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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剑恨情迷】【更新至49章】作者:丁丁(杨建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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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四章是整理旧帖时发现的,不知和上文有什么关系?
  人物倒是有关联的。
  希望有知道的跟帖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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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诱僧

  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
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
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是不会见你
的,施主请回吧!」

  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咬牙切齿地说:「此人辱我
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

  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

  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
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傲雪,来
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
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荡,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
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
不要在少林寺生事!」

  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
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
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
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
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

  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觉悟被震
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
己,一阵阵女儿香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
心神一荡,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妖妇,快走开!」

  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
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到大师也是好色人士,这么快便硬了!」

  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
弹。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分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见东三
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
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
到精采的东西啊!」

  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

  东三娘带了柳傲雪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中,内里赫然还有凤舞天,只见凤舞
天盘膝运功,头顶白气大盛,显然是运功到极至。柳傲雪神情忧郁,但目不转晴
地望着凤舞天。

  运功三周天后,凤舞天长呼一声,内伤已好了三成,他缓缓地说:「幸好吃
了玉雪丸,才可保命。你怎么会有玉雪丸。」

  东三娘笑说:「那要问你这位好妹妹了!」

  傲雪心中一震。

  东三娘说:「你不敢说吗?我来告诉凤舞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令你成为
天下英雄公敌的陷阱。」

  凤舞天冷冷地说:「甚么陷阱?」

  东三娘说:「你这位好妹妹柳傲雪本有十颗玉雪丸,她故意托展万豪运至江
乘风府中。我和她联手,我用美人计派我的姑娘去引诱展万豪之子展长风,又利
用和我一向有交易的锦衣卫对付展万豪,到时展万豪定会去救儿子,亦必会把玉
雪丸交给他信任的人保管,那人就是我的爱郎张震。他把玉雪丸换了再交回展万
豪。

  我们又知道少林派觉慧大师与江乘风有旧,而展万豪又一定会找武当李穆帮
忙,再加上东厂,巧合的是张飞雁也来,哈哈,这时你到了寿宴时,一定强抢玉
雪丸,当你知道玉雪丸是假的是,一定会疯狂杀人,从此成为武林公敌,四处被
追杀。而且当时你连斗这么多高手,必然元气大伤,柳傲雪一出手,你一定会战
败了。这计策是从星月宫主中学来的,哈哈!」

  凤舞天说:「卑鄙!」

  东三娘说:「你是骂我,还是骂你的傲雪妹妹,她也是主谋啊!」

  傲雪低下头来,半声不响。

  东三娘说:「柳傲雪,你还不跪下。」傲雪犹豫,东三娘笑说:「我上次一
吹箫,你体内的金蚕已醒,若一个时辰内不服一次解药,镇着金蚕,你就会……
嘿嘿!」

  傲雪打了一个寒噤,跪了下来。

  东三娘说:「你从此就是我的贴身侍婢,知道吗?」傲雪点头。

  东三娘笑说:「贱人,还不替我脱鞋脱袜!」傲雪想起毒发之惨,立刻低下
头来,忍着耻辱,服侍东三娘。

  凤舞天怒道:「东三娘,你要杀便杀,不要折辱她!」

  东三娘夸张地说:「哎啊,心疼了吧,那你来替她吧,傲雪,拿桌上的水叫
剑……神替我洗脚。」故意把「剑神」二字拉长,以作讥讽。

  傲雪急道:「不要他,三娘。我替你洗吧!」

  东三娘笑说:「真是郎情妾意!我偏不要,凤舞天,你若不想柳傲雪五脏被
金蚕吃光,你就要听话。」

  凤舞天忍住极大的耻辱,跪了下来,拿着一盘水,一手握住东三娘纤巧的小
腿,一下一下地洗抹着,傲雪见凤舞天为了自己屈辱至此,心中彷如滴出血来。

  东三娘嘻嘻地笑,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服侍自己,又是兴奋又是解恨,
凤舞天眉头一皱,原来东三娘的嘴已紧贴凤舞天的耳背,轻轻的吻下来,凤舞天
微微退后,东三娘娇笑起来。

  东三娘笑说:「啐啐,你两情投意合,我也乘人之美,替你们作媒好吗?就
在这里玉成好事!柳傲雪,快给我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

  傲雪满脸通红,急道:「不可以,怎可以。」

  东三娘说:「还有一个时辰你的金蚕便会开始吃东西了,嘿嘿,你们别以为
武功高强,以为制住我及杀掉我便没事,金蚕之毒无人可解,每条金蚕所灌之毒
不同,除了我外,没有人能抑压其毒性。你们还要好好保护我,免我先于你们死
去,哈哈。」

  傲雪吓得全身颤抖,饶是她玄功无敌,想起那种撕心咬噬之苦,亦不禁如堕
冰窖,永不超生,当下立刻脱掉衣服,已不顾羞耻,美丽绝伦的身体完全裸露二
人之前。东三娘及凤舞天都不禁呆了,赞叹上天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胴体,玉
雪冰肌,风华绝代,东三娘虽自负美体无双,亦不禁自愧不如。

  傲雪闭起双眼,不敢望人,双颊飞红,更觉可爱可亲。东三娘走过去,用手
摸一摸傲雪洁白无瑕的美乳,轻轻扫着她的乳尖,一股电亟的感觉流遍全身,东
三娘的手指放入傲雪双腿之间,傲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东三娘手指突入傲雪
的下体,笑说:「原来还是处子之身!」傲雪满面红晕,一睁开眼就见到凤舞天
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体,更觉害羞。

  东三娘轻轻一扭傲雪的乳尖,傲雪吃痛,东三娘说:「这样也叫痛,你怎可
替我服侍男人?」

  傲雪哭道:「我………我不做妓女,不做!」

  东三娘说:「明天就给你来一个开苞大会,我看十万两也有人愿意出手,嘿
嘿!」接着抛下一粒药丸走了。

  傲雪立刻穿回衣服,转身哭道:「你别再看了,羞死了!」

  凤舞天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真的和你……姐姐好像!」

  傲雪拾起药丸,立刻吞服而下,想起刚才的耻辱,不禁哭了。凤舞天按着她
的肩膊,正想安慰,傲雪如惊弓之鸟,立刻退开几步。

  凤舞天说:「我们不能从此受她所制,而且她说………明天你便要卖给嫖客
开……苞,怎么办!」

  傲雪道:「我决不会做妓女,而且……」

  凤舞天说:「你们星月宫圣女若破了身子,到了二十二岁必死,唉,当日我
不知此事,你姐姐又不说出就和我私订终身,就弄成这样了!」二人不禁叹息,
但又想不出计策。

  过了一会,东三娘又回了来,望着二人笑了几声,怒对傲雪说:「谁叫你穿
回衣服!快脱下!」傲雪不敢抗拒,只好又脱光了衣服。三娘望一望两人,心中
暗笑,笑道:「不如我玉成好事,你们就在这里行房好吗?」

  二人大吃一惊,齐声说:「不可以!」

  东三娘突然扑上凤舞天身上,舔他的耳背,胸前两个肉团压着凤舞天,凤舞
天一手推开她,喝道:「无耻淫妇!」

  东三娘怒道:「我们二人,你选一个。」

  东三娘把傲雪推到凤舞天怀里,眼见软玉美体,凤舞天心中不禁一荡,东三
娘一手捏着凤舞天的下体,高声叫:「长了,大了,快来吧!」

  凤舞天觉得奇耻大辱,但又不敢反抗,傲雪想起来,怎知服了金蚕毒解药后
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无力,东三娘把她压在凤舞天的胸口,傲雪与凤舞天几乎双唇
紧接,凤舞天高声说:「东三娘,我不要和她,我要和你!」

