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有些人爱得不按常规,绕过所有关卡,无视对方的感受,要爱就爱。这样的
关系,未必是你情我愿,也未必匹配,但是,这大有可能是爱神维纳斯的恶作剧。
哲学家叔本华正有此看法,他说过︰「爱神维纳斯以凶暴的微笑,常爱把不
相似的两个形体和心,紧紧的地连在一,理由是恋爱并不靠理性智能,而是由性
质与理智完全相异的愿虑条件所支配——就是本能。」
以下,是纯粹发自「本能」的一个错配。
1。带雨的梨花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个惩罚我?」在一
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独自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
倒在床上,啼啼哭哭。
她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眼哭得红肿。一身
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双手反绑
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己的小内
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慰伤痕也
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默地等候
命运的摆布。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蹧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
个情景,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喉咙己肿痛,声音沙哑。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
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恶梦,那强奸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摧花人,再
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理性。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现在她眼前。
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
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
事先警告,毫无心理准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奸了,惨绝人寰,令
人指发﹗
「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
我含辛如苦的养大你,守寡不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
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她在哭,在咒骂,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但有
谁会来救援?
这个儿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奸淫母亲这恶事?
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
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
郄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
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
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
「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怕我。只有她我可以用钱卖爱情。只
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她轰走了。叫我
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脏了我的地方。」
这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
也没有,有谁可怜?」
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
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
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里,
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
「妈,我又失恋了。连她也不要我了。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
之外,有什么不好?」
「不要搂住我?这些不正经的女人,不要也罢。」
「你不是常常说,希望我找到个老婆。好啊﹗唯一的希望泡汤了。我是真心
的爱她。我没有老婆了。」
儿子的脚步轻浮,胡言乱语。忽然盯住秋萍,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看得秋萍
面也烫热。愈要推开他,他搂得愈紧。儿子对着他,傻笑起来,说︰
「你来做我的老婆,我妈妈要做媳妇儿,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
「我是你妈啊﹗」
「你只是催我找个女人,没想过你儿子想打光棍吗?人人都有老婆,为什么
我独无?好了,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有了,你来代替她吧,你呀,你来做
我的女人。我要女人,你来给我亲一亲。」
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
力推开。
「你干什么?你喝醉了。我是你的妈妈啊!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踫我,
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大声的呼叫。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
脱衣服,给我打炮。」
「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挣扎,骂她,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
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
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
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帛和呼救声,同
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
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
爪痕。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的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
觉,都耸立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
垂涎母亲的美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
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
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
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做妓女做媳妇羞辱家门,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吧。
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母子变成夫妻。总好过你有
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
先也开眼。」
「你想怎样?你干什么?救命啊!」
「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想干你。打炮﹗来,来,来,我要操你的小屄。」
儿子指着秋萍,要将淫欲发泄在她身上。
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
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
那里逃跑呢?就给儿子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
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
裤的松紧带,「嗖」的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
滚的屁股。儿子向前一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
「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的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
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
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
抓住最后一根草。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
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
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
具。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
羞耻。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
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并且不住呼叫说︰「我
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可是,那个精壮男儿,那只色中饿鬼,那
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逃不了魔掌,压在儿子的淫威下,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
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
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
「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郄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
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在惊惶
中,秋萍把儿子的阳具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阴道里,吸
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儿子两手按住秋萍,
趴下来,压在她身上。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
私处,顽抗到底。
「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
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那简直像一
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
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儿子一
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撞击,仰起脖子,得到他从未试过的快感。可怜一个寡母,
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黏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
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
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
秋萍擂拳,如雨的捶在儿子厚实的胸膛。儿子动也不动,一一承受了。直至
秋萍的手都红了,酸了。?然倒下,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
她不住呼叫说︰
「天啊﹗我的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下床,他的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结实有力,阳具仍然高昂,应声扭过身来,
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露的背和裸露的臀
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他
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
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迹的耻毛,对她说︰
「原来和妈妈做爱是那么爽的。我很喜欢。我想,我以后会多多和你做爱。
嗳呀﹗干吗哭得这么利害,做爱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
