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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散花天女】【全】 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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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六集(4) 作者:紫屋魔恋


             第四章  百合花开

  「仙儿好乖……」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才是,男女之事虽是销魂蚀骨,
有着无可言喻的美妙,但总也要两情相悦才能嚐到其中滋味;尤其在华素香这般
守节孀居女子看来,女子贞节珍贵尤过性命,即便你天香国色、绝艳矫姿,若是
破了身子就不值一钱了,偏偏南宫雪仙之所以失身,身子被男人阳精滋润得粉嫩
娇滴,全都是为了自己女儿。

  先不说华素香与妙雪的关系,光这缘故都令华素香重话说不出口来。她感受
着额间传来微微的暖意,轻轻厮磨着,「素香……好喜欢你喔……如果……如果
你和若梦一样,是素香女儿就好了……素香就可以……可以好好爱你了……」

  「小梦……小梦是仙儿的妹妹……嗯……前辈……所以说……所以仙儿,也
是……也是前辈的女儿……」好难得感觉到自己像在母亲怀抱里一般温暖放松,
南宫雪仙不由抱紧了华素香,口中软语呻吟,「是真的……前辈……仙儿也好喜
欢……好喜欢在前辈的怀抱里头……」

  「既是如此……就不要前辈前辈叫得好见外……」闭上美目,不让南宫雪仙
此刻的男子面貌搞得自己心里不安,华素香搂紧了她,纤手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周
身抚爱着,既是长辈又是顾若梦的母亲,无论哪种身分都令华素香对南宫雪仙只
有怜惜疼爱,一点没有戒备的感觉。

  「素香和妙雪姐姐向来是好姐妹……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所以……所以仙
儿也是素香的好孩子,别再叫前辈了……仙儿……叫……嗯……叫香姨好了……
要乖乖的叫……知道吗?」

  「嗯……是……香姨……哎……别……别那样……」一声香姨出口,南宫雪
仙只觉心都酥了。虽说心底还在告诉自己,即便两人再是亲密也千万不能忘记,
绝对不可以把燕千泽的秘密说出口来,更不能让华素香知道,不只楚妃卿连女儿
都生了,妙雪真人的清纯道功也丧在燕千泽胯下,从清修女道脱胎换骨,身心全
然变成了燕千泽怀中娇宠的美妇;就连自己的处子之身,也是半推半就之间被燕
千泽接收了去的,否则以华素香的性子,哪有可能不杀到燕千泽居处去闹个天翻
地覆?

  只是泽天居之事虽发生不过二月,对她而言却好像已过了许久一般,事变前
的温暖家庭仿佛已是许久未曾经验的过往,现在好不容易在华素香怀中寻到了一
点家庭温暖的痕迹,教南宫雪仙哪里能够抗拒?

  她只觉身子软软柔柔,一点力气都不想提起来,只想要乖乖地偎在华素香怀
中,享受这家人一般的温柔对待,也因此华素香的手虽在她身上滑动,一时间南
宫雪仙却没怎么抗拒,直到华素香的手缓缓滑到胸前,隔着薄裳尝试着自己贲挺
的胸线,才忍不住呻吟出声。

  可那声音之中却没有多少抗拒的意味,毕竟身子已破,最近才被朱华襄连番
云雨之间弄得身子愈来愈敏感,即便一层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娇嫩,这般抚
触真的令她颇有感觉。

  「仙儿放心……不弄伤弄痛你的……」感觉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微颤抖,
那模样真令她说不出的怜爱,华素香不由愈看愈爱,愈想让她当真变成自己的女
儿,将来若泽天居之事解决,一定要跟裴婉兰说,让南宫雪仙拜自己为义母,想
来妙雪真人该当可以为自己帮腔。

  只要自己能在此事帮上忙,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
是好好怜惜这可爱的孩子。华素香轻轻地在南宫雪仙颊上亲了一下,美目望着那
男儿面貌,心下虽有些异样,话仍是说了出口。

  「其实……其实素香和梦儿她们……也常常这么做的……同是女孩子……只
要注意些就不会出事情的……」

  天啊!没想到华素香竟会有这等嗜好?不过既然男子中有人有龙阳之癖,女
人间要绽放百合之爱也不是怎么奇怪的事,光从前面几日自己在朱华襄的床上,
被他时而把自己当女人翻云覆雨,偶尔兴起也像兔儿相公般迳走菊穴,弄得自己
痛楚之中又不由欢快,南宫雪仙便不由迷惘,这羞人的事儿还真是花样百出。

  燕千泽的淫功百变、朱华襄的龙阳之好,虽是淫贼所好,但经历之后却也大
得其美,那异常火辣的感觉,使得女女之间单纯的百合之爱,简直称不上特异之
事……

  不过思及此处,便不由想到顾若梦曾经娇滴滴地提过,华素香虽是深居简出
一年到头没能与男子遇上几次,却总保得冷漠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心中有
男女之思时,总要靠工具克服,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没深思,但现在见华素香这等
样儿,芳心乱跳之间却不由想到华素香也该是狼虎之年了,又不像妙雪终年清修
对男女之事总有本能的需要。

  可云雾香亭既是顾杰这等文人雅士的居所,该当不会像淫贼一般有什么特别
令人难堪的工具淫物,更不会像燕千泽那般,这等淫具还要特地空出一间小屋来
放,本以为华素香需用的工具该当只是些小玩物,不过照这样看来,顾若梦口中
所说的工具,该不会……该不会就是顾若梦与两个师姐三人吧?

  「香……香姨……」

  「仙儿好乖……让香姨疼爱你……」听南宫雪仙声音之中微微颤抖,华素香
还以为是她在云雨方面经验太少,加上清白身子又是恨怨之间,丧给了那死鬼盛
和,对此事不由有些畏惧,一心只想让她从那难受之中解脱,手上不由抚得更落
力了些。

  不过既已破身,也有破身的好处,女女厮磨之间,就不需要像怀抱着顾若梦
或高典静时一般,总要小心翼翼别弄伤了她们的处子之身,现下自己可以好好发
挥了……

  这念头平日不会起来,也只有怀里抱着南宫雪仙时,激情的感受中才会从心
底露了头;华素香不由羞涩,但既起了头,不能就此收手,「仙儿好好放松……
让香姨来……」

  「唔……」全没想到华素香会来这么一套,南宫雪仙心下本还有些抗拒;毕
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为女人,又是长辈动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一来她是被燕千泽这等风月高手破身,体内阴阳诀的淫劲令她的身子愈来
愈是敏感;二来接连的性爱体验,虽说时是被迫时是自动,可被阳精尽情滋润过
的肉体在这方面的需求也愈来愈是殷切,被华素香一阵抚摸之下,南宫雪仙只觉
身子渐渐发热,抗拒的意志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强烈地、打从子宫里头
攀昇而出的欲望。

  一边被华素香上下其手,一边任体内逐渐冒出头来的欲望,熬的浑身火热难
当,口乾舌燥之间,南宫雪仙心下不由有疑。阴阳诀在这方面该有护身之效,却
不知怎地,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功力在云雨双修间渐渐提高,身体却是愈来愈敏感
那种冲动愈来愈是难以压抑,好像自己真正愈来愈是个淫娃荡妇了,那种倾向女
儿家哪里受得住?

  偏偏只要想到随之而来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颇有种想要随波逐流的感觉,
否则也不会在前面几日躲在朱华襄床上,全心全意地与他尽情领略云雨之间的种
种欢愉美妙,甚至连菊蕾都献给了他。

  「仙儿……嗯……仙儿不推拒便是……哎……」

  虽说清白身子失在盛和身上,她对自己又是全无防备但这么快就完全软化,
一点没有抗拒地任自己为所欲为,未免也太快了吧?

  华素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顾若梦等三女是自幼被她养大的,床上亲亲摸摸
都是习以为常,就算情窦初开,知道那已经超过了一般母女之情,但身子早在不
断的经验之中熟悉了,她们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手。

  但南宫雪仙今儿才第一次见到自己,就不说初次见面的陌生,光妙雪所传徒
弟,照说也该有师父三四分本领,旁人的手上挑逗该当没那么容易奏效,可现在
光从南宫雪仙身上那情不自禁的反应,华素香也知她不是为了承自己的情才乖乖
就范,当真是打从心底有了需要,这般易动情反令华素香不由有些疑惑。

  只是那疑惑一闪即逝,南宫雪仙的身分殆无疑义,加上她已嚐过男女之事,
肌肤柔滑之处远不是顾若梦那般青涩少女可比,抚摸之下不由令华素香也有些心
旌摇荡起来。

  她搂紧了小姑娘一边亲着她甜蜜的樱桃小嘴,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一点一点地为南宫雪仙解脱衣裳;感觉华素香的动作虽没有朱华襄甚或燕千泽那
般效果十足,却也颇为熟娴,南宫雪仙只觉娇躯发烫。

  她一边回吻着华素香,一边不甘示弱地为她宽衣解带起来,两女的衣裳都颇
为单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脱自是容易,不一会儿床上纠缠的两女都已一丝不挂,
敌放着女体诱惑的香气。

  微微的月光洒入房内,只见软软的床榻之上,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女体正自
缠绵。南宫雪仙肌肤洁白如玉,透着微微的鲜艳血色,愈显丽色诱人;胸上两颗
诱人的美峰,随着呼吸和另一双玉手的抚弄,不住微微弹跃着,两点媚蕾不住舞
动着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南宫雪仙已然动情,肌上香汗渐渐泛出,在月光下尤其莹然生光,混着
她娇柔无力、似有若无的轻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顺着酥胸纤腰而下,腰
臀处娇柔地轻抖着,泛着似诱惑又似娇羞的颤抖,华秦香不由伸手摸去,只觉纤
手触及之处软润轻滑,真正是暖玉温香,抚摩起来比之自己的女儿和徒儿都要来
的润滑如脂。

  想来男女之事对她的影响还真不少,恐怕还不只盛和那一次,至少这美妙的
触感、甜蜜的肌肤,就绝不是与高典静、香馨如两女不到一岁的年纪差别所可导
致的。

  边摸边心旌荡漾,不只华素香如此,南宫雪仙亦是如此。床上的华素香虽说
肌肤较黑、虽说年纪已长,但约略四旬又已为人母的她,却是一点不显老态,身
材曲线尤其火辣动人,比之南宫雪仙还要来得惊心动魄。

  更令南宫雪仙无法想像的是,华素香肤色微黑,外观看来总令人觉得虽是娇
躯充满了情欲的诱惑力,但经历日晒的肌肤,怎么也无法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的雪白女子一般润滑纤柔,可手一摸上去,南宫雪仙便知自己大错特错了;华素
香古铜色的肌肤,摸起来的触感竟似不弱於自己,润滑如脂中又充满了热力,令
南宫雪仙真的好羡慕,连眼儿都润了。

  「哎……香姨……好棒……」摸得似上了瘾,南宫雪仙一双纤手完全不肯离
开华素香饱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纤手映衬之下,华素香的肌肤愈显
乌光,可那乌润之中,两点艳丽的嫣红仍是傲然挺立,与肤色相衬下的诱惑,比
之自己的胸前还要来得强烈。

  尤其抚揉之间,随着华素香躯体愈渐火热,体香愈发散放,烘得南宫雪仙鼻
子里都是华素香的香气。即便一开始还有三分勉强,现在的南宫雪仙可是愈来愈
投入了,「香姨的胸口好软好高……摸起来好舒服……」

  「哎……这个……也是醉梦香的功用之……之一……」被南宫雪仙一阵爱抚
揉捏下来,华素香只觉身子好热,像是有股火从体内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
肤上头,那火来的如此突然,华素香甚至才刚感觉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体
内烧了开来。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处正是华素香许久许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本来自顾杰死
后,幽谷仅只偶尔被葱指光临几下,与男女之交的感觉直有天壤之别,而除了与
女儿徒弟床上缠绵之时偶有异感外,子宫深处却很少有感觉。

  可没想到南宫雪仙这般厉害,不过手指在胸上轻抚而已,已令自己子宫处燃
起火来,那手段的美妙熟练,相比之下顾若梦、高典静相香馨如加起来都远远不
及,若不是亲眼见到妙雪真人的信笺,又从南宫雪仙的呼吸之中感觉得出她确实
是妙雪真人的徒弟,光从这般巧妙娴熟的诱惑手段,华素香差点错觉自己引狼人
室,把在床笫间玩弄女人的妖女搞上床来了呢!

  只是早臻狼虎之年,又不像妙雪那等修道之人一直保着处子之身,原本还压
抑在体内深处的情欲,一旦诱发其燎原之势,远远不是初嚐此味之人可比。华素
香差点连抚摸南宫雪仙的手都软了,眼儿下由眯了起来,「醉梦香浸润之下,皮
肤会……会很有弹性,连……连下面也容易缩紧……就算是……就算是生产之后
也……也不碍的……哎……仙儿……你……你的手法从哪里学来的……怎么……
怎么这样……啊……」

  「嗯……香姨……你的身子好软……皮肤好滑好柔……摸起来好舒服……哎
呀……仙儿好爱你喔……」听华素香这么一问,南宫雪仙心下一惊,差点没有手
软。

  盛和之事后,顾若梦误以为自己的处女身子是丧在这死鬼手上的,谁教那时
盛和七孔流血,沾淋的她身下也是一片红呢!南宫雪仙自然不会解释这种事情,
却没想到华素香多半也被顾若梦这样误导了。

  若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段异常熟练,也不知会否露出马脚来?偏偏华素香肤色
虽黑,与中原一般的审美观相去甚远,但肌若凝脂、香滑柔软,光抚摸都觉阵阵
快意,南宫雪仙实在割舍不下,也只好对她的问题答非所问了。

  「嗯……如果……如果仙儿以后……以后也能像香姨这样……该多好……唔
唔……仙儿会……会好好服侍香姨……」

  虽说心下还有疑惑,但华素香事先全然不知南宫雪仙的手段乃是燕千泽的亲
传,再加上日前与朱华襄床笫缠绵不休,短短两、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种
种手段正好试验,若论逗弄女子情欲的功夫,此刻的南宫雪仙少说也有燕千泽七
八分火候了。全然没有防备的华素香对此照单全收,自无幸理,此刻的她只觉股
间水声潺潺,幽谷里头竟似像又被顾杰爱抚时一般渐渐湿润起来,偏偏自己却是
被女子弄得这么动情的!

  更羞人的是华素香暗自品味之中,体内的情欲之烈,竟似比当年与顾杰夫妻
敦伦时还要来得厉害,舒服的她玉腿微颤,想要夹紧偏是抵不住幽谷里头不断有
种欲火强行外冲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间辗转之时,对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
简直就和个童蒙初开的小孩儿没个两样。她眯起了眼,在南宫雪仙的手下不住呻
吟着,再管不了其他。

  没想到华素香对自己的手段竟如此不堪一击,南宫雪仙不由吃惊,心中的惊
吓差点没止住了自己的手。她虽知道华素香早嚐过情欲滋味,又是夫死许久,身
为未亡人的她长年不受云雨滋润,狼虎之年的身子正是最经不住刺激的乾柴,哪
堪自己这把烈火放下去?可没想到自己的手段竟进步了这么多,竟让华素香就好
像被燕千泽这等风月高手玩弄一般,一点无法抗拒地春情荡漾。

  心中又是微惧又是兴奋,南宫雪仙一边抚爱着那比自己高挺了许多的美峰,
一边伸手下探华素香股间,果然如她所想像一般,那处已是湿腻了一片,尤其当
触着了自己纤手的当儿,华素香玉腿剧震,就好像被电殛一般,一双玉腿不由自
主地打了开来,南宫雪仙纤手不由轻探,却勾起了一抹甜腻的春泉。

  美目迷茫的华素香只见南宫雪仙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将指间沾黏的汁液送
入口中,似很甜蜜般地吮吸着,想要阻止偏又开不了口,虽是羞窘却不由在芳心
深处有股奇异的渴望,尤其此刻南宫雪仙仍顶着一张男人的睑孔,看起来就好像
是这男人正把自己摆平床上、大快朵颐似的。

  虽知她实是女子,华素香仍不由有些觉得自己背叛了亡夫,可那种微弱的罪
恶感,非但没能阻止她的欲望,反而使得冲破禁忌的感觉。令娇躯愈发火热难当
了。

  心知那是华素香情欲荡漾的表现,南宫雪仙不由顽皮心起;她美目瞟着不由
羞涩的华素香,葱指在唇间轻品细嚐、娇声辨味,好久好久才下探华素香幽谷,
葱指轻轻地探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揉弄起来。

  南宫雪仙的技术绝佳,是华素香头一回遇上,尤其被她探索之间,细长的纤
指似是触及了什么特别敏感之处,弄得华素香美躯连颤。美肌上头香汗渐泛,加
上她的另一手在自己敏感美峰上的滑动,与两女唇瓣黏啜吸吮的剠激,香舌吮啜
间似还吸到了自己刚被浅嚐的蜜味,不一会儿华素香已是喘息难当,不由自主地
呻吟出声,竟就这么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全没想到华素香主动与自己上床,在床笫间却是如此不济,南宫雪仙不由吃
了一惊,细想之下却又觉得理应如此;华素香狼虎之年,又是旷了许久,正是情
欲积压深藏的时候。

  外表看不出来。其实淫欲已在她体内暗自蔓延,一旦诱发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虽说同样的事华素香也与顾若梦等女徒做过,但说到云雨之事,有没有经验一
见便知,以顾若梦等小女孩的手段,要让华素香舒泄只怕是难上加难,偶有杰作
都得看老天爷脸色,现在被自己这么熟练的手段搞上,带来的刺激绝非以往的经
验可比,难怪华素香不堪一击,自己不过稍稍动点手段,她便欢快地败下阵来。

  见华素香兀自闭目喘息,南宫雪仙探着她幽谷的纤指不忙抽出,只停在那儿
感受着被她亲密夹吸的滋味,醉梦香功效卓绝,华素香虽已生产过了,可幽谷夹
吸之紧密火热,毫无松弛之态,窄紧处竟与少女没甚分别,吸得南宫雪仙纤指一
紧,一股美妙异常的感觉直透心底。

  她一边探出另一只手到了床外,一边在心下胡思乱想,被幽谷夹吸的感觉如
此美妙,当燕千泽享用自己又或师父妙雪肉体的时候,所受的是否也是这么舒服
的感觉?而朱华襄……他不只用过自己的幽谷,连菊蕾也不知玩过几回,那儿的
感觉不知比幽谷如何?若真是这般舒服,也怪不得朱华襄要和自己在床上尽情缠
绵,好几天都不肯下床了。

  「香姨……」见华素香喘息渐止,微启的美目透出无比娇艳的光彩,火辣的
胴体似变得更火热了,撩人的香氛在口鼻间不住浓郁起来,看得南宫雪仙也下知
该继续下手还是该停的好。

  若继续动手,虽说正适合华素香本能的需要,同时也让自己被引起来的欲火
有了发泄之处,但若这样下去,也不知她是否会有疑惑,妙雪教出来的徒儿竟熟
於男女之事,怎么都令人生疑;可若不动手麻……不只自己受不了,想来华素香
也不甚愿意。不过看看已滑到包袱上去的手,感觉着包袱之中渐渐探索到所需之
物,南宫雪仙也知道自己的思虑不过是白费功夫,本能的需要早已下了决定。

  「你……哎……仙儿……」美眸中满是渴望,还夹杂着一丝疑惑。华素香确
实有疑,在她的印象之中,妙雪真人修道已久,每次见她都觉得这姐姐愈来愈不
食人间烟火,愈来愈像下凡仙子,仿佛随时都可能回到夭上去,一点也没法将妙
雪与男女淫欲之事搅在一起。

  可南宫雪仙的手段之火辣娴熟,却在在都显示绝非不熟此道之人纯靠天资的
功力,少说也得浸淫此道一段时间才能有这等功夫,怎么看也没法跟妙雪那仙姿
道骨,不与人世混同的模样扯上关系。

  若说是家传之学那就更不可能了。泽天居无论如何也是南宫世家一脉,即便
败落也仍称得上名门世家,当年武林道上「玉燕子」裴婉兰虽称不上拒男人於千
里之外,也是净身自爱的好女子,怎么也不可能与男女之道扯上关系,南宫雪仙
究竟是从哪儿学来这等不堪为人道的坏手段?

  不过华素香心中虽疑,体内被诱发的本能却如野火燎原,正逼迫着她臣服在
淫欲之下,接受那许久未曾尝试的云雨之乐的洗礼。反正两人同为女子,再怎么
假凤虚凰地弄将起来,也成不了什么坏事,最多是比高典静她们更能令自己满意
罢了。

  华素香虽知这不过是欺骗自己,但被诱发的需要,早令她没法再去多想这么
多了,现在的她只想将欲火的空虚深深地填满。

  「仙儿你……你怎么会这些……这些坏东西……哎……」看着南宫雪仙面上
易容未褪,仍是男子模样,华素香不知怎地只觉羞赧,差点没法迎上南宫雪仙的
目光,若非她偷偷地探手向南宫雪仙胯下一摸,确定她实是女子无误,只怕现在
早要逃下床去了。

  她微呶起嘴,在南宫雪仙甜甜的唇上亲了几下,似怨似艾地瞟了南宫雪仙一
眼,芳心不由混乱,既觉得自己在背叛亡夫,又觉得同为女子没什么大不了,间
中还有体内本能的欲望,以及南宫雪仙那男装外表的刺激,混乱得令她全然摸不
清头绪,「素香可真是……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没想到……没想到仙儿你……
这么坏……」

  「香姨乱说……这可是……可是仙儿孝敬香姨的一番心意……」听华素香语
中虽似怨艾,语气中却没有多少怨愤之意,多的却是一丝甜美的韵味,没有长辈
对晚辈的感觉,反而像是……像是女子想让爱郎大占便宜时,又羞赧又期待,还
带一番撒娇扮痴的味道。

  南宫雪仙虽不由有些吃惊,心下却不由大定,至少华素香没对自己的手段起
疑,已算是件好事。她纤腰微微施力,娇躯向华素香黏得更紧了些,四颗饱挺丰
腴的美峰相磨之下,美妙的刺激令南宫雪仙也觉幽谷渐渐湿了起来,自然更逃不
过华素香搁在那儿的手。

  她甜甜一笑,仍留在华素香幽谷中的葱指想拔却拔不出来,只觉华素香吸紧
了自己,仿佛怎也不想放开似的。

  「偶尔这样试试……感觉也……也很棒的……」

  「是……是啊……」不得不承认南宫雪仙所言有理,说句实在话,若没有顾
若梦、高典静与香馨如三女陪伴,华素香还真不知自己能否为亡夫守节这么久,
这可不是字面上的相依为命那么简单。

  即便三个女徒在这方面功夫都不到家,可和她们在床上翻滚抚摸亲吻,好歹
也将体内蓄积的、难以明言的渴求稍泄个一两分;不过那种舒泄只治标不治本,
华素香不是不知道,没有被深入安抚,体内的欲望很难彻底解脱的,可她又不愿
意弃了守节孀居之身。

  如今南宫雪仙有这么个手段,对华素香面言可是欢迎得紧呢!「真的……真
的很好……仙儿好厉害……香姨……很喜欢呢……」

  「还有……还有多的呢!」将手上的东西藏到了枕下,南宫雪仙虽说欲火已
高,但那工具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拿出来的,若不让华素香和自己再被欲火烘烤
得难过一些,要彻底放浪可是很不容易呢!

  她娇滴滴地一笑,好不容易将葱指抽了出来,沾的满是汁光的葱指栘到了两
人眼前,那泛着光芒的葱指,令华素香既想看又害羞,偏知上头的汁液全是自己
的流泄,想避也避不得,只能在南宫雪仙怨言的要求下,与她一同丁香轻吐,把
指上的汁液吮吸个乾净。

  两女小舌相触之时,感觉比平常自己与女儿或徒儿亲吻时,要更撩人火热的
多,那强烈的需要简直像是从子宫里头喷发出来一般,再也难以掩饰遮盖,耳边
听着南宫雪仙的声音,「香姨……我们嚐嚐新如何……」

  「哎……可是……可是这样……好羞人的呢……」听南宫雪仙在耳边细诉,
华素香只觉整个脸部烧滚了,乌润的美肌火烫地将香汗灼成了轻烟,帐中登时春
光旖旎,美的不似人间。

  虽说与女儿和徒儿在床上拥抱亲吻也试过了好几次,但南宫雪仙祈说的未免
也太刺激了些,别说和女儿这么做,就算顾杰还在,华素香也没这个脸和他一试
此种体位,可胸中激烈跳动的芳心,却令华素香没办法断然拒绝,只在口头咿咿
唔唔地推拒着,「素香好怕……仙儿……一定要这样吗?」

  「香姨放心……不脏的……何况……何况仙儿也会……也会一起来……好不
好?」

  「嗯……那就……那就试试吧……」

  转过了身子,让南宫雪仙仰躺身下,华素香下巴轻顶,含羞带怯地将南宫雪
仙玉腿分开,眼下便是这小姑娘销魂的源头,只见润泽轻柔的毛发之下,粉红润
嫩的美肌之间,那幽谷口正自半掩半开,娇颤之间一股清泉正缓缓溢出,说不出
的美妙动人,看得华素香好生欣羡。

  南宫雪仙的肌肤既有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又充满了云雨滋润后的滑润娇柔,
莹白胜雪的肌肤配上动情间嫣丽的血色,相衬之下着实美的惊人,可惜自己是个
女子,若自己变成男人,看到这美丽娇艳无比的诱人蜜处哪有不情热如焚之哩?

  她着迷般地吻了上去,樱唇轻触只觉滑嫩润甜,淡淡的甜味在唇间散开,令
华素香移不开嘴,香舌轻吐之间,勾刮着那漫溢的甜蜜,在那小口上轻轻吸吮。

  被华素香这般刺激,南宫雪仙可真受不了,虽是劝诱华素香改采此种体位,
但这般羞人体位南宫雪仙也是头次尝试,全不知其威力大小,可现在亲自试过才
知其中威力超乎想像,被手指勾挑时已觉幽谷软热得像没了力气,酥痒得亟待男
人肉棒的光临。

  口唇香舌虽不像手指可以挑的深入,更没有肉棒的粗壮火热,可若说到灵巧
流动,随心所欲地疼爱着种种敏感部位的功夫,就连手指和肉棒都得瞠乎其后,
即便华素香也没试过此味,可口舌流转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自己被舐得浑身都酥
了,香肌雪肤上头毛孔尽开,尤其幽谷蜜处美得似要融化,原本还只是缓缓溢出
的泉水,渐渐变成了汨汨春潮,在华素香口舌的努力之下,逐渐难以忍耐地溢流
而出。

  虽说输人不输阵,华素香既已动了手,南宫雪仙也下能放过樱唇上头泛着女
体幽香的蜜谷,但华素香的胴体充满成熟的女人丰韵,却令南宫雪仙看得移不开
目光。

  成熟的女子南宫雪仙虽也见过,「玉燕子」裴婉兰便是位成熟的美妇人,但
像华素香这等成熟女子的床上风情,南宫雪仙却是初次看到。裴婉兰在南宫清生
前与夫婿的行云布雨,南宫雪仙未曾得见,后来虽看到妙雪在床上服侍的燕千泽
舒舒服服,但妙雪嚐得风月滋味的时刻也不比南宫雪仙早上多少,像华素香这等
早已嚐过云雨滋味的美妇,在床上这般亲密地将幽谷敞在自己眼前,可也是头一
遭呢!

  虽说华素香肤色较黑,若不勤於打理,只怕下体处是黑上加黑墨成了一团,
但现下南宫雪仙眼见的,却是绝不输於自己胴体的美景:即便肤色较黑,但华素
香肌理润泽,即便肤色较黑却也润然生光,加上下体毛发竞也梳理精洁,一点不
输外貌的精细,那毛发走向整齐,像是要将人的眼光逐步诱向幽谷似的,引得南
宫雪仙的目光忍不住渐渐滑了过去。

  只见华素香幽谷口处谷口已张,似是因着方才被自己的葱指突入,情动至极
的幽谷已全然敞开,微微翻出粉润的嫩肌,在外头润泽肌肤、细致毛发的映衬之
下,亦是美的撩人心魄;汁水不住外吐,滋润的眼前更是灿烂生光,精细得像是
巧夺天工的艺术精品般,令南宫雪仙又爱又羡,想不出神都难。

  不过幽谷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南宫雪仙一时间没法继续赏玩下去,华素香的口
舌正自在自己股间肆无忌惮地动作着,虽是技巧尚差,远远不到能诱人心跳的地
步,但华素香却也渐渐熟习其中。

  也不知是体内的本能驱动,还是南宫雪仙自己也愈来愈易动情,口舌滑动之
间逐渐勾动着南宫雪仙的芳心,令她臀股之间不住酥麻颤抖,股股春潮不住漫涌
而出,舒服的南宫雪仙忍不住玉腿轻夹,却被华素香双手托住她的臀瓣,控住了
玉腿,想夹住她作恶的舌头也不可得。

  「哎……香姨……你……你也好厉害,唔……你的舌头……吸得仙儿好……
啊……好舒服……」被华素香的舌头舔舐吸吮,勾得南宫雪仙心痒痒的,她不由
喘息起来,阵阵热气呼在华素香细致柔美的股间,不由令她也心乱了。

  喘息之间虽也是执一气蒸腾在南宫雪仙的幽谷之内,但少了舌头的动作,南
宫雪仙总算能够说出话来了,「还……还说引狼入室呢……香姨的舌头这么……
这么厉害……吸得仙儿差点……差点也要泄了……开始还说不会……结果却这么
厉害……哎……香姨坏……骗死仙儿了……」

  「哎……别……别这么说……」听南宫雪仙称赞自己功夫高明,微微地回了
神的华素香只觉脑中一热,说不出的羞耻之意。这般羞人的事儿,自己头一次尝
试竞就如此忘形,就算一般字面上的淫娃荡妇,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怕也不会太多
吧,也不知这么久的守节是怎么守的?

  偏偏南宫雪仙股间春光明媚、白嫩润滑,充满了令人心动的诱惑力,华素香
愈看愈爱,愈看愈想埋首其中,好好舐得南宫雪仙心花怒放,也不知若以后拿这
种手段来挑逗顾若梦或是高典静、香馨如,她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仙儿这里这么美……这么洁白润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素香忍不住
了……哎……可惜小梦儿的肤色也和素香一般……不够白皙洁净……只怕……只
怕小梦儿下面也没有仙儿这般美……」

  「香姨别……别这么说……」听华素香这般明说自己的羞人之处如何美法,
南宫雪仙又羞又喜,又觉欲火渐高。虽知这种体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处被
她看个彻底,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不出的刺激,光只芳心设想之时,都令自己
羞得脸红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为外人道。

  但若不是华素香说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没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体内欲火
愈来愈高、愈来愈旺,好像要从她的眼前喷发而出一般,「其实……其实香姨的
下面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仙儿别……别这么说……」还以为南宫雪仙不过是安慰自己,华素香不由
轻叹;中原女子肤色向以洁白光润为美,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华素香原也心
知,只是肤色乃父精母血所致,她便对这方面再不满意也是无法可想,虽说尽力
清洁保养,肌肤之润泽柔美远胜一般女子,可天生肤色的缺陷,却不是这般容易
解决的。

  幸好身为武林人,对这方面不像平常官家一般注意,若换了一般官宦人家的
女儿有这毛病,只怕连想找婆家都有些不易。华素香的语气中不由有些自嘲。

  「素香生得黑……连带着小梦儿也白不了……下面虽没有黑成了一团……也
没仙儿这般漂亮……」

  「不……不是的……」听华素香这般自嘲,南宫雪仙不由难过。虽说这般私
密之处自己是头一回眼见,就连亲如母亲师父的裴婉兰和妙雪也不曾裸裎相见到
这般地步,真说到精细美妙,只怕也比不过华素香,「香姨肌肤柔滑美妙,好像
会发光一般……肤色和毛并未混同……又整理得这般清洁……要说美丽比仙儿可
要美得多呢……而且……」

  呐呐地有些说不出来,奸不容易南宫雪仙才鼓起了勇气,只觉脸上一阵红烫
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的羞人,「而且香姨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说欢
迎光临一般……把仙儿眼光都……都吸到了里头去……要说美……这般意味可比
仙儿用心的多……」

  「好仙儿……乖仙儿……别说……别说这个了……好羞人的……」听南宫雪
仙说到此处,华素香本已发烫的脸儿更是烧滚了几分。她之所以把下体毛发整理
成这个模样,一方面是为了爱洁,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夫亡已久,恍惚之间只想尽
力将他的魂魄召回身边,才含羞带怯地把下体这样打理,只为了召亡夫的魂儿回
来,这羞人的想头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没想到却被南宫雪仙一语道破。

  光想到若顾杰的阴魂,看到了自己「欢迎光临」的方式,也不知会有什么心
思,华素香便不由羞烫了身心。

  「既是如此……好仙儿……你就……你就光临了吧……使出你的本领来……
哎……看是素香先让……先让仙儿泄身……还是仙儿的口舌功夫……让素香丢了
身子……输在你的舌头下面……」

  没想到华素香貌似清冷,与可立贞节牌坊的老妇妇一个模样,上得床来却是
如此动人,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与她同为女子,也怪不得华素香放浪形骸。

  守节归守节那体内的情欲可没那般容易打消,光只没找男人打发苦短春宵,
也够华素香生受得了,至於女女之间弄出什么事来,只怕道学先生也管不了那许
多。

  南宫雪仙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华素香幽谷口处舐了几口,入
口满足香甜。

  「哎……香姨……香姨好甜好香……这……也是醉梦香的效果吗?」

  「是……是啊……哎……仙儿……别这样……唔……素香受不了……」听南
宫雪仙没把话题缠绕在下体的处理上头,华素香芳心一松,却没想到南宫雪仙香
舌才吐,一股难以想像的滋味登时涌上心头。

  这般羞人的姿势别说顾若梦她们了,就连顾杰在时也没试过。羞人之处是头
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别说被对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觉不只体内情欲大受
鼓舞,芳心中的娇羞赧颜处愈发惊人。

  华素香只觉口乾舌燥,幽谷里头说不出的酸痒酥麻,尤其当想到南宫雪仙还
顶着一张男人面孔,现在的身下是张男人的脸在舔舐自己的下体,激情愈甚,酥
得华素香差点没丢出精来。

  方才拥吻抚摸之间,自己这没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葱指下泄了一回,现
下她香舌轻吐间,带来的又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滋味,华素香只觉一股火似从
南宫雪仙的口中吐出,从幽谷里头直直地烧到子宫深处,让她贲张的情欲再难掩
抑。

  华素香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口舌滑动,在南宫雪仙幽谷口处大展长才、以为反
击;这样的刺激下来,南宫雪仙也是消受不起。

  从被朱华襄在床上尽情淫玩时起,南宫雪仙已感觉到,不知为何自己的身子
愈来愈敏感,现下又是要害之处落在华素香口中,她的技巧虽还不熟娴,但在体
内本能的推动之下,带来的刺激也非自己可以轻易承受,被华素香的口舌弄的不
住唔嗯呻吟,南宫雪仙喘息着,好辛苦才能反击回去。

  一个技巧熟练却是敏感已极,一个狼虎之年学得却快,两女一边香舌吐露芬
芳,不住舔舐啜吸着对方溢出的蜜汁,一边娇喘呻吟,任得对方在自己私密敏感
之处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颤抖从幽谷里头逐渐浮起,勾得芳心也热了,连正自
努力滑动的舌头也受到了影响,那震动使得彼此的幽谷都承受了又一波难以想像
的滋味。

  尤其强烈的刺激之下,两女都被体内的情欲弄得娇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热
气透入彼此幽谷之中,比之舌头的动作,那充满温热的无形刺激,更加推波助澜
地使两女打从子宫里头搔痒起来,本能的推动使两女的口舌滑动愈发落力,房中
春光旖旎。

  其中尤以华素香所受的刺激更为狂野强烈,一来自顾杰死后,华素香守身如
玉,隐居云雾香亭的她一年到头也没和异性说过几句话,更别说是行云布雨了,
可南宫雪仙却是才从含朱谷出来,连着几日与朱华襄热情交合、毫无休息,虽说
体力已复,但烙在肉体深处的记忆可没有那么容易消褪,对这方面的忍耐力可要
比华素香好得多;二来南宫雪仙虽是经验不少,毕竟年轻,肉体远不若已臻狼虎
之年的华素香成熟,彼此对性爱的需求自是不同。

  对南宫雪仙面言不过是又一回情热难挨的刺激,但对华素香而言却是顾杰死
了许久之后,头一次经受如此强烈的肉欲冲击。虽说与她调情互爱的不是男子,
两女下过口舌动作,幽谷口处是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连那娇嫩的小蒂都站起
来了,可幽谷深处的空虚却愈发显得强烈,与外边的火热相比之下真是极端的差
距,华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不一会儿她已只能顾着娇吟急喘,在南宫雪仙的口舌下娇喘吁吁,高潮的快
乐又一次将她没顶,迷茫间华素香泪水都流出来了,刺激着南宫雪仙幽谷的舌头
早已脱离了她的控制,靠着本能的推送才能继续动作。

  酥透美绝的快乐之中,华素香再一次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知恩图报地泄出
迷人的阴精,浸得南宫雪仙香舌一阵酥麻;她却没就此休息,只是打火趁热,继
续火辣辣地吮吸起来,令那高潮的快乐再次强烈地侵袭着华素香。

  原已败得心甘情愿的华素香被她锲而不舍地刺激之下,肉体的本能仿佛是要
弥补这么长久没能受到快乐的浸润,强烈地反应起来,弄得华素香泣不成声,酥
麻欢快之中只觉精关大开,阴精一波波地倾泄而出,泄得浑身酥麻,似连芳心都
沉醉了。

  「哎……好仙儿……唔……你……啊……你好厉害……哎……舔的……舔的
素香又……啊……又丢了……好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呜……仙
儿你……你坏……害的素香这样……呜……怎么……啊……素香好……好舒服又
好……又好难过……哎……你……你的舌头……害死素香了……好仙儿……饶了
素香……素香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别……别再舔了……呜……再这样……
再这样下去……素香又要……又要泄出来……好仙儿……先……先放过素香……
哎……太舒服了……松口……呜……求求你啦……」

  虽说嘴上不住讨饶,但华素香的舌头也只稍稍放缓了一些,尤其欲火已与高
潮一同在体内盘旋。灼得华素香连呼吸间都带着热气,南宫雪仙只觉幽谷被她的
舌头舐得也要酥了,那温润火热的气息,更灼得南宫雪仙的敏感地带娇颤不已。

  尤其随着华素香泄身,幽谷里头香甜的稠蜜不住泄出,光吮吸都是一种美。

  南宫雪仙憋住了一口气,舌头扫动间愈发落力,还不时银牙轻咬,小心翼翼
地磨弄着幽谷口处那逐渐硬挺起来的小蒂,微痛的滋味仿佛混在蜜糖中的些许盐
粒,正可反衬出其甜蜜滋味,令华素香更是难以克制地哭叫出来,只觉身心全都
沉浸其中,再无法自拔。

  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雪仙终於在华秦香的舌头下精关大开,阴精甜甜地泄入了
华素香口中,此时的华素香早又丢了一回,美得再也无法动作了,激情之下两女
都已舒服得浑身无力,埋首对方股间再也抬不起头来。

  俯趴着的华素香还好,只是眼见南宫雪仙蜜液横流,幽谷口处淫迹片片、秽
渍处处,娇美又淫荡的模样一发不可收拾,真是美得难以言喻;仰躺着的南宫雪
仙就惨多了,华素香泄了好几回,舒服得仿佛想把顾杰死后的空白全一口气补上
似的,泄得又多又美,股间蜜汁淋在南宫雪仙唇边颊上,甚至连头上都流上了,
偏她又离不开那儿,只能任蜜汁浸浴红透的脸孔,娇喘之中却是无法可想,也只
能乖乖地享受那甜美香味的浓浓浸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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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六集(5)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五章  双龙怒吼

  「好……好棒……」已经许久未曾嚐过如此曼妙的快乐滋味,先不说顾若梦
等三女虽是情窦已开却未经人道,在这方面根本就帮不上忙,即便与华素香搂抱
亲吻、床上缠绵,也只是将胸中那悸动,稍稍宣泄个一点半点,绝称不上畅快淋
漓;就连当年顾杰在时,在床上似也没有这般滋味。

  虽说夫妻恩爱非常,至少在闺房之中顾杰不会像平日一般规行矩步,许多手
段也都使用在含羞承受的华素香身上,深刻之处虽不是南宫雪仙只在幽谷口处肆
虐的手段所能比拟,但若要说到温柔缠绵的刺激感觉,也不知是否那背叛般的感
觉作祟,今夜之美可是华素香头一回尝试的!

