要更换储存「碟」了。

  这两周生活保持得极为正常,夜里由寒梅、忆云轮流陪伴,练练功,干干风
流事,适可而止,只有星期六无双驾临,有些变动。

  还有就是波斯湾战争结束,我又猜中大奖,这次更多,实领一亿零两百多万
英镑,破英国有史以来最高纪录。

  安琪儿乐疯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师出面代领,按我指示,分别汇入寒梅、
无双、忆云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各两千万英镑,做定期存款生利,余下则入我
户头,做机动使用。

  为此周六无双上午请假,去瑞士银行会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
金卡和一个密码,凭金卡可以签帐,也可以提领任何币值的现金,不过一切只能
以当地提款机最高限额为准。

  三人并不确知存了多少钱,钱也尚未汇入,但知在千万英镑以上,我是向银
行总经理这么保证的,我已是他们的大大大客户,所以由总经理亲自接待。

  无双当场乐疯了,搂住献吻,寒梅、忆云很自制,都不说话,中午顺道去S
OGO饮茶。

  回家又谈起此事,无双得知我的决定,又疯了一阵,两千万算算折合新台币
近亿元,一下子她自己拥有这么多私房钱,谁也会乐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动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动不了,这个月无钱可用,知道
吗?」

  「才不会用哪!老公,你放心,我节约成性,上个月才用了五万块嗳!」无
双这么说:「老公,利息一个月大约有多少?」

  「还不太清楚,到月头会寄对帐单来,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愿等,有问题总想立即解决,拿出计算机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没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亿元等于一百
万,天哪!我一个月有一百万收入,太棒了!啧,啧,大棒了!」

  「啧,啧」是吻我的声音,请不要听错。

  忆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大少爷,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滚利,不几年就会加一倍,还不好吗?」

  还是寒梅见过大场面,懂得多,她的钱也早当成我的。我的呢?存谁的名字
都一样,不过也表示了适度感谢与幽默。

  「谢谢大少爷啦!这是赐给老婆的私房钱吧?」

  「对,无重大原因,不得动用本金,好好记住!」

  我指着无双鼻子说,她立正行举手礼。

  「是,大少爷老公!」

        

紫月天使 2008-7-8 08:18

               ◆全智子

  我说要去香港,无双吵着也要去,她说有双重国籍,满十八岁,已办有美国
护照,去香港不必先签证。我听了想,台湾人聪明过了头,都会钻各国法律漏洞,
给自己方便。这是好?还是不好?难说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则家里请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
港签,也替我办了,一起去吧!

  忆云也应当去。她执泰国护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过要港
签,还须工作证明、保证书、存款证明等等一大堆资料,这些都交司琴去办。由
寒梅公司出证明,聘她为时装部副理,去瑞士银行要一张定存证明单,交给旅行
社,三天就出来了。

  怎么如此快?寒梅转述旅行社的话:「光一张两千万英镑定存就吓死人,香
港死要钱,还会不欢迎这种阔客大大的去消费?」

  订机票前一晚,忆云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
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忆云一惊,流泪说:「对不起,爷,我不该……」

  「什么话?想家是正常的,你母亲、弟、妹都在,想念、照顾更是应该,否
则,怎能显示出人性的高贵?否则和长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野兽小时靠父母养活、教导照顾,翅膀硬了,长大了,一去不回头,有几种
会反哺?

  「爷,谢谢您,谢谢您的谅解!」

  「这样好了,咱们乾脆大玩一场,东南亚七日游,香港、泰国、马来西亚、
新加坡、印尼,还有菲律宾,各玩两天,顺便看看你家,替你妈妈弟弟妹妹安排
一下,存十万美金生活费,你看够吗?」

  忆云流着泪狂吻:「爷,爷,你太好,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疯丫头!这叫爱乌及屋,懂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哭什么嘛!」

  在我身上抹抹泪,破涕为笑:「够了,太多啦!不过也做定存,只许用利息,
不许动本金。」

  「那样就太小器了,每人十万,规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
呢,能读到大学毕业,也可以动本金做创业基金,这法子怎样?」

  她咯咯笑着,比我给她两千万私房钱还兴奋。她揉着我,几乎下口咬,以表
示感激:「太完美了!爷实在体贴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干,我真要疯
了!」

  「疯吧!你上来,好好疯给我瞧瞧!」

  就这样,她尽情开放自己,放纵自己,却只有一个目的,尽情表达她的爱,
满足我的希求。

  就这么决定了!三月初春暖花开,举行盛大的东南亚之旅,六国十四天,香
港做来回中途站,各停两天。

  无双有寒梅为护身符,用功之勤、进步之速有目共睹,当然获得了家长批准。

  那几天,刚好有一周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环岛一周,无双放弃了,加请一周
事假,学校知道她家世,哪还有不准的?

  班上同学可不饶,开班会大加批斗:「不合群、不合作,眼高于顶,看不起
人」等等。无双先是气得要命,后来一转念,觉得这群小鬼也可怜,两年多来处
处让她、捧她、迁就她,还选她做班长,甘愿听使唤,而今也难怪,便大大方方
上台:「这次我不对,放弃和大家同乐的机会,但天下无不散筵席,同窗三年,
终究要各奔前程的。请大家想想,过了五月,谁还会回到这里?而我不过是早了
半步而已!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提前举行一次谢师宴,请全体同学作陪,大家
一齐去凯悦吃日本料理。」

  这话赢得全班一致欢呼,也赢回全班人心,于是忙着讨论时间,分配工作,
写请柬,订位子,热闹得不得了。

  结果,一个周末,加校长、老师七十多人,一齐杀到凯悦,大吃了一通,一
次吃掉六万多,皆大欢喜。

  而无双也因此深深体会到钱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敌为
友,可以压死人,因此更坚定从商志向。

  有次她对我说:「小时候很看不起商人,觉得无商不奸,专门以少赚多,喝
人血,所以高中去学音乐。自从读了经济学,才了解商人的供献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么重要?说来听听!」

  「若没有商人,日用品从哪里来?靠自己一双手吗?不饿死也得冻死!何况
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须花脑筋,想点子投大众之所好,做出新东西供大家选择,
才有利可图哇!这就是推动创造发明的手,也是创造发明最明显动机。」

  这丫头长大了,能体会这些,她的话也启发我自问:「我设计那一套自动控
制系统,为什么呢?」

  初初是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为了赚更多钱。别人一定有同样
需求,为何不公诸于世呢?

  于是二月下旬,在等候无双期间,致力依原设计为蓝本,另设计适合各国人
需要的程式,准备推出上市。

  原来的程式已开始运作,效果立竿见影,异常出色。伦敦方面,保证金已滚
到两亿多,正在动用二十亿做正常交易。每周都有一、两次进出,最少利润是百
分之十。为防意外,我输入自动卖出的指令,每一种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鸣警
一次,到百分之五,若无特别指令,即自动卖出。

  上限设定为百分之六,做短线,除非有大变化,不太可能一天涨太多,百分
之六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要慎选股票,股市上下起伏虽然有总指数,个股却有自己的表现,总加
权指数跌,并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运作的第二天,每晚八点,看盘一小时,用灵感选股票,做出预测,下
达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国前几天,多花时间。做出一月的预测交易指令,为
防意外,一月后清盘暂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与德文五种。我还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
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这方面的教学软体拿来应急,把等意字翻译编排上去。

  起初很慢,愈往后愈顺当,到三月初已完成四种,只剩日文了。

  又买部较小电脑,把中文程式放进去运作,也在家里做交易,和大昌连上线,
直接以电脑通讯。寒梅户头的钱直线上升,到三月初出游,结算出来,已达一亿
两千万台币。

  罗琳一夥一直有联系,改在每周五聚会一次。她们在我指挥下,也跑短线,
四千万本钱,每周有百十万以上收入,很不错了。

  我已不在乎这些小钱,约定每月结帐,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说什么是什么。

  出国之前,我交给她们一个小条子,写明进出时间、股名,要她们自行斟酌。
张大姊结好二月的帐,开五百五十万支票给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给教我练功的王师父,他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
应该报恩。

  王师父极感动,拍着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会飞黄腾达的,
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很得意吧!」

  「师父教导有方嘛!您佬别太辛苦了,娶个老婆成个家,好好享受一番吧!

  以后有需要尽管告诉徒弟,千儿八百万一句话,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发了。行!有这句话我安心了,明儿申请去大陆,回四川峨嵋、
青城看看,娶个道侣,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风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师父若在那儿修道观,我捐一千万。」

  留下一张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烫金字:「佳丽服饰进
出口贸易公司」头衔,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总经理,左手有两个地址,电话、电
脑、电传共十线。

  后来王师父果然来了信,在青城山顶下一座旧道观,没提捐钱的事。我可是
识相,立刻换了一千万台币的美金支票,寄过去,附上一封贺函,此是后话。

  当时我又开了两百万支票,送给仍未离开的泰女,受训期间,她教我按摩,
也天天为我按摩,满辛苦的,我可没碰过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顶礼,笑得合不拢嘴:「这下真出头了,明天就辞职,
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国语说得不顺利,来了快两年,也该回乡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这个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电话,他
告诉过我,连他在内,有五个兄弟都被修理辱骂过,不是嫌「小」,就是嫌「快」,
没一个能叫她满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门铃,一个清脆的女子在对讲机用简单的国语问:「找哪一
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吗?我是她朋友,来探望她的。」

  对方说:「啊!对不起,她还没下班,你们没有约好吗?」

  「没,临时想到,没关系,下次再来吧!再见!」

  正要离开,对方「喂、喂」不停,我问什么事?她说:「你贵姓?我好转告
奈良子。」

  「我叫丁云,再见!」

  「喂,喂,丁云,你不能走,请上来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来,
给她意外的惊喜不好吗?请上来。」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推门上去,在电梯里打电话告诉忆云晚点回家,不
必等我吃饭了。

  开门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二十五岁了吧!有黑、白、黄三种
混血特质,集优点于一身!有白人的轮廓智慧,挺直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大嘴
厚唇白牙,方下巴,肤色金黄透白,黑短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双眸大而黑,闪
闪有光,眼型与眉型细长,微微上吊,乃是所谓的凤眼。

  她对我很好奇,恭敬、亲切的招呼,请我去卧室沙发坐,因为日式客厅没椅
子。她大约以为我这位高大的中国人,坐不惯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
来台湾度假,请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发现有缺点,乃一股黑人体臭,稍一闭眼,瞧见她汗腺特别发达,
很容易出汗,而制造臭味的根源则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这种气味,很难让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远,
双臂紧紧夹着,满自爱的。

  问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顽皮:「我来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
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大、英俊又冷酷,不过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这问题,问她为何这时来度假?她说:「我通过帝大的博士考试,
在拿到文凭就业之前,出来散散心,慰劳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读书压力
很大,六年的大学生涯,快把我逼疯了。」

  「哇!看不出来,你还是博士呢!了不起!不过你应该去美国读才对。」

  她望我一眼,垂眸说:「你觉得我像美国人吗?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国人,
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国父亲不承认我,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妈艰辛的一
路养我到高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个悲惨故事!我很怜惜、同情她:「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愿意做
一件事,作为补偿,如果你能信任的话。」

  她讶异的抹去泪:「和你没有关系,我们虽是初见,但不知为什么很信任你。

  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会不安,但和你一点没有,真是奇怪!」

  她转着眼,又问:「你想为我做什么?」

  我坦率的说:「你的不安是由于得自遗传的体臭,我可以为你除去,今后你
不必再为此担心,自然可以应付所有的男人了,对不对?」

  她胀红了脸,却坚定的望向我,极力压制兴奋:「真的?你有把握?天,怎
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过医生,都说不可能,满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
除掉,效果也不顶好,而那笔手术费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医好,而且不用开刀,只要用温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
了,愿意试一试吗?」

  她猛点头:「好,好,我愿意。」又问:「什么时候?」

  「今晚吧!后天我要去东南亚旅行,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若等到那时,怕
你已回日本了,对吗?」

  「不一定,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六月初领到文凭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
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过,手术这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愈快愈好……我不是
急着找男人,是怕影响求职,我的工作。」

  「你学什么?」

  「法律!我是法学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遗弃的孩子弃妇争取合法保障。」

  好胸襟,好志气,我佩服。

紫月天使 2008-7-8 08:18

               ◆有女入怀

  在圆山饭店吃过饭,由奈良子开车上阳明山。

  我已订好了七○二、七○三,两个相连的房间。

  进七○四,由暗门进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扑过来,也不管有人在旁,
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

