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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荒村恶童)(更新至1-63)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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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牌局

  「妈的,真他妈来劲……」唐帅宝一脚踹开了房门,连呼带喊地走了进来,
身后的胖子、葛涛、吴阳、小扣子等刚刚『郊游』回来的一帮人众也兴高采烈地
跟进了屋内。这时,小六子、喜子、二毛和小波正围坐在一张方桌边打着麻将,
看见宝哥进来,一起站起了身。

  「宝哥回来了!」小六子甜言蜜嘴地打着招呼。

  「哼,还是你们会消遣!」唐帅宝瞄了一眼凌乱的牌桌说道。

  「嘻嘻嘻嘻………」小六子赖皮赖脸地笑道:「……宝哥让看家,可又不留
下一个叫俺们解闷,这不闲的慌嘛!」

  「闲的慌?明天就给你安排点事……」唐帅宝朝小六子吩咐道:「……明天
你到小飞那,看看给他们编的那本影集弄好没有,弄好了赶紧拿回来。那个当兵
的,还是他妈的有点野性。」

  「野性?再野性不也叫宝哥收拾得复服帖帖的了!」小六子继续嘻嘻笑着讨
好似的说道。

  唐帅宝瞪了他一眼,继续吩咐道:「别嬉皮笑脸没正事,明天拿回来我要让
他们好好地欣赏欣赏自己的『影集』。」

  「对,对,关键部位多给他来几张大特写,尤其是屁眼……」葛涛卑鄙地笑
着说道:「……他可从没看过自己的屁眼呢,这回叫他好好看个够。」

  「不光看,而且还得一页一页给咱们讲……」胖子一旁补充道:「……一个
姿势一个姿势地讲给咱们听!」

  「对,而且必须讲得详细,哈哈哈哈……撅着挨操时什么感觉……哈哈……

  屁眼朝天挨操时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笑得直不起
腰了。

  看着笑不可支的小六子,唐帅宝眼睛一瞪说道:「别没正经的,明早儿一起
来就去。」

  看到宝哥认真的样子,小六子登时敛住了笑容,却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
礼,高声回答道:「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嘿,别说,六子的姿势还真标准」胖子夸奖道。

  「天天看大屁股他们做,学都学会了。」吴阳搭了一句。

  「不过……还不是最标准的。」葛涛眯着鼠眼卖着关子说道。

  「还不标准?」小六子不服气地问道。

  「呵呵……」葛涛笑着补充道:「……要光着腚做才是最标准的呢!」

  屋里一阵哄笑,小六子挠着脑袋,嘴里连声嘟囔着:「做不了,这个可做不
了。」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但刚刚结束的那场疯狂的郊游仍让唐帅宝兴奋异常,哪
里有半点的困意。他叫葛涛、胖子和阿海一起围坐在那张大方桌边,一边大声吆
喝着喜子和二毛拎几瓶啤酒过来,一边对着葛涛胖子他们说道:「妈的,今晚真
他妈的来劲,咱们几个谁也不准睡,一直玩到天亮……」然后,他一指旁边的吴
阳、罗大志他们几个,说道:「……你们把那四个家伙也给我弄过来,哥几个这
一宿还得拿他们提精神呢。」

  当几个男孩连推带搡地赶着四个寸丝不挂、反剪双手的俘虏走进屋子,唐帅
宝、葛涛、胖子和阿海四个人已经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连叫带嚷地推起了麻将。看
到疲惫不堪满脸倦态的俘虏们,唐帅宝呲着白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早哪
能睡呢,哥几个可还没耍够呢。」说完,唐帅宝站起身,向桌子下面一指,说道:
「都这里有请吧!」

  排在最前面的陈虎似乎还没弄懂唐帅宝的意思,可一旁的罗大志和吴阳就已
经一起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膀子,把他推到了桌子边。陈虎一个踉跄,还没等站稳,
两个坏小子一人一脚踹到了他的两个后腿弯上,两条酸麻的腿『扑通』一声就重
重地跪在地板上。唐帅宝抓着陈虎的脑袋使劲往桌子底下按,还没等陈虎的蜷伏
着的身子全爬进去,就又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身体全踢到了桌子下面。

  其他三位自然也是依次如此地『请』到了桌子下面。

  虽然桌子并不小,但下面塞进了四个粗壮的成年男人还是挤得紧紧巴巴。唐
帅宝弯下腰一边朝着桌子底下高声叱喝着,一边在四个光裸的身体上又踢又打,
纠正着他们的姿势和位置,最后让四人肩挤着肩、背顶着背,四面朝外直挺挺地
跪在桌子下面。

  唐帅宝招呼着葛涛、阿海他们重新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举起瓶
子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啤酒,把酒瓶往桌上一墩,一抹嘴,说道:「来,
来,咱们接着玩牌。」边说着,他双腿一劈,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那,几下就把
裤门解开了。他用左手把里面的裤衩向下一拉,把自己的鸡巴拽了出来,右手则
伸到桌子下面,抓着跪在自己胯前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摁向自己的胯间,狠狠
地说道:「嘿嘿,大警察,给我连根吃进去,吐出一点可就有你好受的了。」说
完,他抬起脸,笑着对正不知所以的葛涛、胖子和阿海骂道:「他们他妈还愣什
么,咱们哥儿四个,正好他们一人吃一根啊!」

  三人顿时如梦方醒,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裤子,一边兴奋地叫叫嚷嚷,不亦
乐乎:「哈哈,咱们玩他一通宵的牌,也叫他们吃一通宵的鸡巴……」

  「对,对,而且也得让他们换着吃,每根可都得吃到……」

  「还有还有,嘴吃硬了屁眼吃,屁眼吃软了嘴再吃,让他们上下两个眼儿轮
着吃,哈哈哈哈……」

  「来,干一杯……」

  「干……」

  ……

  当男孩们的四根鸡巴全都各就各位后,这场奇特的牌局就开始了。

  在牌局的进行中,四个紧紧挤在桌子下面的玩物自然都在做着同一项工作,
脸深埋在各自小主人的大叉着两胯间,嘴里一刻不停地连根深含着男孩们的鸡巴。

  而男孩们则一边惬意地喝着啤酒,一边连说带笑地玩着麻将,时不时还腾出
手来薅着深埋在自己胯下的那个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进套出几下。

  温暖湿润的嘴一会就能将男孩们那似乎永远不知疲惫的鸡巴吃硬,勃挺起来
的鸡巴自然把那张嘴撑得满满登登,并径直地捅进嗓子眼深处,这时男孩会恶作
剧般地死死把那个脑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让硬邦邦的鸡巴长时间地捅在那里,并
兴高采烈地看着四张被鸡巴贯穿并撑满着的嘴一起艰难地闷咳。当然,男孩们的
精液不会浪费在玩物们的嘴里,当哪个男孩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吃得要射精时,
就会薅着玩物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暂时休息一会儿。当然,玩物的嘴是不会跟
着一同休息的,男孩的卵袋会代替休息的鸡巴,继续让他们的嘴塞得满满登登。
打完一圈就开始轮庄,男孩们甚至都不提上裤子,不知羞耻地坦露着湿漉漉的鸡
巴,围着桌子换好了位置,然后把裹满了上一张嘴唾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塞进新的
嘴里……直至哪个男孩被吃得实在憋不住了,就可以提议牌局暂停。提议自然不
会遭遇任何的反对,四个光溜溜的壮男人一起被从桌子下面拽出来,他们疲惫的
嘴此时也能够获得一小段休息的时间,当然,代价是余下的工作要由他们的肛门
去代替完成了。

  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凌晨,男孩们四根沾满了精液和唾液的鸡巴擦都不擦地轮
流在玩物们的嘴和肛门之间交替了四次。男孩们还精心地设计了交替的次序,以

  保证每根从一个玩物的肛门里射完精后拔出来的鸡巴都能不重复地插进剩下三个

  的玩物的嘴里,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每一个玩物的嘴都能够与另外三个
屁眼间接地接一次吻。葛涛则说得更加直接和污秽,是让他们都能亲口尝到另三
个家伙屁眼的味道……最后,男孩们那都放了四炮的鸡巴都感觉到疲倦了,胖子
又想出了更加无耻的游戏。四个浑身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俘虏两两配对,一正一
倒弯曲着身体抱在一起,脑袋都深夹在对方的胯间,双手用力扒开对方的肛门,
当胖子一声令下,四个人就一起用嘴去用力嘬刚刚被男孩们的精液灌满了的直肠,
直至把里面所有的精液都嘬出来,吃干净。

  男孩们围在两个奇怪的人体组合旁,喜滋滋地看着四个绝望的家伙卖力地完
成着下流的任务。或悠长、或短促,或沉闷、或清脆的吸吮声在屋里响成一片,
间或还夹杂着可笑的屁声和痛苦的呻吟。

  「呵呵呵呵……这次不是间接的了,是直接相互嘴对『嘴』地接吻了!」胖
子乐不可支地调笑道。

  「妈的,你他妈点用劲儿……」葛涛照着程战那厚实的黑脊梁就是一杵子,
骂道:「……嘬了半天也没听你嘬个响,听听自己的屁眼,被大警察吃得多响。」

  「都他妈使劲地给我吃,别想偷懒……」唐帅宝黑着脸命令道:「……最后
检查谁要是没吃干净,嘿嘿,有他好受的。」

  「嘿,大屁股,使劲嘬,把萧老师的屎都给他嘬出来,哈哈哈哈……」

  最后四个疲惫的俘虏四肢着地伏成一排,高撅着浑圆硕大的屁股,等待着小
主人们最后的检查。四根黑色的塑料管一起深深地捅进了四个饱经磨难的肛门深
处,并迅速地抽插了几下,然后一起拔出,举到了灯下。男孩们仰着脑袋围看着
四根塑料管,仔细地检查着上面的痕迹。终于,在一根塑料管上发现了些许白色
的粘痕。

  「嘿,这根上面有……」吴阳眼尖嘴快,高声喊了起来:「……妈的,看看
是插哪个屁眼子里的?」

  「大警察,大警察,是警察屁眼里的……」小六子用手『啪啪』地扇着顾斌
的屁股喊道。

  胖子一把抢过那根黑塑料管,另只手一扒顾斌的肛门,一下就又把管子捅了
进去。毫无防备的顾斌疼得身体一颤,胖子哪管这些,把塑料管快速地抽插了几
下,甚至还摇着管子搅晃了几下,才抽了出来。果然,管子上沾裹了更多的精斑,
白兹兹地在灯下闪闪发亮。

  「妈的,是当兵的,他没把警察的屁眼吃干净!」铁柱厉声骂道。

  「嘿嘿嘿嘿……」唐帅宝恶狠狠地笑着,他转到了四个俘虏的正面,蹲下身
一把狠薅起了程战那低垂在地的脑袋,盯着军人那胀红的脸,说道:「……刚才
看你吃的时候就羞羞答答的,果然是你没嘬干净!妈的,看来还得让你长长记性!」

  唐帅宝话音刚落,四五个坏小子立马如狼似虎地一起冲了上来,一个个大呼
小叫、连揪带拽地把程战从地上薅了起来,然后都瞪着眼睛一起看着宝哥,等候
宝哥发落。

  唐帅宝把脑袋转向了胖子,他知道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永远用不完。

  胖子的脑袋里果然是充满『聪明才智』,眼珠一转就已想好了坏点子:「呵
呵,黑鸡巴不是还害羞吗,今晚就让他好好羞一羞!」

  在胖子的指挥下,程战被推搡着仰面朝天躺在木桌上,双手被反绑在身下,
并被两根麻绳拴住,拉紧后系在两根桌子腿上。四个少年两两一组,抱起程战的
两条粗腿一起向上扳去,在军人无谓的挣扎和痛苦的呻吟下一直反扳到了头顶的
两侧,脚尖几乎贴到了桌面上,然后被两根麻绳牢牢拉紧并拴在头顶两侧的桌腿
上。一个身体折叠、肌肉绷拉的奇怪躯体登时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

  「怎么样,这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够不够羞啊!」胖子对着满面羞红的军人调
戏地问道。

  看着胖子那张淫恶无耻的脸,程战羞愤不堪,可身体反折所造成的呼吸困难
却让他的喘息愈见沉重。

  「瞧这根大黑鸡巴,正向大家招手示意呢!」葛涛把军人那倒垂着的阴茎反
扳向上,竖立在两胯间,掐着根部一顿猛摇,把大家逗得笑声一片。

  男孩们围在军人的身体旁一边尽情地嘲笑讥讽着,一边纷纷伸出手在军人那
被绳索禁锢拉紧的身体上放肆地摆弄着:或是在结实绷紧的肌肉上用力地掐拧拍
打,或是尽情地揉捏把玩着坚挺的阴茎和圆硕的睾丸,或是下流地抚弄撩拨着那
充分坦露着的肛门,时不时还竖着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动……胖子更是把一面大方
镜子悬举到程战的面前,淫笑地提醒着年轻的军官「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
亲眼欣赏一下自己的屁眼!」

  看见自己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果然明晃晃地反射在镜子当中,并不时被少年
们的手指无耻地玩弄着,军人真是羞臊到了极点。可胖子似乎还是嫌军人表现得
过于矜持,他笑眯眯地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撑开了军人那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
另支手举着一根细聚光电筒仔细地瞄着准,以便将炽亮的光线能照进黑黝黝的肠
道里面。终于,随着一声戏谑的口哨,胖子得意的说道:「嘿!让大家看看那挨
操的屁眼里面是什么样吧!」

  当被照得通红发亮的直肠内壁通过镜子映入军人的眼帘时,一声轻泣已经控
制不住地冲口而出了。

  唐帅宝伏着腰轻抚着程战那痛苦扭曲的脸,兔死狐悲地安慰道:「呦……看
看我们的大军官……都臊哭了……多可怜……别哭别哭……嘿嘿,这还远没完呢
……」然后,他朝其他男孩一指屋角那三个并排面壁而立的另三个光溜溜的俘虏:
「……把他们都给我弄过来。」

  当那三个俘虏被推搡到桌子旁边,唐帅宝对着程战认真地说道:「你不是不
会吃屁眼吗,那就让他们好好教教你!」

  葛淘也凑过脑袋对着不知所措的军人无耻地调笑着:「呵呵呵呵……看看你
的黑屁眼能被你的伙伴们吃成多大!」


                四十四

  妈的,你他妈使点劲吃!「随着一个男孩的高声叱骂,顾斌的屁股上狠狠地
挨了几巴掌。他的双臂被两个少年牢牢把持着,高高地反扳在头顶,使得他的脑
袋不得不深深扎到军人的两胯间,整个脸都贴在了军人那湿乎乎的肛门上。由于
鼻孔被军人的阴囊紧紧地糊住了,使得他的呼吸有点困难,不过倒也遮盖了大部
分军人肛门上那搀杂着少年们的精液、三个『吸吮者』的唾液和军人自己的肠道
分泌液混合在一起的浓重异味,否则早让他呕吐出来了。

  随着大口的吸吮声有力地响亮起来,军人满含着屈辱和痛苦的呻吟声也随之
再度响起。

  「唉,这才对嘛!」胖子满意的说道,同时手里掐着军人的黑鸡巴不住地顾
斌的两颊和额头上抽打着表示赞许。_ 陈虎、顾斌和萧坤已经被排好了顺序,依
次爬伏在军人坦露的两胯间,用力吸吮他的肛门。每人吃三分钟,一刻不停地轮
流进行。足足三轮,将近半个小时,伴着滑稽的吸吮声、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和男
孩们污言秽语的辱骂和嘲讽,军人的呻吟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后来声音越发地
无力和沙哑。

  「看看你那被吃开花了的屁眼吧!」胖子坏笑着说道,又把那面大镜子端到
了程战的面前。

  倔强的军人闭上眼睛,试图逃脱这难堪的凌辱。哪知胸膛上突然传来的两股
剧痛电流一般刺穿了他的身体,葛涛正双手捏着军人胸膛上的两个吸嘴用力的一
拧,使得死死吸附在里面肿胀至樱桃般大小并已经极度敏感的两个通红的乳头足
足地旋转了两圈。

  军人一声尖叫,无奈地睁开了眼睛。镜子中,一个血红洞开的丑陋肉洞赫然
映入眼帘。

  「怎么样,好看吗?」唐帅宝哈着腰贴近了程战的脸无耻地问道。

  军人知道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黑小子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他的嘴角剧烈地
抽搐了一下,却没能说出口。

  「不说就是嫌不好看是吗,是不是让你的三个伙伴再给你吃一吃?」唐帅宝
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军人哪里还能保持住沉默,这样的毫不对等的较量输赢哪里还有
什么悬念。「……好……好看……好看……」

  看到军人忙不迭地回答着,唐帅宝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征服者的笑容。

  虽然已近凌晨,少年们却依然兴劲不减,甚至玩得更加疯狂。陈虎、顾斌和
萧坤都同样以双腿反扳、肛门朝天的姿势绑在了另三张桌子上。然后连同程战的
桌子一起,四张桌子两两相对,在屋子中央呈『十』字形摆拼在一起,中间围成
了一个小方圈,方圈中间正好是四个俘虏那垂在桌面下的脑袋。男孩们故意把中
间的方空留得很小,使得那四倒仰着的脸几乎要贴在了一起,使得他们不光是彼
此目目相视,甚至已经气息相闻了。

  桌面上那四个坦露向外的肛门自然成了男孩们找乐子的焦点,各种器械和玩
具轮番着在里面深入突出,而他们那四根已经数度射精的鸡巴也无时无刻不在男
孩们的玩弄中始终不得不艰难地勃挺着。

  当少年们刚刚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后,胖子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十几
粒麻椒和几个指甲大的盐粒分别塞进了四个肛门里,并一直捅至直肠深处,待其
麻胀痛痒难忍后再开始奸淫。)R『B6X$ b,c9| 4\ (U+ F「知道吗?

  这叫『腌臭肉』,一会你们就该央求着操你们了!「胖子乐呵呵地朝着方空
中间四张胀红的脑袋说道。

  男孩们围坐下来,静等着好戏的开场。果然,只一小会,直肠里的麻椒就开
始发挥威力,只见固定在桌上的四个可怜家伙开始不停地扭曲起来。而随着粗盐
粒的逐渐融化,那四具粗壮的躯体挣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痛苦的呻吟声也愈发响
亮起来。

  男孩们却不为所动,继续喜滋滋地围看着。此时,奸淫已经成了一种恩赐,
谁要是耐不住直肠内的巨痒,必须亲口乞求才行。

  唐帅宝一个高儿蹿到了一张桌子上,然后跨着大步在四张桌面上转着圈逡巡
起来。他对着下面四个痛苦挣扎着的俘虏的笑呵呵地问道:「怎么样?屁眼里是
不是都着火了……」一边说他一边不知羞地把自己的鸡巴从裤门里拉了出来,调
笑道:「……爷爷这可有『灭火器』啊!谁要是想灭火,就求爷爷一声。」

  终于从萧坤嘴里的呻吟声中夹带着一句央求的话:「……啊……啊……求…
…求求你,帮……帮我……」

  「帮你?嘿嘿,帮你灭火是吗?」唐帅宝一步跨到萧坤的桌子上,蹲下身,
一把把萧坤那耷拉在桌面下的脑袋薅了起来。他双腿蹲跨在萧坤身体的两侧,向
前拱着胯,另一只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萧坤的嘴里送:「呵呵,想灭火就先把爷
爷的『灭火器』吃硬了。」还没等萧坤有所反应,他的鸡巴已经捅进了他的嘴里,
并薅着他的脑袋让他的嘴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起来。仅仅几个来回,黑小子的鸡
巴就硬邦邦的把萧坤的嘴撑鼓了起来。唐帅宝用右手撤出了自己的鸡巴,左手却
并不松开萧坤的头发,继续让他的脑袋高高地前挺着。唐帅宝把自己的腰身后伏,
右手把持着自己的硬鸡巴垂直地顶在萧坤的肛门口上,然后对着萧坤淫笑着说道:
「嘿嘿,亲眼看看爷爷怎么给你『灭火』吧!」一边说着,他的胯部一边下压,
当着萧坤的面,让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捅进了他的肛门里。唐帅宝一手继续薅着萧
坤的头发,好象扯着缰绳,身体更象是骑马似的上下颠动起来被奸淫虽然总是屈
辱的,但此时,却确确实实能让巨痒难忍的肛门得到了些许的解脱。可唐帅宝只
抽插了几下,就又把鸡巴完全抽了出来,他显然不想让这场捉弄结束得太早。操
人虽然是痛快的,但看到自己的玩物痛苦显然更让他愉悦。

  「妈的,还有谁想灭火?」唐帅宝又转着圈在四张桌子上逡巡起来。

  宝哥,我也来帮你灭……「葛涛也按耐不住了,一个猴蹦蹿上了桌子。他蹲
在程战面前,一手薅着程战汗淋淋的脑袋,让他亲眼瞅着自己从裤门中掏出了早
已硬绑绑的粗如儿臂般的可怕鸡巴:」……嘿嘿,怎么样,屁眼痒得不行了吧,
用不用它给你挠挠?「

  透过挂在眼帘上的汗水,程战迷朦地看见了挺立在面前那根粗硕的巨物,顿
时心中一惊。他连忙摇起脑袋,虽说肛门内的剧痒让他痛苦不堪,但也远远好过
被那根可怕巨物再次刺穿撕裂自己的身体。可是由于头发被葛涛死死地揪着,摇
动的脑袋被葛涛的手控制着竟变成了点头的模样。

  「看看,咱们的军官大哥都迫不及待了!」葛涛得意地向四周的男孩炫耀道。

  「啊……不……不用……」慌乱的程战语无伦次地试图阻止。

  「怎么不用?还客气什么……」葛涛厚颜无耻地调侃道:「……我这个『灭
火器』不哧一管子,你屁眼里的火哪能灭呢!」葛涛边说着,边把持着自己那粗
壮坚硬的鸡巴在军人坦露的肛门口上来回摩擦,趁着军人的肛门被撩拨得不停开
合之际,硕大的龟头一下冲破了防线,伴着军人的一声惊叫,整根巨物长驱直入,
登时连根没入在军人的直肠里。那边,宝哥端着自己的『灭火器』也刚刚插进了
警察的肛门里,两个少年叉蹲着双腿,面对着面,上下颠动着身体,一起一落地
做起活塞运动起来。

  看到这刺激的场面,其他的男孩哪里还抑制得住,阿海、铁柱、吴阳、喜子
等纷纷地跳到桌子上,开始轮着班地给另外两个家伙『灭火』直至拂晓时分,
『操劳』了整宿的男孩们都确实感到了疲惫,并且每个人那数度放炮的鸡巴也实
在是无弹可发了,这才一个个打着哈欠、抻着懒腰宣布今夜活动的结束。陈虎和
顾斌在院子东角的水井边洗去了满身的秽垢后,出了大院门,这才终于穿回了两


  就扔在院门口一个草筐里的全部衣服(在这个院子里他们的身上是不准有任何衣

  服的,所以每次来时在进院门前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扔在院门口的那个大
草筐里)。两天的周末时光已经结束了,他们带着满身的倦怠直接回去上班。在
以后五天的工作日里,他们要尽量恢复好疲惫的身体,为下一个双休日做好充分
的准备。程战自然要继续留下来,一直在这里度完自己十天的探亲假期。不难想
象,以后的几天自然毫无轻松可言,陈虎和顾斌的缺席意味着这个倔强的军人将
担承更多的耻辱和苦难。所幸,还有一个长驻奴隶萧坤,使得年轻的军官不仅仅
是这些小恶棍们的唯一焦点。

  唐帅宝迷迷蒙蒙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发干的眼睛,看到屋里已是一片大
亮。他抻着脑袋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竟然已经是下午了。「妈的,睡了这么久,
看来是昨天玩的太疯了!」唐帅宝眯着眼睛养了养神,突然想起了小六子。这小
子去小飞那拿影集,现在也该回来了。也不知小飞在影集里都贴了哪些照片,自
己也真想好好看一看。嘿嘿,尤其再让那个黑大个军官好好看看,不,不光看,
还得要讲,对,一会就把会议室布置好……哈哈,一想到光溜溜的军人站在讲台
上,一张一张地把自己的那些各种姿势的『光身靓照』详细地、大声地讲给所有
人听,而且不光讲姿势,还要讲每个姿势的感受,简直让唐帅宝兴奋地要跳起来
了。

  「小六子,小六子……」唐帅宝兴冲冲地朝着房门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门外一阵快速地脚步声,吴阳把门推开了个缝,探着脑袋问道:「宝哥,什
么事?」

  唐帅宝一怔,问道:「小六子呢?」

  「小六子还没回来呢!」

  「妈的,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又跑哪撒欢儿去了……」唐帅宝嘟囔着,突然
他又想起了什么:「……不是你开车送他去的吗,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是啊,我们先到小飞那,然后开车一起去市场买菜。我们分头买,定好了
中午十一点在市场门口见,可这小子一转身就不见了,我等到两点也不见他人影,
以为他自己回来了呢!」

  「这个死小子,昨晚还嘱咐他呢,就是不当话听……」唐帅宝没好气地骂道。

  「对,回来后宝哥好好收拾收拾他,叫他长长记性。」吴阳在一旁添油加火,
心早就气不过宝哥偏向小六子。

  唐帅宝哪能听不出来,所以也没接他的话茬,问道:「那影集呢?你带回来
了?」

  「没有啊!一直装在小六子的书包里!」

  「什么?」唐帅宝脑袋一热,突然闪出一个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唐帅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唐帅宝瞥了一眼吴阳,接通了电话。

  「宝、宝哥……」果然是小六子的声音。

  「小兔崽子,你他妈滚哪去了?」唐帅宝接了电话就是一通臭骂。

  「嘿嘿……」这时,电话里又传出了两声阴笑,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过
来:「……宝哥真是好大的脾气。」

  唐帅宝一愣,他已听出了电话里这已经不是小六子:「你是谁?小六子呢?」

  电话里稍稍一段沉默,然后又传出了小六子怯生生的声音:「宝……宝、宝
哥?」

  「你在哪,刚才是谁?」唐帅宝厉声问道。

  「我……我被人家……啊……抓住了……唉呦……」电话里传出了小六子夹
杂着呻吟的话音。

  「被抓住了?被谁?你在哪?」唐帅宝被小六子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心里
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嘿嘿,在哪?在我这!」刚才那个声音又阴阴地响起。

  「在你那?在你那干嘛?」唐帅宝脱口问道。

  「想知道吗?」那个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告诉你,在我这挨操呢!」

  说完那人一阵得意的狂笑……

  「啊……」尽管『唐阎王』经多历广,此时也被这话弄得惊讶不已。

  「宝哥是不是不相信啊……」那人似乎有意在挑逗唐帅宝「……那我就让你
听听……」电话似乎移到了另一个位置,只听的听筒里传出了『啪啪啪啪』急促
而又猛烈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小六子隐约的尖叫声。唐帅宝对于
这种声音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和男孩们的鸡巴在那四个玩物的屁眼里操至
兴处时,前胯击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怎么样,听清了
吗……」那个声音继续调侃着:「……要不叫小六子亲自跟你说说他是不是在挨
操!」

  电话似乎又移到小六子的嘴边:「……宝、宝哥……救、救救我……啊……

  他们……他们已经折磨我……一上午了……啊……啊……「。妈的!唐帅宝
心里隐隐骂了一句,知道肯定是这个捣蛋鬼又闯祸了。但他知道,此时不是发火
的时候。」影集呢?「唐帅宝压低了嗓子狠狠问道。

  哪知电话里已经又换了人,那个沙哑的声音接道:「嘿嘿,宝哥真是好雅兴
啊,弄了一大本那么不堪入目的东西,真让我们开眼啊!」

  唐帅宝心里一惊,知道已经坏了事。黑小子立马老道地换了话题:「你到底
是谁,干嘛抓小六子?」

  「哼哼,他在我的地盘『绺活』(偷钱包)我还不请他到我这坐坐,再说…


  要是请不来他,又怎么能知道宝哥你好大的本事!「

  唐帅宝又是一惊,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个人,因为,敢当面挖苦他的人毕
竟也没有几个。自己素来和对方井水不犯河水,看来,这个『交道』是要打上了。

  「那你……那你打算怎么办?」唐帅宝的口气软了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争
强的时候。

  「哼,一会再谈吧!」那人竟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 唐帅宝慢慢放下电话,心里已经差不多猜出了怎么回事。他真是后悔让小
六子去县里小飞那儿拿影集,肯定这个混小子在菜市场里又犯了老毛病,看见钱
包手又痒了。结果,被地头儿上的混子弄住了。他此时倒不全是为小六子担心,
那个混小子受受整治倒是给他一个教训。他最担心的是那本影集,那东西现在落
到了别人手里,即便自己是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也无疑被掐上了紧箍咒。想一想
唐帅宝自己都觉得是个讽刺,原本自己给别人做的紧箍咒,现在却套到自己脑袋
上了。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27 21: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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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解小六子光溜溜地跪在屋子中间,当着周围一圈火辣辣的眼睛,连惊带臊,
双手羞答答地紧捂着私处。偌大的屋子里烟雾腾腾,或站或坐着十几个大小不等
的少年中大部分的都在叼着烟卷吞云吐雾,其中最小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
岁的模样。

  「哈哈,这小子还他妈知道害臊呢。」一个戴着眼镜、年纪看上去和小六子
相仿的白净少年一指小六子,嘲笑道。

  「小兔崽子,把手给我抱脑袋顶上去!」担着二郎腿坐在小六子正面一个年
纪梢长的尖脸少年恶狠狠地命令道,眼睛中射出的两道凶光穿过烟雾刺在小六子
的脸上。

  小六子浑身一个激灵,捂在私处的双手立马抱到了脑袋上。

  尖脸少年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腾起担在小六子面前的脚,用脚背扇了小六
子一个耳光,慢声说道:「后背挺不起来是吧,用不用再给你松松骨头。」

  小六子触电似的一下竖直了脊梁,跪在地上的身子果然挺得直溜溜的。小六
子可真是从心底里害怕再被『松』一次骨头,一被弄到这来的下马威就是给他
『大松骨』:他被扒光了的身子俯趴在地,两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背靠背踩
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个抓着他反扳在背后的双手,一个抓着他向上反立的双脚,
让他的上身和下肢同时向上反弯挺起。当小六子被勒令高唱『让我们荡起双桨』
的歌声一响起,两个小孩就一起象抓着船桨一样不停地划动起来。每一下的划动,
都剧烈地牵扯着小六子那已经被反扳至极限的双臂和双胯,甚至关节都被扳得啪
啪至响。只要这四支『船桨』一划动起来,小六子的歌声立马就变成了狼哭鬼嚎,
没几下就疼得他屎尿齐流了。还有就是『小松骨』,八根带棱的硬木筷子穿过十
个手指间,用力掐紧,连拧带搓,那可真是疼得心都打颤,手指夹完换脚趾,还
没等人家再把筷子再夹到别的部位,他就已经把那本『大影集』的来历连哭带喊
地全招出来了。

  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勾起了更多的好奇。那个面相凶恶的
尖脸少年叫胡良,是这里的头儿,虽然年纪只有十七岁,但却也是个身经风雨的
老江湖了。这个没人知道父母是谁的野种从小就被一个道上有名的老贼收养,十
来岁时就已经练得了一手精绝的偷技,因为心狠胆大被送了个『胡狼』的外号。

  他十五岁那年老贼因为与一个外来贼帮争抢地盘,率领大小一干手下与人家
大打出手,结果,虽然赶跑了人家,老贼却被飞来的一块板砖开了脑瓢。这下群
龙无首,年少的胡良仗着是老贼干儿子的身份自立为王。可是那些年龄大的贼众
谁肯听一个毛孩子的指挥,纷纷离帮单飞,只剩下一群后加入的小崽子们跟着他。

  胡良倒是眼光长远,用老贼多年的积蓄在城郊开了个修车抱,作为掩护的据
点,平时修车洗车倒也算务上了正业。不过没活时或是手瘾难熬,也带着手下的
孩子们去城里干些几鸣狗盗的勾当。这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看见了正犯了偷瘾
的小六子,这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情还能惯着他,二话没说就给架上了吉普车。小
六子开始还以为碰上了『条子』,哪里还敢吱气,可等拉到了郊外的修车抱,才
明白是被地面上的混混给弄住了。小六子一开使还胆直气壮地报上了『宝哥』的
大名,对方一听倒是给了面子。唐帅宝家大底厚,哪屑干胡良他们那种偷偷摸摸
的小勾当,所以虽说两个都是横竖不怕的混世魔王,却也并不完全是一个道上的,
但也彼此知道对方的大名,所以也就没想结下梁子,无非就扇了几个耳光踢了几
脚以示惩戒。可正当要把小六子放走时,一个好事的男孩无意把装在小六子书包
里的大影集翻了出来。这下可把这些野小子们都看直了眼,而且小六子的惊慌失
态更是让胡良觉得这事绝不简单。开始小六子在胡良的追问下还吱吱唔唔、遮遮
掩掩,不肯说宾影集的来历。可是胡良仅仅牛刀小试,两个狠招下来就让这个软
骨头吐了真言,这下可勾起了这群野小子们的色胆。胡良十来岁就被老贼干爹开
了后门,其他的小毛贼们也没少受那些大贼们的折磨和戏弄,所以这些少年虽说
年龄都不大,但无论是色心还是恶胆都远远超过同龄人。小六子这一较底,无疑
是把肥肉送上了门。当然在真正的『肥肉』吃到嘴之前,自然先要尝尝『鲜儿』,
倒霉的小六子也就成了小毛贼们的正餐开始之前的『开胃菜』,在『胡狼』给唐
帅宝通电话的同时被三个少年轮流着狠狠地草了一通。当在电话中听到一身彪胆
的唐阎王也向自己示软,『胡狼』的心里更是有了数。嘿嘿,看来是一场好戏就
要开场了。

  『胡狼』看了看面前跪得直溜溜的小六子,把手里的那本已经翻了一遍的大
影册端到小六子的面前,说道:「嘿嘿,看来你们挺会耍啊……那就给我们好好
讲一讲,你们把那四个家伙都怎么耍的,一篇一篇地讲,讲不硬爷爷们的几巴,
嘿嘿……」『胡狼』荫狠地笑道:「……一根一根垛了你的手指头小六子身子又
一激灵,从那面前双荫冷的眼睛中他读出了这绝不是个玩笑。

  「妈的,听见没有?」坐在小六子身后的一个楞小子照着他光裸的脊梁就抽
了一棍子。

  「哎哟……听……听见了……」小六子一哆嗦,忙不迭地回答道。

  「嘿嘿,那就从第一页开始吧!」『胡狼』翻开了影册,第一页上只有一张
大合影照,赫然四个高大的成年男子,面朝镜头并排站成一列。四个人那健壮的
躯体上寸缕不挂,姿态也都完全相同,都是双手横抱脑后,大叉着粗实的双腿,
胯部极力地向前拱起,使得最羞于见人的荫部不得不突出地展示出来而成为整张
照片的焦点。四根突挺的几巴看来都刚刚经过了一番尽情地玩弄和刺激而硕大充
血、青筋暴凸,冲天怒立的鬼头上还都拴着一根细绳,下面吊着一块小纸板,上
面用黑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字。

  「大屁股,二屁股,哈哈……三屁股,黑……哈哈哈哈……黑几巴……」一
个最小的男孩脑袋凑近了照片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依次念着上面的字,把大家也
都逗得笑声一片但当小六子逐一把这四个俘虏的身份讲出来后,所有的人可都只
有瞪圆了眼睛惊讶的份了。

  「哼哼,看来你们『宝哥』的本事真是大得很啊!」『胡狼』不冷不热地说
道。

  「那是当……」小六子得意的话刚说道一半,就看到了『胡狼』那双荫冷的
眼睛,立时就把下半截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胡狼』却也没在意,他深知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么。他把影册翻到了下
一页。这页上面并排着四张照片,赫然是四根生殖器的特写,四根黝黑粗壮的荫
茎坚挺地勃立在浑圆收紧的荫囊上。

  「哈哈哈哈……看这四根秃几巴,没一根带毛的!」一个矮墩墩的胖小子乐
不可支的高声笑道。

  「可不可不,一根毛都没剩呢!」小眼镜眯着眼睛盯着四张『秃几图』笑嘿
嘿地接声说道。

  「当然一根也不能给他们剩了,秃几巴玩起来才有意思呢……」小六子接声
解释着,并放下了一只手指着四张『秃几图』依次介绍道:「这三根是用手薅光
的,大警察的这根,呵呵,是用火柴烧光的……」

  「薅光的?乖乖,那得多疼!」旁边一个男孩接声说道。

  「这算什么,薅肛毛那才够劲呢……」小六子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吃吃
笑着得意地说道:「……呵呵,薅一根一哆嗦,薅一根一哆嗦,太里面不好揪,
就把胶布糊进去,粘紧之后使劲一撕,嘿嘿,管保他后庭疼得象着了火似的。」

  「妈的,亏你们想的出来。噢,这就是薅光了毛的后庭照吧!」胡狼翻到了
下一页指着上面并排的四张照片说道,上面竟然分别是四个菊花的特写。每个菊
花里还都塞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粗硕的假阳具几乎全部进进了直肠里,只在
外面露出了个小头,被撑至了极限的菊花上连褶皱都被抻平了,果然光光滑滑,
一根毛也没有。

  小六子怯怯一笑算是了答应。

  「哈哈……你们看,这个挨草的姿势真他妈的银荡。」『胡狼』刚翻到了下
一篇,『小眼镜』就一边指着上面的几张照片高声笑道。这个小眼镜叫吴迁,虽
说堡的白净斯文,但一肚子坏水,年龄不大却以俨然是个狗头军师。

  在那一页上二下三摆列着五张照片,主角都是同一个健壮的青年,赤裸的身
体上只一横一斜扎着两根警带,头上戴着一顶警帽,面向着镜头,双腿大叉地蹲
骑在一个半躺着的人的胯上。成熟的一张俊脸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痛苦剧烈地扭
曲着,湿淋淋布满了汗水。下面人的脸被壮青年的上身挡住了,只有一只手探在
前面狠狠攥着壮青年那已经被玩硬了的几巴,而他自己那高挺在前的几巴已经大
部分消失在在壮青年那低垂的的两股之间。

  「这个家伙叫『二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小六子适时地介
绍道。

  「妈的,这个姿势草警察一定爽!」『胡狼』情不自禁脱口说道。这些坏小
子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怕极生恨,这时看到一个健壮的警察竟然以这么一个屈
辱而又银荡的姿势挨草,自然解气得要命。

  「看这张看这张……」旁边一个瘦得象麻杆似的少年指着另一张照片叫道:
「……这张更清楚,妈的,真够银秽的!」那张照片上,警察的姿势和其它几张
几乎一样,只是胸膛痛苦地向上突挺,悬空的屁股也极力地向前拱起着,并且由
于镜头角度下移使得视角成了向上仰视,使得深进着一根异常粗大几巴的菊花毫
无遮掩地坦现在照片上。

  「啊,这张照片上草他的人肯定是『葛大炮』……」小六子补充道「……他
的『家伙』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草得前仰后合的」

  「哦?你是说这些照片不是一个人在草他?」『麻杆』惊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是……五张照片,是五个人在轮着草他。

  「轮着草?呵呵,那不爽死他!」

  「这是经常给他们玩的节目,叫『活桩』……」小六子卖力地解释着:「…
…被『轮桩』的家伙要亲手把几巴坐进自己的后庭,然后要自己上下颠屁股,直
到把那根几巴夹射了,马上再换下一根,最少也得一气连坐四桩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问道:「……不过怎么还
分『活桩』『死桩』的?」

  「『活桩』是坐几巴,『死桩』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种大香槟酒瓶…
…」

  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向大家比试着:「……上面一
咋多长的瓶颈进进后庭一坐到底,只剩个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
就象坐着个特小的小马凳似的……」小六子顿了一下又卖力地补充道:「……有
时一个人单独坐,有时四个人并排一起坐,我们玩累了,就会让他们坐几个小时
的『死桩』休息休息。」

  「乖乖,后庭连进几个小时的粗酒瓶子也叫休息?」旁边的一个少年惊讶地
说道。

  「跟『活桩』比起来就叫休息了……」小六子解释道:「『活桩』要一直不
停地颠屁股,而且一边颠,还得一边大声报数。因为每次让他们坐『活桩』时我
们都要比赛,看谁能让他颠的次数最多、坚持的时间最长之后射的就是胜利者。」

  「这都要比赛?你们可真是会玩!」『胡狼』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地说道。

  「为了让被坐的人快点射,大家还发现了窍门,只要喳头儿(乳头)一疼,
后庭就会夹紧,就能让正夹着的几巴快点射出来。所以,只要他一坐上『桩』,
其他的人就一起狠弄他的喳头儿。」小六子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五张照片上
警察的两个乳头总是在被从两侧伸探过来的手掐拧着,有时甚至是好几只手,或
是把那红肿的乳头揪得老高,或是已经狠狠地旋拧上了好几圈。

  「妈的,真灵吗,我也来试试……」一个外号叫『冬瓜』的矮墩墩的壮小子
一边说,一只手迅速地伸到了直挺跪在那里小六子的胸膛上,一下就捉住了一个
乳头,用力地掐拧了起来。

  「啊……」小六子上身向上猛地一绷,高声尖叫了起来。

  「哈哈,这就叫唤上了。」『小眼镜』吴迁坏笑着说道。

  「呵呵,早说啊,刚才草你的时候也掐掐你的喳头,是不是你的后庭也能夹
紧些。」『麻杆』也跟着一同嘲笑着。

  「别、别……别弄了……唉呦……」小六子惨叫着哀求道。

  小六子连喊带嚎地央求了好一阵,『冬瓜』才松了手,笑着说道:「呵呵,
看起来是挺爽的,你们弄人家喳头儿的时候,人家是不是不象你叫得这么欢啊?」

  尽管乳头火辣辣地疼,但小六子哪敢放下抱在脑后的手去揉。他咧着嘴,不
甘示弱地回答道:「比、比我叫得还响呢,从一坐上桩开始到全部坐完,一边大
声报数,一边疼得鬼叫。」

  「妈的,一连气坐五根几巴,真够这个臭『条子』受的……」『胡狼』看着
五张警察坐桩的照片,用手按了按勃起的裤裆,狠狠地骂道。

  「最多的一次是那个『大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陈虎的,不愧是健身教练,
一连气坐了八根几巴,最后累得浑身瘫软,汗把床板都淋湿了一大片,两个喳头
被拧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得嗷嗷直叫!」小六子继续补充着。

  随着影集一页页地翻动,一个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也依次地展现在众人眼
前,小六子的讲解也一句紧跟一句,片刻也不敢停:「这是集体瘌屎照,四人屁
股挤着屁股围成个圈……」

  「这几张是出浴图,嘿嘿,这个侧立的姿势叫『打鸟』,四只『小鸟』被水
柱哧得扑扑棱棱的真跟飞起来似的……」

  「这个叫『搭独木桥』,呵呵,前面人的屁股要死死夹着后面人的脑袋……」

  「这是被揪着几巴打秋千的就是那个黑大个子军官……」

  「这是互相吃后庭,把我们射进去的人精一点不剩地嘬出来……」

  「……」

  终于,当最后一页翻完,小六子那累得有些沙哑的嗓音也终于停了下来,难
得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浓重的喘息声。* v9a6p# z「^+IO- e/ VH
『胡狼』拿着电话走出了屋子,几分钟后就回来了。他走到小六子面前,哈下腰,
盯着正一脸期盼的小六子不冷不热地说道:」别说,你的宝哥还挺够意思,晚上
就会带着那个当兵的来换你。「

  小六子微微一怔,痛苦的脸上一下现出了笑容,失声问道:「真的?」

  「真的。不过……」胡狼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到晚上还早着呢,这
阵子,哥几个还得继续耍耍你


              四十六)送货

  面包车吱嘎一声停在了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前,还没等车停稳,车门就被猛
地大力拉开,唐帅宝一猫腰跨了出来,吴阳、罗大志、二毛、胖子、葛涛、铁柱
等几个人也依次跟着钻了出来。

  这里已是城郊,除了一条不宽的水泥马路通向远方闪烁着璀璨灯火的县城,
前后几里几乎没有任何人家。

  『唐阎王』瞪着牛眼,借着皎洁的月光,在禁闭着的大门上打量了好几眼,
然后向身旁的吴阳一点脑袋。

  吴阳几步迈到门前,扬起巴掌就在门板上拍了起来。虽说并未十分用力,但
轰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空下还是显得格外响亮,震得人心都砰砰乱颤。

  「行了行了,别他妈敲了……」里面一个尖细的声音骂咧咧地嚷道,随着一
阵吱吱嘎嘎的拉动门闩声,铁门张开了一个缝,一个尖瘦的脑壳探了出来。

  「快,告诉你们当家的去,就说『宝哥』前来拜访!」吴阳对着那个探出来
的尖脑袋说道。借着月光,看着面前挤在门缝里的丑小子,吴阳简直忍不住要笑,
那尖嘴猴腮的丑摸样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葛涛,只是年龄看上去比葛涛还要小
上两、三岁。

  『小号葛涛』对着吴阳一呲牙,说道:「费什么话,良哥早知道你们要来了!

