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遥控
警局里难得这么安静清闲,顾斌坐在办公桌前,慌乱的心却片刻也平静不下
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台历,上面的数字在他的眼里却如同催命符一般。后
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想起在唐家大院里刚刚度过的上个周末,既让他心寒胆颤,
却又愧臊难言。一连两天两夜众目之下的光身赤体,更不要说片刻不歇的轮流奸
淫和那些淫秽下流的百般耍弄。在那里,他往往故意忘记了自己是谁,仿佛象徵
着正义和勇敢的员警身份与他自己毫不相干。无论是与那三个『同伴』一起汗流
浃背地进行比赛,还是被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男孩揪着自己的生殖器兴高采烈地
满院奔跑,或是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一根根幼嫩鸡巴的轮流奸淫时……他都
尽量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麻木能减轻些许耻辱,而清醒,则无疑会带
来更大的伤痛。三天的工作又让他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身份,他又重新成为了一名
勇敢无畏的警官。可是,可怖的周末逐渐临近,在那个大院里所经历的一幕幕惨
痛场景又将重现。他不敢预期又将上演怎样的场面,但他知道,不变的他们四个
人那一丝不挂、汗流浃背的躯体,改变的,无非是那些小恶魔们在一周时间里又
新发明创造出的玩弄手段。这时,顾斌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摆放在唐家大院铁门
前的那个大竹筐,那是他们角色转换的分界点。每次按照命令去那里度『周末』
时都被要求穿着自己的警服衣着齐整地到达门前,而在院子里身上当然又不允许
有任何遮羞之物,所以进大门前当着所有围观的几十双戏谑的眼睛自己把全身脱
光剥净已经成为固定的开场仪式。那时扔到竹筐里的不仅仅是所有从身上脱掉的
衣服,同时还有他们作为成年男人的一切羞耻心和全部尊严。脱光全身后还得光
溜溜地依次面对所有的『小首长们』逐一立正、敬礼并大声报到,直至全部一一
报告完后,再被一根小绳拴在鸡巴上在前面牵拉,后腰和屁股再被十几双脚连蹬
带踢地踹进院子……
「小斌,想什么呢!」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啊?没什么……」被惊醒的顾斌一激灵,连忙回答道:「……高队,有什
么事?」
「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刑警队大队长高剑峰边说边走到顾
斌的身边,右腕搭在顾斌的肩头,直立的手指灵活地撩拨着顾斌的耳廓:「……
你不去看我自然我来看你了。「
「别,别,高哥,现在在单位……」顾斌惊慌失措,连忙站起身,摆脱了高
剑峰的抚弄。
「怕什么,又没有人,不是都集训去了吗,一半会儿回不来。」高剑峰环顾
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深沉的眼睛又投视在顾斌英俊帅气的脸庞上。
顾斌连忙低下脑袋,被自己的上司同时又是自己的性事蒙师盯着让他有些难
为情。
「大小夥子,还这么害羞,象个小男孩似的!」
「啊……」顾斌心里一惊,仰起脸失声叫道。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穿上警服威武帅气,脱了警服……呵呵……
天真可爱。「高剑峰没有察觉到顾斌的失态,一边癡癡地说道,一边把下垂
的右手向前一探,轻轻抚在顾斌圆鼓鼓的屁股上。
顾斌看着眼前这个正满含深情望着自己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涌上了无比的憎
恨。自己刚从警校毕业分到这个警局工作,就受到眼前这位当时还是刑警队副队
长的高剑峰的百般照顾和帮助,他也把这个比自己大了八岁的副队长当成自己的
敬重的哥哥。由於自己远离家乡异地工作,高剑峰时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吃饭,
花容月貌的高嫂不仅烧的一手好菜,而且贤淑达理,自然也让孤单的顾斌感受到
了家的温暖,一来二去,混的如同一家人似的。一次,高嫂随单位集体出国旅游,
高剑峰把顾斌叫到家里,连激带劝,半斤白酒把本滴酒不沾的顾斌灌得酩酊大醉。
当第二天顾斌昏沉中醒来,已经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高剑峰的身边。惊讶
之下,高剑峰向顾斌坦露了爱意。顾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阳刚
