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清除阴毛
射精之後又过了许多,仁咏慈才缓慢地从伊人甬道内撤离。女孩不安地并拢
双腿,但也不能阻挡小穴中的粘液外流。她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湿得厉害,肯
定把桌子都弄脏了。仁咏慈当然不会介意,满意地看著红肿的小穴边挂著属於他
的浊液。红色与白色混合,看起来相当漂亮。
男孩视线一直停在那个羞耻部位,伊人不自在地说:「我可以起来了麽?」
「等一下,是不是应该把阴毛刮刮了?」
伊人咳一声,轻语道:「我不知道。」
她并非白虎,不过体毛不重,下面只有稀稀疏疏地几根毛发。女孩自己看来
无关紧要,但是仁咏慈更喜欢光洁的身体,除了头发和眉睫,最好哪儿都不要有
黑毛。
仁咏慈下定决心道:「还是再剃一下吧。」说罢,抱起女孩,也不在意她下
体的淫液染脏他的袖子。
伊人娇呼一声,问:「要去哪里?」
男孩微笑地回答:「回卧室啊,不然你想在这里剃也行。」
「不要,回去吧。」书房总归是公共场所,万一有打扫的佣人闯入怎麽办?
小女孩事後倒担心这个问题了。在她的眼中,敞开大腿让咏慈少爷为自己理
毛,和抱著他共赴巫山一样丢人啊。
仁咏慈不知伊人的心思,只觉得卧室那边有顺手的工具,弄好之後还可以到
浴室里替伊人清洗一下。他抱她时,特意调整了姿势,使女孩的裙子足够盖过她
的大腿,这样便不会走光了。
一对小孩离开书房,留下满室狼籍。伊人担心被清扫工看到了会笑话,可仁
咏慈从来都不在意那些,他拥著她上楼,才走完楼梯,就见到仁念慈迎面过来,
似乎是从卧室出来的。
仁咏慈的小脸立刻沈下,仁念慈还维持著讥笑,主动问道:「在楼下快活过
了,上来换个地儿继续麽?」
仁咏慈很想骂:「关你屁事!」不过他也清楚这样做很幼稚,咬牙忍著,一
声不吭。
仁念慈见哥哥的反应,微微吃惊,看来这家夥有点脑子,学会沈默是金了。
既然对方不回应,就失去了挑逗的趣味,仁念慈侧开身,伸出右手,做了一
个请的姿势。「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尽兴了。」说话腔调很滑头,但他的表
情又极淡然,似乎这两人做什麽事都与他无关。
伊人搂著咏慈少爷的脖子,心想自己早上如此狼狈,全都是仁念慈害的。也
许是太气愤了,所以竟然忘记怕他,女孩的大眼直勾勾地望著金发男孩,茶色眸
子冒出星星火花。仁念慈见了暗自发笑,再乖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他不喜欢
太柔弱的女孩,带些锐气才好玩。
仁咏慈没看到伊人的表情,但是仁念慈眼中的诱惑瞧得真真切切,他冷哼一
声,绕过仁念慈,用脚踢开自己房门,进去,然後很大力地甩上门。进屋的第一
句话就是:「你以後离那家夥远点!」
伊人心虚地说:「我从来没接近过他啊。」
说谎!前不久她还被那混蛋给强奸了!仁咏慈愤恨地想著,五官都变形了。
来到床前,不怎麽温柔地将女孩扔到床上。伊人滚落,摔疼了屁股,还不敢
叫,少爷似乎又开始生气了。她瞅他一眼,又低下头,手指抓著床单,嚅嗫道:
「是他欺负我的,我没有主动勾引过他。」
「你敢!」仁咏慈瞪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麽,我绝对
不会放过你们!」
「才不会,那不可能,我讨厌他!」伊人想都不想就做出承诺。像仁念慈那
样阴森可怕的人,傻瓜才要和他好呢!伊人比傻瓜聪明一点点,所以她不敢轻易
背叛仁咏慈。相比於那个沈郁诡异的弟弟,单纯直率的哥哥其实更可靠一些。
听了女孩的保证,仁咏慈心情又好一些,扯了个微笑,问道:「我刚才想要
做什麽来著?啊,要给你刮毛!」话音未落,人已进了浴室。家里买了专门用来
给女性使用的小刀,还有消毒液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小包里,被收在浴室的储
物柜里。
仁咏慈已经替伊人做了好几次,所以准备起来相当熟练,把用具一样样地摆
在床上,然後要女孩分开大腿躺下来。对伊人来说,这种时刻羞耻的感觉和做爱
差不多。私处那里长出阴毛,就是她成为女人的信号,无论颜色多淡,多稀疏,
她还是变成了女人。有些人崇尚纯真,希望永远当天真无暇的孩子,虽然不能实
现,但是那个愿望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
看著床上的女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仁咏慈不禁笑开说:「又不是拿刀杀
你,怕什麽啊?」
「毕竟是刀子啊……」伊人怯怯地说。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我就是怕嘛,就连别人替我剪指甲,我都会被吓哭呢!」
仁咏慈眉头微皱,问:「谁替你剪指甲了?」这种小事,应该不是关系普通
的人会做的吧。伊人没有想那麽深,乖乖地回答:「以前在孤儿院时,老师帮我
剪过。我害怕,很早就学会自己剪了。」
「你多大进孤儿院的?」
「四岁半……」
那麽小,就失去父母的庇护,在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存,难怪伊人对物质要求
很低,什麽事都能凑合,忍耐力还超强。可怜的小孩啊!仁咏慈鼻子有点酸,想
到自己的身世,终究是比伊人强很多。「你啊,在那里待了十来年,还是没学会
必要的生存技能!」他感慨著,掀起女孩的裙子。
「我会打扫、洗衣服、做饭……那些家务我都会,我还会缝衣服呢!」伊人
弱声地抗辩。这些事情,她可比咏慈少爷强多了,他除了会吃会喝会玩之外,什
麽都不会!