证,我做过的事,我负责。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
一起睡,做对夫妻,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
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
「妈,这个好主意,亏我想得出来,又做得到。你呀,好歹己经给我插过屄,
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于结婚,做对夫妻。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
我就是你的老公,我们成双成对。咑!咑!咑!咑!」他愈说愈兴奋,两手合在
嘴上,扮吹锁呐的,奏婚乐,在她身边团团转。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
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
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
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他
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
说︰
「好啊﹗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
妈,我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我们要行个礼。妈,你等
我一等,我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然后洞房。」
说着,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用她的内裤,捆住她的
腿,说︰
「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背后
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佳偶天成,你跑不掉的。」
那只施暴的手对她的臀儿特别感到兴趣,在那里摸摸揑. 秋萍本能地扭摆着
屁股闭避,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更是对他的诱惑。儿子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
︰
「我想我没挑错老婆,你的屁股,肉质嫩滑,又有弹力。女人的屁股没摸过
几个,你的屁股最滑,最结实。你是我妈我才把我的密秘告诉你,其实一个也未
摸过。不过,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
说着,又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
「不要踫我,不要踫我。我很害怕啊﹗」秋萍哭着说。
「不摸屁股嘛,我就摸你的奶子,摸你的肚皮,摸你的小屄,好吗?哈哈哈。」
儿子在她浑身上下,肆无忌惮地摸索,双手在其间穿梭游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噢﹗救命啊!开放我啊!」
「妈,我不摸了。以后日子多着呢?记住,我们己经上过床,做过爱。给我
睡过,你己经名花有主,做了我的女人了。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摸有什么不可以,
我要摸你那里不可以。现在,我要替你做些重要的事。结婚是终身大事,不能草
率,要行个什么礼,拜个堂。妈,告欣我,你的喜事要怎样替你办,要买些什么
回来?」
「你这畜牲,去死吧!」
「今晚你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
你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郄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
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
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夜夜念奴娇2
作者︰奴家
2)不称身的嫁衣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秋萍希望自己睡着,睡到没有知觉,儿子在她睡着的时候爬上她身上那些肮
脏的事然后走了。
他果然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的蓬裙,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
秋萍一看到他恐怖丑陋的面,就吓得惊呼起来。
儿子开口,酒精的气味喷在她面上,说︰
「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这是你的婚纱,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
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
露的模样。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
紧的合抱在胸前,挡住儿子不怀好意的审视。
秋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起母亲的尊严,对儿子愤怒地说︰
「把衣服还我。」
「对不起。这里没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不顾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推开儿子,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儿子郄展开膀子,拦住去路。
「你去那里?」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妈,对不起,你搞错了。这里是我们的睡房,也是你的房间。以后我们一
起在这里睡觉,你需要的东西也在这里了。」
「快把衣服还我,快把衣服还我。呜……鸣……」秋萍急得眼泪涌流出来。
「先别急。我没说过不给你,只是你还没给我看够。老公喜欢看老婆没穿衣
服的样子很平常吗?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
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
「看够了吗?你这卑鄙无耻的浑球。你还想干什么?」
「妈,你忘记了我们的好日子吗?今晚,你要嫁给我了。让我看看我的新娘
子的奶子和小屄。」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前的手臂分开。
「都说不要踫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
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办喜事,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一想,我们马
上就要成亲。我们成亲,成亲,成亲。听到吗?给我些喜气洋洋的气氛,行不行?」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
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
每一处。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
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洞房花烛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
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
婚照片。你看,我买了些鸳鸯枕,龙凤被,快把我们的新房好好布置。我出去预
备一下。」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番。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
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
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
「我的妈妈,你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
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掖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
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灵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
房。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
「哗﹗棒极了。你和老头子拍那帧结黑白婚照多老土。他长袍马挂,你大红
里裙挂,凤冠霞佩,都落伍了。现代化了,穿西式礼服,人都清爽标致些。如果
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机会和你补做。
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传统礼仪,
中西合壁。」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
是恶梦的延续。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
「唉,妈啊,你都要出嫁了,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堆个笑脸我看看。
咦!你这个样子,快去化个妆。」
秋萍当然不会合作。儿子就在她的案头,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笔,涂口
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替她梳妆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出
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儿子拿来小
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
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
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
并拢盖。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
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
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
会感谢你,做了我的老婆,也会保佑你,为我家传灯继后。」
儿子跪在她身边,母子二人,交拜天地。
[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 儿子吊着嗓子说。
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事。你们知道她
这么年轻就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她太可怜了。而我又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
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
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了夫妻,多生几个儿子,我家
香火不灭……」
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位,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泪
流满面,泣不成声。
「家门不幸啊﹗」
「女人总是爱哭的。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
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
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
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他买了些熟食,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
定要吃一些。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
蓬裙。
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
「你不吃,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爱啊。吃一口,乖乖的。你听话就更疼你。」
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
「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的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
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
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还好,家里还
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
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的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丢人。我那能
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你儿子有个好老婆
高兴,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她的