  东三娘奇道:「你要想一亲本娘香泽,不是那么容易!」

  凤舞天冷冷地说:「东三娘美貌过人,技巧超群,岂是这黄毛丫头所及!」

  傲雪心中难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破身而死,但仍不禁黯然神伤。
东三娘要傲雪坐下,点了她的要穴,令她不能动弹,不能闭目,要看着快进行的
春宫画面。

  东三娘拉起傲雪,扑到凤舞天怀里,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凤舞天的颈项,面对
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虽是大仇人,东三娘都不禁心动。她解开凤舞天的上衣,
露出宽阔的胸膛,一阵浓厚的男儿气息传过来,东三娘用手指轻轻搓着凤舞天的
乳尖,又用舌头一舔,东三娘立刻感到臀部之下的肉棒硬了起来,顶着自己。

  东三娘娇笑几声,向傲雪道:「看清楚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东三娘轻
解罗裳,一身肌肤虽不及傲雪洁白细致,但体态风流,自有一股傲雪没有的吸引
力。东三娘把挺拔又柔软的双乳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吟,拿着凤舞天
的手按着自己的美乳,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
顺势摸着细滑无比的乳房。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一根肉棒屹立向上,大大的
看来很坚硬,东三娘轻轻握着棒茎,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
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
功,但觉一种骚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
虽然明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吟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
像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
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轻按摩着棒茎,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眉
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半就之下,
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肉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肉洞中,
只感到肉洞四周嫩肉合上来,紧紧贴实凤舞天的肉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
力不足,立时呻吟起来。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乳,东三娘立刻上下摇动,
节奏有度,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
事,我要代替东三娘。」

  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
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密妮坐在他身
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口中
念经。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就从我一次,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

  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觉悟眼前是一对
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
女子裸体,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
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的身体,奴家便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
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辗转
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

  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了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
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
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
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
以。」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蜜妮大大的胸脯、挺
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
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
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

  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
头,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
最关键。

  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觉悟轻
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
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
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的揉,觉悟第一次
尝到这种感觉,不自觉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
大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觉悟全身一震,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
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
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

  蜜妮哭了起来,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这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
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

  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
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是死了更好」接着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
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
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间,力度忽
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
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
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
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棒
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
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住,身子向前,
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
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细
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彷似仙乐,在觉悟耳边响起,
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
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

  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禀,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
大师可否答应。」觉悟不答。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
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接着扑向觉悟。

  话分两头,晓丹被李鹰扬打至重伤,昏昏沉沉,云傲不断把真气输入其身体,
渐渐云傲亦精疲力竭,二人就在后巷中昏睡了。

  过了一会,云傲醒来,发觉身边不见了晓丹,大为着急,不断大叫,四处寻
找,找了半天,他颓然坐下,不禁想哭起来。

  这天,只听到两名男子说:「唉,堡主捉了那姑娘回去,不知怎样,莫师妹
已是这样了,这姑娘定不得好死!堡主这几天的心情,愈来愈奇怪了!」云傲心
头一颤,原来晓丹又被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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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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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本来想把李鹰扬写成坏人,让云傲及晓丹再受凌辱。但很多读者说本文
太惨,男的常被打杀,女的常被奸淫,故此改动了原本的意念。大家看看,多给
点意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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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禅功已毁。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
「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东三
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甚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

  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
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哼叫,正正是如来
与淫魔交战着。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直挨擦着他
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
迫,就不算破戒。觉悟本想抗拒,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
猎物逃走。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包围着,一
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
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
柔旖旎,细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彷如一对温柔
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下的按摩令
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冲击
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哪像粗
布僧衣?

  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灌入口中,原
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
液封住其嘴,再用樱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
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在乳上,东三娘娇笑
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的挨擦下,
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
一手也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
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紧弛进退,正
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
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

  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
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廉耻。嘱其母道。为我锁闭门户。勿使得出。
日暮彼自当为我夫。母便闭门。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软缚阿难。至日色将西坠
时。母为女布置一切。女子大喜。盛装若天人。女母摩登。帮着其女。逼迫成婚。
阿难誓死不从命。女母摩登聚薪炭置中庭。焰焰烈火。不可逼近。牵阿难衣。威
逼阿难遂其女愿。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我便掷汝烈火中。阿难自念言。我决
不以苟且玷沙门。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急切不能脱。便合掌呼释迦如来。」
想起昔日阿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
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
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决堤,甚么清
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时把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
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吸吮着觉悟
之肉棒,这肉棒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
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
大地张开,花瓣如盛放的杜鹃一样,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
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刹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
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
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
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
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荡,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老实实地一插
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这时,他大力
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微张开,
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媚眼如丝,一双玉手
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
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对美乳捏抓
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
愈热,他双眼如红,嘴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
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
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动与三娘交欢,
再无藉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彷佛爆裂,思绪紊乱。三娘围着他的颈项,
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觉悟点了点头,
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
前,又岂能放下,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

     ***    ***    ***    ***

  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了玉雪丸,另一方面给他吃了
软香散,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
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肉帛相见,害羞不已,面红耳赤。凤舞天
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
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
慢解除,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
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
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
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
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东三娘咽喉已
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三娘大惊:「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

  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

  三娘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

  凤舞天喝道:「废话少说,快拿出金蚕毒解药,否则把你立毙!」

  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

  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
像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身
有如被烤一样,三娘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

  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立时一想,她和柳傲雪之计
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
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之痊愈,而傲雪又竟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
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

  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
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大师帮忙,再加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

  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
你算清旧帐!」

  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
放过你。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脸
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凤舞天这几天所受之辱,
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男二女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男的俊朗冷酷,斜眉入鬓;左边女
的体态风流、容色娇艳;右边女的美丽绝伦、宛若神仙。两名少林僧见三人大是
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
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

  凤舞天笑曰:「请代拜上觉慈方丈及觉慧大师,说凤舞天来请教论剑!」

  圆愧退后几步,颤声说:「你真是剑……神………凤………舞天?」

  凤舞天衣袖一翻,卷起一块沉重石头,这份神功已惊世骇俗,凤舞天剑指一
刺,在石头上刺了一个洞,再抛给圆愧,圆愧勉力接着,凤舞天微微一笑,说:
「请代交方丈及诸位大师看看!」

  三人在凉亭稍事休息,然后沿路而上,间有少林僧人阻挠亦在凤舞天谈笑间
打倒,他和傲雪细语隅隅,旁若无人,三娘则心情紧张,一言不发。

  在大雄宝殿中,觉慈方丈和几位觉字辈大师围着一块石头,那觉慈方丈白眉
白发,面目慈祥,身材高大,他沉声说:「觉苦师弟,你试试在石头上全力刺一
指。」

  那觉苦愁眉苦脸,神色木然,立时眉头一扬,一指刺出,这指内力沛然,威
猛之极,血肉之躯竟可入石三分。

  觉慈方丈合什,叹曰:「这凤舞天果然是不世奇才,可惜,可惜,大家想想
如可应付此人。」原来觉苦勤修天佛神指,指力在少林寺称上第一,指力入石三
分已神乎奇技,但众僧检视凤舞天剑指刺入之位,竟深达七分,显然远胜觉苦,
顿感此人难敌,正烦恼中。