威武、相貌堂堂的刑警队长竟然喜欢男人。还没等惊慌失措的顾斌跳下床,高剑
峰两把就又把顾斌按在床上,起初顾斌还拼力挣扎,可是当高剑峰略带着坚硬胡
茬的嘴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时,顾斌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床上…
…从此借着高队长的栽培和扶助,顾斌的工作也顺风顺水,并且还分到了他这个
新进警员本不应该分到的一间新房。自然他和高队长的关系也在悄悄进行,直至
去健身房被陈虎发现并勾引。
看着面前这张端正威武的脸,顾斌心里的憎恨也越加深切。如果没有面前这
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又怎么与陈虎结识,又怎么会落入
今天的境地。他一边用手拨拉开高剑峰的手,一边冷冷地说道:「高队,我现在
在工作,请你注重点。」
高剑峰却丝毫也没在意,手指一点顾斌,微笑着说道:「你还是有点小火气,
有机会……」他一挤眼睛:「……我给你好好泄泄。」说完,一扭头走了出去。
顾斌慢慢坐到椅子上,心里更加繁乱。这时,叮噹一声铃音从桌角的手机上
传了过来。顾斌拿过手机,居然是一条彩信,却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顾斌
点开了彩信,随着彩信的展开,一具浑身赤裸、佈满汗水的健壮脊背赫然出现在
萤幕中央。顾斌的心一下缩紧了,他忙连点按键,向下拉动着画面,果然一个粗
大的酒瓶出现在那人大叉着双腿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麵. 图片下麵还写着一行字:
「员警叔叔,这个姿势不陌生吧!」
顾斌直觉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涌上了头顶,脑袋嗡的一下,眩晕起来。真
是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平时唐帅宝也经常给他发些短信,无非是一些淫秽下流
的辱骂调侃或是下达一些新的指令,可是象这样发来自己赤裸裸的被调教照片倒
还是头一次,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对方的显示号码并不是唐帅宝的,难
道是他那帮小恶棍们中的什么人在拿自己寻开心?顾斌有些吃不准,试探地回了
条短信:「你是谁?」
少时,短信就回了过来:「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这个称呼让顾斌感到极其惊讶。无论是曾经在地堡里对葛涛、胖子
他们,还是在大院里对唐帅宝那一夥人,称呼只有一个,首长。浑身光溜溜却要
以最标准的军姿向那些男孩们敬礼并高声称呼『首长』的场面每天都要进行几十
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主人,这个简单却又陌生的称谓让顾斌隐隐感到些许
莫名的担心。
「请问,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顾斌急於知道内情,想都没想就发出了短
信。可是刚发完,他就懊悔地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对方是什么人自己完全不知,
这不等於自己承认了那些羞於启齿的难堪经历。对方的短信回得倒也快:「看清
楚,这是即时拍摄,你现在又没在我们这。你是急着想过来吧,别急,后天咱们
就会见面的,因为这个周末你将在我这度过。嘿嘿,没认出来吗,此时正面对着
我们坐桩的这位,是你的黑鸡巴兄弟啊!」
啊!是程战,那个野战部队的帅军官!顾斌连忙翻回到照片那页,仔细一看,
果然,无论是脑后齐短的发式,还是后背黝黑的肤色,显然不是自己。刚才乍一
看到照片,光惊慌失措了,哪顾着仔细去看。顾斌稍微平复了心情,发了条短信
改口道:「啊,不是,刚才写错了,只是想问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隔了一小会,短信回复了过来:「哼哼,看看这张!」文字下面附着一张照
片,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面孔展现在顾斌眼前。顾斌感到心脏仿佛被谁狠抓了一
把似的,身体禁不住剧烈抽搐了一下。随着画面下拉,自己双手抱头、大叉双腿
痛苦坐在香槟酒瓶上的正面裸照完全显现了出来。
顾斌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凝住了,身体也登时僵滞在那里。又一
条短信随即而至:「这是哪位呀?员警叔叔!」
此时顾斌哪里还能找到回复的语言,脑海里早已混乱成一团。紧接着,十几
条短信群发而至:「哈哈,卵子上还吊着哑铃呢,乖乖,阴囊能拉成这么长!」
「屁眼里插那么深的酒瓶子,不会把屎捅出来吧。」
「这是坐酒瓶照,还有坐鸡巴照想看吗?你戴着警帽坐鸡巴的样子好帅啊!