「不是那些啦!」
男孩微恼地按住女孩的下体,考虑从哪里下刀子:「听说孤独院里出来的孩
子都特别独立强势,一个个像头小狼似地。你呢?绵绵软软地,大声说话都不敢
不是活等著被人欺负麽?」
虽然咏慈少爷说的是实话,可听起来真刺耳啊!
伊人垮下小脸,咕哝道:「我在那边也生活得很好啊,没有人欺负我……」
「是被欺负了也没感觉吧!」
一语命中,更痛苦了。伊人抬起水汪汪地大眼,委屈道:「我又没做什麽错
事。」难道被人欺负,也是她的错麽?
仁咏慈苦笑道:「你觉得自己没错,可是加害者才不关心这个。」就如他,
被小自己一岁的弟弟压得死死的,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真是凄惨无比。男孩想
到这此就郁闷,索性不再去想,视线盯紧女孩下身,白色的腹部,白色的腿,中
间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不时地翕动,吐出些清水加白沫,可爱得要死。如此美
丽的胴体,当然要把讨厌的毛发全部剔除干净,变成真正的无暇玉体!
男孩举起剃毛刀,伊人紧张地并拢大腿。仁咏慈哭笑不得地说:「张开,我
只是帮你刮一刮,又不是割你的肉。」
「可是……」那总是刀啊,上面还装了刀片呢!
「这种东西和男人用的刮胡刀原理一样啦,你看我也没有把脸刮破啊。」
「你用的是电动的,那个不一样!」
「快点把腿张开,不然我生气了!」
女孩害怕,但还是颤抖地分开大腿,双膝弯成M型。真的很像实验台上的青
蛙,任人宰割。接下来仁咏慈一点一点地刮去三角带上新长出来的阴毛,比为自
己刮脸时还要认真。伊人惶恐地躺著,大气也不敢喘,怕自己动静大了,会使咏
慈少爷的手打滑,那样她就惨了。
刮毛过程并不长,就十几分锺,可是伊人觉得像过了一天那麽久。好不容易
弄完了,咏慈少爷还用须後水替她抹了一遍,可以消毒镇静。伊人得了自由,坐
起僵硬的身体,突然感觉到小穴那里流出一股粘液,是她阴道内残留的精液。这
下又把床单弄脏了,女孩不满地噘起小嘴。
仁咏慈问她:「怎麽了?不是没把你弄伤麽?」
「可是床单脏了。」
「叫人换掉就好了,又不用你来洗。」
虽然不用伊人洗,但是下人总是替他们收拾这些,会有意见的。咏慈少爷是
主人,他想怎麽做没人敢顶撞。可她不一样啊,不过就是个情人,白吃白住闲清
福,还给下人惹麻烦,每次瞧见到女佣看她的眼神,仿佛都含著鄙视。伊人小小
的自尊心,并没有随著身体的堕落而降低。对於这类细小的事情,敏感又无奈。
仁咏慈才不管那些,突然拉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看到花瓣上粘著白浆,咧嘴
笑道:「每次我都奇怪呢,你这个小肚子,到底能吸进去多少精液啊?」
哎,咏慈少爷又开始说胡话了。伊人红著脸不回答。男孩便用手插到里面,
搅了几下,再问:「说啊,你能吃进去多少?」
「我不知道啦!」女孩被惹毛了,扬声叫起来。
「呵!跟我急了?」
「没有!」嘴上否认,但其实真的急了。女孩红肿的小穴被戳得很疼,咏慈
少爷一逗起她来就会没完没了。
仁咏慈也知道小丫头为什麽不开心,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露骨的话,仿佛是玷
污了她的纯洁。切,这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伊人有多麽不纯洁了!为她做了这
麽多事,结束对方不领情,仁咏慈有点腻歪,爬下床,对伊人说自己要去书房打
游戏。
女孩点下头,正要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适时响起来。
还有给伊人打电话麽?仁咏慈已经走出卧室,又踅回来,盯著女孩看。伊人
跑去拿起手机,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听到仁念慈的声音:「装做是打错了,
说没有这个人,别让仁咏慈发现,然後找没人的地方打给我。」
伊人来不及变换表情,木木地说:「你打错了。」她要挂电话,不想理这个
人。可是仁念慈在她挂断之前说:「你要是不打过来,有你好看的!快点!」电
话挂得比伊人还快。
女孩气闷,又没地方发火,那边仁咏慈疑问道:「谁打电话给你?」
「打错电话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哦。」既然没有事,那仁咏慈又走开了。下半身已经满足了,现在则是动
手动脑时间,上个月新买的单机游戏还没打过一半呢!
