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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我被老板娘诱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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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吧,不要太过了,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女人也是顶着压力的,又不需要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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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你不吃亏吧 ?   哈哈  感谢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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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岛爱:柏拉图式性爱

「你那么喜欢做爱吗?」

  父亲的右手用力拍打在桌面,大声怒吼着。

  这声怒吼,直冲着想赶快把晚餐吃完,像往常一般出去玩的我,而这句突然脱口而出的话,也让家中所有成员停下了筷子。

  只见这一瞬间,连空气都停止了。

  母亲、读小学的弟弟和我,谁都不敢抬起头看父亲。也因为重力拍打桌面的关系,父亲的筷子从狭长的餐桌上滚落到地面。

  父亲的个子不高。

  如果把(注1)出现的波平加上了胡子,那就是父亲的样子,不过和波平不一样的是,他脸上很少露出笑容,而且总是透过银框的眼镜,一直监视着我。
  小学低年级时,我看到了学校通知单,上面写着「个性内向」。上课从来不曾举过手,即使老师问话,也回答不出什么来,只能低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老师。就算老师把耳朵贴近我的嘴边,还是听不到我那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在家中一直被教唆着「去做这个」、「去做那个」,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一直被大吼的我,在没有父母亲的学校中变得什么都不会,深怕如果做了不必要事就会被骂。我,总是对人们的目光感到恐惧。

  父亲的管教非常严格。

  举例来说,从吃饭时饭碗、筷子的拿法开始,只要手臂一碰到桌子,父亲就会毫不留情地打过来。当然,在吃饭的时候更是不可能让我们看电视。

  吃晚饭时,一定要对父母报告当天的事。

  父亲、母亲、两个弟弟以及我,一共五个人围坐在桌边,我和两个弟弟便将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包括上课、老师和朋友,一五一十的向父母报告。在别人看来,这般和乐融洽的景象,可能会觉得这是个好家庭。但我总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会被斥责。所以,在学校一向畏缩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报告的事。
  「你今天在学校如何呢?」

  「没什么…」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什么…」

  这是我一贯的台词。说完后,就避免和父亲的目光相会默默地动着筷子。
  在我的记忆中,吃饭时很少快乐地欢笑,心只想着赶快把饭吃完,然后去看自己想看的电视节目。

  在严肃的父亲旁边,不常说话的母亲总是不会多看我们一眼。据说如果是因为母亲的关系而被斥责的话,这个小孩总会被拐着弯说「你真是没有教养」。
  「这都是为你好,这都是为你好…」

  真的是这样吗?不过,这是母亲的口头禅。

  拥有穿着和服(注2)资格的母亲,在家中经常穿着和服。她,顺从、听从丈夫的话,悉心服侍他,就人们的眼光来看,是个理想的妻子。

  可是对我来说,「理想的妻子」和「理想的母亲」实在有着天壤之别。母亲总是要求我成为一个成绩好、礼仪端正的「理想的小孩」,可是,我绝对不是这样的孩子。

  我几乎每天都有补不完的习,像是升学补习班、学钢琴、算盘、作文、学书法等等,然后「这都是为你好」的话又不断地重覆在我耳旁,可以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也曾经被父亲说「姿势太差」而被逼着去学武术,后来又一度要我去学日本传统舞蹈,不过在我拼命的抵抗之下,总算是不用去学了。

  放学后,赶着到补习班上课,补习完后,回家吃着那顿气氛凝重的晚餐,吃完晚餐后,母亲又会以「这都是为你好」的理由要我去用功。

  「我的教育方针没有错误。」

  说完后母亲的眼梢就吊得更高了。

  如果父亲因为工作而晚回来那就还好。

  但如果早回来的话,他就会把有岛武郎的「一房葡萄」之类的小说递给我,然后强迫我大声地念这本书,再把这本书重抄一遍。之后的三十分钟到一小时之间,父亲一定会拿着尺站在我椅子后面。接着,就只能听到尺轻拍在父亲手掌上的声音。

  「你的背驼了!」

  「注意力不够!」

  只要一发现有缺点,父亲就会高举手上的尺,二话不说地往我手上「招呼」。这时,我的身体就会出现一阵的震动,也因此我的两支手腕、手上的指甲总是红肿的。「如何不激怒监视我的父亲」,我的脑中只想到这个。

  通常,一般的小孩子都会想和父母交流、沟通,但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於严格的父亲,都会刻意地避免和他交谈。

  那是小学四年级的事了。

  那个时候,有一部无论如何都想和朋友一起去看的卡通动画电影,叫做「白鸟湖」。

  虽然很想去,可是我知道如果向父母请求的话,一定不会被允许。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是和朋友到街上去玩,也算是不良的行为。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非常想去,所以在无法抑止这个冲动下,就偷偷地跑去看了。

  结果还是被父母知道了。回家的时候先是立刻被母亲念了一顿,等父亲从公司回来后,又是一顿大骂和毒打。我的脸被赏了耳光,一回、两回、三回。
  「为什么不可以去呢!?」

  我虽然哭叫着抗议,但回应我的,却是另一阵痛打。因为眼泪的关系,父亲的影像以及我所存在的这个世界,都变得看不见了,只能听到正在挨揍的声音。
  「为什么会被打呢?」心中只想着这个问题。

  夜,我将脸埋在枕头里哭泣。

  「到了国中时我绝对要逃离这个家!」

  我在心中不成声地呐喊着。

  「真是丢脸,真没面子!」

  小学快结束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的口中,总是只有这句话。

  我渐渐地发现,父母亲并不是为我的事情着想,他们只是在意世人的眼光而已。

  当然,到了快要进国中的时候,我就开始和「入学考试」这个名词打起了交道,每天放学到补习班报到,回家后就被叫去念书。

  父母亲想要我上偏差值(注3)高达60的私立女校,可是我想上的是男女合校。如果要进私立的男女合校,就必须进行国语、算数、理科、社会这四科的测试。私立的男女合校,都是一些偏差值高的学校,想进这些高水准的升学私立合校,是非常困难的。不过为了应付考试,我只读国语和算术这两科。

  结果我考上了区立国中,而且还是特地迁移户籍,才进得了这间高升学率的国中。

  到国中一年级为止,为了不使父亲生气,我还是努力地用功读书。

  如果说有为了进好一点的高中而努力读书的学生,那么当然也会有跟不上学业的学生。

  在升学率高的国中里,功课不好的学生和优等生之间的差异是非常大的,而成绩跟不上的学生,很快地就会走上不良少年之路。

  小学在一起的朋友,现在都进了当地的国中就读,而独自越区就读的我,能做的就只有读书了。也因为这个原因,期中和期末的考试成绩,我都在全年级的十名之内。

  可是,无论如何还是不能在班上得到第一名。

  身高既不高,长得也不吸引人,我怎么看都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女孩子。像有一个女同学叫做山口,她既会弹琴也会读书,还曾在学校的活动中为全校的同学演奏校歌;考试的成绩张贴在走廊时,她也常是全年级的第一名,总之就是全部都很优秀,除了体育之外,所有的成绩都是5,也就是所谓A级的才女。像我再怎么努力,都只能拿到全班的第二名而已,始终无法超越那个女同学。

  「山口这么有才能,那你呢?」

  「山口的平均分数是多少呢?」

  只要一有什么事,母亲总是拿我来和她做比较。

  有一次,我数学考了90分,因为从以前开始数学就是我很棘手的科目,所以从老师手上接到考卷的那一瞬间,我不禁「耶~」地在心中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然后我将考卷小心地折起来放到书包中,高高兴兴地回家,想说这次一定可以被称赞了。

  「妈,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数学考了九十分喔!」

  「山口得几分呢?」

  「………」

  「竟然还错了四题,为什么不会呢?」

  「………」

  「山口反正都是一百分吧!」

  「………」

  我自己最了解我没有办法达到。

  「你的努力不够。」

  母亲总是这样对我说。

  我就算再努力还是如此。

  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这样的结果,永远得不到一句称赞的话。不论我再怎么努力,依然无法追上那个人,所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努力」这两个字。

  「努力」不是美德。拼命努力,只为了让别人认可的人,只是一小部分。
  在努力过后,只希望能被别人认同我所做的努力。

  这大概就是我所渴望的吧!可是我明明已经努力过了,却无法得到认同。不被认同的「努力」是没有意义的,为什么他们不了解呢?为什么他们连一句赞美都不肯说呢?

  我每天一直被这样不快乐的心情烦扰着,一直被压抑着。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我甚至没有想过,其实自己想做的事还有梦想的东西,就是这个。

  那时我满脑子所想的,只是希望别人能够称赞我。

  努力用功使成绩好的话就不会被骂,所以每当被老师或朋友称赞「你真是会读书」时,我就会觉得很有优越感。因此就算我很讨厌读书,但是为了想得到别人的赞美,我还是会努力读书。每当周围的人对我投以赞美的眼光及声音时,因为不是恶意的,所以即使不喜欢,我依然会忍耐地读下去。

  我,只是想得到别人的赞美而已。

  只是想从父母亲的口中得到一句「你已经努力了」这样一句话而已。

  注1∶「」是日本家谕户晓的漫画及卡通。

  注2∶由於日本和服的穿法都有一定的技巧,而且一个人是无法穿上的,所以必须经由学习才知道方法,否则一般人是不会穿着的。

  注3∶偏差值是指在智力以及学力测验中,这个人的得分在平均水准中是在什么程度的数值,水准愈高,偏差值也就愈高。

  对国中生的我来说,歌舞伎町的霓虹灯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和暴走族的他约会,也开始坐着他的车一起飙车。那是我第一次清楚确认自己在什么地方,不是在家,也不是在机车后座,而是在这个叫新宿的危险地方。

  夜晚歌舞伎町的霓虹灯眩目地闪烁着,追求危险气氛的少女们,热衷地沈迷在这异常的气氛里。

  当时的歌舞伎町,有很多高中生非常爱去的迪斯可舞厅,只要五百日元,就可以跳舞跳到早上,还有无限的食物和饮料供应,所以相同年纪的同伴经常聚集在这狂欢。虽然如此,但当时五百元对一个中学生来说,可说是一笔很大的金钱。
  那时在舞厅里最常放的音乐,就是芭娜娜拉玛的「维娜斯」以及凯莉。米洛的歌,除此之外就是「DEADORALIVE」的音乐。

  只见大家都模仿电影「捍卫战士」中汤姆克鲁斯的样子,披着MA- 1的皮衣,提着SAS的手提包,腰上绑着BORDER的衬杉,在JOPARRS的裤子之上,还穿着Reebok或是K- SWISS的球鞋,不过我们的MA-1都是使用YKK拉链的日本制品。我们还曾经因为很想要真品,而跑到上野AMEYOKO附近的店里偷过。

  有时去迪斯可的五百元也常凑不到,所以如果很想去的话,就会去当扒手,不然就是用恐吓的方法来凑。

  新宿车站的付费置物箱以及付费公共厕所,都是我们的根据地。

  和伙伴一起到百货公司,表面上是去看衣服,实际上将喜欢的衣服拿进试衣间之后,不是穿在衣服头就是把它塞到包包中,然后趁伙伴在和店员谈话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带走。

  接下来就抱着战利品「化品和洋装,到新宿车站地下的付费厕所。在被称为」五十元厕所「的那个地方,是不可能让醉鬼以及流浪汉进去的,所以里面很乾净,而且只要一个人将钱投进去的话,不管几个人都可以进去。这个不常有人来的空间,就是我们绝佳的隐藏地。

  接着,我们将排列在厕所洗脸的战利品,全部穿戴在身上。穿上成熟的黑色套装,再涂上一点口红的话,就完全看不出是国中生的样子。如果说学校的制服是学生的象徵,那么套装及口红就是大人的制服了。大夥一边照着镜子、一边以赞美的心情与其他人互相比较。其实大家内心所想的都是一样。

  「我比她们还可爱。」

  剩下的战利品放在付费置物箱后,我们就去歌舞伎町玩。

  当时新宿的歌舞伎町,就像是现在涉谷的中心街道。

  聚集在这个街上的孩子们,只有对朋友们非常坦诚且温柔,但是却很讨厌社会及大人。

  这些人,有着同父异母的兄弟的美惠子;因为生病早退,回到在家中看到母亲和不认识的男人睡觉的由美;远足的便当里面,总是只有冷掉的麦当劳汉堡的恭子;因为反对母亲改嫁而不去学校的理佐;被大白天就在家喝酒、患有酒精中毒的父亲殴打的诚一;因为付不出伙食费,而在收钱时一个人呆然面对的绘里;不知道送过几次割腕自杀的母亲去医院的勇树;因为是情妇的女儿而在学校中被欺负的绫;因为交通事故失去双亲,却被亲戚们互皮球的隆;因为无法画出父亲肖像而哭泣,却被老师骂的加奈;还有就是不管去那、有没有回家都不会被念的麻知。

  聚集在歌舞伎町的朋友们,许多都是在学校及家中找不到温馨,都渴望着爱情及友情的孩子,寂寞的幼小心灵在街上徘徊,看到相同的人自然就聚在一起。
  对我来说,歌舞伎町是乐园。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能让人快乐,所以我跳上了前往新宿的电车。

  当然,去歌舞伎町之后又被骂了。

  「那不是你们小孩子应该去的地方!」

  「你这个不良少女!」

  父亲的铁拳又毫不留情地飞过来。

  即使如此,我还是照常前往朋友们等待着的歌舞伎町。

  1985年,国中一年级的秋天,我最喜欢的爷爷因为癌症而去世了。
  生於大正年间,住在同一栋房子的爷爷奶奶,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每次父亲或母亲在责骂我的时候,最先出来坦护我的就是爷爷。

  「这个孩子绝对不是坏孩子,是爷爷的心肝宝贝。」

  爷爷一面说着,一面会用他布满皱纹的手来抚摸我的头。

  这样疼爱我的爷爷去世了。

  之前,爷爷长时间不断的住院又出院。

  如果我不能在门限的时间内回家,我就会去探望爷爷。只要有探望爷爷的藉口的话,即使过了门限时间回家,也不会被骂。

  父母猜测我会花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去探病,但我只花了三分钟去见个面之后,剩下的时间都和朋友在玩。那天去医院前,我也是跟父母亲藉口说要去看病,不过身上穿的是华丽的粉红色裙子和我最喜欢的T恤,一副完全是要去玩的装扮。当然,我只探望了五分钟后就走了。

  隔天在上课时,我突然被级任老师叫到走廊上。老师对我说∶「你爷爷去世了,赶快回家。」

  我一时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没想到昨天随便的探病竟然是最后一次时,心中就一阵痛。叫着我的名字的爷爷,牵着我的手散步的爷爷,每次出去时一定会买土产回来的爷爷,大量涌出的眼泪让我想停也停不下来。

  从那时开始,就觉得父母的脸变得更加可怕。

  虽然是小企业,不过身为社长的爷爷死掉之后,父亲就继承了他的衣钵,可是继承的不只是职位。虽然当时的我无法完全理解,但好像连爷爷的大笔借款也一起归到了父亲的名下。「富不过三代」、「手上的钱不过夜」,对如同江户人般性情豪爽的爷爷来说,这样的生活方式是理所当然的,但却是一向认真的父亲不能理解的。

  公司的经营,借款的偿还。父亲累积的烦燥心情就向小孩子们发作,只要一点小事情就足以让他发怒,但是爷爷已经不在了。

  确实在这之前,我老是随随便便地去探望爷爷,总觉得对他老人家有所抱歉。不过,自从爷爷去世之后,这个束缚也就不见了,渐渐地感到自己的罪恶感愈来愈薄弱。

  也因为双亲忙於处理公司的事,所以对我的监视也就愈来愈松。就这样,我的夜游也越来越变本加厉,因为可以去探病的爷爷已经不在了。

  有一个名词叫作「虞犯少年」(可能犯罪的少年)。

  这是指因为未成年,现在虽然没犯罪但将来可能会犯罪的少年或少女。
  试着将小动物放在非常近的距离,看你会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它丢石头。据说是用这种测试方法来判定。

  而我,就是那种「虞犯少年」。

  拉得紧绷的绳子一旦被切断之后,就会以非常快的速度坠落。

  能让我挂念的东西全都飞走了,当然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忍耐。我原本就非常讨厌「忍耐」。

  深夜游荡、毒品、卖春、夜晚的歌舞伎町里,有着所有诱惑人的不良行为。被伦理及道德所压抑的大人们以及令人所无法忍耐的谎言,全都露出獠牙,紧紧地抓住黑夜。一点点的罪恶感,也因为被「这样的话我就自由了」、「这就是自由」的自我满足想法所欺骗,完全的消失。