  沉下脸里她一把:「你也没闲着啊!阿狼他们不都陪过你?去,去那边洗洗
乾净,多泡泡温泉,把秽气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应「是!」低着头走了。

  大和美智子讶异而吃惊,不安又不平:「你对表姊好凶,怎可以这样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尝苦头,我只好投其所
好。」

  「这是不正常的,虐待与被虐都会上瘾,愈来愈严重,会闹出人命,你……

  你不可以治好她吗?」

  「啊!我没试过,也没想到,等下试试看!谢谢你的提醒,现在先为你治,
请先冲洗过,下池泡十分钟。」

  「我可以等,请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红着脸说。

  好一个能为别人设想的女孩,我更欣赏她了。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
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
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
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摀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
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
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
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
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
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
气瀰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
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
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
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
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
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
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
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
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
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
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
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
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
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
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
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
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
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
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
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乾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
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
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摀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
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
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
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
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
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
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
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
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
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

  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
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
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
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
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
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
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
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
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
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
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
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
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

  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
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
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
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
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
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
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
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
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
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紫月天使 2008-7-8 08:19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
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
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
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
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
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
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
不到三十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誌的
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
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着,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
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中共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
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
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
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
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
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
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
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
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
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
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
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
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
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
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乾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
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
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
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

  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
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
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
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
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
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
罩以厚玻璃,高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
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
隔壁大通铺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
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
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夥同去忆云家探访,
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
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
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
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
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
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

  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
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岁,一般
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
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
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画规定银行,弟、妹若
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
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
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
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
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象带,又回香港
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
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
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
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
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
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
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
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
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
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
么力量?朱高正说过:「政治是最高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
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
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
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
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
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
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
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
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
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
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
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
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
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
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
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
寸!」

  她与无双高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
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筍,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
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
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
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
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
:「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
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
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
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
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
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

紫月天使 2008-7-8 08:19

                ◆老五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
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
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
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
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
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
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
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个
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
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
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
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
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
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
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
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
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
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
能穿了,乾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
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
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
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
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乾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
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
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
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
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
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
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
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
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
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
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
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
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
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
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乾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
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
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
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
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
;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
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
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
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
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
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
:「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
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
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
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
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
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
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
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
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
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
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
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
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
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
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
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想想藉着探
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
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
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紫月天使 2008-7-8 08:25

              ◆创业

  美智子很有分寸,对忆云称四姊,恭敬得很。放下手上行李箱,协助我放好
电脑,接上线路,就去厨房打下手,帮着忆云做家事,勤快得很。中午拉忆云一
起坐下吃饭,忆云自觉是四姊,有示范带头作用,只好坐下,这是她以前不肯的。

  以前她坚持在一边伺候。

  很高兴美智子的出现,能消除忆云的自卑心理,特别替她夹菜:“在我们家,
人格平等,我一视同仁,工作能力无所谓强不强,分工合作,各尽所能,才能兴
家创业,都出去闯,没有后勤支援也不成哪!”

  忆云已知美智子比自己更穷更不幸,而今看她开朗、自信、活泼又勤快,自
然也受到鼓舞与感应。

  下午三人寄走申请书,去健身房游泳,小周后见了叫:“哇!丁先生可真有
本事,从哪儿又找来这么漂亮的洋妞啊?”

  美智子含笑过去鞠个躬,清脆的自我介绍:“我不是洋妞,我是先生的第五
个老婆,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小周后瞠目结舌,指指她,指指胡忆云,又指指我,美智子诚实解释:“嗨!
这位是四姊,是先生的第四位太太。”

  小周后差点晕倒,拍拍自己的前额:“其他三位呢?”

  “一位在上学,一位在上班,还有一位在香港拍电影,做助理导演。”

  “天哪,真服了你了!丁先生,你也不怕犯重婚啊!怪不得看不上这儿的小
姐,有这五个老婆,也够忙啦!”

  我不理她,掏钱替美智子买泳衣,小周后却说:“该交会费了,丁先生,一
万元正。”

  我数给她,拿了衣袋往里面走,一边叮咛美智子,这一招千万别用了。这种
日本式自我介绍,实在不适合中国社会。

  这件事忆云转告寒梅,寒梅又告诉无双,变成我家大笑话。而健身院也当新
闻传开了,不久会员都知道丁云有五个老婆。

  下午寒梅下班,同无双先后进门,无双还穿着制服,是特地来看美智子的。
手上提个大蛋糕,一进门就道喜:“老公,大少爷,恭喜您纳新宠了!可别只见
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哇!”

  这话有多重意思,示威、撒娇、警告,酸味儿都含一点,美智子乖巧得很,
上去行鞠躬大礼,态度恭谨,声音清脆:“大姐,我是老五大和美智子,请多多
指教!”

  十八岁的无双,一听有人叫她大姊,乐啦!她把蛋糕递过去,嫣然一笑:
“好,好,受日本教育真懂礼,我喜欢。”

  于是寒梅成了二姊,安琪儿三姊,忆云四姊,这规矩便定了下来。以后寒梅
也跟着叫,无双起始还有些尴尬,但寒梅表现得很自然,久而久之,便也坦然接
受。不过她称寒梅还是喊姊,而不叫二妹,这也是一种尊重,寒梅听听也满开心。

  无双没吃饭就走了,本来寒梅要替她请假,但她大方的表示:“不用了,回
去还有功课。今天五妹刚进门,由她陪大少爷足够,我还是回去好了。”

  潇洒的吻吻我,又拍拍美智子脸蛋,老气横秋,半开玩笑的吩咐:“好好伺
候大少爷,知道吗?”

  “嗨!请大姊放心,我一定尽力。”

  这一晚我们在金字塔中做爱行房,美智子连连高潮,我却保持不败。事后她
检讨,自认为无能,我说:“这不怪你,是我心理和生理问题,我喜欢天天做爱,
让你们每个人都满意,但不能每次都泄身,那会影响我的健康和能力,原则上自
我设限一周两次,懂吗?”

  她这才放了心,搂着我憩然睡去。

  以后美智子加入轮值行列,周六则接受无双的召集,全体总动员,连忆云胆
子也大了,四人联手对抗。

  白天我们校订了法德文系统与两个英文拷贝,一齐寄去伦敦,委托安琪儿的
律师申请美、英、法、德四国专利。中文部分由寒梅公司送中央专利局,预计六
月份可以核下来。

  那时已不在台湾了,所以得先布置。有天和寒梅一起去公司,想亲自选人手,
承担这责任。

  四月上旬吧!和寒梅一起进公司,大办公室三十几名职员已到齐,望见我却
十分讶异。

  寒梅大方的挽我走进去,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才宣布:“这位是我的未婚
夫丁云先生,也是本公司董事兼第一副总,前几个月事忙,没有来公司,今天以
后,或许要常常来了。丁副总不管一般实务,已致力开发出一种新产品,正申请
专利,一等核准,便须找合作对象生产推出,所以在目前筹画期间,若需要哪位
同事帮忙,务必请全力支持,谢谢大家!”

  众人鼓鼓掌算是欢迎。有几个已在窃窃私议,讲小话了!我抱拳拱拱手:
“小弟初入商场,不懂的太多,请各位以后多指教!”

  大办公室左侧有通道,通道左侧用玻璃隔了三间,前为原副总经理办公室,
中为总经理,后面则是董事长的。

  寒梅在中间一间,又分隔为二,前小半是秘书室,司琴坐在里面办公,另有
一个长沙发,后面原由寒梅一人独占,而今早已多放了一张大办公桌,与原先寒
梅的桌子成八字型斜角侧坐,看来气势满旺,比原来中间独放一张好多了。

  我注意李天鹤,果然如原先观察,恃才傲物,不大合群,但很有才气魄力,
是个独当一面的料,便对寒梅说:“我想升李天鹤做开发部经理,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啦!您看人还会错吗?”

  “少灌迷汤,小心我醉了非礼你!叫他进来谈谈吧!”

  寒梅按对讲机通知司琴,不一会李天鹤进来,吊儿郎当:“总经理找我?”

  寒梅有些看不惯,指指我:“丁副总找。”

  我指指桌前座位:“李兄请坐,上次承你帮忙借磁碟片,还没当面谢你哪!
最近也设计了一套,想请李兄评鉴一下,能不能获得专利,上市发售?”

  把带来的硬碟,按在靠墙的电脑主机上,打开显示器,不一会立刻出现中文
说明。我敲过几个键,下面出现和股市显示器一样的画面。我快速移动,每敲一
下,画面便转动一次,最后出现分析图,我解释:“这系统与证券行连线,可以
天天看盘,和一般没什么不同,但特点是可以记录、编辑缩浓,把一天的最高、
最低价位标示出来,分析一天,一周,一月的走势,也可以指令单一股票,显示
出它的价目变化,李兄觉得怎样?”

  李天鹤一直用心看,有点发傻。这时回过神,庄重恭谨的答:“这系统实太
完美了!副总一定花了许多心血吧?我想核准专利一定不成问题,生产上市当然
更可以大发利市,只是当今风气太坏,任何产品都有盗版和盗录……”

  “这一点注意到了,前面有段警告说明,就是为此。若有人不信邪,不妨试
试!只要能防止制造工厂不流失,一般专家若想拷贝,一定会把磁碟片烧毁,甚
至连电脑都报销。”

  李天鹤搓着手:“太好了,太好了!应该全世界发行才对。”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请,包括英、美在内,
我预计最迟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欧洲。台湾方面,想委托李兄全
力协助,担任开发部经理,李兄愿意吗?”

  “什么?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甚愿为此大有潜力的新产品出力,我
觉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应该不限于台湾市场吧!”

  “对,请李兄做个企划书,合作的厂商也费神联络一下,目前请司琴协助支
援,等专利核下来,再增加人手如何?”

  “没问题!副总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满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竖大拇指,接着又请原来的副总刘天华过来,为我介
绍。

  刘天华四十多岁,已在寒梅处听过我多少遍了,对我极为好奇,或者也听说
我在梦梦待过,私心里并不认为有真才实学。见面之后,看得出很欣赏我的外表,
话讲得亲切动听。

  中午约她和司琴一同饮茶,寒悔当然在座,我开门见山:“寒梅和我最迟五
月底要去英国,公司方面的事要拜托两位多照顾了。原来的业务由刘副总全权负
责,新设的开发部由李天鹤担任经理,负责推动,司琴副之。以后的帐目公开,
利润公开,我会订一个分配标准,让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觉得公司应
该是大家的,每一个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须精诚团结,
才能有发展,刘副总认为如何?”

  刘天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台湾,每家私人公司都属老板,利润当然也只
有老板一人独享,职员只拿死薪水,年终奖金看老板高兴,给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静的微笑:“云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天华不必怀疑!”

  刘天华脸一红:“我怎敢怀疑,只是这么做可是台湾的创举,全公司同仁若
是知道,不乐死才怪!”

  “大家赞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湾,一切业务推展全靠大家帮忙,若是
离心离德,公司还不如关掉,这么做每个人都有好处。我计画五十对五十,年终
结算下来,百分之五十利润,按职务核发奖金,另一半归老板或董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摇摇头,转对司琴:“你帮寒梅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
另请你兼任开发部副理,协助李天鹤,他这人不错,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对
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谢谢副总提拔,李天鹤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哪看得起我
……”

  “不,你看错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现得有点自大,今后保证不会。他
当了经理,一定有大改变。你瞧好了,对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红人嘛!以后多嘘
寒问暖,多照顾他一点,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过,在工作上你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让他服气,欣赏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并不丑,只是比起寒梅来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
但是单独看,还是有动人之处,工作能力很强,成大毕业,与李天鹤确实很配。

  这时她受我鼓励,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点想立即行动样子,我说
:“明天总经理出公告,正式两位的新职,薪水方面也按规定调整,你名正言顺
的和他研究问题,不是很方便吗?”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了李天鹤与王司琴新职,两人果然亲密起来,到了下
一年当真结了婚,夫唱妇随,干得很出色。

  当时饭后,回去我望望刘天华:“你好像开过刀,对吧?身体有些燥热。”

  刘天华奇怪:“丁副总还会看病?真看不出,年轻轻什么都懂?”