  虽说喘息了一会儿,但身子犹自酥软乏力,华素香舒服得浑身香汗淋漓,娇
躯几已没有一寸乾的地方,古铜色的美肤在汗光映衬之下着实美得惊人,可惜华
素香没把镜子摆在床边,否则此刻的镜中必是令牠又羞又爱的阳春烟景。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好勉强才能将身子转了回来和南宫雪仙并肩躺着,却见
身边的她虽也是娇喘不休,却只有下体莹白的肌肤上透着薄薄的水光,以及胸前
美峰上头的润光,除了自己流在她脸上的蜜汁之后,脸上几乎没什么汗水,显然
南宫雪仙在这方面颇有经验。虽说同样云雨尽欢,但南宫雪仙在体力的消耗上,
可比自己要占优势。

  难得泄得如此畅快舒服,简直是顾杰过世后的头一回,好像把这段日子累积
而无法宣泄的需求一口气泄得彻底,华素香不由俛颜含羞,却不是羞於被南宫雪
仙看到这样的自己,而是在芳心之中不住忐忑,这样究竟算不算是背叛了亡夫?

  虽说同为女子之间该当算不得红杏出墙,更说不上背叛,但说句实在话,华
素香只觉现下自己承受的快感,可比顾杰之前带给自己的还要强烈美妙,比之男
女之间也是各擅胜场,不知为何华素香心下真有点恋奸情热的感觉。

  自家知自家事,若非心知南宫雪仙是妙雪的徒儿,又身负家门大仇,重任在
身,无论自己再怎么想也不能又不该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华素香可真想出言留下
她呢!

  方才在最美妙的那个瞬间,浮上华素香脑际的,除了说也说不清的强烈欢快
外,就是火辣辣的占有欲;她好想好想把南宫雪仙留在自己身边,与她夜夜这般
寻欢作乐,把那在芳心中骚乱的需要好生泄出。

  华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才是对顾杰最大的背叛。若顾杰还活着,知道自
己的妻子爱上了另一种云雨滋味,爱的还是女人,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偏偏芳心中虽描绘出了那羞人的远景,华素香却一点不想自拔,许久没尝试
此味,又陷情欲深渊的感觉实在快美到无法形容,无法割舍。

  「好仙儿……你怎么学的……学的这么坏……」将泛着汗的脸蛋儿凑上南宫
雪仙的俏脸,华素香只觉一股浓甜的味道直透鼻中,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又如此
陌生,细细一想才觉羞耻,那不正是自己方才欢快之中泄出的甜蜜阴精?

  想来自己泄得太过舒畅令南宫雪仙饮之不乾,才浓浓地滋润着她的脸蛋儿,
仿佛连南宫雪仙的身上都带上了自己的体香,尤其南宫雪仙虽是女子,现下却还
顶着一张男人的脸,感觉上自己好像被男人这般深切地爱抚一般,羞是真的羞人
已极,喜却也是真的喜翻了心。

  那种背叛的滋味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华素香身受的感觉愈发火热,真的好
想再来一回,偏又羞得不敢启齿。

  「素香……素香真被你弄得……弄得快爽死了……好像……好像从最里头泄
了出来一样……哎……好仙儿答应素香……以后……以后要常常来这儿……素香
可好喜欢你呢……」

  「嗯……仙儿也是……」虽说脸上身上没什么汗,可那真正的原因却是先前
被朱华襄逗得狠了。南宫雪仙虽是身子被他玩得愈发敏感,但身体在被刺激抚玩
之时却也自动作出调整,不似许久不识此味的华素香泄得那般夸张,不过这般火
热美妙的滋味也只有已识其中滋味的成熟妇人才能带出来,就连自己下山前,在
妙雪的床上弄得美女师父丢身高潮,她幽谷中的紧夹带动着自己体内也是千丝百
缕的美妙感觉,却远远没有这般强烈的感受。

  想来该是妙雪破瓜不久,虽想全心投入,可身体的本能还没能跟上,不像华
素香这般投入享受,仿佛整个人都泄得晕晕忽忽,再也不愿清醒,这般滋味南宫
雪仙也是头一回享受呢!「仙儿好……好喜欢香姨……真的……」

  「嗯……」葱指轻轻滑下南宫雪仙股间,挑起了一丝浓甜如蜜的汁液,华素
香不甘示弱地将指间汁水送入了口中。可不能只有南宫雪仙放怀痛饮自己的流泄
啊!

  那模样看的南宫雪仙又喜又羞,娇躯不由躁热,燕千泽虽为自己破身,在自
己身上所用的手段却不像用在妙雪身上那般变化万千;朱华襄虽也爱自己身子,
爱得不忍释手,可这般落力的服侍却也是从未试过。

  难得被人专心致志地吻吮舔吸自己的幽谷,那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的迷人,
令南宫雪仙都不由爱不忍释。

  「哎……」沉醉於两女的体香缭绕、香气旖旎,良久良久华素香才算稍稍恢
复了些。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般滋味如此美妙,偏偏无论是顾若梦又或高典静
香馨如,在这方面都是资质驽钝得紧;就算同在一张床上,要学到像南宫雪仙这
样,恐怕还差个十年呢!

  偏又知道若非已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之间的至极滋味,怕也没法有这般深
切的体认与感觉,华素香可真不愿自己的女儿和徒儿就为了自己的本能需要,白
白地破了身子。

  做为师父和母亲,最希望的还是女儿和徒儿有个好归宿,口中却不由得喟叹
出声,「如果……如果小梦儿她们也会这样……就好了……」

  「香姨放心……」想到向来端庄大方的高典静,心直口快的香馨如与娇羞体
贴的顾若梦,如果在床上这般努力服侍别人,也真是难以想像那会是什么样子,
南宫雪仙不由一笑,搂紧了华素香温热汗湿的胴体,贴得她更紧了些。

  「若是……若是香姨希望……等晚些她们回来了……看是香姨……还是仙儿
好好教她们……就算……就算不破身……这方面的事,好好学习……也是很有用
的……就算她们的功夫不怎么样……可是若三个人一起服侍香姨……只怕香姨也
要好好享受一番呢……」

  「天……天哪……」南宫雪仙不说还好,一说华素香可真羞得俏脸红透了。

  先不说向来守节的自己在床上竟会放浪到如此地步,那模样给徒儿她们看到
了,可真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光是想到三女压着自己,三张小脸儿凑在自己股间
一边争着要服侍自己,一边在那儿挤来挤去,你亲了几下又换我吻上几口,间中
还带着丁香小舌钻了进来,此起彼落地口舌吮啜之下,等到三女都耗尽了力气,
自己也不知会泄成个什么样子,毕竟团结力量大呀!

  「仙儿你……你坏……这东西……可不能教她们……至少……至少不能全部
教……要留个几手……否则……否则素香可就惨了……」

  「香姨放一百个心吧……」听华素香声音微颤,畏惧之中又带着些难言的渴
望,连声音之中都听得出欲迎还拒,南宫雪仙芳心都酥了一半。

  只有在床上被男人尽情征服过的女人才知道,那种被男人彻彻底底地深刻占
有,幽谷没一处不在男人的威猛下呻吟娇啼,即便欢快地泄了身子、登上高潮之
后,男人却没有同步登峰,反而愈发勇猛地在自己幽谷中驰骋冲击,令女人一泄
再泄,虚脱似地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体会到那无法一言传的快乐时,才会知道
什么叫做飘飘欲仙。

  若非朱华襄便是如此猛士,南宫雪仙恐怕也不知道在泄身后美妙的最尽处,
是更深刻火辣的绝妙滋味,光想到在朱华襄床上度过的那段美妙时光,南宫雪仙
差点觉得自己又想要了,幽谷中竟似又透出了新的黏稠。

  她芳心思忆,樱唇中轻吐的声音充满了曼妙的遐思,「到时候……到时候香
姨只会快乐地享受……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泄得好像整个人都瘫了……
好像再也没有力气去承受……偏偏新的一波又来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仍然
很有力气……很有需要去接受那种刺激……一直泄到整个人都晕了过去……又在
那种冲击之中醒来……一直饱到满足透顶……还不想歇手……」

  「或……或许吧……」听南宫雪仙说得撩人,描绘出的羞人情态仿佛历历在
目,换了平常的华素香或许还能忍住,但现在的她情欲方抒,无论身心都是最敏
感、最不堪挑逗的当儿,竟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所描绘的迷人情境之中。

  迷茫之间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女儿和徒儿联手,把自己弄得那样飘飘欲仙,
爽到泄得舒畅淋漓,偏偏又被她们轮番攻上,弄到自己彻底崩溃,再也没有力气
地任她们为所欲为。说不定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可……可是……暂时还不要……好不好……」

  胡思乱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女儿加徒儿那样挑逗疼爱,搞
得飘飘欲仙时会是怎生淫荡模样,一下又想到已然故去的顾杰若知道自己表面上
苦苦守节,实则把女儿也逗成了这副模样,和自己一起在床上泄得浑身无力,会
是旧什么表情?是气?是怨?还是无可奈何的双手一摊?

  接着又想到妙雪修道已久,好像全然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偏偏却教出了这么
个徒儿,若午夜梦回之间,南宫雪仙把这等手段用在妙雪身上,这仙子一般清丽
高雅的美姐姐,会是又气又怒的把徒儿踢下床呢?还是乾脆放开一切,好生享受
徒儿的孝敬呢?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泛在心湖的尽是难以言喻的火热景象,想
的身子发热的华素香好半晌才能够睁开眼睛。

  「你……这……仙儿……这……这东西……是……是什么……」美目睁开,
本想开玩笑似地问问,看妙雪真人是否也和南宫雪仙这样在床上嬉玩过,若真是
事实到时候姐妹相会,就又多了一件可以细谈的笑料说不定还可交换一下心得,
若能因此让仙化得快要不像是姐姐的妙雪真人有点儿常人的样子,也是件好事。

  没想到话到嘴边、美目才开,入目的景象登时让华素香完全忘了自己原先想
说什么,一双美目直直地盯着南宫雪仙玉手所持之物,口中嗫嚅着连话都说不清
楚了。

  那东西若换了顾若梦看到,说下定只以为是什么玩物,好奇心起只怕还会借
来好生把玩一番;但换了华素香来看,那东西不只外表,连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
楚!

  就好像把两根男人的阳物从根处接到了一起,两头的顶端仿得栩栩如生,细
致到就像跟真的一样。华素香虽没当真看过男人的阳物生得什么模样,但总是行
云布雨过的女人,大致的模样总还猜想得出。

  南宫雪仙手中之物,虽只是平常尺寸,外表看来不过是平常的「双头龙」淫
具,但光从这种东西会在南宫雪仙手上,华素香已不知该怎么办,这等淫贝绝对
不会是妙雪这等道门仙子所用的,她恐怕连看了都不知是什么东西呢!可怎么会
落到南宫雪仙手上?华素香想问又不敢问,眼睛直盯着再也移不开了。

  「香姨……可知道这东西吗?」见华素香看得连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
吞唾沫,一时间却是移不开目光,呆得像被这「双头龙」慑了魂魄一般,那呆样
差点让南宫雪仙笑了出来。

  当日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心血来潮下南宫雪仙带了这宝贝下山,只是她既
扮了男装,为了避免露馅,一路上自是尽量少沾男女之事,这宝贝也只得留在包
袱之中深藏不露;后来虽说连番被淫,可一来不是南宫雪仙自愿,二来男人既动
了手,可没有这宝贝逞威的份,是以这双头龙更不可能从包袱中移出。

  后头虽说在朱华襄的床上尽享男女欢愉,可朱华襄长於熬战,光那肉棒的生
龙活虎已让南宫雪仙无论幽谷菊蕾都应接不暇,更不可能拿这东西出来使用,说
来若非华素香要和自己同床共眠,这双头龙只怕还得在包袱里头不见天日好长一
段时间呢!

  看华素香目瞪口呆,眼儿再也离不开它,张大了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南宫
雪仙也知道她多半晓得这宝贝的威风、知道这宝贝的用处,只没想到会在自己手
上出现。

  虽知把这宝贝拿出来,华素香事后回想也不知会想到什么地方去,但体内淫
念已炽,两女磨镜虽美,满足的却只有幽谷口处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处的饥渴
却是无论葱指香舌都无法触及,南宫雪仙哪里舍得不拿这宝贝出来献宝?她微微
一笑,将双头龙移到两女眼前,令华素香愈发忐忑。

  方才在南宫雪仙手上,那宝贝远远望去还只见其形,愈是凑得近了,愈见其
上做工细致。顶端处膨起若菇,其中开缝深刻,其中似还带着些粉红色的光芒,
若隐若现间勾人心神;龙身上头青筋浮现,色泽黝黑,棒身却是莹然生光,也不
知被怎生抚摩使用过,无论怎么看都和男人阳物差不了多少。若非这宝贝正在南
宫雪仙手上滴溜溜地转着,华素香还真以为是那个不幸被阉了的太监的宝贝,正
落在南宫雪仙手中呢!

  张开的嘴一时阖不起来,华素香好不容易才能转移目光,看着似笑非笑的南
宫雪仙,方才的高潮虽是强烈,却没能当真深入体内,腹中淫欲只消了几分,酥
软空虚的幽谷也正渴待着。

  她虽也猜到南宫雪仙取这宝贝是要做什么用途,虽也知道酥软无力的身子,
今儿个必是难逃此劫,何况对饥渴空虚的肉体面言,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
心之中着实有种想要挺腰张腿去迎合的冲动,可无论如何,自己总是长辈,要自
己承认身子已然无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这种东西去解脱体内的需要,
那念头光想都觉得羞耻,更不要说宣之於口了。

  「好……好仙儿……这……这东西,你从哪儿拿到的?别……别拿来用……
你可知道……这……这是什么东西……你一个姑娘家……千万别……别把这东西
带在身上……给人看到了……很……很不好的……乖仙儿……」

  「香姨安心了……这东西……其实很好用的……我们……我们都已经是女人
了……若不想失节失身……偶尔也只得用这宝贝放纵一番……」听华素香口中虽
是拒却,如丝媚目却正泛着艳光,直盯着双头龙不放,南宫雪仙也知华素香嘴上
不过是道学先生般徒劳拒却,她的心下实在想这宝贝想得紧了。

  何况这东西虽是淫具一个,但多半也都是寡妇自己在房中使用而已,虽是不
堪宣之於口,其实对女人面言却不是那般令人厌恶的东西……说来男人才比较不
喜欢这宝贝呢!光是燕千泽竟有如此收藏,都够南宫雪仙觉得奇怪了,「之后香
姨不说……仙儿不说……小梦儿她们绝对不会知道的……」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华素香心下的抗拒仿若霜融雪化,尤其当南宫雪仙把双
头龙移到眼前,琼鼻几乎可以就近嗅到上头的味道时,华素香不由鼻头轻抽,嗅
着那一丝似有若无的余味,显然这东西是使用过的,绝不是南宫雪仙新近购置,
以便不时之需。

  华素香当然不会知道,就在下山之前,南宫雪仙才拿这双头龙好生折腾得妙
雪浑身舒畅,即便没有服侍燕千泽入睡,身心也在徒儿的服侍之下舒舒服服的。

  她又惧又爱地看着双头龙,差点想要吐舌去舐,虽是强行忍住,但胸中那无
可言喻的激动却是怎么也难以抹消。

  「好……好仙儿……若要用这宝贝……还得……还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让
它足够……足够湿润了,才能够大用……不然……说不定会弄伤的……」

  「香姨说的自是不错,不过呢……仙儿可知道另一种湿润的法子……」

  原本听南宫雪仙语音娇甜,即便还顶着一张男人脸面上神色却是娇媚无伦,
看来还真有点戏台上旦角风格。华素香原还听不出她意思,可一见到南宫雪仙纤
手滑下股间,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润得龙头一片波光,华素香不由大羞,捂着脸
儿不敢看,可芳心却不得不承认,南宫雪仙所言才是正理。

  双头龙既是要在女子幽谷里头逞威,取代男人阳物,好满足体内那无与伦比
的空虚,为它湿润的自是以女子蜜液为好,口唾不过只是还没进入状况时的代用
品;尤其想到方才两女互相抚慰之下,幽谷里头的流泄只怕也是很足够湿润这东
西了,浑身更是羞得发烫。

  偏偏南宫雪仙为双头龙湿润的法子,又是那么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脸上的
指隙看去,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望向那双头龙的目光媚得像把这东西当成性命一
般的宝贝儿一样,纤手抹过处一片艳光,偶尔还香舌轻吐,舐上几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双头龙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神态,即便有些
男扮女装的旦角模样,仍是那般惹人心动,看得华素香芳心一阵鼓动,原本已稍
稍发泄过一些的欲焰,在南宫雪仙自顾自的娇媚神态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来。

  看她如此痴迷的样儿,华素香也不由想到当年床笫之间,自己与顾杰尽情爱
怜彼此的模样,恐怕也是这种感觉……只是顾杰的本领,只怕还不如眼前这小姑
娘,当年的自己怕还没有现在这么火热呢!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和勇气,华素香纤手一搂,环住了南宫雪仙细滑结实的柳
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宫雪仙一声娇吟声中,两女已贴紧在一
起,华素香一边轻咬着南宫雪仙红透的小耳,一边伸出玉手,捧住了双头龙另外
一端,感觉上真像有点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却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诡异滋味。

  她才开口,出口的声音连华素香都不敢相信,如此娇甜柔媚,活像渗满了蜜
一般,简直像回到了少女时代,「好仙儿……素香也来……我们一起……让这宝
贝润滑……」

  脸儿一偏,只见缠在身后的华素香脸上一片晕红,在那健美的肤色上头愈显
娇柔,南宫雪仙不由一羞。方才将这双头龙取了出来,南宫雪仙好像被它吸紧了
目光,再也离不开它,尤其当伸手在自己股间勺起蜜汁,一层层地让它湿润的当
儿,感觉上就好像回到了几天以前朱华襄的床上,含羞带怯、偏又是满足无比地
服侍着他的肉棒,一边触及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火热,一边驰想着接下来的种种风
光,光脑中的想像都令身子灼热起来。

  直到现在被华素香一搂,才算回过了神,可华素香的语气动作,就好像要和
自己一起堕落情欲深渊,根本不想阻止自己的沦落。

  矫美地互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渴望,南宫雪仙也不谦让;她娇躯扭
转,和华素香俏脸相对,那双头龙正举在两女眼前,汁光闪亮中透出了无比淫秽
的意味,与坊间所售的双头龙简直不像同一个东西。

  在微微的月光映衬之下,虽只是中人尺寸却显得那般威猛,看得两女不约而
同地吞了口香唾;南宫雪仙还好,毕竟这宝贝她先前曾在妙雪身上用过,可头一
次尝试此味的华素香就惨了,虽是芳心荡漾,渴想着宝贝发威的时候,偏女子的
矜持又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华素香五手滑下自己股间,一勺满手甜蜜,正要抹上
双头龙那贲张的顶端时,南宫雪仙却伸手阻住了她。华素香诧异的望向她,却见
南宫雪仙眼中媚光更盛,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玩意儿,虽是不好出口,可光
那想像就令她魂销一般。

  「好香姨……别……别这样光弄……嗯……那个……仙儿有个主意……不知
香姨……是不是愿意一听……说不定……说不定可以弄的……弄得更舒服一点点
儿……哎……可是好羞人的说……」

  「好仙儿……你又有什么主意了?」听南宫雪仙这么说,华素香不由浑身一
热,却不知她又有什么令人羞耻却又无法自拔的鬼主意?虽不知妙雪是怎么教的
竞把个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弄成了这般鬼灵精怪,在床笫之间热情难抑的怀春女
郎,可华素香也已给方才的种种曼妙滋味弄得心痒痒的,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
拾,无论南宫雪仙有什么鬼主意,她也会照单全收,反正……反正接下来就可以
亲身试验那主意的威力了……

  「嗯……说来听听……」

  听南宫雪仙在耳边说了几句,华素香只觉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光只是南宫雪
仙的主意入耳就好像灌了她一整杯春药一般,烘得华素香脸红心跳,身子酥软酸
麻,幽谷里头更是泉水滚滚,简直像是光听南宫雪仙一席话,已烘得她快要高潮
了;可是那羞人的提议,在她听来却是那般美妙。华素香轻啐了一口,心颤魂摇
之间,却还是乖乖听从了南宫雪仙的吩咐。

  当幽谷被南宫雪仙的玉手掏摸之时,华素香娇躯剧颤;才刚刚被南宫雪仙舔
吻到高潮的幽谷,被她葱指一番挑拨,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记忆,勾得华素香
连在南宫雪仙股间轻勾的纤指都似发起了颤,忍不住娇吟出声。

  不过南宫雪仙也没见得比她更好一些,这主意虽是南宫雪仙出的,可她一点
也没想到,华素香依言伸手在自己股间勾挑之时,带来的感觉似和方才的高潮重
叠到了一块;尤其当华素香葱指娇颤的当儿,正好停在自己幽谷口处,那颤抖的
指尖正触着自己的敏感地带,令南宫雪仙犹若电殛,差点忍不住也叫了出来。

  幸好华素香才刚伸手,又兼含羞带怯,纤指没触着更深之处,否则南宫雪仙
所受的剌激还要更加强烈,可不是现在这样就能了事。

  这样勾着对方的汁液用以润滑手上的宝贝,一边润滑着双头龙一边挑诱对方
的情欲,那种刺激比南宫雪仙所想还要强烈,尤其华素香旷了许久,远比自己要
渴望许多,娇躯剧震之间,隆臀一挺一挺的,纤腰水蛇般的轻扭,摇出了无限的
活色生香,百般妩媚尽在其中。纵然不管她喘息不止,愈呻吟愈是甜美诱人,光
只眼下所见的种种丽色,就够令人心旌动摇,若南宫雪仙真是男人,早要忍不住
把华素香压在身下,一边轻怜蜜爱,一边对她迷人的肉体大加挞伐。

  只觉心中的火也渐渐延烧起来,南宫雪仙舒服得媚眼如丝,既要顾着疼爱华
素香火热的幽谷,又得顾着把华素香温润甜蜜的黏腻,涂抹得双头龙汁光闪亮,
间中还得身子微颤,享受着幽谷中传来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还真是难以兼顾。

  可华素香的状况就更投入了,她一边娇喘呻吟,一边轻扭纤腰,仿佛这种刺
激就连她成熟的女体也难以承受,却还不忘了服务着手中的双头龙,甚至还记得
香舌轻吐,将那龙头抹得波光闪亮,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跳,古铜
色的肌肤透满了火热的晕红,似在展现着主人那强烈到无可遏抑的情欲,正渴待
着手中宝贝的填满。

  看华素香如此投入,南宫雪仙只觉她的情欲也染到了自己身上,在华素香股
间掏摸抚爱的玉指动得更加激烈了,熬得华素香媚眼如丝,每寸肌肤都喷吐出情
欲的烈焰,纤手勺起南宫雪仙股间甜腻的汁液,不住在龙身上抹着,两女葱指不
经意碰触之时,彼此都仿若触电一般,似光肌肤相触,都能感染到对方的激情一
般。

  彼此的媚态都似在向对方展现着自己的热情,互相刺激之下动作更疾,没一
会儿那双头龙已染满了两人的流泄,在微微的月光下层现着晶莹面目,活像是会
发光一般,令两女的眼光都再也离不开它了,彼此目光一触,都似在对方眼中看
出了渴望。

  「哎……仙儿……你……嗯……该……该用了吧……」见那双头龙光芒万丈
已是润得不能再湿滑了,心知这宝贝即将逞威,华素香虽已被南宫雪仙的媚态和
抚爱勾起了强烈的欲火,可心中的羞怯却更为深刻。

  毕竟是许久未曾使用了,幽谷里头可真是娇柔无比,即便那双头龙尺寸不过
中人之器,仍令华素香心中畏颤,偏生那羞怯却不能将欲火熄灭半分,反使得体
内的渴望愈发强烈了,「哎……这东西……加上仙儿还记得易容……你啊……打
算……打算用这宝贝来……来强奸素香吗?」

  这话不说还好,「强奸」二字一出口,华素香只觉体内强烈的性欲仿佛火山
爆发一般。再也无法阻遏,就算现在南宫雪仙变成了男人、就算她真打算用这双
头龙强奸自己,华素香也知自己最多是表面推拒一番,芳心实是心甘情愿地想承
受情欲强烈而毫不容情的蹂躏。

  股间不由夹住了南宫雪仙的手,随着她的呼吸,一松一紧地厮磨着那已搁到
了要害处的手,仿佛那就是即将在自己幽谷中逞凶的宝贝一般,连声音都媚了三
分,此刻的华素香哪里还有那守节寡妇的影子?完完全全就是个渴待男人奸淫的
荡妇,幽谷中的潮水将她的欲望毫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嗯……这……」以往虽也用过这双头龙,还是用在师父妙雪真人的身上,
但才被燕千泽征服过的妙雪与眼下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可是大不相同,南宫雪仙一
时间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脑中透出的念头却再次令她脸红耳赤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在一边龙头上吻了
一下,上身贴紧了华素香的酥胸,将双头龙夹在当中,令彼此的蜜液在峰峦之时
抹得一塌糊涂,肌肤熨贴之间逗得华素香一阵娇喘,美目迷惑地望着南宫雪仙,
只听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了起来。

  「嗯……香姨……仙儿好想要……哎……与其让仙儿先插进去……好……好
用来强奸香姨……不若……不若我们一起来……不分先后……这样可好?

  若换了先前,这等淫秽的念头别说听了,就连想都不愿去想,但现在两女都
已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幽谷早溢出了甜蜜春泉,体内的渴望再也无法遏止,尤其
那染满了两女情欲溢流的双头龙,被四座美峰厮磨挤贴间,早染得热了,吸紧了
自己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来。

  华素香虽觉羞的娇躯发热,那欲望却是愈发强旺,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样……哎……这样也好……别说素香奸你……或是仙儿奸玩素香……我
们……我们一起来……彼此奸个痛快……嗯……好仙儿……奸的素香舒服吧。」

  玉手把持着双头龙当中之处,纤指相触之时,不约而同的美目相对,眼中都
是甜蜜的笑意;两女轻启幽谷,让那龙头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要害,纤腰轻挪、隆
臀挺出,一点一点地将那双头龙吞了进去。

  南宫雪仙还好,只在两女腿股接触之时娇躯微颤,华素香可就惨了,虽已热
情如火,毕竟身子许久不嚐此味,当龙身一点一点地侵入自己体内的当儿,幽谷
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只觉下体一阵胀痛,竟似有些新妇破瓜的滋味,偏偏情欲
已给挑了起来,敏感娇嫩的幽谷好难得有访客光临,磨擦之间阵阵快感冲击芳心
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口中无意识地娇吟起来。

  「哎……香姨……嗯……别……别这么快就……就爽了……先……唔……先
进去再说……」幽谷渐渐被双头龙撑开,上头的湿滑滋味令那龙头的入侵一点没
有痛楚的感觉,可华素香婉转呻吟,声声轻叩脑海,加上两女现在已被双头龙串
在一起,华素香幽谷里头的痉挛吮吸在在都传到了南宫雪仙身上,令她不由得浑
身发热,感觉好像是双头龙有了灵性,竟能主动在自己体内抽插摩挲一般。

  虽是弄得甚爽,可幽谷深处正自空虚,偏偏龙头兵临城下却未深入,她好想
先将那空虚满足了再说。

  「是……哎……仙儿说的是……对不住……素香……嗯……素香忘了形……
哎……好……好舒服……真的……真的好久没这样了……」

  「嗯……香姨……哎……别抖……你……你震得仙儿身子也酥了……哎……
香姨……让……先让这宝贝进去吧……唔……好棒……嗯……香姨……先……先
忍着……把……把这宝贝……吃了进去再说……仙儿……仙儿里头好酥好痒……
好想要……好想要被胀满……唔……拜……拜托你……香姨……让它……让它进
去……嗯……哎……再深一点……」

  「嗯……是……仙儿……哎……你说的是……先……先插进来……可是……
可是别太快……素香虽然……虽然已经生过了……可是里头好久……好久没用过
了……唔……一时间还……还真有些痛……好仙儿……慢慢来……就好像……就
好像给处女破瓜一样……嗯……轻一点……慢一点……别……别弄的太疼……哎
呀……怎么会……怎么这样?仙儿……这……这宝贝好像……好像会自己动……
嗯……磨的……磨的素香好……啊……好棒……」

  「嗯嗯……那……好吧……就……就慢慢来……哎……那……那不是它自己
动……嗯……是香姨……是香姨里面在咬着……才……才这样动起来……啊……
求求你……香姨……忍着……忍着点……香姨这么激动……它……它好像在跳一
样……哎……这样……这样啄着仙儿身子……唔……好舒服……哎……香姨……
好棒……再……再跳一下……啊……」

  一边缓缓些让双头龙没人体内,一边感受着那活似肉棒入体的滋味,华素香
细细品味着许久未有的美妙,只觉随着幽谷一点一点地被开启,那龙头龙身一点
一点地钻人体内,厮磨勾挑之间,磨得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地带酥痒难搔;那美
妙的酸麻滋味,熬得周身都软酥了,情动之间真令华素香不由芳心失守,只觉自
己这段日子苦守贞节,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竟将这般美妙的滋味抛到了脑后!

  她喘息着,玉腿火辣辣地大开,蛇腰旋摇之间,将那龙身迎到了深处,只觉
许久未曾被钻啄过的部位,此刻都暴露在这宝贝的攻势之下,美得差点没令她疯
掉。

  好不容易等到双头龙尽情没人体内,华素香杏眼轻启,向下飘去,从胸前的
峰峦之间,只微微地见到两女下体密合一处,那双头龙再没一点留在外头,全然
被两女的幽谷吃了进去,那种被全然撑开的感觉,对华素香而言真是既陌生又销
魂。

  她忍不住纤腰轻扭,感受着龙身在体内滑动厮磨的感觉,只听得南宫雪仙一
声轻吟,幽谷微微娇颤,厮磨之间连肌肤都热了几分,似已经受不起自己这样扭
动厮磨。

  不过华素香自己也有想要放怀呻吟的冲动,她搂住了怀中的南宫雪仙,两女
之间再也没有间隙,肉体厮磨之间既甜蜜又火热,充满弹性的美峰又似互推又似
紧吸,美得难以言喻,真有种冲动想要融到对方身体里头去,感觉上就算当年在
顾杰怀中之时,似也没有这般美妙动人的滋味,光想到此点华素香便羞意大增,
却又不愿离开那龙头,更不愿离开她。

  尤其令华素香羞怯万分的是,南宫雪仙激动之间,香肌玉肤间虽已渐渐泛出
了香汗,但面上的易容还没洗掉,仍是一张俊雅非凡的男子面孔,若不低头去看
那丰腴的美峰,峰顶雨点红蕾已然翘起,正自表现出她的饥渴,光看脸孔还真容
易错觉自己终於忍不住情欲刺激,主动找了个男人上床。

  心中的羞意似在体内火上加油,把延烧的情欲上头又加了一把火,烧得愈发
强烈;她抱紧了南宫雪仙,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把南宫雪仙的喘息封在
口中,感觉这样动作之间下体磨得愈舒服,那龙头似也探得更深,更令她无法自
拔,一吻之下樱唇似黏紧了,美得令她全然不愿松开,只在唇舌之间交缠着香唾
活像是互相交换着彼此强烈的肉欲渴求一般。

  「仙儿……你……哎……好棒……都是……都是你……害得素香下面……下
面破插了……嗯……有点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自从……自从
他走了之后……就没这样过了……嗯……真的……真的好棒……」

  唇舌轻分,看着南宫雪仙脸上那活像男人的模样,华素香愈觉心跳加速,差
点没法迎上她的目光,好久好久才敢开口。

  「若是给……若是给馨如她们看到……还以为……还以为是她的好二哥欲火
上心……把素香弄到床上强奸了……哎……仙儿你好坏……把素香弄成这样……
你……就加把手……用力插了素香吧……」

  「嗯……前辈在上……晚辈岂可僭越……」听华素香这么说,边说边不自觉
地幽谷收紧,也不知怎么用力,那龙头好似在体内轻轻抽插了起来。

  南宫雪仙欲火高烧,可又不愿这般就范;她深吸了口气。只觉胸中满溢着华
素香浓郁的幽香,欲火更是大旺,禁不住有点想要强行抽插的冲动,只是忍着没
这么快动作而已。

  「香姨……香姨连女儿都生了……在这方面……思……想必比仙儿厉害……
好香姨……你就……你就压住仙儿……把仙儿奸淫了吧……仙儿这可是……可是
送羊入虎口了……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来香姨也已是狼虎之年……
仙儿正好……正好送上门来呢……」

  「坏……坏仙儿……讨厌……」听南宫雪仙连「不敢僭越」这种烂理由都说
出口来,华素香不由嗔怨,偏偏随着话儿出口,呼吸之间身子微颤,幽谷里头充
满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那双头龙看来不甚大,可吞进体内的当儿却令幽谷里头满足无比,许久未曾
被触及的部位都被充满了,久违的酥麻快感直透芳心,美得华素香差点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其实南宫雪仙说的也对,若非自己已值狼虎之年,身体里头的强烈渴望再难
抑制,哪里会弄到这个地步?华素香忘我地轻扭娇躯,任那双头龙在幽谷里头滑
动着,刺激着自身强烈的渴望,几乎全忘了自己是为什么与南宫雪仙同床共眠,
现在的她只想沉醉在情欲当中,再也不想起身,「这么说……哎……快……快点
来吧……唔……」

  见华素香情欲如此强烈,想来她也真旷得久了,又不像妙雪真人一般清修道
门功夫可以自抑,欲火平日犹可压抑,一旦挑发起来,实是一发不可收拾,南宫
雪仙心知现下的华素香已然忘形,若换了顾若梦在床上,只怕华素香也要忍不住
破了女儿的处女身子。

  她轻吸一口气,纤手轻勾着华素香的颈子,娇躯向后一倒,拉着华素香压在
自己身上,动作间幽谷里头受到了刺激还可,两女酥胸紧贴,那丰腴的压力压得
南宫雪仙既酥且麻,偏是开不了口,难以放声。

  被南宫雪仙鼓励地拉倒身子,肌肤厮磨之间,华素香哎的一声,只觉体内的
情欲随着动作的刺激一口气爆发出来,幽谷里头的渴望与心中的欲求融合为一,
她再也不管什么了!

