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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末日狂虫(1-3) 作者:kidd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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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狂虫(1-3) 作者:kiddfly


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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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狂虫


作者:kiddfly
2008/08/24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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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先创文学绯色区,作者id孤岛,基本上算是同步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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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电梯间激情秀

  电梯仍在下降,控制面板上的数字显示,我已经身处地下三千米的深度。这
个念头本该让我感到非常不安,而眼前的景色却已经完全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位
自称贺佳的带路小姐拥有几乎完美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紧接着丰腴的臀部,皮
质短裙下露出比值修长的双腿,丝袜下面的皮肤定然吹弹可破。」

  她此刻背对着我,暂时看不到那对令人难忘的豪乳,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
我的分身有上扬的趋势。

  唔,那绝不是失重的缘故……

  这架电梯还要运行多久呢?很难说它是不是在地球中心来回做着活塞运动,
看来我得抓紧时间。

  于是我将手搭在她的腰际。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传递着令人兴奋的
讯息。

  「林先生,我想提醒您,您受雇来此是为了保护这里所有人的安全……」

  她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说道,让我心里好笑。类似的话我听过无数次,因此不
难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些潜台词,比如说:「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
么厉害!」

  我从来不让闷骚的女人失望。

  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蛮腰,轻轻地揉捏。这种手法是我从一位泰国女孩那里学
来的,它能让人的身体感到放松和舒适。果然,不到半分钟,贺佳本来略微僵硬
的身体变得松弛下来,并微微向后倾斜。我适时地迎了上去,让她靠在我怀里。

  「这样……这样不行,我们就快到了……」

  「我猜我们还要等很久才能到。」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将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下移到她浑圆的臀部,
另一只手则向上托住她的豪乳。紧身皮裙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结实,但摸到手
中就感到一种令人心醉的柔软和弹性。至于那对乳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甘情愿
地为它们分担地球引力的力量。

  无数次经验告诉我,拖住女人的乳房比上来就猛抓更能让她们感到舒适。平
心而论,那些硕大的美乳给男人们带来无穷快乐,却让女人不堪重负,托举确实
是让她们感受爱意和敞开心扉的最好选择。

  不出所料地,贺佳吐出一声满意的鼻呻,整个身体软绵绵地贴合我的身体,
头也枕在我的胸口。我用两只手由下至上地抚摸她的胸部,随着力道加重,节奏
加快,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这间电梯里没有摄像头吧?」我一边问着,一边准确地袭击了她已经微微
勃起的乳头。

  「你,你还会在乎那个?」她用戏虐的语气反问。

  「我是为你考虑呢……」

  「没有,就算有,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她说完猛地回过身,用柔软湿润的红唇抵住我的口。两只舌头搅在一起的时
候,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口舌上的功力不凡,等会儿一定要用我的分身再好好感受
感受。

  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贺佳突然身体一滑,蹲在地上,一只手在我的
大腿根上用力抚摸,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拉开我的裤门。

  早已按耐不住的分身弹了出来,险些打在贺佳的脸蛋上。她惊讶地叫了一声
「好大」,很快又慧心一笑,用乌黑的大眼睛挑逗地看了我一眼,伸出舌头,在
龟头上轻轻舔了几下。

  之后的情况稍稍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贺佳的口交技术竟然还在我预想之上!

  她的手指修长纤柔,不单是握住我的分身上下套弄那么的简单,而是极有节
奏地灵活跳动,而她粉嫩湿润的舌头则在龟头附近缠绕舔弄,时不时突袭一下马
眼。

  我感觉我的分身变成了一件乐器,任这位「妓」艺高超的演奏家吹拉弹弄。

  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下体扩散到全身,我感到腿发酥,腰发酸,如果不是刻
意忍住,恐早已经一泻如注。就在这时,她突然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

  「唔……」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贺佳开始用更高级的技巧袭击我的根部。她先是含住肉棒快速套弄,发出淫
亵的吸吮声。因为我的分身过于粗长,她含住一半,还能用手握住另一半,同时
用另一只手大胆地揉搓我的两个卵蛋。

  这样,快速吞吐十几次之后,她猛地将肉棒整根含入,并极力插向自己的喉
头。

  原来这九浅一深的套路,女人也可以用,而且别具味道。

  能将我的肉棒整根纳入口中,已经非常难得,但贺佳竟还没忘记蠕动柔软的
舌头,施加微妙的震动,让我的忍耐力瞬间达到了极限。

  这一招当真厉害,我经历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有如此功夫的却不多见。这让
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她绝不是给我带路接待员那么简单。既然如此,我也要
拿出点真功夫了!