而且一口气把好几根鸡巴都坐射了,厉害!「
「不光有坐鸡巴照,还有吃鸡巴照呢!看这张,上下两根鸡巴一起吃呢。」
「这张照片上是你被撑开的屁眼,一根肛毛都没有,被人薅光的时候叫的欢
吗?」
「一起光腚做操还是头一回见,那个鸡巴甩得最长的是你吧?以后给我们跳
的时候也得这么卖力呦!」
「围圈拉屎,互相擦屁眼,呵呵,你们的表情好丰富,好有趣!」
……
一条条淫言秽语秽的短信接踵而至,尤其还间杂着一些彩信照片,上面无非
是自己不堪入目的调教场景或是他身体的局部特写,把顾斌看得心惊肉跳,身体
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从不同的手机号上一起涌来这
么多短信和照片,肯定不是一个人发的,也就是说,对方应该是一群人。起初那
个突如其来的短信只是让他感到蹊跷,而此刻,已经让他胆寒。他活动者僵硬的
手指,好容易才发出了一条短信:「请问你们是宝哥的朋友吗?」
「怎么,堂堂的员警叔叔也向那个混球儿叫宝哥?」
顾斌脸上一红,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急忙发短信问道:「你们想要怎么
样?」从对方的口气中他已经感觉出对方应该不是唐帅宝的朋友,可既然不是朋
友,又怎么会有唐帅宝和他手下们拍的那些下流照片,那个继续被扣在唐家大院
的帅军官又怎么会在他们手上。(小六子的被抓和唐帅宝用影集前去换人的事都
是在陈虎和顾斌离开唐家大院之后的事情,所以,这其中的变故他就是想破脑袋
自然也猜不出来)。
「现在给你的鸡巴拍一张照片,立即发过来。」
对方的回复让顾斌大吃一惊,这样的要求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在手机
上打了一个『?』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妈的,还让我说第二遍吗!」
「可我现在在上班啊!」顾斌的短信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同事们也发发你的靓照啊?你们警局门前公示板上的
联系号码我们可都记下来了。或是,在你们警局网站上贴几张?嘿嘿。」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顾斌急忙起身出了办公室,快步穿过走廊,进了洗手
间。洗手间里空无一人,顾斌走进了最里侧的一个隔间,把门插牢牢插上,然后
双腿叉立在马桶两侧,解开了警带,外裤随即掉落到了膝盖上。顾斌半褪下白色
的底裤,让软塌塌的生殖器耷拉在裤沿上。他右手持着手机,把上面的摄像头瞄
准了目标,当调整好角度和方位后,『哢嚓』一声微响,顾斌按下了拍照键。瞬
间的闪光之后,佔据了整个画面的生殖器一下定格在萤幕上。由於没有丝毫阴毛
的遮掩,这个硕大微黑的丑陋傢伙显得格外突出。顾斌按动着按键,把这个想都
未曾想过的自拍照发了出去。
只一会,对方的短信就回了过来:「妈的,怎么是软的?两分钟内把你的秃
鸟搓硬,照片发过来。注意,要搓成最大最硬状态。不过可不许弄射了,嘿嘿,
见面时我可要亲手给你打出来。」
顾斌眉毛紧皱,左手却不自主地探到大叉的两胯间,抓住了阴茎努力地『操
作』起来。当坚硬勃挺的阴茎被右手的手机找好角度拍下了照片后并发出去后,
他甚至都没弄懂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当然,对错此时已不重要,因为,他
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错。」看来对方终於满意了,可是随即又发来了一条短信:「A,B,
C,选一个。」
这条没有缘由的短信真是叫顾斌摸不着头脑,他用短信疑惑地问道:「什么
意思,选什么?」
「操你妈的,少废话!」对方似乎不耐烦了。
顾斌犹豫了一下,发了一个B字过去了。
「回去工作吧,随时给你新的指示。」对方的回复让顾斌暂时如释重负,他
急忙穿好裤子,走出了洗手间。尽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但顾斌哪里还有心思
工作,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胡思乱想着那些短信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半小时后,办公桌上的手机资讯提示铃音再次响起,一条彩信突如而至。顾
斌拿起手机,小心地捧在掌心,简直像是捧着一个危险的炸弹。的确,此时这个
手机对於顾斌来说就是一枚炸弹,里面的内容早已在年轻警官的心海里炸起了滔
天波澜。他双掌侧立小心地遮住两侧,低垂下头,点下了按键。又是一张照片。
一根裹满了红通通蜡油的粗大阴茎盎然挺立在画面中间,圆滚紧缩的阴囊也被蜡
油完全包满。下面一行文字:「按照你的选择,我们刚给你军官兄弟的粗鸡巴上
穿了件红外衣,好看不?费了整整两大根蜡呢!」
顾斌心里一惊,同时也明白了刚才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选择题是什么意思。想
到那个身处魔掌的年轻军官因为自己的一个随意选择而刚刚遭受了如此折磨,顿
时感到万分愧疚。他急点按键,快速地写下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让我选择
什么啊」发了过去。
「选都选了,就别客气了,我已经告诉了你的军官兄弟是你选择的啊!其实
他应该感谢你没选C,那个选项是蜡油滴肛门,嘿嘿,不仅里面都滴满,屁眼外
面也得要糊住呢!」
顾斌真是无语了。虽然还没与短信另端的那些人见过面,甚至他们的来历自
己都一无所知,可是,恐惧的阴影已经侵袭他的心头,与已经让他心惊胆寒的唐
帅宝那一帮人相比,这一夥人无疑更加老辣,也更加凶狠。
「A,B,C,再选一个!」短信又来了。
顾斌的右手狠狠掐着手机,恨不得要把它捏碎,这道没有任何题面的选择题
真是让他无从选择,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一场考试都没有像现在如此艰难。「你奶
奶的,怎么不选?用不用我发几张你的靓照给你的同事和领导,让他们都猜一猜
是谁?」对方似乎感觉到了顾斌的艰难,随即发来短信催促道。
顾斌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无奈地打上了
一个『A』,后面小心地问道:「你们会把他怎么样?」
「他不会怎么样,因为,这次是给你自己选的。嘿嘿,可不许后悔啊!」
顾斌愣在那里,这个答案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对方显然实在戏弄他,他
