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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家庭女王】1--42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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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女王(十九)

  这回说到的是山栗来郦娟家两个月,天天吃得饱饱且又无所事事。少女山栗
正值十七岁的生长年华,她那长年处于劳累及半饥饿的身体,有如久旱的禾苗遇
到甘霖,迅速发育起来,本来健壮的身体更加饱满了。两个乳房高耸健硕肥润,
滚腰丰臀,比起柔草生过孩子的又青春许多。郦娟偶尔不经意地称赞山栗的乳房
长的好,让山栗心里感觉到很自豪,开始注意保养自己的乳房。

  山栗是做事做惯了的人,这种清闲令她感到心里不安,急于想伺候主人。郦
娟头一回让山栗服侍,是让山栗用乳房给其揉脚。

  “主人……丝袜子是是养孩子的……怎么能用来揉脚……”山栗没想到郦娟
让她做这,但她还是乖乖地把上衣脱了亮出她的乳房来。

  在山栗看来,女人乳房是喂孩子的,是女人最美好高贵的地方,心想你主人
的脚就是再金贵也总没孩子贵重吧?

  “你说什么贱货?老娘给你吃给你穿,哼别说我让你用你的丝袜子给我揉脚
了,就是让你用你的眼珠子给我揉你也得做!”郦娟痛骂山栗道。

  “吆你个小贱货养你是干啥的?主人用你的丝袜子揉玉脚是你的荣幸!”苗
馨揪住山栗的丝袜又掐又拧。

  山栗疼的直吸气,知道自己错了赶紧把郦娟的双脚捧起按在自己的双乳上。

  “白长了一对好乳房!”郦娟非常轻蔑地脚踩在山栗的乳房上肆意蹂躏,脚
趾夹住山栗的丝袜使劲揪扯。“去去去不用你揉了!跪到院子里好好想想吧你。

  柔草——“

  “还不快滚开不识抬举的贱货!”苗馨扯着山栗的头发将其拖开。

  柔草赶紧跪上前,贱相十足地用她的乳房给郦娟揉着脚心。

  山栗在院子里跪了三天三夜,郦娟也不理她。以前山栗饥一餐饱一餐的却也
过来了,现在在郦娟这养了两个月,倒还挨不得饿了,很容易就被饥饿把她那点
自尊催垮了。尤其是那郦娟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她,让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失落。

  山栗好恨自己,直自虐地掐拧自己的乳房。

  “你个小贱货想死呀?你乳房是用来伺候主人的你敢擅自作践?”苗馨挥舞
皮鞭照山栗脊背凶狠抽打。

  “我是恨我自己……啊啊苗妈你别打我啦……啊啊我要伺候主人呀……”山
栗脊背被打出道道渗血鞭痕,满地乱爬。山栗手始终捂着自己的乳房,怕给打坏
了,那可是她伺候主人的资本啊!

  “行了主人叫饶了这小贱货!”梨花过来道。“滚起来去吃饭吧。养两天伤,
记住好好用你那丝袜子伺候主人!”

  梨花很嫉妒山栗年轻,有对好乳房。柔草更是对山栗因嫉而恨。山栗如何看
不出她们的心思?倒为自己的乳房成了主人的脚底按摩器而得意!

  红英死心踏地做了郦娟的奴,每天都要到郦娟家早请示晚汇报两次。红英那
丰嘴肥舌为郦娟口交时好疯狂,简直让郦娟受不了呢!郦娟很欣赏这红英口交的
技巧,她的丝袜户几乎让红英独占了,梨花和柔草只有干嫉妒的份儿了。郦娟不
想让红英一人得这便宜,遂责成红英把口交绝活悉数传授给山栗。

  山栗刚卖贱地设想着以自己那丰满迷人的乳房给主人好好按摩脚呢,郦娟却
又要她学习什么口交。山栗长这么大还从未做过男女之事呢,更别说用嘴做了。

  山栗感到挺屈辱,可她这回不再敢去想这事有何不好,而是用心地向红英学
习。

  红英其实心理挺矛盾,给山栗教好了,无疑是给自己培养了个竞争对手,可
若不好好教的话又觉得辜负了主人。红英到底对郦娟是很忠心的,尽心尽力地向
山栗传授。

  红英只想着把山栗教好,现身说法地先为山栗口交,然后又让山栗为她口交,
以从两方面体会这里面的技巧。头一天红英让那山栗整整学了一夜。山栗简直什
么都不懂呀,红英就拿锥子狠扎山栗的嘴唇和舌头,把山栗的腮帮和舌头都扎透
穿通了,折磨得山栗连死的心都有了!

  红英尚不完全了解郦娟的性格,第二天郦娟问山栗学的怎么样了,山栗就老
实地说了。

  郦娟一听大怒,令那苗馨和梨花把红英扒光了衣服,用绳子捆绑成粽子似的
扔在院子里。

  “你好大胆子!她那舌头是给老娘舔逼的,你也敢用?”郦娟拿根扁担把红
英劈头盖脸一顿打。“都舔你那脏逼了,你说还怎么给老娘舔啊!”

  红英被打得满脸流血,哀哀求道:“主人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奴婢再不

               敢了……

           奴婢只是想快点教她……“

  红英以前打惯了那些女犯人,她却从来没挨过别人的打。现在受了这种侮辱,
她非但没有后悔怨恨,反而越加对郦娟忠心!

  “教她你就可以让她舔你?老娘的奴是给你养的啦?”郦娟还不解恨,又用
扁担在红英丝袜道里发泄乱戳。

  “主人……啊啊呀……奴婢绝不敢那么想……”红英惨叫着,丝袜道也给戳
出了流血。

  山栗看着红英被打心里那个痛快呀!她腮帮上和舌头上被锥子扎的洞还很疼
呢。

  “把山栗带到拘留所去,让她看着女犯人给你舔就不能学会吗?哼你把山栗
的嘴给老娘用花露水洗干净了!给你三天的时间,把她教好给老娘送来!你尽管
对她严厉点。”郦娟总算打够红英了扔下扁担道。

  虽说郦娟有交代,可红英也不敢对山栗太狠了,毕竟日后山栗要是得宠了,
她可是得罪不起的呀。山栗在拘留所也享受了三天的做主人的待遇呢,红英专门
安排了两个女犯人伺候山栗。

  红英自然还以身示范为山栗口交,但山栗却不再为她口交。红英令两三个女
犯人轮番为她口交,山栗就趴在跟前仔细观摩。这几天山栗嘴里一直含着口花露
水,以去掉舔红英的逼留下的味道。其实这都是自欺其人的做法,红英那四十多
岁的女人的逼确实很臭,可也不至于山栗给舔个一次就在嘴里留下什么味。花露
水闻起来很香,可含在口里十分不好受,但山栗却不能不受啊。

  红英总得要检查山栗口交的水平,又不能再让山栗给她舔逼,只好让山栗和
她接吻,以体会山栗舌头上的功夫。感觉到不那么到位了,也不再拿锥子扎了,
只是老大嘴巴子扇上去或是狠拧山栗的脸蛋,手伸进山栗嘴里,扯出山栗的舌头
狠掐。

  山栗也还是受不少罪的呢。她的舌头倒也挺肥厚有力,可就是不甚灵活。红
英便把山栗的舌筋给挑断!

  说穿了这也没那么复杂,这口交就是讲究个“吸”“吻”“舔”三字诀儿。

  再说山栗也不笨,很快就掌握娴熟了。其实最关键的,是给郦娟口交时要表
现出十足的贱劲儿!

  果然,山栗回去后,郦娟迫不及待地就让山栗伺候。山栗使出浑身解数,把
个郦娟舔弄得欢吟兴颤,淫水狂涌如升仙一般。郦娟一晚上让山栗给弄了好几回,
还让那贱榴同时为她舔屁眼,前后两个奴婢伺候,真是痛快极了。

  贱榴已被郦娟给改名字叫“青榴”,专门侍弄郦娟的屁眼子。青榴做了郦娟
的肛奴,已经不比重前啦,仗着嘴会舔会说,地位竟仅次于苗馨,成了郦娟最得
意的贱狗。郦娟有时想惩罚哪个奴婢了,就叫青榴去咬她!青榴毫不含糊地把那
个奴婢咬的乱叫,而郦娟则被逗的开心大笑。

  现在这青榴见了红英和佼佼也不再是卑谦,而是狐假虎威起来,对红英和佼
佼呼来喝去地甚至漫骂。就是连倩文青榴也不惧怕了。

  郦娟经常喜欢坐在青榴的脸上让青榴给她舔屁眼子。这青榴还真有本事,圆
圆的脸蛋儿上长个小翘鼻子儿,脸被郦娟坐在屁股底下一坐就是十几分钟,她竟
能借着郦娟股沟的丁点缝隙呼吸而不至被憋死!有次郦娟坐在那迎儿脸上让迎儿
给吸屎,还没坐个两分钟,就差点把那迎儿给憋死。郦娟感觉迎儿不动弹有些不
太对劲,急抬起屁股一看,那迎儿已经给憋昏过去了!郦娟再就不敢扎扎实实地
直接坐在迎儿脸上屙屎了,她还不想把孩子折磨死,毕竟弄死孩子是天大的事,
她也不敢做的太过火了。

  敏桦是县酒厂的技术员,长的很一般,圆脸上还点缀着些许雀斑,戴着副近
视眼镜,但人非常正直、认死理。敏桦的爱人吴庆是厂里的小中层干部。敏桦结
婚到第四年才怀了孕,吴庆同敏桦去医院做了B超知道是个女孩后,非逼着敏桦
把孩子给做掉。敏桦不肯,吴庆就对敏桦隔三岔五大打出手,孩子都怀了六个月
了,最终被吴庆给打流了产,敏桦因此再不能生孩子。

  酒厂生产的都是用工业酒精勾兑出的假酒,敏桦屡次向厂里抗议都没结果,
实在忍受不了便告到县里。这酒厂是县里的主要财政收入来源,厂长兼书记胡树
更是每年都要用一笔公款给县里的大小领导们送礼,和县里的领导有着很不一般
的交情。敏桦状没告倒胡树不说县里竟把她的检举信返到了胡树手上。

  这胡树是何等丝袜险的人物?酒厂上下都是他的亲信,只有敏桦是大学毕业
分配来的自然属于“外人”了。胡树怎能容忍敏桦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他苦心
经营了多年的事业?

  但他知道此时报复敏桦,非但不能把她敏桦怎样,反倒有可能激发敏桦向更
高层的市里举报,那时县里可保护不了他了,甚至可能把他给推出去当替罪羊。

  好个胡树,不动声色地反将敏桦提升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没多久又找个岔
将吴庆撤职下放到车间当了搬运工人。

  敏桦傻乎乎地便中了圈套。吴庆猜不透胡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哪里恶
了胡树,想到以后就指望敏桦疏通关系找机会提拔他啦。吴庆甚至幻想着,敏桦
是这厂里的唯一有大学文凭的,有朝一日当了厂长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到那时
他弄个工会主席当当岂不如探囊取物?以前吴庆是厂里干部而敏桦呢只是个小小
的技术员,吴庆自然有对敏桦大耍家长威风的资本。而现在调过来,吴庆开始对
敏桦必恭必敬小心伺候了。这让敏桦感到很惬意。当时厂里开班子会讨论对吴庆
的处理决定时,敏桦就为了在家里翻身而投了赞成票的,还博得了个秉公办事不
徇私情的美名。

  敏桦厂里家里八面威风,果断地停止了假酒生产并组织技术攻关研发新产品。

  谁知厂里效益却大滑坡,上上下下都对她满腹意见,攻关小组也干劲不足。
到了年底,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胡树找敏桦建议是否生产点假酒以解决工人过年?敏桦也出于给技术攻关小
组弄点必要的经费而违心同意了。而胡树则恰在此时得了“重”病住到市医院里
去,厂里就由敏桦一手操持。

  偏偏这批假酒就出了事,某乡下一个小商店进的他们厂的假酒,喝死了几个
人!敏桦被检察院收捕,很快被法院判了四年徒刑。吴庆不久就跟敏桦办了离婚
并和胡树的一个痴呆妹妹结了婚,又官复原职……

  敏桦是郦娟大学同学,两人曾睡过上下铺,郦娟有什么心事都对敏桦讲。而
敏桦对郦娟也是真心地爱护。

  去年郦娟到县里,竟然带着春卉和二妮来的。郦娟哥哥批评郦娟太不注意影
响了,进城怎么还带着丫头来!然而郦娟的哥哥根本管不了她,只好把郦娟安排
到他的情妇的隐蔽住处临时栖身几天,安排他情妇出去旅游以回避,并嘱咐郦娟
不要让两个丫头出门,办完事情赶紧回薤湾去。

  敏桦那时刚当副厂长没几天,听说郦娟来县里了,便春风得意地请郦娟吃饭。

  郦娟对敏桦精神面貌的变化挺惊奇的。敏桦不知道郦娟在薤湾的生活,还直
劝郦娟应该调到市里至少县里,不要在穷山沟沟里受苦。郦娟也不跟敏桦解释什
么,而是把敏桦带到了她的住处。

  郦娟对敏桦很了解。敏桦因不能生育,对孩子尤其是女孩特别喜欢,要不是
吴庆反对她早领养一个了。而郦娟就是要让敏桦看看她是怎样让孩子伺候她的,
当然更主要的是敏桦绝不会把所见到的事说出去。

  进门只见春卉和二妮马上迎到门口跪下,瞄了敏桦两眼并没理睬她,而是冲
郦娟媚贱贱地问候道:“好妈妈你回来啦!”

  郦娟不答话,解开裤子露出丝袜户就跨到春卉头上。春卉赶紧身子往下压压,
把头仰平,郦娟便丝袜户对着春卉的嘴坐到春卉脸上,将泡尿撒入春卉的嘴里。

  敏桦站在门口吃惊地眼镜都要掉下来,张着口好半天说不出话。

  “刚才逛街都快让尿给憋死啦!”郦娟撒完尿提上裤子,轻松地说道。

 “你你你……这这俩女孩是……怎么往人家的嘴里撒尿啊……你你太妖精啦

  ……“敏桦语无伦次道。

  “她们是我养的丫头啊!在县里即便雇个保姆你也不敢把她当奴婢看待,可
在乡下随便怎么使唤丫头都没谁来管你的。”郦娟得意说道,骑到春卉背上由春
卉爬着给驮进客厅。

  “可……这你也也太不象话了你……刚才在街上我上厕所不是问你解手不?”

  敏桦看着春卉和二妮两个还面带微笑并不难过地样子。

  “那公厕多脏呀!我已习惯用她们丫头的嘴当尿盆了。”郦娟从春卉背上下
来懒慵慵地躺在长沙发上。“你快过来呀有什么看不惯地坐下慢慢说不行啊?”

  不管郦娟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敏桦从来都是出于爱心地指出郦娟的错误并苦
口婆心地劝其改正,避免吃别人亏,善于默默地帮郦娟解决麻烦。这也正是她和
郦娟关系密切的原因。

  “你可不能这样啊娟妹妹!这可是啊……你知道的,无须我明说。”敏桦当
着两个孩子的面没有把“犯法”两字说出口来,怕两个孩子明白了去告郦娟,她
不愿意郦娟出事。

  “哈哈没事的看把你紧张成那个样!”郦娟满不在意道。

  这时二妮已把郦娟脚上的鞋袜麻利地脱下,抱着郦娟的两只汗叽叽地脚丫子
就给用心地吮舔起来。

  春卉端来两杯茶放到茶几上,然后跪到沙发旁边为郦娟轻轻捶着两条腿。

  “这孩子你叫什么啊?快起来脚丫子又脏又臭的你怎么用嘴去舔呢?快起来!”

  敏桦拽着二妮的胳膊往起拉。

  “阿姨你干什么呀?好妈妈逛了一天街脚气一定很痒的,我要赶紧给好妈妈
舔脚气为好妈妈解痒呐!”二妮不耐烦地甩开敏桦俯下头自顾抓紧舔郦娟的臭脚
丫子。

  “娟妹妹有脚气你该抹药怎么让孩子用嘴给你舔?你这不是乱来?我求求你
快别这样作践孩子啦!”敏桦坐到郦娟身边握这郦娟的手道。郦娟感觉到敏桦因
为紧张而手微微颤抖。

  “个死丫头倒会装孝女!”郦娟抬脚把个二妮“啪啪”扇了两个嘴巴子。

  “哼我脚气痒了我不会自己用手搓搓要你用嘴给舔?你给我舔的又不解痒!”

  “孩儿该死!是好*** 脚丫子太香了,孩儿想舔呀好妈妈你就让孩儿舔你的
脚吧!”

  二妮怨恨地瞪了敏桦一眼,挨了踹脸上更堆满笑容地道。

  “你都看到了,可不是我作践她们。是她们自己太贱馋我的脚丫子!我的脚
丫子越臭她们越喜欢舔,你说我有什么法子?”郦娟很得意道。

  “我不信!你不是……给她们吃什么……药了吧?”敏桦在某些方面象很弱
智。

  “哈哈哈哈哈!我给她们吃药?我给她们幸福生活这还不够吗?”郦娟感到
好笑,敏桦的这个样子让她很开心。

  二妮除了皮肤黑点长的还是很好看的,敏桦看着这么清秀的女孩象小狗一样
好生心疼。

  “娟妹妹你就别让她舔你的脏脚丫子啦!你要实在喜欢我……我给你舔……”

  敏桦眼泪都快流出来啦。

  “好好!看你少见多怪的可怜样子!”郦娟用脚拍了拍二妮的脸蛋道:“行
啦别舔了打水来给我洗洗吧。”

  二妮恋恋不舍地起去打水了。

  郦娟很喜欢看敏桦看她让孩子伺候时那副心疼的样子。这次郦娟来县里向她
哥哥又问起敏桦,才知道敏桦已经坐牢。郦娟当即要她哥哥派车,带着她哥哥从
酒厂调出的一大笔钱去了省城。郦娟找到姑妈,花钱打通关节以保外就医名义将
敏桦弄出来。

  敏桦此时已经坐了大半年牢,这年已三十二岁,牢狱生活让敏桦变得乖巧了
许多,见了郦娟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

  郦娟的哥哥知道敏桦和他妹妹的关系最好,而敏桦又是个生活很正派的人,
郦娟哥哥期望敏桦能给郦娟一些正面影响,并及时规劝郦娟在下面做事不要太过
火,于是就把敏桦安排到了薤湾镇的一个小酒厂里当了名技术员。

  敏桦本来就不知该怎么感谢郦娟以及她哥哥,对郦娟哥哥的这个用意满口答
应,暗暗下决心哪怕自己去伺候郦娟也不能让她再养奴婢做犯法的事了。

  到了镇上,敏桦才发现这里的人对郦娟养奴婢的事都很木然,那些崇拜郦娟
或巴结郦娟的人对此还大加赞扬,只有那郝萍,还有玉美是和敏桦站在一边反对
郦娟养奴的。不过三个人的出发点则完全不同。郝萍是出于正义,玉美呢是出于
妒忌,而敏桦则是出于爱护郦娟。

[ 本帖最后由 江南大刀 于 2010-8-13 17: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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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莉娜和郦娟是同学,比郦娟大个两岁,毕业后分配在县农机厂
当技术员,后来靠郦娟的哥哥帮忙,很快当上了党委书记兼厂长。莉娜属于那种
冷艳型的美女:一米七二的个头,婀娜苗条,皮肤白晰,手和脚都细长柔嫩而特
有骨感。

  别说农机厂里那些个男人了,就是整个县城里痴迷莉娜的男人也很多。可是
由于莉娜先天丝袜道狭窄,不能进行正常的性交;还个原因,就是莉娜的脚本来
非常好看的,如西洋绘画中仙女之脚型:滑润而有骨感,脚趾头细长,大脚趾比
二脚趾短一截儿,脚趾甲细腻光亮,可遗憾的是莉娜的右脚的四脚趾和小脚趾之
间又长出个歧趾,有六根脚趾头!

  莉娜平常从来都是穿着那比较厚的尼龙袜或是棉袜,极少让人看见她的脚丫
子,更没有人知道她生理上有问题。

  这使莉娜有种自卑感,拒绝所有优秀的男人。莉娜因此也有种作践男人的欲
望。

  农机厂有个叫始良的技术员,各方面都很平庸,还是个离婚的男人,偏被莉
娜看中,并和他成了夫妻。始良三十多岁,性格十分地懦弱,最主要的是始良丝
袜茎短小,且患有早泄,只能以口交来取悦莉娜,所以他在莉娜面前十分卑下,
怕老婆都出了名的。即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要莉娜娇喝一声,那始良就吓得
麻留地给莉娜跪下;不管当着什么人的面,莉娜是说打始良的耳光就“噼里啪啦”

  地打呀!始良不敢有半点反抗,他的这副窝囊相让莉娜很受用。

  始良是个孤儿,其养父老裴是位转业军人,现在已五十岁。这老裴当时刚从
部队上下来正准备结婚,在车站捡了一个弃婴就是始良,并因此和未婚妻分手,
竟至终身未娶。老裴从小就对始良非常严厉,始良很惧怕他。

  到了始良长大成人,老裴一手操办给始良找了个媳妇。后来始良媳妇嫌始良
太过懦弱什么事都听老裴的,和始良离了婚。和始良生的俩男孩凉娃和暖娃,今
年分别八岁和十岁,也扔给了始良。

  老裴也是农机厂的干部,由于厂子效益不好,现内退在家,说起来也还归莉
娜管。不知为什么老裴对这莉娜特别宠护,平时莉娜对老裴不是斥责就是漫骂,
而老裴总是欣然顺受。在家里莉娜简直就是说一不二的女王,老裴、始良就象奴
仆一般,至于那两个孩子,就更不在话下啦。莉娜对始良是说打就打,无论因为
什么老裴总说莉娜打的对,甚至每次莉娜骂他老裴,他都主动给莉娜跪下认错!

  莉娜也给惯的都不象样啦,打老裴的耳光就象打儿子。

  莉娜最喜欢的就是打那两个孩子了,这简直成了她每天回家的一种消遣。老
裴非但不去劝阻反而给予鼓励。

  “小娜你觉得怎么开心就怎么打!没啥事的。”

  每次莉娜打孩子,老裴都给莉娜撑腰。老裴以前是农机厂的保卫科长,他为
了让莉娜打孩子打的开心,从厂保卫科要了两副手铐来,每次莉娜打孩子,他就
把两个孩子的手给背后用铐子铐上。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你妈在家也没什么好玩的,就不知道挨点打哄你妈高
兴高兴?

  都好好地跪在那让你妈打!否则看我弄死你们!“

  老裴的狠气凉娃和暖娃是早就领教过了的,深信老裴真会弄死他们。

  街坊邻居对莉娜喜欢打孩子都有微词,老裴极力为莉娜辩解。

  “小孩子越打越有出息!我家小娜这是为教育好他们。你们虽再敢乱嚼舌头,
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邻居们都很怕老裴的,更何况莉娜有是厂长,哪个愿意惹这种闲事呢?

  这莉娜每天下班回到家里,任何家务都用不着她做,闲着无事就拿折磨孩子
开心。两个孩子每天必须在她上班之后才能去上学,在她下班之前就要回到家。

  所以两个孩子迟到早退成了惯常的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莉娜根本不在乎
孩子的学习,老师则更无可奈何了,管也管不了。

  每天莉娜回家一落座,两个孩子就要跪到面前,为莉娜脱去鞋子,然后一人
捧着莉娜的一只臭脚就给用嘴吮舔按摩!由于莉娜右脚六趾,所以她除了洗脚的
时候,即便是睡觉都穿着袜子,而且只穿那种尼龙袜子。莉娜也从不穿那凉鞋或
是高跟鞋,脚上总是各种各样的运动鞋。偏莉娜有是汗脚,每次那脚都被鞋和袜
给捂的汗叽叽浓臭浓臭的。

  凉娃和暖娃两个孩子,不能有丁点嫌莉娜的脚臭,要大大地张开嘴把莉娜脚
尖整个深深地含入口中,就象给口交一样,一吞一吐地弄着,吞吐的速度要相当
快而且不能停顿,边要用力隔着袜子吮吸着莉娜的脚指头,同时手还要轻轻揉捏
着莉娜的脚跟抚摩着小腿肚子。

  莉娜舒适地偎在躺椅里,手里拿着根橡皮鞭子,只要孩子的动作慢了轻了,
便是劈头一顿鞭子。两个孩子伺候她时她只用鞭子说话!可怜两个孩子,光长时
间捧着莉娜的脚,嘴大张地含着莉娜的脚尖,那胳膊和嘴也都累得酸麻,何况头
还要象鸡啄米似地吮着莉娜的脚尖双手给捏着脚跟,一弄就是一两个小时,简直
累得都快虚脱了!莉娜可不顾孩子给累成什么样了,她只管自己舒服。凉娃和暖
娃完全就是给莉娜吮脚的机器人,不管莉娜的脚有多臭多脏,他们胳膊和手、脖
颈和腰、嘴和舌头有多累多乏多酸,他们都只能一刻不敢停歇地给莉娜吮舔、吮
舔、吮舔……莉娜袜子上那粘乎乎的皴腻汗渍两个孩子都要给舔吃了,要让莉娜
脚趾头隔着袜子能感受到他们舌头的按摩!即便这样,莉娜还故意找孩子们的不
是,稍有不满意便飞脚狠踹或轮鞭子可劲打!完事还不给孩子饭吃!

  俩孩子吃不上饭不说,却要吃莉娜的屎、喝莉娜的尿和洗脚水。

  农机厂的住房很紧张面积又小,莉娜住的是两室一厅,老裴和两个孩子晚上
就在外面走廊里打地铺睡。而且这种房子不带卫生间,解手要到几家公用的厕所,
很不方便。尤其莉娜受不了公用厕所的脏臭,始良就特意为莉娜准备了一个高坐
的花瓷痰盂,专供莉娜平时在家里解手用。当然莉娜是不会自己去倒便盂的了。

  开始莉娜以为每天的便盂都是始良给她倒的呢,后来发现其实都是老裴抢着
做的,而且每次便盂给她刷的特别地干净。

  有一次莉娜早晨上班,出门没多远发现有份资料忘了带就转回来取,一进屋
发现她早上刚屙了屎的便盂竟摆在了饭桌上,里面竟还有双筷子。这时两个孩子
都去上学了,家里就只老裴一个人。

  “人呢死哪去了?”莉娜气吼吼叫。

  老裴正在厨房里不知干什么,猛然听到儿媳叫唤慌张张地跑出来。

  “谁叫你把便盂摆到饭桌上的?”平雪“啪啪啪”抬手扇了老裴几个大耳光。

  “哦小娜……你怎么突……然回来啦?我我……正准备给你……倒便盂,锅
里热着昨晚的剩菜……”老裴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急忙把便盂端下来。

  “哼你就把我的便盂顶在头上好好地跪着,中午我回来前不许起来。”莉娜
也没时间责问拿资料赶着去上班了。

  路上莉娜想着刚才的情景:桌上摆着老裴的早点两个馒头,老裴的筷子还放
在便盂里。

  难道老裴在吃她的屎?莉娜前后思讨着,若是老裴每天早上给她倒便盂,是
不可能不被左邻右舍看见的,老公公给儿媳倒便盂,那样闲话早就漫天飞了。可
莉娜从没听说邻居对此议论过什么,这么说每次她屙的屎老裴肯定没有端出去倒!

  另外老裴如果仅仅是把便盂放在了饭桌上,那他也不至于那样难为情,更何
况他是个很讲究卫生的人,怎么可能把个装有她屎的便盂放到饭桌上?如此看来
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每次屙的屎,老裴都给吃了!

  莉娜想到这儿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为了证实这件事,连续几天莉娜特意
吩咐始良去给她倒便盂,果然发现老裴象害了病似茶不思饭不香的,平雪心里就
有数了。

  星期天的早上,始良出去买菜了,莉娜穿着睡衣趿着拖鞋来到客厅。老裴拿
个墩布正勤快地拖着地呢。凉娃和暖娃跪在墙角等候莉娜使唤。

  “喂你过来!你说是不是我每天屙的屎你都给吃了?”莉娜威严地道。

  “小娜……我我……谁知为什么特别喜欢……喜欢吃你的屎……你就当我是条狗……

 你的屎反正是要倒掉的不吃……怪可惜的……小娜呀……你就让我让我吃吃

  吧……“老裴语无伦次可怜惜惜地嚅嚅道,腿一软便给莉娜跪下了。

  “没想你这么贱!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给我做狗的,想吃我的屎不是不可以,
但是你要真有个做狗的样子。去把我今天出门要穿的鞋子用嘴舔干净!”莉娜命
令道。

  老裴立马就感激不尽地给爬到门口捧起平雪的鞋子就给舔起来。

  “鞋底的灰土也要舔干净!以后每天我下班回来,你都要用嘴给我清理鞋子!”

  莉娜吩咐说。

  “是是小娜……”老裴连忙答应。

  “以后不许叫我的名字,要叫我主人。”。莉娜得意道。

  “主……主人……”老裴开始多少还有点难为情。

  “舔完鞋子,去我的卧室把便盂拿出来,里面有我早上刚屙的屎,就捧在鼻
子底下跪在客厅里闻!”莉娜说完扭动着丰满屁股进卧室去了,她要等始良回来
让老裴当着始良的面吃她的屎。

  老裴舔完鞋爬进屋来,把放在墙角的便盂捧在鼻子底下,又爬到客厅跪着闻
去了。

  其实始良他早就发现老裴喜欢吃莉娜的屎了,只是装做不知道。始良一是担
心一旦戳穿了这层纸老裴搞不好会恼羞成怒,杀了他也不无可能;二是担心这事
儿要让莉娜发现了,极可能会把他的养父,甚至连他都给赶出门!始良的头个老
婆就因为发现公爹偷她穿脏的内裤舔嘬,更令人做呕的是公爹还吃她的脏卫生巾!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变态环境,最终和始良离了婚并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始良有了前车之鉴,所以一直装着不知道这事。

  始良买了菜回来,一见这情景,就知道莉娜发现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始
良进屋自己就给莉娜跪下,等候莉娜发落。

  莉娜躺在床上边嗑着瓜子边看着杂志,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见始良进来了,
起身坐到床边,撩起睡衣把大腿那么一劈,把丝袜户亮给始良。莉娜睡觉是从不
穿内裤的。

  始良以为莉娜让他给口交,忙爬过去伸嘴就要给舔那丝袜户。

  谁知莉娜却一把将始良的头推开,“啪”地给了始良一个耳光,娇声道:
“尿!”

  始良一听忙就要爬出去拿便盂。

  “回来你!”莉娜威严地道:“就用你的嘴直接给我接!以后你的嘴就是我
的尿盆。”

  始良不敢违命,爬回来乖乖把嘴张在莉娜的丝袜户下。这对始良已不是什么
新鲜事,以前莉娜也偶尔往他嘴里撒尿,或者尿在便盂里然后让他喝掉。莉娜的
尿很臊,始良每次都是忍受着喝下。

  莉娜把已憋了一早上的尿都撒进了始良嘴里,尿完后又一脚把始良踹躺在地
上,然后站到始良胸上,用脚丫子“噼啪噼啪”地抽打始良嘴巴。

  “买个菜你也要这么久,把我都快憋死了!我的尿你是不是觉得很好喝呀?