  我稳住心念,使出玉鹤门独有的内息方法,遏制住喷射的冲动。与此同时,
将全身精力灌向下体,让那根本就怒涨的肉棒在贺佳的口中继续膨胀跳动。贺佳
立刻吃不消,赶紧把肉棒吐露出来,一面咳嗽一面用惊诧的目光看向我。

  被呛得梨花带雨的脸蛋更显得娇艳,红唇边粘连的液体丝线却是一派淫靡。

  我也不等她再出什么花招,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举起一条修长的玉腿架在我
的肩头,同时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三角地带。

  那里并没有太多的湿气,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这个女人既然有如此高明的
床上功夫,又怎会轻易败出破绽给我?不过,等我使出三颤指,便由不得你不湿
了!

  三颤指,本是玉鹤门防身退敌的手段,通过手指在瞬间的多次发力达到最大
的攻击效果。据说玉鹤门的创始人周祖师用这一招可以点碎一尺厚的石板。我自
幼练习玉鹤门的功夫,但是至今也没能点碎那么厚的石板。然而我将三颤指加以
改良,却成了一招催情必杀技!

  隔着那条菲薄如纱的丝质内裤,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的阴蒂所在,以
一根中指压上,力道恰到好处地高速颤抖点弄,其余的手指则在淫户附近配合发
力。能架得住这一招的女人,在我的人生里还没出现过,贺佳也没能打破纪录。

  她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我用一只手牢
牢控制住她的腿,身体将她压在电梯墙壁上。一双豪乳在我胸口扭动,即便隔着
两层衣物也能感到那种惊人的弹性。

  在三颤指的作用下,贺佳的密处很快潮水泛滥,晶莹粘稠的淫液顺着我的手
指和她的大腿流下,沾湿了地面。

  「给我,快给我!我,我忍不住了啊……嗯哼……啊!」

  我有心再给她点教训,可想到她不过也是受雇于人,便又起了恻隐之心,于
是将她的内裤撩到一旁,挺起肉棒,无需手扶引导,径直插入她早就湿润的淫穴
中。

  「啊!啊!好大!天,天,啊!」

  火一般的叫声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与之相伴的是肉棒进出淫水泛滥的
肉穴发出的扑哧声。贺佳的穴内异常紧实,这与她高超的性爱技巧不成比例,想
必这里面也是大有技术含量。可对于目前的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

  我稍微用些技巧,数百抽之后,便听得她的叫声已经接近高潮。我忽然降低
速度。

  「啊……别,别停,别停下啊……」

  「哦?那么你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肉棒抽出,只留
一个龟头在洞口磨动。

  「你问,我,我都告诉你,快,别停下,插我……继续插我吧!」

  我将肉棒往里送了一寸,问道:「你的老板想让你来试探我的本事,是不是
的啊?」

  「不,不是的……」

  「哦?」我将整根肉棒抽出。

  「是!是啊!他要我看看你的本事,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快,快给我吧…
…」

  虽然是早就猜到的答案,但听了之后还是会心里不爽,以致于眼前这个极品
美女都令我觉得索然无味。这个女人的老板当初要雇用我时,说的可是做保镖,
到头来看中的还是我在女人身上的功夫。

  我是一名职业保镖,身负玉鹤门传承千年的古武术,更练得一手精准枪法,
自视当今世界私人保镖界能排进前五名。可无奈我对女人缺乏抵抗力,更将一身
功夫发挥在床第之间,每每把对方——无论是一人还是多人——搞得欲仙欲死。

  这名声传了出去,导致许多富婆点名雇佣我做贴身保镖。

  我承认自己贪恋女色,可决没有沦落到给那些肥婆作男妓的地步,结果跟不
少雇主闹得不欢而散。这两年一次成功的生意都没做成,我穷得都快买不起子弹
了。这时候贺佳的老板愿意出一千万跟我签下第一年的合同,我得知那位老板是
男性,于是抱着一线希望赶来应聘。

  到头来,还是要试探我在女人身上的功夫。这个贺佳虽然也是受命于人,但
仍旧让我心头不悦。我有心把她丢下不管,可是决不让女人停在高潮前的一瞬间
是我的座右铭,于是我再次插入,一阵泄愤式的猛捣之后,将她送向高潮。

  我拔出肉棒,送到几乎瘫软的贺佳面前,不等她开口含住,喷了她个满脸。

  这算是惩罚她在摄像头的问题上对我撒谎。

  我不理会瘫倒在地的贺佳,自己穿好衣服,然后看向电梯棚顶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个极为隐蔽的摄像头,被伪装成大理石的一块斑点,但没有躲过我
的眼睛。