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猫爪下的老鼠,在被一口吞下之前,还要遭受尽情的耍弄,
更为可怕的是连耍弄他的人是谁他还一无所知。虽然,让他胆寒的周末后天才到
来,但心理上的调教却已经提前开始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错愕中的顾斌。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
号码,正是那个发短信的人。惊慌之下,他还是把电话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没有说话,但顾斌也隐约听到了听筒另一侧的微微呼吸声。
「你——是谁?」顾斌不得不打破僵局。
好半天,里面才传出了『哼』的一声,然后,一个略显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
「你的声音很有磁性,和那些照片上的你一样让人着迷。」
听到照片,顾斌心脏猛地一个抽搐,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你……你……
究竟想……想怎样?「
对方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冷冷地命令道:「叫声主人!」
顾斌嘴唇一抖,一个『』字刚沖出嘴边就立刻收住了,他压低了声音哀求道:
「请、请你放过我,要什么我都……」
「你妈的,最后一次机会!」对方斩钉截铁打断了他的话,提高了嗓门凶狠
地地说道。
「别……主人!」情急之下顾斌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脑海里已经一片
空白。
「好奴才,这才对……」话筒里的声音充满着得意:「……一会儿就把指令
给你发过去,认真准备吧!」
指令?顾斌一头雾水,可还没等他发问,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没等多久,条条短信就接踵而至,上面下达的指令让年轻警官的眉头越蹙越
紧:「下班后先去买二十个木夹子,都要大号的!」
「四根粗蜡,劝你买之前最好先在脑袋和肩膀上比量比量,看能不能稳稳当
当立住。」
「一个乒乓球,你那经常挨操的屁眼吞进它应该不会费什么事。」
「买一大瓶香槟庆祝一下今天的相识,记住,香槟酒可要买瓶子最大的,呵
呵,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种。」
「对了,希望你家有大衣镜,没有的话,就赶快去准备吧!」
顾斌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蹬掉了靴子就往卧室里沖. 下班离开警局前副局长
临时开了一个小会,耽搁了二十几分的时间。当他骑着摩托飞驰到家,跑进旁边
的超市按照指示买完了木夹子、粗蜡和大香槟并沖出商店时,已经只差五分钟就
到六点了。顾斌刚奔进了卧室,短信声就响了起来:「希望你已经进了家门,走
到衣镜前把鸡巴掏出来,一分钟内发个全身露鸟照过来。」
顾斌微怔了一下,无奈地走到了大立镜前,解开警裤上的扣子,把自己的阴
茎掏了出来,耷拉在裤门外,然后把手机摄像头对着镜子,前后左右调好了距离
和角度,哢嚓一声,一个全身警服却阴茎外露的全身照定格在萤幕上,然后向对
方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的短信就回复过来:「合格。全身脱光,只戴警帽正面全身照,
两分钟!」
随着件件衣裤的剥离,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地在镜子中坦现出来。当最后的白
色底裤从双腿上脱落出去,一具只戴着警帽的赤裸身体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立镜中,
那堪称完美的健美身躯甚至让顾斌自己都感到一阵兴奋。他象在欣赏别人一样癡
癡地呆看着镜子中的影像,右手无意识地在健硕的肌肉上轻抚游移着,结实的肌
肉块块坟起,细緻的肌肤微闪着油光,甚至连上面残存的几处没有完全消退的淤
痕都使得这漂亮的身体更添性感。突然,短信的铃音猝然响起:「妈的,磨蹭什
么,半分钟内发过来。」
顾斌一下警醒过来,赶紧把手机上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衡量好合适距离,
终於,当自己那完美的身体清晰而完整地表现在手机萤幕上时,顾斌按下了快门,
立即把照片发了过去。
「妈的,以后只要超时一次我就在网上给你亮一张你的光身靓照,或是给你
的领导们挨个发几张,想试试吗!」对方毫不含糊地发出了威胁,同时又下达了
新的指令:「转身,叉腿弯腰,秀一张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来。三
分钟。」
顾斌背对镜子摆好姿势,当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萤幕上展现出来的画
面真是让他羞臊不已。虽然比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过,但今天却要自己拍自
己,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终於,一张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自拍照在最后一刻
发了过去。
「吃乒乓球,特写,三分钟。」
顾斌的心一颤,对方的指令虽然简单,但他已经明白那个『吃』字的含义。
无论在地堡还是在唐家大院,无论是男孩们的硬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器具,只
要在他们四个俘虏的肛门里抽插时,都叫做『吃』。
顾斌紧皱着眉头,却无奈地大叉着双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着准备
好的乒乓球顶在自己的肛门口上。虽然几天的空闲让肛门已经恢复了些许紧致,
但毕竟被十几根少年的鸡巴轮番昏天黑地没遍数地奸淫过,稍微顶了几下,肛门
就已经张开了。当乒乓球正好半进半出卡在肛门口中时,顾斌赶忙把手机探到胯
下,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特写发了过去。
「哈哈哈哈,咬的还挺牢,几天没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紧了点吧!」一句下
流的调侃让顾斌的脸一阵发烧,耳边似乎能听见对方在接收到照片时放肆而无耻
的笑声。随即,新的指令又发了过来:「按照样子做,五分钟。」
