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侠骨柔情] 【艳姬魅行极乐劫】(第一、二卷)作者:那一剑的情愁(一剑情愁)

0
                第八章

  瞧见安雁欣和陈持弓并肩而来,目放异采,点头道:「雁欣来啦。好,进来
吧,安兄早已等得不耐啦。」

  安雁欣心中一阵诧异,往日虽知师叔和父亲关系不凡,所以自己亦和他比对
师傅还要亲近,但万万想不到安硼宗因要事私会女儿之际仍可见到他,可以想见
两人关系之密切,非比寻常。但此刻无暇多想,三步并作两步,紧随在转身入内
的寂心子身后,和盯着他背影默默不语的陈持弓一起,步入了那座破落的朱家祠
堂。

  一座泥金剥落、躯体不全的塑像旁,安硼宗抱臂而立,目光冷冷地望着相继
进来的三人,未作一言。他肩庞体宽,身材高大,站在丈高的泥塑旁极具威势,
气度摄人。

  安雁欣骤然在近距离内见到自小崇拜而别离经年的父亲,不由屈膝一跪,激
动的道:「雁儿叩见爹爹,多时未见爹爹,风采依然,雁儿心中实是不胜之喜!」

  不知为什么,她从小时起便对父亲的豪雄气概和行事手段有感于心,满心敬
仰,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感不但丝毫未变反而愈趋强烈,纵然大大违背自己
心意,只要是安硼宗所命,她便无不欣然遵从,纵使是把年仅十岁的她孤单一人
的送入沧海剑宗作眼线,她虽然当时伤心不已却亦是没有介意父亲的冷酷做法。

  安硼宗脸容极是严肃,丝毫不见久别女儿归依膝下的喜欢之色,一字一顿的
道:「雁儿,你对南宫家族之事的处置极为妥当,为父很是满意。」

  他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地瞥着安雁欣双膝跪伏两臂撑地,以致衣领略微敞
开,露出一解酥白腻滑的高耸乳肉,深邃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神色,转首向和陈
持弓并肩而立的寂心子笑着赞许道:「贤弟果然尽心尽职,不负我当日所托,调
教出雁儿今日这种过人手段,为兄心下喜慰,不知何以为报!」

  寂心子洒脱的一缚青衣长袖,似笑非笑的道:「我这么做岂是为了得到你几
句赞许之词么?你我这般交情,何需再作虚伪的客套?只要你异日好好待我,不
负我一番真心实意便可啦!」

  安雁欣闻言不由大感奇怪,暗道:师叔和爹爹说话怎如此奇怪,倒像一个痴
情女子和情郎在一起的模样?难怪师叔在剑宗时对我多所照顾,暗中传了我《玄
女诀》和「素女媚」等各种奇功异术,原来是爹爹有托于他啊!

  想到这里,芳心深处仅存的对父亲一丝不满之意烟消云散,感到当日父亲并
未抛弃年幼无力的自己,而是做出了妥善的安排。

  正思量间,又闻安硼宗说道:「今日让你前来,是为交代你到了望霞山庄后
怎样作为,方可替我南山群豪谋取最大的利益。」说罢,上前几步,伸出双手,
意欲扶起一直跪地的女儿。

  安雁欣芳心巨跳,她一直对乃父暗中存了异样的情感,但安硼宗却向来待她
一付冷淡的模样,生平似乎还未曾有过这般亲近,眼见他双手伸来,不由激动不
已。

  安硼宗嘴角含着一丝阴冷的笑意,但芳心荡漾的安雁欣却丝毫未曾注意到,
她此际眼中只有父亲那关爱的神情和强大的魅力。

  安硼宗双手终于来至她眼前,从双手撑地而空虚的腋下穿过,轻托住女儿的
香肩,一把将她扶了起来,附耳过去,以极低的声音细细地密语了起来。

  安雁欣此刻却全无心思去听他说些什么,兀自回味着刚才父亲指尖不经意的
摩挲过自己胸前那柔软滑腻的肉球,手腕扫到颤巍巍的乳头软肉时,那种如同被
雷电所击的异样感觉,娇躯剧震,微不可闻的轻啊了一声。她忍不住咬唇喘息,
竭力抑制心中的别样感觉。