  只听得华素香一声娇吟,樱唇重重地封住了南宫雪仙唇畔,香舌贪婪地伸了
进去,火辣辣地渴求着甘霖,水蛇一般结实的柳腰一阵款摆,缓缓动作起来。

  虽说这只是华素香第一次,使用双头龙这等淫具,但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本
能,华素香又被本能的激情熬得久了,体内正是空虚已极的当儿,一开始时还有
些稚嫩,但随着南宫雪仙娇吟声起,华素香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愈来愈得其中
三昧。

  华素香倒是舒服,南宫雪仙可就惨了,她前几日才被朱华襄勇猛有力地疼爱
过,体内的本能可不像华素香那般火热,加上华素香一开始时试探间动作不甚熟
练,虽说幽谷紧挟着双头龙,像个男子一般抽插动作,偶尔却也有松脱或用力不
对的地方,酥快之间还带四五分痛楚,若非南宫雪仙娇躯颇为敏感,方才的缠绵
之间又已勾起了情欲,那娇柔的部位受此强攻,换了旁人只怕早要痛叫出声。

  幸好华素香动作愈来愈熟悉,力道也愈捉愈准,渐渐地南宫雪仙痛楚尽消,
取而代之的是云雨间的快感。加上华素香终为女子,抽插间威猛不如,细致却是
远胜男人,被她这样插得几下,南宫雪仙也渐渐快活起来,不由自主地挺臀轻顶
节奏相配之下快感愈来愈强。

  只见床帐之中,一幕颠倒错乱的风月事正在上演,被压在身下的女子香肌泛
汗、雪肤正润,每寸肌肤都透着情欲的嫣红,娇喘之间似正被插得极端快美,偏
偏顶着一张男子睑孔,与那腴润曼妙的曲线大不相符;而压在她身上的黑肤女子
已难满足於轻抽缓插,她仰起身来,尽情地层现着妩媚火辣的胴体,腰臀间动作
愈来愈大,下体相撞间啪啪作响,水声潺潺,混在彼此娇甜的喘叫声间,愈显春
音美妙。

  不知不觉间华素香乐得愈发忘形,尤其南宫雪仙一双纤手扶住自己纤腰,就
好像女上位时男子以手相助,让女体扭摇旋转时不惧脱离,配上那男人的面孔,
愈发显得春意盎然,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旋臀,一边带动着双头龙在南宫雪仙幽谷
里头尽情抽送,一边也让自己幽谷内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甚至已忍不住双手抚在
胸前,将那对高傲挺拔的美峰搓揉抚捏,闭上美目哼喘不止,秀发随着强烈的动
作不住摇摆,飞洒着激情的汗水,两女下体相接之处早巳你侬我侬地一场糊涂。

  可现在的华素香哪里管得了这么多?随着动作愈发强烈,她久旷的幽谷被龙
头火辣地撑开,空置得都快生尘的深处,终於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让华素香
舒服得头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去管,只想尽量让体内的
欲火控制自己,让她沉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着许久不曾承受的高潮滋味,花心
在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开,阴精随着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哗然洒出,每次泄身的
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虽已一次次地被满足,华素香的芳心深处却有着说也说不出的饥渴,让她
愈发强烈地扭动,让幽谷深处更深刻地被充实到,那龙头早已探入了子宫,强烈
无比的酥麻使得华素香泪水直流,只拚命地让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余的全然
无法去想了。

  虽说身怀阴阳诀,这双头龙又是燕千泽特制之品,要用以采撷华素香元阴几
全看南宫雪仙一念之间,但此女身分不同,想下手都得掂量一番,加上南宫雪仙
难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热,竟也被那曼妙火热的媚态勾得芳心荡漾,早把采补之事
忘到了脑后,一心只沉醉在肉体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娇柔地扭腰挺臀,迎合着华素香的攻势,口中呻吟不止,当华素香的阴精
溢流出幽谷之时,渐渐也混入了南宫雪仙精关大开的喷泄,两女火辣的互拥互吻
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等到华素香终於情欲尽泄,欢快软麻地瘫倒在南宫雪仙身上时,南宫雪仙也
已浑身瘫软。迷茫之中呻吟出口,竟似觉得双头龙的龙头处喷出了什么直透子宫
深处,酥得娇躯不住抽搐,却是只能酥软地承接可激情之间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她拥着已瘫在自己身上的华素香,觉得所有的空虚都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
的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连身上激烈涌现的汗水都没法去擦拭了,只
美滋滋地瘫到了一处,娇喘着蜜吻着。

  落入梦乡的昏沉之前,只想着这真是美妙无比的一次经验,与男人相较之下
竟似各擅胜场,也不知该选择哪一边好……

                             【第六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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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七集(1)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七集

             第一章  乖乖招供

  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华素香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华素
香虽是体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南宫雪仙被朱华襄压着也不
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华素香远没有朱华襄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
得住。

  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高潮刚过,敏感
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南宫雪仙轻吟了几声,
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仙儿……你真是……」回过了神来,华素香只觉脸上不由发烧。虽已是狼
虎之年,肉体的情欲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加上她肤色体态均属健美火辣,本就是
难堪刺激的娇娃,可就算先前情欲难耐之时,与徒儿、女儿在床上搂抱抚摸打滚
几番,那火也就渐渐消了,哪里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欲的样儿,教出来的徒
弟却有这般手段,几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贼也差不了多少!

  无论抚触挑情的功夫,又或这双头龙宝贝的使用,处处都显出功底深厚。华
素香原只是想趁着两女同榻而眠的机会,亲昵间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况和
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没想到却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幸好南宫雪仙确实是女非男,否则光想到自己情欲难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寝
还被奸成了这么个浑身舒泰的模样,也真够华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别的不说,若
自己和妙雪的徒儿还只初见,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这样儿的事传入了妙雪耳中,
自己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哩!

  眼见这般火辣激烈的性爱之下,浑身汗水再难掩饰,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个
七零八落,华素香纤手轻舒,拉过了床单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拭抹,透出了一张
姿媚娇艳的脸蛋,这才当真放下心来,「仙儿好坏……怎么会……怎么会带这么
个东西在身上?还……还拿来对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刚刚真的……真的好棒……仙儿里头都……都被
香姨奸的发软了……那样儿……好舒服……嗯……香姨说是不是?」没想到华素
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来高潮的滋味对她来说虽是激烈,弄的体力消掉了大半,
到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起不来,但她终究是风月事的过来人,就算许久不尝此晚
在妙雪那娇艳美妙的肉体上试验阴阳诀的威力,靠着这双头龙奸的妙雪神魂颠倒
也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

  南宫雪仙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这东西出来献宝了……可惜千金难
买早知道,加上……加上光从此刻浑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韵,与男女交合的快乐
可说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边更美妙一些,南宫雪仙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就算
真的早知道会被逼供,只怕仍是会拿这双头龙出来,和华素香一试女女之间的乐
趣。

  「其实……其实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儿已经……已经破了身子……之后
也不知怎么着……身体愈来愈是敏感……所以才想法子购置了这东西……用来稍
稍发泄一番……」

  「不可以说谎喔,仙儿……」伸手轻轻捏了捏南宫雪仙秀挺的鼻尖,华素香
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

  虽说已许久未历江湖,但华素香的阅历才智,仍不是南宫雪仙这等初出茅庐
的雏儿可以轻易瞒得过的,光看南宫雪仙面上的神态,就和顾若梦那小孩儿有事
瞒着自己时一般模样,只是没那般明显而已,华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尽老实;就
算南宫雪仙没有说谎,话语之间至少也是避重就轻,没把真正的事实点出来。

  「要乖乖的……乖乖的说实话……不可以隐瞒……」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妙雪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楚妃卿那神
秘的丈夫有关。

  光想到南宫雪仙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华素香心中便不由着急,在楚妃卿
和妙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相别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么模样?

  别的不说,光这双头龙润滑精致,雕琢得简直和实物差不了多少,连上头的
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亲身尝试过的女人,才知这宝贝与凡品的不同,哪里
是随处可以购置得了的?

  如果说这宝贝真是从楚妃卿那神秘丈夫处传来,想来楚妃卿的丈夫该当不是
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说不定南宫雪仙珍贵的处女身子就是丧在此人手上,
也不知妙雪真人贞操是否保得?华素香心中虽惊,嘴上却仍小心谨慎,不敢表现
出怒意。

  「这……这……仙儿没有说谎……真的……」没想到话才出口,就被华素香
直截了当地打了回来,南宫雪仙不由一惊。

  她虽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过纵情,一来手中的双头龙与凡物不同,是燕千泽
特制来让女女间可以互相采补双修的宝贝,二来自己无论反应和动作,都大违侠
女风范,简直和个淫娃荡妇没有两样,华素香要不起疑都难;可方才的滋味实在
太过诱惑,华素香身上的香气和火热的反应,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忍耐,女女相
交与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谁好谁坏。即便知道会露馅,南宫雪仙
仍不可能收敛的了。

  「嗯……真的没有……哎……香姨……」

  见南宫雪仙还想打混过去,华素香心下愈急。光从方才床上的肉体欢合,便
看得出南宫雪仙在此事上绝非雏儿,若论床第功夫,只怕还比在规行矩步的顾杰
疼爱下的华素香高明许多,更别说是稚嫩无知如顾若梦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种淫贼所用,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宫雪仙竟是没破
了顾若梦身子,只是舌头火辣熟练的吮啜,轻而易举地便解了媚毒。虽知若非如
此,顾若梦贞操早已难保,但心悬两位好姐妹,要华素香不问个清楚明白,可真
难倒她了。

  「说出来吧……说出来……素香就不逼你了……」见南宫雪仙仍是顾左右而
言他,一点不想把话题带到自己的问题上来,即便窘的脸都红了,又是赤条条的
彼此之间再无隔阂,仍是守口如瓶。华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宫雪仙只怕还
要继续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计,一边压紧了南宫雪仙肢体,令她再也挣扎不
得,一边空出手掌,纤指轻轻搔弄起南宫雪仙的敏感处来,下手之处触感酥软柔
润。

  果如华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礼过的身子,比之平常时刻还要敏感,光
只抚摸都是一种快感,若非心悬姐妹,华素香还真想好好和南宫雪仙爱抚一遍,
试试再与她床上云雨一回,但现在可不是光顾着快活的时候,「不然的话……素
香也只好逼供了……你说不说……」

  「别……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儿……」全然没有想到激
烈云雨之后,华素香竟然还有如此力气,令南宫雪仙全然挣扎不得,尤其南宫雪
仙肌肤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后不论自愿或被迫,连着经受过数也数不清
多少回的云雨爱欲,被强迫的时候确实难受,感觉远远没有真心欢迎、全心投入
时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迹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肤愈来愈敏感,才刚
刚爽过一回的娇躯正自酥软,哪受得起华素香搔痒?

  幸好华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没放在云雨上头,否则以南宫雪仙的经验来说,
这时的肉体厮磨是极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华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南宫雪仙脱身的了。她纤手到
处尽是南宫雪仙的敏感地带,轻拂滑弄之处每次都勾起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令南宫雪仙酥痒之中,竟似又渐被诱发春情,幽谷里头又湿淋淋起来,不自觉地
轻轻磨着犹然深入体内的双头龙。

  南宫雪仙动作之间虽是极尽轻微,但两女靠着双头龙串到了一处,南宫雪仙
体内的异动哪里瞒得过华素香?她虽不由惊讶,南宫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连
自己只是搔痒的动作,竟都令她浮现爱欲心意!

  但现在的她愈是敏感难堪抚慰,愈是让自己容易成事;华素香强忍着动作之
间双头龙引来的阵阵悸动,纤手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抚爱着搔弄着,搔得南宫雪
仙又哭又笑,泪水都已经流了出来,身子里头的火热却是无法说出口,真是难过
到了极点。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饶了……啊……饶了仙儿……饶
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儿没有……没
有说谎……真的……那儿……那儿好痒啊……哎……别……别搔了……呜……香
姨……香姨欺负仙儿……哎……坏……啊……香姨……别……别这样……仙儿可
要……要哭了……嗯……好……好难受……松……松手……啊……香姨,别……
别再逗仙儿了……求求你……嗯……不要……别这样……」

  被华素香上下其手,南宫雪仙只觉那酥痒似是透进了骨子里,说不出的难受
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还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发难耐;华素香虽
没刻意调情,却仍逗得自己浑身发热,更是难以平静。

  「好……那仙儿肯说了吗?」逗得南宫雪仙阵阵娇喘,原本高潮的红晕还未
褪去,又涌现了新的润泽,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头香汗随着她的呼吸抖动着,不
住向华素香的眼儿散放着光芒,看得华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来。

  她的饥渴虽才被「深深」地满足过一回,但双头龙终是死物,便是再巧夺天
工、精致逼真,也远远及不上男人的温暖,华素香的身子,只能说稍稍发泄过一
回;可守节了十多年,那空虚可不是这么容易泄尽的,偏偏被南宫雪仙在身下娇
颤不已,带动着幽谷里头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处,更被雕琢得栩栩
如生的龙头不住轻啄着,勾得华素香差点忍不住;她轻轻地收了手,看着南宫雪
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说……素香就要……」

  「别……别这样……哎……仙儿……仙儿明说了便是……」高潮之后倍加娇
嫩敏感的肌肤,被华素香巧妙地一阵撩拨搔弄之下,酥痒之中又带些酸麻,更离
谱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动情起来,南宫雪仙不由心下暗惊;她本来可不是这么敏感
这么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后却愈来愈是异样。

  虽说次次的经验,都是美得无与伦比,可事后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却不由惊
颤,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回去后得好好问问燕千泽才成。事
已至此,她也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南宫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种种事由说了出
来,心中暗祷千万别出事才成。

  「怎么……怎么会这样……」听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泽这淫贼,华素香不
由花容变色,尤其当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泽的妻子,更是惊惧难掩。当年她与
燕千泽的梁子结得可不小,一开始还只是武林侠女对淫贼的本能厌恶,之后几次
伏击追杀,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几次虽是伤了他,却还是被他脱走了,华素香
不由对此人更是恨意难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踪后,燕千泽也不闻声息,之后自
己嫁了顾杰,妙雪回观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没想到会有这等结果。

  尤其当知道燕千泽为妙雪治伤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导顺气息,华素
香脸儿不由微红。她虽也知道以淫贼的见识眼光,还能想得出什么好法子来?十
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伤好了,她倒也没什么理由好说,谁教
那时自己不在妙雪身边?

  加上这十道灭元诀又是出名难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寻不出办法,
最后还是只得便宜了燕千泽;只是华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坚持固执
最是不拖泥带水,既下了决定献身燕千泽,就不会再婆婆妈妈地管什么修道、什
么矜持,床第之间必是彻底投入,加上燕千泽的淫贼手段,这段时日只怕妙雪已
被他给带坏了,冰清玉洁的她彻底污染之后,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儿?

  「便宜了这淫贼……」

  听华素香嘴上这么说,表情虽没怎么大变,眉梢眼角流露的却多是愤恨,再
没有方才被云雨情浓满足得神魂颠倒的冶艳模样。

  南宫雪仙心知自己这回闯了大祸,若不是自己敏感难挨,竟把这双头龙拿了
出来献宝,搞得两女都爽得死去活来,华素香也不会这般容易发现破绽,说不定
这秘密还可保得住;现下大错已成,也不知华素香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雪仙一边
偷眼望着华素香的表情,一边怯生生地开了口,「香姨……其实……其实师丈已
然改邪归正……再不是淫贼了……」

  「师丈?」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华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宫雪仙把已到口
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不过华素香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气怒难当,毕竟已入中年,
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气不改,时光流逝间也带给了她阅历和冷静,若换了还是
二十年前的她,华素香只怕还等不到白天,马上下了床换了衣裳,就要杀上山去
找燕千泽的麻烦,现在至少还能稍稍忍得住。

  华素香一边瞪得南宫雪仙顾左右而言它,一边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
不容情之辈,燕千泽就是再坏,至少也与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么
生气,也不好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动手。

  何况南宫雪仙这师丈的称谓说得毫不迟疑,想来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泽的淫
贼身份,真把他当成师丈,从这看来妙雪只怕也已经对这淫贼丈夫乖顺的很了,
再没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则南宫雪仙也不敢叫的这般顺口;既是木已成舟,自
己再去找燕千泽的碴,也只是多此一举罢了,若是打散了鸳鸯,姐妹间的情谊受
了影响,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若要华素香就此罢手,她心下可真没
法子忍受,阅历和成熟可是没办法把本性彻底掩盖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华素香美目精光闪烁,似可直接望进南宫雪仙的心坎里
去。南宫雪仙话语之中虽没说到燕千泽有否对这小姑娘动手,可别的不说,光从
这双头龙的材质精致,用起来直若活物,也可想见必非坊间可以寻得之物,十有
八九是燕千泽这淫贼的收藏,可南宫雪仙却把这东西用得顺手之极,简直是了若
指掌,难不成……

  她盯紧了南宫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开。

  「仙儿……你……你告诉香姨……这双头龙……是那淫贼的宝贝,对吧?难
不成……他在你身上用过?」

  「不……呃……这个……」本来还想把自身之事掩盖住,可人性对自身所护
之物的抗拒,却只是层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无效,稍稍退让了一点儿口子,就
像是在堤防上头打开个洞来引水一般,不打开时还以为能将澎湃的水波全然挡个
牢牢实实,可一旦开了口,无论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压便是源源不绝,无论如何
也压制不住了。

  慌乱之间的南宫雪仙一边在心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让华素香看出破
绽来,一边却已没法子编造谎言来掩饰了,芳心好像被华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进
去,心中的机密竟是一点也掩藏不住,被华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来。

  「仙儿……仙儿也给师丈破了身子……说是为了……为了习那阴阳诀……免
得将来对上十道灭元诀时毫无招架之力……其实……其实师父也是……也是这个
意思……仙儿破身之夜……还是师父师丈一起逗仙儿的……」

  没想到这事连妙雪也牵扯在内,华素香表面不变色,心下老早骂翻了天,尤
其是燕千泽更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十多年未见,这淫贼的行径真是一点未变,非
但让妙雪这等久修道门清心诀窍的女道尽弃修行,完全变成他床上的俘虏,任他
为所欲为,甚至连徒儿都保不住,还是两人一起诱发南宫雪仙的情欲,将她弄上
床破了身子,这老淫贼还真是色性不改!

  华素香心下暗骂,想来楚妃卿的性子还是和当年一样,要她管住燕千泽这淫
贼,恐怕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在妙雪这边,华素香就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地。虽说以妙雪的性子,
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给燕千泽占到便宜,可若她动心了,对燕千泽便是
千依百顺,再也不愿拂逆,乖起来只怕比楚妃卿还要来得娇柔,但南宫雪仙毕竟
是她的徒儿啊……

  虽然华素香也知道,南宫雪仙迟早会对上虎门三煞,修练阴阳诀来抗衡十道
灭元诀也是不得不为;加上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处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难当。妙
雪之所以与燕千泽合作,逗得南宫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为了减少徒
儿所受的苦楚,让她舒舒服服地承受这大关口,给燕千泽尽展手段,让南宫雪仙
才刚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华素香心下那郁闷,却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够压
制得了的。

  「香姨……别……别气师父……」见华素香眼神虽仍瞪着自己,却已没了方
才那冷锐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着什么,南宫雪仙芳心微荡,纤手怯生生地抚上
华素香纤细巧致、一点不像有了岁月痕迹的肌肤,虽是乌润的肤色,却不减肌肤
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时流出的汗水,抚触感觉更是甜美,那温柔的触感,让
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是仙儿苦劝……师父才肯接受师丈的治伤法子,也是仙儿希望……才……
才去学那阴阳诀……师父……师父只是为了仙儿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听到这话,华素香也不知该对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说才是,女儿家的贞操何
等珍贵?岂是这么容易就可以轻弃的?尤其若依她对燕千泽这淫贼的认识,用男
女交合的阴阳诀来对付十道灭元诀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
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宫雪仙这边便真对上了虎门三煞,若燕千泽与妙雪一
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宫雪仙只怕连碰都碰不到十道灭元诀呢……不过这话可
不好对这小姑娘说,华素香只能伸手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泽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随意掺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总是要
顾的,燕千泽那边自己虽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却得好好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
时候两人见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气氛,姐妹间未必过意得去。

  心中边想边不由迷惘起来。若换了遇上南宫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会这
般瞻前顾后;可南宫雪仙用上双头龙,竟能令自己发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见燕
千泽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宫雪仙可要强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无准备地去了,一
旦燕千泽这淫贼见色起意,索性对自己用了强……

  到时候妙雪和楚妃卿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姐妹会不会帮自己还是小事,以燕
千泽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毁了自己的守节之身,可真是不知该怎
么面对女儿和徒儿了。

  心中暗骂这个死燕千泽,十几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几年后还是
搞得自己心慌意乱,偏偏木已成舟,对这家伙硬来不好,软了自己就更生气,华
素香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双头龙既是燕千泽传予南宫雪仙的淫具,让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锻炼阴
阳诀功夫,偏偏从方才的感觉来看,似乎南宫雪仙没在自己身上练功,也不知她
是怕被自己瞧出问题,还是不敢对长辈随便动手?

  华素香心中微乱,对这小姑娘更是爱怜。

  「好仙儿……告诉素香……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没……没对素香用上那
个……那个阴阳诀的功夫?素香一点……一点都没感觉到被采补呢!」

  「这……仙儿不敢……」

  「没关系……试着……用用看吧……」只觉愈说心中愈乱,华素香也真不知
自己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难不成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玩过之后,自己身礼里头
的情欲之心真的开花结果了?如狼似虎年纪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吗?不过两人
同为女子,就算被南宫雪仙采补,想来也该不会有太过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乱,偏偏愈去寻思,愈想亲身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华素香搂紧了
南宫雪仙,轻轻咬着她娇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
素香也想……也想试试呢……」

  完全没有想到华素香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南宫雪仙呵惊讶地望着华素香微带
羞怯,却更满溢着火热情怀的俏脸,古铜色的肌肤透出了微微的娇羞,火辣之中
更带着一丝清纯,那模样吓得南宫雪仙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当年的华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气的一个人,在
山上时两女还在担心,若一个不小心被华素香知道了燕千泽在此,她会不会马上
就杀了过来?

  本来当看到高典静等三女时,南宫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预测,毕竟香馨如的
性情简直就和妙雪所言的华素香一模一样,想来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哪里想到
华素香不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还打算更进一步……「嗯……仙儿真
的……真的不敢……怕……怕会伤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吗?」见南宫雪仙面上踌躇,莹白娇美的玉峰却在呼
吸中愈加急促地颤抖着,连带着腰臀处都渐渐有了异动,还插在幽谷深处的双头
龙都带动了起来,挑得华素香真有些意动。

  方才本还是无意之言,只是用来调侃调侃这经验丰富却面嫩的小姑娘,可没
想到南宫雪仙还真动情了,偏偏娇躯颤抖之间,那双头龙轻挑细啄,华素香也不
知是狼虎之年的影响,还是才刚刚降临在身上的欢快改变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
子宫深处暖酥酥的麻痒起来;她轻吸一口气,匀称结实的纤腰微微一动,龙头挑
动之下,勾得南宫雪仙一声娇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香……香姨?」没想到华素香真的有这种兴趣,南宫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
兴奋愈增。虽然也有些畏惧,毕竟南宫雪仙虽说已经人道,就算被迫的时候不算
光在燕千泽和朱华襄身下尝到的种种不同的体会,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但同
性间的淫戏南宫雪仙可真没试过几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为,也只是为了试验阴
阳诀的效果而已,方才与华素香的欢合,一半是因为欲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为
了帮华素香泄火,她可从没想到自己会陷在同性间的爱欲里头。

  可是看华素香这般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肌肤厮磨间那迷乱的快意,以及幽
谷深处被磨擦、被拓宽的滋味,南宫雪仙只觉自己竟也心动起来。虽说才刚泄过
但前些日子与朱华襄尽兴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没一刻空闲着,肉体对
此不只渐渐沉迷,也渐渐习惯,方才那次快活不过是稍试锋芒罢了,真要说来她
也真有那渴望的冲动。

  南宫雪仙轻搂着压着自己的黑美人,声音都柔了几分,「那……那终是个邪
法儿……仙儿……仙儿习艺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儿试过几次?」见南宫雪仙不敢妄动,华素香心爱这小姑娘
温文娇怯,却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泽究竟把这小姑娘带坏到
了什么地步?

  真要说来妙雪这段日子都被这淫贼调弄,恐怕比之南宫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
少,至少从南宫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见现下的妙雪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
说不定就在两女这边搂抱轻语的当儿,那边山上闺房之中,妙雪娇贵典雅的身子
正被燕千泽压在身下大施挞伐,采补的神飘魂荡呢!

  「小梦儿她们逃过了一劫……仙儿真要实地试验……只怕是……只怕是使在
妃卿身上吧?难不成……难不成是姐姐……」

  「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宫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
她方才述说之时避重就轻,把燕千泽和妙雪间的爱欲之事,能怎么省略就怎么省
略,没想到华素香却似对这方面颇为关心,不住追问之下什么想保密的都说了出
来,不只妙雪与燕千泽间的行云布雨,还有自己的身子丧在燕千泽胯下,现在只
怕连自己与妙雪间试验阴阳诀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岂瞒得住?「仙儿下山前……与师父试过这阴阳诀……
过关了才……才准下山的……」

  听南宫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华素香瞪大了眼,一时间连吐出的香舌都收不
回来。她可没想到妙雪竟如此牺牲,连自己的肉体都交给徒儿一试淫功!不过仔
细想想又不觉奇怪,毕竟妙雪性子也是专一致志,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门三煞周
旋到底,自是尽心尽力让徒儿也有法子对抗强敌,只是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
燕千泽带坏了,只怕也用不上这种办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么样?没被仙
儿你……弄伤了吧?」

  「没……没有的事……仙儿很小心的……绝对没弄伤师父……」没想到华素
香竟有此误解,见她紧张出于肺腑,连身子都僵硬了三分,关怀之意溢于言表,
南宫雪仙连忙分辩。

  妙雪虽向来端严,只在破身之后才让自己这做徒儿的看到了另外一面,可她
爱徒之心无比真诚,南宫雪仙对这师父的敬爱即便在看到师父被淫贼在床上疼爱
得死去活来、浪态纷呈,也没有丝毫改变,哪里敢弄伤这美女师父?

  「这东西……这东西是师丈所赐,不会轻易弄伤人的……仙儿下山前……在
师父床上试用这宝贝……一开始功夫使不好……在师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
是师父愿意给仙儿再一次机会……仙儿好努力才能……才能撑到师父快活……使
上阴阳诀之后才爽了自己……师父绝没伤到的……」

  南宫雪仙答得娇羞满面,华素香也听得脸红耳赤。她原还只是担心,南宫雪
仙初试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
是自己私下多练习个几十次几百次,等到熟极如流也就行了;这种淫功可是要在
翻云覆雨中,强忍着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着的,所施之处又是身为女子最为娇
嫩而不堪伤损的所在,一个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该怎么治,只怕比破瓜之疼
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亲身试这功夫,华素香想不担心都不可能。

  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还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妙雪身上试了两回!想到
方才南宫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是爽得神魂颠倒,这双头龙的操控是愈来
愈熟练了,华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忆,心中还不由驰想,妙雪被自己
徒儿用双头龙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还试了第二次,才满足地在徒儿的抽插下泄
身,连着两次试此云雨滋味,也不知事后变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模样儿……

  华素香愈想心中愈乱,却不由庆幸南宫雪仙也是女人,若换了是男子,这种
事她可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与她缠绵床第之间,「这样就好……好仙儿……在
素香身上试试……素香想要……」

  被华素香娇软清甜的语声、娇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欲所感染,南宫雪仙愈来愈
无法忍耐。这淫欲之事不试则已,一试之下尝到了甜头,就只有愈来愈想再试;
不想则已,一想到之后便是芳心渐渐沉醉当中,再也不愿离开。

  南宫雪仙轻轻抬头,在华素香胸前啜了一口,只觉华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软,
那硬起的红蕾在酥软的柔嫩衬托之下,愈显触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华
素香忍不住娇吟出声,浓郁的体香又复散放出来,勾得她愈发心痒,再也忍耐不
住了。

  一翻身将华素香压在身下,这么大的动作让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帐中
满是娇甜的呻吟,两女到现在还串在一起,而那双头龙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泽这
大淫贼不知怎生制炼的淫物,勾得二女似连感觉都串了起来,竟似经由此物可以
直接感受对方体内最微细最纤小的悸动,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不知怎么着,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华素香,连南宫雪仙都觉得幽谷深处
升起了一丝火热的渴望;她压紧了身下的华素香,琼鼻贪婪地闻嗅着华素香身上
那诱人的香气,美峰交缠之间,只觉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触着自己软柔的峰峦,感
觉无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为燕千泽,差点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华素
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儿……仙儿也是……」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
出的龙头在子宫处轻刮重磨,酥得华素香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尝此味的幽谷虽
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华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
来的滋味是怎样的销魂。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南宫雪仙一番深入浅出的交
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这小姑娘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肉体或芳心的需要
又岂喊得了停?「仙儿……让素香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华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后对燕
千泽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开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华素香明
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淫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
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华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南宫雪
仙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素香想要……想要试试
妙雪姐姐试过的滋味……好不好,仙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香姨试威了……」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
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
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欲交欢,南宫雪仙就连在朱华襄或燕千泽身上
都没试过,也只有妙雪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华素香。

  南宫雪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华素香谷间
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

  华素香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
不了多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燕千泽或朱华襄挺着肉棒奸淫着自己
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

  「香姨……哎……别……别夹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
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仙儿……别……别这么说……素香……素香也想放松……
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么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尤
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儿……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虽说南宫雪仙不过轻抽缓插,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
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
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
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抽插呢!

  「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南宫雪仙反倒
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华素香难抑情欲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
衬,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第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
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华素香女体的柔媚,
「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
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华素
香正想细问,妙雪与那淫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南宫
雪仙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时犹
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钻筋透骨。

  麻得华素香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
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虽是
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比之先前试过的高潮更为强烈畅快,酥得华素香软了下来。

  见华素香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南
宫雪仙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华素香身子的变化间
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钻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妙雪身上尝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
试过了。

  只是南宫雪仙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句实
在话,这般钻探之下,南宫雪仙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华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
个醒来。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尝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偏偏云
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尝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南
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
酿成醉梦香一般,「好仙儿……嗯……素香……素香好舒服……这……这是怎么
了?怎么会……」

  「好香姨……」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华素香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
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

  「是……是仙儿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里头了……香姨可觉得喜欢
吗?」

  「原来如此……」虽说在男女方面的知识不若燕千泽那淫贼般丰富,可华素
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于采补之人,在床第之间最重要就是探到
对方的花心,那是女体最为敏感也最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体内,即便鱼水之
欢也不轻易露头,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谙此道,不然要让花朵绽放
嫩蕊吐露可是难上加难。

  不过一旦花心大开,被男人的阳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难舍难离,
更不用说是被采补的时候;虽说元阴被对方汲取,但换回来的美妙滋味,却令人
不能不说是物超所值。

  只是华素香没有想到,自己成婚后与顾杰恩爱非常,也没试过被触着花心,
没想到却被个女子,还是个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杂陈。

  虽说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好不容易被采着了花心,光只触及就这
么美了,被她采补的时候岂不更棒到了极点?搂紧了南宫雪仙,华素香软软甜甜
的声音轻吐出来,羞得发热的娇躯也将这紧张和羞怯的温度感染了她。

  「好仙儿……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里了……你……你就别留
手……让……让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领……香姨要……要被你采补……
送点功力……让仙儿以后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这样
过了……」

  「嗯……」爱极了身下既温柔又火辣的华素香,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混乱,她
甚至有些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男子,正持着肉棒蹂躏着身下的怀春美
妇。

  她一边在心下复习着许久未用的阴阳诀功法,一边用在那双头龙上头,龙头
动作虽微弱,但在敏感无比的花心感觉起来,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轰电闪,酥得
华素香婉转呻吟。火热的美胴与身上的南宫雪仙愈搂愈紧,耳边听着她说出的又
羞人又甜美的话语。

  「师父……师父也受过了……哎……那次……那次是师父手下留情……否则
仙儿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儿……仙儿这就来了……代替师父来……来疼
爱香姨……好棒……」

  南宫雪仙话声虽柔,但华素香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
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南宫雪仙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
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
令华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轰得华素香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
此刻的华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
瘫痪。

  在情欲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
了南宫雪仙,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南宫雪仙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
直流,快乐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华素香不是不曾尝试过高潮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
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南宫雪仙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华素香连呻吟声
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
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华素香
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
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
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华
素香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荡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
美得只能哭泣承受。

  虽是用上了采补功夫,可一来南宫雪仙全然不敢伤到华素香身子,二来她也
知道华素香最多只想试试滋味,并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补彻底,是以并没用上全
力。可采补之间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华素香身受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
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南宫雪仙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
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华素香全然
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南宫雪仙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华素
香,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南宫雪仙也已泄身之时,两女
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
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
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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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七集(2)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缓缓地走进了镇子,向着约定处慢慢地走着,眼见约定会面的客栈已然在望
南宫雪仙却是愈走愈慢,边走边调整呼吸,表面平静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
模样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却是翻腾汹涌。揣着怀中的朱颜花和醉梦香,芳心
却不由回忆起前面几日的遭遇。

  虽说只在云雾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云雾香亭,但在来
此之前,南宫雪仙却是不敢妄为,在附近的城镇里头整整挨了三天,这才敢走向
与众兄弟约好之处。

  虽是对付虎门三煞的药物三中已经有二,心下对仍陷在泽天居的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了回去,但南宫雪仙,却怎么也不敢加快脚
步;现在走到此处还是因为对镜自揽,总算确认眉宇之间,那女人的情态已然褪
去,否则她还真是不敢出现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说来令南宫雪仙却步的原因,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虽说耽溺情欲的影
响,存乎内而形于外,即便化妆成了男子,眉梢间那满溢的女人味,仍是难以掩
饰;但南宫雪仙的易容术可是跟燕千泽这百变千幻的淫贼学的,当年若非有此绝
技,加上机变百出、轻功高妙,只怕燕千泽早不知被深恨淫贼的武林人杀了几千
几百次。

  千锤百炼之下,燕千泽的武功就算不行,这易容的本领却绝非泛泛,不是那
般轻易露馅的;就算限于时日,南宫雪仙的易容功夫还不到家,唬不过华素香这
等老江湖,但若说要瞒过颜君斗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南宫雪仙其实还有七八分
把握。

  可是南宫雪仙这回下山,虽说要找的东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颜
君斗相帮,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可若说到
其它方面,却当真是挫败连连:原本只被燕千泽享用过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
下前后被盛和与常益所污;接着就是在含朱谷中,本来为了朱颜花,后庭被朱华
襄破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华襄揭破,而这只好男色的家伙
竟似从自己身上重拾了对女人的兴趣,接连数日之间,两人如胶似漆地黏着,几
乎没一刻分开,清醒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第欢爱,剩下的时间便是彼此调情的
前戏后戏。

  虽说年轻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对朱华襄那无穷无尽的欲火侵袭,南宫雪仙
可是欢迎之至,又羞又爱的承受着,但在朱华襄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事后一回
想起来,不由南宫雪仙羞耻难当!

  自己竟会变得如此淫荡贪欢!就算处女身子被燕千泽夺了,又兼体具阴阳诀
淫功,但自己竟变成了这模样,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污过,正当低潮难受的身心
也真有些难以承受;只是朱华襄的体力太好、欲火太旺,而自己的身体又太过敏
感,即便心有不甘,本还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华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
拔地与他尽情寻欢作乐,即便是含朱谷之事已毕,离开了含朱谷后的南宫雪仙,
闲暇时芳心偶尔仍是没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日穷极淫乱的日子。

  朱华襄也还罢了,毕竟是为了朱颜花,用自己的肉体来交换,也只是为了救
出娘亲和妹子不得不为的选择,何况南宫雪仙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所承受的滋味
也是美上加美,数也数不清的高潮欢快之中,每次都有与众不同的体会;尤其当
朱华襄在自己婉转哀吟,一边雪雪呼疼一边挺臀承受的当儿,仍是不管不顾地攻
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单纯的云雨欢快别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云雾香亭之事,南宫雪仙就真的有些难以想象了。趁着与华素香同榻
而眠的机会,把这长辈也拖下水来大行淫欲之事,她事后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儿来
这么大的胆子呢!