  以后你要随时准备用嘴给我接尿。“莉娜不容反驳道。

  “好喝我愿意喝小*** 香尿……”始良习惯了顺从,在莉娜面前从来都是象
儿子般地称莉娜“小妈妈”。

  莉娜从始良胸上下来,然后骑上始良来到客厅。

  “老狗,闻够了吧?现在吃!”莉娜命令老裴道。

  老裴还是头一回当着始良和两个孩子的面吃,多少有些不自然。

  “贱东西!你还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吃以后就不许你吃了!”莉娜妖声说。

  老裴也就顾不得羞耻了,赶紧跪去厨房拿了双筷子,从便盂里夹出一块屎橛
吃起来,马上兴奋而不再有羞耻感了。

  那凉娃和暖娃看了这情景吃惊的嘴都合不上啦。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莉娜每次
屙的屎都叫爷爷给偷偷的吃了。

  莉娜骑着始良来到老裴的面前,把脚伸进便盂里,踩了可鞋底的屎,然后拿
出来伸到老裴嘴上。

  “来呀老狗,我喂你呀。”

  老裴马上象狗一样伸嘴狂舔拖鞋底着上面的屎,不一会就给舔的干干净净的
了。

  “哈哈!”莉娜开心地笑着,又把另脚伸进便盂,踩上更多的屎,然后往老
裴嘴上脸上肆意涂抹,弄的老裴可嘴可脸都是屎。

  “你们两个小狗也来舔我的屎吃快!”莉娜冲凉娃和暖娃道。

  凉娃和暖娃早已给驯熟了,乖乖地爬过来舔莉娜脚上拖鞋底屎。对他们来说,
莉娜的屎脏不脏是否能吃都不用考虑。

  莉娜是个非常讲究卫生的人,可拨弄起她自己屙的屎,竟一点不觉得恶心,
就象小儿玩泥巴一样饶有兴致,干脆踢掉了拖鞋,把脚丫子伸进便盂踹和,弄了
一脚丫子的屎后,拿出来让孩子舔吃!

  凉娃和暖娃就象两条小哈巴狗,摇头摆脑地飞快地舔吃着莉娜脚上的屎!

  莉娜玩够了“哈哈”笑着骑那始良来到厨房水池子旁边,屁股在始良背上往
前移了移,把双腿跨过始良肩膀,令始良驮着她站起来,弓着身子使她的脚正好
垂在水龙头下,然后给她把脚丫子冲洗的干干净净。

  莉娜又让始良趴下,骑着他出来。这时老裴已把她的屎都吃干净了,忙把莉
娜的两只拖鞋拿起来恭恭敬敬地为平雪穿上。

  “呵!你这老狗还挺会来事儿的嘛!”莉娜娇柔地问:“你脸上的屎你怎么
吃呀?白白洗掉了多可惜呀!”

  “我我……一会拿个馒头来把脸上的屎擦干净吃了。”老裴有主意道。

  “呵呵很好那就用馒头蘸我的屎吃吧。以后你们再做饭时,要和我的分开做,
不能用同一个锅什么的,碗筷也不许再跟我的放在一起。”莉娜想起来吩咐道。

  “是是主人。请主人再用脚喂我吃完屎,先不要用水洗,主人的屎很珍贵,
一点都不应该浪费的。就用我吃的米饭给你搓干净,然后再用水洗一遍好吗?”

  老裴竟然越加卖弄地建议道。

  “好呀以后始良就专喝我的尿你就专吃我的屎。”莉娜对老裴的表现感到很
满意。

  从此以后莉娜在家屙的屎尿就再没倒扔过,而且这层纸一经捅破,莉娜也就
毫无顾忌,干脆就把始良和老裴、两个孩子的嘴当做她的尿盆和屎盆,直接地往
他们嘴里屙了。

  老裴专门为莉娜设计定做了一个特别的便椅,人躺在后面,头可以伸进便座
底下,莉娜坐在便椅上屙屎时,屁眼正对着下面人的口!名副其实地是“人嘴便
盆”啊!莉娜每回屙屎再也不用卫生纸,就让孩子用嘴给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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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莉娜当上厂长后,已不满足仅仅在家里做女王了,她要把农机长变成她的王
朝。莉娜很谙熟为官之道,她必须得收养几个忠实的狗奴,把持住厂子的重要领
导岗位,她才能在厂里为所欲为!莉娜倒不急于找男奴,对付男人莉娜手到擒来。

  莉娜感觉到,奴养多了很累,她要培养二级女王,在她面前是奴婢,在厂里
其他员工面前是主子。

  最先被莉娜选中的,是清洁工黄卉芬。

  这黄卉芬三十四五岁,脸盘白白净净的倒也长的挺中看,只可惜生了些雀斑。

  卉芬是农村户口,她男人是农机厂的一名车工,因场伤亡事故被皮带轮给卷
死,扔下卉芬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卉芬家就她男人一人挣钱,工资又低,平
时日子过的就够紧巴的,就没能攒下什么积蓄,卉芬男人走后她们娘俩顿时断了
生活的来源。厂子里为照顾她,把她招进厂做了打扫清洁的娘俩算是勉强糊上口。

  卉芬为了生存,不惜以身相送给厂工会主席做了地下情人,才谋得个打扫清
洁卫生的临时工。那工会主席都是个快六十的老头子啦,莉娜上任之后,首先做
的就是把这个尸位素餐的工会主席给罢免了,卉芬理所当然地受到牵连而被清退。

  卉芬是个机灵人儿,可光机灵而没有送礼的钱也是没用的啊。卉芬没办法硬
着头皮来到莉娜的办公室,以期能够博得莉娜的好感从而留下她。卉芬进门就给
莉娜跪下了,莉娜正坐在大办公桌后面批阅着文件,抬头扫了卉芬一眼,没有理
会她。卉芬怕惹莉娜心烦,就静静地跪着等候。

  莉娜在这看了有两个来钟头的文件了,腿脚都坐麻了。莉娜放下文件,伸个
懒腰,把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卉芬见了,暗暗祷告真是天假其便,不失时机地
轻轻爬到莉娜跟前,不吭不响地就把莉娜的双脚捧到自己怀里,温柔地为莉娜揉
起小腿来。

  莉娜看了看卉芬并没有阻止她,反而把双腿往卉芬怀里展了展道:“你还挺
会做事的。

  找我有什么事么?“

  “书记啊我叫黄卉芬,是厂里的清洁工,前几天厂里头科把我给辞退了。书
记呀您就可怜可怜见我吧!我家里还个孩子,都靠我做临时工这点钱养活呀……

  厂里把我辞退了叫我娘俩怎么活啊?呜呜……“卉芬说着便抽噎起来,可给
莉娜揉腿却没停止。

  莉娜猛地有种感觉,这卉芬就是上天送给她的奴婢。

  “哦你的情况我听下面人汇报过。你进厂做临时工本来就是那老工会主席违
反政策把你招入来的,厂里职工意见很大,这你自己也不是心里不清楚。”莉娜
打着官腔。“再说了,这工厂又不是福利院,厂里好多下岗的正式职工,都排队
报名等着要做这清洁工呢,怎么可能还用你这临时工?谁让你是农村户口呢。”

  卉芬无话可说只管十分用心地给莉娜揉着双腿。莉娜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卉芬
的服务,靠在皮转椅里闭目养起神来。直到莉娜觉得腿给揉的很舒服了,她才睁
开眼微笑着把双脚蹬到卉芬的胸上。卉芬象是心有灵犀似的,忙把莉娜脚上的鞋
给脱掉,又开始为莉娜捏脚。

  “不过么……你的困难……”莉娜说半截留半截,她相信卉芬能听出她意思
来。莉娜把话题一转,边把只脚伸到卉芬鼻子底下边娇笑道:“我这脚是不很臭
呀?”

  “书记的脚香死了!书记您要不嫌弃的话,我就给您做个奴婢,天天闻您的
脚吧!”

  卉芬当然明白莉娜意思,激动的不得了呀,说着把鼻子顶到莉娜的脚底,用
力地吸气嗅闻啊。

  “你要是真有心做我的奴婢,就是给你转正也不成问题的。不过做我的奴婢
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做的!”莉娜似乎开始摊牌。

  “请您相信我书记我一定能做好您的奴婢的!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

  卉芬感激不尽地爬下就给莉娜“嗵嗵”地磕头表态道。

  莉娜就势踩着卉芬的肩头,从转椅上起来坐到办公桌上,接着用脚尖骄傲地
挑起卉芬的下颏,把脚蹬在卉芬脸上蹂躏了几下之后,大脚趾一点卉芬的嘴唇。

  卉芬会意,张开嘴就把莉娜的脚尖给含住,眼里留露出欢喜的神色。莉娜脚
上穿的白尼龙袜子,脚掌脚跟处都被汗渍成黄色,粘乎乎的浓臭刺鼻。莉娜一只
脚勾住卉芬脖子,一只脚使劲往卉芬口里头伸,大脚趾都顶到卉芬嗓子眼儿了。

  卉芬下意识地抽回口差点呕吐出来,强往下咽了几口涎水。莉娜毫不客气地
轮起脚照卉芬脸上“啪”就是个打嘴巴子,很不高兴地“哼”声。卉芬挨了打非
但没有恼怒,反而很愧疚的样子,羞红着脸忙又把莉娜的脚含进嘴里。

  “恩表现还不错。我给你一个机会,就先到厂办做我的专职服务员吧,试用
半年如果我觉得合适,就把你转为正式工。”莉娜的两只脚在卉芬的脸上肆意蹂
踩着道。

  卉芬感激地送脸承着莉娜的双脚任由莉娜践踏玩。

  莉娜为方便卉芬在她工作时间伺候她,就让卉芬搬到厂部大楼里住,这样卉
芬的女儿沿沿自己在家吃饭就成了问题,莉娜示意卉芬,可以把沿沿也带来厂里,
跟其一起在厂部食堂吃。卉芬感激不尽地把沿沿领来,平常就让沿沿也为莉娜做
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卉芬确实兑现了她的诺言:象狗一样地伺候着莉娜。莉娜见卉芬对她很忠心,
在卉芬面前也就不顾及什么。

  “主人,我听人说您那男人的那玩意很小很没用,您每天晚上怎么……”卉
芬为莉娜换卫生巾,关心问。

  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外头,卉芬都称莉娜为“主人”的,这既表达了她对莉
娜的恭敬,又在别人面前显示了她和莉娜的关系。

  “哈哈那废物的那东西没用,我就让他用嘴伺候我啊!”莉娜坐在卫生间里
的矮木床上,劈开腿由卉芬服侍。

  “主人您……这里真美啊!用嘴能……使您舒服么?”卉芬看着莉娜剃得光
溜溜的丝袜户道。这卉芬是个乡下女人,还不知道用嘴也可以做那事呢。

  “哈哈那你是不也想舔我这里呀?来舔吧……”莉娜看出卉芬脸上流露出来
的那副馋相。

  “谢谢主人抬举!我怕给您舔不好呢。”卉芬心思被莉娜说破,红了脸道。

  她看到莉娜不是在逗她,便羞涩地把嘴凑上去给舔起来。

  莉娜的丝袜唇很肥嫩,也很干净,味道腥腥的。卉芬开始有点紧张,轻轻含
住莉娜的丝袜唇轻轻地吮吻着,觉得那味道很美。

  “用点力呀你个蠢货!哦哦。对舌头伸入里面搅动。哦哦哦好舒服,舔我的
丝袜蒂舌头快速地扫。啊对你的嘴伺候的很好。”莉娜把卉芬的头按在她的大腿
中间,双脚架在卉芬的背上搓动着,渐渐地进入了佳境,兴奋地呻吟起来。

  “啊……啊!”莉娜终于一股淫水泻了出来,方娇喘着一把将卉芬推开。卉
芬嘴上脸上弄了不少莉娜的淫水,舌头沿嘴唇清扫,兀自美滋滋地品味。

  莉娜稍停息了会,又把卉芬的头拉到她的裆下。卉芬以为莉娜又要弄,忙张
嘴就又给舔。谁知莉娜这次一股尿撒出来,卉芬没有准备,热乎乎的尿撒了她一
脸。卉芬下意识地把头躲开。

  “啪”莉娜扇了卉芬一个耳光,怒目骂道:“贱货我让你躲开了吗?怎么我
的尿不好喝吗是毒药咋的?”

  “不主人……您的尿是神水我愿意喝。”卉芬马上清醒过来,赶紧嘴迎上去,
大口大口地接着都给喝了。

  “哼以后我的尿你都要喝了!”莉娜这才消了气道。

  平常莉娜是很少在上班的时间解大手的,她的屎都是家里人吃的佳肴。卉芬
在厂办上班有个把月,才头回遇到莉娜在办公室解大手。卉芬自然要跪在跟前服
侍,少不了还谄媚地赞美道莉娜的屎有多么香。

  “用卫生纸揩屁股不舒服,我在家里屙屎是从不用那东西的。”莉娜屙完了
屎起身把屁股蹶在卉芬面前道。“你该知道怎么做!”

  卉芬当然明白,稍犹豫了一下,就马上庄严地伸上脸,用口给莉娜舔起屁眼。

  说实在的卉芬把莉娜的屎舔进嘴里还是觉得有点恶心的,可越是这样她越觉
得这工作的神圣,大显忠心地为莉娜认真地舔干净屁眼。只要莉娜高兴,就算让
她吃屎,她也会优秀地完成这份工作!

  “不错!你挺忠心!你那上面的嘴,就是伺候我下面的两个嘴的!”莉娜满
意地提好裤子,赞许道。

  “明天我叫人事部下个文,就先任命你做代理厂办主任吧。你可不要辜负了
我的栽培呦。”莉娜知道培养卉芬的意义。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我一定会尽心服侍好您!”卉
芬激动得跟啥是的。她一个大字不识先前做清洁工的农村妇女,如今也成了厂里
的中层领导干部了呀,而且这厂办主任还是个要职。

  莉娜作为农机厂的书记兼厂长,在这里完全是她说了算。不久莉娜就把自己
的男人始良提拔为主管后勤的副厂长。厂里是没谁不识趣敢说三道四的。莉娜也
清楚,光靠象始良卉芬这样的无能之背,是搞不好工作的。如果厂子没有效益,
她拿不出钱孝敬县里那班领导,工人发不出工资的话,她也就失去权威。所以,
她也要起用有能力有技术的人做她的帮衬。这样的人物,莉娜首选的就是张小建
和李金水。

  这张小健原是厂里的技术员,二十四岁,大学本科毕业,以前和莉娜在一个
科室共过事,一直痴恋着莉娜,对莉娜是言听计从。

  农机厂本来大学生就很少,小建人又长的很清秀,脾气又好,是厂里的女工
们心仪的偶像。莉娜也对小建很有好感,可她是个好驾御男人的人,知道在做丈
夫方面小建不及始良合适她,虽说小建当初也曾坚定地在众人面前给她跪下求过
婚,可莉娜还是果断地拒绝了。

  后来,小建在莉娜的撮合下,跟也是大学毕业的金玲结了婚。那金玲比小建
还大两岁,脸蛋长的倒也漂亮,可就是身材不怎么样,又矮又胖,一米五多点竟
有一百二十多斤。小建一分到农机厂,金玲就暗暗发誓非小建不嫁,近乎死皮赖
脸地追求小建呀。在莉娜的做媒下金玲总算遂了心愿,自然对莉娜是感激不尽呀。

  而且金玲心里非常地清楚,只要莉娜说一句话,小建是随时会休弃她的,因
此金玲对莉娜始终还存在有一种敬畏。

  金玲因身材不雅,所以小建每次和她做爱总是提不起兴致,致使金玲只有为
他吹箫才能使小建获得满足。开始小建还认为金玲是为了让他痛快才这么做的,
后来发现金玲对口交比正常的性交更有激情,简直就是个食精狂!本来小建就不
喜欢金玲,渐渐地也就把金玲当做奴隶对待了,每天晚上连脚都要金玲给他洗,
还经常拳打脚踢。小建最喜欢让金玲用两个硕大肥耸的乳房给他按摩脚心儿!而
金玲为了迎合小建竟不惜用嘴吮舔小建的脚趾以催情。

  可金玲越这样贱做小建越是厌烦。这金玲为了让小建不离开她,竟然把她的
亲妹妹银玲拉进来帮她!这银玲才十八岁刚高中毕业,也没什么事做寄居在姐姐
这。银玲挺漂亮,也和她姐姐一样身材较矮,但却不胖,很娇巧玲珑,可惜皮肤
不白。银玲本来就已喜欢上她姐夫了,她姐姐又不明就里地撮合,她乐不得地投
怀送抱,很快也成了小建的乖奴。

  其实小建得不到莉娜,也还有让他倾心、而对方亦中意于他的姑娘,可莉娜
不允许别的女孩占有小建,才极力地促成小建和他根本不喜欢的金玲结合。莉娜
开始并不了解介绍给小建有很强烈想做她奴仆的丝袜暗心理。当时莉娜只是个小
小的技术员,她曾怀疑小建接受不了她那长有六趾的脚,以及她那好奴役男人的
强烈欲望。

  莉娜当了书记兼厂长后,小建对莉娜是更加地崇拜了,想被莉娜奴役的心理
越来越强烈难以抑止,经常借汇报工作之名来莉娜办公室,特愿意莉娜对他训斥。

  莉娜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穿那比较挤脚的鞋子,所以她平常穿的鞋总是买那
小一号的。

  有一次别人送给了莉娜一双非常精美的高跟皮鞋,专门按照她的脚码给买的,
莉娜穿上倒觉得不舒服,不到半天就不穿了。反正莉娜上班时也就是在办公室里
发号施令听听汇报,很少走来走去的,再说脚不舒服了还随时有卉芬给按摩,所
以一到办公室她就换上了原来穿惯了的高跟鞋,那脚被挤的感觉让她很舒服。那
双新高跟皮鞋脱下就放在了办公桌底下。

  偏巧这天下午小建去莉娜的办公室,莉娜有事出去了。小建发现了放在办公
桌底下的那双高跟鞋,激动地趴到办公桌底拿起莉娜的鞋子举在鼻子下兴奋地嗅
闻。虽说莉娜只穿了半天的鞋子,却也留下莉娜挺浓的脚臭味。小建忘情地忍不
住用嘴仔细地舔起来。

  因为办公室里铺着地毯,莉娜进来时走路没声,小建竟没发觉,也是小建舔
得太过陶醉了。

  “你在干什么?”莉娜站到小建身后神情严肃地厉声问。

  小建吓得不知所措,“我……我……”地跪在那里。

  “爬过来!给我把鞋脱了,用你的嘴吻我的脚。”莉娜看透了小建的贱性,
骄傲地坐到椅子上大方地命令道。

  小建这才如梦清醒大喜过望地赶紧爬到莉娜脚前。虽说这小建早就有伺候莉
娜的念头,可他毕竟是头回实际去做,一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给莉娜脱了鞋,
捧着莉娜的两只臭脚丫子,犹豫着并没去用嘴吻舔。

  “哼你个贱人怎么不肯吻是吧?那好你给我滚以后不要再到我身边做事了。”

  莉娜生气地一脚踹开小建道。

  “我吻我吻……”小建握住莉娜的脚舍不得放,这时他已经完全没什么羞耻
心了忙张嘴含住莉娜的脚尖痴情地吻起来。

  “呵呵我的脚是不是很香呀?”莉娜把脚使劲踩弄着小建的嘴唇和鼻子,娇
滴滴笑吟吟地问。

  “唔唔厂长您的脚很香!”对小建来说他讲的倒也不是假话,莉娜脚的味掺
夹着淡淡的皮革味,确实让小建感觉特别地刺激,正是他做梦都想闻的味道啊。

  “看我的脚有多漂亮你早就很想舔它了吧?”莉娜此时很有信心,干脆把脚
上的白尼龙袜子脱掉,两只白白的脚丫子踩在小建脸上得意道。

  小建这才发现莉娜的右脚原来有六趾,可这丝毫不影响他对莉娜的崇拜,反
而觉得莉娜的脚有神异。

 “哇唔唔……厂……厂长您的脚……真是太美了……与众不同……唔唔我吻

  您的脚就是死也值得了!“小建已完全痴迷沉醉了,下面那活直挺起来。莉
娜的脚对他简直有种抵抗不了的刺激,被这双脚踩死他都情愿啊。

  “瞧你挺英俊个人没想到还这么贱!我的脚这么脏臭你都喜欢舔。”莉娜开
心地讽刺小建道。

  “唔……厂长您这脚咝唆……在我眼里是天下最咝唆……最美的脚啊唔唔……自打我见了咝唆……啊您我就啊唔唔……一直啊咝……渴望舔它……厂长我跟我家金玲啊咝……

 做爱的啊咝咝唔……时候都必啊唔……须幻想着舔您的脚我……唔唔才有兴

  致唔唔达到高潮……“小建此时象个发情的动物,边疯狂地边舔着莉娜的脚
丫子边表不由自主地连自己的隐私也道出。

  “哈哈哈是吗?那金玲虽然身材很丑,可脸蛋和一双脚丫却很好看呐!你也
舔金玲的脚吧?”莉娜想到这小建可能会拿金玲的脚做替代物应急的,一股妒忌
之火就升上来把脚从小建嘴里抽出照小建脸便是两脚。

  “没有没有厂长!哼我会舔她那脏脚丫子?她每天要给我舔脚用乳房给我按
摩脚我才会搞她呢!她倒很会舔脚,厂长您什么时候要她来给您舔舔试试?她那
大丝袜子按摩脚很舒服。”小建急切表白道,生怕莉娜的脚象鸟从他手里飞走。

  “是吗那好呀!只怕人家不愿意呢。”莉娜很开心,她真有这个想法,于是
激将小建道。

  “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她不给您舔我休了她!”小建坚定道。

  “哈哈好以后有机会的吧。你别光顾着你自己快活舔我的脚,快给我把脚上
的汗腻都舔干净,我这脚就是汗重每天难受死了。”莉娜这才觉得刚才冤枉小建
了,娇嗔地用脚拍了拍小建的脸道。

  小建十分兴奋地捧着莉娜的两只脚丫子上下左右卖力地给用嘴清理着,将那
汗腻皴渣有滋有味地都吃了,简直就象是品尝醍醐香酥啊。

  “你这捏脚的技术也真是太差劲啦,连我家凉娃和暖娃十分之一都不如!”

  莉娜骄傲道。

 “我我厂长……还是头回舔脚……我一定会练好舔脚功夫……天天给您舔…

  …“小建有些不好意思道。

  “哼美的你了!你要是不乖乖听我的使唤,你就别想再碰我的脚了!”莉娜
心情非常开朗地道。

  小建还真把莉娜的话当圣旨,厂里派他去市里开会,他却专门跑了好几家洗
脚屋拜师学习按摩脚的技术。十多天回来,果然技术非比从前了。

  “呦你怎么突然捏脚捏的这么好啦?”莉娜挺奇怪的。

  “报告厂长,我出差这期间基本上是天天去洗脚屋学习脚按摩的技术。嘿嘿,
怎么样厂长我的技术还让您觉得舒服吧?您还真别小看这捏脚呢,是门大学问呀!”

  小建很得意地说。

  “你倒是挺有孝心的啊!干脆做我的干儿子好啦。”莉娜开玩笑道。

  “说话算数呦。儿子这就给干妈施礼了。”小建忙趴下给莉娜“嗵嗵嗵”地
使劲磕头啊。

  “好了好了快别磕了。别把你头磕坏了干妈可要心疼的。”莉娜显得非常高
兴。“你个小笨蛋,其实我更喜欢你舔我的脚!”

  “儿子最喜欢舔干妈的脚!我天天为干妈舔脚!”小建非常兴奋地道。

  “怕你家金玲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她敢不高兴!干妈我让她也给你舔脚吧?”

  “你不许强迫她来给我舔脚!”莉娜要让金玲自己屈服在她脚下。

  “干妈她会自愿的。”小建胸有成竹道。对于金玲他小建的话就是圣旨,那
金玲是从不敢违他的意的。

  金玲到莉娜的办公室来批材料单,平雪客气地让她坐聊会天。金玲已经知道
小建拜莉娜做了干妈这件事,虽说她心里有点儿那么不太自在,但她对莉娜很惧
怕。

  “小金呀,听说你每天晚上都要给小建舔脚丫子?对男人可不能惯呦!”莉
娜挑故意道。

  “干妈小建他……人家不给他舔脚他就兴奋不起来……”金玲不得不也称呼
莉娜“干妈”,羞红脸道。

  “是吗哈哈哈。那他也给你舔脚吗?”莉娜得意笑道。

  “哎呀那怎么可以?我……我想都不敢想!我……愿意去舔他脚……他脚那
臭味我闻起来觉得很舒服……”金玲说出真心话。

  “哈告诉你小金,你家小建可特别喜欢舔我的脚呢!你看我这脚丑死人,他
偏偏就当宝贝舔呀!你那脚多好看他怎么会不喜欢舔?我真搞不懂呢。”莉娜公
开地刺激金玲说。

  “呵呵干妈你真会开玩笑。小建他虽说很崇拜你,可也绝不会……”金玲知
道她家小建是很有品位的很傲气的男人,而且金玲一向以她自己一双脚很好看,
就是莉娜也对她的脚称赞不已呢。“你看我的脚他都厌恶呢,干妈你的脚他怎么
可能去舔呢?干妈我绝对没有说你的脚不好看的意思。”

  “是吗?那你家小建要是真的愿意舔我的脚,你会生气吗?”莉娜引诱道。

  “他要是真愿舔你的脚,干妈我我……保证没丁点意见!只要他自愿的,干
妈我我就舔你的脚!”金玲傻乎乎地充满信心说道。

  “哈哈哈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呦。”莉娜开心地大笑道。

  “你妹妹银玲也每天舔小建的脚吧?你们姐俩可对小建真够爱护的!可惜你
们姐俩天生给男人做奴婢的命!”莉娜象是打招呼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姐
俩再怎么尽心伺候小建都没用。要想拢住小建,你们姐俩就该好好地伺候我知道
吗?”

  “干妈……只要是小建高兴,要我们姐俩做什么我们都愿意!”金玲真个是
完全彻底以小建为她的自豪,她不相信小建会做女人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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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莉娜当领导之后,更加显示出女王气质,求她办事的人也络绎不绝起来。农
机厂在县里属大企业,有不少商家依附于它。“皇朝娱乐城”租用的就是农机厂
的房产,其主要的营业收入也是来自农机厂的业务招待这块。

  皇朝娱乐城老板孙静宜,人长的比较胖而显得非常妖冶,平常又特好打扮,
三十八九岁看上去就象三十来岁的样子,为人处事相当有手腕。

  这静宜结过两次婚,前夫华是个穷小职员,患癌症不治死了。华生前非常地
宠爱静宜,他虽说没什么本事,却象奴仆一样把静宜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华死
后没给静宜留下什么,但为静宜养了个非常非常懂事的女儿,叫旖旎今年十五岁
了。

  华对静宜的娇惯都没边啦,任何家务都不让静宜做,女儿旖旎在五六岁的时
候,华就教她为母亲做事,给母亲洗裤头袜子,每天晚上为静宜洗脚按摩呀。因
旖旎长的活脱脱象华的翻版一点也不象这静宜,静宜不喜欢她,渐渐地也就把旖
旎当成小使唤丫头养了。旖旎从小就象个小奴婢似地伺候母亲,也习以为常。

  静宜的后夫伟就是这皇朝娱乐城的原老板,也是个结过婚的人,带个才九岁
的女儿灵灵。伟是个虐待狂,看上性感的静宜甜言蜜语地将静宜勾到手后,就暴
露出本来面目,常折磨静宜。更让静宜怀恨的是那灵灵也把静宜和旖旎当是老妈
子小丫头,呼来喝去地使唤。

  静宜忍气吞声地煎熬着,就是为了伟的财产。

  天加其福呀,上个月那伟酒后驾车撞到树上意外身亡,没来得及留下什么遗
嘱,静宜成了他财产的主要继承人。本来那娱乐城自打静宜嫁过来后,基本上就
是静宜在全权打理着,上下早都换成静宜的人马了,即便伟不死,要不了多久他
也会变得一无所有的啦!

  静宜接手这娱乐城后,当然首先要把莉娜招呼好,莉娜在某种意义上讲就是
她的衣食父母啊!静宜也清楚莉娜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曾一度打算转地方,可
这开娱乐城最看重地段,她联系了几个位置,地段不理想不说租金还高,最主要
的是她不能失去农机厂这个大客户。静宜毕竟有心计,先把卉芬贿赂通了,从卉
芬那知道了一些莉娜的脾性和嗜好,然后投其所需地打动莉娜。

  静宜也正巧有这个便利,在她的娱乐城里开有洗脚屋,她精心地为莉娜物色
了个很不错的脚奴。这脚奴名叫小亮,年方二十岁,模样很清俊白净,一米七八
的个头,是这娱乐城的足按摩师。小亮是个私生子,母亲素娥原是农村进城的打
工妹,被老板玩弄后抛弃,靠给人家做保姆把儿子慢慢拉扯大,如今四十来岁了,
再没人雇她,由小亮养活。

  静宜把小亮叫来直言不讳地吩咐,要小亮给莉娜做脚奴。小亮伺候别人的脚
丫子也有好几年了,并不觉得有什么,无非是“足按摩师”和“脚奴”这称呼上
不同。而且小亮见过莉娜,早就对莉娜崇拜的五腑投地了,一直盼望着莉娜来洗
脚屋他好能为莉娜服务,可是莉娜从来没上洗脚屋做过保健,小亮连做梦都盼望
有这一天啊!现在静宜安排他专门去伺候莉娜,对他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即可以零距离接触到自己迷恋的女人又不用每天为那些杂七杂八的客人服务受他

  们的侮辱了,当即爽快地答应了。

  “你不要答应这么快。那莉娜可不是普通客人,你要为他提供特殊服务。跟
你明说了吧就是你用嘴用舌头给她清理脚按摩脚!你考虑清楚下午答复我。不过
我可先告诉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你今天就直接卷行李滚蛋吧!老娘这从不用不
听话的人。你也别耽误老娘再找别人!”静宜不软不硬地道。

  “经理我我……愿意做做……她的脚奴……”小亮象是被静宜看透心思似的
脸红了轻声说。

  “哼你还真够贱老娘没看走眼。那好,你就准备好你的那贱舌头为她清理按
摩脚丫子吧!我提醒你,那莉娜的脚是大汗脚很臭的,你不要以为是给她脚先洗
干净了再去舔,我可明白地告诉你,你那英俊的嘴就是她的洗脚盆!你绝不可以
嫌脏嫌臭!”静宜有一丝丝妒忌的道。

  “是是经理我一定把客人服侍好您放心!”小亮恨不得马上就为莉娜舔脚,
越急越怕静宜改主意换别的足按摩师。

  这天下午,静宜拨通莉娜电话,邀请莉娜移驾娱乐城吃饭,晚上顺便跳跳舞。

  “恩——吃饭就免了吧。看有时间我去跳跳舞了。”莉娜拉着官腔说。

  “好的那晚上请厂长一定光临呀。我这给厂长准备了份好礼物呦。”静宜见
莉娜没完全拒绝稍稍放下心。

  晚上静宜吩咐舞厅不要开放,安排两个心腹服务小姐,还有她的女儿旖旎,
专门恭候莉娜。

  农机厂几乎是把房地白送给静宜用,租金很低。莉娜正打算抽出精力来处理
处理这件事。她并没有真打算来静宜这跳什么舞,只是想借此机会接触一下静宜,
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占农机厂这么大便宜。

  莉娜来到舞厅那旖旎和两个女服务员都是跪式服务,给端上水酒点心及水果,
就象迎接女王。那两个小女服务员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甚至更小些。

  “你这办的还挺有特色嘛!怪不得别人都说你很能干呢。”莉娜坐到沙发里
道。静宜给她的初步印象不错。

  “厂长过奖!这个是我女儿旖旎,不愿意上学我就让她来帮我了。这两个是
我的最中意的服务员小张和小王。请厂长尽管使用!这只是对厂长您内部人的,
平常的客人享受不到这种服务。”静宜谦恭地坐在莉娜斜对面,不动声色地就和
莉娜拉近了距离。

  莉娜暗暗地佩服静宜的手段,能把服务员调教的这么驯顺,不过她觉得静宜
说旖旎是自己的女儿有点不太相信,心想充其量是她的养女,亲女儿怎么能这样
对待?

