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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战栗的情人】【全】作者:水底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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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
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
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
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
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
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然后温柔地抚摩阴
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
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
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
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
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
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
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
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
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
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
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
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
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
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
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
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
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
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
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
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
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
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
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
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
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

  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
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
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
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
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
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
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
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

  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
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
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
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
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
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
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
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
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
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
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
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
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
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
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
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
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
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
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
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
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
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
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
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
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
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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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黄莺在房间里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
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
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
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
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

  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
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
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
衫。

  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
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
摸我呀。

  飙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别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
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
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
地灯,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
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里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
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
总之这里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没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
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
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
伙那里。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
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
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
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
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
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没有。”嘴上答道,心里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
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
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
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
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
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坐在毛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
堆,黄莺支着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赞美。

  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的。宋哲的脸都气绿
了。

  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莺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
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
语,使得孩子没有中文环境。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
国移民多了,很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

  让黄莺感到高兴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国内地道的家常小菜,黄莺吃的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偷偷松了好几次腰带,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
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莺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偏偏毛毛听了,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

  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噘着嘴说,“你不是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
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

  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

  黄莺突然欠起身来,隔着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
说,“少儿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

  “你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当然了。”黄莺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

  黄莺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莺压低嗓音,胡乱发了几个
音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黄莺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

  “喔。”毛毛崇拜地望着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没出声,不知道到想着什么心事。

  黄莺忽然有些后悔,手术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莺走,却被宋老先生给叫
住了,黄莺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只留下黄莺眼巴巴
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对峙,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

  黄莺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着这
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
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态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
的样子。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
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
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
的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别过头去。

  “滚吧,滚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
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
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别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
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别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
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
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
撑托乳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
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
怎样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不
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
的车门上。黄莺没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
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没有看
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
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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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毛毛的小窝里也并非风平浪静。

  毛毛看着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
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
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

  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
书生涯。由于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是要靠毛毛打工。没有男友的
日子,过得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里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里迷
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一双大手将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机生气地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路线发生了事故,司机通
知了三遍要改路线,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着了没听见。

  刚刚松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无比,毛毛忍着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钟头才看到
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一会才会有别的路线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
步步低头走着。

  冒着风雪,毛毛又走了半个钟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着线,几个警察忙
碌着。第二天看报纸,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
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桥上一辆车也没有,她早已经麻木了。

  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钟头后了。毛毛已经没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
下去了,尽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饥又冷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她知道不可
以搭陌生人的车,但是,她已经悲哀地没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

  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
吧?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

  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历找办公室的工作。最
后终于摆脱了刷马桶的生活,录用她的人说,“尽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
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毛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整理文档。墓地虽
然听着不好,但日子轻松了,她跟宋哲的关系也开始暧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适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里过夜。

  可她的心还是不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闲的感
觉。她也不知道宋哲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没有说过。

  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他将来的经济问
题。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
前跟别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

  毛毛的内心迫切地渴望着一份稳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着宋哲的脸色小心地说。

  “没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想着黄莺,“她真那么老实
吗?”

  “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莺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样。

  “嗯,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强自立,
并没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宋哲想通过这来强迫毛
毛讲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
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别。她们虽然
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
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
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
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
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
这付丑样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

  少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着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

  “呜呜!”小仪呜咽着。

  “好美呀!”李刚啧啧赞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
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

  少言将小仪拖进来,丢到床上。

  “躺下。”

  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

  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拿出来了。”小仪一听摇得更厉害
了。

  少言做势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
为什么腔内一紧,又流出许多淫水。

  李刚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得好象我的女朋友
呀。”

  “是吗,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着。

  “怎么会,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
不要脸。”说着,李刚伸手在小仪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阴唇,拉得高高的,猛地松
手。

  被自己的男友这样羞辱着,小仪泣不成声。可是下面的淫水却源源不断地流
着。

  “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道。平时那么清高,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局
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呼来喝去。现在光溜溜的,露着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着
给人干,李刚想着,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着硬了。

  “你小子还挺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没上呢,给你小
子尝尝鲜。”

  小仪听到他们仿佛讨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

  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没想到
他误将隐匿型阴茎当作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莺修
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
个小搔货破处。

  少言则有他的打算。“看看这小嫩屄。”说着,拉开两片阴唇,露出鲜嫩的
红肉。

  小仪拼命扭动躲闪着。

  李刚将头压得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洞口抚
摩。

  小仪的脸涨得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被自己地男朋友这样摸,
好难过呀。

  “怎么没毛呀?”

  “瘙痒难耐吧,自己拔了。”

  “这么浪。”

  “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

  “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呢。”

  “是吗。”少言抓住小仪的乳房,让她坐起来。“尝尝,不甜不要钱。”

  李刚凑过去,含住乳尖。

  “呜。”声音在喉管里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
来。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呜呜呜。”小仪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命地喊着“留下我”、“留下我”,
可是最后都化成呜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尽量清楚地说,‘我就是你女朋友,’结果也是
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
高才生。”

  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着李刚。

  “你不说女朋友失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

  小仪的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带我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
着。

  “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还不扒我的皮呀。”

  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李刚被这样的情景点燃了欲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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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全无惜香怜玉之心,李刚端着火烫的肉棍对准小仪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进
去。虽然已经很湿了,毕竟还是处女。小仪的痛苦嚎叫从嗓子眼挤出,不过声音
已经不是很大了。鲜血从下体汩汩流出。这是他们俩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李刚只
感到火热湿润的肉洞紧裹着他的鸡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刚狂叫着,就射
了。

  “妈的。”李刚不由咒骂道。

  从小仪的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渐软的小弟弟,一丝恐惧掠过心
头,无数医学名词朝他飞来,早泻,阳痿。不,我只是太紧张了。冷静,冷静,
他不断地拨弄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弟弟始终垂着头。

  气急败坏从靠墙的柜子里拎出皮鞭,李刚没轻没重地打在小仪的胸上。小仪
栗色健美的身体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

  隔壁的少言看了摇了摇头。

  打了一会,李刚发现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呀。李刚再次掰开
小仪的大腿,这回他不再心急,将肉棒缓缓插入,太美妙了,好象重新回到了母
亲的子宫。肉洞里的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大棒子。