  “也没什么,喜欢看书研究,有点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脉,若是信得过,
开个中药方子给你,三帖吃下去,症状若减轻,就配副药丸,早晚各服十粒,长
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生殖系统全割除,和张大姊差不多,内脏里已有变化,我不愿过分惊世骇
俗,用原来方法,便拿吸收来的中药试试。虽说是“试”,但相信可以治好她,
只是效果较慢而已。

  我装摸作样把脉,连寒梅都觉得稀奇,她笑眯眯望着,像在瞧我耍把戏。我
两手都把过,开了处方,交给刘天华,她接过去,迟疑一下:“哪天麻烦丁副总
替小儿看看,他最近夜里常惊醒,睡不好,西医都说没病,给几颗镇定剂吃。他
现在读高三,马上要考大学,吃了镇定剂,第二天头晕晕,上课老打瞌睡,真急
死人!”

  我问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来,问:“你有没有注意睡觉的房间、
方位?或许是房间不对,床位方向不对呢!”

  “真的!这也有影响吗?”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间,头朝东,后来嫌
房间小,就和他换了。他从前果然没这毛病……”

  “那就换回来试试,长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占了你的位置,一定
不安宁,换回去试试,可能不药而愈,我这里再开一帖补脑补气的药方,先吃三
帖,有效就每周吃一帖,保管金榜题名。”

  又细心开一张给她,刘天华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里,这时说:“副
总,你也帮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闭目为她把脉,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医所谓的淋病,
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觉,细菌侵入子宫、卵巢、肾脏,久了会造成不孕、败肾,
很糟糕的,以后千万小心!”

  司琴脸上又红又青,拍拍她的手,开了两张药方:“这张治病,要连吃一个
月才行!这张补身体,病好了每周一帖,长年服用,减肥美容,青春永驻。”

  我顿一顿:“若是不信,先去化验室验验,证实我说得不错再吃,一个月后
再验,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谢过我出去。寒梅笑着夸:“大少爷,你天天变花样,什么时候又变成
中医了?”

  我笑笑又写张药方:“这一张给你,请司琴一齐拿去药房,打成药粉,每天
早饭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惊:“怎么?我也有病?”

  “这是美容养颜的药,长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吗?”

  寒梅白一眼,拍着胸口:“不早说,吓死人了!”

紫月天使 2008-7-8 08:25

              第一章伦敦救人

  想到安琪儿片子该杀青了,忽然心情不宁。

  便急拨电话,问:“安琪儿,你没事吧?”

  她惊喜饮泣:“啊!亲爱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刚接到妈妈电
话,说他的心脏可能要动大手术,我急死了。”

  “别急,别急,镇定下来,片子完了没?可以走开吗?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
过去,陪你去英国一趟,你叫你妈先拖一拖,等我们到了再决定。我可以替你爸
医好,用不着开刀。”

  “我相信你能,谢谢你!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
片子昨天刚完,本来要去台湾的。”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
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
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孔酉嚷蛳拢?麓稳ゾ筒槐刈÷霉萘恕N匏
?娜胙?砜筛玫搅税桑俊?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
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
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
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
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
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
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
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
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
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
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
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
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
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
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
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
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
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
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
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
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
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
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
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
让他见见准岳父,不会有事。”他呆了呆,才挥手让我俩过关。

  三楼特等病房里,安琪儿的母亲躺在长沙发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别护士呆
坐病床旁,注意着几台监视器。

  病床上躺着个衰弱老人,面色灰败,一头银发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着氧气
罩,一旁吊着点滴,真的很危险了!

  护士瞧见我俩,讶异的站起来,刚想开口,我将念力传过去:“病人的女儿
来了,她们会照顾一会儿。趁空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多好!”

  果然不响了,点点头出门。

  安琪儿猜到我作怪,爱娇的望望我,我点头示意,先别惊醒母亲。悄悄走近
床边,一只手已按在病人头顶。

  像为美智子除臭一样,将念力热力送入病人中脉,缓缓向外澎涨,凡遇上不
正常组织,一律融化排除,霎时间病人汗出如浆,腥臭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
病人立刻被热醒,似想挣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着,全身颤抖。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额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针头已自动跳脱,胸部的橡胶吸盘也全
掉下来。

  病人一把拉下氧气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来,发现安琪儿,大喜:“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儿扑过去抱他,摸肆绞殖艉梗??Ψ趴?骸鞍郑?阏娴娜?昧耍?煜锤
鲈瑁?患?路?!?

  安琪儿的母亲也惊醒,坐起来一眼望见我,惊骇询问:“你是谁?”

  安琪儿过去叫:“妈妈!”

  “先别说这些,快为爸弄弄干净吧,他已经没病啦!”

  她母亲五十多岁,身体还健朗,揉揉眼过来,满脸疑色:“怎么可能……”

  但瞧见老先生已自动下床,又一身臭湿,只好扶去卫生间。

  安琪儿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发坐。跟进去帮忙,在里面又说
又笑,一会先拿了毛巾出来,坐在旁边:“大少爷,真神奇嗳!老爸说像年轻了
二十岁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脸:“还好,我得到忆云和美智子帮助,功力进步多了,等会回去,
你陪陪我,就补充过来了。”

  “哇!真的吗?以后真要多找些新鲜帮工,替你打打气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个月一个就成了。”我是开玩笑,安琪儿却当了真:
“那太容易了!在欧州请顿晚饭就成了。”

  我笑笑开了窗,以念力把臭气驱走。不多会她爸妈手牵手出来,老先生已完
全如好人,他伸手与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谢您,劳驾您了。大恩不言谢,我
会永志心底。”

  安琪儿扶她爸坐下,问:“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

  她妈叹气:“还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头子自己说吧!”

  老先生也叹气:“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实在犯不着,当时猛一下,转不
过念头……”

  “到底什么事?说说看嘛!”

  “唉!前月误听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约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
要赔六千万镑,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来如此!心中一动:“老伯是不是差头寸,一时调动不过来?安琪儿
有,向她调一下好了。”

  安琪儿了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办法,一亿
之内,大概不成问题。”

  她爸、妈同样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琪儿转眸巧笑:“总不会是抢银行抢来的,先办正事,以后再告诉您。”

  她爸爸点点头:“本来赔一亿多,就是差六千万?”

  这次轮到安琪儿吃惊了!她望向我,见我点头,才说:“没问题啦!明天一
早拨到你户头,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开玩笑,便答应:“好吧!过了关再说,你真的长大了,
这么能干!”

  安琪儿挽住我,头枕在肩上,溅:“还不是被这位大少爷训练改造的?我的
钱,其实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满意,朗声笑:“好,好,过去还一直担心呢,果然
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是白担心了。”

  时间已近一点,护士快回来了,我站起身:“两位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谈。
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当然!现在就想出去,没病啦!还待在这儿干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万别提云云的事,知道吗?”

  她爸大笑:“这还要你交代,走吧!记着明天中午回家,请丁先生一齐来。”

  回旅舍车中,安琪儿担心:“大少爷,一下子去掉六千万镑,户头里还有多
余的吗?”

  “多得很!等下叫出来给你看。”

  美智子已变成助手,担任电脑操作员了。她向旅馆租了电脑,把带来的硬碟
加装在主机上,与台湾连上线,也已和忆云通过话,并打了电话去寒梅公司报过
平安了。

  近半月来,忆云亦学会操控电脑,美智子求她负责监督台湾的股市交易,伦
敦的则改由这边直接控制。

  回到旅馆一切舒齐了,我叫出“结算表”给安琪儿看。三月中在证券经纪人
处户头里已有近三亿,可用资金近三十亿。到了三月底,自有资金骤增到十亿,
可使用资金已增至近百亿。

  她大吃一惊,叫我解释:“说来凑巧,我发现有人卖空,就大力吸进,把股
价一直抬高,只买不卖,到了非交割不可时,对方只好用最高价进货,我才肯吐,
所以这两周,赚的特多。”

  安琪儿惊叫出声:“这次老爸是否就赔在里面了?”

  “可能吧!不过不是一家,数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炼油,共有十个小户与我斗,都是卖空,先后一周已吸
进三十亿,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亿两千多万镑,明日交割,进价是六千七百万,
大约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儿大为佩服,又觉得安心:“算算帐,老爸等于小赔,咱们等于没赚,
看我面子,这笔交易作罢……”

  “那可不行!钱还是要补,否则证券交易中心会移送法院,我们把钱垫出去
可以,转个圈子就回来了,不一样吗?”

  “好吧!随你,我不管了。走,咱们去洗澡上床,这事最正经。”

  先把六千万镑指令电脑转出去,汇入老先生户头,这才与她行那“周公之礼”。

紫月天使 2008-7-8 08:26

              第二章脑的改造

  第二天叫安琪儿独自回去,我和美智子逛街玩。安琪儿原不肯,我告诉她:
“你先回去,把咱们的情况彻底说一说,让老人家私猓?峭?饣故遣煌?猓?辛
诵睦碜急福?乐亲硬藕贸雒婺模》裨蚨噢限危?

  安琪儿想想也对,才单独走了。

  伦敦的街道很古老,自灰埠苷??芪砥??窗桑客夤郯甙??疑?亩啵?翟
诿簧犊赐罚?还?魃痰昀锩婢?刑厣??颁瓴贾茫???疑杓疲?饔衅涿睿?哪
芤?恕?

  此时渐将入夏,冬装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码甚至打到一折、两折求售。美智
子大喜,一口气买了六七件大衣,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边算计。

  觉得她实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万镑,买了支劳力士女用钻表。她先说不要,
太贵了!看我坚持,又不住道谢。那么个大个儿老鞠躬,像话吗?她长得可像煞
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随俗,鞠躬这一套留着到日本才用吧!吻颊、亲嘴在西欧才正常
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现在才搞清楚,“嗨”就是
“是”的意思。

  她说英语很流利,字汇也用得很顺,只是日本腔仍浓重,说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习惯和腔调,让她大方又洒脱,别那么拘泥。

  回旅馆闲着没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毡上,逗她说话。一遍中文,一遍英文,
一遍日文。以天眼观察,发现三种语言在脑髓里各占一区,日文区最大,中、英
文次之,法、德文只占一点点。

  说话的时候,日文区有电波讯号直接传至发音部位,中、英文须转个弯,透
过日文区再发出来。

  我的英语很标准,甚至可以学着用英国腔。内视察看自己情况对比,霍然发
现英文区有直接通路,要说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经过中文区翻译。她大约都
必须以日文先过一手,反应因之慢半拍,音调语气也大有差异。

  把念力热力由美智子顶心输入,比发丝还细百倍!以天眼监督指挥着,小心
开一条直接通道,收回来用英语问:“你喜欢我送的手表吗?”

  美智子自然用英语反应,由英语区直接发出讯号,忽然间她怔住了。

  因为那句:“谢谢您,我好喜欢!”

  字正腔圆,再没有日本味儿啦!

  我哈哈大笑,为自己的发现和“手术”成功而高兴。美智子转身望我,用英
文说:“怎会这样,一下子变了?”

  拍她头把脑袋拧回去,施行第二次手术,一口气把中、法、德文等各开一直
接通道。我想日后她使用法、德文,一定同样标准吧!

  我用中文吩咐:“好啦!去瞧瞧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吗?”

  她找出“北海炼油”股,果然已卖出一亿两千五百万镑,而股价仍在上扬。
她用中文回答:“已成交小部分,其他还没动。”

  本来就只放这多,其他还要摆个两、三天。她又怔了,为咬字正确而惊奇。
接着会意,跑上来吻颊,亲嘴:“谢谢!”泪沾双睫,鞠躬的毛病改掉了。

  我揉着丰臀:“你真的要回日本,不随大家一齐住吗?”

  美智子一怔:“爷肯要我,不就是因为可以待在日本为你服务吗?若是不回
去,已失去作用,爷还会喜欢吗?”

  “胡说!”我捏她一把:“我喜欢你,爱你,是由于你的人,不是要利用你
替我赚钱,现在的钱还不够多?哪在乎小日本那一点点?”

  美智子哭着拥抱我:“爷,爷,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但一直以来,有这种使
命感,要替爷去日本主持那边业务,有时独眠,会睡不着,想到以后冷清的日子,
怕得要命,可是不敢说,只能埋在心里。”

  吻去她的泪佯骂:“这就是不够坦白害了你,早说出来商量不就没事了!不
过……你的抱负怎办?律师不要做啦!”

