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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我和厅长情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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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编辑

  「我抱你走!」我轻轻地对她说。

  「去哪?」

  「你喜欢花园还是小房间?」

  「恩,我想试试花园。」

  我甚至不用抱她,她便很温顺地跟着我出了大厅;出大厅的时候,我发现有
一半的人都不知所踪了。

  整个花园一片幽静,但我能感觉一种暧昧,一种隐行的放浪。我能感觉她火
热的身躯变的越来越柔软,我们跌跌撞撞走到花园里;我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接吻。

  一个陌生的女人只有在面具的掩护下才能变得真实。

  我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嘴唇越来越冷,她的手越来越紧;整个花园
里只有彼此的身体存在。她疯狂地搂紧我,她的舌头变得贪婪而湿滑;怀里抱的
是一个陌生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我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抽身起来,找了
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屋里并不冷,大约有30度)。

  出门,我去卫生间,准备冲个澡。这套别墅很大,但找到卫生间很容易;我
放了水美美地冲了一下。不远处的卧室里不是传来一声不同于一声的呻吟,她们
是彻底的快乐;面具掩饰了一切尴尬和虚伪。

  我回到大厅去,这时只有少数几个在吃宵夜的人了。我拿了一杯酒,吃了一
点点心。正当那时,我看见了她,先前那个带着心型坠子的女孩子。她显然是刚
刚交欢了,走路还带着一点醉意,做爱后的快感。

  这时遇见遇见我显然比较意外,即使戴了面具,她也呆了一下;但很快,她
就镇静地上来和我打招呼。她拿了一杯葡萄酒和一袋麻辣牛肉干过来,坐在我身
边。

  我们并不怎么说话,默默地用眼神交流。性是需要开发的,会上瘾,好比喝
酒和吸烟,是经验丰富越是渴求。我能感觉刚才的交欢并没有满足她,她眼里还
残留着浓浓的欲望。

  我没注意到是哪个男人和她做爱的,即使看见了也会很快遗忘!这个世界,
需要的是忘记所经历的一切,只在记忆里去独自享受曾经的疯狂和刺激,快乐和
高潮。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彼此内心的暧昧,我们很自然地靠杂一起;

  这时,居然有点温暖的感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随时可能燃烧的;特别
是宽松的环境里,男人和女人的着火只需要呼吸在空气里流动一次就够了。

  外面冷,但是大厅暖和,而我和她却是在燃烧。她丝毫没有拘谨和羞涩——
也许是带着面具的缘故,她的羞涩我感觉不到。

  我就那样把她抱在怀里,轻柔地爱抚她,轻轻地亲吻她;从她的头发,她的
耳垂,她的脸蛋,她的脖子,她微裸的肩膀,直到我把头伸进她的胸部。她的乳
房是那种碗型的,坚挺圆润而不容易下垂;我轻轻地嘬她殷红的乳头时,她轻微
的呻吟在大厅回响。

  没有一个男人渴望迷乱,但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制诱惑——只有诱惑的适当。

  而我就是一个不能抵制诱惑的男人,特别是性的诱惑。

  大厅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但是没有人注视我们。在偶尔飘来的眼光里,我感
觉她特别的兴奋,她似乎刻意表现她的欲望,她的身材,她妩媚的呻吟。

  如果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运动,男人会感觉索然无味;如果一个女人在男人
身上运动,女人会疲惫;如果男人和女人一起运动,他们就会高潮。于是我选择
和她一起运动,每当她身体落下时,我会重重地顶上去;她呻吟的越大,我们的
神经就越紧,我感觉我的脚指头都兴奋起来了。

  慢慢地,我们抱在一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抚她膨胀的乳房和突起的小小
奶头;我们可以放浪地接吻,直到彼此呼吸艰难;我们可以夸张地摆动下体,享
受性浪的疯狂。世界上自有了男人和女人,性都是来享受的;只要彼此一个挑逗
的眼神。

  当我们厌倦了一个姿势时,她乖的象一只可爱的小狗。她转过身爬在沙发上,
我可以站起来,带着胸性的魁梧和气势,势如破竹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当两
个男女进入性的节奏里,世界上就只有真空!