  就这样,这种思想错误的自由,常常会让警察注意到。我不知道被警察抓到了多少次,而和我一样触犯法律的朋友,有的甚至被送到观护所及少年法院。
  我的家人,就经常以「离家出走」为由请求警察搜索。

  而回家的时候,总是被警察逮个正着的我,被带到警察局,写一份名为「我的记录」

  的悔过书。这时,像免子一般红着眼睛的母亲就会来把我带回去。

  「你这个孩子是怎么了,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的教育方法明明没有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每次被带回家之后,就会被一直流着眼泪的母亲打。

  这时候,母亲就会搬出朋友的名字开始数落。「你就是和智绘家那样做色情行业人家的孩子一起玩,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和那样的孩子一起玩,你才会变得那么奇怪。

  不要再和智绘做朋友了,听到了没!「

  这是最令人生气的说教。我了解因单亲而寂寞过着日子的智绘心中的呐喊。我知道朋友因为家中只有母子两人,而且母亲从事色情行业,所以常常被欺负时心中的泪。

  父母亲是从事什么行业、有没有父母、是什么样的家庭,这些都不要紧,因为大家都是我重要的朋友。

  母亲不了解,我也不想要她了解。她只了解人们的眼光以及怎么穿和服才好看而已。

  父亲回来时,又会被打。

  这种事情已经不知道持续多久了。有一天来到警察局的母亲,变得一边低着头,一边红着眼盯着我。

  隔天我的脸肿起来,也没有去学校,因为这样的脸,我不想给男朋友看到,所以就整天待在家里哭。

  是我不好,所以被骂。

  但是,为什么不好呢?为什么不能做呢?我不知道原则也不了解真正的理由。父母老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却没有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也不告诉我重点,只要我一犯错,就是没头没脑地一阵怒吼和毒打。

  所以,我又离家出走了。

  如果被警察抓的话,只要监护人来的话就会被释放。可是如果监护人不在的话,当然就会被拘留。如果因为亲人晚上不在家,而没有来带孩子回去的话,即使是犯同样的罪,都很有可能被送到少年监狱及观护所。

  事情发生在国中三年级的初秋。

  像往常一样被警察抓到的那一天,母亲没有来接我。那是母亲第一次放弃身为母亲责任的夜晚,大概是觉得来接我也没有用了吧!我就这样被拘留在警察局,被带到十个榻榻米大的房间里。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留着金色短发、脸色苍白的少女靠墙坐着。听到我进门声音的她,便抬头望向这边,那瞳孔深处的冷漠立刻将我的睡意完全驱走。

  警察叫我们将被子铺上睡觉,然后就把整个房间的电灯关掉,只留下走廊紧急用的红色灯亮着。

  我呆呆地看着走廊外亮着的红色灯光,一边拼命地想着现在的处境。

  明天的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脑子里面全布满了被送到观护所及少年法院的恐怖景象。

  「喂!你干了什么事?」

  金发的她立刻来找我说话,而我连回答她的时间都没有。

  「明天不知道会怎么样?」

  「…大概不行了吧?」

  「咦?为什么?」

  「因为父母亲不在,会被送到少年监狱去。」

  父母亲不在?可是我连考虑或是同情她的时间都没有,脑子所想的只是「被送到少年监狱」这句话。

  两人说完话后,在沈默和黑暗之中,就只有沙沙的马达声。我注视着紧急出口的亮光,不安在心中不断膨胀着。

  没多久,听到那个女孩啜泣的声音,是在哭吗?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寂静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胆怯着。

  我不用被送到少年监狱,取而代之的是被送到警视厅的少年二课辅导。
  每个星期二,要提早下课到当地少年保护中心的辅导室进行辅导。

  在六个榻榻米大的房间里,正中央有一张桌子,以及相对的两张椅子,墙壁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温和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仔细看看桌子,上面乱写乱画了很多东西,有暴走族的名字、「黑暗帝王现在报到」、相爱伞的记号。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孩子也来过这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我并不讨厌来这接受辅导。一位名叫福岛的老师,是一位年过四十、头发花白、原本是警察的小个子女性,我和她一边说着其他的不良少年的事,一边聊着一些平常的话。

  我告诉她很多男朋友和朋友的事,还有平常都玩些什么、怎么玩等等。
  老师绝对不会对我生气,也不指责我,也不想问出事实。

  她只是等着我自己开口,等我自己打开心扉,一直听我说话,偶尔点点头回应一些温柔的话。

  去警视厅辅导的路上,母亲和我都不说话。两个人在搭电车到江户川区的诊疗所这段时间内,都不说一句话。母亲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那时候完全不了解,我只想从围绕在母亲身旁的沈重空气中逃出罢了。

  接着就是一个小时的辅导。这真的可以救我吗?我不知道。不过至少在这一小时内,和老师谈话的母亲,心情看起来好像有比较快乐一点。我可以从她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中看出来。

  在辅导完后的回家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这条路上有一间卖布玩偶的店,母亲便拉着我的手到这一间店,那有着即使用两手也无法抱住的大型熊玩偶及大象玩偶。

  「嗯,我要这个。」

  到目前为止,虽然对於可爱的物品以及可爱少女的东西没有兴趣,但我还是会很自然地选择布玩偶。在接受完辅导之后的我及母亲,或许比较能坦诚相对也说不定。

  几个月之后,我渐渐地能将心情一点一点地告诉辅导的福岛老师,用和朋友说话般的语气,将男朋友的抱怨、常去的迪斯可的事以及朋友的事情告诉她,而福岛老师总是很认真地听着。

  即使如此,回到实际的生活,我仍然讨厌学校和家里。

  所以我还是选择一直离家出走。

  「干嘛?你这个老头!」

  在新宿的迪斯可跳舞的时候,突然被背后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抓住手腕。回头一看,父亲那张好似吃到苦虫般快崩溃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他知道这个地方呢?一瞬间我的脑海浮现了福岛老师的脸。

  老师为什么要向父母告密呢?那时我心这么想着。

  父亲就这样强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拖回家。

  回到家后,我在玄关处就立刻被打。

  「你这是什么发型?给我差不多一点!」

  父亲用手将我的脖子压住后,就拿出剪刀开始剪我的头发。

  「不要、拜托不要!」

  「吵死了!不要动!」

  「…不要!」

  我的眼中只看见掉在地上的头发。

  父亲放下剪刀之后又开始打我。

  「我不记得我有养过这样的女儿!」

  「好痛!」

  「会痛是当然的!」

  「不要,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脸上、肚子,大概什么地方都被打到了也说不定,就连呼吸都觉得很痛苦,意识也渐渐远去。

  「拜托…不要。」

  脸上流着温暖的东西。那个液体就沿着我的脸流到地上,而那黑得光亮的地上,被染成了一片红。

  「不要打了!这个孩子会被你打死!」

  母亲拚命地将父亲挡下来。

  「好痛…」

  父亲失去理性地将母亲倒。而头撞到柱子的母亲,一个人在旁啜泣着。尽管如此,父亲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混帐东西,你这个不孝女!」

  我的嘴尝到血的味道。父亲的声音愈来愈远,好像在水中一般,声音也变得。尽管如此,还是能意识到父亲在打着我。

  「杀了你!」

  在被揍的时候,我心中不知重覆了几遍这句话。

  「杀了你!」

  我战战兢兢地照着镜子。

  映在镜中的不是我。

  「像我这样,死了算了…」

  「该起床了。」

  隔天早上,母亲的声音唤醒了我。

  从床上起身时,我的头痛得不得了。照一照镜子,眼睛上方肿成青紫色,眼皮则肿得使眼睛睁不开;原本长到肩上的长发,被剪到耳朵上面;嘴唇上出现了好像自己咬破的一个大洞,而且结成黑色的疮痂。这已经不是女孩子的脸了,而这个样子让我根本不想到学校去。可是父亲「去上学、去上学」地怒吼着,然后拉着我去学校。到了学校的时候,朋友全部都注视着我。

  学校下课后,我就这样去了歌舞伎町,而穿着制服的我,马上就被警察辅导了。

  那天晚上,母亲又来接我,我的脑中立刻充满恐怖的景象,因为回到家之后,一定又会像要被杀了一般地毒打。於是出了警察局之后,我马上甩开母亲的手,叫了计程车,要他开往别的目的地。

  「绝对不再回去!」

  从国中二年级到高中一年级为止,我不断地离家出走,然后又被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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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与学生

(一)一切从打赌开始

  马志文一个经常经走堂、欠交功课和对师长不敬的高中生,但他每年也以仅仅合格的成绩升级,校内的老师早已对他头痛非常,差不多已是放弃了他。
  这天马志文因为顶撞了英语老师王雅凝,而王雅凝为了老师的尊严,所以便罚马志文留堂补回所欠交的功课,但马志文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令王雅凝更讨厌马志文,王雅凝向马志文表明:「你今天若不补回所欠的功课,你也不用离开学校,我现在就陪你留堂,看你怎样!」

  到了下午六时,校内差不多所有师生也离开学校,但课室内王雅凝依督促马志文做功课,可是马志文的功课簿上仍然是空白一遍,当王雅凝向马志文大发雷霆之际,马志文之班主任李彩云到了课室。

  王雅凝和李彩云两人是大学的同学,一同到这所高中任教,加上两人是同龄的关系,所以两人很合得来,在毕业后更合租一单位共住。两人由于样貌及身材出众,早已令到校内的师生对她们神魂颠倒,因为王雅凝和李彩云样貌与爱田由和松岛枫有点相似,所以学生们更封她们是一对AV女神。这天李彩云原本约了王雅凝于下班后去逛街购物,见下课后仍未见王雅凝的踪影,于是便到这里找她。
  李彩云见王雅凝对马志文大发雷霆,李彩云便走到她的身旁向马志文说:「你平时也不是有好成绩,今天你又欠交功课!」说完她便坐于书桌上,又将两腿踏在椅子上,又向王雅凝说:「你也不用理会他,他早已是被列为放弃之列,我们去逛街吧!」但她忘记了今天她下身的短裙已悄悄地拉高,性感的小内裤已慢慢的展露在学生面前。

  王雅凝说:「我怎也下不了这口气!」

  李彩云说:「你不要为这蠢学生生气,我们走吧!」

  于这王雅凝双手按桌又再卧身向前对马志文说:「我今天放你回家,你你明天要交回所欠的功课,你现在你我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王雅凝亦忘记了她今天所穿的衬衫领口稍低,但足已将诱人前的乳沟送到学生面前。

  但马志文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不时盯着王雅凝的胸前和李彩云的下身,这时她们才发觉马志文偷窥她们胸前和下身的春光,王雅凝首先忍不住便赏了马志文一记耳光。

  马志文只是摸一摸脸上所留下的红红指的后,你便收拾杂物离开。

  这时李彩云说:「你不觉得这样对老师不敬吗?你连道歉也不说一句,你是不是一个白痴!」

  马志文说:「你们这样也是想有人偷看,我满足了你们的心理,还要我道歉……哈哈……」

  李彩云生气的说:「你给我站住,我现在要你对所讲的每句话道歉,如果你不说休想离开这里。」

  马志文气定神闲的说:「道歉我是不说的,你又可以将我怎样?」

  王雅凝说:「你不要那么过份,我忍了你很久。」

  李彩云见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想了一想,她想了一个给她们一个绝好的下台阶,便说:「只要你现在完成所欠的功课,你可以不用道歉,如果你不答应,就立刻向我们认错!」

  马志文说:「如果我可以完成所有功课,你们又怎样?」

  王雅凝说:「你应为你可以吗?」

  马志文说:「这些功课十分幼稚,我不用半小时便可完成,不要说我斯负你们,现在我的所欠的全部功课在一小时内完成,如果我起时或者有些少错漏也是我输,到时我每天也准时交功课,如果我胜出你们……你们……每人给我干一炮!」他看看王雅凝和李彩云没有反应便拖着书包离去,并说:「你们没胆量接受挑战,以后也不要烦我。」

  李彩云想了一想只要在改功课时加多挑剔,一定可以找到错处,所以胜算甚高,便说:「好就一言为定,但你无论赢输以后也要准时交功课,可以吗?」
  马志文说:「你们不要后悔,输了后又反口。」说完他便拿出功课理头苦干起来。

  经过一轮狂风扫落叶后,马志文不用一小时便完成所欠的全部功课,而王雅凝和李彩云在马志文一边交功课时一边改功课,令她们吃惊的是马志文的功课可以记是无可挑剔,直至她们改到最后一科时也未能找出错漏,而再经覆检也是一样的结果。

  马志文看到她们的表情后,便笑说:「怎样?不服气吗?我猜到你们会反口,所以算了吧!我不会和其他人说起你们不守信用!」这无疑是挑战老师的尊严。
  王雅凝受不起这样的挑衅,便说:「谁说我不守信用,但今晚发生的事谁也不许说出,你以后也要准时交功课,可以吗?」

  马志文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王雅凝双手按在书桌上再翘起臀部,说:「你不要弄李彩云老师,一切由我来乘受吧!」王雅凝想她和李彩云在学生已将处子之身送给了男友,今晚就当作是一夜情,不想李彩云难堪。

  马志文说:「老师!我怕你受不了。」

  王雅凝说:「不要说那么多,但不可脱我的衣服。」

  马志文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说完他便走到王雅凝身后,一手将她的及膝长裙推高到腰部,再为她的丝袜和内裤一并拉下,露出浑圆的臀部,说:「不愧是全校的AV女神。」

  在旁的李彩云说:「你要不这样过份。」

  马志文说:「老师!稍后你可能对我投怀送抱也不定。」

  李彩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马志文埋首到王雅凝臀部上,王雅凝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王雅凝初时确是害怕马志文的侵犯,但很快她感到马志文的舌头在占据了阴核后,就不停的逗弄和吸啜,使得她俏脸红晕渐现,小穴更不受身体控制淫水沿沿不绝的渗出,而当马志文的舌头舔到他的肛门时,她更差点叫了出来,幸好及时小咀咬着手指才不致叫了出来;她立时感到有一种羞辱的感觉,因为她在好友面前被一个给自己的学生弄得欲火焚身,而且自己的身体更慢慢地步向高潮。
  马志文见王雅凝渐入状态,他便站起来脱下长裤掏出大肉棒,再用龟头沾上一些淫水后,他便将大肉棒慢慢的插入淫水满布的小穴里,在插入后他并不急于进攻,反而是缓慢的抽插逐少逐少的前进。

  王雅凝这样给马志文一弄,使她恨不得叫马志文深深的插入,但碍于面子她只能以臀部相就让自己的学生奸淫。马志文见王雅凝骚态毕露,他便尽滑地用大肉棒抽插王雅凝的小穴,回回直抵子宫口,王雅凝更被抽插得淫水狂泄,马志文说:「老师!这样会弄污好的衣服,我替你脱下好吗?」但王雅凝未回答,他已从王雅凝腋上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把弄一对乳房。

  这时王雅凝已浑身乏力,小咀只能细声的说:「不要……不要……」但她只能看着马志文将她的衬衫被他解开,乳罩又被拉下,一对乳房随即被一双大手握着搓弄,连乳蒂也沦陷在马志文手上,她亦只能以一双玉手轻按着那双大手,并呻吟着说:「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快放开我……」
  马志文将王雅凝拉起,让她背部贴在自己的胸前,一边搓弄一对王雅凝的乳蒂,一边舔弄她的耳壳,并细声的说:「老师!你说甚么我听不清楚!」

  王雅凝早已被马志文干得失魂,现在连她性感的乳房也给马志文占有,她的一对玉臂不其然的向后抱着马志文的头,再也掩不任内心的春情,呻吟着说:「你要……喔……干死……喔……老师……喔……啊……喔……老师……啊……喔……现在……啊……爽得要死……喔……」

  马志文也紧握机会一口便吻上王雅凝的樱桃小咀,王雅凝也毫不躲避让他亲吻,马志文还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到她唇间;王雅凝主动抱着他的头送上香舌,后来她索性脱下上身的衬衫和乳罩,还挺胸让马志文可肆意搓弄一对乳房,下身还尽量往后挺让大肉棒可以插得更深。

  两人的火热行径同时亦诱动站在面前的李彩云,李彩云看见马志文和王雅凝的交欢情景,令她不禁情欲高涨面红耳赤,令她幻想替代入王雅凝被马志文奸淫,小穴同时亦湿个起来。

  当马志文和王雅凝吻得透不过气时,他才将王雅凝放下,让她伏在书桌上,他便扶着王雅凝臀部又再猛干起来,王雅凝这时被干得已由一个清纯的老师变成一个发情的汤妇,并在他身下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还低声呻吟:「啊……好棒……早知道……不惹你了……哎哟……你好猛……老师……啊……快受不了了……啊……我要……」