仁咏慈才走,伊人又拿起电话,犹豫著要不要给仁念慈打过去。虽然咏慈少
爷不准她靠近那家夥,可他又警告她,不可以不打。到底要怎麽办啊?得罪了仁
念慈,他可是什麽坏事都做得出来!
斗争几分锺的时间,伊人还是打了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凉凉说道:「这
麽半天才打过来,是不是又射了一炮?被我打断了。」
「你嘴巴就不能干净点吗?」
仁念慈和仁咏慈是一样的,就喜欢说些下流话。
「OK,今天有求於你,我不逗你了。」
「你有什麽事?」伊人根本就不想管这个人的事。
「你到我房间去,衣柜里面有一件蓝色运动服,口袋里装著PDA,你拿电
脑帮我把XX文件用邮件发送给我。我的E-mail是……」仁念慈简单地说
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叫伊人帮他传一份电子文件。很容易办到的事情,可是伊人
不愿帮他。
仁念慈说完之後,又补了一句:「你帮我做好,我保证不再骚扰你。」
这个条件相当诱人,伊人却不太相信他。
「我说了就算话,不会再骚扰你!快点帮我传过来!」
求人还用这麽厉害的口气!伊人差点就翻脸了。不过最後她还是蹑手蹑脚地
跑到仁念慈的卧室,按著他的要求,找到那件运动服,翻出来PDA,然後把里
面的存储卡拆出来。她没有自己的电脑,有需要时就到书房去用那个台式机,此
时咏慈少爷正在书房里打游戏,过去很可能被他发现啊!
伊人正在为难,仁念慈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写著两个字:「快点!」
伊人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乖乖地去了书房,对玩
得不亦乐乎的仁咏慈说:「我想用电脑下载一份教案。」
仁咏慈打怪到关键时刻,顾不上她说道:「你用我的笔记本上网就好啦。」
这样也可以,但是要及时消除上网记录,不能叫少爷发现蛛丝马迹。伊人坐
在小桌上,打开电脑,遵照仁念慈所说事项,把存储卡里的文件发过去。关上电
脑之前,她又把所有记录都清除一遍,确定不会有後遗症,这才离开书房。
完成了一项任务,本来应该感觉轻松才对。可是伊人却又开始担心,自己帮
了仁念慈,会不会成了他做坏事的帮凶啊?哎,不管那麽多了,只要有那个人在
身边,她就得永远担惊受怕下去。所以还是学会放轻松吧!
(26) 直接侵犯微H
给仁念慈传文件的事过去,他有一天一夜都没再出现。伊人知道,不敢问;
仁咏慈也知道,不愿意问。最好那个家夥永远都不要回来!
到周日夜里,仁念慈终於回来了,身上有伤,似乎和谁打过架。伊人从书房
回卧室时见到他,虽然害怕,但还是问了:「你没事吧?」
男孩停下脚步,抬眼看她,碧蓝色的眸子一片冰霜,突然闪过几丝波光,整
个人便从死气沈沈中活过来。他咧开嘴,头微歪地看著伊人,讥诮道:「怎麽,
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了!」伊人才不承认。
「不然你问我干什麽,肯定是一天没见我了,想得要死。」
「我没有,我才不想你!」
女孩的傻话逗得男孩暴出长串笑声,在整个走廊里回荡。伊人发现自己犯了
个大错,不该主动和他说话的。屋里仁咏慈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到二人,表情
立刻沈下来。伊人心中咯!一声,马上跑到咏慈少爷身边,以行动表明心志!
仁咏慈瞪仁念慈,意思是说,你少碰我的女人!仁念慈当然不怕,挑衅地回
望哥哥,唇角挂著讥笑,看了让人很想扁他。仁咏慈气啊,如果有能力,他绝对
不会手下留情。可惜他打不过,除了忍,还能做什麽?卧室的大门猛然合上,将
仁念慈放肆的视线挡在门外。仁咏慈侧身面对伊人,冷冷地说:「你又主动和他
说话了?」
「我没有,我只是走路时遇到他。是他和我说话的,我才顶回去一句。」
「那他干嘛笑得那麽开心?」
「我不知道,他可能是笑我傻……」伊人觉得自己是挺傻的。
仁咏慈也同意,这丫头不聪明。当然她的成绩不错,可是为人行事方面幼稚
得很。仁咏慈也不成熟,但还是觉得伊人太嫩了,很多事都不懂,吃了亏也想不
明白到底错在哪里。这个傻丫头啊,如果不是遇到他,连打扮都不会,整天穿得
破破烂烂,恐怕真会变成又笨又丑的书呆子。
想著伊人可能变成那样子,仁咏慈便觉得是自己拯救了她,得意的同时也忘
了责怪伊人和仁念慈说话的事了。
他们三人同居一所宅子,想不碰到是不可能的,强求做不到的事,徒劳又伤
神,索性不要想那些了。
男孩高兴起来,搂著女孩去睡觉,夜里什麽都没做。伊人终於做了个好梦,
第二天起床照镜子,眼睛居然没有出现问题。
有时她被咏慈少爷烦扰得睡不好觉,早上黑眼圈或是肿眼袋都会出来。虽然
状态不好也还是小美人,可谁不想自己精精神神地去上学呢?