这是一张彩信,展现着一具赤裸躯体的上半身。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狠狠地
夹着两个大号的木夹,把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黑红色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顾斌自
然知道那是谁的身体,那个壮军官已经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来历却已经掌握了
自己命运的神秘的『新主人』们用即时转播画面的方式给自己下达着新的指令。
顾斌拆开了木夹上的塑胶包装,逐个试了试,挑了一个劲道稍微轻些的,慢
慢夹在自己的一个乳头上。当捏着夹子的手指完全松开时,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
的疼痛还是让他咧了咧嘴。两个乳头完全夹好后,顾斌对着镜子把自己那乳头夹
着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很快又一张彩信指令就发了过来,照片上年轻的军官大叉双腿挺身骑坐在一
个硕大的香槟酒瓶上。坐桩——那自然也是顾斌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军人的嘴里
叼着一根燃烧的蜡烛,红亮的火焰照亮了英俊的脸庞。在他那大叉的两胯间,四
个木夹分夹在根毛不剩的阴囊两侧,一个木夹竖直夹在挺起的阴茎头上。这次的
规定时间用黑笔写在了军人光裸的胸膛上:五分钟。
……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
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
向顾斌下达着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
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
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着。顾斌虽已很疲惫,
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着他的神经,摇撼着他的意
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倖的,至少不象在彩信另
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着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
(五十二)报到
白色的摩托车顺着笔直的乡道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坐在上面的顾斌微微前倾,
双手扶按着车把,左右摇动着脑袋,向路两侧不停地张望打量着。清晨的阳光穿
过路旁茂密的浓荫,忽明忽暗的树影闪在顾斌急切的脸庞上。马上就要到七点了,
规定到达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可现在却连地方还没找到。从城里开到县郊,摩托
车一路飞驰,只用了半个小时。然后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在一个立着『柳甸』牌子
的岔口上拐到这个不那么平坦的乡间土道上。土路的两侧是绿油油的菜田,摩托
车顺着土路开了好一阵,拐过了一个大弯,终於,在一片绿野中闪出了一道嵌着
两扇破旧铁门的红砖围墙,上面白灰刷着『汽车修配厂』几个大字斑斑驳驳,几
乎辨认不清了。
顾斌的摩托终於停在修配厂门前,他坐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两扇鏽迹斑斑的
铁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顾斌左腿支地,右腿一扬,身形矫健地下了
车。他慢步地走到铁门前,先是扬头张望了几下,然后又把耳朵凑近了铁门倾听
两人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已经七点了,没有时间犹豫了,顾斌对着嵌在铁
门上的一扇小门扬起手臂准备叩门,可还没等巴掌落在门板上,那扇小门却突然
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个尖削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顾斌毫无准备,扬起的巴
掌定在半空,一时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拍下去。
「还行,算你没迟到!」那张瘦脸上两只鼠目白了顾斌一眼,麻利地说道。
应该在门里早就观察到了顾斌。
「小弟弟……」顾斌刚要发问,那个丑小子却已经把脑袋缩了回去。只听里
面一声尖细的嗓音大声喊道:「开门迎客!」
话音刚落,两扇铁门就开始慢慢向两侧敞开。随着大门逐渐的敞开,赫然露
出了一左一右分站在院子两侧高高矮矮的两排身影。顾斌用眼睛一扫,居然都是
年纪不等的少年,大的不过十六、七岁,矮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而且,
都是一个都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正中间,一把椅子上担着二郎腿斜身坐着一个
瘦脸少年,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盯着自己。怎么又是一帮这般年纪的男孩,顾斌
的身体不由地一震,地堡和唐家大院里的痛苦经历已经让他对於『男孩』这个曾
经不以为然的物件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先前的那些小瘟神还没敬走,这又从哪来
了这么一帮小煞星。
虽然心里已在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但作为一个年龄上大出不少的成年人,
更何况还是一名堂堂警官,怎么说也不能太过露怯,就是强撑也得撑下去。顾斌
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双腿忐忑地走进了院中。
两个拉着铁门的少年一起把门扇慢慢合拢,顺着门缝斜洒进来的阳光也似乎