  马志文见王雅凝已完全融合在性爱当中,他的下一个目标自然是李彩云,他自一开始已留意着李彩云的反应,他现在见李彩云脸上隐现春情,他一边干着王雅凝一边向李彩云说:「老师!你过来帮我脱下衣服吧!」

  李彩云说:「不要……」但她却像着了魔般慢慢的走近马志文,并且为他解除身上所有衣服。她也不明白是不是受不住马志文的诱惑而这样做,但有一事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生理已你好准备接受马志文催残。

  正当李彩云迷惘之际,马志文一手抱紧她的腰,低头就往她的咀唇上亲了下去。她的头扭来扭去不让马志文去吻她的咀,但她越是这样,马志文就不断挑逗着吻她的咀想引她上钩。

  李彩云的头左右摇摆来躲避马志文的咀唇说:「不行!不可以……啊……唔……嗯……」

  马志文死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他的咀紧紧地压在她的咀唇上,李彩云大睁着双眼看着他,马志文的舌头继续往她咀唇里钻,她「唔……唔……唔……」
地叫着,牙齿咬在一起,不让马志文将舌头塞入她的咀中。

  马志文一手按住她高耸的胸脯,只听到李彩云「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来推他的手,但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马志文抓住时机,将舌头一下子使劲塞入她的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头,马志文的舌尖和她的交缠在了一起,他努力品尝着李彩云的舌头和咀唇。

  「唔……嗯……嗯……嗯……」李彩云本能地反抗着,但咀被马志文咀唇堵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马志文紧紧地抱住李彩云的身体,热烈地亲吻着她,慢慢地,她闭上了双眼,双手的抵抗也放慢了。

  就这样马志文一边和王雅凝造爱一边和李彩云亲热,当他感到王雅凝的小穴又再开始作出有规律的抽搐后,他才放开李彩云,并说:「老师!你稍后便可以尝到这种滋味!」他又向王雅凝说:「老师!我要定你了!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全部!」

  王雅凝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好棒……老师也要你……什么都给你……啊……不行了……老师……又来了……高潮……又来了!」

  王雅凝的小穴再次收缩,爱液越来越多,马志文把大肉棒越插越深,就在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马志文把大肉棒顶到了最深处顶住她的子宫,王雅凝的子宫颈在高潮中紧紧咬住了他的龟头,正当马志文感觉到要爆发的时候,他急忙对她说:「啊!老师!我要射了!啊!」

  接着王雅凝的子宫颈紧紧咬住龟头,并大喊:「别……别拔……射到里面……我要……啊……我要你……播种……让我怀孕……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在王雅凝的浪叫声中,马志文达到了兴奋的巅峰,巨大的肉棒顶住她的子宫颈,在那里奋力迸发出爱的琼浆,王雅凝在强烈的刺激下,忘乎所以地叫着:「我……啊……好多……好烫……烫死我了……啊……」

  马志文拥着王雅凝共享高潮的余韵,他再给王雅凝一轮的亲吻和爱抚后,他才把大肉棒从王雅凝的小穴抽出,而王雅凝亦伏在书桌上闭上双眼休息,像是回味着刚才性爱的快感。

  马志文赤条条的走向李彩云说:「老师!想不想?」

  李彩云说:「无耻!」

  马志文一手将李彩云一拉便一抱入怀,说:「无耻的学生想和性感的老师造爱!」

  李彩云喘息地挣扎着说:「不行!放开我!快放开我……」

  马志文将李彩云按在地上,一只手解开了她胸前衬衫的钮扣,她的一对罩着白色花边乳罩的乳房凸现在眼前,乳房只被乳罩遮住一大半。接着他把李彩云的衬衫和乳罩也脱下,一对浑圆的乳房傲立着两颗嫣红的乳蒂,马志文马上吻着她的嘴唇。开始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和胸脯,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晕和嫣红的乳头。

  李彩云的身体朝后仰着,脸羞涩得通红说:「你……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脱我的衣服呢?放开我,让我起来……啊……啊……喔……你不可以这样……」慢慢地李彩云开始不那么用力了,默许一个十七、八岁的男人紧紧地拥抱、抚摸着,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淫水,像告诉她让眼前的小男人进入。

  马志文调逗着她说:「老师!我马上要来了!」说完他开始把手伸向了李彩云的短裙。

  李彩云坚定的说:「不……不行……那里不行啊!我不要……我不要……」
  马志文把李彩云身子翻过来,脸朝下、背朝上,将李彩云压在他身下,使她无法挣脱。

  但李彩云只扭动着身体和臀部并未太奋力反抗,不然,马志文是治服不了她的,她只在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马志文就在这时将她短裙的扣子解开,一手将她的短裙使劲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她本能地想翻过身去,也借此挣脱开马志文的纠缠,并退至课室的一角;这时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小内裤和丝袜,她亦只有以双手护着身体的重要部位,但是马志文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反而一步一步逼近李彩云。

  李彩云在退无可退之下,马志文就立即就上前将她揽着,马志文看着面如桃花的李彩云,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一把将李彩云软如无骨的娇躯搂入怀中,急切地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几分钟后,李彩云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酥麻,不由发出微微的颤抖和轻声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地将马志文搂紧。马志文见李彩云不再挣扎便将她的乳房捏入手中尽情捏玩,不时拨弄她已经变硬的粉红色乳蒂,让李彩云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马志文也慢慢地将李彩云移至王雅凝身旁的书桌上。

  马志文正想将李彩云的内裤脱下,李彩云马上警觉地将内裤紧紧抓住,但马志文没有强行脱下她的内裤,他将李彩云抱得更紧亲吻着她的耳壳,待李彩云被吻得浑身骚软时,他一放大手从后潜入李彩云的内裤内轻抚浑圆的臀部,并且将她丝袜连小内裤往下推。

  此时李彩云已欲火高涨,她已不能推却马志文的行动,只能默默承认身体的需要,顺着马志文的双手将臀部轻抬,让他将自己身上紧余的丝袜和小内裤也脱掉,此时她的高耸胸脯、浑圆的臀部、黑黑的阴毛,以及微微隆起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马志文面前。

  马志文拉开李彩云的双脚,抓住肉棒在李彩云沾满淫水的阴道口蹭来蹭去。龟头不停摩擦她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就是不往里插进去,急的李彩云实在受不了,只有睁大一双媚眼,脸蛋儿微微发红,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立场,两条胳膊紧紧抱住马志文的背脊,臀部不停地用力地往上凑着拱起,尽力迎合马志文的肉棒。
  这时候李彩云可说是给马志文逗到淫兴大发,把两条大腿交叉夹住马志文的腰,抱着他的头狠狠的亲嘴,把马志文的舌头吸入她咀里,还呻吟着说:「啊……啊……哎唷……我要……快……快插进来!」

  马志文把大肉棒趁势向前挺进,龟头顶在李彩云早己淫水满布的小穴口一顶,样消失在李彩云的大腿间,毫不费力就滑了进去。李彩云的小穴感觉到被大肉棒全填满了,一下涨得就像快要爆炸,一阵阵舒畅的感觉包围着全身,十分充实的感觉使李彩云舒服得不停淫荡的呻吟着。

  李彩云知道自己被学生奸淫了,但她只能任凭马志文对她的奸弄。马志文用龟头反覆摩擦了她阴道浅处几十下,她也猜不到马志文干了一次后,大肉棒还是劲度十足。使李彩云身体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

  使双方的的阴部能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马志文的大肉棒的每一次的抽送,马志文的耻骨紧紧贴在李彩云最敏感的阴蒂上互相摩擦,一道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李彩云猛然地抱着马志文,闭上双眼嘴里乱喊:「喔……啊啊……快……喔……喔……呜呜……啊……用力……啊……」

  马志文把阴茎完完全全插入而不抽动,再一圈一圈地旋转扭动身体,李彩云感到非常惬意,她把臀部翘起使耻骨能更加紧凑地互相摩擦刺激,马志文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李彩云不自觉的并紧了双腿来夹紧让她快乐的肉棒,阴道肌肉一阵强烈的收缩,终于无法控制闷闷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喊叫,达到了她一生感受到最强烈的高潮。

  马志文只觉得李彩云的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阴道一下子更滑润了,小穴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大肉棒,弄得他龟头一阵出奇的骚痒。

  马志文不但没停下来给李彩云喘息的机会,反而变换了姿势紧紧的贴着李彩云的身体,把抽动速度变快,大肉棒不断挺进李彩云的体内狠插狂捅,全根顶入每回顶插到她的子宫口,还一面加重对阴部挤压,李彩云拚命耸起阴户恣意磨压,来迎合马志文的攻击,口中大声的呻吟着,双眼翻白,从表情看到李彩云已经深深爱上这种感觉。

  这时李彩云闭住眼睛快乐的呻吟着:「啊……喔……哟……好酸……真舒服……喔……嗯……啊不行……我受不了……啊……弄死人啦……喔……」她只知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高潮一个接一个。

  李彩云被马志文弄的着实快活,臀部在下面只管乱颠乱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大肉棒,随着肉棒的出入,「咕唧……咕唧……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和李彩云的浪叫响成一片。

  经过几百下的抽插后,李彩云已经来了不知多少个高潮,马志文亦再也忍不住了,打了几下寒噤,便立刻将大肉棒深深的顶入,插入李彩云子宫深处,紧紧压在她的身上颤动,喘着粗气叫起来。

  这时李彩云知道马志文即将发射,自然的拱着身子拚命耸起阴户,雪白大腿僵直的高高抬起,向深入阴户中的肉棒迎上去,阵阵的美感传入李彩云的神经中枢,阴道里面又麻又痒,逐渐向全身扩散。李彩云夹紧大腿,全身僵直,挥舞着手脚,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啊……再快些……噢……要泄了……噢……噢!」
  马志文尽大力再抽插了廿来下,大肉棒猛烈地在李彩云的小穴快速的进出,精液像连珠炮般的喷出,深深的将精液淫入李彩云的子宫,而李彩云亦在一声声「啊……噢……噢……噢!」中,紧紧的抓着马志文的手臂,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不一会,俩人都瘫软了下来不动了。马志文缓缓地将肉棒李彩云的阴户中抽出,而李彩云只是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累得像失去了意识。

  马志文看见李彩云和王雅凝两人赤条条的身躯后,他便匆匆地穿回衣服离开课室,但过了不久他又返回课室,这次他是弄来湿布替李彩云和王雅凝清洁,但当然不放过享用两位AV女神的机会,马志文在清理现场后,他便一手一个抱着李彩云和王雅凝亲吻她们的小咀,可能是激时过后李彩云和王雅凝体力还未回复过来,两张诱人的樱唇更任由马志文品尝,她们的身躯更只能任由马志文把玩。
  当李彩云和王雅凝回复过来后,她们才醒觉自己正倚在马志文的怀中任他轻薄,不禁暗暗后得答应马志文这么荒淫的打赌,而自己在交欢时竟然那么淫荡。
  王雅凝可能经过一轮的休息体力体力回复过来,她挣脱开马志文后便匆匆地穿回衣服,她回身一看仍见李彩云赤条条的倚在马志文的怀中,胸前一对美乳更任由他搓弄,俏脸上隐现出红晕。王雅凝说:「够了!马志文你也得偿所愿,不要再胡混下去。」

  李彩云听见后才羞羞的挣开马志文穿回衣服,她才向马志文说:「你答应了的事要好好记着,同时今天的事千万不能和其他人说起。」

  马志文说:「我当然会履行承诺。」

  王雅凝说:「你可不可以告欣我你怎样可以这么快完成这些习作?是不是你早已设计好?」

  马志文说:「我可以告欣你们,但你们也不能和其他人说。」

  李彩云和王雅凝也想知道马志文的背景,于是马志文就将他的过去说出来,马志文原本是一个智商极高的学生,但因生于一个贫穷的家庭,所以无法栽培他,在他眼中学校的功课甚为幼稚自少便对学校的功课甚觉没趣,于是他一直没有做功课的习惯,这样就可以将他高智商一事隐瞒不用逼他到精英班,亦可以找兼职赚取生活费,但他并不是放弃自己,他只是想储起一笔钱来攻读大学之用,希望可以改善将来的生活。而至于今天的事他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完全没有事先设计。
  李彩云说:「你这样的成绩,你认为也可以升读大学吗?」

  马志文说:「我的成绩只不过是做给学校看的,我现在已开始自修大学的课程,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法子。」

  王雅凝说:「你的行为真令人吃惊!」

  马志文走近王雅凝说:「刚才你不是已吃惊一次吗?」

  王雅凝说:「我那有……」但她还说完,她已被马志文抱着并给吻上她的樱唇,王雅凝稍稍的挣扎后便软化下来,并为他张开小咀,把马志文的舌头吸入口中,二人便这样站着,一时吻得天翻地覆。

  良久的热吻,把王雅凝挑逗得如痴如醉,忽然王雅凝轻轻的推开马志文说:「你的班主任在看……」

  马志文说:「李彩云老师!我想她也要这样。」说完后他便走向李彩云。
  李彩云见马志文走近自己,她也想避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不动,当马志文站在她面前时,她便缓缓闭上眼睛,把头仰高,马志文当下把咀唇贴上她的樱唇,李彩云已为他张开双唇,吸吮着他的舌头。马志文的右手同时又握上她一边乳房隔着衣服搓揉。李彩云身子一颤,伸手握住那贪婪的手背,接着发生了令王雅凝吃惊的事,李彩云的小手竟然握住他手掌伸入衣服内,让他贴肉的玩弄着整个乳房。

  李彩云爽得浑身哆嗦,脸红体烫,终于制止他并说:「你以后也不要这样对其他女生,我今次原谅你。」

  马志文说:「那么对你便可以吗?」

  李彩云轻手捶打他,不依的说:「更加不可以!」

  王雅凝为怕给其他人发现,便阻止他们说:「你们还不停下来,不怕给人发现吗?」

  马志文和李彩云才分开,李彩云便向他说:「你还不扶老师出学校,这是你弄式老师这样的代价。」事实上王雅凝和李彩云的小穴都给马志文弄得又红又肿,有了他的相扶也不至在走路一拐一拐那么难看。

  事后三人对这件事未有对任何人说过,而王雅凝和李彩云每当单独遇到马志文时,心头不禁心头一热。因为她们也知道和马志文发生关系是乱伦的行为,如果这事被揭发将会弄得三人前途尽毁,只好将这秘密永藏心中。


               (二)沉沦

  直至一星期后,马志文又拒绝交功课,这次班主任李彩云主动约见马志文,但他却以放学后的兼职繁忙为借口而推却,李彩云也了解马志文的景况,于是她再提出在他下班后到她家里作课后辅导,因为李彩云不想马志文的自负,令他错失考取入大学的机会而浪费时间。但马志文却爱理不理的敷衍答应。

  马志文虽说是有十足把握考入大学,但聪明的他亦明了到大学的入学试是进入大学的第一步,如果稍有差池就算他的智商如何高超,他亦只会功亏一篑,于是他在下班后马上赶到王雅凝和李彩云的住所。

  李彩云见马志文到来也感到欣慰,这证明了如他所言没有放弃自己;由于王雅凝和李彩云深信马志文的程度可以应付大学的入学试,所以她们便一同指导在考试时作言的技巧,为求他可以一击即中考入大学。

  当温习完毕后,李彩云见马志文的成绩也感到满意,但见他一脸傲色,李彩云说:「你不要就此自满,你这样随时也可能失之交臂。」

  马志文见王雅凝已返回她的房里预备明天的课程,他便揽着李彩云的纤腰说:「我明白了!」

  李彩云一边推开他一边说:「快些放手!这是客厅会给王老师看见?」可是她怎也推不开马志文反给他牢牢的抱着。

  马志文说:「我今晚有这样的成绩也应该给点奖励吧!」

  李彩云说:「你是学生有好成绩也是应分的,你快放开我吧!」

  马志文一边靠到她的胸膛上一边说:「如果我仍是要奖励又怎样?」由于李彩云只穿上一件小背心,胸前的乳沟隐若可见,所以他轻易地便吻在李彩云的乳沟上。

  李彩云说:「你怎可以这样,我是你的老师!」

  马志文说:「自那日之后,我已不当你是我的老师,你已是我的女人,我要占有你身体每一部份。」

  李彩云说:「你怎样说也不可以。」

  马志文说:「不可以!你为甚么不阻止我?你为甚么今天穿小背心和短裙?为甚么在补习时不时靠我身上,还露出雪白的胸瞠让我窥看?」说完他的左手便探入李彩云的短裙内,直取她的要穴。

  李彩云于突然的奇袭弄得浑身一软,说:「你乱说,并不是所说的那回事!」
  马志文说:「我没有乱说,你是喜欢和我造爱。」他并没有放松对李彩云的进袭,他的手指更穿越小内裤插入湿润的小穴里,加紧?弄李彩云的阴核。
  体温不断的提升的李彩云说:「不准你说下去!」她便以一张诱人的小咀封着马志文小咀。