  只是两边都是女人,假凤虚凰的也做不了什么坏事,连双头龙也用上虽是怵
人了些,但既然华素香对此都无怨怪,占了便宜的南宫雪仙也没什么好说;而且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被盛和所污后,一直缠绵在体内深处,随着一次又一次云
雨欢爱之间愈渐沉积的燥热沉郁之感,即便是连和朱华襄尽情好过都没改善,偏
生在从华素香身边下床之后,却觉有些好转。

  南宫雪仙也真不知是纯然心理作用,还是自己的本性是适合与女子相交的,
直到此刻才真有舒畅澈骨的感觉呢?

  真正麻烦的却是其它,虽说被自己用双头龙搞了个神魂颠倒,爽得像是连以
前与丈夫的敦伦都比不上,令华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凤凰般,在床第间尽情展
现着成熟女体的火辣诱惑与妩媚娇艳,事后神清气爽的好像把许久未曾发泄过的
压抑一夜间全盘吐尽,但即便十余年不入武林,华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见这双
头龙的质地与南宫雪仙对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宫雪仙虽与她大行采补双修,弄得两女都舒服的晕陶陶,彷佛魂都飞了,
仍是止不住华素香的讯问,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泽的事全盘吐露。幸好华素香还识
大体,虽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泽居处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却也答应自己绝不轻举
妄动,短时间内不会前去找燕千泽的麻烦。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是因为有虎门三煞这等大敌,又兼顾着姐妹情谊
华素香才暂时放过燕千泽,但等到自己击败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将泽
天居收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华素香上门向燕千泽寻衅,想到那时候
的麻烦南宫雪仙不由头都痛了。

  就算日后不会跟这淫贼双宿双飞,但毕竟他已是自己师丈,加上自己的第一
次是丧在他手上的,对这人南宫雪仙难免上心些,偏偏两边她都得罪不起。南宫
雪仙摇了摇头,这种麻烦事儿等到日后再去想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与颜君斗
等人会合,想方设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说。

  眼见那客栈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宫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慢
慢地调整自己的心态眼神,等到确信自己又回到了刚下山时那「宫先」的心态神
情,确定不会像在云雾香亭那般轻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这才缓
缓走了过去。

  本来自己的秘密,已被朱华襄和华素香先后褐破,女儿身份再瞒也瞒不了多
久,便是还瞒在鼓里的朱华沁,等到哪天回到家里,就极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为女
子的秘密,加上香馨如那边想来高典静和顾若梦也瞒不了她太久,说不定现在已
经泄密了呢!

  但别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宫雪仙可不想被颜君斗知道自己的
女儿身份,守密、泄密其间相距不过一线,就如堤防一般,一旦开了个口,接下
来便是全盘皆输,才在云雾香亭尝到苦头的南宫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训。

  走进客栈里头,也不用张目四顾,朱华沁已举手招过自己,只见一男三女环
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颐,「宫先」这才想到时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赶道儿肚子里
也真是饿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边,也不多打个招呼便坐了下来取过筷子,一边
取用饭食一边跟弟妹们说话,「大哥呢?」

  「大哥闲事缠身的毛病又犯了,」听宫先一坐下来便问到颜君斗,朱华沁心
下不由一提,连话声都小了几分。

  一来宫先与颜君斗夙怨难解,即便颜君斗救了他两次,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仍是难以索解,这结义兄弟还真有几分强自捏就的感觉,即便这大哥二哥对自己
与下面的三个小妹各自都是神情亲切,结义兄妹与亲兄妹感觉也差不了好多,但
当大哥二哥两人碰上的时候,那紧绷的气氛也真够瞧了。

  二来让宫先上了含朱谷,事前朱华沁虽把自己的亲大哥那永远改不掉的毛病
委婉地提了几句,但看宫先的模样似是没有听懂,这回上含朱谷也不知是否出了
事,偏生朱华沁想问又不敢问,提着一颗心那紧张真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过来,去帮忙处理九江派与浔阳帮之间的
一点琐事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是吗?」知道颜君斗向来行侠仗义,说难听的就是好管闲事,加上他一心
要摆脱虎门三煞的恶名影响,行事之间多了几分顾虑,对缠上身来的事总没办法
推却得干干净净,生怕惹上见死不救之类的恶劣名头,要他安安闲闲地在这儿等
待自己,也真是难以想象之事。

  宫先摇了摇头,迳自取用菜肴,一边不忘了跟几位弟弟妹妹说起家里之事。

  「华沁,你大哥要你找个机会回去,说是家里的祖训之事;至于小梦儿,华
前辈要你乖一点,别老是糊里糊涂地弄出事儿,老惹得四妹要帮你善后,还有馨
如……华前辈说没什么事要交代你,因为交代了也没有用……」

  「师父又这么说了……」宫先表情虽没怎么变,但语气间却把华素香的神态
学了个十足十,若闭上眼感觉就好像是华素香在眼前这般数说自己,香馨如脸儿
不由一红,垂下了头,嘴上嗫嚅了几句。

  在山上时华素香就曾说过,香馨如的性子最像当年的自己,那时香馨如听了
还很高兴,没想到接下来一句话,就把她狠狠地从得意处打了下来;华素香的意
思竟是自己就跟头牛一般,性直到怎么说也说不听,就算受了教训也学不了乖,
偏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华素香也知道说了等于没说,只能让高典静好生管束自
己。

  这事原本香馨如也知端的,只没想到华素香竟似和这新认的二哥处得不错,
连这等事都说给他听了,教香馨如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敢发作。

  见宫先虽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静,那模样儿似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
也没差上多少,知他心态与离开之前没什么差别,朱华沁这才敢开口,「嗯,二
哥,我大哥他……我是说亲大哥那边……没什么……没什么留难吧?」

  「留难是没有……」听朱华沁竟把话题扯到了朱华襄身上,真是哪壶不开提
哪壶,宫先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进来之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怕连脸色都要
变了。

  若是换了才刚出含朱谷之时,只怕光这一句话就要让他泄了底,不过事情已
过去了一段时日,加上与华素香肌肤相亲之后,女女之间的感觉虽远不若男女之
间的激情火热,温馨娇柔处却远有过之,感觉上华素香,竟似比朱华襄还适合自
己,朱华沁这句话虽仍令他不由心荡,却已可稍稍压抑那悸动。

  宫先横了朱华沁一眼,瞪的这三弟缩了三分,「东西已拿到了,只不过……
你大哥的喜好还真是特殊啊!」

  「那……那个……」听宫先提到此事,朱华沁垂了头抬也不敢抬,香馨如则
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脸埋在袖中偷笑,高典静与顾若梦互望一眼,耸了耸肩没
有多话,看得宫先差点心头火起。

  朱华沁不说,光从三女的举止,便知她们先前都听出了朱华沁的话外之音,
却是没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内热的宫先,只怕真会忍受
不住好好教训这几个弟弟妹妹们呢!只听得朱华沁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华
沁不知……原还以为二哥你……你听得懂的……」

  听到朱华沁这么说,香馨如再也忍耐不住,大笑声已喷了出来,幸亏此时已
是正午,这客栈在城中也算闻名的了,用餐之时人声鼎沸,香馨如笑的虽大声,
但在吵杂之中倒也没怎么惹人注目。

  高典静伸手轻拍着香馨如背心,防着她笑得太过火哽到了,转头面对宫先之
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一方面朱华襄有龙阳之癖这事她虽听得出来,但宫先
本为女子,想来朱华襄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一方面她却真没想到,宫先竟听
不出朱华沁话中隐语!偏生宫先的秘密她又不好轻泄,想问都问不出口,只得抛
了个抱歉的眼神过去,一边在桌下轻踢了朱华沁一脚。

  被四妹这脚一踢,朱华沁这头更抬不起来了。香馨如的大笑声一直在耳边回
荡,明知香馨如笑的一半是宫先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现在的他怎么也没法抬起头
来面对义兄和妹子们。

  自从宫先上含朱谷后,这段日子朱华沁就过得有些昏头。朱华襄的「特殊喜
好」他自是知道,偏生这等事又不好明言,没想到宫先竟听不出自己的暗喻!偏
偏宫先虽是神情冷淡静漠,容色却带三分秀气,兼且肤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还
带着三分女子气息,以朱华沁的经验,朱华襄最喜欢这种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
这回上含朱谷,朱华襄会否对他有什么异念?

  若是朱华襄看在兄弟份上没多话还好,要是他真的兽欲难掩,为了朱颜花也
不知宫先会否牺牲?还是干脆打上一场再说?

  只是这等事难以宣之于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气,不似道学先生那般瞻前顾
后,无论说话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却也不是那般好挂在嘴上的,即便男
男之事也是一样……偏偏又不好探问!朱华沁虽是向来自负才智,可却是怎么也
问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声稍歇,真如高典静所想一般哽的直咳,来得这么快
的现世报让高典静和顾若梦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轻抚着香馨如背心,半晌才
让她稍稍平复下来,朱华沁才敢问出口,「呃……二哥……我亲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没多话,就把东西给了二哥,而且还看在兄弟的份上,没多
提出什么异样的要求……」听朱华沁还是问了出口,宫先心下一荡,却还是勉强
将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来。

  毕竟兄弟间早晚要会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出来,这么个借
口总还是要的;其实若非他还想瞒过颜君斗,光只是把自己的女儿身份说出口,
便可解决了许多疑惑,偏偏这最简便直捷的办法却是不能为之,「算是老三你好
运气……不然这回见面,二哥这可有你好受的……」

  「啊……对不起啦……」双手合十,做出求饶之状。朱华沁也知宫先虽向来
冷冷的,行事却是干净爽快,既然已经这么说,这一劫就算是自己过关了,他一
边心叫好险,一边却不由心下微诧:难不成朱华襄竟转了性?

  以他对这亲生大哥的了解,朱华襄外貌雄豪,对所欲之物却是从不放松,宫
先既是他喜欢的类型,以朱华襄的性格绝不会放过,即便是自己的结义兄弟也一
样,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样吞吞吐吐地提醒宫先,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朱
华襄也真有了些改变,至于改变成什么样子,从宫先的口中只怕是弄不清楚的,
还是得等自己回了含朱谷再说。

  「那……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见朱华沁软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
饶,那模样看得向来矜持的高典静都不由涌现了笑意,宫先一颗半悬着的心这才
放了下来。

  本来当他在路上想到这理由的时候,虽是在心中寻思种种可能的后果,怎么
想都觉得这借口已经够打发兄弟间的疑问了,但做贼心虚,总还有点害怕瞒不过
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华沁心知有异,但这回的事是朱华沁理亏在先,
谅他也没有胆子追问下去,只要在朱华沁回含朱谷前处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泽天
居事了之后,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儿身份也算不了什么了。「那边是否要我们前
去帮忙?」

  「应该是不用了。」没想到向来与颜君斗不怎么对然,这结义兄弟有一半是
为了应付自己等人的宫先,竟也会关心起颜君斗的去向?微微惊诧的高典静和朱
华沁看了这二哥一眼,却没怎么想探问下去。朱华沁还只是惊疑,想着不只自己
亲生大哥,连这结义二哥也变了模样。

  高典静却知道宫先实为女子,只要摆明身份想必朱华襄不会动手,理由不过
是为了打发朱华沁的追问罢了,这问题十有八九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
不纠缠在此事上头,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说这不过是件小事,他去帮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几乎没什么可能动
手,本来还预计着二哥回来之前就处理好的,只没想到二哥回来得这么快……原
还以为二哥会在两边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里急。」

  嘴角微微牵动,宫先不由有点不敢面对高典静亮亮的眼睛。在含朱谷是住上
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云覆雨没个完,几乎没离开过朱华襄的寝居,一睁眼就
在床上等候着淫风浪雨的洗礼,被朱华襄前前后后的尽性淫玩,光事后回想都不
由心旌飘荡;云雾香亭那儿更惨,虽只一夜已唬得宫先心里乱跳,真不敢想象再
继续住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哪里敢多有稽延?

  「朱谷主和华前辈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里的事悬在心上,却是等不
了那许久……」

  「其实……其实大哥也有想及此事。」与高典静互望了一眼,朱华沁不由微
微咋舌。颜君斗临行前交代自己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大哥想太多了,还是颜君斗
对于与宫先这二弟交流十分难堪,干脆把东西都交代给自己,避免了这尴尬。

  不过现在看来,颜君斗还真有些神机妙算,竟似比自己还厉害一些;宫先还
真的一和大家会合,没两句话就把话题转到了颜君斗身上,虽然不像对自己等人
这般关心,却也没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样儿。

  一边暗自庆幸宫先的改变,一边也高兴着可以把话题从朱华襄的身上引开,
朱华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颜君斗临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来,「大哥已写好了
介绍信,还有上泽天居的地图,若二哥愿意,可以直接上泽天居去取虎符草……
又或是……或是由华沁来跑这一趟……有介绍信函在此,想来虎门三煞也不会怎
生为难的……」

  倒是真没想到颜君斗会这般神机妙算,连信函等物都已经准备好了,仗着面
上易容,想来就算自己出现在虎门三煞眼前,他们也认不出面前的自己便是两个
多月前才脱大难的南宫雪仙。

  宫先取过了介绍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怀里。一来这纯是自家之事,不好麻
烦旁人,二来宫先也真想趁机混进泽天居,旁的不说,就能亲眼确认一下裴婉兰
和南宫雪怜的情况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药物也得送到燕千泽那边让他合药,
顺道讨论救人之事,宫先可一点不想让朱华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只是
家里恩怨,虎门三煞也认不得我,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这个……」见宫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静心下却有些异样的感觉,好
像若就这么让宫先孤身行动,会发生什么坏事的样子。虽说颜君斗不太喜欢说到
家里之事,但彼此的结义不是假的,加上同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态又是正邪不
两立,高典静的心总偏向宫先一些,日常言语间难免探问几句,对虎门三煞的近
况知道的也多些。

  依颜君斗所言,也不知是一战得胜,连妙雪真人这等高手都吃了大亏,志得
意满之下难免骄恣,还是练那十道灭元诀的后遗症,锺先和颜设两人愈来愈耽于
享乐,在颜君斗眼中愈来愈不像平时的他们了。本已好色的他们愈发变本加厉,
连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们没法,想到若宫先单身探虎穴,也不知会
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来再说?或是……或是我们陪二哥过去?多个人就多个照
应,毕竟依大哥所说,他们……他们近来似是有些……有些变异……许多作法无
法以常情推测……」

  见宫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动,全不愿兄弟协助的样儿,高典静不由担心。以武
功而论宫先虽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于年纪,无论经验火候与虎门三煞这
等高手都难相提并论,加上他与虎门三煞问的恶劣关系不是假的,光是旁观宫先
提到虎门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宫先一个疏虞,便会陷在泽天居之中。

  从颜君斗话里不经意透出的意思来看,锺出颜设两人别的不说,好色这方面
是日益严重,偏生宫先却颇有些掉以轻心,教她想不担心都不行,「毕竟是大哥
家里人……有他在也好些……」

  「这个就免了吧……」虽知高典静是关心自己才有此提议,但宫先想了想,
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有颜君斗的介绍信在,想来锺出颜设两人也不会太
为难儿子的结义兄弟,唯一要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反应,只要小心一些,别让他们
发现自己心怀敌意,该当就不会出事;而且自己独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开溜,
反正燕千泽隐居之处也并不太远,自己打不过逃总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颜君斗对自己两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面,也看欠下的人
情分上,宫先实在不太愿意让他难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难为……
被夹在中间也是辛苦了他……」

  听宫先这句话,朱华沁暗地里松了口气。在众兄弟之中,他与颜君斗相交最
早,感情也最亲,尤其这结义大哥不像亲生大哥有那么奇异的嗜好,相较之下更
令他亲近一些。

  本来在结义之时,朱华沁还在为颜君斗担心,被结义之情和父子之情夹在当
中可不是件易与之事,偏偏宫先与虎门三煞间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
的;现在宫先既已经开始帮颜君斗打算了,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口头说说罢了,总
是个开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只希望能找到个解决办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没那么急吧……」

  小声地开了口,朱华沁不由在心中埋怨;朱华襄怎么偏偏有这怪异的喜好,
光想到他养的满谷娈童,朱华沁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面又差点搞到自己的
结义兄弟头上,这压力郁在心中可真是难当,只是血缘兄弟便想拆也拆不掉,最
多是在心中暗骂自己前生作孽罢了。

  「长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这儿多休息个几日,养足精神再上路……
如果大哥的事处理完了回来,也正好彼此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有好点的解决办
法……」

  完全没有感觉到高典静的担心,休息数日之后,南宫雪仙便踏上往泽天居之
途。

  就算没有颜君斗手绘的地图,但泽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闭着眼睛南宫雪仙
也不会走错。虽说高典静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颜君斗救了两次,欠下的
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这般情份教她如何偿还?

  无论如何颜君斗都是颜设的儿子,此仇已是难消,若再纠缠进她与颜设的恩
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难了,南宫雪仙一点都不希望,在自己对付虎门三煞的当
儿,还得分心去想该如何对颜君斗交代,反正只要有介绍信在,自己能够如愿混
入泽天居,虎符草的生长处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骗不到手,无论明抢暗盗,总
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随着泽天居门户远远在望,逐渐感受到虎门三煞门人监视眼光的她,却
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乱。这儿是自己的家,偏偏现在自己却非得化妆易容,还得靠
着颜君斗的介绍信,须得与虎门三煞这等大仇虚与委蛇才能进门,再想到还陷落
在虎门三煞手中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这段日子里也不知受了什么折磨,种种思
绪混杂一处,哪得南宫雪仙不心湖荡漾?

  若换了虎门三煞来袭之前,就算知道娘亲和妹子陷落敌手,南宫雪仙最多以
为她们会被囚禁在牢狱之中,为了那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藏宝图,恐怕还要受些
苦刑,但只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泽配好了药物,用来弄倒了锺出和颜设
二煞,加上妙雪真人与燕千泽合力,区区一个梁敏君岂是敌手?到时必能将娘亲
和妹子救出来,便是受了些苦刑,也只是事后将养一番罢了。

  但从将处女身子交给燕千泽这大淫贼之后,南宫雪仙对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
身上的邪恶手段又多了一层认识,加上锺出和颜设二贼又将那黑白两道不容的淫
药「无尽之欢」施在娘亲和妹子身上,想来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
不存在的藏宝图,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姿色,落在这两只色狼畜牲手上,贞节
必难得保。

  尤其在山下经历了盛和常益之事后,南宫雪仙从亲身的经验中知道,床第之
事若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娴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间极乐,但若只
是用淫药勾起女方性欲,真心并不愿意合欢,却被迫献身时身心都被蹂躏淫辱的
滋味,对女子而言却是一等一的苦刑,这可是她亲身的体会啊!

  现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成了二贼的禁脔,那种滋味光想都知道绝对不好
过,南宫雪仙甚至无法想象,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后,该如何开
解她们的郁闷?若一不小心让娘亲羞愤自尽,岂不是更糟?

  这般想法原还只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现在人已愈走愈近泽天居,随着心湖
澎湃难平,这可怕的念头也不由涌现心底,深深地折磨着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
为自己太过年轻,对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历练,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还是
因为愈走愈近泽天居,那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自己的脑袋混成了一团呢?

  明知问题必要面对,可无论南宫雪仙怎么思索,都想不出个好办法出来。难
不成到时候还是得见步行步?可此事事关重大,以裴婉兰的性子只怕现在已经是
想方设法地寻死了,若真想不出好办法来,到时候即便光复了泽天居,怕也是得
不偿失啊!

  不过也因为心中有事,暂时转移了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的满腔恨意,当与锺
出等人见面之时,南宫雪仙只冷冷淡淡地将颜君斗的介绍函拿出来,连招呼话都
没多说几句,虽说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辈遇上长辈时的礼仪,可那冷淡而拒人千里
之外的模样,却正合她现在易容成宫先的冷傲气质,乍看之下竟没有什么破绽可
言,否则以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恨意之深、对娘亲和妹子的关心则乱,要她装成
什么事都没有的与三煞交谈,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难上加难。

  接过了介绍信的梁敏君虽是饶富兴味地打量了她一会,却也没多说什么,这
般年轻气盛的江湖小辈她也见多了,大半都只是坐井观天的井蛙之辈,不过其中
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来,眼前这宫先无论人品武功,在同龄之中都算一等
一的了,也难怪颜君斗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结义为兄弟,也真算这小侄子有眼光。

  不过比较令她又怒又愁的,却是锺出和颜设两人的反应,好客是好事,儿子
的结义兄弟上得门来,忙不迭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风也是正常,但她与锺出颜
设两人结义也有几十年了,近来两位义兄不只异样,连脾气都变了好多,这些事
她全看在眼里,只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说什么话也得注意一些,总不好在外人面
前落自己兄弟的面子。

  全然没发觉梁敏君眉宇之间的愁城,南宫雪仙只是小心谨慎地坐上了酒席,
虽没有掉以轻心,基本的戒备仍在,心中却是好整以暇,一点没有担心。自己面
上易了容,这可是燕千泽亲传的易容术,加上他又多帮自己加了把手,虎门三煞
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面目,再加上有颜君斗这层关系在,只要别让他们知
道自己便是南宫雪仙,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干为敬,这酒不错,你也尝尝……」才刚落座,连
菜香都没飘进鼻子里呢,颜设的酒杯已经举了起来,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领教,
着实称得上盛意拳拳。

  南宫雪仙虽是恨两人极深,但身负重任,却不能不应酬几分;她一边举杯回
敬,一边在心里暗骂:这颜设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纪,就敢自称老夫,也不知是眼
界太小,才坐井观天自以为是,还是真的已经没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气沉沉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恶意地想着,希望锺出和颜设都老得快,等到自己与燕千
泽等人反攻之时,最好是两人都已老的没法子动手到时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许多。

  虽说颇有自信,虎门三煞绝对看不出自己真面目,但出来行走江湖的谨慎还
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几百倍都不蚀本,南宫雪仙虽是举杯,却没那么
快入口,借着灯火看着酒质澄澈,又兼酒香扑鼻,纯然而无渣滓,显然酒里没混
什么异物,这才放心喝下去;就连举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过之后才敢落箸,
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对颜君斗的结义兄弟放心,可这人的戒备也太小心了些,颇有点心虚的
模样儿,她本能地就觉得有问题,「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这儿可是自己家里
用不着这么小心谨慎的……难不成跟君斗一起时也是这样子?」

  「晚辈不敢。」听梁敏君话里有疑,南宫雪仙一颗心不由提起了几分;好不
容易混了进来,眼见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处,可不能在这儿露出破绽啊!

  「颜前辈说这酒乃是难得佳酿,是以晚辈不敢浪费。先观酒色、再品酒香,
最后才是品其酒味,这是晚辈家传之学,要如此才能尽品酒中芳洌……何况长幼
有序,前辈不动筷子,晚辈岂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谨慎之故,毕竟大哥的长辈,
也是宫某的长辈,礼数万不可失……」

  「别听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们今儿来个不醉不归……啊,你是该住
这儿一宿的,正可多喝点……」听南宫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没的,也听不懂其中学
问何在,不大高兴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过多事,锺出又举杯敬酒,迫
得南宫雪仙不得不转过来举杯回敬。不过梁敏君既没再多话,她的心也就放了下
来。

  看着酒菜摆了出来,十有八九都是下酒的菜肴,加上才刚开醇便已酒香阵阵
扑鼻而来,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显地虎门三煞是打算与儿子的义兄弟好生喝酒
畅谈一晚。

  虽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面上的应酬却也是少不了的,何况自己还得与虎
门三煞虚与委蛇,想办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探探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的情况,以及泽天居内部的虚实,是以酒席之间她一边小心探着情况,一
边却不得不酒到杯干。

  虽说自知酒量不行,本来若遇上这种场合是能推则推,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敌
营,不能不多加小心,但为了探消息,许多情况也无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
杯一杯地饮入喉中,只觉酒香满溢,着实是醇厚的佳酿,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
由好几种酒混酿而成,味道颇为特异,与自己以往所尝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宫雪仙小心起见地试了试,确定酒
中无毒无药才敢喝下去,但酒劲醇厚,没两杯已弄得脑际有些昏沉;她勉强镇静
自己,发觉席上只有虎门三煞在场,却不见当日在山上时燕千泽所说的「北雄」
熊钜与「剑魄」厉锋两大高手,也不知是他们不想出席这虎门三煞亲近子弟的酒
席,还是早跟虎门三煞闹翻了?

  「晚辈……呃……还有点事儿请教……」酒过数巡,南宫雪仙只觉脑袋都有
些胀了,光只开口都一股酒香喷出,混着她女子的天然体香,登时令席上香氛清
馥。

  这酒还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酿,不过几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锺出和颜设
两人轮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没个闲的时候。幸好梁敏君只自斟自饮,不来敬酒这
一套,否则就更惨了!

  她好辛苦才能问出口来,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兰等人的一大关键,不先弄
清楚不行,「据大哥所说,此处尚有两位前辈,其中「剑魄」厉锋厉前辈剑艺绝
代,晚辈所用也是长剑,若能得厉前辈指教几招,实是不胜之喜。」

  「嗯……那个……厉老啊……」舌头似都大了起来,锺出的眼光始终在南宫
雪仙身上遗巡不走,光只说话问都喷出了酒气,酒臭味熏得南宫雪仙几欲掩鼻。

  说句实在话,虽是请了此人坐镇,但厉锋只好剑艺,无论酒色都不碰,与虎
门三煞问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平日连话都没得说,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泽天居迟
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

  「今儿是咱们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如果小兄弟想见见他,明儿
个……明儿个再找他好了,说到练剑他才会有精神……」

  察颜观色,显然虎门三煞与「剑魄」厉锋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说不定早晚
闹翻,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微喜,只是厉锋不在,想要挑拨他们间的关系也无可入
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关心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形,却是无可出口,无论
她怎么旁敲侧击地探问,锺出和颜设二人始终没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事提到口
中。

  灌了好几杯酒,也只知道今儿算是虎门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
宫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关紧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会有
机会探出娘亲和妹子的近况,只怕光锺出颜设那熏人的酒气,就要把她吓跑了。

  本来南宫雪仙也不认为虎门三煞会那般轻易与强援闹翻,那「北雄」熊钜只
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儿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无穷,对武林人来
说也算不了什么,前来帮忙最多只是壮壮声势。

  但那「剑魄」厉锋却是大大不同,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剑
法名家,厉锋原先的声名足与妙雪真人相提并论,自也不是简单人物,就算锺出
和颜设二人对自己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再有把握,可只要不是获胜之后得意忘形,
妄自尊大到了极点,光想到与妙雪真人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个胆把「剑
魄」厉锋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强援给得罪。

  但现在看席上的锺出和颜设二人,南宫雪仙简直不敢把他们与当日攻入泽天
居的两人看做一处。当日攻入泽天居之时,锺出颜设二人虽是淫邪好色都摆到了
脸上,可即便连缺乏江湖阅历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两人那好色的样儿有一半
是摆出来吓吓自己这对未历江湖险恶的姐妹。

  自己还可,南宫雪怜却真被吓着了,十分武功最多只能使出六、七分,否则
也不会那么快落败遭擒;而就算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遭擒,两人手上还是不
敢大意,对两女的动手动脚之间也隐含着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计,更戒备着以免阴
沟里翻船,轻重之间分的极是清楚,果是强敌。

  可现在的锺出颜设两人也不知是大胜之后难免得意忘形了呢?还是有了酒后
大失镇静?不只言语无聊,多的是轻薄言语,也不管座中只有梁敏君一个女子,
竟是在自己这初识之人面前就忍不住调侃起结义妹子起来。

  梁敏君虽是偶尔回击几句,但两人借酒装疯,愈说愈是过分,愈到后头话语
之中愈涉淫邪,别说是梁敏君,就连假扮男子的南宫雪仙都听不下去,到后来竟
惹得梁敏君终于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只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错,偏生两人全
无所觉,眼见席上都是男子,话里更是毫无忌讳可言,若非还想探消息,连南宫
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厌恶的是那种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满溢着淫邪色欲的意味,连自己是
子侄辈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无忌惮。

  本来南宫雪仙化妆成男子,这般意味照说该当看不出来的,但前些日子她才
上过含朱谷,朱华襄看待自己时就是这种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
朱华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后,无法抗拒地与他连连行云布雨,这种眼神现在
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

  若非虎门三煞好色之名在外,与男宠间绝扯不上关系,话语里也没涉及到什
么「兔子」、「相公」一类话语,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己又遇上了朱华襄的同好
哩!

  一来南宫雪仙心下对两人厌恶至极,若非为了探消息绝不愿与其共饮,酒味
虽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却没有什么感觉,二来两人那眼神着实太过分,嘴上对
女子的调侃在梁敏君离开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南宫雪仙虽化妆成男子,却也听不
下去,尤其酒味冲心,愈来愈觉脑中昏茫,勉强再陪得几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撑在桌案上头,只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行动之
间愈来愈无法自控,「两位前辈,晚辈不胜酒力,还请……还请就此告退……」

  「哎……别这样嘛,再多喝几杯,难得这等好酒……不多喝点可不行……」
见宫先脸色虽没怎么变化,站姿虽已颇带摇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锺出和颜设
对望一眼,交换了得意的神色。锺出伸手按在宫先肩上,硬是压着他坐了下来,
虽说宫先微微一挣,可一来真有酒意了,二来锺出毕竟是长辈,也不好真的用力
挣扎,也只能乖乖坐下。

  看着颜设又倒了一杯酒过来。

  「这杯和刚刚那几杯不同,纯粹是新酿的好酒……风味大大特殊……小兄弟
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这酒啊连君斗都还没试过,
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来之后,再灌他几杯,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么?」见颜设新开了一壶,壶口处芬芳漫溢,与方才的酒味又有
不同,南宫雪仙虽已渐醉,又知两人绝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与他们动过手
的南宫雪仙,却不由警觉心起。

  前边的酒都没有问题,但若因此而随随便便地把这杯酒喝下去,因而着了道
儿,便如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她接过了酒杯,依着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灯火下微微晃动,看了看色泽、
嗅了嗅酒香,确定酒中并未杂异物,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只觉入口后那酒
似是化做了一团火,从喉咙直直烧透到心里去,一瞬间便烘得全身发烫,果是醇
美至极、劲道极强,即便对酒没什么认识的她都知道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等光复泽天居之后,必要将这美酒拿来当作庆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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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七集(3)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锺出和颜
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满是头昏脑胀的南宫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
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
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
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宫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
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感,就连同席共
饮都是口蜜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压抑着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
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
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
嗓子。

  「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
日……明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

  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宫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
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
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
雄浑内力一冲,南宫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

  尤其糟糕的是南宫雪仙原还勉运内力,压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
雄厚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
地延烧开来,灼得南宫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发烧,敏感到难以想象,连被锺
出颜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一寸寸地
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宫雪仙难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胀了几
分,呼吸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
那难受的束缚感,光只呼吸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情欲
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
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敏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
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锺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
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被两人
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锺出颜设两人,都是好色如命之
辈,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
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药物放好,免得
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南宫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喘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
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欲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
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
忍,实则双腿在裤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春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
东西准备着……」见南宫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色没什么变化,
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胴体,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
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春药药性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欢」这等
持久的药物,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宫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
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欲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
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欲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
春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露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
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敏感,就是另有原
因。

  不过她既然敏感已极,那欲火就更难压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
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压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浪
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药物尽去,登时露
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满面酷红、媚眼
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嫩得似可焰出水来,樱唇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
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虽说这张脸儿和数月以来被两人日夜蹂躏淫玩的裴婉兰母女颇有几分肖似,
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细看之后才知此女与南宫家的女人全不一样,却更有一股
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比之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含悲忍辱的模样,可要更诱人的多。

  这张脸儿已是极品,更不用说深埋体内的女体姿色,光看这荡样儿,花在这
女人身上的药物和工夫就不会是白费的。

  「放轻松点吧……好好放松身子……让火好好烧起来……只要你好生帮老子
泄泄火,之后保证有你爽的……」见南宫雪仙已难堪欲火欺凌,只是强自做着无
益的挣扎,锺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这小姑娘是侄子的结义兄弟,更不愿去想
她背后是否还有靠山,他和颜设只想好好跟这小姑娘翻云覆雨一番,先爽过了再
论其它。

  他轻咬着南宫雪仙细致的小耳,吸得南宫雪仙娇躯阵阵颤抖难挨,「这药可
不是白来的……无论酒里菜里都各有配料……个别吃下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等
药效在胃里一凑……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对你太过火的……
只要你让老子好好泄了药力,之后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来
想玩就玩,以后也不会多话……」

  虽是被体内药力烘得头昏脑胀、如浴火海,但听锺出这句话,南宫雪仙悬着
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锺出所言,两人之所以下药暗算自己,并非是因为已
发觉了自己身份,纯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欲火难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虽不由暗凛,锺出颜设二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儿子的金兰兄弟都敢
暗算,已全然变成了两条老色狼,但若是熬过了这一关,总比连自己也失陷在此
处,南宫家再没有人能够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况这药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可想……虽说心里这么想,但被两个
老淫贼一左一右地制住,一边抱着自己向房里走,一边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
南宫雪仙心中虽是拼命叫自己冷静,要自己忍耐,但那种本能的厌恶却是强烈无
比,甚至比当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时还要更甚。

  毕竟前面的事出于意外,当她发觉不对时已被淫贼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
能勉强忍着被蹂躏的恶感;现在的南宫雪仙虽被淫药摧起欲火,烧得全身发烫,
显然再也护守不了自己了,偏偏还没被弄上床,正当空虚的肉体又想抗拒又无力
可施,那种感觉才真正教人充满了无力感。

  尤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淫药,即便对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宫
雪仙,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滋味,就连与朱华襄在床上没日没夜地
欢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后来的快乐又一波过来时,似也没有这般强烈火热,令她
全身都不对劲起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一口气被抽干了。

  从腹下涌现的热气正在周身游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发,整个人都被欲
火焚烧着,即便心中对这两个恶徒新仇加上旧恨,积压的恨意层层叠叠,早已分
辨不清,可那种令她受不了的酥痒,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求饶,想要亲身试验翻云
覆雨的滋味。

  加上这一路上,锺出和颜设可不会放过这刚到手的美人儿,两人一边一个,
伸手托扶在她腰侧,夹得南宫雪仙脚不着地,想挣扎都没得施力,两边的小耳被
他们一边一口吸啜着,随着颜设伸手解开她襟钮,一颗一颗地松开她的衣裳,锺
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顺着她纤滑的肌肤探入衣内,连勾带撕地动上了好一会儿
才把南宫雪仙缠得密密实实的裹胸布拉了出来,动作之间衣襟早乱,随着裹胸布
脱出,南宫雪仙一对美峰也跳了出来,登时陷在两人火热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脚不沾地,手上触着的只是两个老淫贼的身体,又已被
剥得上身赤裸,饱满娇挺的美峰被两人又揉又捏、连抚带搓,灼烫的淫欲火辣辣
的直冲体内,偏生那男人的体气,加上熏人酒气,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荡漾
的味道,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体内的欲火全然是淫药诱发的产物,但体内的药力太
强太猛,竟灼得她全然无法自主,娇躯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拼尽全力也只能
抑着不骂出声来。

  她虽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将身份泄露,落入敌手只有更惨,
芳心深处却无法隐瞒,她之所以撑着不作声,是因为明知一开口,喷吐而出的绝
不是愤怒的吼骂,而是千娇百媚浪荡诱惑的淫声,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强忍终究还是在两人的手下崩溃,当两人
不约而同地将嘴移到了南宫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头,正自衔着粉红的蓓蕾吞吐
吮舐之时,敏感的南宫雪仙却已发现,颜设的手渐渐游走向下,轻巧地解开了自
己的裤带,随着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没能阻止颜设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
脱卸自己衣裳的动作更方便了。

  才刚被两人夹着走到了房门口,南宫雪仙已是浑身赤裸,衣裳尽落在路上,
充满女体娇媚的身段尽情显露,尤其颜设的手早已移到股间,正自强硬地打开她
勉强抗拒的紧夹玉腿,当他的手指触及敏感的幽谷口时,令她浑身犹似电哑,玉
腿在一阵颤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将他的手指迎了进去。「别……啊……
不要……」

  「唔……小姑娘湿的好快呢……小姑娘还真有着淫荡的性子……这么快就湿
答答了,还流的这么多……」将手指举了起来,让南宫雪仙亲身看到他手指问的
湿腻,羞怒之下南宫雪仙虽是别过脸儿不看,却掩不住耳朵,两人得意的笑声仍
是传了进来。

  「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浪……我还以为是药力下太多了……反应这么快,跟老
子以前用的时候几乎不能比。现在看来……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荡,才会对药力的
反应这般强烈,不然的话药效再强……一般娘们可没湿的这般快的……」

  「可不是吗?」见颜设指间汁香液亮,说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宫雪仙浑身酥
软地扭摇着,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揩擦着股间,显然她嘴上虽还不投降,脸上也
还羞着不敢看,实则身体的本能早已经背叛了她。

  锺出虽擅观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尝过了味道之后脸皮也就厚了,
说不定早就充分地尝过了云雨的刺激,却没想到今儿到手的,竟是如此一个妙人
儿,更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了,「看小姑娘湿的这么快,流的这么多,下面
都湿透了……想来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谁那般有福气,能得了小姑娘
的落红……该不会……就是君斗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儿……不行……啊……」就算彼此为敌
但江湖上即便敌人之间也有相当的礼仪,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则彼此口上都还会
留点口德,便口出秽言也还有几分局限,更不用说是对女性敌手淫言污辱,犯了
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处处树敌,难以平静,偏生虎门三煞就是这样的人!