  她紧俯着:“谁稀罕做律师,我的抱负已改变,只要做个好老婆,把少爷伺
候成大老爷,生两个可爱小宝宝,就心满意足了。”

  “真有出息!我看这样吧!你找个能干的好朋友,托他办这件事,先做市场
调查,看日本的电脑用户,股票人口有多少,再找几家软体工厂谈谈,有了初步
结论,咱们可以一同去一趟,让你朋友做代表,咱们付薪水,也可以吧!”

  “哇!太美了,我有这样的同学,立刻去写信。”

  “还写信呢!打电话或是发FAX吧!”

  这次也不“嗨!”了:“好的,我去写传真?”

  她一跳一跳跑去办公桌,口里哼着日文歌,像只快活的小鸟。写到一半,又
问我:“爷,调查期间要不要付薪水?她也是混血,生活满苦呢!”

  “可以啊!你觉得该付多少,讲明也好。或者先付调查费,寄一百万日币去
好了!”

  “又是一百万,太多啦!二十万都太多,我觉得二十万合适,等于中高级职
员四个月薪水。”

  “好,就二十万日币吧!她一有回音,咱们就汇。”

  后来一除算,二十万日币才一千四百多美金,太寒酸了,要她改为两千美金!

  美智子写了三大张信纸才完,我奇怪:“怎么这么长?”

  她拿给我看:“一张谈生意,两张介绍我的生活。我告诉她,找到全世界最
棒的老公,虽然名列第五,但是已很满意,太满意,最满意了。”

  “哇!你在替我做广告吗?到时候你朋友也要嫁给我怎办?”

  “好哇!只要大少爷喜欢,我不反对,她叫玻璃子,帝大经济系毕业,在一
家公司做小职员,人长得……”

  “好啦”鹱龉愀胬玻≌舛?肴毡径嘣叮?阒?缆穑俊?

  她这才不响了!按铃叫服务生,把FAX发回日本。

  下午安琪儿回来,快乐的表示:“冀饩隽耍?致枰淹?獠还芪业氖隆K?惨
斐8屑つ???掖?硭?肽?砩先ゼ依锿聿停?瓜牒湍?负献魃??缒匀硖宓氖
履兀?

  “你家有工厂吗?”

  “我想有吧!爸最喜欢赶时髦。我家原是大地主,也是贵族,爸是上议院国
会议员。他利用土地赚了很多钱,又盖了许多工厂,在英国是十名之内的企业家。”

  “可是偏偏女儿讨厌商工企业,不肯继承父业,对吧!”我调侃她。

  “没办法啊!看到数字就头大,又害怕工厂的噪音,去不了半天,准会疯掉!”

  “现在工厂不一样了,全自动控制,尤其电脑软体制造,更是宁静无声,我
为你加强一下,改一改脑内结构,或许你会喜欢,也不一定!”

  “这能改吗?”

  美智子用正确的英语证实:“可以的,爷已替我改过了!你听听,我的英语
有进步吗?”

  安琪儿抱住她大笑:“哇!太美啦,你说得好棒,简直和美国人一样。”

  美智子拉起英腔:“我也可以用英国腔,像不像?”

  “有一点像,还需要多听多说。”

  “英国腔重音较强,音节分明,说话比较慢。美国不讲究这些,含混不清,
可是比较快,对吧?”

  研究了一会,即去安琪儿家。唐宁街四十号,离首相官邸不远,属高级住宅
区,两层楼十分宽大,前院临街,只一点点,后院很大,花木林园,整治得很美。

  她父亲名威顿二世,姓威尔斯,乃皇室远亲。女王有什么活动,常常邀他们
参加,所以在伦敦政、商两界,也算是顶尖的红人之一。

  威顿二世夫妻,热诚亲切的招待我和美智子,我把空白的股市自动控制系统
硬碟做礼物,当场加装到书房电脑上,告诉他使用方法,教他开着机,明天市场
一开市,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美智子也加入解说行列,使威顿二世更感兴趣,要和我合作生产,供应英、
美市场。

  看在安琪儿面子上,当然愿意,便答应专利权下来,便和他签订合约。

  一餐饭吃得很愉快,夫妇俩频频敬酒,是上好白兰地,多喝了几杯,已然上
头上脸,有点晕晕然了。

  安琪儿母亲私下曾对女儿说过,要我也为她治治小毛病。安琪儿瞧我这样,
不敢提,便与母亲订约,周六再治。

  老夫妻本要我们搬去住,我总觉不方便,便辞谢了好意。

  回到希尔顿,性趣大发,安琪儿、美智子轮流上阵伺候,两人各昏了三次,
才稳住我,拥住安琪儿同登太虚幻境,第二天美智子累得要命,这才领教了我的
厉害。

  以后她俩不敢叫我再喝酒,说会“兽”性大发,真是岂有此理!

  往后几天,我们去剑桥大学参观,顺便找房子。安琪儿老爸特别派了部劳斯
莱斯车,由司机开着供我们使用。

  在有名的康桥边,三人下车散步,瞧见有一栋L型古堡式建筑,插着“出售”
的牌子。

  一瞧就喜欢,太美了!宽广的前院,最少有一亩,碧草如茵,中央环形车道
中有六株巨松,古木参天,颇有气势,一边有横向停车间,多达四个。

  古堡坐北朝南,外观两层,实际有地下室,亦算三层,整体以方形粗麻石砌
成,足有百年以上了吧!由旁边望,后面还有极大的院子。

  大铁门上有对讲机,一边有门房,不过里面并没有人。

  用对讲机叫门,大铁门上的小门自动弹开,才走进去,古堡偏右大门开了一
扇,走出一名穿着制服的管家,是个黑人。

  他约四十余,高大健壮有礼貌,迎我们进去。里面是玄关及一片广厅,总有
两百公尺见方,天花板高两丈,两组沙发在中间,只占不到四分之一,远处一个
大壁炉,上面悬着科威特国旗。

  玄关右边是书房,对面三丈深,是半圆形楼梯,高起十二级,是一平台,左、
右分两路登楼,楼上大约是卧房区了。

  管家先带我们穿过大厅,隔一道墙是饭厅,长条型,中央一条长餐桌,足坐
二十六人。两边到顶的核桃木柜陈列各种瓷器,水晶玻璃器皿,足有十几套,顶
上有大水晶吊灯,灯泡足有五十支。

  再过去是厨房和下房,向后延伸,有两道楼梯,一可登楼,一通地下室。下
房有十间,地下室分成机房、大冷冻库、储物室,另有四间小房间空着。

  管家特别介绍机房:“里面有抽水机、空调机,都是全新的,整栋房子,可
以做二十四小时全空调,只是现在天气好,所以没用。”

  又介绍楼上:“上面是书房和十间卧室,全部改装过,每间都是套房设备,
一流水准,先生若有意买,可以上去看看。”

  美智子问:“多少钱?”

  管家说:“主人是科威特人,要回国了,折价求售,只要五百万镑,认真说,
土地有十亩大,就值两百多万了!”

  美智子说:“太贵了吧!土地又不能分开卖,这房子一拆,还值什么钱?”

  管家回答:“房子外观虽然旧,可是里面全部重修过,连楼板都换过新的钢
梁,和新造的没两样,前年春我亲自监工三个月,装修费即花了百万镑,另外还
包括所有家具。对了!还有四部最高级汽车、两大两小,大的是劳斯莱斯,宾士
?伲?⌒统凳橇?ㄅ艹担??苤行头砍怠!?

  我十分满意:“主人在家吗?我们上楼看看,希望能和主人当面谈。”

  管家连连岛茫??蠹疑下ァ?

  楼上以前面大楼梯为分野,右边是书房和健身房,有全套设备。左手是起居
室,后边有一长走廊,北向有五间卧房,向右转又有五间,每间房内都有衣物间
和浴室卫生间,成套的卫浴用品,都是义大利粉红大理石雕刻而成。

  实在太豪华了,家具床柜桌椅一应俱全,一流精雕制品,除第一间外,似乎
都还没用过呢!再上去正面平台也加了玻璃顶,里面变成花房,有近百株热带植
物,可以搬下来做盆景。

  我问安琪儿意见,她说:“当然喜欢!不过太大了,不好整理,佣人最少要
请十个。”

  管家接口:“小姐真内行,我们原来是十个人,科威特被占领之后,主人经
济上受到打击,辞退了六个,可是想维持整洁,就不大容易了。”

  美智子问他们工资多少?管家说:“我五百镑,厨师四百,女仆与园丁三百,
很便宜了。”

  美智子望望安琪儿,她耸耸肩:“别问我,我在家不管这些!”

  五百镑等于希尔顿一天的房钱,果然不贵。我说:“请主人出来谈谈吧!”

  管家点头带路下楼,请我们客厅坐,他则在楼下书房,请出一个瘦弱的科威
特青年。

  那青年顶多二十五、六,瘦高型,有些忧郁,自称是哈里王子,与我们握握
手,请大家落坐:“原打算在剑桥念几年书,在英国发展炼油业,不幸遭遇国难,
家园尽毁,所以才不得已卖了这处物业,回去重整家园,阁下若有意购买,请出
个价吧!”

  一听这话,还能杀价吗?我说:“管家刚才说五百万英镑,包含所有家具用
品、汽车等等,我就出五百万好了。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早日重振家族事业。”

  哈里王子大喜:“一言为定!咱们立刻找律师办手续,阁下何时有空?”

  安琪儿溅应:“现在。”

紫月天使 2008-7-8 08:26

              第三章置产安家

  一周的重新调整,安琪儿发挥了艺术才华,把新家弄得更是美轮美奂,还买
了新的超大电脑,装在楼上书房里。

  我把书房重安排分开,楼下以西书为主,楼上则是中文。卧房每人一间,只
用了六间,另外权充客房。

  选个黄道吉日,带安琪儿、美智子搬进去,原来的十名仆人全部找回来。厨
师、园丁、两名司机是白人,管家和五名女仆全是黑人,其中有两位十八岁少女,
乃黑白混血种。

  英国虽是最古老的民主国家,但贵族有钱人还保有阶级观念。有仆役学校,
专门培养保母、服务生、仆人、司机等。所以专职的佣人上班都穿制服,应对进
退有一定礼数,规矩而守分,十分难得。

  与台湾的联络天天不断,搬家之前,安琪儿已然拍了一卷录影带,用快递寄
回去了!

  无双看到整个建筑的华贵,她的房间那么大,快乐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
过来。寒梅、忆云当然也高兴万分。

  我见后院一圈院墙内都是大树,中间辟的有小型高尔夫球场。灵机一动,在
上楼的楼梯平台后,原有的后门外设计加建一条五丈长地下走廊,尽头在后院中
心,建一座大型金字塔,通体用不锈钢,两层安全厚玻璃架起,内设空调,过滤
加温设备,一座标准型泳池,水面高起约在三分之一处。唯一不同的是,池中央
竖一平台,以钢柱支起,是接受灵气最佳之处。

  修建半个月才完工,花掉十万镑。在此期间,安琪儿找剑桥商学院院长商量,
办了三张大学生游泳证,三人每天早晨都开着积架车去游泳,以满足泡水健身需
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发觉有个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机到处照
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后,便没再去了。

  这半个月,与股市空头战大致结束,检讨战果,一共吃进十亿五千万镑,在
经纪人户头内,自有资金已多达二十亿,可动用的数字已近二百亿了。

  不过不想膨胀太快,引起英国政府注意,便开始以自有资金做两亿上下操作,
多的则调到瑞士银行生息。

  四月下旬订了机票,预备回台湾稍停,再与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报
告,上面说东京一地股票族大约三百万,有电脑的约五十万,初期销售就是以这
五十万为对象!

  与几家电脑软体厂商也谈过,第一都要看实际东西,第二只肯出专利金买断,
专利金在一亿日币上下。

  一亿日币不过百万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来自行设厂制造发售,不是赚不赚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美智子建议:“爷不是在台湾做中文版吗?是否能利用他们的设备,也做日
文版,销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来,比较一下,看哪边比较好,再做决定吧!”

  这是个好主意,台湾工资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关税呢?

  琉璃子查问结果,关税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设工厂,租房子买机器,约十亿
日币。若月产一万支,每一硬碟售价近四万元,加工费平均一万,最少卖五万日
币才够本。台湾约为七千元,合日币四万二,加百分之三十税金,成本价五万多
了。

  算算看,还是在日本生产便宜,但也不见得,非亲自看看才成。

  安琪儿搬来之后,每天开始去片场上班,她们的片子虽已拍ⅲ?褂屑艏?⑴
湟簟⑴淅值裙ぷ鳌5佳萁兴?涸穑??灿行巳ぃ?跃跹У讲簧俣?鳌K?砸惶烀
Φ酵恚?惺碧?砭突丶宜??