  她知道父亲必然听到了这一声,或许不远处的陈持弓、寂心子二人亦知道了
自己心中所思的丑事,不由羞愧交集,直狠不得地上露出一条缝隙让自己钻进去。

  安硼宗只觉处于极其密切接触中的女儿浓香腻嗅,吐气如兰,心中得意,但
此刻无暇顾及此等事情,向来将王图霸业放于首位的他这时要做的不是趁势挑动
女儿那激荡的情欲,而是交代清楚自己针对南宫世家所做的布置,以图谋取这三
大家族之一的全力支援。

  寂心子眼中所见到的却是一付旖旎之极的场景,安家父女二人紧密的搂抱一
起,宛若热恋中的情侣,安硼宗双手交叉在女儿的玉背之后,使得她不得不将俏
挺高耸的酥胸紧紧地依贴在自己胸膛处,腿腹相交,蠕动不已的嘴唇也几乎完全
贴到了女儿那晶莹欲滴的小耳垂上。

  而安雁欣却是酥胸不住起伏,媚眼如丝,双颊似火,娇躯宛若棉花般娇柔无
力,全靠父亲强有力的臂膀的搂抱方才不至于瘫软倒地,意乱情迷的脸庞上一片
茫然无措的样儿。情景极是惹人遐想。

  静观父女二人密谈的陈持弓忽然嘤咛一声,充斥着情欲焰火的目光流转迷离,
盈白娇嫩的肌肤上泛着一片惊心动魄的艳红,脸上漾起娇媚艳丽的笑容,朝临旁
站立的寂心子轻轻偎去。

  寂心子察觉到身侧之人的异样,将目光从安家父女二人身上转回,好整以暇
地望着欲火焚身、娇躯扭颤不已的女人,嘲讽的道:「想不到名闻洛郢的欲海奇
娃『万妙妖狐』如此不济,见到这种小场面亦是忍受不了,哈哈,真是闻名不如
见面啊!」

  陈持弓咬着嘴唇,恨恨的道:「你又不是不知老鬼的喜好,他有了你董贤,
哪还把我陈持弓放在眼内啊。不瞒你说,老鬼已有差不多两个月没碰我啦!他对
女色不感兴趣,真不知此刻为何又故意这般挑逗小雁儿,她可是老鬼的的亲生女
儿哪,不顾伦常真令人费解!」

  在二人说话间,安硼宗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女儿的衣襟解开,露出内里的艳红
色内衫,嘴唇从那极其诱人的耳垂旁移往红艳艳的樱唇的同时,一手悄悄地朝胸
前玲珑凸起的肉堆处慢慢摸去,而安雁欣此刻却似乎仍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满
脸惊惶茫然的动也未动,任又身前这个被自己唤作爹爹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
为。

  她眼波如春水乍破,迷光摇曳,全身滚烫,瑟瑟颤抖,鼻息中尽是男人浓烈
而独特的男子气息丝丝钻入柔肠,令她意乱情迷,再记不起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生
身父亲。恍惚中安硼宗胡须拉杂的嘴唇刷过娇嫩的脸颊,有些粗暴地压上了她的
双唇。

  那粗硬而肆虐的舌头强行撬开她此时唯一能做,紧紧闭合上的嘴唇,毫无顾
忌地闯了进来,翻江倒海般的狂乱的动作起来。当那湿润的舌头滑过她柔软的腔
壁,安雁欣忍不住因罪恶感而渐渐崩溃的欢娱,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陈持弓望着眼前安氏父女胸腹搂贴的亲热场景,燥热难安的娇躯不由的更是
情动难已,花颜绯红,娇艳欲滴,直似轻轻一把就可掐出水来。

  她此刻只感久旷的内心深处仿佛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下体多时未曾被男人
肉棒抽插过的空虚感觉笼罩了全身,杏眼中满含无限荡意,忍不住婉转娇啼起来,
柔软秀美的腰肢不可遏制地在寂心子身上不住地蹭擦扭动,直似裂衣欲出的高挺
酥胸宛如波浪翻滚一般,急剧地起伏不停,诱人之极。

  但偏偏身侧的男子似是无动于衷,目不转睛地望着丈高泥塑旁贴面对立的安
氏父女,丝毫不曾注意到还有一个紧偎身上、活色生香的女人,正在焦切的等待
他的热情抚慰,期望能以男性的坚挺,来填补下身穀道的空虚。