  两个女人边喝着红酒边东拉西扯着,互相试探着对方,那红酒很高档入口绵
爽,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喝的心情骚动起来。静宜让服务员把音乐换成激烈的,然
后亲切地拉莉娜起,随着动感音乐两个人疯狂地扭动起来。

  那旖旎和那两个女服务员训练有素地爬在莉娜和静宜的脚跟前,头追着两个
人的脚舔着高跟皮鞋。静宜看来是经常跳这种舞,跨在一个小服务员身上,时而
双腿夹住小服务员的头,时而骑在小服务员的背上,时而把只脚踩在小服务员肩
上,尽情地扭舞着。莉娜头回这样跳舞,也兴致勃勃地边跳边挑逗着旖旎和另个
小服务员舔她的鞋子。

  “厂长舞跳的真好!厂长的身材可真美啊!”静宜不敢在莉娜面前太放肆,
小跳了一会把莉娜的情绪给带起来了,她就装着跳累了的样子,坐在了小服务员
背上认真欣赏着,她也是真拜服莉娜的美丽。

  那小服务员扭动着身子,摇晃着坐在她背上的静宜。莉娜也跳累了,学静宜
的样也大方地坐在了小服务员背上,同样享受着小服务员的摇晃。旖旎跪到前面,
把莉娜的双脚搁在自己肩上,为莉娜揉着小腿。

  “哎呀真好!”莉娜看出静宜和她是一类人,打定主意要把静宜收做心腹。

  “厂长玩的开心我就高兴了。”静宜也显得很高兴。“要不要先去包房歇会
儿欣赏欣赏我送给您的礼物?”

  “恩好吧。”莉娜客随主便道。

  两个服务员把静宜和莉娜驮到隔壁的卡拉包房内,静宜殷勤地扶莉娜躺到柔
软的按摩椅上,然后她坐在挨着的另张按摩椅上。那小服务员跪上前要给她揉腿。

  “都去伺候厂长今天不用招呼我。”静宜踢那小服务员一脚,拿起茶几上呼
叫电话说了一声:“你进来吧。”

  很快小亮从外面爬了进来,跪到莉娜跟前。一个小服务员马上爬下,旖旎把
莉娜双脚捧起搁在那小服务员的背上。

  “呵呵厂长真是有点拿不出手,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他叫小亮,按摩
脚的功夫很好的呦!”静宜讨好道。

  莉娜此时也确实感到脚很难受了,她还从来没来过洗脚屋之类的地方让人给
按摩过脚,因为她右脚六趾她不想让人知道。今天莉娜一是玩的高兴,二是酒喝
的有点高了,放松了警惕。小亮麻利地将莉娜脚上的高跟鞋脱了,并未急着把莉
娜脚上的白尼龙袜子也脱去,他象面对一双宝物一样要慢慢地服务,温柔地握住
莉娜的双脚,给认真地捏起脚趾头来。

  莉娜顿时觉得一阵舒爽直从脚趾传遍全身。小亮全神贯注地捏揉着莉娜的脚
趾及整个脚掌,感觉莉娜的脚型真美啊,修长而柔软,那浓浓的脚臭味直吸入他
肺腑,简直是天堂香气呀!小亮给按摩着感觉莉娜的右脚有点不对劲,仔细一捏
发现莉娜的这只脚原来有六个脚趾头,大感奇异呀,不由的看了看莉娜。莉娜也
猛清醒过来,当即不好意思地把脚收了回来。

  “厂长您……您的脚可真是仙脚啊!我我……太幸运了能为您服务!”小亮
真诚地望着莉娜,万分柔情地道。

  “你你快揉吧,不许瞎说!”莉娜掩饰着自己刚才的失态,把脚又伸过去点
了小亮额头一下道。

  小亮会意地把莉娜的脚捧在嘴上微笑地轻轻吻着。莉娜看出小亮非但不讨厌
她的脚有六趾反而很敬拜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你还不快给厂长脱了袜子用你的嘴给厂长好好洗洗脚?”静宜见小亮那爱
护莉娜脚的样子竟妒忌起来,发泄道。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穿着袜子捏更好。”莉娜怀疑静宜知道她的脚有六趾
存心出她的洋相,找理由搪塞:“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好让他……再说刚跳完舞脚
脏兮兮的……”

  “厂长您的脚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脚。您放心您的脚比我的性命还贵重……”

  小亮鼓励莉娜。

  “您看厂长他多贱!他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跟她还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呀!

  您要是再客气我可要亲自为您脱啦!“静宜倒是只一心想莉娜满意。

  莉娜不好再推脱,还有点犹豫,那小亮已经轻巧地把莉娜有六趾的这只脚上
的袜子给脱了下来,还没等莉娜和其他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张口把莉娜的
整个脚尖含在了口里,忘情地吮舔起来,眼睛温柔地盯着莉娜看。

  莉娜发现这小亮真是善解人意啊,很温柔地用另只脚赞许地抚摩了小亮脸两
下。小亮越加激动地给用心吮舔。

  静宜见小亮半天只含着莉娜这只脚舔,有点火道:“你个死东西!怎么老是
含着厂长一只脚舔?两只脚你都要给舔好!”

  “哎呀你别说他。是我这只脚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呢!就让他舔这只脚吧。”

  莉娜这时知道了静宜并不知晓她的这只脚有异常。“既然他是你送给我的礼
物,等我带回去有的是时间让他给舔。”

  “你个死丫头今天怎么这样没眼力见?还不快给厂长舔另只脚?”静宜把火
撒到旖旎身上,伸手给了旖旎一个嘴巴。

  旖旎忙给莉娜另只脚上袜子脱下,张嘴就给舔了起来。莉娜倒有点不好意思,
可又不好太让静宜难堪,也就把个臭脚由那旖旎舔。

  “你还真有心。让我怎么感谢你呢?这样吧明天我请你到我家里吃饭。”莉
娜满意地道。

  “那真是太荣幸了。以后我有厂长您照着,生意一定红火!您放心吧厂长,
我生意好了我会加倍孝敬您的!”静宜听了挺高兴的。她当然知道小亮只是她接
近莉娜的一块敲门砖,光送小亮这个礼物是不行的,她还要分利给莉娜生意才有
的做。这莉娜让她去家里的意思她能不明白吗?

  第二天静宜带上两万块钱,领着女儿准时去莉娜家里拜访了。

  “哎呀来来静宜快请坐!你看我没穿鞋不方便起来。”莉娜正坐在沙发里,
凉娃和暖娃两个孩子跪在沙发前给她含着脚呢。

  静宜已跟莉娜关系不一般了,看莉娜让孩子给汗脚并不觉得希奇,大方地坐
下。旖旎则跪在了她脚边。

  “您快别起来让他们接着伺候。怎么没见小亮给您舔脚呢?”静宜笑问。

  “我把他安排在办公室做秘书了,家里用不着他。你走累了吧?你们两个去
给孙阿姨松松脚。”莉娜蹬开凉娃暖娃两个。

  凉娃和暖娃便顺从地跪到静宜跟前就给静宜脱鞋袜。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耽误您舔脚啦!”静宜毕竟不敢在莉娜面前太随便。

  “怎么不可以呀?你再客气我可要生气啦!你女儿能给我舔脚我的孩子就不
能给你舔脚啦!他们已经给我含了有两个小时的脚啦,我脚已经舒服了。而且你
也看看我这两个孩子让我调教的怎么样?”莉娜非常得意道。

  静宜不好推脱,说话的当口那凉娃和暖娃已熟练地给她把鞋脱了下来,将她
的脚丫子含在了嘴里吮起来。

  “哎呀这俩孩子怎么不把袜子脱了就舔呀?”静宜笑道。

  静宜的脚很肥厚,穿着黑丝袜,把两个孩子的嘴胀的满满的。

  “我平常习惯穿着袜子让他们舔,呵呵。给你拿着这个了,你想让他们怎么
舔,就用这个跟他们说!没事的你尽管随便打!可不要客气。”莉娜递给静宜一
根橡皮鞭子笑着道。

  莉娜看到静宜让两个孩子给舔脚时那自然劲,加上那天旖旎给她舔脚时的轻
车熟路样子,就知道静宜平时也是让人给舔脚惯的。

  静宜是个虐待狂,这种情景让她也按耐不住了,兴奋地用鞭子“啪啪”地试
着抽了凉娃和暖娃脑袋两下,把个肥脚丫子在两个孩子嘴里勾了勾。两个孩子象
懂得静宜的鞭子语言,用嘴把静宜脚上的丝袜给脱了下来。

  “吆你这两个孩子叫您驯得还真挺乖的!呵呵我喜欢光脚丫子让人给舔……”

  静宜把脚使劲往俩孩子嘴里伸。

  旖旎拿过从静宜脚上脱下的臭丝袜,团了团给含在嘴里。

  “这不是你亲女儿吧?怎么没一点象你的地方呢?而且我看你对她……”莉
娜忍不住好奇地问。

  “呵呵她真是我的亲生女儿,长的活脱象她爸,难看死了,不过从小就很孝
顺,五岁时就开始给我舔脚了,到现在馋我的脚都成了毛病啦!”静宜恳切道。

  “哈哈你好厉害!孩子养成这毛病倒也不错的呢!”莉娜佩服道。

  “厂长我说错了您别见怪。您是不是觉得让小亮在家伺候您,不方便啊?男
人们都是很能吃醋的。”静宜指的是莉娜的老公始良。静宜那后个老公伟只要看
到她跟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就会狠打她的。

  “哈哈!那倒没这回事!你见了我那狗奴就知道了。不满你说,我经常带别
的奴来家里玩,都是让他跪在跟前看着!”莉娜骄傲地冲外面喊了声把始良叫进
来。

  那始良只穿个裤衩,快速地爬到莉娜面前,就象屋里没外人一样,看了看静
宜和旖旎,脸上竟没半点不自然表情。

  莉娜抬脚踩在始良脸上肆意地蹂躏着,又高高扬起腿,左右开弓地“啪啪啪”

  抽着始良大耳光,把个始良脸很快扇得通红啊。莉娜笑吟吟的,又当胸“嗵”
地一脚将始良踹翻在地上,嘿那始良马上爬起跪好继续等莉娜踹!

  “去让客人也玩你几下!”莉娜笑着蹬开始良。

  始良就真个爬到静宜面前跪好等着。静宜是个虐待孩子的魔头,却对成年人
没有如此过。她的前夫华,虽说在她面前也象个奴仆,可静宜也只罚那华下个跪,
喝她的洗脚水什么的。

  “你就当他是条狗!想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啦。你后个男人不是对你不好吗?

  你就当他是你后夫了。“莉娜挑逗着静宜道。

  静宜从孩子嘴里把脚抽出,勉强抽了始良几个嘴巴,动作显得那么笨拙。她
没感觉到刺激,倒是始良显得一副享受的样。

  “厂长您才真正厉害呀!大的小的您都让他们服服帖帖的!”静宜是彻底地
拜服莉娜了,看着莉娜的眼光里流露出一种下贱。

  “好了你出去吧这现在没你事了。”莉娜撵走了始良,她从静宜的眼睛里看
出了那种打心底里的屈服,得意地说:“你说我这脚丫子平常臭的要死而且还…

  …他们怎么偏喜欢舔呢?“

 “恩恩……厂长您的脚才真正是仙脚啊……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不能抗拒

  ……您那脚用心闻起来根本不臭而是香……“静宜不知不觉已经落入莉娜的
彀中了。

  本来静宜因她的生意掌握在莉娜手里,不得不讨好莉娜,这又是在莉娜的家
里,“居家优势”的心理作用,又使她不得不客随主便地服从莉娜,无形中她的
身份就比莉娜矮一截了。静宜的心底不由地涌起一种臣服于莉娜驯顺的情感来。

  “吆是吗哈哈哈!那你……”莉娜把一只伸过来架在静宜腿上,欲言又止地
用眼光娇气地暗示静宜。

  静宜象吃了迷药似的,捧起莉娜这只脚,鼻子贴上莉娜脚底真情地嗅闻起来,
那沉醉的表情就象是在嗅闻什么迷香呀!旖旎见了这景象吃惊地傻了,在她的记
忆中从来都是别的女孩给她母让舔脚啊!旖旎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觉得她母亲是
高贵的女王是不该吻别的女人的脚,想阻止她母亲可又不敢!

  静宜抱着莉娜脚闻着闻着进入了状态,她一边两只脚丫子使劲地在凉娃和暖
娃的嘴里伸踩着,一边疯狂地把莉娜的脚含在嘴里吻着。

  莉娜可是清醒,她心里暗暗得意地由静宜迷狂地吻着她的臭脚丫子,又猛然
把脚从静宜嘴里抽出,顺势象不经意地在静宜脸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娇嗔道
:“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脚多臭啊你……”

  静宜这才猛理智了,愣在那几秒钟,不明白自己怎么……脸都羞红了,可她
很快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了。既然这层纸已经被捅
破,她潜意识里那种压抑已久连她自己也才发现的奴性现在被表露了,她突然蹬
开脚下的凉娃和暖娃,“扑通”跪到莉娜脚前,象发贱的母狗把莉娜的两只脚捧
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厂长……不主人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奴婢,我愿意被您侮辱……”

  这静宜觉得今天终于找到幸福,她看着莉娜的目光绝对是虔诚的!

  “哈哈哈你现在觉得你很幸福是不是?你个贱狗!”莉娜最喜欢别人在她面
前发贱的样子。“说你是尖狗!你喜欢舔我的脚!”

  “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狗!请主人用脚践踏我!”静宜此时兴奋极了。

  “把我的袜子脱了!不许用手用你那贱嘴!”莉娜脚扇了静宜脸两下。

  静宜笨拙地费了好半天劲才用嘴把莉娜脚上一只袜子脱下来。旖旎看着心疼,
忙把嘴里面含着的母亲的丝袜子拿出来,上前捧过莉娜的一只脚,熟练地替她母
亲给莉娜的另袜子脱下来。

  “仔细看看我的脚!”莉娜把右脚使劲踩在静宜脸上道。2006-10-18 10 :

  23:50你的网站月赚300美元不是问题丝袜神主人的脚……真是仙脚……“静宜

  这才发现莉娜的这只脚是六趾,怪不得呀这莉娜平时在别人面前总穿着袜子
从不光脚呢!然而静宜竟觉得莉娜这脚有仙气,她丝毫不觉得丑陋反倒非常膜拜,
张开嘴把莉娜脚趾头含入嘴里爱护地给吮吻着。

  这让莉娜很受用,爱惜地用另只脚抚摩着静宜的头说:“你现在虽然是我的
奴,可在你女儿和你娱乐城的服务员面前,你是主人。你只要有这份心,平常我
这也不需要你天天伺候,你照样享受你的,把娱乐城的生意做好我会关照你的。”

  “是主人我一定做好!”静宜觉得很开心。

  “好啦。你现在把袜子给我穿上吧,我不习惯光脚。我要用脚再玩会你的嘴!”

  莉娜来了兴致道。

  旖旎忙把袜子递给母亲一只,和静宜两个为莉娜穿上袜子。

  “把你的衣服脱光!这条小狗衣服也脱光!”莉娜用脚分别踩了静宜和旖旎
的头一脚道。

  静宜完全没了羞耻心,顺从地脱光衣服。旖旎见母亲这样她也乖乖地脱了。

  “躺下都。”莉娜脚踩着静宜的头道。

  莉娜从沙发上起来站到静宜胸上,双脚在静宜两个又大又肥的乳房上肆意践
踏:用脚趾抠抓,用那脚掌揉蹭;又是踩静宜的脖子,又是在静宜的小腹上原地
踏步;脚插进静宜的丝袜户脚交。

  “瞧你身子吃的这个肥劲,当人肉地毯踩着可真舒服!你还真会保养呀,都
快四十的人了,乳房还这么挺,给我按摩脚底板很合适。吆吆吆瞧你这浪劲,弄
你几下你就跟发情母狗似的!”莉娜边玩弄着边用语言侮辱静宜。

  “哦哦……啊啊……主人踩的……啊啊……好……好舒服……”静宜此时真
是痛楚并快乐着,被莉娜踩得直呻吟,双手抓着地毯,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生怕不小心把莉娜闪下来。

  “你舒服是吧?我站你脸上让你更舒服!”莉娜双脚全站到静宜脑袋上。

  “怎么样啊是舒服了还是难受呀?要是难受你说出来了。哈哈!”

  凉娃暖娃赶忙跪上前扶着莉娜的腿,防止摔下来。这下可真够静宜好受的了,
她脸都被踩变了形,莉娜双脚还在她脸上不住地踩蹂!静宜嘴被踩住了说不出话,
只是“啊呜啊呜”地呻吟,可是她从莉娜脚缝隙间流露出的那目光,却是赞许的,
表达出她很愿意被莉娜踩踏的意思。

  这可让旁边的旖旎心疼坏了啊,她抱着莉娜的腿哀求:“好阿姨您放过我母
亲吧我母亲从没被人踩过呀!好阿姨您踩我吧我身子也很软乎……好阿姨您踩我
吧……”

  “你个小贱母狗还挺心疼你母亲的哪!你以为老娘会放过你!”莉娜当胸就
是一脚把旖旎踹出去挺远骂道,自己也站不稳从静宜脸上反弹下来。

  “快给我老老实实躺在那,再多嘴看我回去不撕烂你!”静宜气恼地骂旖旎。

  “你起来吧。”莉娜踢了静宜两下,过去不客气地站到旖旎身上。“你个小
贱货喜欢多嘴是不?老娘就好好玩玩你这张贱嘴!”

  旖旎象头任人宰割的羔羊老实地躺在那等莉娜弄。莉娜先抡脚“啪啪”地给
了旖旎打一通耳光,然后把只脚放肆地伸进旖旎的嘴里,只管往里猛塞,脚尖直
顶到旖旎的嗓子眼了。好在旖旎平常给静宜含脚练出来了,要不然真要出现呕吐
呢。旖旎朝静宜望了一眼读出静宜目光中的严厉,吓得她好不紧张,不敢动弹,
任由莉娜的脚在她的嘴里肆意弄着。

  “呵你个小母狗嘴巴还挺大的嘛!是平常给你妈含脚撑的吧?大点张开,我
脚还没伸进一半儿呢。恩,这回差不多。怎么你舌头没有啦?伸出来不停舔我的
脚底。对对就这样,你舌头是没劲儿呀还是不乐意舔?再用力些舔。我的脚细长
又软乎,踩你舌头你是不好舒服好舒服?不象你妈的大肥脚。哈哈!我的脚很香
你仔细地品尝看,是不是香啊?哈哈!”

  莉娜的脚趾头在旖旎嘴里上翘下勾的,她那脚趾甲留很长,虽然隔着袜子也
还是把旖旎的上颚戳破点皮;让旖旎把舌头长长伸出来,然后她把舌头踩在下颏
上拿脚掌来回搓蹭,没把旖旎的舌头给搓转了筋;又使脚尖把旖旎嘴唇翻开,脚
趾头在旖旎上下嘴唇内戳划,都弄出血了;又是踩旖旎的鼻子,又是踩旖旎的眼
睛,在旖旎脸上随心所欲地踩,还不时地用脚丫子抽旖旎几个响亮的嘴巴子。

  旖旎疼得身子直抖,嘴被莉娜这样那样地折磨着,“啊呜啊呜”地呻吟,心
里只求莉娜快点结束。

  莉娜终于算把旖旎玩够了,从旖旎身上下来。

  “主人您脚可真灵活,玩出那么多花样!”静宜只知讨好莉娜,半点都不心
疼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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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莉娜在厂部办公楼也有个两套间的休息室,里面一间是卧室,外面一间是小
型会议室兼餐厅。莉娜每天中午不回家,就在厂里小憩。卉芬和女儿沿沿,小亮,
还有一名专职的女服务员,叫阿萍,才十八九岁。这几个人就住在休息室的左右,
时刻服侍着莉娜。

  这休息室也是莉娜的第二办公室,只有她的心腹亲信才能进到这里来,厂里
小范围秘密会议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窦虹娇是农机厂一名小工人,二十六岁,中专毕业,人很漂亮,被誉为农机
厂的第二号美人儿(第一号美人儿当然是莉娜莫属了),天性的能歌善舞,喜欢
社交,可惜一直被埋没了。莉娜经过全面的考察,提拔虹娇为厂主管人事的副书
记,兼厂形象代表。

  其实莉娜开始是打算培养卉芬的,可那卉芬实在是缺乏做女王的气质和容貌,
做个驯顺的狗倒非常合格。莉娜需要奴婢更需要帮手,觉得这虹娇做她手下的女
王最合适不过。

  虹娇受宠若惊,自然是对莉娜感恩戴德,成为莉娜的心腹。做官确实很腐蚀
人,虹娇一跃成为农机厂的二把手,在其他人面前那趾高气扬、发号施令的感觉
让她很受用,代价则是她在莉娜面前失去人性表现出十足奴性,可虹娇认为值得!

  她从其他人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中获得更大的心理平衡。

  莉娜为了进一步腐蚀虹娇,还专门为虹娇配了一名私奴性质的小服务员。这
名小服务员叫小晶,和阿萍年龄差不多,都是从贫困山区来的,之前在静宜的娱
乐城里做有两三年了,非常老实听话,是莉娜让静宜在娱乐城里专门挑选出来的。

  伺候莉娜和虹娇两个,比在娱乐城里每天伺候各色客人轻松得多,工资又稳
定,她们两个自是十分愿意。而且她们也知道,不接受这份工作,那她们在这地
方也就再无法立足。

  莉娜又提拔那张小建和李金水为副厂长,小建负责抓生产,金水负责跑销售
;提拔小亮做了保卫科长。这样加上始良负责的后勤材料供应这块儿,外围有静
宜以娱乐城为据点不愧余力地支持帮衬,内部有卉芬把持的厂办,等于是她的特
务机关,整个农机厂成了莉娜一手遮天的私人王朝。莉娜只要统治好这几个人其
他的事完全不用自己操心,只一心地享受就是。

  “沿沿还不快过来给主人换鞋垫脚!”卉芬厉声叫女儿沿沿道:“我都跟你
说过多少遍了?主人一进屋你就要赶紧上前伺候吗?”

  “娘我作业还没做完……”沿沿嘴里嚅嚅着跪到莉娜的脚前,乖巧地把莉娜
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下来。

  “做什么烂作业!伺候主人是你最重要的作业!不打你你就不会变机灵。哼
眼里头再没活以后你就不要去上什么学了。真是越学越没出息!”卉芬照沿沿脑
袋“啪”狠扇了一掌骂道。

  莉娜有了小亮和阿萍后,不再是卉芬一个人伺候了,卉芬还妒忌起来,这段
时间气不怎么顺,自然发在了女儿沿沿身上。

  沿沿不敢再吭声儿,给莉娜脱掉鞋后乖乖地趴到沙发前面。莉娜舒适地抬起
两只脚就搁到了沿沿背上。

  莉娜被奴们给宠的已不再为自己的脚难为情,也穿起那透明的丝袜。莉娜喜
欢穿那种很薄黑色的,隐隐地露出涂着鲜红趾甲油的长脚趾,很是勾人。

  “你个蠢货能养出个什么聪明女儿来?不过这小丫头还算挺乖的,我好好地
调教调教会让她成为伺候我的好手的。”莉娜笑吟吟地抬起腿用脚勾了勾沿沿的
脸万分娇气地道:“你起来跪好我教教你怎么做。”

  沿沿听话地跪直了身子,迷茫地望着莉娜。毕竟她还只有不满十二岁呀,总
是想不明白莉娜为什么放着旁边那包着真皮十分柔软精美的放脚凳不用,而喜欢
把脚搁在她背上?

  虽然给莉娜放脚没什么难做的,可趴在那时间长了胳膊也是很累膝盖也是很
疼的,觉得莉娜的两条腿好沉,每次到最后她都是臂酸腿麻咬牙坚持呀!

  “我让你跪在这是要你做什么的?看我好看吗?”莉娜“啪”踹了沿沿脸一
脚娇嗔地骂道。

  “个蠢货你……”卉芬看着心里着急。

  “不用你告诉她让她自己说!”莉娜阻止卉芬道,又踹了沿沿脸一脚丫子。

  “……给主人放脚的……”沿沿紧张道,忙把莉娜的双脚给抱在怀里。

  “这样太低不舒服。要放在你肩上!”莉娜当胸踹了沿沿一脚,将沿沿踹倒。

  沿沿被踹得“呀”呻吟一声赶紧爬起来又跪好,把莉娜的双脚搁在了自己的
两个肩头上。

  莉娜两只脚夹住沿沿的脸蛋使劲地搓蹂着,沿沿的脸被搓的变了型眼睛吊起
来嘴扁了象是面具,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瞧你这娇气样儿?玩你脸几下就让你难受成这样!我的脚多软乎呀,你应
该感到很舒服,要面带微笑才是呢!”

  沿沿马上强挤出来笑容,倒比哭还难看。

  “哈哈!瞧你这脸变的丑死了!”莉娜又把脚踩在沿沿嘴上。

  沿沿仰着脸由莉娜踩,手不敢扶莉娜的脚丫子。

  “含住我的脚给我舔啊!”莉娜又“啪啪”踹了沿沿的脸两下。“以后我脚
一放到你嘴上你马上就要含住给我舔!听到没你个小蠢货?”

  沿沿边点头边把莉娜的两只脚尖鼓鼓含在嘴里连舔带吮。

  “哦哦舒服……动作有劲儿点舔……”莉娜脚勾住沿沿脖子使沿沿靠前些,
把两个脚尖使劲往沿沿口里塞。

  沿沿的嘴都要给撑裂了呢,头一送一送地给莉娜拼命舔着。莉娜那脚汗叽叽
的酸臭味很浓,穿着黑丝袜很糙沿沿的舌头。可沿沿顾不了这些,只用力地舔呀!

  “呵呵主人这丫头的嘴嫩吧给您舔的舒服吧?”卉芬根本不管女儿的嘴是否
会被撑裂只一心讨好莉娜。

  “还挺好玩啦!保养我着脚丫子还得小亮!你倒是应该教她用嘴伺候我下面,
小孩子的嘴嫩。”莉娜开心地笑了。“嘿说着我尿就来了呢。”

  卉芬忙扶莉娜站起来,把莉娜的裤子解开脱掉。她了解莉娜此时想法,将沿
沿扯着耳朵拉到莉娜身前把沿沿头按入莉娜胯下道:“用嘴给主人接圣水!”

  莉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解小手时不脱了裤头,就隔着裤头尿。莉娜觉得
这样才显出她的娇气,而且尿被裤头挡着有种特别刺激的感觉。

  沿沿还是头回用嘴直接给莉娜接尿,不过她喝过不少次莉娜尿在杯子里的尿,
也经常为莉娜舔丝袜户,所以对直接用嘴接莉娜的尿也不觉陌生。沿沿把嘴大张
开喝着从莉娜丝绸裤头下沥出的臊尿。

  莉娜尿完,沿沿又伸上嘴给裤头上的尿滴都嘬干净,卉芬才把湿裤头给脱下
来,沿沿再用嘴为莉娜清理干净丝袜户。卉芬拿过一条洁净裤头给莉娜换上,然
后再把裤子给莉娜穿好。

  这莉娜每解次小手,就要换次裤头,反正有人给她洗。尤其对那些男奴来说,
莉娜这沾了尿的裤头,简直是他们渴求的圣物呀!

  “报告主人,奴才给您磕头了。”

  莉娜刚坐下就听见门外有人请求觐见,是那金水的声音,便叫他进来。

  “主人!”金水趴进来,边吻莉娜的脚边兴奋道:“奴才这次到外省推销,
收获非常大,卖出去了八十多台机器,客户都带着钱来提货了!”

  “是吗干的不错!今晚赐你伺候我。现在先把我刚撒过尿的裤头就赏给你了。”

  莉娜脚踩着金水的头赞许地抚摩道。

  “谢谢谢谢主人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金水把莉娜那裤头拿过来,放在嘴
上就急迫地舔嘬起来。

  “哈看你猴急的样子!下去休息吧先让阿萍服侍服侍你了。”莉娜一蹬金水
道。

  金水嘴里含着莉娜的裤头退出去,来到隔壁阿萍的房间。

  “李厂长又得主人赏赐啦。”阿萍把莉娜的裤头拿过来放在大玻璃杯里面,
倒入热水浸上,用搅拌棒捣弄着使裤头上的残尿都溶解到水里,然后含一大口,
嘴对嘴地吐到金水的口中。

  看上去阿萍是经常地这样做了。金水边吻着阿萍,边揉捏着阿萍的乳房,下
面那活直硬起来,但他舍不得放给阿萍的,要等晚上莉娜给他脚交时,好放到莉
娜脚上。莉娜认为男人的精液和唾液是保养她脚的最好的按摩液。那阿萍也只能
通过莉娜的脚插在她丝袜道里,间接享受到男人精液的滋润。

  静宜男人伟死后,那灵灵就成了她的眼中钉,每天不打灵灵几遍她就不舒服。

  有时她没时间打灵灵,就让女儿旖旎替她打!伟死了有半年,可怜的灵灵就
跟堕入地狱一般,被静宜用棍子打,用针扎,穿着高跟鞋在她胸上背上踩碾,浑
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好地方啊!

  灵灵才九岁呀,简直都被打傻啦,她多么渴望静宜不要打她,她愿意象香香
那样伺候静宜!

  “你说我看着这小死丫头我心就烦!喂你帮我和人贩子联系联系把这小死丫
头给卖了算了,哪怕白送给别人,把她弄到穷山沟沟里去,让她离我远远的!”

  静宜找来她的律师董文商量道。

  “尹经理,要我说你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董文嘬了口咖啡道:“先别说女
孩子很难找到买主了一时半会也脱不了手。最关键的是伟的财产这丫头也有一份,
如果她这个继承人失踪了,那她继承的那份财产将被充公。你损失一笔财产不说,
而且万一被人发现是你把她卖了,那你会坐牢无疑。”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静宜心急地问道。

  “哎呀尹经理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这种简单的事还用问我?”董文笑着道。

  “我现在是见了她就心烦,想不出什么主意。”静宜推给董文两千块钱,知
道董文已经有了办法。

  “呀尹经理您这么客气干什么。”董文假装推脱了两下收下钱缓缓道:“要
我说这孩子年龄还小不懂什么事,你留在身边好好地调教,好了呢她不失为伺候
你的一个好使唤丫头,让她在骨子里成为你的奴隶,等到她长到十八岁了,还怕
她不把她那份财产转让给你?

  即便调教不好她,她现在也还小翻不起大浪,你也有的是时间找个稳妥的办

              法把她给……“

  “吆可不是嘛!你看我真是事到临头一时糊涂。”静宜经董文一点拨,豁然
开朗了起来,心里倒后悔刚才给董文的那两千块钱了。

  静宜躺在按摩椅里,脚架在服务员小张的背上,竣跪在前面给捏着脚趾。女
儿旖旎和服务员香香跪在两边给捏着胳膊。

  竣十八岁,是静宜的贴身脚奴,香香是他的亲妹妹,十六岁。竣的父母早亡,
和妹妹寄养在姨夫家,峻十二岁的时候被姨夫给卖到静宜这,静宜见他长的挺好
看的,便收在身边。峻伺候静宜足足有六年啦。前不久竣的姨夫死了,他便把妹
妹香香领到静宜这,做了静宜的奴婢。

  静宜被服侍得精神清爽,便吩咐旖旎道:“去把那小死货给我叫来!”

  旖旎很快就把一丝不挂的灵灵扯着耳朵牵进来。灵灵机械地跪到静宜跟前。

  “这几天我没有时间打你,是不是皮肉又痒啦?”静宜坐起身妖声道。

  竣和服务员小张知道静宜这时来了精神又要打那灵灵了,识趣地让开位置跪
到旁边看着。灵灵早被驯熟了地把静宜的两只大肥脚丫子放到自己肩上,她挨打
都成了必修的功课,她只能心里祈祷静宜快点打完她别打她太狠。

  静宜用脚把灵灵勾靠上前来,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戴满了戒指的肥手,翻开
灵灵的嘴看了看道:“吆你个小死货还挺耐打的!嘴里的针眼都看不见啦。”

  “好妈妈您别打我啦好吗?我愿意象旖旎姐姐那样伺候您!我会伺候人……”

  小灵灵浑身颤抖口齿不流利地哀求道。

  静宜经常用针扎灵灵的嘴唇内面,这样外人看不见灵灵的伤。

  “今儿个妈不打你。”静宜竟一反常态地温柔说:“妈看出灵灵还是个很孝
顺又知道心疼妈的乖女儿,你不是一直都想伺候妈吗?从今个儿起妈就让你伺候。

  妈前段日子打你,是为了让你变得懂事!只要你伺候得妈开心呢,那妈是不
会打你的。快给妈舔舔脚丫子吧。“

  被打习惯了的灵灵突然还对静宜这种温柔不适应了,愣愣地望着静宜,竟然
都忘了给静宜舔脚。这半年来她从来都是静宜脚丫子蹬踹践蹂的肉靶子,为静宜
舔脚对她来说是渴望而没资格做的事!