  他将双手放在小仪的两个结实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着。

  小仪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李刚说是她的男友,其实,跟她的佣人差不
多,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更不要说给他第一次了。

  由于刚射精,这一次李刚坚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里左突右冲,心中突然
升起一鼓跃马横川般的豪情。

  小仪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随着李刚的抽插,小仪腹部有种痒痒的感觉,
身体里的力量和意识慢慢抽离。她重重地喘息着,全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李
刚为所欲为。

  渐渐地小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无论她怎么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声,浑身
剧烈地颤抖着,死握住李刚的手臂坚持。李刚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只自顾自
插着,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射
了。

  怎么回事,根本没有意识到小仪居然在阴道内喷出阴精,达到无数女人梦寐
以求的高潮。李刚大怒,一味生气他的高潮来的太快了。

  这样想着,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仪一顿。

  小仪无法相信原来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来还指望
他救自己。可是现在……万念惧灰的小仪披散着长发,两眼发直地躺在床上。

  少言推门而入,李刚连忙提上裤子走出来。

  少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刚有些不情愿地回到房间。抱起小仪,拨开乱
发,温柔地说,“你真美,让我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带回去。”小仪灰白的
脸上一下又恢复了光彩。“你等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小仪拼命地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摇头。她想说,“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
就带我回家。求求你。”

  李刚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想再干一场,可惜没有体力了。只好站起来
要走,小仪立刻从床上跳下,跪在地上,用脸在他的裤脚上蹭来蹭去,急得团团
转。她拼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将它摘掉,却只摸到一条铁链子。

  李刚蹲下拍了拍她的脸,“等着我啊。”有点遗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
遗憾小仪变成这个样子,还是遗憾自己不能再干一炮。

  小仪无奈地看着李刚转出门不见了,悔恨的泪一滴滴流下,刚才为什么要害
羞呢。要是没有口塞,李刚一定认得自己,也就不会被强奸了。看少言还挺重视
他的,说不定还能将她带走。呜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蠢呀。

  “那么喜欢他,放心吧,他还会来的。”

  少言的话给了她希望,“对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说下一次带她走
吗。”小仪打起精神,“我还有希望。”

  雅琪则被卓小姐带给一个粗壮的中年汉子,雅琪自被绑架以来,第一次见外
人,害羞的不得了,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卓小姐说声慢慢享用就离开了。

  这个被雅琪称做“主人”的人,名字叫强森。是个温柔成熟的男人。

  他先是拉起雅琪,让她站在面前一米左右。

  “叫什么名字呀?”

  “雅琪。主人。”雅琪已被告知要这样称呼主人。

  白嫩的美肉被盯的颤抖,肥大结实的乳房莫名地涨了起来。雅琪已经很久没
有站着了,她垂着头目光不知落到那里好,小小的下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皮肤,
心头如小鹿乱跳。

  “把头抬起来。雅琪。”

  雅琪迎着男人火热的目光,欲拒还迎的样子仿佛刚熟的桃子,甜美又有些清
脆。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很久,站起身向她走过来。

  当他的手臂触到雅琪的手时,雅琪觉得要晕倒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强森摆
布着。

  强森将她拉到身边让她坐下。

  雅琪被他的身上的男人味熏的晕晕忽忽的。

  “雅琪几岁了?”

  “十九。主人。”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

  “呜。”雅琪害羞地别过脸去。不要这么直接呀。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见她不回答,强森靠的更近了。还用粗粗的
大手环住她的细腰。

  “不。主人。”雅琪从嗓子眼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腰上一鼓暖流传便全身。

  “撒谎可不是个乖女孩。”强森的大手向上移动着。

  下体的瘙痒使雅琪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沉重地呼吸着。

  “雅琪是个色女孩对不对?”温热的大手摩擦着雅琪乳房的下方。

  “不。主人。”雅琪轻轻摇着头,心中却想,“怎么办,好难过。”

  “雅琪说谎。”手掌轻飘飘地略过乳尖。

  “啊!”乳头象过电一样,一下子就涨大,翘立着。

  “雅琪想要大鸡巴了,是吗?”强森的手在乳房地边缘轻快地画了个圈。

  “啊!”雅琪的心,不,雅琪的所有内脏仿佛被翻了个个。“好难过呀。主
人。”雅琪的头向后仰着,圆滚滚的胸挺得高高的。

  “快说吧,说你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强森按下雅琪的头,“看看你好色的
身体吧。”

  雅琪吃惊地望着两个大乳头,和涨的发痛的乳房。难道我真的那么好色,雅
琪悲哀地想道。

  “这么淫秽的身体,还说自己不好色。”强森松开手,沿着乳沟,向上轻拂
着。

  雅琪仰着头,当手指抚摩到雪白的脖子是,喉咙里发出呜咽。

  大手在下巴上画了个圈,雅琪的头也跟着摇了一下。

  粗粗的手指一下抚摩着红唇,在雅琪微张的嘴唇上滑过。雅琪迷离的双眼含
着薄薄的水雾,双唇追逐着手指。

  手指仿佛一不小心掉进了雅琪的嘴里,拨弄着她粉红的小舌头。雅琪啧啧地
吮吸着,美味的手指慢慢地抽离着,雅琪拼命地吮着。“不要呀!”

  “呜呜呜呜呜。”嫩嫩的红唇被毛茸茸的大嘴吞没,美丽的大眼睛吃惊地瞪
着。然后被粗糙的大手合上。

  “嗯,嗯……”

  “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被陌生人这样拂弄,还这么兴奋。可是,好舒服
呀。”雅琪情不自禁地想着。“还想要更多呀。”

  手掌滑过小腹,小心翼翼地向那两片嫩肉进军着。

  “快点,快点呀。”雅琪心中想着。

  “要快点吗?”强森望着怀里小人火红的脸蛋,温柔地问。

  “嗯……”雅琪的心事被说中,想也没想就娇啼着。

  “求我。”手指在洞口徘徊着,似进不进,揉擦着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求你了,求你了。”雅琪张着小口,喘息着,哀求着。

  “求我干什么。”手指轻插进洞口,又缓缓地抽了出来。

  “啊!”雅琪愉快地叫着。却伴随着更加巨大的失落。

  “求求你了。”雅琪垂下头,拉起强森粗粗的手指向自己的洞里捅。好象要
呀,忍不住了呀。

  大手轻柔但坚定地收回了。

  雅琪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强森。

  强森将湿粘手指在雅琪的稣胸上一抹,“这是什么,雅琪?”