伊人很快换好衣服,将过肩的头发梳理整齐,本来想绑起来的,可是仁咏慈
说披发挺好看,她就放下头发。两个人吃过早饭,到家门前坐上车,也没见到仁
念慈。仁咏慈不主动提起,伊人绝对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到学校之後,伊人与仁咏慈分别,到三楼去上课。仁念慈在那一天都没有进
过教室,看来是真的逃学了。这种事情老师不管,可是同学之间都在课间私语。
因为仁念慈长得帅,成绩也很好,许多女孩都悄悄喜欢他。班中有个最风骚
的女生叫安娜,忍不住好奇跑来问伊人:「你知道仁念慈出什麽事了?」
伊人板著脸回答:「我不知道。」
「你们不是住在一起麽?」
伊人微露惊讶,心想自己和仁念慈住在一起,并不表明她得知道那个人所有
行踪吧?
见她半天不回答,安娜失了耐性,扬高声道:「哎,你又不是什麽修女,干
嘛整天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算什麽啊?伊人哭笑不得地望著安娜,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没打电话给你?」
「他干嘛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
「真奇怪,上次仁念慈跟我问你的号码,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好上了呢。」
伊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给的号码!」
「我哪知道你的手机号,我说不知道,他就走啦。」安娜颇为可惜。如果早
知道仁念慈对伊人有兴趣,她应该早点跟这丫头套近乎的,这样和仁念慈也有话
可说。有些女孩,并不介意喜欢的男孩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她们要的,是和这个
男孩有关系,这样就行了。当然男孩越多越帅就越好啦!
伊人不晓得安娜的心思,还在纳闷仁念慈如何得到手机号码的。她的手机是
咏慈少爷买的,联络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同学都不知道。
想来想去忽然记起来,似乎给过班主任,不过仁念慈要是想知道,也可能偷
偷地拿她的手机看了。
「仁念慈什麽时候问你我的手机号的?」
安娜回答:「有些日子了吧,几个月前?」她也记不清。
原来那麽早,他就在意她了啊……伊人叹口气,又低下头。安娜问不到想知
道的信息,讪讪地走了,别的女生便对她说:「你干嘛和她说话啊,死气沈沈的
怪人!」
伊人暗自苦笑,看来咏慈少爷说得很对,她对於人事方面,确实很笨拙。
接下来的几天,仁念慈继续失踪。仁咏慈心情大好,本打算拉著伊人夜夜笙
箫逍遥快乐的,无奈上次跳蛋事件把伊人折腾得够呛,小穴肿了好几天,一碰就
疼,连内裤也换成极软极薄的类型,急需好好休养。仁咏慈不能如愿,情绪又低
落下来,伊人看他忍得辛苦,於是又用手指和嘴唇安慰他。
男孩躺在床上,上衣凌乱,下身赤裸。女孩跪在他身侧,腰弯得像只虾子,
低头含住男孩的肉茎,两只小手还不停地上下揉搓。
「唔……再快一点……啊……」仁咏慈舒服得眯起眼睛,阳具在女孩口中胀
得更粗更大。
伊人听令,不断地吞吐肉茎,做得嘴巴都酸了。
伊人替人口交的技术突飞猛进,唇瓣抿著粗茎,舌头不断地弯曲,吸吮著茎
壁,双只小手也不闲著,揉捏旋转,按压睾丸。耳中听到仁咏慈沈沈的呻吟,伊
人小小地得意,自己也可以让咏慈少爷舒服,原来女人在性爱方面,不会永远被
动。
忙了接近半个小时,仁咏慈再也坚持不了,在女孩口中释放,射了她满嘴的
精液。伊人吐出变软的男根,唇角挂著白浆,对男孩扯了个微笑。精液的味道不
好,不过咏慈少爷高兴,她也会高兴。
一周时间足够伊人在新技术上探索熟练的。她把仁咏慈伺候得如入仙境,自
己倒渐渐空虚起来。小穴已然恢复,但她不好意思对咏慈少爷说,我现在好了,
你快点来插我吧!只要有这个含义,再婉转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伊人忍著寂寞,
每日替她的情人疏解情欲,小穴里泉水水涓涓,都没人来安慰。
仁咏慈当然瞧出伊人脸上日渐明显的哀怨,很有种报复的快感。破了处,每
日放纵,身体早就适应这种生活,再装纯洁就是笑话。他不喜欢伊人摆出圣洁的
样子,好像他一直在玷污她。所以这一次,男孩一定要忍耐,等待女孩受不了来
求他!