  我对着摄像头说:「老板,看也看过了,觉得如何?是不是该开门了?」

  话音未落,电梯立刻停稳,叮咚一声响,门开了。

  两个身穿蓝色制服的男人进来把贺佳架了出去。我走出电梯间,一个须发皆
白的老人在门口等待着我,想必这就是雇佣我的老板。纵有千般不爽,面对雇主
我还是很有职业风度地向他点头致意。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嗯,我也是想看看林先生是否如传说中的一样厉
害!」

  我能说什么?这位发出一千万美金一年合同的老板都道歉了,不管是真心的
还是走走过场,我都没办法对他发脾气。我的财政情况不容乐观,至少他比那些
富婆慷慨……等等!这老头不会是个鸡奸爱好者吧?

  老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道:「林先生不用担心,我没有什么怪异的嗜
好。我请你来,确确实实是想请你做保镖的!」

  「但也不完全是保镖,对吧?」

  「没错,这里面的事情非常复杂,我理应先向你介绍一下。不过在那之前,
我想问问你,你是如何发现我在试探你呢?」

  我无奈地苦笑,但还是回道:「电梯下的太久了,不是么?虽然不知道你们
在电梯里用了什么技术伪造出下降的感觉,但那很不自然,我能感觉得到。而且
那个摄像头也有太多破绽,可贺佳却说没有!我猜您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呢!」

  「厉害!识破摄像头不算什么,可是能感觉出重力适应器的不自然,就不是
一般人能做到的了!那可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老人赞许地冲我点头。

  重力适应器我有所耳闻。前一段时间米国传得沸沸扬扬,说这东西能帮他们
夺回世界霸主的地位。拥有这种设备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我从未听说
过这个老人的事情?

  心里充满疑惑,但我可不打算表现得像刚进城的土包子,于是摆出一幅不在
乎的神情,半开玩笑地说:「您不会以为米国总统给我两年的合同仅仅是因为我
能满足他那个放荡的女儿吧?」

  「哈哈哈!失敬失敬,林先生的大名老朽自然知道!」

  「我还不知道我的老板怎么称呼,当然,只叫您老板我也不介意。」

  「老朽姓陈名聪,你怎样叫我都无所谓。你能识破我的重力伪装,这很好,
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这里确实位于地下,虽然没有三千米,但也有将近一千
米的深度。而你的工作,就是保证我这个地下基地里的人员不受任何伤害。」

  「除此之外呢?」

  陈聪德神色突然暗淡下来,用忧郁的声音说道:「除此之外,当然还要倚重
你的另一项本领。我现在就对你介绍一下我们在这里的工作吧!唔……你能够对
此保守秘密,对么?」

  「我是专业人员,保守客户隐私是第一准则,不然米国总统又要闹丑闻了!
如果不是出于工作需要,我恐怕一点也不想知道客户都在做些什么。」

  嘴上这样说着,我心里却在猜测,这老头不会是在搞地下色情俱乐部吧?难
道是要我给应招女郎作性胬调教?

  陈聪笑了笑,引着我进入另一间电梯。这次只花了不到两分钟时间,我们就
抵达了目的地。在那间巨大的类似天然洞穴一样的房间里,我看到了一生都无法
忘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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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他站,但可以保证这里的更新,如需要验证原创性——因为我还不太
会用这里的系统——麻烦斑竹联系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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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先创文学,作者id孤岛,同步更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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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远古淫虫崇拜

  耶稣基督被赤身裸体地绑在十字架上受难,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人熟知的
宗教图腾。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耶稣基督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
妇。所以当我看到钢化玻璃罩子里面的十字架和钉在上面的裸体孕妇时,委实有
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我猜你认为那是受难耶稣,其实不是。」陈聪说道。

  「那这是……?」

  「这个可比耶稣的时代古老得多,通过放射性元素衰变实验得知,这座雕塑
的年代至少在公元前五千年!」

  这句话让我大感震惊。那雕塑上的女人神情逼真,传达出一种既痛苦又享受
的迷乱,好像在欲望中挣扎一般。单说这份惟妙惟肖的雕刻技术,就很难让人相
信它出自于七千年前。再加上雕塑的保存情况非常好,怎么看也不像经历了那么
久的岁月。

  「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当初见到它的时候也惊讶得合不拢嘴。

  可是通过我们的研究,还有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这个雕塑是活的!