被逐渐地被挤扁,,直至最后随着『咣当』的闭门声,不情愿地被全部驱出了门
外。
顾斌的脚步刚停下,站在左侧一个斜叼着烟的少年一脸坏笑地把一个大竹筐
扔了过来,准确地落在顾斌的身前。竹筐随着惯性连摇带转了好几圈,最后稳稳
当当地立住了。
看着面前的竹筐,顾斌心里一惊,随即脸上微微一热。这个无声的指令难道
是……唐家大院那让人屈辱无比的报到方式想一想都让他羞臊不堪,怎么好意思
在这里重演。顾斌装作不明白,把脸一抬,鼓足了勇气,故作镇定地向坐在中间
的那个少年大声问道:「你们是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他尖细的下颚微微
一扬,对着场中间的大竹筐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眯着似笑非笑的眼睛狠狠盯着顾
斌的双眼。
顾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蛰了一下,立即心虚了半截。声音也不由地降
低了很多:「做、做什么,我……不明白。」
「你妈逼的装什么傻……」站在右边一个皮肤黝黑外号『黑皮』的少年凶巴
巴地骂道:「……在唐阎王那怎么报到不会忘了吧!」
顾斌的心猛地一搐,真是怕什么对方偏偏提什么。可是当着这么多完全陌生
的一双双眼睛,而且还都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谁能有勇气去……顾斌的语气又
软了不少,几乎夹带着央求的声调说道:「别,别,有话咱们好说……」
「没不让你说……」站在胡良身旁的『狗头军师』吴迁立刻接道,他扶了扶
架在长着几点雀斑的尖鼻樑上的小眼镜,笑着说道:「……不过得先脱光了腚再
和我们说。嘿嘿,到时候不光听你说,还得听你叫呢……」吴迁调皮地一挤眼睛:
「……想不叫都由不得你。」
顾斌脸上登时臊红一片,怔怔地看着向他调侃的少年。纤瘦的身体,白净的
面庞,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都看不出一星一点的凶恶,甚至还很乖。清
秀的五官配上一副圆圆的小眼镜,无异於一个品学兼优的初中生。可是刚刚说出
的话却是既直白,又无耻。看着顾斌红着脸怔在那里,那个最先开门的『瘦皮猴』
走到顾斌身边,歪仰着脑袋『好意』地劝道:「别担心,员警叔叔,为了迎接你
今天本厂不营业,嘻嘻嘻,专门给你开个专场。」
这时其他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来:「就是,来了就别客气了。」
「当着『唐阎王』他们的面能自己脱光了,怎么,当着我们还不好意思上了!」
「不好意思?在人家那儿整天光着屁股被人连玩带操又拍照的时候怎么好意
思啊!」
「快点,再不脱我们可动手扒了。」
……
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扬,所有的人一下都闭上了嘴。他依旧没有说话,还是对
着竹筐略点了一下尖尖的下巴,然后扬起一只巴掌,对着顾斌,三根伸直的中指
开始依次收回。
顾斌看着那双阴冷的眼睛,感觉里面射出的寒气似乎能将自己冻住。已经没
有选择!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和唐帅宝一样,已经掌控了自
己的命运。甚至,这种掌控从没见面时就已经开始了。这个少年和唐帅宝究竟是
什么关系,顾斌百思不得其解。是友?话语之间毫无亲切与好感;是敌?却如何
得到了那些隐秘的照片。已经无暇多想,这样的现实他只能面对,这样的结果他
也只能接受,对於唐帅宝那群人的淩虐他只能逆来顺受,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丝
毫的抗争?而且今天即使不来这里,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个惨痛而屈辱得周
末,这次无非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些折磨自己的人。顾斌牙关一咬,右手抬到衣
领上,开始解警服上的扣子。
上衣,警带,衬衫,背心,皮鞋,警裤,袜子,随着件件的衣裤依次扔进竹
筐里,顾斌结实健壮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男孩们火辣的目光中。终於只剩最后一条
白色的底裤了,顾斌双手抓着裤角,真是难以脱下。
坏小子们兴奋地手舞足蹈,连喊带叫地起上哄来:「妈的,继续啊,你那只
秃鸟都憋不住了吧!」
「怎么了,都脱成这样还知道臊吗!」
「快脱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给我们秀秀。」
「听说你屁眼里的毛也一根不剩了,脱光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一句句无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伴随着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
起的尖锐口哨声更是冲击着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跑到顾斌面前,仰着小脸揪着小嘴朝着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
认真地问道:「员警叔叔,用不用我帮你脱啊?」
看着面前无耻调侃着自己的男孩,顾斌苦笑不得,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顾斌连忙扭晃着身体试图躲开,嘴里也
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别、别、不用、不、别……」
『麻团』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员警叔叔,
你要再不脱,我们可真要帮你了。」
已经无暇多想了,顾斌眼睛一闭,抓着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拉,在响
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白色底裤一下褪到到双脚上。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
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
底裤象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抛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