  被两人这般品评,甚至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淫荡,南宫雪仙既羞且怒,偏偏
体内的药力如此强悍,引发了欲火燎原,一波接着一波,把南宫雪仙的抗拒灰飞
烟灭,加上两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肤只被挑得
嫣红粉润,满溢着情欲的艳光,加上颜设的手直捣黄龙,将自己的渴望全盘暴露
出来,南宫雪仙虽是羞愤,却仍是忍不住开了口。

  只是颜设和锺出两人之所以嘴上无礼,手上更不闲着,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姑
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鸭子再也飞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皱眉苦忍,即便被
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开口,因此多加点刺激,没想到见效如此之快,南宫雪仙
本来还只是开口否认,但一张开小嘴便再合不起来,一来体内贲张的情欲早已满
溢到喉中,一开了口便再压抑不下,二来她才张口,颜设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
了进去,把南宫雪仙情欲的流泄轻轻扫抹在她娇嫩饥渴的唇瓣上头。

  本来见颜设的手指伸了进来,南宫雪仙原还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说十指连
心,光是此人心怀淫欲,竟如此下药对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

  她本打算这一咬便咬不断他手指,至少可以让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会,没想
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间一抹,登时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将满溢体内的情欲点燃
了起来,一瞬间已变成了燎原大火,烧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身心皆难以自主,
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贝齿竟是无法自主地悬崖勒马,香舌都本能地轻吐出来,舐
着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饥渴的模样,看得两人大是得意,抱着她就走进了房里
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过神来,南宫雪仙大是羞愤。

  自己不只被仇人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们还不直接弄自
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娇媚玲珑的肉体推到了镜前,一边饱览春光,一边毫不留手
地在她分开的玉股间拨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将起来,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
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体内的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药淫物,威力竟如此强悍,即
便满心愤恨,南宫雪仙仍觉体内情欲如焚,纤腰不住轻扭,美峰弹跳丰盈,幽谷
里头空虚已极,随着春泉不住涌出,内里饥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着被男人奸
淫蹂躏,即便是眼下这两个可恶的大仇人也行啊!

  见这小姑娘被药效弄得如此火辣,脸上虽还有着不愿的抗拒,身子却早已背
叛了她,每寸娇躯都已被欲火充满,亟需云雨性欲的满足,镜中的她更是充满了
妩媚妖艳的热力。

  只见镜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浮上了片片红霞,纤腰如迎风杨柳
般不住扭摇,激烈的动作加上愈来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饱的香峰也
止不住弹跳,粉红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红艳色,飞舞跃动之间美感更增。

  尤其她虽是被自己两人左右夹着,丝毫不能自主,但那紧翘的雪臀仍不住扭
动,一双玉腿欲闭还启,随着她纤腰不能自己的扭摇,一丝丝的微光在股间乍现
在烛光摇曳之下尤其美艳诱人。灯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艳丽数倍,现在的她满腔欲
火正待发泄,加上这完美的体态、润泽的肌肤、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样,更是
娇艳的犹如鲜花怒放。

  虽知这两只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着赤裸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南宫雪
仙却已没法遮掩身子了。一来皓腕被他们扣着,想遮掩也没得遮掩,更重要的是
礼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作,灼得南宫雪仙娇躯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痒酥酸的感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知这两人不安好
心,虽知这两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后快的大仇,但体内被引发的肉欲,与药力交
缠竞合,早已将她的肌肤变得敏感至极,光只手腕被扣,那肉体接触的感觉竟已
令她难以自抑,更别说是两人仍在她股间挑逗勾钻的手指带来的刺激了!

  她闭上美目,眼角两滴清泪才刚溢出便被火热的肌肤烘成了轻烟,连香汗都
化成了烟光袅袅,在烛光摇曳下愈发朦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这样……你们……松手……啊……不……不
行……可……可恶……哎……别这样……」虽是恨的流泪,但身体早被药物所诱
发的欲火控制,南宫雪仙不能自主地扭着纤腰,只觉这样动作之间肌肤被两人接
触处不住厮磨,带来的感觉实在令她无法自拔。

  她娇喘着轻扭着身子,却不能抗拒他们滑在自己肌肤上的大手,一双玉腿反
而分得更开,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间挺出,好让他们作恶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着自
己饥渴的幽谷;而随着两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涌现,南宫雪仙
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袭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抗着不主动要求。

  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不然也不会连她与颜君斗的关系都不管了,竟对这子
侄辈的小姑娘动手下药,眼见镜中的南宫雪仙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喘难休,
纤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弹跳中愈加显得饱满高挺,烛光下的冰肌雪肤媚得似正
生光,尤其是那股问的销魂处,更是波光潋艳,说不出的妖艳动人,两人不由得
在心里拿她和两个月前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对母女花比较起来。

  虽说破处之后又被两人连番淫玩,年纪轻轻的南宫雪怜,早褪去了处子的青
涩,变得愈来愈性感诱人,床第间也愈来愈能承受两人的淫辱,但相较之下仍远
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兰来得火热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兰,与眼前这美女相较之下,也是各擅胜场;裴婉兰身心都已
完全成熟,即便已为人母,可无论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满了少女的紧致,是
在成熟中还透三分娇羞的美;眼前这小姑娘虽不若裴婉兰成熟娇艳,但含瞋带怒
之中,却透着一股清纯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纯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热的娇俏。

  那难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强自压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样,看得两人食指大动,
若非看在颜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无尽之欢」出来灌给这小姑娘,把
她留下来做为禁脔了。

  就连原先心中千百个不愿,一个不小心看顾,就可能寻死觅活的裴婉兰与南
宫雪怜,在这药的折磨之下,也在两人胯下爽个死去活来,再护守不住自己的身
心,床第之间虽还带着几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体却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
玲珑的肉体、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尔也有点腻,只怕两人今夜
依然地宿在这对母女美妙的身子上头呢!

  现在所下的淫药虽远不若无尽之欢缠绵久矣,一旦药力引发便难以摆脱,火
热催淫处却远有过之,今晚该可过个快活的一夜。

  虽说方才一个不慎娇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宫雪仙即便淫欲
再盛,但对两人的厌恶,仍使得她勉强还能谨守芳心清明,不致于被淫欲所驱,
主动向两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

  青春鲜活的胴体早在淫欲当中没顶,每寸肌肤都透着渴求的欲望,完全不能
自控地扭摇着;加上两人老于此道的魔手无所不至,四手联弹之下,南宫雪仙竟
觉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两人四手抚弄之下愈来愈热,好几次几乎忍
不住要被弹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两人雄浑内力一迫,加上体内淫药作祟,南宫雪仙只觉一丝内力也提
不起来,连挣扎都没得挣扎。

  一下子被锺出吮着耳际,一下子被颜设抚着纤腰,才刚想勉力推拒,可锺出
的手又到了饱满的美峰上头不住搓揉抚爱,颜设在颈上吻着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
软,厮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体内愈来愈热,幽谷之中愈来愈空虚渴望,在两人的
前后夹攻之下,体内药力愈发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没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
手足不只愈来愈软弱,还渐渐透出了欲拒还迎的娇媚情态。如果不是她心中万分
厌恶,只怕早要驯服于淫欲的推动,向两人投怀送抱了。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但两人挑逗的手段实在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所能抗拒得
了的,尤其当想到前面这段日子里头,夜夜被这两个淫贼侮辱玩弄的就是娘亲和
妹子,光看那娴熟的手段,便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肉体滋味如何,南宫雪
仙早就尝过其中三昧,芳心虽还强撑,身子却早已臣服。

  当两人的手在腰间抚爱之时,她只扭着纤腰,却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诱惑那
充满火热的手更加深入,欲拒还迎之中,感觉似是更为敏锐,被两人抚摸时更是
热到犹如浴火,难以自拔。

  眼见小姑娘已酥得没了骨头,两人也已硬得狠了,连眼角也没对视一眼,默
契十足的两人便夹着南宫雪仙爬上了大床,一边继续抚爱着那青春美妙的裸胴,
一边空出手来宽衣解带。

  这动作虽是难度颇高,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熟习而流,虽间中带着一丝久未操
持的生涩,动作仍是飞快,想来这种事两人也不知干过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
醉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各有各的妩媚身体上头,两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这样多
费手脚了,到了夜间令她们主动宽衣解带服侍便是。

  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现下用来自是有些生涩,只可惜南宫雪仙已被摸得
魂飞天外,手足都已酸软,就算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但她仍是找不着空隙反击挣
脱,甚至抗不住他们的挑逗动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这就来了……」见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如丝媚眼
虽仍透着愤怒,更多的却是肉欲的渴望,那模样看得两人欲火更旺,更生出了将
这美女彻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脱光,锺出便扑了上来,压得南宫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娇吟
一声,却觉锺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舐
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滑
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
着春泉的幽谷上头,「老子会让你美爽爽的……保证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吗?」见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压住了南宫雪仙藕臂的颜设不由
咋舌。光这淫药的效果,加上这小姑娘看似特别敏感的体质,要令她爽得欲死欲
仙已是够了,锺出竟还用上口舌功夫,显然他真的想令这小姑娘彻底沉迷淫欲,
再也离不开两人。

  这般口舌服侍已是许久未曾试过,看锺出这样儿他也真不由得动兴起来,这
小姑娘眼中虽还在抗拒,想来多半是因为就算有过经验,也不可能试过一次被两
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难免紧张愤怒,正是该好好开导,让她放怀享受的时候,
「小姑娘就算有过男人,想必也没试过一次被两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轻松……
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会让你爽到骨子里……保证你回味无穷,再也受不了只
被一个男人干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来只是屈辱愤恨,还没想到此处,感觉锺出的舌头不住
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迹,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虽是情欲如焚,
却也有些念心,但被颜设这句话惊醒,南宫雪仙心中大是惊惧,差点连欲火都退
了下去。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令她不由得强力挣扎起来,若非香肩头颈处被颜
设压得紧,锺出一边舔舐着她幽谷妙处,一边也不忘制住那修长的玉腿,还没漏
了在结实嫩滑的玉腿肌肤上爱抚挑逗,怕早要挣脱了。

  本来南宫雪仙早非处子,前些日子又先后被盛和与常益奸污,对男女淫欲虽
称不上爱好,却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至于才初识便和朱华襄
那样毫不保留地翻云覆雨起来。

  即便一时不慎被两人暗算,原也只当是又一次的淫风浪雨,虽是心中不忿,
但除了对两个老淫贼的憎恨之外,对失身一事其实并不那么当回事;但被颜设这
么一提醒,南宫雪仙心中的惊惧却是愈发强烈。

  现在的自己不只要被这两个老淫贼、大仇人奸淫,还得一次承受两人一起来
的邪恶滋味,这般淫乱说不定连燕千泽这等淫贼也没试过,自己却是在劫难逃,
教她如何不慌乱失措?

  只是南宫雪仙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欲望,那淫药似是化做了一只只
虫蚁,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都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
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不堪刺激,锺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
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
不出口求饶,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锺出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
那湿洒洒的刺激感,与南宫雪仙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象的
酥痒酸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南宫雪仙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
身的颜设也不含糊,一双大手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两人默契十足,诱
得南宫雪仙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
语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个好姑娘,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
舐得南宫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泄身后的娇弱无力,
感觉着她娇嫩肉体的颤抖和迷茫,锺出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下身的肉棒已硬
到难以自拔。

  两人用以暗算南宫雪仙的淫药威力着实不弱,加上为了不让南宫雪仙起疑,
两人饮食问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药是两人常用,虽是威力霸道却不伤身,久用之
下身子难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现在南宫雪仙已被诱发了春情,那媚
态万千的模样,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两母女还要诱人,如何忍得住?

  「等着……老子就来了……」

  觉得那灵巧的舌头,离开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宫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间的呻
吟,却忍不住肉体的动作。虽说才刚刚稍泄一回,那淫欲却是难以尽泄,纤腰火
辣辣地挺了起来,似在追寻那远去的舌头,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将她幽谷口处勾得一片水滑泥泞的舌头才走,锺出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
纤腰,她只觉一股灼烫在幽谷口处烧灼着,顺着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轻而易
举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处,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冲了开来,在那火烫
的刺激之下,非但没能发挥任何护守的本能,反而亲密已极地将灼烫的入侵者吻
住,一寸寸地将它吸了进来;锺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进着,感受着身下佳
人幽谷的窄紧和温暖,充满了青春的娇媚。

  感受着那纯然肉欲的火热需求,锺出一点一点地进入,一方面她的紧窄远超
想象,一方面他也不想这么快就长驱直入,毕竟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愈是
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详。

  不过身下这小姑娘虽是一语不发,只偶尔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媚吟,
幽谷里头夹吸的劲道却是缠绵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为一体般紧紧啜吸,连
里头也亲密地与肉棒顶端厮缠着,真好一个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
辛苦都算不了什么。

  尤其这小姑娘的幽谷里头滋味着实过人,真令人有种不忍放手、不愿离开的
爱欲销魂之意。

  照说无论锺出和颜设,都在女人堆里打滚过不知多久了,胯下淫过的女子没
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虽说不是出名专门的淫贼,但以业余淫
贼而言,也算经验丰富、眼光过人的了,但眼下这美女的幽谷,却是无论如何都
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还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一边缓缓挺入,感受着那销魂缠绵的滋味,一边心不由主地回想;毕竟才刚
试过,很快就想到了:胯下这女子的身子,干起来竟似与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有些
相似,但细微处又有些不同。

  南宫雪怜年轻娇弱,虽是天赋异禀,干她时的感觉美得绝不像一般刚破瓜的
女孩,但终归限于年岁,就算有「无尽之欢」的药性催动,在床上也没有那么投
入;反倒是裴婉兰不只生具异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许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润的她,
对男女性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平日还能压抑,但被体内淫药催发淫欲之后,她虽
是心里还有抗拒,肉体却在两人一次接着一次的蹂躏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
早已算不清究竟是「无尽之欢」的影响,还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满了本能的紧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时的感觉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
间都美到了骨子里,当到了极处尽兴射精时的感觉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
被吸出来似的,若不是知晓裴婉兰绝不可能练过采补淫术,最多只是本性和体质
作怪,怕两人还真要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魔门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觉却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来,裴婉兰的肉体充满了本能
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对男人痴缠而献上身心以供享用,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
本能虽有不及,体内痴缠的感觉却更强烈,而且比之裴婉兰受本能所操控,这小
姑娘给人的感觉,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点后天训练的痕迹,若明若暗间感觉
到似是修练此中功夫的影响,痴缠吸吮之间对男人的阳气充满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颜君斗行事算正道风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绝对与传说中
魔门精擅采补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关系,只怕还真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女人
呢!不过那幽谷吸吮间的感觉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锺出也宁可来个牡丹
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呢!

  一边心中乱想,一边挺入不断,这小姑娘虽说早已失了处女身子,那幽谷的
窄紧处却与处子没甚两样,当中的夹吸之媚犹有过之,那羊肠小径般的感觉,令
他挺入虽不甚方便,却更难以舍弃那种亲密厮磨的感觉。

  锺出咬住了牙齿,忍着那层层吸吮问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顶了进去,等
到肉棒全般没入这美女体内时,酥麻的感觉已透到了脊椎里头,若非他也算风月
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兰或南宫雪怜的幽谷里泡着,只怕还真忍受不住
要射哩!

  他紧紧地插着这小姑娘,感觉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着,肉棒上的每个毛孔似
都被女体温软柔润的滋味熏陶着,加上滚滚春潮的浸润,感觉真美到了极处,即
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着都是种无上的美味。

  「哟,大哥……感觉怎么样?」见锺出竟停了手,眼儿微闭,鼻孔贲张,似
是正享受着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颜设与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里看不出来锺
出正享受着?

  只没想到这小姑娘的窄紧美处,竟似不下于裴婉兰那婆娘,就算蹂躏了那只
「玉燕子」,干她时除了肉欲之美,还外加征服侠女的快感,也没见他这般泡着
不动几次,难不成这小姑娘比裴婉兰还要媚?

  一边双手覆着那弹跳不已的美峰,颜设一边问了出口,边问手上还边抚玩着
让那柔嫩饱胀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变换着形状,弹跳之间美态诱人,触摸时
的感受更是曼妙,「够美的吗……」

  「唔……嗯……当……当然……你试过就知道了……又窄又紧……里头还会
吸……插进去好像每个地方都被吸着……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
婉兰那浪货还美呢……」一边闭目享受着,一边回答义弟的问题,锺出只觉说话
之间,那幽谷里头缠绵的吸力似是无穷无尽地吸上身来,若不小心一点,只怕口
才一开,一股气忍不住,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那种滋味就连渐入佳境的南宫雪怜都远比不上,和裴婉兰相较之下,竟似各
擅胜场,看她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媚人?锺出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尤
物,「唔……真好个浪美人儿……好会吸好会咬……干起来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会儿我也来试试……比那个裴婉兰还浪啊……哎……不行……
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听到两人以那般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形容自己,南宫雪仙心中真刀割般
的痛楚,当听到他们把自己拿来比较娘亲之时,更是痛楚难当。从两人的话语听
来,裴婉兰不只失节,更被两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里的感觉究竟如何?

  偏生南宫雪仙虽有阴阳诀可以护身,想来这两只老色狼的采补功夫也比不上
燕千泽,又得顾忌颜君斗的感受,想来对自己也不会使出太过分的手段,这会儿
虽然失身,多半还掉不了命,可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愈来愈敏感,体内的药性与
体外的手段相互结合,不住将她体内的春潮激涌起来。

  南宫雪仙凄怨地发觉,自己的肉体对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欢迎,尤其正泡
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那灼烫的感觉似是烧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现在锺出没有动作
即便她心中恨怨难止,肉体仍忍不住向他厮磨着紧贴着,完全无法压抑地渴望着
那充满男性淫欲的侵犯,彻底地贯穿胀满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动,使得肉棒的
火烫愈来愈强烈地感染了她,愈来愈难以忍耐。

  肉体缠绵的刺激、羞怒难平的芳心,加上体内的药力与两只老色狼的淫秽手
段,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来愈是虚弱,双手双脚都被两人一上一下地压制住,
南宫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纤腰,勉强表现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动之间,幽
谷与肉棒磨擦更为强烈,带来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柔弱无力的抗拒,非但没法把侵入体内的肉棒逼出
反而在肉体厮磨之间令对方愈发销魂,是抗拒排斥还是挺动迎合,表面上完全无
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销魂,若不表
现出抗拒,她还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来光肉棒泡在那既紧且窄的幽谷之中,
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无可言喻,加上南宫雪仙动作虽小
但两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动作他岂有不知之理?

  锺出对她心中的念头全无所觉,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着,她的轻扭慢挺
恰恰使得肉棒上头的快感愈发增添,还以为这小姑娘已尝到了甜头,正自挺动迎
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锺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双手筵住南宫雪仙娇柔细致的纤腰,
只觉手掌触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润火热,肉棒不由放怀冲刺起来,只觉身下的小姑
娘幽谷紧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兰还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觉。

  「好浪的小姑娘……扭得这么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里
头了……唔……好紧……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呀……别扭了……老子要冲
了……保证让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锺出几番抽插,南宫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涌,却没让锺出抽送的动作方便多
少。虽说那幽谷已是水滑润湿,但随着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缩紧,紧缩
的感觉美妙至极,彷佛像是有好几张嘴甜蜜地吸吮着肉棒,美得锺出差点要守不
住精关。

  他微微咬紧牙关,只觉这羊肠小径虽是湿润泥泞、难以狂逞,可抽送之间的
滋味,却愈发的令人魂为之销,虽知若不稍稍忍耐,继续狂猛下去只怕是撑不了
多久,但那滋味缩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阵脚。

  锺出呼吸愈发粗浊双手大力扣紧南宫雪仙纤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浅出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尽头,好让插入时的力道愈加威猛,带动着每一下深插都是
重重插的全根尽没,一点不肯留在外头,虽说没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难免有些不
足,但现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个几十几百下,别的都不管了。

  感觉锺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发强烈,南宫雪仙只觉欲哭无泪,偏生那纯肉欲
的快意,随着锺出强抽猛送的刺激愈来愈强烈,美得她彷佛随时都要升上高峰,
偏生心中的痛苦,却没被肉体的快意抹灭多少,反而随着肉体的淫兴愈炽,心中
的悔恨愈强烈,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缠之下,交织成了令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
滋味。

  她甚至无法辨认,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愤恨现下的感觉!可锺出愈发深刻的
抽插,却令她连想分点心去思考都不成,整个人登时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与高
潮的滋味不同,却又不像是恨苦难当的感觉,茫然间南宫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
还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锺出一声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火烫灼热的精水毫无保
留地射在南宫雪仙体内之时,那种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觉,才让南宫雪
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觉到舒服的自己,又压不住体内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会怀了孽种
的惊惧,南宫雪仙无力地挺动着纤腰,却摆脱不了锺出的压制,高潮的他只觉每
寸毛孔都开放了,耗尽余力压着南宫雪仙颤抖轻踢的腿,就连淫欲尽泄之后,仍
是不忍释手地深插着她不肯动,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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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七集(4) 作者:紫屋魔恋


              第四章  花散飘零

  带着满面的笑意,锺出满足已极地离开了南宫雪仙那令他无比爱恋的胴体,
坐在一旁粗重地喘着大气,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射精后那快活的疲惫,耳边不知何
时却又已响起了小姑娘微带怯怒的惊呼,与男女交合间快意的美声。

  这小姑娘虽是年纪轻轻,肉体成熟处比之裴婉兰还差上一些,却胜在有种发
自体内的热烈情欲,交合之间彷佛感觉得出她有种想把一切都献出来的意味,又
不似是体内的淫药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体本能,还是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即便被暗算
也是情不自禁地献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颜君斗的结义金兰
就好了,那样的话自己大可把「无尽之欢」拿出来,弄倒了她之后留在此处,跟
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轮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妩媚诱人,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神仙
都要羡慕,那宝藏取与不取还真算不得什么了。

  锺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宫美景却仍是无休无止地进行着。见锺出射
了之后,还泡着好生沉醉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拔了出来,那红通通的肉棒已然
软垂,上头满是淫精秽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线,早已忍不住的颜设赶忙转过
身子,也不拂拭南宫雪仙幽谷间的淫渍秽迹,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飞快地插
了进去。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幽谷正自紧缩轻颤,又被生力军强行闯入,还带着余
韵的颤抖登时传到了颜设身上,感觉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湿滑之中,还带着美
妙已极的颤抖,就好像无数纤纤玉手正为自己按摩着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时一阵
呻吟,这才了解为何刚刚大哥会有那般快意的表情。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
的人魂都差点飞了。

  颜设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宫雪仙。方才被锺出奸污时心中虽是百感交集,
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后是高潮还是痛苦,但总还是有几分肉欲交合的快意留在体
内,神智渐复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颜设插了进来!

  更过分的是也不知他们在自己体内下了什么淫药,效果竟如此强烈!虽说已
在锺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体内的淫欲似是未能泄尽,给颜设这一下霸王硬上弓
她非但没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动扭摇起来,就好像自己非常欢迎被他抽插
的模样,苦得南宫雪仙都快哭出来了,偏是欲望随着他的攻入又已炽烈,没插得
几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来。

  不像锺出那般还泡在里头享受,看着锺出与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锺出自
是欲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没了力气一般。小姑娘虽说表情带着三分凄楚,可肉
欲强烈的欢快,却还在是脸上表现出了痕迹;那缠绵尽欢的模样,看得一旁等待
的他胯下硬得都发痛了,哪里还能等待得了?

  一上马便是强攻猛打起来,加上南宫雪仙一未清洁二未休息,幽谷湿滑未去
一下便被插的水声连响,啪啪连声之间混着他沉重的呼吸与她难耐的娇喘,光声
音都令人听的想入非非。

  一来前次的余韵未去,后头的快意又接踵而来,层层叠叠地比原先被奸的滋
味还要强烈,二来颜设丝毫不采锺出的轻薄手段,一上阵便是强攻猛打,肉棒下
下直捣黄龙、次次直插至尽,才刚在云雨中开放的心扉如何阖得起来?

  南宫雪仙只觉体内的淫欲犹如长蛇一般又复抬头挺胸,强烈地在体内席卷着
她仅存的抗拒,狂风暴雨侵袭之间,她脆弱的防线已是不堪冲击,虽没有马上便
败下阵来,但这激烈的搞法,也强烈地激起了她才刚稍泄的淫欲。

  南宫雪仙虽是咬牙苦忍,却撑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体更似违
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顶挺迎送,与肉棒交合的啪啪有声,次次将肉棒迎入深
处,舒爽的泪水不住流出,丝毫看不出刚才舒畅地泄过一回。

  「好……好啊……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早被欲火冲破了神智,颜设丝毫
没有放缓动作的打算,只是欢快无比地骑乘着身下的小姑娘,感受着抽插之间无
比亲密的厮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间吞了不少淫药,又被方才南宫雪仙的浪态激起淫欲,此刻上马
自是绝不放松,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纤腰顶挺旋磨
之间,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连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兰,在床第之间似都
输她三分淫浪,爽的颜设一边驰骋快意,一边不由高呼。

  「唔……真的又窄又紧……美死我了……唔……好会扭的腰……好会咬的穴
儿……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虽是闭紧了眼,不去看两只色狼在自己身上尽兴冲刺的得意样儿,但颜设的
淫言浪语,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钻入耳内,加上锺出虽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满足的
喘息声就在身边,即便颜设的高声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睁开眼,她似也看得到,
在颜设尽兴奔驰的身边,锺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着,一双狼眼却仍望着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还是等着再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回,心中的苦楚真
是难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体内快意愈甚,随着身子顶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
火辣的快乐直透体内深处,高潮之间原已悄悄露头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钻了
出来;虽说颜设十下中不过三、四下钻探到花心处,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仍令南宫
雪仙难以抗拒,身子愈发自动地迎合着。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见颜设如此冲动,竟似变回了年轻小伙子的
感觉,知这样强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现在已近崩溃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
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从她的模样看来,那淫药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还要来得强烈,只
不知是量下的太多,还是这小姑娘的体质特异,特别吃不消淫药的刺激呢?就不
说至少得让她体内淫兴尽泄,光看她淫荡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面
子可真不知摆那儿去,好歹也得稍稍缓上一些。

  锺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觉腰身一阵酸软,心知这小姑娘实是天生丽质,
床第之间特别令人快意销魂,若不小心以对,只怕自己兄弟还真吃不消呢!他将
已然半挺的肉棒凑到了南宫雪仙嘴边,拿那上头的淫液轻抹在她唇上,南宫雪仙
虽是不愿,但已将近高潮的胴体,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没力气去挣扎了
没几下就被锺出强行涂抹,樱唇登时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满男人淫欲的气味钻
入鼻内。

  南宫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从毛孔间钻进来一般,哄得她体内淫欲
更增,说不出的情迷意乱;若非颜设被大哥一说,不得不稍稍缓下动作,只怕很
快便能将南宫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巅峰,「怎么……怎么回事,老大?我正爽着
呢……」

  「换个姿势吧……小姑娘应该也想体会体会,换个姿势带来的滋味吧……」
见南宫雪仙丰润嫩泽犹如菱角般的樱唇,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汁光,灯下益发显得
媚惑,原已经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时又硬了五分,锺出不由大喜。

  他与颜设都是风月中的好手,夜御数女才能满意,前些夜里将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夜夜蹂躏,才因为两女的肉体特别销魂,破了这纪录,没想到今夜又遇上了
此中淫娃,只是体内淫药作祟,锺出和颜设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
驰骋发威,多搞个几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会儿咱们再来个一齐上阵,
让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这倒是……老大不说我都忘了……」虽是嘴上说话,腰间没怎么动,但南
宫雪仙幽谷里头夹吸吮吸的劲道,仍是一点不歇,表情虽还带三分凄怨,可光从
幽谷里头缠绵吸啜的热劲,加上纤腰不住蠕动,勾得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也被摩掌
得甚是舒服,任谁也知此女淫兴已动,正待自己尽情挞伐,令她情迷意乱地享受
那曼妙的销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来,勾出南宫雪仙一声哀吟,纤腰也浮了上来,只觉雪
臀被颜设重重一拍,「小娘子转过身子……老子给你个更快活的……」

  被唇边充满淫欲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锺出的味道,
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
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
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
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
似被抚摩着一般。

  颜设绝想不到,这轻轻的一下竟会有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
自主,手足勉勉强强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难地转过身来,变成趴伏在颜设身下的
难堪姿势。

  这姿势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凭宰割,更过分的是随着身子转动,那肉棒似
也在幽谷里头转了一圈,火烫地灼遍了深处,刺激的感觉比方才更甚,差点没让
南宫雪仙当场高潮泄身!

  见南宫雪仙驯服地转过身来,颜设只觉肉棒被她这么一转,在那紧窄的幽谷
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娇躯剧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体厮磨
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无力的她转起来如此困难,光那滋味他还真想要
她多转个几圈呢!

  趁着这暂停的时间,颜设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南宫雪仙才刚四肢趴伏
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双手已扣住了南宫雪仙汗滑的纤腰,肉棒强力地抽插
起来,冲击的劲道比方才更为强烈地攻进了南宫雪仙心里,竟觉他这样插得更加
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强烈,酥透美绝的滋味令她差点叫出声来。

  只是南宫雪仙樱唇才刚一张,那呛鼻的情欲味道已钻了进来;跪在身前的锺
出竟是得理不饶人,趁着她樱唇轻启的当儿,肉棒便挺了进来,一时不慎南宫雪
仙竟让他叩关成功。

  别说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就连吻都没试过一次的南宫雪仙登时大惊,本能
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颜设带来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浑
身的力气彷佛都在方才的转身间耗尽,就有余留也都集中到下体,承受着那火辣
的刺激,一时间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试着用舌头将它推出去。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
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锺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
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
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
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
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若非锺出见机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进了南宫雪仙喉内,「唔……就是
这样……多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对……就这样,小姑娘学的真快……
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爷生给你的诀窍吗……
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让你舒服……」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锺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
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锺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
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
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方才被他将下体的秽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动摇,此刻淫液入口,
正被抽插的身子愈发难以抗拒,竟连舌头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着肉棒的继
续入侵,实则是香舌翻动搅吸,一口一口地将肉棒上头残余的汁液吸进口来,吞
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细品滋味之间南宫雪仙方觉这动作太过淫荡,偏偏此
时回神已来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动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锺出一眼。

  虽被这小姑娘怨愤地瞪了一眼,但锺出的肉棒被香舌缠绵无比地舔舐着,销
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许多,正自舒畅的他,哪里注意得到这一眼中的怨火恨
意?

  他眼睛半张半阖,也不知看到了南宫雪仙怒瞪的目光没有,双手制住了南宫
雪仙的脸,令她全没有逃脱的空间,「唔……就是这样……小姑娘的舌头真是厉
害……就是这样……继续舔……把老子的宝贝都舔得干干净净的……舔到它硬起
来……老子……唔……老子就让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说是不是?真棒
啊……比下面还棒……」

  「可不是吗?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这么紧……
又这么会吸……连……唔……连嘴里都这么会舔,干起来的感觉真是棒呆了……
唔……别停……再来……老子要多干你几下……嗯……」

  没想到自己到了两人嘴里,竟变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淫娃荡
妇!南宫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两人身上好生报复回
来,绝不让他们轻松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间,却不由想到,说不定自己真正如两人所言,是个天生要
被男人蹂躏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两次被强奸不论,光想到自己不知为何,竟跑
去偷窥妙雪与燕千泽的洞房之夜,之后又被诱得不顾师徒伦常,竟将珍贵的处女
身子欲仙欲死地献给那大淫贼,心中已难以平静。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华襄揭破身份之后,自己竟是再不管羞耻矜持,与他
在床上足足缠绵了三日三夜,无论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乐之中,愈想愈觉得
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荡妇,本性中也必然有着淫荡的的一面,否则怎么会对床第之
乐这般喜爱,不忍释手?

  即便是被这两只老色狼、两个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觉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
恨得泪水直流,偏是肌肤灼热至极,无论汗水泪水一出现,立刻便化成了一缕轻
烟,不只床上的两人绝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雾泛出,混着云雨间难以言
喻的淫秽气味,熏得床上一片雾蒙蒙的,迷茫之间云雨交合愈显情趣。

  深处,贝齿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着锺出嘴上的说话,樱唇温
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
滴地将肉棒上头的淫渍秽迹吸了个干深,勾挑之间令那肉棒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似矜持娇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从她方才的动作
来看,确确实实是初学乍练,有许多地方还捉不住诀窍,以她现在的模样,与其
说是受淫欲所苦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淫妇妖姬似个十足十!

  锺出只觉得肉棒在她热情的吮吸之下愈发涨硬,双手不知何时已不是捏在她
颊边防着她咬下去,而是时而扶着她的头脸,肉棒轻轻抽送,时而滑到她胸前,
掌握玩弄着那随着颜设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动的美峰,搓揉的南宫雪仙娇躯更热,
身上泛着情欲的酩红,大手抚摸之间只觉她每寸肌肤都是如此温热媚人,彷佛怎
么摸怎么玩都不会腻,令他再松不开手。

  心知这小姑娘真是个还未全然开发的宝矿,此刻已如此淫媚诱人,等到经验
增加下去后怎么得了?便不说到时候自己是否还能一尝芳泽,光现在锺出就知道
再让她这么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脸上了。

  锺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欢在欲火欲泄之时抽拔出去,将那淫精尽情挥
洒在女人高潮时娇媚万分的脸蛋上头,不过也不知为何,这么浪费珍贵精元的老
弟竟有了儿子,反倒是自己连个种都没下!

  锺出也不管这么多,咬紧牙关连忙腰间一退,将肉棒退出了南宫雪仙柔软甜
蜜的唇舌之间,迷乱中的南宫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
轻吐出来,追着在那红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后一口,差点没刺激到让锺出射了出
来。

  只是南宫雪仙的口舌动作,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已插得她将近高潮,颜设
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非换了动作、稳了精气,只怕颜设早要射了出
来,现下这体位两人也爽了好一会儿,一来这样子插得更深,更好攻进她那迷人
的胴体深处,二来这样把个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顺地承受自己的蹂躏,
再加上已干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妩媚合作地为锺出品箫,吹得连擅于久战的锺出
都快忍不住的样儿,无论心理或身体的快乐都是绝顶,教颜设哪里还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颜设不由一声轻嘶,双手紧扣着南宫雪仙纤腰,将肉棒尽力抵入
只觉南宫雪仙的幽谷瞬间紧缩又放松,一松一紧之间节奏曼妙无伦,加上体内深
处传来吮吸的感觉愈发强烈,勾得他一声低吼,身子一窒,火热的淫精已全声倾
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进了南宫雪仙体内。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问何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承受着侵入
体内阵阵快意的南宫雪仙原已神魂颠倒,又如何受得起这么深刻、这么火辣的一
击?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洒在子宫深处,灼烫的滋味射得她一阵呜咽呻吟,脑中闪
光爆炸,彷佛连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阴精终于甜蜜美妙地泄了出
来,子宫处阴精阳精水乳交融,无上的美妙令南宫雪仙魂飞天外,无法自拔地在
高潮快感里头舒畅地瘫痪,整个人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时间似连呼吸都暂停
了,迷乱之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体内说也说不出的欢愉,及耳边那男人满足
的喘息声。

  被两头老色狼轮流奸淫,过程中勉强还可抗拒,但不知是药性太烈,还是自
己太过享乐,那微弱的抗拒动作,非但没能阻止两人的入侵,反而充满了欲迎还
拒的情态,光事后回想,都令南宫雪仙不由羞耻,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再不要出
来。

  但幽谷深处连着受了两回劲射,高潮间的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昏茫,全然无法
自主,偏生幽谷里头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紧紧地将颜设的肉棒
缠紧啜吸,将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进来,加上趴伏的姿势,圆翘的雪臀高高
挺起,一时落不下来,令已然深入体内的淫精深深地浸入体内再流不出来,此刻
的她虽是无法动弹,可小腹当中那股灼热的温暖,暖洋洋地溢流着,慢慢流过周
身血脉,却是一点也无法抹灭。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里横流的,就是两个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宫雪仙
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后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时刻,她又连爽了两
回,无论快乐或疲惫都是累加的,才刚狠狠泄过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此时此刻
就算想起身翻脸动手都难哩!