  雅琪低头不语,“好淫荡呀,流了那么多水还被人发现了。”雅琪红着脸想
道。

  “流了这么多水,雅琪是不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不。”怎么办呀,丢死人了,雅琪的眼睛里闪着水花。

  “说话呀!”洪亮的声音突然象炸雷一样在雅琪耳边响起。

  “是。”雅琪吓的浑身一抖,心中想的事一下子溜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雅琪是什么?”大手很狠地捏紧她的下巴,“看着我,说雅琪是淫荡的坏
女孩。”强森厉声说。

  雅琪呜咽着,扭动着,终于挤出。“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

  “大点声。”手上的力度放轻。

  “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嘶喊着,放声痛哭。身子一松,淫水横流。

  强森将她揽进怀里,“乖,不哭。”

  雅琪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号啕大哭,几日来受的种种委屈,象决堤的河水,
宣泄着。

  强森拂着她的头,耐心地等她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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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雅琪,以后还撒谎不?”托着尖尖的下巴,强森问道。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雅琪羞得垂下眉眼。

  “看着我说。”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雅琪撅着嘴轻声地说。

  “雅琪想不想要大鸡吧插小洞洞?”

  雅琪含羞带涩,欲言又止。

  “算了,我走了。”强森站起来要走。

  雅琪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腿,这几日来只有他对她好,没有打她,还这样
抱着她,她好舒服呀。“求求你不要抛弃我。”雅琪羞答答地说,“雅琪爱大鸡
巴。”说着下身更兴奋了。

  “真乖。”大手摩挲着雅琪的脸。

  “雅琪要不要大鸡巴?”

  “雅琪要大鸡巴。”雅琪略带哽咽地说。

  “亲它吧,它是你的了。”强森抖出自己已经肿胀了很久、又软下去的大肉
棒。

  雅琪虽然已经见过小妖和阿宝的,但还是很羞涩。犹豫了一下,用柔软的小
手,握住黑粗的肉棒。

  男人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好好地舔它,一会它就会让你上天堂。”

  雅琪伸出粉粉的小舌,在肉虫上舔了舔。肉虫蠕动着慢慢变大,最后青筋怒
涨,涨满雅琪的小口。

  强森将雅琪的头按在床上,缓缓地抽插着。雅琪的喉咙难受极了,小脸憋得
通红。

  男人将阴茎拔出,很失落地说,“不舒服呀,雅琪还要好好地练习呀。卓小
姐没交过你吗?”

  “不要嫌弃我。”雅琪泪眼汪汪的想着。“我一定要让主人舒服。”雅琪凑
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阴茎,仿佛是什么珍宝。垂下头,一遍遍吻着阴茎,然后
用舌头努力的舔弄每一个角落。强森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雅琪受到鼓励,张大嘴巴,将阴茎塞进口里。可是,没经验的雅琪还是让牙
齿碰到了龟头。“啊!”强森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推开雅琪,“雅琪,你弄疼
我了。”

  雅琪自卑地低下头,“我怎么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躺下,把腿劈开。”强森有点不高兴地说。

  雅琪见了,急忙讨好地将腿分得大大的。强森端起怒涨的肉棒,在阴道口揉
擦着。

  雅琪的肉洞紧张地缩了一下,看到强森有点不满地望着她,连忙又迎上去。

  随着肉棒的深入,雅琪感到肉洞渐满,涨得有点痛。

  “痛就算了。”强森说着,将肉棒缓缓拔出。

  “不,不痛。”雅琪努力抬着屁股迎上去。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雅琪拼命地忍住痛,双手死死地抓住强森的手臂。

  “看你好痛的样子,算了。”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不痛,主人。”不可以再让主人失望了。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可以感到那一层薄薄的膜牢牢贴在龟头上。太舒服了,
看着身下小人被折么折磨的死去活来,强森的身体里升起更深的虐待感。轻轻地
撞击这层膜,不可以撞破了,那就没的玩了。肉洞因为痛楚而抽搐着,好紧呀。

  雅琪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下面好象要裂开一样。

  “雅琪,你还好吧。”

  雅琪咬着下唇,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松了一口起。却看到强森青着脸。

  “求求主人了,求求用力插雅琪的小穴吧。”

  雅琪悲哀地想道,“真是没有用的身体,不能够让主人满足。还不如插烂算
了。”

  “雅琪,我从没见过象你这么好色的身体,痛成这样还想要。太淫荡了。”

  “呜……”

  不等雅琪答话,强森再次插入,停在薄膜处,故意轻轻地向前蠕动,却不将
它痛破。只折磨得雅琪有出气没进气。才一鼓作气捅了进出。

  雅琪已经用尽了力气来忍着痛,再也没有任何力量来哀号了。

  强森有节奏地律动着,雅琪痛楚渐渐被一种酥麻的舒服感代替。

  就在雅琪渐入佳境的时候,强森越来越快,随着一声怒吼,一泻如洪。

  雅琪的身体迅速的被一阵无法形容的空虚包围着,浑身搔痒。

  但是当强森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干的好。雅琪。”

  雅琪的心中又被一种暖洋洋的满足感包围着。主人不嫌弃我了,太好了。

  “但是,口交还要再练习。”

  “是的。主人。”

  “这个给雅琪带着。没有事的时候用它好好练习。”强森不知道从那里拿出
一黑色的粗大的假阴茎。挂在雅琪颈圈的链子上,垂在肥嫩的乳房中间,摩擦得
雅琪心里痒痒的。

  “是,主人。”不知道是兴奋还羞臊,雅琪的脸上一抹绯红。

  “今天,雅琪做错了一件事。”强森严肃地说。

  “……”雅琪被这严肃的气氛吓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撒谎。”

  “雅琪没有,主人。”雅琪慌张地回答。

  “你再想想。”

  雅琪低想了半晌,理不出个头绪。不由垂下头,却看到黑粗的假阴茎。突然
想到刚开始强森问她喜不喜欢鸡巴,她先说不喜欢后来……

  天呀,怎么办呀。

  雅琪急忙跪到地上,“主人,雅琪再也不敢了。”雅琪红着眼圈小声说。

  “不敢什么?”