  我感觉有一种熟悉的眼神传过来,直觉里是小薇。于是在我抬头的一瞬间,
我看见了侧面的一对,他们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放纵,一
样的享受和一样的呻吟。我能感觉那个兴奋的女孩子就是小薇。

  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动物。当你看见曾经和你上床的男人在别的男人胯下交
欢时,你的神经会被撩拨得象发条一样;而我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怒火发泄
到我身下的女人身上——这样的怒火,对做爱中的女人更是一种享受而不是虐待。

  夜深沉,人悠悠。当我们彼此的放纵被欲火烧得筋疲力尽时,我们感觉比情
侣更亲切的感觉。两个陌生人能享受般地做爱,那是因为两个人是带着空白粘了
一起。夫妻,情人,恋人他们做爱,半多是因为感情,感情的美女可以冲淡肉体
的欢畅;陌生人的做爱,需要的是激情和刺激,更多贪恋肉体的欢乐。

  我不记得怎样和哪个女人分的手,但分手不需说再见。

  凌晨3点半,我实在有说不出的舒坦和疲倦。我希望找到一间没有人的房间
休息,但是我找不到;每间屋子门上都有请勿打扰的牌子!!我已经不想再来点
疯狂的了。

  在转角之后,我终于看见一间小屋的门开着。我直接走到门口,正当我准备
进去时,我看见了屋内有人。一个戴了面具的女孩子玉体横陈在床上,她显然喝
得多了,睡在床上一点反应没有;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背对着人,站在那里,他
的手正在那个女人的长发上爱抚。

  女孩子被剥得只剩下了黑色的小内裤,(她的上身被那个男人给挡住了)我
这时有一点偷窥的欲望。我看见了女孩子修长的腿,纤细光滑,一对完美无缺的
脚,惹人垂怜。

  那个男人的手上慢慢地从她的头上往下抚摸,他似乎并不急于完全脱去她的
衣服。从男人移动的缝隙里,我看见一头飘逸的长发,虽然在面具里遮掩下我只
能看见她的小嘴,但已经足够性感;裸露的香肩和半露的丰满高挺的乳峰在白色
胸罩的掩映下显得更外迷人;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一直延伸到神秘的三角
洲。

  那个男人一直爱抚到她的脚步,可是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想她醉得不醒人
事了。但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今晚来参加假面成人舞会的都是自愿的,我无须生
事;但直觉里,我不想走,不是处于偷窥,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回到我的视野里,我看见那个男人低下头,他做出了令我吃惊的动作。他在
亲吻她的脚,不是轻微的一吻,而是在舔她的脚;我无法形容那一瞬间我的感觉。

  她的脚是极其美丽的,但是我总是不舒服他那种投入的样子,极度的痴迷。

  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我就站在他的侧面,看他迷恋地一次又一次亲
吻着、舔着她的脚;我想他对我的进入应该是有反应的,可是他居然一点感觉没
有。他还是那么痴迷地舔她的脚,知道她的腿,他甚至把脚指头含在嘴里,从他
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他的欲欲不舍和绝对的满足感。

  我好奇,我惊讶;内心里只觉得他有点变态。

  他似乎终于注视到我的存在,但他只是简单打量了我一下,就继续他的疯狂。

  我不知道大约过了多久,疲惫和倦怠在这种刺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他满足了舔脚。他开始亲吻她的腹部,这时我都能感觉亲吻她白皙平

  坦的腹部是一种享受;他慢慢地、慢慢地移动着他那粗糙的大嘴;快到她的胸部

  了,我潜意识盼望他赶快去亲吻她的乳房,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恐惧瞬间袭
击了我。

  在他用他的右手举起她本平放着我本看不见的手臂时,我的恐惧在瞬间得到
了证实;我只感觉我瞬间就会崩溃,我只感觉我马上就到瘫倒,我甚至已经无感
觉到呼吸了。

  在他举起她手臂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她手臂上梅花形的胎记——我曾看见婷
的手臂上有着和那完全一样的痕迹。虽然灯光暗淡,虽然我轻度近视,但那一瞬
间,我的眼睛赛过火眼金睛。