  觉慧说:「我和此人在江乘风家相斗,此人武功之高,合我众人之力亦未必
可胜,昔才听圆愧所言三人之样貌外表,还有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定是东三娘无
异,另外一名似是一名似曾相识的少女。在江乘风家一役中,一名女子运掌打伤
凤舞天,出手之快,用力之强,生平未遇,若来人乃此女,则更添麻烦了!」

  众僧无计,觉慈曰:「既来之,则安之,万事皆缘法,若他要毁我少林,我
等誓死相阻,若他要带走我少林任何一僧,亦断无此理,我等只要全力守御便可
以了。」觉僧无奈,只好这样。

  过了一炷香时间,凤舞天、柳傲雪及东三娘已到少林寺大雄宝殿门前,少林
方丈亲身率领十多名觉字辈高僧,五十多名圆字辈大师相迎,另有几百名僧众分
迎两边。

     ***    ***    ***    ***

  另一方面,齐云傲知道晓丹被捉,浑没有了主意,自知身体受伤,武功亦远
不及李鹰扬,前去只有送死,虽然自己不怕死,但白白牺牲于事无补,正感心烦
之际,忽然后巷冲出一名老者,那老者浑身带血,好像被人追赶中。

  那老者步履不稳,显然腿部受创甚深,云傲怕其跌下,一把扶住,那老者衣
衫破旧,但双目炯炯有神,云傲与其目光相接,亦不禁一凛。

  突然有几名身穿朝廷侍卫装束的人冲过来,那老者双掌翻飞,气势强劲,招
式精妙无比,乃江湖中一等一高手,但那几名朝廷侍卫竟也是好手,云傲一看只
觉每一位武功都在自己之上,那老人身上带伤,左支右拙。

  云傲激于义愤,看准时机,四记无尘刀砍出,四名侍卫只好挡架,云傲随即
掷出晓丹给他的丹丸,四周立时浓烟大作,云傲拉着老者乘机逃走。

  走至远处,老者问道:「小兄弟贵姓大名。」

  云傲说:「晚辈齐云傲,乃……」云傲尚未说完,只觉一股雄浑的内力传过
来,云傲只觉老者虽伤重但内力仍强劲之极。

  老者看一看云傲的眼神,笑道:「好好,内力不错,看来也非歹人,这包东
西给了你,当中一本名册及令牌你替我交到李家堡李鹰扬府中,另外一本秘笈就
送了给你,哈哈,天下苍生能否得救,就全靠你了。」

  云傲见老者肚腹之间似曾被兵器贯穿,受伤之重,不可复原,老者现全凭内
功续命,老者说:「你记住:「反阉抗贼,慈悲无我」八字暗语。」

  就在此时前面嘈杂之声大增,四名侍卫又追来,老者双掌一拍,冲上前去,
喝道:「朝廷鹰犬,来吧!」同时又运劲把云傲推至一辆马车之后。

  待得云傲定身,老者已被其中一名侍卫拦腰割成两截,云傲只好急忙逃走,
走了几十里,似无人追来,云傲打开包袱,只见有一块朱红色的木牌,一本蓝色
封皮的名册及一本残旧的秘笈。

  云傲打开名册,只见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人名,云傲不知所云;云傲再翻开秘
笈,里面绘画着一个个图形,姿势古怪,动作匪夷所思,云傲一看已着迷,例如
其中一个图形乃倒转身子,一脚从后弯至脑部后,运劲三周天再吸气至丹田,已
是奇特之极。云傲知此书非同小可,立刻贴身收好。

  云傲拿著名册,一则为了完成老者心愿,二则为了救晓丹,纵使龙潭虎穴,
亦要一闯,想要从长计议,亦别无他法。

  李鹰扬冷笑说:「想不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好好,小子,念你总算一条
汉子,你自断一臂,我就放你的同伴,免沾污我的双手,就只怕你不敢。」

  云傲气往上涌,但随即冷静起来,笑说:「大丈夫岂会贪生怕死,堡主要我
一臂有何难,待我交待完一事之后,再割下来给你,还请堡主守诺。」

  李鹰扬点头,云傲拿出名册及令牌,呈交李鹰扬,云傲道:「这……」话未
说完,只见李鹰扬全身一震,立刻扑出把名册抢在手中,翻了几页,脸上流露既
惊且安慰之神色,当下亲热地携着云傲的手。

  云傲说:「反阉抗贼,慈悲无我。」

  李鹰扬又是一震,竟然跪下道:「老夫老糊涂了,不知兄弟乃同道中人,竟
几番加害,实在万死不赎其罪。」云傲一惊,立刻跪下回礼,二人竟像知交一样,
互相推让几番,才肯站起来。

  云傲说道:「李堡主,实不相瞒,我乃受人所托,送名册来此,实在无甚功
劳。」

  李鹰扬说:「此名册可是从慈悲老人而来?」

  云傲心头一震,听父亲及总镖头说,慈悲老人成名数十载,武功极高,行侠
仗义,但近五六年突然了无踪迹,彷如循隐江湖,云傲看其年纪形貌,亦差相彷
佛,云傲点了点头,并说:「他还给了我一本秘笈。」

  李鹰扬看了几页,哈哈大笑,曰:「齐兄弟得遇名师,这是慈悲老人的大慈
大悲观音功及破玉掌,当年威震武林,齐兄弟只要练成其中神功,便够纵横天下
了!」

  云傲乍得奇功,不禁心头一喜,但始终挂念晓丹,问:「小子误伤令公子,
实在抱歉之极,请堡主放还在下同伴陈姑娘。在下愿以一臂换一臂来谢罪。」

  李鹰扬叹道:「齐兄弟既把此名册送来,我又怎能再计较,现下就请陈姑娘
出来。」

  李鹰扬一向倨傲孤僻,不料现在竟然对云傲如此客气。不一会,一名女弟子
扶着陈晓丹出来,晓丹一见云傲,随即大喜,但望着李鹰扬又神色不定。

  云傲笑道:「晓丹,我和李堡主已冰释前嫌,请别多心。」

  晓丹奇道:「真的。」但见李鹰扬和云傲言谈甚欢,李鹰扬神情恳切,实在
大奇。

  晓丹替云傲包扎好伤口,手法纯熟之极,李鹰扬点头说:「陈姑娘果然医术
精湛,先前老夫失礼了。」

  晓丹微微一笑,李鹰扬道:「可惜千年人参真的已三月前送了给别人,未能
帮忙,陈姑娘,得罪了。」

  李鹰扬轻轻按着晓丹肩膊,云傲大惊,但一见晓丹神情舒服之极,知道李鹰
扬并无恶意。过了一盏茶时分,晓丹嘘了一口气,李鹰扬说:「昨天有所误会,
以致陈姑娘中了我的三阴掌劲,现我已用内力化去大半,但……」

  云傲急问:「怎样?」

  李鹰扬说:「三阴掌还有部份功力未消,若要尽消,需于未来三天用刚阳内
功助其驱寒,不过此掌力有点霸道,而本堡并无女弟子有如此刚阳功力。」

  晓丹说:「为何一定要女子替我驱寒?」

  李鹰扬望一望云傲,又望一望晓丹,说:「驱寒之时,受掌者的一定要赤裸
受掌之部位,以作散寒之功。」晓丹随即满脸通红,李鹰扬是老江湖,一望云傲
及晓丹二人已知情深义重,当下呵呵大笑:「这事老夫不管了,你们两口子自己
医好吧,来日老夫讨一杯喜酒喝!」