  他目光所及处的安氏父女此刻正逐渐的进入紧要关头。安硼宗痛吻着神智渐
渐趋于混乱的女儿的娇软芳唇,一手穿过腋下紧搂在她光滑粉腻的雪背纤腰上,
异常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胸膛的那对乳峰肉球,典型的少女淑乳少受男人的
大力蹂躏,不但丰满坚挺,而且弹力惊人。

  随着两人身体的纠缠磨合,小巧玲珑的娇嫩乳头逐渐勃起,就似两颗坚硬的
石粒一般,横亘在二人紧密无缝的躯体之间。

  安硼宗一边感叹着女儿已经长大,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丰腴白晳,韵味迷人
的成熟妇人,再非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青涩的黄毛丫头;一边大手上探,从一直游
移摩挲的乳根部直捣黄龙,五指轻抓,立时整个丰硕的乳球都进入他的掌握。

  伴着安雁欣几欲昏厥的长声娇颤,丰盈柔软、滑腻弹性的感觉从手掌直窜心
底,安硼宗亦是虎躯震颤,眼前立时浮现出了那位此生难忘的佳人面容,暗忖道:
「雁儿不但长得和她娘极为相似,就连情动之时的反应亦是一个模样呢!」

  安雁欣在和父亲的口唇纠缠中不断咿唔作声,益发增添其诱人魂魄的娇艳丰
姿。她柔软灼热的娇躯极力后仰,樱唇半启半合,艰难逃避着男人大嘴的追逐,
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清醒,颤声叫道:「爹爹,我们不、不能这样,雁、雁儿可、
是您的亲生女儿呀!」她粉脸上满是情欲难忍和父女人伦的挣扎痛苦之色,一双
如梦似幻的迷离眼眸却散射着狂热的光亮,如同两簇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一般。

  安硼宗却并不搭理她,反而变本加厉,将吻不着那红润艳唇的大嘴移转向下,
经后仰而展露眼前的粉白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安雁欣不及抵抗的瞬间迅速占
领了她胸前的软肉,展开细腻的技巧挑逗起来。

  只见他大嘴几乎把整座肉团罩住,只留一圈乳根在外,舌头噙住了安雁欣绽
开已久的硬挺挺的乳头,舔噬轻咬,连吮带吸,极尽所能的尽情蹂躏着这座绵软
俏弹的肉山;另一手亦不甘示弱一般,在她另一只乳房上轻揉慢捻,压挤掐捏,
又将那粒嫣红的乳头提起按下,在指缝间恣意戳揉。

  安雁欣娇媚的声音发着颤,如哭似述的断续道:「爹爹,不,不能……!」

  她浑圆丰硕的乳肉在安硼宗的把玩下变换着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顶端的红
色乳晕早已扩散开来,矗立凸出的肉粒宛如成熟的葡萄,硬硬地顶在男人的手心
上。

  安硼宗喘着粗气,模糊不清的叫唤道:「雁儿,雁儿,你母亲当,当年负了
我,今日,今日,就,就让你来,补,补偿,替她赎过吧!」满是情欲之色的脸
容上一片峥嵘,若此刻安雁欣能神智清楚的听到这几句话,怕不为淒厉的语声中
夹含着的暴戾之气而毛骨悚然吧!

  或许也就不会再有后面的故事,造成天下血雨缤纷的天鼎组织亦可能不会现
于人世间!只可惜她此刻已为父女相奸、人伦覆灭的罪恶感笼罩身心,这几句话
虽然听入耳内,却直是听而不闻,丝毫不曾意会到话语中的意思。待她明瞭了此
中真相,却已经是十多年后的事情了。

  寂心子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怜悯之色,怜惜地望着安雁欣在生父的魔爪蹂躏
下欲仙欲死的娇俏神态,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孰料陈持弓却因而产生了误会,
认为他不为自己的热情所动,全是因为对安雁欣心有所系。

  她刚才施展浑身解数,寂心子虽似浑不在意,她却知道这个看来性格沉默的
男人其实也已欲火勃起,心有所动了。因为通过贴身的紧密接触,她可以清晰的
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