  嘿嘿……不过……「他贼流流的鼠眼向吴阳身后一扫,接着问道:」……人
带来了吗?「

  还没等吴阳回答,唐帅宝一步跨上前来,慢声问道:「怎么,人不带来还┗
让我们进去了?」

  「那他妈还用问?」丑小子眼睛一翻,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兔崽子,和我们宝哥说话注意点!」吴阳一旁厉声骂道。

  「宝哥怎么了,这可不是他的地盘儿!」丑小子真是一点也不买帐,反唇相
讥道。

  唐帅宝哪里被人这么抢白过,扬起的巴掌刚抬到一半,就立时收住了。因为
他转念一心思,这里也的确不是自己的唐家大院,再说自己的把柄此时握在人家
手里,真是不得不暂且忍下这口气。他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朝着丑小子说道:
「嘿嘿,是想先验验货吗?那还┗好说……」唐帅宝对着丑小子一指身后的面包
车,说道:「……在车里呢,自己过去验货吧!」

  丑小子略微迟疑了一下,才明白唐帅宝所说的『货』究竟是什么。他瘦瘦的
身体挤出了门缝,然后对着门缝里面嘱咐道:「我先去验货,我让开门了再开门!」

  感情儿门里面还有一个。

  吴阳把丑小子领到面包车边,往敞开的车门里面一指,说道:「好好瞅瞅,
是不是给你们带来了。」

  丑小子探着脑袋往车里看去,借着月光,冷不丁看见一具光溜溜的躯体直挺
挺跪在面包车中间。虽然听良哥说唐阎王送个人过来,可他哪里想到厢是这么个
运送的形式,惊讶之余禁不住「呦」地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看见了吗?」唐帅宝踱了过来,对着一脸惊讶的丑小子明知故问
道。

  「看、看见了,看见了……」丑小子连声回答道,一双鼠眼转着圈地在那具
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虽然那具躯体是跪在车厢里面,但直挺着的上身还是显
得十分高大。一条宽黑布带蒙在他的双眼上,但从粗犷的脸型也能看得出是个比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上很多的成年人。在他那结实的身体上密密缠绑着道道粗麻绳,
将身上的肌肉勒得更现凸现。两股绳索从脖子套过较叉在胸膛上,然后缠绕着身
体从胸至腹较结了好几个十字花,最后较叉在秃光光的胯下,将生殖器也连根扎
住,一根硬邦邦的几巴突兀地斜挺在身前。余下的麻绳并为一股消失在大叉的两
胯下面,穿过股沟,顺着后脊梁向上直至后颈,再一分为二,分别缠住双臂,最
后将双手绑在身后。

  丑小子看得心里狂跳不止,嘴里吧嗒吧嗒直咽唾沫。虽说刚刚看了整整一下
午小六子一丝不挂的身体,而且他也狐假虎威在小六子的光后庭上扇了几巴掌,

  但第一次面对一个成年人的健壮裸体所带来的冲击和刺激又岂是少年的身体所能

  比拟的。

  看着丑小子的呆样,唐帅宝藐着眼睛一脸的鄙夷,想到刚一照面就让『胡狼』
的手下如此出丑,顿时又感到万分的得意。此时他故意想逗逗这个刚才还┗知深
浅的愣头青,于是向丑小子调侃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验货吗,那就弄下来好
好验一验啊!」

  「啊?」丑小子惊声应道,他看了一眼唐帅宝,又看了看跪在车里的人,真
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那人五花大绑、纹丝不动地跪在那,但看那高大的身形
和健壮的躯体让他这个毛孩子哪里敢动手。

  「嘿!怎么不验啊……」唐帅宝朝着一脸窘象的丑小子追问着:「……不验
我可就再拉回去了,嘿嘿,『胡狼』向你要人我可管不着!」

  「别,别拉回去……」丑小子可真急了,良哥订下的家法一寻思就能让他从
头凉到脚后跟。「……宝哥、宝哥求你了,这货算我收了不成嘛!」

  「收了?」唐帅宝一翻眼睛,哪里肯饶他。他这个素来放肆不羁、不服管束
的『混世魔王』刚才却被这个瘦猴一般的丑小子连连抢白,心中甄已有气。「你
说收了就收了?不验货我可立马拉走了!」

  「别、宝哥、宝哥,我求你还┗成吗……」丑小子已经麻了爪,对唐帅宝连
鞠躬带作揖不住地央求着。

  唐帅宝哼了一声,装做消了气。其实他哪里肯走,落到人家手里的小六子他
倒?不十分担心,他最在意的无非是那本影集。这根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他这
个『混世魔王』就永远自在不起来。

  看到唐帅宝消了气,丑小子眯着小眼睛乐了起来,一张鼠脸更显丑陋和猥琐。

  「小笨蛋,你薅着他那根『把儿』不就把弄他出来了!」胖子这时凑了过来,
向丑小子指点迷津。

  「『把儿』?」丑小子挠着脑袋不得其解,可是顺着胖子的手指向了跪在车
里那个人的胯下,登时就明白了,惊喜地问道:「哈哈,几巴,你是说……薅他
的几巴?」

  「妈的,不薅他的几巴难道是薅你的?」胖子一边笑骂着,一边作势向丑小
子的裤裆抓去。

  丑小子羞臊地连忙挡住,嘴里连声说道:「对,薅他的,薅他的……」

  在胖子的示意下,丑小子把身子探进了车里,右手慢慢地向跪在车厢中间那
具躯体伸去。看着面前那魁梧健壮的身体,丑小子真是有些犹豫,虽然那人被绳
索紧紧捆绑着,但还是让丑小子感到心虚。当手快伸到地方的时候,他突然下意
识地停了下来,悬在怒挺着的荫茎的上方,怎么也不敢再继续了。

  一旁的胖子冷不丁伸出手,抓住了丑小子的胳膊,一下就按了下去。

  丑小子弯曲的的手指一下就扣抓在硕大的鬼头上,使得那具健壮的身体猛得
一震,登时吓得丑小子脸变了色。

  「别怕,他的几巴我们经常薅着玩,他都已经被薅惯了。」胖子安慰着惊慌
的丑小子。

  丑小子听了果真没松手,只是由于紧张五根手指把那硕大的鬼头攥得狠狠的,
甚至感觉到滚烫的鬼头仿佛要将自己稚嫩的手掌心炙烤化了。

  「别光薅几巴……对……对……这样……这样……连卵子根一起薅住才行…
…」

  胖子一边耐心地指示着,一边控制着丑小子的胳膊,让他的小手勉勉强强地
薅住了生殖器的根上,粗长硕大的荫茎和圆滚饱满的睾丸一股脑从丑小子稚小的
手掌中胀脱了出来,仿佛长了一团丑陋的花朵。

  「好,使劲薅住了……」看到丑小子已经降伏住了手中的『猎物』,胖子松
开了丑小子的胳膊,继续指示道:「……现在就让他出来透透风吧!」

  丑小子攥着手中的『物件』使劲向外拉动,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物件』
的主人果然也开始挪动跪在车板上的双膝,向车门处跪行。当他挪到车门边上,
双腿一跨,从车上迈了下来。当他完全站直了身体,一下又高了一大截的魁梧身
躯又赫得丑小子目瞪口呆。他仰着脑袋楞痴痴地打量着这个铁塔一般的躯体,虽
然他早已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跪在车里的人是个壮小伙子,但此时看到他如此高大
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么样,这『货』验得合不合格啊?」唐帅宝得意地问道。

  「啊?合格、合格,当然合格……」惊醒过来的丑小子忙不迭地连声回答。

  「那还┗让开门迎客?」憋了半天气儿的吴阳没好声地响亮说道。

  丑小子急忙跑到铁门前,和里面嘀咕了一句,然后两个男孩一左一右,一起
把两扇铁门大大拉开了。

  看着黑漆漆的门内,唐帅宝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故做轻松地吹了一声口哨,
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转过脑袋冲着身后的一帮小弟似乎满不在意地说道:「走,
孩儿们,看看他『胡狼』准备了什么好酒招待咱们。」说完,在一帮手下的簇拥
下向门里走去。葛涛照着不知所以依旧呆立的光身俘虏的后庭上去就是一脚,骂
道:「到了地方你还客气上了,还┗给我滚进去。」

  双手反绑、眼前一片漆黑的壮小伙子被踹得一个踉跄,一下冲到了队伍前面
才站稳脚跟,可还没等他直起上身,不知谁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后庭上,让他高大
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又冲了出去。一行人就这样连踢带踹地给蒙着双眼的俘虏提示
着前进的方向,仿佛驱赶着一头倔强的牲口。丑小子和另个男孩一边在前面带路,
一边回头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不时相互吐着舌头面面相觑。

  院子的前排房屋是修理厂的厂房,两旁还有几个洗车用的车库。一行人在那
个丑小子的带领下,顺着黑黑的院道穿过了前面的厂房,进入了后院。

  当走到一个亮着灯光的屋子门前,丑小子停下了脚步。他高声向里面报告道:
「良哥,唐阎……宝哥他们到了!」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声庸懒的声音。

  唐帅宝一行陆续走进了屋里,只见宽敞的房间里烟雾腾腾,昏黄的灯光下,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方桌,桌上零零乱乱地放着不少瓶啤酒,四个脸上喝得红扑
扑的少年坐在桌子的四面,斜叼着烟,漫不经心地打着扑克。四周还或站或做着
大大小小十来个男孩,也一起把目光转向了门口。

  看到唐帅宝一行人进来,『胡狼』眼角一挑,漫不经心地打了一声招呼:
「宝哥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

  「远不远迎我不也得来呀!」唐帅宝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眼睛向屋里四周
一扫,并没看见小六子的影子。

  「喝,看来宝哥真是给我们送礼来了!」坐在『胡狼』侧面的『狗头军师』
吴迁一眼就看见站在唐帅宝身后蒙着双眼的青年,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个脑袋
还多的高大身材鹤立几群一般矗立在周围的男孩中间。

  「小六子呢?」唐帅宝压根没理睬吴迁,继续向『胡狼』问道,因为他知道
只有『胡狼』才配和自己说话。

  「哼哼,宝哥真是爱兵如子啊……」『胡狼』冷嘲热讽道,却也不回答唐帅
宝的问话,一指唐帅宝的身后,问道:「……这个就是那个炮兵部队的黑大个军
官吧!」

  看到『胡狼』对自己的话也不搭不理,唐帅宝有些自讨没趣。可是受制于人,
何况此时还在人家的地盘,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把身体向旁边一撤,将站在
身后那五花大绑的赤裸躯体完全展现在『胡狼』、吴迁等四人的面前。

  『胡狼』等人哪里料到唐阎王身后会是这样一幅情景,都着实痹了一惊,八

  只被定住的眼睛立刻在那被道道绳索勒得肌肉暴凸的光溜溜的身体上贪婪地扫瞄

  起来。吴迁身旁的一个矮墩墩的壮小子不由脱口而出嘟囔道:「乖乖,不会
是一路光着腚来的吧!」

  「怎么不是……」那个带领唐帅宝一行人进来的丑小子声尖嘴快地说道:
「……就是这么光着腚跪在车里,还是我薅着他几巴把他揪下车的呢!」丑小子
边说,边走了过去,一边嘻嘻坏笑着,一边毫无顾羁地扬起巴掌对着那根高高昂
挺在胯间的粗黑几巴连连拨弄起来,充满弹姓的硬几巴随着手掌的拨弄左摇右摆,
却始终倔强地坚挺着。

  看到平常胆小如鼠的『瘦皮猴』(丑小子外号)此时都如此嚣张,『胡狼』
等几人哪里还有半点顾及。他们迫不及待纷纷离座,围到赤裸的军人身边,一起
在那高大健硕的身体上上上下下拍打、捏摸起来。

  前胸、后背、大腿、肩头……军人身体紧绑、目不视物,对于这些一起进攻
过来的几只手根本毫无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这如同挑选牲口一般的检查。可是,
那些手越来越肆无忌惮,不仅加大了拍打掐捏的力度,而且进攻的部位也逐渐转
移向了乳头、股胯、荫茎、荫囊……军人的身体开始挣动起来,可哪里能躲得开
这无耻的玩弄。

  「嘿,这两个大喳儿……哈哈……你看一掐他还扭上了!」外号『冬瓜』的
矮壮少年一边狠狠拧着军人胸膛上两个硕大的黑红乳头一边惊讶地说道,他哪里
知道,那两个被吸嘴吸大的乳头此时已经极度敏感。

  「呵呵,看我让他扭得再欢些!」吴迁一边笑着说道,一边用掌心转着圈一
下下摩擦着军人圆滚滚的鬼头,刺激得军人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起来。

  「咦?这里怎么还……哈哈,菊花里还塞着东西呢!」另一个叫『麻杆』的
少年高声叫道,原来他已经把手地伸到了军人的身后,无耻地想探探最后一块禁
地,但手指却被穿在军人胯下并勒在菊花外面的两根麻绳阻挡住了,当他用力分
开两根麻绳,一根手指穿过绳子之间的缝隙正准备向里深探,却不想又被里面一
个硬邦邦的物件顶住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唐帅宝冷眼看着几个少年一起在自己送来的『礼
物』身上忙活,一直没有做声,此时听到『麻杆』的惊叫,才不屑地解释道:
「……他们的菊花就是吃几巴用的,没真的吃的时候自然也要塞着个假的了。」

  唐帅宝一边说,一边向一群目瞪口呆的土包子们做起了展示。他薅着军人的
头发,迫使他他哈着腰走到了屋子中央,背对着所有人大叉双腿、上身低伏撅在
众人的目光中。唐帅宝双手扒开军人那结实的双臀,把勒在菊花外的两根绳子也
使劲左右分开,只见一个黑黝黝的东西赫然展现出来。由于没有了绳子勒住,那
根黑黝黝的东西竟慢慢自己向外面挤出,并随着括约肌的逐渐反弹收紧,那根器
物挤出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脱出的部分也越来越大。真是把『胡狼』他们瞪得眼
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终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跟硕大的黑色橡胶阳具全部
脱了出来,还没等掉落到地上,唐帅宝一把用手抄住,趾高气扬地挥舞着向看得
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男孩们说道:「嘿嘿,没想到他菊花里还『吃』了这么根
大……大几巴呢!」

  「我的乖乖……」『麻杆』摸着脑袋傻呵呵地自然自语道:「……这么个大
家伙『吃』了一路,够不容易的!」

  「想不吃也不行啊,绳子在菊花外面勒着呢……」葛涛不知羞耻伸着脑袋接
声说道:「……半道上我趴着看了好几次,菊花一张一张地使足了吃奶的劲,就
是『吐』不出来。」

  「我说你路上老趴着看什么呢,还以为你要舔他菊花子呢!」胖子一句调侃
逗笑了所有人。

  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葛涛哪里放得下面子,冲着胖子反骂道:「去你妈的,
还是你舔他……」

  「行了!」唐帅宝一声厉喝打断了葛涛,他哪容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在人
家地盘上反哄出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葛涛和胖子,迅速地把脸转向了胡良,皮
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胡狼,见面礼给你送来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小六子还给
我了。」

  「这不在这呢吗?」『胡狼』的手抓着桌布一角向上一掀,登时露出了一个
跪在桌下光裸裸的身体。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27 21: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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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鏖战

  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蜷跪在桌子下面,低垂的脑袋上竟套着一个厚厚的黑布套。

  「小六子?」唐帅宝试探地唤了一声,可那人却仿佛睡着了似的一动没动,
毫无反应。

  「别费事了,听不见的……」胡良向唐帅宝提醒道,然后他把脸扭向了外号
『冬瓜』的矮壮少年,吩咐道:「……牵出来见见他主子吧!」

  『冬瓜』痛快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方桌前,弯下腰,抄到了地上的一根绳
子,用力向外扯了起来。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跪在桌下那人的脖子上,随着绳子的拉直,那个蜷跪在桌
下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他双手着地,四肢并用,像一条秃光光的狗似的从桌
子下面爬了出来。『冬瓜』牵着那个罩着头套的『秃狗』一直爬到了屋子中间后
不再拽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唐帅宝一行的面前。削瘦的身体上简直像是画家
的调彩板,遍布着污秽的尘斑泥点,其间还夹沼着块块的红肿与青淤,有的地方
瞎覆盖着片片淡黄色干涸的尿迹和点点浅白色的精斑。

  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罩着头套依旧不知所以的小六子,唐帅宝心里真是是恨
痛交加。恨的是自己刚刚捕获的帅军官才耍了个开头就因为这个害事的家伙不得
不忍痛割爱给人家送上了门来;痛的是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弟,还不到一天
的光景就落到如此境地。

  「看来,小六子在这里没少受到『招待』啊!」唐帅宝恨恨地说道。

  「比起宝哥的手段来,这算得上什么!」胡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这话真不
是恭维,比起影集里记录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来,他们在小六子身上所做的真
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这么说良哥还是手下留情了?」唐帅宝斜着眼睛盯着胡良咬着牙重重问道。

  「那还用说,要不是看是你宝哥的人,早给他上狠招了!」胡良似乎有意气
唐帅宝,看着这个人见人怕的『唐阎王』此时被自己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
是让他开心异常。

  「也好,良哥替我教训了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唐帅宝忽然转了口气,这个
江湖老辣的少年能屈能伸,风向不对立即调头。「不用客气……」胡良得着便宜
卖着乖,顾做大方地把手一挥:「……人你可以立马领走了!」

  『冬瓜』朝着罩着头套的小六子踢了一脚,纤瘦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却没敢
动弹,依旧垂着脑袋直溜溜地跪在那里。「呵呵,这节骨眼上还害上臊了!」
『冬瓜』看着那人低垂着的套着头套的脑袋嘲笑道,一边用手隔着布套抓着那人
的头发,薅着他的脑袋让他向前扬了起来。

  厚厚的黑布套把那人的脑袋罩得严严实实,连眼睛处都没有丝毫缝隙,只在
下面嘴的位置上开了个窟窿,露出了两瓣通红的嘴唇。在窟窿周围的布边上,斑
斑点点粘满了一圈白色的斑痕。不用想,唐帅宝也知道那是些什么留下的痕迹。

  『胡狼』一伙打扑克的时候,跪在桌下的小六子自然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闲,
虽然目不视物,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能时刻提醒他进行『服务』的方位。这一幕
真是让唐帅宝似曾相识,自己和手下们围着桌子兴高采烈地打了一宿的牌时,桌
子下面不也是别有洞天吗!

  『冬瓜』抓着头套的顶部,一把就把头套薅了下来。毫无准备的小六子猛然
一愣,眼前已经一片大亮。虽说屋内的灯光并不很强,但双眼久不见光,小六子
还是被晃得眼前一黑,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逐渐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站在眼前一
脸肃像的宝哥。

  「宝哥……」小六子连惊带喜失声叫道,仿佛绝地里看见了活菩萨。唐帅宝
却没吱声,看着光溜溜跪在众人面前被头套捂得一脸臭汗的小六子,心里恨恨地
骂着自己今天在『胡狼』面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此刻教训小六子岂不让
『胡狼』一伙看热闹,老道的唐帅宝脸上黑肉一堆,强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
着小六子说道:「妈的,还不站起来把衣服穿上!」

  可是小六子看着唐帅宝却没反应,仿佛没听见似的。唐帅宝一愣,嘴里『混
帐』两字还没等骂出口,却看见『冬瓜』从小六子的耳朵窝里掏出了两大团棉球
出来。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帮人到了这么久小六子还跪在桌下无动於衷的原因。

  跪在桌下整整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小六子完全被剥夺了视听的权利,唯一所
做的,就是在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的牵引下,张着大嘴为打牌的四个主子尽心的服
务。只要稍微有一点怠慢或迟缓,立时就被拉出来惩戒,或是木板在后庭上一顿
狠扇,或是铁钳掐着乳头连拧好几圈,每次都疼得他鬼叫连天。这个混小子,折
磨起陈虎、顾斌他们一点不比别人手软,现在被别人折磨却又比谁叫得都欢!刚
才『冬瓜』把他薅出桌子,他还以为是又是一场大刑伺候,吓得哪里敢吱一声。

  「妈的,还不赶快滚起来,别跪在这丢人!」尽失颜面的唐帅宝强压着怒火
又向小六子狠狠说道。

  刚明白过来的小六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跪得酸麻的膝盖,
一跛一拐地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已被『胡狼』的手下们撇得七零八
落,诺大的屋子哪里还找得见。吴阳和二毛赶紧过来,把蒙在牌桌上的桌布一把
扯了下来,给羞臊不堪的小六子披在了身上。

  「胡狼,那本影集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小六子的事解决完了,唐帅宝自
然也转向此行他更主要的目标。

  「影集?」『胡狼』故做惊讶:「一人换一人,咱们可没谈影集的事。」

  唐帅宝知道『胡狼』要打赖了,眉毛一挑,说道:「电话里不是说好连人带
东西一起换吗?」

  「是啊!一物换一物,这个道理宝哥您这个『老』江湖不会不知道吧!你拿
这个当兵的换小六子,可拿什么换影集呢?」

  「你的意思……」

  「宝哥的手里可不止一件货啊,听说还有一个帅警察,嘿嘿……你也知道我
们最恨的是谁,所以最想弄的……嘿嘿……宝哥不会想不出来吧!」

  唐帅宝斜眼瞪了一旁披着桌布的小六子一眼,知道这个软骨头把所有的底细
都招出来了,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可是现在不是惩戒手下的时候,当下还是先
得对付眼前这条『毒狼』。「你是说,还得用『二后庭』,哦,用那个警察来换
影集?」

  『胡狼』眯着眼睛默不做声算是答应。

  「可是,警察回去上班了,得周末才能过来!」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宝哥把警察送来,影集立马还你。」

  唐帅宝知道这回是栽定了,可是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自己纵有天大的本事
也使不出来。他盯着『胡狼』的眼睛,一字一字重重说道:「好,一言为定!」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头都不回地带着一干手下向门外走去。

  「宝哥慢走,不送!」『胡狼』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向走出屋门的唐帅宝扔过
去一句告辞。

  唐帅宝快步从修理厂院里径直走到了大门外,一句不吭,吓得一干手下也不
敢吱声。当他走到面包车前,罗大志连忙赶到前面,讨好似的把车门为宝哥拉开。

  唐帅宝刚迈腿,一侧身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怯生生跟在自己身后披着桌布
的小六子,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慢慢从牙缝里狠呆呆地挤出了一句:「兔崽
子,你不是在人家桌子底下跪得挺舒服吗,哼哼,回去这一路我让你一直跪到家!」

  一个小号的三轮车外胎撑大后强行穿过程战的脑袋,收紧后紧箍在他脖子上,
双手也被绳子捆绑在轮胎的两侧。三根铁链等距穿在轮胎的外沿上,向上并成一
股吊在屋顶的滑轮上,当控制着滑轮的锁链被男孩们慢慢拉紧后,军人健壮的身
体也就不得不随着轮胎的上升而向上绷挺起来,当两个后脚跟完全离地后,全身
的重量就只能用两个前脚掌支撑着。男孩们把这个姿势形像地叫做

  『穿高跟鞋』。狗头军师吴迁甚至觉得军人的『鞋跟』似乎还不够高,示意
控制锁链的『冬瓜』再提上一小截。终於,当最后的姿势固定下来时,军人双脚
虚拟的『鞋跟』已经高到了只剩下十个脚趾艰难地撑支在地面上。坏小子们或坐
或立围在军人艰难挺立的身体四周,连说带笑地似乎在观赏议论一件艺术品。军

  人那被汗水浸亮的健美身躯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一个部位一个部位被坏小子们仔

  细地观赏着,当然无时无刻不伴随着粗鲁下流的品评议论和肆无忌惮的掐摸
拍打。

  由於全身重量只由脚尖支撑,时间一长,军人那全身绷挺的肌肉便开始不自
主地禁脔颤抖起来。

  「哈哈,你们看他爽的,还的瑟上了。」吴迁一手扶着眼镜,一手来回抚摸
着军人不断抖动的两个结实的后庭笑声说道,还时不时把手掌挤进紧致的臀沟里
无耻地撩拨搓弄着。

  「那就一起给他松松骨头。」『胡狼』一声令下,男孩们手里都草上了家伙,
木板、竹棍、绳头、皮带,铁链……一起在军人的身体上着呼起来。每一下的拍
击或抽打都让军人的身体挣扎扭动,,随着击打频率的逐渐加快,军人那健壮的
身体也不断地左扭右歪、前突后闪,仿佛在疯狂的舞蹈,逗得男孩们笑声不断。

  当看到随着身体剧烈的扭动,军人胯下那秃光光的几巴也上飞下落、左悠右
荡,引得开始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四个小男孩也纷纷加入了战团。

  他们围着军人不停扭转着的躯体连说带笑地跑动着,时不时深出手突袭向军
人的胯下,一把狠薅住军人的几巴或卵囊,兴高采烈地连揪带拧把玩一番。只要
每次袭准了目标,都会疼得军人高声痛嚎,尽管军人极力地左突右闪,但四周不
断袭来的刑具让他根本防不胜防。只要木板毫无准备地狠狠拍在他的后背或后庭
上,就会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前突的下胯自然让脆弱的几巴和卵袋
毫无防护可言。男孩们真是玩得不亦乐乎,而且在玩耍的过程中不断发明着新的
花样,丑小子『瘦皮猴』更加可恶,只要他抓到了目标,就要狠狠地向外拽,使
得军人也不得不跟着向外极力倾斜身体,直至无法伸展后,再抓着军人的命根子
围着大圈转着跑,使得军人也不得不倾斜着拉长身体在周围的哄笑声中艰难地用
高跷的脚尖在地上画起了大圈。

  周身遭受的击打虽然疼痛,坚强的军人还可以忍住,但在众人的哄笑中被几
个坏小子下流地耍弄自己的羞处还是让倔强的军人怒不可遏,当一个歪戴着沿帽
的坏小子向他的胯下再次伸手时,忍无可忍的军人抬起左脚就向他踢去。可腿刚
踢到一半,军人的心里就马上警醒,这里哪是自己争强的地界。『歪沿帽』起初
被吓呆了,可看到军人悬在半空的腿并没踢过来,登时又来了能耐。他伸着的手
一把抓住了军人还没撤回去的脚,然后,马上就用双手抱住了它。「妈的,你还
敢踢我!」『歪沿帽』狠骂了一句,说完就抓着军人的一条腿转着圈跑了起来。

  军人哪里料到这个结果,可身体哪里还由自己了,只得一条腿单跳着跟着
『歪沿帽』蹦起了圈。听着周围男孩们一起起哄叫好,『歪沿帽』更加来了劲头,
他一边绕着圈跑,一边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军人的左脚越抬越高,使得军人上抬的
左腿也不得不渐渐劈开。

  「嘿,快看,当兵的向大家展示他的菊花呢!」『歪沿帽坏笑着嘲讽道,同
时把军人的左脚一使劲又向上抬起了一截,扛到了自己头顶的正上方。

  程战疼得一声呻吟,但感觉到系小子的手还在往上抬。自己的左脚越抬越高,
可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脚尖却依旧不得不极力地支撑在地面上,使得两胯也只
能越劈越大,果真将菊花羞耻地展现了出来。当军人的的左腿抬举到最高点,一
根绳子套到了那个高举着的脚腕上,穿过了房顶的滑轮,紧拉在『歪沿帽』的手
里。当『歪沿帽』前后扯动那根绳子,大劈着双胯的军人就不得不以脚尖艰难撑
地的右脚为唯一支点,像圆规一样转起了圈,按『歪沿帽』的话说,向围在周围
的男孩们展示起自己的菊花来……

  『第一课』终於结束了,在下一『课』开始前自然要进行一段暂时的『课间
休息』。所谓的课间休息自然也毫无轻松可言,对於痛苦的军人仅仅是疲惫的身
体可以暂时获得一下休憩,而已经备受凌辱的精神却还要继续遭受更严厉的摧残。

  宽敞的房间朝着一个方向摆列了四排椅子,每排五、六张,二十来个坏小子
整齐地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竟仿佛是在课堂里上课,又像是在剧场里观看一场
表演。

  男孩们的对面摆放着一张高桌,被牵着几巴弄了上去的军人面对着所有男孩
双腿大叉低蹲在上面。紧箍在脖子上的轮胎依然没有摘下,沉甸甸地依然扛在军
人的肩膀上,仍旧绑在轮胎两侧的双手使得低蹲的身体很不容易把持住平衡。

  时间一久,军人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可是尽管这种颤抖不由自
主,军人也要竭尽全力去控制住,因为轮胎上被男孩们均匀地摆放着四个空酒瓶,
稍微剧烈一点的颤动都会将酒瓶晃落,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每个酒瓶上还都叉
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四盏烁烁摇曳的烛火围着军人的脑袋,仿佛四个哨兵瞪大的
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它们的犯人。军人身下的四个桌角,前前后后摆放了四个
浴霸(自然是这些贼小子们从哪偷来的),四个浴霸一起点亮,不仅将军人羞耻
的身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强光之中,而且这种近距离的炙烤很快就让军人彤黑燥
热的身体更加汗光油亮。小眼镜吴迁发明的这招『烤油』让所有男孩都兴奋不已,
无时无刻不如同出浴一般遍淌着滚滚汗流儿的健壮身体无疑具有更强的观赏姓。

  当然,这么一具健美躯体仅仅用来观赏是远远不够的,此时他正做为这一干
贼众们了解人体生理的直观活体教材。丑小子『瘦皮猴』和另两个年龄最小的贼
娃每人高举着一根长教鞭,围着桌子,在军人展现着羞耻姿态的身体上指指点点。

  教鞭点到哪里,军人就要大声地说宾那个部位的名称,而且还要说宾是做什
么用的。开始一些平常的部位还好说,可是随着教鞭指点的部位越发地无耻和下
流,随着军人的讲解,看台下的嘲讽和讥笑也渐渐响起。而且越是让军人羞臊的
部位三个小贼娃越要让他讲的『透彻』,不仅说宾学名,而且俗名、俚名、野名、
诨名也要一个不落,尤其当列举那几个私密部位的种种用途时简直更让军人羞臊
难言。

  可是只要三个小贼娃不满意,他们手里的教鞭就会一直停驻在那个部位,或
是不停敲叩着脆弱的睾丸,或是来回抽打悬在胯下的阴茎,疼痛自然会催促着军
人找到更多的答案,直到三个『小考官』满意为止。尤其是最后『瘦皮猴』的教
鞭穿在军人大叉的胯下或是击打或是撩拨着低垂在桌面上那柔弱的菊花时,军人

  在努力保持住身体不因为疼痛或瘙痒而颤抖的过於厉害而使得轮胎上的酒瓶坠落

  的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想出更多的答案,自然每一句痛苦的回答都会招来
满堂的哄笑。直到关於菊花的所有回答都结束后,随着教鞭的抽出,连带着淌聚
在腚沟里的最后一流儿汗水也迸溅在军人后庭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桌面上……


              (四十八)裸逃

  程战双腿大叉,跪在叠落成半米高的两摞儿红砖上。狭窄的砖面仅仅支撑着
膝盖和其下一小部分,小腿的大部和双脚则完全担在砖面之外。两摞砖被放置得
距离足足有半米多宽,使得他支顶在砖面上的两个大叉的膝盖都担出了自己两个
肩头之外,显然是特意为他悬空叉跪的姿态增加难度。在他大叉的两胯间,一个
硕大的铜铃吊在阴囊根上,沉甸甸地将阴囊向下拉坠得老长。由於双手被反绑在
背后,身体的平衡更不容易把持,而且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被狠狠向上反提,并与
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连在一起,迫使他的上身向前收紧,胸膛上提,时时刻刻
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在已经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年轻的军官一直艰难地保
持着这种悬空叉跪的姿态,尤其在这样炎热的夜晚他身下四盏便亮的浴霸还一刻
不停地照烤着他炙热的身体。『瘦皮猴』舒舒坦坦地半倚遮程战正侧面的一把躺
椅上,笑眯眯地审视着眼前这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躯体,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
个胖胖乎乎、一脸麻点外号叫『麻团』的男孩,看上去似乎比他还小一点,此时
是他们两人的值宿的时间。胡狼已经为男孩们分好了组,每组两人,值两小时夜
班。男孩们可以轮流着睡觉,而军人,却要用这种艰难的姿态陪伴着轮流值班的
男孩们一夜无眠地去迎接天明。

  『啪』的一声脆响,『瘦皮猴』在程战的侧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震得程战
的身体微微一晃,迸溅下的豆大汗珠雨点般的落在炙热的『浴霸』上,随着『兹
兹』的声响化成了缕缕白烟。

  「妈的,精神点!」『瘦皮猴』厉声喝道。

  「就是,把身子再给我挺直点!」旁边的『麻团』用脚背照着悬吊在军人两
胯间的铃铛踢了一脚,沉甸甸的铃铛牵引着阴囊剧烈地悠荡了起来,果然让军人
须微有些懈怠的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

  「妈的,这还差不多……」瘦皮猴上下打量着跪得直溜溜的军人满意地说道:
「……别想偷懒,离天亮可还早着呢。要是再看见你不好好跪,嘿嘿,就给你再
加加码。」『瘦皮猴』一边坏笑着威胁道,一边把右手探到军人的胯下,抓着吊
在军人命根儿上的铜铃用力地向下拽,疼得军人双眉紧皱也不撒手,「妈的,说,
能不能跪好,妈的,快说……」直到看见军人那张扭曲的汗淋淋的脸忙不迭地不
住点头,才得意地松开了手。

  「看他那一身臭汗,眼镜哥的这招『烤油』真带劲。」看着军人那被四个大
功率浴霸炙烤得无时无刻不如同浸在水里一般的湿漉漉的身体,『麻团』由衷地
赞叹道。

  「哈哈,这要是烤到天亮,还不得把他那身黑肉烤熟了!」『瘦皮猴』打着
哈哈。

  「该给他饮饮(四声,乡下指给牲口喂水)了!」『麻团』似乎发起了慈悲,
他走到墙边在地上拎起了一把水壶,走回到跪在屋子中间的程战身边。把水壶高
高地举到军人的头顶,说道:「给你喂水了,可得好好喝哦!」说完,一股细细
的水流儿就从逐渐倾斜的壶嘴中流淌出来。体内严重缺水、嗓子里早已干得冒烟
的军人自然急不可耐,大大张开了嘴。可是即便是喂水,『麻团』也没忘了戏耍,
他故意控制着水流儿使之与军人的嘴始终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看着挂在眼前的
水流儿,军人不得不把直挺着的上身渐渐向前倾斜,以便能喝到水。可是狡猾的
坏小子却随着军人身体的倾斜也不断地改变着壶嘴的位置,让他的嘴始终也够不
上。直至军人的身体前探到了最大限度,再继续前倾可能就要失去控制趴倒到地
上了,不得不停下来时,水流儿还是挂在嘴前半寸处。即便早已口干舌燥,军人
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清亮的水流诱人地在眼前流落。

  「想不想喝啊?」『麻团』盯着军人赤红的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军人艰难地点了点头。「伸出舌头不就喝到了,笨蛋!不过可得伸长点噢!」

  『麻团』『好心』地提醒道。

  军人登时明白了这个坏小子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轮番的『草练』和连续的炙
烤,体内的水分几乎随着片刻不停流淌出的汗水排光渗尽,再不补充点水分哪里
还能坚持到天亮。微微一怔之后,在他那大张着的嘴中终於逐渐探出了已经有些
发白的舌头。「妈的,再伸长点,对,再长点,继续,继续,再长……」

  在『麻团』不断地催促下,程战的舌头果然也越伸越长,终於接到了流落的
水线。

  「哈哈哈哈,别说他舌头还伸得真挺长……」一旁的『瘦皮猴』看得兴高采
烈,连声叫着:「……哈哈……你看你看,一点不比他下面那根大黑鸡巴短。」

  『瘦皮猴』边说着,边把手伸到军人大叉的两胯下,抓着他阴茎根连摇带甩,
下流地和他的舌头做起了比较。军人哪里还顾得上这无耻羞辱和嘲笑,继续伸着
长长的舌头,尽可能地把凉丝丝水流儿一滴不落地引入自己的喉中……

  这次屈辱的饮水终於以水壶完全倒空而宣告结束,些许恢复了些体力的年轻
军官继续在两根砖柱上疲惫地跪等天明。可是仅仅十几分钟,程战就感觉到小腹
内开始翻腾,并且随着翻腾的逐渐加剧,肚子内还不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什么声音?」『瘦皮猴』耳尖嘴快,向一旁的麻脸问道。

  『麻团』自然也听到了,摇晃着脑袋四处寻找着,随即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哈哈,是这家伙的肚子,他肚子在叫唤呢!」他兴奋地指着程战的挺直的
腹╝说道。

  程战愧不作声,可是腹内的『咕噜』声却像示威似的越叫战响。膨胀的腹气
在肚子里左冲右撞,在狭窄的肠道寻找着出口,有几股甚至还冲出菊花,响起了
几下悠长的屁声。

  这下可把两个少年逗得哈哈大笑,『瘦皮猴』甚至还转到军人身后伏下身子,
仔细地观察起军人那双股大叉而充分暴露的菊花。

  「嘿嘿,原来是这儿『喊』呢!」『瘦皮猴』讥讽道。「『喊』什么呀,是
不是刚才没轮舒服你,还想要啊!哈哈哈哈……」

  『麻团』也靠了过来,弯着腰一边看一边朝『瘦皮猴』说道:「嘿,你看他
菊花现在还肿着呢,刚才可真是把他轮够呛!」

  「管他肿不肿呢,明晚还不照样接着轮。」

  程战心里一凛,虽然他不愿去想,但『瘦皮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胆战心惊。
从做完少年们的『活体生理教材』后到跪在这两摞儿砖上之前,整整三个小时,
他经历了一场没有任何『中场休息』的轮见大战。那是怎样一个场面,他大部分
时间的姿势是下巴顶着桌面跪伏在方桌上,跪伏的双腿大大叉悬在桌边外面,使
得暴露的菊花正好高撅在桌边,一个少年双手扶着他的双臀,硬鸡巴猛烈地在里
面突刺。他的双肘撑支在身体两侧,两个臂弯分别被绳子拴在叉跪在桌面的两条
腿弯上,使得双臂完全禁锢在双腿两侧丝毫也无法移动。但自由的双手却不是毫
无事情可做,要一刻不停地为分站在他身体两旁的两个男孩服务,灵活的手指要
让各自服务的两根鸡巴时时刻刻保持着兴奋,如同此时正满满登登撑在他嘴里那
根鸡巴一样始终保持着坚硬勃挺的状态,以便当抽叉在菊花里的鸡巴射精变软后
能随时地替换上去。四个少年围着他的身体,每人手里都攥着瓶啤酒,一边惬意
地喝着,一边污言秽语地较流着各自的感受。其它的男孩都围坐在周围,只要看
到军人的身边一有了空缺,马上就补充过去……二十来根少年的鸡巴都不止一次
地喷射出他们年轻的子弹,程战的身体上自然被这些『子弹』弄得秽迹斑斑,当
然,这些远远不是全部,更多看不见的则残留在他那几乎被灌满的直肠里,或是
射进嘴里后被勒令咽进了腹中。当数度射精后的少年们都感到了疲倦,这场大战
才宣告结束。少年们意犹未尽地一一离开回屋休息,而被草肿了菊花、筋疲力尽
的军人却阴囊被吊上了沉甸甸的铜铃,劈着双腿跪在坚硬的砖摞上,继续他漫漫
长夜里的痛苦历程。

  「妈的,你这屁还放起没完了,想熏死我们!」『瘦皮猴』照着程战的后庭
狠扇了一巴掌。

  「我……我……我想……」程战支吾着,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宾口。

  「妈的,你什么,快说!」『麻团』在一旁厉声说道。

  「我……我要……要……要拉屎,憋不住了……」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上
了羞臊,向两个小看守请求道。一个高大健壮的军官居然向两个乳臭未干十几岁
的少年请求去拉屎,也确是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妈的,我说这屁怎么越放越臭,
原来是屎憋的。」『瘦皮猴』脱口而出讥讽道,不过他也确实担心面前的俘虏把
屎拉在屋子里,良哥的责骂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眼睛一转,又来了坏主意,他嘿
嘿笑着说道:「拉屎可以,不过……嘿嘿……可得给我一直跪着爬出去。」

  程战此时哪里还有反对的权利,渐涨的小腹内几乎要翻江倒海了,逼得他他
连连点头。於是『瘦皮猴』牵着他脖子上的绳子,『麻团』拿着根马鞭跟在身后,
一前一后押解着程战挪动着酸痛的膝盖,向门外跪行。到了院里,两个小看守也
不让程战站起身体,虽然院里的土地比屋里的水泥地面松软一些,但散布的砾石
和土块还是不时把跪得有些肿胀的两个膝盖硌得忽酸忽麻仿佛触电似的,让他那
因为双手反绑而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左歪右摇,晃得吊在胯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两个小看守押着艰难跪行的军人向后穿过了整个院子,然后顺着墙边的夹道,
走到了后院。后墙右角歪歪趴趴斜立着一个破板房,两片半截门扇半掩半开地吊
挂在上面。一直走到门前,『瘦皮猴』才让军人直立起身体,脸朝里走进茅房,
双脚分踏在两条秽垢不堪的踏板上。『瘦皮猴』和『麻团』也捂着鼻子跟了进来,
在军人的身体上连拍带打,纠正着他的姿势,直至让脸向里、背朝外的军人挺直
脊背、半蹲双腿并向后外高翘着后庭才算合格。在此后的时间里,军人自然要用
这个可笑而又屈辱的姿态完成自己的排便。

  程战刚把后庭半蹲下,就已经控制不住了,伴随着几声扑扑拉啦的响屁,小
腹内翻腾了半天的秽物登时倾盆而出。茅房外两个坏小子的笑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听得程战羞臊不已。不用想,自己向外那高翘着的后庭和坦露着的菊花无疑成为
了两个小观众的焦点。为了能看得清楚,两个坏小子还一起点亮了手里的电筒,
一边向关键的部位晃照着,一边污言秽语地较谈着:「嘿!你看他的菊花,张得
多大!」

  「刚被那么多鸡巴一根一根地捅完,还能小了!」

  「你看,他的屎里还沾着白浆,呵呵,是不是刚灌进去的精液啊!」

  「那还用说!妈的,可惜都被他给拉出来了!」

  「拉出来正好明天给他灌新的,哈哈哈哈……」

  两个男孩的话让程战羞臊不已,他深知自己的姿势是如何的屈辱和难堪,好
在随着粪便的排出,腹内翻江倒海的翻腾渐渐平息。排便结束后,两个小看守也
不让疲惫的军人直起身子,继续让他半屈着双腿,后撅着后庭。『瘦皮猴』走到
从堆在屋后的煤渣堆旁,拣出了一块乌黑的煤渣,走回到后撅着后庭的军人身后,
在他那结实的后庭以菊花为中心上由里至外画上了三个同心圈。『麻团』则跑回
了前屋,拎着两把灌满了水的压力水枪跑了回来。两个男孩一人一把,弯着腰,
一起瞄准了军人后庭上那可笑靶子中间。『瘦皮猴』嘻嘻一笑,说道:「嘻嘻,
给你那个臭菊花好好洗洗!」

  说完,两道亮晶晶的水箭急促地向目标射去。程战脸朝着里,根本没有丝毫
的提防,刚刚经受了惨烈轮见而及其敏感的菊花被尖锐而猛力的水箭猛然击中,
电击般的剧烈刺激竟让他健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歪,上身一下撞到了面前的
墙板上。当身体与木墙板撞击的一霎那,程战顿时感觉到墙板竟然是松动的。难
道,墙板外没有坚固的围墙?程战趁着脸贴在木墙板上的那一刻,透过上面大大
小小的窟窿向外窥探,果然,眼前现出了一望无际黑漆漆的田野,长满了一人来
高茂密的蒿草。原来这个茅房正好盖在院后一个坡地之上,嵌在了院墙里,环围
着整个院落的高大砖墙只有这一小段是断开的。

  「妈的,蹲直了!」

  「把后庭再撅高点!」

  身后两个少年恶狠狠地命令着程战调整好自己的姿态,以便继续接受水枪的
洗礼。当下一股水箭射来并击中了目标,程战借势又重重顶撞在已经松动的墙板
上,果然,上面已经被撞开的缝隙咧得更大了。还没等两个坏小子发令,程战就
迅速地把身体从板墙上撤了回来,直挺挺地等待着下一股水箭。两个坏小子哪里
能看到被军人宽厚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茅房内墙,还以为是害怕他们的淫威。