  晓丹的脸更红了,连云傲亦讪讪不好意思。李鹰扬看来心胸狭窄,但此刻竟
然豪迈爽直,大有前辈大侠之风范。

  晓丹说话太久,精神有点委顿,女弟子带其内房休息。李鹰扬携着云傲的手,
进入书房,一拉书房的一个花瓶,书柜竟然缓缓移向左边,内中有一密室。云傲
见李鹰扬如此神秘,亦不禁肃然,跟随入到密室。

  密室中再有一条秘道,穿过秘道到了一门,李鹰扬在门上敲了数下,似有节
奏长短,门突然打开,李鹰扬与云傲进去,只见当中共有二人,其中一人耳朵极
大,眼晴极小,但双目呈朱红色,嘴尖鼻长。

  云傲一望此人的形貌,失声说:「阁下是飞天鼠秦康?我是云傲啊,齐雄彪
的儿子,我小时候你抱过我的,秦叔叔!」

  那秦康得见故人之子,亦十分高兴,李鹰扬笑曰:「原来你们二人是旧识,
实在太好了!」

  秦康道:「李堡主,齐老弟也是同道中人?」

  李鹰扬点了点头,说:「他受慈悲老人送名册来,同时他也是慈悲老人的传
人。」

  秦康大喜,热泪盈眶说:「太好了,齐老哥的儿子也这般长大,而且还一表
人材。」

  另外一人身材高大,双目如电,不发一声,看来沉默寡言,李鹰扬说:「这
位是孟飞,昔日人称铁手刀王。」云傲随即拜倒,原来那铁手刀王孟飞十余年前
声名显赫,为人行侠仗义,虽脾气古怪,但江湖中无一不敬。

  李鹰扬说:「齐兄弟,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名册是甚么?」云傲摇头,李鹰
扬说:「名册中的名字,就是近十年来参予推翻魏忠贤江湖英雄豪杰!」云傲大
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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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三战

  李鹰扬说:「名册中的名字,就是近十年来参予推翻魏忠贤江湖英雄豪杰名
单!」云傲一听魏忠贤之名,已大为震惊。

  云傲怒道:「又是魏忠贤这阉贼?」李鹰扬见云傲如此悲愤,连忙询问,云
傲把曹捷等人害齐雄彪李密之事相告,被辱之处略过不提,李鹰扬等三人摇头叹
息,秦康说:「魏阉等人真的害人不浅,云傲,我们合力筹划推翻魏忠贤,你是
否愿意加入?」

  云傲拜倒,曰:「魏忠贤及其党羽残害百姓,又杀戳武林中人,若云傲可以
帮忙,追随三位前辈锄奸,在下一定义不容辞!」秦康扶起,见云傲神色正气凛
然,笑曰:「齐老哥有子如此,当老怀安慰。」一直沉默的孟飞微微点头,轻轻
拍一拍云傲肩膊,以示赞许。

  云傲说:「但我们如何对付魏忠贤?」李鹰扬说:「魏贼势大权大,难以连
根拔起,我们先会不断阻止东厂锦衣卫的杀人害人任务,又在朝廷联络忠义大臣
将军,更派人去刺杀魏忠贤!」

  云傲想不到他们对付魏忠贤之行动规摸如此庞大,但自己身在江湖竟全然不
知,他说:「三位前辈所花心力人力,实令小子钦佩之极,但魏忠贤身在朝廷,
我们武林中人又如何对付?」李鹰扬笑曰:「我们在朝廷有大靠山,再过一两年,
一定可以推翻魏忠贤!」

  云傲恨恨地道:「想不到前辈竟然在朝中也有人,看来魏阉必亡。」三人微
笑,秦康说:「要推翻魏忠贤,时间还长着,不要太心急。」四人侃侃长谈,直
至深夜,一连两天,四人白天都在密室中商议大事,云傲自觉得益非浅。

  到了晚上,云傲到了晓丹房中,晓丹一见到他,本来苍白的脸上立刻呈现一
片飞红,转头过来。云傲也不好意思,说:「晓……丹,要疗伤了。」见晓丹耳
根泛起红晕,知道她甚为害羞,云傲也不知如何是好,颤声道:「对……不起……」
手忙脚乱。

  晓丹嗔道:「你又没有甚么对不起我!」云傲不知所措,晓丹见其怯懦的样
子,暗暗好笑,但柔声道:「拜托云傲哥替我疗伤了。」云傲正色说:「晓丹妹,
我俩共历艰苦,你为我出生入死,我心中感激,我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

  晓丹感动万分,走到床边,轻轻解去罗裳,云傲见到一个雪白的肩膊呈现眼
前,只觉晓丹肤色之美,无与伦比,肩头圆浑有光泽,肌肤细致,肚兜之上一大
片的肌肤更是白如美玉,一道乳沟微微流露出点点诱人的味道。

  晓丹见到云傲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面上更红了,啐说:「你……你看甚么?」
云傲荐然而醒,立刻转身说:「对不起,对不起。」

  晓丹嫣然一笑说:「傻蛋,你不看着又怎疗伤。」再柔声曰:「云傲哥,我
此身已属你,你……要好好……待我!」一向豪爽的晓丹在此时声音细如蚊声,
云傲一看,吃了一惊,晓丹上身肚兜已拉下,一对美乳已在眼前,晓丹玉乳柔滑
光洁,大小适中,两颗葡萄呈现啡红色,极是可爱,乳尖随着害羞而微微颤动,
彷如弱不禁风的小花蕾似的。

  云傲虽是正人君子,但此刻也看得呆了,眼光再也不能移开,晓丹第一次在
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极觉害羞,但她对云傲钟情已深,视之为托付终身之人,当
下挺了挺身子,胸脯向前,云傲心中一荡。

  晓丹主动走近云傲,轻轻把身子挨在云傲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云傲仍感
到晓丹的双乳压着自己,一阵绮念涌上心头,晓丹抬头,云傲看见佳人似玉,心
中狂喜,一下便吻了下去。晓丹虽觉害羞,但觉温馨无限,晓丹自小孤苦,那曾
有这样温暖感觉。

  二人卿卿我我,最终晓丹盘膝坐在床上,二人对面如此接近,云傲更是清楚
看到晓丹如花美貌及如玉娇躯,美乳的光洁白滑更是明显,令云傲不能自制的是,
晓丹一身鲜花体香,在脱掉衣服后更是浓郁芬芳,云傲虽对晓丹无侵犯之心,但
血气方刚,感到下体亦不禁硬了起来。

  晓丹虽然自小在江湖打滚,但遍览群书,从小说戏曲中看到男欢女爱之事,
甚是向往,亦知自己赤身露体乃对男人而言是极大诱惑,想到交合之事,面上红
晕更盛,自觉此时彷此书中所说新婚洞房之夜。

  四周时间空间彷如停顿一样,晓丹咳嗽了一声,说:「开始吧!」云傲甚是
尴尬,望着晓丹的雪白美乳,心跳得倍感快捷,只好收拾心神,手微颤发出一指,
刺中晓丹双乳之间,一阵刚阳气劲贯入晓丹心坎,护着她的心脉。

  晓丹娇羞无限,玉乳微微一震,云傲移动晓丹身体,晓丹的流丽洁白的玉背
对着云傲,只觉晓丹背部之流丽光滑,美态不逊于胸脯。云傲心头一跳,双手抵
着晓丹受伤之处,手与背的接触,云傲感到彷如一片丝绸滑过皮肤一样,触手生
温。晓丹觉得云傲的手抵着自己,亦听到云傲呼吸转为渐促,愠道:「快一点吧!」