  “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愿伺候妈妈吗?”旖旎拾起静宜的一只高跟鞋“嘭
嘭嘭嘭嘭嘭”地一连气地在灵灵脑袋上打了十几下骂道。

  灵灵这才反应过来,简直是受宠若惊呀马上捧着静宜的双脚卖力地给舔起来,
竟然感动的流出眼泪啊!

  “好女儿细心地舔啊。主要是脚趾缝里面和脚底板脚后跟。”静宜暗暗得意
地把两只肥脚丫子踩在灵灵脸上嘴上可劲儿地搓揉着。

  人的年龄在容颜上可以掩盖,在手脚上是掩盖不了的。静宜毕竟四十来岁人
了,脚已显出老相:脚底板上磨出老厚的皴趼,灵灵感觉好糙舌头;蒜瓣状的脚
趾头缝里好多的死皮,灵灵舌头一搓直掉啊!可灵灵此时觉得*** 脚好美好香好
软,*** 肥脚在她眼前竟然变成了仙物,她舔得如痴如醉好幸福!

  呵静宜看出这灵灵的人性已经完全被她给磨灭了,十足的奴性已培养成了,
心里好高兴,脚丫子越发在灵灵的脸上嘴上加劲儿地蹂躏起来呀,开心地“啪啪”

  用脚底板抽打着灵灵嘴巴子。

  灵灵还以为她给妈妈脚舔的不舒服,所以妈妈才打她。可她看到静宜脸上显
出的那开心的样子,知道这原来是妈妈高兴的一种表示,不由的也跟着心情舒畅
起来,此时妈妈脚抽在她脸上,她非但不觉得疼了反而舒服极啦!

  “香儿给我泡泡脚吧!”静宜玩儿够了灵灵,把灵灵踩趴在地上给她当着脚
垫。

  香香马上出去,端来盆牛丝袜放在灵灵背上,把静宜的双脚给放入盆中,双
手就垫在静宜脚下,脸埋入盆里用嘴为静宜洗着脚。

  弄了有半个来钟头静宜说声“好了”。香香才把静宜的两只脚给捧出来,拿
两条柔软的大白毛巾将静宜的双脚包裹上。小张将脚盆端走,香香将静宜的脚轻
轻搁在灵灵的背上。

  旖旎捧个漆盘跪到旁边,盘里放着齐全的修脚工具。竣跪到跟前,捧起静宜
的一只脚打开毛巾,香香跪在另一边双手架着静宜的小腿,嘴里叼着个精致的漆
盘接在静宜的脚丫子下面。

  竣从旖旎捧着的盘里拿过一把锋利的小修脚刀,开始灵巧地为静宜修着脚,
十分仔细地为静宜一点一点地刮削着脚掌脚后跟上厚厚的皴趼,剜挑着脚趾缝趾
甲缝里的死皮汗腻,神情那个叫专注啊!。

  一只脚足足弄了有四十分钟呀,接着又为静宜修另只脚丫子。静宜舒服地闭
目躺在按摩椅里享受着,直到她的两只脚丫子都给收拾的清清爽爽漂漂亮亮的。

  香香嘴上叼着那漆盘里,落下一小堆足足有二两静宜脚上的皴趼死皮!

  小张拿来了一双精美的上面饰着红绒毛的高跟拖鞋,用嘴给静宜穿到脚上。

  静宜蹬了灵灵背一下,这灵灵才爬起来跪好。静宜的娇气高贵已彻底地把灵
灵征服了。

  竣从香香嘴上拿过漆盘,想要吃里面的那些东西。

  “今天你就别吃啦!给灵儿也尝尝吧。”静宜骄傲的道,好象从她脚上弄下
来的那些东西是什么美味食品似的。

  灵灵感激地接过漆盘,恭敬地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地品尝着,感觉有点涩涩的、
搀杂着淡淡的牛丝袜香和脚的腐臭味,是那么好吃!不一会灵灵就给吃得干干净
净。

  静宜再不觉得灵灵不顺眼,对灵灵也放心了。伟或着的时候,灵灵给送进了
贵族学校读书,打他死后,灵灵就没再上学了。现在静宜又让灵灵去上学,这当
然是为做给外人看的,不过静宜可不会再送灵灵上什么贵族学校,她为灵灵联系
了一所都是外来打工子女的移民学校。这所学校收费低廉,学校根本不抓学生的
学习,更不过问学生在学校外面的事。

  这灵灵虽说是被静宜驯服成奴隶了,可不在静宜面前她还是一副小公主的习
气,而且经常挨静宜的打,使她在同学面前变得很凶狠,成了班里的孩子头儿。

  班里有个女孩西西,比灵灵还小一岁,是个私生子,母亲是个吸毒的。前些
时候西西母亲又因吸毒被抓去劳教,西西生活没人管,就靠和她母亲的那些做生
意的老乡们东家一顿西家一顿地照顾。灵灵经常欺负这西西,而这西西在灵灵面
前也乖顺的象条小狗儿。

  西西现在无家可归,灵灵就时常地把西西带到她家里,给西西些剩饭吃。当
然了灵灵是有其目的的,静宜每天换下的脏袜子,都是让灵灵给洗,当然不是用
嘴而是用嘴给洗!

  灵灵只喜欢舔静宜的脚,而却不愿意给静宜洗袜子,所以就招来西西帮她替
静宜用嘴洗袜子。西西非常怕灵灵,再说她也为了得到口剩饭吃,于是也就老实
地做了。

  静宜的娱乐城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根本注意不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孩子存在,
再说每次灵灵都把西西给藏在她房间里,把静宜换下的脏袜子和剩饭拿来让这西
西躲在她房间里用嘴洗静宜的袜子,饭也是在这里吃。西西也没家了,晚上就睡
在这。西西母亲那些老乡或以为她在别人家,或干脆懒得管她,没谁过问西西在
哪里。

  后来还是让旖旎发现了,马上报告给妈妈。静宜听了打起主意:真是自动送
上门来的小奴隶,好好调教省得她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静宜叫女儿旖旎不要
声张,暗中把这女孩底细了解清楚后然后告诉她。

  这天晚上灵灵正跪在床脚为静宜舔着脚丫子伺候静宜睡觉。静宜突然说要屙
屎,服务员小王忙让静宜骑到她背上,驮静宜去卫生间。

  静宜卧房里有卫生间的,可今天静宜却突然说要去灵灵的房间里解手。把个
灵灵吓得当时脸都白啦。

  “好妈妈您别去我的房间我的房间脏……”灵灵爬在静宜面前慌乱地说。

  “哼怎么?老娘去你的房间屙屎,给你房间增加点香气,让你晚上睡的舒服,
你不愿意吗?”静宜脚踩住灵灵脑袋威严道。

  灵灵不敢说出原因,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小王和旖旎的后面,爬去她的房间,
心里想今天少不了要挨顿狠打。

  那西西正卷缩在床脚下,嘴里含着静宜的两只脏丝袜,迷迷糊糊的困的要睡
着了嘴还在洗着袜子,猛然见一个妖冶高贵的胖女人骑着个年轻女孩子进来,后
面一个穿的很漂亮衣服的女孩忙碌有灵灵爬在后面,吓得赶紧慌乱地把静宜那袜
子从嘴里拿出来颤惊惊地趴在地上。

  “恩你房间里的这个小丫头是谁?”静宜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顺便打量着西
西,见这西西模样还挺好看的,心里暗暗欢喜,脸上却显得很生气。

 “好妈妈……她……她是我同学……她妈被抓起来了……她她没家了……我

  就我就把她带到我们家,我我……让她用嘴为您洗袜子……“灵灵话都说不
连贯了,趴在静宜的脚前磕头如捣蒜地道。

  “哼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静宜用脚挑起灵灵下颏,然后“嗵”一脚把
灵灵踹出去老远。“你个不识抬举的死东西!老娘对你好把袜子赏给你吃,你却
不知好赖把这么好吃的东西给别人!”

 灵灵连滚带爬地又赶紧跪到静宜跟前哀求道:“好妈妈孩儿知错了您饶了孩

  儿这回吧孩儿再不敢啦……“

  “饶你?”静宜伸手脱下一只高跟拖鞋,脚踩住灵灵的肩头,不由分说地就
“嘭嘭嘭嘭”用鞋跟照灵灵脑袋狠打。

  灵灵头都被打破了,血顺着脸流下来,却跪在那不敢躲闪,挺着让静宜打。

  灵灵害怕静宜真会把她给打死呢。

  西西看到平常对她很凶的灵灵此时竟这么老实驯顺,越觉得眼前这个胖女人
是仙女下凡了。

  “你过来!”静宜似乎打够了灵灵一脚把她蹬开,冲西西厉声叫道。

  西西麻留地爬到静宜面前。静宜伸脚勾住西西的脖子把西西拉到近前,抡起
拖鞋也不客气地打了西西一通。西西学刚才灵灵的样子,也挺着不动挨打。静宜
看准西西已经吓服了,心里暗暗高兴。

  “老娘今天先饶你个该死的。躺下!”静宜把拖鞋扔到地上,命令灵灵道。

  灵灵忙松口气地乖乖躺到地上,她知道妈妈是要往她嘴里屙屎,把嘴大大地
张开等候着。

  旖旎用嘴叼起拖鞋给妈妈穿到脚上,然后扶着妈妈从小王背上下来,给裤头
麻利地扒到脚踝处。

  静宜蹲在灵灵脸上方,当着西西的面往灵灵嘴里拉屎。西西就趴在边上,一
股臭味扑鼻而来,一条干屎掉进灵灵嘴里,灵灵大口地给咽进肚里!

  “你也躺下!老娘也让你尝尝美味佳品。”静宜伸手揪住西西耳朵使劲一拧
威严地命令道。

  西西不敢违命老实地躺下。旖旎和小王抱上前着静宜的大腿,把静宜给抬到
西西脸上方。静宜的屁眼离西西脸是那么近,一条屎垂垂欲下,臭味更浓。西西
胆战心惊地张开嘴把这条屎接到嘴里,顿感一阵恶心,但她还是强给吃下去没敢
吐出来!

  西西才八岁啊根本不懂个什么,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别人的屁眼,头一次吃大
便,只觉得灵灵能吃她就能吃,心想原来这女人的屎还是能吃的呢!至于味道好
不好,西西可没选择余地了。对于吃惯百家剩饭的西西来说,东西只有能吃不能
吃,而没有好吃不好吃的分别。

  “以后你就和灵灵一起伺候老娘,老娘给你好吃的!老娘可警告你,伺候老
娘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说!要不然老娘撕烂你的嘴!”静宜屙完了屎,又让西西
给她屁眼子舔干净,站起来照西西的嘴就是一脚。

  只听得“噶嘣”一声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西西的两颗门牙被踢掉!

  “阿姨我伺候你我不跟别人说……”西西吓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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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何涛是名高中生,才十七岁。一次市里举办商品展览会,虹娇作为形象代表
主持农机厂的展台。市里调了不少的中学生来当义工,负责搬运及卫生清扫工作。

  何涛也参加了,正好就分在了农机厂的展台。展览会开了六天,何涛彻底被
虹娇的美丽娇艳所迷住。

  这座城市环境卫生很糟糕,每天虹娇到会场来,精美的高跟鞋上都要落满一
层的灰,虹娇大为不悦。何涛很细心,第二天专门准备了鞋油刷子,早上虹娇一
到会场,他马上搬个小凳坐到虹娇跟前,把虹娇的双脚搁在他的大腿上,仔细地
给虹娇把皮鞋擦亮。

  “嘿你这小男生还挺会来事的呐!这可不是你的工作呦。”虹娇嬉笑地调侃
道。

  何涛红着脸也不说什么,只是埋头擦鞋。虹娇哪里清楚这何涛是个恋鞋癖呢?

  要不是何涛胆子比较小,会忍不住用嘴舔她的鞋呢!

  虹娇开始注意起这个小男生来,发现他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脚看。虹娇给莉
娜做了奴之后,对于这类事也清楚了,猜到这何涛是个奴。虹娇本来是没有施虐
心理的,也被莉娜给培养的有女王气了。可虹娇不喜欢虐女人,莉娜特意分配给
她的那个女奴小晶,她也不怎么使唤,只是让小晶为她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什
么的。

  在莉娜的言传身教下,虹娇渐渐喜欢上虐待男人的游戏。于是虹娇在她的众
多追求者当中,选择了她比较看上眼的柏江。

  这柏江三十三岁,是市医院的外科大夫。一次虹娇屁股上不知怎么长了个脓
疖,疼得都不能挨坐椅,只好去医院看病,正好是柏江坐诊。柏江一见如此漂亮
的虹娇,当即就魂都没了呀!必恭必敬地为虹娇瞧病,最后请虹娇脱下裤子他要
给用刀剜掉脓疖。虹娇死活不好意思在一个男医生面前脱了裤子把屁股亮出,只
开了点药就走了。

  嘿也不知道柏江是怎么打听到虹娇的住址的,第二天带着医疗箱还有一大兜
子水果,竟来登门给虹娇看病了。虹娇不好拒绝柏江进屋,但仍不肯让柏江给她
剜脓疖,推说怕疼。

  柏江干脆给虹娇跪下,保证说丁点不叫虹娇觉得疼。虹娇挺喜欢柏江这个样
子,也就进卧室,那柏江跪行着跟入来。虹娇把裤子退下刚露出脓疖,趴在了床
上让柏江给她看病。虹娇只觉得屁股上的脓疖被一个温软的东西吸嘬着,真的一
点都不疼,而且脓疖火辣辣胀疼顿时减轻了很多!虹娇回头看柏江是用什么在给
她弄的,发现原来是柏江在用嘴为她吸嘬着侬疖呀!

  “哎呀你怎么用……”虹娇一翻身把屁股移开吃惊道。

  柏江十分诚恳而温柔地笑了笑。“您快趴好我就弄好了。”

  “……那脓弄你嘴里多……恶心呀?”虹娇娇滴滴地歉意道。

  “不您屁股上的脓疖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象琼浆玉液哪!”柏江
看着虹娇那滚圆雪白的屁股,恨不得咬一口才痛快。

  虹娇也是刚才给柏江弄的很舒服,柏江也并没有一点淫亵的表情,笑笑又趴
好让柏江继续用嘴给吸嘬。

  柏江柔柔给吻着吸嘬着,唾液把那脓疖尖上的皮浸泡软了,然后牙齿轻轻地
给咬破。

  虹娇只感觉到脓水是喷薄而出,一阵清爽顿时传遍全身!柏江竟把那脓水和
着口水给吃了下去,嘴还不离开虹娇的屁股,认真地用舌头给舔摩清理。虹娇感
到好舒服啊趴在那竟迷迷糊糊睡着了,昨晚她伺候了莉娜一整夜,今天实在太困
了。

  虹娇小睡了有个把钟头,柏江就一直给精心地轻柔地嘬吻着,直到虹娇被泡
尿给憋醒。

  “哎呀不好意思我都睡着了。”虹娇翻过身道:“好了……你到客厅里坐吧
我要方便一下……”

  “请您……让我用嘴为你接尿吧!”柏江鼓起勇气道。

 “……什么尿你也喝……我怎么能在你面前……这样吧我尿在杯子里再给你

  喝了你先出去啦!你在跟前我怎么尿呀?“虹娇娇气地轻踢了柏江一下催促
道。

  柏江只好爬了出去。不一会虹娇拿着一大杯尿出来,笑嘻嘻递给柏江。柏江
恭敬地接过杯子不歇气地给喝光了。

  “你这人可真是贱呀!”虹娇笑着踢了柏江两下。

  “那就请女王收下我做您的忠实贱奴吧?”柏江趴下给虹娇磕头道。

  “哈哈好呀!到时候我可还要你吃我的屎的!你可不要后悔呦!”虹娇高兴
的直笑。

  “不后悔不后悔谢谢女王啦!”柏江兴奋地磕头不止。

  就这样柏江成了虹娇的奴。虹娇当然不敢擅自做主,把柏江先献给莉娜受用。

  柏江还是个处男,莉娜玩了他几天,才象扔条破抹布似的把柏江还给了虹娇。

  虹娇有柏江伺候,觉得小晶在她家里碍眼,就让小晶去伺候莉娜了。

  展览会最后两天,稀稀落落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有近半数的厂家已经撤台。

  虹娇闲着无事儿,就让何涛给她擦鞋玩,有时趁没人注意,就把脚踩到何涛
的脑袋上用何平的头发蹭鞋,或者把脚伸到何涛裆里弄那小弟弟。何涛非常愿意
虹娇这样侮辱、戏虐,每次被弄得颜面潮热下面胀鼓鼓的。虹娇总是在何涛快泄
了的时候停下,把个何涛挑逗的好难受。

  虹娇只是无聊打发时间,觉得何涛是个小嫩鸭她并没多大兴趣,而且她每天
回去,都有柏江在家里供她使唤、虐待着玩。展览会结束后,虹娇就把何涛忘到
脑后去了。

  可何涛却再忘不了虹娇了啊,开始逃课,每天都到虹娇的家门口隐蔽起来等
虹娇回家,他跪在丝袜暗角落里,望着虹娇那美丽的身影,听着虹娇的高跟鞋
“嘎嘎”敲击地面的声音,就好象是嗅到了虹娇玉足的芳香,边忍不住地手淫…

  …虹娇有时下班后被莉娜给叫去,要很晚才回来,何涛就一直等,甚至等整
整一夜!持续了有半个多月,何涛终于按耐不住了呀,在某天深夜虹娇回来,他
鼓起勇气从丝袜影里出来跪到了虹娇面前。

  “哎呀妈呀你……”虹娇吓了一跳,声音都有点哆嗦啦。

  “窦小姐我是何涛啊我好多天都在您家门口等您从外面回来……”何涛紧张
地都不敢看那虹娇呀。“窦小姐您太美丽了……我我能每天继续为您擦鞋吗?”

  “何涛?哦哦是你!该死的你吓死我啦!”虹娇看清楚了是谁后稍稍才定下
神,生气地照何涛狠狠踢了两脚。“你在这里干什么?”

 “窦小姐……我我只是……想做您的奴隶伺候您……我我没有恶意……绝不

  会对您有丁点非礼……“何涛紧张得话都说不连贯。

  “我美丽不美丽关你什么事?”虹娇还在为刚才那一吓生气,又踢了何涛一
脚走开了。

  “……妈咪您……您收下我吧……我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何涛飞快地
爬着又追到虹娇面前,头在地上“嘭嘭”磕的直响呀,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一急
叫虹娇“妈咪”起来。

  或许是何涛的这一声“妈咪”让虹娇感到温馨,何涛头磕的那么诚恳,也让
虹娇对这小男生产生些许好感,停下来看了看他,然后“啐”往自己鞋尖上吐了
口唾沫,把脚伸到何平面前,用眼睛示意其给舔干净。

  何涛受宠若惊地马上趴下去把鞋子上的唾沫舔吃了,并且两只鞋上的灰尘都
给仔细舔干净。

  “你真想做我的奴隶吗?哈乖儿子!”虹娇脚踩在何涛的头上。

  “我求之不得……妈咪您怎么使唤我都行!”何涛知道虹娇答应他了。

  “那好!你就跟我进来吧。”虹娇笑道。

  何涛激动地起来就要跟虹娇上楼,虹娇回头冲他嗔怪地“恩”了声,何涛麻
留地又趴下去爬着跟在后面进了电梯,虹娇就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这何涛背上。

  “妈咪您……真好!”何涛感觉虹娇的屁股是那么的柔软。

  “躺下!把我鞋底的灰土舔干净!”虹娇骑着何涛从电梯里直爬到她家的门
口,从何涛背上起来道。

  何涛乖乖地躺下。虹娇就把两只脚依次踩在何涛嘴上,何涛的嘴就象是蹭鞋
垫儿,把她鞋底以及细高跟上的灰土都舔干净,吃到肚里。那灰土说不上好吃不
好吃,可这是何涛梦寐以求的最愿意做的事啊!

  虹娇鞋底弄干净后,开开门。何涛跟着一爬进去,吃惊地发现屋里还有个男
人正跪在门口,他和那男人两个都非常意外地互相望着。这男人正是柏江,全身
竟然是一丝不挂,脖子上还系着根银光闪亮的细铁链子,表情有些尴尬。

  “怎么?这是我的新奴。你不愿意和他一起伺候我吗?”虹娇狠狠地踢了柏
江脑袋一脚。“不愿意你现在就滚蛋吧!”

  “我愿意我愿意!”柏江头伏在地上连声说,妒忌地瞪了何涛一眼。他心中
虽然有些吃醋感觉到别扭,但不敢有异议。

  “你呢小奴隶?如果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伺候我,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不勉
强啊。”

  虹娇又踢了何涛一脚道。

  “妈咪怎么做我都愿意……”何涛从柏江妒忌他的眼光里,竟产生出来一丝
的快意。

  虹娇显得非常满意,回手把门关上。

  “憋死我了。”虹娇说着便解开裤子。

  那柏江马上就躺到地上,虹娇竟当着何涛的面蹲到柏江脸上方,对着柏江的

               嘴“哗…

  …“便撒起尿来。柏江”哦呜哦呜“地都喝了。虹娇轻声娇吟着痛快地排泄
着尿液,竟然没半点的羞涩表情。倒是何涛从所未见呀,羞的红起了脸,眼睛却
象被钩住了似的离不开虹娇那地方,直感觉血往上涌!

  “把衣服都脱光了!扔在墙角爬进来吧。”虹娇撒完提上裤子骑到柏江背上
进了客厅。

  何涛犹犹豫豫地还不好意思把衣服全脱光,他的那东西不听话地直挺挺硬起
来。

  “混蛋!你个小奴隶还害什么羞?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了。狗还穿
衣服吗有什么尊严吗?”虹娇对何涛的表现非常生气。“我的话不能有半点违抗,
否则你赶紧给我滚蛋!”

  何涛赶紧脱光,爬到虹娇面前,低着头。

  “抬起头跪直了!让我检查检查你这小奴的身体怎么样。嘴张开我看看你牙
齿和舌头。

  呵牙齿挺白挺整齐的。身子皮肤也蛮光滑的嘛!吆看不出你年纪不大下面这
东西还不小呢!“

  虹娇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何涛的下颏,然后踩着何涛的胸一直滑到何涛那直
挺起来的小弟弟上,鞋尖拨弄踩捻着何涛的丝袜囊及丝袜茎,鞋底摩擦着何涛的
龟头。“阿江你看比你的可长呦!”

  柏江把虹娇的另只脚放到胸上,殷勤地为虹娇捏揉着小腿肚,即不愿意赞同
也不敢反驳。

  何涛本来就忍不住了,哪受的了虹娇这样挑弄?喘着粗气“啊啊啊”地一下
便泄了,都射在虹娇的鞋上。

  “哎呀你个该死的!你自己的都给舔吃了!”虹娇把鞋在何涛嘴上边蹭边骂
着。“我让你射了吗哼你就射出来?没礼貌的东西!躺下!”

  何涛象个犯错误的孩子,把虹娇鞋上自己那东西都舔吃干净,然后乖乖地躺
在虹娇的脚下。虹娇抽回柏江给捏的那条腿,两只脚都踏在何涛胸上,狠狠地蹂
躏,把个何涛胸脯给踩捻的通红,皮怕是都要给蹭破了呢!虹娇不知什么时候手
里多了条橡皮鞭子,“啪啪啪”地肆意在何涛身上乱抽。

  何涛感觉到火辣辣疼,可他为了讨好虹娇忍痛挨着鞭打。

  “你现在还不能马上就伺候我。等让主人先玩够你了,再来让我痛痛快快地
使用你了。”

  虹娇折磨够了何涛,由柏江为她把裤子裤头鞋和袜子脱掉,劈开腿躺在那大
沙发里,柏江脸埋入虹娇的裆里,疯狂地为虹娇口交啊。

  “啊……啊……好舒服……”虹娇淫蜂浪蝶般叫着,边用鞭子“啪啪”在柏
江脊背上乱抽。

  足足弄了二十多分钟,虹娇才娇呼一声泻出。柏江把那淫水都吃掉,他的背
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鞭痕。这时虹娇才用脚夹住柏江那早已硬起的丝袜茎上下撸
弄,让柏江泄出。

                ……

  何涛读的是所职业高中,学的正是美容美发专业,还有半年就毕业了,这时
学校对学生基本上是放任自流,给学生一个找工作的时间。何涛索性就搬到虹娇
家里来住,和柏江两个一心伺候虹娇。除了周末白天虹娇和柏江都要上班,何涛
就在家里收拾屋子为虹娇洗洗衣服什么的。

  每天晚上虹娇并不和何涛做性事,她要等莉娜把何涛开面了之后,才敢自己
享用。这几天虹娇只是训练何涛舔脚的功夫,并且让何涛观摩柏江是如何为她口
交的。过了一个星期,虹娇觉得何涛基本上可以了,才送给莉娜。

  虹娇把何涛带到莉娜的办公室,莉娜心照不宣地叫卉芬和阿萍先回避只留下
小晶在跟前伺候,免得人太多何涛开始不好意思。虹娇让何涛把衣服都脱光,给
何涛脖子上戴了个皮项圈链子,牵着何涛爬到莉娜脚前。

  莉娜一身红装,上面是西服下面制裙,腿上着黑长筒丝袜,脚穿一双黑高跟
鞋,斜靠在长沙发里,修长白嫩的手里夹着根香烟。小晶嘴叼个烟灰缸垂手直跪
在跟前。

  虹娇侧向莉娜半个屁股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把链子递给莉娜,抬脚踩着何
涛的头,使何涛的嘴贴在莉娜的鞋上。何涛毫不迟疑就伸出舌头大口大口舔拭莉
娜的鞋子。

  “这小奴还挺嫩嘛。”莉娜把一只脚搁在虹娇大腿上,另只脚挑起何涛脸看
了看,接着又把何涛的头踩在地上肆意地蹂躏。

  “主人您要是看中了就留给您了。”虹娇把莉娜的高跟鞋轻轻脱下,为莉娜
捏着脚趾,不时地还俯下头伸嘴在莉娜脚上吻两口。

  莉娜那脚给捂的热乎乎的,一股夹杂着皮革气味儿的汗酸臭直熏人的鼻孔呀。

  虹娇隔着丝袜握着莉娜的臭脚觉得手粘叽叽的,嘴含住莉娜脚尖吻时感觉舌
头沙涩涩的,强忍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

  “把鞋给我脱了小乖奴,我的脚现在需要你的嘴按摩。”莉娜一拉何涛脖子
上的链子笑着道。

  通过虹娇这些天的调教伺候女王基本的功夫何涛已经掌握了,比较熟练地用
嘴把莉娜的鞋给脱下,轻柔地含住莉娜的脚就给吻舔起来。莉娜那脚臭味就象鸦
片一样,令何涛觉得是那么芳香沁人啊!

  莉娜看着何涛这份贱性,就忍不住想虐待他几下子。何涛给她舔的是那么倾
情,可莉娜还是等何涛给她舔一会就“啪”一脚把何涛无情蹬开,然后脚再伸进
何涛嘴里让他接着舔。何涛半点也不觉得莉娜刁蛮,反而是认为自己给舔的不好,
挨了踹总是露出歉意的傻笑,更加努力地去给舔呀。

  “怎么样提拔你当了副书记,让你在农机厂是我一人之下千人之上,感觉不
错吧?”

  莉娜把脚踩到虹娇脸上,脚趾头撩弄着虹娇好看的、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上
傲气道:“只要你乖乖顺从我伺候得我满意,以后我还会调你到市里做个局长!”

  莉娜知道虹娇同丹丹和卉芬两个人不一样,丹丹属受虐型同性恋,越受她的
侮虐就越快乐;卉芬则出于对她的崇拜和忠心,只要她开心不管自己遭什么罪都
乐意。而虹娇是为了权势才巴结她,心理上并没有受侮虐的倾向。莉娜早就看出
来,即便她的脚洗干净了让虹娇舔,虹娇都是强做欢颜的,她那长有六个脚趾头
的右脚尤其让虹娇心里感到不舒服。

  越如此莉娜偏越要用她那臭脚去侮辱虹娇,这样令她感觉更有刺激!

  虹娇又何尝不了解莉娜的心理?然而她为了实现自己的官欲,宁愿把受这莉
娜的作践当作讨好邀宠莉娜的资本,每当别人必恭必敬、巴结谄媚地向她汇报工
作,被她气指颐使呵斥辱骂地摆弄,她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主人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怕下辈子都报答不了呐!”虹娇捧着莉娜的臭脚
丫子感激地亲吻着。“我更愿天天吻主人的香脚,才不乐意当那劳神费力的官。”

  “呵呵你这小嘴不但漂亮还挺会说话的呢!”莉娜高兴道。“你去骑到这小
乖奴身上,别让他给我舔脚太轻松了。”

  何涛一听暗暗地欢喜啊!虹娇应声扭腰从沙发上起来,丰满的屁股重重而又
无比温软地坐到了何涛的光背上。莉娜则把两只脚都伸到何涛嘴上。何涛简直按
耐不住兴奋,下面那早就硬挺起来了的活儿登时射出精液。

  “你个该死的激动什么呀!快给主人用劲舔脚!”虹娇边“噼里啪啦”地双
手抽何涛的嘴巴子,边吩咐小晶道:“你还不快把那东西趁鲜都吃到嘴里然后给
涂到主人的脚上。”

  小晶马上放在嘴里叼着的烟缸,爬过来趴下把何涛射在地板上的精液都吃在
嘴里,准备给涂到莉娜脚上。

  “那东西射到地上都已经弄脏了!就赏给你吃了吧。”莉娜显得有些不高兴
地对小晶道:“你用嘴含着他那活再给我重新弄些出来!”

  小晶听话地趴到何涛下面,侧头含住何涛那活吞吐撸弄起来。小晶是很喜欢
何涛的,可她不敢流露出自己的感情,她心疼何涛身体给弄垮了,可她真的很喜
欢给何涛口交,又怕弄时间长了主人发怒,所以动作十分地温柔而又飞快,带着
轻生的“啊呜啊呜”淫叫。

  何涛下面被小晶嘴弄着,他上面嘴含着莉娜的穿着长筒丝袜的臭脚丫子“吧
唧吧唧”

  地狂吮着,背上虹娇扭着屁股,边拧他耳朵催促:“快再射出来你个该死的
东西!不让你射的时候你敢擅自乱射,你想让我休了你吧?”何涛好不刺激啊,
没个十分钟又射出来,人也累得直喘粗气。

  “真没用!射两次就这样了。”莉娜一脚蹬开何涛。

  小晶赶紧跪起身捧起莉娜的双脚,把含在嘴里的精液都给涂抹在莉娜的两只
脚上,边用嘴唇舌头给摩挲着。

  莉娜这时给挑起性欲,脚蹬住小晶的肩膀把屁股一抬,撩起短裙将三角裤头
退至小腿处,小晶用嘴叼住裤头给脱下来。莉娜让小晶给她穿上拖鞋,从沙发上
站起来一踢小晶的头道:“趴下!虹娇你头躺在她背上。”

  虹娇知道莉娜想要做什么,虽说有些不情愿可还是乖乖地仰着身子把头枕在
小晶背上。

  莉娜扯着虹娇头发把虹娇往边拉了拉,使虹娇的头半垂在小晶后背边起,然
后便一屁股坐到虹娇脸上,她的丝袜户正压在虹娇的嘴上。

  虹娇忙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莉娜潮湿的丝袜户,她的鼻子被堵住,喘气不顺
畅,只能使劲地呼吸,莉娜丝袜户那臊味可真够她一闻的啦。莉娜被舔得快活地
在虹娇脸上扭动着屁股,大声呻吟。虹娇边给莉娜舔着边也扯起自己的短裙手往
自己裆下直指呀。

  何涛赶紧爬到虹娇的跨下,为虹娇把三角裤头脱下,脸埋进虹娇的跨间双手
托着虹娇的屁股疯狂地给舔起来!