  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

  随着道道水箭不断地射中目标,程战的身体也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墙板。这
时『瘦皮猴』突然似乎警醒过来,尖声叫道:「妈的,不许再撞了!」可是话音
未落,一声木板折裂的声音就从茅房里穿了出来。两个坏小子惊得呆立在那里,
还没等反应过味来,就眼睁睁看着军人那光裸裸的身体瞬时消失在板墙的破洞里。
程战的身体迅速坠落下去,很快就掉落在土坡上。由於双手反绑,使得他无法抓
住任何东西以便控制住身形,只能任由身体顺着陡坡向下滚落。好在茂密的蒿草
逐渐减缓了下滚的速度,所以还没有完全滚落到坡底,程战就已经挣扎着站了起
来。

  这时,从坡上传来两个少年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妈的,他跑了……」

  「快去、快去告诉良哥……」

  「来人啊……快来人啊……当兵的跑了……来人啊……」

  程战先抬头看了看天,通过星星的位置辨别了一下方位。又环望了一下四周,
只见一片漆黑的草野,看不见尽头。这时,坡上厂院中灯光大亮,喊叫声逐渐嘈
沼了起来。程战哪里还敢耽搁,扭动着反绑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齐胸的蒿
草中仓皇奔去。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27 21: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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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路遇

  程战踉踉跄跄地奔跑着,在广袤空旷的荒野中,仿佛一只惊慌逃窜的仓鼠。

  伴随着肢体的扭摆和颠动,吊在胯下的铃铛撞击出急促而混乱的锐响,似乎
要惊醒沉睡中的荒野。尽管夜风清凉,但长时间的奔跑还是让程战赤裸的肌肤上
蒙上了厚厚的汗水,在明亮的月光下,竟闪烁着一层幽暗的银光。终於,程战脚
下一绊,一个踉跄扑倒在繁茂的草丛中。

  程战挣扎着翻过了身体,躺在压趴的草丛上,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轮番
的奸淫和持续的调教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加之剧烈的奔跑,即便他这个身经过
部队严格训练的铁打汉子也感到吃不消。仰望着寂静深邃的夜空,程战的脑海却
是一片嘈杂烦乱。

  从与那个叫小飞的少年的离奇相遇,到在唐家大院里的经受的惨烈调教;从
深夜场院里当着四个小男孩的面遭受的彻骨淩辱,再到刚刚『货物』一般运送到
这里所经历的无耻戏耍和奸淫……短短三天的经历既让他满头雾水,又让他刻骨
铭心;既让他一腔怒火,又让他无比胆寒。那一场场惨痛的场景,那一幕幕屈辱
的画面,仿佛电影般淩乱地在他的脑海里一格格展现。他羞於面对那些屈辱的场
面,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名堂堂军人会成为一群邪恶少年的俘虏,而自己

  那曾经引以为豪的健壮躯体会经如同玩具一般被随意地、尽情地、甚至是创造性

  地玩弄、奸淫。肉体上的疼痛渐渐消退,但精神上的屈辱却如同根根钢针深
深刺紮在他的心灵深处……

  这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却隐隐绰绰难以辨清。

  难道是那个叫陈虎的健壮汉子,还是……还是那个叫顾斌的员警,这么一名
高大威武的警官,竟也落到如此惨境。想到他们赤裸裸的身体,程战突觉脑袋一
热,心脏竟砰砰狂蹦了起来。在唐家大院里一起被坏小子们调教时的间隙,自己
也曾不自觉偷偷瞅过另外那三人赤裸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不由地激动;尤其一
些集体项目,当他们黏糊糊的身体相互接触在一起,拥挤、碰撞、摩擦时,更是
让他产生强烈的冲动;甚至在一起经受惨烈的集体轮奸时,彻骨的屈辱中竟时不
时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快感。

  他不否认自己喜欢男人,军校里和战友的性萌经历更是让他刻骨铭心。突然,
那个模糊的影子一下明晰起来:笔直的一字浓眉,狭长的剑目,高耸的鼻樑,微
黑的脸颊两侧两个可爱的酒窝,一身挺括的军服合体地穿在矫健的身躯上……啊,
是他,秦龙天!一个似曾遗忘却又长埋在心灵深处的人彗星一般划进了他黑暗的
脑海,仿佛一下点燃了整个夜空。程战心脏猛地一搐,莫名的憎恨顿时涌上心头。
如果当初在军校中与这个同窗帅友没有发生过同性之欢,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
地爱慕上男人,又怎么会在网上结识陈虎并产生了见面的冲动,又怎么会落入小
飞的陷阱并被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又怎么会被带到唐家大院遭受了那些惨
痛的调教和无耻的奸淫……

  程战用力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实在不愿再面对那些难以启齿
的屈辱经历。他挣扎着在草丛中站起了身,四周环望,草野无际。时不时夜风拂
过,轻摇着繁密的草丛,仿佛水面荡起的涟漪,叠叠荡荡,向远处层层延展。遥
远山坡上的灯光已经渺小得如同萤豆,摇摇曳曳,与夜穹中的点点稀星连接在一
起,甚至分不清了。

  程战略微平静了一下繁乱的心情,迈开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去。尽管他不知
道这无边的草野通向何方,但他决心逃离这里,让这场难言的梦魇成为一段永远
不再归来的记忆。

  也不知走了多久,程战感觉脚下的土地变得逐渐坚硬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
一条坑洼的乡村土路出现在面前,一直探进了漆黑的夜幕中,看不到尽头。程战
愈感疲惫不堪,双腿仿佛挂上了铅袋一般逐渐加重,每迈一步都越发艰难。他慢
慢蹲下了身体,无神地望着面前寂静幽深的土路,试图恢复些许体力。突然,他
朦胧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两盏微渺的亮光忽明忽灭地闪烁在遥远的夜幕中。那是…

  …随着亮光逐渐地临近,终於一个模糊的车影朦朦胧胧地出现在远处的土路
上。

  程战心里一喜,如同在这漆黑的夜里提前看见了曙光。

  他踉踉跄跄地站立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土
路中间。随着车影渐近,一辆小型轿货逐渐映入了程战的眼帘。可是还有好一段
的距离,轿货突然吱嘎一声一个急刹车,停到了二十来米远的地方。显然车里的
司机也已经看见了站在土路中间的程战。好一阵,车门才哢哒一声打开了,一个
瘦削的身影从驾驶室里蹦了下来。由於被明晃晃的车灯照得睁不开眼,直到那个
人影走到了程战的面前,用身体遮住了炽亮的灯光,程战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
一个瘦高的少年。

  怎么?又是一个少年!程战头皮一麻,心脏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大瞪着
双眼,仔细地审视了眼前的少年好几眼,才逐渐松了口气,因为那是一张完全陌
生的面孔,无论是在让他不堪回首的唐家大院,还是在刚刚逃脱出来的那个淫恶
贼窝,都不曾看见过。TT1069同志贴图交友网

  那个少年自然也在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双手反捆、全身赤裸的高壮青年,尤
其看到挂在他胯下的那个硕大铃铛时,更是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小弟弟,请帮帮我,帮帮我……」程战急忙央求道,已经顾不上在陌生人
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了。

  「你……」少年疑惑地看着程战好一会,才说出了一个字。

  「小弟弟,我是,我是解放军叔叔……」程战些许迟疑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啊?解、解放军叔叔?」少年已经瞪圆的双眼立马又大了一号,他上下打
量着程战,竟憋不住笑了起来,指着程战光溜溜的身体说道:「可……可你身上
……」

  程战下意识地上下扫了自己几眼,顿时羞愧不堪,是啊,有哪个解放军是这
样的装扮。可是情急之下,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他急忙解释道:「小弟弟,你听
我说,我遇到了坏人,他们,他们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

  「坏人?什么坏人?」少年警觉地转着脑袋地向四周扫视起来。

  「啊,是一群……是一群坏小子。」程战回答得有些迟疑。

  「坏小子?是……小孩?」少年盯着程战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是……」程战垂下了脸不好意思去看少年。

  好在少年没再继续追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小弟弟,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那些坏小……那些坏人发现我逃跑了,肯定
会来追的。」程战急切地说道。

  「那……那你上车吧!」少年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终於同意了。

  「小弟弟,你看……」程战向少年继续请求道:「……你看能不能把哥哥的
手解开?」

  「手?」少年转到程战身后,看了看程战反绑在背后并与脖子上的绳套吊在
一起的双手,却并没有上前去解绳子,而是又转回到程战的面前,坚定地说道:
「现在我可不能给你解开绳子。」

  「为什么?」程战不解地脱口问道。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你是被坏人扒光了衣服,谁知道你是不是
坏人啊!」

  「啊?」少年的回答真是让程战无言以对,「可哥……」

  「可什么?」少年抢声道:「你到底想不想上车?不想上我可要走了。」

  「想,想,这就上,这就上……」程战连声说道,此时他哪还有讨价的余地,
还是暂时逃离这里再说。少年领着程战走到车前,把另一侧的车门为程战打开,
程战急忙走到车门边,可是由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去抓扶手,只能高抬起左
脚踩在车踏板上,一使劲,右脚刚抬离了地面不高,在坚硬的砖头上上足足跪了
大半宿早已疲惫不堪的膝盖哪里还吃得住劲,立马一软,右脚登时又落回到了地
面上,连试了几下,居然都没等登上去。,「小弟弟,帮叔叔一下好吗?我迈不
上去啊!」急切之下程战向少年央求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少年不屑地嘲笑道:「这么大人连车都上不去啊!」

  「我……我……」程战一脸羞愧,嘴里吱吱呜呜。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

  少年弯下腰把脸贴近了程战的两腿,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他双膝上两大块
青紫的淤痕,说道:「我说的呢,这是跪的吧!」

  程战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盖上,不是跪出来的还能是怎么弄出来的!」

  程战脸上一热,好在一脸的愧色被浓重的夜幕遮盖住了。

  少年走到程战身后,双手一下按在程战光裸的两个屁股蛋上。

  程战「啊」的一声惊叫,少年的举动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记忆。

  「我托着你屁股,你往上迈吧!」少年说道。

  程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声说道:「好,好……」程战边说着,左脚
用力一蹬,右脚又抬离了地面。少年托在程战屁股上的双手用力一抬,顺着势把
程战推进了驾驶室。

  汽车终於缓缓开动了,坐在驾驶室里的程战的心里终於算着了点底。

  少年开着车,突然扭着脑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边程战的胯下,问道:「唉,
我说解放军哥哥,你那儿……那儿怎么还吊着铃铛呢?」

  程战登时满面臊红,他真不知该怎么去向少年解释这个来历,索性请求道:
「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把那解下来?」

  「好说……」少年痛快地答应道,却并没有停下车,而是向车后转过了脑袋,
大声喊道:「……石头,石头,别睡了,快起来,起来……」

  程战一愣,这才知道车里还有一个人。他转过头,只见座位靠背后面有一个
狭长的空地。少年把手伸进了那个空地里推了几下,一个胖墩墩的男孩一边揉着
眼睛在里面坐了起来。

  「干嘛呀……咦?这是谁?」男孩突然看见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程战,疑惑
地问道。

  「是个解放军哥哥……」

  还没等少年的话音落下,已经完全坐起来的男孩把头探到到了前面,惊奇地
叫道:「哈哈,他怎么……怎么光着屁股呀……」

  「别问了……」少年打断了男孩的疑问,也为尴尬万分的军人解了围。「…

  …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铃铛接下来。「

  「下麵?哪啊……」男孩继续把脑袋往前探,终於看到了军人那吊在两股间
的硕大铃铛。「……哈哈,他卵子……那儿还吊着这么个东西呢……自己解开不
就得了。」男孩刚说完,就看见了程战绑在背后的双手,登时就明白了。男孩把
身子倒挂在两个座背之间,上身则伸探到了程战的腹前,双手试探般地抓住了程
战的生殖器。

  可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战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之中,

  被那些可恶的少年尽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画面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现

  。他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似乎要逃脱那些又将施加於身的无耻淩辱与玩弄。

  「唉……别动……别动啊……不想解开了?」

  男孩的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现实,他重新又记起自己已经从魔掌中逃脱了。

  挣动的身体也一下安静了下来。

  男孩的双手来回翻弄着程战的生殖器,好一阵才把将铃铛吊在阴囊根部的皮
绳解开。当沉重的铜铃终於从阴囊换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战顿时感到身上一下轻
松下来。他尴尬地朝着男孩笑了一下,羞涩而又满怀感激地小声说了句「谢谢」。

  车子颠颠簸簸地行驶着,寂静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进漆黑的夜幕,
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还出来?」程战小心地
向开车的少年问道。

  「叫我生子就行,后面的是我弟弟石头……」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
俩去地里收西瓜,得赶在天亮前送到县里。」

  「你们要去县里?」程战惊喜道,可是他一低头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眉
毛不由紧皱了起来。他试探地想少年请求道:「小弟弟,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找
件衣服?」

  「衣服?没有,就我俩身上穿着的,也不能脱给你啊!再说,你那么大的个
子也穿不下啊!」少年咧着嘴笑着说道。

  程战如同冰水浇身,一下心凉了大半截。可是自己这么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到了县里岂不是丢死人!於是他仍抱着半丝的企望向少年央求道:「小弟弟,求
求你再找找,哪怕能找出个布片,帮哥哥遮遮羞也行啊。」

  「布片嘛……」少年略微想了一下,扭过头向后面的男孩说道:「……那就
把那件拿出来给大哥哥穿上吧!」

  听到少年的话,程战顿时喜出望外,一连三四天寸丝不挂、羞处尽现的身体
终於可以遮掩一下了。男孩在座后翻了几下,举起的却是一件粉红色的短纱裙。

  「啊?」程战失声叫道,这个结果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怎么
……是……这个……」

  「没有别的,就这件,这还是上次我姐忘车上的呢!」少年一脸的无奈,接
着继续追问道:「你穿不穿啊?」

  「可……可……可这件……也……」程战支支唔唔道,心里一团乱麻。

  「不穿就算了,那你还是光着吧!」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扭脸向石头说道:
「大哥哥不穿就放回去吧!」

  「别,别……」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了许多了,一丝不挂地坐在两个男孩身
边已经让他感到非常难堪,他急声说道:「……我穿,我穿。」

  由於双手被绑在背后,所以穿裙子的任务还得由石头帮忙。小男孩仍旧把身
体从座后探到了前面,俯趴在座位上,双手抻大了裙口,穿进了程战的双脚上。

  然后顺着他赤裸的双腿向上套。当套到屁股下面时,程战在座位上欠起身体,
让小石头把裙子全拉了上去。

  「哈哈,解放军哥哥,别说你穿这条裙子还真挺合身的!」少年一边开着车,
一边斜着眼睛瞄了几下程战穿着裙子的下身笑着说道。

  「啊……是吗……啊……」程战一边尴尬地支吾道,一边忍不住向偷偷看去。

  只见又瘦又短的纱裙被自己粗壮的身体撑得已经走形,下面露出的两条毛烘
烘的粗腿显得极其可笑。而且轻薄的纱裙被抻拉得几近透明,半隐半透地露出了
掩盖在下面的黝黑的生殖器,显得尤其滑稽和淫秽。「小弟弟……等有机会……
给我换一件,行吗?」程战一脸期盼地乞求道。

  「行,可是现在没有。」少年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道。

  程战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他向后倚了倚身子,把头侧倚在座背上,癡癡地
呆望着车窗外荒寞无垠的旷野。温柔的月色窥进车窗,贪婪地拥吻着疲惫军人那
英俊的脸庞。在他那渐渐合拢在一起的双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亮,似乎是
……没有溢出的两滴泪光。


              (五十)归巢

  车子颠簸地在漆黑坎坷的乡村土路上行驶着,半倚在座位上的程战也迷迷登
登,半睡半醒。尽管连续数日无眠无休的调教和奸淫已让他疲倦不堪,但混沌迷
乱的脑海中仍残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还在不停地告诫着自己要保持警惕。他时不
时用半眯的眼睛偷偷瞄向身旁开着车的生子,从他那悠闲地吹着口哨的轻松的脸
上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可疑。程战逐渐放下心来,不是他多疑,几天的遭遇已经让
他成了惊弓之鸟,看见的每一个男孩都会让他心惊胆寒。

  在一个岔口处,货车拐上了一条更加狭窄颠簸的土路,顺着这条狭长的土路
行驶到了尽头,终於在一片黑黝黝的田地前停了下来。生子打开了车门,双手一
撑车座,身体灵活地蹦到了地上。后面的小石头麻利地翻过了椅背,坐到了刚刚
空下来的驾驶座上,双手兴奋地抓着方向盘来回转动着,嘴里还一边大声『嘟嘟
嘀嘀』地叫喊着模仿着汽车喇叭的声音。

  程战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昏昏沉沉的神志清醒了些许。他愣愣地看
着站在车外四处张望着的生子,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忽然,生子的双脚高高地
蹦了起来,双手还在空中大幅度地挥舞着,嘴里也『噢噢』发着尖锐的叫声。不
远的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了几个瘦小的人影,都在快速地奔跑着,很快就窜到了
生子的面前。

  借着月光,程战看清了那几张稚嫩而又邪恶的面孔,嘴里禁不住一声惊喝。

  他在座位上艰难地挪动着双手反绑的身体,想要从已经身旁已经敞开的车门
跳出去。可是他刚一动作,坐在旁边的小石头突然快速地伸出小手,一把就抓在
程战的两胯中间,隔着薄薄的纱裙,死死地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你、你……放开……放开我……」惊讶伴随着屈辱,已经让年轻的军
官语无伦次了。

  「放开?放开你还能跑哪去?」小石头一脸的轻松。说罢,他果然松开了小
手,任由惊慌失措的军人挣动着身体从车门蹦了出去。

  程战一个踉跄站到了地上,丝毫不敢停歇,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车后跑去。

  瘦窄的纱裙紧紧箍紧着他的双腿,根本迈不开步伐,只能快速地倒腾着小碎
步。

  尤其双手还反绑在身后,使得剧烈摇晃着的身体很难掌握平衡。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跑的多他妈难看。」

  「嘿,悠着点,裙子撑裂了,大黑屁股又该露出来了!」

  程战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少年们的嘲笑声,扭动着滑稽可笑的身姿,努力地向
前奔跑着。可是再竭尽全力,禁锢的双腿由於迈不开步伐,也奔跑不起来。程战
心里真是既无奈又懊悔,想不到自己恳求穿上的遮羞之物此时却成了束缚自己的
枷锁。少年们开心地嘻嘻笑着,跳动着轻盈的脚步,毫不费力就赶上并围住了仓
皇奔逃的军官一起奔跑起来。任由狼狈不堪的军人左奔右突改变着奔跑的方向,
却也始终逃脱不掉少年们的包围圈。

  「嘿嘿,别费劲了,有这力气还是回去给我们好好表演吧!」『小眼镜』吴
迁笑着说道,几步窜到还在疲於奔命试图逃跑军人身前,右腿一伸,绊在他淩乱
的双脚前。

  军官的身体本来就歪歪跄跄、左摇右晃,哪里还能躲得开这突如而至的袭击,
一个跟头就跄了下去。由於双手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任由高大的身体重重地
趴倒在地上。

  少年们围拢上来,外号『冬瓜』的矮壮小子抓着程战的头发使劲向上薅,疼
得程战禁不住一声闷哼,身体却也不得不随着少年的手艰难地从地上滚爬了起来。

  还没等程战身体站直,只听『刺啦』一声,那条紧紧裹在他粗壮身体上的纱
裙终於再也经不住撑涨,从中间裂开了。

  男孩们手中的电筒一起打亮了,转着圈地在程战的身上照了起来。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穿的……穿的那是什么啊!」『冬瓜』首先兴
奋地喊叫起来,手里的电筒在程战的身体上放肆地照晃着。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还是红色的呢!」『麻杆』接声说道,「良
哥打电话让我们弄几套漂亮『叶子』(黑话,指衣服)回来,说好好『打扮打扮』
这个当兵的,这不我们可是弄了好几件呢!」生子解释道。

  「呵呵,路上你俩就给他打扮上了!」『狗头军师』吴迁笑着说道,「妈的,
他嫌光着腚臊得慌,看见这条裙子就嚷着非要穿……」生子大声叫喊道,撒起谎
来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后别提他多美了。」

  「还是我给他穿上的呢……」小石头蹦着高大声报着功,恐怕落了后:「…

  …他那个大圆屁股,好容易才套进裙子里。「话音刚落立马引起大家的一阵
哄笑。

  「小崽子,你连解放军叔叔的屁股都敢摸。」吴迁故作严肃地调侃道。

  「那算什么……」小石头越说越来劲:「……给他解卵子上铃铛时,那根大
黑鸡巴被我好一顿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高大的军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做梦一般。

  「对了,还有这个呢!」生子想起了什么,坏笑着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白花
花的物件,软塌塌地举到大家面前。

  『瘦皮猴』眼尖嘴快,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声叫道:「这个好,这
个好……」『瘦皮猴』边说边一把抢过了过来:「……我帮他戴上!」当『瘦皮
猴』把那个物件展开并绕围在程战的胸膛上时,所有看出端倪的男孩都已经笑得
合不拢嘴了。

  程战只感觉身上上被紧绷绷地箍上了一圈带有弹性的布带,低头一瞧,眼珠
子差点没掉出来,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
己的胸膛上。

  「妈的,好看吗?」『瘦皮猴』清脆地在军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声问
道。

  又惊又臊的军人哪里还能回答得出口。

  「妈的,怎么不回答……妈的,说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吗……害得老
子差点被良哥大刑伺候……妈的,抓不到你老子还不得被修理惨了……快说,好
看吗……」『瘦皮猴』一边大声问着,一边在军人结实魁梧的身体上连踢带打,
报着因不小心让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朝『瘦皮猴』卖好道:「猴子,以后可得小
心点,要不是这次被我俩碰见,良哥还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层白毛汗:「……刚才接
到小石头的短信,说这傢伙在你俩车上,可真算把我给救了。

  吴迁走到程战面前,竖起手中的电筒径直照在他的脸上,调皮地问道:「解
放军叔叔,光着屁股你想跑到哪去呀?」

  程战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索性把脸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呵呵,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可就露脸了……」吴迁的手电筒跟踪着军人的脸,
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不是还嫌你们的那些光身靓照不够丢人啊?」

  军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灯光中的那张俊脸痛苦地紧蹙起来。

  「甭跟他废话了……」『冬瓜』一伸手探进程战下身套着的纱裙那已经裂开
的缝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劲拽着向轿货车走去。听到军人痛苦地
『哎呀』一声高叫,『冬瓜』幸灾乐祸地说道:「……妈的,这你就叫上了,哼
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他男孩急忙紧跟在后面,吴迁边走边坏笑着喊道:「上了车让他屁眼朝天
地给我蹶好了,呵呵,咱们先好好玩他一路。」

  两辆彪悍的摩托赛车一溜烟地灌进了修车厂的大门,前面的一辆依然丝毫也
没减速,一直奔着正蹲在一辆旧货车前专心致志焊着保险杆的『瘦皮猴』沖去。

  『瘦皮猴』背对着大门,脸上戴着遮板,手里的焊枪还兹兹冒着火星。听到
身后有动静,刚扭过脑袋,一个硕大的车轮就几乎就贴在他的鼻子尖上,登时吓
得差点一个高儿蹿起来。

  「哈哈哈哈……妈的……看把你小子吓得……」骑在摩托上的人把头盔一摘,
指着『瘦皮猴』笑得不亦乐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这位是哪路的神灵,虽然心里暗骂,脸上
却不得不挤得象朵花似的讨好地打着招呼:「闯哥,你差点吓死我。」

  这个浓眉大眼一脸虎像少年叫刘闯,是市里一位权倾一方的高官的独子。出
身显贵却家风不良,从小骄奢跋扈,无法无天,在老贼在世的时候就和『胡狼』
是哥们,现在俨然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点
不比『胡狼』逊色。更加之仗着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权重,犯起混来比胡良更加肆
无忌惮。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里,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追鸡打狗,胡作非为,
有时则到城郊的胡良这玩耍消遣。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这位『县太爷』的公子
以壮腰杆,所以自然礼待有加。

  「良哥告诉我抓了条军犬,叫我过来耍耍,在哪呢?」刘闯一边从摩托赛车
跨了下来,一边向四处张望。

  「嘿嘿嘿……」『瘦皮猴』诡异地一笑,一指后院:「……在后屋里呢……」

  坏小子向刘闯一挤眼睛:「……良哥还在训呢!」

  「妈的,这么大的院子,怎么还在屋里训狗?」刘闯脱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感情是奔着真狗来的。

  坏小子有心也不把这事点破,认真说道:「这条『军犬』可不好训,昨晚还
逃跑了……」

  「跑了?那他妈还让我来耍个屁!」刘闯瞪着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
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身体棒着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
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
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帮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
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着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着院侧
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宝……」『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於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

  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
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
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
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大
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着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
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却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
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
张……」刘闯正大声地嚷着,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
训条军犬也不至於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
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
叉着双腿背对着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着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
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
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样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
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象这样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
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於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
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他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
骼,结实的肌肉,无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
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於痛苦
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
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却更加糊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
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无遗,一根黝黑粗长的
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着,下面两个硕大的睾丸由於阴囊被绳子紧紧紮住而显
得更加浑圆饱满。紮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
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
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着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
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担着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刘闯和许亚雷光盯着
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
「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无
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
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
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
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着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着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
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却也禁不住围着军人那光溜溜
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讚歎称奇,四只眼
睛里炙烧着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着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无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
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着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宝就是这么光着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
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样可多了……」胡良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
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
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着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着胯,却又不
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
来。「……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
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樑,催促着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着尽量保持
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
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着已经完全暴露出
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

  「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
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着的铁皮油灯顺着倾
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噹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
「……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着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
后,每人都手持着一根长竹板,轮班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
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
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着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
那叠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噹当的锐响。

  伴着劈劈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
报着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
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
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着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
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
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
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
瘾。「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犬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着影集上的一张照
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帮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
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湿淋淋的,挺在胯下的
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象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员警?」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着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
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27 21: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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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遥控

  警局里难得这么安静清闲,顾斌坐在办公桌前,慌乱的心却片刻也平静不下
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台历,上面的数字在他的眼里却如同催命符一般。后
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想起在唐家大院里刚刚度过的上个周末,既让他心寒胆颤,
却又愧臊难言。一连两天两夜众目之下的光身赤体,更不要说片刻不歇的轮流奸
淫和那些淫秽下流的百般耍弄。在那里,他往往故意忘记了自己是谁,仿佛象徵
着正义和勇敢的员警身份与他自己毫不相干。无论是与那三个『同伴』一起汗流
浃背地进行比赛,还是被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男孩揪着自己的生殖器兴高采烈地
满院奔跑,或是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根根幼嫩鸡巴的轮流奸淫时……他都
尽量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麻木能减轻些许耻辱,而清醒,则无疑会带
来更大的伤痛。三天的工作又让他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身份,他又重新成为了一名
勇敢无畏的警官。可是,可怖的周末逐渐临近,在那个大院里所经历的一幕幕惨
痛场景又将重现。他不敢预期又将上演怎样的场面,但他知道,不变的他们四个
人那一丝不挂、汗流浃背的躯体,改变的,无非是那些小恶魔们在一周时间里又
新发明创造出的玩弄手段。这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摆放在唐家大院铁门
前的那个大竹筐,那是他们角色转换的分界点。每次按照命令去那里度『周末』
时都被要求穿着自己的警服衣着齐整地到达门前,而在院子里身上当然又不允许
有任何遮羞之物,所以进大门前当着所有围观的几十双戏谑的眼睛自己把全身脱
光剥净已经成为固定的开场仪式。那时扔到竹筐里的不仅仅是所有从身上脱掉的
衣服,同时还有他们作为成年男人的一切羞耻心和全部尊严。脱光全身后还得光
溜溜地依次面对所有的『小首长们』逐一立正、敬礼并大声报到,直至全部一一
报告完后,再被一根小绳拴在鸡巴上在前面牵拉,后腰和屁股再被十几双脚连蹬
带踢地踹进院子……

  「小斌,想什么呢!」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啊?没什么……」被惊醒的顾斌一激灵,连忙回答道:「……高队,有什
么事?」

  「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边说边走到顾
斌的身边,右腕搭在顾斌的肩头,直立的手指灵活地撩拨着顾斌的耳廓:「……

  你不去看我自然我来看你了。「

  「别,别,高哥,现在在单位……」顾斌惊慌失措,连忙站起身,摆脱了高
剑峰的抚弄。

  「怕什么,又没有人,不是都集训去了吗,一半会儿回不来。」高剑峰环顾
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深沉的眼睛又投视在顾斌英俊帅气的脸庞上。

  顾斌连忙低下脑袋,被自己的上司同时又是自己的性事蒙师盯着让他有些难
为情。

  「大小夥子,还这么害羞,象个小男孩似的!」

  「啊……」顾斌心里一惊,仰起脸失声叫道。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穿上警服威武帅气,脱了警服……呵呵……

  天真可爱。「高剑峰没有察觉到顾斌的失态,一边癡癡地说道,一边把下垂
的右手向前一探,轻轻抚在顾斌圆鼓鼓的屁股上。

  顾斌看着眼前这个正满含深情望着自己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涌上了无比的憎
恨。自己刚从警校毕业分到这个警局工作,就受到眼前这位当时还是刑警队副队
长的高剑峰的百般照顾和帮助,他也把这个比自己大了八岁的副队长当成自己的
敬重的哥哥。由於自己远离家乡异地工作,高剑峰时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吃饭,
花容月貌的高嫂不仅烧的一手好菜,而且贤淑达理,自然也让孤单的顾斌感受到
了家的温暖,一来二去,混的如同一家人似的。一次,高嫂随单位集体出国旅游,
高剑峰把顾斌叫到家里,连激带劝,半斤白酒把本滴酒不沾的顾斌灌得酩酊大醉。

  当第二天顾斌昏沉中醒来,已经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高剑峰的身边。惊讶
之下,高剑峰向顾斌坦露了爱意。顾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阳刚
威武、相貌堂堂的刑警队长竟然喜欢男人。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顾斌跳下床,高剑
峰两把就又把顾斌按在床上,起初顾斌还拼力挣扎,可是当高剑峰略带着坚硬胡
茬的嘴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时,顾斌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床上…
…从此借着高队长的栽培和扶助,顾斌的工作也顺风顺水,并且还分到了他这个
新进警员本不应该分到的一间新房。自然他和高队长的关系也在悄悄进行,直至
去健身房被陈虎发现并勾引。

  看着面前这张端正威武的脸,顾斌心里的憎恨也越加深切。如果没有面前这
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又怎么与陈虎结识,又怎么会落入
今天的境地。他一边用手拨拉开高剑峰的手,一边冷冷地说道:「高队,我现在
在工作,请你注重点。」

  高剑峰却丝毫也没在意,手指一点顾斌,微笑着说道:「你还是有点小火气,
有机会……」他一挤眼睛:「……我给你好好泄泄。」说完,一扭头走了出去。

  顾斌慢慢坐到椅子上,心里更加繁乱。这时,叮噹一声铃音从桌角的手机上
传了过来。顾斌拿过手机,居然是一条彩信,却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顾斌
点开了彩信,随着彩信的展开,一具浑身赤裸、佈满汗水的健壮脊背赫然出现在
萤幕中央。顾斌的心一下缩紧了,他忙连点按键,向下拉动着画面,果然一个粗
大的酒瓶出现在那人大叉着双腿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麵. 图片下麵还写着一行字:
「员警叔叔,这个姿势不陌生吧!」

  顾斌直觉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涌上了头顶,脑袋嗡的一下,眩晕起来。真
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平时唐帅宝也经常给他发些短信,无非是一些淫秽下流
的辱骂调侃或是下达一些新的指令,可是象这样发来自己赤裸裸的被调教照片倒
还是头一次,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对方的显示号码并不是唐帅宝的,难
道是他那帮小恶棍们中的什么人在拿自己寻开心?顾斌有些吃不准,试探地回了
条短信:「你是谁?」

  少时,短信就回了过来:「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这个称呼让顾斌感到极其惊讶。无论是曾经在地堡里对葛涛、胖子
他们,还是在大院里对唐帅宝那一夥人,称呼只有一个,首长。浑身光溜溜却要
以最标准的军姿向那些男孩们敬礼并高声称呼『首长』的场面每天都要进行几十
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主人,这个简单却又陌生的称谓让顾斌隐隐感到些许
莫名的担心。

  「请问,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顾斌急於知道内情,想都没想就发出了短
信。可是刚发完,他就懊悔地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对方是什么人自己完全不知,
这不等於自己承认了那些羞於启齿的难堪经历。对方的短信回得倒也快:「看清
楚,这是即时拍摄,你现在又没在我们这。你是急着想过来吧,别急,后天咱们
就会见面的,因为这个周末你将在我这度过。嘿嘿,没认出来吗,此时正面对着
我们坐桩的这位,是你的黑鸡巴兄弟啊!」

  啊!是程战,那个野战部队的帅军官!顾斌连忙翻回到照片那页,仔细一看,
果然,无论是脑后齐短的发式,还是后背黝黑的肤色,显然不是自己。刚才乍一
看到照片,光惊慌失措了,哪顾着仔细去看。顾斌稍微平复了心情,发了条短信
改口道:「啊,不是,刚才写错了,只是想问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隔了一小会,短信回复了过来:「哼哼,看看这张!」文字下面附着一张照
片,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面孔展现在顾斌眼前。顾斌感到心脏仿佛被谁狠抓了一
把似的,身体禁不住剧烈抽搐了一下。随着画面下拉,自己双手抱头、大叉双腿
痛苦坐在香槟酒瓶上的正面裸照完全显现了出来。

  顾斌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凝住了,身体也登时僵滞在那里。又一
条短信随即而至:「这是哪位呀?员警叔叔!」

  此时顾斌哪里还能找到回复的语言,脑海里早已混乱成一团。紧接着,十几
条短信群发而至:「哈哈,卵子上还吊着哑铃呢,乖乖,阴囊能拉成这么长!」

  「屁眼里插那么深的酒瓶子,不会把屎捅出来吧。」

  「这是坐酒瓶照,还有坐鸡巴照想看吗?你戴着警帽坐鸡巴的样子好帅啊!

  而且一口气把好几根鸡巴都坐射了,厉害!「

  「不光有坐鸡巴照,还有吃鸡巴照呢!看这张,上下两根鸡巴一起吃呢。」

  「这张照片上是你被撑开的屁眼,一根肛毛都没有,被人薅光的时候叫的欢
吗?」

  「一起光腚做操还是头一回见,那个鸡巴甩得最长的是你吧?以后给我们跳
的时候也得这么卖力呦!」

  「围圈拉屎,互相擦屁眼,呵呵,你们的表情好丰富,好有趣!」

  ……

  一条条淫言秽语秽的短信接踵而至,尤其还间杂着一些彩信照片,上面无非
是自己不堪入目的调教场景或是他身体的局部特写,把顾斌看得心惊肉跳,身体
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从不同的手机号上一起涌来这
么多短信和照片,肯定不是一个人发的,也就是说,对方应该是一群人。起初那
个突如其来的短信只是让他感到蹊跷,而此刻,已经让他胆寒。他活动者僵硬的
手指,好容易才发出了一条短信:「请问你们是宝哥的朋友吗?」

  「怎么,堂堂的员警叔叔也向那个混球儿叫宝哥?」

  顾斌脸上一红,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急忙发短信问道:「你们想要怎么
样?」从对方的口气中他已经感觉出对方应该不是唐帅宝的朋友,可既然不是朋
友,又怎么会有唐帅宝和他手下们拍的那些下流照片,那个继续被扣在唐家大院
的帅军官又怎么会在他们手上。(小六子的被抓和唐帅宝用影集前去换人的事都
是在陈虎和顾斌离开唐家大院之后的事情,所以,这其中的变故他就是想破脑袋
自然也猜不出来)。

  「现在给你的鸡巴拍一张照片,立即发过来。」

  对方的回复让顾斌大吃一惊,这样的要求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在手机
上打了一个『?』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妈的,还让我说第二遍吗!」

  「可我现在在上班啊!」顾斌的短信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同事们也发发你的靓照啊?你们警局门前公示板上的
联系号码我们可都记下来了。或是,在你们警局网站上贴几张?嘿嘿。」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顾斌急忙起身出了办公室,快步穿过走廊,进了洗手
间。洗手间里空无一人,顾斌走进了最里侧的一个隔间,把门插牢牢插上,然后
双腿叉立在马桶两侧,解开了警带,外裤随即掉落到了膝盖上。顾斌半褪下白色
的底裤,让软塌塌的生殖器耷拉在裤沿上。他右手持着手机,把上面的摄像头瞄
准了目标,当调整好角度和方位后,『哢嚓』一声微响,顾斌按下了拍照键。瞬
间的闪光之后,佔据了整个画面的生殖器一下定格在萤幕上。由於没有丝毫阴毛
的遮掩,这个硕大微黑的丑陋傢伙显得格外突出。顾斌按动着按键,把这个想都
未曾想过的自拍照发了出去。

  只一会,对方的短信就回了过来:「妈的,怎么是软的?两分钟内把你的秃
鸟搓硬,照片发过来。注意,要搓成最大最硬状态。不过可不许弄射了,嘿嘿,
见面时我可要亲手给你打出来。」

  顾斌眉毛紧皱,左手却不自主地探到大叉的两胯间,抓住了阴茎努力地『操
作』起来。当坚硬勃挺的阴茎被右手的手机找好角度拍下了照片后并发出去后,
他甚至都没弄懂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当然,对错此时已不重要,因为,他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错。」看来对方终於满意了,可是随即又发来了一条短信:「A,B,
C,选一个。」

  这条没有缘由的短信真是叫顾斌摸不着头脑,他用短信疑惑地问道:「什么
意思,选什么?」

  「操你妈的,少废话!」对方似乎不耐烦了。

  顾斌犹豫了一下,发了一个B字过去了。

  「回去工作吧,随时给你新的指示。」对方的回复让顾斌暂时如释重负,他
急忙穿好裤子,走出了洗手间。尽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但顾斌哪里还有心思
工作,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着那些短信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半小时后,办公桌上的手机资讯提示铃音再次响起,一条彩信突如而至。顾
斌拿起手机,小心地捧在掌心,简直像是捧着一个危险的炸弹。的确,此时这个
手机对於顾斌来说就是一枚炸弹,里面的内容早已在年轻警官的心海里炸起了滔
天波澜。他双掌侧立小心地遮住两侧,低垂下头,点下了按键。又是一张照片。
一根裹满了红通通蜡油的粗大阴茎盎然挺立在画面中间,圆滚紧缩的阴囊也被蜡
油完全包满。下面一行文字:「按照你的选择,我们刚给你军官兄弟的粗鸡巴上
穿了件红外衣,好看不?费了整整两大根蜡呢!」

  顾斌心里一惊,同时也明白了刚才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选择题是什么意思。想
到那个身处魔掌的年轻军官因为自己的一个随意选择而刚刚遭受了如此折磨,顿
时感到万分愧疚。他急点按键,快速地写下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让我选择
什么啊」发了过去。

  「选都选了,就别客气了,我已经告诉了你的军官兄弟是你选择的啊!其实
他应该感谢你没选C,那个选项是蜡油滴肛门,嘿嘿,不仅里面都滴满,屁眼外
面也得要糊住呢!」

  顾斌真是无语了。虽然还没与短信另端的那些人见过面,甚至他们的来历自
己都一无所知,可是,恐惧的阴影已经侵袭他的心头,与已经让他心惊胆寒的唐
帅宝那一帮人相比,这一夥人无疑更加老辣,也更加凶狠。

  「A,B,C,再选一个!」短信又来了。

  顾斌的右手狠狠掐着手机,恨不得要把它捏碎,这道没有任何题面的选择题
真是让他无从选择,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场考试都没有像现在如此艰难。「你奶
奶的,怎么不选?用不用我发几张你的靓照给你的同事和领导,让他们都猜一猜
是谁?」对方似乎感觉到了顾斌的艰难,随即发来短信催促道。

  顾斌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无奈地打上了
一个『A』,后面小心地问道:「你们会把他怎么样?」

  「他不会怎么样,因为,这次是给你自己选的。嘿嘿,可不许后悔啊!」

  顾斌愣在那里,这个答案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对方显然实在戏弄他,他
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猫爪下的老鼠,在被一口吞下之前,还要遭受尽情的耍弄,
更为可怕的是连耍弄他的人是谁他还一无所知。虽然,让他胆寒的周末后天才到
来,但心理上的调教却已经提前开始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错愕中的顾斌。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
号码,正是那个发短信的人。惊慌之下,他还是把电话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没有说话,但顾斌也隐约听到了听筒另一侧的微微呼吸声。

  「你——是谁?」顾斌不得不打破僵局。

  好半天,里面才传出了『哼』的一声,然后,一个略显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
「你的声音很有磁性,和那些照片上的你一样让人着迷。」

  听到照片,顾斌心脏猛地一个抽搐,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你……你……

  究竟想……想怎样?「

  对方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冷冷地命令道:「叫声主人!」

  顾斌嘴唇一抖,一个『』字刚沖出嘴边就立刻收住了,他压低了声音哀求道:
「请、请你放过我,要什么我都……」

  「你妈的,最后一次机会!」对方斩钉截铁打断了他的话,提高了嗓门凶狠
地地说道。

  「别……主人!」情急之下顾斌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脑海里已经一片
空白。

  「好奴才,这才对……」话筒里的声音充满着得意:「……一会儿就把指令
给你发过去,认真准备吧!」

  指令?顾斌一头雾水,可还没等他发问,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没等多久,条条短信就接踵而至,上面下达的指令让年轻警官的眉头越蹙越
紧:「下班后先去买二十个木夹子,都要大号的!」

  「四根粗蜡,劝你买之前最好先在脑袋和肩膀上比量比量,看能不能稳稳当
当立住。」

  「一个乒乓球,你那经常挨操的屁眼吞进它应该不会费什么事。」

  「买一大瓶香槟庆祝一下今天的相识,记住,香槟酒可要买瓶子最大的,呵
呵,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种。」

  「对了,希望你家有大衣镜,没有的话,就赶快去准备吧!」

  顾斌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蹬掉了靴子就往卧室里沖. 下班离开警局前副局长
临时开了一个小会,耽搁了二十几分的时间。当他骑着摩托飞驰到家,跑进旁边
的超市按照指示买完了木夹子、粗蜡和大香槟并沖出商店时,已经只差五分钟就
到六点了。顾斌刚奔进了卧室,短信声就响了起来:「希望你已经进了家门,走
到衣镜前把鸡巴掏出来,一分钟内发个全身露鸟照过来。」

  顾斌微怔了一下,无奈地走到了大立镜前,解开警裤上的扣子,把自己的阴
茎掏了出来,耷拉在裤门外,然后把手机摄像头对着镜子,前后左右调好了距离
和角度,哢嚓一声,一个全身警服却阴茎外露的全身照定格在萤幕上,然后向对
方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的短信就回复过来:「合格。全身脱光,只戴警帽正面全身照,
两分钟!」

  随着件件衣裤的剥离,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地在镜子中坦现出来。当最后的白
色底裤从双腿上脱落出去,一具只戴着警帽的赤裸身体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立镜中,
那堪称完美的健美身躯甚至让顾斌自己都感到一阵兴奋。他象在欣赏别人一样癡
癡地呆看着镜子中的影像,右手无意识地在健硕的肌肉上轻抚游移着,结实的肌
肉块块坟起,细緻的肌肤微闪着油光,甚至连上面残存的几处没有完全消退的淤
痕都使得这漂亮的身体更添性感。突然,短信的铃音猝然响起:「妈的,磨蹭什
么,半分钟内发过来。」

  顾斌一下警醒过来,赶紧把手机上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衡量好合适距离,
终於,当自己那完美的身体清晰而完整地表现在手机萤幕上时,顾斌按下了快门,
立即把照片发了过去。

  「妈的,以后只要超时一次我就在网上给你亮一张你的光身靓照,或是给你
的领导们挨个发几张,想试试吗!」对方毫不含糊地发出了威胁,同时又下达了
新的指令:「转身,叉腿弯腰,秀一张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来。三
分钟。」

  顾斌背对镜子摆好姿势,当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萤幕上展现出来的画
面真是让他羞臊不已。虽然比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过,但今天却要自己拍自
己,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终於,一张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自拍照在最后一刻
发了过去。

  「吃乒乓球,特写,三分钟。」

  顾斌的心一颤,对方的指令虽然简单,但他已经明白那个『吃』字的含义。

  无论在地堡还是在唐家大院,无论是男孩们的硬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器具,只
要在他们四个俘虏的肛门里抽插时,都叫做『吃』。