  马志文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他吻着李彩云的小咀,他的手指也把玩李彩云的小穴,一时间两人也忘却彼此的身份,忘我地以吻着对方,两舌绞缠互换津液,李彩云小穴的淫水更渗过不停;随着淫欲的气氛急升,李彩云亦步向高潮,马志文也意识到她的需要便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李彩云再也经不起马志文的淫欲,随着她的小咀里「呀」的一聋轻叫,小穴的肉壁一阵抽搐,一般淫水猛泄,李彩云亦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马志文才慢慢的放开李彩云,再抽出手指放在她的脸前说:「老师!你看这是甚么?我没有乱说,你诚实的身体已出卖了你。」

  李彩云的私阴被揭,只得羞羞的说:「你好过份!你这样做对我,我以后也不能当你老师。」

  马志文说:「你想不想我再过份一些?」

  李彩云说:「不想!」

  马志文说:「不想甚么?」

  李彩云说:「我不知道!」

  马志文说:「不知道!我陪你回房后,你便知道想要甚么?」说完他又吻上李彩云的小咀,李彩云也不经思考便送上香吻,于是两人便拥着热吻起来,并且一步一步的走向李彩云的房间。

  在房门关上后,李彩云便采取主动一边吻着马志文一边脱去他身上所有衣物,马志文说:「老师!你不是说不想的吗?为甚么现在?」

  李彩云说:「你再说我便叫强奸,看你怎样?」

  马志文说:「老师!你现在好淫荡!」

  李彩云说:「你还说……」

  马志文一把将李彩云按于床上,说:「我喜欢看到你在他身下被干得欲仙欲死时的淫态!」说完他便埋首到李彩云的胸前,吻着她的乳沟。

  李彩云说:「你再还说我就不给你。」

  马志文说:「你认为你可以拒绝吗?」

  马志文也不待李彩云反应已将她的小背心脱下,他继而将李彩云弄得伏在床上,才把她的乳罩脱下,他又将枕头罝在她小腹下,他便压在李彩云的玉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把玩一对乳房。

  李彩云喘着气说:「你舔我的……小穴……」

  对于李彩云的要求,马志文无动于衷只是不停的吻着她的小咀和搓弄一对乳房,她只好自己脱掉短裤和内裤,说:「好像对……王老师……那样……舔我……」
  马志文说:「老师!你越来越淫荡,我喜欢!」

  李彩云说:「舔我……快点……舔我……」于是马志文便顺从也舔弄她的下身。当柔软的舌头直抵她的小穴舔弄了一会后,李彩云兴奋得叫了出来:「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啊……这样……太舒服了……」而舌头再开抵肛门舔弄后,小穴更泄出一股淫水。

  马志文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肉棒的位置,龟头对正小穴,磨了一下之后又慢慢的抽出,不肯深入,逗弄李彩云说:「老师!愿意给我强奸吗?」
  李彩云说:「你就用……大肉棒……干死我……」

  李彩云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背部,背部也因为流汗的关系闪着细细的光点,而她更摇着粉臀往后追着马志文的大肉棒,从纤腰到臀部葫芦状的曲线也让马志文看得血脉贲张。

  马志文狠狠把肉棒刺到底,「噗滋」一声,淫水从结合的缝隙挤出来。
  李彩云被这一撞舒服得很,连忙说:「要!要!大肉棒快插我,快,哦……你……你肉棒好硬啊!好爽……好爽……人家……人家……啊……又要坏了,你最棒了……哦,好舒服……我又要开始了,啊……我要被插死了,啊……大肉棒好爽……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马志文扶着李彩云圆翘的粉臀,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大肉棒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只撞得李彩云好像发狂一样乱叫,手紧紧抓着被单,一直把脸往下挤,淫水好像泄洪一样的的喷出来,马志文每次抽出来,就喷到床上,插进去时又是「噗滋」一声,马志文这时也满头大汗,狠命的加快速度,李彩云的小穴也不停的收缩,她的高潮似乎连续不断的到来,马志文这时感到大腿一阵酸麻。

  马志文把肉棒深深的刺入李彩云体内,火热的精液开始喷射到李彩云的体内,喷得李彩云又是一阵乱抖。

  李彩云呻吟着说:「啊……我不行了……一直到……要死了……」接着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这么一战下来,李彩云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床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马志文也趴在李彩云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大肉棒还留在李彩云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李彩云就全身乱颤。

  马志文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肉棒却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他又试着抽动起来,李彩云马上大声讨饶,说:「不行了,让我再休息一会吧!」
  马志文说:「那我先去洗身,回来再喂饱你这小荡妇。」

  李彩云生气说:「讨厌!你怎可以这样说老师!」

  马志文说:「那有老师会光脱脱给学生抱着。」顿了一顿他又说:「你真的不想我再来吗?」说完他便吻着又轻抚李彩云的娇躯。

  李彩云说:「你这坏学生诱奸老师,我要罚你留堂到天明,今晚在这里陪我。」
  马志文说:「是不是今晚在这里陪你不用其他吗?」

  李彩云没有回答,在马志文再三追问下,她在马志文的耳旁细声的说:「你也说我是小荡妇,不用再说其他吧!」

  马志文说:「你说今晚你可以来多少次?」说完他便走出房间,而李彩云听后也羞羞的躲在被窝里,并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同时亦回味着刚才的光景。
  当马志文正想到浴室淋浴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王雅凝就站在门口看到身上只有四角裤的马志文,而马志文亦打量身上穿着露腰的小背心及三个骨运动裤的王雅凝,王雅凝被看得不好意思便避开马志文的目光。

  马志文说:「老师!我真怀念你性感的肉体!」

  王雅凝听后正想急步回房时,马志文立即为她拦腰一抱,王雅凝说:「无赖!」
  马志文说:「老师!你不要再欺骗自己,因为那次的感觉,我感到你渴望被男人征服,你不再封锁自己的欲望,今晚你就打开心扉,让我带你同登高峰好吗?」
  王雅凝摇头说:「不要!」

  马志文说:「不要甚么?你现在尝试闭上双眼,回想那晚造爱时的快感!」
  王雅凝仍是摇头说:「不要!」但双眼就紧紧的闭上,同时脑海中亦涌现那晚和马志文造爱时的情景,而俏脸亦开始隐现红晕。

  马志文在她的小咀轻吻一下后,说:「现在感到甚么?」

  王雅凝静止不停,说:「我怕!」

  马志文说:「怕甚么?」

  王雅凝说:「我怕会再和你发生关系、怕会失去你、害怕这事给其他人知道,我的心很乱。」

  马志文说:「这些事你不用怕,再过数月我毕业后,我们的事如果你喜欢的话,便可以公开不用再偷偷摸摸。」

  王雅凝说:「我现在更怕你?」

  马志文说:「为甚么?」

  王雅凝说:「你这害人精,我注定给你吃定了!」

  马志文又吻上的她小咀,而王雅凝这回更张开小咀任由他吻着,而缠绵了一会后,马志文才放开她小咀说:「如果你再主动一点,我肯定有更多男生会拜倒你石榴裙下。」

  王雅凝说:「我不要那么多男生,我只要你一个便够了。」

  马志文说:「如果你将来结婚又怎样?」

  王雅凝一双玉臂抱着他的腰说:「那我就红杏出墙勾引你这个坏学生,这也是你害我变成淫娃的结果。」

  马志文说:「那我就看看你这淫娃今晚怎样勾引我?」

  王雅凝说:「你看看那今晚穿那款内衣便知道?」接着他便将王雅凝带到沙发上,然后将她的小背心和运动裤脱掉,便见到她身上是一套黑色蕾丝的乳和同款的丁字裤,而丁字裤小穴上的位置更隐现水渍,马志文说:「原来你早有备而来!」

  王雅凝说:「不准去说下去!」她便揽着马志文的头送上一个香吻。

  马志文也拥着她热吻起来,一双大手更肆意地抚摸她的肉体,慢慢地他沿着王雅凝的粉脸、粉颈轻吻,他又轻咬着王雅凝的耳壳说:「你舔舔我的肉棒好吗?」
  王雅凝说:「我以前的男友也没试过,你竟要老师吃你的肉棒,你好过份。」
  马志文一边站起来一边说:「就一次吧!」接着便脱下四角裤再将肉棒送到王雅凝的小咀前,又说:「来吧!」

  王雅凝说:「不吃!」但随着肉棒送前,她的小咀却慢慢的微张,直至肉棒抵住小咀上时,她才张咀将肉棒逐少逐少吞下。

  马志文说:「再吃深一些。」

  王雅凝便认真的吞下他四分三之肉棒后,便吐出来,说:「这样可以吗?我真的再也吞不下。」

  马志文说:「你再帮我舔舔我的肉棒。」王雅凝又替他舔肉棒,这回他在旁指导王雅凝一些技巧,王雅凝很快便掌握到一些窍门为他口交。

  舔了一会后,王雅凝吐出肉棒,并生气说:「不吃了!你好好的给我坐下不许动!」马志文便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王雅凝便给起来,将身上的内衣裤脱掉,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一只玉手握着肉棒对准小穴口,当棒头沾上一些淫水后,她的粉臀一坐便将肉棒整根吞下,饱满的感觅令王雅凝不禁「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马志文说:「老师!觉得怎样?」

  王雅凝没有理会他,只是前后摆动粉臀以小穴去套弄马志文的大肉棒,待她调整好插入的角度后,王雅凝摆动的速率也渐渐地加快,双手更不其然的搓揉一对美乳,小咀更不时发出「呀……呀……」的轻吟,下身的小穴更随着大肉棒抽出而带出一些淫水,由于大肉棒插入的每一下都深深地击中深处,使她所生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王雅凝更忘形地投入这色欲洪流,令她丢了一次又一次,在她丢了四、五次后,王雅凝才发现马志文以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而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羞人媚态不禁令她感到羞愧,正好这时小穴的肉壁发出有规律的抽搐,她也知道又要再丢一次,只好满足了现状再说,于是继续摆动粉臀,在她摇了数十下后,接着她浑身抽搐起来,随着淫水一泄,高潮再次降临在她身上,持续的泄身令她浑身乏力,在高潮过后她便伏在马志文身上喘息。

  休息过后,王雅凝说:「你动也不动折磨我,看见老师一次又一次出丑,你满意吧!」

  马志文说:「你错了!第一这是你叫我不许动,跟着自己坐上来将我强奸,第二你这时那像一个老师。」

  王雅凝说:「你占了便宜还说得这么难听。」

  马志文将王雅凝压在身下说:「但说真的你刚才的浪态真是性感。」

  王雅凝说:「你还说!」

  马志文说:「我何止说,我还要将你干得死去活来!」

  王雅凝连忙阻止说:「不要……呀……呀……」但马志文已开始抽动仍插在她小穴的大肉棒,高潮刚过的敏感肉壁,同时也开始引动了她的春潮,当进入状态后,王雅凝的小咀所叫的已不是不要,而是呻吟着说:「不要停……用力干我……求你……别停……」粉臀更主动挺着迎合马志文的抽插。

  马志文看着身下的王雅凝浪态毕露,她胸前一对乳房随着抽插而摆动形成一波一波的乳浪,小咀的「??……呀呀……」的呻吟声更是叫过不停,他便埋首到王雅凝胸前享用一对乳房,一时舔啜一时搓揉这对美乳。

  王雅凝被抽插了十多分钟后,她便紧紧的揽着马志文,双腿更紧缠着他的腰上,并且呻吟着说:「啊……嗯……我要你的精液……啊……射给我……嗯……我要来了……啊!啊!啊!」马志文听后更加快节奏,王雅凝更说:「不要……求你……别停……」

  马志文再大力抽插了数十后,便将一股一股的热精注入王雅凝的子宫里,王雅凝被精液一射淫水一泄,高潮亦随之来临。

  稍稍休息后,王雅凝说:「你好厉害,射得我很舒服。」

  马志文说:「你还想要吗?」

  王雅凝说:「想是想,但我现在真的吃不下。」

  马志文说:「但我还想要!」他顿了一顿,说:「我们一起到李彩云老师那里玩三人游戏吧!」

  王雅凝说:「坏学生!」

  马志文就把王雅凝抱起走到李彩云的房里,李彩云看到他抱着赤条条的王雅凝到来,说:「你干甚么?」

  马志文将王雅凝放在床上后,说:「今晚我要将你们干得比AV女星更淫荡。」但细少的房间又怎能避开马志文,李彩云还未走下床已被马志文接着。

  李彩云说:「不要!」

  马志文也不说甚么,轻易地可以揽着她们,左拥王雅凝右抱李彩云,一对大手更可肆意在她们身上游走,两到乳房更成为他的私人玩具,后来王雅凝和李彩云也放下矜持主动与他玩三人游戏,首光李彩云以小咀为他口交,而王雅凝也被他抱着一边舔啜她的乳蒂一边以手指抽插她的小穴,孤弱无助的王雅凝就这样被马志文弄得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而在旁的李彩云亦在这气氛下主动骑在他身上,以小穴吞噬他的大肉棒后便干起来,一时间马志文尽享风情。

  由于马志文已泄了两次,所以他这次特别持久,令到李彩云施尽浑身解数也未能使他射精,马志文见状便让李彩云退下,便转向王雅凝下手,王雅凝的小穴再次被大肉棒抽插,爽得迷糊的她很快又被推上另一次高潮,但马志文还未完事,他见王雅凝再也吃不消,他又转换目标对李彩云展开新一轮的攻势,如是这样王雅凝和李彩云被马志文轮流干着,她们流出的淫水便床单湿了一大遍,可知战况到了何种程度,最后马志文将精液射进王雅凝的子宫里,这场淫乱的战事才正式完结,事后三人亦筋疲力尽而互拥而睡。

  到了天明三人先后醒来,王雅凝和李彩云看到床上一滩滩三人狂热交媾过的遗迹,亦不禁回想昨晚的淫乱情景,王雅凝向李彩云笑说:「荡妇!你不招惹他便没事了。」

  李彩云亦笑着向她说:「淫娃!昨夜你不开心吗?」她以一对乳房贴到马志文的胸前说:「你干的好事,老师现在要你抱我去梳洗!」

  马志文一个翻身将李彩云压在身下,又将她双腿一分,接着用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由于昨夜的淫水和精液仍残留在小穴内,所以肉棒便可以轻易直插到底。小穴被插李彩云被顿时「呀」的一声叫出来,马志文说:「这样抱你应该会舒服些!」

  李彩云说:「坏学生!你抱紧些不要让我跌下!」说完她一双玉臂圈上马志文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马志文也紧紧的抱着李彩云回吻,就这样马志文抱着李彩云的粉臀一边一边干着李彩云往浴室走去;在临出房时,他向王雅凝说:「老师!你也一起来!」

  王雅凝羞羞的说:「嗯!讨厌!」

  马志文说:「我等你!」说完就走向浴室。

  当浴室关上门后,便开始传出李彩云的呻吟声。而王雅凝也回房取内衣裤后,就怀着胆怯的心情走向浴室,当她打开浴室门便见到李彩云伏在浴缸上,并翘起粉臀让马志文抽插。

  马志文见到王雅凝,说:「老师!过来给我抱抱。」王雅凝还未反应过来便给马志文抱着,她像着了魔般任由马志文吻着,一对乳房更任他搓揉,王雅凝的欲火随即慢慢燃起,她便主动揽着马志文并送上香舌给马志文品尝,马志文一边干着李彩云一边玩弄王雅凝的娇躯尽享齐人之福。

  突然李彩云的淫水一泄,并呻吟着说:「坏学生……我不行了……换……雅凝老师……上……」

  马志文也知道李彩云不行了,于是他便放开李彩云,接着将王雅凝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王雅凝也佩合他把两腿张开,马志文就握住肉棒便往里刺,接着见他腰肢一挺整根肉棒已把王雅凝的小穴塞满。而李彩云也在这时怱怱的洗刷身上的污渍后便离开,退出这个战场。

  浴室内的马志文和王雅凝仍是欲火炽热,马志文的猛烈抽插把王雅凝干得呻吟四起,美丽的俏脸上,霎时涌起一层红晕。马志文一面用力握住她乳房,下身却奋勇抽插,立时淫水四溅在地板上留有大滩渍。

  持续的抽插让王雅凝羞羞的闭上双眼享受造爱的乐趣,在马志文再抽插了数分钟后,王雅凝「嗯……」的一声,终于忍不住那甜美的快感淫水狂泄。马志文仍再抽插数十下后才把精液射入她的深处,两人又再次同登高峰。

  事后马志文替王雅凝清洗身体时,王雅凝就抱着他抱一对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和我造爱还是喜欢和班主任造爱?」