  “主人,雅琪不敢撒谎了。”

  “雅琪撒什么谎了?”

  “说。”

  雅琪身体剧烈地抖着,一对大奶子也跟着可笑地晃着。几乎是哭喊着,“雅
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最爱大鸡巴,却骗主人说不爱。”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是的,主人。”为什么我老是让主人生气呢,现在要被惩罚了。突然想到
卓小姐的鞭子,雅琪的身体不有自主地颤抖,乳尖也跟着立了起来。

  强森将她拉起,让她横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会儿,我惩
罚你的屁股,你要数着,希望你不要连数都数不清。”

  这个羞辱姿势强烈地刺激着雅琪,“我在主人的眼里真是没有用呀,连数都
数不清。”

  “啪!”鲜红的五个指印印在血白的大屁股中间。

  “啊。”又羞又痛的雅琪失声尖叫,忘记记数。

  “为什么不记数。从新再来。”

  “啪。”手掌下肥大屁股剧烈地抖动着。

  “一”,好痛呀。

  强森仿佛在回味,很久都没有打第二下。

  怎么还不打呀,雅琪的屁股恐惧地扭动着。

  “啪。”

  “二”,一鼓酥麻的电流穿过雅琪的身体。

  接着温温的手掌轻拂着滚烫火红的屁股。雅琪在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啪”

                ……

  “九”

  “你这个苯蛋。你又记错了。你还能干什么。”

  “呜呜。”雅琪已经糊涂了。她的大乳房涨的鼓鼓的,淫水不停地从肉洞流
出。痛楚和欢娱的哀叫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记数的声音了。

  “重来。”

  又打了十来下,强森才住手。

  “做个乖孩子,以后不许撒谎了。”

  “是的,主人。”雅琪已经哭得没有声音,浑身不住地抽搐着。

  “今天不错,我很满意。”强森叫人送进了很多美食。

  雅琪的眼睛放着蓝光,死死地盯着这些美味却不敢乱动。

  强森将食物倒在狗食盆里,雅琪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撅起屁股,将脸埋进盆
里,舔食着。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一个可爱的母狗,撅着通红的大屁股,阴
户里流着亮晶晶的淫水,嘴里叼着一个巨大的阴茎,昂着头爬行着。她停在每个
人的面前,仔细地表演了一便舔假阳具,包括下面的蛋,然后温顺地请求指教。

  当小仪再一次看到雅琪的时候大吃一惊。雅琪的脸上,焕发着得意洋洋的光
彩,还不怕丑地叼着一个丑陋的大阴茎。

  小仪原本想得意地告诉雅琪,李刚今天来了,说不定能把她们救出去,看了
这情形又忍下了。

  雅琪蹲踞在笼子里,不住地吮吸、舔弄那个大家伙,有时还啧啧有声。小仪
的心里痒痒的,很想问她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愿意让她更得意。

  女孩的中间埋藏了两个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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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黄莺又是中午时分的时候醒来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
言那可恶的脸,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个钟头,在脑子里理一理发生的事情。

  躺得头都涨了,黄莺才爬起来踱到门外。找到一个女佣,请她拿些粥和小菜。

  但是肉筵就免了。黄莺解释说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
五个钟头,舒服才怪。

  饭后,黄莺四处找宋哲都没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

  少言黑着脸问她找宋哲干什么。

  “我想回家。”黄莺忍着眼泪说。

  “为什么?”

  “手术做完了,我还有别的事呢,教授让我准备一些下个学期要用的报告,
我还要到医院……”

  “报告可以在这里准备,医院一个星期你去一次,你还兼份药剂师的工,一
星期两次。最喜欢在实验室里研究心脏,希望有一天能做心脏搭桥手术。还有什
么。”

  “没有了。”黄莺眼里的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了。

  “医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药剂师的工作已经替你辞了,你在这里的薪水年
薪十万算,开学有人送你去上课。你要练习心脏搭桥手术的狗,一星期给你一个,
要人也行。楼上左转最后一个是书房,可以上网。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了。”

  “这是你昨天手术的录象,希望你喜欢。”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私下手术是违法的,我的执照!!!黄莺在心
底怒吼着。

  “没事了?”

  “没事了。”

  “真的没有了?”

  “真…的…”

  此时的黄莺已经努力的将自己像相片一样拍在墙上,少言的宽阔的胸膛还是
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闻到烟草加薄荷的香味,呼吸,呼吸呀,要晕过去了。

  少言后退了几步,“看,有点血色就象个人样。”

  黄莺无言地苦笑着,慢慢平静下来。

  突然,没有任何预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黄莺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没有肉感,
硬硬的手指头戳进海绵里。

  “假地。”少言裂开嘴笑了。

  黄莺刚刚褪去的血色腾地回到脸上,两个小火苗在眸子里闪了闪,消失了。

  小小的拳头上,细细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见了。

  “那我去书房了。”黄莺的声音有点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黄莺的心。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奇耻大辱决不能就
这么算了。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黄莺的爸爸给了她一个漂亮的钥匙坠,现在她已经不记
得样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讨,她不肯给。可是又打不过他,最后黄莺将钥匙坠丢
在的地上,用脚在地上推着走了好一会,才大方地递给同桌。只不过钥匙坠已经
磨的不象样子了。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训练小仪和戏弄黄莺之间平静的过去了一个星期。

  破瓜的伤痛渐渐恢复了,该给小仪和雅琪准备下一个项目了。用点什么好呢,
传统的基础上来点新花样吧。

  小仪和雅琪的房间突然多了两个小行李箱,小仪和雅琪绕着箱子转了两圈,
箱子上写着她们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开,啊,两个女孩羞红了脸。里面是各种
各样的性玩具,可是怎么这么秀气的。假阴茎都是小小的,细细的。连雅琪脖子
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仪又怕有爱地抚摩着这些玩具。看看四下没有别的人,她选了一个阴蒂按
摩器。突突的震荡声让她的身体一震,轻轻地剥开包皮,压在粉红色阴蒂上。