  顾斌紧皱着眉头,却无奈地大叉着双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着准备
好的乒乓球顶在自己的肛门口上。虽然几天的空闲让肛门已经恢复了些许紧致,
但毕竟被十几根少年的鸡巴轮番昏天黑地没遍数地奸淫过,稍微顶了几下,肛门
就已经张开了。当乒乓球正好半进半出卡在肛门口中时,顾斌赶忙把手机探到胯
下,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特写发了过去。

  「哈哈哈哈,咬的还挺牢,几天没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紧了点吧!」一句下
流的调侃让顾斌的脸一阵发烧,耳边似乎能听见对方在接收到照片时放肆而无耻
的笑声。随即,新的指令又发了过来:「按照样子做,五分钟。」

  这是一张彩信,展现着一具赤裸躯体的上半身。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狠狠地
夹着两个大号的木夹,把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黑红色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顾斌自
然知道那是谁的身体,那个壮军官已经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来历却已经掌握了
自己命运的神秘的『新主人』们用即时转播画面的方式给自己下达着新的指令。

  顾斌拆开了木夹上的塑胶包装,逐个试了试,挑了一个劲道稍微轻些的,慢
慢夹在自己的一个乳头上。当捏着夹子的手指完全松开时,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
的疼痛还是让他咧了咧嘴。两个乳头完全夹好后,顾斌对着镜子把自己那乳头夹
着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很快又一张彩信指令就发了过来,照片上年轻的军官大叉双腿挺身骑坐在一
个硕大的香槟酒瓶上。坐桩——那自然也是顾斌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军人的嘴里
叼着一根燃烧的蜡烛,红亮的火焰照亮了英俊的脸庞。在他那大叉的两胯间,四
个木夹分夹在根毛不剩的阴囊两侧,一个木夹竖直夹在挺起的阴茎头上。这次的
规定时间用黑笔写在了军人光裸的胸膛上:五分钟。

  ……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
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
向顾斌下达着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
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
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着。顾斌虽已很疲惫,
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着他的神经,摇撼着他的意
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倖的,至少不象在彩信另
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着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


              (五十二)报到

  白色的摩托车顺着笔直的乡道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坐在上面的顾斌微微前倾,
双手扶按着车把,左右摇动着脑袋,向路两侧不停地张望打量着。清晨的阳光穿
过路旁茂密的浓荫,忽明忽暗的树影闪在顾斌急切的脸庞上。马上就要到七点了,
规定到达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可现在却连地方还没找到。从城里开到县郊,摩托
车一路飞驰,只用了半个小时。然后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在一个立着『柳甸』牌子
的岔口上拐到这个不那么平坦的乡间土道上。土路的两侧是绿油油的菜田,摩托
车顺着土路开了好一阵,拐过了一个大弯,终於,在一片绿野中闪出了一道嵌着
两扇破旧铁门的红砖围墙,上面白灰刷着『汽车修配厂』几个大字斑斑驳驳,几
乎辨认不清了。

  顾斌的摩托终於停在修配厂门前,他坐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两扇鏽迹斑斑的
铁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顾斌左腿支地,右腿一扬,身形矫健地下了
车。他慢步地走到铁门前,先是扬头张望了几下,然后又把耳朵凑近了铁门倾听
两人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已经七点了,没有时间犹豫了,顾斌对着嵌在铁
门上的一扇小门扬起手臂准备叩门,可还没等巴掌落在门板上,那扇小门却突然
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个尖削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顾斌毫无准备,扬起的巴
掌定在半空,一时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拍下去。

  「还行,算你没迟到!」那张瘦脸上两只鼠目白了顾斌一眼,麻利地说道。

  应该在门里早就观察到了顾斌。

  「小弟弟……」顾斌刚要发问,那个丑小子却已经把脑袋缩了回去。只听里
面一声尖细的嗓音大声喊道:「开门迎客!」

  话音刚落,两扇铁门就开始慢慢向两侧敞开。随着大门逐渐的敞开,赫然露
出了一左一右分站在院子两侧高高矮矮的两排身影。顾斌用眼睛一扫,居然都是
年纪不等的少年,大的不过十六、七岁,矮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而且,
都是一个都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正中间,一把椅子上担着二郎腿斜身坐着一个
瘦脸少年,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盯着自己。怎么又是一帮这般年纪的男孩,顾斌
的身体不由地一震,地堡和唐家大院里的痛苦经历已经让他对於『男孩』这个曾
经不以为然的物件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先前的那些小瘟神还没敬走,这又从哪来
了这么一帮小煞星。

  虽然心里已在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但作为一个年龄上大出不少的成年人,
更何况还是一名堂堂警官,怎么说也不能太过露怯,就是强撑也得撑下去。顾斌
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双腿忐忑地走进了院中。

  两个拉着铁门的少年一起把门扇慢慢合拢,顺着门缝斜洒进来的阳光也似乎
被逐渐地被挤扁,,直至最后随着『咣当』的闭门声,不情愿地被全部驱出了门
外。

  顾斌的脚步刚停下,站在左侧一个斜叼着烟的少年一脸坏笑地把一个大竹筐
扔了过来,准确地落在顾斌的身前。竹筐随着惯性连摇带转了好几圈,最后稳稳
当当地立住了。

  看着面前的竹筐,顾斌心里一惊,随即脸上微微一热。这个无声的指令难道
是……唐家大院那让人屈辱无比的报到方式想一想都让他羞臊不堪,怎么好意思
在这里重演。顾斌装作不明白,把脸一抬,鼓足了勇气,故作镇定地向坐在中间
的那个少年大声问道:「你们是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他尖细的下颚微微
一扬,对着场中间的大竹筐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眯着似笑非笑的眼睛狠狠盯着顾
斌的双眼。

  顾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蛰了一下,立即心虚了半截。声音也不由地降
低了很多:「做、做什么,我……不明白。」

  「你妈逼的装什么傻……」站在右边一个皮肤黝黑外号『黑皮』的少年凶巴
巴地骂道:「……在唐阎王那怎么报到不会忘了吧!」

  顾斌的心猛地一搐,真是怕什么对方偏偏提什么。可是当着这么多完全陌生
的一双双眼睛,而且还都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谁能有勇气去……顾斌的语气又
软了不少,几乎夹带着央求的声调说道:「别,别,有话咱们好说……」

  「没不让你说……」站在胡良身旁的『狗头军师』吴迁立刻接道,他扶了扶
架在长着几点雀斑的尖鼻樑上的小眼镜,笑着说道:「……不过得先脱光了腚再
和我们说。嘿嘿,到时候不光听你说,还得听你叫呢……」吴迁调皮地一挤眼睛:
「……想不叫都由不得你。」

  顾斌脸上登时臊红一片,怔怔地看着向他调侃的少年。纤瘦的身体,白净的
面庞,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都看不出一星一点的凶恶,甚至还很乖。清
秀的五官配上一副圆圆的小眼镜,无异於一个品学兼优的初中生。可是刚刚说出
的话却是既直白,又无耻。看着顾斌红着脸怔在那里,那个最先开门的『瘦皮猴』
走到顾斌身边,歪仰着脑袋『好意』地劝道:「别担心,员警叔叔,为了迎接你
今天本厂不营业,嘻嘻嘻,专门给你开个专场。」

  这时其他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来:「就是,来了就别客气了。」

  「当着『唐阎王』他们的面能自己脱光了,怎么,当着我们还不好意思上了!」

  「不好意思?在人家那儿整天光着屁股被人连玩带操又拍照的时候怎么好意
思啊!」

  「快点,再不脱我们可动手扒了。」

  ……

  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扬,所有的人一下都闭上了嘴。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对
着竹筐略点了一下尖尖的下巴,然后扬起一只巴掌,对着顾斌,三根伸直的中指
开始依次收回。

  顾斌看着那双阴冷的眼睛,感觉里面射出的寒气似乎能将自己冻住。已经没
有选择!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和唐帅宝一样,已经掌控了自
己的命运。甚至,这种掌控从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这个少年和唐帅宝究竟是
什么关系,顾斌百思不得其解。是友?话语之间毫无亲切与好感;是敌?却如何
得到了那些隐秘的照片。已经无暇多想,这样的现实他只能面对,这样的结果他
也只能接受,对於唐帅宝那群人的淩虐他只能逆来顺受,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丝
毫的抗争?而且今天即使不来这里,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个惨痛而屈辱得周
末,这次无非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些折磨自己的人。顾斌牙关一咬,右手抬到衣
领上,开始解警服上的扣子。

  上衣,警带,衬衫,背心,皮鞋,警裤,袜子,随着件件的衣裤依次扔进竹
筐里,顾斌结实健壮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男孩们火辣的目光中。终於只剩最后一条
白色的底裤了,顾斌双手抓着裤角,真是难以脱下。

  坏小子们兴奋地手舞足蹈,连喊带叫地起上哄来:「妈的,继续啊,你那只
秃鸟都憋不住了吧!」

  「怎么了,都脱成这样还知道臊吗!」

  「快脱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给我们秀秀。」

  「听说你屁眼里的毛也一根不剩了,脱光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一句句无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伴随着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
起的尖锐口哨声更是冲击着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跑到顾斌面前,仰着小脸揪着小嘴朝着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
认真地问道:「员警叔叔,用不用我帮你脱啊?」

  看着面前无耻调侃着自己的男孩,顾斌苦笑不得,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顾斌连忙扭晃着身体试图躲开,嘴里也
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别、别、不用、不、别……」

  『麻团』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员警叔叔,
你要再不脱,我们可真要帮你了。」

  已经无暇多想了,顾斌眼睛一闭,抓着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拉,在响
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白色底裤一下褪到到双脚上。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
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

  底裤象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抛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
就麻利地一把抢到手里,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一边嘻嘻笑着,一边象摇旗子般
的挥舞起来。

  看着佝偻着身体、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胡良终於发话了:「哼,这可
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这么几天你就忘了?」站在胡良另一侧的『黑头』厉声叱道。

  这小子与胡良同岁,是这里的二当家,长得方头黑面,浓眉圆眼,说起话来
嘴边横肉直颤。

  「忘了?那还不好说……」另一旁的吴迁嘿嘿笑着说道,他一指生子和石头
命令道:「……那就让他的战友出来教教他。」

  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
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
因为,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绳子勒得很紧,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
间隙中凸鼓出来,显得极其触目。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
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而
且极其不便。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鸡巴,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
力推搡,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
投去,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
孩们的目光中,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好好学,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大声说
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嘿嘿,挨操的时候都没
松开。看,站得多标准。」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
格了。由於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樑中间的双手上,
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一米长的铁棍,使得双腿只能向
两侧大叉,丝毫也并拢不得,扬头,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这标准的
站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看会了吗,要不也上绳练练?」『黑头』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
眼睛问道。

  顾斌一激灵,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他把双腿向两侧叉到足足一米多
远,仿照着对面军人的姿势,双臂反背到身后垂直并拢,并极力上提至颈后,前
胸也随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头、麻团、生子和石头一起围着警官转着圈地上下打量,肆无忌惮的巴掌
撇子时不时劈劈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上打响,帮他纠正着姿势。顾斌一边
被打得左摇右晃,一边极力地按照标准艰难地纠正着自己的姿态。可是无论怎么
调整,几个坏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屁股上提得不紧,
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够,使自己的秃鸡巴没有完全地、充分地凸挺出来。

  胡良手一挥,终於发话了:「妈的,费什么劲儿,上绳。」

  话音刚落,几个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沖了上来,勒脖拢臂,给顾斌也上了
绳。粗糙的麻绳在健壮的躯体上交结缠绕后捆住了在背后反提至极限的双手,最
后,余下的绳头被两个壮实的少年用力抽紧,再与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拴连
在一起时,果然,刚才还羞羞答答、捂捂掩掩的『员警叔叔』立马挺胸昂头,叉
腿挺胯,万般无奈地抛掉了所有的羞涩和难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谓的『标准站姿』
来。

  胡良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个面面相视的『活人像』前,左右摇晃着脑袋
欣赏着两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躯体。其他的男孩也都聚拢在周围,边看边污言秽语
地调侃着。虽然两个『展示者』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但彼此眼中的对方无疑就是
一面镜子,那屈辱、可笑却又无奈的姿势真是让人尊严丧尽。胡良走到满面羞色
的顾斌身边,纤长的是手指在员警被绳索勒紧的身体上游移起来,从前胸到下腹,
从后颈到脊背,两颗挺实的乳头更是连捏带拧地好一阵玩弄。终於,罪恶的手从
员警宽厚的脊樑一路直下,顺着尾椎,滑到了屁股上。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浑圆结
实的臀肌上撩拨搓揉了一会儿,随即就侧起手掌,肆无忌惮地向深谷探进。拇指
和食指先深入进臀沟,一直顶在括约肌的边缘,用力一分,竖起的中指紧随其后,
灵活地捅进了已经被些微撑开的秘穴中。顾斌的身体一震,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
胡良恶狠狠的话就已经响在耳畔:

  「敢动一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斌一惊,试图挣扎的身体一下定住了。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句恐吓。尽管
屈辱万分,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惩罚。少年的中指在热乎乎的秘穴里
放肆地抽插着,随即又无耻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上下抽插,时而
左右旋拧,时而微弯扣挠,时而向两侧强撑……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体打颤,
却还不得不继续努力保持着『标准站姿』。

  「哈哈,看他那骚样!」

  「可不,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妈的,象不象个发情的母狗?」

  「母狗?得了,你家母狗还长鸡巴?我看,象头发春的公驴。」

  「哈哈哈哈……」

  围在周围的小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连说带笑,你说我讲地评论不休。

  「嘿,嘿,快看,快看,鸡巴自己硬起来了。」小眼镜吴迁眼尖嘴快,高声
提醒着大家。

  男孩们的视线中一起集中在年轻警官那由於前拱而充分暴露出来的下胯上,
果然,在众多惊讶的目光的注视下,刚才还软塌塌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了起
来。

  一直关注着员警屁股的胡良也把脑袋晃了过来,看到了慢慢勃挺起来的鸡巴,
他扬起脑袋看着年轻警官愈加涨红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喜欢挨捅,手指头都
能把你玩爽了。」

  警官羞臊得简直要哭了,可丝毫也阻止不了勃起的阴茎由於前列腺被持续地
刺激而继续羞耻地长大。

  看到员警难堪的表情,胡良更来了劲,两根手指不断加快着抽送频率,嘴里
更是无耻地羞辱着:「越捅越松啊,在唐家大院没少挨操吧……一会给我们讲讲,
他们都怎么操的你……嘿嘿,再给你加根指头……」说完,他向下弯曲着的无名
指也竖立起来并狠狠地抵在了已经松动的肛门口上。员警一惊,可还没等他有所
反应,那根手指已经突破了已被瓦解的防线,径直挤进了已经被涨满的肠道中。

  三根手指把狭窄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可邪恶的少年还不甘休:「再给你加
把火,让你爽个透!」胡良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顾斌那高
高勃挺在身前的阴茎,猛烈地撸弄起来。同时右手的三根手指在撑满的肛门同进
同退,用力抽插,刺激得年轻的警官浑身直抖,紧闭着的双唇也禁不住透出隐隐
的呻吟声。

  「哈哈,快看快看,把当兵的鸡巴都看硬了!」不知那个少年高声喊叫道。

  大家把目光从员警的身上转到了对面的军官身上,『标准站姿』的军人那前
拱着的两胯间,粗黑的阴茎也在渐渐勃挺起来。

  「妈的,把你给忘了,呵呵,一起相互打个招呼吧!」胡良说着,抽出了插
在顾斌肛门里的手指,薅着他的鸡巴向对面的军官走去。顾斌双脚间连着铁棍,
只能扭摆着身体踉踉跄跄地紧随其后。

  胡良拽着顾斌走程战身前,另只手一把薅住了程战也已经勃起的鸡巴。一手
一根鸡巴,使劲地一起往中间拉。两个高大的汉子疼的直皱眉,身体却不得不相
互贴近,直至胯部交接在一起。少年摇转着分别攥在手里的茎身,让顶贴在一起
的两个油光硕大的龟头打着转地相互擦蹭起来,同时抬着脸看着两个满面羞臊的
壮男人笑着说道:「重新见了面的战友,可得好好亲热亲热啊!」

  少年把两根粗硬的阴茎并排套握在双手掌心中开始一起剧烈地撸挤,强烈的
刺激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不得不忘记了众目之下的羞臊,一声高似一声地呻吟起来。

  「听听,爽的都合唱起来了!」胡良无耻地向四周的观众们调笑着,双手的
动作也越发买力。但兴致勃勃的少年显然不想让两根鸡巴这么轻松就释放出来,
所以在一边尽情玩弄的同时,也在注意观察两个俘虏的反应。当感觉到两人的身
体由於刺激而颤抖得过於厉害,就会暂时停止套撸,或是让两个敏感的龟头相互
舒缓地摩擦一阵,或是连续反扳开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再一次次松手让它们一
次次相互撞击在一起;当短暂的间歇让两人的激情些许平复,剧烈的套撸自然重
新开始……

  尽管遭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绳索的禁锢下依旧保持着挺胯
扬头的标准站姿。甚至为了让他们更加蒙羞,少年们拍打着他们的屁股,迫使他
们低下脑袋,亲眼看着自己最羞耻的私处如何被别人尽情地玩弄。

  数次的高潮,数次的缓冲,邪恶的少年老道地把持着节奏,始终让两个痛苦
而屈辱的大男人欲仙欲死,却又欲释不能……终於,胡良决定该为这一幕画个句
号了,在不再停顿的快速而剧烈的套撸摩擦中,在观众们的欢呼下,两根饱经折
腾的粗鸡巴开始一起喷射出几经临界却不得释放的精液来。胡良小心地调整着两
手中的『炮管』,让『炮口』中怒喷而出的子弹都一滴不落射在对方的『炮身』
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悸动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让两个高大的壮男都羞愧到
极点。可胡良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撤离,他灵活的手指在他们秃光光的羞处一阵
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浓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满在两人的生殖器上。这才抬起双手,
分别薅住了两人的头发,拉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把脸都贴近对方那湿漉漉、黏
糊糊的两胯间。「怎么样,好闻吗……」胡良转着眼睛珠向两张胀红的脸调侃道,
随即邪恶的少年眼睛一眯,无耻说道:「……嘿嘿,现在相互给对方舔乾净,呵
呵,必须要吃得一点儿都不许剩哦!」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27 21: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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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狼窝

  顾斌四肢着地,下伏的脸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战那热乎乎的胯间,深含
在嘴里的肉棍已经充分勃起,甚至顶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刺激得顾斌忍不住地
想呕吐。可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干呕,因为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没射精之前,是
绝对不能吐出来的。同时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军人的身体也时不时地
猛震几下,同时猛烈的咳声因为嘴里也被自己也已硬邦邦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堵着
而变的闷声闷气。院子中央的方形铁台上,一正一反、一上一下的年轻员警和黑
壮军官用69姿势艰难地完成着今天的第四次射精表演。站立在周围的坏小子们
劈劈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打气,两人由於叉竖着双腿而暴露无
掩的肛门更是各自深深捅插着一根圆粗的木棍,露在外面的长长的棍端轮着班地
被男孩们的手抽插着,轮到调皮的还会被转着圈地猛摇几下。

  虽然距离上一次射精已经有两个来小时,但这第四次的射精显然已经让两人
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乐。尽管深含着对方鸡巴的嘴在都在不知疲惫地工作,但想
从被三次射精几乎榨干了的的鸡巴中再吃出精液确实需要额外的努力才行。从早
上顾斌到这里报到开始,到此时已经经历了大半天的时间,修配厂的院子就是两
个大男人的表演舞台。大部分的时间是他们的『训练课程』,警官的加入自然比
调教一个人时的花样丰富的多,也有趣得多。有些是影集里记录的那些照片的情
景再现,有些则是这帮阅历更加丰富、经验更加老道的一干贼众们集思广议出来
的新手段……修配厂的院子里人声鼎沸,高声的呵斥,开心的欢笑,清脆的击打,
沉闷的呻吟,片刻也没有安静过。每一堂『训练课』都要片刻不停地进行两个小
时,直至把两个受训者累得汗流浃背、浑身打颤。课与课之间是二十分钟『课间
休息』,当然所谓的『课间休息』,真正获得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疯了的少年。长
时间高声叫骂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润润,不间断挥动皮带或木棍的手臂需要歇歇,
经常在两个晒得冒油的高大躯体上练飞脚的双腿自然也需要放松。而对於两个受
训者,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获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们疲惫的躯体,而精神上
的调教是片刻也不能间断的。『课间休息』时间也就是他们射精表演的时间。

  表演的舞台就是立在院子中间的一张大方铁台上,两个满脸羞红的两个壮小
夥子在那个铁台上当着周围一双双眼睛的围观下,完成自己的表演。当然,为了
增加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每一次射精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而
且,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亲手给他们打出来以外,后面的几次俩人要自己去屈辱
地完成。第二次是俩人挺胸仰头,后背倚着后背、叉腿低蹲在铁台上,俩人的左
手都被勒令薅紧自己的阴囊,右手则都转伸到身后对方那大叉的胯间,抓着对方
的鸡巴一起为对方手淫。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注视中,大叉着双胯抓着对方
的鸡巴相互手淫无疑让两个大男人羞得无地自容,尤其无时无刻不有男孩的手挑
弄撩拨着他们结实宽厚的身体,或是掸掸汗淋淋的脊背,或是拍拍硕大的屁股,
或是掐掐挺实的乳头,尤其是他们垂悬在台面上由於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
脱出的肛门更是被男孩们无耻轮番抠摸……尽管极尽屈辱,但两个表演者手中的
动作却丝毫都不敢怠慢。因为谁先打出对方的精液就是胜者,获得的奖赏是二十
分钟的休息,而失败的一方在这二十分钟里自然要单独接受惩罚。耿直的军官也
许没有考虑到惩罚的严重性,薅着对方鸡巴打着飞机的手始终犹犹豫豫没有使出
全力,而自己的鸡巴却在顾斌的手的狠搓劲撸的刺激下逐渐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程战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可是由於前面的耽搁而欠债太多,哪
里还追得上来,只能无奈地先行一步精液狂喷了……赢得了休息的顾斌丝毫没有
胜利者的喜悦,他双手抱头叉腿站在阴凉的房檐下,木讷讷地看着因为失败而在
院中单独『练桩』的黑壮军官。火辣辣的炙日下麵,晒得冒油的程战屁股半蹲,
双腿大叉微屈,像打拳的坐桩一样,站在垫在脚板底下的两块竖立着的青砖上。
平展的双膝上各放一砣沉重的土砖,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则立着一根圆木棒,下
端支地,上端十几公分长的棒头深插进了悬垂的肛门,使得身体不能低蹲。脖子
拴着一根绳索,再用一根麻绳把两个大姆指绑住从背后吊在脖子上的绳索上。饶
他在部队中历经磨练,身强体壮,仅仅二十分钟下来,也累的他浑身打颤,汗如
雨下。

  第三次的射精表演自然又是在两个小时的『训练课』之后。下课时两人已是
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因为刚刚进行完一场剧烈而艰苦的奔跑:两人被反绑双手,
周身上下各自夹满了三十个木夹,而且两人的阴囊拴在一根两米长的绳子两头,
在院子里奔跑躲闪,后面被一群拿着木棍的少年追逐着将挂在身上的木夹一一敲
落。为了让他们的步伐不至过於轻快,俩人各自的双脚腕上还都连着一根半米长
的绳子,使得奔跑的速度大为降低,跑动时的姿态自然也滑稽得可笑。当然,在
游戏的过程中两个逃跑者已经完全顾不上姿势的好不好看,只要能够保全住身上
的木夹是最重要的。因为游戏前,男孩们已经宣佈了俩人下一次射精表演的方式,
游戏中的失败者——自然就是木夹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门把胜利
者的精液给坐出来,同时自己的精液也要被男孩们打飞机弄出来。在这样的比赛
中显然没有真正的胜者,作为那些小恶棍们的玩物,屈辱和痛苦是必然的结果,
胜者所能争到的无非就是当屈辱的程度相对较轻的一方。刚来报到的帅气警官自
然吸引这些贼小子的兴趣,所以在头儿故意的关照下,在追逐者们默契的配合中,
顾斌无疑成了註定的败方。无论他是如何挣命奔跑还是扭动身体去躲避敲击,那
四面八方一同袭来的木棍还是让他防不胜防。木夹劈劈啪啪地被从身上纷纷击落,
尤其是夹在两颗乳头上、阴囊上和龟头上的六个木夹,在被木棍依次狠狠敲落的
时候更是让他又惊又疼,连喊带跳,逗得全场笑声震天。当他身上最后一个木夹
应声落地时,男孩们哄声一片,庆祝着他们目的的达成。随后程战身上早就剩下
的最后一个木夹也适时地被『麻团』一棍击落,宣告这场热闹游戏的结束。结果
已经分出来了,剩下的射精表演自然就是一军一警两个大男人的专场了。场地自
然依旧是院中央的铁台,胜方程战仰面躺在铁台上,已经经历两度射精的黑鸡巴
在众多观众连搓带撸的一起帮助下又慢慢地挺立起来。败方顾斌站在程战的身侧,
眼瞅着身下军人的鸡巴在男孩们的玩弄中渐挺渐硬,渐勃渐粗,最后终於象管黑
炮似的高高昂立在空中。余下的事情自然是顾斌的了。按照指令,他双腿分跨在
平躺着的军人身体两侧,双手扒开自己双臀,让暴露出的肛门对准军人向上怒立
的『黑炮』坐了下去。男孩们密实实地围在铁台四周,都伸着脑袋从各自的角度
细緻地观看着。当看到顾斌渐落的肛门终於顶触到了程战饱满油亮的龟头上时,
不禁一起爆发出喝彩声。顾斌的动作却略一停顿,军官的龟头圆滚硕大,刚顶进
自己还未充分张开的肛门一小截,就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哪里还给他准备的
机会,四周立刻好几双手同时抓住了他的身体一起向下拉,同时军官的黑鸡巴也
被一个男孩稳地扶持住,在顾斌痛苦的呻吟声中,在周围兴奋的叫喊声中,军官
的粗黑鸡巴毫无阻挡地沖关而入,直贯到底。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顾斌就得在
命令下不停地高起高落自己的屁股让军官的鸡巴操自己,同时自己那挺在大叉的
两胯间的鸡巴则被站在台下的男孩们轮流玩弄,搓硬,直至射精。当然这次表演
依然含有比赛的成分,谁的鸡巴先射谁就是输方,所以尽管被男孩们轮流搓撸玩
弄着鸡巴让顾斌羞耻不堪,可为了不受惩罚,却不得不尽量紧缩夹着军人鸡巴的
肛门,并气喘吁吁、竭尽全力地加大屁股起落的频率和幅度……最终,顾斌竭力
缩紧的屁眼还是输给了男孩们的手指,还没把程战的鸡巴夹射,顾斌就不得不抑
制不住自己的喊叫屈辱地射精了。在精液狂喷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准顾斌停下
自己的动作,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一刻不停地在军官的鸡巴上继续着套塞运动,
直至让军官在兴奋的喊叫中把精液汩汩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这场不公平的比赛
中员警无疑又是输者,惩罚自然也落在他那不争气的屁眼上,手段羞耻而严厉,
跪在台上高撅着屁股被人扒开双臀,用细圆棍细緻地抽打肛门。每一下都疼得警
官直挺身子,忘记了羞臊大声地尖叫,时不时还从失去了控制的肛门中沖出一连
串古怪的屁声,逗得全场哄笑震天。

  第四次射精表演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足足相互吸吮了十来分钟,
渐勃渐起的肉棍才又慢慢撑满了俩人的口腔。当勃长起来的龟头顶进了嗓子眼时,
捅得程战和顾斌喉咙发呕,但两人的脑袋都被好几只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根本
无法动弹,只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小心地乾咳。当看到两人已经彼此适应了口中
的异物后,少年们的手才拿开,随即程战和顾斌就一起按照麻团喊出的拍节开始
用自己的嘴在对方的鸡巴上深进深出的套塞运动了。围观的少年们都贴近了脑袋,
仔细地欣赏并监督着俩人每一下的套进和套出。对他们动作的要求既细緻又严格,
每一下都不许马虎:一拍节时要把鸡巴连根吞入,嘴要紧贴到对方的下腹上,二
拍节时吐出鸡巴至龟头处,双唇裹紧龟头用力吸吮要嘬出响来。没有命令,套在
嘴里的鸡巴也绝对不允许全吐出来的,只有在命令他们『舔冰棍』的时候,才可
以把吃在自己嘴里的粗长阴茎完全吐出来,然后长伸着舌头,在对方一柱擎天的
硬鸡巴上从鸡巴根到龟头上上下下、反复细緻地舔舐十几个来回,然后再按照命
令一口全部吞含进去继续套塞。吞吐和舔舐反复地进行着,两人相互施加,又彼
此感受,足足半个小时,两张片刻不曾停歇的嘴都摩擦得麻木不堪了。但是,只
要没有把对方的鸡巴吃射,自然都不准停下来,直至在周围观众的齐声欢呼中,
两人剧烈抽搐着身体,把今天的第四次精液艰难地彼此射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

  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不曾间断的训教和玩弄,不仅把两个壮汉子折腾得身
心俱惫,兴奋了一整天的少年们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何况,更加考验体力的正式
的『战斗』夜里才会真正开始,并且毫无疑问地要进行一个通宵。因此,暂时的
休整是必要的。

  少年们的晚宴就安排在后屋前的院子里。三张大圆桌一溜并排摆在后屋簷下,
满满围坐着三十来号贼头贼众。一整天不住闲的淫戏狂闹刺激得这些半大小子们
兴奋异常,仿佛忘记了疲惫。此时坐到饭桌前,才都感饥肠辘辘。一个小时的时
间里,少年们推杯换盏,狼吞虎嚥,插科打诨,不亦乐乎。

  坐在中间桌子正中位置的胡良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向分坐在自己两侧的贵客
刘闯、许亚雷面前一举,说道:「欢迎二位贵客。」同桌的黑头、吴迁、冬瓜等
人也赶忙举起酒瓶。

  刘闯却把脑袋一摇,纠正道:「不对,是三位。」

  「三位?」胡良微微一愣:「还一位……」忽然他脑袋一拧,转向院子中央,
笑声说道:「……哈哈,对了,还一位今天新来的员警叔叔呢。」

  一句话落满堂欢笑,『狗头军师』吴迁站起了身,仰着喝的红扑扑的小尖脸
说道:「我……」话未说出打了一个急嗝,随即他扶了扶从鼻子上滑落下来的小
圆眼镜,接着说道:「……我去敬新来的员警叔叔一杯。」说罢,转出桌子,向
院子中央走去。

  吴迁走到依旧立在院子中间的铁台前,对着上面禁锢在一起的两具被烛火映
红的胴体先调皮地来了一个立正,敬礼,高声说道:「员警叔叔好,军官叔叔好。」

  调皮的语气逗得满场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呵呵,『扁担』背得舒不舒服啊?」吴迁继续大声沖着铁台上正在「双背
扁担『的两个筋疲力尽的壮男人调侃着。

  双背扁担——程战和顾斌身体侧向酒席,脊背靠着脊背、双腿大叉低蹲在院
子中间的铁台上。一根粗长的竹竿横穿过两人后背之间的空隙,并分别在腋窝和
手腕处用绳套把他们一起向两侧平举着的双臂与中间的竹竿紧紧绑在一起。这根
竹竿就是两人共背的『扁担』。两米多长的『扁担』两端都探出了铁台,每侧杆
头各用铁炼吊上一个拖拉机车轮。孔小胎厚的车轮无疑足够分量,颤颤巍巍悬吊
在空中,即便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受刑者一起担负也颇感吃力。尤其时不时就有男
孩调皮地在任意一个轮胎上踢上几脚,剧烈摇摆的轮胎自然让两个背扁担人的身
体也晃悠起来。但他们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因为横亘在两人肩头之间的
『扁担』上立着一排十几根点燃的粗蜡,过度的摇晃无疑会让燃烧着的蜡烛倾覆
在他们自己身上。黑沉沉的院子里,一溜排列的烛火摇摇曳曳,把两个宽厚的肩
头照得红彤彤的,上面湿淋淋地蒙满了汗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吴迁喜滋滋地围着铁台上两具贴靠在一起的躯体绕了几个圈,停到了俩人身
体的侧面,略微一低脑袋,抻着脖子向俩人抵靠在一起、叉蹲低垂着的两个宽硕
的屁股底下瞧去,借着后屋簷下廊灯的光亮,只见两个不长的茄子根儿探露在俩
人低垂的肛门外面。吴迁伸手在分别在两个两个茄根上扳了扳,结结实实嵌在肛
门里的茄根剧烈牵动着深捅在肠道里的茄身,让两个背扁担者的身体一下绷紧了。

  「哈哈,茄子『醃』得差不多了……」吴迁自言自语道,随即闪身向后屋簷
下的宴席尖声喊道:「……嘿,该给这两条狗开饭了。」

  程战和顾斌的晚饭是烤茄子,当然两根大粗茄子必须要经过特殊的『加工』。

  在贼众们豪饮欢吃的酒席面前,俩人『双背扁担』的一个小时里,两根精心
挑选的大粗茄子就分别深深插到了他们的肛门里面。撑满了肛门的茄子一直捅到
直肠最深处,只在肛门外面露出一截细细的茄根儿。贴靠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下面
露出的两个茄根儿上都被打穿了个小洞,一根绳子通贯穿过两个茄根儿上的小洞,
拉紧后两头各自拴在两人生殖器的根部。装置简单却有效,使得茄子一点也不会
被撑满的肠道挤推出来,而一直牢牢地深插在各自的直肠里。

  听到了军师的话,瘦皮猴和麻团赶忙从宴席上站起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一边一个分别站到程战和顾斌的面前,手揪着鸡巴,解开了拴在他们生殖器根上
的绳子。绳子解开后,两个小混球却并不离开,都向前探着脑袋,瞪着眼睛盯着
程战、顾斌叉蹲的胯下。

  「哈哈,拉出来了,拉出来了……」伴随着瘦皮猴和麻团兴奋的叫喊声,失
去了束缚的两根茄子被缩紧的肠道慢慢推挤出了直肠,直至掉落在铁台上。

  没等麻团动手,瘦皮猴就一把抓住了绳头,把串在一起的两根茄子拎了起来。

  他双手拎着绳子两头,把穿在绳子中间的两根茄子稍稍往脸前一凑,就赶忙
把脸扭到一旁,连声呸道:「呸,呸,妈的,都醃透了。」

  宴席上一阵嘲笑声,冬瓜高声说道:「哈哈,醃透了还不赶快烤熟了好喂他
们吃。」

  「这就烤,这就烤……」瘦皮猴边回应着边向院墙边的一个烤串架跑去。

  「猴子,茄子别弄混了,烤好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那才够味呢。」宴席
上一个少年一脚踩着凳子挺着身子大声提醒着瘦皮猴。

  瘦皮猴头都不回地答应着,跑动了烤架旁,仔细地把两根茄子分别穿到了两
根细铁钎上。这时麻团也跑了过来帮忙,他弓着腰小心地沖着烤槽里轻轻吹气,
让里面已经些微变暗的炭火又红旺了起来。茄子架到了炭火上,瘦皮猴翻转着铁
钎均匀地炙烤着,还不时在上面撒着盐面。麻团则在一旁把两个大白麵馒头从中
间半切开,烤好的茄子将夹在里面,作为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的两个饥肠辘辘的俘
虏唯一的一顿饭。

  酒席中,刘闯摇晃着喝得红扑扑的圆脑袋,一会看看院墙边在烤肉架前兴奋
地忙碌着的两个小不点,一会看看院子中间铁台上仍旧艰难地背着扁担、被烛火
烤红的两具紧贴在一起的粗壮的侧身。刘闯抡起手中啃光的鸡爪,向铁台上扔去,
准准地打在两人紧贴着的侧腰上,高声命令道:「妈的,给老子向右转。」

  看到铁台上的两具躯体并没有动作,左边酒桌上的一个愣小子一步窜了过去,
抄起了立在铁台边的一根竹鞭,在两人的侧肋上『啪啪』就是狠狠两下子,嘴里
骂道:「聋了你们,没听见闯哥的命令吗?」

  两具身体被抽的都触电似地向上一挺,嘴里也都沉沉地一声闷哼。

  「妈的,一起向右转……」愣小子厉声命令道。手里的竹鞭从两人抵背侧蹲
的身体中间伸到了他们悬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挥动,连连撩拨着两人低垂在胯下
的鸡巴头,坏笑着威胁道:「……用不用再给你们洗洗蘑菇头儿啊?」

  程战和顾斌心里俱是一懔,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却是点到了俩人最担心的弱处。

  身体其它部位的痛楚还能够担受,可经过了一天的搓撸和吸吮的阴茎已经变
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龟头,甚至都有些红肿,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剧烈的搓
磨和玩弄。所以愣小子的话音刚落,俩人就不得不艰难地挪动起低蹲的双腿向右
边转动起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两个吊在扁担两头的轮胎也慢慢悠摆起来。
两人尽量控制着身体转动的姿态,并小心地保持着动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中的
两个轮胎摆动的幅度不致过大,但由於双臂同缚,两腿低蹲,使得双脚每一下的
挪动都极其不便,牵引着轮胎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摇越烈,扁担上的蜡烛自然也伴
随着身体的晃摆和震动把滚烫的蜡泪倾倒在两人的肩头。

  此时男孩们早已酒足饭饱,打着饱嗝一起得意地看着铁台上艰难进行着的身
体转位,好一阵,黑壮的军官才转到酒席正面。刘闯却并没有喊停,而是让他们
继续艰难地转下去。直至又转了一百八十度,顾斌转到正面时,刘闯高声叫了停。

  看着叉着双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对面的年轻帅气的警官,刘闯喝的有些微红的
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胡狼看在眼里,试探着问道:「闯子,这条警犬不赖吧?」

  刘闯转过脑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胡狼哪里瞧不出这位贵少爷的心思,殷勤地说道:「那不好说,今晚就让你
和亚雷单独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还给我。」

  刘闯故作推辞道:「那多不好,这条子今天刚到,你不想尝尝鲜?」

  「没什么,时间还不有的是。再说,那条军犬我也还没操够呢!」胡狼虽心
里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暂时割爱。

  刘闯照着胡狼的肩头轻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说了声好兄弟。他把脸转向一旁
早已笑不可支的许亚雷得意地说道:「雷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咱可要好好审
一审员警叔叔。」

  「早准备好了……」许亚雷兴奋地一口应道,然后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
下,坏笑着接道:「……到时咱哥俩比比看谁的硬。」

  「妈的,比就比……」刘闯也来了劲,满眼放光地说道:「……还输给你不
成?今天白天让他射了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许亚雷的脸也已经挤得像朵花似的,乐呵呵说道「好,一言为定,晚上咱哥
俩两根鸡巴让员警叔叔轮着坐,一刻也别让他空着。」

  「对,对……」刘闯连声叫好:「……妈的,平常他不是审别人吗,嘿嘿,
今晚让他边坐鸡巴边被咱审,细细审他一个通宵。」


              (五十四)审警

  吴迁半倚着被垛,双手悠闲地担在脑后。黑壮军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脑袋深
埋在吴迁分劈在床上的两胯间。突然吴迁抡起右手在军人的脑袋上狠拍了下去,
让他先暂时停下一小会,因为吴迁感觉自己那根在军人大张着的嘴里进进出出的
鸡巴已经被吃得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弹药。尽管上床前军
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里里外外、细致彻底的清洗,但被少年们一刻不停的轮番奸
淫,还是让他黝黑的肌肤上蒙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在吴迁的巴掌下震起了点点水
珠。吴迁按着军人湿漉漉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深处
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待到兴奋的感觉完全消退了,他才会放开手,让军人的工作
继续进行。

  对面的胡良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跪在军人狗伏着的身后,一手按着军人被
反绑在后背的双手,一手叉着腰,仰胸挺胯,坚硬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军人高撅
着的肛门里猛烈突刺。看到对面的吴迁又按住了军人的脑袋,调笑道:「兔崽子,
让你小子射一回得歇几次啊?」

  吴迁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圆眼镜,笑道:「嘿嘿,我可没良哥你那
么勇猛。」

  胡良一扬脑袋,嘴里得意地轻哼了两声。对於小眼镜吴迁的恭维,他十分受
用。当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事事都不可输人。已经第三次了,胯下的宝枪还
雄风不减。吴迁松开了按着军人脑袋的手,在他汗流浃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
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伴随着程战脑袋的高举深落,吴迁白皙的小脸开始潮红,
嘴里也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这次他倒没再叫停,因为经过了数度燃熄的欲火确
实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终於吴迁嘴里一声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时双手
死死按住程战湿淋淋的脑袋,让深吞在他喉咙深处的鸡巴开始激烈迸射。尽管已
经有了无数次深含着的硬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精的经历,但少年快速而用力地
激射出来的精液还是再一次呛得程战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嗓子被精液糊死,他只
能被动地努力吞咽着。这时,胡良也赶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频率,前胯在
军人黑红的屁股上打得啪啪直响,把军人那粗壮的身体都顶的一拱一拱。很快,
胡良也是一声尖厉的喊叫,胯部紧紧贴住军人的屁股,又一次在军人的体内释放
出灼热的能量。

  程战的身体被两个少年紧紧夹住不得妄动,前后两头同时承受着汩汩的激射。

  这种时刻他丝毫不陌生,光是今晚已经经历了数次,从洗净了身体被拉进屋
子伏在床上,少年们就如同走马灯般在自己身体前后轮流忙碌。每一次的射精少
年们好像都刻意校准了时间同时进行,好像在好奇地试验着前后同时射出的精液
能不能在他的肚子里彙合。渐射渐弱的喷射之后,吴迁高拱的瘦胯一下落到了床
板上。

  他拍打程战的脸,让他把嘴从自己的鸡巴上退了出来。胡良的鸡巴却依仍旧
插在程战的肛门里,等着吴迁跳下了床,蒯了满满一瓢凉水递到了程战面前,让
他一口口大声地漱嘴后喝进了肚里。不单单是给流了大量汗水的军人补充水分,
最主要的是把他刚刚吃完鸡巴的嘴漱干净。然后胡良才把自己的鸡巴从军人的屁
眼里退了出来,叉腿半躺在刚才吴迁的位置上。军人则被勒令伸长了洗净的舌头,
把少年那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粘乎乎的鸡巴连同阴囊上上下下地舔遍吃净。

  胡良半扬着尖脸,得意地瞄着着在自己胯间羞耻忙碌着的年轻军官黑红的俊
脸,惬意地享受着下身热乎乎的吃舔。吴迁则套上了大裤衩子,推开了房门。早
已有两个少年等在门外,一见吴迁出来,赶忙一起要往里钻。吴迁连忙喝住他们:
「等会儿,头儿还没完事呢。」

  两个愣头青一下住了脚,欲火再旺,心里也怕良哥的家法。

  「闯哥和雷子那边有动静没?」吴迁随口问道。

  「那俺们哪知道,门关得死死的。」一个外号『歪毛』的小贼回道。

  「哼,你们还能不去偷听?」吴迁如何不知道这些贼孙儿的德行,不以为然
地道。

  「嘻嘻嘻……」『歪毛』摸着脑袋傻笑了两声,说道:「……什么都瞒不住
军师。」

  旁边的彪子猴急地接道:「闯哥和雷哥好像真在审那个警察呢,有时听见警
察大声地回答问题。」

  「哦?」吴迁一下来了兴致,在酒席上光听见刘闯和许亚雷说要夜审警察,
还以为两人在说笑。听亮子一说,看来还真的审上了。光听说警察审犯人,哈哈,
这审警察还真是新鲜事。这两个小子还真会耍呀!