周五上完课之後,一对小情人坐车回家。仁咏慈在车上对伊人动手动脚,拨
开她的裙子,大手伸到里面,隔著内裤磨蹭阴唇。
伊人弱声哀求:「咏、咏慈……不要这样……不好受……」
男孩咬著她的耳朵说:「你帮我那麽多,这是回报。你说实话,真的不舒服
吗?」
阴道口附近全是伊人的敏感点,稍微碰碰摸摸,小穴就往外吐蜜汁。女孩的
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很清楚她是在嘴硬说谎。
手指慢慢地移动内裤的边角,探到里面去。皮肉直接接触的感觉与隔著布料
大不相同,伊人猛然一震,小穴里挤出一股淫水,正好淋在男孩的指头上。仁咏
慈低声笑开,热气吐在女孩耳道中:「你啊,越来越色情了!」
「才不是,你总是逗我!」
「好啦,你继续撒谎吧!」仁咏慈不再揭穿伊人,食指伸到小穴里面,听到
女孩几不可闻的叹息。其实她被人玩弄,应该是很舒服吧。仁咏慈和伊人在一起
时间也不短了,她痛苦还是愉悦,听呼吸就能分辨得出来。有时候他明知道她痛
苦,还是故意要干她,以泄私愤。
伊人咬著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虽然有隔音板,可司机叔叔在前面什麽
都知道的。小穴里面多日未经疏通,已经缩得很小,此刻被仁咏慈捅来捅去,竟
然有些痛。很快女孩的唇上咬出血印,仁咏慈余光看到,叹口气:「要你说出想
要,有这麽难麽?」
伊人还是不想说,她以为少爷到时候就会主动找她做那种事,自己只要乖乖
配合就好。仁咏慈大概也猜出女孩的心思,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手指动
动,又从里面撤出来。伊人还在等,以为咏慈少爷还会有进一步行动,可是等来
等去,都没有动静。
他们到家之後,仁咏慈接到朋友齐放的电话,相约出去玩。与其在家待著,
见到伊人就会忍不住地想上她,不如出去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仁咏慈想想
自己从得到伊人之後,好久都没有和朋友去玩耍了,爽快地答应下来。他对伊人
说:「我晚上出门,不知道几点回来,你自己先睡吧。」
伊人微怔,心直往下坠。咏慈少爷出门做什麽?会不会遇到别的漂亮女孩,
他不需要她来陪他了麽?小心眼儿转了好几圈,伊人扯了个苦笑,说:「路上小
心。」她还是说不出「你不要去」之类的话。
仁咏慈见伊人都没有反应,微微失望,换了身帅气的休闲装,坐车离开了。
伊人自己在家,晚上都是凑合著吃的。家中没有小主人,厨师懒得做饭,拿
剩菜热给伊人吃,她也没说什麽。吃过饭,女孩一人跑到书房里看书学习,现在
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觉得安全了。等到过了九点,咏慈少爷还没回来,伊人不安
地放下书,在各房间转一圈,遇到下人打扫,觉得不太好意思,又躲回书房去。
如果咏慈少爷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他和别的女孩共度春宵呢?伊
人止不住地想著这些事情,发觉自己都快吐出酸水来了。以前是盼著仁咏慈快点
找别的女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得到自由,现在看来,曾经的想法有多幼稚!她早
就不能没有仁咏慈了,所以最後吃亏受伤害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伊人难过得直想哭,害怕自己臆想的事情真的发生。手机就带在身上,她拿
出来好几次,终於鼓足勇力,要给咏慈少爷打个电话。
通讯录已经番到他的号码,按下去,然後听到嘟嘟的声响。
「你是要打给我的麽?」男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伊人吓得挂掉电话。抬眼
一看,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是仁咏慈,而是仁念慈,他们的声音有时还挺像
的。
仁念慈盯著伊人,咧嘴笑了:「看来你等的不是我。」
「你、你怎麽回来了……」伊人不自觉地缩肩。
「这是我的家,我干嘛不回来?」
「可是你……」伊人想到自己不应该和这人说太多的话。
「可是什麽?我离家几天,你注意到了?想我没有?」仁念慈轻笑地问,凑
近女孩,双手搭在皮椅的背上,手壁与椅子形成一个环,将伊人困在中央。
「我才不想你,你离远一点啊!」伊人躲都没有地方躲,焦急地叫起来。
仁念慈问:「仁咏慈今天晚上不在家?」
伊人不回答,少爷不在家,她就更危险了。
「呵呵,真是天意!」仁念慈肆意地笑,眼中透出冷冷光芒。
女孩听了全身直抖:「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快松手。」她想拉开男孩的手,
才碰到他的手臂,突然就被抱了起来。
「啊……」伊人怕极了,一个劲儿地躲,可是仁念慈的力气很大,将她从椅
子上拉起来,裹在怀里,紧紧地拥著,都没法呼吸。
「你说过的,我帮了你之後,你不会再骚扰我的!」伊人记起上周他对她的
承诺。