  「活的!怎么可能?」我失声叫了出来,「难道那个女人是活的?」

  「不,女人确实是雕塑,但是她的肚子里面……我不知道你是否做好了心理
准备?」

  我皱起眉头,说道:「陈先生,我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超出我的心里承受范
围。既然您和您手下的这么多人都能看得,我自然也能!」

  「好,你很有胆量。」陈聪点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我纠正你一点,这个
基地里全部工作人员将近千人,可是知道这座雕塑的却不超过三十人。」

  「哦?那么我真是太荣幸了!」

  「好了,不说废话了。你仔细看好那个女人的两腿之间!」

  陈聪说着按动一个电钮,雕塑上方的两台像路灯一样的仪器投下淡绿色的光
柱,光柱的交叉点正照在女人的肚子上。我屏住呼吸观瞧,那女人的阴部雕刻得
更是完美,用风月场里的行话来说,绝对是一件名器。

  旁边的陈聪也有些呼吸急促,想必他对即将发生的场面已经熟悉,但仍然忍
不住内心的剧烈起伏。

  忽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探出头来。很快,一根一尺多长的
暗红色肉柱从女体阴户里伸了出来,竟然还在四下扭动!那肉柱越伸越长,最后
露出来竟有七、八米长,好像一条变异的毒蛇将女人一圈圈缠住,末端伸入女人
的口中,另一端还留在女人的阴户里,让人猜不出它究竟有多长。

  仔细看去,那东西并非毒蛇。它的体表没有规则的鳞片,取而代之的是布满
全身的青绿色脓疮。疮孢有大有小,形状也不规则,但每一个都不断起伏,似乎
随时都会破裂,喷射出令人作呕的脓液。

  我见过最令人发指的性虐待场面,也见过人的四肢被折断,肠子被撒得满地
都是的景象,可以说心理承受能力极强。但看到眼前的这条不知名的肉条,还是
忍不住胃中翻涌。

  「这,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根据我们的研究,这种东西是一种史前昆虫,它看起来有点像蚯蚓似的,
是吧?」

  「但我肯定世界上没有这么大这么恶心的蚯蚓……」

  「当然,这东西目前还没有任何记录记载,我和我的团队应该是最早发现它
的现代人。事实上,它在这个山洞里,确切地说是在那雕像女人的肚子里沉睡了
七千年,或者更久!」

  我一时没了语言,一条活了七千年甚至更久的大虫子,沉睡在一个远古女性
雕塑的肚子里,这实在太像天方夜谭了!

  「我们想了各种办法想把那虫子从女人的肚子里取出来,或者说引诱出来,
都不成功。」

  「它似乎把那个雕塑当成了巢穴。更甚者,也许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陈聪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我,接着说,「这还不算完,这条虫子不仅拥有超常
的寿命,而且它的体液能够激发人的性欲!」

  「激发人的性欲?」

  「没错,比人类已知的任何一种催情药都强烈一千倍!」陈聪说着激动了起
来。

  「长寿……性欲……」我喃喃自语,脑子里有了一幅模模糊糊的图景。

  「我手下的学者做出了这样的猜测,各种文明中的造人传说,都是从这个怪
异的雕塑引发出的想象!」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看清了自己脑中的图景。

  人类喜欢将现实的生物加以神化,比如说把飞鸟和马结合起来就成了飞马,
中国龙图腾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那么如果有古人看到我眼前的这个景象,把它
演绎成人身蛇尾的女娲娘娘,或者被蛇引诱的夏娃,就都不足以为怪了。而那两
者正是东西方造人传说里的女主角。

  可是这个雕塑既然有超过七千年的历史,又是谁建造了她?一个不为人知的
史前文明?还是长得跟人类一模一样的外星人?他们做出这个雕塑有何意义?为
了祭祀这条令人作呕的淫虫?

  我陷入了巨大的谜团,陈聪也一时不再说话,洞穴里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陈聪关闭了那两台绿灯,怪虫像是接到了什么信号一样,缓缓
地钻进女人的阴道,再次回到它沉睡的地方。

  「我们给这条怪虫命名为始祖虫,对于它,我们还有太多的未知。然而在研
究过程中,我已经损失了好几位出色的科学家。」

  「你想让我从这东西手里保护你们?这说不过去,我又不是昆虫学家,杀人
我在行,可这东西……」

  陈聪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抱怨。

  「不是让你对付它,事实上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对世祖虫构成威胁的武
器。我们研究它,是希望能够从它的基因中提取出让人类长寿和增强性能力的信
息。」

  我心头一震。永恒的寿命和超强的性能力,可以说是人类最大的欲望所在,
如果陈聪的研究获得成功,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我也不会感到惊讶。然而
巨大的利益一定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代价,比如说他口中的那几位科学家。