  “啊。”电流迅速地漫过全身。很快小仪的腰间传过一阵酥麻感,乳头也挺
立着。小仪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小仪爽成那个样子,雅琪熬不住,淫水流了一地,连忙也选了一个电动
阴茎。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两个人的浪叫。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还是电力不足,摆弄了一个钟头,两个都只是在
高潮之间徘徊。

  拼命地收缩着小肉洞,拼命地挺着小阴蒂。身躯痛苦的摇摆着,不行,还是
不行,两个女孩子,哭喊着试遍了所有的玩具。

  两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却连影都没有看到。空虚和对性
的渴望象巨大的锤子敲打着她们本已脆弱的心灵。

  疲惫地躺在地上,注视着那些闪着淫秽光泽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让脖子上的大棒子插进阴道,就差那么一点点,小
穴努力地向前伸,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雅琪叹了一口气,不行。

  小仪的目光也贪恋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阴茎上,涎着脸地望着雅琪,“让
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视地骂了一句,“骚货。”就再也没理她。

  少言满意地看着她们苦闷的表情,太美了。

  从那一天起,她们象雪橇狗一样走到那里都拖着她们的玩具箱。没人调教她
们的时候,她们就会一遍一遍地去尝试。其实,除了排尿的练习,她们也没有别
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时光全靠这些不能满足她们,只会勾起更大欲火的玩具来打
发。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宝,两个女孩就兴奋的不得了。不断地讨好他们,卖力地
舔着他们阴茎。她们已经没有一点羞耻心了,高潮是她们唯一思考的东西。

  有时小妖和阿宝高兴了,会用粗壮的肉棒在洞口转两圈,这就足以让两个女
孩浪叫不已,浑身乱颤了。

  当然,她们偶尔也能从这些玩具中达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着强森抚摩她,责打她,她居然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扭摆着,
就高潮了。小仪看着她那付骚样子,妒忌的都快发疯了。后来,雅琪就学会不停
地幻想强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湿漉漉水灵灵的小穴,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
着她白胖的大屁股,想着想着,她就湿了,再用各种按摩棒去刺激她的阴唇,阴
蒂。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后,电量都会减弱,使的她们再次达到高潮的难度越来越大。

  小仪眼看着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却只有干瞪眼的分,只好不停地讨好少
言。

  少言看着她饥渴骚样,好玩极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她。

  有一个晚上,少言似乎很高兴,叫了几个朋友喝酒。少言排开所有的玩具,
对小仪和雅琪说,“这里面有一个电力稍微强劲一点,你们要是能在一个钟头找
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开始吧。”

  小仪和雅琪几乎是尖叫着扑向玩具。

  小仪拿起一个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当她掰开小穴时,只听众人
夸张地,“哇。真不要脸呀。”不知为什么她愈加兴奋,不需要任何湿润,将手
指伸进滚烫紧缩的阴道。

  “啊。”几天来欲望不能够满足使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就是它,小仪激动地
摇着屁股,兴奋的连屁眼都跟着收缩着。手指不停地套弄着,淫水很快滴到屁股
上,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听呀,还带响的。”

  小仪兴奋的更加卖力气了,收缩收缩。可是电力越来越弱,回头看雅琪也好
不到那里去,震动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两个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不是它,再换
一个。每次换到新的,小仪都觉得就是这个,但是都无电而终。

  等少言说时间到的时候,地上还有几个玩具。两个女孩快被欲望淹没了,她
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变成两头彻头彻尾的性兽。哭喊着哀求着,浑身都因为
兴奋染着玫瑰红。

  几个男人忍不住,抖出她们的大棒子,叫她们排队舔着。不顾她们的欲望和
苦苦哀求,故意把精液射在她们的嘴里。

  她们已经哭求的没有力气,只有靠在一边呜咽,抽泣。

  看到她们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们又硬了。

  一个还未成熟的少年趴到小仪的身上,端起小肉棒向小仪的肉穴刺去。

  只一进去,小仪就兴奋的浑身乱扭。

  “天呀,真是太紧了。”

  多日来在高潮附近徘徊,使得女孩的肉腔终日不停的收缩,反而比开苞前还
要紧。

  小仪从来没有这么充实的感觉,甜美地哼着。

  少年年纪虽小,技术却不赖,缓缓抽插了几下,小仪就激动地丢了一次。

  少年见她这么浪,也加快了速度,还不停地拍打着她越发丰满结实的乳房,
“叫好哥哥。”

  小仪顾不得少年比她小了好几岁,“好哥哥,”“亲哥哥,”“肉死妹妹了。”

  越叫越兴奋,越叫越浪,一声嘶喊后,梅开二度。

  雅琪也被人插的阴精射了好几次。

  在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两个美丽的女孩如今变得污秽不堪,昏
死过去。如果说这个夜晚,她们记住了什么,那就是阴茎给她们的高潮快乐是任
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随后的日子,小仪也发现幻想被男人抚摩,蹂躏可以帮助她达到高潮。

  小仪和雅琪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河流里,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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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黄莺几乎和小仪她们一样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不过她是龟缩在实验室和书
房里。

  让宋哲和少言兴奋地是,黄莺每天都会浏览二三个小时的色情网站,开始时
还只是教育类,情色类,后来就变成暴力类。看着无情的女医生,脸红心跳,娇
喘连连,少言觉得她能自我调教成受虐狂。哈哈哈,连调教都免了。

  少言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看到黄莺正闭着眼睛,一双纤细的手在一只大黑狗
的肚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好象很爽的样子。“黄莺,一会儿跟我去看几个
病人。”忍着恶心,少言命令着。

  “恩。”黄莺头也没回,答应着。“什么病人。”

  “手下的几个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会儿。”

  黄莺继续掏弄着,不一会见她握着手术刀手,从狗肚子里拿出。

  “哎,没成功。”黄莺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闭着眼。”

  “这么精密的手术,睁着闭着都一样。”

  少言觉得这话问题太大。

  “没听说过刨丁解牛,游刃有余吗?”