仁念慈的回应就是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舌头狂烈地搅动女孩口中的
津液,使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伊人躲不开也逃不掉,只得接受男孩的亲吻,很
快就变得头晕目眩,四肢瘫软,在男孩怀中化成一滩烂泥。
许久仁念慈吻够了,慢慢地退开一点,见到女孩面如桃花春情澎湃地样子,
幽幽笑道:「我说过不骚扰你,我直接侵犯你!」
(27) 饥渴的肉体高H
这个无赖,流氓,混蛋,恶棍!伊人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来骂他。她觉
得自己的嘴皮在动,可是声音没有发出来,好像大脑的语言系统失控了。
仁念慈用手指抚上她的唇,感觉到轻微的颤动,低笑道:「你不反对,我就
当你同意了。」
不!谁说她同意了,她才不要同意呢!伊人伸手打掉仁念慈的手,恶狠狠地
瞪他。无奈她长相太承顺温良,瞪大的眼睛好像在撒娇,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仁
念慈反而觉得有趣,扯著阴笑与伊人对视。男孩笑起来灿烂得像是开了花,女孩
却气得直掉泪。
「行啦,伊人,你才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呢!」仁念慈捧起女孩的小脸,替她
擦掉泪珠,马上又有新的泪水涌进眼眶,他好笑地问:「你是气我对你不够好,
还是气自己守不住贞操?」
「才、才不是!」伊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讨厌你,别碰我!」
「那太不幸了,我偏偏很喜欢碰你。」仁念慈从来都不是体贴的人,女孩越
是反抗,他就越有兴致,单手揽著伊人的腰,使她向自己贴得更紧。
「今天我心情好,可以陪你玩玩你追我躲的小游戏,但是不要过分,不然我
会翻脸。」
伊人挣脱不开,气道:「要怎麽样你才翻脸,翻脸又如何?」
「啧啧,真是被人宠坏的小丫头。还不知道男人发起狠来会有多厉害吗?」
仁念慈其实心情并不好,看到落单的伊人,顿时起了歹心。仁咏慈是个大傻
瓜,天天守著护著,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麽?转眼不盯著,还不是落到他手上。想
到这里,似乎又有一点点高兴,这个清高的傻丫头,和她家小主人是一对绝配,
都那麽蠢,轻轻松松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
仁念慈笑得太阴邪,伊人不自主地害怕,嘴上不肯服输,咬牙道:「你要是
对我做坏事,我不会再沈默了。我会告诉咏慈少爷!」
「告诉他又如何,他又不能拿我怎样。」男孩慨叹道:「你不是真的以为会
有警察或是什麽执法者来管这种破事吧?」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其实不想声
张,於是继续说:「这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大家高兴做,不高兴就散,没有
人当真的。除了像你这种小白痴,当肉欲当爱情,认真得可笑。」
「在你眼里,讲感情就是可笑?」伊人觉得自己和这男孩没法沟通。
「你再罗嗦下去就很可笑了。」仁念慈耐心有限,抱起女孩,直直地走到书
桌那边。他知道伊人曾经和仁咏慈在这里做过,当时他在墙外听到女孩妖娆的吟
叫,就很想尝尝自己上她的滋味。同一个地点,和不同的人做,伊会的反应是否
有区别?他只有试了才会得到答案。
伊人试图推开男孩,轻呼道:「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要和你做!」
「有什麽不同?一样都是男人,我看你挺喜欢。」仁念慈压著她,不许她起
身。
「我要叫人了!」
「这屋里的下人管不了我,你叫也没用。」男孩咧嘴笑:「悲哀吧,一屋子
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强上,却没人会救你。世道就是这麽无情!」他说的时候,眼
中闪过几丝凄凉。伊人没看真切,也不想知道仁念慈的苦楚,他就是个大坏蛋!
欺负弱小的大坏蛋!
「我不喜欢你,和我上床有什麽意思!」伊人的大腿被分开,感觉到凉风吹
入小穴,吓得全身紫绷。完了,真的躲不过啊!可恨的咏慈,为什麽今天不在家
里陪她!
仁念慈低头检视,对女孩的湿润程度深感满意,用蛮力克服肢体上的阻力,
解开裤子上的拉链,坚硬抵上柔软,伊人彻底惊呆。哎,她要麽就再抵抗一阵,
要麽就再淫荡一些,这样弱弱地放弃挣扎,害他少了许多乐趣。
「我还没做前戏呢,你就这麽湿了,是不是饥渴很久了?」
说点刺激的话,这女孩就会比较有活力。果然,听到他说她太湿,就委屈地
拧起眉心。男孩笑问:「我说得不对麽?」
「你说什麽都是错的!」
「呵,嘴硬的小丫头,永远都学不会乖。」仁念慈分大她的双腿,对准备花
芯,用功顶进去。
「啊啊!」伊人扬头尖叫,被巨物贯穿的刺痛传遍全身。她是够湿,但不代
表她不会痛。仁家兄弟的阳具都很大,插进去时像被撕裂一样地疼。阵阵刺痛传