  云傲恍然醒悟,急道:「是,是!」立刻运劲注入,晓丹立刻全身温暖,胸
口郁闷之气渐消,精神稍震,立刻运气调息。云傲亦收敛心神,把刚阳之气引导
晓丹内功,慢慢消去内伤。

  漫漫长夜,晓丹披着轻妙伏在云傲膝上,细诉心事,眼见佳人似玉,娇躯柔
软,云傲已不能自制,但又不敢侵犯,双手方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晓丹见其如此
君子,心中感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云傲的手一滑,渐渐触到晓丹胸脯,
晓丹娇羞无限,蜷缩在云傲怀内。

  第三天晚上,伤势渐好的晓丹坐在床边,细心检查莫菁的伤势,只见莫菁神
智仍糊模,身上伤势虽无大碍,但下体受创太深,阴户及乳尖损毁,晓丹计算要
休养一月才能痊愈,这时,断臂的李华来到,李华与晓丹对望了一眼,晓丹觉得
李华眼神中充满恨意,晓丹只好退出。

  晓丹身体未复完,夜凉如水,身子微微一震,颇觉凉意。晓丹回到房中,请
灵儿预备一窝热水再加草药给她沐浴,那灵儿若十五六岁,生得娇俏可人,是李
府的丫头,专门派来服侍晓丹的,晓丹自小独自居住,也不习惯指使下人,所以
总是客客气气,相处几日,二人已感情甚佳。

  晓丹这天细心诊治莫菁,替她在伤处涂药,花了不少心神,现在甚是疲累,
躺在浴盆中养神。晓丹合上眼晴,缓缓瞌睡,突然感到一阵劲风,想抵挡已来不
及,穴道被点,晓丹全身赤裸,大吃一惊。只见眼前几个黑影,一名男子在冷笑,
晓丹的心凉了半截,竟然被男人看到了胴体。

  晓丹被一人抱起,晓丹看清楚,只见有四名男子在房中,其中一名赫然是李
华,其余三人均是李家堡弟子。晓丹娇躯被全身湿透被四名男子观看着,晓丹几
乎羞得想立刻死去。其中一名弟子姓周名威,他抱了晓丹到床边,身体对外,把
她的双腿分开,晓丹一对玉乳,下体花瓣耻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晓丹一生清白,
除了曾于云傲面前裸露上身外,从未暴露人前,此时又羞又怒,几乎昏倒过去。

  周威淫笑道:「你看,这婊子的毛多柔多美,比绮春楼的小玉还要美。」众
人哈哈大笑,晓丹更感羞耻,怒骂:「你……你们想怎样,你们枉称名门……弟
子!」

  李华双眼如喷火一样,大声道:「你那齐云傲难道又是好东西?不知耍了甚
么手段,令我爹爹如此相信他,现在爹爹对他比我还好,又不去替我报仇,嘿,
我断臂之仇,焉能不报,这就报在你手上吧!」李华恨恨不已。

  晓丹说:「莫女侠身受大难,你身为她的爱侣,竟不好好照顾,反而……」
李华冷笑道:「她这样丢脸,难道还配得起我吗?这一切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嘿,受死吧。」

  晓丹心凉了半截,原来李华把一切都算上她们身上。李华走近,晓丹大惊,
看来李盼儿及莫菁等惨受凌辱之事,竟降临自己身上。

  李华只余一臂,当下一手抓着晓丹的左乳,晓丹被男人触摸胸部,万分羞耻,
只好骂道:「淫贼,拿走你的臭手!」李华感到触手处柔滑无比,心头一喜,也
不理会她的叫骂,摸了几把,最后捏着晓丹的乳尖。

  晓丹又痛又羞,嫩弱的乳尖被李华粗暴被拉扯着,一种剧痛钻入晓丹心房,
晓丹痛得几乎哭起上来,但她性子刚烈,忍住不流泪。一名弟子笑说:「这婊子
这样强硬,再给一些厉害吧!」

  李华反手一扭,把晓丹的乳尖硬生生扭转,晓丹再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周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不论多性子多烈,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晓丹梨
花带雨,李华大力再扭,晓丹再也忍不住痛楚,哀道:「求求你……不要!」

  李华大力握着晓丹的左乳,用力挤压,乳房渐渐变形,乳尖四周充血成红色,
晓丹被肆意玩弄,生不如死,开始明白莫菁的痛苦。李华由双乳一直摸下去,摸
至晓丹的耻毛,晓丹耻毛颇为浓密,但柔软异常,略带啡色,李华拔了几根,放
在鼻上,说道:「好香,好香!」

  李华接着轻轻捏着晓丹的花瓣,晓丹一惊,女性最神秘的部位被这恶魔侵占
了。李华两指插入,轻轻反开,晓丹的阴肉露了出来,晓丹心中一酸,觉得自己
最后的一丝尊严已失去,男人们围在一起,每人都伸出手来摸了一把。可怜晓丹
的阴户被男人的臭手弄至下体周围痛楚非常,耻毛凌乱不堪。

  原来这几天晚上云傲替晓丹疗伤完后,均会到密室与李鹰扬三人商议大事,
但李华只知父亲待云傲亲厚,但不知详情,他观察几天,知云傲必三更才回,所
以胆敢聚众报复,准备凌辱完晓丹后,把晓丹抛到山崖,毁尸灭迹。

  其实李华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
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但父亲竟然待仇人比自己还要好,又不许报
仇,李华心中悲愤,更遭父亲责骂,愈想愈歪,加上青梅竹马的师妹被凌辱至此,
更令他心情迭变,又认定是云傲及晓丹所做,故此几天以来,竟变了另一个人似
的,以往藏在心底种种卑鄙无耻的想法全部展现出来。

  不一会,晓丹的花瓣已被弄至反开,阴毛被扯脱了一半,周威狞笑着:「让
我看看你的淫洞。」晓丹大叫:「不要,不要!」周威双手反开晓丹的花瓣,用
手指伸进去,大力抚摸着晓丹皱摺的阴肉,晓丹在羞耻之余,下身竟传出一阵麻
痹的感觉,周威笑了几声,伸出手指。

  周威笑说:「大家看看,这女人也是天生的淫妇,玩了一会就流出这么多淫
液!」周威手指上沾了不少淫液,这再次打击了晓丹的尊严。李华握着晓丹的左
乳,笑曰:「淫妇,你是否好想男人干你?是不是!」

  晓丹怒骂:「胡说,你杀了我吧!」李华用尽力一扯,把晓丹的左乳拉至极
长,晓丹剧痛,乳肉被扯至磞紧,最后李华捏着晓丹的乳尖,再继续扯,晓丹可
爱的暗红色乳尖拉至变薄,乳晕也变成淡色,晓丹再也忍不住,叫道:「我……。
好想男人……干我,不要再扯了。」

  以晓丹的性格,即使被割砍几刀也不会屈服,但女人遇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受损,就不能不屈服了。

  李华笑说:「臭婊子,终于屈服了吗?」晓丹不停哭着,李华打了她一记耳
光,喝道:「不准哭!」晓丹咀角渗血,李华大力抓着晓丹的丰乳,渐渐紧握,
手指深陷肉中,晓丹觉得李华当自己的乳房如一团猪肉般捏玩。

  其中一名弟子名叫彭廷,身材高瘦,他拉起晓丹双腿,晓丹的下体更加清晰
呈现在众人眼前,周威淫笑着伸出一指,按着晓丹的菊门,再微微伸入,晓丹一
痛,怒骂:「你这……不要,不要。」晓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现弄殆尽,尊严
全失。