  「怎么审的?」勾起了兴致的吴迁忙问道。

  「那哪看得见啊,门关得死死的,窗帘都拉的一点缝没有……」歪毛抱怨道:
「……光听见警察在大声回答问题,从姓什么叫什么,到鸡巴多长多粗,呵呵,
还有……哈哈……后来还有什么鸡巴毛、屁眼毛怎么被拔干净的,哈哈哈,听警
察的回答声都要哭了。」

  吴迁听得心里乱跳,早上这个帅气的警察一来报到,就把吴迁刺激得心直痒
痒。可是第一晚良哥就把警察送给了刘闯和许亚雷,害的自己骚动的鸡巴只能又
在那个黑军官的身上得到释放。哼,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探探班,过过眼瘾也
好。

  主意已定,吴迁料想良哥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把手向门里一扬,说道:
「进去吧!」

  歪毛和彪子像是得了圣旨,刚忙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吴迁转身往外走,隐约
听见了门里传出良哥的骂声:「妈的,看把你俩个急得,不操一次能死啊……」

  吴迁出了外门,顺着夹道来到了后院。后房的中间就是刘闯和许亚雷那天看
见军官顶灯罚站的那个大屋,左边就是胡良的卧室,今晚特意让给了城里来的两
位贵少爷。

  吴迁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俩个瘦小的身影蜷在良哥卧室的门前,正是瘦皮猴
和麻团,侧着身子,耳朵贴着门板边偷听边悄声地笑着。看见吴迁过来,两个小
家伙一溜烟就跑开了。吴迁走到门前,也侧着耳朵听了听,却没听见什么声音。

  稍微犹豫之后,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你们两个小猴崽子,是不是想进来找打!」里面很快传出了刘闯的厉骂声。

  「闯哥,是我啊,吴迁。」吴迁回答道。

  「哈哈,是吴迁啊……」刘闯的声音一下缓和下来:「……我说瘦皮猴也没
这个胆。什么事?」

  「啊哈,闯哥,良哥让过来问问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

  「进来吧,门没插。」到底是胡狼的狗头军师,面子还是够大。

  吴迁巴不得要进去瞧瞧,立马一推紧闭着的房门,抬步就走了进去。

  吴迁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了一个汗淋淋的健壮后身,挺得笔直笔直的脊梁背
对着门口,双手抱在颈后,叉着双腿低蹲在正对着房门的木床上。粗壮的身体上
寸丝不挂,单单在腰间扎着一条宽宽的警带,头上也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警帽。

  不用猜,吴迁也自然知道这是谁的身体。虽然听到门响,那个赤裸裸的身体
却丝毫也没敢动,继续紧绷绷地直挺在那。而脊梁的后面,却歪闪出半个脑袋,
正是许亚雷。他看见了吴迁,口里吹了一声口哨算是打了招呼。

  吴迁一扶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咧嘴一笑,讨好地问道:「良哥让过来看看两
位哥哥有什么需要没有?」

  「你小子,是不是想看看我俩怎么审咱们的警察叔叔呀?」许亚雷一挤眼睛
向吴迁说道。

  吴迁被点中了心思,却也不反驳,只是一扶眼镜嘿嘿一笑,真是巴不得要瞧
瞧这场好戏,嘴里说了声『是啊』,向木床走去。没有了警察身体的阻挡,看见
了半躺在床上的许亚雷。一脸悠哉的少年脑袋半倚在床头,身体平躺在床上。低
蹲在对面的警察叉开的双脚分立在少年腰部两侧的床板上,垂下的屁股低悬在少
年的下胯上。警察的两条粗腿必须严格保持着向外大劈的状态,被拔光了毛的阴
部毫无遮掩,时时刻刻都羞耻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而在少年平躺的胯
部和警察悬垂的屁股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了一小截少年勃立着的硬鸡巴,上端大
部分都插进在警察悬在上面的肛门里。刘闯以相同的姿势躺在许亚雷的正对面,
脑袋半倚着床尾板,赤裸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与对面许亚雷的双腿相抵交叉。

  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竹鞭,在挺立在面前的警察那残留着还没消退的道道红
印的脊背上写划着什么着。

  看见吴迁走到跟前,刘闯忙从旁边扯过一片枕巾,盖在自己光溜溜身体上,
遮住了私处。这时许亚雷看见自己的鸡巴也在警察的屁股底下微微露着一小截,
他挥动着手里的一根木板,在警察叉蹲着的两条大腿上拍打了几下,催促着警察
的屁股继续低蹲,直至完全和自己的腹胯连接,让自己的硬鸡巴丝毫不露地完全
深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吴迁暗暗一笑,心道这两个家伙当着自己这个穿着衣服的旁观者的面居然还
不好意思暴露出羞处。只有蹲在两个少年中间的警察尽管再羞臊,却丝毫也不敢
改变自己的姿态,任由吴迁藏在眼镜后面的那双淫荡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己的身
体上到处乱转。刘闯手中的竹鞭在赤裸的脊背上勾画完了,向着背对着自己顾斌
问道:「什么字?」

  只见警察微一犹豫,大声回答道:「报告,是……是『狗』。」

  刘闯眉头一皱,一挥手中的竹鞭,在警察的脊背上又添了一条红道,骂道:
「妈的,写了两个字怎么就说一个?」

  警察被抽得一咧嘴,身体微微一擞后,又马上保持住静止。嘴里小心翼翼地
猜测道:「是……是……热……热狗?」

  「哈哈哈哈……」刘闯猛地大笑起来:「……哈哈……妈的,你是不是还想
吃茄子馅的热狗啊!」

  一句话把许亚雷和吴迁也逗乐了,眼前又浮现出晚餐时两个大男人皱着眉头,
被威逼着一口口艰难地吃下用特殊『加工』过的茄子做成的馒头热狗时的有趣情
景。

  年轻警官的俊脸一片绯红,五官痛苦地有些扭曲。显然与经历了一整天身体
上的惨痛折磨相比,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两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对他精神上的凌虐
似乎更让他难以承受。

  「妈的,告诉你,是警狗两个字……」刘闯大声地向顾斌说道:「……给我
大声念十遍。」

  顾斌紧咬了一下嘴唇,终於张开嘴大声复述起来:「警狗,警狗,警狗……」

  在三个少年的齐声哄笑中,顾斌终於念完了最后一遍。刘闯又扬起竹鞭,在
顾斌的脊背上又写划起来。

  这时许亚雷把脑袋向旁边一歪,绕过警察的身体看着对面的刘闯嚷道:「喂,
闯子,你还写起没完了,现在可是我审他的时间。」

  刘闯向许亚雷做了一个鬼脸,停下了手中的竹鞭。

  旁边的吴迁扑哧一笑,说道:「噢,明白了,感情儿谁的鸡巴插在他的屁眼
里,谁就是主审官。」

  「不愧是良哥的军师,还真聪明……」许亚雷的话证实了吴迁的猜测:「…


  你进来前闯子刚审完,足足半个来小时,这条狗才把你闯哥的鸡巴坐射喽,
我刚接过了班。「

  「接了班你倒审啊,光让他夹着,也不让他坐,这么审得审到啥时候,……」

  刘闯边说边把手伸到了盖在自己下腹部的枕巾下面,揉搓了几把,说道:
「……

  我马上可又要硬了。「

  「又硬了?你小子今天吃金枪药了,这么猛!」许亚雷向刘闯调侃道。

  还没等刘闯辩白,站在床边的吴迁就接口道:「这还猛?良哥都已经在那个
黑大个军官的屁眼里射三炮了。」

  「听听,雷子,你可别耽误我。」刘闯嘟囔道,渐硬的鸡巴的确将这个愣小
子的欲火重新点燃。

  许亚雷嘴里叫了一声好嘞,木板一扬,在警察的腰间一扫,大声说道:「开
审!」

  尽管当着小眼镜吴迁的面羞臊万分,但屈辱的警官还是无奈地开始上下起落
自己的屁股,让少年的硬鸡巴在自己的肛门里自动出出进进地抽送起来。

  「犯人姓名?」许亚雷盯着警察的眼睛,开始发问。

  「报告,犯人顾斌。」警察一边坐着鸡巴,开始一边受审。

  「性别?」

  「报告,男。」

  「职业?」

  「报告,警察。」

  「不对,重新说!」许亚雷厉声喝道,手中的木板照着警察胯下的阴囊轻轻
一撩,疼的警察一声尖叫。

  「报、报告,警狗!」些许缓过来的顾斌马上回答道。

  「这叫什么?」许亚雷的木板触点到阴茎上。

  「报告,阴茎。」

  许亚雷的板尖准确地敲在顾斌那随着身体的起伏也不停起落的龟头上,严声
说道:「警狗的不许叫阴茎。」

  因为与程战一整天的相互搓磨和吸吮,娇嫩的龟头已经极度敏感,哪里还堪
受木板的敲击,只见顾斌的身体触电般的一颤,还没等少年的木板第二下敲落,
急忙改口道:「报告,狗鸡巴。」

  只听得一旁瞧乐子的吴迁哈哈大笑,这活生生在眼前表演的屈辱而有趣的活
剧真是连他这个鬼点子多的智多星也感到新奇。

  躺在床尾的刘闯也不甘寂寞,「进行动作二!」伴随着命令,刘闯手中的木
板在警察的脊背上又增加了一条红印。

  刘闯话音一落,只见警察抱在颈后的双手一起放落下来,把按在自己的两臀
上,抓住两瓣臀肌,使劲向两边掰开。同时身体的起落依旧一刻不停地进行着。

  吴迁转到了受审警察的身后,俯下身子,向警察持续起落着的屁股看去。在
吴迁好奇的目光中,只见被用力掰开的两臀间,伴随着身体的起落,警察那被出
出进进的鸡巴撑圆的屁眼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原来,这事先就规定好的『动作二』无非就是在『主审官』开『审』的时候,
另一侧的『陪审』也能够更清晰地欣赏到受审人被抽插着的屁眼。

  「第一个弄你屁眼的人是谁?」『主审官』的问题越发的无耻,也开始深入
实质。顾斌一下沉默了,心里一片烦乱,高剑峰那张粗犷的脸立时闪现在眼前。

  小斌,我要永远保护你!这句话闪电一般划过了顾斌的脑海。在他失身的那
一天,高剑峰一边搂着他身体,一边温柔地向他表白。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
自己光着身子受尽凌辱和折磨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如果当初没有这个男人的
勾引,自己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惨境……

  看到自己的审讯对像怔在那里不回答问题,许亚雷扬起木板就在他的身上乱
打起来。「操……回答啊……怎么不说话……妈的,是不是再给你玩个狠招……」

  一记拍击打在顾斌的阴囊上,顾斌疼的一耸身:「高队,高队……」被疼痛
和屈辱折磨得惊慌失措的顾斌脱口而出。

  「什么高对爱对的,妈的,好好回答。」不明所以的许亚雷以为警察在胡说,
木板继续不依不饶地狠拍下去。

  「高,高剑峰。」

  顾斌声音刚落,躺在床尾的刘闯一下就挺起了身。

  「谁?谁?」刘闯急切地连声问着,同时一扬手一把打掉了顾斌头顶的警帽,
一手薅住了顾斌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侧拧向了自己。

  头顶的疼痛反倒让顾斌一下警醒了过来,惊慌地连声否认道:「没……没什
么……不是……」同时心虚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恐怕对方能从中看穿自己心底
的秘密。

  「给- 我- 睁- 开- 眼- 睛!」刘闯一字一字狠呆呆地命令道。被勾起了兴
致的少年盯着年轻警官痛苦的眼睛,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高剑峰吧?」

  任由顾斌努力地摇着脑袋,刘闯还是肯定地重复道:「没错,你说的是高剑
峰,哼哼,我认识他。」

  顾斌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丝毫不知道这个狠小子的来历,更无从知道他怎
么会认识高大队长。从顾斌吃惊的眼神中刘闯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老道的少年
马上轻松一笑,随即松开了薅着警察头发的手。他朝着对面的许亚雷说道:「雷
子,继续审你的吧!」

  许亚雷从刘闯的举动中也察觉出了必有内情,手中木板一拍顾斌的大腿,命
令道:「去,换根坐坐,让闯哥审你。」

  刘闯却一摆手拒绝道:「不,你还没审完呢,你审完我再审。」刚才还猴急
要在警察屁眼里再泄一火的刘闯反倒不着急了。不是这小子谦让,他得先好好考
虑一下,为自己的审讯做好准备。他半躺下了身,眼睛看着屋棚,脑海中已经浮
现中一个高大魁伟、相貌威武的警官的影子。那张脸是那么让他难忘,那么让他
厌憎。一年前,他和一帮飞仔飙车,冲进了一个农贸市场,在里面撞得鸡飞狗跳,
摊倒货翻。正巧赶上这个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亲自率队在此设伏,抓捕几个正要
进行毒品买卖的毒贩,结果被这帮突如其来的摩托车队搅了局。高剑峰大为光火,
当即连人带车扣下了这群捣蛋鬼。警队中有一个见过刘闯,知道他家事背景,於
是向高剑峰示意放人。可正在气头的高剑峰哪里听得进去,还是大手一挥,把这
群不良少年带回了警局。虽然后来仅仅刘闯老爷子的秘书出面轻松摆平了此事,
但何时吃过这亏的刘闯却深感自己丢了面子,多次扬言要和这个高队长算账。可
是对方毕竟是刑警队队长,况且老爷子又不能为这事出面,所以过节始终没解。

  今天他突然从顾斌的嘴里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随即想到顾斌的警察身份,马上就知道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嘿嘿,这个麻烦自
己是要找定了。

  刘闯顺手从摊在床边的衣服中摸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着了,然后就半倚
着身子惬意地看着缈缈烟雾中警察油光光的身体仍旧在竭力地上下颠动着。刘闯
心里一点都不急,夜还长呢,足够让疲惫不堪的警察吐出他心中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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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陷落

  高剑峰深深呼了口气,依然还是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他把右手贴到胸口,
深切地感受着胸膛中自己那颗砰砰狂跳的心。从早上接到顾斌的电话时,这颗已
经称不上很年轻的心就如同孩子般不知疲倦地欢蹦雀跃不止。甚至用谎言向妻子
解释为什么今天这个星期日还要出去执行任务时,都在担心细心的妻子能听见自
己那难以控制住的、急促而又剧烈的心跳。此时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顾斌那张帅
气英俊的面庞,那略带着孩子气的微笑真是让他难以自已。从擢取了顾斌童贞的
那一天起,整整五年,当初那个青涩初开的小伙子在他眼前一天天长大。刑警岁
月不仅没磨砺掉他青春的活力和朝气,反而更给他增添了阳刚成熟的气质,清瘦
的身材也逐渐魁伟健硕。五年里,高剑峰也记不清了多少次和顾斌的悱恻缠绵,
但每一次他都感觉像是第一次,这个年轻人的身体似乎是一座永远挖掘不尽的宝
藏,不仅每一次都能让他深迷其中,而且每一次都能让他收获不同的激情。可是
最近一段时期,高剑峰隐隐感觉到了发生在顾斌身上的变化,这个活泼开朗的小
伙子似乎变得阴郁起来。足足半个多月,高剑峰都没能再和顾斌亲近过一次。在
警局里的偶尔几次见面,顾斌都在有意地躲避着自己。而且其间的两个周末,高
剑峰兴冲冲地赶到顾斌家,碰到的都是紧锁的房门,拨通了电话也听到的只是对
方关机的提示音。好在,这一切似乎都将过去了!今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高剑
峰突然接到了顾斌打来的电话,虽然只是略略数语,却不仅一下驱走了高剑峰迷
蒙的困意,更是涤尽了他心中萦绕已久的沉沉阴霾。他朝思梦想的心上人终于又
约见自己了!高剑峰的车子驶离了市区,开到了城东郊,驶过一座架在河上的小
桥后,再穿过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远远地望见了那一大片掩映在绿荫中的别
墅群。随着渐渐地驶近,高大气派的镂花铁门上镌刻的三个金漆大字枫丹堡也清
晰地映入眼帘。没错,正是电话中顾斌所说的那个地方。望着大门里远远近近绿
荫掩映着的五颜六色、或尖或圆的屋顶,高剑峰痴痴地竟有些发愣。枫丹堡——
高剑峰早就知道这个名字,可以说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这三个掷地有声的字意味着什么。任凭你憧憬它,还是鄙视它,但绝不可无视它。

  无论茶余饭后的高谈阔论,抑或市井街头的蜚语流言,人们总是津津乐道地
提起它———尽管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是绝大多数人一生都不可实现的梦想。
顾斌怎么会在这里?高剑峰的心里不由泛起丝丝疑惑。也许也许认识个住在这里
的朋友?这小子,还真有本事,能交结上住在这里的大人物,而且居然半句都没
和自己提过管它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是啊,和能与顾斌私会并再次悱恻缠
绵相比,一切都不重要!高剑峰的脑海突然又浮现出了顾斌矫健匀称的身姿,修
长的双腿,健硕的胸膛,结实的小腹,圆滚的翘臀高剑峰那刚刚些许平静下来的
心脏登时又狂跳个不停。尽管是防备森严的高级别墅区,但由于开着警车,使得
高剑峰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车子在修剪齐整的灌丛夹成的平坦小路上缓缓行驶
着,从一幢幢样式各异的别墅边经过。高剑峰不停地左右晃动着脑袋,目光急切
地搜寻着。号,号在哪呢?这时高剑峰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个别墅区的幽深与广阔,
寂静的小路四通八达,仿佛没有边际。终于,在一个丁字路口前立着的一块锃光
瓦亮的路牌上,号几个金色大字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放光。按照路牌的指示,高
剑峰的车向左转过了一个弯,闪过浓密的树荫,一座耸立着一高一低两个尖顶的
哥特式三层小楼赫然跳入了高剑峰的眼帘。这是座独栋独院的别墅,两米来高的
铸铁雕花栅栏环绕着小楼,圈围着专属于自己的一块翠绿平整的草坪,正对着路
口是一扇闭合着的黑漆漆的电动拉索门。高剑峰把车停到拉门前,从车窗中探出
脑袋,上下打量着院内高高耸立的漂亮小楼。高大的雕花木门紧紧关闭,细长的
落地窗内绣幔低垂,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动静。高剑峰有些犹豫,看着拉索门上那
个红色的按钮他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顾斌真的在这栋极尽豪奢的别墅里面吗?
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又把自己约到这里来?饶是经验丰富的高大队长此时想破
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来。终于,高剑峰的手按向了那个按钮,可是任由他侧耳倾
听,也没听见任何声音。高剑峰又连续按了几下,依然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是不是门铃已根本就不好使?正在高剑峰疑惑之际,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拉索门
缓缓地向一侧拉开了。警车穿过拉开的铁索门缓缓地驶进了院子,穿过了修建齐
整的灌丛夹成的甬路,一直开到了小楼的正门前。高剑峰把车熄了火,一推车门,
高大的身体从车中一步跨了出来。他站在车旁,四下打量着面前的建筑,墙壁上
的装饰和浮雕由于近距离的观看更显精美和细致,他真的想不出能住在这里的会
是什么样的人?更猜不出小斌怎么能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正当高剑峰犹豫之际,
小楼的正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即闪现在高剑峰面前。「小斌!」

  高剑峰惊喜地叫道,赶忙几步迎了上去。顾斌带满倦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
情,僵僵地站在门里没有说任何话。「小斌」高剑峰望着顾斌深情地说道:「这
些日子你究竟怎么了?你不知道我」高剑峰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多想你啊!」
顾斌的脸上一搐,连忙低下了脑袋。高剑峰双手扳在顾斌的肩头,接声说道:
「你是让我来接你吧,走吧!」顾斌摇了摇脑袋,抬起了头,艰难地笑了一下,
说道「来了就进来吧。」高剑峰一怔,犹犹豫豫地说道:「这、这多不好,又、
又不认识」「这里没人」还没等高剑峰的反对说完,顾斌就打断了他的话,看到
高剑峰还是怔怔地站在门口没有进门的意思,顾斌扭头就往屋里走,同时冷冷地
扔了一句话:「不想进来你就回去吧!」高剑峰连声『唉』『唉』召唤着顾斌,
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头也不回地往里走,仿佛没听见一般。情急之下,高剑峰一
步就跨了进去,随即就听见沉重的木门『砰』地一声地在身后重重关上了。高剑
峰扫视了一圈,虽然仅仅是个廊厅,但布局陈饰已是尽显豪奢。低低悬吊在直通
顶层的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繁缛的水晶吊灯晶莹璀璨,环绕其周一圈柱头精美的木
质楼梯螺旋而上。廊厅左侧连接着一间宽敞巨大的客厅,面积占了整个别墅底层
的绝大部分。略略几瞥,色彩艳丽的纯丝地毯,奢华气派的欧式家具,雕花精美
的巨型天球仪,墙边立着一人多高的精钢盔甲,案头摆放着的美玉古玩一一跳进
高剑峰的眼帘。高剑峰不由暗吸了口气,虽然心里早就对这里的豪华有所准备,
但满眼所见,还是让他瞠目咋舌,暗暗心惊。「小斌,你认识住在这的人?」高
剑峰好奇地高声问道。「一个朋友。」顾斌没有回头,边顺着楼梯向楼上走边回
答道。

  高剑峰实在想不出住在这里会是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成为顾斌的朋友。他
轻轻摇了几下脑袋,跟在了顾斌的后面。顾斌引领着高剑峰顺着螺旋型的楼梯一
直上到了三楼,穿过宽敞的走廊,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高剑峰站在门口往里
一看,竟然是一间漂亮的卧室。「小斌,咱们怎么到人家卧室来了?」高剑峰不
解地问道。顾斌却径直走了进去,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又没有人,你怕什么?」
高剑峰探着脑袋往卧室里巡视了一下,除了站在屋里的顾斌外自然是鬼影子也没
瞧见一个。而且不光这里,从一楼到三楼,整个小楼都静悄悄、空荡荡,果真别
无他人。打消了顾虑的高剑峰进了卧室,轻步走到顾斌的身后,拥倚在顾斌宽阔
的肩头,张开的双臂紧紧捥在顾斌的胸膛上。他把嘴唇凑近顾斌的左耳,厮磨着
光滑柔软的耳廓,粗气渐喘地连声说道:「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别再这
样对我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顾斌在高剑峰魁伟的身体的推拥下,半依半就地
挪蹭到床边,身体灵活地一闪,把失去倚靠的高剑峰推倒在松软的床上。「哈哈,
你个小淘气」躺倒在床上高剑峰愉悦地笑道,随即挺起胸膛作势起身抓顾斌,故
作严肃地说道:「看我能不能抓住你小子。」没等高剑峰的身体挺起来,顾斌双
手又顺势一推,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高剑峰没再起来,他平躺在床上,惬意地
看着天花板,心情比画在上面的那些精美图案都绚丽缤纷。稍躺了片刻,高剑峰
想要起身,可是分张在头侧的双臂一动之下,却半途被猛地拉住了。他挺起脖子,
左右一看,只见自己的双腕不知什么时候竟被两个手铐靠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

  「呵呵,你小子,玩什么呢?」高剑峰朝着站在床边的顾斌笑声问道。顾斌
却不答话,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径直罩在高剑峰的双眼上。「嘿,小斌,
干什么啊,看不见了,小斌,别闹」高剑峰不解地连声说道,换来的却是顾斌的
沉默不语。「哈哈,知道了,是不是想和你哥玩点刺激的?」目不视物的高剑峰
仿佛猜到了什么。「好,我投降,向咱们的顾大警官投降,哈哈,求顾大警官放
了我」

  高剑峰嬉皮笑脸地逗着笑。突然,他的话音一下顿住了,因为他感觉到一只
手正在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心里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小子,还玩上新鲜的
了!

  随着件件衣襟的敞开,高剑峰感觉自己的胸膛已经坦露了出来。灵活的手指
轻触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轻抚,撩拨,搔挠,把高剑峰刺激得连声轻吟。
尤其两颗敏感的乳头,更是常被袭击的目标。每一次施加其上的掐捏和揉搓,都
让高剑峰触电似的酥麻了大半个身体,朗声浪叫地叫着顾斌的名字向他告饶。很
快,高剑峰感觉顾斌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连连拧腰晃胯,却根本无济于事,
丝毫也阻挡不了那双手的进程。很快随着防线的瓦解,他的外裤也被褪了下来,
随即内裤也被向下拉到了膝盖上,他知道,自己的私处已经完完全全暴露了在空
气中。虽然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但以这样的方式还是让高剑峰隐隐感到难以言
状的屈辱,同时心里也有些不解。以往和顾斌缠绵的时刻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主
动,顾斌半推半就,羞涩的像个青涩未开的孩子。高剑峰也十分喜欢这样,每当
把顾斌强力地压在身下,他都有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可是今天,似乎角色完全
变了。

  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这种主动让高剑峰有些不适应,甚至些微感到
屈辱。

  正在高剑峰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已经握在他早已勃起的阴茎上,开始为他
手淫。

  尽管疑惑,尽管屈辱,呻吟和浪叫还是不由自主地冲出了高剑峰的嘴。此时,
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对方是自己朝思梦想的心上人;因为,为了这一刻他已
等得太久!高剑峰尽情地享受着那双手为他带来的快感,甚至由于目不能视,似
乎更增加触觉的敏感度,让这种快感变得更加强烈。除了呻吟,他还忘情地轻声
呼唤着顾斌的名字,朦胧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顾斌的双手托上了云端突然,
他感到自己的肛门外面一阵冰凉,一只手在在自己的肛门上涂抹着一种凉飕飕的
液体。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扳到上面,并且大大地向两侧
劈开着。虽然看不见,但高剑峰也想象得到此时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屈辱。高剑峰
一惊,似乎猜到顾斌想要做什么。这个前奏自己很熟悉,但每次都是自己给顾斌
做。五年来他一直是主动的一方,从来都没想过去尝试哪怕一次被别人做。不行,
他还没有这样的打算,而且,以后也不想有。「小斌,小斌,做什么,别别闹了
住手停下」高剑峰起初还轻声地央求,后来声音越来越高,语气也变得越发急迫
起来。但这丝毫也没有阻止那只手的动作,很快,随着准备工作的完成,高剑峰
感觉到一根柔软的柱状物已经顶在自己的肛门外面。还没等高剑峰惊叫出来,那
个东西已经开始向他的禁地里侵入了。虽然那块禁地从未被开垦过,但因为润滑
剂的缘故,侵入者顺利地攻破了防线,长驱直入了。高剑峰又羞又惊,但同时略
为宽慰的是他知道他并没有被顾斌侵犯,因为他感觉那个已经进入自己体内的东
西较细,绝对不是顾斌的那根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物件。同时,随着微微的
嗡嗡声响,那个东西一边在里里外外抽送地同时,还开始在高剑峰的肠道里震颤
起来,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还玩起了这种乌七八糟的
东西来!高剑峰一头雾水,虽然肛门里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刺激让他十分受用,但
这样屁眼朝天的姿势还是让高剑峰深感羞辱,难以接受。小斌,好弟弟,啊,快
放开哥哥,噢「高剑峰一边呻吟着,一边温柔地向顾斌央求着,阴茎上依旧持续
着的手淫连同肛门里的异物不停地抽送真是让他欲仙欲死,欲罢难休忽然,一个
突来的念头闪电一般击穿了他的大脑:一只手在给自己的阴茎手淫,一只手在抽
送着自己肛门里的那个异物,还有,怎么还有两只手在把持着自己上叉的双腿。

  啊?那是谁?高剑峰一个激灵,身体上的快感一下就被这突来的疑惑和莫名
的恐惧驱得一干二净。「啊」高剑峰一声惊吼,随即连声高喝道:「谁?你们是
谁?

  「还没等高剑峰继续问下去,蒙在他眼睛上的眼罩一下就被扯掉了,同时他
也看见了俯在自己眼前的一张脸。虽然他的眼睛一下还无法适应重现的光明,但
在朦胧中他也发觉不是顾斌那张熟悉的脸。惊慌之下,他试图伸手去推开那个人,
但分铐在床柱上的双手一拉之下哪里能动得了。」别费劲了,高大队长。「那张
脸丝毫没有退回去,依旧悬在高剑峰的面前,悠然地说道。狠眨了两下眼的高剑
峰终于适应了光亮,随即就惊恐地看见了俯在面前的一张陌生少年的脸。」你、
你是谁?「高剑峰瞪圆了惊恐的眼睛脱口问道。少年悠悠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高大队长,好健忘啊!一年不见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听出少年话外有音,
高剑峰盯着少年的脸略一思忖,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并逐渐
清晰起来。随之,一个不祥的阴影沉沉拢上他的心头。顾斌!高剑峰突然想到了
顾斌!

  他在哪里?高剑峰努力挺起脖子,转动着脑袋四处寻找,没见到顾斌的影子,
却惊恐地看见了围在自己周围竟然还有好几个高矮不一、年龄不等的男孩。「怎
么?

  还想找你的老相好?「刘闯一脸鄙夷地问道。」顾斌,顾斌「高剑峰已经无
法再保持矜持了,高声地喊叫起来,期待着奇迹的出现。」别费劲了,嘿嘿,就
是听见了也救不了你。「少年不屑地向高剑峰说道。少年的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
击中了高剑峰,似乎把他击醒,又似乎把他震晕。他大张着嘴,却已经失声。少
年继续补充着:」真得感谢你的老相好,没他帮忙还真请不来你。「高剑峰的心
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猛地一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记起了面前这个少年。
一年前,在局长的高压下,他无奈地释放了这个让自己精心布置已久的一场抓捕
完全泡汤的飞仔。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在走出警局前,狠狠地瞪着自己并高高竖
起中指的画面至今还让他难以释怀。一年来,虽然他也听到过那个家事通天的少
年放出的狠话,但身为堂堂警察队长,他压根就没当过事。可是现在,他突然意
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圈套。可是,
在这个圈套中,顾斌又是什么角色?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与这些不良少年相勾结?

  他身上究竟又发生过什么事情「唉,唉,睁开眼睛,不是想看你的警察弟弟
吗?

  「刘闯朝着痛苦闭着双眼的高剑峰召唤道。听到对方在说顾斌,高剑峰赶忙
睁开眼睛。没看到顾斌,却看见一个少年举着一个摄像机,展开的液晶屏正对着
自己。

  还没等看清上面的画面,熟悉的声音却已冲进高剑峰的耳鼓。「小斌,你可
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别再这样对我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啊」虽然有些变音,但高剑
峰也惊讶地听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啊?」一声惊疑脱口而出,随即,他就在
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从在门口与顾彬的激情相见,再到在楼梯上的相拥而
上,直至在卧室里的激情缠绵一幕幕的淫荡画面,一声声的淫声浪语,如同一把
把燃着烈焰的利剑,割穿了高剑峰的眼帘,深深地烙刻在他的大脑皮层上。「没
想到威风凛凛的高大队长也如此风情万种」刘闯仿佛在自言自语,声调舒缓而轻
松,但字字却钢刀般扎在高剑峰的心上:「呵呵,要是让你的领导和同事们看见,
他们的眼珠子都得掉出来吧还有,呵呵,要是队长夫人看见,是不是也够震撼」
高剑峰已经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对了,
要是你那可爱的小女儿看见爸爸这个样子,哈哈哈哈,会不会更喜欢她的顾斌叔
叔」刘闯继续愉悦地说着,然后他凑近高剑峰的脸:「听说她的小同学们都羡慕
她有一位警察爸爸,嘿嘿,要是看到这个场面」「住口」一声怒吼冲出了高剑峰
的喉咙。他一下睁开了几乎能喷出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悬在面前那张依旧笑
呵呵的小脸。那张小脸也在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没有一点退却的意思。仅仅十秒,
高剑峰就感觉到了从那双看似稚嫩纯净的眼睛中释放出来的阵阵寒气,那股寒气
好似无形,却无比迅猛,不仅轻易地就冻结了自己的怒火,甚至让他感到寒冷刺
骨,不可承受。「请、请问,你们、想要什么」高剑峰一下软了下来,开始试图
猜测对方的意图:「是不是想要钱?」「钱?」少年一愣,随即扬起脑袋笑得不
亦乐乎。「哈哈哈哈钱哈哈哈他说咱们哈想要钱哈哈哈哈」一阵让高剑峰摸不到
头脑的笑声之后,少年又把脸垂向高剑峰,调侃的语气问道:「高队长,你很有
钱吗」少年一指周围:「你的钱够住得上这里吗?」高剑峰一怔,随即就明白了
少年的挖苦。「那你想要什么?」少年笑了笑,悠然说道:「只是要留你做几天
客。」「做客?几天?可可我还得上班」还没等高剑峰说完,少年就摇起了脑袋,
一指平展在高剑峰面前的摄像机屏幕,肯定地说道:「与这里记录的内容相比,
我想什么都不是重要的吧。」看到满脸绝望的成年警官沉默不语,胜利的神情浮
现在刘闯的面庞。他故作遗憾地向高剑峰说道:「不过,拍的这点可还不够」少
年一指身旁几个围观的男孩:「一会他们再给你再补上一些」还没等一脸惊异的
警察提出抗议,少年一挤眼睛,热心地提醒道:「在镜头前可得要好好表现呦!」


              (五十六)入棺

  「嘿,裤子下来了妈的,给你扒裤还挺费劲的,还连踢带拧的,哈哈哈,鸡
巴都他妈快甩上天了。」「怎么,裤衩子还不让脱了?不该露的全露着呢,还害
什么臊呀妈的,使劲摁着他,我还不信了好嘞,妈的,瞅瞅,这是什么?」瘦皮
猴手里举着高剑峰被从身上扒下来的最后一点『自尊』向他示着威,雪白的平脚
内裤像是一面战败者的白旗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前挥动飘扬着。高剑峰闭上眼睛,
实在是无法面对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的当面羞辱。直到现在他还懵懵懂懂,搞
不清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小恶棍们是什么来路,而顾斌,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听命于
他们而出卖自己。虽然那个叫刘闯的不良少年家世背景高深,但顾斌也绝不会无
缘无故地受到他们的挟制。现在回想起来,高剑峰真是懊悔不已,在门前看见顾
斌时要是保持着些许的理智也能看出他神色的异常。他无法想象在顾斌身上发生
过什么,但隐隐感觉到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甚至是很可怕的事情。更为恐怖的
是,他甚至感觉到这种严重且可怕的事情也在向自己逼近。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
高剑峰的脸上,打得他漆黑的眼前金星乱迸。「妈的,不好意思看吗,睁开眼睛,
给我睁开眼睛」瘦皮猴扯着尖细的嗓子向高剑峰发号施令。虽然屈辱,但高剑峰
还是无奈地睁开眼睛,此时此境哪有争强的资本。瘦皮猴一把抓住高剑峰的头发,
把他平躺在床上的脑袋薅了起来。当着警官的面,瘦皮猴伸出另一只手,掐在警
察半软的阴茎的根部,快速地抖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前腰后摆,
左右乱颤。「看看,你的鸡巴在向我们打招呼呢!」瘦皮猴无耻地调侃道,一脸
猥琐的淫笑。羞于见人的私处居然成了一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男孩手中的玩
具,这种强烈而又难言的苦楚让成年警官的嘴里冲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喝。可这仅
仅是开始,另外三个少年也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在警官的身体上摸索捏掐起来。

  警察本能地试图挥动双手去驱赶,却无济于事地只是把床柱拉得咯咯直响。
无奈之下急忙翻腾拧转身体试图护住私处,可还没等有所动作,两个少年的身体
就已经压在他的双腿上。瘦皮猴继续掐着警察的鸡巴,在他自己的肚皮上甩得啪
啪直响。其他少年的手也各就各位,或搓揉一对饱满的睾丸,或拧掐着两颗圆滚
的乳头,硕大的屁股更时不时被抬了起来,一顿巴掌撇子拍得山响。「你、你们
干什么,不许动,啊我是警察住手啊,啊」高剑峰又羞又急地高声喊叫起来。
「嘿嘿,我好怕啊!警察叔叔,饶了我吧,怕怕呀」瘦皮猴一脸怪相嗲声嗲气地
告饶着,而攥在手里的鸡巴却抖得更加卖力,而且越抖越硬。「啊啊住、住手啊
啊」随着敏感部位上的各种下流的玩弄同时而至,警官的抗议已经变成了无奈的
呻吟,夹杂着间或的一声痛苦的怒吼。失去自由的身体由于被四个少年牢牢地压
制着,所能做到的无非就是一次次剧烈地绷紧身体,再猛地一下放松足足一个多
小时,难言的痛苦和极度的兴奋始终交织在高剑峰疲惫的身体上。毫无隐秘可言
的羞处被反复而细致地摆弄,其间两次手淫之下的被动射精更是让落难的警察队
长感到彻骨的耻辱。第一次的射精他是被揪着脑袋亲眼瞅着自己的硬鸡巴如何在
那个毛孩子的尽情搓磨和撸弄下把精液喷在自己的脸上,随着激射而出的精液一
起丢尽的还有他仅存在心底的最后一点脸面。可是,少年们似乎还要让他的脸面
丢的再大一些,刚刚经过射精的鸡巴重新被刺激得勃挺起来的同时,他的双腿也
被两个少年劈着大叉扳起在脸的上方。警官想象得到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更加
隐秘、更让他愧臊的部位已经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少年们的目光中和贴近的摄像头
前。当然,那个部位不仅仅是被用来欣赏的,一根同时能够扭曲和震颤的按摩棒
已经在向里面一点点探进。当全部深入就位,电线上的开关开启并调到最强状态
后,伴随着嗡嗡的声响,对他硬鸡巴的手淫也同时一起进行。那一次警察队长的
演出终于表现出了『最佳状态』,两点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他的身体仿佛触电
般地抖动痉挛起来,顾不上羞耻的高声喊叫和无助的求饶也由于被歪毛勒咬在两
齿间并把嘴撑满的口塞球而无奈地变成含混不清、忽高忽低的尖嘶和闷吼,时不
时顺着口塞缝隙流出的涎液黏糊糊、亮晶晶地挂在嘴角,并慢慢滴掉在已经湿成
一片的床单上摄好的录像当然要让『第一主演』首先欣赏,伴着四个小配角刺耳
的嘲笑和无耻的评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完整而清晰展现在高剑峰的眼前。
闭上眼睛是不允许的,响亮的耳光会让他眨眼的速度都不敢太慢。当随着一声声
淫哼浪叫、长嘶低吼,影片展现到最后的高潮部分,痛苦的警察队长终于一声轻
泣脱口而出,两滴泪珠悄悄滴落在已经羞得通红的脸颊上为了给自己主子的单独
享用做好准备,警察队长那已经浑身覆满了汗水和精液的身体自然要经过彻底的
清洗。瘦皮猴狠狠薅着高剑峰的生殖器把他连拖带拽地扯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
高大的警官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蓬头下面,铐着双手的钢铐吊在头顶上的蓬头
钩上。莲蓬的开关一拧到头,雨点般的水柱从警官的头上倾覆而下,繁密而有力
地敲打在他黑红的肌肤上。一阵畅快的淋浴之后,歪毛、瘦皮猴、彪子和麻团围
在警官魁伟粗壮的身体周围,打满了肥皂的双手一起在他的身体上揉蹭、擦涂起
来。但与其说是在给他洗澡,倒不如说是又一场肆意的玩弄。八只涂着肥皂、滑
腻腻的手掌在警官的全身上下肆意游走,拍打,刺激得壮年警官又不顾羞臊地地
连声呻吟起来。

  「呵呵,这个大圆屁股,可得好好洗洗。」麻团一边嘲笑道,滑腻腻的双手
在高剑峰壮实的臀部上上下下地揉搓着。「嘿,你洗外面,我给他洗里面!」瘦
皮猴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探到了高剑峰的屁股下面,竖起的两根沾满了皂液的手
指,一下就捅进了他的臀沟里。高剑峰身体一抖,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根滑滑的
手指就已经破门而入了。高剑峰『啊』地一声惊叫,连忙胯向前拱,可哪里能够
摆脱男孩继续深进的手指,只能无奈地任由着两根异物一触至底后,就里里外外
地抽送起来。「哈哈,你倒送过来了」站在高剑峰前面的歪毛看着警官拱过来的
下胯,打趣道:「正好要给你洗洗『大蘑菇头』呢,嘻嘻」少年一把就薅住了高
剑峰不经意送过来的粗鸡巴,转着圈地在他那已经极度疲惫却又被刺激了起来的
硬鸡巴上撸拧起来。前后的夹击真是让高剑峰苦不堪言,且身体上的刺激又不得
不让他的呻吟也更加响亮起来。「呦,呦,看把你浪的!」麻团拍打着警官肥硕
的屁股嘲笑道。「妈的,那就让他再爽一把。」瘦皮猴朝着旁边的三个伙伴一挤
眼睛坏坏地说道。瘦皮猴话音一落,麻团立即动上了手,两只小手从壮年警官的
屁股上挪开,一起抓向他的胯下,揪住了吊在他裆下的两个圆滚滚的睾丸,搓揉
起来。

  四个男孩围着束缚无助的警官,搓鸡巴,揉卵蛋,捅肛门,一起动手又给他
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挤奶』。最后,当看到成年警官因为自己那已经极度敏感
的龟头又被无情地摩擦搓挤而使得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痉挛中不得不再一
次『放炮』时,四个坏小子的开心笑声把狭小的浴室震得嗡嗡直响。最后高剑峰
几乎带着哭腔连连央求不要再弄他的鸡巴时,四个少年知道这个桀骜的警官终于
彻底投降了。在歪毛的催促下,警官乖乖地抬起双腿叉蹲在浴缸的两沿上,任由
瘦皮猴把一根软胶管一截截地捅进自己那悬垂着的肛门里。随着汩汩的水流涌进
肠道,高剑峰的小腹渐渐膨起,直至胀圆。水管被迅速地一抽而出,还没等里面
的水漏出来,一个圆头的黑色橡胶肛塞向没等闭合的肛门里大力插入,塞紧后狭
口牢牢地卡在肛门边缘。警官依旧吊着双手叉蹲在浴缸沿上不许改变动作,圆滚
滚的小腹自然成为男孩们调侃、按揉甚至拍打的焦点。每一下的按揉都会让他的
肚皮象装满了水的热水袋似的咕噜咕噜乱响,而轻微的拍打则像个熟透的西瓜似
的发出闷闷的咚咚声。可无论是按揉还是拍打,都会挤压灌满了肠道的水,顶的
堵着肛塞的肛门难受异常。短短十分钟,高剑峰却感觉如同十个小时一般难熬,
有几次他都感觉肠道里的水流简直要顶开塞子喷涌而出了。终于肛塞被猛地一拔
而出,在四个观众的注视下,黄澄澄的粪水倾泻而出,在洁白的浴缸里喷绘出一
幅奇异的图面刘闯一推门进了卧室,别墅的主人许亚雷跟在身后。被里里外外彻
底清洗干净的警察队长已经重新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身体反折,反铐在身后
的双手压在背下,叉开的双腿扳在头顶,大分的双脚被两根绳子绑住,拉紧,牢
牢拴在床头两端的木柱上。少年一步跨到了床上,得意地俯视着身下已经就位的
警察仰面朝上的脸。那张脸也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既有难言的羞愧,又有痛苦
的无奈,既透漏出对未知的恐惧,还些许夹杂着垂死前的乞求少年半屈下双腿,
骑跨在警察反扳在上的屁股上。少年仿佛坐着一个人肉马凳,在警察仰视着的目
光中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裤子一一脱掉。最后少年下身全部脱光,上身却依然穿
戴齐整,以此强烈地提醒着身下的『坐骑』彼此身份的不同。刘闯把自己已经挺
立起来的硬鸡巴反掰向下,朝着骑在身下仰面朝上的警察的脸嘿嘿一笑,戏谑地
说道:「嘿嘿,是不是该吃两口儿了!」高剑峰心里一阵疑惑,一时还没弄明白
『吃两口』是什么意思。可当看见少年把热滚滚、硬邦邦的龟头狠狠顶在自己朝
天坦露着的肛门口上时,他一下明白了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样的可憎而恐怖
的事情。「别,别,不要,求求你,求你了」身为一名警察队长,向一个曾被自
己收拾过的不良少年求饶无疑是丢尽脸面,可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无疑还
要屈辱一万倍。「哦,堂堂的警察队长怎么也求起饶了?当初的威风哪去了?」

  看着一脸乞怜的警官,刘闯既解恨,又开心。「不是,别,没有」极度的紧
张已经让高剑峰语无伦次了。「妈的,什么不是、别、没有的,你他妈的连话都
不会说了?」刘闯痛快地骂道。「求你,求你了,别别别弄我」高剑峰已经无暇
理会少年的辱骂,低三下四地央求着,可是那个『操』字真是让他难于启齿。
「别弄你?呵呵,别怎么弄你?」刘闯却不依不饶,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
警官居然还没忘记羞涩,决心要彻底地把他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如同他此时赤裸
裸的身体一样全部剥光。他乐呵呵地催问道:「说啊,我不明白,别我要怎么弄
你?说啊!」「别、别」警官还是支支唔唔,他从刘闯的眼里已经知道这个少年
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求你别操我』这样的话如何能说得出口。「不说就是同
意了?」

  刘闯继续笑眯眯地问道。「闯哥,别跟他废话,你完事了我再给他来一炮。」
一旁瞧热闹的许亚雷催促着不急不慢的刘闯。「别、别、别」警官急切地连声央
求着,却还是不肯彻底放弃早已被粉碎殆尽的自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
来就放过你!」刘闯似乎很有耐心,好心地给已无任何退路的警官下了最后通牒。

  「求你,求你别、别操我」得到了保证的警官终于完整说出了自己的乞求。
「这可不行,声音不够宏亮」可刘闯似乎并不满意,一脸严肃地下达着最后的命
令:「给我马上大声说十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这是一道只有单一选项的
题目,答案毫无选择可言。高剑峰终于痛苦而艰难地做完了这道题,最后一遍羞
耻的乞求从他宏亮却已经严重走音的嗓子里吐出后,就急切地等待着少年的最终
裁判。