  不过我目前最关心的是,作为一个保镖,我到底要面对怎样的工作。

  「那么我的工作是什么?保护这个基地不受外敌入侵?」

  「我刚才已经说了,护卫是一部分,这里除了你还有数十个高手负责保安工
作。而你,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

  陈聪说着拿出一本杂志,「你认识她吧?」

  我一眼认出那是去年的一期《时代周刊》。那一期的封面人物是一位年轻女
性,因为在基因研究领域做出杰出贡献而被提名诺贝尔奖的天才科学家,只有二
十六岁的陈雅芝。

  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这位穿着白大褂而且素面朝天的女科学家,
比任何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花花公子》封面女郎都要迷人。

  「她是我女儿……」陈聪抚摸着杂志封面,眼中尽是悲伤之情。

  「难道她也被这虫子害死了?」

  「不!她没有死,只是……埃,你跟我来吧。」

  陈聪领着我离开洞穴,走进电梯的时候,我仿佛从远古回到现代。我跟着陈
聪在通道里七拐八拐,惊讶于这个基地的巨大和设施齐全。大概十分钟后,我们
停在一个房门口。陈聪输入两重密码才把房门打开,并示意我进去。

  屋子里摆放着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看起来好像医院的诊室。中央摆着
一张大床,我向床上看去,陈雅芝沉睡在雪白色的被子里,如同睡美人一般恬静
可人。

  「她昏迷不醒?」

  「我们给她打了镇静剂。如果她醒过来……」陈聪摇了摇头,似乎是鼓足了
勇气说道,「她就会需求无度地渴望男人。她被那虫子的体液感染了!」

  我哑口无言,这才明白陈聪花一千万请我来,是要我上她的女儿。这种好事
听起来还真像天上掉馅饼,可我却提不起精神。看着纯美如一潭湖水的陈雅芝,
我有种悲伤的感觉。

  「我也不打算瞒着你,我找过无数种办法治疗她,但都无效,唯有男人是她
所需要的。我也找过很多精壮的小伙子,结果都无法令她满足,反而让她更加欲
火焚身。现在我只能用大剂量的镇静剂让她昏睡,可是淫毒还在她体内,长此下
去,她最终会变成植物一个人。」

  我一向反感被人花钱雇来打炮,那跟男妓没什么区别。可面对陈雅芝,我无
法对自己撒谎,她太美了,即便是背上趁人之危或者男妓的名声,我也没办法抵
抗她的魅力。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信心满足任何女人,可问题是单单一次高潮就能让
她康复么?」

  陈聪摇了摇头,说:「你说得对,一次高潮无法让她痊愈。」

  「那这活儿我得干多久?」

  「你别担心,应该不会太久。她每次与人交合,病情就会得到暂时的缓解,
缓解的程度取决于那个男人令她满足的程度。我希望你能尽量较少她的痛苦,直
到我们找到根本解决的办法!」

  「等等……如果你女儿是被那条什么始祖虫感染,我跟她做爱岂不是也要被
感染?」

  「你的问题很多!你到底想不想救我女儿?想不想要那一千万?」

  「您别急,我想要钱,也希望能帮忙救到您的女儿,不过我首先也要保住自
己的命,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

  「哼!你放心,通过我们的研究,始祖虫的体液只对女性有效。」

  「以前还有别的女人感染过,对么?」

  「没错,我手下的两位女性科学家。」

  「她们都……」

  「她们都死在欲望中,确切地说,是因为性欲难以得到满足而导致大脑彻底
混乱,最后变成了两具植物人。」

  陈聪永近乎怨恨的目光看着我,狠狠地说:「我毕生的心血都倾注在那条虫
子的研究上,可到头来它却毁了我的女儿。我告诉你我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让你
们这些家伙压在我女儿身上,我也要想办法救她!」

  我从陈聪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个绝望父亲的执念,于是点了点头,问道:「她
什么时候会发作?」

  「大概五分钟后,镇定剂就会失效。希望你不会往我失望!」

  陈聪说完,转身离开房间,将我和随时可能苏醒过来的陈雅芝观在同一个房
间内。我承认自己打从心底里想救陈雅芝,当然也不愿意放过跟如此美女云雨的
机会。可问题是,被那种怪虫的体液感染之后,她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我不会被
吸成人干吧?

  我坐在床边,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再次为她的美貌震惊。刚刚的种种困
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那是一张无比精致的脸孔,甚至比杂志封面上更加诱人。

  带着眼镜的她给人一种知性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熟睡中的她就好像一
位邻家女孩儿,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自视风流,又如此美女摆
在眼前等着我上,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的肾上腺素开始聚集,下面的分身也
昂首挺胸,把裤子撑出一个酋长级的大帐篷。

  我顿感憋闷难过,心里打定主意,算了,也别等她唤醒过来,干脆现在就动
手吧!