  最难受的是小晶,听着两个人的浪叫声,她下面也湿润了,可她背上仰着虹
娇坐着莉娜,手撑在地上哪里腾得出来呀,连丝袜都做不到。

  弄了有二三十分钟莉娜才泻出,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那淫水弄了虹娇可脸
都是。虹娇因为鼻子喘气不顺舌头还要为莉娜下身忙活,仰在小晶背上的姿势又
很不舒服,所以没达到高潮。在莉娜面前,她的欲望能否得到满足是不重要的。

  虹娇和小晶顾不得自己乏累,赶紧还要为莉娜做按摩。

  虹娇坐到沙发脚起,解开上衣把乳罩推上去露出两个高耸丰满的丝袜子,把
莉娜双脚抱在怀里,为莉娜揉脚按摩小腿肚子。而小晶则跪在沙发前,为莉娜按
摩腰肩膀还有胳膊。

  莉娜提拔丹丹当了农机厂工会主席,兼团委书记。这工会主席和团委书记就
好比是党委书记的小婊子,任由党委书记怎么强奸的。团委书记这官倒不打紧,
那工会主席可是个肥差,掌握着职工福利这一块儿,又可通过发放困难职工救济
而获得好人缘。莉娜重用丹丹,是为了压制虹娇。其实丹丹的父亲金水也是出于
这个目的才不惜以女儿为筹码把丹丹推荐给莉娜的,金水和虹娇都抓销售,自然
会因争功而有摩擦,虹娇老想着排挤金水,好自己独控销售这块,销售可是工厂
的命脉。金水和始良、小建不能比,始良是莉娜男人,小建是莉娜的老情人,又
有金玲和银玲姐俩帮衬,所以金水必须拉女儿过来支持他。

  金水又何尝不知道,女儿给莉娜做了奴吃的是什么苦,知女莫如父,何况丹
丹母亲死的早,是他给一手拉扯大的。丹丹性格非常野敢想敢做,金水根本就管
不了她,与其让丹丹落入别个什么女人手里,还不如让她给莉娜做奴。这样即可
以管束丹丹,又算遂了丹丹的愿,还可以巩固自己在农机厂的势力。

  这丹丹年纪轻轻人又非常漂亮机灵,尤其是丹丹在心理上就具备奴性,确实
给虹娇以很大压力,使她不得不在莉娜面前越来越贱作,不惜和丹丹争着吃莉娜
的屎,为莉娜舔屁眼!

  莉娜在厂里有虹娇和丹丹争相向她谄媚,在家里也要给卉芬找个竞争的对手
或者说对头。这个人选就是小亮的亲娘素娥。莉娜看出只要把素娥残存的那点人
性给打击掉,会成为一个好奴的,更主要的是那素娥无意地已经为她培养了一个
小奴,站站。

  莉娜让静宜找到派出所,把素娥以非法收养孤女为罪名给抓起来拘留了一个
月,并且让卉芬把站站领入她家,占为己有做了她的小使唤丫头!

  站站本来就从小被素娥给打得驯顺了,一进莉娜的家,又被卉芬连着几天鞭
打棍敲,简直都给训练成了机器人!站站十四岁,人虽木纳,做事却肯下死力气。

  莉娜干脆就让这站站做她的骑奴,专门供她在家里走动时骑坐。

  都九点多钟了,莉娜、虹娇和丹丹三个人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睡呢。莉娜是
侧卧在大床中间,虹娇和丹丹卷卧在床脚,莉娜的一只脚丫子伸在虹娇嘴里,另
只脚丫子踩在丹丹乳房上。

  在床前则跪着卉芬、小晶、阿萍、银玲、沿沿、站站。

  银玲已经被莉娜分配给丹丹做了奴,她和丹丹同岁,可就因为不如丹丹漂亮
聪明,便一个为主一个为奴。小晶虽然不再给虹娇做奴了,但每次虹娇来还是由
她伺候的。

  卉芬和阿萍早上才进来伺候的,其他人都跪了一晚上啦。

  虹娇和丹丹睡着的姿势是很不舒服的,而且和莉娜同床两个人也得时刻保持
着小心。

  其实她们俩早就被尿给憋醒了,可怕惊动莉娜而只有忍着!这时候她们俩谁
都不想讨没趣惹莉娜打骂,让对方看笑话!

  莉娜终于也被浓浓的尿意刺激醒,娇哼了一声美丽的胴体扭动了一下。虹娇
和丹丹马上起身把尚迷迷糊糊的莉娜抱到床边,小沿沿训练有素地赶紧爬上前嘴
扣住莉娜的尿道口。

  呵好家伙,莉娜憋了半宿的一大泡尿足足尿了有三分钟,沿沿一滴不漏地全
给喝了!

  那虹娇和丹丹服侍着莉娜撒尿自己被尿憋得更难受。

  “你们两个贱货,看我撒尿你们也来想尿哼快去吧。”莉娜尿完不无舒服地
蹬开沿沿道。

  卉芬和阿萍跪上前为莉娜穿上绣花薄绸小三角裤,戴上红色文胸,套上水晶
高跟拖鞋。

  跪在床下的小晶和银玲为虹娇和丹丹穿上拖鞋,两个人如获大赦地急急下了
床,那虹娇骑上小晶,丹丹骑上银铃,去了卫生间。

  别墅里共有三个卫生间,莉娜卧室里有一个,专门供莉娜用的;楼上浴室里
一个,每次虹娇和丹丹来就用这个;楼下面还有一个,是奴们用的。

  虹娇和丹丹放着马桶不用,却分别将那小晶和银铃按在裆下,把尿都尿在小
晶和银铃嘴里。

  “好久也没喝小姐的尿了,可真香啊!”小晶喝完那浓臊的尿,却违心地讨
好道。

  小晶在莉娜这,莉娜不太得意她,所以她想着万一什么时候莉娜不要她了好
再去做虹娇的奴。虽然这给人做奴的生活并不自在,不过呢小晶一是也都习惯了,
二是她要不做奴就将面临着失业,这对她来说是不能想象的!

  “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奴呀。真会讨主人喜欢。”虹娇有意刺激丹丹。

  丹丹听了,不甘示弱地把银玲的头发一拉,指望银玲也说上一句她的尿是香
的。可是银玲本来就是被她姐夫张小建和姐姐金玲打骂之下不得已才给丹丹做奴
的,既然是摆脱不了做奴,她倒宁可做莉娜的奴,但凡有机会她尽可能地讨好莉
娜,伺候起丹丹很不情愿。

  银玲不明白她这样恰恰让莉娜更加不肯收她!因为莉娜就希望银玲表现出愿
意伺候她而不愿伺候丹丹,这一是显示出她莉娜才是真正女王,二是又可以让丹
丹知道是看她这个主子的面才享受银玲的服侍的!而且银玲天生的嘴笨,知道丹
丹是想听好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丹丹在虹娇面前丢了面子,气得狠狠揪住银玲的头发狂扇了银玲二十几个大
嘴巴子把银玲的嘴都打出血了呀!

  “呵呵丹妹妹,这要奴伺候,也得奴自愿的!光靠武力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的!”虹娇不放过机会地损着丹丹。

  丹丹没什么话可说,只管对银玲拳打脚踢。心里在想:哼你收个嘴巴甜的奴
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也给你收两个会讨好人的奴看看!小晶你这个该死的小贱
货,虹娇已不做你的主子了,你还当我面犯贱。好好我就让你贱,看日后我在主
人面前怎么摆布你!

  这浴室很宽敞,靠东墙是一通长的大理石盥洗台,镶着通长大镜子,上面有
一排小射灯,台上摆着一应具全的洗漱化装品。

  小晶和银玲直留留地跪在盥洗台前,那虹娇和丹丹就分别骑坐在她们俩人肩
上,在那慢慢地洗漱化装。

  屋里卉芬和阿萍正服侍着莉娜洗漱。凉娃和暖娃两个这时头上分别顶着盆牛
丝袜和清水跪在床前,那卉芬用毛巾小心地先用牛丝袜给莉娜脸擦洗按摩个十几
分钟,然后又换条毛巾,用清水再给莉娜把脸擦干净。

  阿萍将挤好牙膏的牙刷牙缸递给莉娜,仰个头嘴大张开着。莉娜刷牙的水就
吐到阿萍口中,阿萍都给喝下。

  莉娜洗漱完毕由卉芬扶着下了床,准备到梳妆台前上妆。

  “主人啊您每天工作那么累,回到家可不能再自己走动了。站站这小丫头我
已经给训练得跪行和爬行都很是那么回事了,您就赶紧用她吧!让她在伺候您当
中不断学习,您早用她一天对您身体早有益呀!”卉芬可真是一门心思地就想着
如何让莉娜舒服。

  “恩。给她戴好嚼扣我骑骑试试吧。”莉娜娇道。

  卉芬很快拿来鞍具,共有两件:一件是个轻便的小折叠椅子,铝合金架座和
靠背是帆布,腿上有四条带松紧扣的带子;另一件是带金属链的口塞。

  “趴好!”卉芬一拍站站的头道。

  站站乖乖地趴好,卉芬把小折叠椅放到站站的背上,四条带子分别系到站站
的双肩和腰上,把折叠椅固定稳妥,然后把口球塞到站站的嘴里,也有个带子固
定到站站的脑后。

  “主人您看这样还可以吧!”卉芬扶着莉娜坐到站站背上小椅子里,把口塞
链子递到莉娜手上。

  “呵呵这东西不是你想出来的吧?”莉娜舒服地坐在小椅子上,脚正好踩在
站站的双肩上。

  可怜站站的腰背被那折叠椅架下面横杆压得好疼,可她不敢晃动一点,怕把
莉娜闪着!

  “嘻嘻主人这是始良想了好多天改装出来的。”卉芬见莉娜挺满意,也感到
很高兴,吩咐站站道:“快驮着主人去梳妆台前面。爬稳点可别把主人给摔了!”

  站站闻声便爬小心地了起来,莉娜那一百一二十斤的身子,让站站还是挺吃
力的。

  “哎吆这小丫头能承受得了嘛?可别压坏了她!”

  “主人您就是心善!她都十三四岁了如何驮还不动您?主人您就尽管放心骑
吧,只要您舒服就行,她驮不动也得驮!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把个一百五十斤的面
袋子放在这丫头背上爬上两小时,没问题的。”

  “哈哈真好玩!”

  站站把莉娜驮到梳妆台前,莉娜却不下来,就把站站当成梳妆椅,往常莉娜
都是坐在凉娃或者暖娃背上化装的。

  由于这样坐的比较高了,卉芬和阿萍跪在地上就够不着伺候莉娜了,卉芬吩
咐沿沿搬来两个放脚的凳子,卉芬和阿萍便一边一个跪在放脚凳上服侍着莉娜化
装。

  莉娜屋里倒是有好几个放脚凳,可那都只是个摆设派不上用场,因为莉娜总
喜欢让沿沿,或者是凉娃和暖娃趴在地上给她放脚。这回倒让卉芬和阿萍利用上,
跪在放脚凳上比跪在地板上舒服多了。

  站站可就吃苦头了,莉娜化装了三十多分钟呀,那折叠椅的横腿压得站站那
个疼啊,而且站站觉得莉娜越来越重,压得她都快支持不住了呢,胳膊腿到后来
直打颤呀。卉芬察觉到站站时间长有些体力不支,又不敢说站站要坚持住,怕影
响莉娜情绪,心里暗暗祈祷站站千万可别累趴下,直后悔平常对站站训练的强度
太过轻松了!

  还好站站终究没趴下一直坚持到莉娜化装完,最后又咬牙把莉娜从梳妆台驮
回到床前。

  “这小丫头表现不错的!早饭就赏她两个荷包蛋吧。”莉娜从站站背上下来
时顺手在站站头上温柔地抚摩了两下。

  受尽了槐香打骂,从未得到过爱抚的站站,心里猛然涌起股暖流,感动得忍
不住流出眼泪!

  “主人您对奴可真好!这小丫头能伺候您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卉芬帮腔
道。

  站站这头一回给莉娜当马奴,背上都被压肿了。卉芬拿来药水给站站后背和
腰按摩了有半宿。虽然卉芬不是出于爱护这站站,但站站感到好温暖!

  卉芬加大了对站站的训练强度,很快站站就适应了,再驮莉娜时,后背被折
叠椅横腿压着也不觉得那么疼了,膝盖也磨出厚厚趼子,成了一个非常合格的马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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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敏桦所在的那家小酒厂是粮管所的一个下属企业,就在粮管所院子里,郦娟
兼厂长,敏华是书记,水凌是副厂长具体主管。酒厂生产的酒全都在当地销售了。

  郦娟已经把薤湾镇完全变成了她的王国,镇上大小干部,不是她的干儿子就
是她的干孙子。至于粮管所,更是不在话下,包括酒厂在内共有百十名职工,每
天郦娟来上班,都要跪迎跪送。

  粮管所和酒厂里,做工的全部是男性,有三分之一以上是童工。粮管所和酒
厂共有二十来名女工,不做什么正经工作,只负责伺候郦娟和水凌。

  郦娟上班,都是让秋英或山棠这两个马奴托着,左右、身后有那梨花、春卉
和山栗搀扶,夏天雨天还要给打着花伞遮阳挡雨。

  时下进入冬季,秋英和山棠穿一身厚运动衣,脚上是布底儿棉鞋。秋英长得
肩宽腰粗壮实有劲,而且做马奴已经做出经验来了,每次驮郦娟都头低低的噙着,
把背尽量地躬驼着,这样郦娟骑着她才会舒服。山棠就不行了,身子苗条纤弱,
姐妹五个当中属她最好看也最娇气,姐姐山栗很照顾她,以前在家里粗重的农活
从来都不让她去做。郦娟虽然觉得秋英很好用,但档次太低了,她要有个漂亮的
驮奴骑着才风光!这可苦了山棠啦,郦娟那一百一十多斤的身子,还真够山棠受
的!

  不过郦娟还是比较爱惜她的奴的,如果是走远路,则让秋英和山棠换着驮她,
并且骑秋英的时间长些,免得把她们累坏了。

  秋英是郦娟的奴婢中的“元老”了,加之还有她娘梨花和姐姐春卉,所以不
满郦娟对山棠偏心,又觉得山棠抢了她的活,私下经常发些牢骚。

  “你个呆货不愿意驮我就去死吧!你也不瞧瞧你长那丑样,能和人家秀气的
山棠比?”

  郦娟为此暴打了秋英几次。秋英无形中和山棠结了仇。而山棠呢却渐渐感到
了一种自豪,总抢着驮郦娟,反正她知道,郦娟心疼她不会让她太累。

  开始山棠驮郦娟体力上确实有些不适应,且姿势也不对,背挺得溜直头也压
不下来。

  郦娟为纠正山棠姿势对山棠进行强化训练,让山棠跪在地上由苗馨和梨花别
起山棠胳膊成飞机状,郦娟则按下山棠脑袋坐在山棠头上,使劲往下压,且一坐
就是一两个钟头啊!有时郦娟没心情亲自调教,就让苗馨和梨花把个一百五十斤
重的面袋子压在山棠头上。

  山棠的脖子就差没给压折了,胳膊被高高地别向后面,头低低地下颏抵到胸
上,先是疼,后是酸,最后便麻木没有知觉了。

  山栗看着那个心疼,可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鼓励山棠要坚持。

  “呀你可别这样折磨她了,看把她给压的!”敏桦看着郦娟坐着山棠的头老
大不忍道。

  “不让她遭点罪,我骑着她怎么会舒服?你看她背直的象个贵小姐哪象个驮
奴?”郦娟不在乎道:“你放心压不死她的,训练训练就好了。”

  “你你……让这么个娇弱的女孩子做驮奴,我真心疼!”敏桦非常喜欢山棠。

  “妹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她娇气她长的好看,难道就不能伺候我家主人
了?我家秋英长的丑就该……”梨花愤不择言地道。

  “怎么老娘养着你们让你们伺候伺候你们还觉得委屈了?”郦娟扭身劈头盖
脸给了梨花提顿鞭子。“越来越不象话了!”

  梨花脸上被抽出好几道红印子,吓得不敢再吭声。

  “你看秋英那么丑,我要是不搞个漂亮的骑奴也太让镇上人笑话了。”郦娟
振振有辞道。“你要是喜欢这妮子,就让她给你做个干女儿了。”

  “好好!”敏桦正中下怀地高兴应道。

  “她就是做了你的女儿,也得给我做驮奴!”郦娟屁股在山棠的头上颠了颠
道:“你愿意不愿意呀山棠?”

  “谢谢主人!她当然愿意!”山栗忙接下话道:“妹妹你还不快谢谢主人的
好意!”

  山栗知道敏桦和郦娟的关系,认为妹妹给敏桦做干女儿,一是平时可以得到
敏桦的照顾,她看出敏桦是真喜欢山棠的;二是有敏桦做后盾,她们姐妹也在家
里少受梨花和苗馨的欺负。

  可山棠觉得敏桦这个女人实在很笨又没什么权势,她并不喜欢敏桦,倒幻想
着要是郦娟能收她做干女儿该有多好啊!

  “不用你替她说!她又不是哑巴。”郦娟扬手给了山栗两鞭子,勾起腿“嗵
嗵”踢山棠的胸两脚道:“你愿意不愿意呀?”

  “做我的女儿吧。我会好好疼你的!”敏桦焦急地道。

  “愿意……谢谢主人!”山棠是没有选择的,不愿意也得愿意。心想:还好
好疼我呢?

  我在这被主人坐受罪,你怎么救不了我!

  敏桦确实对山棠非常好,简直是宠惯呀。山棠本来就有小姐的娇气,根本不
把敏桦放在眼里,好象敏桦欠她的,对敏桦吆三喝四的。山棠也清楚,只要讨得
主人喜欢,敏桦也拿她怎样不了。所以敏桦越对她好,她反而越去讨好郦娟。

  入冬农闲了,街上的小乞丐也就多了起来。这天敏桦在街上看到一群小乞丐
为了争食,互相打架。有个小男孩,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样子,被大乞丐打的头
破血流的,遂生了隐恻之心,将那小乞丐领到餐馆里吃了碗面条,才了解到这小
乞丐是个孤儿,便给领回家来。

  “谁让你领他来家的?我一个人还不够你疼吗?你要是心疼他,那好我走得
了!”山棠斥责敏桦道,倒象是敏桦的祖宗。

  “棠儿你别生气……我看他怪可怜的……”敏桦小心哄山棠道:“你听干妈
说他反正也没家我是想领回来也好帮我照顾你……”

  “要这样还差不多!”山棠一听这话才高兴起来。“只是他这么小,会照顾
我吗?喂让他过来先给我揉揉脚!今天主人逛街懒得骑那死秋英,骑我在街上逛
了一圈,脚疼死了。”

  “以后她就是你姐姐。快过去给你姐揉揉脚!”敏桦道:“对了我还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小男孩老实地蹲到山棠跟前就给山棠脱了鞋揉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迷茫地看着苗馨。

  “他个小野种有什么名字?就叫他‘小狗狗’好了。”山棠决定道。

  “好好就叫他‘小狗狗’吧!”敏桦搬个小板凳坐到山棠跟前,捧起山棠的
一只脚边揉边对那小狗狗道:“来跟我学,给你姐姐揉脚!”

  敏桦在郦娟面前,虽然郦娟不要求她跪下,但从不让她坐的,敏桦只能哈个
腰站着。

  山棠不满意敏桦站着因为在郦娟面的人都跪着的,但被郦娟制止了。来郦娟
家的人也只有敏桦和郝萍有这个特权。其实郦娟要把敏桦和郝萍变成奴隶也不是
难事,但郦娟不想这样做。这倒不是郦娟对敏桦和郝萍发什么善心,而是觉得树
立两个没能力的“反对派”更有趣。敏桦自打坐了那半年牢,本来胆小的她变得
更软弱了,而且出于报恩,她也绝不会坏郦娟的事。至于那郝萍,也被贫困压抑
的没半点勇气,虽然她反对郦娟可也没什么作为。

  然而郦娟还要给郝萍一些牵挂,使她不敢有丁点的放肆。

  郦娟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为郝萍做媒,为其成个家。要说这郝萍和丈夫离婚
之后,日子过得是既艰苦又寂寞,穷的家里头简直徒空四壁。在这穷山沟沟里赌
博和做爱几乎成了人们晚上唯一的“娱乐”活动。郝萍不会也没有钱去赌博消遣,
白天给学生们上课倒也没什么,可一到了晚上一种令其恐惧的孤独让她很难熬。

  郝萍有个心上人,叫丁画,比郝萍小有个七八岁,县高中毕业后就回到镇小
学当了名教师并草草成了家,女人山妮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家姑娘。丁画工资经常
被拖欠,少不了靠山妮种地维持生活。可丁画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更谈不上什么
感情,两人也是同床异梦。

  丁画倒是和郝萍象有说不完的话,见郝萍一个人过的很艰苦,就经常帮郝萍
挑个水打个柴什么的。郝萍开始只把丁画当成小弟弟。山里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
是比较随便的,这一来二去的郝萍和丁画便越了轨。虽然两个人都是出于生理和
心理上的互相慰籍,可毕竟郝萍比丁画大许多又结过婚的,而且她是真喜欢上了
年轻斯文的丁画。然而山妮不允许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有这种奸情,只要发现了
便拼死拼活地大闹,使得郝萍和丁画平常说个话都得偷偷摸摸的。

  郦娟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安排红英捉奸,将那郝萍和丁画双双抓进了派出所,
都给扒光了衣服拷在院里的树上,并放出风说要将他们两个都送去县里坐牢。山
妮不愿意失去男人,便天天到派出所给红英下跪磕头哀求放了丁画,红英死活不
答应。有人指点山妮说只有郦娟可以救她的男人,山妮便硬着头皮去求郦娟。

  郦娟倒很爽快,答应叫红英放人,不过有个条件,就是要山妮接受丁画和郝
萍两个人的奸情,每个星期一三五日丁画归她山妮,二四六归那郝萍,并威胁利
诱说如果山妮同意,她就每月给他们三个人批补助粮,如果不同意她便让那丁画
休了她而和郝萍结婚。山妮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接受这个屈辱的条件。郦娟又安慰
山妮说,丁画每星期三天陪郝萍时必须有她批条子,没她的条子那丁画就只能陪
她山妮。

  郝萍和丁画虽然觉得郦娟的这个决定很荒唐,可这毕竟明显是偏向他们两个
的,他们俩知道如果不同意郦娟这个安排,那就得去坐牢,而且每个月的补助粮
对他们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两个人也便乐意地接受了。在这件事上丁画和郝
萍的感受不同,丁画认为是因祸得福,郦娟这荒唐的决定让他觉得郦娟还很可爱
;郝萍认为这是种侮辱,但毕竟她每星期和丁画可以“名正言顺”地快活三天,
受这份侮辱也值得的。

  薤湾镇的冬天不算寒冷,最低气温也就零下四五度,但气候丝袜湿少风,虽
不冻人却让人感觉很冷,一年只下一场小雪。

  郦娟上身里面是白保暖内衣,外面是火红色狐皮短大衣,下身是黑驼绒紧身
裤,脚蹬长筒反毛鹿皮靴,手戴黑羊皮手套,头戴白兔绒编织帽。

  山棠一袭深红色的厚棉运动服,脚上穿的是白运动鞋,手上戴着无指头的白
毛线手套。

  就这身穿着在薤湾镇也算是高档的,可她却是郦娟的驮奴。郦娟轻松自在地
骑在山棠肩上,更加显出贵妇的娇弱。

  梨花和敏桦亦步亦趋地左右搀扶着郦娟。秋英跟在后面,穿的装束虽跟山棠
一样,可比山棠的衣服要旧许多,运动裤的膝盖处还打着两块补丁。

  那苗馨、青榴和柔草弯腰恭候在大门外面,迎上来前呼后拥地把郦娟迎接进
去。

  到了大厅门口,山棠慢慢跪下并趴好,郦娟便变成坐到山棠背上。敏桦蹲下
把山棠脚上的两只鞋脱下,山棠没穿袜子,驮着郦娟爬进屋,穿过大厅进了右手
的内厅。

  素云和彩虹跪在门口,为苗馨和敏桦把鞋脱掉放好,梨花和青榴则自己脱掉
鞋子。只有敏桦穿着袜子,而苗馨、梨花、青榴都是光着脚。从这点可以看出敏
桦和苗馨、梨花、青榴的身份不同,郦娟不许她的奴穿袜子。而且进屋的时候,
敏桦是走进去的而其他人都是跪行。

  这内厅里装着空调,人进来顿时感觉温暖多了。苗馨、梨花和青榴为郦娟将
帽子和大衣脱下,递给季月拿去放好。屋里有七八个孩子都只穿着薄棉袄在等候
着了。大妮的棉袄脱了,穿件布衬衣躺在长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一侧扶手外
面。甜儿和四丫棉袄和内衣扣都解开着跪在沙发前。

  山棠驮着郦娟爬到沙发前,苗馨和梨花把郦娟抬起放到大妮胸上坐定。山棠
爬着退到一边。甜儿和四丫忙各抱起郦娟一只腿,用嘴咬住长筒靴的拉链拉开,
再叼住高跟将靴子给脱掉,然后便把郦娟冰凉的脚就给贴胸脯抱在怀里焐上。

  敏桦虽说不是郦娟的奴,可在郦娟这她也不能坐的,熟悉地弓腰站到沙发后
面,这样方便和郦娟说话。山栗跪在沙发后面,为郦娟轻轻捏着肩。

  敏桦明显地看到甜儿和四丫被郦娟凉脚冰的身子一激灵,脸上却因害怕强做
出笑容。

  山朵跪到沙发上,为郦娟把皮手套摘下,郦娟便把冰凉的双手伸进甜儿的脖
子里面取暖。山朵也同样身子被冰的一激灵。

  “老娘的手很凉吗?老娘还没嫌你身子不热乎呢!”郦娟发现了,抽出手在
山朵脸蛋上就拧了一把然后一嘴巴将山朵给打下沙发。

  “好妈妈您手暖乎让我给您捂捂吧!”山朵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道。

  苗馨知道郦娟本来就嫌山朵身子不够热乎,赶紧从柔草手里接过早准备好的
包着绒套的热水袋递给郦娟。

  “娟妹你打孩子下手太狠了……”敏桦看着山朵一边脸被掐紫了一块另边脸
扇出个红手印惊讶道。

  “小孩子脸嫩,我没怎么用劲呢。”郦娟不当回事地道。“把她上衣了脱了
罚她到院子里跪俩钟头,看她还敢怕冷不。”

  青榴两下将山朵上身脱个精光。山朵爬着去院子里跪着了。

  “你你……别冻坏了孩子,外面有多冷啊!”敏桦心疼劝道。

  “呵呵看你紧张的那样,没什么事的。”郦娟把腿伸了伸,甜儿和四丫两个
往后尽量仰着,好让郦娟腿伸的舒服些。

  “你怎么让孩子用身体给你捂脚?孩子会得病的。”敏桦着急劝。“你你让
她们给你弄个热水袋捂不行吗?”

  “她们的胸脯不就是热水袋?脚踩着她们的热乎乎的胸脯多舒服呀!”郦娟
脚在甜儿和四丫的胸上边搓边轻松道。

  “好*** 脚可暖乎了呢!”甜儿和四丫乖巧道。

  敏桦知道劝不了,只巴望郦娟脚快点给焐热乎。

  “我知道你看不惯!可是我就喜欢这样。”郦娟得意道。“其实这些孩子在
这伺候我,虽说遭点罪,也是她们命贱怪不得我啊!要说她们在我这儿比她们以
前,比镇上别人家的孩子不知幸福多少倍呢!山棠你说是吗?”

  “是是主人。我以前没黑没白地做农活又累又让别人瞧不起,现在每天就是
驮主人走走路,即轻松又让别人羡慕,真是好幸福啊。”山棠一心要讨好郦娟。

  敏桦不好反驳什么,一是因为山棠曾一再告戒她不许在主人面前对她表现出
心疼,二是觉得郦娟说的也确实都是事实。

  “你今天驮我还不错,就赏你闻我的靴子吧!”郦娟笑吟吟对山棠道。

  山棠累得里面衬衣全被汗湿透了,过来拿起郦娟的一只靴子扣到鼻子上跪到
一边去闻着。那靴子里臭味很浓的,山棠尽量显出高兴的样子,以取悦郦娟。

  敏桦看着好难受,却欲言又止,心里安慰自己说郦娟那靴子不臭,山棠闻着
不会难受。

  “行了。”郦娟脚给捂了有二十多分钟,觉得热乎了。

  甜儿和四丫将郦娟脚从怀里捧出,用嘴将郦娟脚上的厚棉袜脱下。郦娟脚被
捂的冒着热气,敏桦闻到很重的脚臭味。甜儿和四丫就将郦娟的臭袜子叼在嘴上。

  二丫和三妮头上套着个棉面罩,眼睛处开着个透明塑料窗,面罩前面伸出个
筒筒,开着个松紧口。甜儿和四丫往旁边让了让,二丫和三妮跪上前,从甜儿和
四丫手里接过郦娟的脚丫子给套进面罩的筒筒里,为郦娟舔吮起脚丫子。面罩把
郦娟的脚丫子和孩子的头封的严严实实的,非常保暖。

  “你搞什么?”敏桦不知道这是做什么。

  “哈哈!让她们给我舔脚丫子啊!这样免得我脚冷呀!”郦娟很得意自己的
享受。

  要说这屋里并不冷,只是郦娟太娇气了。这着还是苗馨想出来的。

  “你脚丫子捂在套子里,那不熏死孩子啦?”敏桦都能想象出那两个孩子闻
着郦娟的臭脚丫子味有多么刺鼻,更主要是为闻着郦娟靴子的山棠开脱说好话。

  “哼好*** 脚香死人了呢你没又闻乱说什么?”山棠道。

  “唔唔……好*** 脚香……”二丫和三妮脑袋套在棉套里边吮着郦娟的脚丫
子边呜噜不清地说。

  “你听见了吧?哈哈孩子觉得我的脚香有什么办法!”郦娟“咯咯”笑着,
然后对叼着她的臭袜子的甜儿和四丫道:“把袜子给我。”

  两个孩子赶紧跪到跟前送上脸,郦娟把袜子从她俩嘴上拿下,回身伸到敏桦
鼻子下咯咯笑道:“你闻闻看臭不臭呀?”

  敏桦摆开头,却不敢表现出太厌恶。“哎呀臭死人啦……”

  “真不识抬举!主人的袜子多香!”苗馨气愤道。

  “哼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要不是主人救你怕是现在还坐牢呢!竟然说主
人香喷喷的袜子臭。”梨花也斥责敏桦道。

  敏桦把梨花倒没看上眼,但对苗馨她无论是文凭和长相上都自认不如,而苗
馨跪着而她站着,就让她感觉很不自在很尴尬,何况这又是在郦娟的家里面,梨
花说的那话也正戳到她的短处,她不敢对苗馨和梨花两人的斥骂有什么反应。

  “我我只是说着玩而已……我并没嫌娟妹的袜子臭……”敏桦觉得苗馨说她
两句没什么,但有点气愤梨花一个乡下没文化的妇女也敢说她。

  “那你闻一会吧。”郦娟口气不容辩驳地道。

  敏桦只得拿过郦娟的两只臭袜子放在鼻子底下闻。

  “哈哈!不难为你了。还是给山棠闻吧。”郦娟嬉笑道。

  “啊不不……我……我愿意闻。”敏桦不愿让山棠受罪忙道。

  “她们觉得香怎么你也觉得香呀?”郦娟故意问道。

  “……是我以前没没认真闻过现在真觉得香……”敏桦违心道,脸不好意思
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鼻子在郦娟袜子上还用力吸了几下。

  苗馨和梨花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顺儿端着一碗桂圆粥进来,靠着沙发直跪着身子举着碗用勺喂郦娟吃。

  “叫三丫过来!”郦娟觉得手暖和了。

  “三丫——”苗馨冲屋外喊了一声。

  三丫只穿个棉裤,上身赤裸着赶紧爬进来,神情麻木地挺直身子跪到郦娟跟
前。苗馨拿根鞭子双手递给郦娟。

  郦娟笑吟吟的挥起鞭子在三丫身上“啪啪啪”地抽。

  “你这是……干什么?这孩子又没犯什么错你就打她?”敏华惊道。

  “这小丑货我看了就烦,打她消遣消遣!”郦娟手不停道。

  三丫就挺跪在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任由郦娟打,身上很快出现道道的鞭痕。

  “……你不喜欢她……就别养在家里了……怎么可以乱打人呢?”敏华想不
通道。

  这三丫长的确实难看,黄皮寡瘦的,两个无神的小眼睛间离出奇宽,翘嘴唇
大龅牙,一副的弱智象,其实这三丫并不笨,只是长相特不讨人喜欢。

  “老娘就要把她当个肉靶子,养着她专供我打着玩,不好吗?”郦娟打了一
气有些累了,停下手对三丫道:“老娘胳膊酸了,给老娘听听响!”

