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已过,害怕愚人节的小马那天都躲着,因为前一次被整的太厉害了,甚么牙膏饼干、芥末巧克力、有电流的打火机等等,有玩过的或是被人玩过的跟我交流,没玩过的则可以找我问问感觉,包你满意。哀,有时我的人生真的很无奈。
言归正传,想写一点不一樣的,我就写写吧。(题外话,怕有人会认为我忽悠人,小马我是眷村子弟,所以才能有这些消息,不明白的可以去看一部片子:光阴的故事,或许诸君就可以了解了,在此就不在说明,也不响应)。
正文:十万青年十万军,保家卫国当国军,虽说缅甸路遥遥,但思报为在今朝。
这是一个学生,一个流浪的学生最后在蒋委员长的呼声中,在一句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口号下加入了军队时发出的惆怅,学生自此投笔从戎,成为了一名军人,最后成为一名老兵。
这是一位老兵后代的口述与小马的整理内容,以下内容都是在老兵死后由遗物中发现的例如日记、书签、照片中才知道的事情。时间要回朔到那个兵荒马乱的日子才能述说当年兵马倥偬的岁月。
(采用第一人称)我是一个书生,一个只知道读书的书生,所以只能拿著书对着别人说着自己的民族大义与大道理。
诚然,我的口才比别人好,我的举止比别人优雅,我的学历比别人高,但是有一类人看不起我,那类人整天都是灰头土脸,不知洗澡为何物,整天都邋遢的很,更是天天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吃喝拉撒睡,可就是这一类人看不起我,而这类人,叫做军人,一群兵痞流氓,没有文化、没有教养。
我不削于加入军队,因为我认为武力不能解决一切,但是随着我跟着学校由东游像西时,我才发现我是更加的无知、无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群军人瞧不起我了,因为我只会无病呻吟,他们则只有在战场上受伤时才会呻吟,这让我了解我的呻吟,是多么的无耻。
我颓废了、失意了,直到那保家卫国的口号: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口号时,我才有了机会,那时是1944年的年中时,我加入了国军,据悉我们要前往的并不是我们国家的正面战场,而是前往异域,这与我预想的不同,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毕竟我能够上战场了,可是最后我没有成为一名在前线冲锋的士兵,因为我成为了文员,我虽然在当时感到很遗憾,但当我回忆起来时,我发现我看到了许多人所不能体会的事情。
作为补充兵员前往南方异域,那是我第一次出国,但是与别人的一副“我要远征了”的表情不同,我的脸上始终挂着苦笑,因为我们这些补充兵在带队的长官眼里就是一群娃娃兵,且不要说我们受训多久,许多人根本就没完成训练就前往,所以我们可想而知,我们因该不叫做补充兵团,而叫做炮灰兵团才对,而我的预想也与现实很相似,跟我熟识的两百来人,最后跟随获胜的远征军所部回到国内时,我认识的人,仅剩30多人。
我们大多数都是以文员身分前往缅甸,因为我们大多都是受过高阶教育的学生,因此在到达目的地后我们成了宝,长官腹中墨水不多,需要我们填,士兵想要写信,要找我们代笔,而在帮他们写信时,我才知道,人间有如此多的悲欢离合。
老张,第一批进入缅甸后没有死的老兵,问他为什么当兵,他说得很简单,因为想吃饭,又问老张,为什么当时要参加远征军?老张说他怕死,以为去缅甸不会这么苦,哪知道……。
我苦笑着,问他当时进入缅甸时的情况,老张开始打马虎眼,我很明白这类的兵油子能够不死,那就代表着他够油,并且在战场上,也很油,不然当年跟他一起入缅的人呢?怎么他说一个都没有了?
老张不知道什么民族大义,只知道他肚子饿,要吃饭,因此才要从军。
老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熟人,之后老张开始跟我说着他在缅甸的故事,而且他还说当年他也跟着孙立人将军的部队进入了印度,当时印度人与英国人想解了孙大将军的武装,老孙硬是不干,还差点跟老英、阿三干了起来,我觉得很有趣,也在他口中知道一些军中有趣的事,而作为代价,我要帮他写信给他的媳妇,他的老婆,我帮着他写着许多信,当然了包括他人生的最后一封信,也是我写的。
而与老张的认识后,我知道了所谓的士兵,比如我在认识老张后也认识的老李,小毛,李立、林扬威等等,这些人都是一群普通的士兵,他们大多数与我们这些青年不同,他们最大的目的是填饱肚子,并且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所以当时间进入到1945年时,他们义无反顾的前往了前线,因为他们知道,打赢了,就能回家,而距离他们这帮人离开家乡最短的人,也快两年了。
出发前,老张们来找我,要我写信,我说写什么,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写遗书。
我苦笑的劝着说:你们会打赢的,而且会回家的。
老张他们也苦笑,他们告诉我,说为了吃饱事真的,但是国家蒙难,国土沦陷,他们为此从军也是真的,如今国家有难,他们就要倾力而助,这才是男子汉。
我猛然想起了老张的出身,对了,老张是东北的人,距离那遥远的918,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帮老张写下了遗书,也帮老李他们写下了遗书,他们说,我一字字的写,但是写到最后我越想越不对劲,这才发现他们要我写的遗书中,都是将他们离开这世间的时间提前写了前两年的时间,当时的我不明白老张他们的用意,直到最后我才明白了过来,但到了那时,他们都早已不在。
战役打响了,军队出征了,最后胜利了,可老张他们也再也没有回来了,我知道他们是再也回不来了。
而此时的我翻开了老张他们的最后一封信后,我才发现了他们对自己家属的残忍,但又或者事仁慈,将死亡的时间提早了,当家属接到信时,也就只能认定他们已经死了,因为就算没死,两年时间也可以再寄一封出去了,这是对家人的残忍,但是仁慈却又是告诉着家人,不要再等着自己了,因为自己也再也回不去自己的故乡了,要他们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我处理了这些信,但是意外的是小毛居然回来了,虽然身受重伤,却也还是回来了,小毛告诉我我早已预测到的事情,老张们都走了,可是他们想要我干一件事,那就是带他们回家。
我顿时间明白了老张们想要我做的最后一件事,那就是带他们“回家”,回到自己的国家。
好多天,我找不到老张他们等人,就连他们的衣物都没有寻着,我很难过、很悲伤,原来他们也是游子,谁不想在死后回到自己的国家中?可惜就连他们的一思踪影都没有寻着。
我想来缅甸的军士们没有多少人是抱着一定会活着回去的想法而来的,但是他们都希望死后能够回到自己的国家之中,因为我们中国人最期待的就是落叶归根,这也因该是来到缅甸的士兵的最大的期望,可是很多人的这个一丝的期望都会落空,因为很多人连尸体都寻不着,就包括老张等人,我认为这是对他们的最大残忍,因为不能够回家,才是世间最残忍的事情,可是我很遗憾,我最后只能以将他们的一封封遗书作为依托,送他们回家。
写完了,想睡觉,今天刚考完试后就在整理一下这些文稿,可惜我的文笔真的很差,可是我想最后我有把老兵的真义写出来,远征军们最期望的是如果战死异域,自己的骨灰会是灵魂能够回到自己的国土之中,而不是异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