  马志文说:「为甚么这样问?是不是还想来多一次?」

  王雅凝说:「乱说!我想知道你为甚么昨晚和今天总是在我里面射精?」
  马志文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变得热情和主动,所以每回都射在你里面。」

  王雅凝说:「你这样说老师!」

  马志文一手握住她的左边的乳房,说:「对不起!淫娃老师!是我不对!」
  王雅凝说:「你还再说我就回校记你大过!」她按着马志文的手又说:「不要再玩!」

  马志文说:「但我还想要!」

  王雅凝见他万般不愿,说:「我答应你,下次你来这里,我便脱光衣服任你胡来。」说完便在他脸上轻吻一下,说:「来吧!抱我回房更衣上学!」于是马志文抱着王雅凝回房。

  由于马志文的衣服还留在李彩云的房里,他便到李彩云的房更衣,在他打开房门时,他看见刚化好妆的李彩云只穿上内衣裤,身材玲珑有致的李彩云引得他心痒痒,于是色心一起走到她的后面说:「老师!你看我现在这么难看,怎可以上学!」

  李彩云回头一看便见到他的大肉棒指着她的小咀,说:「活该!」

  马志文说:「这也是老师累我的,若不是老师你这么性感迷人,我也不会这么难看。」

  李彩云也猜知他的意图,说:「你不要再打坏主意,昨晚我被你弄得下面也有些痛,我帮不了你。」

  马志文听到李彩云的拒绝,但还是死心不息说:「你就小咀帮我吧!」
  李彩云说:「不可以!」

  马志文一手握住大肉棒慢慢的送近李彩云的小咀,一手穿越她的乳罩搓弄乳房,说:「来一次吧!」

  李彩云羞羞的说:「你真是我的克星,快点吧!快要迟到了。」她便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咀,再逐少的吞下大肉棒。

  马志文看着半裸的李彩云为他口交,同时感到她的舌头不断的舔弄他的棒头,后来弄套的速率亦渐次加快,他的手便不自禁的隔着乳罩搓弄的李彩云乳房,李彩云立时望着他,接着她将乳罩脱下,再得他按于床上,这回李彩云连内裤也脱下,说:「你也快点吧!」说完便骑在地面上又把小穴送到他的咀上。于是两人便为对方口交互取所需,过了不久,李彩云便泄了出来,接着马志文也把精液射在她的咀里,而李彩云待他完事后把精液吞下,再以舌尖替肉棒上的残渍后,才吐出肉棒。

  马志文说:「你的的小咀很棒!」

  这时房外传来王雅凝的声音:「你们再不出来便迟到了!」于是两人便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出门,当王雅凝看见脸泛红晕的李彩云便拉她到一旁细声的说话,又不时看看马志文。过了一会王雅凝便向他说:「坏学生!」

  马志文一手便轻轻地打在她的粉臀上,说:「下次轮到你!」他又轻轻地打了李彩云的粉臀,说:「我们出门吧!」

  在返抵校门前他们才先后的步入学校,就这样一段不伦的三角关系展开,马志文偶尔便到她们家里淫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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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的生活

夏季午後的蝉叫声不断地从窗边传来,我睡在床上,觉得身上的汗愈来愈多,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但却又碍於冷气坏掉了,只好忍受着这般的酷热。

  或许有些人会说你不会用电扇啊?!这种天气,电风扇除了发出嗡嗡的声音之外,我不觉得会有多大的帮助!

  「叮咚……叮咚……」

  不知道谁来了,我起来,拎起一件T恤套上之後,就来开门。

  「喔!表哥,你来啦!」

  是大我两岁的表哥,他从小就很喜欢跟我一起玩,我也很喜欢跟他一起玩,所以我们的感情非常好。

  「姨妈跟姨丈呢?」

  「还没下班呢!」

  这时候表哥就将我搂在怀里,然後他的手就很不安份地拉起我的T恤,然後摸到我的屁股上面。

  「小玲……有没有想表哥啊……」

  他一边摸着我高翘的屁股,一边问着我!自从两个礼拜前,我俩发生了第一次关系之後,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他只要有空,就过来我家里面,然後跟我大玩起性游戏。

  我的双手也丝毫没有闲着,我将他的裤子解开,然後手就非常熟练地探入,握住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然後开始轻轻的揉捏着。他将我的衣服拉得更高,然後一手摸着我的屁股,一手抓着我那根本没有戴胸罩的胸部。

  我那33B的胸部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敏感。他的手指刚碰触到我的乳房时,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时候我也将他的长裤给褪下了,将他的肉棒拉出内裤之外,不断地揉搓。

  「小玲,用你的嘴巴吧!」

  我要他躺在沙发上,然後我趴在他身上,我用嘴慢慢地亲吻着他的龟头,两手抓着他那粗大的肉棒,然後伸出舌头,小心地舔弄着。而这时候他的舌头也舔到我的大腿根处。

  「嗯……唔……嗯……」

  由於正在舔弄他肉棒的缘故,所以我没有办法说话,只能不断地呻吟,来让表哥知道他舔得我有多舒服!而他也是一边舔,一边赞美我的舌技大有进步!
  「小玲……你舔得我好爽……嗯……嗯……你爽不爽……(我也很爽)……」
  这时候他的肉棒顶端突然地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乳状物,喷在我的脸上,流得到处都是。他抽了几张卫生纸,让我擦拭,然後要我躺下!

  这时候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一条黄瓜,将我的内裤拨开,然後慢慢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那粗糙的表面以及许多突出的颗粒,让我的阴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我抖动着,但是黄瓜还是慢慢地没入了我的体内,直到完全看不到为止!
  接着,表哥用个夹子,将黄瓜夹了出来,然後一人一口地轮流把它吃掉。接着他又拿出一条茄子,慢慢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虽然这次的表面比较光滑,但是却粗大许多,表哥将茄子插入之後,留了一小截在外面,然後慢慢地转动,我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嗯……好粗……喔……表哥……好……难过……唔……唔……」

  「来,含着我的鸡巴!对!我早点翘起来,就早点你!」

  「嗯……嗯……唔……唔……嗯……」

  在我的努力之下,表哥终於再度勃起,这时候他要我趴在沙发上,然後从後面入,并且忽快忽慢地抽送起来!

  「啊……啊……唔……啊……好快活……唔……真棒……」

  「小玲……你的洞愈来愈浪……愈来愈骚……浪叫啊……哀求……我你的小浪啊……」

  「啊……唔……唔……嗯……快……快……对……快用大鸡巴……干我的小浪穴……小贱穴……┅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啊……啊……啊┅」

  「小烂货……忍着点……我快要射了……等一下……啊……啊……」

  「啊……啊……啊……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当我达到高潮时,表哥也把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他趴在我的身上一边喘息,一边抚摸着我硕大的乳房。他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好爽!」

  我何尝不快活呢?我要他起来,然後我捂着下身,慢慢地来到厕所,蹲在马桶上。我可以感觉到表哥的精液从我的体内慢慢地流出来。我顺便解决一下因为刚刚性交而积留体内的尿液。这时候我看到表哥也跟了进来,他将软趴趴的肉棒伸到我面前,然後喷射出一股金黄色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胸前,有些小水滴因为喷洒的关系,还溅到我的脸上!

  我们一起洗了个澡,让身体又恢复成乾乾净净,这时候他要我一起来到我的房间。我们到客厅把衣服先拿起来,然後一起进到我的房里,将房门反锁之後,表哥就要我躺到床上去!

  他趴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後开始用舌头舔弄我的小穴,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滑过我的阴唇,舔得我好不快活!他的手指也开始插入我那小穴,慢慢地抠弄,骚痒的感觉不断地袭上心头,我开始呻吟起来了!

  「嗯……嗯……嗯……唔……嗯……」

  表哥极有技巧地舔弄着我,他的手指也不断地慢慢深入我的小穴里,指尖不断地碰触我阴道肉壁,手指的动作也愈来愈快。我的双手不断抓揉着自己的乳房,并且捏住自己的乳头然後拉扯着。似乎这样可以让我忍受不断从下体传来的麻痒感觉!

  接着,表哥慢慢地将两根手指插了进来,我的小穴被撑得更开!他的动作愈来愈粗暴,但是我却不会感到这样有何不妥?!相反地我的身体更加地兴奋,我脚踮在床上,将我的下身撑起,然後不断地上下摆动,这样让我可以更兴奋!
  「嗯……唔……嗯……唔……嗯……好棒……好舒服呦……真棒……好喜欢……这样……快……快……对……好棒……」

  手指在我的小穴里面叽咕叽咕地进出,淫水也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时候表哥站起来,然後将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缓缓地抽送起来!肉棒深深地插入,龟头深深地抵在我的花心上,一股电流迅速地穿过身体,直到我的脑海深处!
  「啊……好爽……啊……对……就是这样……好……啊啊……好……喔……」
  我高高地喊出心中的喜悦,而肉棒更是回应我的叫喊,不断地猛刺着我的花心,抽送了一百来下之後,表哥停了下来,然後出去拿了一只玉米棒进来,慢慢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我一边呻吟,一边让他慢慢地将玉米棒插入。接着他要我转过身来,趴在床上,然後他慢慢地将肉棒插入我的屁股里面!

  「好紧……好爽……比你……当初……的……┅处女……还要紧……」
  表哥一面将他的肉棒插入,一面不断地赞美着我。我这时候除了得小心地将屁眼张开,好让肉棒可以顺利地进入体内,还得不断忍受前後饱胀且又交互影响的奇怪感受!

  好不容易表哥终於将整根肉棒都了进去,他慢慢地挪动身体,然後开始抽送起来。这时候感觉更加地强烈,不仅是我觉得前後穴相互地影响,表哥也因为玉米棒颗粒的摩擦,更是连呼过瘾!

  「喔……喔……好爽……好棒……」

  「好表哥……人家……被你……得……好……爽……你的……大鸡巴┅┅干得……人家……好快活……嗯……嗯……嗯……」


  我不停地往後迎合,肉棒在我的直肠里面来回出入,搞得我几乎要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表哥终於在我的屁股里面射精!他休息一下,穿上衣服,就离开了,而我则是昏昏睡去!

  当我醒来,看看床头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起来坐在床上,感觉到小穴里面还是胀胀的,我才想起,表哥塞进去的玉米棒还在里面呢!

  费了一点功夫才把玉米棒抽了出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洗手间,然後清洗身体,等到我出来的时候,妈妈恰巧也回来了。

  「小玲,衣服换一换,我们出去吃饭吧!」

  看来爸爸今天晚上又有应酬了,我穿好衣服,就跟妈妈到了附近的餐厅里面去吃饭。吃完之後,妈妈说她有牌搭子在等,就匆忙地离开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家里。

  当我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有个年轻的男人正站在电梯口,高帅挺拔的外貌,加上帅气的穿着,立刻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跟他一起进到了电梯,他按下了十三楼,我则是按下了十一楼,好可惜,要不然就可以多跟他相处一下子了!当我们来到七楼的时候,突然之间,整个电梯停了下来,也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啊……」

  「噢!」

  我吓得尖叫了出来,然後整个人往後退,这时候正巧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被我撞到之後,下意识地将我抱住,而他的手恰巧放在我的胸部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连忙地放开我,然後跟我道歉。由於电梯车箱里面漆黑一片,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这时候我却觉得很有趣,特别是刚刚我有仔细注意过他,所以我决定戏弄他一下!

  我慢慢地转过身去,然後挨在他的身上。我的手贴在他的大腿外侧,然後慢慢地上下抚摸。我的胸部贴在他的胸膛与腹部之间,我的脸也靠在他的胸膛上。
  「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姐,你别怕!」

  他的手抱在我的背上,然後慢慢地开始不安份起来,他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搂到我的腰,甚至开始慢慢地往我的臀部上面移动。他的手先是试探性地来到我的臀上,然後又收了回去。似乎在试探我的反应,我这时候也搂着他的腰,他似乎觉得我不会反抗,所以就将手伸到我的屁股上面,然後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他的手开始慢慢地在我臀上画起圆圈,然後慢慢地将我的短裙往上拉扯。这时候我觉得我的裙子慢慢地被扯了起来,而他的手也渐渐地来到裙摆的下缘,他似乎感觉到已经将我的裙子扯起来了,所以他手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将两腿略为分开,然後将他的大腿夹在两腿之间,变成我好像骑在他的腿上。

  这时候他终於大着胆子将手继续往下伸,而直接碰触到我的臀部。由於我这时候穿的内裤是比较高腰式的剪裁,所以臀部只有三分之一被包了起来,所以当他的手指往下伸去的时候,就直接地碰到我的肌肤!

  他或许有些意外,手指熟练地向四周挪移试探,然後另外一只手也伸下来,握住我两边的臀部,慢慢地搓揉,似乎十分享受我那富有弹性的臀部。

  「嗯……唔……唔……」

  「你……的屁股好翘喔!摸起来好舒服……」

  听到他这样说,我的手也伸到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肉棒,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这时候我将他裤子的拉炼拉了下来,手也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慢慢地搓摸,但是我还没有伸进他的内裤。

  「嗯……好舒服……不知道……这电梯还会停多久……嗯……」

  「我家里没有人……」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告诉他这件事情,但我只知道我不希望这时候被任何事物中断我与他之间的亲密接触!我的手终於伸进了他的内裤里面,握住他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来回套弄。而且这时候我慢慢地蹲了下去,然後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将他的龟头含到我的嘴里!一股浓浓的骚味立刻窜入我的鼻子里面,而舌头也感觉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如果在以前,我一定立刻就把它给吐了出来!
  但是,现在的我,却觉得这样的味道可以让我感觉到兴奋以及刺激!我慢慢地挪动着我的头部,让他的肉棒更为深入我的嘴里,直到我感觉到龟头顶到了我的喉咙!我再慢慢地将肉棒吐出,然後直到只有龟头留在嘴里。这时候我的手也慢慢地移动,握住他那硕大的睾丸。这时候我用舌头去舔弄他的龟头,然後手指不断地揉捏他的睾丸,弄得他是直呼过瘾!

  「唔……唔……唔……好爽……想不到……你的舌头……这样……厉害……舔得我好爽……唔……唔……唔……」

  「嗯……嗯……嗯……嗯……」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他依然还没有射精的迹象,但是整间电梯里面都可以听到我吸吮所发出的声音以及他的赞美言语!这时候,突然电梯的灯亮了!

  我连忙将他的肉棒吐了出来,然後各自整理好衣服。由於电梯已经回到了一楼,所以我准备重新按下自己要去的楼层,但是他却拉住我说∶「到我那里,我自己一个人住!」我点点头,於是我俩就一起进到他的屋里去了!我们一进到屋里之後,就相互拥抱,并且不断地将对方身上的衣服脱去!

  很快地我俩就全身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他提议去洗个澡,我也同意,於是我俩就一起进到浴室里面去。他用莲蓬头帮我跟他冲洗之後,我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再度搂抱在一起。然後,相互舔弄对方的性器!我含着他的龟头,手不断地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而他的手指与舌头也是不断地在拨弄着我的阴唇以及在小穴里面抠弄。他的手指熟练地在我的小穴里面抠摸搅拌,令得小穴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而我呢?则是不断地用力吸吮他的龟头以及上下套弄他的肉棒,弄到我的嘴巴都已经酸了!

  「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

  我乖乖地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让他将我的下半身捧起来,然後让我几乎等於是跨在他的双腿上面,他的肉棒这时候正好对着我的穴口,他用手抓着肉棒,然後让龟头在我的阴唇上来回地滑过,那种感觉跟表哥每次都性急败坏地想要弄人家有着很大的不同。龟头慢慢地滑弄,让人有种极为期待的念头。他顺着滑弄之势,将龟头慢慢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然後这时候他将身体往前挪移,然後将肉棒慢慢地插入了我的小穴!

  很顺利地他的肉棒就完全地没入了我的体内,他的龟头顶弄在我的花心上面,传来了一股令人酸麻的感受!

  而他还不急着把肉棒抽出来,他慢慢地运用腰力,然後让龟头在我的花心上面不断地顶弄磨揉,那种敏感带被这般不断触弄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立刻整个人就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了!

  「唔……唔……好酸……好痒……你怎会……这样厉害……弄得人家……好快活……唔……唔……嗯……」

  他的手这时候也没有闲着,伸过来抓着我的那对奶子,或轻或重地抓揉着,这样的上下齐攻,很快地就令我无力招架,我愈来愈浪,而他看到我这般骚浪,他开始用抽送的方式弄我,令得我更是快活,我的浪叫声就更淫贱了!

  整间浴室里面都是我的淫叫声音加上我俩肉体的「啪……啪……」碰撞声音,一时之间可真是春意盎然!这时候的我已经到达了极限,我的阴道开始猛烈的抽搐,我知道我已经要高潮了,所以我要他抱着我。他将我抱起来,然後密集而快速地顶弄着我,这几十下的冲刺,令得我到达了高潮!