头,对她说︰
「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守寡,现
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观念太落
伍了?而且红杏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之乐。现
在,我们洞房花烛,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把她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
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
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
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的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不协调,就像床上
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
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这算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
躯和高昂的肉棒。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
容忍,演变成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儿子身上的东西,毁了她的贞节。她要闭
上眼睛,错开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
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秋萍一
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
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呢?」儿子的手探进婚纱里,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
「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象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宁愿自行脱去衣服,这样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就战战
竞竞的说︰
「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动手。」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
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
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
好象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
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
的膀子,对她说︰
「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以吗?你的儿
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我们天天做爱,永远在一起,乐也
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儿子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
开始抚揉了。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进行侵犯的手。
「闹够了,你说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婜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
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
我不想打光棍,你也想我快点结婚。只能委屈你了来代替,做我老婆了。你说疼
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我生个儿子,
都不行吗?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
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
就给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
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
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
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
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
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将来我的儿子不愁妈妈没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罢休,要和儿子缠斗着。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些什么是能够维护
的,郄把儿子惹火了。他顺手就拿起丢在地上,那个破烂的乳罩,用乳罩有弹性
的肩带,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他妈的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看老婆的身体,和她
做爱,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 天啊!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儿子啊!不要
啊!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说你嫁给儿子
做老婆?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
我做新郎你做新娘,合演一场洞房好戏。」
「我都说,不能这样。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你不可以这样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
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
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势,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
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
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
「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的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
听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
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
「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
大家尽情享受。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
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
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
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
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
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快餐式的爱。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
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
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
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
道妈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
可以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
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
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
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
的。
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
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
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
而不自知。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
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
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揑一揑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
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
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儿子似乎以为这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
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
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
也随而开合,就按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然
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小屄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屄,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
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
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
抵住龙?锦被,在磨在研。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
「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
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
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爱,为他下床
烧饭洗衣生子?
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
轻轻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
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
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
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
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屄?」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
「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
「好了,好了,答应你,我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哼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
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给我绑住的
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暂且放开你。」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
接着,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她的唇边,对她说:
「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
牌的调情手段,做爱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接个吻,儿子就不再舔她的小屄,就可以免去给挑