  三丫就乖乖地左右开弓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啪啪啪”地打得倒实在声音好
清脆,就象打的不是自己。

  敏华看着好难受,可又不敢深说什么。直到三丫那小黄脸都给打得红通通的
了,郦娟才说了声“行了”,三丫才敢停下来。

  郝萍已有两个星期没请到郦娟的批条了,丁画就也不敢和郝萍幽会,因为那
山妮监视他严着呢。所谓的“批条”,就是郦娟用大脚趾在苗馨的嘴唇上沾些口
红,然后在那郝萍的额头上点个红点。郝萍凭着额头上这个红点,就可以去丁画
家里,当着山妮面和丁画疯狂做爱,山妮把自己的床让给郝萍自己却只能睡在地
上。

  郝萍和丁画憋了两个星期没幽会,两人都熬不住了。上班时丁画老是让郝萍
快点到郦娟那去请“批条”来。郝萍习惯这样的“制度”,为了和丁画幽会不得
不天天到郦娟这来请示。

  郦娟每晚睡前都要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的。

  浴室在别墅三层,很大,地面铺着光滑可鉴的大理石,天棚镶的是透光玻璃
瓦,南面墙是通体的落地大窗户,整个浴室如同是个大暖房。在房子正中间是个
大圆形的大理石浴池;靠窗是个檀香木按摩床,以及一个摇篮状的檀香木浴盆;
北面墙前有个秋千架,顶上正对着一个大蓬头;门边是个玻璃物架,摆放着各种
洗浴用的物品。

  伺候郦娟洗浴,也是相当有讲究的,所有伺候的奴婢都要事先洗过澡,只穿
个小裤头准备好了。

  山棠把郦娟驮进浴室,幺妮早躺在浴室里的地上,苗馨梨花扶郦娟从山棠背
上下来站到幺妮的胸上,为郦娟脱去衣服,然后把郦娟抱入浴盆。

  这浴盆是特制的,下面带有机构,人在两边压动杠杆,浴盆就可以轻微地前
后上下震动,震动的频率取决于压杠杆的快慢;浴盆是夹层的,底面和四周有很
多的细孔,脚那端连着个大风箱,人拉动风箱,就可以往浴盆里鼓进空气产生密
密麻麻的气泡来,摩挲着洗浴者的皮肤。

  浴盆里装的是牛丝袜。郦娟舒服地躺在里面头枕盆沿儿的毛巾垫上,整个身
子浸泡在丝袜液里,只露个头在外面。盆底是曲线状的正好吻合郦娟放松开来的
身体。

  苗馨跪在浴盆的头起,给郦娟轻轻按摩着两个太阳穴。

  大妮大丫两个跪在浴盆的两边,握着那杠杆给不停地压着,使浴盆保持震动,
郦娟感觉麻酥酥的。桂婆则跪在浴盆脚那端,给不停地拉动风箱,急促的密集的
气泡从浴盆底部和四周冒出,冲挲着郦娟娇嫩的肌肤。

  那牛丝袜的温度开始不能很高,在三十度左右。梨花捧个大茶壶,沿浴盆两
边跪行着给不断地往里面加热牛丝袜,使浴盆里的牛丝袜温度不断升高,最后保
持在五十度左右。

  这是第一道程序。郦娟需要泡上个三四十分钟才算好,得要加两大壶的牛丝
袜呀。本来郦娟一躺进浴盆牛丝袜就漾满了,梨花再加的这两大壶牛丝袜,等于
是白白流失了。

  浴室的温度本来就比较高,大妮大丫、桂婆不敢懈怠地给压着杠杆拉着风箱,
三四十分钟下来,累得是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了,胳膊酸的几乎都失去知觉了呢。

  小丫捧着个盘子跪在郦娟跟前,盘子里放着个小弹弓和一些蚕豆。如果大丫
大妮或是桂婆动作慢了,郦娟就会用弹弓射她们的头,这挨上一下可就是一个小
包啊,有是射在眼睛上,那更是疼的很,不肿才怪呢!

  等郦娟泡的浑身松软,苗馨梨花又把郦娟从浴盆里抱起,给放到那大浴池里。

  二丫、二妮、顺儿和山朵四个丫头早已等在那浴池里面了。二丫的鼻子上夹
着夹子嘴里含着根细塑料管,顺直地躺在水中,郦娟就坐在她的胸脯上。二妮跪
在郦娟对面,把郦娟的双脚抱在胸上,给搓洗着双脚和双腿。顺儿和山朵则跪在
两边,给郦娟搓洗着身子胳膊。

  苗馨端上一盘时令水果,和春卉跪到浴池跟前,小心地喂郦娟吃。

  这时郦娟手中的弹弓换成了根教鞭,只要四个孩子给她搓洗的稍微重了或轻
了,她便用教鞭不是敲孩子的头就是戳孩子的脸啊!

  郦娟洗澡时还个毛病,就是总要撒泼尿。那二妮一见郦娟要撒尿了,就赶紧
把头扎进水中嘴扣到郦娟的丝袜户上给喝了。

  这第二个步骤时间更长些,要个把小时才能结束。二妮、顺儿、山朵虽然说
每次下来都累得骨头快散架了,可最遭罪的还是二丫,被郦娟坐在屁股底下,还
不能乱动一下!

  之后就该第三道程序了——进行按摩。仍然是苗馨和梨花把郦娟从浴池里抱
出来,放到那铺着厚浴巾的大按摩床上趴好。

  青榴和山栗把精面粉均匀撒到郦娟后背上,然后俩人爬上按摩床,用乳房从
肩头到脚后跟为郦娟按摩个三遍,把郦娟翻过身再如法做三遍,最后用舌头把郦
娟身上的面粉给舔干净。

  通常情况下郦娟这时都给弄得淫兴大发,青榴和山栗就要为郦娟口交,一个
舔丝袜户一个舔屁眼儿,直到把郦娟弄泄了为止!

  最后一道程序则是净身。春卉仰在秋千板上,郦娟被苗馨梨花抱过来坐到春
卉的胸上,打开蓬头为郦娟淋浴冲洗身子。这里可没有自来水呀,蓬头里的水是
从屋顶阳台的水箱里流下来的,而这水可都是孩子们头顶着水给一盆盆运上来的
呀!每洗为郦娟次澡,家里人都要准备上半天。

  郝萍为得到郦娟的“批条”,这些日子吃罢了晚饭就来郦娟家请安。郦娟也
不回避,洗澡的时候就让那郝萍站在旁边欣赏着。

  郦娟的奢华生活,让郝萍既羡慕又气愤,可她没办法。看着郦娟被青榴和山
栗口交服侍,而她和丁画幽个会却还得要郦娟批准,恨恨不平地想着早晚有一天
她要揭露郦娟的!

  其实郦娟何尝不知道郝萍的心思?但她断定郝萍没这个本事!

  郝萍看着这里的一切好不难受啊,开始还义愤填膺地指责郦娟,后来觉得没
作用也就懒得说什么了。然而郦娟要的就是她郝萍的说教,这样才更显出她刁蛮,
郝萍如果不说她就不给郝萍批“条子”。郝萍做教师的本来就好教育人,每次不
想指责郦娟可就忍不住。

  幺妮才十岁呀,郦娟站到她胸上由苗馨和梨花给脱衣服,那幺妮受不住下意
识哼了一声。

  “死丫头老娘还没把你踩习惯吗?”郦娟抬脚照幺妮脸就是一脚,登时把幺
妮鼻子给踹流出血。

  幺妮轻吟了一声躺着更加不敢动弹了。

  “你把这么小个孩子当脚垫踩在脚下着就不对了,孩子受不了哼个一声你还
打她?孩子叫你这样折磨,早晚得死的!”郝萍发自内心道。

  “哈哈!她怎么没死呢?她命大着呢可抗折磨着呢!”郦娟得意道。

  郝萍看郦娟把幺妮踩在脚底下的次数多了,也不知该怎么说好。

  郦娟躺在浴盆里舒服地浸泡着,也不管郝萍站在那有多累。

  “贱婆子——”郦娟举起弹弓瞄准桂婆娇声道。

  桂婆毕竟五十好几的人了耐力不支,跪在那拉了近半小时风箱动作就慢了下
来,盆里的气泡渐渐翻腾的不如开始激烈了。郦娟一叫,桂婆知道是自己动作慢
了,马上振作精神奋力拉那风箱,边贱生生地把脸仰给郦娟。

  郦娟一弹弓射过去,那蚕豆“嘭”打在桂婆的额头上,当即起个小包。

  “哎呀小妈打的好准,可真是赛神仙呀!”桂婆为不再挨第二下顾不得疼赶
紧谄媚道。

  “哈哈哈你那老贱皮还挺经打的!”郦娟娇笑道。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连长辈你也这样对待,不怕报应?”郝萍虽然也恨
这桂婆为虎作伥平常没少替这郦娟打孩子,可她实在是看不惯郦娟如此随便打人。

  “报应什么?我家小妈就是仙女我就乐意此后小妈被小妈打怎么的?你现在
才叫遭报应哪!”桂婆来劲地为郦娟说好话,竟然拉风箱更有劲儿了。

  桂婆的举动让郦娟越相信,郝萍的指责只会让她的奴婢们伺候她更加的来劲
儿,这正是她希望的。

  “看你在这恭候的还算诚心,就批你个‘条子’了。”郦娟坐在秋千架上冲
净了身子,心情很舒畅。

  苗馨忙跪到郦娟脚前,捧起郦娟一只脚伸嘴把自己唇上口红蹭到郦娟大脚趾
上。

  “你还不过来请‘条子’?”苗馨厉声叫郝萍道。

  在所有的奴婢中只有苗馨被允许化装,涂着灰蓝眼影画着大口红,倒也有几
分妖艳。

  郝萍屈辱地跪下爬到郦娟脚前,把脸仰给郦娟。

  “脸仰这么高?你还以为你很有尊严是吧?”郦娟在郝萍脸上踢了一脚故意
刁难道。

  郝萍此时只有忍受着压低了身子,郦娟才把大脚趾头在郝萍额头上点了一下,
印上个红印儿。

  郝萍总算得到了这“批条”,马上准备起身离开这里。

  “哎吆你看没给你点清楚再重给你点吧,不然你又白来了。”郦娟突然笑笑
说。

  郝萍看不到自己额头上红印是否清楚,只好又低下身等郦娟再给点。

  苗馨见郝萍额头上的红点已很清楚,不知郦娟想干什么,还以为郦娟怪她没
把口红给涂上,赶紧又捧起郦娟脚丫子伸嘴就要再去涂抹口红。

  郦娟却一脚把苗馨踹开,微笑着伸脚用大脚趾甲在郝萍额头上狠狠地划了一
下。郦娟是喜欢留长趾甲的,把个郝的萍额头划出个小口子,汨汨渗出血珠。

  “呵呵这下清楚了。”郦娟脚趾沾郝萍的血抹了抹笑着说。

  “你……你太欺负人了……”郝萍含着泪,急忙起身逃离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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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小狻子带着七八个联防队员,没用半天的时间就把那大趾和五趾两家十来口
人抓进了派出所,不管大小全都给扒光了衣服,反绑起双手吊在刑讯室的房梁下
一排。靠墙边,大趾和五趾也都赤裸地跪在两块摞起的砖头上,每人头上还顶着
有五块砖头。

  虽说刑讯室里生着个火炉,可毕竟正值寒冬,屋里气温充其量也就有个上十
度,人光着身子还是感觉挺冻的。

  大趾和五趾的父母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抓了进来,可当见了这受罚的大趾
和五趾,基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个该死的可真是索命鬼呀!你自己不想活还连累家里人跟你遭罪。你干
脆投河算了!”五趾的娘恨恨骂道。

  “死婆娘你就知道骂!我早就说,小孩子两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经常不在
家里,你就不勤打着他们点,现在可好,害得老子跟着受罪你。”五趾爹骂那五
趾娘。

  五趾名字叫麦叶,上有一个哥麦垅和一个姐麦穗,下有两个妹麦芽、麦芒和
一个弟麦垛;五趾的爹麦丰登是个木匠,经常走乡串户为别人做家具,一年当中
有三百天不在家中。本来他凭过硬的手艺,木匠活的收入还算是挺丰厚的,可惜
丰登却生性好色,挣的钱除了糊个口外其余的全都孝敬了女人下面那张“嘴”了,
弄得家里非常穷。五趾娘蓝姑拿丰登没办法。对于丰登和蓝姑来说,孩子只是他
们制造的一件工具而已,养孩子就是给他们干活或是换钱的。为换那两袋面,丰
登把五趾送进了郦娟府中。之所以选中五趾是因为五趾长的最漂亮,丰登和蓝姑
担心送别的孩子选不上。至于说五趾到了郦娟那里是享福还是受罪丰登和蓝姑是
不去考虑的。用五趾换的那两袋面,一袋让丰登换了十袋玉米面,这够他们一家
吃半年的,另一袋丰登则把它换了钱都去嫖了女人。

  蓝姑被丰登骂的不再吭声,而且反吊在房梁上胳膊酸疼,也没力气骂五趾发
泄,心里恨恨道:死妮子看呆会我给放下来的,不打断你的腿,哼老娘我就是你
养的!五趾也正担心这个,真希望红英把她爹娘放下来之前就把她先送到郦娟那
去。昨天她骑在红英身上,郦娟又骑在她身上,那感觉让她想起来好幸福!

  跪在五趾旁边的大趾,感受和五趾可完全不一样。大趾名字叫欢欢,在家是
独女,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钢娃、铁娃、铜娃。大趾母亲在县上当干部,父
亲是县剧团的演员。大趾被父母捧为掌上明珠呀,非常娇惯,吃的很壮实。大趾
的家也算是个中等之家,大趾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罪。可是自从大趾母亲一年前得
癌症不治死后,大趾父亲想妻过度没到半年也撒手西去。一时间大趾兄妹四个的
生活顿时失去了着落,经常连饭都吃不上啊,不得已每到月底断了顿,大趾的哥
哥和弟弟都要上街讨饭。有次大趾吃了哥哥讨回的半碗剩饭,吃坏了肚子拉了好
几天的稀差点没死了!前些日子大趾的哥哥听说了红英正在为郦娟选养女,想到
如果妹妹给那郦娟做了养女的话,就再不用愁吃愁穿了。两个哥哥和大趾商量,
大趾自己也觉得做了郦娟养女,那么不但她的哥哥和弟弟就有两袋白面吃了,她
在郦娟家当然更有白面吃了。于是大趾由两个哥哥陪着,去了派出所报名。

  那天,来报名的孩子有二三十,大都是爹或娘领着的。

  红英坐在天井廊沿台阶上的太师椅里,两边各跪着三个女犯人。参选的孩子
被命令跪成一列。有几个长相实在难看、以及身体过于羸瘦的孩子,红英指使两
个女犯人鞭抽脚踢的将她们连同她们的家长给赶了出去。

  “郦主任是仙女娘娘下凡呀!她的女儿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吗?”两个女犯
人把这几个丑孩子和她们的家长打得抱头鼠窜,引来那些算是过了头一关的孩子
们家长的哂笑。

  “想给我家主人做养女呢,首先的条件就是要耐得住打!”红英慢条斯理地
对那些家长们道,然后把手朝一个小女犯人一勾。

  那小女犯人马上满脸堆笑地跪到红英跟前,把红英脚上的塑料壳高跟鞋给脱
下一只,双手捧给红英。

  红英接过高跟鞋,脱了鞋穿着丝袜的大脚丫踩在这个女犯人的怀里,然后轮
起高跟鞋,照着小女犯人的脑袋是“嘭嘭嘭嘭”地打,又在女犯人的脸上“啪啪
啪”地抽。直打有一二十下,女犯人嘴角都流出血来啦。红英打完小女犯人当胸
一脚将其踹下台阶。

  “都看到了?下面的一关就是考验耐打力。如果有谁心疼孩子的,可以滚蛋
不用参加选拔了!”红英脱了鞋的脚丫子跷在另条腿上,一摇一摇道。

  这里面部分家长是出于为孩子考虑,自家太穷养不起,孩子做了郦娟的养女
就会有吃有穿,也算是掉进福窝。大多数的家长都能接受孩子挨打,认为这很正
常,这世上哪有不挨父母打的孩子,和不打孩子的父母呢?更何况是养娘啦。如
果孩子会来事能讨养娘喜欢,养娘怎会无缘无故打她呢?挨打也怪孩子自己!个
别的家长看了刚才红英打小女犯人的那一幕,想到日后自己孩子也少挨不了这样
的打,不由地有些犹豫了,但转念又一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要想吃好
穿好,就得受点罪,小孩子就是不打不出息嘛!看看别人家孩子都不怕打,自己
的孩子也不该示弱。

  还不少的家长则完全是冲那两袋上好的精面粉来的,要知道,在薤湾这穷地
方,别说是两袋好白面了,便是一袋红薯干就都可以换个孩子啊!这些个家长是
不管孩子挨打不挨打的呢,孩子送出去了就再不关他们啥事了!

  红英等了一会,竟没一个家长因心疼孩子挨打而带孩子离开的。

  “哈哈那好!就让孩子挨个上来挨我打。这可是你们自愿要送孩子挨打的可
别怪老娘下手狠!”

  于是孩子们被两个女犯人一个一个地拉到红英的跟前跪好,红英或是用鞭子
抽或是用高跟鞋敲,或是用手掐或是拿脚踹,尽情地折磨着这些孩子,打够一个
就一脚给踹下台阶。家长们就都远远地站着看着。红英也真叫精力充沛,二十多
个孩子,挨个认真打了一遍!将近有三分之一孩子,因挨打时没有笑脸配合,或
叫唤声大了、忍不住疼而有所躲闪了,当即被淘汰掉。

  为了安抚那些白挨打被淘汰掉的孩子家长,红英每家赏给了他们半袋子红薯
干。

  “好了,剩下的都给我趴下,绕着天井中间花池学狗爬五十圈!”红英吩咐
通过这关的十几个孩子道。

  那个刚才挨红英打的小女犯人和另一个女犯人,麻留跪到红英跟前把红英的
脚给抱在怀里按摩,还有两个女犯人弯腰站起为红英捏胳膊揉手指。

  这一关是考察孩子们的耐力及灵活性。五十圈爬下来,又有多半数孩子被淘
汰掉。这时已经到了中午,红英安排这最后剩下的五六个孩子,和她们的家长吃
了顿饭。红英吃过饭小睡了一会起来,对孩子做最后的挑选。

  “下面最关键的一关:看你们哪个最会讨我的喜欢。来一个一个上来给我舔
脚丫子。为了考验你们,我三天没洗脚!哈味道一定很浓很好闻的!”红英斜躺
在床上道。

  两个女犯人已经将红英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袜子汗湿湿的糊了一层粘
腻。

  几个孩子依次跪到床边起,捧着红英那臭得令人窒息的肥脚丫子,伸嘴就给
舔啊!

  “这是最后一比,看你们谁给我舔的最舒服!”红英鼓励道。

  其实红英一开始就相中了大趾和五趾,大趾毕竟是从小娇生惯养大的,和那
些穷人家的孩子气质就是不一样;而五趾张的最好看,性格又温顺。红英之所以
还选拔这半天,为的是进一步观察这大趾五趾,同时也上来就让她俩先受点磨难!

  大趾从来没挨过打的,第一关她就不想参加了,她到不是因为没勇气迎接红
英的打,而是担心自己如果耐不住被刷下,那样很丢人。她的两个哥哥一个劲鼓
动她竞争,大趾才决定接受这挑战!红英成心想选大趾,所以打大趾的时候比较
轻,大趾并未感到怎么地难以忍受。而且大趾从红英的目光中也看出了红英对她
的“爱护”,竟然产生了一丝感动!

  轮到五趾上前来时,五趾那漂亮的模样真让红英有点舍不得打呢,只把个脚
在五趾的脸蛋上踩蹂了几下,就放五趾过关了。五趾娘知道女儿在挨打上是绝对
没问题的,因为可以说五趾从小就是被打大的!

  五趾娘满怀信心地想看看女儿是如何地耐打,没料到红英却没打,让五趾娘
好失落呀。

  第二关爬圈,在大趾来说不在话下,竟然爬了个第一名,而五趾的表现平平
只爬了个中间名次。这一关大趾的信心大增,决心要被选上。

  中午吃饭,大趾吃了很多,她已经有好久没吃到大米饭了。她两个哥哥为了
让大趾吃饱,好有力气过最后的一关,把自己的饭分给大趾了一半。五趾的饭却
被娘夺去都给吃了,说是惩罚她第二关表现不好,并威胁说五趾如果在最后一关
再表现的差,回去就把她给锁在小黑屋里饿死!

  大趾没料到这最后一关是舔红英脚,没料倒红英的脚是这么的臭!有两个孩
子捧着红英的臭脚丫子下不去口,被红英一顿踢,给淘汰了。

  “吆你个小贱妮好高贵呢,嫌老娘脚抽是不是?好啊你回家去吧去吃香的喝
辣的吧!”

  “所长这孩子她不是嫌您脚臭,您再给她次机会吧?她一定好好舔。”有个
孩子的家长不死心,觉得到这关口被淘汰了太遗憾了,替孩子恳求红英再考验一
次看看。

  “就这样吧把孩子领回去再好好地培养培养,这次就选两名,下次有机会再
来争取了。”红英劝慰道。

  说实在的红英那臭脚丫子大趾就更下不去口了,可大趾不想放弃,那样也对
不起红英对她的“爱护”

  和青睐,于是硬着头皮张口将红英的脚尖含在了嘴里,这对大趾来说表现的
就了不起了,哪里还能舔吮啊!

  红英虽然很不满意,但也知道大趾尽力了。红英也不等大趾给她舔,把个脚
丫子只管朝大趾嘴里塞脚趾头在大趾口中拨弄着。大趾强忍住才没恶心地呕吐出
来。

  五趾却好象觉得红英脚丫香似的,抱着红英的臭脚丫子舔的可带劲了,袜子
尖上那粘叽叽的汗腻,五趾竟都给吃了!红英很满意五趾,脚丫子不住地在五趾
脸上爱抚。五趾为什么不嫌红英的脚臭呢?这一是因为五趾害怕如果没被选上她
娘回去饶不了她,二是这五趾头回见识丝袜,头回见识红英那又白又肥、涂着鲜
艳趾甲油的脚丫,认为这就是贵人的脚了,让她有一种崇拜感!

  大趾和五趾最后被选中,大趾俩哥哥,五趾的娘,当场就分别得到了两袋面
粉。其他没选上的孩子家则给了一袋红薯干。大趾和五趾当天就被留在派出所里,
晚上红英象对待亲生女儿似的和大趾五趾一起吃了顿饭,又由五六个女犯人伺候
着,和两个孩子一起洗了个热水澡。第二天红英领着大趾和五趾,到街上给每人
买了身新衣服,中午在餐馆又吃了顿饭,才把大趾和五趾两个送到郦娟府上。

  大趾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搞蒙了头,心里真把红英当亲妈了啊,竟然有
点飘飘然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啦。因此当红英让她给郦娟当马骑时,大趾带有
点撒娇的心理给予了拒绝。红英马上暴露出凶恶的面目,要不是被郦娟当时制止
了,大趾还不知道会被她红英打成什么样儿呢!大趾象个弱智女孩,彻底想不明
白。

  如今大趾又被带回派出所,知道那天养娘郦娟有话在,红英不会再怎么打她
和五趾。但大趾也担心,郦娟还一句话说,要是她和五趾调教不好,就不要她们
俩了,而一旦郦娟不要她俩了,那红英会弄死她俩的,一想到这儿大趾不禁地就
浑身发抖。等到下午见到自己的哥哥弟弟,还有五趾的一家都被抓了来,大趾感
到越发紧张啦。

  “妹不是说给郦主任做养女吗你怎么跪在这啊?跪多久了?疼吗?”钢娃心
疼地轻声问。

  “哥我的膝盖跪的好疼啊!哥、弟你们吊的疼吗?我昨天被带到养娘家去了
……呜呜……所长就叫我给养娘当马骑,我不肯就被……呜呜……哥我不去给人
做女儿了你带我回家吧……”大趾有些害怕了,毕竟她才只有十四岁呀。

  “这妮子可真不懂事呀!看你吃得那么壮实,要说背个一百五六十斤柴没问
题,郦主任身子比柴捆要轻多了软多了吧,给养娘骑骑有什么!还在这哭就不怕
所长呆会进来看见罚你更狠吗?”丰登见大趾娇滴滴的,不由地怜惜起大趾。

  “办了过继手续往后就是郦主任的女儿,要打要骂可都由养娘说了算!

  还想回家,你回哪个家呀?除非你死了否则就属于郦主任的财产。“

  钢娃虽说已有十六岁,可从未持过家根本没有啥主见,相同遭遇让钢娃觉得
丰登人很亲切,再说他有能咋办?只有劝慰妹妹。“欢欢,这位大叔说的对呢,
你一定要吃坚持下来,没有回头路呀!”

  “欢欢如果你不做,大哥和我都帮不上你不说,你看我们自己都还要受牵连
给吊在这里……欢欢要怪你就怪哥当初不该送你给人做养女……”铁娃也为妹妹
的幼稚想法担心。

  “不哥哥我不怪你们可我就是……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从没受过委屈的
大趾对自己能否做好郦娟的养女没信心。

  红英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躺椅上,由四个联防队员肩扛着刑讯室,贱桐贱橘
俩提着鞭子棍子跟在左右。除了丰登,所有人顿时都紧张起来,五趾的妹妹麦芒
吓得都尿了裤子。

  “所长,是不是麦叶这死妮子不听话做错什么事了?我做爹的没教育好孩子
非常羞愧,该受这惩罚!

  您让这死妮子跪在那太轻松了,您应该狠狠地打她扒下她一层皮,看她还敢
不听话吧!“丰登不等红英开口,就色迷迷地讨好道。

  丰登即便再好色,红英再性感,让丰登赤裸裸地面对着红英,他也会感到难
为情;可丰登被吊起来之下,他就没半点羞耻了。

  “什么麦叶??衷诘男旅?纸小?逯骸?∧忝钦庑┎皇短苜的,看我主人对
这些孩子有多好!我主人的脚该多金贵呀,主人把这些孩子就当是她的脚趾头一
样心疼……咦?你这小妮子和五趾是双胞胎?“是是所长,她们俩
是双胞胎,那先出生的是姐姐。

  “丰登不无自豪地介绍道。

  “恩哼你还挺会生的嘛!”红英到丰登跟前照丰登脸上就是两鞭,看似信手
那么轻轻两下,却把丰登脸抽出两道长血印子汨汨渗出血珠。原来红英拿的这鞭
子是细钢丝编的,煞是厉害!“老娘看你就一副奸猾的相。既然是双胞胎当时为
什么不把两个都送了来参选?舍不得吗?”

  “咝——吆吆所长,别说她们两个了就是把这六个孩子都送来我还巴不得的
呢!我是觉得只要选上一个就够幸运了,哪敢多送啊!”丰登感到脸火辣辣地疼,
但他却心里特别痛快,就是死在红英鞭下他都愿意。

  红英用鞭稍撩着丰登的胸脯丝袜笑道:“她们因为让我主人不满意了,主人
叫我带回她们调教好了再给送过去。主人心疼她们呀不让我打她们,那我就只好
打别人给她们看啦。我又不能乱打无辜,所以呢打她们的亲人最合适了你说呢?”

  “是是是所长做的对您就先打我吧!”丰登恳求道。

  “哼老娘就看出你是个喜欢挨老娘打的贱人!老娘才懒得打你呢!老娘今天
给你个表现机会,你自己打你的孩子。老娘只想打这妮子。”红英吩咐小狻子:
“把他,还有这小妮子放下。”

  小狻子和几个联防队员七手八脚地很快把丰登和麦芽给放下来。

  麦芽早就害怕啦趴在哭道:“别打我呀……”

  “死妮子!还没打你呢你就嚎?别让老娘打你不高兴!”红英气的上前一脚
踩住麦芽脑袋“嘭嘭嘭”

  使劲朝那水泥地上磕,把个麦芽撞的是眼冒金星不敢再叫。

  “你还不快去打你的孩子怎么不会打吗?”贱桐把皮鞭扔给丰登。

  丰登拾起鞭子爬起来站在孩子们面前,卖弄地挥舞着皮鞭,挨个地狠命地抽
呀,孩子打得鬼哭狼嚎的,连那蓝姑也一块打了。

  红英踩着麦芽脑袋不放,冲贱橘指了指炉子。贱橘明白,忙过去把一根烧得
通红的铁钎从火炉里拿出递给红英。

  “把这妮子拖过来。”红英拿着火钎来到五趾跟前,扯起五趾的一绺头发将
火钎在上面一擦,登时冒股青烟,一股焦糊味儿直冲人鼻孔。五趾紧张得尿马上
流出来。

  贱橘把麦芽扯着耳朵拖到红英跟前给按在地上。

  “叫她们不要乱嚎吵死人啦!”红英冲丰登吼了一声。

  “快都闭上嘴!谁再出声,我立马打死他!”丰登凶狠地对孩子们道。

  孩子们平常本来就特别怕丰登,在这种场合下就更吓得要死啊,真个都不敢
哭叫了。

  “既然主人说了老娘就不能够打你的,但老娘要让你见识见识别人是怎样挨
打的!你如果还学不会驯顺听话,主人不要你做养女了,哼哼看那时老娘怎么摆
布死你!”红英踩住麦芽脖子,把火钳按在麦芽的胳膊上便烙。但见一股白烟,
只听得“咝——”皮肤的烧焦声同时麦芽的“啊——”一下惨叫声。

  麦芽当场疼昏了过去,胳膊上给烙出个“×”号!

  五趾早吓得浑身发抖跪不稳了,她也是跪的时间太长了本身就有点坚持不住
了,“扑通……啪啦啪啦”地倒在地上,头上顶的砖头落的可地。

  红英根本不把麦芽当回事儿,坐到跪在她身后的贱桐的背上,把火钎伸到贱
橘面前厉声道:“舔给她们看看!”

  贱橘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却机械地伸出舌头,舔上那虽然已经不红但是还非
常烫的铁钎,疼得她直哈粗气身子抖得象筛糠,舌头也不敢离开!

  红英烫了一会才把铁钎拿开冲贱橘“恩”了一声。贱橘跪到五趾跟前张开嘴
把舌头伸给五趾眼前:舌面上烫出了一层大水泡啊!五趾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你是愿意舔活钎呐还是愿意舔老娘的脚呀?”红英踢掉脚上的一只高跟鞋
把脚丫子朝五趾一伸道。

  五趾不等红英话说呀完就飞快地爬到红英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抱住红英
的又脏又臭的脚丫子张嘴含住就舔呀!

  “哎呀死妮子你轻点舔呀!”红英抽出脚一蹬五趾额头,然后又美滋滋地把
脚使劲往五趾口里插!