  「嗯,不错」刘闯终于点了点头,可是少年随即狡黠地一笑,无耻地说道:
「可是很遗憾,高大队长,我食言了」少年把脸凑近了高剑峰,盯着他充满着不
解和愤怒的眼睛轻松地说道:「就象你当初说过的,我是个不良少年,所以不用
遵守诺言。」说完,少年挺直了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身体开始坚定地下
落,伴随着高剑峰凄厉的伴唱,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硬鸡巴一点点消失在被逐
渐撑开的肛门中两个少年轮流换位,每人都骑着警察队长用向下打夯的姿势在他
的肛门里射了两炮。要不是昨晚给顾斌玩了整整一宿的轮桩消耗了两人大部分的
体力,让他们实在是感到力不从心,这场『双人换骑』还得要多进行一段时间。
但这已经让刚刚落难的高警官感到吃不消了,声嘶力竭的喊叫让他嗓音已经暗哑,
直贯而下的深度插入更是让他体会到了从身至心的极度痛楚。当他的身体被从床
上解下来后,由于长时间的禁锢,麻木的肌肉,酸痛的关节甚至让他无法在男孩
们面前稳稳地站住。「妈的,让他活动活动!」刘闯无情地下达了命令。话音未
落,瘦皮猴早就一步窜了过来,在高剑峰惊惧的目光中,一把就连根薅住他的生
殖器。

  男孩调皮地一笑,高声吆喝道:「走喽,遛遛鸟去!」随即狠狠一拽,伴随
着警察队长连惊带痛的一声尖叫,笨拙的身体无奈地随着男孩的牵引,两、三步
就跄出了卧室。男孩揪着高剑峰的生殖器,先是在三楼的走廊里跑了两个来回,
随即顺着盘旋的楼梯向楼下跑去。反铐着双手的高大警官不得不紧紧跟随着,沉
重的步伐为了跟得上小男孩轻灵的脚步,把木质楼梯踏得咚咚直响。其余的少年
都跟在警察身后,一起下了楼。瘦皮猴在一楼宽敞的客厅里绕着圈地奔跑,瘦小
灵活的身体在庞大而沉重的家具间穿来穿去,时不时地传来成年警官粗壮的身体
磕碰在家具上的撞击声。刘闯走到落地窗前,把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的的窗
帘掀开了一个小角。外面日上三竿,已是中午,对警察队长的初步改造和调教已
经进行了整整半天。当然,这仅仅才是个开始,剩下的自然要在更加隐蔽、更加
方便的『胡狼』那里去继续进行。他们已经为刚刚成为俘虏的成年警官准备好了
一次奇特的旅行,当然,他将不会坐在自己的警车里,那辆警车将会被少年们驾
驶,有了它的护航,无疑会让这次旅行更加顺利和安全。少年们连推带搡,押着
一丝不挂、反铐着双手的高剑峰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车库。灯火通亮的宽敞车库
里连大带小停着好几辆汽车,还有几辆价格不菲的摩托赛车。一行人一直走到一
个大面包车旁停了下来,这时,几个少年转到了车的另一侧,吱吱嘎嘎地把一个
大木箱挪蹭了过来。箱子原木颜色,长方形状,一米宽,半米厚,一米半长。刘
闯转过身,盯着高剑峰笑嘻嘻地说道:「高队长,为了让你的旅途顺利,我们还
特地给你准备了个活人棺材呢!」说罢,少年半蹲下身,把木箱的盖子掀了起来,
在警官错愕的目光中,赫然露出了侧躺在里面的一具赤裸裸的躯体。那人双手反
绑,侧躺在箱子一边,身体只占了箱子的一半。由于箱子长度不够,双腿只能蜷
曲着。

  虽然只能隐隐看见侧脸,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让高剑峰的心猛地
一搐,嘴里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哈哈,看见你的警察弟弟高兴了是吧」
许亚雷一旁调侃道:「那还不赶快躺里面亲热亲热去!」五、六个少年一起连推
带按,把高剑峰往木箱里装。健壮的警官起初还徒劳地试图挣扎,但坦露无助的
阴囊一旦被狠狠掐住,剧烈的疼痛立刻让他身体瘫软,丧失了抵抗。高大队长最
终被强塞进了那个『活人棺材』,两具高大粗壮的身体蜷着双腿相互颠倒紧紧侧
贴在一起,把木箱挤的满满登登。两人蜷曲的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脑袋,脸深埋
在对方被汗水浸透的两胯间,大张的嘴在少年们的帮助下都鼓鼓囊囊地连根含着
对方的鸡巴。「别说,棺材尺寸还真合适」刘闯晃着脑袋得意地说道。他蹲下身,
垂着脑袋对着木箱里死死塞着的两具奇怪的躯体笑嘻嘻地说道:「嘿嘿,高队长,
进了棺材可就该上路了!」高剑峰满脸胀红,塞满了嘴的鸡巴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听到了刘闯的话,他心里一懔,真是不敢想象还会有什么样的恐怖境遇在等
着他。

  由于脑袋被顾斌的双腿牢牢地夹着,半点也动弹不得。借着眼睛的余光,他
惊恐地看见箱盖子被那个少年慢慢合上了。当最后一缕光亮消失之前,他隐约瞥
见了少年那张笑嘻嘻的脸。虽是在笑,但看上去却显得有些狰狞。直至眼前一片
黑暗,那张脸都没有消失,似乎仍旧悬浮在漆黑的木箱里,散着幽光,一直地,
一直地在向他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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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失禁

  「妈的,又是你小子!」唐帅宝从刚刚打开的门缝中瞧见了站在门里的瘦皮
猴,黑脸一挤,笑着骂道。第一次受迫给胡良送黑大个军官来,给自己开门的就
是这个长得象极葛涛的丑小子,再次见面,自然认得。「宝哥好,宝哥好!」瘦
皮猴一边嘴上抹蜜似的向唐帅宝连声打着招呼,一边吱吱嘎嘎地拉开了铁门。

  「你良哥在吧?」唐帅宝举步跨进了门,也不回头向身后的瘦皮猴问道。
「在,在」瘦皮猴痛快地回答道:「在后屋呢,呵呵,正忙着呢!」「忙?」唐
帅宝一皱眉头,转过脸朝着瘦皮猴不满地说道:「那条警犬顾斌你们不是已经上
手了嘛,怎么也不把影集还给我!」刚说完,唐帅宝就马上感到这话跟这个小喽
啰哪里说得着,随即摇了一下脑袋,不再理睬瘦皮猴,带着身后的胖子和葛涛径
直向后屋走去。谁知瘦皮猴插好铁门,几步赶到唐帅宝身旁,却接上了茬:「宝
哥,可能是良哥想再帮你添些内容。」「添些内容?」唐帅宝不屑地哼了一声:
「还能有些什么新鲜的!」「有,有,有新鲜的。」瘦皮猴认真地连声肯定道。
唐帅宝斜瞄了瘦皮猴一眼,心里倒是微微犯疑,真是想不出胡良一帮还能弄得出
什么新鲜事儿来。可还没等唐帅宝接茬儿问,瘦皮猴随即咧嘴一笑,卖了一个关
子:「嘿嘿,一会宝哥就知道了。」瘦皮猴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一行穿过了
前院到了后院,赫然看见灯火通明的院子中央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孩,叽叽嚷嚷、
吆五喝六地围着中间明显高出了一大截的两个脑袋。待唐帅宝一行人走近,围观
的男孩们向两旁让开后,显露出同骑在一个三角型铁架上的两具赤裸躯体。铁架
一米多高,两米多长,侧面呈三角形。上面一根铁杠凌空横亘,下面二根并行的
铁管稳稳地平支着地面。横亘在上方的铁杠上,直挺挺骑跨着两个都被蒙着双眼
的人。两人虽然脸上蒙着黑布,但唐帅宝也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
暂借给对方的程战和顾斌。两人背背相对,各自骑坐在三角铁架的两侧端头。两
人的双臂后伸反扳至平后,被两根绳子互相捆连在一起,一人的右臂拉着对方的
左臂,左臂拉着对方的右臂。在铁杠两侧向下分垂的双腿也各自向后反弯,并由
两头分别拴住两人大脚趾的两根绳子把他们同一侧的腿也互相牵连在一起。由于
身体全部悬空,两个人全身的体重自然都落在横亘在他们两胯之间的那根胳膊粗
细的铁杠上。

  圆形的铁杠很难着力,而且直径狭窄,长时间地骑坐其上无疑痛苦异常。
「宝哥,看看这架『铁驴』,呵呵,可不是那么好骑的!」瘦皮猴眼睛瞟着唐帅
宝略显得意地说道。唐帅宝心里暗道这帮毛贼还真有些招数,嘴里却不动声色地
轻哼了一声,故作不屑道:「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也没什么!」听到唐帅宝的
声音,铁架上上的两个健壮的『骑驴人』同时怔了一下。虽然目不能视,但这熟
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让他们在恶梦中惊醒的声音立即让他们知道此时谁站在他
们身边。

  这时两个男孩分别站在两个『骑驴者的身旁,双手探在』骑驴人『敞开的胯
下,一手薅着阴囊,一手攥着秃光光的硬鸡巴紧撸慢套地尽情玩弄起来。伴随着
强烈的刺激,两个』骑驴者『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晃挣动起来。身体的前仰后
合使得两人屁股下面时不时些微露出一段粗木橛子,使得他们的身体再怎么扭,
被深插在直肠里的木橛钉在在铁杠上的屁股自然丝毫也动不了窝,只能无助地干
摆着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相互牵连在一起的双臂和双腿也滑稽地拉锯般来来回回
同时拉动起来。「小心点,别弄出来」瘦皮猴朝着两个正攥着硬鸡巴玩的不亦乐
乎的坏小子嘱咐道:「良哥闯哥他们可还得用他们过夜呢!」「不是又抓了条』
新狗『吗,那么壮实,晚上还不得拿他操练一宿啊!」一个男孩随口问道。「哈,
还用晚上?现在就已经操练上了!」瘦皮猴一指后屋,笑着回答道。随即又把脸
一板补充道:「叫你俩小心就小心点,哪那么多话,惹良哥发火你俩个可是吃不
了兜着走。」两个坏小子同时一缩脑袋,相视一笑,手上的动作果然都停了下来,
骑在铁驴上的两具绷紧的躯体也顿时松懈下来。唐帅宝虽不甚明白三个小毛贼之
间的对话所指,却也略微听出来了其中必有隐故。但这个老道世故的少年就是再
聪明,自然也猜不到这些根本不曾瞧上眼的毛贼偷儿们竟也捕获了一条大鱼。稍
停了片刻的瘦皮猴继续领着唐帅宝、胖子和葛涛向后屋走去。还没走到后屋门前,
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呼小叫声。随着逐渐地接近,声音越发地明朗清晰起来。

  大部分是一群少年的欢笑声,其间还始终夹杂着一个成年男人已经变了音的
呻吟声,时高时低,连绵不断,似是极度的痛苦,却又掺杂着异常的兴奋。房门
一推开,屋里的嘈杂声赫然响亮起来,一股脑地冲进了唐帅宝和葛涛的耳窝。正
对着房门的大炕上,一个身材粗壮的光身男人面朝外,大叉着双腿,屁股低垂,
蹲在一个少年的两胯间。他上身直挺,两条毛烘烘的粗腿向两侧极力掰开,羞耻
地将阴部坦现出来。少年的双手把扶着那人的两腰,竭力地颠动着自己的下胯,
硬鸡巴在他的肛门里正快速而有力地猛烈冲击着。壮男人的身上除在腰间扎着一
根宽宽的警带外寸缕不挂,两条粗壮的胳膊被反扳在身后,向上拉提至后颈下,
铐住双腕的手铐吊在套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皮项圈上。他挺直的上身被少年双手牢
牢地把持着,低垂着的硕大的屁股被身下少年疯狂颠动着的前胯击打得啪啪直响。

  「哈哈,唐大少爷,来认识认识我们这位新来的高大队长!」半躺在一旁坦
露着下身的胡良得意洋洋向刚进门的唐帅宝打着招呼。「别客气,良哥」唐帅宝
虽然向胡良回应着,但眼睛却一刻不眨地贪婪地对着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上上下
下地端详着。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孔,方正的国字脸,怒睁
的虎目,高高的鼻梁,宽阔的下巴,两腮微青的胡茬,尽显粗犷与刚毅,与阳光
帅气的顾斌和健康性感的程战相比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味道。尤其是那人健
硕的身体看上去竟丝毫不输给健身教练陈虎,两条毛烘烘的粗腿羞耻地向两侧大
劈着,浓密的阴毛中一条半软不硬的粗鸡巴随着少年的前胯在自己屁股上的快速
击打而剧烈地上下翻飞着。唐帅宝心旌不禁一阵狂摇,恨不得半躺在那人身下的
少年就是自己。可是他心里还是一阵疑惑,这个自己曾经半拉眼都瞧不上的胡良
看来还真有些本事。「高队长,快打个招呼啊」胡良对着依旧被少年的下胯猛烈
撞击着的高剑峰打着趣:「这位贵客可是唐家大少爷,嘿嘿,他可是吃过警察的
亏,最『喜欢』你们这种人了。」尽管面对着刚刚进来的陌生面孔,但正被猛操
着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羞臊和难堪,被片刻不停猛烈抽插着的肛门已经开始变得
敏感,深插其中的硬鸡巴的每一下冲击都让他痛苦不堪地大声呻吟着。「这家伙
也是警察?」

  有些出乎意料的唐帅宝惊讶地问道。「嘿嘿,还是位大队长呢」胡良故作轻
松地说道:「而且是你那位顾警官的上司,噢,对了,还真得谢谢你送给我们的
大礼呢!」唐帅宝惊愕地轻『哦』了一声,随即眼珠一转,老道的少年心里就已
猜出了八、九分的缘故。黑小子脸上的肉一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看
来我送给你的礼又给你带来了一份大礼啊!」胡良一抿嘴,轻哧了一声。随即一
转话锋说道:「听说唐哥你们经常给你那几条狗玩轮桩,这不一试,果真是个好
法子!」

  唐帅宝脸上微微一热,心叹那本影集在对方手上,自然什么都瞒不住。也正
如胡良所说,轮桩果真是个好法子。尽管在许亚雷的别墅里经过了大半天的羞辱
和奸淫,曾经不服管束的刑警队长已经开始向少年们缴械投降了。但,这显然还
远远不够。为了彻底击碎这位刚刚被捕获的成年警官的所有自尊和不驯,胡良连
同刘闯、冬瓜、黑头、许亚雷、歪毛、彪子等七、八个少年一起,就迫不及待地
给刚刚用活人棺材运到这里片刻未曾歇息的警察队长又来了一次猛烈的轮桩接力。
老大胡良自然打第一炮,硬鸡巴在警察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地一顿猛杵。其余的少
年围在周围,一边嘲笑着警察呻吟的声调和痛苦的表情,一边撸硬了自己的鸡巴
做好接棒的准备。当胡良感到自己剧烈拱动的腰胯有些力不从心了,就立刻换给
了第二棒冬瓜。矮壮的冬瓜早已憋足了劲,短粗的鸡巴在警察那业已大张的屁眼
里的冲击比大哥胡良还猛,前胯击打在警察屁股上的啪啪声惹得所有人哄笑不已。

  紧接着就是二当家黑头,一脸横肉的少年一边猛操,一边得意忘形地满嘴污
言秽语侮辱咒骂着痛苦的挨操者。仅仅三棒,被狂风骤雨般一通猛操的警官就已
经吃不住了,肛门里一刻不停的强烈刺激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臊,一开始
时还极力抑制着的低声呻吟也逐渐变高,直至最后孩子般地尖嚎起来。当然这丝
毫不会阻碍这场轮桩接力的继续进行,用一开始时胡良的话说,不把这条壮狗操
哭了,谁都不许歇。唐帅宝、胖子和葛涛进来时,已经是第五桩了,接过桩的歪
毛像个上足了弦的跳狗似的在警察队长的屁股下面一阵狂颠,终于让大家从警察
队长大声叫喊的声音中开始听到了哭音。胡良把脸故意凑到高剑峰的面前,盯着
他那闪着星点泪光的眼睛戏谑道:「哎呦,瞧瞧咱们的大队长,好像要哭了。」
「这么哭可不算哭」解足了恨的刘闯瞪着虎眼死死地看着带着哭音叫喊着的高剑
峰一字字说道:「可得让他哭痛快喽,别停,再给他加把劲!」听到了刘闯的嘱
咐,歪毛不知从哪又来了精神,随着已经些许放缓的动作一下又变得迅速且有力,
啪啪的击打声也立刻变得急促而响亮起来。尽管极尽屈辱,但痛苦不堪成年警官
也无法顾及脸面了,娇嫩的直肠被少年们持续猛烈的冲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已经
让他不堪承受、难以自持,他大咧着嘴,气喘吁吁地大声『啊啊』高叫着,赤红
的眼睛中已经控制不住地泌出亮晶晶的泪花。看着面前这激烈的场面,饶是唐帅
宝经多历广,也不由得暗自惊心。胡狼的心狠手黑他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非虚
言,再加上旁边那个那个一脸凶相的刘闯,谁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真是有受的。
虽然唐阎王心里暗暗畏服,但表面上却一向不可输人,他故作平静地一声轻哧,
轻松地说道:「良哥,正好今天我们的『葛大炮』也来了,用不用帮你给这头壮
狗加加火?」半躺在大炕上的胡良眼睛一瞟站在唐帅宝身后的那个尖嘴猴腮、贼
眉鼠目的干瘦少年,立刻对上了号。因为早听说过这个丑小子长得极像瘦皮猴,
今天一见果然活脱脱一个模子拓出来的一般。而且在那本大影集中也看过一张让
人印象深刻的照片,那个膀大腰圆的健身教练陈虎大叉着双腿蹲在一个男孩的胯
上坐桩,旁边半躺着几个等着接桩的少年,其中就有这位葛大炮。丑小子一脸猥
琐地笑着,得意洋洋地显摆着自己手里掐根扶立着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那尺寸,
那长度,不仅让旁边所有的少年都相形见绌,就连一旁即将接桩的健身教练看上
去都已经在心惊肉跳。「哈哈哈哈」胡良开心地笑了笑,一指早已急不可耐的葛
涛痛快地答应道:「好,下一桩就是你。妈的,再给他加加火,来个高潮!」葛
涛心里虽急,却没敢擅自应声,扭头看向唐帅宝。唐帅宝早已打好了算盘,看到
胡良和刘闯合伙捕获的这条大鱼,心里早就痒的不得了。这场联手,看来是势在
必行了。他故作轻松地冲葛涛说道:「良哥都发话了,你就卖点力气吧。」唐帅
宝话音没落,葛涛就已窜上了炕。他大咧咧地在歪毛的身边挤出了个地,麻利地
半躺在炕上。少年一拱胯,刚把裤子半褪下来,一根早已不安分的鸡巴随即就从
褪下的裤子下面扬起了脑袋。「哈,它都等不及了,一出来就进入战斗状态!」
看着葛涛胯下挺起的家伙,冬瓜调侃道。「这才哪到哪?」葛涛一脸的鄙夷,不
以为然地说道。他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弄起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
根丑陋的大家伙居然还在膨胀,越长越大,最后俨然一根婴儿的胳膊般粗细,足
足二十多公分长。「好大的一门『炮』啊!」一旁看热闹的吴迁镜片后面的双眼
放光地盯着葛涛挺起来的超大鸡巴,情不自禁地由衷赞叹道。「大不大得咱们的
高队长亲自『量一量』才知道。」葛涛手持着自己那儿臂一般的巨物往前一立,
一指叉蹲在歪毛胯上的高剑峰淫笑着说道。歪毛照着高剑峰的光脊梁一连几巴掌,
大声喊骂着地让他转过脑袋。在身下少年的催促下,高剑峰湿淋淋的脸扭了过来,
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赫然看见了半躺在身边的那个陌生少年双胯间昂然勃挺
着的庞然大物。警察队长经过了片刻的歇息刚刚舒缓了些许的心脏一下就紧绷了
起来。因为他知道,面前这根刚刚勃挺起来的可怕家伙无疑是为自己准备的。

  「嘿嘿,警察叔叔,吃一吃我这根!」葛涛嬉皮笑脸地朝高剑峰调侃道。
「啊?

  不,不,别,别,求你,别「高剑峰一惊,巨大的恐惧已经让他忘记了羞臊,
居然语无伦次向面前乳臭未干的少年求起饶来。」别介,都准备好了,怎么也得
尝一尝啊!「看着惊慌失措的警察队长,邪恶的少年越发得意,继续无耻地调侃
着。

  这时五、六个少年一起动手,连推带拽的把高剑峰的屁股抬离歪毛的身体。
歪毛双手一支炕,麻利地在警官的屁股下面抽出身。葛涛则把半躺着的身体迅速
地挪蹭到警官悬空的屁股下面,顶替了歪毛的位置。葛涛一手扶住朝天怒立的鸡
巴,嘴里轻吹着口哨,幸灾乐祸地看着警察大队长壮硕的身体在周围少年们的连
拉带按下不得不渐渐蹲落了下来。疲惫的双腿哪里抵得过众多的手臂,很快,高
剑峰的屁股就落到了葛涛的下胯上,少年的巨型鸡巴顶端那圆滚硕大的龟头准确
地顶在警官暴露而无助的肛门口上。尽管刚刚被轮流冲击过的肛门早已洞门大开,
但这个丑小子的龟头居然还是由于太大而没能趁势而入。仅仅顶进个头,就疼得
成年警官一咧嘴,急忙连挺腰身,试图阻止下落的屁股。可是此时哪里由他,葛
涛双手把持住警官反绑在脊背上的双臂,向下使劲一拉,伴随着警官短促而有力
的一声尖叫,硕大的龟头一下就破关而入了。「哈哈,听听他叫的多浪,被操过
这么多次了,还装是个从没被弄过的嫩雏儿似的。」一旁笑眯眯地瞧着好戏的刘
闯不失时机地羞辱道。高剑峰脸上一阵臊热,少年的话针针刺扎着他的心。尽管
自己的直肠已经不止一次地深进过侵入者,但这次的侵入者所带来的强烈感受却
是从未有过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下面楔进一根木桩,这根木桩几乎要
撕裂他的身体。而且由于被这根异物塞得密不透风,体内气体不得不汹涌地从口
中宣泄出来,变成了声声沉重的喘息。身下的葛涛却不依不饶,右手探到警察的
屁股底下,在被自己刚捅进一半的粗鸡巴就撑得满满的屁眼上无耻地抠摸了几下,
笑嘻嘻地打趣道:「警察叔叔,别客气啊,刚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丑小子一
边说,一边左手狠把着警官的粗腰,右手抓着他反吊在后颈的双手上的铐子,一
起用力向下一按,迫使着警官的身体又往下落了一段。高剑峰疼的身体一挣,可
被牢牢控制着的身体根本无法抬起,只能本能地上身一挺,试图缓解一下几乎已
经顶至直肠尽头的硕大异物的进一步深进。「怎么,噎着了?呵呵,可还没吃到
头呢!」贼眉鼠目的少年邪恶地一笑,下胯继续向上拱起,在警官剧烈的颤抖和
痛苦的尖叫声中,粗长的鸡巴继续一点一点地探进了警官身体深处还未被开垦过
的禁地。「怎么样,感觉到它了吗还有一点呢再来一点哈哈,看把他爽的嘿,还
能再进一点」葛涛一边嘴里轻松地调侃着,胯下恶魔般的巨棍却不依不饶地继续
往警官的直肠尽头深进。「噢,啊,啊别进啊到头了求、求你了」剧烈的痛苦让
成年警官已经不顾羞耻地高声求起饶来。「到头了?不对,好象还差一点啊」葛
涛坏笑着说道,下胯又猛地一拱,在警官一声异常响亮的喊叫中,终于把自己的
可怕的大家伙一点不剩地完全捅了进去。「啊」高剑峰一声长嚎,胸膛猛地先前
一挺,可被葛涛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哪里能抬起半分,低垂的屁股依旧紧紧贴着少
年的下胯,少年的巨大鸡巴已经完完全全丝毫不露地消失在他的肛门里。看着无
助挣扎着的痛苦不堪的成年警官,葛涛继续轻松打着趣:「哈哈,看来还是欠练
啊,多弄你几次就好了。不信问问你那个警察弟弟,他现在吃我的鸡巴已经不这
么鬼叫连天的了。」高剑峰仰挺着青筋暴突的脖子,赤红的脸上五官扭曲,双目
睚眦。伴随着身上紧绷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颤抖,大咧着嘴里也不由自主地
吼出沉重的嗬嗬声。那根全部插进并把直肠撑至极限的侵入者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突然,高剑峰感觉深插在体内的巨物一下消失了。原来葛涛猛地一缩胯,把
鸡巴从警察的直肠里几乎完全拔了出来。可还没等不知所措的警官来得及欣喜,
被拔至肛门口的巨物又猛地撞了进去,而且是一捅到底。高剑峰连惊带痛,「啊」
地一声高叫,刚刚些微舒缓的心脏登时被人狠抓了一下似的痉成一团。「怎么样
这一下够劲吧」葛涛向受难的警官无耻地问着:「嘿嘿,用不用再试一下?」虽
然看见成年警察惊恐地连连摇头,但丑小子随即下胯又是一个猛力的收放,又给
痛苦的警官来了一个全出全进,直捣乌龙。高剑峰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嚎,双
眼登时被汹涌溢出的泪水模糊了。「好小子,还是你行,两下就把这条壮狗操哭
了!」

  刘闯兴奋地高声赞道,右手放肆地在警察扭曲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
着一个委屈的孩子。葛涛更是来了劲头,双手端着警官悬空大叉大双胯,拱动起
下胯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起来。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伴随
着下胯在警察屁股上的短促有力的击打声,警察那已经连成一个长音的呼嚎声也
越发凄厉,看着眼前这前所未有过的激烈场面,听着成年警官痛苦凄厉的高呼短
嚎,把围观的坏小子们都刺激得双眼放光,连呼过瘾,吴迁、彪子几个一起兴奋
在警官浸满了汗水的粗壮身体上狠拍起来。「嘿,嘿,这家伙尿了!」不知哪个
坏小子兴奋地高声喊道。大家的目光一齐向高剑峰那随着葛涛的猛力冲击也不得
不快速颠动着的胯下看去,只见上下飞舞着的鸡巴果然开始甩出了滴滴点点的尿
液。

  「哈,葛大炮,有你的,都给他操尿了!」冬瓜咧着大嘴傻呵呵地笑声说道。

  「妈的,再加把劲,让他痛痛快快地尿出来。」刘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快,快,给他拍下来」胡良赶忙召唤着手下:「乖乖,这可难得一见!」听到
周围的呼喊,葛涛更是来了兴劲儿,冲击的幅度和力量登时又加大了。伴随着啪
啪的击打声,少年粗壮的鸡巴在警察队长那塞得满满登登的直肠里迅速地出出进
进,发出了『扑扑』的声响。高剑峰叫喊的调门一下又高了几度,尽管少年们的
话让他屈辱到了极点,但直肠里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根本无法再维护那已经被剥
光殆尽的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了。伴随着周围高声的嘲笑和哄叫,在一圈十几
个男孩的注视下,在不同角度的摄像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前,高剑峰胯下乱飞着的
鸡巴终于激射出一溜溜尿液,随着身体的颠动在空中甩出了道道黄晶晶的弧线,
溅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五十八)淫宴

  高剑峰叉着双腿蹲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反铐在后背的双手被向上反提
至极限并牢牢地吊在紧紧箍套着脖颈的皮圈上。为了不让紧箍着脖子的皮圈被吊
坠着的双手下拉过得狠而勒紧自己的脖子,他的双臂只能极力地向后反扳着,从
而不得不高高地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而由于上身直挺,使得他叉蹲的双脚无法完
全着地,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前脚掌艰难地支撑着桌面。仅仅二十分钟,他的双腿
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打颤,抖抖战战的身体让顶在头顶上的一盏油灯的火苗也
不时地摇摇摆摆,突明突暗。虽然身体疲惫酸痛,肌肉不停地发抖打颤,但高剑
峰明白,至少在自己对面大炕上的宴席没有结束之前,他的这个羞耻而难受的姿
势还不得不艰难地进行下去。微微转动脑袋,高剑峰就能瞥见自己身体两侧的屋
角处,在同样的两张方桌上,顾斌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黑壮青年(程战)也在艰
难而小心地保持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势,顶在他们头顶上那两盏油灯的火苗也
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时摇颤。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全身肌肉上的酸痛相比,还有
另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痛时不时向高剑峰袭来。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耸
立在最高处的两个闪光的物件,那是他的乳头。两颗浑圆乳头被两个少年分别用
一个连着强力抽气机的玻璃吸嘴持续猛力地抽吸后肿胀至极限,两颗如同饱满的
樱桃般的红彤彤的乳头紧绷绷地罩在吸嘴里,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撑破。当然,
这绝不是疼痛的终点,因为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交谈中,高剑峰时不时惊恐地听
到他们在交流着以后如何在肿大的乳头上玩出更多的花样,吊上秤砣,刺进粗针,
糊满蜡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拧上几圈,也保管能让他疼的鬼叫当然,两个
被吸肿的乳头还不是此时唯一的疼痛源,与自己那悬垂在桌面上、刚刚经历了狂
风暴雨式轮奸的肛门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无法看到,但高剑峰也知
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损的地方,因为最后自己筋疲力尽的身
体被少年们从那个被称作『葛大炮』的少年的身上抬起来时,在他那根刚刚从自
己的直肠里拔出来的、令人恐怖的巨大鸡巴上他看见了几块鲜红的斑点,没错,
那是血。从在第一根鸡巴上坐桩开始,胡良就向他保证要让他哭出来,可是由于
那个『葛大炮』的加入,少年们显然超额完成了目标。堂堂的警察队长不仅在众
目之下被操哭了,而且还被操尿了。那一刻的羞臊和耻辱,真是让高剑峰既刻骨
铭心,又不堪回首。而且当他艰难地完成了葛涛的第六根桩,并不意味着这种羞
臊和耻辱也到了终点。他立刻被仰面向上反扳着身体,朝天坦露着的、刚刚被奸
淫得洞门大开的肛门成了少年们观看、调笑的焦点。当一个少年提议拔光他的
『鸡毛』时,高剑峰不得不低三下四地连声哀求,因为这无疑会被他的妻子发现。

  终于,少年们『仁慈地』批准了他的请求,但『鸡毛』可免,肛毛不饶,已
经开始肿起来的肛门于是又开始了另一场磨难。一根圆粗的木制阳具重新捅进朝
天的肛门里,被撑圆的屁眼无疑会让上面的每一根肛毛都纤丝毕现。男孩们的手
轮流在上面拔毛,拔掉的肛毛直接就扔落在高剑峰仰面朝上、疼得扭曲的脸上这
场疾风骤雨般持续了一整天的奸淫与凌辱在少年们的晚宴前终于暂告一段落,让
初陷魔掌的警官队长得以止步于崩溃的边缘。胡良、刘闯为第二次登门的唐帅宝
一行设了晚宴,与第一次针锋相对的不快结识相比,曾经势同水火的两帮恶少此
时俨然成了一家人。地主胡良连同刘闯、许亚雷及几个头头儿陪同着唐帅宝、葛
涛和胖子一起盘坐在炕上推杯换盏,余下的小喽啰们在院子里也摆开了酒宴。而
高剑峰、顾斌和程战自然也被迫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在这场酒宴中,亲眼见证着这
场重要的联盟。直至现在,高剑峰仍旧懵懵懂懂,恍如做了一场梦。从早上与顾
斌在别墅里离奇相见,到经历了痛彻心脾的惨烈轮奸,直至现在光溜溜地蹲在桌
子上羞耻地成了一个人肉烛台,他都丝毫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无疑想
亲口问问顾斌为什么与那些少年恶棍们一起陷害自己,而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事情。

  唯一与顾斌长时间接触的机会就是在那个把自己运到这里来的『活人棺材』
里,可是被顾斌的鸡巴塞得严严实实的嘴让他愤怒的质询无奈地变成不成语句的
『呜呜』和『哼哼』声。顾斌却好像不想做任何解释,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那同
样深含着高剑峰鸡巴的嘴几乎不发出一点动静。只有在时不时『棺材盖子』被少
年们掀开一小会为他们透气时,少年们的巴掌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拍打掐拧肆意
取乐,难耐的疼痛才会让顾斌不再沉默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运到这里后,当
各自深含着的鸡巴终于从两人嘴里终于吐了出来,可是还没等高剑峰缓口气,他
就被从『活人棺材』里连扯带拽地架了出来,哈腰撅腚地被一个矮壮的少年薅着
头发一路踉跄穿过长长的院子,径直被弄进了这间让他刻骨铭心的屋子里。他真
是不堪回想被六、七个少年轮桩接力的那段难言经历,尤其是最后一桩,被那个
后到的尖嘴猴腮的少年竟然竟然操出了尿来。当坏小子们把摄好的录像展示在他
的面前,并强迫他一眼不眨地一遍遍观看着随着少年的猛烈颠胯,自己乱飞着的
鸡巴激喷出道道尿液的画面,伴随着画面里自己的惨烈嚎叫声,高剑峰屈辱的呻
吟也如同配唱般不由地冲出了双唇。「哈哈,不愧是大队长,嘿,这盏灯还真一
气顶下来了。」酒足饭饱的少年们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旁边高桌上光身顶灯的
高剑峰身上,其中的一个和他打起了哈哈。虽然高剑峰早已全身酸痛,筋疲力竭,
但毕竟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晚宴中,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所幸不是众目中的焦点,
被贯穿了一整天的屈辱感与羞臊感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此时少年
们目光又一齐集中在他的身上,登时让高剑峰刚刚获得些许平歇的心又紧紧揪在
一起。

  「就是就是,刚来就能顶的这么好,简直跟练过似的」『黑头』嘴里斜咬着
根牙签接声说道:「要不再给他加加码,呵呵,卵子上再给他吊上一盏。」许亚
雷扭过脑袋,眯着微醉的眼睛,盯着高剑峰那灯火下泛着油光的粗壮身体,淫荡
的一笑:「别介,这么漂亮的身体光让他舒舒坦坦地蹲着可不太可惜了。」「妈
的,把他弄下来」刘闯把手一挥命令道:「再给咱们助助兴。」「对对,他那根
毛鸡巴我正想再好好耍耍呢!」歪毛连声称道。旁边的狗头军师吴迁正了正鼻子
上微微滑落的小圆眼镜,揪着小嘴无耻地笑道:「嘻嘻嘻嘻,不光毛鸡巴,他的
那个刚挨完操的黑屁眼也得再给他抠抠。」高剑峰脸上火辣辣地发烫,真是无法
坦受这么污秽下流的话落在自己身上,更让他不可想象的是这话居然出自那么一
个清秀瘦弱、文质彬彬的男孩的口中。可是此时哪里还有他多想的时间,彪子早
已一步下了炕,冲了过来,一把就打掉了他头顶上的油灯,薅住他的头发,一把
就把它从桌上扯了下来。高剑峰一个趔趄,蹲了许久的双腿根本没时间去适应这
突来的变化,在落到地面的那一刻,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彪子根本不等高
剑峰站稳身体,继续薅着他的脑袋往炕上拽,高剑峰不得不哈腰撅腚、踉踉跄跄
地紧跟其后。粗实的冬瓜也过来帮忙,转到高剑峰身后,抬起脚在他高撅着的屁
股上用力一踹,让高剑峰本来就失去控制的身体一下就冲倒在炕上。唐帅宝、刘
闯、吴迁和几个少年已经围坐在大炕上,当高剑峰刚俯趴在炕沿上,就一起动手,
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了炕上。少年们把炕桌推到了里侧,纷纷在炕边上围坐成了
个半圈。高剑峰上身后倚,反铐着双手的脊背仰躺在坐在中间的唐帅宝的腿上,
微蜷的双腿在两侧少年的把持下,一边一支无奈地大大劈开。唐帅宝一脸嬉笑,
手中的酒杯高高地举在高剑峰的脸上,调侃道:「高队长,为今天的相会不干一
杯吗?高剑峰看着悬在眼前的玻璃杯中荡漾着的黄澄澄的啤酒,哪里还能说出话
来。

  唐帅宝逐渐倾倒着酒杯,黄色的酒溜儿垂成一条细线开始滴落在成年警官的
脸上。

  唐帅宝慢慢移动着自己持着酒杯的右手,把酒溜儿在警官的脸和宽厚的胸膛
间来回移动,直至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倒落在警察的身上。「宝哥,叫他的鸡巴也
尝两口儿。」歪毛坏笑着出这主意,同时左手抓着高剑峰的阴茎扶立起来,右手
褪下包皮,把朝天直挺、油光锃亮的圆滚滚的龟头完全扒露了出来。唐帅宝手中
的杯子又被满上了,混世魔王探长身子,仔细调整着手中杯子的角度,黄色的酒
溜儿落成一条细线小心地滴在被歪毛的两根手指扒大的尿道口上。高剑峰的身体
猛地向上一拱,些许流进尿道的啤酒让他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哈哈哈哈,你
们看他还欢起来了」一旁的吴迁高声笑道,右手一下探进成年警官抬离了炕面的
屁股下面,无耻的手指在他的肛门处尽情地抠弄起来。警官惊臊之下连连上拱下
落着自己的胯部,可是根本无助于逃离这同时施行的前后夹击,不仅火辣辣的啤
酒继续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被扒开的尿道口,而且在屁股底下抠摸着的少年的手指
也趁势捅插进由于持续奸淫而异常敏感的直肠里。「妈的,叫他的黑屁眼子也喝
它几口。」刘闯也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地高声说道。刘闯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
两旁的少年齐声叫着好,并一起动手向上反扳高剑峰叉劈着的两条粗腿。高剑峰
心知坏小子们要做什么,慌忙地用力下压着自己的双腿。可是粗壮的双腿再用力,
又哪能抵得过这么多少年的手臂。无助的挣扎之下,高剑峰只能无奈地看到自己
的双腿被慢慢反扳至上身的两侧,依旧抽插着吴迁手指的肛门向上坦露在众人的
目光里。「哈哈,给你好好通一通,好多喝点!」吴迁下流地调笑着,瞪圆的双
眼在小眼镜片后面都冒出了光来。斯文白净的少年右手纤长的中指在高剑峰坦露
着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快进快出地抽插了一会后,又伸出了左手,向下竖起的中
指也开始向已经深插着右手中指的肛门里插进。当两根中指全部深插进肠道里,
少年把两个手腕向两侧平弯,竖插在肛门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抵住肠道两壁,用
力向两侧一掰,在高剑峰痛苦的惊叫声中,狭窄的肠道竟被两根手指掰开了一个
缝隙。「好小子,有你的」唐帅宝端着又被满上的酒杯,对吴迁赞许道。「把住
了,该给咱们的大队长灌酒了。」唐帅宝边说,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挪到吴迁两
根手指的上方,小心倾倒着杯子,让流下的酒柱准确地落进吴迁两根手指之间被
扒开的肉缝中。随着酒柱落进肠道的汩汩流淌声,高剑峰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
因为被奸淫破损的肛门粘膜在酒精的刺激下火燎燎地灼痛。可是在众多少年的把
持下身体哪里能动得了分毫,只能任由唐帅宝把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倾倒进直肠里。
「哈哈,好酒量!」「别说,咽的还挺顺溜的。」「嘿,再给他来一杯」围聚在
高剑峰身体周围的少年们都满眼放光的看着这场奇异的表演,长呼短叫,兴奋非
常。

  唐帅宝把倾倒尽的空杯翻转过来,往旁边一举,立刻又被胖子倒满上了。又
是满满一杯倒进了被扒开的肛门里后,在黑洞洞的肠道里已经能够看到被灌满的
黄澄澄的啤酒了。唐帅宝似乎并不满意,他把手掌按到高剑峰那已经微微隆起的
小腹上,小心而均匀地一下下按揉了几下,终于看到肠道里的啤酒在反复几次涨
落后渐渐退落了下去。「再来一杯!」唐帅宝把酒杯往旁边一举,胖子连忙又给
满上了。这杯酒灌得比较小心,只要看到马上要溢出来,唐帅宝就按揉几下高剑
峰的小腹,就能让肠道里的酒慢慢退下去,直至第三杯啤酒也一滴不剩地倒进了
高剑峰的肛门里。「怎么样,高队长,好喝吗?」胡良俯瞰着高剑峰仰面朝上的
脸调侃道。高剑峰扭曲的面庞满面羞红,无言以对。「不说就让他好好地品一品」
邪恶的少年有的是招数,把手一挥:「给他紧紧塞上,直到他说好喝为止。」一
个穿着细绳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警察队长被灌满了啤酒的肛门,两端的绳头
分别紧紧地吊在他的阴囊根上和颈后的皮圈上。唐帅宝看着这些山野毛贼们的粗
鄙器具,心里虽是瞧不起,却也佩服他们的发明创造。简单的器物经过加工,居
然丝毫不比自己那些购买的精致性具效果差,甚至还能让被使用的人产生一种更
加难言的屈辱感。高剑峰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身体被七手八脚地拉拽起来,推搡
到炕桌边,大叉双腿、挺胸仰头地低蹲在围着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们当中,夹在
葛涛和吴迁之间。一盏点燃的油灯重新放在高剑峰的头顶,憋着满腹的啤酒,头
顶油灯,高剑峰竟成了一位加入这场继续进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参与者。酒宴重开,
坏小子们继续推杯换盏,酒兴昂然。时不时伴着污言秽语,一只只手无耻地在蹲
在席间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的身体拍摸掐拧,调戏打趣。歪毛从盘子里抓起
了一根鸡翅,身子向后一倚,翘起右脚,把鸡翅夹在抬在高处的大脚趾和二脚趾
之间,然后把腿伸过了隔在中间的吴迁,把夹着鸡翅的脚趾探在高剑峰的面前。
「警察叔叔,来,吃一口。」高剑峰看着横伸在嘴边油汪汪的鸡翅,一下勾起了
一天未曾进食的隐隐饿意。可是少年那夹着鸡翅的两根黑漆漆的脚趾也一同映入
高剑峰的眼帘,登时让他泛起无比的恶心,随即厌恶地把脸微微扭向一边。『啪』
的一声脆响,歪毛在高剑峰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警察
队长身子微微一趔,头顶的油灯差点掉落到炕上。「操你妈的,油灯掉了让你脱
一层皮。」坐在警察对面的黑头圆眼一瞪,狠呆呆地厉声喝道。「怎么,还不听
话啊?嘻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光着大腚蹲在这,还知道臊呢」歪毛把脸扭到
警察队长的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嬉皮笑脸地一句接一句地数落道。「就是就是,
屁眼子都给操开花了,还逞你妈的强啊!」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小眼镜吴迁立时
接了一句,登时逗得满席少年们哈哈大笑。看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成年警察队
长还是没有所动作,歪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高剑峰认真地问道。「妈的,
是不是再马上给你轮几桩你就服了?」高剑峰心里一懔,刚才那场惨烈的轮桩接
力真是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尤其,还当着炕下的屋角处正在顶灯的顾斌的面「

  我看行!我的鸡巴可已经歇过来了「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葛涛立即附和道,
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另一只手竟无耻地探到高剑峰低悬在炕上的屁股
底下,抠摸着警察被粗茄子牢牢塞着的肛门边缘,笑呵呵说道:」这回我可得打
第一炮。

  「」别,别「高剑峰哪里还能再保持住矜持,脱口央求道:」求你们求你们
了「歪毛冷哼了一声,把夹着鸡翅的右脚慢慢贴近了高剑峰的嘴。高剑峰狠咬了
一下牙颌,两额的青筋凸现随逝,终于张开了嘴,两齿叩咬在鸡翅的边缘。歪毛
随即把脚向前一探,随着鸡翅被捅进高剑峰的嘴里,少年脏兮兮的脚掌也贴挤在
高剑峰的脸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从嘴到鼻孔的下半张脸。」不许躲,给我全部
吃干净!「听到少年的命令,高剑峰果然没有躲闪,被脚掌捂严的嘴开始有力地
咀嚼起来。当闷声闷气的咬嚼声渐渐停止,歪毛向不知是被憋的还是被熏的脸开
始发红的成年警官问道:」怎么样,吃干净了吗?「高剑峰无法说话,只得无奈
地点了点头。歪毛笑嘻嘻地把脚丫从高剑峰的脸上挪开,继续不依不饶地命令道:」