逗而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可算是个权宜之策。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将她的吻
献给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
秋萍把这个吻想象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
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
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
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郄有不同体验。秋萍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陶醉
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
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
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象不是她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
腿合拢,与儿子的腿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由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
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
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
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郄不听使唤。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
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
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
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踫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
唇。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
溢出来的淫,沾湿了儿子的手。秋萍压下理智,顺着本能反应,拱腰去迎接那样
入侵她体内的东西。像一把利刃插进来,塞进阴道,把阴道逼住,与阴道磨擦,
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正抵阴户的深处。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里挤
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
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心里的火焰就给加了油,
熊熊的冒起。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给红缎带绑住的手腕,秋萍的头左右的摇晃,眉
心紧锁,红唇颤动。粗犷的身体压住雪白的肌肤,追随着快感律动,推呀推呀,
并没有章法,喜欢怎样做爱就做。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
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羞啊!比给儿子强奸更觉无地自容。她确实是
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一样,不会有
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余,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应。不会的,
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爱是那么不见得人的
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
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
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呼。
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
抚吻。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儿子捧着
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
「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
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
每天美人儿在眼前郄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
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
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以后呢,我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
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
抱,今后,她的命运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屄。她就伏在气喘如牛的
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老婆,你真是,又哭些什么?」他把蒙眼的红段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
前的,是一副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
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
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你要什
么,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里,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
再次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松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
「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
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郄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
身子拉进怀抱里。
「不要跑。你要到那里去?」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干什么要穿衣服?不要穿,这样子好看。我就是喜欢你这本来的面目。真
美,我还没看够。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不要拉着我,我要尿尿……」
「那你就在房里的痰盂尿尿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丰腴
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
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秋萍光裸的
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抬不起头来,只
能尽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屄。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的裸体特别感到
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
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娃一样,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
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
小屄有尿和爱液的秽渍,反复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的抗议。这原本令秋萍烦厌
的摩摩蹭蹭,慢慢的擦出星星火花来。
这是不可能的,秋萍禁止自己有那个感觉。她一定要一开脱,唯一之计,就
是忍辱偷生,低声下气的哄一哄他:
「儿子,不能再弄我了,差点把我擦得走火。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
「是啊,你也觉得爽了。你现在是我的新娘子,不是我妈了。还要管我何时
上床。」
「一晚不能做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
「你担心你老公纵欲过度,后来吃伟哥也不行吗?不会的。哈哈哈。我有打
不死的精神。」
「是我不行。求求你,停下来吧。你妈妈不是打不死的。我抵受不住了。」
「今晚就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我们睡觉了。
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
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
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
口,就放开她。
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悟。
夜凉,儿子揭开龙凤锦被,盖住母亲下体的羞惭,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
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秋萍闭着眼,瑟缩着,暗自饮泣,欲哭无泪。
泪已干,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和她同襟共枕的男子,他己呼呼入睡了
夜夜念奴娇3
作者︰奴家
(3)一道金光从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
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阴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
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
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
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大部份时间,那永远勃
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里。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
枕。儿小健硕的身体,把她挤到靠贴着墙?。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
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郄发现原来是半睡半醒时的一个恶梦。
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腿间是儿子风
干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由母子乱伦的
证据留下来。
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
扑过来。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
︰
「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你喝醉了回来,酒后胡涂,一
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母亲总能原谅。如果儿子肯认一句错,秋萍会饶恕他的。
儿子惺忪的睡眼,瞧一瞧他睡过的母亲,躺在他身旁,对他说话时,垂下眼,
不敢正眼看他。他拉起被角,看看里面,是母亲的赤裸肉体。他伸手探进被窝里,
踫一踫母亲的乳,母亲哇一声叫出来。他的手颤抖抖的抽出来,眼珠转动,像是
要理解母亲的话,然后把锦被揭起,将两条肉虫的丑态摆在母亲的眼前说︰
「妈,你说什么?酒后胡涂?一时冲动?不是,这是我想做的事。我不会用
酒后胡涂去推卸责任。我强迫你和我做爱,也承认。但我不胡涂。我做过的事,
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
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实不可以改变。」
秋萍把锦被的一角拉住,要盖住自己的羞愧。但一番角力,锦被给儿子夺去,
抛在床下。
母亲全裸的身体,索索直抖。儿子揉揉眼睛看清楚。脱光了的母亲,身材比
想象中娇小。儿子从来是用仰视的角度去看妈妈的,即使后来长得比母亲高大,
心目中的母亲依然是仰之尔高的。
秋萍迫于用两手掩着胸前,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屏障身体。儿子坐起身来,从
头到脚,看了几遍,甚至拉开母亲盖着乳房的手,去看乳头和乳晕的颜色,把她
当做新卖回来的一件玩物去观赏,令秋萍更无地自容。
「你看够了没有?到底想怎样?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
亲成亲,世间那曾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