  “快走吧。”少言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玩。

  很久没有打扫的地下室里,散发着霉味,黄莺不禁耸了耸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个德行,总觉着自己比别人干净多少。

  出来时,黄莺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少言冷冷地看着她。

  “可怜?”黄莺瞪了他一眼,坐进汽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少言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烟圈在车内飘着,遮住了他凛冽的目光。“你好
象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虑等会她说妓女都是公共厕所的时候,要先掰哪个手指比较好。他
最满意的惩罚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这里,一个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个妓
女,还用电棍戳妓女的阴户。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后来……

  黄莺白了少言一眼说,“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我只是运气好从没落到
过她们这般田地。”

  少言从未听过别的女人这样的讲过,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那些少数有一
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没入荒土。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
挑战自身劣性的,实在是凤毛麟角。”黄莺略有感慨地说。

  “那你呢?”

  黄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浏览色情网站满有收获的。”

  黄莺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着。

  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烟雾早就散去。迎着少言炙烈的目光,黄莺的眸子清
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没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只读书的人,都注意到别墅
里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

  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飞扬跋扈,有的温柔
婉约,有的高贵典雅。楼上到处都用“奴隶插花”装饰着,别墅里陆陆续续的住
进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来,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

  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一时间,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到了最后一日,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

  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
时她的阴蒂没有现在那么大。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

  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

  宋哲先将女孩直立,举起红烛朗声到,从乳头开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
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尽情哭泣吧。”

  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迅速地将乳尖包裹起来,
女孩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大家不用客气,请随意。”附近的客人纷纷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热的阴道,
微张的小嘴和紧缩的菊花里挖弄着。还有恋脚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
小脚。

  女孩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的,
看的众人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第二滴烛泪滴到另一个乳头,也急不可待地将它吞没了。

  女孩一声尖叫,喷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轮流在两个乳房上滴着,女孩哀哀的叫着。不一会乳房就被覆盖
上慢慢的红烛。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会,让乳尖处向下垂出半指长的红蜡柱,
看着美极了。

  然后,宋哲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里面的淫水,用扩阴器撑开小穴。

  火红蠕动的肉壁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不
安地扭动着。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的浑身乱颤,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宋哲又拿了几根红蜡烛给客人,于是,无数烛泪汇成小河,欢快地向阴道的
深处奔去,宋哲小心地一点一点提高扩阴器,穴内的蜡烛也越积越高。女孩拼命
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只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着呼吸注视着,一会不仅小肉洞连尿道口都被蜡烛覆盖了,
男人们欢呼着。

  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女孩的菊穴进攻。

  女孩的身上蒙着细密的汗珠。黄莺原本挽着少言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
手死死地握着少言的手。身子也软软地倚在少言的怀里,她所读的暴力虐待小说
都统统失去了颜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里面全是血色。

  少言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当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满满时,宋哲拉开蒙着眼睛的布子,温柔的说,“闭
上眼睛吧,宝贝。”然后就高高的举起蜡烛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吓的连忙闭上
眼睛,烛泪摇摇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不一会,眼睛全被红色
蜡油覆盖着。

  “最后,是阴蒂。”宋哲大声的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象筛糠般颤抖,
阴蒂却坚硬地挺立着。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
射出。

  众人哄笑不已。

  女孩则羞的满面通红。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
水,她才镇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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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
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人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她对
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为什么放“兰色的
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肉,屁股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
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女孩黄莺不认识。由于小仪在
这个月几乎没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得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抬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在这么
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这一次,女
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黄莺看得瞠目结舌。

  四个女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这时变换
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女孩们一遍一遍撅着屁股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
两个女孩挨着蹲下撅起屁股,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屁股,四个白嫩的大屁股紧紧
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液向空中飞溅。

  黄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里的,她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仿佛种种酷刑都
是加诸在她的身上。她的内裤被蜜汁打湿,好在少言有那么多的客人要招呼没有
再纠缠她。

           ************

  快开学了,也该让她们回去了。少言伸了一个懒腰,临走前留个什么纪念好
呢?

  “你们来这个国家是来学习的,说两句英语我听听!”

  小仪和雅琪面面相觑,脸憋得红彤彤的,也没讲出一句。

  “就用英语说想买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来。”雅琪紧张得直吞口水。最后只吐出个“冰淇淋。”

  小仪结巴了半天,少言皱着眉听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讲什么。

  如果让她们写或者读的或许还能好点。

  “你们怎么这样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们的奶头,摇了半天,告诉她们哪个是奶子,哪个是奶头。又
给她们讲了阴蒂,小穴的各种讲法,最后还讲到屁股洞。

  一面讲一面抚摩她们身上相应的部位,可惜两人兴奋得一会就忘记了,少不
了一顿暴打。

  学完了女人学男人。竟然慢慢都记住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带她们出去玩玩。”

  小仪换了一件淡粉色薄纱连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没有胸罩保护的乳
头被轻纱拂弄,一下子就立起来,在薄纱下婉若成熟的葡萄。当阳光照下,下面
鼓鼓的阴户也略见轮廓。

  雅琪则被硬挤进一个小小的粉色紧身短上衣,乳头的痕迹隐约可见。上衣刚
刚盖过乳房,深深的乳沟,下面还有一小坨乳肉时隐时现,煞是诱人。配上低腰
露脐的短裙,露出浅浅的屁股沟,一个风骚妖娆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面前。

  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动,很久都没有看到外面了。

  阿宝和小妖将小仪和雅琪推进七人坐的大车。

  “现在带你们到成人用品店,你们去买……”阿宝故意顿了一下,说了个单
词。看她们没懂又说了一遍。

  女孩一听要到成人用品店,大惊失色,那里还有心听后面。

  到了街边,小妖在她们的小洞里各塞了个小小的震荡器。打开车门,将她们
拉下,这是一条成人用品街。吩咐小仪去对面店里,雅琪就在这边,买到了就回
来,空手回来的,他们就地就当场把她脱光。阿宝似乎怕她们记不住,又嘱咐了
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复了几遍才放手。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小仪和雅琪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都要落下。

  直到阿宝摇下窗户,对她们暴喝一声,她们才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繁华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小仪低着头,觉得所有的人都望向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阿宝要买什么来着,是什么单词。怎么记不得了,又不敢
回去。小穴里也恼人地不停震动着,只好拼命地夹紧。