  李华接着准备解开裤子,强暴晓丹,李华狞笑道:「我就是要玩弄你,令你
的齐云傲痛苦一生!」晓丹突然张大眼晴,面露喜色,原来云傲已在他们后面。

  另一方面,凤舞天三人面对少林寺百千僧众,依然不变神色。觉慈方丈站在
众僧中间,合什道:「三位施主光临本寺,不知有何贵干?」凤舞天笑曰:「素
仰少林寺乃天下第一派,特来请教论武!」二人相距既远,但语音平和而及远,
场中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当中蕴含极高内力。

  觉慧提气说:「凤施主若来参观拜访,本寺无任欢迎,但先请两位女施主下
山,少林寺向不招待女宾。」柳傲雪微微一笑道:「佛家说众生平等,男女理应
如一,我小小一名女子,为何要阻我。」此声轻柔镇定,已显示出傲雪功力不在
任何一位少林僧之下,众人见其年纪极轻,又是女子,均极为诧异。

  觉慈缓步而下,说:「既然如此,本寺若再拘泥规条,则显得小器了。但本
寺僧人向来崇尚佛法,不与人相争,偶有习武亦不过强身健体,凤施主要来论武,
则似乎找错地方了。」

  凤舞天笑说:「方丈太客气了,素闻贵寺圆生禅师武功卓绝,佛法深湛,在
下心仪已久,想与圆生大师一见,请教请教。」觉慈微感奇怪,圆生带艺投师,
诚心侮过,武学虽高但地位一般,佛学亦不见有名,凤舞天此举显然是寻仇要人。

  觉悲怒道:「你十年前杀我觉难师兄,上月杀了几名弟子,这笔账还未算清,
你还敢来这里要人,真的视我少林派无物?」

  凤舞天哈哈大笑,笑声强劲无比,声荡四周,震得人人耳膜生痛,功力低的
更是胸口郁闷,几欲晕倒。众高僧面色一变,知来者内功深不可测,全寺无人能
及。凤舞天笑曰:「你们少林派喜欢持多为胜,两次相斗,哪一次我不是以寡敌
众?我一人与你们众人平手相斗,偶有死伤,又有何奇怪?快请圆生大师出来。」

  觉慈说道:「阿弥陀佛,圆生师侄潜心礼佛,未能出来相见。施主武功高强,
已是天下第一,还望多做善事,少增杀戳。」凤舞天正色道:「方丈慈悲,在下
并无侵犯贵寺之心,只想见圆生大师一面。」

  觉慈说:「恕圆生师侄不能出来相见,施主杀戳太多,戾气太重,就请施主
留在少林寺,老衲与施主讲论佛经,得悟道理。」觉慈一说完,立刻有百多名少
林僧跃起,布起阵发,围成一个大圈,但凤舞天三人困在中间,布阵之严,动作
之快,令凤舞天亦暗中佩服。

  凤舞天看了一看众僧,摇头说:「我杀了你少林弟子,方丈要我软禁我,亦
无可厚非,不过此战一开,我自然不敌少林千多弟子,但只怕……嘿嘿。」

  觉慈心中明白,凤舞天武功再高,亦不能以一敌千,少林僧最后亦会把他击
毙,但头上一百几十名的僧众必死,少林千年古刹,佛门圣地,怎能血流成河,
但若任他带走圆生安然离去,亦大损少林面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觉慈说:「少林一向崇尚和平,不想再添死伤,但凤施主既然执意不肯留下,
又要见圆生师侄,那只好以武力解决此事,我们不想多增人命,就以三人对三人,
三战为限,若凤施主败了则留在本寺,胜则可与圆生师侄相见。」

  凤舞天道:「我一人对你们三人,三战决胜负,不用两位姑娘出手。」凤舞
天虽只有八成功力,但对自己仍极有自信。

  觉慧怒道:「你武功虽高,我少林亦不想占这个便宜,就以我们三名少林僧
对你们三人吧。」

  少林派知道无人能敌凤舞天,此场必败;东三娘多次闯少林,少林僧知她武
学平常,绝不敌任何一位少林觉字辈高僧,少林必胜一场;柳傲雪内功虽高,但
看其年少,武功纵高亦未必去到登峰造极之境,这场才是胜负之决。反之若凤舞
天连斗三僧,以其武功,最后纵气力不继而败,但头两场连胜亦不足为奇。凤舞
天亦有如此打算,双方各自盘算。

  凤舞天凝视着傲雪,傲雪微微一笑,凤舞天从其眼中看出自信之意,微微点
头,对少林僧喝道:「就这样决定,谁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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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赤裸

  话说晓丹惨被李华等几师兄弟凌辱,充满怒火的云傲突然出现他们身后。李
华等人立时感到一种强劲而又恐布的压力,令他们不敢转身。

  一向冷静沉实的云傲此刻双眼像喷火一样,只见银光一闪,李华一声惨叫,
剩下的一只手亦已被云傲砍下,还算他反应够快,及时用手一挡,否则首级也不
保。听到李华在地上滚动,双手被废的惨况,其余三人心胆俱裂。

  三人互望一下,呼叫而上,想到只有制住云傲,才可避免一死,三人乃李华
的师兄弟,系出名门,武功只比云傲稍逊一筹,若三人联手,本可制住云傲。但
此时三人手中并无兵器,加上心存惊恐,立时被疯狂的云傲攻得手忙脚乱。

  云傲利刀一挥,迫开三人,立时解开了晓丹的穴道,晓丹羞耻万分,恨不得
立刻死去,晓丹用被褥围着自己,大哭着,但同时又记挂着云傲的战况。

  周威最是狡滑,想乘两名师兄战斗之时,慢慢溜出门外,晓丹深恨此人,除
了李华之外,此人凌辱她最甚,当下大叫着:「云傲哥,不要放过他。」云傲大
喝一声,声震瓦片,一柄刀已飞向周威,周威一惊,闪避不及,大声惨叫,刀锋
透肩而过,硬生生把他钉在墙上。周威双手乱抓,云傲飞身又抓着刀柄,顺势一
拖,周威被割开两截,肠脏鲜血流了一地,十分恐布恶心。

  云傲素来仁义,甚少下如此毒手,但是眼看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人凌辱至斯,
心中一团怒火不禁令他失去了理智。彭廷及师弟陈春二人,吓得再无心恋战,只
好跪地求饶。

  云傲杀人之后,心中反而冷静起来,手一挥动,二人的两对眼晴已废了。二
人虽然剧痛攻心,但仍不忙叩头谢不杀之恩。云傲望一望晓丹,晓丹心中羞愧,
不敢直视,云傲亦不知如何是好。

  云傲拾回衣服给了晓丹,晓丹钻进被窝中,穿好衣服,此时此刻,晓丹仍满
脸通红,感到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穿上衣服好像赤裸裸的一样,特别在心上人面
前遭到如此大辱,更是心中难过。

  云傲看到房中一人双臂齐断、二人坏了眼晴、一人被分尸,自己一时冲动,
也不知如何向李鹰扬交待。

  云傲携着晓丹步出房门,刚好碰见李鹰扬、孟飞及秦青三人,三人眼见房中
血流成河,云傲满身殷红,地上的人非死即伤,都大为震惊。李鹰扬抢上前,扶
起儿子,鲜血染满了李鹰扬的长袍,李鹰扬心痛之极,立刻点了儿子四周大穴,
注入内力,把流血硬生生止住。看到儿子双臂皆断,从此变成废人,不人不鬼,
李鹰扬怒目瞪视云傲,双拳勒勒作响。