世俗不容的啊!」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
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
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你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
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
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爱就做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你没想过结婚不能勉强的吗?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你要勉强妈妈做你老婆。
而且……那么恶心的事你做得出来……」
儿子抚一抚胸膛说︰「我不恶心。能娶得妈妈做老婆我十分自豪。」
「别人会笑骂我们的啊﹗」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
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
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
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
「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爱,我就觉得很幸福。管
她是不是我娘。」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
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
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
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它女人。而且,我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
经结了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有你一个,没有别的女人
会代替你的地位。」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
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狭
小的床上又纠缠起来,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
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
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
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
的安排。
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人中最频
密的。
他们不会不同吧!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
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作不合作,喜欢不喜欢。
也不由得秋萍反对,只要儿子的阴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
体内,支取他的快乐。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的关系,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
有消减他对母亲的肉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爱,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
涨,他那强壮年青的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儿子检了些木板回来,把睡房的窗子封住,将秋萍留在黑暗里。
在这房里,没日没夜地,儿子要秋萍和他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儿子累
了会打个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屄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
精液。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
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
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汇集在身上,用来做爱。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
与,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像死尸的躺着,任由儿子抽插。乱伦的狂欢,
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复。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
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就会厌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彷佛她
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爱,
做爱,做爱。
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
抱着,肉体相连着,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
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
对了对象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
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屄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
放在妈妈的小屄里,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秋萍自从洞房
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内裤也不让她穿上。
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里时,就把她赤条条的
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里,回来时才给放开。
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盛,想
把阴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和她连成一体。他没想过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
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省了做爱时要母亲脱衣服,做完爱又
穿的麻烦。又或者说,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这也算是
天下间绝顶荒唐的事。阴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屄就在眼前,分开她的腿,直接
插进,随时随地燕好。好象回到蛮荒世纪的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儿子
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不让老婆穿
裤子,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是对她不放心。光着身子,她要逃跑也跑不远,这是
禁锢女人常用的手段。
在儿子的手里,秋萍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
进去,遮蔽赤裸的身体。她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
着,或是吻着,被迫裸身与他相对。这些日子都不好过。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
着双手,锁在房子里,那是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儿子在家的时候,她就要含羞忍
辱的,在房里,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浴室里,任由儿子玩弄淫辱,被威迫做儿子
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
这对母子夫妻的性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场,她的「丈夫」若不是把所
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户,绝不罢休。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妻子尽
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换上是其它新婚夫妇,也不会如此淫荡荒唐。
至少,普通一个新娘子,不会整天光着身子和老公做爱。
标志着他们新婚的生活,是洞房前拍的结婚照。客厅里,旧的结婚照片,就
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
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痕,难看极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郄是
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错对配鸳盟。儿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
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知道不对眼。
「老婆,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里,好不好看?」
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象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
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
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
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
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发抖。
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露
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征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
了,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们女人都是,心里想要的,口里郄不说,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
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
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
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
了做爱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
或者真的来得太快了,太突然了。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母子的
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些不一样。于是紧紧的把母亲赤裸的身体抱着,要她坐在
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
「对不起,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我有时搞不清楚
你是妈妈还是老婆。我承认对你实在太粗鲁了。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现在
开始,我们多些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
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
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一个女人被迫的给
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日夕相处,随时要做爱就做爱,整天做爱做过不停,
是不能让她折服的。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
是一样,就是受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
的侮辱。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占到她
的肉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