  店门很小,仅容一人。里边也很昏暗,人在外面张望也看不大真切。小仪颤
抖着鬼祟地东张西望,看没人注意,一下子闪进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适应了暗淡的灯光,小仪的腔内一紧,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
滑下一截。一个巨大的阴茎,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豁然摆她的面前,小仪眩晕
着。

  店主见她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个假阴茎看,连忙上前招呼,将阴茎取下递给小
仪,还不停地推荐它的好处。小仪几次张口说不是要买这个,又表达不清,实际
上她也已然忘记要买什么了。

  本来说英语就让她很紧张,在这样周围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况下,小仪就更
紧张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包好,小仪晕晕地刷了卡,签了字。

  当阿宝和小妖看到这个巨大的阴茎时,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鸡巴想疯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仪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是她的意思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小仪乞求地望着小妖和阿宝。这时雅琪也回来了,她买了一个皮鞭。

  虽然不对,小妖和阿宝还是留下东西,让她再去买。

  雅琪脚步不稳地向回走去。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蹲下,飞快地伸手将马上要
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仪见了,也连忙蹲下,将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刚要往回走。

  小妖将她叫住,将阴茎取出递给小仪,把口袋留下。

  小仪低着头,捧着大阴茎,红着脸心头狂跳不已。不要给人看见,不要人看
见。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着她,小仪还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们那诧异的目光使
得小仪升起莫明的兴奋,肉洞也不停地收缩着。当她回到店里时,已经兴奋得不
能再忍耐,一下喷出阴精,力量之大,将按摩棒都射了出来。

  老板本来不想给她退,见她神情恍惚怕出乱子,就退了,但一定要买他别的
东西。

  小仪说不清楚,努力地回忆模仿阿宝的发音,无奈老板都听不明白,小仪隐
约还记得早上少言教过的单词,此时也都跟阿宝说的混在一起。

  店老板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后,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问她要什么。

  小仪结结巴巴地说,“乳房!?”

  老板还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仪的乳房上。

  小仪刚刚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仪无计可施,她每说一个单词,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乱摸一气。

  后来,更将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坚硬的突起上,这也实在不该怪老板,小仪自
己说的,“鸡巴。”

  挑了一个皮内裤,向里又捅了桶按摩棒,小仪付了帐。她并不知道这是贞操
带,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她哭泣无数个夜晚。

  最后,无论小仪和雅琪买回去什么,阿宝和小妖都摇头。

  直到路上行人渐少,才允许她们上车。

  没等阿宝和小妖命令两个人脱光衣服,两个女孩就愉快的脱掉所有拘束物,
拼命地摇着屁股向阿宝和小妖求欢。

  看着两个人湿漉漉,光溜溜的阴户,阿宝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两个人先干了一炮,才兴高采烈地开车回家。

  少言看着丰富的战利品,“真是两个好色淫荡的骚货呀。”

  小仪和雅琪羞涩地扭摆着屁股。小仪发现雅琪也买了一个跟她的内裤一样的
皮内裤。

  “那么就拿她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她们一一试过吧。”

  “这可都是你们精心挑选的呀。”

  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两个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尝着所有的
性玩具。高潮不断。她们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她们将有一个漫长的饥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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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啊?”小仪和雅琪是被一声男人的尖叫惊醒的。

  两个交错的赤裸女体污秽不堪地躺在地上。当她们看清男人的脸时也惊叫连
连。“李刚,你怎么会在这里。”雅琪最先惊恐问起来。

  “我是这里主人请的医生。天呀,你们究竟在干什么,我可怎么跟你们的家
人交代。”

  女孩们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羞郝地环胸坐起。

  李刚不停地搓着手,喃喃到,“怎么办。怎么办。”

  女孩们仿佛突然想起那许许多多的道德规范,一时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顾不得羞耻扑上去,抱着李刚的腿,小仪的脸贴在李刚柔软
的下体上。

  从李刚的裤裆里传来阵阵体臭。

  小仪仿佛受了催眠,轻轻拉下裤子的拉练,将内裤推到一旁。露出柔软的肉
虫,这时李刚看到少言站到了门口。

  李刚连忙回手大力将两个伸着舌头的女孩推倒在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
要脸。”

  两个女孩臊的满脸通红,下体却止不住地流着蜜汁。

  “怎么了。李医生。”

  “她们,她们是我的朋友。我要带她们离开这里。”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着。

  “我跟你拼了。”李刚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样子。

  “这样啊,想不到你这么义气。”

  “我们也挺欣赏你的医术的。不如你签上一辈子的契约,给我们做医师。”

  李刚一听装做犹豫的样子。“我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才不会跟你们同流合
污。”

  小仪和雅琪的心情异常复杂,如果一个月前,她们会哀求李刚带她们走,可
是现在,她们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们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与社会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学
习。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电到,连忙说,“我们已经这样
了,李刚你还是为自己考虑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刚见了,仿佛不心的样子忍,狠狠一咬牙,“说话算话。”说着拉起小仪
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们傻了眼,不停向后挣扎着。

  “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急什么。”

  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着李刚的肩膀。“我等着她们爬着回来
求我。”

  “好的。”李刚谄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着这两
个尤物,这,我…”

  “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

  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着家里的摆设。

  躺在各自的房间,望着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号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
“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随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着。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雅琪颤抖着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
话?”

  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体还好吧。”

  “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

  电话那端突然沉寂,“妈妈,你怎么了。”

  “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雅琪的妈妈沙哑
着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着哽咽,“你休息吧。再
见。”

  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
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确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
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

  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
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
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
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

  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
西尽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
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
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

  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
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
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著在她们的身
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
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
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
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
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
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
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
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
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着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

  少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少言却将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

  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战战兢兢的望着少言。

  “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

  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

  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着她们的心。

  两个赤身的女孩,并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

  两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
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雅琪终于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

  “我们,我们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着泪花的眸
子,不敢躲闪地望着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
打在她们的心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

  “三哥,你简直神了,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

  “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

  “以后白天上课,晚上阿宝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
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李刚。

  “你们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

  少言淡淡地交代着。“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这一次,女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
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于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
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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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黄莺下手了,
黄莺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宋哲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隐
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

  可是,该怎么开口呢。

  宋哲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
父亲的仇家杀死后,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
小姐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偷欢事败
后,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难以相处,宋哲总是无
言的忍受。

  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也不想隐瞒任何
事。望着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

  他爬起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

  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
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out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
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
样。

  “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

  一封电子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
友吧。宋哲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

  “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
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地移
动着,点击着。

  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
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这里的朋友,同事,查。

  他颓废地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亲
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
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
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

  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还是躲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了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
言,救我。”

  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少言没良心地想着。好象十几年前
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手都不给摸一下!”