  尤其也不知怎么搞的,即便身子已然无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缠
绵地吸紧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颜设好辛苦才拔了出来,床上登时又一片淫液横
流,嘴上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不停。

  如此耻恨,若是不报誓不为人!虽说幽谷本能地蠕动着,一丝白腻的液体溢
在谷口,樱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秽记忆吐出体外,可幽谷被射得那么
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强烈,何况连续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软无力,彷佛全身的
感觉都集中到口里谷问,便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南宫雪仙才在心里暗自发誓,等两人落到自己手里,必不让两人好过,可如
丝媚眼微飘之间,却不由心下叫苦:颜设虽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锺出的
肉棒却又已经雄伟如山地挺立着,其上汁光潋艳,光想到上头的污渍是被自己舐
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遗痕,那粗壮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南宫雪仙心
中也不知该恨还是该哭,百味杂陈心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可不知是体内的药物作祟,即便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淫欲仍未泄尽,
还是自己的体质当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兴大作时的丑态,眼见锺出的肉
棒雄伟硬挺地耸立眼前,南宫雪仙心里虽恨不得伸手过去把那淫物折断,当场让
这老色狼变成个太监,可身子却不由燥热起来。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渗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乱起来。颜设虽已舒舒服
服地倒在一边,喘息不已的他却仍双手探出,在自己紧翘圆润的雪臀上一阵搓揉
力道虽是强劲,在她的浑圆丰腴之中却是不感疼痛,反觉一股火热直烧心头,揉
的南宫雪仙连抗拒的怒视都没了力气。

  才被她舔得差点射出来,若非及时收手,只怕已和颜设一般爽得没了兴致。
只是锺出毕竟是此道高手,虽说这小姑娘的肉体极其迷人,干她时的快意愈增,
所耗体力也愈增,但这么点程度的熬战之法,他至少还做得到。

  见她眼中虽难免恨怒怨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乱却更为娇媚,
显然是她的身子对这淫药太过适切,才能使淫药在她体内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效
;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强悍地挺立起来,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
离不开目光。

  心慌意乱之中,虽知锺出既没有尽兴,接下来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乐一
番,南宫雪仙芳心虽是哀叹羊入虎口,可肉体的本能已被诱发,她甚至感觉得到
才刚被填饱过的幽谷里头,又生出了新的饥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复涌现,那深处
更是情难自已地蠕动收缩着,似是渴待着被充满的感觉。

  她咬着牙,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后,自己总会找得到
破绽去盗取虎符草,等到东西到手,回到燕千泽那儿配好了药后,就是虎门三煞
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负重不可!她眯着美目,银牙咬住了被褥,却觉入口
满是淫荡的气息,想来方才自己放浪之间。,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无数,这张
大床上头想必处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秽渍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终等不到锺出翻身上马,也不知是否被两人瞧出了破绽,
南宫雪仙正自慌乱的当儿,体内淫兴却不由愈发炽烈,正当她感觉身子愈发灼热
幽谷里的空虚愈来愈难以忍耐的当儿,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幽谷口处传来,极
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宫雪仙连贝齿都松了,情不自禁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后,这才发觉后头喘息着的颜设不知何时已恢复了力气,那还沾
着她情欲流泄的肉棒,虽还没全然硬挺起来,却已渐渐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
指头在幽谷口处轻揉缓拨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热春情烧得浑身酥软的南宫
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还嫩着呢……你不明说……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
么……」见锺出表面上虽是好整以暇,实则是使不出多少力气了,数十年的默契
早知道锺出心中所想。

  颜设不由轻笑,他伸手时轻时重、轻巧纤细地抚摩着那浑圆的玉臀,挑逗着
那火热的蜜处,手上的湿润让他明白知道,这小姑娘嘴上不说,心底已对男人的
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只怕还不是很多,至少没多到可以采取
主动的地步,锺出这等待要是自己没加把手,只怕会让火冷掉。

  「好个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来这第三回
合嘛……得轮小姑娘自己出力气……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几下……想那儿
爽就往那儿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动一点……自己套坐
几下……老子保证你会快活似神仙……以后再也没办法不骑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乱着觉得害羞,既恨这两头老色狼下药奸污自己,更恨经不住情欲
引诱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偏又压制不住体内荡漾的春心。

  南宫雪仙正自心慌意乱之时,被颜设一口说破锺出的用意,她这才发觉锺出
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样儿,确如颜设所说是等着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乱
偏偏身体里头的感觉,却似被入耳的淫语挑起,南宫雪仙只觉娇躯一阵抽摇,竟
有种再不愿等待的感觉。

  虽说主动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体位她从未试过,但现在都已经上了床,脸又如
何板得起来?一想到若是不顺着他们,说不定便会露出破绽,南宫雪仙心下的抗
拒登时无力了几分,也不知是否心里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乱之中她只觉得,自己
不乖乖照着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强地撑起身子,说来若非在她勉力动作的当儿,颜设又似轻薄又似鼓
励地在她臀上轻拍爱抚几下,南宫雪仙只怕还没有力气起身呢!

  连着在男人胯下泄了两回,次次都是畅快到底,即便南宫雪仙也是练武之人
却也泄得手足无力,加上来此的山路跋涉,体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体内淫药的效力呢?还是淫兴一起,体力又不知从何而生呢?南
宫雪仙竟还是撑起了无力的胴体,娇媚羞怯地爬到了锺出身上,微颤的纤手滑到
股间,含羞轻轻分开露水轻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肿胀的顶端给含了进去,
只觉幽谷才开,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涌了出来,淋得锺出的腹上一阵雨露声响
羞红了南宫雪仙一张俏脸,却令锺出和颜设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得意之态。

  原先颜设此语,还带三分试探,没想到这小姑娘承受雨露后,竟变得如此乖
巧,驯服温柔地爬了上去,与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尤
物呢!那模样看的两人真想把她留下来当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
等在她身上快意销魂个几天几夜后才成!

  肉棒顶端才探入体内,那火烫涨满的感觉,登时酥得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尤
其雪股紧缩,连带着幽谷也深切地缩紧起来,令她和锺出同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尤其春泉正自倾泄难止的南宫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轻咬着下唇,分开谷口花瓣的纤手既羞的想离开,又舍不得如此动作间不
小心触及的火烫肉棒,就连沉身坐下的动作,都带着三分惹人爱怜的娇羞;好不
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纳入体内,南宫雪仙才不舍地松了手,可缩回来的纤指却立时
滑到了唇边,咬着纤指的樱唇也不知是正害羞着,还是正品味着方才沾触时染上
的滋味,那媚态看得锺出淫火更旺。

  本来还想等上一等,试试女子主动迎凑的美妙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那娇媚
诱人的痴迷情态,锺出只觉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气,腰臀用力,狠狠地
向上一刺!

  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间蜜味的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一声惊叫,似是这
才发觉已被锺出深深地探到了体内刺激处,偏偏她却是无力动弹。

  一来幽谷被他深深地充实着,这体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时还要来得体会深
刻,二来身后的颜设也不甘寂寞,竟从身后搂上了她,一边凑在她耳边亲吻,一
边双手探出,将南宫雪仙胸前两朵美峰纳入掌中,既托又揉、时抚时捏,时而温
柔、时而强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变幻着模样,带来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极,南宫雪
仙登时娇躯酥软,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峦间。

  她美目紧闭,樱唇中不住轻吐着娇媚的呻喘,只觉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一边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一边双手
扶着南宫雪仙的纤腰,感受着那带着微微汗湿的柔软与细滑,锺出一边饱览春光
这姿势让他看见南宫雪仙又一处不为人知的妩媚,不由大叹艳福不小,「让小姑
娘自己动作一下……我们慢慢指导就是……可别这么急着爽……」

  「可不是吗?」感觉掌中的美峰一阵弹跳,尤其捻在指问的两朵蓓蕾,早已
火热地肿硬起来,颜设已是极力放轻了力道,仍感觉怀里的美女娇声震颤,喘息
之间媚气透人心胸,那混着清纯的娇羞怯意和放浪的热情痴态,令他差点也忍不
住想要上阵,偏偏幽谷已被老大占了去,颜设对女子后庭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光幽谷深邃与口唇芳香,已够他享受的了。

  颜设暗地一笑,这小姑娘虽还保持着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着两人恣意妄
为,但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颜设早知她淫兴大起,只要两人再加一把手,别说
是让她主动骑乘肉棒,甚至连含羞的叫床声都听得到了。

  愈想到此处愈是兴奋,尤其这小姑娘已将锺出的肉棒吞了进去,被自己搂在
怀中也是毫无异议,显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着没有放开胸怀享
受起来,颜设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双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峦之中,吃痛不过的南宫雪仙一声轻喊,娇躯一颤
却将那深切突入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传来的感觉虽是痛楚,可
不知为什么,痛中却带着三分舒爽之意,似乎这般粗暴的弄法,对她而言在苦痛
之中还带出了一丝享受,细细体会身子里的感觉,南宫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
爽感并不强烈,否则这般可怕的体会,南宫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间只听得耳边颜设得意的声音传来,胸前被挤压的窒阔渐渐消失。

  「美美的小姑娘别急别忙……第一次尝试要慢慢的……慢慢来……等你习惯
之后再加大动作……到时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两人这般品评,简直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淫娃荡妇,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
南宫雪仙却只能乖乖地依两人之言动作。她闭上美目,任得两行清泪滑下,被脸
颊的火烫所灼,滑过香腮后泪水便化成了清烟,再也找不着了;偏偏身体却似很
欢迎这种体位,南宫雪仙甚至无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依从两人所言,还是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照着两人的指导套弄着,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下坐上挺之间,那肉棒火烫地
灼着幽谷里头的敏感处,诱发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宫雪仙间在口中的呻吟
愈发火热,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却从稚嫩愈渐熟悉,也愈渐享受起来。

  如果身下不是这两只老色狼,那该有多好……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酸
楚的思绪,但这思绪很快就被体内愈来愈贲张的欲火所吞噬。情欲本就是不鸣则
已、一鸣惊人,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早被诱发,加上这主动的姿势令她可以或浅或
深、时吞时吐,享受着肉棒在幽谷里头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动控制之中,彷佛身
子愈来愈轻盈、愈来愈飘飘欲仙,南宫雪仙的情思不由荡漾起来,纤手轻轻撑着
锺出胸口,腰臀处慢慢用力,让曲线曼妙的娇躯不住挺摇扭动起来。

  一开始时她还捉不到要领,只是奋力在锺出身上挺动套弄,若非两人的手扶
在腰间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宫雪仙的动作,只怕一个不小心还会让肉棒脱出体外
呢!

  但两人在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头才拿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作试验,指导
女人享受情欲冲击的经验新鲜热辣,此刻用在南宫雪仙身上,更是适得其所,昏
茫之间南宫雪仙只知挺扭纤腰,逐渐找着了动作的要诀,从一开始的全身都动,
到现在只用力扭摇纤腰,带动着雪臀在锺出身上款摆旋动,享受幽谷深处被不住
刮搔的快意,幽谷里头哪儿酥痒酸麻,就凑上火热的肉棒顶端挨刮被磨,汨汨春
泉不住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发敏感湿润,扭摇摩挲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舒
服的她差点没享受地哭出声来。

  见这小姑娘学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抓到了要领,在锺出身上扭得如此欢悦,
锺出大为享受,双手早不用扶着她的纤腰作为辅助了。他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
享受着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边看着随着纤腰扭摇,那不住舞动弹跳的美峰
峰顶的蓓蕾早已骄傲地顶立起来,艳红如玉,舞动出波光片片,那美态令锺出忍
不住双手齐出,托住了一对高挺的峰峦,轻轻地揉弄起来,只觉手上捧了两颗软
玉温香,触感说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间酥入掌心,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本来还贴在南宫雪仙身后,不只双手抚着她弹跳的美峰,甚至还把肉棒贴到
她腰臀之间,享受着那女体热情的触感;但随着南宫雪仙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
愈火辣,颜设也不好贴得她这么紧了,加上现在锺出又双手捧住了南宫雪仙高挺
的美峰玩弄起来,搞得颜设被晾在一旁,几乎都没事可干了。

  可眼前美女献身的模样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刚才贴体摩挲之间,在南宫雪仙
的娇喘声中,颜设舒畅地将肉棒在她身后紧贴厮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体的芬
芳,愈发硬得难受,偏偏现在两人正干得火热,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颜设
正自苦恼之间,突地灵机一动,一个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脑中;他不由暗庆自己够
聪明,竟然能想得到这么奇特、这么厉害的办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颠倒,一心只剩下对肉棒的痴缠与渴望,扭摇之
间只觉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爱,能将她幽谷里每寸酥麻、每丝酸痒都搔得恰到
好处,偏偏一处酸麻搔去,另外就有两三处酥痒起来,搔不胜搔之间,却有种透
体的快乐愈来愈强烈、愈来愈累积,舒服得她什么都忘了,不知何时双手已没法
撑在男人胸口,而是抚在自己胸前,与男人那双大手一起玩弄着贲挺的美峰。

  她的细腻温柔,混着男人的火烫强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交杂,说
也说不出有多么快活,神迷意乱之闲,南宫雪仙已是无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
着男女之欢。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贴到了鼻尖,湿湿热热的滋味熨到了唇上,当中虽带
着一丝腥气,可更多的却是充满肉欲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欲
望的南宫雪仙美目如丝,只见一根肉棒就贴在眼前,盈盈欲泪地仰望了立在身前
的男人一眼,她驯服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
之间,快意的呻吟渐渐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纤腰扭摇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
愈投入,显而易见她已陷入了焚身欲火之中,美的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动旋摇都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加上口中的肉棒
虽带着腥气,更多的却是云雨淫欢的气息,上下齐攻之下,将南宫雪仙深藏骨内
的淫媚本质全给引了出来,体内仅余的淫药早已没了诱发淫欲的能力,最多只称
得上引发燎原之火的火种罢了,此时此刻,在南宫雪仙体内窜烧的,全然是她那
渴爱性欲的肉体本能。

  她一边亲密地吻吮着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刚刚学会的口舌技
巧,一边舐净上头的秽渍,一边将它品尝得愈来愈硬、愈来愈热,同时她的娇躯
上下挺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大,套弄之间刺得愈来愈深刻,美得南宫雪仙一张樱桃
小口可真忙个不停,一边要服侍着口中愈来愈硬挺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漏出几声
销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厉害……唔……真会吸……真……
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听颜设叫得欢快,锺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
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
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
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
得颜设不住呻吟。

  从他的角度正可见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跃动着,不只将颜设的肉棒吮得一
干二净,上头亮得似会生光,小舌吞吐之间,什么地方都舔到了,就连肉棒底部
两颗缩起的小球也不放过,不住刺激着他每个敏感地带,怪不得颜设舒爽呻吟。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
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间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
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锺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紧迷人,一动情起来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里头生了好几
张樱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热地想将他吸出精来;尤其她此刻的扭动,更是全然
没有初试此位的稚嫩,时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后轻扭,时而上起下落,骑得
畅美已极,渐渐的她似连这样都不满意了,一边上起下落一边扭着纤腰,锺出只
见她的小腹妖艳地扭动着,雪臀不住抛飞,美峰火辣辣地弹跳,吸得的手愈来愈
离不开,她的胴体彷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将肉棒吸进体内,拼
命地渴望地吮吸着,再也不肯轻放。

  即便以锺出和颜设两人的御女经验之丰,这般火辣诱惑的美女也是极其少见
娇躯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娇百媚的妖艳诱惑,绝不是药物可
以促成,若说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欲之辈,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发泄过一回,再来一次的肉棒照说该可撑持得久
些,但此刻在这小姑娘的放浪情怀之下,锺出只觉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
几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连才刚刚射过,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
复雄风的颜设,从喘息中都听得出,已是再难忍耐了,锺出不由也放开了性子,
他腰间使力上刺,刺得这小姑娘浪态纷纷,连带着颜设也被服务得魂飞九霄、喘
息连连,显见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这么会吸……喔……美人儿……
老子……哎……老子要射给你了……」听锺出声音发着颤,话语里透着的尽是满
足至极的欢快,颜设虽是才刚硬挺起来,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
彷佛陷进了一股温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礼,种种酥麻直透骨
髓,他竟也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小姑娘火热的脸蛋儿,竟将她的小嘴当成了幽谷
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锺出一声虎吼,小姑娘娇躯一阵战栗,显然锺出已深深地射进
了她体内时,颜设才将腰间一退,拔出那充满销魂滋味的小嘴,紧接着身子一阵
抽搐颤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脸上,射得她红
润的肌肤上头都沾染了白液;虽似还受不住这样淫荡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
得浑身乏力,竟就一声尖吟,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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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七集(5)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五章  别自杀喔

  软绵绵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床边微漾着光的纱帐,锺出和颜设两人都已
消失不见,显然是尽兴之后,就回自己房里睡了。南宫雪仙微咬着牙,想要起身
却觉浑身酥软酸疼,尤其是纤腰上头说不出的绵软,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场梦一般,但身上的酸软、幽谷那微微胀疼的滋
味,与脸上那虽已干了,却仍显得黏腻的感觉,在在都告诉南宫雪仙,方才并不
只是南柯一梦。

  她是真的那样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会憎恶,一点没有保留地与这两只老色
狼翻云覆雨起来,诸如主动骑乘和品箫,都是头一回尝试的淫乱滋味。

  美目微移,只见床上被乱褥翻,满是半湿半干的印痕,一张大床上头没有几
处不布满淫荡的痕迹,光看那样子,就可想见方才在床上进行的,是多么狂野热
切的一场云雨。

  南宫雪仙闭上双目,无力地撑起身子,只觉幽谷里头一股湿濡润滑的黏腻,
即便不睁开眼去看,敏感的肌肤仍感觉得到其中的潮润,纤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
两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极深,感觉上好像每次都满缢在子宫之中,不动还
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
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欲的酷红,在几滴溢出
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
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
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
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
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
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
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
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
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
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
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
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
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
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
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
那淫欲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锺出深射的两
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
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
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
绽,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
还有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
是重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
现?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
迹,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
带着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

  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
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
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
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

  她虽是尽力发挥总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
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尝
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
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
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
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
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
象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
一般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
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
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
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
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
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间的共
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
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
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
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
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
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
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
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
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就算退一万步说,锺出和颜设昨
夜醉得狠了,又在连连发泄之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
到现在自己身份犹未暴露,还没成为和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般的阶下囚,但自己
一身衣裳,都在进房前的路上被锺出和颜设两人剥得一干二净,此刻犹自赤身裸
体,无论想要动手,或是想要逃出,总不能这样一丝不挂的吧?

  若是不赶快找到几件衣裳蔽体,就算虎门三煞真没发现自己面目,这样赤裸
裸的也没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却在转瞬间又陷入了迷乱,痴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南宫雪
仙耳里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乱跳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恍惚地
看着镜中,那在薄光之下,闪耀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的胴体,颈项修长、锁骨细
致、美峰饱挺,峰顶两朵蓓蕾正自战栗在微寒的空气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着无
比的销魂诱惑。

  其上那明显的痕迹,在在都告诉着她,这完美诱人的胴体,已被男人搂抱了
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男人的热力,承受着男人的挺入,直到现在似
仍能感应到男人的热度、男人停留在体内深处的感觉,一想起来便芳心发颤,幽
谷竟似又渐渐发热润滑了起来,这股逐渐攀升的滋味,令南宫雪仙愈来愈难以自
已,愈来愈觉无力。

  一边在心中遐想着,一边纤手忍不住羞怯地抚上自己一对饱挺的美峰,学着
男人的动作轻轻抚揉几下,就发觉那双蓓蕾不堪刺激地涨硬火热起来,从娇嫩的
粉红色,渐渐透出酒红的欲望,犹如紫红葡萄一般,愈来愈变得圆润。

  尤其这样一动,便让南宫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骑在锺出身上的时候,当热
情烧到了极处,自己的手也像这样疼爱着一对美峰,那时连锺出也是双手齐出,
一边揉弄着自己双峰,一边把玩着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颠倒之中,无法自拔地
献上自己,事后想来虽是羞恨,却透出了一丝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欲味道,令她
连呼吸都似热了起来。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爱抚自己了,但现在在自己的手下,渐渐又唤醒了体内另
一个娇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热情如火又耻恨难消的一夜后,身上还
带着昨夜的痕迹,南宫雪仙心中一边暗恨自己竟这样没用,被欲火一冲便浑然忘
我,可纤手却同时本能地动作着,心中愈恨那在错综复杂中诱起的迷乱就愈发强
烈。

  她一边抚玩着自己精致的裸躯,一边不自主地意乱情迷,在那口干舌燥之间
镜中泛着光芒、赤裸丰盈的胴体,让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想起男人
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气息,想起被男人触摸时,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阵阵
情热。

  尤其当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两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动
着爆发着肉欲,每当她感觉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时,男人总能带来更多的激情,同
时敏感渴望的幽谷却总做出与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举动,紧紧吸住入侵的男人
娇缠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肉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美好,令她明
知自己不愿意,身体仍是忍不住顺从着肉欲的渴求,无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
的侵犯和蹂躏。

  愈想脸蛋愈是烫手,幽谷之中阵阵酥痒,潮水般润泽的汁液不住溢出,就连
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觉到肌肤的灼烫,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
被挑逗时的感觉!

  南宫雪仙愈想愈恨,却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
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玉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掌起来,
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

  偏偏一双在美峰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
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昨夜之事应
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
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南宫雪仙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师到股间,
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吃了一惊!这般对自己的爱
抚她不是没试过,却没有这一次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耻恨怒的一夜
之后!

  当指尖触及幽谷口处那难以忍耐的湿润,触及了一滴不是从她身上沁出的汁
液时,南宫雪仙猛地一省,睁开的美目中满是羞恨;若非指尖触着了昨夜也不知
是锺出还是颜设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发了羞恨的记忆,只怕还醒不过来哩!

  咬着牙将纤指抽离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宫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镜中妖媚诱人的
情动美女的冲动,眼光在房中转着,终于转到了旁边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
以暇地躺在那儿,上头的绳结一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显然虎门三煞当真是没发
觉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起了任何一点点疑惑,将自己的包袱摊开来翻找线索,
都是必要的举措。

  本该松下了一口气的南宫雪仙此刻却是轻松不起来,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
颤抖的手从里头取出了衣物,飞快地着起衣裳,虽是尽力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能
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时还一点不露,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
觉得浑身发冷,自己的身体彷佛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没有遮掩的感觉,她茫
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飞快地在山道上飞驰,奔得犹如脚下生烟,颜君斗的身法快到连外头的
驻卫人员都来不及招呼,若非还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爷回来了,只怕示警
的钟声早已响彻云霄。

  处理完了琐事,颜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与众弟妹相约之处,本来他心下还不
怎么惊慌,虽说二弟宫先与自己家里头的恩怨一时间分解不清,夹在中间左右为
难确是不好做人,但无论如何,宫先都被自己救了两次,即便兄弟间不管什么救
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宫先该当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太过火;何况就算彼
此间恩怨再难解,总也大不过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与众人会合之后,回到泽天
居取了虎符草出来,让宫先能救得了家中长辈,事后无论是自己亲自向宫先家里
人致意,又或找丐帮的刘明出来当和事佬,天大的事也总有个解决的机会。

  没想到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再坏不过的坏消息!朱华沁等人不知轻
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来,整个赶路的疲惫都浮起来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诉自
己,宫先已早了自己好几天回来,拿了介绍信之后便独自一个人上泽天居去了!

  这事听得颜君斗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就冲回泽天居来。对锺出和颜设的为人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静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没放在心上,可颜君斗自己
却是心知肚明!从当日在崖边把宫先救起之后,自肢体的接触之中,他已感觉出
宫先是女儿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说破,自己也不好讲明,只能等着她自己揭露谜
底。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单身女子闯荡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钗
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泽天居获胜之后得意忘形,还是那十道灭元诀的影响,自己的父亲
愈来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锺出也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旁的犹可,对女色的渴望
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没有自制,就连三姑梁敏君也说不动他们,这下宫先自投
罗网,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门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许多,只
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份,以现下锺出和颜设那副德性,见宫先这般人品,
也不知会否诱奸于她?这般淫行绝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们真的干出了事
到时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该怎么解决才是?

  只是宫先比他出发早得太多,即便颜君斗没日没夜地急赶慢赶,等回到泽天
居时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冲进了大厅,却见侍从们正收拾着昨夜还未整理的
宴席,一听他们说起昨夜虎门三煞为宫先接风,颜君斗便知糟了,连父伯那边都
没去请安,直截了当就向后院冲了过去,只在路上钻到了药室里头,找了好一会
儿才将那封固之物取出,宝贝似地揣在怀内向后院冲去。

  才冲到后院,只听得水声一波波袭来,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迥廊,只见还
没全然从东边冒出头的阳光微亮之下,井边一个女子正打水冲身,每一下打起一
桶井水,就高高举起,从头狠狠地淋了下来,不只披散的秀发整个湿透,除了水
波冲开的部分外都黏在头侧颈边,就连一身衣裳也湿得透了,紧紧黏贴着娇躯,
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脚边早已经是一片沼泽,微微积起的水泽甚至还来不
及渗进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经淋了下来,山间清晨寒气未消,井水又极冷冽,可
那女子却似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
什么脏污之物,却是怎么都觉得洗不干净,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个不停,让冷
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冲洗着娇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井水
彻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颜君斗只觉
脚下虚浮,走向那女子的动作无比蹒跚,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偏偏山风湿寒,眼
前宫先淋水的动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点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会是区区
的一点风寒而已。

  这般天气就连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经受不起,即便宫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内
力一道与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间,自己难抗寒气,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况昨夜
事后,她心下难过,这等心态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机,「二妹……」

  听颜君斗出言招呼,南宫雪仙定住了动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山风习习,
直透骨髓,但也不知为何,这风吹起来暖洋洋的,一点没有寒冷之感,与其说是
山风温凉,还不如说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就连山里寒风也
抵不过她身上的冷气。

  她轻轻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拨了下去,这才转过头望向旁边欲语还休的颜君
斗。虽说被他发现自己身为女子的真面目,但经历了昨夜那淫荡混乱的噩梦,此
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觉心中阵阵抽痛,和这相比之下,被结义兄弟揭穿真面目的
冲击,根本是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来了……」

  听宫先虽是恢复了女子的语音,但声音中却是不带一点感情,彷佛不只身子
连心都已冻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过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张脸儿全然浸在水中,
秀发眉目都凝在一处,模样显得如此朦胧,虽是素颜在前,却看不清本来面目,
回答的声音令颜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微微颤抖的脚步差点迈不出
去,更别说是接迎此时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冻结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虽说心下总还有些好奇,想看清这结义二妹的真实容颜,但一来他心中有愧
抬不起头来,二来水雾朦胧,就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着宫先脚边的包
袱,幸好宫先至少还记得把包袱放得远些,虽说上头也沾满了水,但看来还没浸
透到里头去,「我……来得晚了……」

  「是吗……」若是早些听到颜君斗这么说,或许南宫雪仙还会把一夜以来的
怒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这么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虽是小口微开,
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把颜君斗千刀万剐,又能怎么样呢?已做下的事还是做下了,无论如何
也抹灭不掉昨夜那令人羞耻怨恨的记忆;南宫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顿的手
终于有了动作。她一把将桶子放到井里,双手无意识地,将水又打了满满一桶上
来,浇淋的动作毫无停滞,却怎么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东西。

  没想到宫先竟如此动作,颜君斗不由目瞪口呆,若这二妹哭着投到自己怀里
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着,诉说着昨夜羞耻的种种,虽说感觉与二妹向来的
性格不太合,但剧变之后,再冷傲的性子都难免转变,他也真不认为那是什么出
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视自己,口里冷酷地发出怨毒的诅咒
在颜君斗看来也还像她些。但像现在这样,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宫先却彷若无视
仍是自顾自地打水冲洗身体,那种全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反而让颜君斗想
安慰都没得开口,要开导她也得她听自己说话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宫先提水清洗
的动作飘散着丝丝寒气,逼得他手足冻结当场,根本无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
为。

  「别……别这样……二妹……」口中不由结结巴巴,颜君斗真恨自己在山下
的时候,为何不向三弟朱华沁多多讨教一番,若感染到朱华沁的才智,即便只有
一分也好,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逼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宫
先一桶接一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气连在不远处的他都感觉到了,偏生
宫先却似一无所觉,手上的动作全无停滞。

  僵了好一会儿,颜君斗总算提起了勇气,他欺近宫先身边,硬是握住了宫先
冻得冷澈的皓腕,只觉肌肤早已冻出了一层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
此处这样淋着井水,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偏偏这一切的源头都错在自己,若自己
没留下介绍信,而是等着宫先一同上泽天居,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持续的动作被阻止,南宫雪仙全然不带表情的双目望向颜君斗,动作既停了
下来,她也使不出力气摆脱颜君斗的手,与其说是力道不及男子,还不如说身体
里面本就没剩什么力气。

  颜君斗的手虽是温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还是怎样,那温度竟是一丝
都传不进自己体内来。南宫雪仙樱唇微张,满是寒气的身子一点动作都没有,只
是呆呆地望着颜君斗的模样,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却似乎什么都没看
见,山风吹拂之间竟是一丝都不感觉冷。

  「对……对不起……」

  颜君斗的声音彷佛在很远的地方晃荡着,虽是听到了,却是一点没钻进耳朵
里去,南宫雪仙只是心下微微惊讶,他在道什么歉?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他做
错了什么事吗?

  心思一起,登时觉得腕上被握得好紧,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她这才发现自
己衣裳尽湿,紧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几乎全无阻挡地落入颜君斗眼中,加上
他紧握着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极近,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热,她轻
轻地晃了晃手,无力地挣动了一下,「放手。」

  「这……」

  没想到这般亲近的动作,宫先回应的声音竟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彷佛眼前
的他不过是个陌生人,这般冷漠的模样,就算他和宫先义结金兰前后也是少见,
偏偏只要想到一松开手,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只怕是继续取水淋洗自己,颜君斗就
无法松手。

  他也不是全无经验的小儿,自是知道昨夜羞耻之事后,宫先想清洗的不是身
体上的脏污,更不是幽谷之中的黏腻,而是心中那厌恶的感觉,但那感觉又岂是
井水所能洗净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为兄弟找回场子也是
无从下手,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紧握着。

    「别……别这样了……」

  「放手。」

  听宫先又说了第二次语音之中终于透出了一点怒气,颜君斗心下既喜且哀。
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看的出来的反应,只要她有反应,就算是怒火再盛,
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总也有切入开导的机会,比之前的全
无反应可要好得太多。

  可那哀意却更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褥节的江湖侠女,对男女之事仍是
看得极重,除非是对云雨之事全无排斥的淫娃荡妇,否则颜设和锺出做下的事,
绝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们还真做了下来!搞得他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是,
颜君斗虽是松了手,却不敢离开宫先身边,深怕她又取水来虐待自己。

  只是颜君斗也多虑了,一桶接着一桶的水淋下来,南宫雪仙虽说表面上似无
所觉,但心里也知道这样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迹洗去,可即便射在脸上和幽谷
深处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记忆却是怎么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劳无功,只是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颜君斗这一切入,
打乱了她的节奏,连带也使得南宫雪仙心思有了动作的空间,停下了动作的她总
算是把方才颜君斗的话听入耳里了,只是就算颜君斗再怎么诚意深切地道歉,已
经发生的事却怎么也抹不掉了。

  她无意识地望着他,直到颜君斗接不住她的目光,总算把手松开来时,南宫
雪仙这才开了口,「来不及了……算了……」一边在口中沉吟,她一边伸脚挑起
包袱,却是怎么也挑不起来,到最后还是低下身去,将包袱拿在手中,这般简单
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摇摇晃晃的。

  见宫先动作一反本来的干净利落,本来轻而易举的动作,此刻做来却是拖泥
带水,犹如童子一般娇稚,好像全身都力气都脱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来有些
好笑的动作却勾不起他一丝笑意。

  颜君斗胸口似堵着什么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离开的宫先,可非但探不出手
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宫先的动作,一直等到面无表情的宫先颤巍巍
地拿起包袱,脸上湿淋淋的也不知是泪是水,转身欲走的当儿,颜君斗好不容易
才开了口,「嗯……那个……二妹……拿去吧……」

  「这是虎符草的精华,已经提炼过的,效力该比没精炼的要好的多……」将
手中的瓶子交给了宫先,见她怔在当场没伸出手,颜君斗心中堵着也不知是什么
滋味。

  放到了她手上,还得捏着她的纤指将瓶子拿好,否则只怕自己一松手,瓶子
就要掉到地上了。

  眼见宫先没有推拒,表情虽是呆愣,总还记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颜君斗的心
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愚兄迟来……这东西……算愚兄
一点心意……」

  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沉甸甸地显然内容物不轻,与平时拿在手中的虎符
草相较之下要重得多,显然是这段日子虎门三煞采收提炼后的结晶,比之长在地
里的草药模样时要来得有效许多。

  心中原本念兹在兹的药物终于入手,终于能够配出药物,用以对抗那十道灭
元诀,只要小心谋划,泽天居光复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将娘亲和妹子从魔
手中救出,照说该当高兴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么着堵住了出不来。

  南宫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木然地望着手中的瓶子,木然
地将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对颜君斗点了点头,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见宫先连走出去的背影都透着茫然无依,颜君斗嘴巴一阵张合,却是始终没
办法发话留她,直到此刻连日赶路的疲惫才似浮了出来,不只身上酸痛,腿脚之
间更是一阵软麻无力。

  他扶着井口,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转身走回去时面上已透出了怒气,脸
色潮红、双拳紧握,出门在外的怒气已积压到了顶点,偏生虎门三煞连在自己家
里都搞出这么难以收尾之事,看宫先那个模样,颜君斗就连安慰开解的话都说不
出口,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亲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当
日虎门三煞擒下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一般,吵完了再到外头晃上一段日子,等
气消了再回泽天居等着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燕千泽的居处,直到差点撞上燕
萍霜,听她一声惊呼,南宫雪仙的神才似被唤了回来。她一惊止步,这才发现燕
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许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
境,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燕千泽布在外头的阵法,直接走到了里头来。

  想必是自己无神之中,只靠着本能和记忆行动,却恰好躲过了燕千泽阵法之
中种种幻象扰心之法,只是这念头一闪而逝,一点没勾起南宫雪仙得意的感觉。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子?」见南宫雪仙浑身湿透,
行步之间衣裳犹自滴着水,无论脸上身上都是湿气凝重,这还不算什么,最多是
当作一个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面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对这法门用心不多,认
识也不深,一时也想不到其中有什么问题。

  但南宫雪仙脸上那神情,却真的吓到了这小姑娘,那神情一点没有以往所见
到了南宫雪仙半点样儿,面无表情的活像行尸走肉,直到自己惊呼出声,她似才
被唤回了神,燕萍霜吓得也不知该去叫爹爹或雪姨还是该找娘亲出来解决才是。

  她看着满身水湿的南宫雪仙,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什么,连忙冲到里头,出来
时手上拿了一条大布巾,连话都不多说便将南宫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来。

  燕萍霜不动作还好,一动作南宫雪仙登时感觉到随着她紧张中颤抖的动作,
磨擦之间肌肤慢慢恢复了应有的触觉,水湿后的寒气登时涌现,方才一路上被山
风吹袭,到现在才感觉到寒冷,一时间体内竟似空空荡荡的,就连遇冷时该当自
动运使暖身的功力也运不起来。

  她畏缩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颤,本比燕萍霜高挑许多的娇躯,竟冷得直缩起来
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宫雪仙缩得愈来愈小,不只肩头,整个娇躯都
在抽搐,吓得燕萍霜一颗心差点跳出了腔子;这般瑟缩寒颤的南宫雪仙她可是前
所未见,手上隔巾感觉的尽是湿寒,教她如何不惊?