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在儿子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
石头一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踫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
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老婆,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你有那里没给我摸过吻过?你的小屄也每天
给我插。你这里冷冰冰的对我,令我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我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样过。但愿没有以后的日子,现在死了,就不会
受到你的折磨。」
「你这样说教我伤心。我怎舍得你死?我们了结了婚只几。你想一想,好日
子还有前头呢?我们要恩恩爱爱的过活,做对好夫妻。」
「儿子呀。你不摸我,吻我,和迫我和你做爱行吗?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
子这样对待的呢?你这样做令我神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我偏要摸,要吻,要做爱。老公和老婆做这些事,天公地道。」
「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啊﹗」
「唷,不要撒娇了。老婆啊,你又是我妈。妈妈啊,你又是我老婆。米己成
炊没反悔了。」
秋萍顾影自怜,激动得又想哭了,但强忍着泪,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
玩弄而难过。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揑揑. 她无处
躲藏,只能双臂合抱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
前面的乳头小屄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的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
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
「我去……我去给你,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也好,我宁愿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个人喝,我
一口,你一口。」
「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
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野。天晓得有
一双眼睛盯住她丰腴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她听到儿子说︰
「老婆啊,我现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
现,你的大腿不穿裤子比穿裤子好看。」
儿子看见一个真实的女人,没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走路,而
感到自豪。有谁家里的母亲会不穿裤子在儿子面前走来走去?妻子也不会整天在
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
女人,不穿裤子,他就满足了。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
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次。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
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
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里,气还未喘
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
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
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
死落黄泉,与先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
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象千斤重,抓不牢,提不起来。正在这时,儿子追
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
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
「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
婚,你死了我怎办?谁替你和我做爱?」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
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爱、做爱。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爱,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人家的老婆一样,
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
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
身材,我很满意。你人不像,鬼不像,我说你像仙女。」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给
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你
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干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一
世光棍。你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
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
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
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
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
了几下。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屄那边烧过去。一泡尿液,
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失禁倾流泻下。秋萍掩着脸,蹲下来,啕哭。
「你强奸我,打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想死吗?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
说着,把她揪起来,摃在肩上,抬出厨房。秋萍披头散发,捶打儿子的背,
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
「鸣……鸣……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好的,如果要死,和我做爱做到够才去死吧!」
秋萍说︰「我不做,你再迫我也不做。杀了我也不要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反正想死了,为什么不让儿子享受一下福利。就算你死了,我也
会继续和你做爱。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标本,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永
远供我欣赏,和我同睡,给我做爱。你死了,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神位供奉你
的灵牌,写上爱妻秋萍之灵,那么你死了也属于我的。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
没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龢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
扔下来,落在沙发上。这一下,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磨灭了。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比死更难受,两臂抱着自己,哆嗦着。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
大的东西掏出来,龟头湿润发亮,向着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
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
听到了,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
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抬起头来,永远
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
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
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屄小屄里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
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象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那
根向她挺起的阴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
「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
「谁叫你的小屄那么鲜嫩,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秋萍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乞求着儿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还要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样。
我好好过一些。」
「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阴道壁的裹缠,
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一只
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
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
「我的老婆,没有其它要求吗?看我多体贴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
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
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阴道肉璧的
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爆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
在的沁入,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
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现在,
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肉体,像
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霍地浮上心
头。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个动作。而
且,同时发出好象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爱
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
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爱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插。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爱,不
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原
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在小屄里儿子的那根肉棒提醒她没
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爱,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
「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
…呀……」
夜夜念奴娇4
作者︰奴家
(4)期待有一天他们会相爱
儿子和秋萍做了一场激烈持久的爱,儿子要让她记得,谁是她的丈夫?谁是
她的情人?那是对秋萍的惩罚。性爱的欢愉如果是从自己的儿子那里来的,一个
母亲如何能承受得起?