  「啊……啊……我要死了……我要丢了……啊……啊……啊……」

  这时候我只有趴在他身上不断喘息的份,而他呢?依然还没有射精的迹象。
  他将我抱到他的卧房,然後跟我一起躺在床上。

  「我叫Jackie,你呢?」

  「小玲。Jackie,你好厉害喔,这麽久都还没有射,女人不都要被你玩死了吗?!」

  「我的老婆就是忍受不了我这样子,所以才跟我离婚!我得搞上五、六个钟头才能了事,而她经历一两次之後,就不愿意继续跟我了,所以……」

  天啊!五六个钟头,难怪没有女人可以受得了他,但是现在的我却依然性趣盎然,我要他躺在床上,然後我跨坐在他身上,然後将他的肉棒吞入我的小穴里面。我手扶在他那如钢铁般的小腹上,然後慢慢地上下挺动,这样的玩法也很刺激,而且我可以掌握主控权,所以我可以决定这次肉棒插入的深度有多少,而且也可以掌握它插入的角度是怎样,玩起来的感觉就更加不同了!

  我将他的肉棒吞入一半,然後上下套弄,而且我的腰还不时地左右或前後摆动,令得每次接触的方式以及部位都有所不同。而他呢,不仅丝毫不费力地躺在床上,而且还可以伸出他的双手来蹂躏糟蹋我的奶子!

  而我也发现当他不断地玩弄着我的奶子时,我扭得更加起劲,那里好像是我骚浪的泉源,令得我一次又一次地摆动着身躯,而我俩的性器也随着我身体的摆动,不断地让彼此享受快感!

  「真好……你……真好……」

  「你更好……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棒……的男人……啊嗯┅┅唔……唔……真好……真棒……我好舒服……好快活……真棒……唔……唔┅┅唔……嗯……」

  慢慢地我的动作变成了大起大落,让他的肉棒在我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杵弄着!
  肉棒每次挺进的时候,都让我的肉壁急速地分开;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龟头的肉伞也在我的阴道肉壁上括弄,弄下明显的感受!而我小穴里的淫水也好像永远都不会乾涸般地流出,弄得他的身体以及床上,都有着水迹!

  「噢……」

  也不知道我这般玩了多久,终於我的力气也耗尽了,无力地软倒趴在他的身上。他强有力的双手将我环抱在他怀里,他问我可否继续下去,我点点头,於是他就让我趴在床上,然後从後面开始干我!这样的玩法我又再度回到丝毫没有办法反抗的状态,粗大的肉棒好像永无止境地在我小穴里面弄,一下又一下,将我带领进入高潮的境界!

  「啊……啊……好棒……好棒……你是……真正的……男人我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啊……啊……」

  「怎样……还好吗……」

  「啊……啊……好棒……好棒……我不行了……我快要丢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啊……啊……」

  「你忍着点……我……好不容易……也要……射了……等……等……」
  他说完之後,又冲刺了近百下,终於在我的穴里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而我早已进入了高潮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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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俏媳妇

 奸淫俏媳妇

  二十七岁的少妇禹莎是个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娇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担任英文秘书的工作,但在几个月嫁给了与她相恋两年的工程师梅盛,照理说她们两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称羡的一对,不过禹莎却几乎是在渡完蜜月以后,便过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因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中东地区去当主管,而当时中东正是战火频传的危险时刻,因此禹莎碍于规定不能和丈夫同行,只能万般无奈的留在台湾独守空闺,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许她再回去上班,所以禹莎只好赋闲在家,过着表面优哉游哉、但内心却越来越苦闷的新婚生活。

  虽然和丈夫分别已经超过三个月,但禹莎却很少单独出门,因为她知道在教育界都颇富声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风严谨的卫道人士,加上她自己也不喜欢逛街购物,所以除了偶尔去看次画展、或是去听场她最喜爱的交响乐演奏会之外,这位曾经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的知名美女,就这样安安份份地过着寂静无波的日子。

  也许没有人知道禹莎内心的寂寞,但从她那对水亮而慧诘的媚眼中,却有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压抑着的苦闷,尤其是在夜阑人静时,她倚窗独坐的背影,更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禹莎完全没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会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总是不时偷偷地注视着她!

  其实,早在禹莎还未嫁进梅家以前,每当她到梅盛家里作客的时候,梅盛的父亲梅河教授,便对她这位身高一七一公分,有着35D- 22- 34惹火三围的成熟少女,有着一股蠢蠢欲动、亟思染指的肮脏企图,只是在他慈祥和蔼的面貌掩饰下,别说禹莎没有看出他隐藏的恐怖欲望,就连梅盛本人和他的母亲,也压根儿就没料到梅河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所以就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公婆共同生活的禹莎,早已成为野狼觊觎的目标而不自知。

  禹莎习惯在沐浴后穿着浴袍或是宽松的大衬衫,留在楼上看书或欣赏音乐,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点以后再把她叫到楼下去,除了有几次因为梅河要整理演讲稿,而把禹莎叫进去他的书房帮忙打字之外,吃过晚餐以后的时间便成了禹莎的最爱,而她除了上网留言给老公,便是窝在房间里看日本的连续剧,整体说来她的生活算是平淡而安逸,但是在平静的日子里,也只有禹莎自己心里最清楚,她青春而充满热情的躯体,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向谁去诉说呢?
  然而,一直隐身在她旁边的梅河,表面上扮演着好公公的角色,实际上却无时不刻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梅河看在眼里,但他这个狡猾的法学教授,只是不动声色的控制住满腔欲火,因为,梅河比谁都了解狩猎的原理,在自己的儿子远在千里之外的情形下,他这位有着沉鱼落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肤几乎可吹弹得破的绝色媳妇,早晚会成为他的胯下玩物,所以他并不焦急,耐心地等待着良机出现。

  终于,梅河一直在企盼的日子出现了,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带着几个学生到国外去作短期进修,因此在未来的四周内,家中就只剩他和禹莎留守了;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飞机以后,梅河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怎么在今晚就把他垂涎已久的俏媳妇弄上床去大快朵颐。

  从机场回到家时刚好是晚餐时分,梅河顺理成章地带着禹莎到附近的馆子吃饭,两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话家常,在外人眼中看来,他们两人就如同父女一般,任谁也没想到身为教授的梅河,会对他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美艳性感的俏佳人有着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险恶的禹莎,当然更不晓得自己的公公经常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事实上,梅河最喜欢偷偷打量着禹莎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每当禹莎在家中步履轻快地在楼梯上跑上跑下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禹莎的脚步不断弹荡的乳浪,总是叫梅河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自己的儿子当真艳福不浅。

  当晚禹莎沐浴之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准备等看完九点钟的连续剧以后才就寝,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公公却来敲她的房门,当禹莎打开房门,看见身材颀长而健硕的梅河、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袍,抱着一大叠文件站在门外时,她心里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而孝顺的她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并且善解人意的问道:「爸,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烦奶帮忙打字了。」

  禹莎连忙说道:「爸,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爸已经答应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但因奶婆婆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所以只好请奶大力帮忙了。」

  禹莎一听自己的公公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说道:「爸,我明白,既然这么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赶工吧!」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睡袍,便转身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梅河,也立即紧跟在后,走进了禹莎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里。
  就这样,禹莎聚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交叠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禹莎微敞的睡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大波,随着禹莎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娇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己媳妇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而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的公公不时地在凝视着她,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

  平时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妇,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禹莎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禹莎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这个字打错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觉到禹莎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自己的媳妇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禹莎自己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然而,她老奸巨猾的公公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禹莎的耳边说:「莎莎,奶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双柔荑之上。

  禹莎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

  听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奶不累?奶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虽然禹莎嘴这么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莎莎,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禹莎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梅河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后梅河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奶休息一下,爸去楼下冲杯牛奶上来。」

  梅河下楼以后,禹莎才轻轻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禹莎在心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

  当梅河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禹莎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梅河只是笑呵呵的说:「奶已经忙了那么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奶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禹莎。

  禹莎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爸,我们进去继续赶工吧。」

  却见梅河摇着头说:「不用急,等奶先把牛奶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奶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

  禹莎只好听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而梅河这位老狐狸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禹莎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梅河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内的饱满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爸,我先进去书房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

  当禹莎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梅河就紧跟在她背后,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么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梅河,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禹莎站定身子之后,梅河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禹莎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禹莎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一旦掀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莎莎,让我看看伤的如何。」梅河说着,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禹莎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梅河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梅河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爸……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禹莎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欲熏心的梅河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只听他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奶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着他便掀开禹莎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禹莎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梅河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爸……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梅河听到禹莎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奶看!都红了一大块。」

  禹莎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梅河面前,只见禹莎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这时梅河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禹莎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而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禹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梳妆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抬头看了禹莎一眼,发现禹莎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梅河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禹莎说:「来,莎莎,奶把大腿张开一点,让爸爸帮奶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禹莎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梅河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梅河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禹莎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梅河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梅河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莎莎,大腿再张开一点。」
  梅河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梅河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禹莎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不过梅河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莎莎,再张开一点就好!」

  禹莎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梳妆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禹莎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禹莎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拢过;她的反应正如梅河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梅河早就在那杯牛奶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两CC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禹莎喝进肚子的份量至少也有十CC,所以梅河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梅河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禹莎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梅河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梅河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禹莎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禹莎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禹莎,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梅河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梅河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禹莎的胸前猛钻,这么一来,禹莎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奶头,终究还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可怜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梅河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梅河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禹莎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莎莎,奶真美……奶真的好漂亮!奶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禹莎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禹莎依然紧合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禹莎臂膀上的奶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梅河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禹莎的乳房,随着禹莎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禹莎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莎莎,爸会好好的对奶,让奶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

  禹莎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禹莎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梅河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梅河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禹莎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梅河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禹莎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梅河,岂会让禹莎如愿?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禹莎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梅河的双手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媳妇的香肩、一手则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禹莎的性感内裤,当梅河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禹莎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梅河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禹莎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禹莎胸膛一耸,梅河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粘的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

  确定禹莎已经欲念翻腾的梅河,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禹莎的肉缝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禹莎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梅河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禹莎已然硬凸着的奶头,当他含着那粒像原子笔帽那般大小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梅河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禹莎,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住脸蛋,嘴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咬……嗯……喔……上帝……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么用力呀……喔……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呐……爸……你叫我怎么办啊?」

  梅河听到她殷殷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莎莎,爸这样咬奶的奶头爽不爽?要不要爸再用力一点帮奶咬?」

  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禹莎的秘穴。

  禹莎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梅河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爸……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爸……你赶快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啊……。」
  但禹莎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梅河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禹莎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禹莎秘穴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肉球上大吃大咬,这次攻击展开以后,禹莎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地毯,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毯子的纤维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鸩溺于享受的淫猥神色,梅河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连忙把右手从她的性感内裤中抽出来,准备转向去脱掉禹莎的内裤。

  当梅河拉扯着被禹莎压在雪臀下的内裤时,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却在禹莎挺腰耸臀的巧妙配合之下,被他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而梅河眼看禹莎已经动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禹莎的浴袍与胸罩,同样在禹莎的配合之下,他轻松地剥光了禹莎身上的衣物;而梅河的眼光一直注意着一件事,他清楚地看见禹莎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

  梅河流览着禹莎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莎莎,我的心肝宝贝!奶是爸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这时的禹莎满脸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梅河,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梅河迅速地翻身而起,当他脱掉身上的睡袍时,禹莎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梅河根本没穿内裤,那乍然光溜溜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他的禹莎,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原来,她的公公是有备而来!而且,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

  似乎发觉了禹莎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梅河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并且拉起禹莎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而禹莎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六十二岁的男人,但她握住阳具的那只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梅河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禹莎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也许是禹莎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肉棒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梅河的大阳具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说道:「喔,爸……你的……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一支啊?」

  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梅河知道禹莎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大肉棒,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会再拘泥于公公与媳妇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禹莎身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龟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硬,置放在禹莎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乖巧的禹莎也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梅河粗长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眼看禹莎对自己的大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梅河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禹莎的下巴,而禹莎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梅河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哦,好大的龟头……你好强壮喔……

  爸……噢……你真的好壮……。」

  梅河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禹莎的双眸说:「告诉我,莎莎,奶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羞人答答的禹莎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进经验老到的梅河眼中,马上知道禹莎的秘洞必然已经淫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禹莎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大肉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禹莎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禹莎的下巴和脸颊,直到他美丽的俏媳妇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而禹莎似乎也闻到大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梅河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梅河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禹莎,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梅河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

  而梅河这时握着他的大肉棒,一面拍打着禹莎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奶的嘴巴,宝贝,把爸爸的龟头含进嘴,快!爸要奶帮我吹喇叭。」

  但禹莎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爸……人家不会吹……啦……人家连……阿盛的……都没吃过……真的……不行啦……嗯……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会这个啦……。」

  一听禹莎连自己的丈夫都没口交过,梅河心更是大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暗中让禹莎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淫水直流,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阳具,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除非饥渴的浪穴已经得到满足,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而他让禹莎喝下的剂量,至少是其他女人的四倍以上,就算那个被他奸淫了一天一夜的德国助教,虽然高头大马、体力过人,甚至比他一八零的身高还多出一寸的金发妞,也只不过用了禹莎一半的药水,便让她如斯响应,浪荡的像个下贱至极的妓女,至于其他那十多个被他下过药的法学院美女,在床上时就不必提有多么的贪婪、淫秽了!

  所以,梅河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阳具轻拍着禹莎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禹莎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梅河的大龟头闯入;而梅河除了左冲右突,不断企图闯关之外,嘴也持续地哄着禹莎说:「乖,莎莎,爸的乖宝贝,快张开嘴巴,帮爸把龟头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禹莎还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合,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梅大教授,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禹莎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禹莎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禹莎逃无可逃地合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禹莎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梅河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禹莎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梅河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想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禹莎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大龟头,禹莎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梅河的马眼,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梅河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禹莎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但她从未帮男人舔过的处女之舌,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梅河在等不到禹莎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大龟头挤进她的嘴,起初禹莎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梅河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禹莎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梅河的大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虽然禹莎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龟头成功闯入,禹莎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梅河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禹莎的脸颊和额头说:「来,莎莎,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禹莎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大龟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龟头一口咬断那般,而梅河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不过禹莎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禹莎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梅河的龟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梅河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禹莎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珍贵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奶真美!莎莎,爸好喜欢奶这样子帮我舔 .」

  禹莎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梅河的整个大龟头滑进了嘴,那粗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使禹莎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大龟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己的公公;而当梅河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禹莎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梅河腰一沉,已经准备好让禹莎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梅河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禹莎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禹莎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禹莎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禹莎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梅河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禹莎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禹莎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梅河,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禹莎以为他就要拨出阳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梅河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大肉棒全干进了自己媳妇的性感小嘴内!