  这天是回台湾的前一周,茬鞫?换乩矗?液兔乐亲尤ズ颖呱⒉剑?鋈挥懈雠
?⒆优芄?矗骸跋壬??刖染任遥?

  认出是在大学游泳池乱拍照的小姐,听她讲话带点法国腔,清秀的脸上有双
灵活大眼睛,隐含着怯怯情意。

  而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追过来,粗声粗气的骂:“我只是约你出去玩,又不
会强奸你,不肯就算,何必讨救兵?狗粪!”

  说罢,骂声不断的回头走。那少女哀怨的望着我:“先生,请帮帮忙,送我
回去好不好?实在很怕他又找麻烦……我是这里的留学生,家在法国,在这儿无
亲无友很孤单。”

  我有侠义心,这点小事还能不答应:“好,我们送你回去……”

  “不,不敢劳动小姐,你,一个人足够了。”

  这话有点怪,美智子轻松说国语:“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爷独自去吧!我瞧
这中间有问题,小心陷阱。”

  这么一提,反而引起我兴趣。生活太平静,好久没刺激事故了,有险可冒,
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应付得了,用不着担心。”

  少女谢谢返家的美智子,自动挽住我走回头路,边走边叹口气自我介绍:
“我叫佛莉儿,姓雷格佛,在剑桥商学院读企管,马上要毕业了,过去很开朗活
泼,现在却焦急忧虑得很。”

  “有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纤长细柔,凉凉的扣在臂弯里,给人一种舒服新鲜感,
而侠义之心也让我自告奋勇。我心想大约为了毕业之后的出路,或恋爱问题而烦
恼吧!

  “真的?你愿苦心帮我,太感谢了!”

  佛莉儿兴奋的提高了半个音阶,法国腔的英语虽有些怪,但声音柔细,清脆
而婉转,十分悦耳,很会唱歌吧?如果和无双合唱,她可以唱高音,无双是女中
音,应该很好。她顿一顿继续:“我家庭很好,父亲的企业做得很大,母亲极爱
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一岁,是捣蛋鬼,从小欺负我,抢我玩具占便宜,常
和我打架,使我对男性产生潜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独立生活,从不想和男孩子有
什么瓜葛,你明白这种心理吗?”

  “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争取生存空间,懂
事之后就不会了。现在还和他不和吗?”

  “我们不大交谈,只是没打架就是了。这不是他好,实在是我自知不是对手,
尽量忍让,他仍然不太讲理,又不喜欢读书,常挨父亲责骂,所以恨我功课好。
我到剑桥,大半原因是避开他。”

  “分开住也好,没有比较,父母不觉他顽劣,或许不会老批评,他找到自己
出路、兴趣,建立起自信,应该会转变。”

  我如此分析。佛莉儿同意:“对!这几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学,对我客气多
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的问题在这里,我发现自己变了,自己发了疯,爱上个
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他扰乱了我的生活,连上课都不能专心,我真的不知该
如何是好。”

  迟来的初恋吧?情窦初开时节,常会莫名其妙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但
时间会治愈,久后可能留下伤痕,但是会淡忘,会永留心底,像影迷对偶像明星
那样。

  “你可能受弟弟影响,情思发展比较晚,这种不可能的爱,痛苦一阵子,得
不到终会过去。你现在学识、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应该可以平安度
过。”

  只能这么安慰她,总不能帮她变不可能为可能吧!

  “但是我发现又有可能了,应该追求吗?”

  “如果不会造成别人的伤害,你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让对方晓得,
对他的狂热,引起对方共鸣,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一直走着,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远,但这时她忽然停住:“谢谢你
的提示和护送,请上来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吗?”

  我抬头看,原来已走过三次,一栋三层的公寓,紧邻我家后院。

  突然有些感应,心想:“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坚持请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爱,再提供一些意见。”

  这倒满诱人,好吧!

  大门里旧而不破,保养很整洁,中间一条通道,连着木质楼梯,两边相对有
四个门,大约都是出租的。

  由楼梯爬上三楼,打开右手最后一间,请我入内。打开灯立刻吓我一大跳。

  里面布置高雅,陈列的艺品不但精美,且来自世界各地,有木、铜、石、玉
的雕塑十几件,极为恰当的陈列在各个角落。尤其大钢琴上放置着一件青铜雕塑,
一只雄狮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状,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狮子抛下,不仅形体
极如真物,神态动作肌肉线条,都充分表达出力与美,实是杰作。

  但这不是吃惊原因,吓我一跳的,乃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我的泳装放大照,
和真人一样大,拍摄的技术甚佳,我当时大约刚出水吧?眼光下垂,没有看前面,
全身水珠如雨,发梢微扬,有水珠飞出去,一身匀称的肌肉,肤色微带棕黄,脸
上微有笑意,连我自己都十分欣赏。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爱的……”

  她锁上门,迎着我探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间。

  ∧鞘俏苑浚???耍∫磺降拇笮≌掌???宋遥?褂邪茬鞫?⒚乐亲樱?械
ザ烙泻险眨?踔劣形以诩依锼?ㄓ斡境乩锏木低罚?还?歉糇帕讲愫癫AВ?行
┠:??

  不过实在不像话!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儿接吻的镜头,还有我三人的,
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儿面对镜头,都裸露着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
一个。

  记起有一回,安琪儿和美智子同时到终点浅水区休息,我游过去被她俩挡住,
便一把拉下两人的胸罩修理,直到两人求饶才放过,她怎会拍到?

  我摇头叹气:“小姐,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在学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张做我偶像,原
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这么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几
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发现你竟和两个情妇同居,我想,……为什么不能有
第三个?……”

  她抓起柜上的一瓶白兰地,倒给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饮而尽,靠在墙边:
“我这么想着,有时藉酒消愁,快变成酒鬼了!我上课已不能专心,成绩一落千
丈,今夏可能毕不了业。……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把你引来,求你救救我。”

  当真出人意料!多痴的女孩,谁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当真有点入魔了!告诉你,我有五个老婆,不是情妇,她们和我
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职业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种方法,让
你不再想这件事,愿意试试吗?”

  她苦笑摇头:“我不想忘记你,只想分享一点点爱情滋润,你能驾驭五个太
太,多一个情妇有什么损失?她们不会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处在一处,不
仅要有极大极深的爱,而且也证明你有极大的能力,可以满足每一个人。”

  她丢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扑上来抱住我,如泣如诉:“请给我一点点温暖,
温热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从未如此渴望、孤单、寂寞过,你若拒绝,我会痛
苦至死,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尤其感觉到那股真诚热爱由她身上传过来,霎时有被淹没的晕眩,
阴与阳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没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轻抚脊背、长长的金发。她跪着仰头上望,俏瘦的脸孔,果
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绿,闪烁着渴慕、欢乐光芒,只为这轻轻的抚摸吗?太傻了
吧!

  缓缓俯下脸,她献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眼角有泪水
串串溢出。

  阵阵幽香与浓浓阴气冲口而入,使我如触电,也冲动起来,忍不住吮吸樱唇,
伸舌挑之,扰之。她挣扎着站起,把我压倒,全身抖颤颤发热、发软,几乎窒息
昏迷。

  我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忍不住说:“你好瘦,是为了爱吗?”

  压伏在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怨却含着笑意:“当然!一个月差不多瘦
了五公斤,你应该赔我!”

  “怎么赔,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开:“不,好好爱我,温暖我的心,解开心结,自然会胖……”

  “你的意思是做爱?”

  她羞红了脸,但双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着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
“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来让小丫头变成女人,是我的责任了,我成全
你……”

  她几乎要欢呼,一翻身滚下床,关门关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型探照灯,柔和
的打在墙上!

  墙上、灯光中也有张我的照片大有两尺,一脚踩在池沿台子上,一手撑着膝,
低头探视,似在搜寻下面的人,全身几乎全裸。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它常
常看着我失眠,伴我入梦,我常幻想有一天他会由上面走下来,找到了我,使我
好快乐、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见我这久不回去,一定担心,我应该打个电话……

  “你想打电话回家吗?坦白告诉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说好了,留你在这儿
过一夜,她不会介意,安琪儿也是。”

  “什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只瞒我一个?”可恶!

  她赤裸着站到我前面,俯身为我解衣,急辩解:“请不要怪她们,两人都爱
你入骨,唯恐你不欢,前天我请美智子来过,昨晚安琪儿也来了,她们都很同情、
很感动,所以……”

  “所以才设下陷阱对不对?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练过了?”

  她“噗”的笑出来,连忙否认:“没有排练,否则怎会说粗话!他是我同学,
花了十镑请来的。”

  怪不得呢!这两天安琪儿、美智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原来瞒着我玩这把戏,
既然你们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归营,用不着内疚了。

  我接受她服务,抱住品尝那小不盈握乳房。她两胁排骨清楚可见,实在太瘦。
她敏感的抖动着解释:“我原来很丰满,最近……”

  我被感动了,把她平放床上:“来,我为你按摩一次,丰满得比较快。”

  盘坐旁侧,在她还没了解之前,赤热的手已按住她的头,阵阵热力也已渗透
进去。

紫月天使 2008-7-8 08:26

              第四章新妇进门

  在念力引导下,佛莉儿静下来,任凭施为。我已有多次经验,按摩过程中,
顺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肤色,使毛孔收敛,肌肤更光润。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觉全身如蒸,透骨酥肉,舒爽又轻松,多日的疲倦,
一扫而空,直到完成了,进去抹汗,才在明亮灯光下,明镜中瞧清楚自己的改变。

  她惊喜感动,流出喜极的泪,拿毛巾出来为我抹:“大少爷,怪不得美智子、
安琪儿那么美,大约都是您的功劳吧?我如今也成了美人,怎能不更爱您?”

  她既然叫我“大少爷”,我的事还有不清楚的?她偎着躺下,自动招认:
“我跟踪美智子去超市,主动与她搭讪,把她约来看我的成绩,她把一切都说了,
在她心中,您像神一样被崇拜。安琪儿主动过来看,是美智子向她报告的,她一
样爱您、敬您,唯恐您不欢。而我发现,您这么优秀,怎能不令人敬服?”

  温柔的亲吻、吸吮、抚摸她,刺激使她如醉如痴。她的颤抖、婉转的呻吟,
也激起我的“斗志”。

  我袭向要塞重地,她不设防,放任我长驱直入,只是抱紧我,像一个溺水者
抱紧浮木。她抚摸我的头、脸、脊背,像摸一件心爱艺术品,一件无价的宝贝。

  她攒眉咀齿而不呼痛,生怕把我吓跑了。直到施展一连串攻击,运转不停,
她才忍不住婉转莺啼,轻声压抑的呻吟。

  虽是初次,却能配合得极好,我忍不住好奇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媚眼如丝,娇颜染红:“美智子啊!谁会教我这些?”

  她很能自制,一到快支持不住,便要求小休,换一个姿势,像这般边战边停
的拖了近一小时,才在一阵猛烈炮轰中屈服投降,抽动着魂飞魄散。

  吻住她上吐下吸,把她救醒,让她休息够,梅开二度!她惊喜疲惫的应战,
又坚持半小时,终引发我的火山,两个人碰撞出极爱火花,手携手魂游巫山。

  一大早电话响了,我知是美智子,在床头拿起话筒,“喂”了一声,美智子
清脆的用国语说:“恭喜大老爷又结新欢!中午带她一齐回来吃中饭好吗?她孤
身在外,怪可怜的。下礼拜咱们回台湾,由她陪三姊,也满好嘛?对不对?”

  本想骂她,但有点得了便宜又卖乖样儿,太不知好歹了,只好顺着她:“好,
回去再商量吧!做几道中国菜,我想吃面。”

  “没问题,再见!”

  佛莉儿虽听不懂,却知是谁,她凑近话筒:“谢谢您,五姊,我永远感激!”

  美智子笑起来:“哈,听到吧!老爷子,我现在升级了,哈哈!”

  收了线,佛莉儿腻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再给她上一堂早课吧!