向大脑,伊人哭起来:「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和你做,不要!」
「再叫下去就太矫情了吧,看你湿成什麽样,明摆著就是想男人了嘛。」
仁念慈捅到里面,停了片刻,倏地撤出来。巨物退离的地方,小穴弹性的收
缩回去,还没有时间完全闭合,那根粗茎马上又顶了回来,再次将肉穴撑开。
「啊!不要……」伊人哭得更凶:「我要男人也不要你!你太可怕了!」
原来只是怕他麽?仁念慈笑起来,停在女孩体内,弯腰盯著她,说:「我倒
要看看,你被我插的时候,能不能达到高潮。」
他倒是很相信自己的体力和技术。
论起在学校里泡妞的本事,仁家小弟绝对不会输给他大哥。所以伊人也就是
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拒绝,等会儿叫她尝点甜头,这小笨妹就知道这世上不只仁咏
慈可以给她带来欢愉。
想到这里,仁念慈放缓速度,粗棒在女孩体内来回刮蹭,双手也放开女孩的
大腿,改去抚摸她的乳房、腋下,还有腰侧这些敏感地带。伊人察觉不对劲,可
是舒服的感觉在全身蔓延,渐渐地四肢软下来,情绪也不再那样敌对。「啊……
你不要……别碰那里……」女孩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呻吟柔得能挤出水来。
很好听,原来她在自愿的情况之下,可以妩媚成这样。仁念慈低笑起来,凑
到伊人耳畔说:「舒服了吧?开始你干嘛对我板个脸,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情。」
「我才没有……」没有被你干得很快乐!反驳的话卡到嘴边,却没办法说下
去。不快乐吗?伊人自己都骗不了自己。抽送的速度不很快,却点燃了她所有的
情欲。仁念慈的阳具真的很大,和仁咏慈差不多,在她里戳刺、旋转,将紧窄的
小穴撑大充满,所有的空虚和不安都被填平了。
巨大男孩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时,那感觉妙不可言!完了,伊人露出悲哀
的表情。原来她本性如此淫荡,和不喜欢的男孩做,也可以很享受。
「想通了?」仁念慈阴笑地问,下身攻击慢慢加快,一只手还在揉著女孩的
左乳。
「什麽?」她什麽都没想通啊,反而是更糊涂了。
「不要吊在仁咏慈那一棵树上,他自己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干嘛想不
开。」
「我只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做爱,这叫想不开吗?」
仁念慈扬高唇角,问:「那我算你喜欢的人吗?」
「你不是,我讨厌你!」
「哈哈,你讨厌我,却喜欢我的老二不是麽?看你下面吸得多紧,哦……」
女孩生气时影响到下半身的动作,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小穴同时收紧,将阴茎卡
在里面,差点拔不出来。仁念慈苦笑地用力抽出,整个阴茎全退了出来,小穴口
立刻喷出一大股淫水,淋在两人下体,臀下的桌面也全湿了。
「唔……」伊人哼著,穴口翕张不停,又吐出几股淫水。这样突然撤出,仿
佛从高空坠落,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很难受。女孩眨眨迷茫的大眼,望著男孩,
表情不言自明,想叫他快点进去。
「想要我了?」仁念慈坏笑地问。
「不要!」伊人的脾气也上来,淫穴抽搐地想要吸住什麽东西,但嘴上绝对
不会说出来。
仁念慈比他哥哥更有耐力,用阴茎顶著女孩的小穴,顶端进去一半,却退出
来;女体分泌的花蜜将龟头润湿,然後再挤一挤,很顺利地分开花瓣滑入,这次
挺进阴茎的四分之一,又退出来……如此反复,总是只在浅处逗弄,就是不肯叫
伊人尝个痛快。
女孩又气又急,牙齿都要咬断了,瞪大眼睛,问道:「你故意的吧?」
「没错,反正你也不会说实话,我当然是怎麽好玩怎麽来。」
「你可恶!」伊人眼中挤出泪花,她都被他羞辱得没有自尊了,还要继续耍
她玩。私处那里痒得要死,就想抓个什麽东西塞进去。如果没有仁念慈,她自己
做也可以,可他偏偏就堵在那里,用他那可恶的巨硕凶器撞著她的花瓣……
伊人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啜泣:「你们都是坏人!讨厌死了!」
男人就是她的天敌,把她从天真无邪的个人世界拉出来,给她看世上最美味的东
西,诱惑她,使她堕落,然後又利用她的堕落来惩罚她!
仁念慈猜伊人快撑不住了,本来还想玩得更久,不过看女人输总比他自己输
好一些。
男孩凉凉地说:「你这麽想要大肉棒吗?说出来就好,光哭有什麽用?」
伊人不看他,哽咽道:「和你做,我就什麽都不是了……」
「啧啧啧,顽固不化,年纪不大,思想古板!」他骂她,但还是舍不得放弃
这个娇羞小人儿。虽然她脑子有些问题,可身材很好,摸起来舒服,干起来爽,
上了一遍不解馋,总还想再尝一尝。情欲如鸦片,沾上的人就别想再戒除,如仁
念慈这般狠绝之人,也没办法自控。干嘛要抑制?高兴就好啊!