  张开嘴,叫大家检查检查。「高剑峰微微一怔,无奈地大张开嘴,小心地转
动着顶着油灯的脑袋,把张大的嘴向围坐在炕桌边的少年们展示起来。这时吴迁
眼珠一转,伸手拿了一个酒杯,倒进了四分之三的啤酒,然后把酒杯里侧的杯壁
伸进了高剑峰的嘴里,命令他牢牢咬住。白净秀气的少年一指坐在炕桌对面的唐
帅宝,说道:」宝哥今天大驾光临,小弟敬哥哥一杯。「说完,少年在高剑峰那
已经浸满了汗水的后背上响亮地拍了一撇子,命令道:」给我跪着爬过去敬酒,
嘻嘻,无论酒杯还是油灯,要是掉下来,就立刻让『葛大炮』给你的小屁眼再轰
一炮,呵呵呵呵,看看能不能再给你操出尿来。「高剑峰心头猛地一搐,这个看
上去清秀斯文的男孩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每每说出的话都极尽下流,让他不堪
承受。

  可是,那个惩罚的方式更是让他不堪承受。高剑峰开始行动,他仔细地把屈
蹲的双腿一支支地跪在炕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蹭动着跪支在炕上的两个膝盖,在
少年们的注视下,绕着炕桌,向对面的唐帅宝爬去。唐帅宝看着跪行的成年警察
队长艰难地爬到了自己身边,笑呵呵地从警官嘴里接过了盛着啤酒的酒杯,却并
没有喝下去。他戏谑地看着警官羞臊难堪的脸,笑着说道:「警察队长叔叔,还
是你自己干了吧!」说完,还没等高剑峰有所反应,唐帅宝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
一扬,杯中的啤酒一滴不剩地泼到了高剑峰的脸上随着酒宴的进行,高剑峰竟然
又变成了少年们的侍应生。伴着一声声的呼唤,高剑峰就不得不挪动着已被坚硬
的炕面硌得酸疼的膝盖,在炕桌周围爬来爬去。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早已落汤鸡般
湿淋淋的,参杂着自己的汗水和男孩们倾倒在他身上的啤酒。尤其随着每一下的
跪行,灌满在直肠里的啤酒也随着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而四处激荡,剧烈碰撞着敏
感的肠壁「看看我这匹健马!」伴随着葛涛的一声呼唤,高剑峰的目光落在炕前
的空地上。只见顾斌不知什么时候被从屋角的方桌上弄了下来,正弯腰站在屋子
中央的空地上,他叉支着双腿,上身向前深深垂探着,前垂在身前的双手分别与
同侧的脚腕捆在一起。葛涛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后,前胯上紧紧顶着高剑峰那由于
身体前倾而高高后撅着的屁股上,少年巨大的鸡巴满满地深贯在他的直肠里。葛
涛双手狠狠薅着顾斌的头发,让他那低探在前的脑袋艰难地高高前扬着,不时一
下下地用力前拱着自己的下胯,随着前胯在顾斌屁股上的有力击打声,粗大的鸡
巴也在他被顶到头的直肠里继续深进。顾斌连羞带痛满面通红,可是由于头发被
身后的少年死死薅着,根本无法逃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一下下的痛苦探进,
只能被动地随着少年一下下的拱胯,大叉着的双脚连同捆绑其上的同侧手臂也不
得不一步步向前挪进。葛涛驱赶着胯前低伏着的『健马』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来
回逡巡,刺激得炕上的少年们连呼带喊,大声叫好。「葛涛,把他赶过来!」已
经兴奋得满眼放光的刘闯招呼着葛涛。葛涛应声掉转了『马头』,继续一下接一
下地用力拱胯,驱赶着痛苦不堪的『健马』向大炕走来。刘闯拍打着着高剑峰的
身体,催促他面朝炕里、双腿大叉地低蹲在炕边,硕大的屁股向后高翘,探出了
炕沿。葛涛也已经会意,把顾斌驱赶到炕前,薅着年轻警察的头发,让他高扬的
脸正对着自己的长官兼性事蒙师的高剑峰那垂悬在炕外的屁股。虽然看不到身后,
但高剑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警察弟弟就在自己的身后,因为他已感觉到顾斌口中
呼出的热气正一下下地喷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高剑峰顿感屈辱不堪。突然,一
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似乎猜到了这些可恶的少年要做什么。这时,吊在他阴
囊上的绳子被歪毛熟练地解了下来,更是让高剑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一声满含
惊愕的叫声从警察队长的嘴里脱口而出,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刘闯的手就已
经用力一拉刚从高剑峰阴囊上解下来的绳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紧塞在高
剑峰肛门里的『茄塞』被一拔而出。随即,倾泻而出的黄澄澄的液体(当然不仅
仅是啤酒的颜色)瀑布般地洒落在顾斌那被迫上扬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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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忐途

  寂静漆黑的乡道上,透过路旁繁密的树影,一辆中巴车在不很平坦的乡村土
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后面紧跟着一辆面包车。中巴车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

  坐在前排的唐帅宝却有些沉默,脑袋向后仰倚着座背,眯着眼睛,似乎还在
回味着刚才在汽配厂里那场酣畅的奸淫。为了表达与财大气粗的唐帅宝结盟的诚
意,热闹的晚宴之后,胡良特意把自己的卧室提供给了这个几天前还与自己冷眼
相对、不可一世的混世恶少。佯装醉意的唐大少爷被葛涛和胖子左搀右扶地到了
后屋,一推开卧室的门,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对面大床上被绳索牢牢束缚着的那具
高大粗壮的躯体。晚宴上唐帅宝的目光在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那光溜溜的身体
上四处放电的情形岂能逃得过胡良的眼睛,所以新被俘获的高大队长又无疑地成
为了送给唐帅宝最好的见面礼。尽管刚刚进行完的惨烈的『轮桩接力』已经让这
位铁打汉子吃不消了,但没有任何的休整时间,又一项艰巨的『任务』还得要他
去完成。

  对于胡良来说,刑警队长那已经被操肿的肛门丝毫不足怜惜,而能交结下唐
帅宝这个财神公子才值得庆贺。唐帅宝也自然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这份称心合意的
见面礼。整整两个小时,唐帅宝不断地下达着命令,在指令下,胖子和葛涛协调
有机地松开或绑紧束缚着成年警官手脚、脖颈、胸腹甚至是勒咬在嘴中的绳索,
使得他结实强壮的身体不得不如同玩偶一般或躺或蹶、或蹲或仰地变换着各种奇
怪且羞耻的姿态。可是无论姿势再怎么变,唯一不变的都是要充分地展露出他的
肛门,使得唐帅宝的硬鸡巴能够无受阻碍、毫不费事地命中目标并有力地直捣黄
龙。唐帅宝在高剑锋身上真是过足了淫瘾,那具成熟健壮的身体性感得让唐帅宝
这个颇有『见识』的老江湖都难以自控起来,刺激得他每一次放完炮马上就又能
挺起钢枪,在成年警官那变换成了新姿势的身体上继续突击。而已经红肿起来的
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坚强的刑警队长也憋忍不住
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
的黑小子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少年的体力真
是旺盛,接连四炮,轰进了警察队长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
门里。最后,直至唐帅宝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却
也不肯自熄仍旧燃烧着的欲火。在胖子和葛涛的帮助下,健壮的成年警官狗伏在
床上,只用两个膝盖支撑着床面,两个脚腕向上扳起,分别与垂在身体同侧的手
腕紧紧地绑在一起。一根粗绳圈紧勒进嘴里,横咬在两颌间,外面的部分绕过两
腮,被跪在警官身后的唐帅宝抓在手里。唐帅宝不慌不忙地把又一次勃挺起来的
硬鸡巴有力地顶进警官斜蹶朝上的肛门里,然后右手一拉横勒在警官嘴里的的绳
索,警察抵在床面的脑袋就不得不向后反仰并抬离床面。只要唐帅宝不停地拉动
着手中的绳索,全身只有膝盖一个支点的警察身体就不得不如同一个跷跷板似的
前后起伏来回摇动起来,如此一来,已感些许腰背酸软的唐帅宝就不必再自己拱
动胯部,让不停起伏摇摆着的壮年警官自己完成挨操的任务了思至兴处,唐帅宝
嘴角一翘,一声得意的轻哧冲出唇角。他睁开眼睛,悠闲地看着跪在对面那具被
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高剑峰叉着双腿,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车前排中间的一小
块空地上。

  面对着满车乘客,不得不羞耻地让自己光裸裸的身体和毫无遮掩的羞处暴露
在炽亮的灯光下和那一双双热辣辣的目光中。虽然他不知道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在
哪里,但也粗略地知道与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的少年有关。
虽然这一天里他已经算不清遭受了多少次奸淫,而且那场刻骨铭心的『轮桩接力』
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无疑让他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在那场极尽凌辱的晚宴之
后,在一间卧室里被这个黑少年接连五次的单独轮奸。他从没想到奸淫居然会有
那么多的方式和姿势,而且每一种方式和姿势都能让他感受到从身至心的深切耻
辱。

  刘闯、胡良一伙的胆大和凶狠已经让高剑峰吃惊不已,但这个叫被称作『宝
哥』的少年所表现出来的老练和淫荡更是远远超过他的年龄。就连他这个已婚多
年的的成年男人都远远自愧弗如。当然,更让高剑峰惊心的是,这个黑小子不光
只是淫荡过人,而且凶狠和胆大的程度一点不比刘闯和胡良这些少年恶棍们差。
因为在晚宴上他们的交谈中,高剑峰获知了顾斌和那个据说还是位现役军官的黑
壮青年(程战)竟然都是这位『宝哥』所控制的玩物,只是暂借给胡良几天。甚
至,还粗略了解到他的那座唐家大院里居然还有其他两个境遇同样的俘虏。对于
这位被称为『宝哥』的少年的来历高剑峰一无所知,但逐渐暴露出来的惊天黑幕
让高剑峰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刑警队长也感到胆寒。开始他还很疑惑四个高大健
壮的青年怎么会落到如此的境地,可是,一想到自己,他顿时明白了,自己堂堂
一个刑警队长,不也在关乎于自己名誉、家庭、前程、命运的威逼胁迫之下无奈
地担承着非人的凌辱甚至无耻的奸淫吗?他能猜到包括顾斌那四个青年人为何如
此听从于『宝哥』这个乳臭味干的少年的大致原因,可却不敢去想象在那个恐怖
的『唐家大院』里,四个光身赤体的壮小伙子曾经一起经历过怎样黑暗而屈辱的
场面。而自己,是不是也将赤身裸体地加入到那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场面里呢?
而且由于自己的加入,壮大的队伍又能让这些小恶魔们创造出怎样新奇而下流的
手段和招数来?对于这一切自己准备好了吗?高剑峰不愿也不敢再想下去了,可
是他明白,无论他敢不敢想,还是愿不愿想,而此刻,唐家大院正是车子前进的
目标。随着路程的渐行渐近,高剑峰的心也如同车外无边的夜幕一样,越发地阴
暗起来。自己虽然从未去过那里,更无从知道那里的情况,但高剑峰的心里已经
隐隐感到更加难以承受的痛苦和磨难在等待着自己。高剑峰第一次听到『唐家大
院』这个名字是从那个把自己操得昏天黑地的『葛大炮』的嘴里,这个尖嘴猴腮
的丑八怪满嘴喷着唾沫星子向胡良、刘闯他们兴高采烈地提出建议,让他们到唐
家大院去做客。并且,举办一个聚会,作为迎接刑警大队长高剑峰的加入典礼。
唐帅宝自然乐不可支,不仅能带回了自己的两个俘虏,而且附带又能获得了一个
新的玩物。(尤其军官程战的十天假期马上将至,在得赶快把失去的『课程』一
一补上。)一想到能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亲手玩弄和调教刚被俘获、羞涩未泯的成
年刑警队长,唐帅宝的心早已痒得要命。胡良和刘闯起初还有些犹豫,不仅程战
和顾斌还没玩够,这刚刚入手的高大队长更是新鲜的不肯释手。还是『狗头军师』
吴迁略一思忖,建议主子们还是接受这个提议,一来显示和唐帅宝结盟的决心和
诚意;二来也顺机到那个只在大影集上初窥一角的『唐家大院』长长见识;三来,
不是还有两个未曾上手的健身教练陈虎和大学生萧坤吗,嘿嘿,返程时一并带回
来,谅他得了便宜的唐帅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这场合作就这样顺
理顺章地达成了!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高剑峰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
地『啊』了一声。唐帅宝前探着身子,双手正分别捏在高剑峰胸前两个玻璃吸嘴
上,向两侧用力一拧,玻璃吸嘴连同牢牢箍罩在里面的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
也随之旋拧起来。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高剑峰的
身体,让他覆满了汗水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
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
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唐帅宝眯着笑眼无耻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成年警
官,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坐在唐帅宝身旁的
刘闯也把脸伸到高剑峰的胸前,仔细地看着玻璃罩内两个红肿的乳头,笑着说道:
「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喳儿真他妈好看。」「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唐
帅宝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警官粗壮的身体已经疼得
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长。」唐
帅宝的话让高剑峰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很快
就会兑现,也许就在唐家大院,甚至,就是被这个凶恶的少年亲手施行唐帅宝终
于松开了手,可还没等结束了痛苦的警官稍微松弛一下自己的身体,唐帅宝的右
脚就绕过警官的体侧,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恶狠狠地训斥道:「给我挺
直溜点,要是看你偷懒,可就不这么简单了。」高剑峰被踢得剧烈地晃动了两下
后,赶忙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丝毫不敢懈怠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敞开的车窗
不断吹进凉爽的夜风,也不时把跟在后面的面包车上少年们的嘈杂叫声送进了中
巴车里,或是严厉的斥责,或是兴奋的起哄,或是愉悦的欢笑,还有不堪入耳的
无耻辱骂和下流的玩笑。「妈的,这帮臭小子,玩的还挺热闹。」坐在前排另侧
座位上的胡良笑着嘟囔着,把脑袋长探出车窗,向后面的面包车上张望着。的确,
那辆面包车上热闹非凡。因为顾斌和程战也正在车中间的空道上进行着『精彩』
的表演。面包车上除了开车的彪子和押车的歪毛,剩下的都是年龄更小的一群贼
娃。这些在胡良手下干碎活打零杂的野小子们平常连屋里的饭桌都蹭不上去,更
不敢妄想获得亲手玩弄一直让他们眼馋不已的帅警察和壮军官的机会。可是此时,
机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来了。为了在前往唐家大院的路上再好好单独调教调教刚
刚『入伙』的警察队长高剑峰,顾斌和程战都被分配到了后面的面包车上。刚一
上路,这些毛崽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过过手瘾,操练操练这两个光身赤体的『搭
车者』,因为他们知道一到了地方,他们又只剩靠边看的份了。可是由于去唐家
大院的路途首先要在离城不远的国道上行驶一段距离,虽然已是后半夜,但这里
毕竟不比乡村,过分的喧嚣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尽管心里猴急,但在
良哥的严令下,一车贼娃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让程战和顾斌暂时悠闲地躺在座位
中间的过道上。两人的双手都反绑在背后,身体一正一倒,程战在下仰躺,顾斌
在上俯趴,相互连根深含在嘴里的对方的鸡巴无疑是最好的口塞,使得两人一路
都能保持必要的安静。贼娃们满满地坐在座位上,临道的两溜乘客把垂下的脚用
力地踏在过道中趴俯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从肩到背从臀到腿,严严实
实,稳稳当当,踩得二人丝毫都动弹不得。车子渐渐远离了城镇,驶进了寂静无
人的山村土路。贼娃们开始兴奋,一起收起了狠踏在两人身体上的脚,还没等被
踩踏得浑身麻木的顾斌和程战舒缓一下筋骨,十几只手就连薅带拽地把他们从地
上拉了起来。两根沾满了对方唾液的鸡巴成了贼娃们的拉手,两人反绑着双手的
赤裸躯体在狭窄的过道中被扯来拉去,时不时碰撞在一起。而只要一被拉到哪排
座位前,马上就会被弄倒在座位上,光溜溜的身体或仰或趴地穿过过道,横担在
那排小乘客们的腿上。伴随着句句污言秽语的嘲讽和调侃,极尽无耻的抠捏掐拧、
肆无忌惮的把玩抚弄一起在两具赤裸裸的高大躯体上尽情施展,让两个孤单无助、
羞臊不堪的承受者一路不停地起伏翻腾,哀叫连连路程的后半部分,玩疯了的男
孩们更是鲜招不断:先玩了一招『斗枪』,警察和军官面面相对,双腿屈蹲,屁
股低悬,叉支在过道两侧的座位上,上身微微后仰,凸挺出被男孩们撸硬了的鸡
巴。两人身后各自站着一个男孩把持着两人的屁股。在两个小操控者的控制下,
他们的屁股时而前后推送,让两根硬梆梆的『肉枪』有力地互刺,时而左右摇摆,
让横甩起来的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猛烈地互撞。第二招叫『顶球』,让两个俘虏
屁股顶着屁股跪在狭窄的过道上,男孩们往相互正对并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肛门
中间挤进一个乒乓球,然后让两人一起用力顶,直至把乒乓球完全顶进其中任何
一人的肛门里坐在前车的胡良向后张望的那一刻,男孩们围在两个比赛者周围一
边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一边高声打着赌猜测着谁会是胜利者中巴车里
的气氛虽赶不上面包车里热闹,但作为车里唯一的『参演者』高剑峰来说,却丝
毫不比那边轻松半点。对于他这位刚刚落难的刑警队长,精神上极尽能是的凌辱
当然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能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痛苦。光着身子羞耻地跪在众目
面前无疑就是让这个成年汉子的自尊和意志遭到彻底摧毁的最简单而有效的手段。

  高剑峰受不了那一双双无耻的眼睛在他毫无遮掩的身体和充分坦露的羞处瞄
来扫去,甚至由于羞臊和紧张而有些缩小的阴茎都会成为『观众们』一齐嘲笑他
的话点。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那个叫『葛大炮』的少年更是走到他身边,不知羞
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撸硬了的巨大鸡巴凑到高剑峰高挺着的胯前,和他萎
缩的鸡巴比较着,大声地讥笑他一个成年男人居然比自己这个少年的鸡巴还小。
车内顿时炸开了锅,而在所有人故作夸张的震天哄笑中,坐在最前排的胡良和唐
帅宝却只是相对会心一笑。虽然两个少年的笑意很浅,但却发自内心。因为距离
上的优势让两个沉稳老成的少年可以能够清楚地看到高剑峰噙含着泪水的双眼,
和里面透露出的痛苦、无奈和绝望。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让这个刚强不驯的
大男子汉放弃抵抗、彻底缴枪了。这种精神上的胜利更让胡良和唐帅宝看重,有
了这一点的保证,肉体上的控制和玩弄才会更加令人放心和愉悦。「慢点开,应
该就在这附近。」唐帅宝朝着开车的吴阳喊了一声。吴阳答应了一声,把中巴车
放慢了速度,并向车两侧黑漆漆的路边仔细打量着。「快到了?」胡良疑惑地自
言道,又把头探出了窗子,向前方张望,可是哪里有半点院落的影子。「宝哥,
也没看到你家啊?」胡良缩回脑袋向同排另侧的唐帅宝问道。唐帅宝却没搭理他,
把脑袋扭向窗外继续寻找着。忽然,他连声向开车的吴阳提示道:「看见了,看
见了,就在前面」中巴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从前方的黑暗处跑来了一个单薄的身
影,后面还跟着四个矮小的人影。车门刚一打开,最前面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
年一步就蹿了上来。「宝哥,我们可等了好一阵」少年一上来就朝着唐帅宝撒娇
似的抱怨着,没等话说完,就瞥见了跪在车前那具高大粗壮的身体,也看到了同
时也正在吃惊地瞧着自己的一张陌生成年男人那满含羞臊的脸。唐帅宝朝着那愣
在那里的少年一指旁边的胡良和刘闯,说道:「小扣子,还不叫良哥闯哥。」
「嗨,良哥好!闯哥好!!」回过神来的小扣子连忙扭过脸,脑袋微颔,痛快地
向胡良和刘闯问着好。胡良看着面前这个清秀俊俏的少年,感觉眼生,应该是没
和唐帅宝去过自己那。刘闯眼前却是一亮,心里也同时一漾,没想到唐帅宝这个
土财神哥的身边还有这么养眼的少年。看来,和这个混世太岁交好倒是对了!不
仅能有壮男用来撒欢使狠,也还有和小帅哥试爱调情的机会。小扣子打完招呼,
回过身,朝着怯生生站在路边处的四个又瘦又小的身影叫道:「嘿,你们几个小
鬼头,不想上宝哥那玩去了?」不高的喊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尤为响亮。四个小
黑影一溜烟儿地跑到了车门前,跑在头路的小林朝着小扣子急切地喊道:「想,
想,扣子哥,怎么不想啊」紧随其后的亮子把嘴一咧,傻笑着说道:「不想的话
能等到大半夜嘛!」「妈的,那还不上来!」小扣子一边骂咧着,一边闪开了车
门。小林、亮子和紧随其后的大旺二旺兄弟俩依次上了车。赫然看到车里一排排
坐满了陌生的少年,四个淘气包子倒是登时拘谨起来,紧张之下甚至忘记了向坐
在面前的宝哥问好。唐帅宝也不计较,把手一挥,说道:「去,到后面找地方坐
去!」刚回过神来的四个男孩这才向想起宝哥问好,然后依次顺着过道,找到了
两个还空着的座位,小林和亮子赶忙抢着坐下了。剩下的大旺二旺只好接过递来
的马扎,坐在过道上。车子重新开动起来。站在前面的小扣子一闪身,坐到了旁
边的发动机盖子上,把挡在身后仍直挺挺跪在那里的高剑峰露了出来。「嗬」一
声惊叫冲出了亮子的嘴,赫然展现在眼前的场面显然让他吃惊不已。坐在另一侧
的小林也张着大嘴,贪婪的目光在那具粗壮结实的赤裸身体上四处乱转。虽然上
次在那个解放军叔叔身上的小试身手已经让四个男孩初识了男人身体的奥秘,可
是眼前这位更加成熟年长的男人还是带给了他们更大的震撼。胡良和刘闯看到四
个愣呆呆的小不点有些不太明白,不知唐帅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唐帅宝却也
不做解释,老道的少年自然有他自己的盘算。一来还了曾经和这几个男孩许下的
诺,向手下们显示自己的言出必果;二来,有了这四个性事未萌的小不点,可以
让将要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中进行的对羞耻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刑警队长的深度心理
攻坚战变得更加高效和有趣。「小鬼头,别愣了,来,玩个游戏。」亮子身旁的
冬瓜边说边给他递过来了一把玩具枪,长长的枪管里已经上好了十根头部是个橡
胶吸盘的杆型塑料子弹。亮子接过了玩具枪,却没明白这个矮壮的哥哥要让他做
什么。冬瓜又向坐在发动机盖子上的小扣子扔过去了一根粗炭笔,说道:「哥们,
给大警察身上画几个靶子。」小扣子准准地接到了炭笔,嘴里叫了一声「好嘞。」
随即扭过脸,看着高剑峰兴奋地叫道:「哈哈,又是一个警察叔叔。」小扣子的
手无所顾忌地在高剑峰油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从胸到腹画了好几个套在一起的
同心圆圈。一边画,少年一边依次介绍着:「这是三环打到这儿是五环这是八环」
最后,揪着警察的生殖器,紧贴着根部重复涂抹了多次画上了一个浓黑浓黑的黑
圈。

  「这儿可是九环,瞄准点!」小扣子故作严肃地向亮子挤了一下眼,重点嘱
咐道。

  「九环?」亮子疑惑地重复了一句,接声问道:「那那哪是十环呀?」「嘻
嘻,十环离九环不远,下面一点。不过得等你打中九环后才能让你打十环。」
「不远?

  下面?「亮子挠着脑袋一脸的疑惑,真是不明白身后还有哪个部位能比打中
『鸡鸡』的分还高。全车的少年都哄笑起来,也许只有就这四个相对单纯的男孩,
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十环是指哪。随着声声清脆的枪响,一支支子弹从后排的座
位上射向成年警官的身体。有的完全打飞没有射中目标,有的射中结实的身体后
弹落到地上,还有的则吸在浸满了汗水的肌肉上。不一会,高剑峰的身上就『长』
出了不少『长刺』,可是有些萎缩的阴茎却始终侥幸地逃脱了子弹的惩罚。」妈
的,他那根狗鸡巴还不好射呢!「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嘿嘿,我给他弄大点。
「小扣子笑嘻嘻地说着,手伸到了高剑峰的胯下,抓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撸动
起来。只一小会,一根渐渐长大的粗长目标高高地挺立在成年警官的两胯间。小
扣子用两根手指在那根坚硬挺拔的鸡巴上用力地一拨,韧劲十足的硬鸡巴在警官
结实的小腹上『啪』地打了一个脆响,迅速地弹开后,又剧烈了摇晃了几下。」
看这劲头「小扣子由衷地赞了一句,然后朝着亮子挑逗道:」小鬼头,警察叔叔
在向你示威呢,笑你打不着它。「」谁说我打不着「遭到嘲笑的亮子不服气地高
声嚷道,又端起了重新上满了子弹的塑料枪。射击继续进行,亮子小心地瞄准着
『警察叔叔』高挺在身前的『大鸡鸡』,几发子弹激射而出,可是又都射到了警
官的身体上,给他的胸口和小腹上又添了几根长长的『毛刺』。」加油,亮子「

  小林在一旁也着起了急,连声催促着:「瞄准点快点,等一会『鸡鸡』变小
了就更不好打了」谁知越是催促,亮子越是忙中生乱,几发子弹竟连『警察叔叔』
的身体都没打中,却眼见着挺立着的目标渐渐变小并软了下去。「扣子哥,再帮
帮忙把它弄大了呗!」亮子高声地向小扣子央求道,稚嫩的童音如银铃般清脆。
小扣子却没动手,故作遗憾地说道:「算了,弄大了你也打不着,你们几个小鬼
头都是小笨蛋」小扣子的话音还没落地,情急的小林几步就冲到了车前面,一把
就薅住了『警察叔叔』的鸡巴,使劲地撸弄起来。成为一个陌生小男孩的『肉靶』
已经让高剑峰颜面扫地,这眼瞅着又一个小淘气突然蹦到自己身前并薅住自己的
羞处,更是羞臊得无以复加。他张着大嘴本能地想要喝止,可是这话又如何说得
出口,冲出嘴边的只剩下语无伦次的残言断语:「别,别别弄住手小家伙小」小
林看着『警察叔叔』惊慌失措的脸,认真地说道:「是啊,就因为你的『家伙』
小才让它变大点啊!」一句话让车内哄笑一片,却让高剑峰登时哑口无言。尽管
羞臊,尽管难堪,但在小林卖力气地帮助下,高剑峰的鸡巴终于不情愿地又重新
站立了起来。小林学着刚才小扣子的样子,也用两根手指让『警察叔叔』的硬鸡
巴在他的小腹上来了一个反弹,似乎在向『不肯帮忙』的小扣子示威,却让高剑
峰又羞愧到了极点。完成了任务的小林并没离开,而是蹲在『警察叔叔』身边,
两根手指掐在鸡巴粗壮的根部,让长长的鸡巴稳当而坚定地挺立在那里。「亮子,
瞄准点,我帮你把住了。」小林严肃地冲亮子说道。终于在一双双眼睛的关注中,
一根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高高昂立着的硕圆的龟头。高剑峰疼的身子猛地一挺,一
声痛苦的闷哼却已淹没在满车少年胜利的欢叫声中。


              (六十)入门

  小扣子没有食言,在亮子相续三次击中了『九环』之后,终于向仍旧一头雾
水的四个小家伙展现出警察叔叔身上神秘的『十环』所在来。成年刑警队长被揪
着头发连踢带踹地艰难地蹭动着因为久跪而麻痹不仁的膝盖,转动着魁伟粗壮的
身体,直至脊背正对大家。「警察队长叔叔,该向咱们的小朋友亮一亮你的『十
环』了吧!」高剑峰臊得满面胀红,刚才这个清秀俊美的少年含糊其辞地向几个
男孩卖着『十环』的关子时,他的心就猛地一颤。因为,他已经隐隐地猜到了这
个比自己的阴茎分更高的『十环』是指哪里。他已经深刻领悟了这些魔鬼般的少
年们超乎年龄的恶毒和想象力,没有任何冷酷、下流的念头能从他们的脑海中逃
脱掉。看着一脸愧色的成年警官仍旧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小扣子却
并不急,把脸凑到警官面前,笑嘻嘻地挑逗道:「警察叔叔,这就不对了,人家
都三次射中你的『鸡鸡』,该让人家打『十环』了!」高剑峰望着几乎要贴在自
己脸上的少年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心里又羞又恨,又无可奈的,只能硬挺挺地默
不作声,试图逃过这场难堪承受的侮辱。少年哪里肯依饶,继续嬉皮笑脸地调侃
着:「在座都是男的,还这么扭捏啊?再说嘻嘻腚都光了,还有什么不能露的」

  「就是就是,除了这几个小家伙,在座的谁没看见过你那个『十环』啊!」
座中的少年也起上了哄。「不光看见过,我们不都人人命中过嘛,哈哈哈哈」
「妈的,不让这几个小鬼头射,是不是想让我们再射你几炮啊?」「对对,在车
上再给他轮几桩,让小鬼头们打个『活靶』,一边小鬼头们打他『九环』,一边
咱们干他的『十环』,哈哈哈哈」虽然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兄弟没太听懂少年
们的喊叫,但高剑峰的心里早已惊到极点。这一天一夜的恐怖境遇真实地告诉他
这些少年的话绝不仅仅只是玩笑和恫吓,这些穷凶极恶的小恶棍们什么都能做出
来。无论如何不能再重演一次让他想一想心都打战的『轮桩』了,尤其还当着四
个性事未萌的小男孩的注视下高剑峰嘴角一搐,终于脱口央求道:「求,求你们,
别,别」

  「光求可不行啊」坐在最前排看热闹的唐帅宝终于说了话,他前探着身子,
斜看着满面惊慌的成年警官的脸故作遗憾地说道:「小朋友们还不知道『十环』
在哪呢!」「就是就是」小扣子接着『主子』的话说道:「要不你亲口告诉告诉
小鬼头们哪是『十环』,也许小鬼头们知道了就不用打了。」高剑峰看着小扣子,
那张稚嫩清秀的小脸上此时却是挂满了轻佻而邪恶的微笑。「我我不知道」高剑
峰怯懦地低声说道。「哦?不知道?」小扣子故作惊奇地高声重复道,从警察队
长惊慌且羞涩的眼神中,少年读出了其中的答案。他把脸扭向大伙兴奋地说道:
「哈哈,他说他不知道!」「嘿!不知道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就是,甭跟
他废话,让他向几个小朋友好好地展示展示。」「妈的,让『葛大炮』再给他玩
个『枪挑十环』,看他知不知道!」车厢里一片鼎沸,少年们七嘴八舌地出着主
意。「我说警察叔叔,要是你再不亲口告诉告诉好知的小朋友们,我们可真就动
手了。」小扣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严肃地下着最后通牒:「说!知不知道?」

  「知道。」「说!」「肛肛门。」高剑峰终于满含屈辱地说出了那个早已料
到却难以启齿的答案。「『钢门』?哈哈,还『铁门』呢!妈的,还竟整文言文。」

  坐在第二排的胖子大声地嘲笑道。「甭管『钢门』还是『铁门』,不也让咱
们捅了个底儿掉。」葛涛的话引起又一阵哄笑。「警察叔叔,别说的这么『文雅』
啊,小朋友们可听不懂的」小扣子『善意』地提醒道:「嘻嘻,换个大家都能听
明白的词。」高剑峰脸上一热,随即明白了这个『大家都明白的词』是什么。可
是他嘴角一搐,只是轻声吐出了半个音节,就无法再说下去了。「妈的,说不说
啊」

  小扣子有些不再耐烦了。「不说就给他玩个『十环』『九环』双靶齐射,让
他再爽个翻天。」葛涛适时地来了一句。这个熟悉而可怖的声音登时让高剑峰心
里一凛,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屁眼!」一声短促而响亮的答案脱口而出。瞬间
的沉寂之后,车内爆发出一片轰鸣的笑声。小扣子朝着后排座上的亮子高声喊道:
「小家伙,听见了,警察叔叔在告诉你他的『十环』在哪呢!」亮子、小林几个
也半懵半懂地傻呵呵笑着,这个答案显然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甚至感到不可思
议。唐帅宝满意看着成年警官那张写满羞臊的脸,决意让他的羞臊再深入得彻底
一些,他朝着亮子、小林几个一挥手,叫道:「小鬼头,过来,警察叔叔想当面
地告诉告诉你们呢。」亮子、小林听话地走到车厢前面,大旺二旺也好信地跟了
过来。四个男孩站在跪在地上的成年警官面前,好奇地等待着警察叔叔的亲口教
诲。「大声地告诉小朋友们你的『十环』在哪!」唐帅宝对羞愧到了极点的成年
警官下达了命令。面对着站在面前那四张稚嫩的面孔,那个词汇真是让高剑峰羞
于启齿。可是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不说出来,无疑将被动地用更加屈辱的方式去
展示。也许也许说出来后,还会有些许的机会让这四个不知从哪冒出来并让他臊
得无地自容的小男孩放弃射击。终于,略一犹豫之下,高剑峰还是咬着牙大声说
道:「屁眼。」又一阵放肆的哄笑在车厢里轰然响起,自然也夹杂着四个小鬼头
捂着小嘴、略带羞涩的窃笑。「哈哈哈听、听见了吗?咯咯小家伙,警察叔叔告
诉你们答案呢!」小扣子笑得花枝乱颤地向小林、亮子四个问道。四个小男孩边
笑边连连点头,让跪在面前的成年汉子更加羞愧不堪。「那你们想不想再打打
『十环』呢?」唐帅宝的问话登时把高剑峰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让他一下忘记了
当下所承受的羞臊,因为小鬼头们的答案无疑决定着他是否将会承受更加难堪的
耻辱场景。「不、不要别、别打求求你们求你们了」惊慌失措的健壮汉子竟小声
央求起站在面前的四个小男孩。「操你妈的,闭上你的鸟嘴。」坐在身后的刘闯
恶狠狠地骂道,一脚狠狠地踢在成年警官的后背上,把他粗壮的身体踹得一侧歪,
却也把四个小男孩也吓了一跳。上车以来一直轻松有趣的气氛似乎登时变得严酷
起来。「怎么样,小家伙,想不想打啊?」唐帅宝继续诱引着四个小男孩。小林
看着跪在面前的警察叔叔那充满焦急和期盼的眼睛,又看看左边的亮子,瞅瞅右
边的大旺,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不、不了」虎头虎脑的小亮子似乎被这场面
震住了。「哈哈,是怕打不着丢人吧」小扣子迅速打断了亮子的回答:「哼,警
察叔叔可又得笑话你们几个都是小笨蛋了。」「谁说打不着」被激恼的亮子高声
反驳道:「他的『大鸡鸡』我都打着好几次了,别说屁」小亮子顿了一下,因为
那个词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现在也已经顾不得了,随即就高声补充道:
「别说屁眼了!」「听见了?小鬼头们说要打呢!」小扣子得意地向一脸绝望的
成年警官说道。「呵呵,还不快让警察叔叔准备就位。」胡良一脸愉悦地下达了
命令。在四个少年的齐力『帮助』下,高队长很快就准备就位了。粗壮的身体
『几』字型俯趴在一个支在腹下的方凳上,双手依旧吊绑在脊背后,低垂的脑袋
探在凳前,顶在车板上。高撅的屁股朝着满车观众的一方,大叉的双腿分垂在凳
子的两侧,两个脚腕各拴一根短绳牢牢系在凳子两侧下端的横秤上,因为双胯丝
毫不得并拢,使得本应私密的肛门不得不无奈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当着所有
观众的面,胖子手持一根粗碳笔在成年警官那滚圆硕大的屁股上由大至小画上了
三个同心圆圈,然后扔掉画笔,一手扒着警官的屁股,一手往那充分坦露着的肛
门里插一根黝黑的圆木棒。看见那么粗长的器物一点点地被警察叔叔的屁眼一口
口『吞』进直至最后只在外面露出了一截短短的棒头,真是把四个小鬼头惊得合
不拢嘴。「看见没,中间这个小黑头就是十环」胖子的手扳了扳那根牢牢嵌进直
肠里的醒目的黑色棒头说道:「呵呵,瞄准了打呦!」胖子乐呵呵地介绍完,又
扬起巴掌在深插着木棒的硕大屁股上狠拍了几下,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被粗木棒
撑满的直肠更加强烈地感受着有力的拍打带来的由外至内的剧烈震动,让成年警
官忍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沉重的呻吟。射击重新开始。亮子和小林一人一支上满了
二十发子弹的射枪,并排坐在后排座上,进行一场射击比赛。支支子弹不断地激
射向了目标,在警察叔叔的大圆屁股上陆续增添了点点的红印。画在屁股上的每
个圆圈都有自己的分数,从外至内分别是五环、六环和七环,下垂在胯间的生殖
器是八环,但如果要准确地击中了龟头,则是九环。每当发出了敲击木棒的『咚
咚』声响,就无疑意味着击中了『十环』,立时能博得满车的叫好和喝彩。胖子
和小扣子分坐在狗伏着的警官的身体两侧,每当小射手射中了『九环』或『十环』,
两人都会狠狠拍打他那塞着木棒的屁股,催促着他大声地为命中目标叫好,并报
告已经射中『九环』和『十环』的次数。丝毫不用担心警察队长会因为羞涩而默
不做声,因为只要他的声音不够响亮,或是报告的不够准确,甚至是语气听起来
不够愉悦,两个少年的巴掌会一直狠拍下去。直至报告的内容和形式得到大家的
一致认可,巴掌才会暂时离开他的屁股,接受又一轮的射击。四十发飞射而至的
子弹给刑警队长造成了足够的痛苦,无论是肉体上,还是意志上。如果仅仅是射
在结实的臀肌上倒还好说,但无论是射中了吊在胯下的柔弱的生殖器,还是击打
在被粗木棒撑圆的娇嫩的肛门边缘,都会疼的这个成年汉子触电般身体猛地一搐,
并忍不住地高叫低吟、长呼短嚎天刚擦亮的时候,车子终于缓缓地在一个巨大的
院落前停了下来。「高大队长,到地了!」胖子在仍旧高蹶着的高剑峰的耳旁用
充满愉悦的语气低声提示了一句,起身下车了。还没等高剑峰反应过来,凶狠的
黑皮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薅起他的脑袋,狠命地向车门处拽去。尽管久跪的膝
盖酸软无力,但在这大力的扯拽下,成年警官也不得不半跪半立、深一脚浅一脚
地紧跟着。踉跄到了大敞的车门边,跟在后面的冬瓜抬脚在警官的后腰上一踹,
警官粗壮的身体一下就被踢了出去。由于双手反吊在颈后无法支撑地面,魁伟高
大的身体半跪着冲出车门,一下又跪倒在地面上。本已酸痛的膝盖又被坚硬的水
泥地面猛地一磕,让坚强的警察队长也疼的忍不住一声重哼。没有任何的歇缓,
又是重重地几脚踢在他的周身,驱促着他直立起疲惫的身体。借着已经开始放亮
的晨光,高剑峰看见了面前一个围着高高院墙的巨大院落,和矗立在院墙正中的
一扇黑漆漆的宽敞高大的铁门。唐帅宝踱到高大的刑警队长身边,看着他那张满
含着惊愕、成熟粗犷的脸,嘿嘿一笑,悠然说道:「高队长,欢迎到唐家大院做
客。不过」黑小子故作调皮地一挤眼睛:「进院前还得进行一个正规的仪式。」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说道:「给他松开。」一个高个少年走到高剑峰身后,
解开了他高吊在颈后的绳子,一天来一直反绑着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高剑峰
小心地活动着被久吊的双臂,让反扣多时的双膀逐渐恢复过来,然后又搓攥着因
被绳索久绑而血液麻痹的双腕。他不明白为什么此时这些穷凶极恶的少年会毫不
担心地放开他。但当他环顾四野竟不知身在何处,更兼之看到陆续从两辆车上下
来的二十多个少年和从大铁门上的一个已经打开的小门里又鱼贯地走出了一大群
少年,逃跑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惊鸿一掠就消逝无踪了。更让高剑峰惊讶地是,
一个少年竟然把几件衣服扔在自己的面前。没错,那是自己的警装。从在枫丹堡
里的那个奢华别墅里被骗受制起,这身象征着正义与威严的装束就从自己的身体
上羞耻地被剥光扒净,开始了在少年们的众目下,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溜溜地
被玩弄、赤裸裸地被奸淫的痛苦历程。看着不知所措的壮年警官,唐帅宝不屑地
提醒道:「怎么,不想穿上吗?」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一下照亮了高剑峰一片
昏黑的脑海。「啊?想,想」他一边连声地回答着,一边连忙拾起自己的内衣和
警服,慌乱地套穿起来。赤裸的身体被件件穿上的衣服逐渐地遮盖上,高剑峰满
含感激地看了一眼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还多的的黑小子,嘴里竟不由脱口轻声说
了一声『谢谢』。这突来的恩赐一下让他忘记了一切曾经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全
身的肌肤早已糊满了粘腻腻的汗水,穿上衣服也甚是难受。但高剑峰还是感到万
分欣慰,毕竟不用在众目之下赤身露体、尊严尽失了。对于警察队长的谢意唐帅
宝毫不领情,冷冷一哼,说道:「甭客气,一会又还得脱溜光的。」看着成年警
官又现出一脸的惊愕,『混世魔王』却也不多做解释,对着穿戴整齐的高剑峰一
指,说道:「去那边照样站好了。」高剑峰顺着手指的方向扭过身体,只见在身
侧不远处,顾斌和那个黑壮青年已经叉着双腿、双手抱头直挺挺地并排站在那里。
两人身上也穿好了衣服,顾斌一身警服穿戴齐整,那个黑壮青年赫然一身墨绿的
军装。而在两人的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青年人,一个身材
中等,面容清瘦,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半旧的牛仔裤。另一个身材高
大,年龄也比顾斌几个大上几岁,齐整的寸头,端正的五官,尽现英俊与干练,
尤其是一身蓝色的运动装里鼓鼓绷绷地包裹着的魁伟强壮身体,竟丝毫不亚于一
个健美运动员。高剑峰还在惊异地打量着,『黑头』早已一脚用力地蹬在他的屁
股上,让他一个踉跄冲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高剑峰依样与顾斌几人并排而立后,
小扣子蹦到他们的面前从右至左地逡巡着并依次点着数:「一,二,三,四」最
后走到高剑峰面前,少年停下了脚步,说道:「大队长,一会入门仪式时你是第
五个,先好好看看别人怎么做」俊秀的少年眯着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善意』地提
醒道:「你最好你学乖点,要不,进了院子有的是让你扛不住的招儿。」五个高
大的身体一字排开,叉着双腿,双臂抱头,直溜溜地站在铁门前的空地上。铁门
前同样已经一字排开摆放着四张靠椅,唐帅宝、胡良、刘闯和许亚雷端坐其上。
左右两旁密压压站齐了高矮不一的坏小子们,除了唐家大院的十六、七位原驻人
马和胡良、刘闯带来的二十余班贼众,还有特意赶来的小波、阿海、傻蛋、小狗
子等地堡里的数位少年,加上葛涛、胖子、铁柱、小飞等几个少管所囚友和他们
又带来的几个新入伙的少年,再加上亮子、小林等四个小淘气包赫然五、六十众。
坐在中间的唐帅宝一挥手,站在旁边的吴阳和小六子一起把一个大空竹筐远远地
扔到了五个人面前的空地上。高剑峰疑惑地看着摇摇晃晃的空竹筐正不知所措,
只见站在队伍最右边的陈虎已经几步走到了竹筐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脱自
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件件剥离了身体并扔落在竹筐里,异常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展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里。高剑峰突然些微记起来在那场屈辱的晚宴上少年们的交谈
中时不时提到一个似乎叫陈虎的健身教练,此时看到这个壮汉子的躯体,立刻对
上了号。很快,陈虎的身上就一丝不挂了,赤身裸体的健壮汉子走到四张靠椅前,
依次向端坐其上的四位少年立正,敬礼,并大声地报告『首长好!』。最后回到
空地中央,叉腿跪地,双臂抱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随即是第二个那个穿牛仔
裤的青年,当他也把全身的衣服脱光剥净扔到竹筐里,相比陈虎略显瘦削的身体
上赫然布满了各种各样、或新或旧的瘀斑和伤痕。青年麻木地完成了和陈虎毫无
二致的报到仪式,并排站在陈虎的身旁。然后是顾斌,然后是那个穿着军官制服
的黑壮青年高剑峰的脑海一片混乱,虽然多次从少年们的嘴里听到什么入门仪式,
但哪里曾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哪里还有他适应和准备的时间,当黑壮军官也叉
腿站到空地中央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以集中在高剑峰的身上。高剑峰只是微一迟
疑,双腿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竹筐前。即将装满的竹筐仿佛变成了一只还
没吃饱的怪兽,张着大嘴,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用自己全身的衣服去填喂它。虽然
也曾赤身裸体,但,刚刚随穿上的衣服而重获的尊严实在让高剑峰不舍失去。尤
其,还要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一件一件地脱光剥净「妈的,你死了啊?」