  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莺气得别过脸去。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
多,白白的,细细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幻
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少言轻轻地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
却飞到了刑室。里面开始打了吗?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松开。少言一遍一遍
重复着,感受着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黄莺被滚烫的大手挤压着,仿佛全身的血液
都压向心脏。当手被松开,黄莺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黄莺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莺觉得心里好难受,仿
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随着少言的节奏
起舞着。

  黄莺害怕极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

  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莺?

  黄莺没说话。

  “问你个问题。”

  黄莺还是没说话。

  “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莺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莺紧闭着双眼,眼泪
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

  “我,弄痛你了吗?”少言松开她的下巴。黄莺重重地陷进床里。

  看着满脸泪痕的黄莺,少言没来由地心痛起来。

  下巴也没有受伤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

  “怎么了?你到底……”

  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地推开。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暧昧地挤在床
上,尴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

  让人压抑的刑室是黄莺最初来的地方,黄莺瑟缩的站在少言身旁。当她看到
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一边四个红指印,一种不祥的预
感爬上心头。

  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地哭什么也不说。”

  “肯定是偷人了。”少言幸灾乐祸地说。

  “别,别乱说。”黄莺觉得嘴巴都木了。“我们,还是都出去吧,让他们好
好沟通沟通。”

  卓小姐不以为然地望着黄莺,心想,你未免事事闪得太快了吧。

  黄莺突然感到自己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让人殚心竭智
的鬼地方。

  毛毛一听几乎是嘶喊着,“不要,不要丢下我,他会杀了我的。”然后就发
疯地尖叫。

  卓小姐厉声喝道,“喊什么,好好的,谁会杀你,你当我们是土匪吗。”

  毛毛一下没了声音,垂下头,“你说吧,怎么回事。”卓小姐又恢复温和语
气。

  毛毛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二哥呢?”

  “不知道,刚才被阿宝叫去接电话。”

  这时,宋哲面色铁青地走回来,手里拿着好些传真纸。

  走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有一张落在前面,隐隐约约仿佛一对
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拣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可惜,项链还是二哥给挑的。”

  少言突然将目光落到宋哲的脸上,“那你还向毛毛求婚吗?”

  空中噼里啪啦响了好几个连环雷,震得卓小姐和黄莺几乎要晕倒。不过受打
击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大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脸的懊悔代替了。

  “滚。”

  少言没理会,在墙上挑了一条长鞭。

  “少言,不要……”黄莺颤抖地说。

  已经来不及了,少言举起手,轻轻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啸着在空中画了一个
美丽的弧行,看似缓慢地落下,却发出炸雷般的声音。

  黄莺抖得象秋天挣扎在树梢的黄叶。黔驴计穷了,黄莺叹息了一声,左摇右
摆晕倒在地上。

  少言立刻丢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黄莺暗自松了口气。

  卓小姐见状也只好跟出来,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
是,没有人听到求饶的声音。

  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脚步。无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黄莺的背影。

  一进房间,黄莺就从少言的手臂上跳下。

  “我聪明吧。哈哈。”黄莺转了个圈,躺到床上。心中却想着,得快的离开
这个鬼地方。

  “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同情。”

  “她背着二哥有了别的男朋友。”

  “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

  “不会的。是她前男友吧。”虽然明知到少言说的是真的。

  “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国探亲跟她前男友开了房间。”

  久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黄莺是真的疑惑了。“为什么?”

  “不知道。”

  “开了房间也不一定做的。”黄莺突然很认真地说,“别人追求她也不能算
通奸。”

  “是吗?”少言定定地望着她。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同情她?”

  “你说为什么?”

  黄莺一副我服了你的样子,“不知道。”

  “你猜呢?”

  “猜不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人干净?”也许被黄莺冷淡的态度激怒了。

  又来了。黄莺觉得少言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没有,我又不是处女。庆祝我二十四岁生日时,我就跟一个同学上床了。

  感觉还不错,我这人思想挺龌龊的。“黄莺还想说,我叛逆的时候你还不知
道在哪呢,不过忍下了。

  少言愣住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半夜的时候,宋哲把黄莺揪起来让她给毛毛看伤,毛毛此时是遍体鳞伤奄奄
一息了。

  如果说世上什么人最能煽风点火,少言是当之无愧的,跟他匹敌最能渲染气
氛的就要数黄莺了。

  黄莺沉着脸检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药。最后泪眼汪汪地拉着毛毛的
手说,“好妹妹,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千万别留下什么遗憾。”

  宋哲皱了皱眉。

  毛毛一听眼就直了一半,转过头来看着宋哲似乎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

  黄莺给了她一杯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慢慢说。”

  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黄莺身上仅剩的一点肉。

  毛毛再也顾不得自尊了,看着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
了。我以为你是有钱的少爷换换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我…”

  黄莺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个男朋友。哈哈。

  也许说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

  “他说要跟我结婚的。”

  黄莺听了又及时地撇了撇嘴,真是个白痴。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样子。

  黄莺心想,你就闷骚吧。女朋友都给闷没了,还闷着,想问就问呗。“那你
跟他结婚之后,还计划跟宋哲来往吗?”

  毛毛垂下头,眼泪扑扑地往下落,半天才说,“我觉得宋哲这两天就要跟我
分手了。”

  黄莺快晕倒了,情侣处成这样,了不起。

  “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吗?你怎么跟他……”黄莺望着宋哲心
说,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问了吧。

  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国探亲的时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

  你的心还真软呀。

  宋哲看着黄莺一会撇嘴一会斜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气得牙根直痒。

  “好了,每天按时换药,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再打了。”黄莺笑嘻嘻地看着宋
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毛毛吃惊地叫道,“不是就剩几个小时了吗?”

  “是呀,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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