  就在他的大嘴要亲上她的乳峰时,我彻底清醒了。我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
选择;在他完全失去自我的迷恋里,我的胳膊肘子狠狠地砸在了他没有防备的脖
子上——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倒下来了,只剩下一张张开的大嘴靠在她乳峰的
下缘。

  我离开他笨重的身躯。我带着沉痛,伤感,后悔,内疚和我无法说出的复杂
感情呆在那里;如果有一种循环,我想这是老天给我的惩戒,只是老天错误地安
排了婷来承担。

  我的理智在我短暂的浑噩里告诉我,应该带她离开。

  我不想揭开那个面具,但我不得不揭开那个面具;我无法逃避自己的眼睛,
面具下是我单纯而深爱的婷。

  我已经来不及去了解事情的始末,我只想带婷离开,免得她的清醒提前到来。

  在我为婷穿好衣服,准备抱她离去时,我忽然有了揭开哪个男人面具的想法。

  我迅速腾出手来,拿下那个狐狸型的面具,在那一瞬间,我的震惊和我的预
料惊人地吻合了;他,那个中等身高的男人,居然就是厅长,这个道貌岸然的家
伙!

  我把婷抱出屋去,我不想弄醒她。意外和震惊让我不知所措,我她希望立刻
清醒过来,又害怕她就这样醒来。

  我抱着她去大厅,没有任何人怀疑我的举动;今晚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抱着一
个戴面具的女人是最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孤单的男人或女人。

  我倒了一杯柠檬汁给婷喂下去,我不知道她是醉酒了还是吃了迷药。此刻的
我,再也没有享受性爱时的贪恋和痴迷,也没有初时的兴奋和好奇,我的心完全
掉入了深渊,周围一片黑暗。人只有在伤痛时,更能理解夜的黑。

  时间慢慢地走到六点,天色还是一片漆黑,婷慢慢地翻了个身,我想她快醒
来了。我知道自己戴了面具,我也知道她戴了面具,可面具无法阻挡相爱的两个
人之间心灵相通的感觉;我没有信心在她面前扮演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我会时
刻暴露全部的关怀。

  周围似乎都宁静下来,放纵了一夜的男女和女人们都在静静享受清晨的梦香,
只有我在经受一分一秒的折磨。我抱起了婷,回到先前的那个房间,先前昏睡在
这里的厅长已经不知所踪。

  此刻的我身心疲惫,我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早晨八点,我醒来。此刻,婷已经不在了,我心里挂念。去了大厅,都没有
人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在一些房间里休息。服务生此刻也出现了,但是仍然戴着
面具。

  我出了大厅,独自穿过别墅的花园和长廊。在大门旁边的更衣室,我恢复了
本来面具,此刻的大门只有保安在远远的守侯。门口,小薇的宝马车还在,我正
犹豫是否等她,就见小薇神采熠熠地走了出来。

  她也已经恢复了本来面具,见到我娇笑着说:「你昨晚肯定很疯狂了,看你
还一脸困倦呢。」她哪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我和小薇开车回到市区。我找借口拒绝了和她一块吃饭,装着极度疲惫的样
子说要回去睡觉。她送我到校门口,我下车后看着她离开,然后赶紧打了车去婷
的住所。

  婷给了我钥匙,但我还是先敲了敲门;好阵子,我看见婷迷糊着出来开门,
见到我她脸上有些愉悦,但是无法掩饰她眼睛里的昏迷。

  瞬间,她就由短暂的喜悦变得悲伤起来,她爬在我的肩膀上哭泣。我明知道
是为什么,这时却装得茫然无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男人的虚伪。

  「婷,怎么了?」

  她还是伤心地哭着,一句话也不说。我拿了纸巾,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什么事,说给我听,你还有我在嘛。」婷很乖,她没有再哭,就轻轻地把
昨晚的经过告诉了我。

  厅长约婷去参加舞会,婷喜欢跳舞;但是婷不知道是假面成人舞会。到了那
里,厅长才告诉婷;婷一听就想回学校,但是厅长说不会勉强婷,吃完了东西,
就带了婷去小屋休息,请婷喝酒。婷不喜欢喝酒,执意不肯,直到凌晨三四点,
婷终于不忍拂了厅长的面子,就喝了一小杯,没想到一下子就晕了,然后什么都
不知道。完全醒来时,已经是在车里了,在回来的路上了。

  其实昨晚,我已经经历了事情的全部,但是我还是表现得很气愤,有一半是
真的,一半为了安慰婷。我没有再追究这个事情,这让婷很感动!