  「雪仙姐姐……别……别这样……」

  怎么问就是听不到南宫雪仙的回应,只觉怀中的她不住颤抖,似是冷到骨子
里去了,一时间竟没办法运功驱寒,吓得燕萍霜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
雪姨在后头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娘又到山里采药去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如此失
态的南宫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边擦拭着南宫雪仙身上的水湿,一边试图运功帮她驱寒,没想到功力一
运,便觉南宫雪仙体内空空荡荡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吓得燕萍霜面色发白
却是再不敢运功了。

  她的内力修为尚不及南宫雪仙,便是运功也难以令南宫雪仙体内功力回复正
轨,如此下去多半只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只是功力虽收,心下的惶惧却收不起
来,她忙不迭地探问着。

  「雪仙姐姐……你……怎么样了?会不会难受?别这样……跟萍霜说话……
说句话就好了……好不好?」

  缩在布巾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感觉恢复,身子里头的种种异象也渐渐让
她有所觉,方才心神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身子里的异样,此
刻一恢复过来,登时觉得脑中一片天旋地转,说不出的难受;尤其胸中一股气郁
塞着,几乎无法运转,手足问更是冷得不住冷颤,僵硬无力之间渐渐冰凉,燕萍
霜磨擦之间的热力,只在肌肤表面上奏功,一点传不到体内来,外热内冷着实难
受至极,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传功时所说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换了平时,遇上此种异状,南宫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运功导气,将入了歧
路的内力导回正道,但现在的心里却是一片空落,虽说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该
当将乱走的内息导入正轨,可不知怎么着,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却是一
点儿地位也没有,反倒有种想法,不如就这么死了干净!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觉得眼角湿润,几滴泪水渐渐涌了出来,和面颊上未干
的湿迹混到了一处;她放松了身子,再也不管什么了,坐倒在地的她只任得燕萍
霜手中的干布巾不住摩挲着周身,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彷佛已完全不管不顾,
任得燕萍霜为所欲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宫雪仙在外头遇上了什么事,怎么会变得如此消沉,彷佛一点儿
生气也没有了,随着南宫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让南宫雪仙继
续偎在自己怀中,手上不停地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问着,却是怎么也得不到
回应,那呆然的模样令她差点哭出声来。

  燕萍霜向来是父母手掌心的宝贝,哪曾遇过如此状况?泪水滴落间,突地感
到怀中的南宫雪仙娇躯微震,肌肤上头乍暖还寒,彷佛寒热二气在体内不住循环
争斗一般,虽是气息纷乱,却已有了生气。

  心中一惊,正想叫出声来,突地一个心思跳上心头,连忙伸出手来掩住了自
己的嘴。燕萍霜这才想到南宫雪仙便再消沉,毕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
如此险事她岂会丝毫没有抗拒之法?她没有回应自己的问话,十有八九是全力运
功,好对付体内乱流的气息,此时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扰的险关,自己若再继续这
么大惊小怪的,惊扰了南宫雪仙的运功,只怕状况会愈来愈糟,便是成事不足,
也绝对不能败事有余啊!

  强忍着想要叫唤的激动,燕萍霜本想悄没声息地走开,把里头的爹爹找出来
以爹爹的才智头脑、江湖经验,必有办法帮雪仙姐姐渡此险关,可一转念又想到
不能把她抛在这儿,心中登时一阵混乱,也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愈乱,愈觉怀中的南宫雪仙身上时暖时寒,说不出的诡异,虽说隔着层
布巾,看不到南宫雪仙的表情神态,但手上却仍感觉得到她的颤抖,燕萍霜几经
思量,仍是放不下她,只能坐在当场,也不敢再用力帮她擦拭了。

  就这么隔着一层布巾,抱着南宫雪仙柔软的娇躯,心中不住劝说自己,千万
不要自乱阵脚,南宫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只要在一旁照顾着她就好。想
是这么想,但心下却犹自惊怕,隔着布巾搂着她的手怎么也放不开来,就这么抱
着她再不敢动了。

  也不知这样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边芳心惊怕一边拼命劝说自己镇静下来,
七上八下的芳心却怎么也别想稳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声微带痛楚的呻吟
传出,她这才颤颤地开了口,连声音都发着抖,「姐……雪仙姐姐……你……还
好吧……不会……不会痛了吧……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声音里头满是虚弱,南宫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
么事,只觉经脉之中微带痛楚,连带着手足也正酸软着,可方才那虚虚荡荡,似
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不知不觉之中却已消失无踪。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南宫雪仙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一阵微微的痛登时
胀满胸中,却远远不若芳心深处那种痛楚,那从昨夜就开始痛到现在的感觉,使
得身体上的痛处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才那走火入魔的异征,竟是没法把
自己的一条小命收了去,南宫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却不能不先回应着燕萍霜连珠
炮般的质问,否则耳朵只怕还清静不得。

  其实也是南宫雪仙运气极佳,照说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时愈是凶险,南
宫雪仙剑法已得妙雪真人真传,说到功力本是较弱的一项,但自从习了阴阳诀之
后,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只是行房取乐,更是修练内功的法门之一,体内积聚的
精气日渐厚实,已不弱于江湖中一流高手,只运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况下这
一反扑照说极险,本不是现在的南宫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虚,即便发觉了
走火入魔,却甚至没想到运功自救,误打误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险。

  一般武林人修习内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内息循着经脉巡行体内,一旦走火
入魔,心惊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将走入岐路的内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终集聚
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内息运行愈是难以控制,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
来愈远。

  但南宫雪仙心中无思无想,只是一任自然,没了混乱的意念干扰,体内内息
虽仍乱行,却渐渐如突发的洪潮一般,在一阵肆虐之后,潮头过去便顺着已筑好
的渠道而行,虽说伤痛仍是难免,但南宫雪仙体内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
子,功力虽不足筑基却功深,只要势头一缓下来,渐渐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难
以为乱。

  伸出手将蒙住了头脸的布巾取下,南宫雪仙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高兴过了
险关还是其它,只觉手足兀自酸软,连拭着头脸的动作都显得无力。燕萍霜好不
容易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见南宫雪仙神情虽是伤苦,但总比方才那行尸走肉的模
样要好,脸上好不容易恢复了笑容,一松下心来嘴便管不住了,连珠炮般地探问
着南宫雪仙下山后究竟登生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过神来,想到下山之后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则回来的南
宫雪仙也不会这个模样,想闭嘴却已来不及了;她站起身来,讷讷地收了声。

  「嗯……娘出去采药了……不然……萍霜帮姐姐弄热汤暖身子……」

  「嗯……不忙,师……师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后头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儿……」

                            【第七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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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八集(1) 作者:紫屋魔恋


                第八集

             第一章  春光满溢

  听燕萍霜这么说,眼角敏锐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意,南宫雪仙也是
过来人了,哪里会不懂?看自己在这儿这么久了,楚妃卿却一直没出现,想必是
不在家,以燕千泽的性子,自是搂着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这么个青
涩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宫雪仙芳心不由更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觉腿脚处一阵酥
软,踉跄了几步方才立稳,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阵心惊胆跳,「姐姐……」

  「没……没事的……」扶住了墙,伸手阻住要上来扶她的燕萍霜。没想到自
己腿脚如此不便,想来方才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势虽遏,后遗症却是不小,只是胸
中烦恶之感一时虽止,却是微一运功便觉胸中不适,南宫雪仙也下敢轻举妄动。

  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取过犹挂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
生拭擦了一阵,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响,那模样看的燕萍霜小
嘴微张,一时合不拢来。

  她是看出了什么地方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究竟为何,「我……已经把药都
带回来了,接下来……就只剩下请师丈炼药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儿
了?」

  「娘……娘去后山采药去了……」见南宫雪仙如此模样,方才自己所说的话
她竟似没听到耳朵里头去,燕萍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总觉得南宫雪仙身上不太
对劲,偏又不敢多嘴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那个……爹爹和雪姨在后头……一时半会的也……也完不了事。雪
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样子,还弄得一身湿……
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帮你弄些热汤,顺便做点小点心吃吃,你……一
定还没用餐吧?」

  见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与其说是备膳还不如说是逃难,南宫雪仙嘴角一丝
苦笑泛起,偏是来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着,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从下山之后似是不知从哪儿沾到的霉气,一路上总觉得不顺,遇上了一堆不
顺心事不说,现在人见人逃、花见花谢,连燕萍霜都吓逃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将裹巾犹然湿淋淋的包袱抱在怀里,慢慢地向后
头走去;如今各项药物皆备,还是先去找燕千泽把药物配好才是正经事,至于其
他那些有的没有,还是等药物配好,跟燕千泽与妙雪真人讨论,该如何攻入泽天
居,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救出来之后再说吧!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自己身上发
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这个,还是以先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为重。

  拖着步子向后院走去,南宫雪仙脚步虽带着三分疲惫,还有几分酥软之意,
但她武功本来不弱,体内流窜不已的气息虽还未曾全然平复如旧,大致却已稳定
下来,照说步子不会这般无力。

  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来就得去找燕千泽,把收在包袱中的药物交给他
调配,好拿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娘亲和妹子为先,可脚下却是愈走愈软弱无力
仿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点去找燕千泽。她拚命地说服自己,无
论如何万事都以救人为先,但脚步始终快不起来。

  缓缓走到后头,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宫雪仙的脚步却是愈来愈慢,腿
上阵阵酥软感传了过来,似是打从身子里不愿去找燕千泽般。

  她扶着墙壁,勉强走了几步,那小屋里头,纵情云雨之声却已甜蜜地传了过
来,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之外,还混着燕千泽低低的喘息声,显然屋中云雨
正酣,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宫雪仙又不是不曾与燕千泽交合过,哪里听不出来那是燕千泽也将近极限
的徵兆?从天色来看,再综合燕千泽在这方面的持久力,想来该当是早上一起床
两人就已经搞在一起。这燕千泽也真不愧是淫贼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
雪是否吃得消?

  不过从声音中听来,自己似乎是不须担心这种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换
了体位,方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
声,听得出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头,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诱人,彷佛被燕千泽
弄的甚是动情,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一早起来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
议,可肉体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妙雪口中放怀呼叫的,更多是对燕千泽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
呼美妙刺激而已,仅剩的三分娇羞,混在无比放浪的热情当中,更令人听得心神
荡漾。

  南宫雪仙扶着墙壁缓步行进,好久好久才能拖着酸软的步子,走到没有关上
的屋门前头,望了进去。

  这一看之下,南宫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想着什么才是。

  那小屋里头布置与一般房舍截然不同,仿佛是东瀛屋舍一般,得在门口脱了
鞋履之后才能进门,屋里则是垫以坐席,随地是躺是坐都随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则是墙前那曼妙扭动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泽舒舒服服地躺
在席上,任骑乘在他身上的妙雪尽情扭转旋摇,一双手高高举起,从下往上托着
妙雪一对莹白高挺的美峰,抚弄揉捏的动作虽是不大,却是下下直击重点,玩得
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个男人站在旁边,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样活生生就
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轻捧着心窝,呼吸加速的南宫雪仙哪会不知这体位肉体上的刺激还在其次,
最重要是让女子全盘主动的模样,是那么又羞人又惹人心动,心理身体的刺激混
成一处,显得如此美妙,完全有着令女人无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间又羞人又爱不
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欢愉,别有一番美妙。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思
忖起来,当日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此时此刻,妙雪已全然没了向来冷淡自持的剑术名家风范,娇美面目中透着
浓浓春意,如玉雪肤中映着妩媚嫣红,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爱欲
之中的妇人风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亏的「剑魄」厉锋,怕也看不
出面前这神醉梦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欢的女子,便是当日将他杀得大败
亏输的绝代美女剑尊妙雪真人。

  「哎……坏蛋……坏淫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一
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偏偏妙雪所受
的刺激,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宫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双玉臂向后撑住身子,纯以腰力前后旋磨、左右扭转,樱唇中不住吐出
婉转娇啼的销魂美声。南宫雪仙虽知燕千泽淫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
摆布,身心俱失之后,早晚要被燕千泽彻底征服,却没想到燕干泽竟有办法,令
原本冷澈高傲如万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娇媚放浪地变成对男人渴求无比
的饥渴尤物,连床第间都叫得那么令人心湖荡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侠女……我的美道姑……别光顾着浪了……有旁人在看呢……」
嘴上这么说,可燕千泽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歇,臀股之间的缓缓上挺,已渐渐无
法隐藏。

  嘴上虽要她当心旁人观赏,身体却是逐渐加大动作,摆明了是要让妙雪无法
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冲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泄身,好让她羞意
愈增,与体内的淫欲拉锯之下兴味愈美,无论身体心理都沉落欲海,这淫贼还真
爱玩这一套。

  想着想着南宫雪仙芳心又痛了起来,连燕千泽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没
注意到,「这样春光外泄……被别人看光……美侠女是爱得紧了……相公我可受
不了呢……」

  「你……哎……讨……讨厌……」听到有旁人在看,妙雪虽是娇躯一震,但
这等事她也不是头一回遇上。别的不说,在南宫雪仙下山前,师徒俩便曾在床上
尽心尽力地承受这淫贼的爱宠,那时的刺激滋味点滴在心头,到现在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彀,
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激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
对妙雪面言,却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激,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
头饱览春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
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弄那儿……雪儿要……要丢……啊……」

  一阵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
肌肤上头登时满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
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肉体。

  她放怀地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
么快就软得下来,泄了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蜡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迷地挂在燕
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胸前,口中剧烈地喘息着,饱满高挺、酡红未退的
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激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湿淋淋地披散下来
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
到门前立着的南宫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燕千泽
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对妙雪面言,除了身下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
近的便是南宫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云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浑沌,一时半会
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喘,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射时总觉
得神迷魂荡的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宫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耻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
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
泽身上喘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干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肉棒的幽谷
终于离开了那令她满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能拖
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宫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满溢着云雨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宫雪
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云雨时的羞怯,更非心神荡漾的矜持,反倒溢满了
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间中还带着些仿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祛的冷意,
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胴体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宫
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宫雪仙身上发生的事,
对她面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
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阴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
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
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
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
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
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
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春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
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阴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
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可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
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
什么事,她对阴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阴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
女性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性欲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阴阳诀的进展
便毫无阻滞;但这淫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
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会
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吸干,可一旦
疏了练习,体内情欲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性的
慰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宫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
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日南宫雪仙全没少了淫欲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
的情欲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宫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阴阳诀的
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阴之身
的美女处子元阴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
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淫贼,可年纪终是
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色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
南宫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宫雪仙在山下
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交,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
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
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
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
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
炼,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
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
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
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流高手的
;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
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淫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
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淫贼,也不可能有淫贼老是被正道小人追
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脱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
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
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
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
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
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
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
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
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
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
水涝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
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
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
能够逾越。

  何况若一口气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
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
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
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宫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
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日渐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
内的气息阴阳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宫雪仙那敏感到无法
自制的肉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泄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
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
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裸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宫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臀尽露,上头满是云雨满足的酡
红,加上未乾的汗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他不得不感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
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欢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淫
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色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
裸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爱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
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
儿泛红,说不出的矫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宫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
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仿佛妙雪那还泛着性感馨香的怀抱,是天
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
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胸怀,纤手无力地搂
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仿佛此时此刻,她正渴侍
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缠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
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
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爱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觉,哪看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根本不愿回想起
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
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宫雪仙体内阴阳气息不
调的问题,说不定此说不定以这淫贼的眼光,从南宫雪仙一进来便已发现此事,
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日破了南宫雪仙
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爱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
种种手段,夜夜飘飘欲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
不自禁地爱上了他,爱欲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爱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爱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淫贼本色,
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
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脱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
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而是南宫雪仙身子里头那阴阳
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宫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

  「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这是……」

  小屋之中满墙壁,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下用以
「侍候」女子之物。但别说南宫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物也
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身上试用过了才知道。

  南宫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物,却也分辨不出,见妙雪伸手拭抹着
一匹木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
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马竟缓缓颠簸挺动起来,也不知
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
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宫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
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淫欲横流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淫欲多了认识,连对
男女爱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
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宫雪仙
不由芳心荡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
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宫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由
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

  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
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
虽是平滑,可南宫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
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

  即便以南宫雪仙玉腿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
着木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宫雪仙便不由浮想连翩,心思
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锺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
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宫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
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
湿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宫雪仙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
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像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
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叫,南宫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
想像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
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
高挺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
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挺法,那种姿势,正将南宫雪仙心中最痛的
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淫
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
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
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淫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
阴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阴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阴气的情况,却没想
到南宫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挺的假物,吓得似是
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阴阳诀,又和燕千泽正
自恋恋情浓,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时刻,体内阴阳失调的情形虽不若现在的南宫
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裸身上马
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头套弄旋摇,好让深深刺进
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吸汲出来,藉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
体内阴阳气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
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爽,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
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
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
下,赤裸的雪臀向后挺出,被燕千泽藉着马行之势尽情抽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
了奸人之计,只是那种美妙的震颤,藉着两人灵欲交流间,从幽谷里头震进了她
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淫欲冲洗着身心,等到两
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娇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
上马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
有淋在上头的淫汁秽液都擦得乾乾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头的记忆是如此强烈,
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眼见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
儿朦胧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头淋满自己泄出的汁液,充满了淫秽却又美
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情况比自己要严
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纤手轻揽着徒儿的纤腰,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南宫雪仙身子僵硬,
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
意,妙雪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爱徒心中天人交战?

  本来自己虽献身给这淫贼,明知接下来该当全心做他床上的爱宠,可久修道
诀清心,芳心中对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云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
来,妙雪只觉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渐曼妙的快感冲击下碎成了片片,
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丢盗弃甲、神魂颠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来了。

  虽说偶尔想到先前与现在那巨大的反差,还有点儿羞怯,可妙雪却已是心甘
情愿地臣服于他。

  「其实……其实为师……哎……妙雪也在上头搞过……就在他眼前……差点
没把自己搞昏过去……」

  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下,真泄得整个人都似飞了,那才是真
正的飘飘欲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
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南宫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住
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妙雪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春,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
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仙儿……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爱用这东西,
嗯……那个……折磨女人……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处的……阴阳诀
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阴阳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体内阴阳气
息……仙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就可
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
是?」

  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满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天居
中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本是满腔自怨自艾的南宫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不容
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情,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
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爱徒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
她宽衣解带,光靠南宫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爱,不
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宫雪仙,脱衣
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宫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
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爱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
渐渐引发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
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
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
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爱徒,仿佛想将自己
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好不容易开了口,南宫雪仙却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湿润,
被师父搂在怀中,虽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情欲感
觉。

  师父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充满了安全和放松的感觉,令她不由觉得身子渐渐
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眼泪
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大哭
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宫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
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
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泄的感觉,好不容易南宫雪仙稍稍收止哭
泣,抬起头来,只见妙雪满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满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人,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
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
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

  「仙儿……仙儿先上马……嗯……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这样也好……」

  知道南宫雪仙便想开口,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
口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头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精力泄尽之后,反倒比
较好开口。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寒凉,
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间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
宫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湿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儿一早个知怎么着在
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流
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宫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湿?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女子肌肤相亲,南宫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
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
南宫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皙娇嫩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往自己怀
中情不自禁地轻轻厮磨起来,已经人道的她自看得出来,那绝不只是身子温暖的
血色,而是情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宫雪仙练阴阳诀练出
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交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敏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宫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阴阳诀
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宫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深,可这人偏就这么
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怎么
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
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淫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
做过。她深吸了口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勃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宫雪仙体内
阴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压后一点儿。

  扶着南宫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宫雪仙一手攀住马颈,
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微颤地分开那粉嫩的幽谷花办,里头已是一片湿泞,随
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
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宫雪仙含惧的表情动作,间中却透露着
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爱徒虽是心中不喜这
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
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口。

  见南宫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
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宫雪仙神态之中本
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女,渐渐变
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
人全盘改观。

  但南宫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
的淫欲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裸体,用此淫
物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宫雪仙玉腿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情愈发深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
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人的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女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
情境中有男人强迫的痕迹,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乐只怕是乐不起来,可看南
宫雪仙这等神态,只怕在被强迫之中,她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
不成……她真的沉沦其中、难以自拔,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师……师父……」

  虽知这淫物既是燕千泽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南宫
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还罢了,虽说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
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但对南宫雪仙而言,也还算不了什么;可那看似
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
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
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
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妙雪还伸手固定着木马,让她可以好好端
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木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
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昨夜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南宫雪仙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
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
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宫雪仙闭上双日,只等着妙雪一松手,这木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
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她虽深恨昨夜之事,却不能否认白己确
实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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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八集(2)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二章  马上心语

  突地,木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香肩和腰上一热,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
宫雪仙吃了一惊,猛地睁开双目,眼前马颈上头虽是似有若无,隐隐的汗渍却表
明了自己绝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木马的人。

  她回过头来,却见妙雪含笑温柔的脸儿就在身后,如兰气息温润可闻。见南
宫雪仙回头,妙雪娇娇一笑,纤手轻勾,拉得南宫雪仙向自己怀中更凑近了些,
那脸蛋上头秀雅妩媚的容颜间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许人,娇嫩纤细的程度
便说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会信。

  「师……师父……」没想到不只自己裸身上马,妙雪竟也爬了上来,将自己
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令南宫雪仙不
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性
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虽说这样主动坐到肉棒上头的体位,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胴体可是欢迎至极,
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乾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
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吸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

  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乱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
南宫雪仙竟觉胸中一阵烦恶,似是有些欲呕不能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
令她羞耻又沉沦的瞬间,感受到子宫深处被锺出的淫精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
又被颜设狠狠射了一滩,充满男性淫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
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那种肉体的快感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
恨之小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一时真不知该感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
却令南宫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
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
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妙
雪这般弄过,南宫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荡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飘
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
惊吓爱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
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赤裸搂抱,却是南宫雪仙下山前试验阴
阳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宫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
么点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宫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唇边轻轻地
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南宫雪仙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木马
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南宫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
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木马已缓缓动
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
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宫雪仙体内钻
探起来。

  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
南宫雪仙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
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宫雪仙体内,情欲渐渐炽
热,她一边紧搂着爱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爱徒颊上轻轻吻
着舐着,感受着爱徒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

  感觉南宫雪仙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
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
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
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满情欲意味的木马上头,南宫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
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爱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淫贼一般了,一
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迷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
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让机关
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都可
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宫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
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
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
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
功夫也是不易。

  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宫雪仙敏感已极的幽
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得出十有八
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一来落到师父怀中,南宫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
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宫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
睡。

  她虽是强打精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迷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
上加难,浑浑噩噩之中,南宫雪仙一边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
雪温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由点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宫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盘托出,妙雪只听得
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交缠,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宫雪仙幽谷
中顶挺不休,令她年轻敏感的娇躯愈渐难耐情欲的火热,缠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
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肉体的缠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
弭,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感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
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慰藉,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下由自主地颤抖
起来,若非两人正自肉体缠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裸体
交缠,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敏感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
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宫雪仙仍能感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
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盘冷冻的
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精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
销魂刺激,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感觉就让南宫雪仙收不
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
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狂欢,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
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
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竟然……竟然爽了?」

  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爱徒更紧了些,仿佛想让徒儿融进自
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挺的假物
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
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插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敏感。

  加上木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
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淫欲般。也幸得如此,
南宫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神智也迷乱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
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爱徒才是哩!

  被爱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宫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
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宫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满满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
在体内长驱直入,那感觉说不出的曼妙,南宫雪仙敏感的胴体早已经陷落在那迷
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情欲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满满
的都是爱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搓揉着她娇躯紧绷的部
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弄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宫雪仙身子太过敏感,还是
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淫邪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
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宫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云雨之事,但随着那假
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
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宫雪仙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
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
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
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南宫雪仙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
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
高潮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欢,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
验,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潮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
似也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正挨在师
父怀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
淫具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欲仙,对这般情境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淫欲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乱无比,也真难
形容那种感觉。

  赤裸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
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
渐开发,肌肤的触感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嫩处比之二八佳人犹
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感觉得到南宫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
悲。

  她温柔地拥紧爱徒,贴在南宫雪仙腹下和胸前的纤手缓缓动作,爱抚间虽是
温柔疼惜,但在南宫雪仙的感觉上,却比沉醉云雨时那种热情的抚摸,更添三分
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感觉,混在体内热烈的
情欲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敏感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
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揉去她身上的紧张相抗拒,间中自不免爱抚过她敏感而充满性欲
的激情处,虽说手法不带情欲,却仍令她迷醉难返;眼见爱徒媚眼带醉、唇红肤
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
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仙儿放心……你……还是妙雪的好孩子……」

  虽说一早就被燕千泽疼爱过,身子也正敏感着,但这般话绝非她敢跟徒儿说
的,一时间妙雪还真难以启齿,但为了安抚正自神伤的南宫雪仙,妙雪也不能不
抑下羞意,勇敢地说出口来。

  「而且,其实,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仙儿别难过了……妙雪……
妙雪在山上……比仙儿过得还……还淫乱的多……他……他的手段……可厉害的
紧呢!」

  「可……可是……仙儿……」

  其实妙雪所说,南宫雪仙也不是不曾想过。盛和与常益之事或许可说成不幸
失足、非战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却是令南宫雪仙怎么也抹灭不了的回
忆。

  那段时光中她彻底忘记了一切、放开了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宫仙,完完
全全听凭朱华襄尽展手段,在床第之间尽情摆弄着她的胴体,令南宫雪仙毫无保
留地开放身心,与他共度巫山,无数次登上巅峰的快意,迷离妩媚地享受到说也
说不清的快乐,事后南宫雪仙都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淫荡的一面呢!

  不过想到在燕千泽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样,她倒还不当一回事,最
多只当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开发了身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乐罢
了。

  可是昨夜的种种,却把南宫雪仙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
人暗算,对方还是自己的仇家,更是两个说英俊没有英俊、说年轻都已半老的老
色狼!

  没想到云雨之中,南宫雪仙虽是心中抗拒,身体却是无法自拔地随着淫欲横
流而舞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狂欢里头,肉体的本能反应完全无法控制,即便心
中再怒再恨,胴体的感觉在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显得更加刺激强烈,那放浪
的感觉愈强,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则也不会那样行尸走肉了。

  偏偏一早过来,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却是撑下来没死,当被拉到这
木马上头的当儿,南宫雪仙心中便说不上万念俱灰,却也是死气沉沉!可也不知
是肉体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灵的控制,还是燕千泽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连他所
手制的木马,都这般令人无法自拔。

  木马前后摇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甚至渐渐压抑过
了心中的耻恨,令她全然无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欲,加上又被妙雪软热温柔的
搂抱着,南宫雪仙不由得渐渐抛开了胸中的苦楚,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
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间幽谷深处的刺激弄得魂飞大外,南宫雪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水
深火热。她体质本就敏感,马背上头的浮凸虽是微不可见,但女体娇嫩的幽谷会
阴处却感觉得确确实实。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
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南宫雪仙身子仿若刚浸过
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搂得紧,
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
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声音却是温柔
轻缓地透入耳内,说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难以自制。

  不知爱徒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妙雪一边搂紧爱徒,随着她在
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

  「他……他总是让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种羞人的感觉当中……一
点一点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处品尝……一点一点把妙雪吃干抹净……每寸身子都
被他尽情坏过……还常常……常常刻意说起以往追杀他时的事……迫妙雪恢复以
往侠女模样……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么羞人的话儿事情都做出来了……
偏偏那种彻底放浪淫荡的感觉……却让妙雪好舒服……」

  「师……师父……连……连师父也……」

  虽说身体完全陷在木马带来那种迷乱的感觉当中,随着马儿颠簸抛送,不只
身子,好像连心也一同抛来丢去,再也沉静下下来,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却还
是让南宫雪仙大吃了一惊。

  她虽知道淫欲之美令人难以抗拒,也曾亲眼看到妙雪任燕千泽的挑逗之下情
怀荡漾的媚俏模样,却没想到连向来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却也是连身带心一
起被这淫贼吃得死死的,简直……简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搂抱时的情迷意乱一模一
样!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泽怀中的情景,却在在告诉着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实,
她真的已经身心都陷在燕千泽的掌中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淫荡,在燕
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
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
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

  「男人总是有那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
或是石女……否则哪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
千依百顺……仙儿……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
以……所以对男人的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
就算被仇人那样……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
人……」

  「师……哎……师父……」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宫雪仙瞋大了美目
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荡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
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插缓抽,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
敏感处,勾得南宫雪仙神飘魂荡。

  妙雪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知恩图报地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
欲操控一切,接受这木马淫具的疼爱,加上妙雪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
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处的葱
指,活动起来更是威力十足。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木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南
宫雪仙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妙雪纤巧的玉指轻捻,谷
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
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南宫雪仙顺着木马
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
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妙雪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
放怀享受。

  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
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
花心处的敏感地带。

  虽说远远不若男子动情时的火热,可那温暖的刺激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用
力之下,连带着南宫雪仙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木马琢磨得太过平滑,
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
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宫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
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
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宫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宫雪仙娇嫩
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
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
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
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宫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
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
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
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
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
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
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
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
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妙雪的舌头欢迎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
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
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
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
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
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胸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喘息着,但此刻眼前的
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性,看得南
宫雪仙胸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

  「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
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
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
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
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
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
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
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
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
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
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
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
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
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吟。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门处,
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日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
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
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
早已泄得飘飘欲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
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胸,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春的芳心,现
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
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
边妙雪的声音传来。

  「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彻底放松,
打从心底爽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舒服服的,过一
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哪个……哪个
厉害些?」

  「师……师父!啊……」

  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宫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
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床第缠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
边,早破沾得湿漉漉,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宫雪仙便不由神魂颠
倒。

  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
只南宫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
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
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
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宫雪仙的
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
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
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
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南宫雪仙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
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宫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
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干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
满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潮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耻之意可
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宫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
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
溢着自己激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湿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满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
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激情欢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
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锺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射
入淫精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喷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交煎,那种失身
于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敏感没用,这么容
易就陷在那迷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泄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肉体,对男女之欢可说
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插,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
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
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
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
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祛,在那缠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
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
敏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
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宫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抽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
主地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
来,无论如何情绪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
婉兰与南宫雪怜肆意淫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宫雪仙如此伤
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湿湿痒痒的,口中虽不
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
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阴阳诀调理内息,功力
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
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宫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
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湿漉漉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湿润似也渐渐乾
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塞在幽谷中
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宫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栘,缓缓地将她从马
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
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宫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
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宫雪仙只觉股间
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宫雪
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床上尽情欢淫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交欢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泄
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精研的机关,南宫
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师父,这……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宫雪仙心神荡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
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
着赤裸相亲的刺激,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
番情趣,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
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

  南宫雪仙虽是分不出来,却觉妙雪比华素香还带着些女人的诱惑,只是现在
她可吃不消再一回征伐了。

  「师父……其实……哎……仙儿也是……浮不起来……」

  「仙儿放心,」俯首见南宫雪仙神色凄清,但比之今早初见时的茫然可要好
得太多,妙雪心中既喜还忧,生怕这爱徒仍是沉沦在那自怨自艾之中,靠自己可
未必救得起来,恐怕只有性好渔色的淫荡妖女,可以用她们那种正道中人不堪入
耳的奇特理论开解此事,但这可就难煞了她。

  妙雪只能将话题带了开去,「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合计合计,想办法对付虎
门三煞,把你娘和小怜儿救出来……之后再找个好人家。江湖儿女对男女之事不
像官宦中人那般重视,何况仙儿这等人品,想来找个归宿该算不上太难……只是
……只是你娘那边,可就难处置了……」

  「嗯……」在妙雪怀中钻了钻,嗯了一声回应,南宫雪仙一时间真把自己的
问题抛诸脑后。

  妙雪说的没错,即便虎门三煞在泽天居再有准备,但敌明我暗,加上燕千泽
诡诈多智,妙雪剑术高绝,自己功力也进步了不少,又有楚妃卿和燕萍霜之助,
要破敌救人不是没有机会;但救出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后接下来的问题才大呢!

  先不说那「无尽之欢」的药力短时间内只怕还难以祛除,光只这失节之事,
就够令人伤神的了。南宫雪怜还可说在江湖中找个人家,可裴婉兰怎么办?她孀
居之身,偏又中了此毒,这段日子也不知被锺出、颜设两人蹂躏成了什么样子?
等救她出来之后,以裴婉兰的性子,只怕极有可能选择一死了之!

  南宫雪仙可还真不知该怎么劝解才是,可随着大仇将报,这问题又近在眼前
想避也避不开,「仙儿也不知道……」

  「光我们在这样乱想,也想不出个结果来,」见南宫雪仙的心思已经移了开
来,妙雪虽知该当打铁趁热,藉着劝说裴婉兰的说法将南宫雪仙压抑的心思解脱
开来,奈何这方面非她长项,妙雪绞尽脑汁,也挤不出个字来,与其多言惹祸,
还不如见好就收。

  她纤手轻栘,取过了席边散乱的衣裳,幸好自己爱洁,明知此间云雨秽迹难
免,多备下了几件衣裳,两人穿着倒还足够,「既然药物都已备齐,我们就先去
找那坏蛋……看他要怎么合药,再论攻守之策。」

  低着头穿好了衣裳,虽说妙雪身量与南宫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体比之南
宫雪仙丰腴了些许,衣裳穿上倒还合适。但当南宫雪仙拿起包袱之时,脸蛋儿却
不由红了起来。

  方才进屋之时没有注意,这包袱落地之后滚了老远,竟滑到木马脚下,自己
方才爽到淫泉大泄,舒服是够舒服了,到现在还有些头目昏然,可没想到这包袱
就在脚边,被自己散流的汁液浸了个透!

  虽说时候已久,上头的印痕已是半湿半乾,但充满肉欲味道的气息,却没有
那么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头的馨香便透了出来,羞得南宫雪仙脸红耳赤,连妙
雪看到了异样一怔之后,也不由红了脸。

  走到了外头,楚妃卿恰巧回来,而燕萍霜也早已备好了膳食,还烧了热汤专
门给南宫雪仙暖补身子,见到二女脸上春意犹浓、媚态未消,燕萍霜还只是偷笑
燕千泽却是毫不在意地调笑了几句,羞得南宫雪仙垂首不语,妙雪忍不住在他胸
前槌了几下,自己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用完早膳,诊过了南宫雪仙脉象,确定她内气已趋稳定,早上那差点走火入
魔的问题已去了小半,燕千泽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听她简略地说出此次下山的种
种,一边要她小心注意阴阳诀修练上的问题。

  筑基的功夫疏漏了虽已积恨难返,但补救的功夫还是能做就做,亡羊补牢至
少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些;可一见到南宫雪仙从包袱中取出了药物,小心翼翼
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泽却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看得南宫雪仙心下忐忑,还以为
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错。

  「嗯……不是太大的问题,仙儿不用担心……」

  见南宫雪仙神色变化,燕千泽摇了摇头,先安抚南宫雪仙,眼神回到药物上
头,好半晌才开了口。

  云雨之欢上头他的经验只怕比妙雪加上南宫雪仙还多几倍,一见到包袱布上
的痕迹,还不用闻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会
否影响到药性?」药物已经有了,加上这些日子里对方戒备之心也渐渐松懈,妙
雪和仙儿的功力也更进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计,要败敌救人该是不难……」

  「嗯……师丈,这药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心中忐忑不安,但事关重大,南宫雪仙仍是问出了口。本来听燕千泽说
没有太大问题,她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可接下来燕千泽却马上带开了话题,全
然不想再在药物的问题上兜转,下山之后增添了些江湖经验的南宫雪仙也多了个
心眼。

  虽说燕千泽撑着脸色如常,但她一听便感觉得出,药物上头的问题只怕大出
燕千泽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出差错?此药关乎能否击败虎门三煞,更切身的是
一举弭平昨夜的耻恨,南宫雪仙根本就忍不住,冲动之下竟问出了口。

  「难不成……难不成会出差错?若是如此……」

  「你别担心,」燕千泽微微苦笑,摇了摇手,偏偏不只南宫雪仙,连楚妃卿
都听得面色含愁,见此情景燕千泽知绝瞒不过,也只得和盘托出。

  「十道灭元诀本身就是一种气性昂扬的武功,这药物的效力,不是用来压抑
十道灭元诀的威力,而是刻意诱发其兴,引发其中一部分的激烈,藉着此消彼长
之下,破坏对方体内元气平衡,所以是扬而非抑。现下……现下这药物沾染了不
少……嗯……不少淫媚之气,发挥的效果是更强烈了,但要诱得对方走火入魔,
临死前反噬的效果却更是惊人,仙儿你功力虽进展不少却不知是否应付得了?」

  「难道说……你要仙儿独自面对虎门三煞?」

  听燕千泽这么说,妙雪也顾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倾,犹如猛虎遇到了猎物
狠狠地盯在燕千泽面上。

  这趟下山南宫雪仙虽说取得药物,同时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却是
有得有失,听过她含泪诉说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现下南宫雪仙表面平静,实则是
最心神激荡的时候,偏偏燕千泽却要她独自面对自己都未必能胜的强敌,教妙雪
哪能不恼?

  「那不行!无论仙儿进步再多功力与他们终有高下,这样实在太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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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八集(3)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章  险中求胜

  「我也希望有其他的法子,可是也没有办法。」

  见不只妙雪恼怒,连楚妃卿神色中也带三分怨怒,甚至连燕萍霜都皱起了眉
头,倒是当事人南宫雪仙却神色平静,方才的激动竟似已消了下去,燕千泽不由
微惊。

  照说此事最该生气的就是南宫雪仙,她这样的神色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
救出亲人,她已豁了出去;二是这回下山在她身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令她年纪
轻轻竟就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燕千泽心想,南宫雪仙会怎么样他倒不放在心上,但若因此惹得妙雪与自己
反目,麻烦可也真的不小,即便自己早已征服了妙雪身心,也未必应付得来。

  「现在的泽天居中,除了虎门三煞之外,最出名的高手就是『北雄』熊钜和
『剑魄』厉锋。」取过竹箸,在桌上排了起来,燕千泽一边皱着眉头。他虽说诡
变百出,但熟习而流的是遇敌时逃离的方式,而不是克敌致胜的智谋,现下面对
的对手非同一般,要他出谋画策可真难为了他,偏偏头已洗下去了,现在也只能
整个人下水,再没脱离之机。

  「首先是要想办法把他们分开来再个个击破。要对付『北雄』熊钜,即便我
一人出手也有六七分把握,只是得花点儿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暗自思索着熊钜的出手和声名。虽说用一根狼牙棒,
又是只靠着天生神力行走江湖,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子,
但既能在江湖中闯荡出名号,就绝不是易与之辈,少了点本领之人除非只躲在自
家里称王称霸,否则绝没办法在江湖的大浪淘沙中生存下来。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说法,不过是失败者用以在自己面上贴金的胡
扯,又或不知世事的腐儒陈言,若真没有过人之处,要在莫测乾坤的武林中生存
下来,可是难上加难。熊钜表面粗笨钝拙焉知这是否只是瞒过世俗庸人的假装?
到时候还是得小心为上啊!