  人群中不知谁狠呆呆地骂了一句。「啊?」高剑峰惊醒过来,他抬起脸惊慌
地环顾了一周,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却只看见一双双瞪大的眼睛。「操你妈的,
快点!」

  又是一声厉喝。高剑峰身体一震,已经不容他有其它之念了。他把手放到衣
襟上,开始解上面的扣子。随着件件衣服的剥落,他那刚刚被遮盖起来的身体又
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回归的尊严也再一次渐渐远离。当高剑峰的身体又一次
如同新生婴儿般地全无遮掩后,全场也逐渐响起了窃窃私语与讥笑。大多数的男
孩是第一次看到这位新俘获的刑警队长,尤其他那根没被『褪毛』的鸡巴让看惯
了秃鸡巴的男孩们感到了些许异样的刺激。当这个魁梧健壮的成年汉子浑浑噩噩
地依样站到四位『小首长』面前立正、敬礼、大声报告时,更是获得满场肆无忌
惮的讥笑和嘲讽。敬完了礼的高剑峰并没被允许回到空地中央,因为刚才在竹筐
前脱衣服时的迟缓而遭致了额外的『附加内容』。光着身子的成年警官被命令在
人群前逡巡一趟,向所有的男孩敬礼报告。这场漫长的入门仪式无疑让新进加入
的刑警队长印象深刻,每一个敬礼都伴随着数支小手在他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拍打、
摸索和捏掐。还没等敬完一半,胯下的鸡巴就已经被持续的玩弄刺激得充血勃起。
而挺着一根『硬枪』向大家立正、敬礼无疑又招致了更热烈的嘲笑和讥讽。全部
的报到完成后,羞愧不堪的刑警队长终于继续无奈地挺着硬鸡巴回到了空地中间。

  五个男孩走到五个完成了报到仪式的高大俘虏身前,一人一手牢牢攥到了他
们生殖器的根上。小六子牵着高剑峰,一脸兴奋地调侃道:「警察叔叔,进了院
可得让我们好好瞧瞧你这根结了婚了鸡巴和那几根究竟有什么不同!」高大的铁
门吱嘎嘎地打开了,男孩们簇拥着五个高大的身躯一起向门里走去。虽然高剑峰
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但也隐隐感觉到随着铁门敞开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院子,还敞
开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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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集训

  「啪啪」,两声清脆的锐响伴着瘦皮猴疾风般的挥打在高剑峰粗实的腰身上
拍响,提醒着自己的『坐骑』不许慢下脚步,继续迈开步伐在院子中四处逡巡。

  尽管已经汗流浃背,但在马鞭的催促下,高剑峰还是无奈地加快了双腿的频
率。沉重的喘息从高剑峰牢牢咬撑在嘴里由一个粗钢丝绞成的口嚼子中间喷吐出
来,嚼子的两侧各系着一根绳子,两根绳子顺着他淌着道道汗流儿的两腮在头顶
汇成一股,紧紧地攥在『驾驭者』瘦皮猴的手里,以便控制着他前行的方向。一
个『人』型的木鞍叉分过高剑峰的脖子,平扛在他的肩头。高剑峰两手左右向前
屈探,竭力地把持着脖颈两侧伸出的两根柱形的鞍头。木鞍的另端扛于肩后,鞍
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剑峰的后腰中间。木鞍中间拴着两根结实的
厚皮带,一根勒住高剑峰的额头,一根穿过口嚼狠咬在他的两颌间。有了这两根
皮带的束缚与牵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后鞍座上的小驾驭者安全又稳当。尽管端坐
在身上的驾驭者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长时间的背负并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奔
行,也还是让高剑峰越发感到沉重不堪起来。午后的赤日炙烤着他发烫的肌肤,
犹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渗出的豆大汗珠闪着晶莹的光泽在他的周身四处
从上至下地流淌。尽管咸渍的汗水流过了被马鞭、木棍或板条惩罚过的伤痕时仿
佛象上百只蚂蚁在疯狂地噬咬,但高剑峰时时刻刻都用力扶握着鞍头的双手根本
无暇去顾及,哪怕是一下轻轻地擦拭。好在坐在肩后的小驾驭者倒是时不时挥起
马鞭抽打在他的身上,无意间把那些让他痛痒难忍的汗水迸溅到了空气中。

  这一场是高剑峰的独自表演——『负重行军』,是在经历过了一个上午不间
断的调教之后给他这个『新战士』的额外补课。他的四位『站友』则获得了宝贵
的『课间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着双腿,『坐桩』观战。

  看着艰难地坐在深插进肛门的四个大酒瓶上的同伴,高剑峰宁可愿意象此刻
一样成为被调教的对象。因为他也深刻地领教过了坐在上面的滋味,深知那四个
休息者其实一点不比自己轻松。在酒瓶上坐桩虽然仅仅不长的半小时,但那种别
样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却让高剑峰感觉到脱胎换骨一般丧尽了最后的一点尊严。

  中午的调教间隙,在那个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议下,特意为他这个『新兵』
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在阴凉的阳伞下面,并排摆放的两张木桌后面端坐
着四个『主审官』,在高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剑峰作为唯一的『受
审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端全部深插进直肠的巨大香槟酒瓶上。一开始看到那个
半米来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两胯之间时,他还感到不解,可是当自己的
身体在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无奈地屈蹲下双腿时,他立刻就体会到了『坐
死桩』的含义。随着身体的下落,冰冷细长的瓶颈轻易就瓦解了高剑峰早已不那
么紧致的肛门防线,逐渐深探进他的直肠,并一路捅到顶端。开敞的瓶口由于气
流的堵滞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肠壁,疼得高剑峰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男孩们早已
精于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体内部发生了什么。一起动手连薅头发带架肩膀迫使
着警官微微抬起壮硕的身体,把吸附在肠壁上的瓶口拔离下来。警官又疼的一咧
嘴,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绷绷的。少年们又嘻哈吵笑着开始放落他的身
体,让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肠壁,随即再抬离……几个回合,高剑峰就感
觉到饱受蹂躏的肠道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在在进院后就已经经过了彻底排
便和多次灌肠,完全清空的肠道里没有羞耻地喷出粪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
许肠液,顺着瓶口滴落到瓶底。高剑峰端坐在酒瓶上仅仅一小会儿,大叉的双腿
就由于为了尽量减轻肛门处的压力而过多地分担了身体的承重而开始麻胀发酸,
并打起了颤。尽管疲惫难耐,尽管羞愧不堪,但高剑峰也心知在这场极尽羞辱的
审问结束前,这个『死桩』还得艰难地坐下去。当然更让他感到艰难的是『主审
官』们的问题,一开始的姓氏名谁、年龄身份倒还容易回答,但后来到讲述自己
各个敏感部分的身体特征甚至与妻子做爱时的细节技巧时,羞涩尚存的成年警官
就有些难以启齿了。但每一次的迟钝或语塞都会招致额外的惩罚,沉甸甸的秤砣
分别狠狠系在了被吸嘴吮大的两个乳头上,阴囊也吊上了一个沉重的哑铃。无耻
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动着被他撸硬了的JB,卑鄙地笑着让警察叔叔
好好说说自己这根结过婚的JB有什么奥妙之处。这个提议了这场奇特审讯的坏
小子,因为自己曾经在胡良那被羞耻地审讯过而此时泄足了私忿,看到这个健硕
强壮的成年警察队长以更加屈辱的姿态接受着更加无耻的训问真是让他找回了所
有丢尽的面子。只要警察队长的回答不够准确甚至仅仅因为不够有趣,小六子的
手掌都会剧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JB头,敏感的龟头被无情地摩擦所带来
的强烈刺激立即能让成年警官丢弃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涩,寻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
语言去回答让所有『主审官』和观众们都满意的答案。尽管高剑峰无奈地以所能
想到的所有污言秽语一一回答出了各种无耻的答案,但在小六子吹毛求疵的惩罚
下,最后还是难以逃脱坐在深插在直肠里的酒瓶上JING' YE激喷而出的有
趣场面…

  …

  「啪」,又一声清脆的催促在高剑峰的屁股上拍响。「妈的,把你的尾巴给
我甩起来。」半躺在躺椅上的胖子挥动着手中的竹板,在刚刚逡巡到自己身边的
『壮马』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子。这匹『壮马』因为年龄已至壮年屁股比其他四
个俘虏都硕大不少,自然吸引着所有男孩并成为他们进行拍击的第一焦点。而此
时这个圆硕的屁股中间,还垂吊着一根粗绳,这是他这匹『壮马』的尾巴。悬在
地面上的粗绳末端挽着一个大绳疙瘩,沉甸甸的绳疙瘩便于在屁股的刻意扭动下
有力地左右摇摆,而另一端挽成的更大的绳疙瘩已经牢牢地塞在肛门里面。

  在胖子的用力提醒下,高剑峰一边艰难地继续行进,同时不得不极力晃动着
自己的屁股,让吊在肛门外面的『尾巴』尽可能地有力且大幅度地摇摆起来。可
这并没有丝毫的帮助,顺着墙边一路行来,清脆的板子声『噼噼啪啪』地在高剑
峰的屁股上接连『招呼』起来。顺着东墙下的凉荫中一溜十几张躺椅上悠哉地躺
着唐帅宝、胡良、刘闯、许亚雷、胖子、吴迁、黑头、小波、葛涛、吴阳、罗大
志、阿海、铁柱等十多个正在午休的少年,每当汗水淋漓、气喘吁吁的『壮马』
在端坐在身上的瘦皮猴的牵引下不得不再次奔行到这里,十几个坏小子都约定好
了似的挥起手中的板子,一起为疲惫的『壮马』加油鼓劲。由躺在最南侧的胖子
开始,至最北侧的铁柱结束,仅仅二十多米距离的脚程,就能看到高剑峰硕圆的
屁股完成由白至红的渐变,每一次都能让男孩们兴奋不已。

  已是午后,从一早晨被薅着JB拽进这个陌生的院子,高剑峰已经经历了整
整一个上午没有片刻『课间休息』的持续调教。而这场调教由一个让他想都未曾
想过的广播体操开始。五个一丝不挂的高大身躯站在院子中央,一四相对。健身
教练陈虎重操本业,单独站在一字排开的顾斌、程战、肖坤和高剑峰四人的对面,
为他们领操。喊拍节的任务不再由小狗子担任,而是换成健身教练陈虎自喊自做。

  「队员们,请注意……」陈虎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大声念出了男孩们早已
编好的开场词:「……光腚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话音未落,就已引起了院中一阵放肆的哄笑。

  陈虎红着脸,却丝毫也不敢耽搁,继续念道:「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
三四……二二三四……」伴随着自己喊出的拍节,陈虎开始认真地领起操来。

  高剑峰愕然地看着这奇异且滑稽的场面,一时无所适从。看到旁边那几具光
裸裸的身体也已开始动作,慌忙之下赶紧拙劣地模仿起来。广播体操对于高剑峰
来说毫不陌生,但这种场合下以这样的形式去做,真是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好
在,很快刑警队长就进入了状态,满面羞臊地完成着肢体上的动作。

  『光腚广播体操』的分节完全按照正规的广播体操,只是每一小节的名称都
被男孩们勒令换成了其它一些更加有趣的叫法:「上肢运动『改叫成』前蹄运动
『,』扩胸运动『叫成』挺咂运动『,』体转运动『改叫成』扭腚运动『,』俯
身运动『叫成』晾眼儿运动『,』跳跃运动『则叫做』甩鸡运动『。

  伴随着声声口令,本是平淡无奇的广播体操被五个壮男光身赤体的演绎展现
出了别样的情趣,从头至尾,粗鄙的评论、下流的调侃伴随着刺耳的讥笑一刻都
未停过。尤其是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四个初识性事的小不点,哪里见过这个阵
势,连惊带乐,嘴都合不上了。

  虽然遭受着肆意的讥讽和嘲笑,但每一个做操者都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因
为无论是哪个小节的动作出现些微的迟缓或不到位,都会被判为犯规一次。专门
有五个男孩记录着五个做操者的犯规次数,在做操结束后把每个人在每个小节里
的犯规次数逐一相加,得出总和后最后进行总的惩罚:「前蹄运动『中的惩罚是
犯规一次打五下手板;』挺咂运动『中的惩罚是犯规一次狠拧一下乳头;』扭腚
运动『中的惩罚是犯一次规板条拍十下屁股,』晾眼儿运动『中的每两次犯规换
来的是被细棍抽一下肛门;』甩鸡运动『中每满三次犯规要被狠弹一下龟头。尽
管五个被操练者小心谨慎、仔细认真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但在前后左右五十多
个观众不同角度的严厉审视下,还是被逐一挑出了毛病。最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
五个高大汉子战战兢兢地听完五个小记录员的最终总结和宣判后,逐一在场中接
受惩罚。第一项』打手板『和第二项』拍屁股『只是真正惩罚前的热身,无论是
对施刑者还是受罚者都是小菜一碟。进行到』拧乳头『时开始渐入高潮,尤其是
刚刚被俘获的刑警队长,一天一夜的持续吸吮已经让他的两个乳头充分地膨胀红
肿,敏感异常,被同时狠狠掐拧转圈的时候,尖厉的叫声破口而出。第四项只有
陈虎和高剑峰因为都有两次犯规而各获得了一次』抽肛门『的惩罚。两具最健壮
的躯体在场中并列而立,上身前伏双臂撑地,大叉着双腿高撅起屁股。当二毛和
喜子手中的细棍一起抽向两个充分坦露在结实的双臀间的股沟上,伴随着两声痛
苦的喊叫,两个肛门也同时冲出两个响亮且悠长的屁声。最后一项』弹龟头『只
有高剑峰一人接受惩罚,小亮子被唐帅宝指定为施刑者。一脸稚气的小淘气包笑
呵呵地看着一脸惊恐的警察叔叔被五、六个少年一起仰面按在地上,屁股下面由
于垫着一摞方砖使得胯部高高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亮子走到受刑者身边,把两
根手指含在嘴里连呵了几口气,刚要在拱在面前的软塌塌的阴茎头弹去,却被正
按着警察身体的冬瓜拦住了:」傻小子,把』鸟『给他搓硬了弹才够劲呢!「

  亮子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冬瓜所说的『鸟』是指什么。小淘气咧嘴一笑,痛
快地应了声『好』,一把就揪住了高剑峰的粗JB,连摇带甩地撸弄起来。伴随
着低沉的呻吟,警察的阴茎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最终如同一门黑炮笔直地挺立着。

  「成了,给他爽爽地来一下子!」冬瓜朝着亮子一挤眼,坏坏地说道。

  亮子又在手指上连呵了两口气,在朝天怒立着的圆滚滚、油亮亮的硕大龟头
上狠狠一弹。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嚎叫,警官那粗壮的身体也猛地一挣,几乎要挣
脱开几个壮实少年的把持。

  「哈哈,还是这个够劲……」小扣子双眼发光,俊秀的小脸笑得象朵花似的
喊道:「……在车里给他JB头射了三枪,都没看他叫得这么爽!」

  『光腚操』之后,紧接就是一场畅快的洗澡。五个高压水管激射出的水箭一
起喷向院子中间被勒令时刻保持直身站立的五具赤裸躯体。凉爽的水柱不仅能把
五个俘虏的身体冲刷得干干净净,也瞬间冲走了他们一夜未眠的倦怠和疲惫,充
满精力地投入到即将开始的一整天繁重『课程』之中。二十分钟的冲洗之后,五
具健美的身体在晶莹水光的辉映下尤显漂亮和性感。

  当然,调教开始之前还有一项必须完成的准备工作——排便和灌肠。为了让
高剑峰这个身份最高、年龄最长的『新队员』能深刻理解自己在此地位的卑微和
低贱,唐帅宝特地让高剑峰作为一个『人体马桶架』去亲身承受并近距离观赏自
己四个『同伴』的排便。一个大铁盆的两侧边沿洞穿了两个小孔,一根粗铁丝横
穿过孔洞,两头扭接,环状铁丝拉套在跪在院子中央的高剑峰的脖子上。铁盆前
部被铁丝平拉,后部顶住高剑峰的胸口,成为除却两根吊穿的铁丝之外的第三个
支点,使得悬空的铁脸盆稳稳地平悬在高剑峰的胸前。陈虎、顾斌、肖坤和程战
按照排好的顺序,半蹲在吊在高剑峰胸口的铁盆前,在他丝味无遗的鼻息下,在
他纤毫必见的视线中,依次地排便。活了三十多岁,高剑峰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
地看到肛门在排便时的所有变化合过程,而且还一连四个。尽管冒着热气的粪便
熏得他嗓子直呕,眼睛发辣,但他也不得不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因为他还要准备
随时回答少年们的询问,详细地描述出每个人排便时PI' YAN变化的细节和
特征。四人全部排便后,被粪便装满的沉重铁盆才从高剑峰的胸前摘下,高剑峰
大叉双腿跨蹲在铁盆上,让自己的粪便把它最后装满……

  排便之后的灌肠更加屈辱,五个硕大的屁股并排朝天高撅在院子中间。一根
胶管捅进了最左边陈虎的肛门里,往里注水。一会就把他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吴迁、小六子、傻蛋、瘦皮猴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佯装成四名兽医,手
中都操着一个特大号兽用注射器。吴迁把手中注射器的前端捅进陈虎的肛门,拉
动内管,把陈虎肛门里的水又抽了出来,然后注进撅在旁边的顾斌的肛门里。一
连几管,把顾斌的直肠也灌得满满当当。而被抽空了水的陈虎肛门里又重新插进
胶管向里注水。当顾斌的直肠被全部灌满后,略等片刻,小六子就把自己的注射
器插了进去向外抽水,然后又一连几管全部注到旁边肖坤的肛门里。依次类推,
最终冲洗过四个直肠的暗黄的水由瘦皮猴从程战的直肠内抽出,并全部注进排在
最后的高剑峰的肛门里。因为排在第一位的陈虎的肛门里不断地被补充进新水,
所以不必担心『浣洗液』的不足。这场串联在一起的灌肠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
直至最后从高剑峰的肛门里抽出的水清莹通透毫无杂质,宣示着这次灌肠的彻底
完成。

  当然为了让他们完全排空的肠道不再生成新的污物而时刻保持干净通透的状
态得以方便地进行各种对他们肛门乃至直肠的调教和玩弄,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
都不会被『喂食进餐』。但为了补充在沉重且艰苦的调教过程中不断流失的汗水,
五个玩物唯一可以补充体力的养分只有水。时不时在玩弄和调教的间隙,一盆盛
满了凉水的脸盆放在院子中间。五个口干舌燥的俘虏高撅着屁股围跪在水盆四周,
脑袋顶着脑袋一起喝水的有趣场面要进行好几次。

  单独『负重行军』结束后的下午继续着上午没完成的『课程』,高剑峰自然
还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主角,无论什么『课程』和『科目』,都有他参与的身影。

  一项项奇思怪想的招数,一个个极尽羞耻的场面,让高剑峰深刻体会并领教
到了这些少年恶棍们超乎想象的创造力。这些创造力给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的壮年
警官不仅带来了身体上的有形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无形戕害。有时他甚至变得有
些恍惚起来,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好象这些男孩一直就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
也已经在这个院子中早已受训多年。可是时不时身体上的疼痛或是男孩们的高声
呵斥又把他拉回到现实当中,让他痛苦地回记起自己的身份。而每次这种身份的
回归所产生的强烈屈辱无疑是对他意志上的双倍凌虐,而对于自己看不见尽头的
黑暗未来又给他以无以复加的恐惧感。

  从早晨一进院子的『光腚体操』开始,到傍晚的『赶兔子』(五人排成一列,
双腿蹲地,双手绑在屁股下面,被手持竹鞭的少年的驱赶下围着院墙双腿蹦一圈)

  为止,持续了整整一天的集体训教让高剑峰依次领教了十几种超出他想象力
的调教手段:光腚体操,人体马桶,串联灌肠,搭独木桥,坐桩受审(高剑峰单
独项目),鸭子过河,负重行军(高剑峰的单独节目,其他四人坐桩观战),撅
腚赛跑(上身低俯,屁股朝天,同侧的手脚绑在一起赛跑),同进同退(五人并
排而立,相邻两人手脚捆绑相连,在十几个高压电蝇拍的驱赶下在院子中左奔右
突,来回奔跑),十轮火车,运钉子(五个选手接力运送一个带底座的假阳具,
每人跑一段,全程不准用手只用肛门去完成拔钉、夹钉、运钉、接钉等环节,中
途掉钉要接受惩罚),吊秋千(高剑峰因为运钉中途掉钉接受的惩罚,四马蹿蹄
反吊在单杠上被揪着JB来回打了三十个秋千,必须一刻不停地高喊『飞了,飞
了』),赶兔子。一天集训下来,即便是五个身强体健的壮男也被折腾得苦不堪
言。但高剑峰的心里还在庆幸没有让他更加难堪承受的奸淫,可是除了高剑峰,
其他四个人的心里一点都不感到轻松。随着天色的渐晚,他们的心也越发阴沉起
来。历来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些小恶棍们早已做好了分工,白天用于调教,夜晚
则属于奸淫。

  盛大的晚宴就在宽敞的院子中举行,差不多占了半边院落的六张巨大圆桌边
围坐着六十来号大大小小的『参宴嘉宾』。在少年们严格调教五条『壮狗』的整
整一下午的时间里,二十多个小不点则一起动手准备着这场见证着两帮正式联合
的重要宴会。随着推杯换盏的持续渐进,一开始还略显生疏的两帮恶少也越发地
接近亲热起来。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兴致的小恶棍们就已完全抛却了生分,勾
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当然在这场宴会上,自然也少不了五个俘虏的身影。作
为『服务生』,他们那五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也做了精心的装扮。被持续的吸吮
弄得圆挺红润的乳头上都掐上了一个蝴蝶型的红色发卡,由于发卡两瓣尖齿的紧
紧咬合,使得本已浑圆硕大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每个发卡下面还吊着一长溜小
圆铃铛,时不时随着身体的动作和吊在他们阴囊上那个沉甸甸的大铜铃一起叮咚
作响。五根JB早已被撸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于阴囊被沉甸甸的铃环拉坠收
紧,并且JB根上又都撸套上了紧绷绷的胶皮鸟环,因为血液的无法回流使得他
们在宴会期间只能时时刻刻羞耻地挺着五杆『硬枪』为男孩们服务。为了让高剑
峰那没被『除草』的浓密阴毛不遮挡住凸挺的『硬枪』,他的阴毛还被小六子和
喜子一起动手创意性地编成了几股小辫,滑稽地戗玼在粗黑的硬JB旁。五根时
刻勃挺着的阴茎顶端,勒着冠状沟还都系着一个细绸带扎成的鲜红鲜红的蝴蝶结,
看上去无比的滑稽和可笑。为了防止他们在弯腰撅腚为男孩们服务时坦露出来的
PI' YAN不影响到其他与宴者的胃口,他们的肛门自然也被严实实地塞着肛
塞,露在肛门外面的是拳头大的毛绒球,五个颜色各不相同的绒球仿佛兔子的短
尾巴长在五个硕大的屁股中间。为了让『服务生』们的行走不至于太过轻松,每
人的双脚都拴着绳套,中间连着只有十公分长的绳子,使得每一次迈出的步伐最
多只有十公分的间距。尤其在男孩们大呼小叫招呼他们的时候,由于必须快速到
达而不得不在行走中剧烈地拧晃着身体并滑稽地扭摆着屁股,无疑让宴会的气氛
更加欢愉有趣。

  男孩们的晚饭结束后,轮奸的大幕就正式拉开了。这个过程无需赘述,三十
多根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们的硬JB能让五个玩物身上所有能够承接这些硬JB的
部位都鲜有空闲的时候。开始时少年们各自为战,每个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个以
上的少年的同时玩弄和奸淫。从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个『协战小
组』的三十多个少年让偌大的屋子多显得有些拥挤。奸淫间隙自然还要互换玩物,
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躯体被薅着JB在屋子里被拉来换去,并且不时要按照新的指
令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姿态。为了便于奸淫,所有参战的少年都抛却了羞涩脱光了
下身,但上身却有意地仍旧穿着自己的背心或衬衫,以保持着必要的矜持与尊严。

  奸过几轮,渐出兴致的少年们齐声倡议开始了五人一起的集体奸淫大戏。首
先是五个玩物头朝里、屁股朝外跪围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间的脑袋相互死死地抵
顶在一起。大大叉跪着的双腿使得五个朝外的PI' YAN都充分地展露出来,
以使五个奸淫者轻松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标。五个少年连说带笑地一同抽插,一起
拱动的下胯推得五个玩物顶在一起的脑袋丝毫也不得松动。而且时不时在谁的倡
议下少年们共同换位,以免在一个PI' YAN里操得太久感到厌烦。而无论哪
个少年射精后,马上就会又补上替代者……这种JB换位的奸淫方式进行了足足
一个小时,少年们又想出了让玩物们自己进行PI' YAN换位的奸淫方式。显
然,这种方式不仅能让奸淫者省力,还能让被奸淫者产生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
五个少年头在外脚朝里以『五角星』状半躺在大炕上,五个被奸淫者面朝圈里,
各自双腿横跨低蹲在一个少年的胯间,自己用身体的起落让少年的硬JB操自己。
五个人都双臂向两侧横伸,相互把持着两侧邻者的胳膊,使得身体能保持协调一
致地高起高落。而且,每当男孩们喝令换位,五个人要一起抬起屁股,努力夹紧
肛门不准滴落出灌满了直肠的少年们的JING' YE,一起小心挪动着仍旧低
蹲着的双腿,按照男孩们指令的轮转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轮桩,然后在各自新插
入的JB上继续一起起落。五个挨操者被勒令必须瞪大双眼目不斜视地面面相望,
可是看到刚刚『入伍』的壮年警察队长由于仅存的羞臊和难堪而时不时游离自己
的视线,少年们决定让他的羞臊和屈辱进行得更彻底一些。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
桌上,当着所有人面(也包括陈虎、顾斌、肖坤、程战四个玩物),特意给他补
了一场单独的『小灶儿』。拥有恶魔般尺寸JB的葛涛无疑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高剑峰侧躺在方桌上,左腿下耷在桌下,右腿上扳被站在桌前的葛涛高高扶
住。

  这个姿势无疑让刑警队长的所有羞处都全部坦现在众人目光中。当葛涛端着
自己的『巨炮』一点点向警官那被操的已经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里送进时,壮年警
察队长还是痛苦难抑地高叫出声来。当少年的巨型肉棍在警官毫无帮助的求饶声
中最终连根消失在警察的肛门里时,满脸胀红的警官口中除了嘶哑的呻吟就剩下
沉重的喘息了。卑鄙的少年却不急于抽送,而是让自己的『武器』严严实实地塞
在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

  「怎么样,这次吃与上次吃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葛涛一手扶着警官粗
壮的右腿,一手肆意地玩弄着警官因为括约肌被撑至极限而无奈萎缩下去的阴茎,
歪着上身瞧着一脸痛苦的成年警官调侃道:「……我可是感觉到你的PI' YA
N没上次紧了嘢. 」

  少年开始一下一下抽送起来,频率虽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力争每次
都全进全出,直顶到头。高剑峰伴随着葛涛的每一下冲顶都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
着,在奸淫的间隙,邪恶的少年更是时不时用双手扒开警官的两瓣臀肌,把他那
被自己的巨物撑得满满登登的肛门边缘更加清晰而直观地展现给所有人。这场漫
长且痛苦的『单独小灶』最终在葛涛在警察队长的直肠里射精后结束,高剑峰狗
伏在方桌上,高撅着屁股,将刚刚被少年的巨型JB操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形肉
洞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最后,耍疯了的少年两两一组,给五个玩物都来了一
次『双龙入洞』,尤其是昨天刚被开苞的高大队长不得不只隔一夜就要完成这个
高难任务。在第二根JB强挤进自己肛门时,高大队长的惨厉嚎叫伴随着所有少
年的齐声哄笑和喝彩声一起冲破了寂静的夜空。

  午夜,泄尽欲火的少年们抻着懒腰驱赶着五个筋疲力竭的玩物从屋里跪爬到
院子中。为了让他们满腹的JING' YE不会从被操得松弛的肛门中流泄出来,
每人的肛门都紧紧地塞着一个梨形肛塞。五个俘虏先在屋檐下撅着屁股、探着脑
袋围着一个大铁盆开始他们一天中的第一次进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们要尽
量用自己那被硬JB不停抽插了数个小时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铁盆中捞吃男孩们的
残羹剩饭,补充一整天繁重调教后遗失殆尽的体力。当然,因为塞着肛塞他们不
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时间,那时拔出肛塞后随着粪便一同排出的自
然还有在直肠中贮存了一宿的男孩们的JING' YE。喂完食后少年们又在他
们的嘴里塞进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个黑色胶皮底座,阴茎状的口塞内部深
含在口腔中,一直顶到嗓子眼。

  四个少年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进笼前五个俘虏的脖子都被套
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各有四根两长两断的铁链,牵连着紧铐在手脚上的铁铐。

  五个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俘虏排着顺序在少年们的抽打驱赶下依次爬进铁笼。
这个唐帅宝头两天刚在城里订做的原本为四条『狗』定制的『狗窝』由于意外地
加入了刑警队长高剑峰而显得尤其拥挤。当铁门被用力地推上后,五具光溜溜的
粗壮身体跪趴着紧紧拥挤在一起,肌肤相贴,身体互抵。尽管拥挤不堪,但被从
晨至夜的训教和奸淫耗尽了全部气力的五个俘虏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六十二)暂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着从狗笼里牵出来
做光腚早操,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准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
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尽管羞涩尚存,尽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
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无疑催促着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
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
宝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猪牛驴马惊恐不已、
不顾一切地冲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样的震慑力。任凭谁
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着蓝火的刺尖无论在他身体哪个
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面团』,尖叫着从
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无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宝
都时刻躬亲,无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划,是否能够在仅
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训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不驯
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从。

  无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
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
们的JB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
(当然,每根少年的JB可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
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
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奸淫中,他却再也
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
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
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冲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
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奸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
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JB堵住了他的嘴。后
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JB他都想
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
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ING' YE,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
的肛门的JB。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JB最终还是
要捅进他的PI' YAN,奋力突刺一番后把JING' YE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
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
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
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
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么轻松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凌虐:
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
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
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奸大戏
中,在其它四个PI' YAN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
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
承受起来都不会轻松,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幸』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

  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却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警察(尤其
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
『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无疑,这些特别的『关注』
和『照顾』让高剑峰承担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小主人们欣喜地看
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进步』和『成绩』:乳头的肿大程度达到了
预期标准;阴囊上可以吊挂起两根哑铃;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
两根JB,并且开始接受为别人舔肛;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松地
深深探入;尤其是肛门,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
从刑警队长嘴里冲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么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强
度的奸淫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着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着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
假期的每一天。尽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着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
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无情地警告
了他思想准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着军官程战即将归伍,陈虎和顾斌也在度完
在这里的『周末假期』后回去上班,余下的时间里,高剑峰无疑要面对更多、更
严酷的考验。考验的地点也不仅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单
独或是和肖坤一起互咬着JB被装在熟悉的『活人棺材』里,象个封在包装盒里
的超大玩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车修配厂、枫丹堡的奢华别墅和地堡之间辗
转。根据需要,这个『大玩偶』也会被送到其它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为一些陌生的
人服务,每当打开了『包装盒』,他出现在一双双陌生的目光中时,都会立即引
起一片惊呼。最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一个深夜,他被蒙着双眼跪伏在车上懵懵登
登地不知拉到什么地方,当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时,透过车窗他惊讶地发现竟是在
自己家的楼下(地址自然是顾斌在严酷逼问下招供出来的)。刘闯把警察的脸死
死地贴按在车窗上,让他一眼不眨地远望着自家的窗户,同时少年的JB在他后
蹶着的PI' YAN里有力地抽插着军官程战假期已满,今夜即将离院归伍。

  随着一声喝令,程战从侧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转过身体,抬起双臂手交后
脑,以大叉双腿、前胯凸挺的标准姿势正对着面前密密麻麻、黑压压的小脑袋瓜。

  院子真是足够宽敞,六十多把椅子连一半都没占满。

  看着面前青年军官那健康匀称的身体,在炽亮的夜灯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坐
在前排正中的唐帅宝竟有些看痴起来。一连两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新来的
警察队长那成熟粗壮的身体上,这突然显现的『久违』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漂亮
身体真是让他舍不得起来唐帅宝瞧了好一会,终于冲着程战向他身后一努嘴,说
道:「黑大个,不想把你那身『皮』穿上吗?」

  程战一扭头,只见喜子已经站在自己侧后方,双手捧着一叠墨绿色的衣裤,
正是与自己阔别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阴露腚、丢尽尊严的军服。

  看着一脸百感交集的壮军人愣在那里,唐帅宝哈哈一笑,高声问道:「是不
是光腚光上瘾了,都不愿穿衣服了吧?」

  一语喝破愣滞在那里的青年军官,他赶紧伸手探向了那叠衣服。

  可是喜子却有意不让一心迫切急于遮丑的军人得手,坏小子身子连拧代晃,
灵活地左蹦右闪着,嘴里还调皮地连吆喝着:「嘿,嘿,天天让你光着你也那么
着了,这让你遮上丑,你他妈还抢上了……」

  羞耻心渐渐重萌的程战哪里肯放弃,晃动着身体追堵着喜子,越发地迫切想
把自己的衣服抢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里绕得过青年军人那高大的身体,眼瞅着军人粗长的手臂就要
抓在衣服上。

  「嘿,接着……」随着一声高喝,就在程战就要抓到衣服之际,喜子身体向
上一蹿,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把手里的衣服从军人的头顶高抛了出去。

  程战没想到坏小子还有这手,一怔之下,急忙转身,只见一个更矮小的身影
已经冲了出来,双手稳稳接住了飞过来的衣服。这时程战也已经看清了那人的面
容,不由脸上一热,正是在那次让他刻骨难忘的夜游中,在唐帅宝的劝诱下,把
自己的『秃老鼠』玩弄得最终吐出『口水』的四个小男孩儿中的一个。

  亮子接住了喜子扔过来的衣服,连退了几步,笑着冲着程战说道:「嘿嘿,
解放军叔叔,想拿衣服不难,可得让我再好好玩玩你的『秃老鼠』,让它再给我
吐一次『口水』。」

  亮子的顿时话引起一阵哄笑,自然多出自那些曾经参加过那次夜游的知情者
们。不知内情的其他人看着年轻军官那真如一只『黑耗子』般吊荡在一毛不剩的
两胯间的秃JB,也猜出了其中的大致端倪。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真不赖!」

  「小东西,解放军叔叔那只『秃老鼠』这些日子可没少吐『口水』呢!」胖
子故意拿腔弄调地刺激着懵懵懂懂的小亮子。

  程战脸上又一臊热,正如胖子所言,自从成为这些顽劣少年的俘虏,他那只
被褪净了毛的『秃老鼠』的确没少被迫地吐过『口水』。当然每一次都是违背自
己的意愿不得不『吐』的:或是被少年们飞快套动的手撸出来的;或是被另四位
与自己境遇相同的囚友用嘴吸吮出来的;而就在昨天晚上才发生过的那一次最为
羞耻,在昏天黑地地经历了一番不间断的十人轮奸接力的最后一棒,当着所有围
观少年的面,自己的JING' YE竟然由于前列腺被过度地刺激而不由自主地
汩汩而喷了。那一次真是让少年们兴奋到了极点,连呼带叫高喊有趣的热烈场面
连同自己羞耻地JING' YE自喷的过程居然还偶然被正『中场休息』的铁柱
用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这一幕已经被少年们推举为堪与刑警队长高剑峰被
葛涛操尿的那一幕相提并列的经典场面。在唐家大院的会议室里,程战和高剑峰
并排跪在幕布前,与端坐在身后的排排观众们一同反复地欣赏并列的两块幕布上
同时放映的这两场经典场景的剪辑片段。在观众们的肆意评论和调侃之后,两位
『男一号』还一同登台,相向而立,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扫帚把儿佯装麦克风,依
次地向对方提出问题,轮流提问,一问一答。台下的观众作着记录,分别对提问
者所提出问题的质量和回答者回答的质量作出评判,输的一方要受到『水深火热』
(直肠中被满满塞进冰块冰条,闭合的肛门口外再被滴落的蜡油紧紧糊住,只有
在自己感觉腹内的冰块冰条全部融化成水后才允许申请释出,众目之下蹲跨在大
铁盘上自己手扒肛门将冰水全部排出,哪怕只要被发现残留一星半点未化掉的冰
渣,塞冰糊蜡就要重新来过)的严厉惩罚。提问和回答的焦点自然要必须围绕着
两人的『精彩瞬间』,比如某某在被操尿或操射的瞬间有什么感受?是否可以再
学一学『高潮瞬间』时的尖声叫喊?哪位主人操你的时候最有感觉?是否想下一
次也来尝一尝对方『经典瞬间』的经历……问答的内容早已引得台下笑声不断,
加之两位『男一号』由于羞臊紧张而变了调的嗓音更是把观众们逗得前仰后合。

  气氛尽管轻松活跃,但奖惩结果却丝毫没有半点马虎。初来乍到、自尊心尚
未完全磨昧的刑警队长高剑峰无论是在提问还是回答上都没有获得观众和评委的
满意,反倒是深知『水深火热』苦楚的程战超常发挥,平时难以启齿的词汇和语
句情急之下倾口而出,并时有惊人之句,甚至不时把观众们逗得跺脚大笑。胜负
是不言而谕的。当一脸恐惧的成年警察队长被牵着JB连推带踹地弄出会议室接
受惩罚之际,同样毫无胜利喜悦、一脸僵木的程战站在舞台上滑稽地接受了一个
用避孕套吹成的气球做成的奖章,飘飘悠悠地拴在了龟头上小亮子盯着程战胯下
的『秃老鼠』越发地着急,生怕解放军叔叔穿上了衣服自己就再也玩不了『秃老
鼠吐口水』的有趣游戏了。

  其实程战的心里比小亮子还急,看着被小亮子捧在胸前的衣服,真是恨不得
马上穿上。他迈开大步向小亮子走去。

  哪知程战刚迈开两条粗腿,一只胳膊顺着身后从程战的胯下伸了出来,还没
等程战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攥在程战的阴囊上。「呵呵,解放军叔叔,可不许
欺负小孩啊!」喜子紧贴在程战的身后,右手由后至前穿过军人已经迈开的双腿
之间的缝隙,狠狠薅着军人的命根子警告道。

  毫无防备的程战疼得一皱眉头,登时滞住身形再也不敢迈出半步。

  「小鬼头不就是要玩玩你的秃JB吗,干嘛这么紧张……」坐在唐帅宝右侧
的胡良轻描淡写地说道:「……谁玩不都是玩,怎么,你还敢不同意。」

  程战何言以对,屈辱且无奈地怔立在当场。_ 唐帅宝装成了调停人,朝程战
劝道:「喂,当兵的,和小鬼头好好商量商量吧,要么让小鬼头给你的黑JB打
出一炮,要么……呵呵……光着腚离开这里。」

  听到唐帅宝的的话,程战心知这临行最后一关是难免要过的了。虽然这将近
十天的时间里历经奸淫和凌辱,但众目之下被这么小的、甚至性事未萌的小男孩
手淫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可是,可是一丝不挂地离开唐家大院更是不可想象
的。程战狠咬了一下牙,终于红着脸朝着满面稚气的小亮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小……啊……小弟弟,我,我可以……可以让你……让你玩……我的……我的
……」程战一时语塞,无论是『秃老鼠』还是『黑JB』都实在让他难以启口。

  「妈的,玩你的什么啊?」性急的『黑皮』朝场中的壮军人高声骂咧道,随
即转头向唐帅宝建议道:「宝哥,别和他废话了,干脆就叫他光着屁股回部队去,
让他的战友们好好瞧瞧他那个被咱操开了花的黑PI' YAN!」

  一句话引得满堂哄笑,更是臊得年轻军官无地自容。

  「好,既然不说咱就开门送客!」伴随着唐帅宝下达的命令,立即冲过来几
个半大少年,推拥着程战光裸的身躯。喜子薅着程战的JB的手也开始向后拽他。

  「别,别,我让他……我让他……玩……玩我的JB……玩……秃老鼠……」

  情急之下程战还哪顾得了许多,语无伦次地高声央求道。

  「呵呵,早说出来不就得了……」一直没吭声的胖子眯着眼睛笑道,他把手
一挥,让几个喽兵退下去,又一指捧着衣服的小亮子,说道:「好孩子,去,把
衣服给解放军叔叔穿上。」

  满心欢喜的小家伙一愣,没明白胖子哥的意思,瞪着乌黑乌黑的圆眼睛不解
地向胖子问道:「给……他穿上?那……那还怎么让他的『秃老鼠』吐口水啊?」。

  「傻小子,让他穿上衣服可没说让他的『秃老鼠』也跟着进窝啊……」胖子
一挤咕眼睛,补充道:「……放心,『秃老鼠』还会留在窝外让你玩个够的!」

  小亮子似乎还没太领悟胖子的意思,对面的程战却是听得真真明明。看着亮
子举到自己眼前的军服,竟然不知该不该伸手相接。

  「怎么,还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没机会了。」胖子冷声催促道。

  程战取过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军服似乎刚刚经过细致的熨烫,带着些
微暖暖的余温。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装和衬衣,竟然不见自己的内裤。

  「呵呵,裤衩子我们留下了……」唐帅宝抬手向斜上方一指,为疑惑的军官
破解迷津。程战转过身体,顺着这个『混世魔头』的手,看到在院门旁不知什么
时候伫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面斜拉的一根细绳上赫然斜挂着一溜儿五个色彩
各异、大小不等的内裤,迎着徐徐晚风一起悠悠飘摆着。其中挂在最高的一个军
绿色的平脚内裤正是自己的。「……有了这面裤衩旗,回来时你们就不会找不见
路了。」唐帅宝别有深意地说道。

  程战的心一搐,从唐帅宝的话里他绝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难还远未到尽头。这
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是一条还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条通往何方的路?

  当着满场观众,程战默默穿上了曾经给自己带来无上荣光的的军装。按照胖
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装的高大军人微叉双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头侧时刻作标
准军礼状。当然,不准进窝的『秃老鼠』却不得不羞耻地耷拉在裤门外,似乎在
等待着早已急不可带的小淘气玩出『口水』来。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虽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大开眼界,
但毕竟大多时只是作为观众过过眼瘾,这么多大哥哥围着那五具光溜溜的身体撒
欢使性、宣淫斗狠,哪轮的到他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不点。甚至,他还不如大旺、
二旺哥俩,为了彻底涤尽最新捕获的高大队长的羞臊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
宾』的身份一起给这个成年警官来了一场畅快的『打炮』。手脚同捆后支于背、
身体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队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耸在最高点的JB被站于左
侧的一个大旺尽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则按照少年们的指示,持着一根粗
粗的橡胶阳具穿过高剑峰大叉的两胯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他坦露在桌面上的肛门。

  少年们告诉二旺这是在给警察叔叔上炮弹,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
高。

  最后在二个小哥俩卖力地协同帮助下,警察队长终于大声喝喊着朝天高高喷
射出愤怒的炮弹。

  此时的亮子,岂能再错失这个机会。男孩一步跨到挺着身子继续敬着军礼的
高大军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在裤门外的黝黑粗壮的JB,恐怕这只『秃
老鼠』自己逃回到窝里。

  军人只是身体一震,却丝毫没敢挣扎,任凭着男孩掐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物
件翻来覆去地摆弄起来。

  「哈哈,长得好快……」

  不用低头看,程战就已经知道自己的JB在男孩的玩弄下现出活力。渐硬的
JB时而左右狠摇,时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乐乎。

  在唐帅宝的指示下,亮子手里薅着硬JB,牵着一身军装、手敬军礼的年轻
军官在众人面前巡起场来。几个少年端着照相机、摄像机纷纷为这个不可思议的
奇异场面留下见证。

  巡完场的军官被牵回到场子中央,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打出临行前的最后一
枪。

  随着渐渐响亮起来的『啪啪』声,青年军官黝黑的JB在亮子拢成筒形的手
掌中迅速地进进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黑老鼠。终于,伴随着军人身体的
微微震动,几发白色的『子弹』有力地喷射出来,远远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铁门
打开了,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夜幕,程战微怔了一下,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返
程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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