  梅河看着自己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禹莎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禹莎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梅河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肉棒,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梅河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大龟头塞住的禹莎,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而梅河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禹莎,冰冷而残酷的说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开始帮我好好的吹喇叭!」
  而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禹莎,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梅河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但被梅河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抬头仰望着梅河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梅河一看这个已经被他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根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正如梅河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沟舔舐时,梅河看着自己被禹莎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乖宝贝,我的小禹莎,奶把爸舔得舒服极了!」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禹莎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梅河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老两次,但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禹莎,面对眼前这根活蹦乱跳、怒气冲冲的大肉棒,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梅河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禹莎,知道这床第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俏媳妇,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教的地方还很多,因此,当下他便握住禹莎的一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大阳具,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帮爸爸把整根吃下去!」

  禹莎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梅河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西……这么大……一支……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梅河继续怂恿着她说:「奶先试试……不要担心……爸会慢慢教奶……以后奶就会迷上深喉咙的快感了。」

  禹莎再度深深凝视了梅河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狰狞的大龟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大龟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巨根吞入口腔,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但无论禹莎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梅河的大肉棒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梅河的屁股借力使力、而梅河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然而,已经被梅河的大龟头顶得干呕连连的禹莎,虽然知道梅河的大龟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肉柱,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巨根,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禹莎才大大喘了口气说:「呃,爸……你的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
  这次梅河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莎莎,多试几次奶就会成功;现在,先帮爸爸把蛋舔一遍再说。」

  禹莎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梅河一眼,便左手掀起她公公的肉柱、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大阴囊,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鸟蛋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舐整付阴囊,就在梅河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禹莎忽然将一颗鸟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睾丸隐隐发痛,梅河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鸟蛋加以咀嚼和咬啮,当禹莎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睾丸时,只听梅河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禹莎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么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跄踉直退,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铺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阴囊检视,好像禹莎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鸟蛋似的。

  而禹莎也不知是玩出了兴趣、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一看梅河逃了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梅河,然后抓开梅河护住下体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梅河的阴囊、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爸,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人家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梅河,眼看禹莎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禹莎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爸爸的睾丸咬破了!」

  禹莎轻笑了一声说:「爸,我知道,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梅河的整付阴囊,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梅河那根粗长而硬若顽石的大肉棒,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梅河便已爽得浑身颤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禹莎说:「来,莎莎,奶爬上床来,爸要和奶玩69式。」

  禹莎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梅河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梅河的肉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梅河面前,当梅河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莎莎,奶的浪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奶这么美丽的骚呢!」

  禹莎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爸,人家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

  梅河知道禹莎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禹莎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禹莎的两腿内侧,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禹莎,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拼命把秘穴压向梅河的老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呐!爸……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爸……请你舔深一点……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噢……啊……爸……你好会……舔……好会吃喔……哦……哦……噢……爸……求求……你……快把……整个舌头……伸进人家……小穴……呜呜……呼呼……呃……噢……好啊……痒死我了……喔……噢……爸……我的好人……我服了你了……啊呀……嗯哼……哦呵……你的舌头……把人家……刺得好舒服……喔……我的好公公……亲爱的爸爸呀……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噢……喔……唉……上帝……谁来救救我……啊……哦……喔……爸……我要你……求求你……快跟我……作爱……吧……。」

  看着禹莎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梅河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禹莎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梅河便发觉禹莎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的淫水,散发着禹莎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梅河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禹莎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禹莎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梅河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禹莎沉溺于被男人舔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禹莎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禹莎的两腿之间,当他把脑袋钻向禹莎的下体时,他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但梅河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禹莎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梅河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啊!」

  说罢梅河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禹莎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禹莎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禹莎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而这时禹莎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梅河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梅河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禹莎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梅、梅河……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闷死……我了……呀……。」

  梅河听着禹莎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禹莎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奶再高潮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来了!爸……如果你喜欢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禹莎带着哭音说着。
  梅河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莎莎,奶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禹莎,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啊?……爸……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龟头瞄准她的秘穴说:「因为如果奶只被阿盛干过,那爸就不能破坏奶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奶帮我吃出来就好。」

  禹莎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梅河的裸体,不明白梅河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故意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禹莎没有反应,梅河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禹莎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梅河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梅河说:「啊,爸……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干人家……。」

  梅河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禹莎一定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大龟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肉棒纵情耕耘的禹莎,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环抱在梅河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爸……好人……好爸爸……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我……快把……小浪穴……奸……了……吧……啊……啊……天呐……痒死我……了……涨死……人……了……呀!」

  梅河也吻着她的耳轮说:「那就快告诉我,奶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禹莎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梅河说:「啊……爸……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干人家……噢……亲爱的……好公公……快点……快点来当……我的……第七个……男人……吧。」
  「什么?我是第七个?那阿盛算不算?」梅河心啐骂着,他虽然早就料到像禹莎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处女新娘,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

  禹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爸,阿盛不算……我在认识阿盛以前……就被人……强暴了。」

  听到这里,梅河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泰半没入了禹莎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禹莎早已淫水泛滥,以梅河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旱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梅河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但双颊红嫣嫣的禹莎依然尚未满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说:「哦,来吧!大鸡巴哥哥,来帮小浪穴把后庭狠狠的开苞。」

  梅河毫不客气地和自己淫荡的俏媳妇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而初尝新鲜滋味的美人儿,虽然痛得眉头深锁,但脸上却也充满了令人心醉的醍醐味,梅河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他打算射精在禹莎的菊蕾内,这样,禹莎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梅河终于痛快地发射在禹莎的肛门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梅河沉沉睡去以前,还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咕咕钟声凌晨五点!换句话说,他至少整整奸淫自己的俏媳妇超过了六个小时。

  也不知睡了多久,梅河忽然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肉棒竟然硬梆梆地呈现一柱擎天的雄姿,而且,有一片湿润而温暖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他的大龟头,他惊喜地撑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边的美人儿看过去,恰巧一直在埋头吻噬的禹莎这时也抬起头来望向他,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禹莎霎时俏脸飞红,她娇羞莫名地瞥了梅河一眼,随即带着喜孜孜的笑容低下臻首,继续用香舌服侍着梅河昂然傲立的大龟头。

  梅河轻柔地爱抚着禹莎略显凌乱的发丝,他不晓得禹莎是因为药力尚未完全消除之故、还是她原本就如此浪荡好淫?竟然趁他还在睡梦中就自动吹起喇叭了;他爱怜地注视着禹莎,而每当禹莎甩动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长发,改变她舔舐的角度时,梅河便不禁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震撼,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淫荡的绝色啊!

  然而,当梅河忆起昨晚在缠绵悱恻的时刻,他从禹莎口中套出来的隐秘性史时,他的爱怜之心忽然整个消失,代之而起的是连梅河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恐怖念头;他制止禹莎的口交之后,立刻叫禹莎骑乘到他身上纵情驰骋,就在禹莎逐渐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时,梅河一面吻舐着她的奶头、一面邪恶地问着她说:「莎莎,我想找几个好朋友来一起干奶好不好?」

  禹莎浑身一震,带着无比惊讶的声音说道:「爸……你说什么?……那怎么可以……千万不能呀!」

  但梅河却紧迫盯人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既然奶都让那群计程车司机轮奸过了,还有谁不能干奶呢?」

  禹莎开始后悔不该在昨晚把那件大学时代被人轮奸的事说了出来,而且那是连她丈夫都不晓得的往事,现在……她该怎么办?或者说,她还能怎么办?
  梅河抓起床头的无线电话,拨完号码之后,他一面把玩着禹莎的大奶子、一面对着话筒说:「老孙,你和老何马上到我家来,还有,记得多带几颗威尔钢过来。」

  禹莎的俏脸已是一遍苍白,她知道自己的公公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知道老孙和老何都是梅河的老牌友,而且,那两个糟老头就住在巷口,根本不用一分钟就能到她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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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杭州到石家庄的故事

五一的时候,我去杭州玩,顺便看看网友。

  五月八号回石家庄,坐1584次,4车13卧铺上。在杭州的时候,有几个网友陪着玩的很开心,杭州的男人和女人都比较大方,当然是熟悉的情况下。
  每天白天就出去转转,回到宾馆就几个人一起做爱。一路上还是很舒服的。
  在杭州的经历我就不想说了,我自己的简历大家也不用知道了,呵呵。下面就直接说我在火车上的偶遇。

  火车到安徽合肥已经是五月九号的凌晨2点多了,我睡了一觉醒了,这时候车厢里上来一个人,他是从合肥上车的,补的卧铺。

  这个男人,瘦瘦的,头发有点凌乱,穿着一件大T恤,一条脏西西的牛仔裤,但是人还是很精神的。提着一个小小的手提袋。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知道他看了我一眼,而且一定看了我的腿(嘻嘻,我穿的是短群,很勾引人的哦)。我也醒了也不想睡觉了,就坐在窗边看外面的灯。

  大概有二十分钟吧,就听见他说话了。

  「前面的美女,过来坐坐啊,一个人看灯没意思哦。」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本来不想理他,但是我突然发现他的姿势很好看,他的笑容在小灯的照印下,有点邪气,但是很可爱。于是我就过去了。

  「为什么叫我美女啊,不知道我是恐龙吗?」

  「如果你是恐龙,那么我就是青蛙了哦,」

  「呵呵」

  「一个人出来玩啊。」

  「是的哦,睡不着了。」

  「那我正好刚刚上车,我们一起聊会天吧。」

  「你想聊什么呢?」

  「随便哦,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

  「哦,是吗?你知道牛是怎么死的吗?」

  「哦,牛呢是看到你,然后神经错乱不会脑筋急转弯了,撞树上撞死了。」
  「呵呵,你撞牛上了吧,追尾了吧。哈哈。」

  慢慢的我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幽默,比他的形象更另人喜欢。

  他26岁,助理工程师,去石家庄找朋友玩。

  天慢慢的亮了,过道里的人越来越多,他忽然说,我们去软卧吧,那里清净。
  我说好啊,不过你请客哦。他说没问题!

  于是我和他拿着东西,找到列车长,给了列车长700块钱,包了一个包厢。
  到了包间门口,列车员拿出钥匙在开门,刚进包厢,关上门他就一把抱住我,封住我双唇上,我的话还没出来,双唇就被他的嘴唇贴住了,我想推开他。可是他紧紧的抱住我的头,用舌头挑开我的双唇,不住的舔牙齿,开始的时候我紧闭牙齿,在他舌尖挑、舔的挑逗下,我渐渐的张开嘴,他把舌头就伸到我的嘴里面,用舌尖搅着她的舌头(他好有技巧,一定是个老手),慢慢的我也主动的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舔他的舌头,我慢慢的搂住他的脖子上。

  他加重舌头舔的力度和范围、开始吻吸我的舌头,我在他的背上无目的的抚摸,不时的吻吸他的舌头,呼吸变粗变快,双手不停的乱摸着他的后背。我知道我情动了。

  他双手也抚摸着我的身躯、腰,同时引导着我向床边移动,把我轻轻的压倒在床上。我们在床上紧紧的抱住对方打滚,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我们的四条腿交叉在一起。他兴奋的胯下的坚硬如铁,直顶向我的小腹下的重要的地带。

  他慢慢的脱下我的外衫,那天我穿着粉红色的花边胸罩,我的皮肤还是保养的很不错,可以说肌肤莹白如玉,我的两条胳膊滑腻光洁,脖子上挂着的银项链躺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

  他伏在我的胸前用舌尖轻舔着我那露出的乳房的边缘,我轻「……哼……」
  了一声,挪动着挺起胸,想方便他从我的背部解开胸罩的扣子,他轻轻的一扯,我的胸罩就被他拿下了,我的乳房一下就蹦了出来,虽是躺着,仍象半扣的皮球,两颗淡红色蓓蕾般的乳头,婷婷玉立,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这是我身上最自豪的地方。

  他用舌尖轻碰到我挺立的乳头,我抱住他的头,他被似有似无的乳香刺激的好兴奋,立即用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在我粉红色的乳晕上打圈,在我乳房上左右游移(特别有技巧),直弄的全身摇摆不定,我的双腿时伸时曲、时张时合不知如何摆放,我丰满的乳峰时起时伏直撞他的双唇,我也开始慢慢的呻吟。
  他好象品尝够我的乳房,又开始把他那可爱的舌头往下移动,若即若离的游走在我平坦的小腹,一只手抚摸着我那里的上层,虽隔着两层的裤子,还是能感觉他的手指在我那里轻轻的抚摩。

  他刚拉开短群的拉链,我故意用手挡在已开的拉链上,他轻轻的移开我的手,往下拉我的短群,我微微提臀,配合着他的动作,镂空的粉色蕾丝花边的内裤紧紧的贴着我圆实丰满的臀部,清晰可见阴埠轮廓的圆滑弧线(我在杭州的时候网友送我的,穿上这种内裤,毛毛就全部在外面都能看见的),他分开我的双腿,跪在我的双腿中间。

  我知道腿根尽处那条狭窄的薄薄的带子,根本什么都挡不住,而且我知道我已经湿润了,他抓起我的双腿,用舌头从膝盖处顺着大腿的内侧慢慢的轻轻舔上去,左右两边轮换进行着,我难受的微微颤抖,双腿也开始在他的手中挣扎(我最怕被舔大腿内侧的),我开始不停呻吟和喘气,我知道我的内裤已湿的范围在渐渐的扩大着,薄薄的内裤被我的体液沾湿成半透明,紧贴在我的那里。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腿根,扳开我的双腿,把舌头抵在我的内裤上面,上下移动,我的那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来回的游走,他很有技巧的来回舔着。
  我本来已经放开他的头,现在重新又紧紧的抱住他的头,随着他舌头的上下移动和舌尖的用力抵入,我不住的抚摸他的头发,臀部用力的上挺,恨不得想把我的那里在他的牙齿上磨,嘴里终于说「我要,你给我吧」。

  他看我已被他挑逗得春心荡漾,便拉下了我湿透了得内裤。我弯曲、乌黑的阴毛刚刚修过象倒三角形,紧贴在凸起得阴户上,我知道我鲜红的阴蒂一定露出尖尖的顶部,阴唇也一定张开了,而且沾满了透明的体液。

  他低下头用舌尖挑动我粉红色的阴唇,他的舌头开始上下游走、左右磨擦,我兴奋的叫出来了「啊……好……痒……恩……哦……深点……快……」。他快速的除掉自己的衣裤,胯下已强忍了十来分钟的肉棒足足有15 6厘米长,早已同身暴涨了,青筋锭出。我看着他的肉棒说:「好大!你慢点!」他笑着说:「宝贝,我会慢慢的……」,说着就把肉棒往我的阴唇靠近,我忙把手放到我的阴唇上,用手指护在阴唇的两旁。

  他把龟头抵在我湿透了的阴唇上,来回研磨,一直到怒涨的龟头上沾满我体液还不停止(我知道他故意挑逗我,不过我也真的有点着急)。我来回移动着臀部,把沾满体液的阴唇向他的肉棒顶着,同时说着「快……进来……我……要…
  …你……给我……「他故意挑逗着我说:」叫亲哥哥「,我随他的话叫着:」亲哥哥……好哥哥……快……给……琪琪……「。

  他大力分开我的双腿,用力的一顶,怒涨的龟头推开我的阴唇,「哦……慢点……」我真有点受不了,于是双眉紧皱道。我双手用力的抓住他的大腿,感觉他的肉棒充满了我的身体,真的好充实好舒服。

  他放缓了插入的速度,双手盖在我乳房上,抚摸着我的乳房,腰部继续用力,肉棒慢慢的一层层的分开我的阴唇,一点点的进入,插向我的深处,越倒深处我觉得他的肉棒充满了我的阴部,我里面的娇嫩的细肉被他的龟头慢慢的摩擦,有说不出的舒服、爽。我抬头看着我的阴部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象个就要裂开的花苞,看得我兴奋的使劲夹紧他的肉棒,他也在看我的阴部,兴奋的缓慢的抽送起肉棒,我能感觉出他的伞型龟头上凸出的边缘激烈的磨擦着我里面的嫩肉。
  我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喔……恩……深……点……恩……哦……」(我很喜欢叫床,嘻嘻),我的小穴在他的肉棒的抽送下,体液也越来越多,渐渐的开始光滑了许多。他的进去出来也顺利多了。

  他用双手把我的大腿抬起压在我的腹部,让我的小穴彻底暴露在外,他加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同时双手又不停的调节我大腿张开的角度,肉棒快速的磨擦着我的小穴里的阴肉。

  我双手抱住他的双腿,呻吟着:「恩……好人……快……哦……」。抽插一阵后,他好象觉得不过瘾,用手撑住我腰的两侧,让我的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让我的双腿大张,然后把毛毯垫在我的腰下,臀部向上翘起,让我暴露的小穴更凸出,他把双腿夹在我臀部的两侧,用力的挺动大肉棒抽插起来。这样的姿势是我最喜欢的,他的肉棒与我小穴正好在同一个角度,他的肉棒都下下到底、尽根没入,黑黑得阴毛都可以连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随着他大力快速的抽插,他胯下沾满体液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动着我两片粉红得阴唇翻出来、陷进去,由肉棒抽插带出来得体液溅湿了我迷人得阴毛和他浓密的阴毛,他的大腿内侧不断得撞击着我娇嫩的腿根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这一轮猛插,插得我身体上下挪动,我的乳房荡起了一层层激烈四起得乳波,脖子上也都是汗,我用手紧紧得抱住他的臀部,浪叫着:「……好……哥哥…
  …用力……琪琪……好……爽……深……点……啊……好到……「

  我的浪叫声,听的他全身爽透了,肉棒抽插得更凶了,狠不得把下面得蛋蛋都插到我的小穴内。我看他这么用力叫的更浪:「啊……亲哥哥……到花心……
  好哥哥……哦……刺……透了……「用手抱住他臀部的双手用力的帮助他用力的插入。

  他也把一味的抽插变为肉棒插到我子宫口处时,再顶住子宫口用力的研磨,刺激的我立即就颤声浪叫:「不要……亲哥哥……花心要……碎了……琪琪…
  …要死了……「他把龟头紧紧的顶住我的子宫口不松,加快研磨,我知道我的高潮快到了,他也更用力的抽插和摩擦我的子宫口,终于我全身一阵痉挛尖叫:」啊………「。