  「至于「创魄」厉锋嘛!此人剑法绝高,出手又绝不留情面,我们之中除了
妙雪你之外,旁人遇上他大概只有逃的份儿,别说牵制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
难。」放了根竹筷在桌上,燕千泽摇了摇头。

  这段日子他也时常暗中打探泽天居的情况,锺出和颜设日渐耽于酒色,虽说
有虎符草之助功力有所进展,但手上功夫只怕是不进反退,梁敏君所习看来不是
十道灭元诀一路,倒还不放在心上,那熊钜一勇之夫,要解决他也不算难,可这
厉锋却是麻烦中的麻烦,要应付他非得妙雪出手不可,牵制住了我方最强大的战
力,不然早该可以解决泽天居的事了。

  「再说妃卿和萍霜,你们交手经验不足,遇上虎门三煞三个老江湖只怕缚手
缚脚;暗中牵制泽天居中旁的庄丁,让我们能与对手单独接战也就够了……」

  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排兵布阵颇为不满,但燕千泽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更好的
法子。

  「所以我的想法是这样,到时候先把对方调开来,让他们落单,妙雪应付厉
锋,我对付熊钜,都得尽速解决,至于仙儿你嘛……尽量想办法快速解决梁敏君
然后再利用药物对付锺出相颜设两人,诱得他们气息浮动,若光用药物不足以克
敌致胜,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等我们解决对手之后,再回来合战强敌……」

  「这……未免太一厢情愿了吧?」

  听到燕千泽的法子,妙雪不由皱起了眉头,方才的怨怼之意是消失了,可对
这计画仍是不甚满意。自己与厉锋剑术对决,只要双方都不想拖战,确实可以快
速解决,只是难保身上无伤;燕千泽对上熊钜,却是非得缓攻游斗,消耗熊钜的
天生神力,耗时可是不长不行;可这段时间内南宫雪仙得独面强敌,虎门三煞可
不是燕千泽掌中的傀儡,要他们怎么动就怎么动,南宫雪仙单打梁敏君或许还可
速战速决,但虎门三煞岂会让她有这么好的机会?

  偏偏楚妃卿武功虽还在南宫雪仙之上,但年少时的毛病仍是改不过来,把她
丢到战场上妙雪只怕比任何人都担心,何况对方数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厉锋剑
艺高绝就别说了,锺出、颜设十道灭元诀威力之强妙雪亲身经历过,熊钜虽只靠
着天生神力,狼牙棒使将开来却也威猛,若让楚妃卿和他对上,输的可能性要比
胜多得太多,偏生梁敏君武功虽是较弱,可手上分水刺却也阴柔险狠,仔细算来
楚妃卿竟是除了对方的庄丁弟子外,旁的对手都不好硬碰,更遑论燕萍霜了。

  本来南宫雪仙此次下山,除了与华素香联络上还外加几个结义兄弟,偏生有
燕千泽在此,若让华素香来只怕对敌不成,先就得与燕千泽好生打上一架;南宫
雪仙的结义兄弟中又以颜君斗为首,听她所言颜君斗行事倒还有三分侠义风范,
偏就是生在颜家,当颜设与南宫雪仙相斗之时,能让他严守中立已是不错了,想
他帮忙对付虎门三煞,着实强人所难,那种要求不要说提出来了,就连想想都知
不大可能,双方战力对比如此,也难怪燕千泽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若是时间上选得好,或许还有几分机会……」

  燕千泽握拳轻叩嘴唇,注视着桌上竹箸,似在思索着战中胜机,「从占了泽
天居之后,我曾仔细观察过虎门三煞的作息,似乎是因为耽于……因为大胜之后
得意忘形,又有虎符草助其功力,所以志得意满,若非为了抗衡妙雪,还得找来
厉锋坐镇,他们只怕早要傲到尾巴翘上天去。

  最重要的是锺出、颜设两人每天早上高卧不起,要到日上三四竿才肯起床,
若能把握这个机会,利用一大早攻上泽天居去,极有可能在锺出和颜设没出房前
就解决梁敏君,至于其他人也可设计调开来,熊钜一猛之夫,要诱他并不困难;
至于厉锋嘛……只要妙雪你露个面,包保他什么都不管地跟过来,正好个个击破
速战速决是最重要的……」

  「既……既是如此,我们今儿就好生歇息,明天一早就攻上泽天居去……」

  「哎,别那么急。」

  对自己的计画并没那么满意,依燕千泽所想,最好是多花个几天布置思索,
看看能不能更增己方胜算,没想到南宫雪仙却这么急,明知要单独面对强敌,竟
还跃跃欲试,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等。

  虽说心悬亲人,有哀兵之锐是件好事,但此战务必一举功成,能小心就得更
小心些为是。燕千泽连忙出言安抚:「就算不论其他,光熬药炼丹也得花上不少
时间,无论如何明天之前都来不及。何况熊钜还好应付那厉锋却真是剑中高人,
妙雪也得在泽天居附近找个适合交手的战场,毕竟彼此武功若是伯仲之间,地形
的利用往往就是分高下之处……」

  「这……」心知燕千泽所言为是,但南宫雪仙心中却是急不可待。一方面昨
夜的梦魇在心中始终压抑不去,就算在木马上头好生颠狂一番,但平静下来之后
仍觉心中难受,若能早一步将虎门三煞铲除,或许胸中悲苦也可早日泄去;更重
要的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陷在敌人手中,原本以为两女被迫失身已经够悲惨,
可经历昨夜之事,南宫雪仙心知锺出和颜设的好色已经过了头,连儿子的结义姐
妹都敢招惹,还是两人齐上,更不用说落入其手的女子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了。

  何况燕千泽虽没明说,但昨夜在泽天居亲历的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锺出和
颜设早上之所以不肯起床,可能真是因为得意忘形之后疏于练功,但更多的可能
性,却是沉溺温柔乡中不肯离开;他们的沉溺和得意,都是建筑在裴婉兰和南宫
雪怜的痛苦之上,光想到这点南宫雪仙就实在忍不住出手的冲动,尤其当想到此
战是否能成,都得看锺出和颜设是否会沉迷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让己方有
个个击破之机,那冲动就更难抑制。

  虽说妙雪不住轻拍她背心,要她平静下来,可南宫雪仙表面上没甚异动,心
下却不住鼓荡,始终难以做到妙雪所教的定心忍性。

  「放心吧!」

  见南宫雪仙如此冲动,心知除了救人心切之外,恐怕还有其他原因,方才自
己为她切脉之时,隐隐感觉到南宫雪仙体内阳气,有几分十道灭元诀的感觉,这
也是交合采补功夫的一大特点:「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尤其用这法子练功,痕
迹更是明显,虽说已利用木马导引排布体内元气,但以他的眼力仍看得出,南宫
雪仙必定和修练十道灭元诀的男子交合过,而且还是最近的时日,可这种事在妙
雪和楚妃卿等人面前,却不好宣之于口,燕千泽只能装做不知。

  「多做准备总比没做好,这么长日子都忍了,千万别疏失在最后几天。这药
物我会加速处理,尽量快些炼成,到时候只要他们运使十道灭元诀,便会着了道
儿,仙儿你与妙雪这几日好生准备,让妙雪指导你的剑法,若能与体内深进的功
力配合上,此战我们就又多了几分把握……」

  树林之间两道人影正自飞驰,虽是一逃一追,逃的那方轻功显然较佳,但那
人每逃得几步便停下来一待,等到追的人快要追到了,这才放足飞奔,引诱之意
一点都不想掩藏,还时而对着后头追来的人发射几枝暗器,飞蝗石、袖箭等层出
不穷,暗器破空之声掩在极速奔行间衣衫凌空飞动的声响里,时而利用林间树影
为遮蔽,加上追来那人身形巨伟硕壮,本来非得中上几记不可,但他一边追击一
边挥舞着手中狼牙棒,当真是树见树倒、花见花散,逃的那人暗器虽是不弱,无
论劲道准头都是一等一水准,却都被挥舞不已的狼牙棒挡了开去,没一记打到追
来那人身上。

  心忖这熊钜还真不愧「北熊」之名,不只天生神力外家功夫也练到了极处,
燕千泽微微咋舌。本来依他的本领,这头笨熊力道再猛,也是打他不到,要将他
耍弄在股掌之下并不困难,但此间战局最重要的一环,乃是泽天居中激战着的南
宫雪仙,若是她拖不了多长时间,在自己与妙雪赶回前便败下阵来,这一战就可
说是输掉了。

  见已将熊钜诱入林中深处,燕千泽立时便改变了打法,从诱敌来追,变成利
用林间地形,时起时伏、或隐或现,用暗器来对付熊钜。

  这打法虽说威力不怎么样,但却是熊钜这等战法威猛的高手最讨厌的一招。
倒不是说这种打法真有威胁性,恰恰相反,虽说「遇林莫入」乃江湖中人必备的
要诀,对全心防备的对手而言,树林虽是丛密,敌影若隐若现,但只要定下心来
做好防备,做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同时小心不让树丛枝干阻碍了自己出手的轨
道,要受暗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熊钜向来自信满满,根本不甩遇林莫入的那一套;但对手就像尝过一次残羹
剩肴的野狗般食髓知味,在四周时隐时现,贯彻打了就跑的战术,一旦他追了过
去,就马上利用地形逃之夭夭,隐到另外一边俟机出手,这种令人焦躁的办法,
避开一口气决胜负,打算一点一滴削减自己的力气,着实令人讨厌至极。

  不过熊钜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了,行事风格虽是粗豪,但以往遇过的对手
十有八九用的都是这一招,他战都战得厌了,自然也摸索出对应的法子。只见他
边打边追,等到进了林中空地之时立时站定当地,手中狼牙棒挥舞出一团银光,
树折枝断、花散叶落之间,很快地就在林里打出了一片相对空旷的空间,迫得燕
千泽只能在周边的树林之中隐蔽潜行。

  暗器虽仍不断,但既是距离远了,熊钜大有空间将来袭的暗器一一击落,他
既小心戒备,不再随着对方的行动起舞,只立在当地小心应敌两边比起了耐性,
燕千泽轻功虽高、暗器虽狠,一时间却也拿他没法。

  而且这一招的妙处还不只此,熊钜既将林中硬是辟出了一块空间,在他四周
绕圈子俟机出手的燕千泽为了隐蔽身形,这圈子就只能愈绕愈大,时间消耗之下
出手的间隔也愈来愈长;反倒是熊钜静立当地,以静制动,只专心对付攻来的暗
器,在体力的消耗上反而是熊钜占了优势,接下来只要注意不要因为对方的缩头
缩尾而心生焦躁,打乱了自己的步骤,胜负之数显而易见。只是若对手见机得快
见情势不利便弃战而走,熊钜倒也追之不及就是了,但轻功的修为既有差距,这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感觉手上狼牙棒挥舞之间,对手暗器的劲道似又强了些许,熊钜一边凝神待
敌,一边却是心下暗笑。本来当此人将自己诱出泽天居的当儿,他便已看出此人
轻功绝佳,恐怕比一些武林中的好手更为高明,可看背影显出的身形步法,却又
与道门轻身功夫不甚相合,显然不是妙雪真人在回元岭摩天观中的同修,也不知
是对方从哪儿寻来的帮手,山下本还有三分戒备。

  但现在看对方所使的手段,仍是以往遇过轻功高明的对手差不多,全然不见
新意,加上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显然定力也没多好,加上劲道虽然加强,目标却
偏了,有好几枝暗器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取的准头,全然打到了空处。

  一开始熊钜还提起七八分戒心,暗器一道取的虽是劲力准头,但江湖中人传
言玄之又玄,他也听说过有些暗器高手选择巧之一道,让暗器触物反射攻敌,又
或用暗器打开机括,让另一个暗器出现伤敌,这样拐了一道,要防可就难了;可
接过几下之后,熊钜心中大定:对手并没用上那般玄之又玄的手段,只是拿暗器
当银钱乱洒,像是要用钱砸死人一般,这类的对手自己见得多了!

  暗器劲道的变化,代表着对方即将改变战术,不论是忍不住出头与自己正面
对决,又或全力一搏后逃之夭夭,都是自己胜了这一局。

  「喂,没脸见人的家伙,藏头缩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胆子就出来跟老子
放对,看是老子放倒你小子,还是你小子侥幸得胜?他妈的,光只会躲在林子里
放暗器,你是丑的不敢见人,还是根本就没个屌?给我滚出来,若你真是个女人
看看长的还不错,乖乖脱了衣服上来,老子大方些,干到你泄之后就让你走路。
干嘛?还不滚出来吗?」

  一边骂着,手上狼牙棒一边挥动,打落了四周飞来的暗器,算算对方的轻功
也真不错,暗器来袭的节奏全然固定,力道也十分猛烈,奔行之间竟是不闻衣衫
破风之声,不是有点道行之人,只怕还使不出这么一手。

  嘴上骂的虽狠,熊钜心下可没半分大意。能使出这么一手暗器之人,在武林
中至少也算一方高手,所谓「初出江湖天下无敌,再过三年寸步难行」,熊钜若
真是粗豪无脑之人,只怕早在诡谲武林中死了不知多少次。

  熊钜本也知道,这种骂法虽是刻骨狠毒,但行走江湖之人没一点定力,哪能
留得下来?但此刻情形却不同平常,在自己的小心谨慎之下,对方出手力道虽猛
却是难以取胜,加上绕圈奔跑耗力极大,最是难以平静,若真能激得对方心气浮
动,可多了三分胜算。

  表面上虽骂得脸红脖子粗,熊钜实则暗暗调匀呼吸,一双锐目打量着四周,
绝不敢稍有疏虞,手中的狼牙棒也减了三分力气,虽仍虎虎生风地将来袭的暗器
磕飞,却不像方才那样使尽全力。

  一来狼牙棒颇为钝重,他虽天生神力,内力根底也已不弱,终非无穷无尽;
二来对手虽未谋面,却看得出非是易与,即便他还不感疲累,但对方既已改变了
出手力道,显见即将现身,熊钜手上却不能不暗暗留力,以备不时之需。这是老
江湖的生存法则,动不动就全力以赴,只是下知世事的年轻小夥子,懂得调节力
道,好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数,才是高手风范。

  眼见敌人缓缓自林中步出,身形闲适轻松,丝毫没有半分武功气息,脚下却
是一点声息都没透出来,熊钜也不由暗暗吃惊。此人虽貌似文人,表面上绝看不
出身负武功,但至少轻功一项已算出色当行。

  须知树林中遍地乱草散叶、高低不平,加上方才他狼牙棒挥舞之中,也不知
打断了多少树干,地上一片杂乱,此人步履轻巧,踩在碎枝断叶上竟一点声音也
没有,绝非泛泛之辈,不过这类轻功高手熊钜也不知交手过多少次了,打起来虽
嫌麻烦,总难以速战速决,但对方的战术总是如出一辙,一点意外性也没有,这
个对手就算轻功再高,只要打法一如往常,熊钜可真是一点都不放任心上,「兀
那文酸,你是南宫家的什么人?这么急着赶来送死!可知老子是谁?」

  「哼!」听熊钜口中讥刺,燕千泽似是被激起了怒火,声音中都带着些怒意
但他也知道对敌之时,最重要的就是心平气和,若是被勾起了怒火,虽说出手间
威猛处增了三分,却也少了三分谨慎戒备,换了旁的敌手还行,这回的对手天生
神力,狼牙棒所向披靡,可万万不能小看。

  勉勉强强压下了怒气,瞪着熊钜的眼神却透出了浓浓杀气。

  「我知你是那头北海来的大笨熊,既然弃了熊窝来此送死,特来挖你的熊胆
吃,听说熊掌料理之后乃人间美味,在下倒也想试试。」

  话声才落,燕千泽身形已动,绕着熊钜转起了圈子来,手中暗器不时射出,
熊钜也不答话,只狼牙棒舞动护住周身,心笑你也技只此矣。熊钜与轻功高手交
手过太多次了,当中也有不少暗器名家,这种利用轻功绕敌出手、大散暗器的手
段,熊钜以往也不是没遇过,心知对方暗器伤人是虚,动摇敌人心性为实,只要
自己手中狼牙棒舞的累了,又或忍不住发动攻势,在那转守为攻的刹那,狼牙棒
护身的力道锐减,便是对方全力出击之时。

  虽说这敌手方才在林中已忍不住下了重手,此刻仍是捺得住性子,好整以暇
地寻找自己破绽,但有了波动的心,要再静下来可不容易。熊钜手上调节力气,
表面上仍是一副全力抵御暗器的模样,暗地却已减了三分力气,只等着对手全力
以赴的当儿,再突如其来给他一记狠的,这种打法已不知使了几次,早是熟极而
流。

  不过熊钜原本悬着的心,已放下了一半,这人虽说轻功厉害、暗器高明,实
则也不算什么,若他还隐在树林之中,若隐若现间给自己心理压力,熊钜对他的
评价或许还会高些;但此刻现身人前,战术仍是一成不变,只为了拉近距离之后
手上暗器力道可以更猛烈一些,顺便也缩短自己的反应时间,虽然出手加快了,
却也增加了挨招的可能性,算得上舍长取短,相较之下以往遇过的对手比他高明
的可是太多了。熊钜心下冷笑,手中狼牙棒挥舞着,应接得轻轻松松。

  燕千泽又转了两圈,脚下忽快忽慢,手中暗器不断,不让熊钜有机会出手,
熊钜挡得都烦了,却是捺着性子以静制动,眼见对手又绕到了自己正面,潮水般
的暗器一如往常地一歇,显然知道正面是熊钜防守最强悍的地方,就不浪费力气
了。

  没想到突然之间,燕千泽脚步微错,竟是转了方向从正面冲了过来,这一下
变招一气呵成,竟没半丝突兀之处,身法速度比方才转圈之时快了不少,显是早
有准备,只待突然发难,登时令熊钜吃了一惊。

  但熊钜的江湖经验也不是捡来的,虽说心里一懈手上稍慢,让对手欺近自己
但他应对极快,一声怒喝,脚下钉住地面,双手握住狼牙棒便狠狠槌向燕千泽脑
际,这下临急变招虽说力道运不到十分,速度也慢了一些,但以熊钜出手之威,
要将来人砸个头破脑碎,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过燕千泽既使了这一招,就把熊钜的应对都计算在脑海之中。熊钜喝声虽
巨,狼牙棒袭来的力道更是引动狂风,风声虎虎之间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但燕千泽这一急冲,等着的就是熊钜这一招,脚下在地上一点,身形飘飘而起,
犹如一条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随浪起伏,风浪虽是翻江倒海,似可吞食天地,却怎
也动摇不了在波峰低谷间飘摇的小舟。

  熊钜猛然发现,对方竟是一脚搭在自己狼牙棒上,足下生出了吸力,紧紧吸
住狼牙棒,任他怎么用力甩摔都砸不出去。

  没想到一疏神便着了道儿,熊钜心下暗叫不妙,对方内力如此深厚,大大出
乎意料之外!尤其是在方才那样林间追击,转圈出手之后,仍有如此余力,已是
武林成名高手中的第一流境界,心下不由一寒,这等高手怎么可能如此无名地隐
在风尘之间?更重要的是南宫世家怎么会有如此强援,这等武功高手,比之那妙
雪真人也不遑多让了,早知如此他哪里敢来蹚这混水?

  正当熊钜惊疑之间,破风声响,只惊得熊钜魂飞魄散。此人轻功如此高明,
黏住了他的狼牙棒甩也甩不脱,竟还能顺顺当当地发出暗器,光听这声响,便知
此人孤注一掷,暗器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击出,两人相距不过四、五尺长短,在这
等距离下暗器出手,几乎是百发百中的阎王帖子!

  幸好熊钜反应够快,本能地双手往前一送,尽量拉长了距离,同时腰身一折
一个完美到极点的铁板桥,上身向后仰到触地。

  即便熊钜反应无比迅捷,与外表的粗蠢模样全然不同,一见燕千泽甩之不脱
立时腰身发力后仰,几乎与燕千泽的暗器出手同时动作,但燕千泽出手太快,两
人相距又太近,燕千泽一出手暗器便到了眼前,他仍是无法全身而退,暗器的风
声几乎是在脸皮上刮过去的,只觉脸上阵阵痛楚,知道暗器已划伤了面皮,血味
登时飘出,不过对方突如其来地使出这等狠招,意在一击必胜,他能捡回一条命
已算是运气上佳了。熊钜忍着面上痛楚,只待腰上回力,便要起身反击。

  可惜熊钜还是放心得太早了,正当他想到或可以双手一松,让狼牙棒顺势飞
出,带离这狡黠高明的对手,虽说失了随身兵器,但总归是暂离强敌,就算随地
捡根树干乱打,也总比被对方欺得这般近好,可他还来不及行动,已觉腰上一痛
一股火辣感刺了进来,铁板桥的势子登时崩溃,整个人登时倒了下去,熊钜还来
不及仰首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觉颈上一凉,登时魂归西天。

  看熊钜的首级滚了出去,燕千泽深吸了一口气,手中软剑迎风一抖,抖散了
上头血迹,卷了回来,跃下狼牙棒时脚步差点一个踉舱,心中这才一松。

  方才一战看似快捷,实则事前也不知耗了他多少心力,对熊钜武功招式的了
解和推算那是不必说了,能做多少次就做了多少次,重复的演练确定不会再有问
题,更重要的是事前的准备。

  这林子里头他也不知做下多少机关,设下多少陷阱,如今总算是起了作用,
否则若以真实本领,他对上熊钜胜负难言,更不知要花多少时间。

  方才将熊钜诱入林中,本是想利用机关杀他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熊钜交手经
验甚丰,虽是身入林间却丝毫不慌,竟恃着力大招沉,在林中硬是辟出了空间,
打算凝立待敌,隐在林中的燕千泽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利用原已设下的机关发动
暗器,从熊钜四周射向他,一方面消耗此人力气,一方面也让对方错觉自己已控
制不住力道,让熊钜错估自己的情况。

  更重要的是一逃一追之下燕千泽体力消耗不少,正好趁着这时机静坐调息,
因此在熊钜一边破口大骂,一边遮挡暗器的时候,本该在他四周窜来窜去的燕千
泽,其实是坐地调息,等到消耗的力气恢复大半这才出林。

  即便是出林之后,燕千泽仍是小心翼翼压抑着自己的性情,完全依原定计画
表现出对熊钜恨入骨髓,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一来让熊钜轻视自己,二来也让
自己的行动,看来就和一般轻功高手面对神力惊人的对手时全无两样,从熊钜磕
开暗器时的声响和反弹,看出他手上已留了力气,准备和自己耗下去的当儿,燕
千泽这才突然发难,使出真本领冲到熊钜跟前。

  一方面熊钜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发难,一方面熊钜久战气力难免耗损,燕千泽
却在林中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双方气力一消一长,登时打了熊钜一个措手不及,
熊钜虽是及时使出铁板桥,避过了燕千泽原本意在必中的一击,却挡不住燕千泽
藏在腰间的软剑及时出手,此刻断气失头,称得上死不瞑目。

  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脚下一阵发软。燕千泽心想着这般冒险的做法还真不
像自己,若是再多来个几次,只怕吓都会吓短几年阳寿。但胜过熊钜不难,要对
上他还能够速战速决,除了冒点险之外,他也真没其他法子可想了。

  望向另外一边,燕千泽心下暗叹,其实事前有句话他一直没讲出来:虎门三
煞虽有十道灭元诀护体,但交给南宫雪仙的药物足可与抗,便使上了真本领,那
梁敏君也不是南宫雪仙对手;对方既已分散,南宫雪仙虽是以寡敌众,他却并不
担心。

  反倒是妙雪那边令人揪心,厉锋可绝不是易与之辈,即便妙雪在全盛时期,
对上他时也是伯仲之间,何况妙雪现在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虽说体内功力更上
一层楼,虽说练剑仍是不辍,但对妙雪这等级数的高手面言,心灵的修养胜过一
切,亲身体验过男女之欢的绝美侠女,是否仍能保持剑法高人的孤绝出尘呢?这
一点燕千泽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偏生他没有把握却有自知之明,到了妙雪和厉锋这等境界,若其中一方多了
旁人相助,也不见得有利,反而还可能帮上倒忙,即便自己赶去妙雪那边出手,
对妙雪也未必有好处,自己最应该的选择是马上赶回泽天居,帮南宫雪仙应付强
敌,只是心中虽明知此事,脚下却仍向着妙雪与厉锋激战之处前进拉也拉不回。

  空地上头,两条人影远远对立,相去不过丈许,已是拔剑跨步就可伤人的距
离,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两人都没有拔剑,甚至连手都没放在剑柄上头,只是冷
冷对视,似都不想先行出手。

  男女有别,兼且连衣衫都毫无相似之处,女子一身玄色道装,发髻高梳、道
冠安然,秀雅婉媚的五官中透着万般娇媚,虽是未曾上妆,却美得比妆扮后的女
子更添动人,眉宇之间尽是掩也掩不住的春意。换个地方、换个装扮,几乎就是
位盛装赴宴的绝色美女。

  男子却是清瘦冷峻,脸孔瘦削,一身墨绿劲装,那似欲透体而出的剑气全然
无可压抑,但两人相对之间,却没有任何一方落了下风,山风习习之间,虽是落
叶飞散,但却没一片枯叶可以飘到两人之中,就连原本已被风吹近的叶子,在半
空中也似被一条看不见的线拉了开去,全然无法掺入两人之间。

  凝立许久,厉锋想要开口,一时间却找不到话说。原本听虎门三煞说妙雪真
人已伤在他们的十道灭元诀之下,厉锋还有三分不信,若非亲身试招之后,知道
这十道灭元诀确实威力无穷,他还真以为是锺出在吹牛。听到这强敌受创深重,
十道灭元诀伤势特异,也不知有否复原的机会,厉锋虽是习剑久矣,早臻喜忧无
动于心之境,却也不由自主浮起了一丝失落。

  外人以为他败在妙雪剑下,不只是男人败给女人,还是前辈输给后辈,都以
为厉锋胸中必是恨怒难掩,当日之战后厉锋确实也是消沉一时,好不容易才重新
振作起来,继续习练剑法复仇,可没有人比现在的他更清楚,剑道之学无穷无尽
愈是钻研愈是深刻,其中滋味无穷,不试则已,一旦整个人投了进去,便是全心
全意只求顶峰,若不能专一致志,根本就无法在剑道中探得真义,相较之下个人
的心绪根本就不重要。

  现在对他面言,剑道的钻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只是个试剑的对手,
此战后果全然不萦其心,厉锋回首来时路,对自己的改变也不由苦笑。

  之所以被虎门三煞所招,虽说确实是为了妙雪真人的原因,但其中原由却与
虎门三煞所想全不相同,仇怨早随风过。虽听到妙雪真人重伤,也不知有否机会
复原,但此时此刻,泽天居已然成为唯一一个可以与妙雪真人扯上关系之处,现
在的厉锋只想再和这难得的好对手对上一阵,看看自己的剑法进境,至于后果是
胜是败,厉锋虽不是毫不关心,却已不会像当日败后那般消沉,一月之间沉迷酒
乡不起。

  也因此一早起来见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闪,厉锋毫不考虑地便跟了出
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敌阵出现,又是单独来找自己,若非诱敌便
是诡计,但虎门三煞的胜败与他毫无关系,厉锋只觉心中喜乐,对接下来的剑决
欣悦之至。

  追到此处,见妙雪凝立待敌,不焦不躁,稳静独立一如当日,显然便受了十
道灭元诀之伤,也早已痊可,厉锋心下却是一喜一忧,喜的自然是这好对手已然
复原,忧的却是他看到的东西。

  当日的妙雪真人与自己对立之时,两人目光对峙,犹似出了鞘的利剑互击,
剑气刃光几是止之不住,四周旁观之人皆为剑光祈慑,根基不足之人甚至连观战
都没有资格,那时的两人虽说男女有别、衣履不同,但气质却是如出一辙,都透
着无比冷冽的剑气;但现在不只自己剑气已有收敛,与当日的飞扬大有不同,杀
气压力全然专注于敌,丝毫没有外漏,妙雪真人竟也似变了个人一般,犹如道门
太极一般空灵,对他散发出的威逼气息照单全收,却是丝毫不漏破绽。

  如果光是此事,还可想做是妙雪真人修道已久,参透太极三昧,身心气质都
大有提昇,可即便连厉锋也看得出来,此刻的妙雪真人神色娇媚,眉宇之间春色
难掩,完全是沉醉男女情爱之中的模样,若奇特之处仅有如此厉锋早就出手了,
但不知为何,妙雪真人的武功却是不退反进,此刻境界与自己所知大不相同,厉
锋好想出手试敌,剑手的直觉却告诉自己,此女比之当日大有进步,若是轻易出
手,必败无疑,而且恐怕是连实力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败得一塌糊涂。

  「你……身上所中十道灭元诀的伤,可大好了?」

  「已经完全康复,多谢阁下关心。」

  没想到数年不见,厉锋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更令她惊异的是,无论声
音语气,厉锋之言都没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目光中透出了真切的关心,全无
一丝虚假,那样儿差点没让妙雪吓了一跳。

  若非重拾长剑对敌之下,妙雪无论身心都调整回那绝代剑尊,道门剑心讲究
的是喜怒不动心,只怕这一惊还真会露出破绽呢!她仔细打量着厉锋,这强敌与
当日也大有不同了,完全不似当日的飞扬跋扈,现在的厉锋虽仍是剑气逼人,气
质却已沉敛许多,若是换了身道袍,那气质、那感觉,简直就像是献身于燕千泽
之前的自己。

  幸好无论厉锋怎么易容化装,都变不出自己的脸,想到此处妙雪心下暗啐了
一口,心想自己还真被燕千泽带坏了,对上厉锋这等强敌,竟也会分开心思去想
着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想归想,妙雪心中却不由暗自头痛,虽算不上目光如炬,但剑士的直觉
却从没一刻迷失,妙雪自然看得出来,此刻的厉锋比之当日,还更加难缠得多,
今日之战只怕难度不减当日!

  幸亏与燕千泽合欢之后,妙雪虽是沉溺情欲,差点让楚妃卿和南宫雪仙以为
再不复见当日冷艳无敌的剑尊,可随着身心沉醉,在放任燕千泽诱发天生媚骨气
息下,似也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不再压抑本能情欲的妙雪,在愈发随心所欲
之下,剑法竟是不退反进,只是不论楚妃卿或燕千泽,甚至南宫雪仙,都远远不
够程度当她练剑的对手,是以妙雪自信虽是一如往常,心下却难免有一丝不安,
不过既已待战,妙雪就不会放任那不安影响自己,只待以静制动,全力以赴。

  「既已痊癒就好。」

  其实心中也知这句话是白问的,就算妙雪真人再看不起自己这手下败将,也
不会自大到有伤在身还敢与自己一战的地步,何况从妙雪真人的行动之间,他也
看得出来,妙雪真人身上全无内伤痕迹,相反的功力似比当年还深晋了一层,只
那气质全然不同。

  以前的妙雪真人若是一柄隐在匣中的利剑,现在的她就是完全彻底的一个女
人,即便早无肉欲之思的厉锋也看得出来,此刻的妙雪真人虽还是一身道装,却
早已沉醉男女之欢,他只希望这难得的对手不要被淫欲给毁掉。

  手轻轻地放上剑柄,长剑未亮,一股冷锐剑气已脱匣而出,却没对静立当场
的妙雪真人产生什么影响,「无论十道灭元诀产生了什么后果,今日一战难免,
还请不吝赐教。」

  「厉兄无须担心,虽为解十道灭元诀之伤,妙雪委身于人,但尝得人间滋味
后,人世而又出世,剑法却未必弱于当年,因祸得福,说不定还进步了不少,若
厉兄小觑妙雪手中剑,只怕要吃亏的。」

  脸上微微一笑,虽说提及此事,心中难免涌现被燕千泽搂在怀中轻怜蜜爱时
的模样,但妙雪除了是天生媚骨的女人外,也是个习剑有成的剑士,加上厉锋在
前,剑气似发未发,隐隐然牵制自己行动,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她也没法再多想什
么。

  不过即便分了心思也算不得怎样,剑法修到极高,妙雪本身就是专心致志之
人,一旦决定委身燕千泽,便再无抗拒地任由燕千泽为所欲为,尽情诱发媚骨本
能,短短时间便尝到了其中滋味。

  或许是因为解开了本能的压抑,妙雪虽是夜夜春宵,每天一早起来却是神清
气爽,剑法虽算不得一日千里,却日渐有着前所未有的体会,只是燕千泽本非用
剑之人,南宫雪仙又好长日子不在身边,她便有长进也无人可诉,如今遇上强敌
心思专注之下,只觉体内生气勃勃意气昂扬,比之当日对敌之时还多三分自信。

  「这段日子妙雪在剑上多有心得,还请厉兄指教了。」

  「也好。」

  话才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出了手。还没交手厉锋已心知不妙,当他手按剑
柄的当儿,蓄势待发的剑气再也压抑不住,剑刃未出剑气已动,直迫丈许外的妙
雪真人而去,但妙雪真人却是行若无事地承受下来,甚至还没动剑,气质空灵间
颇得太极三昧。

  厉锋不是未曾与武当高手较量过,自知太极剑法表面徐缓轻柔,但练到了境
界却是威力难当;此刻的对手身形不动,气息流转间便化解了自己剑气,没想到
妙雪真人竟有如此进境!但强敌当前,以剑交剑的刺激,令厉锋浑然忘我,就算
处于弱势的他有理由中止此战,厉锋也绝不会放过验证剑道的机会。

  话声才落,原本空无一物的两人之间,登时剑光纵横,耀人眼目皆花。光只
催发剑气,妙雪真人还能以本身功力相抗,可厉锋的剑法也是真实本领,他一旦
动剑,妙雪真人便不能不使剑相抗,两人剑法都已极高,长剑早无招式之限,相
互寻瑕抵隙之间,却都探不出对手的破绽。

  两人剑上本领都已极高加上早先斗过一回,对对方的剑法都有大致的认识,
此刻虽是长剑出手,不过丈许的空间剑光四射,但彼此都看得出对方剑路,长剑
未出便知对方意欲如何,急忙变招相迎,而对方见自己长剑一动,也早猜测出接
下来将击何处,加上剑法所重轻灵飘逸,绝少硬接硬架之招,是以两人连出三十
多招,剑光飞舞煞是好看,却是始终不闻长剑交击之声。

  本来剑法的轻灵所指不只剑光轻巧,身形也随之开展,剑术名家往往都是轻
功高手,毕竟没有极高明的轻功,便展不了极高明的剑法,但此刻激斗中的两人
却是不约而同地立于当地,脚下连动都不动一下,只是身形晃动以尽剑法之威,
虽未显轻灵,手中剑赴面往还,剑光到处,却是无所不至种种匪夷所思的剑法,
所到之处都迫得对方不能不变招以对,攻招难以走尽,不只厉锋,连原本心悬泽
天居中南宫雪仙的妙雪真人,激斗之中竟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

  但相斗久矣,两人的差距便渐渐显了出来,大体而言是厉锋主采攻势,手中
剑法攻守兼备、凌厉难测,但处于守势的妙雪真人却并不显得弱了;她紧守道门
心法,招式看似无甚奇处,偏偏恰到好处地迫得厉锋难以寸进,偶尔转守为攻,
将厉锋行云流水一般的攻势从中截断,令他不得不另起炉灶。

  只是厉锋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淬炼,可不是白白浪费,虽说妙雪真人一反攻,
便将他的攻势打断,但厉锋手中长剑仍是变化万千,攻的威猛守的严谨,丝毫不
让妙雪真人有隙可乘。

  不知不觉两人已动了百余招,彼此长剑虽已难免交触,却都避免硬干,长剑
交击最多只是轻划一声,叮叮声响动人耳目,两人却是听若不闻,仍是一攻一守
战得精彩无比。

  厉锋招式虽是变化繁复,妙雪真人仍看不清其中变徵,但剑士的直觉,却让
她逐渐摸索出对方剑招的脉络,偶尔几下攻招虽是犹未奏效,却令厉锋出手愈发
涩滞,不知何时厉锋已将内力运使上来,长剑飞舞之间,风雷之声时隐时作,勾
得人心痒难搔,但妙雪真人仍是沉着应付,手中长剑守中带攻,把厉锋剑招中的
强悍威力化于无形,丝毫不受风雷之声影响心绪,反而渐渐占到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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