  我双手撑住床,压下头去,打算一尝美人红唇,却发现她的嘴里似乎含着什
么东西。

  我用手指轻轻掰开她的嘴唇,才看清那是一个性调教里常常用到的牙套,能
够防止女人动用牙齿,只是这个牙套做得非常小巧精致,咋看之下不易察觉。

  我撩开被子,发现陈雅芝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床上。那些是旋转式固定锁,被
锁住的人绝对无法自行打开,而其他人只要旋转锁扣,就可已释放被锁之人。看
着牙套和锁具,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陈雅芝眉头轻颦,鼻息间带着一丝呻吟,缓缓张开迷蒙睡眼,尤
如夜空中两颗明星开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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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向欲望开火

  陈雅芝醒了过来,她似乎早已习惯被捆缚在床上,因此没有丝毫挣扎。她看
到了我,先是有些吃惊,然后便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盯住我。那眼神将我的心投入
冰窟,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弗拉吉米尔,我曾经的战友。

  那时候,俄国人弗拉吉米尔和我在同一支佣兵队伍里卖命,转战于动荡的北
非沙漠。因为年纪相仿,又臭味相投,我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一次突袭
中,弗拉吉米尔不小心踏上了土制地雷,一条小腿被炸烂。敌人将我们包围,我
拖着弗拉吉米尔突围出来,却跟大部队走散。

  沙漠里的自然条件非常恶劣,即便没有追兵,我们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也非常
的小。

  对于失血过多而且一直高烧的弗拉吉米尔来说,那个可能性基本是零。但我
没有办法放下战友,哪怕他只剩一口气。

  大部分的时间里,弗拉吉米尔都在昏迷中痛苦的呻吟,我听在耳中,疼在心
里。

  他偶尔醒过来,一般是在寒冷的夜里,对我说,放下他自己走。我每次都是
不说话地摇头。在第三天的正午,他忽然醒了过来,而且神志异常清晰。我就预
感到他的时候到了。

  「林,放下我,自己走吧。」他又重复这句话,但比以往每次都更加坚定。

  「我不会放下你,我要把你弄出去,我们一定可以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

  「你可以,我不行了。」

  「瓦洛佳(弗拉吉米尔的昵称),你不能死,你要记得你答应过要带我去莫
斯科找最漂亮的姑娘玩个昏天黑地!」

  「哈,哈哈……咳咳……我,恐怕我要食言了。」

  「别废话了,留着点力气,我们就快出去了!」

  「你听我说!拿着我的项链,去找我妹妹,卡佳沙……现在,我的朋友,给
我一个痛快……」

  「我不认识你妹妹……我做不到……」

  「你当然做得到,别让我死得太难看!」

  我抽出手枪,颤抖着抬了起来,对准弗拉吉米尔的头。那个拥有漂亮金发和
灿烂笑容的小伙子已经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也许一颗子弹才是对他最大的怜
悯。

  「祝你能上天堂,干几个天使也不错……」

  「哈哈,我在那里没有朋友,我会下地狱的,我们都会去那里……林,答应
我……」

  「什么?」

  「找到我妹妹,但别上她,不然我变成幽灵也一定会去找你的!」

  我扣动扳机的时候,有一阵风吹起,带走了弗拉吉米尔的灵魂,也把恼人的
沙粒吹进我的眼睛。我离开沙漠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但没人知道我内心的伤
口更巨大,而且永远无法愈合。之后我去了莫斯科,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遇
见了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卡佳沙。那,又是另一个故事。

  陈雅芝的呻吟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就像那时候
的弗拉吉米尔一样。我知道她想求死。一个曾经风光无两的女科学家,被淫毒感
染,不得不与一个又一个男人交媾以换得短暂的解脱,她自然承受不了这样的耻
辱和折磨。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应该已经数次尝试过自杀,这也是她会被牢牢
捆住的原因。

  我现在手上就有枪,如果我想,可以像对待弗拉吉米尔那样结束这个女孩的
痛苦。但我做不到,不是为了她老爸的钱,而是我自己不愿意再落入那样的心痛
之中。

  一边是背上永远的心理包袱,一边是和绝色美女云雨快活,你说我选哪个?