  秦青一心维护云傲,看到李鹰扬如此愤怒,心中暗惊,知他一出手一定惊天
动地,自己武功不及他,一定护不住云傲,斜眼望着孟飞,看来要看他帮哪一边
了。

  李鹰扬森然道:「齐云傲,我儿子及徒儿有何开罪你的地方,要下如此毒手。」
云傲昂然说:「他们几人行为不端,人人该杀。」李鹰扬听到儿子痛苦的呻吟声,
怒意更盛,喝道:「以你我的交情,就算他们偶有损害了你,也应待我回来才处
理,现在……」

  云傲不想揭开晓丹被辱之事,只好沉默不语,秦青及孟飞二人均觉李鹰扬有
理,暗叹云傲太冲动。云傲也不知如何时好,他敬李鹰扬为豪侠之士,而看见李
华两臂齐断,亦于心不忍,但另一方面想到他对晓丹的凌辱,亦不禁怒意勃发。

  李鹰扬踏前一步,脚前的石阶微微爆裂,已知李鹰扬此招一出,必定势不可
挡。秦青心中叫苦,一个是多年战友,一个是义兄之子,他也不知站在哪一边。
当下他横身扑出,大叫:「李兄,给我一个面子,就听听齐云傲的说话。」

  李鹰扬本对齐云傲甚为欣赏,顿时停手,暗暗运\ 劲不发。秦青望着云傲,
见其不发一言,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忙道:「云傲,你说话吧,大祸临头了!」
云傲感激,但想到要说出晓丹被凌辱的丑事,则万万不可,他握住晓丹的小手,
感到平时一向坚强的她在震抖着,心中怜意更深,当下缓缓地说:「秦叔叔好意,
云傲心领了,但我真的无话可说。」话未说完,秦青只感到身边剑气一走,心中
暗叫不妙,剑锋已达云傲衣襟。

  云傲看准来势,横刀一挥,险险把剑挡住,饶是如此衣襟都被划破一口子,
云傲连舞三刀,护住胸前,但李鹰扬剑法何等凌厉,云傲左肩已中一剑,云傲自
知不敌,只好用不要命的打法,反刺李鹰扬咽喉,李鹰扬喝道:「好小子!」立
刻收剑,云傲剑伤轻微,心念一动,刀法只守不攻,拼命护住全身,李鹰扬剑法
虽高,但一时奈何不了对方。

  晓丹知道云傲心意,愈看愈急,只见李鹰扬一剑比一剑快,云傲竭尽全力,
把刀网使得密不透风,但鹰扬剑法素以准确狠辣为主,犹如恶鹰觅食,看准时机,
一击即中,反手一转,剑尖已把云傲手臂割了长长的口子,云傲再也把持不了宝
剑,剑向上飞,李鹰扬剑光一刺,已达云傲咽喉,云傲闭目待死,这时晓丹看准
时机,及时抛出双勾,扣住李鹰扬的剑,李鹰扬内功暴发,铁勾顿时被震断,但
云傲无尘掌刀已切向李鹰扬手腕,李鹰扬微微冷笑,弃剑伸掌,云傲闪避不及,
掌力已及胸前。

  秦青掷出剑鞘,射到李鹰扬的手臂,李鹰扬掌势力度稍减,但仍重重击在云
傲胸口,云傲吐了一口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向远处飞去。

  晓丹展开轻功,立刻飞身抱住云傲,只见云傲面色青白,晓丹大惊,立刻输
真气入其体内,但晓丹自己内伤亦未愈,加上急惊敢心,咀角缓缓流下血丝。

  李鹰扬此掌本可取云傲性命,但却为秦青所阻,立刻怒目而视。而李华双手
已断,像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他双腿完好,但失血太多,无力站起,秦青乘机
劝道:「李兄,此时救人要紧,报仇之事慢慢再说吧。」

  李华抬起头,看到晓丹及云傲,大叫:「爹,快替我杀了他们,我不想活了。」
李鹰扬慢慢放下儿子,踏步向前,晓丹及云傲已无力再战,眼看必死。

  晓丹微微冷笑,说:「李大侠,我云傲哥虽然伤了你的儿子及弟子,但你知
道他们对我做了甚么吗?」李鹰扬一怔,停了脚步,急问:「怎样?」他和晓丹
相处时间虽短,但已知晓丹是女中豪杰,不敢轻视。

  云傲知道晓丹为了自己要和盘托出,这是大大有损女子名声贞节之事,但他
身体重伤,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晓丹吸了一口气,面上又红又白,想起自己的委屈还要当着男人面前说出,
心中很难受,但为了救心上人性命,只好鼓起勇气说:「李大侠,令公子和令徒
也没有做过甚么……只是……把我的衣服脱光……在凌辱我……。」说了几句,
晓丹已泣不成声。

  武林中仇杀争雄,武功高强势力庞大的人击败劲敌,纵然手段残酷、杀人放
火,也不失江湖上的枭雄霸主,但暴虐幼小,奸淫妇女,乃下三滥行为,即使流
氓恶霸亦不屑为,遭人齿冷,何况正派英雄?

  众人大吃一惊,均感李华身为名门弟子,怎会奸淫妇女,何况李家堡财大势
大,李华英俊年少,要女人还不容易?但陈晓丹身为女子,若情非得已,怎会胡
说八道,有辱自己的名节?

  李鹰扬素来爱面子及护短,莫菁之事已令他大感耻辱,声名受损,此时听到
儿子淫辱女子,更是难以置信,随即怒叱:「你胡说,你为了救齐云傲,故意诬
陷我儿,可恶,让我先毙了你。」

  孟飞冷冷的道:「李兄,此事还要好好查清楚吧,别害了好人。」李鹰扬见
其出面干涉,心中一凛,素知此人武功绝高,不在己下,只好抱拳道:「孟兄,
单凭此女子一面之辞,就要判我儿子此等罪名,只怕不易吧。现在我方一人死亡,
三人残废,请孟兄说句公道话。」

  秦青心急如焚,一心想帮云傲晓丹脱险,但又苦无证据,而且他心中对晓丹
说话亦将信将疑。李鹰扬见二人默言不语,再度走向晓丹二人。

  晓丹心想自己饱受屈辱,无颜生存在世上,抱了必死之心,看见憔悴的云傲,
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不舍,心想:「甚么罪孽羞耻都在我一人身上吧,云傲哥,
在我死前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全。」她轻轻抚摸云傲的面颊,放下无力的他,迈步
向前。

  晓丹凄然一笑,说:「李华等四名禽兽脱光我的衣服,凌辱我的身体,你们
要看证据吗?」晓丹一咬牙,把上身衣服褪了下来,全身只剩肚兜及亵衣裤。李
鹰扬乃正人君子,立刻转身,颤声说:「你做甚么?」

  晓丹心中痛楚,只觉自己身为女子,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下流羞耻之极,
但她已决心救云傲后自尽,也不理任何事,吸了一口气,说:「李庄主,两位前
辈,请你们看看。」

  晓丹把肚兜脱下来,一阵寒风吹过,割肉生痛,但晓丹现在却羞愧得全身火
热。李鹰扬三人看到晓丹秀美无伦的裸体,雪白细致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房,
但同时也见到如玉一样美丽的美乳周围被男人捏至瘀黑的伤痕,本来小巧圆润的
乳尖亦显得红肿突出。