  高潮过后,佛莉儿媚眼如丝的叹口气:“怪不得美智子那么大方,你实在令
人吃不消……”

  躺在一旁闭目调息,无意中看她脑袋里面有许多电波,不停的流动,像电脑
磁片一样很有规律,我故意问:“你想什么?”

  “我在猜美智子在电话中说什么,中国话好奇怪,一句也不懂。”

  说这话时,电波传递加快,时时传入另一区,才传向发声系统,我恍然这是
英语区,请她说句法文,旁边果然有电波动起来,却与英语区无涉。

  和美智子及自己对照,发现每个人最初学的语文应属母语区,以后学的则另
辟一区,但都受母语控制。像我为美智子做的“手术”,另打通直接传令的管道,
英语、国语立刻标准了。那么脑中储存的知识,是否也可以像磁碟片,直接搬运
拷贝呢?

  依现代科学研究,脑中两、三百亿个细胞。一生用到的不过十分之一、二,
若到三成以上便属天才。那么我用了多少?眼下的佛莉儿呢?

  仔细省察,发现她有两成多,那么美智子、安琪儿、无双、寒梅、忆云呢?

  这问题引起我很大兴趣,决心好好研究。

  中午回家,美智子热烈拥抱佛莉儿,安琪儿竟也在座,向我祝贺,并向佛莉
儿表示热切欢迎之意,吃完饭她才开车去上班。

  一点多,无双电话打过来,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大方的道喜,还问我回台
日期会不会改。

  “当然不会,我很想念你们哪!为什么要改?”

  “好吧!还算大少爷有良心,到时我们会去机场接。你知道,我们都日夜想
你,只要大少爷不喜新厌旧,大家就安心了”

  事后我问美智子,何必要对无双讲,她说:“这是家里的大事,怎敢不向大
姊报告?事实上,还是大姊要我们如此安排的,说要给您个惊喜,光我一个敢吗?”

  这小鬼!人没来,手已伸过来了,真叫人头大。

  上了楼,我的主卧房门上贴了斗大双喜金字,房里处处布置了鲜花,墙上也
贴了红纸大双喜,下面还有一行金纸剪下的英文:“欢迎你成为丁家一员,我们
都爱你!”

  下边有一张影印放大的签名,无双、寒梅、忆云霍然都列在上面,下面则有
安琪儿、美智子补上去的。

  美智子特别向佛莉儿解说,她快乐又感动,拥抱美智子,又亲吻我,一再的
表示:“实在太意外了,大家对我这么好,好感激、好感动噢!”

  美智子拍拍她,退出去关上房门。我说:“这一切我也意外,她们的好心,
并不构成对你的约束。你有绝对自由,如果愿意,仍可以住原来的公寓,交其他
朋友,甚至毕业后回法国……”

  蒙住我的嘴,她俏皮的调笑:“才一天不到就厌倦了,想赶我走吗?对不起,
大少爷,既然大家都接纳,我们有六票,按民主表决法则,你是赶不动的。”

  好嘛!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来我家又多个吃饭的了。

  第二天佛莉儿退了公寓,便搬了来,独占第七号卧房,重新布置,仍把照片
贴满整面墙。二十几件大小极品雕塑,倒是不在乎,连同大钢琴,全摆在楼下客
厅,更增了不少艺术气息。

  向学校请了四天事假,专心陪伴我,学习操作电脑,以监督股市交易的顺利
进行,我其实已设定一月交易指令,在两亿英镑金额中反覆运作,她每天只需核
对。

  专房两天,第三天安琪儿拉了美智子自动加入。星期六一早,由司机开着劳
斯莱斯,送我和美智子去机场。佛莉儿和安琪儿当然随行,十分依依。

  我叮咛鼓励她:“现在没心事了罢?好好上学,若是毕不了业,我可是要打
屁股的。”

  她抹抹眼睛,妮声说:“好嘛,好嘛!我尽力就是了。不过要说没心事可不
正确。”

  “还有什么?”

  “想你啊!一去一个月,日子好过吗?”

  “学学安琪儿,她就不会。”

  安琪儿施白眼,猛亲我一口:“胡说!我只是不讲而已,快走啦!要清关了。”

  再吻吻佛莉儿,才挽着美智子走了。

  由香港直接转中华,到桃园是星期天上午十点,一出关便被无双、寒梅、忆
云包围了。

  不过没热吻拥抱场面。都是中国人,可不兴这一套,尤其是无双,更有顾忌,
怕熟人看见,打她小报告。

  大家仅紧紧的握握手,便走过地下道去取车,美智子和忆云,压着三只皮箱
留在大门口等。

  地下道里没人,无双、寒梅左右挽住我,无双说:“老公,你好像瘦了嗳!
想死你了!”

  我望望神采飞扬的鹅蛋脸,挺耸的胸:“没有!你倒像胖了,对不对?”

  “我还敢胖啊!谁见了都说我像少奶奶,再胖一公斤,说不定我妈又要体检
啦!”

  寒梅呢!倒是清瘦了些,她公事太忙了吧!

  “你一定不用功,学校功课还好吧!”

  “乱讲,学校功课还用看吗?您问姊姊,我每周都读一大册英文书,足足五、
六百页。我决心给剑桥大学一点颜色看,什么玩意,还叫我读先修班呢!”

  回到家,忆云忙着炒菜,美智子收拾桌子,又回到温馨的过去,无双则缠着
我,问这问那,问新娘子如何。

  美智子报告:“大姊,三姊拍了一卷新带子,要不要看?”

  “好啊!快拿出来。”

  打开皮箱找出来。安琪儿很有次序的把新家重拍一遍,由大门外风景,一直
到后院,然后是各个房间,最后到佛莉儿房中。佛莉儿站在我的大照片前,对着
镜头一鞠躬,以英语说了段很感性的话,感谢大姊、二姊、四姊慷慨接纳,三姊、
五姊大方的协助,誓言永为丁家一分子,期盼早日大团圆等等。

  无双很满意,摆出一副大姊头样子:“唔,这丫头不错,懂得礼数感激,将
来可以陪我念书,省事多了。”

  寒梅也赞:“她眼睛很有灵性,声音也好听,一定有艺术修养,对不对?”

  美智子回报:“对啊!她平常每天练琴一小时以上,只是搬来之后,就没弹
了,好羡慕她噢!以后非请她教教不可。”

  无双欢颜表示:“我也可以教你啊!你不知道我是副修钢琴的吧?”

  美智子忙拍马屁:“对,对,对,大姊的造诣一定更高,到了英国,一定得
教教妹子。”

  饭后,我拉无双睡午觉,她喜悠悠一关上门,就有些疯了,真是小别胜新婚!
她昏了再昏,一连缠了一个小时,才真格疲极睡去。

  当晚她回家,约定周三再来,我则邀寒梅、忆云上楼,在久违的金字塔中,
一箭双雕!

  正巧寒梅在排卵,我问她是否真的想怀孕,她猛点头:“当然啦!今天可以
吗?”

  “当然!效果百分之百。”

  结果我播下种,寒梅有鉴于上次的失败,推我下去,改由忆云代替合籍双修,
她单独仰着,含笑入睡,做她的生子梦去了。

  次日,随寒梅去公司,受到热烈欢迎,我提的利润分享计画早已公布周知,
全体职员勤奋多了。

  李天鹤、司琴与我会商成本问题,并列出设厂自制、合作、收取权利金、卖
断等几个方案做比较。

  其中以自制内外销利润最大,不过投资也最多,在新竹科学园区买地、建厂、
买机器,须投资五千万元。若每月产量达一万个,成本在五千以下,流动资金亦
需五千万上下,每个毛利一千元,共收一千万,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可以回本。若
只五百元,回收时间加倍。

  为求团结,召集全体经理开会、公决,大家自然都赞成自制自销,于是授权
李天鹤做计画,为建厂事先期研究,我则带了忆云、美智子赴日。

  本来也邀寒梅一同去,她确知受精卵果然着床,已真正怀孕,便不肯冒险坐
飞机,和我同房了。

  忆云想留下陪她,我听见寒梅偷偷对她说:“你若不去,等大少爷发了性,
再带个七妹回来就热闹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结果忆云肯走了,我不由暗暗好笑!

  琉璃子果真是日、美混血儿,但她比美智子幸运,爸爸是白人,娶了个日本
老婆,便留在东京不回去了,一家三口,靠他爸在美国大饭馆当雇员拿薪水过日
子。早些年美金值钱,一比两百四十多日元,生活十分舒服。近年日元一再升值,
已差了些,幸亏琉璃子长大,可以赚钱独立,又有自己的公寓房子,所以还是过
得满好。

  她十分羡慕美智子,对我更是充满好奇与兴趣,人长得很漂亮,身高差多了,
只一五八公分。尤其看到我带了四、五两个老婆,个个人高马大,美艳如花,才
算是泄了气,收起妄想,专心办事。

  她工作能力很强,英文十分流利,陪我们住进东京大饭店豪华套房之后,立
刻展开工作,约见几位接洽过的厂家,同时也呈交一份总经销计画。

  我租了电脑,抬到套房客厅里,接上硬碟,便开始作业,收录东京股市的资
讯。

  头两天我们游逛东京风景区,观光购物,买了些新奇产品、纪念品,当然也
在皇宫前、东京铁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会英语却不肯用,尤其社长级人物,情愿用翻译,尤其
可恶的是态度傲慢,明明心里赞赏喜欢得要命,却能做到面无表情,摆一副无动
于衷架式出来。

  价钱方面更不愿直接谈,他们认为谈钱是丢人的事。

  才见了两个,便一肚子火了,后来一想,干脆采用琉璃子计画,自行设分公
司做总经销,由台湾制造出口,还可以平衡中日贸易逆差呢!

  因此,后面的约会取消,改为约见适当人选,琉璃子当然算一个,其他主管
也必须亲自看看。

  美智子发挥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约来五位混血儿,两位大陆来的“难
民”。说定了五位,当然有两个中国人在内。

  我们在东京闹区买了一层办公室,花去日币五亿。是一栋新大厦九楼,一半
办公,一半做库房,地下室有二十个车位,以备职员的私家车及货车停放。

  琉璃子担任总经理,美智子任董事长,我和无双、安琪儿、寒梅、忆云、佛
莉儿任董事,采用台北的办法,帐目公开,除薪金外,年终提供百分之四十五为
花红,按职务高低勤懒,任职久暂,分发奖金。

  这一来士气大振,六个人都主张初期不必另请职员,事事自己干,不到一星
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齐。

  六位仁兄、仁姊开始上班,无事可干也麻烦。我灵机一动,利用新买的大电
脑,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汇入四千万美金,进入东京股票市场。

  花了两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输入电脑做基本指导原则;另外与台北、
伦敦连上线,使那边也可以遥控!

紫月天使 2008-7-8 08:26

              第五章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
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
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
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
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
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
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巨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
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
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
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
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
“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
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
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
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
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
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
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
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
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
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
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席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回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
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
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
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跟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
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
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
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
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
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
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
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
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回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
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
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
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
“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
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
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
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
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出两、三公分。
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
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
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
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
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
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
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
可是没泄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
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
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
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
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
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
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
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
家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来,坐上来试试,撑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双腿外张虚跨上方,执棒拨动溪口,似有些肉颤骨软,桃
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湿棒杆,一屁股坐下去,樱口娇张被撑了一下,垒垒大物
刮搔着直通到底。她皱着眉“哎啊!”已似浑身失力,运作不动了。

  爱媚子、秀田子促狭,上去帮忙,一左一右,握住她双腿推拉转半圆,她像
是石磨上半截,中间套着个钢硬火热的轴,左右摆动,口中“哎啊啊!”不断叫,
上身已支持不住,软软的要趴下。

  秋菊子过去抱挟支撑她,春花子靠在她怀中大喘气,一脸的媚荡轻声骂:
“臭丫头,推什么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静静平躺着,只觉棒头已越过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转动时如
戴个帽子,肉棱子磨蹭着宫颈动,十分新鲜刺激,春花子当然受不了,还能不软
吗?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帮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让宫颈与棒头相
吻合,这才旋动着臀部磨,谷道内垒垒肉粒,收收缩缩,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着不动,让她咀研磨五分钟,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后躬,大力磨几
下,花心抖颤颤,开了水闸,嘶声尖哨,抖动着泻出阴精。

  微微吸气,照单全收,秋菊子将她放倒一边,几乎把小兄弟扭断,幸亏我见
机收缩,才免去危机。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炽,见有隙可趁,立即抢前跨骑,“嗤”声下坐,咬牙切
齿忍受着异样滋味。双手撑住膝头,不住颠套耸动,亦同样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进退,主动让位给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战术,未待
力尽,便让爱媚子品尝。

  只是三人加总不足半小时,已然体软骨酥,我的兴致才不过刚开始呢!