  我狠狠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给她最强烈的高潮。

  陈雅芝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决心,开始挣扎。可很快,这个愿意为贞节而死的
女孩就变换了表情。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扭动的身体仿佛一团
燃烧的火焰。我知道她体内的淫毒开始发错了。

  我也不打算让她继续受罪,马上揭开被子,让她只穿一层薄纱的身体暴露在
眼前。与贺佳相比,陈雅芝的皮肤更白更细嫩,像是刚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一样。

  她的胸部比贺佳稍微小一点,但拥有更好的形状,即便是这样平躺在床上,
也丝毫没有向两侧松散的迹象。在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对乳峰也在摇曳,早已
坚挺的乳头贴着纱衣磨动,看得我有些眼花。

  我扑上去,一把将纱衣撕掉,雪白的乳房一览无余。我用双手分别抓住,百
般揉捏,同时用牙齿轻轻袭击两粒乳头。陈雅芝发出婉转的呻吟声,同时努力的
挺起胸脯,让乳房有更多机会与我蓄着短胡子的脸颊摩擦。

  说实话,单纯这对乳房,就已经让我把刚刚那些貌似高尚的念头抛诸九霄云
外。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很单纯的发情男人,一门心思要上一个被捆缚的绝美女
人,就算她体内的淫毒突然消失,我也决不会放过这顿肉欲大餐。

  被淫毒引发强烈性欲的她已经无需我用出高级的前戏手段,下体的淫水早已
经泛滥成灾。我见过的浪女不在少数,却也从没见过能留出这么多淫水的,简直
就像已经潮吹了两轮一般。看来那怪虫的淫毒果然厉害,如果不快点给陈雅芝解
渴,恐怕她光流淫水都要流到虚脱。

  我有心早点插入,可是她被束缚在床上,这个姿势给我带来很大困难。这个
床设计的也不合理,应该采用吊挂捆绑的方式才方便我进出嘛!可仔细想想,陈
聪自然不会用那种调教性奴隶一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一边抚摸陈雅芝的胸部和下体,一边对她说:「我把你的锁扣解开,让你
好好舒服,你可不要寻死觅活的,听到没?」

  她慌忙点头,同时露出饥渴难耐的神情。我猜她已经被欲望淹没了理智,早
就把寻死的念头抛在了脑后,于是我解开她脚上的锁扣。

  刚刚挣脱束缚,两条修长的腿就盘在我腰间。她用力拉着我的身体往她的下
面靠拢,同时挺起阴户在我身上摩擦,寻求一时的快慰。我还来不及结解开她手
上锁扣,她已经自己寻到了正确的位置,稍一发力,竟将我的肉棒吸进穴内!

  刚一入穴,我就感到里面出奇的湿润和炙热,那温度确实不是正常女人可以
达到。更加奇妙的是,她穴内的每一寸膣肉都像是拥有独立的意识,争先恐后地
扑向我的肉棒,不用我动,就能感受到胜于磨擦的快感!

  穴里会动的女人我也遇到过几次,但都没有陈雅芝这般激烈,果然还是淫毒
作祟。想到这里我也不敢怠慢,运气调息,将肉棒上的感知度降低了几分。

  这一招其实也是玉鹤门的独门绝技,名为「移神息」,我在贺佳身上用过一
次。它本来的功能就是降低身体某一部分的知觉,避免自己因为伤痛而丧失战斗
力。

  传说这一招要是用得好,人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变成不畏疼痛的超级战士。当
然降低感知不代表不会受伤害,因此这一招也是非常危险的双刃剑,我是轻易不
会把它用在战斗中的。但在床上,却可以避免突如其来的刺激造成过早泄精,实
在大有妙用。

  缓过刚刚那一阵极限,我渐渐适应了穴内的温度和颤动,这才提起精神,时
而猛烈时而舒缓地抽擦起来。然而穴内的吸力也是越来越强,我刚刚抽出几分,
便又被吸了进去。生平第一次,我要花同样多的力气去完成抽出和插入这两个动
作。

  为了获得主动权,我只好再次将精气运到肉棒上,让那家伙暴涨几分,一下
将她的肉穴撑住。这一招果然有效,陈雅芝高呼一声,整个身体弯成了弓形。

  「唔!呜呜……唔!嗯!」

  因为她口中带着牙套,无法说出话来,但是那种被压抑的呻吟哼叫,配合床
铺扭动的「吱吱」声,以及肉棒进出淫穴的「扑扑」声,竟构成了一种和谐而淫
靡的韵律,更加能够刺激我的欲望。

  我开始猛烈抽插,她则不断摆动蛮腰,迎合着着我的一次次进攻。

  她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抓住自己的乳房狠命揉搓,另一只手则按在我
们结合的地方,恣意蹂躏自己的阴蒂。我看得兴起,也腾出双手按住她的乳头,
同时施展三颤指。