  婷说她以后再也不见厅长了。我内心里竟然不是开心,而是悲哀;社会造就
了厅长,厅长伤害了一批女人,而一批女人却伤了心,自己的,也包括别人的。

  我已经决定了和小薇分手。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小薇,就发生了另一件让我
震惊的事。

  小月自杀了!小月和一个男人上床的时候,被厅长发现了;那个男人不是杰,
是小月老家的男朋友。

  小月和她的那个男朋友很悲惨。虽然小月最终没有死去,但是厅长背里狠狠
地教训了他们;小月的名声在她老家臭了,小月接受不了老家人的白眼和讽刺,

  而在省城她也呆不下去了;最要命是的她老家的男朋友也不敢要她了——厅长放

  了话谁敢接触她,就废了谁。杰求我和和他一起去见小月,我们思考了再三,
决定半夜去。

  记得那是周三的晚上,我们从侧面得到的消息显示小月已经没住云龙大厦了,
也没和小薇在一起,而小薇的手机正日关机。

  小月独自住在小寨村里,是一个单间的老式的房子,我和杰好容易才跌跌撞
撞地找到地方。敲了好久的门,才看见小月一脸憔悴和疲惫出来,才两周时间,
我们分明感觉她老了有十年的样子。

  看见我们,小月先是一滞,进而进顾我在身边抱住了杰哭了起来。杰让小月
在他肩膀上足足哭了有一分钟,才开口安慰起小月来;我明显感觉到因为杰和我
的到来,小月的脸有了点神色,不是初时的呆滞。

  但是没等我们进屋,小月就推我们快走。我和杰都一脸不解,「快走啊!别
问了!」在她的推桑下,我和杰困惑的下了楼。

  那套楼只有三层,她住二层的。我们才到一楼门口,就有两三只手电筒射了
过来,紧接着,一群人就走了过来,大约有五六个,隐约里我感觉气氛不对,杰
也感觉到了。

  「你们是哪的,在这里干吗?」

  「我们看个朋友。」没等我说话,杰抢先回答了。

  我预感不对,但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群人就围了过来。我只得一声「打」,
如雨的拳头就砸向了我和杰,我们拼命躲闪,也不知道脸上、背上、肩膀上和腿
上挨了几拳几脚,我们终于醒悟过来,找个人缝就往外冲。

  我不记得怎么冲出来的,但我和杰都是经常踢足球的,跑了不到一百米,就
把那些家伙给甩掉了!我们半夜鼻青脸肿的回到宿舍(千万别奇怪,和楼管阿姨
关系比较好,我们男生差不多半夜都可以进出),同学都好奇地问我们,我们只
好撒谎说我们两闹矛盾,狠狠干了一架;我和杰关系一向很铁,但这些家伙居然
也相信了我们的谎言。

  一段时间,我与小薇,杰和小月都没有联系,也无法联系。杰闷闷不乐,我
也不高兴;虽然我们都否认自己爱上了小月或小薇,但我们都否认不了发自内心
对她们的关心。

  时间在我们的忧郁里过完了一个月,这个月里唯一开心的就是每周都能和婷
见上两次。我经常跑到婷的学校去蹭饭,婷也乐意看着我吃完她给我打的红烧鸡
块;有时我们会参加她们学校周六的舞会,但是每次去那里,婷都是众人瞩目的
焦点。我并不为众多男生的献媚而吃醋,但是婷却不喜欢他们象苍蝇一样在身边
缠绕,于是去了两三次,我们就不再去了。

  这时已经是期末了,天都比较冷,我就带婷到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去看外语电
影。我们学校没什么好的,就新建的一个图书馆还能拿的出手,那里的播放室放
的电影到也颇为不坏;我和婷就会带上一点小吃,去里面看上三四个小时,嘿嘿,
本来就为了点小浪漫,没想到英语水平还为此提高了一截。