儿子赤条条的在家里,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他好象变成个陌生人,闯
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面对着。相处在公
寓狭小的空间,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
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儿子似乎没有把母子的关系丢到脑后,并没有顾及儿子应该不应该和母亲这
样生活在一起。和秋萍做爱毫不顾忌,兴之所至就,就玩弄她的身体,在心理上
占了绝对的优势。秋萍没法明白儿子在想什么,不过,他要娶母为妻,最初可能
只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现在意图己很坚决,要把他们结婚当做长久的安排。
秋萍无从抗拒儿子全面的进犯,是只赤裸羔羊,任由宰割。
为了防范秋萍再作傻事,她给套上脚镣,成为唯一身上配戴的东西,那是个
惩罚,而且限制了秋萍的行动,把她约束在儿子视线范围之内。做爱时,有时会
蒙住她的脸,有时不,纵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替她戴上眼罩。也是一种惩罚,要
她张开眼睛看见和她做着爱的情人是谁。
儿子出外的时候,仍旧把她捆起来,反绑住双手,脚腕子套着铁篐,仍旧不
给她衣服穻,赤条条的关在睡房里。儿子的书桌上有一张褪色的照片,是儿子小
学毕业时,拿着证书拍的照片。儿子低下头没看镜头。从来很少替他拍照,因为
他有一张扭曲的脸。
自从他们相好过后,儿子每天都准时回来,身上再没酒味。回来的时候,急
不及待的就是把她解开,要和她燕好。这个浪子不再在外面流连酒吧和赌场,因
为他己经有个回家的原因。
秋萍一天的生活给编排了,整天躺在床上,全身受到约朿,像囚徒一样。他
们做爱残留的秽物,汗水都吃进床垫和被单里,在不透风的房间里有一阵异味。
睡房的门开启,新鲜的空气透进来,满脸春风的儿子下班回来,秋萍就开始
她的工作。儿子对她施以百般抚触亲吻,她无从逃避。不过,郄有舒筋活胳之效,
麻木了的肢体,因着儿子的搓揉,血气畅通了,细毛孔又呼出活泼的气息。儿子
肆意挑逗,把她当做淫妇一般玩弄,使她的身体,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阳照射,
再次展开花瓣,绽出鲜艳。
儿子性欲高涨,赤膊来到她床前,她就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
她身上的恐怖的遭遇。做爱前,儿子翻开外阴唇瓣,检视肉棒子的人口是否够润
滑,并且用两根指头探进去深测阴道有多深。他希奇娇小的母亲,能把他的东西
全根吞没。儿子的手在她身体里搅动,令她全身颤抖,两腿合拢。儿子就知道,
她的性感来了。
「妈妈,你都湿透了,我们现在做爱好吗?」
「你要做就做,问我做什么?我说不做你肯罢休吗?」
「我就插进去了。」
「不过,我的眼还未被蒙住。蒙住我的眼,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算是给我
的帮忙,让你妈妈好过一些。」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看见你自己和我做爱,你就会更
爱我。」
秋萍实在是不想看,甚至把蒙眼当做个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提出
来。
不过,儿子觉得,有时候不一定要蒙住她的面。他还是希望在做爱时,与她
迷离的,水灵的眼睛相遇,捕捉到她做爱时欲死欲仙的神情。
秋萍盼望有一天,儿子回来,会太累了,不想做爱。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
爱做过不停,明天就玩厌了,她的身体不再有新奇的感觉,就撇下她去找别的女
人。不过,儿子一进房门,还是缠着她,要做爱。这是母亲都不愿意和儿子做的
秽事。
白天,儿子在她身上晃动起伏的映像,在脑际里不住呈现。晚上,他把真实
的东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躯壳里。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张开,也几次
绊住儿子的脚。儿子郄不打开脚镣,替她洗澡时,也不把她解开。
这个澡不洗不成,自他们成亲以来,秋萍没有洗过澡,满身都是汗气,和风
干的精液,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必须给她洗一洗。秋萍系上脚镣,跨不
进浴缸,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水里。儿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
很认真,仔细的洗她的乳房,耻丘,小屄,屁股和腋窝。秋萍动也不动,任凭儿
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游,将一阵清新沁入她的肌肤里。
儿子站起来,脱去三角裤,身上唯一的衣服,踏进浴缸。他一坐下来,大半
缸的水就溢泻出来,溅到地上。他与她,赤裸裸的相对着,挤在狭小的浴缸里。
时光彷佛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小
东西郄长出了个丑陋的龟头,在她面前,永远扬起,晃动。秋萍在他的龟头面前,
抬不起来头来。
儿子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要她握住它,恰恰一个匝儿。儿
子说︰
「妈,我知道除了我条命根还有点用之外,我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得上
我。我样子很可厌吗?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子都不肯嫁我?」
秋萍仍低着头,自从那一天,儿子强奸了她,她就没仰过脸,正眼看过他。
他咬着唇,不说话。只用眼稍瞟一瞟,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但自
己的儿子,从来不觉得他丑。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
「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见到我都跑开。你也讨厌我,是不是?」
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水来。
「儿子,你不丑。只不过……你还未遇上。将来一定会有个好女孩……」秋
萍吞吞吐吐的说。
「不用哄我。将来有没有个女孩子会喜欢我没关系了。有了你,我就不会去
找第二个。我立心一生只爱你一个。」
「我是你妈妈,你会找到个好女孩的,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的,找不到另一个像你一样。你己经是我妻子了,我不会丢下你去爱
别人。有了你,己经足够。」
儿子站起来,好一条虎臂雄腰的汉子。奋亢昂扬的阴茎,从泡沫中冒出来,
雄纠纠的在秋萍眼前,鼻头之前升起。红润的光泽,浮现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
饱满得像要迸裂。它举起的弧度,湿热的气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儿子再
次牵起她的手,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脸羞赧,抚摸它,望着它,怜惜
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个像母亲的女人来爱,
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体,让它深深的躲藏着。
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过的裸体,附着一层白色