  当下反客为主,由秀田子开始,也用长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
会已轮番将三人送上西天。

  此际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闭目假寐,休养生息,待我摆平三人,犹有余勇,
便主动要求:“大爷神勇盖世,仍未尽欢,小婢愿意舍命伺候。”

  她这次稍有进步,采以逸代劳之策,鼓腹运气,夹缠斗狠,卯足劲忍着酥麻,
支撑半小时方才投降。极乐之下,又陷昏迷。

  于心不忍,吐两口阳气补她亏失。退出之后,正待去浴室净身,金铃子手执
毛巾走来,一边擦拭,一边低声称赞:“大爷所向无敌,令贱妾心向往之,若真
破功,求大爷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
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
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
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
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
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
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
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
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
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之不动,吸口
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
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
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
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
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潮,放松心情,一头撞
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
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
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
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紫月天使 2008-7-8 08:27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
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
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体重,已是无双
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
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
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
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
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
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
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
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
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
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画,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
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
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
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
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
“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
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
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
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
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
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
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
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
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
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
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
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
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
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
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
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
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
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
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猜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
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
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
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
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
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
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
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
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
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
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
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辟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
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
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
;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
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
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
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
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
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分。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
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
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
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
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
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
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
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
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
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
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
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
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
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
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假日,树丛中仅有少
数学生情侣在露营戏水。

  无双神通广大,树林里居然先安排一顶大帐篷,里面鲜花一大堆,席地铺着
全新的被褥,中间还放着六层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着,一边还有大冰箱呢!

  安琪儿由后车厢拿出大型手提收录音机,播放出结婚进行曲、快乐颂等等。
忆云取出大箱子,打开来,则是游泳装备和衣物。

  好久没亲近大海了,我高兴起来,问:“要在这里度蜜月吗?太完美了!”

  无双开怀“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欢!咱们回归自然,在这儿住上六天,
大老爷可有意见?”

  “太好啦!我去海里捉鱼捕虾,外面有烧烤的炉架,咱们自己动手。谁跟我
去?”

  当然少不了无双!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全忙着换泳装,只寒梅、忆云不
动,她们说负责生火,调理其他东西。

  五个人推了条橡皮艇去深水区,潜泳下去用网子捕捞,有过在垦丁的经验,
太容易了!不多会已捉了百十只大虾,几十条大鱼。

  挑选一番,倒在橡皮艇里,装上半艇海水养着拉回来,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
可真够味儿!

  夕阳西下时,大家去海滩戏水,我提议:“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滩海水
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快乐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无人赞同:“怎么嘛!电影上不是常有这镜头?海浪
滚滚,沙上翻腾,多刺激煽情呀!”

  无双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个头!害死人不偿命。用膝盖想都晓得,
又是咸水又是沙,沾一点进去你无所谓,咱们不痛死才怪!”

  安琪儿溅:“去年在这取景,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体演出,滚着滚着,
女主角未等导演喊停,就一把推开男主角,大骂着跑走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灌进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说的,男主角太入戏,一下子连沙带水全顶进去了。”

  大家笑个半死,我却有点抱不平:“她若是怕,应该贴上透明胶带嘛!”

  “哎啊!怎么贴?两边全是毛。”

  这就没法子了,总不能用软木塞吧!

  夜半回帐,大家都甚兴奋,开始入洞房了。幸亏不远处有公共淋浴设备,否
则沙粒盐分黏一身,真够她们受的。

  我由无双起开始点名,只点了五个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
许用力,只能算半个。其他都是大力欢迎,奋勇争先,尽全力拚搏,其香艳刺激,
可真够回味一辈子。

紫月天使 2008-7-8 08:27

              第六章另辟战场

  回到家,老婆们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检查、核对电脑里各地的交易情况,并
与各个公司通讯,推动往后工作,把我冷落一边了。

  其实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轮值还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贯注,差太
远了。

  无双当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说啦:“老公,派你个差事,德
国的专利快下来了,你先去布阵,把汉堡分公司先弄起来。要合作生产先得看工
厂,要由这边或台湾生产运过去,要找总代理,还是怎样?都需要早安排,是不
是啊?”

  “谁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俩比较空。不过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
办公室先弄起来,大少爷若是有兴趣,把资金调去一些,找个好经纪,进入两地
的股市怎样?”

  “我想想看!我觉得要实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较好,可以弄点资料。”

  佛莉儿接口:“先去巴黎吧!我们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办公室。”

  “本来想全家一齐去的,蜜月只一个星期,多不过瘾,咱们……”

  无双揉揉我的脸,双眸闪亮脆声笑:“大少爷,您饶了我们吧,七、八月欧
洲热死人,姊又怀了小仔仔,三妹两头跑,哪有体力精神受那个罪!我呢?既然
和剑桥有约,也总得准备一下,否则到时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儿转着灵光闪闪大眼出主意:“有个法子,一定谈得成……”

  无双催问:“什么法子?”安琪儿溅:“捐钱哪!捐一百万镑给商学院,只
怕用不着考试,他们一定收。”

  无双望望我,没接口,她大约觉得太多了,而且钱不是她的……我接口说:
“好哇!就以公司名义捐它一百万,总经理再去进修,他们敢不收吗?”

  无双摇着耳垂上吊着的钻石耳坠,庄重的否定:“我不赞成!我要凭实力闯
一闯,等闯过了,再捐不迟。”

  她就是要强,不肯输这口气。

  “好吧!不过叫安琪儿先打招呼,总可以吧?”

  无双仍然反对,大家就不提了。不过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儿给院长打了电话。

  过了三天,佛莉儿与父亲联络好,把结婚证书带着,与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
黎。我们坐德航去,预计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汉堡。

  德航头等舱有四位空姐,都对我们很注意,其中有位褐发美女,蓝眸大又圆,
清丽而光鲜,身材曲线纤长俏瘦,二十三、四年纪,长弯的秀眉,居然很贴顺,
眼白带青,还是处女,很叫人感兴趣。

  佛莉儿马上看出来,她和美智子坐一边,说悄悄话,我当然听得见:“五姊,
大少爷对这妞有兴趣嗳!”

  “好哇!你问问她,做驻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俩:“别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们的事!”

  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儿父母、弟弟亲自来接,我们以商定的方法,
对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儿已结婚,而美智子则是私人秘密。

  佛莉儿一家大喜,坚持要我住他们家,且预定第二天晚上开家庭舞会庆祝。

  她们家广大而豪华,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儿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则被安
排在客房。

  佛莉儿的弟弟法兰克,本来对美智子很有兴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辞色,二
来表现得太杰出,法兰克自惭形秽,才打消念头。

  为了“安全”,美智子夜里跑过来同我们挤一起,第二天则同去看证券交易
中心。

  交易中心万头攒挤,除了电脑作业外,许多业务员用手势、声音进行交易,
而股价瞬息万变,买进卖出的又多,因此到处乱糟糟,比菜市场还乱十倍。

  美智子、佛莉儿不到五分钟,头都大了。佛莉儿提议:“大少爷,走吧!还
是先找着办公室,用电脑吧!”

  指示了一个范围,让两人去找,约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饭店见面。

  两人走后,找个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电脑,闭上眼以念力在一排
闪动的显示幕内收集有用资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个人,用不纯的法语问:“先生,你还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个青光闪闪、极为纯洁的高挑女人,睁开眼果然遇上一对
灵活漆黑大眼睛,美丽的面孔上挂着关切望着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国语回答:“谢谢您!我很好,你是中国人吧?
大陆来的,对不对?”

  她陡然一惊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儿来?台湾吧!”

  “为什么?”我问。

  “看你的手表、戒指就知道。由国内出来的,哪买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云,小姐贵姓芳名?来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纤手相握,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李佩文,来了快两年了。您呢?”

  快十二点了,站起来举举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两天了,走,他乡遇同胞,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李佩文爽朗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伴呢!丁先生愿意一
起请吗?”

  “求之不得,在哪里?”

  她向后面招招手。我这才发现,后面走来三个女生,一对双胞胎,都和李佩
文一般高矮年龄,穿着一样的巴黎夏装,只是颜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
上之姿。

  李佩文介绍我,又介绍三名少女:“司马芬小姐,司马芳小姐,吴霖小姐!”

  司马芬,司马芳,模样身架发型一模一样,长长鹅蛋脸,大眼浓眉,棱唇琼
鼻,颊上都有个长型酒涡,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唯一的辨识记号。

  吴霖圆滚滚,脸圆身子也圆,年龄比前三人大几岁,二十七、八了。

  寒喧几句,请她们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应,叫吴霖去开车,不一会吴霖开
一部大型奥迪过来,车牌是外交官专用的“使”字号。

  李佩文解释说:“吴霖是中国大使馆三等秘书,我三个是巴黎大学的学生。
丁先生哪儿高就?来玩的吗?”

  司马芬拉开后车门让坐,司马芬先进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进,她也
坐进来,司马芳则坐前坐。我说:“哇!请秘书担任司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
小商人,现在在英国开家小公司。”

  每人发一张折叠式名片,她们瞧上面烫金中英文写着:“丁氏佳丽国际控股
投资公司”,“董事长”字样,及下面英国、台湾、东京三个分公司地址,大堆
的电话、电传、电脑号码,都大为惊奇,李佩文双眸放光直视:“还是小公司吗?
电话线都二十几条,两处分公司?”

  摇摇头我笑:“实在小,总公司目前连我才七个人,最近想扩充巴黎、汉堡
两个据点,也只准备请两、三个人。”

  司马芳奇怪的问:“丁氏是您的姓,下面为什么加上佳丽?”

  “噢!我太太在台湾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丽,后来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闪,垂头不语,司马芳问:“您太太叫佳丽喽!”

  “不,我太太是佳丽,你们马上可以见到两个。”

  四个女的一齐叫:“什么?两个?”

  “对,一齐来的只有两个。”

  李佩文闪动着惊奇眼神:“丁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听口气还不止两个是吗?”

  我微笑点头,车子已到了饭店门口。大家下车,吴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弟,
进了大厅,临街的位子上,安琪儿、美智子已然站起来。

  餐厅布置得金碧辉煌,但她俩的位子太小。我塞给领班一百美元,要他换张
大桌子,这一来不但领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惊奇表情。

  钱能通神,领班立刻替我们换座位,在角落里最好的方向,高出大厅一尺,
前面有花木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厅里钢琴演奏。

  我请李佩文四人先过去,美智子、佛莉儿迎上来吻我两颊,美智子笑着悄声
说日语:“爷真有本事罗!一下子找来四位,也不怕撑着?”

  “别胡说!在证券市场遇到的,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替她们介绍,用国语。美智子两人大方的与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着
:“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伦敦没来。”

  李佩文四人又吓一跳,一者为我的老婆多,二者为了佛莉儿、美智子的美艳,
三者则为了标准国语。

  瞧着好笑,请她们点菜。佛莉儿介绍:“这儿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
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价钱最贵,我点了头,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费了,按说
丁先生伉俪初来,应该……”

  我摇摇手:“哪儿的话?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儿又点了酒,参加闲聊行列,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小时,大家也彼此
有了初步了解。

  四个大陆妹,以李佩文为首,家世似乎很不错,在巴黎大学读经济系二年级,
司马姊妹读电脑工程,却和吴霖一样,似负有保护监督任务。

  她们对我更加好奇,谈到证券市场情况,李佩文笑说:“我以为您生病呢!
老闭着眼,怎么看盘?”

  “你们呢?去干什么?”

  司马芳直爽应:“抢帽子啊!暑假闲着没事,佩文姊带大家去,每天抢个万
儿八千块法郎,也不错啊!”

  一法郎等于一角五分美金,一万才等于十八元,太小儿科了。而所谓“抢帽
子”,是当天买进卖出,也就是买空卖空,不必出本钱,只要开个户,存一点保
证金就行了。

  我说:“想不到李小姐对法国股票这么有研究,我们合作如何?我出本钱、
出办公室、出电脑,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点酒,双颊早已泛红,这时更加兴奋,望望佛莉儿、美智子,笑
出两个酒窝:“好是好,不过您有个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这儿做大生意,用得
着外人吗?”