就麻利地一把抢到手里,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一边嘻嘻笑着,一边象摇旗子般
的挥舞起来。
看着佝偻着身体、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胡良终於发话了:「哼,这可
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这么几天你就忘了?」站在胡良另一侧的『黑头』厉声叱道。
这小子与胡良同岁,是这里的二当家,长得方头黑面,浓眉圆眼,说起话来
嘴边横肉直颤。
「忘了?那还不好说……」另一旁的吴迁嘿嘿笑着说道,他一指生子和石头
命令道:「……那就让他的战友出来教教他。」
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
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
因为,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绳子勒得很紧,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
间隙中凸鼓出来,显得极其触目。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
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而
且极其不便。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鸡巴,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
力推搡,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
投去,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
孩们的目光中,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好好学,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大声说
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嘿嘿,挨操的时候都没
松开。看,站得多标准。」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
格了。由於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樑中间的双手上,
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一米长的铁棍,使得双腿只能向
两侧大叉,丝毫也并拢不得,扬头,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这标准的
站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看会了吗,要不也上绳练练?」『黑头』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
眼睛问道。
顾斌一激灵,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他把双腿向两侧叉到足足一米多
远,仿照着对面军人的姿势,双臂反背到身后垂直并拢,并极力上提至颈后,前
胸也随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头、麻团、生子和石头一起围着警官转着圈地上下打量,肆无忌惮的巴掌
撇子时不时劈劈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上打响,帮他纠正着姿势。顾斌一边
被打得左摇右晃,一边极力地按照标准艰难地纠正着自己的姿态。可是无论怎么
调整,几个坏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屁股上提得不紧,
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够,使自己的秃鸡巴没有完全地、充分地凸挺出来。
胡良手一挥,终於发话了:「妈的,费什么劲儿,上绳。」
话音刚落,几个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沖了上来,勒脖拢臂,给顾斌也上了
绳。粗糙的麻绳在健壮的躯体上交结缠绕后捆住了在背后反提至极限的双手,最
后,余下的绳头被两个壮实的少年用力抽紧,再与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拴连
在一起时,果然,刚才还羞羞答答、捂捂掩掩的『员警叔叔』立马挺胸昂头,叉
腿挺胯,万般无奈地抛掉了所有的羞涩和难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谓的『标准站姿』
来。
胡良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个面面相视的『活人像』前,左右摇晃着脑袋
欣赏着两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躯体。其他的男孩也都聚拢在周围,边看边污言秽语
地调侃着。虽然两个『展示者』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但彼此眼中的对方无疑就是
一面镜子,那屈辱、可笑却又无奈的姿势真是让人尊严丧尽。胡良走到满面羞色
的顾斌身边,纤长的是手指在员警被绳索勒紧的身体上游移起来,从前胸到下腹,
从后颈到脊背,两颗挺实的乳头更是连捏带拧地好一阵玩弄。终於,罪恶的手从
员警宽厚的脊樑一路直下,顺着尾椎,滑到了屁股上。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浑圆结
实的臀肌上撩拨搓揉了一会儿,随即就侧起手掌,肆无忌惮地向深谷探进。拇指
和食指先深入进臀沟,一直顶在括约肌的边缘,用力一分,竖起的中指紧随其后,
灵活地捅进了已经被些微撑开的秘穴中。顾斌的身体一震,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
胡良恶狠狠的话就已经响在耳畔:
「敢动一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斌一惊,试图挣扎的身体一下定住了。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句恐吓。尽管
屈辱万分,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惩罚。少年的中指在热乎乎的秘穴里
放肆地抽插着,随即又无耻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上下抽插,时而
左右旋拧,时而微弯扣挠,时而向两侧强撑……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体打颤,
却还不得不继续努力保持着『标准站姿』。
「哈哈,看他那骚样!」
「可不,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妈的,象不象个发情的母狗?」
「母狗?得了,你家母狗还长鸡巴?我看,象头发春的公驴。」
「哈哈哈哈……」
围在周围的小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连说带笑,你说我讲地评论不休。
「嘿,嘿,快看,快看,鸡巴自己硬起来了。」小眼镜吴迁眼尖嘴快,高声
提醒着大家。
男孩们的视线中一起集中在年轻警官那由於前拱而充分暴露出来的下胯上,
果然,在众多惊讶的目光的注视下,刚才还软塌塌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了起
来。
一直关注着员警屁股的胡良也把脑袋晃了过来,看到了慢慢勃挺起来的鸡巴,
他扬起脑袋看着年轻警官愈加涨红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喜欢挨捅,手指头都
能把你玩爽了。」
警官羞臊得简直要哭了,可丝毫也阻止不了勃起的阴茎由於前列腺被持续地
刺激而继续羞耻地长大。
看到员警难堪的表情,胡良更来了劲,两根手指不断加快着抽送频率,嘴里
更是无耻地羞辱着:「越捅越松啊,在唐家大院没少挨操吧……一会给我们讲讲,
他们都怎么操的你……嘿嘿,再给你加根指头……」说完,他向下弯曲着的无名
指也竖立起来并狠狠地抵在了已经松动的肛门口上。员警一惊,可还没等他有所
反应,那根手指已经突破了已被瓦解的防线,径直挤进了已经被涨满的肠道中。
三根手指把狭窄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可邪恶的少年还不甘休:「再给你加
把火,让你爽个透!」胡良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顾斌那高
高勃挺在身前的阴茎,猛烈地撸弄起来。同时右手的三根手指在撑满的肛门同进
同退,用力抽插,刺激得年轻的警官浑身直抖,紧闭着的双唇也禁不住透出隐隐
的呻吟声。
「哈哈,快看快看,把当兵的鸡巴都看硬了!」不知那个少年高声喊叫道。
大家把目光从员警的身上转到了对面的军官身上,『标准站姿』的军人那前
拱着的两胯间,粗黑的阴茎也在渐渐勃挺起来。
「妈的,把你给忘了,呵呵,一起相互打个招呼吧!」胡良说着,抽出了插
在顾斌肛门里的手指,薅着他的鸡巴向对面的军官走去。顾斌双脚间连着铁棍,
只能扭摆着身体踉踉跄跄地紧随其后。
胡良拽着顾斌走程战身前,另只手一把薅住了程战也已经勃起的鸡巴。一手
一根鸡巴,使劲地一起往中间拉。两个高大的汉子疼的直皱眉,身体却不得不相
互贴近,直至胯部交接在一起。少年摇转着分别攥在手里的茎身,让顶贴在一起
的两个油光硕大的龟头打着转地相互擦蹭起来,同时抬着脸看着两个满面羞臊的
壮男人笑着说道:「重新见了面的战友,可得好好亲热亲热啊!」
少年把两根粗硬的阴茎并排套握在双手掌心中开始一起剧烈地撸挤,强烈的
刺激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不得不忘记了众目之下的羞臊,一声高似一声地呻吟起来。
「听听,爽的都合唱起来了!」胡良无耻地向四周的观众们调笑着,双手的
动作也越发买力。但兴致勃勃的少年显然不想让两根鸡巴这么轻松就释放出来,
所以在一边尽情玩弄的同时,也在注意观察两个俘虏的反应。当感觉到两人的身
体由於刺激而颤抖得过於厉害,就会暂时停止套撸,或是让两个敏感的龟头相互
舒缓地摩擦一阵,或是连续反扳开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再一次次松手让它们一
次次相互撞击在一起;当短暂的间歇让两人的激情些许平复,剧烈的套撸自然重
新开始……
尽管遭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绳索的禁锢下依旧保持着挺胯
扬头的标准站姿。甚至为了让他们更加蒙羞,少年们拍打着他们的屁股,迫使他
们低下脑袋,亲眼看着自己最羞耻的私处如何被别人尽情地玩弄。
数次的高潮,数次的缓冲,邪恶的少年老道地把持着节奏,始终让两个痛苦
而屈辱的大男人欲仙欲死,却又欲释不能……终於,胡良决定该为这一幕画个句
号了,在不再停顿的快速而剧烈的套撸摩擦中,在观众们的欢呼下,两根饱经折
腾的粗鸡巴开始一起喷射出几经临界却不得释放的精液来。胡良小心地调整着两
手中的『炮管』,让『炮口』中怒喷而出的子弹都一滴不落射在对方的『炮身』
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悸动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让两个高大的壮男都羞愧到
极点。可胡良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撤离,他灵活的手指在他们秃光光的羞处一阵
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浓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满在两人的生殖器上。这才抬起双手,
分别薅住了两人的头发,拉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把脸都贴近对方那湿漉漉、黏
糊糊的两胯间。「怎么样,好闻吗……」胡良转着眼睛珠向两张胀红的脸调侃道,
随即邪恶的少年眼睛一眯,无耻说道:「……嘿嘿,现在相互给对方舔乾净,呵
呵,必须要吃得一点儿都不许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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