  这样的刺激确实非同小可,不到百抽之后,我就感到一股灼热的阴精喷在我
的龟头,力量之大,竟有将我肉棒顶出去的趋势。我发力往里一顶,像推注射器
一样将淫水和阴精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厚实而灼热的体液在挤压中给我的肉棒带来无微不至的贴合快感,这当真是
史无前例的性爱体验。陈雅芝的身子再度弯成弓形,高潮持续了竟有三十多秒。

  我虽然也想痛快地射出,但考虑到身下的女人曾让许多精壮男人铩羽而归,
我觉定给自己留些回旋的余地。果然不出所料,陈雅芝丢了一次之后,很快恢复
神志,不断扭动身体,要求我继续干她。

  于是我挺枪再战,一连让她丢了十几次,我自己也丢了五次。

  陈雅芝似乎是得到了满足,终于沉沉睡去,看着她被我干得红肿的下体,我
心中满是怜惜。其实我自己也是下体生疼,脑子发晕,真想抱着美人的柔软的身
体沉沉睡去。

  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权力,归根结底,我也不过是被陈聪雇来的,说难听
点,一个工具而已。带着满心怅然,我穿好衣服,又将陈雅芝的双腿固定好。在
她下次醒来之前,我应该找一个合适自己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走出房间的时候,陈聪已经在外面等候。他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似乎想对
我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我没有心思去安慰这个花钱请人干自己女
儿的可怜老人,因为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彻底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金色的头发闪现着光泽,一双大眼睛仿佛蓝宝石
般忧郁而美丽,极富立体感的鼻子和眼眶,配上总是高傲挑起的嘴唇,构成了我
记忆中最难忘的美丽容颜。她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异数,一个我真正爱过却没有发
生过任何肉体关系的女人,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卡佳沙。

  「卡佳沙!怎么会是你?」

  卡佳沙没有说话,但她厌恶的眼神告诉我,她对我在房中所做的事情一清二
楚。

  「原来你们认识?」陈聪看看卡佳沙,又看看我,略带惊讶地说道。

  「我们,是老相识了。我,我是她哥哥的老朋友。」

  我感到有些尴尬,试图解释些什么。

  而卡佳沙却毫不留情地说:「确切地讲,是杀害我哥哥的凶手!」

  陈聪有些愕然,但很快又说:「既然你们二位认识,我就不作介绍了。我请
你们记住,你们二位都是我聘请来的保安人员,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都不
要在我这个基地里寻找解决办法。」

  「我当然明白,陈先生,我是职业保镖,跟某些只能靠取悦女人过活的人不
同。」

  不等我反唇相讥,陈聪便说:「我现在要去陪我女儿。请你们你们能在门口
做好警卫工作。我出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们已经达成共识,哪怕只是短期的
也好。」

  陈聪说完走进房间,将我和卡莎留在门外。我知道老头子是想让我和卡佳沙
好好谈谈,以免闹出什么乱子。他的想法是不错,但未必适合我和卡佳沙。卡佳
沙不再看我,像机器人一样立在门口,局面一时陷入尴尬。

  我觉得自己应该打破僵局,于是站在门的另一侧,也刻意不看去她,尽量用
平和的语气说:「卡佳沙,你明明知道在那种时候,我别无选择。」

  卡佳沙一言不发。这真让我心疼,我们曾经有一段非常美好的邂遘。

  北非一战之后,我离开了佣兵团,赶往俄国寻找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可除了
卡佳沙这个超级常见的名字,弗拉吉米尔没有给我留下其它任何线索。我决心一
定要完成战友的遗愿,打算在莫斯科常住,直到找到卡佳沙为止。

  我白天在华人超市打工,晚上四处打听,结果赶巧不巧地遇见了当地黑手党
火拼。我在无意中救下了一个老大的女保镖。当时她头部受伤,醒来之后相当长
的时间里没能恢复记忆。我则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发起了追求攻势。之后我们顺
理成章地堕入爱河,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那也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单纯
的恋爱。

  可就在我们最终要结合的那一刻,她看见了,戴在我胸口的弗拉吉米尔的项
链。

  那项链想必对他们兄妹意义非凡,卡佳沙看到项链竟然恢复了记忆。

  我本以为作黑社会大佬保镖的她能够理解我,于是将北非沙漠里发生的事情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结果,就演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局面。之后我离开了俄国,
很多年没有她的音讯,万万没有想到,竟在这里与她再次相遇。

  天知道,我们这段孽缘会走向哪里?

  我正兀自难过,陈聪突然推开房门,一脸惊恐的神色把我和卡佳沙都吓了一
跳。

  「你们两位快点跟我来,检查好你们的武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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