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给拉起来。母与子,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站着,无遮
掩,无阻隔。儿子的阴茎顶着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拨她的湿发,触摸她的耳背,
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看着我,不要躲开。我要你把我看个清楚。我认为自己不难看。我是
你的儿子,应该配得起你。」
「我……」
秋萍仍是满脸羞容,不能接受与儿子彼赤如此赤裸相见。而到了这地步,她
能说什么话呢?爱己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次了,只有夫妻或是情人会这样做。
身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尽现在儿子眼底。这明明是错配,怎样配搭,
儿子和母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妻,但是,儿子要和行的,郄是夫妻之礼。
儿子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稳稳当当的把她托住。但身体
湿滑,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感觉,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勾住他。
「妈,我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因为,我要找个和你一样的老
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你,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其实我配不起
你,你太美丽了。你的眼,你的眉,你的唇,你的嘴线,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
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
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
说一面揍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秋萍来不及别个
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
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欲滴,耻毛未干,贴服在耻丘上。儿子俯身一吻,像
品尝美色,舌头舔舔嘴角,说︰
「妈,你的小屄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
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
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他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扫射他的女人
裸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占他
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的纠合,两条腿给脚镣系住,不能张
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荡。儿子紧紧的搂抱着,再次交合,
他的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
儿子移开他的身体,阴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
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瘫软在身下的
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儿子抚摸秋萍湿透了的头发,对
她说︰
「我刚才做得不够好吗?我不是己经尽量温柔的对待你,还是要哭?」
秋萍无言以对,泪中确含着百般屈辱。她自已抹去泪水,这几滴泪,恰好是
为了他的几分温柔。
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疲倦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
秋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如果他们果真是夫妻,能以妻子的身
份向丈夫进一言,改善他们的感情,那就多好呢。不过,她不是。如果再以母亲
的身份说什么话,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咽下肚去。
反而,说话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
的话。
他总是不甘心,母亲总不收敛敌意眼光。他希望,在怀抱里的母亲,现在像
一个窗橱里的模特儿塑像,她只会哭,只会皱眉头,有一天,会向她咧嘴笑。
「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度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
去度蜜月?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度蜜月。要是你能合作
一点,我会带你去补度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爱,我既给你淫辱过,又捆绑着,不
得不由你。除非你捆住我,我不会和你去度什么鬼蜜月的。你想疯了。」
「妈啊,不要跟我睹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记不清做过几多个爱了,
不可能没有一些性爱的乐趣?不要告诉我,新婚的快乐你一点儿也没享受过。」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你明白吗?我死了才
是脱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你去度蜜月,还不满意么?为什么要把自
已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
好吗?」
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爱的艺术,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
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
「你懂得爱是什么?你完全不懂。」
「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爱。你要我做什么你才明呢?只恨我不能把心
掏出来给你看。我是你的儿子,应该明白我的心。我不怪你,现在不明白,有一
天,你到底会接受我对你的爱,和我相爱,承认你我的妻子。你会享受和我做爱,
对我说,我是世界上最会和你做爱的男人。有这一天的,等着瞧吧!」
儿子捧着秋萍的脸,要她面对面的看着他。他面部的肌肉不受控制,但他的
眸子是明亮的,流转的。
这教秋萍更害怕。儿子所说的那一天,秋萍会期望会来到吗?她也不晓得,
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爱。她再不去问什么是爱。她的生活,没有明
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