男孩拉大女孩的大腿,分身抵在花瓣之间,戏谑道:「不欺负你了,给你最
喜欢的东西!」说著,动身挤了进去。伊人眯起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一次
她已经适应了那根粗棒,不多痛,正好解了她的饥饿。
女人想要时,那种感觉就和饥饿差不多,下半身的洞穴发出阵阵抽痛,扯得
大脑都在痛。伊人不喜欢那种滋味,空得要死了。所以当她情欲勃发之时,正好
有男人填满了那个空虚,她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
仁念慈抽动时,女孩啊啊叫起来,像动物发出的哀鸣,听起来好动又凄凉。
「呜呜……不……呜……嗯……啊……」
偶尔痛了才叫一声,然後继续呜咽。仁念慈听在耳中,笑在心里,这丫头真
是够做作,不过也挺有趣。他将男根全部撤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伊人以为他
又要走了,瞪大眼睛,像是在问:「结束了?」
男孩笑笑,用动作来回答她。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去,瞬间贯穿阴道。
「啊啊啊!」伊人尖叫,又痛,又爽。漂亮的小脸因为激情而扭曲变型,被
男孩看在眼里,觉得她这个样子比在学校里要有活力得多。虽然眉头拧得像两只
虫子打架,鼻梁上皱满了褶,嘴唇咧著,牙齿呲著,整张脸全是汗腻,但总有个
人的样子,不再是冷冰冰的瓷娃娃。看到一个干净文弱的小女孩被自己的粗棒干
得欲仙欲死,这感觉比抽烟喝酒吃麻药可畅快多了!
这边仁念慈爽著,那边伊人哀求道:「痛,好痛……慢一点啊……」小穴分
泌足够的淫水,无奈入侵的男根太大,给她快乐的同进,也带来极大的痛楚。
「呵,我真慢了,你又该难受了。」
男孩边笑边退,又将大部分的男根撤出去。女体内的通道形成真空,很快就
有淫水将那空处填满,待男孩再度猛插进去,水就被高压挤得沿肉缝往外溢。噗
嗤噗嗤,随著抽送运动节奏加快,水声也更明显了。不是普通地流,简直是四处
喷溅。
「啊……不要……啊啊……不要……太快了……」伊人边喊边掉泪,头发像
疯子一样散在桌面上。男孩抽刺的速度太快,撞得她的身体来回地滑动,汗水,
泪水,淫水,甚至口水都流出来,弄得她狼狈不堪。
「不要了……啊……啊……啊……」仁念慈听都不听,继续干他的正事。抽
送的速度达到了极限,撞击的频率超过女孩承受能力,到最後叫都叫不出来,几
乎要昏厥过去。
伊人张著嘴,想喊救命,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身体剧烈晃动,眼睛什麽都
看不清,神智似乎要脱离身体,可她还是没有晕过去。小穴好热,好麻,好痛,
快被巨棒给插坏了!极度痛苦,却也极度快乐。
伊人眼前闪过阵阵火花,像是烟火般爆炸、扩散,金色的星子四处溅射,和
她的思维一样,乱成一团。不应该这样的,她不应该和仁念慈这样的坏人做爱,
更不应该体会到高潮。子宫里涌出更多淫水,冲洗男孩的阴茎,穴道同时收紧,
吸住巨棒,不准它再离开。
「啊……」女孩用沙哑的声音呼叫,用尽力气攀住身上的男孩。两人同时抽
搐,男孩射出股股精液,女孩全部吸收。阴道内壁微微蠕动,将吸入不完的浊液
慢慢推挤出去,穴口的缝隙里渗出淡白色的液体。
过了好久,一对男女才平静下来。仁念慈压在伊人身上,心跳加快,呼吸急
促,像是刚刚完成万米长跑。他的头贴在女孩胸口上,听到心动如鼓,和他一样
都快累瘫了。阴茎还插在女体内不愿撤出来,被温湿的内壁包裹著非常舒服。再
这样下去,他们就成了连体儿了。男孩叹口气,慢慢支起上身,看到身下的女孩
被压得够呛,他却幽幽笑起来。
「感觉很棒吧?」
「糟糕透了……」伊人疲惫地说。
「呵,如果你不满意,我不介意再来几次,直到你享受到为止。」
「不要!」要是再做下去,她会被他操死的。
「伊人,你这个嘴硬的毛病得改。喜欢就说喜欢,别整天摆个圣女的架子,
你不是!」仁念慈说著,移动下身,将分身慢慢地撤离。女孩的甬道内积了大量
的淫水加精液,失去阳具的阻碍,混合的液体凶猛地往外喷,淋到书桌面上,又
流到地上。男孩看这景观,讥笑地说:「真应该把你这模样拍下来,叫所有人看
看,假正经的伊人被男人干过之後变得有多淫荡!」
仁念慈说到做到,上衣还穿在身上,口袋里就放著有拍照功能的手机。他拿
出来,作势要拍,伊人吓得忙躲,哀叫地掉下桌子,屁股和腿都摔得好疼。仁念
慈并不心疼她,只听卡擦一声,真的拍了。伊人要去抢,却站不起身,啜泣地求
道:「你快删了啊,不要再害我了!」
男孩盯著手机看,笑道:「很可爱嘛。」他蹲下,拿给伊人看。画面上女孩
头发蓬松,衣服凌乱,裙子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都裸著,大腿不雅地分开,竟
然还能看出腿根上挂著的精液。
伊人羞得想去撞墙,求道:「你删掉吧,求求你。」
仁念慈只是笑,手机随意地扔到远处,反正也是存在存储卡里,就算摔坏了
也不用担心数据丢失。他盯著伊人看,眼睛闪动算计的光芒,那样子,就像是从
地狱来的使者,要把伊人生吞入腹。
「想要回去麽?用你的身体来满足我吧。不然我就放到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