  美智子巧笑:“六妹虽是巴黎人,下学期还要和大姊一齐读剑桥研究所,最
少一年走不开,李小姐帮个忙,不想做外人,做内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时连耳朵红透,用眼瞟我。我忙说:“别听她胡说!她中国话不太
通。我是诚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难,就当没说。”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释争论,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转动着灵活双眸:“困难
倒是没有。不过我是瞎胡猜,小玩玩,虽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丁先生的钱乱冒
险,万一亏了怎么办?”

  佛莉儿溅柔声表示:“这点不必怕,我们少爷发明了一套软体,可以收集分
析股市和单一股价,只要架起电脑连线,这边的动静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爷也会
列一张表,把一个月股市的起伏、股票进出的时机规画出来,作为参考,任何人
摸上两天,就上路了。万一亏了,也不必负责任,对不对啊?大少爷!”

  她娇声媚气说国语,居然字正腔圆,和中国人一样,已让四个大陆妹吃惊,
对我的态度,更叫人奇怪,她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现代的法国妞,受英国大学教
育,怎会自甘如此?

  尤其话中内容更引人心动又疑惑,世界上有这种发明?有这种保赚不赔的预
测吗?

  李佩文说:“好吧!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试试看!办公室设在我家吧!我们
在大学附近租有房子,电脑也现成。丁先生准备出多少本钱?”

  佛莉儿摇我的手臂接口说:“爷,就照伦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
劲……”

  轻打她玉手。

  “怎么?你想和安琪儿别苗头啊?……”

  佛莉儿伸伸舌头:“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爷心血,费同样心思赚不了几文,
多扫兴嘛!”

  “话是不错,不过法郎币值低,咱们先调一亿英镑过来,就值二十几亿了。
满意吗?”

  这话令李佩文四人大惊。李佩文想开口,我瞧吴霖在后面拉她衣服。

  佛莉儿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颜如花:“差不多啦!等咱们入了门,再机动调
整吧!”

  接着她转向李佩文:“李小姐可听见哦!我们大少爷答应,初期投入一亿英
镑。”

紫月天使 2008-7-8 08:27

              第七章大陆妹

  下午分坐两部车,畅游了巴黎铁塔、凯旋门,一部是吴霖开的空车,另一部
是佛莉儿父亲的劳斯莱斯。

  李佩文、司马姊妹和我们一齐,我开司马的玩笑:“大陆不是实行一胎化吗?
怎么你们是两个?”

  司马芬坐在对面,挑着眉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一胎啊?总不能弄死
一个吧!”

  这话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个给别人养嘛!
大陆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对不对?”

  司马芳笑笑,只有左颊陷下个长酒窝,看起来脸有点歪歪,是个大缺陷。她
说:“何止一个,我俩都被捐到杂技团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现在还蹬罐子
呢?”

  噢!这倒新鲜,我问内情,李佩文先不让说,司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
们当外人,告诉他怕什么?”

  原来李佩文果然是高干子弟,有次随父亲看杂耍,结束后到后台访问,和司
马姊妹年纪相若,一见投缘,李佩文便恳求父亲把两姊妹收养来陪她,一同上学
生活。两姊妹感恩图报,一直以奴仆自居。

  入夜之后,由铁塔下来,李佩文说:“丁先生,到舍下便饭吧!顺便看看窝
居的电脑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够,得赶快再买一台。”

  佛莉儿说:“不行啊!今晚家里要举行舞会,欢迎我们大少爷,我瞧约明天
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块玩玩。”

  李佩文很知进退,婉言辞谢,美智子却说:“爷,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
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儿把电脑弄好,明早和经纪签好约,就
可以动了。”

  这话也对,便答应让她去,十二点以前回来。

  因此在巴黎铁塔边,我把手提箱交给她,与佛莉儿两人回去,用过饭,一家
人坐在书房谈生意。

  她们家也有电脑软体工厂。佛莉儿依着安琪儿合约,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
我和她父亲签字,正式授权制造贩卖。

  八点钟客人陆续到达,有一百多对,全是法国政商界知名人物,专利局长夫
妻也在。当介绍时把念力发过去,催促他赶快核发专利证书。

  这一着果然有效,过不了一星期,佛莉儿父亲打电话通知专利核下来,时间
是十五年,并立刻排上生产线,要开工了。

  当晚我的流利法语,外表和内涵,变成舞会中风头人物,妇女们争着邀舞,
男士则拉了打听“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种种。佛莉儿大展长才,鼓如簧之舌介
绍,每个人都大感兴趣,催着局长快审校,好买一套捞一笔。

  舞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上了楼,美智子还没回来。佛莉儿一边帮我脱衣
服,一边报告:“五姊已打过电话来啦!她说李家很好,电脑是超大型,五姊不
但已装妥硬碟,还和伦敦连上线,和大姊通过话。今晚不回来了,明早叫我们过
去吃午饭。”

  “大姊也有电话来,请爷拨电话回去。现在拨好吗?”

  我叫她卸妆自己拨,电话接通,无双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公啊!好想你啊!
明儿一早,我和三妹过去,好不好哇?”

  “当然好!可是你怎么又变了?叫你一齐来不肯?”

  “唉!没法子啊!不说了,明早赶早班飞机,到了机场再通知您们吧!再见!”

  什么事没法子?我望向佛莉儿,她拉我去淋浴。我再问,佛莉儿吞吞吐吐:
“大姊担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说爷不该和李佩文谈合作,依她们条件,雇她就可
以了,一个月顶多付五十万法郎薪水,哪用得着一亿镑分红?”

  我揉着佛莉儿日渐丰满的臀,拍打一下,说:“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
和伦敦比,我原准备一亿法郎的。”

  佛莉儿关了水,咬我一口,“嗤嗤”溅着:“人家一时没想到嘛!大姊来就
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谈,租她的房子电脑,雇她们三个,一个月给一百万法
郎就够了。实际上想想也是,电脑由我们在家遥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对不对?”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儿立刻把公事弄开,专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销魂刺
激。

  次日一早六点多,英伦机场电话通知,七点钟飞机降落。

  我俩坐车去接,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无双、安琪儿各提着一个小巧旅行箱,
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

  远远望去,无双一身洁白丝质夏装,衬着那头披肩乌发,玲珑有致的身段,
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双浓眉凤目炯炯有光,不笑时却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儿小
一号,俏脸上一双大而圆的蓝眸,顶一头金色短发,虽也俏丽动人,灵气十分,
气势上显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赏比较着,觉得无双争着做老大,实在有她的道理。若换上寒梅,只
怕也压不住,事事还得听她的,反而有些不协调。

  两人远远望见我,换了以前,早飞步跑了。现在却只挥挥手,展出花样笑,
加快了步伐从容不改,一直到我们迎上去,无双才把手提箱交给司机,搂住我行
接吻礼:“老公,谢谢您啊!这么早让您跑机场。”

  “老婆大人御驾亲征,为夫敢不来吗?”

  安琪儿也送个热吻,溅着:“大姊是来相亲的,那个佩文,爷若是喜欢,收
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无双,我坦然:“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不过看她是中国人分上,满
机伶……”

  无双挽住我上车。

  “若果如此,我可要说您不会做生意了。大陆人无论男、女,自小都受过斗
争洗礼,城府有多深?你没给她洗洗脑,就把一亿交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丢钱
事小,惹人懊恼划得来吗?”

  “太太,放心啦,钱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无权提领,怎么弄?”

  “电脑只认号码指令不认人,管你有权无权,除非预设了限制,大老爷设了
吗?”

  “还没有!不过钱也没进来吧!”

  “听说有个吴霖,在中国大使馆任秘书,却替她开车,可见背景不单纯,您
合作的对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会套上中国大使馆,甚至更多人。所谓财帛动
人心,中共的干部待遇不高,这一大笔钱会没人眼红?”

  这倒真是个问题,当时怎么没想到?

  无双见我不语,拍拍我膝盖。

  “所以我才要出面,并且已和她谈过,在商言商,和她签一份合约,不占她
便宜,您若觉得那房子合适,咱们租来用,电脑也是。人员嘛!按月计薪,一个
人五十万法郎够了。”

  “另外,拜托您大老爷!替她们洗洗脑,也算是帮她一把,免得读书读得累
死,没功夫管咱们闲事。”

  说实话,看无双这么精明、能干、理智,真有几分后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
在爱情里的女孩不见了,多可惜啊!

  不过回头再想想,人总要长大,我不帮一把,起码还要苦读四、五年,而今
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后,还不是这样子?

  无双见我沉默,揉着我胸口,娇声嗲气的:“老公,不高兴啦?人家这么说
也是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马上回英国,不开口总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兴嘛!我只是考虑怎么开口,你知道,要洗脑必得她心甘情
愿才可以。”

  无双俯在我身上,溅道:“这点您放心,我会说的,像我们老公这等人才,
她要是不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儿在一边拉着我手玩,嘻笑着:“她倾不倾心,我一点不在意,怕只怕
大少爷神魂颠倒,随大陆妹回归祖国,咱们就惨了。”

  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哪会做这
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学附近,是一栋新式砖造洋房,前后院占地最少两亩。
房子里整洁雅致,很有艺术气息,楼下客、饭厅、书房、下人房俱全,还有两位
由大陆带来的中年妇人。楼上四卧一起居室,很是宽敞。依佛莉儿说,这栋房子,
连上后院用玻璃棚架包着的游泳池,起码要一亿法郎,等于两百五十万美金。据
美智子透露,乃属李佩文名下私产。

  楼上只李佩文与司马姊妹居住,吴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点多到她家,李佩文热情接待,显然已和无双在电话中取得“协议”。丰
盛的早餐后,无双藉着参观楼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楼密谈,后来又把司马姊妹也
唤去,足足说了半小时。

  趁空在书房检查电脑,美智子悄声用日文:“恭喜大少爷啦!这三个丫头对
爷真的很倾心。”

  骂她胡闹,把她们都赶出书房,在程式中加一层支领提款限制,静心检视各
看板股票,选出十二种,预排出今后一月的变化,进出顺序,输入硬碟,花了两
个多小时方才结束。

  无双等人在客厅,与李佩文三人谈笑风生,望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我
和佩文三个说好了,大家都觉得读书好累,麻烦大少爷帮帮忙吧!”

  李佩文羞颜带喜,柔声表示:“大少爷累了吧!先休息会儿,不急嘛!”

  无双嬉笑:“我这人是急性子,把爷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访经
纪公司,顺便签约,明天就可以进场了,行吗?”

  后一句是问我,我点点头。

  “带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转得动,今天就可以。”

  我开了一亿英镑的划线支票,连支票簿交给无双,她吻吻我,带了安琪儿、
佛莉儿往外走。

  “我们去住希尔顿,爷和佩文几个有空,就过去找我们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影才回去,有感而发:“无双大姊人如其
名,真叫人自惭弗如,与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绝配!”

  美智子见我精神甚佳,便说:“爷,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签了约,不
正好吗?”

  李佩文羞颜欲滴,仍主动拉手引我上楼,温柔的羞笑:“麻烦大少爷了,佩
文一世感激……”

  摸着她细腻纤长、冰凉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悦与欲望,
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况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卧室,佩文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要脱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
先坐着吧!”

  指指床下地毡,自己脱了鞋,盘坐床边。佩文受过教,学样面向外也盘好。
我说:“心情放轻松,或想想蓝天白云,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
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
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
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
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
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
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
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
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
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
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紫月天使 2008-7-8 08:28

              第八章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
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
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
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
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
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
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
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
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
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
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
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
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
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
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
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
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
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
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
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
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
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
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
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
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
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
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
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
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
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
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
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
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
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
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
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
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
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
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
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
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
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
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
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
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
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
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
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
将鼻梁吸高,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
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
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
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
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
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
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
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
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
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
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
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
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
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
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
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
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紫月天使 2008-7-8 08:28

               第九章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
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
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
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
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
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
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
有拉高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
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
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
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
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
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
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
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
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
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
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
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逞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
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
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
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
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
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
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
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
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
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
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
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
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
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
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
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
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
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
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
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
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
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
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
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
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
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
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
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
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
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
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
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
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
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
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
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
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
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
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
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
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
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
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
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
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
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
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
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
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
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
“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
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
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
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
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
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
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
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
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
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
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
起一阵欢笑。
页: 1 [2] 3 4
查看完整版本: 【舞夜游侠】【全】作者:李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