  丰登在那边是一直都没停手呀,屋子里那么冷他都打冒汗了。四个孩子被打
得皮开肉绽,血滴滴地落在地上。

  “好了停下来吧。把他们都放下来。”红英命令丰登停下。

  吊在旁边的钢娃铁娃铜娃三个也着实害怕啦,不知道那红英会怎样惩罚他们
呢!铁娃心里希望红英开恩也象丰登一样让他打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所长……我最听话……您让我为您做什么都可以……”铁娃顾不了那么多
了露出出卖兄弟的心思来。

  红英根本不在乎铁娃的投降,她关键要让大趾害怕驯服才成,冷冷地吩咐小
狻子和小獾子道:“你们两个去给老娘狠狠收拾那三个小畜生!”

  小狻子和小獾子闻声而动各拿根齐眉棍站到钢娃、铁娃、铜娃的跟前,不管
身体哪疯狂地乱打起来。

  钢娃铁娃铜娃虽然已经十六、十五和十三岁了却也熬不住呀,惨叫不止连连
求饶。

  红英就喜欢别人惨叫声音,坐在贱桐背上,惬意地由五趾给她舔着一只脚丫
子。贱橘因为舌头上烫的都是泡了,不能用口给红英舔脚,便把红英脚上的鞋脱
下,将红英的脚抱在怀里给捏揉。

  钢娃、铁娃、铜娃三个很快身上被打的鲜血淋漓惨叫声此起彼伏。猛地听到
铁娃惊天动地地尖嚎了一声便昏过去了——原来是小狻子手里的棍子打折了,断
茬的尖锋不知怎么那么巧戳在铁娃的丝袜囊上,竟然将睾丸给捅掉一个!这可把
大趾给吓坏了,以为铁娃给打不行了呢,猛地象疯了似地甩掉头上顶着的砖头。

  大趾的举动让红英吃惊不小,正担心大趾是不是给吓过头失心发狂了,那大
趾却三下并做两下地爬到红英跟前,一把推开贱橘,捧起红英这只脚丫子张口就
给舔呀!边哀求道:“所长阿姨您快救救我哥吧他被打死了呀!我给阿姨您舔脚
啊我再不敢不听话啦……”

  红英见大趾如此举动放了心,才想起铁娃是哪给打坏了,从贱桐背上站起身
连鞋都没顾上穿,过去拉起铁娃的头另只手在铁娃的鼻口探了探,见铁娃只是疼
昏过去了,才稳了神,仔细查看了查看,发现是铁娃的睾丸被打出了一颗而已。

  “主人这天里地多凉呀快站奴婢身上……”贱桐愣了一下飞快爬到红英的跟
前。红英这才感觉到地冰凉马上站到贱桐背上。

  大趾突然也变得会来事儿了,赶忙用嘴叼着红英一只高跟鞋,爬过来为红英
穿上。贱橘则叼来另只鞋子用嘴给红英穿上。

  “所长阿姨您快救救我哥哥吧……我以后听话好好给养娘做女儿……求求您
不要再打他们了……”

  大趾哭着道。

  “你哥他没什么大碍的。只是他的另颗卵子也得摘掉才行,否则感染了就会
要他命的!呆会叫小狻子背他去卫生院包扎一下便没事了死不了的!”红英从贱
桐背上下来,到铁娃跟前趁铁娃还没清醒过来,手在铁娃血呼啦的丝袜囊上一捏,
把另颗睾丸也给挤出来,然后朝那小狻子摆了摆手。

  小狻子忙和小獾子把铁娃从梁上解下来,背着去了卫生院。

  红英拿着铁娃那颗血淋淋的睾丸到火炉边,拿火钳夹着“咝咝”地烧烤起来。

  屋里充满了一股焦糊的香味。贱桐看明白红英想做什么连忙出去用盘子端来
一杯红酒。红英把那东西烤熟了,就着酒吃了下去!

  大趾看得几乎心脏停跳了!

  “过去把你哥掉地上的那颗卵子吃了!”红英仰脖喝干杯子里酒,对大趾命
令道。

  大趾已经完全没思维了,心里就一个念头:听话、听话、听话……。她乖乖
地爬过去,看了一眼水泥地上那颗白森森挂着血丝的东西,也顾不得好不好吃,
拿起来闭眼放入口中,一用力给囫囵吞了下去!

  “这可是你哥的宝贝蛋儿呀你不能白吃了哇,应该长点记性,变得会来事温
顺才行。”红英知道大趾已经吓服帖了。

  “你表现还不错!就让贱桐给你吹吹箫吧。”红英坐回躺椅上,对跪在那都
看傻了眼的丰登道。

  没等丰登反映过来呢,那贱桐已跪过来把丰登搬倒在地,趴到丰登身上嘴含
住丰登的那活就狂吮弄起来。除他婆姨蓝姑,丰登都是他花钱去舔女人的盘子,
哪享受过这种服务?没几下就跃跃欲身射了。

  贱桐赶紧松口,扯着丰登的头发把他拉到红英面前,把红英的高跟鞋脱下来,
让红英用脚踩弄丰登的那活玩。丰登身子猛抖了两下,一汪精液狂喷到红英脚背
上。贱桐这才俯下头把射在红英脚上的东西舔吃干净。

  那刚才被红英烫昏过去的麦芽早就醒了,却躺在地上不敢吱声,红英烤铁娃
卵子吃的那一幕她全都看见,人都吓傻啦!

  “这妮子老娘也要了,和五趾两个一块给我主人做养女。”红英一只脚踩在
麦芽胸上,根本不容反对地对丰登道。“一会你回去,顺便再领两袋面走。”

  丰登却也乐不得的,他又可得到两袋上好的白面啦!于是麦芽和五趾一同做
了郦娟养女,就是六趾。

  郦娟很满意五趾六趾这对双胞胎,把五趾六趾两个好好打扮了打扮。这五趾
和六趾耳朵上都戴着瓶盖大的银耳环,鼻翼上穿着拇指甲大的金鼻环,舌头上镶
着珍珠舌钉,涂口红,描眉毛,真象两个小公主呢。然而郦娟可不是让五趾和六
趾做公主的,而是专门为衬托她脚之美丽、尊贵——让那五趾和六趾给她放脚的!

  如果把郦娟的脚被比做“鲜花”,那么五趾和六趾两个孩子的脸蛋则相当于
是“花瓶”,同时也是郦娟脚掌的按摩器。郦娟为了舒服及卫生,把五趾和六趾
两人的头剃得油光铖亮,两个孩子脑袋的形状也非常地正,从上面和后面看上去
都十分地圆。郦娟还在两个孩子头上分别纹了一朵大牡丹和大莲花。

  两个孩子不单单给郦娟放放脚,她们那稚嫩漂亮的脸蛋、圆圆的脑瓜更成了
郦娟活动脚趾头的“健脚器”啊,肆意地在孩子脸上蹂躏搓蹭、用脚趾头掐拧点
抠!

 而且五趾和六趾还得学习、掌握用嘴为郦娟涂抹脚护肤品、涂趾甲油、戴脚

  饰等本事!

  除了做这些,因为郦娟觉得五趾和六趾长的不但漂亮,人也很干净,于是吃
饭时专门让这两个孩子喂她。两个孩子的嘴又成了郦娟吃吐出来的东西的垃圾筒。

  五趾和六趾却觉得自己很幸福,在这些的孩子们当中她俩吃的是最好的。

  可那大趾就没有五趾和六趾幸运了,郦娟见她长得脸圆圆的、胖胖的,有两
个深酒窝,特喜欢把大趾的脸坐在屁股底下!不光如此,郦娟还让大趾跟那迎儿
学习吸屎的技术,和迎儿两个做她的“吸便器”。

  大趾被红英那一次就吓得乖了,无论好妈妈叫她做什么她都想也不想就去做
呀。而且在这种环境下,所有的人吃起郦娟的屎都是那么香的样子,使大趾觉得
好*** 屎真的是香的!

  然而迎儿自己吸屎吸的是很老练,可却不会教别人做。大趾全靠自己在实践
中学习,根本就没在迎儿那学到什么窍门,为此大趾开始因给好妈妈吸的不舒服
而挨过几次打!好在大趾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快就做的很象那么回事了。

  由于大趾以前上过初中的,在孩子们当中算是有文化的了。大趾上学的时候
成绩非常好的,这让苗馨很喜欢她,而且大趾的父亲是县剧团的,大趾以前在父
亲的熏陶下,学吹得好箫。苗馨则弹得手好筝,和大趾有共同的爱好和语言,俩
人成了忘年交,苗馨对大趾简直比对自己女儿胖胖还要好,这让胖胖心里挺恨大
趾的。大趾在苗馨的照顾下,少吃了不少的苦。

  慢慢地大趾把苗馨当成自己的亲娘了。因为苗馨非常喜欢吃郦娟的屎,大趾
也开始变得喜欢吃郦娟的屎起来。

  大趾受*** 影响有记日记的习惯,她把苗馨当妈妈后,就把这事告诉了苗馨。

  苗馨让大趾把以前的日记全部烧了,并请示郦娟,专门为大趾买来笔和日记
本,支持大趾把每天伺候好*** 事及感受都记录下来。

  为了让大趾有充裕的时间把日记写的详细些,郦娟准许大趾晚上不用等她睡
了以后才能去休息,可以提前回去写日记。大趾既满足了写作欲,又可以少干活,
感到在好妈妈这非常幸福。自打爸爸妈妈走了之后,大趾就再没有钱买笔和本子
写什么日记了,现在又拿起笔可以写了,大趾别提有多兴奋多感激好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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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九趾名叫茸茸,她母亲——确切地说是养母——清新是薤湾镇卫生院的护士,
因为雅宁也是医生,两人多有接触,竟也趣味相投,清新还认雅宁做了干姐。

  清新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是看上去特别温柔、非常惹男人怜爱的那种;
刚一米六零的个头,体重只有八十多斤,真个叫娇小玲珑!

  清新芳龄才二十六,却结了三次婚。还在卫校读书时,她就将处女身献给了
她的老师,那时清新十五六岁,读了五年,先后被她的老师弄怀了三次孕,因为
她老师是个有妇之夫而她也还是学生,前两次清新让她老师很方便地给她打了胎。

  最后一次清新快毕业了,考虑到再堕胎怕失去生育能力,同时也想把孩子生
下来对她老师是个胁迫,死活不肯再打胎。老师怕事情给捅穿,竟然暗地给清新
吃了迷幻药,偷偷地将清新肚里已四个月的胎儿拿掉。更丝袜毒的是,那老师为
达到和清新长期放心偷情的目的,就势给清新做了绝育手术。

  后来清新从当时和那老师一起给她做手术的一个好姐妹那里知道了,当时便
给气昏过去。清新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把恨藏在肚里,仍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和
那老师继续保持着情人关系,毕业后就留在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当了名小护士。

  清新知道她师母是个醋劲特强的人,便故意叫师母知道她和老师的暧昧关系,
把老师家里弄得是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不出半年就把她师母给气成神经,扔
下个才三四岁的女儿毛毛,喝毒药自杀了。

  清新老师为了能和清新结婚,一狠心干脆把女儿送进了外地的一家寄养院。

  可清新并不诚心和他老师过日子,结婚后什么活都不干,家务全是老公包了。
清新只管拼命花钱,买名牌衣服穿,一放假就跑出去游山玩水,就这样还嫌她老
公挣钱不够她用而整天骂骂咧咧的。

  清新老公是医院外科的主治大夫,要给学生上课,又要经常参加外科手术,
整天忙的很,回家还要给清新做饭洗衣服。有时做手术回来晚了没能给清新做好
饭,就要被清新罚跪整晚上,而清新则自己去餐馆吃!这样不到两年工夫,那老
师便患了癌症,却丁点得不到清新的照顾,直到孤苦气绝身亡。

  清新在医院也没法再呆下去,便主动要求调到了薤湾这近乎与世隔绝的山沟
沟里。临来时,清新专门去外地寄养院把那毛毛领回带在了身边。为了使毛毛感
到压力不产生娇脾气,清新同毛毛一起领回了个小女孩,就是茸茸,比毛毛小有
个一岁。

  在薤湾这地方,清新这个城里来的娇滴滴的女人成了镇上男人们仰慕和追求
的对象,清新选中了一个小干部,很快结了婚。要说那小干部把清新真当个宝似
地供着呀,因为这地方女人以生孩子多为荣,孩子就是天生的小长工。哪家女人
要是没孩子使唤,是让人瞧不起的。清新的男人知道清新不能生孩子,为了让清
新过得舒服体面,把他亲姐的两个男孩过继给了清新。清新这男人的姐是个寡妇,
养着七八个孩子,生活十分艰难,倒乐不得把孩子过激给弟弟。这两个孩子分别
比毛毛大三岁和两岁,清新重给起名叫大牛、二牛,表示给她当牛做马。

  清新和她男人都有固定工资。清新在卫生院里当医生比她当小干部的男人拿
的还要多,而且还经常收些病人送的礼:她男人为了保住官反倒要经常给领导送
东西,包括送自己的老婆给领导玩。因此清新在家里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她男人
在她面前都要跪着!孩子就更不用说啦。

  当时镇上有个领导,长期霸占着清新,还和另外几个女人勾搭,要求清新象
条狗似的招之即来呼之即去,这还不说,这领导还是个变态狂,那活不中用,搞
女人全用手插。清新想脱离这领导的魔掌,却越被这领导纠缠不休,甚至当众羞
辱清新扒光清新的衣服。清新为此痛苦不堪。他男人自己戴绿帽子倒能够忍受,
但绝受不了清新受折磨,终于出离愤怒将那领导用镢头砸死,当然自己也被判了
死刑。

  清新过不了没有男人伺候的日子,没多久就又结了婚。男人叫碾砣,三十多
岁,是个性格非常软弱,绝对怕老婆的人。碾砣以前有个女人,那女人嫌他太窝
囊,后来跟个走乡串户的年轻篾匠跑了,扔下俩男孩。这俩男孩分别比茸茸小一
两岁,清新给他们起名叫大狗、二狗。

  碾砣把清新当祖宗供着,在清新面前就如同老鼠见了猫、小鸡见了鹰似的,
清新咳一声他都会吓得哆嗦。清新现在养着有六个孩子了,碾砣每天蒸馒头挑到
集市上卖,挣不了几个钱又不稳定,靠清新的工资日子过得就有点紧张。清新可
不亏待自己,她每天吃的是小灶,至于孩子们,玉米糊红薯粥能给吃饱就算好的
啦!

  清新表面上对孩子们是非常好的,从来没打过孩子,却把孩子们调教得十分
的懂事、乖顺,不用她指使,就知道主动为她干活、伺候她。清新的办法只有一
个,就是把孩子赶出家门让其去讨饭,孩子受不住这个苦了自然会乖乖地回来求
她!

  毛毛被她爹送去寄养院时多少已经懂点事,心里挺恨清新的。清新把毛毛和
茸茸带到薤湾之后,就把毛毛冷落在一边,而是先从茸茸下手。

  清新和那小干部整天向两个孩子灌输愚忠愚孝的思想,诱导孩子如何伺候妈
妈。

  “我问你茸茸。是跟妈妈在一起好,还是在寄养院好啊?”那小干部扮演着
前台角色。

  即便是幼儿园小孩子都不愿意去呢何况寄养院?在这里孩子们被当成物件摆
弄着。阿姨叫坐着就坐着叫站着就站着,乱说话要被打手心;解小手都要请示阿
姨同意,否则就得憋着;吃饭时间,阿姨哨子一吹,大家就开始吃,只要听到阿
姨哨子再一吹,不管你吃完没吃完都要把碗筷放下。不被阿姨得意,或是“调皮
捣蛋”的孩子,则被罚跪不给饭吃。开饭时都是阿姨们先坐下吃,所谓优秀的孩
子围在跟前服侍着。阿姨们吃剩下的捡到地桌上,才轮到孩子们跪到地桌一圈开
吃。这时阿姨们坐在地桌中间的转椅上边抠着脚丫子边谈笑,监督孩子们,高兴
了把脚往哪个孩子面前一伸,孩子就马上停止吃饭,荣幸地捧起阿姨的脚丫子舔,
好象阿姨的脚丫子比饭还好吃!这并不耽误孩子吃饭,因为舔得阿姨舒服了,完
事会被赏给白面馒头,当然舔得阿姨不满意,那就要被饿饭了。孩子们为了能吃
到白面馒头,都希望阿姨把脚丫子伸给自己舔!其实,阿姨的脏脚丫子对孩子们
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孩子们吃的玉米窝头红薯粥都是用阿姨们头天晚上的
洗脚水和的。

  寄养院的阿姨们为了使孩子们变成不会思考的机器,采用的方法就是没完没
了地让这些孩子们干活:房间里的家具地板都给擦得光亮照人了,也还要一便又
一便地跪在地上来回擦;厕所扫得清清亮亮了,也要继续不停地打扫。如果有阿
姨来解大手(小手阿姨们是从不上卫生间的,都是孩子给端着尿盆接),孩子就
要捧着香跪在跟前,阿姨解完手后,孩子要用嘴为阿姨舔干净屁眼!阿姨们每天
就象搞时装秀,里外要换几套衣服,反正有孩子给洗。阿姨们的衣服,都是洗坏
的!

  清新去寄养院领毛毛时,见和毛毛同房间的茸茸枕头底下放着几双补丁落补
丁但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袜子。原来,茸茸被她母亲送来时,她母亲给她买了几双
新袜子,跟茸茸说等她的袜子都穿破了,她就会来接茸茸。茸茸已经记不清母亲
长什么样了,把清新当成了她母亲,跪在清新面前抱着清新腿哭道:“妈妈你怎
么才来接我?我的袜子早都穿破了,我怕袜子没了你就不会来接我了,我自己把
袜子都缝好……呜呜……”而毛毛却对清新显得很陌生。清新当时一是动了恻隐
之心,二是觉得茸茸可以给毛毛做个示范,遂将茸茸也认领了。

  “我愿意跟妈妈在一起我不去寄养院!”茸茸太想有个妈妈啦,在寄养里茸
茸经常梦中想妈妈想哭醒了。

  “恩我知道茸茸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上班挣钱养活你多不容易?你应该好
好孝顺妈妈呀!”那小干部诱导着茸茸道:“比如说妈妈下班回来脚走的很累,
你应该怎么办呀?”

  “我一定好好孝顺妈妈。我给妈妈揉脚。”茸茸十分诚恳道。

  “给妈妈揉个脚这算什么孝心?你的手又干又硬,*** 脚那么嫩,你用嘴用
舌头为妈妈舔脚才叫你有孝心呐。你愿意做吗?”那小干部早和清新商量好了,
该怎样诱导茸茸。

  “愿意我愿意!”茸茸急切地道。在寄养院里,她早就学会了给阿姨舔脚去
讨阿姨的喜欢啦。

  清新和那小干部并不知道寄养院里的孩子们是怎样伺候阿姨的。清新下班回
来,茸茸跪到跟前,给清新脱了鞋袜,抱着清新的臭脚丫子伸嘴就给舔啊。那小
干部在背后给清新递眼色,意思是茸茸还挺上路。

  “哎呀妈这脚又脏又臭的,虽然你用嘴给妈舔脚妈感到好好舒服,可妈怎么
忍心让你用嘴舔妈的脚呢!茸茸你的孝心妈领了,给妈用手揉就行了快别用嘴舔
了。”清新假惺惺地慈祥道,脚丫子却不从茸茸口上拿开。

  “*** 脚不脏!你就让孩儿用嘴给你舔舔脚吧!妈妈挣钱养活孩儿孩儿不能
白吃妈的饭啊。”茸茸真个没半点嫌清新脚臭的样,反倒为自己给妈妈舔脚而自
豪。

  “茸茸真是妈的孝顺女儿!呆会吃饭妈赏你糖个馒头。”清新及时给茸茸以
肯定。

  “茸茸呀你看你妈想骑马玩,可这儿哪有马?你看怎么办呀?”那小干部又
再诱导茸茸了。

  “不要紧,让孩儿给妈当马骑吧。妈妈你骑我吧你骑我!”茸茸也不想自己
能否驮动清新就趴在清新脚下道。

  “哎呀不行不行的,妈妈怎么能把女儿当马骑呢?”清新象是很坚决的样子。

  “妈……呜呜……你骑孩儿吧……”茸茸认为清新是真关怀她,急的直哭恳
求清新。

  清新这才装做十分不忍心的样子骑到了茸茸背上。当时茸茸也就五六岁的年
纪,哪里驮得动清新,没爬两步就给压怕下。清新并没责怪茸茸,反倒给茸茸买
了条新裤子,茸茸心里感到好对不住妈妈啊。

  清新并不真的喜欢让孩子用嘴为她舔脚,只是教育孩子驯顺。平常茸茸都是
用手为妈妈捏捏脚而已,所以送给郦娟时,倩文还是费了点功夫训练茸茸舔脚的
功夫。清新喜欢让孩子舔她的丝袜户和屁眼。茸茸头一次给清新舔屁眼时,清新
故意留点屎不拉完,等茸茸给她舔屁眼当口,却“噗”地把屎拉在茸茸嘴里。茸
茸只说是给妈妈舔屁眼儿,不知道清新意思是让她吃那屎,便把屎吐了。

  “哎呀都是妈妈不好,这屎咋能用嘴吃啊?今后你不能用嘴给妈妈舔屁眼了。

  用纸糙屁股妈妈能忍受。“清新显得很心疼茸茸。

  可当清新再屙屎茸茸拿纸给她揩屁股,清新却装做痛楚不堪的样,不让茸茸
给她揩,而叫那小干部用嘴给她舔干净的。那小干部舔完骂茸茸笨蛋把个茸茸打
了十几个大耳光。茸茸顺嘴淌血脸都肿了。

  “住手呀你!我女儿我都舍不得打一下,你以后不许再打她!”清新生气地
制止那小干部。

  清新虽然没打茸茸,可一连好几天不理睬茸茸,搞得茸茸心里发毛,不清楚
哪里做错了。

  “小爹孩儿哪做错了妈妈怎么不理孩儿啊!孩儿好害怕。孩儿做错了妈妈怎
么不打孩儿啊!”茸茸偷偷象那小干部哭诉道。

  “你看你一点都不会心疼你妈。你妈拉屎用纸揩屁股疼啊,多需要你用嘴为
她舔屁眼。可你妈怕你委屈心疼你,宁可自己遭罪也不为难你!唉看你妈对你多
么好,可你怎么对待你妈的她能不伤心吗?”

  那小干部点拨茸茸道。

  “我给妈妈舔屁股是妈妈不让的……”茸茸迷糊道。

  “你不知道你妈她心善吗?你如果不喜欢吃她的屎那她能忍心叫你给她舔屁
股吗?”那小干部说明白。

  “孩儿知道了孩儿愿意吃*** 屎请妈妈让孩儿给她舔屁股吧。”

  对茸茸来说,*** 屎好不好吃不重要叫妈妈高兴才最重要,她愿意为妈妈做
任何事情呀!

  有了这茸茸做样板,清新就好调教毛毛啦。本来清新领养毛毛就是出于报复
心理,毛毛偏有不识时务,不知道讨好清新,那还有她好罪受吗?

  “你站边去看着,等你妹妹吃完了剩下的你再吃。”清新十分厌恶地呵斥毛
毛。“哼还好意思做姐姐呢,半点都比不上你妹妹会孝顺人!”

  每天毛毛只能吃妹妹的剩饭,总吃不饱。象拖地板抹桌子擦柜子扫院子等累
活都是毛毛去做,清新每天脱下的脏衣服也都是毛毛给洗。这些毛毛都能承受,
最让毛毛感到恐惧的是,清新从来连正眼都不瞧毛毛一下,只当家里没这人。有
时毛毛被清新辱骂个两句,竟然会有种轻松感觉。晚上睡觉,茸茸要睡在清新房
里,随时为妈妈口交;那小干部也用嘴伺候清新的下面,清新则只是以脚淫来满
足他。毛毛呢则被关进铁鸡笼里。

  开始毛毛不愿意干活,那好清新也不强迫就把毛毛给关在鸡笼子里几天都不
放出来,每天只给毛毛吃一顿鸡食!

  “好啊既然你不想干活,那就呆在里面休息吧。”清新温柔道。

  毛毛给关的实在受不了啦,不得不哀求着清新放她出去。

  “妈妈……孩儿不想休息了……妈妈让孩儿出去为你干活吧……”

  清新就把攒了好几天的脏衣服叫毛毛拿去一次给洗完。毛毛整整洗了一天才
洗完,刚凉起来,清新却说没洗干净,要毛毛再给重洗。毛毛知道清新是故意刁
难她,可她又能怎么样?只好下回变乖点,*** 衣服一脱下来就马上拿去给洗,
既比较轻松妈妈也不会再为难她什么。

  哼不让这小贱货吃些苦,她不会知道我对她有多么好!清新心里清楚毛毛老
想离开她:“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女儿,我呢也不勉强你。从现在起你不要在我
家里了想去哪去哪。”

  毛毛被清新撵出家门,成了一个小乞丐。薤湾这地方很穷,乞丐也是非常多,
讨饭可不是那么容易。

  毛毛哪有这个生存能力?经常两三天才能讨到一顿饭,晚上就露宿墙角檐下,
身上的衣服也被别的乞丐给抢去,她只好捡个破麻袋片围在腰上,脚上穿双烂草
鞋。刚没几天,毛毛就因为吃不卫生的剩饭,下泻上吐的路都走不动了,幸亏有
个老乞婆弄了些草药给毛毛吃了,毛毛才算活了下来。只个把月的工夫,毛毛就
瘦得皮包骨了,实在是做不了乞丐,只好回去求清新收下她。

  对于清新来说毛毛的存在与否根本是无所谓的,她如果真要想养小丫头伺候
自己,那街上的乞丐多的是!清新冷淡地都没让那毛毛进门。

  “反正我是不想要你这个女儿了,一点都不懂事,白吃我的不说还尽惹我生
气!你看看茸茸,和你一样都是从寄养院领回来的,比你还小一岁呢却非常知道
心疼我。哼看在你伺候过我的份上,你讨不了饭,那我就让你小爹给你找户人家
收养你。”

  清新叫那小干部给毛毛找了户农家,收毛毛做了养女。这户人家收养毛毛完
全是奈于那小干部的面子才收留毛毛的,毛毛到他家来完全变成了小长工,每天
起早贪黑风吹日晒地出去放猪。

  “在我的家可不比你先前的家,不干活是没饭吃的。告诉你我可不象你那个
妈那样心软,你要是把活干坏了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这户人家的婆娘是个很
粗俗的农妇。

  毛毛要是起来晚了,或是猪草割的少了,再不就是多吃一口饭了,那婆娘都
会拿棒子劈头盖脑地狠打毛毛啊!毛毛这算体会到做活的艰辛了,时常怀念起在
清新那儿的“幸福”日子来。在这户人家有半年,毛毛越想清新的好啦。有次毛
毛放猪,一头小猪崽掉下深壑摔死了,毛毛害怕回家被那恶婆娘打死,便跑到清
新这儿,给清新磕头流血,求清新收留。

  清新叫那小干部去那户农家说明,不让毛毛再去了。可是没几天清新就嫌毛
毛不会做事了,看到毛毛那样子就心烦。清新要让毛毛彻底地变成她的一条驯顺
的狗。

  “毛毛呀妈妈不好,你在妈这受苦。妈送你到你姨妈家去吧。从今往后你就
享福啦!也省得我养着你还落得你的记恨。”

  毛毛倒是记得有个姨妈,可从未见过。虽然毛毛现在已经不想离开,但见姨
妈的诱惑对没有什么亲人的毛毛来说是非常大的,而且去留也有不得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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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清新非常羡慕雅宁,现在她也终于如愿以偿了,说动郦娟每天浣肠,她亦因
此正式做了郦娟的奴。

  每天清晨,清新就带着女儿七趾九趾象上班一样来郦娟府上报道。由于清新
做了郦娟的奴地位提高,出门都是大牛背着而不再自己走路。在薤湾镇,有些干
部或是富裕人家的女人即便具备这个条件,也不许让孩子背着或驮着招摇过市,
想娇气也只能在自己家里。

  到了郦娟的府上一进了大门,清新和女儿就跪在前院侯着,等郦娟醒来传唤,
才能进去伺候——狗似的爬进去。

  “主人,奴婢给您请安了。”清新和七趾、九趾给郦娟磕头见过礼。

  苗馨指挥着孩子们紧张而有条不紊地服侍郦娟起床,对于清新的请安郦娟视
而不见,了不起“恩”

  个一声,清新都会感动的不得了。

  这时,二妮捧着一个花瓷盘子,上面是郦娟昨晚屙的一部分屎,大丫捧着郦
娟早上撒的一杯尿,跪到清新的跟前。

  清新首先认真地凑上鼻子闻了闻那屎,然后叼一块在嘴里仔细地咂摸品尝。

  “主人的仙果还正常,气味很香,只是略微有点稀软,主人今天的膳食里应
多加份牛肉。”

  清新又把盘里的几块屎都吃干净,接着将那杯尿慢慢喝下。“主人您的圣水
真是越来越香醇了,还带有您昨晚喝的酒味呢!”

  每天的早晨,清新都要通过品尝郦娟昨夜屙的屎尿来诊断郦娟的饮食是否合
理,身体有没有什么疾病。清新虽说只是个老护士,可毕竟卫校毕业在大医院里
工作过好几年的,又曾拜某知名的老中医为师,对于中医的望闻问切掌握的很娴
熟。

  清新现在成为郦娟的私人护士,郦娟去上班,清新也要不离左右,随时照料
郦娟。清新不用再去卫生院上班了,却还在卫生院照领工资。七趾和九趾则留在
府里,等候郦娟回来伺候。

  郦娟接受这浣肠疗法,开始完全是出于对清新专门为她购置的那张用来浣肠
的高级医护床所吸引的。

  这床不锈钢架构,四个万向轮使其可以很轻便地移动;铺垫都是真皮包裹;
靠背能够摇动升降;两边带有扶手,前面是两个架腿的软托;床中间有个圆洞。

  每天睡前,郦娟脱得光溜溜的,由春卉和山栗给抱到医疗床上,靠背摇起四
十五度并放个厚棉垫,两只腿大劈开就架在两边软托上。那托架是软皮革包着海
绵的,可郦娟还说硌脚,必须要两个孩子分别跪在脚架前,头枕在那托架上,郦
娟脚就踩在孩子脸上。其实孩子的脸还没托架软,只是郦娟习惯了用孩子的脸给
她垫脚,同时孩子边用舌头给她按摩脚心可以起到舒缓紧张的作用。郦娟的臀部
正好对着那圆洞,肛门里插着一条软塑料管。清新和七趾两个仰跪在床底下,含
上一满口啤酒,两人交替地叼着那塑料软管往郦娟肛门里吐注,冲刷肠壁然后再
给吸出来,和着洗下的屎渣的脏啤酒直接被清新七趾给喝入自己肚里!每浣次肠
要用四五瓶上好啤酒,都是让人从县上跋山涉水背回来的。清新觉得这带有屎渣
的啤酒简直好喝极了呀!七趾虽觉得这啤酒非常难喝,可她要做个好孩子,再难
喝她都努力地去喝。

  那啤酒凉爽爽的在肠子里翻腾着气泡冲刷,别提有多舒服啦。浣完肠郦娟还
要让青榴和迎儿给她舔会屁眼。肠里还留有啤酒残气,使郦娟不住放屁。好嘛那
青榴和迎儿就边给舔屁眼边卖劲儿地吸气闻赏呀!

  这完事之后郦娟再由春卉山栗抱去浴室洗个舒舒服服的牛丝袜浴,才在孩子
们的服侍下安眠入睡。

  清新在郦娟府上的地位,很快和苗馨平起平坐了。先前苗馨和梨花两个是府
上奴婢们的头,等于是大管家二管家。那时苗馨没感到什么压力,因为那梨花根
本不是她的竞争对手,要不是有女儿春卉,那梨花怕是早被淘汰了。可现在清新
凭借着对郦娟的一片赤胆忠心,对苗馨构成了严峻地挑战!以前苗馨和梨花,两
人争相比看谁在主人面前更下贱,以此来讨取主人的欢心。而现在苗馨和清新,
除了比谁个更下贱不说,还要比看谁能想出更多的新花样哄主人开心!