  婷告诉我,厅长每周都打电话来,口上无非是表示关心;但婷很聪明,她从
内心里看到了厅长的无耻,我甚至都不用暗示婷了。打心里,我是真正爱上了这
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聪明又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但婷是第一个对我那么好
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不爱婷了。

  和婷在一起时,我是彻底忘记了小薇;虽然和婷一点肌肤之亲都没有,但是
爱情勃发的巨大精神力量还真让我忘记了肉体的快感,也许它不是持久的,但曾
经它是永恒的!

  不和婷在一起的时间,我会想起小薇,我会为她的安全和生活担心,也会为
小月的处境担忧。

  淹没的东西总会浮出水面。小月的处境很快被人给发现了,厅长在这里并不
能支手遮天;一个小报的匿名记者报导了小月的悲惨处境,但是没有揭露出厅长
的真面目。

  小月住所旁边的隐行看守都不见了,杰拉了我和他一起去看望小月。到了小
寨村那里,我们发现并不只是我和他来了,还有接近10个人在小月的楼下观望,
似乎有观众,也有记者。

  我和杰上楼去,发现小月的门紧锁着,并没有人在里面;下楼后,听见周围
的群众说,昨天报纸一暴光,今天早晨小月就被人接走了。

  杰很是失望,我只好安慰他一下;这个花心帅哥少有地动真情,虽然不一定
是爱情。女人只有在落难时能看见男人的眼泪,但男人的心可以分黑白。

  时间可以抚平我们心灵的伤痛和悲哀,随着期末考试和春节的来临我们暂时
遗忘这一切。

  我因为和一个杂志社约了几篇稿子,便把票订在阴历的腊月26。18号是
我和杂志社编辑小美约的交稿的时间,他们要赶春节前的最后一次出版。小美是
个小有名气的编辑,但以前只在电话里联系过,还从没见过面;以前一直是邮寄,
因为放假了,我便决定自己送过去。

  杂志社离我们学校不远,但天气很冷,我中午时分还赶车过去。门卫告诉我,
小美的办公室在5楼。想着要见一个女士,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敲了敲门,是一个很甜美的声音:「请进!」我推开门进去,因为冷,我随
手就关上门,还推上了栓子。这时,我才看见坐在办公桌前的女士,居然是一位
年纪轻轻、相貌清纯的女子,看样子最多二十三、四;她显然已经注意到我,
「你就是经常和我约稿的那位才子?」她笑着说。

  「不敢,难道你就是那位很有名气的主编?」我一脸的惊讶,就差口里没说,
啊,就是那位整天自称小美的女孩子;我心里一开始就没想到有文采的女孩子会
有多漂亮。

  「怎么,你是不是想主编该是位40岁的更年期妇女才对?」她嘻嘻地笑着
说。我赶紧否认,然后递上稿子。

  她一边看稿子,一边又笑着说,「学校放假了,我们的大才子该不会因此而
敷衍我吧!」

  看她一脸调笑,我就感觉她更象是班上调皮女生。我这时也放开了,「那得
请我们的小美大编辑多多指导!」

  「恩,这个嘛,没问题!」她说完,还把手一挥,摆了个领导讲话的姿势。

  她的随和和幽默把我们仅有的一点陌生和拘谨冲散了。我们又聊了几句稿子
的事,然后她边去给我到水。

  小美倒了水给我,在小美弯腰给我放水杯在桌子上时,我以外地发现她的耳
际有一颗黑色的痔——那就是在别墅假面舞会上那个女孩子长的那样,一模一样
的痔。但是,很快,她飘下的发丝就掩盖了那颗痔,很是隐约;我此刻心里却远
比初时来激动和蓬乱,说不清是喜悦是惊讶还是什么,也许都有一点吧。

  坐在那里喝水的时间里,我就一直在想,在忧郁;她是否就是那个女孩子,
我是否应该想办法证明一下呢?很快,男人和年轻人本能的性格和好奇就让我决
定去弄清楚。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再次看清楚这一次,也许是我的发呆让她有所直觉。