  这时,十数对眼晴全都凝视着晓丹的裸体,晓丹虽然已决心求死,但也不禁
感到无地自容。晓丹洁白晶莹的少女胴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如白玉一样的胸
脯之上映衬着的点点伤痕,更有一种淫虐的狂乱美。

  李鹰扬、孟飞及秦青看了一会,自觉有失身份,急忙转身。李鹰扬咳嗽了一
声,说:「你做甚么?」晓丹冷冷地说:「这就是令公子及令徒凌辱我的证据!」
众人哗然,看到晓丹这个娇怯怯的少女被男人弄成全身伤痕,乳尖四周特别红肿
瘀黑,都十分同情,怒目不禁投射到李华的身上。

  李华见大家神色不善,急道:「大家别信她,她和齐云傲这小子不知做了甚
么苟且之事,才弄成这样,那可与我无关。」晓丹见他辱及云傲,心中更伤痛,
立刻大声道:「禽兽,你做的好事,还不承认?你……你……鸣鸣」,晓丹再也
忍不住心中委屈,号哭起来。

  李鹰扬说:「单凭你身上的伤痕,也不敢就此认定是我儿子所为,但我方一
人死亡、三人残废却是事实。」

  晓丹登时语塞,李鹰扬素来护短,虽然他心中亦怀疑真是儿子徒弟所为,但
却不肯承认。而事实上晓丹虽然不顾羞耻地裸露身体,但仍未有足够证据判定是
李华等人所为。

  这时,弟子中与李华等人亲厚的说:「这女子好不知廉耻,竟然不惜当众赤
身露体而诬陷师兄们,淫妇!」「你说师兄们脱光你的衣服凌辱,你何不现在就
脱光了,看看你的下身吧。」

  众人哄堂大笑,晓丹又羞又怒,胸脯不停起伏,乳尖微微颤动,众人更贪婪
地看着。李鹰扬见弟子出言不逊,但在此时却不出言阻止,孟飞闪身在几人面前,
各打了一记耳光,对李鹰扬说:「李兄,恕在下多事了,请见谅。」李鹰扬默言
不语。

  孟飞向着晓丹拱手低头,不敢直视,道:「陈姑娘请穿回衣服,已明白了!」
晓目满脸通红,把衣服穿好,众男暗叫可惜。晓丹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觉得如
野兽般炽热,好像要穿过自己的衣服一样,晓丹心中一酸,她想不到自己会下贱
至此,脱光被十多个男人看到裸体。

  孟飞向李鹰扬说:「此事谁是谁非,要细加查证。我们自小看着李贤侄长大,
深知他的为人,但陈姑娘亦断不会弄伤自己身体,还要赤身露体的向人展示而诬
陷一个人。」

  李鹰扬见孟飞插手,好生为难,秦青亦说:「李兄,此事关乎李贤侄及陈姑
娘名声及性命,请三思。」

  云傲见晓丹为了自己屈辱如斯,伤势更加剧,口中鲜血泊泊流下,晓丹心痛
不已。晓丹颤声说:「你们还不信我?难道真的要我以死明志?要我死不难,但
请先救活云傲哥。」

  这时,一道稚气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我亲眼看到少庄主他们欺负陈
姑娘的。」众人一看,一名女童怯生生地颤抖着,正是灵儿。

  在少林持大雄宝殿之前,剑神凤舞天已和少林派的觉悲禅师交上手,觉悲乃
少林等第二高手,素以掌力杖法见称,内功之高亦仅次于方丈觉慈而已。

  凤舞天单手挥舞,一招化十招,掌影已把觉悲团团围住,觉悲吃了一惊,想
不到凤舞天除了剑术了得外,掌法亦精妙如斯;凤舞天掌法变幻莫测,五指翻动,
如穿花蝴蝶,令人眼光了乱。幸好觉悲除了内功了得外,禅功亦非同小可,心如
明镜,灵台清明,不受大千世界影响,运\ 掌护住全身,只听到拍拍几声,已把
凤舞天强招一一挡住,凤舞天喝采一声:「好,罗汉掌果然厉害。」

  觉悲转身,连消带打,一记佛光大劈手砍在凤舞天眼前,凤舞天亦想不到敌
人变招如此迅速,只好一指刺出,这一指平平无奇,但手指中竟带着一道青色的
光柱,觉慈再也忍不住说:「师弟小心!」觉悲也知道厉害,反手一劈,两招双
交,觉悲只觉全身发麻,退后几步。

  觉慈和觉慧对望一眼,互相骇然,他们万万想不到凤舞天竟然可以手指上生
出剑芒,同样以指力见长的觉苦更是自叹不如。

  觉慈说:「善哉善哉,凤施主身负绝艺,当世第一,何不多做有益世人之事,
而少建杀戳?」凤舞天笑曰:「世上是非黑白、是正是邪,又岂能一一说清?佛
教也说降魔伏妖,若非以力取胜,少林派诸大师又何必再学武功」」

  觉悲喝道:「再接我天竺禅功掌!」此招一出,立令全寺上下钦佩不已。原
来这天竺禅功掌乃当年达摩祖师所抢,气势雄浑而招式繁多,与质朴的罗汉掌又
自不同,而且极难练成,近百年来只有觉慈觉悲两师兄弟方为精通。

  凤舞天见这天竺禅功掌虚虚实实,掌心周围隐为有佛圈光芒,破坏力极强极
广,掌力遍及四周,若随便硬拼定为其所制;天竺禅功掌劲力吐而不散、发而储
劲、掌力从四方八面而来,而且后着无穷,不能以一般掌法抵挡。

  凤舞天知道非同小可,但他是天生武痴,遇强遇强,反而咀角含笑,轻轻叫
了一声:「好达摩!」立刻使出其神剑以外的绝招逍遥无极手,这逍遥无极手乃
凤舞天遍读道经所创,其精妙奥妙处实与太极掌剑有异曲同工之处。

  天竺禅功掌劲力无穷无尽,遇到掌力抵抗反而劲力倍增,更能含劲不吐,在
对手掌招劲力老尽时立刻暴发,当真是妙用无穷;但岂知逍遥无极手乃取庄子逍
遥无待之意,掌力实若虚浮,无从借力,遇上天竺禅功掌劲力时立刻消解,天竺
禅功掌最厉害的地方乃探测敌人掌力出发完后再加以攻其弱点,但碰上这逍遥无
极手的无从借力、无从依靠之虚空境界,竟全不奏效。

  天竺禅功掌掌力虽保留后着隐而待发,但始终有尽时,而逍遥无极手则毫不
费力,只在飘浮游走,反而存力更久。

  觉悲自知不敌,但已置生死不顾,只要能损耗凤舞天功力,已能够有助未来
的争斗。觉悲暗暗运\ 劲,僧袍衣袖高高鼓起,显然是充满真气内力,凤舞天虽
有必胜打握,但亦未能小觑。

  觉悲一掌击出,竟然全无气势,反而无声无息,凤舞天眉头微皱,只好亦一
掌伸出,两掌一交,再也分不开来。

  凤舞天叹了一口气说:「大师为何要以生死相缚!」要知比并内功最为凶险,
生死一线,凤舞天但觉觉悲内力汹涌澎湃冲过来,立刻运劲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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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就写到49章,好像也不打算继续写了
后面你帖的整理的和前面有重复
说实话作者写的H很少
然后色城有人写了狗尾续貂之作吧,更新的还挺多,里面H很多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昊性天下 金币 +3 回复认真,鼓励! 2011-8-15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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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了此文的续集,好像已经不是原作者操刀了,有点感慨,收藏并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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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6 05: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