  清新苗馨两个的争宠,使奴婢服侍郦娟的质量上了一个新台阶。对于郦娟来
说,由于这种竞争机制的存在,她更好统治驾驭这些奴婢们了。比如以前郦娟为
发扬苗馨的奴性,时常用脚丫子爱抚苗馨的脸以给予鼓励,或用脚丫子喂苗馨东
西吃表示宠幸。现在她郦娟再无须用这种手段,只要她高兴,拿脚丫子扇这苗馨
和清新的嘴巴,或用鞭子抽打她们,都是对她们的奖赏了呀!那苗馨和清新最害
怕的,就是主人不理她们!

  郦娟府内的变化,让倩文都感到很大压力。她除了年轻漂亮,无论在文化上
还是在经历上都不如那苗馨和清新强,甚至以她的出身只能算是和梨花一个档次
的。然而郦娟给予她这么高的地位,假如郦娟是个男人,她倩文还好想,可郦娟
是个比她还要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倩文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在郦娟面前邀宠了。

  倩文寝食不安地整天想着怎样讨郦娟欢心,终于有了主意,觉得郦娟贵为人
主,该要享受婴儿般的呵护才是,遂考虑给郦娟找个丝袜婢。

  其实这倩文主管镇上计划生育,谁家生孩子,都得到她这批指标。倩文别看
年纪轻轻却特别会做人,一方面竭尽全力地讨好主子,一方面又对镇上的人施以
恩惠,安排雅宁免费为镇上的女人接生、看个妇科病啥的;同时又满足了有高超
艺术的雅宁的工作嗜好,免得雅宁闲出毛病来!这就看出了倩文比那苗馨、清新、
红英、水凌这些人高明之处,倩文比她们高一等也当之无愧。

  那些由雅宁接生的,事后少不了要提着礼物来拜谢倩文雅宁,看到那些女人
丝袜孩子,倩文早就想养两个丝袜婢吃人丝袜,可郦娟没这样做之前,她倩文是
不敢僭越自己先享受的。所以倩文得先为郦娟选两个合意的丝袜婢。

  薤湾镇所管辖的每个乡每个村,都有专管计划生育的干部,这些人就成了倩
文的密探和狗腿子,谁家女人怀孕了,怀几个月了,都及时地报告给倩文,所以
倩文想要找几个丝袜婢是非常容易的。

  说做就做,倩文叫远贵查了查名册,初步选了两家怀头胎并且马上要临产的
人家,带着她的一帮奴便下乡去了。

  这第一家的女人皮肤又黑又粗,而且年龄有二十三四岁,倩文半眼没瞧上没
停留往下一户去了。

  第二户人家孕妇叫水芹,才十七岁!家有五口人,男人叫南方,二十三四岁,
南方寡娘张婆,四十五六岁,南方的妹妹黄丫,十四岁,水芹的妹妹水草,十岁。

  这水芹下面本来还有俩弟弟,水芹的爹娘过世的早,这姐弟妹四个相依为命,
去年水芹嫁了人之后,俩弟弟便跑到山外去讨饭,从此再就没了音信;由于水草
的年龄还小就跟姐姐一起过来了。

  南方和张婆听到检查计划生育的来了,连忙跑出来迎接呀,见是倩文亲自带
队来的,吓得跪下给行磕头大礼。

  倩文从驯女的肩上娇滴滴下来,由雅宁扶着连话都没搭就进屋里去,就象她
是这家主人似的。

  水芹因为已近临产期,都开始往出溢丝袜了,这时正依在床上捧着两个肥硕
滚圆的丝袜子,由那水草端个碗在接滴出的丝袜水呢。水芹一见是倩文还有雅宁,
顾不得系好衣衫忙叫黄丫和水草扶她下床,挺个大肚子十分艰难地跪到地上给倩
文施礼。

  你道水芹一家为何对倩文如此必恭必敬?原来这水芹因为尚不到规定生育年
龄,托乡里的计生干部给倩文送了礼后才批给指标,现在倩文亲自来检查他们自
然紧张,张婆怕礼送的不够,倩文是来找茬儿的;再有张婆眼见这儿媳妇怀的胎
儿不小,怕到时要难产,正打算请雅宁来给接生,现在雅宁主动上门了,正求之
不得。

  张婆跟进来搬个竹椅子请倩文坐。这是他们家最好的家具了,倩文根本不屑
一坐,而是叫雅宁趴于地上,她就坐到雅宁背上。

  薤湾镇的人对雅宁还是都很敬重的,而现在倩文却将雅宁当凳子坐在屁股下
面,叫那张婆感到倩文好高贵好厉害,她赶紧又跪下。

  倩文见水芹人长得也还挺白净模样也端正,身体看上去也非常健康,心里当
即决定就选这水芹,可她嘴上却道:“你家水芹还差五六岁才到规定的生育年龄,
这暂就要养娃你不知道违反政策吗?赶紧让水芹明天去卫生院打胎!”

  那张婆听了这话登时荒了神,这时打胎岂不等于是要她儿媳的命?爬到倩文
脚前头在地上“嗵嗵嗵”

  地磕呀。

  “主任你大慈大悲,你行行好让我儿媳妇生下孩子吧!她现在已经九个多月
了不能再打胎了啊!”

  张婆不住地哀求倩文。

 “……主任我不想死呀主任……呜呜……你给我指条活路吧……主任我知道

  你是活菩萨……只要让我生下来叫我做什么都行啊……“水芹也给吓得哭起
来,可她毕竟比婆婆有些主见,说话到点子。

  “想要生下孩子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水芹不能够喂这孩子,丝袜水要献给
郦主任喝。你们都知道郦主任每天操劳工作,需要补养补养身子的。给郦主任当
丝袜婢,也是政治任务!”倩文终于挑明意图。

  张婆和水芹不知道什么叫“政治任务”(说实话倩文也不清楚!)只晓得倩
文的话不容反驳。

  “我愿意!我一定好好喂郦主任!”水芹赶紧表态道。

  张婆还在考虑那生下的婴儿拿什么来喂养,见儿媳痛快地答应下来并直给她
递眼色瞪视她,马上回过味来连忙地附和。“哦哦行行。给郦主任做丝袜婢是我
家儿媳的福气。”

  “恩,明天就把水芹送到镇卫生院去吧,身体可要保护好呀!”倩文发现那
张婆挺怕她这小儿媳妇的,暗暗赞叹水芹年纪不大倒挺有手段。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张婆和水芹感激道。

  “这小丫头是谁呀?看起来挺机灵的嘛有多大了呀?”倩文伸脚尖挑起跪在
水芹旁边的水草的下颏问道。

  “哦主任,她是我妹妹水草今年十岁……”水芹殷勤答道。

  “是呀!我说你家是来了什么福啦?正好郦主任这几天在收养女,我看这丫
头挺合适的。”倩文就象检查牲口一样把水草的身子骨捏捏,又掰开水草的嘴看
了看水草的牙口。“给她好好洗个澡收拾收拾,明天给送到我家里去。”

  “这……她才十岁……去郦主任那怕做不了什么……”张婆似乎不愿意让水
草去给郦主任做什么养女,她倒不是担心水草到郦主任家受罪了,而是考虑到儿
媳就要生产了,黄丫呢每天要帮她喂猪、做家务,全指望着水草伺候她姐姐坐月
子呐。

  “你个老死婆子真太不识抬举了!我看你脑袋后面长的都是反骨,应该抓你
去坐牢!”倩文非常随便地抬脚就将那张婆的头踩在地下,“嗵嗵嗵嗵嗵”使劲
朝地上踹,把张婆的额头、鼻子都碰流出血。

  “这老不死的真该打!主任你别和她生气,我这就让水草去洗个澡换身干净
衣服,今天就跟你回去。”

  水芹很气张婆太愚蠢,再说点什么真把倩文惹怒了可有她们家苦果子吃了,
气狠狠地骂张婆。水芹其实觉得妹妹水草给郦主任当养女是好事。

  “十岁不正合适给郦主任做个脚奴吗?郦主任脚气痒了,她给郦主任舔舔脚
丫子解个痒,难道这也不会吗?”倩文由于水芹责骂了张婆才稍稍消了气。“哼
你说说,这丫头到了郦主任家,吃好的穿好的还能天天舔郦主任的香脚丫子,简
直都幸福死她们啦!你也不打听打听,有多少人家想把自己的孩子送给郦主任做
养女,还选不上呢!”

  倩文这说的倒不假,那水芹和张婆也都听说了郦主任收养女的事,确实是人
们都争抢着送自己的孩子去给郦娟做养女,要不是因为家里人少,水芹和张婆也
会把家里的哪个孩子送去的,如果被选中,可以得两袋上好的白面呐!

  水草当天就跟倩文走了,和另几个孩子一起接受了倩文半个来月的强化培训,
最后水草和另个女孩过关被送进郦娟府里,水草在新收的十个养女中排行老小,
就给起名小趾。

  就在小趾进郦娟府上没几天,水芹平安产下一胖女婴,没让水芹喂一口就将
母女俩隔离了。倩文让那张婆每天去郦娟府上领一保温桶郦娟洗了脚的牛丝袜来,
喂那婴儿。张婆虽然觉得郦娟洗过脚的牛丝袜不干净,可她除了这个没别的东西
喂孩子,穷的连大米粥都吃不起呀!那婴儿开始几天喝郦娟洗脚的脏牛丝袜,跑
肚拉稀。雅宁给这孩子服了些药,到后来这婴儿就适应了,竟长得白白胖胖的。

  水芹在镇卫生院只修养了四天,就被送进郦娟府里去了。水芹没想到自己简
直就是掉到了福窝里啦!

  每天喝两顿不加盐的人参当归炖老母鸡、活鲫鱼汤,什么活都不干,除了喂
郦娟喝丝袜,水芹一天就是吃饭晒太阳洗澡睡觉这四件事。

  郦娟为刺激水芹多多发丝袜水,允许水芹隔天回家看次孩子。为不消耗水芹
的体力,水芹来回必须得由黄丫背着!

  “这人丝袜和这牛丝袜比起来,即有营养又好喝,喝起来特方便!”郦娟把
倩文召进府算是表扬倩文。“水芹这妮子丝袜水也挺足的,不过呢我喜欢引入竞
争机制,只喝一个丝袜婢的丝袜水,会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她的丝袜水是
什么珍贵的东西!”

  倩文当然听得出郦娟话的意思,笑吟吟地边吻着郦娟的脚丫子边得意地奏道
:“奴儿就知道主任会喜欢吃人丝袜的,所以早为您预备好了另两个丝袜婢,她
们就等主人您使用呢。这两天怕她们回丝袜,每天都挤两大缸子的丝袜白白地扔
了。”

  倩文说罢朝门外拍了拍手掌,那等在走廊的两个丝袜婢马上爬进来,都敞着
衣怀,丰满的大丝袜子一晃一晃的。

  “这个叫荷花,二十岁。她男人就是镇上宣传干事史乘,家里有个四十多岁
婆婆李氏。现在是史乘他弟弟史遇的媳妇兰香,以及那兰香的娘吴妈在伺候她坐
月子呢。”倩文边介绍边不耽误舔郦娟的脚丫子。“那个叫秀秀十九岁。这秀秀
的男人长岭结过婚,带有四个孩子。”

  “恩荷花过来让我尝尝你的丝袜。”郦娟娇滴滴地招呼道。

  荷花一听先喝她的丝袜,就高兴地跪到沙发跟前,可她不知道是挤到杯子里
呀还是直接喂给郦娟。

  这也是倩文的聪明处,就是要荷花秀秀显出不知道该怎么做,以表示她没有
先用过这丝袜婢。这不比那给郦娟培训舔脚丫鬟,倩文可以让丫鬟先舔她的脚学
习,因为郦娟是认可倩文的脚丫子和其脚丫子同一个档次的;而这丝袜婢的丝袜
头可是要放入郦娟嘴里的,倩文怎敢先过她的口呢!

  这时清新拿条细棉手绢还有一瓶高级白葡萄酒过来,将酒倒在了手绢上一些,
然后把荷花两个丝袜头仔细擦了擦,又把荷花的两只手擦两遍,最后再两片橘子
把荷花丝袜头擦一遍。“快过去喂主人吧。

  注意点别把主人呛着。“

  荷花象个动物似的就由清新清洁她的丝袜头,已经看明白郦娟是要直接喝她
的丝袜,等清新给弄完了,羞涩地把丝袜头送到了郦娟嘴边。郦娟将荷花的丝袜
水挤出来一些,然后毫不羞耻地含住荷花的丝袜头就吮吸了起来。郦娟边随意地
吸着荷花的丝袜水,边用脚招呼秀秀过来。

  秀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到了跟前。清新同样把秀秀的乳房以及双手擦洗干净。

  郦娟抬脚踩着秀秀的脸把秀秀往后推了推,并非想尝秀秀的丝袜,而是用伸
脚踩揉着秀秀的乳房玩弄。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挤丝袜滋润主人仙足?”跪在沙发前本来给郦娟
舔着这只脚的苗馨拧了秀秀的脸一把道。

  此时秀秀感到非常伤心,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没喂一口,丝袜水却让郦娟用
来洗脚。

  “怎么用你的丝袜给老娘洗脚还委屈你啦?”郦娟轮脚“劈劈啪啪”左右开
弓地扇了秀秀几个耳光,干脆把倩文给舔着的那只脚也拿过来蹬在秀秀的乳房上,
用脚趾头使劲夹住秀秀的丝袜抻扯着玩。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都忘了吗?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两个丝袜子啦!”倩文
抓住秀秀的乳房,给往郦娟的脚背上挤丝袜。

  秀秀丝袜水被挤出喷射到郦娟的双脚上,顺着郦娟的脚往下流。

  “不识抬举的贱货!主人的仙足用你的贱丝袜水洗这是你的荣幸!”苗馨边
骂边掐住秀秀脸使劲拧,把秀秀脸蛋掐紫一大块。

  秀秀从没经过这种场面,吓得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任由郦娟的脚、倩文的
手在她乳房上肆意地弄着。秀秀一是委屈,二是乳房和脸被掐得疼痛,眼泪噗嗉
嗉地往下掉啊,滴在自己的乳房和郦娟的脚面上。

  “恩她长这点丝袜水也不容易,别浪费了你快在我脚下接着喝。”郦娟吩咐
倩文。

  倩文马上俯下身,转头仰脸嘴接在郦娟脚跟下喝那流下来的丝袜。

  荷花因为郦娟吸吮她的丝袜水了,看到秀秀的丝袜水被郦娟用来洗脚,她竟
感到很自豪,撒娇地道:“主人给呀,主人快吃奴婢的丝袜水呀!”

  其实郦娟这暂不渴不饿的,娇气十足地叫秀秀道:“去,你也过去给我洗脚!”

  荷花倒比秀秀精明多了,心想她的丝袜给郦娟喝也好吃也罢,反正都是献给
郦娟用,愉快地跪过去,主动把郦娟的一只脚丫子捧放到自己两个乳房的中间,
就给往脚上挤丝袜。

  郦娟朝苗馨和清新看了两眼,两个人明白,马上趴下去吮吸从郦娟脚上流落
到地板上的丝袜。这就是她俩和倩文地位的区别,只能清扫地板上的丝袜而不能
直接喝。荷花看到苗馨和清新吃她流到地板上的丝袜,竟然心里升起一种高傲感。

  “这些丝袜婢,还有新收的十个养女,我不想让她们住在我府里,就让她们
还住在自己的家吧,每天到我这来上班就是了。不过她们的家有的离我这太远,
你去叫那贾富和卫均安排劳力在我府第的旁边再起个院子,盖十几间房,把她们
的家都迁过来。这些家呢就做为我的养户,专门为我服务。”郦娟吩咐倩文道。

  “对对!这样很好。我今天就办。”倩文最会体会郦娟的心思。

  “另外你工作也挺操劳的,也养个丝袜婢吧。”郦娟表示对倩文赞许。

  “主人真好……”倩文也不知是真感动还是装出来的,流下眼泪。

  清新现在觉得自己好幸福啊!被郦娟奴役让她体会到快乐,一有机会就和那
雅宁交流伺候主人的心得,互相学习经验。雅宁谈起伺候倩文来总是很兴奋,清
新认为雅宁也是好幸福的。

  雅宁实际并非象清新所想象的幸福,她就象是个吸毒者一样,一到了倩文面
前被倩文作践奴役时,便痛快地忘我、如梦如仙;可过后一旦独自清醒时,又偶

  尔后悔她一个堂堂县医院的妇科主任大夫为什么要抛家舍业的跑到这穷山沟给一

  个发廊女做了奴隶?让雅宁最感内疚的是女儿婷婷也做了倩文的丫鬟被倩文
肆意使唤打骂。雅宁开始因为压抑已久的受虐心理突然得到释放,一冲动乐此不
彼地做了倩文的奴,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今工作也丢了,雅宁不
敢想离开倩文该怎样生活,而且雅宁也深深地清楚她现在已身不由己,在薤湾这
地方可不是她想要走就走的。最关键的是雅宁在心理上已不可能戒断对倩文的依
赖,两天不被倩文作践奴役她就会坐卧不安,就如同是毒瘾发作似痛苦不堪啊!

  其实让雅宁感到有些失望的更主要原因,是她不愿意看到她娇气美丽风情万
种的主子却去给郦娟做奴!郦娟那气质倒是令雅宁折服,可是她偏不知为什么就
喜欢伺候倩文。加之倩文对奴们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使唤、作践奴们是随心所欲,
只管自己舒服痛快,全不考虑奴们的身体和心理承受能力,这也使雅宁有点伤心。

  这倩文虽说是发廊女出身没有读过多少书,却是个人精,雅宁的心思她何尝
看不出?倩文也并非是心甘情愿地做郦娟的奴,可在薤湾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发廊
女若不抱上了郦娟的大腿,哪里轮到她做计生办的主任,蓄奴做女王?在薤湾找
奴不难,想给郦娟做奴可不是谁都够格的!倩文倒怨雅宁不能理解她,越加地折
磨雅宁,反正她也知道雅宁不会离开她。

  好在雅宁烦闷也有发泄处,就是镇委书记贾富——她随叫随到有权又听话的
狗奴!倩文就经常安排雅宁给镇上人看个病拿个药啥的,又要伺候她,雅宁确实
有点忙不过来。贾富心疼雅宁给累坏,便为雅宁安排了俩助手——二十四岁的阿
莲和才十六岁的石头。这阿莲和石头都是家里没啥人的等于做了雅宁私奴。每次
雅宁出诊,就由阿莲驮着她去,石头则背个药箱跟着。

  雅宁每天伺候倩文结束了,便骑上阿莲去那贾富家,享受贾富一家人对她的
伺候。

  “姑丝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累坏了吧!”贾富把雅宁从阿莲肩上接下
来抱进屋去放到沙发上。

  “哎吆今天和主人一起为两户人家接生忙到现在,可把我累坏了!”

  雅宁娇滴滴道。你看雅宁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在这贾富和石头面前,却偏要
装出十几岁少女样!

  荭荭跪上前给雅宁脱掉脚上的鞋袜,默默地为雅宁捏脚。

  “哎呀死鬼我不是跟你说过多少回啦?荭荭的手没劲,我不累的时候可以让
这孩子给胡乱捏捏,要是我脚走了很多的路,得要你那黄脸婆给我捏的她手有劲
些。”雅宁蹬开荭荭,把两只长满厚茧的脚丫子踩到贾富脸上道。

  “哦哦好香好软!那婆娘正在给你做吃的。荭荭快去叫你娘过来给姑丝袜捏
秀足!”贾富贪婪地嗅着雅宁脚臭味,舌头伸出来让雅宁把个粗涩的脚掌在他的
嘴上踩蹭。

  “娘,爹要你去给菩萨阿姨捏秀足呢。”荭荭跑到厨房叫青塘说。

  “你个死丫头真是没用啊,就不能替娘分担点事做,我还要给她做饭还要给
她捏脚,她累我就不累了呀?”青塘只敢拿自己女儿撒气,“啪”扇了荭荭一个
嘴巴,骂骂叨叨赶紧跑进屋去了。

  “哼怎么这么慢才过来?是不是不乐意伺候老娘啊你?我早说过的你要是不
愿意可以马上滚蛋,我可没强迫你做我的奴。”雅宁抬脚在青塘脸上“啪”抽了
一下道。

  “不是不是我这就马上给你捏了。”青塘不敢流露出不满,紧张地瞅了贾富
两眼,捧起雅宁的脚丫子就给捏起来,心里却恨雅宁牙根疼!

  “这可是你当初为了留下自己说的情愿给做我的奴伺候我的。你要是不想做
外面阿莲还跪在那等着要伺候我呢!阿莲比你可年轻多了而且人家还是个姑娘呀。

  哼只要我说一句话这死鬼乐不得的休了你娶那阿莲呢!“雅宁把只脚丫子踏
在青塘脸上,望着贾富笑笑道。

  “菩萨大姐……看在我伺候你也这么长时间了,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大姐尽管
教育……我怎么伺候你都可以……”青塘最怕的就是这个,说完忙张嘴含住雅宁
踩在她脸上的那只脚的大脚趾头讨好地吮起来,边手上细心地给捏揉着另只脚。

  记得上次晚上荭荭给雅宁洗完脚,铁蛋给倒洗脚水。雅宁让铁蛋喝几口她的
洗脚水,铁蛋嫌恶心不肯喝。雅宁便唆使贾富将铁蛋吊在院子里往死里头打!青
塘实在看不下去了,指责雅宁说:他还是个孩子呀你也太狠心了吧?再说你的洗
脚水那么腌渣是喝的东西吗?结果青塘也被贾富捆得跟粽子似的暴打一顿,到了
逼着青塘和两个孩子把雅宁的半盆洗脚水都喝光。雅宁却还不依不饶的,不再让
青塘伺候而叫阿莲伺候她,并且让贾富当着青塘的面和那阿莲做爱,扬言要叫贾
富把青塘休了。青塘吓得给雅宁跪了三天陪不是,并投其所好用嘴按摩雅宁脚丫
子,表示屈服。雅宁才算接受她。

  青塘害怕雅宁又让那阿莲和贾富旧戏重演,卖力地侍弄着雅宁的脚。青塘无
力改变做奴的命运,只能忍受!

  “石头……”雅宁朝外娇滴滴喊了声。“过来抱着我!”

  石头应声进来,小心地坐到沙发上,将雅宁轻轻地抱在怀里哄着,就象是抱
着情人。雅宁如少女般娇羞万分地闭起眼睛,冲石头嘬起嘴吐出个舌尖。那石头
俯下头张口温柔地含住雅宁的舌头,为雅宁提供接吻服务。本来雅宁因为吸烟嘴
里就有口臭,刚刚又用嘴为倩文清洗过丝袜户,那味道别提多令人恶心了!可是
石头却不能有半点儿的嫌弃,要象吻花季少女的香舌那样认真地吻已徐娘半老的
雅宁。反而石头为使口腔保持清新,从不许吃辛辣、荤腥的食物,饭后得立刻刷
牙漱口。石头边吻雅宁,还要边轻轻抚摩雅宁那已经松软的乳房。

  雅宁边享受着十六岁的石头的“爱情”服务边把只肥脚伸给贾富。那贾富虔
诚地抱住雅宁的脚,尽心地吮舔、啃咬着。贾富一点不妒忌雅宁和石头的调情,
他更愿意吻雅宁的肥脚和丝袜户这两个有味道的地方。贾富为了能叫这雅宁在追
求“爱情”时也接受他的“真情”,专门找了个石头这样的后生献给雅宁。对于
青塘来说她也乐得雅宁有石头招呼,这她男人就不会被雅宁完全霸占了。虽说给
雅宁舔脚青塘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可当她男人也跪在旁边动情地吻着雅宁的脚
丫子时,青塘免不了要兴奋起来,这时雅宁那脚似乎变成了她男人的丝袜,令她
发情地舔吻!

  弄了一会那雅宁的脚丫子便开始在贾富青塘的脸上使劲蹬踩起来,表示她淫
兴上来了。于是贾富把他舔着的这只脚交给一直跪在旁边的荭荭接着给舔,他则
爬上前去,用嘴解下雅宁的裤子扒开三角裤头,开始为雅宁提供口交。雅宁此时
上下两张口被石头和贾富两个人的嘴弄着,青塘用她那已经松垂的、荭荭用她那
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为雅宁按摩着肥厚的脚心帮助催情!雅宁象头发情的母猪,

             大声地浪叫呻吟……

  “哦死鬼差点把正事忘了。”雅宁给弄泻了推开贾富命令道:“我家主人叫
你赶紧安排人为郦主任再盖个十间平房,就在郦主任院子的旁边。郦主任不是又
养了十个丫头,要把这些丫头的家做为养户,都迁到她家的跟前来。”

  “好好我明天就开会安排人去施工。”贾富无条件答应道,又有些不解地询

  问:“郦主任家房子就是再养二十个丫头也够住呀为什么还……丫头住在她家里

  伺候她不是更方便?“

  “哼你懂个屁!”雅宁让石头给她点上只烟,陶醉地吸了两口,把烟吐到贾
富脸上庸懒地道:“郦主任是要让那些养户每天就象上班一样去到她家伺候她,
伺候完她再象下班一样就各回各的家。我家主人可说了要限你半个月时间把房子
都做好!”

  “没问题!我多多派人做保证不会耽误工程。”贾富严肃地答道。

  贾富只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在郦娟的宅院旁又盖起了两排青砖黑瓦的平
房,大趾、二趾……这十家人,还有两户丝袜婢,两户厨奴,都迁了过来。这些
养户倒也都乐不得,住了新房子,口粮也都由郦娟配给。

  大趾家就她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就负责清扫郦娟家院子,掏厕所。虽然郦娟
屙的屎尿做为仙物圣水都给奴婢们吃掉,奴婢的嘴就是她的便盆,可她那一大家
子奴婢们屙的屎尿确实得有专人清掏。

  二趾家是她母亲烟霞、后爹梁柱三个。烟霞四十岁,而那梁柱才二十二岁,
都是镇上剧团的演员,烟霞是梁柱的老师,烟霞弹琵琶,梁柱拉的一手好二胡。

  烟霞是一次郦娟过生日,和梁柱还有女儿被叫来给郦娟演奏助兴的,正赶上
郦娟在招养女,她女儿笛子吹得很好,长得也清秀,被郦娟看中收为养女。

  在薤湾镇烟霞就是个地位低下的臭戏子,她没有选择。

  三趾一家本是流浪村镇卖艺的,她爹大贵会点气功武术,带着三个女儿荧荧、
萧萧、甜甜(就是三趾)来这薤湾镇卖艺,三趾十三岁荧荧十七岁,练的是柔功,
萧萧十五岁,练的是硬功。那天正好郦娟中午下班,骑着山棠由梨花、余泉、春
卉、秋英簇拥着路过。看热闹的人见郦娟过来了,大部分都畏惧地躲开,少部分
上前点头哈腰地向郦娟谄媚寒暄。三趾和荧荧当时正表演叼花软功,三趾和荧荧
姐俩伏在垫子上,腰弯得两只脚捧着个花瓶在脸前面,用嘴叼那花。郦娟看得高
兴,当即要三趾做她养女。大贵开始不同意,那些讨好郦娟的看客们,便立刻一
窝疯似地拥上去把大贵打得鼻口穿血求饶不止,不由分说地将三趾给扭送到郦娟
家里。大贵舍不下三趾只好薤湾镇呆下来,以期郦娟过些日子回放了她女儿,不
成想最后连他及另两个女儿都被郦娟收做奴。大贵被警告说,只要敢跑出薤湾半
步,就把腿打断!大贵见这郦娟在薤湾镇就跟女皇一样,知道郦娟绝不是威胁威
胁的,哪还敢有逃跑的念头?好在做了养户不再愁吃愁喝了,也安了心。

  四趾爹七喜是镇上最好的红案厨师,进郦娟府上为这郦娟做饭已有一年多了,
他一家老婆张妮,大女儿平丫和二女儿曲丫,以及小女儿圆丫就是四趾早已是郦
娟的奴。郦娟这次收养女,四趾有幸被选上。

  七喜一家本来住在郦娟宅院内,现在正式做为养户搬入养户房。为保证卫生,
郦娟要求七喜的双手只能用于为其做菜,平常七喜脖子上都戴个木枷,这木枷同
古代犯人戴的木枷有所不同,两只手是枷在肩的两边的,就是想用手干个什么也
干不了,只有到做菜时才给打开,做完饭就又给锁住,即便是睡觉都一直戴着。

  七喜自己吃饭还要女儿喂他才成,七喜为郦娟做每顿饭前都要沐浴更衣收拾
得干干净净的,当然这都要他的女人张妮和女儿平丫曲丫伺候完成。郦娟近乎洁
癖,七喜工作时必须戴上严实的牛皮头套,只露两个眼睛,以防止七喜打喷嚏或
掉头发;肛门还要塞上橡皮塞子,防止七喜放屁。

  五趾和六趾家,那丰登成了郦娟府里的家具维修工。郦娟打奴非常地频繁和
随便,家具时常遭到损坏,少不了要人及时给维修。丰登的两个儿子麦垄和麦埂,
就成了小帮手。而蓝姑和两个女儿麦穗麦芽,则专门负责洗府上丫头们的衣服。

  这郦娟为了让孩子们一心一意而又干净整洁地伺候她,孩子们的衣服都不用
自己洗的。因为孩子们伺候郦娟时都是跪、趴在地上,又被郦娟随便踩踏,衣服
很容易脏,蓝姑和两个女儿每天总有洗不完的衣服,有时实在是忙不过来,那张
妮和两个女儿也得上阵。

  七趾在妹妹九趾进府没多久也被清新给送进来,自然清新的一家也就成了郦
娟的养户。清新和女儿七趾两个专门儿用嘴侍弄郦娟的屁眼子。这样专门为郦娟
后庭提供服务的就有清新、七趾、青榴、迎儿四个人。而为郦娟前穴提供专门服
务的则有这苗馨、春卉、柔草和甜儿娘俩、山朵及小丫。当然只要郦娟高兴,家
里任何一个奴的嘴都是她作爱的工具,只是这六个人更专业,主要是为郦娟的丝
袜户做卫生而不为作爱。

  郦娟还嫌不够,又养了两个五岁的小男孩,四个十六岁的少年,分别给起名
叫玉孩、碧孩,金娃、银娃、铜娃、铁娃,专门为她提供性服务!

  薤湾镇麻雀虽小却也是五脏具全,有个小法庭。这法庭就三个人,党仁是法
官兼庭长,一个是法官助理碧秀,一个是书记员小芬。这党仁三十四岁,部队转
业到县法院,后又调来了薤湾。党仁长得一表人才,却和带着两个孩子、比他还
大四岁的寡妇温霞结了婚。温霞还以为上天眷顾让她有这福分,后来才明白党仁
是看上了她的大女儿十五岁的翠翠,温霞不敢反抗倒帮着党仁把自己女儿奸污了。

  而且法庭的两个女子:二十九岁的碧秀和二十三岁的小芬,也都被党仁私下
收做小妾。那碧秀是爱党仁自己投怀送抱,而小芬是被强行霸占的。

  党仁仍不满足,一直对郦娟垂涎三尺,可他个小小庭长哪敢碰郦娟半根毫毛
啊?郦娟一句话就可以叫他下课。党仁想给郦娟做奴的愿望是越来越旺。前段日
子党仁听说郦娟收养女,于是把温霞的才十一岁的小女儿绿绿送上,就是八趾。

  郦娟觉得党仁会是她的一条好狗,干脆把党仁一家收做了养户,认党仁做了
干孙子!党仁要随叫随到,同时继续做他的庭长养他的俩小妾。由于八趾已经是
郦娟的养女,党仁以及温霞比八趾都小辈分,他们两个竟都要管八趾叫“妈”呢!
这八趾歌唱得很好,郦娟吃饭、屙屎的时候就要八趾跪在她脚边唱歌给制造气氛。

  小趾和姐姐水芹一个给郦娟做脚丫鬟一个做丝袜婢,南方、张婆、黄丫也跟
着沾光,成了郦娟的养户。

  荷花和秀秀两家不消说自然也都搬来做了养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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