  「我们的大才子又想什么了呢?」我灵机一动,说:「大主编,我正有个问
题想请教你。」于是,变装着看稿子的样子,小美果然被我吸引过来了,就坐在
我旁边一起看稿子;她专心看稿子,我便偷偷留意她的耳际处,可是她的长发已
经掩盖了那一切。

  「主编,别动;看看你这里是什么?」我便假装从她头上找什么,很自然地
捋了一下她耳朵边的头发;我看清楚了,就是那颗痔;小美的身高和那晚的那个
女孩子也极度相近。

  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该离开了,但是我想验证一下她是否真就是那
个女孩子。有时事情很明显,但人们总希望有个铁一样的证据来证明;显然,我
那时就是那种心态。

  我起身准备离开,小美自然在我身后送我;我开始开门了,还是没有更好的
方式,终于我忍不住了,转过身,「主编,你觉得XX别墅好玩吗?」

  小美听见我的话,居然是相当的镇静;只有她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时,我看
见了她眼睛里稍踪即誓的慌乱;既而掩饰不到的春情荡漾。虽然只是一瞬间,但
我能感觉到一定是她。

  我拉开了门闩,「主编,你看的书多,想问你一个小问题。」

  「你说。」她的神情显然还在回味我刚才的话。

  「人的肩膀上有胎记好不好?」——在别墅的那晚,和我做爱的女孩子特别
喜欢我肩膀上淡淡的胎记。

  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小美眼里放出了电火花;而我的手刚刚来开了门闩。很
快,门闩就被我的手轻轻插上了;因为小美一下子抱住了我——我可不想这时有
人进来。

  抱着我,「你知道吗,那晚之后,我多么想你;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还能见
到你!」小美的声音让我感动,也许我本就是容易动情的男人。

  她的办公室一点都不冷,而我们的拥抱更加让彼此的身体升温了。我们就依
靠着那面并不坚实的门,开始我们彼此掩盖了许久的亲吻;这时,我么不需要言
语;这时,我们也不在乎10分钟前我们还是遥远的陌生人;这时,我们只需要
享受这种只需要一秒钟来激发的欲望和兴奋。

  我们贪婪地接吻,也许象狼;我们疯狂地透过厚厚的衣服抚摸对方,也许象
熊;只有我们放肆的舌尖能证明我们还是人——饮食男女。

  也许是因为我来的巧,放假前的中午;也许因为是她的办公室;小美显得比
我更大胆。她甚至是带着粗鲁的就扒去了我的衣服,上面还有件内衣,而下面却
是赤裸裸的了;对于她的接待,我也毫不客气,我剥得她也只剩下了内衣,我抱
起她苗条而丰满的身体;我把她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开始亲吻她已经舒展的每寸
肌肤——人的欲火是世界上最炽热的。我稍微嘬了一下小美粉红的奶头,她的奶
头就变得坚挺起来;而她的嘴唇甚至比腊月的冬天更冷,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极度
渴望起来。

  我们的身体告诉彼此,任何调情都是多余的了。我就那样搂桌她的脖子,把
她性感的屁股放在了桌子上面,我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神秘而多情的桃花洞。当我
一波接一波的攻击之后,小美显得极其的兴奋,可是她不敢张扬的呻吟;我的肩
膀成了她发泄的舞台,她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地咬我,我的肩膀上留下了她小嘴里
贝齿的烙印。

  寒假的时候,除了和婷时常煲电话粥,就是和我四川的同学及朋友们去吃火
锅,打麻将,小薇、小月和小美显然都不是我生活圈子里的人。但我会在入睡前
想念她们,毕竟我不是一个岁月雕刻过的男人;我还只是我,一个坠入红尘的小
男人。

  四川的山水极美,四川的美女极多。但是我无心留恋那一切,我渴望尽快回
到学校,可以见到婷,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也希望看见小薇和小美。

  婷没有和我同车,她要直接从成都飞到西安。我到学校后,第一件事就是洗
澡,然后准备去咸阳机场接婷。在机场,婷老远就扑了过来,弄的我都不好意思,
到是婷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甜甜地笑着看着我。