  我高潮后,无力的放松着身体。他放下我的双腿,双手抱起我的腰,让我的双腿夹住他的腰部,双手抓住我的腰,再次抽插起来。刚过高潮的我随着他抽插次数的增加,又开始浪叫起来:「好哥哥……你饶了……琪琪……喔……」
  他腰部却继续狠狠的用力,肉棒在我的小穴内凶猛的抽插。我紧紧抓住床单的双手也放在自己的双乳上抚摸起来,臀部开始不住的挺动,配合着他的抽插。
  我喜欢在我高潮以后男人还能继续干我,他一边用肉棒抽插着我的小穴,一边欣赏着我淫浪的骚态。

  我知道他想以不同的姿势玩我。看了一会儿后,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怀中,我为了稳住重心把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他紧紧的抱住我圆圆的臀部,抚摸到他的肉棒与我小穴的交叉处,那里已是湿透了,沾呼呼的一片。

  由于他没有抽插肉棒,我就挺起腰然后放下来,再挺起又放下来,让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内进去出来,浪叫:「哦……好美……快……」,他的肉棒很有硬度(我最讨厌没硬度的男人,还不如阳痿呢)尝到了甜头,自己套坐起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啊……喔……好美……好……爽……我要……啊……」。他空出手抚摸我的腰,舌头亲吻我上下颤动的乳峰,还不时挺动腰把肉棒用力的往上顶。直弄得我越发兴奋,套坐的幅度不断的加大,把他的肉棒深深的套坐进去直刺子宫口,双手抱住他紧贴在我双乳间的头。

  一会我就又快到高潮了,他看我又快要到高潮了,就配合着我的套坐,向上挺动着臀部,肉棒疯狂的直刺我的子宫口。我「啊…」的一声,他也全身颤动,滚热的精子蜂拥而出,和我的体液交融在一起,好热,烫的我的小腹部好象被火烧了一样。

  我高潮的感觉就想全身的力气积聚到一起,然后被他的龟头的精子一冲一烫,所有的快感从子宫口那里蔓延到全身,那种感觉真的爽死了。

  我倒压在他的身上。一边享受着他射精的带来快感(男人射精的时候龟头会撑到最大,然后会用力的跳动,这时候只要这个男人会做爱,就要把龟头顶在女人的子宫口上,绝对有可能让女人再到一次高潮,因为这个时候子宫口因为刚到高潮而打开,而男人射精就全部射到子宫里面,这种热度和龟头的跳动最刺激了,我是这种感觉,不过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少,都只会吹牛,上床就不行了),一边享受着他抚摸我的光滑的后背和圆圆的臀部,我四肢无力的压在他身上。

  我们一直睡到列车员敲门说:快到石家庄了才起来。然后我们直接一起下车,他也没有去他朋友那里,我们直接去世纪开了一个房间。

  开房以后的事情,现在就不想再写了,我写的时候,一边写一边自慰,到了两次高潮,现在手没力气写了。以后有机会再写给大家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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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弟的不伦之爱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老公,而是另一个男人,他就是我的表弟!

  我比表弟的年纪相仿,只是大了两个月而已,我们的关系从小就不错,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是城市人,而我是农村的,当他从城市来到农村之后,一切都是新鲜的,而我正好给解释着实在是普通到了极点的农家事物。

  而我对于城市却有着莫名的向往,从表弟那干净整洁的衣衫上,从他那神采飞扬的话语之中,从他那阳光般的笑容之中。

  那一年,我们都是十六岁,表弟被四姨送到了我家,说是要让他体验一下艰苦的生活,其实那个时候,农村的日子已经算不艰苦,而表弟也不是一个不能吃苦耐劳的人,根本用不着特意去体验什么艰苦生活。

  不过我却是要感谢四姨的,正是因为她把表弟送了回来,才有了之的发生的事情……

  夏天,家里种着西瓜,当然需要有人看着西瓜地了,我父亲负责看守瓜田,而白天的看守任务自然就交给了我的表弟。

  中午的时候,我会给表弟送饭。

  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本来是晴天的,可就在我提着午饭向西瓜地里走时,却突然之间落下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片刻的时间就把夏日的单薄衣服湿透,紧紧的贴到了身上。而我也只有抱着饭菜飞快的冲向瓜地。

  西瓜地中,有一个用篙草围成的简陋小屋,表弟就在那里。

  当我跑到草屋门口的时候,正看到了表弟只穿了一件短裤,赤裸着上半身上有着一层雨水,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显然也是刚刚回到小屋之中。

  虽然表弟当时只是十六岁的少年,肌肉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依然有形,特别是匀称的身材,我看在眼里,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表弟听到身后有声音,回过头来,灿烂的一笑,只说了一句:“下这么大的雨,你还来呀。”

  之后,他便有些发愣,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正紧紧的盯着我的胸部,那个时候虽然已经了文胸,但是在家村戴文胸的人却还只是少数,而我当时就没有戴,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外面是一件粉色的衬衣,被雨水一浇之后,乳头就隐隐的透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乳头硬的厉害,隔着衣服看起来格外的明显。

  “看什么呀,先吃饭吧。”我记得当时似乎是这样说了一句,但是太恍惚了,实在记的不是很清楚这些细节。

  我把饭菜摆在一个简陋的桌子上,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表弟正在盯着我的屁股看,原来我没有注意到,当我弯下腰来的时候,挺翘的屁股正好对着他。
  我的相貌一般,身材还算过的去,乳房虽然不大,但是形态挺不错的。而我最骄傲就是我的屁股,浑圆、挺翘,充满着弹性。

  湿透的裤子因为我弯腰下去,深深的勒进了臀缝之中,把两瓣屁股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表弟有些火热的目光,也能看出来他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当我直起腰的时候,他的脸上微微一窘,把头扭到了一旁。

  当他把身子转向草屋的门口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他的短裤被高高的顶了起来,十六岁的我对这些事已经知晓,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而且只看短裤顶起的程度,我就有一种感觉,感觉表弟的阴茎一定不小。

  从背后看到表弟做了两个深呼吸,我不由的一乐,悄悄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先吃饭吧。”

  “啊!”表弟听到我说话,突然转过身来,但是说巧不巧的,他的大阴茎正鼓涨着,正打在了我的手中。

  我们两个都不由的一颤,而他更是把屁股向后一撅,想躲开我的手。

  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对表弟的感情在那一瞬间喷发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就是在那个瞬间,一下就把表弟的阴茎握到了手里。

  表弟当时轻哼了一声,一口粗重的呼吸喷到了我的脸上,这种气息虽然说不上是我日思夜想的气味,但是也着实让我经常想起,甚至经常梦到。

  此时,我慢慢的贴了上去,而表弟在一开始还躲闪了两下,我主动的说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别人不会知道的。”

  听到这句话,表弟还向外望了望,肯定是没有人的,于是他就没有再躲。
  我把手伸进了他的短裤之中,真真切切的摸到了只是在书本中看到过的男人的阳具,火热到烫手,我的一只手,堪堪能把表弟的阴茎握住。

  当时的我并不会什么手法,只是随意的用手捏弄着,但是表弟看上去很兴奋,这个时候他的手也动了起来,轻轻的按到了我的乳房上,从轻柔到用力,就像被电流击中一般,那种舒爽的感觉从我的乳房向全身传去,特别是有一股热流,最直接的传到了我的下腹之中,两腿之间,一阵又热又痒的感觉,像蚂蚁爬过一样,从我的小穴中传了出来。

  “哼——”这一声呻吟似的哼声,我记得很清楚,由这一声,把表弟的嘴唇勾了过来,他猛的就把我搂进了怀里,亲吻着我的嘴唇。

  那一刻,任何理智都被情欲的潮水淹没,我留在表弟短裤中的手用力的握了握他的阴茎,就像握着一个宝贝一般,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女人的幸福。
  外面的雨狂暴的下着,草屋之中也在进行着狂暴的事情,表弟的短裤被我轻轻的扯到了屁股以下,因为我的身高不高,脱他的短裤很是方便。

  一只手不停的握捏弄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抚摸着,他的短裤脱下来之后,我就想看一看我想念了多少日子的阴茎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表弟抱的我太紧,所以第一时间没有看到,只能感觉着阴茎的大小,很大,大粗,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表弟的阴茎有十七公分长。

  我的衬衫扣子没有解开,连同里边的小背心被表弟直接从头上脱了下来,外面的雨气一激似乎有些凉,但是那些凉意却被体内的欲火轻易的冲破,因为表弟已经含住了我的乳房,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只是那口腔中的热度,就让我血往上撞,我当时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全身都软了下来,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小穴之中已经湿成了一片,那不是雨水,而是爱液,是淫水!

  便宜的腰带被表弟解开,有些粗暴,表弟扯下了我的裤子和内裤,从最直接的角度看到了我少女的处女地。

  没有过多的温存,我们俩个抱在一起,摔倒在草屋中的草垫上。

  处女破处很疼吗?我不知道,因为我当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表弟粗大的阴茎很轻易的插进了我那已经充分润滑的小穴之中,发出“啵滋”的一声。
  抽插着,表弟的阴茎深深的顶到的我的子宫上……

  我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表弟给我的感觉却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高潮了,但是到了最后,阴道中的肌肉使劲的抽搐着,有一种想尿尿的冲动。
  不过,最后尿出来的不是我,而是表弟,一股浓精深深的射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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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晚自习后,我走进老师宿舍

我是白晓波,自从跟了历浩以来,只要有时间,他就把我叫到他的宿舍去。
  (对了,上次看见有人在回复的时候,曾说宿舍旁边不会有其他老师吗?这里交代一下,老师的宿舍其实就是在办公楼区,学校为节省经费,办公楼1—3层是老师办公室,4层是老师宿舍,只有2个老师住宿舍,那天那个老师不在)
  由于学校只有他和张老师(一个教体育的老师)没有结婚,所以只有他们两个有宿舍,单人单室。起初我有点不太愿意,但是经不住他的软硬兼施,每次我也总是妥协顺从他。

  这天,他又在上课的时候,偷偷在我的本上写了个9字,我知道他是要我下了晚自习9点后去他宿舍,真是讨厌。

  下课后,他出教室门时,趁大家不注意,用身体做掩护,找了个别人不看不到的角度,在他下面拧了他一把,我听见他「嘶」的一声,用课本掩着下面走了。
  哈哈,心理真痛快,疼死他。

  9点到了,我从教室出来,告诉我舍友,我今天要回家住,收拾好东西,趁着月色步入了教师办公楼。恩??

  他的宿舍还关着灯呢,真是的,叫我来,自己却不在。我用他给我配的钥匙打开房门,刚走进去,正要开灯,后面一个人猛的抱住我,一只手就敷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搓揉。

  我刚要叫,就听见:「好啊你,下那么黑的手,也不怕把你老公拧残废了。」
  「活该,谁让你调戏我来着」

  我不动,就那么让他抱着。

  「你不会真不行了吧你?哈哈?」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要上房揭瓦啊」他说着,把我的书包仍到旁边的沙发上,吻上我的唇,舌头探进来,在我的上膛、牙齿上添来添去,使劲吸允我的舌头。

  手也不闲着,右手隔着衣服柔我的乳房,在我的乳头处按来按去的,左手则探向我的阴部,也在衣服外面按来按去。

  他顺着我的脸一直吻下去,轻轻的咬住我的耳垂儿,在我的耳朵里又添又咬的,手指伸进裙子里,在内裤外面,顺着我的那道缝隙,来回的轻刮,另一只手则开始解我的上衣。

  「恩……嗯……啊……」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下面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了,他轻笑着,把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下来。
  他扶着我坐在他的桌子上,分开我的双腿,让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舔我的小穴。

  「恩……啊……轻……轻点……啊……」受不了他总是攻击我的阴蒂——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一直在不停的舔弄,轻咬。

  「啊……」我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将他的头按向我自己。

  「唔……唔……嗯……恩……啊……」

  他顺着我的阴毛、小腹、胸部、一直吻上我的乳头,轻咬,吸允,反复舔弄,双手一只轻按我另一只乳头,一只手用中指柔我的阴蒂。

  三点敏感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条件反射的尽量张大双腿,把胸部挺的高高的,迎合他。

  他只是揉弄我的小穴,并不插入。

  「啊……啊……」我扭动着,屁股不自觉的顺着他手指揉弄的方向来回挺动,「唔……痒……了……啊……」我知道我的水现在肯定已经是泛滥成河了,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唔,啊……」

  我正要插入自己的手指,他把我的手压在一旁,左手绕过我的身体抓住我的左手,用身体把我的右手与我自己隔开,抓过旁边的椅子,用椅子背分开我的双腿,我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因为他喜欢看着我因为他的逗弄而渐渐陷入迷茫转而求他干我。

  他的一直手仍在继续揉弄我的阴核,我感觉我的阴蒂在不断的变大肿胀。
  「唔……不……不要……不要了……啊……停……停……啊……太刺激了……」

  我几乎尖叫,我的屁股在扭动,他看着我,咬着我的耳垂儿,我知道他在等,我不想如他所愿,可惜我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的异常敏感,受不了一点刺激,更何况他卖力下的结果。

  「唔,插……插进去……快……求……求……求你」我睁着泪蒙蒙的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啊……」在他插入一根手指的同时,我忍不住尖声叫起来,「动……动……啊……」他为什么不动,我来,我前前后后的移动,他又加了根手指「扑哧……扑哧……」的响。

  「嗯,波波宝贝,水好多啊……」他用两根手指开始抽送着:「舒服吗?宝贝?还要不要?恩??」

  「嗯……啊……要……要……」我好渴望,手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好希望能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好,那你怎么说啊?宝贝。」他好恶劣,每次都要我这样。说着他拔出了手指。

  「老公,好老公,快点,我要……」

  「要什么啊??」他的手指插进来。

  「嗯……恩……要老公的……啊……快……深……点……老公的……大鸡巴……啊!」

  「嗯……」我狂乱的摔着头「老……老公……快……干……干我啊……」
  「求……你……别折磨我了」

  他抽出那跟又粗又长,上面泛着晶莹泪光的阳具,「扑……」的一声猛的插入我的小穴。

  「好……好舒服……啊……老公……爽……爽……死我了……啊……唔……」在他的猛烈抽送中,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他把我翻了个,让我趴在地上,把我的屁股高高的抬起,握住我的腰,使劲的抽插。「啪……啪……啪……」室内响着肉体撞击的淫靡的声音。

  他的睾丸撞击着我的阴蒂。

  「啊……啊……唔……嗯……慢慢点……好老公……你……你要……要操……操死我了……」

  「我就喜欢操你,操死你,啊……真爽……操死你……」

  「宝贝,今天让你尝个新鲜的玩意儿。」他说着拔出他的鸡巴,一只手又开始揉弄我的阴蒂,我把屁股使劲的向后翘着,他从后面开始舔弄起来,咬着我的小阴唇,一下一下的。

  「啊……好舒服……老公……唔……」

  「啊……老……老公……你……你怎么……舔那里……啊……啊,太刺激了。」,
他舔上我的肛门,我没有想到我的肛门居然这么敏感。

  「爽不爽?」他用一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

  「啊……」突然的刺激惹的我又惊声尖叫,「痛……」

  「慢慢放松,别夹这么紧」他拍着我的屁股,开始抽送手指。

  「啊……啊……」慢慢的不痛了,有点异样的感觉,真是好刺激,比弄前面更刺激,「老公……来……试试看……啊……」

  「等等,宝贝,要不你一会儿会痛。」他慢慢的增加手指,三个后,他拔出手指,换上个更粗的,他一挺。

  「唔……痛……」

  「只进去了个头,宝贝,忍着点啊,马上就会爽了」他用力一挺,全部进去了。

  「唔……唔……」疼的我眼泪流出来了。

  「好宝贝,现在你前面和后面第一次都是我的了。」他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操,操,好爽,真他妈的爽,唔……宝贝,干你,干你,让我干你。」
  「唔……啊……干……干死我……啊……」疼过后,居然是挡不住的快感一波一波的。

  他的手绕过前面,用手指插入前面的阴道。

  「啊……啊……太……爽了……啊……」前后都被填充,感觉美妙无比。
  「操,操,干死你,你喜欢我插你的比吗?宝贝?恩??」

  「喜欢……喜……喜欢,老公……我……用力……啊……老公……你好厉害」
  「老公……老……公,干我……操我……我喜欢……喜欢……你操……我的逼。」

  「啊……啊……老……老公……啊……不……不行了,啊……」

  我只觉得自己小腹开始抽动,阴道也随着收缩,我知道我的高潮来了,我拼命的加紧后穴,他猛的一吸气「啊……」我们同时达到了最高点。

  他射进我的直肠中,我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烫穿了。啊……这刻我体会到了性爱的无比美妙。鸡巴,一只手又开始揉弄我的阴蒂,我把屁股使劲的向后翘着,他从后面开始舔弄起来,咬着我的小阴唇,一下一下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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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楼主的不幸还是有幸,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无所谓吃亏不吃亏,你饿了的时候吃猪肉和吃海鲜都可以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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