  我提了婷的小行李箱,她挽着我的肩膀走出来。看着她单纯而美丽的脸,我
知道爱情是美丽,而我是幸运的。我堕落着,我没有死亡;堕落因为修养的不够,
活着是因为爱情,爱情滋润了我麻木的灵魂;一颗年轻的心很容易重新复活。

  世界上有各种坏男人,但男人坏的本质不在性,性永远只是品德的一个音符。

  历史上只有一个柳下惠,但有千万个李虞;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李虞,我
只想在性的沉沦里复活,曾经的放纵和快乐对我而言犹如流水阵阵。

  小薇在短信里告诉我和杰,小月已经离开了西安,她彻底摆脱了厅长和她曾
经迷恋的生活;我和杰不由得欣喜而惆怅。

  小薇成了惊弓之鸟,我自然也不能和她见面了。

  正月初八的西安,仍然洋溢着春节的欢快和喜悦。我和婷去东大街闲逛,只
有这个时候,街上的人都是轻松而愉悦的。婷今天穿着冬裙丝袜,围着一条白色
的纱巾,显得时尚又可爱;只有她那美丽而乖巧的脸处处透着风情。

  我们买冰淇淋吃,去开元商城闲逛,婷一脸顽皮地要我陪她去三楼买衣服,
慢慢地陪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内衣区;我忽然发现周围一个男人都没有了,我
眼前晃悠的是各种各样的高档内衣。

  我准备转身离开,婷却挽紧了我的胳膊。她一边看内衣,一边还故意来问我
的看法;售货员这时一脸调笑地远远看着我们,我感觉到脸上火烫火烫的滋味。

  婷和我一样,对内衣的讲究远远大于对外套的要求。她不断地看各种款色各
种颜色的内衣,又不断地来问我;说实话,虽然尴尬,但我并不讨厌。我喜欢女
孩子穿黑色的内衣,风情而性感;也许大多数男人和我有的爱好。我终究向婷阐
明了我的看法,她显得相当兴奋,当即就要了一款法国LiseCharmel
黑色内衣。

  婷进试衣间去试穿,出来后显得神采熠熠,她一下子就买了三种样式的。

  下午时分,我们早早就回了婷的住处;放下买的衣物,我们去超市买了菜。

  婷要做饭给我吃,我便在客厅看电视。

  婷做了酸菜鱼、糖醋排骨和粉丝汤。她做的菜口感相当不错,我们心情愉快
地吃完了饭。婷便说要洗澡,我只好在房间上网去了。

  一会儿,我听见婷在洗浴间叫我。我去了外面,见洗浴间的门虚掩着,紧接
着又听见婷伸出湿淋淋的头来,:「帮我拿下午买的那款黑色的半罩内衣好吗?」

  我心里一荡,便去找到了那款内衣,「你直接拿进来吧。」我正犹豫是否进
去,婷却已经在里面听见了我的脚步。我没有进去,而是在洗浴间门口等她。

  很快,里面的水声停止了。婷裹了浴衣出来,浴后的美丽清纯,风情万种。

  湿漉漉的长发垂肩,裸露的香肩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微微露出的乳峰,光华
匀称的小腿还有一双赤裸裸的小脚。

  婷轻轻地搂着我,「抱我,好吗?」我无法拒绝她,顺从地抱着她进了卧室。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闭上眼睛。」我按她的意思做了。

  「现在睁开眼睛。」

  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整个的身体都燃烧起来了。婷完全赤裸地站在
我面前,所有的距离不会超过超过67厘米;我整个眼睛都在放光。她丰满而挺
拔的乳房,纤细的脖子,平坦的小腹;幽黑的森林,修长匀称的大腿,配上那一
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那一瞬间,我只希望整个世界忽然停滞,又希望整个屋子忽
然一片黑暗。虽然,在别墅里,我已经见过婷的身体;但多了生命力和柔情的肉
体更让男人心动。

  我生怕自己会流鼻血,我也怕自己下面勃起的身体被她看见;可是婷深情的
目光更让我无法忍受。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无法抵制这种诱惑;因为我不想。

  而那款黑色内衣,早被我扔到了沙发上。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4-28 20: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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