  不知是因为不堪她的挑逗,抑或是目睹安家父女逆乱人伦的罪恶,绵软的肉
棒渐渐的硬竖坚挺起来,一柱擎天,昂首峥嵘,直似欲破裤而出,钻入那两片唇
肉包裹的香艳之极的肉洞中去,那是引诱了世间无数男人为之奋生搏死的神秘所
在。

  陈持弓压抑着满腔怒意,不服气的道:「我就真不入那生涩的小丫头,你全
心系于她身上而对身旁这具完全成熟、冶艳动人的躯体全不在意么?」

  寂心子一楞,方始明白她话中含义,辩解道:「你想到哪里去啦?你明知我
是什么人,怎还会有如此想法?」

  陈持弓闻言冷冷一笑,道:「我虽然知晓你的喜好,但更相信你此刻身体的
真实反应,其实你还是对女色有兴趣的,对吗?否则你看到小雁儿这般模样怎还
会勃起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忽然悄悄伸手向下,迅速握住了那根与普通人相比亦显细
短的肉棒,促狭地狠力掐捏了一把。

  寂心子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随着陈持弓的动作而蓦然剧颤,负在背后的双
手闪电般前探,就在她意欲再度发力时抓住了纤指莹洁、指甲修长的玉手,强行
使之从肉棒上移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虽非对女色毫无兴趣,
但亦不至于对着自小看着长大的女子有所遐想吧。你虽然待我有意,但我董贤岂
能在硼公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最为宠爱的侍妾肉帛相见、暗里偷情呢!」

  陈持弓闻言不由花枝乱颤地笑出声来,不屑地道:「还这般装模作样,你的
底细我早已知晓啦。依我看来,你该是自卑吧?你又不是没和硼公一起玩过我,
我们三人大被同床的光景莫非你忘了么,哈,你那玩意儿又细又小,绵软无力,
真是我所见所历过的男人中最最无用的!哼,当日硼公要你插进我后庭,真是可
笑,你却竟然插不进去,哈哈,哈哈!」

  寂心子知道她恼怒自己对她的无所感觉,在她最感需要的时候丝毫不理,而
在望见远较她年轻貌美的安雁欣裸露的胸乳后立时勃起,已使历来颇为自负的
「万妙妖狐」伤了芳心,女人妒忌起来可什么都做的出来,更别说是说些刻薄伤
人之语了。

  因此他也不计较,只是浓眉一轩,脸现怒意,旋即即已平复下来,轻叹一声,
苦笑道:「我自二十岁那年瞒着奇宸师兄,偷偷溜下凌云峰,经历江湖一年,偶
遇上了当时声名尚不显赫的硼公,从此我就成了他众多的秘密男宠之一,暗中往
来了这许多年,既不想摆脱,亦摆脱不得,那也是宿命冤孽,无可奈何!

  你笑话我无男人气概,那也不是虚妄之辞!「语含沧桑,露出宿命天定谁也
难逃的悲概神色,使得陈持弓心下微感歉疚,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出言伤他。暗忖:」
这人做硼公的男宠日久,恐怕也以不再当自己是男儿身啦,否则的话,哪个男人
听女说他无用还不立马跳起拼命啊?「

  她原本欲火蒸腾的迷离眼眸中显出明瞭他苦楚的光芒,压低声音同情的道:
「硼公确属这种人,一旦认定是他之物,便不容他人再染手,你对他有顾忌也是
对的。想当日,我只不过和旧日的相好——洛郢帮的田终术远远地望了一眼,他
便暗中亲自动手将他打成重伤。唉!也不知那死鬼现在怎样啦?」

  寂心子神色复杂地朝日渐火热、趋于不可自制的安家父女望去,似若陷入回
忆一般,良久方道:「硼公原本不是这种人,只因当年为一个全心爱慕的女子在
山盟海誓后无情抛弃,转投他人怀抱,受到这个刺激之后,硼公便改变了性格,
不但极端憎恶某些女人,从此喜好上了男色,而且占有欲变得极强,我曾听他亲
口发誓说要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迟早要叫那离开他的女人后悔终生。」

  陈持弓听闻印象中向来权横霸道的安硼宗竟亦会遇到此种大耻之事,大感兴
趣之余亦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占据心头。她原本巴蜀望族唐家唐天行的掌珠,不但
人长得端秀可人,且性情贤淑,还有一手令人防不胜防的暗器功夫,素为名门公
子、豪杰俊彦所爱慕,提亲者络绎不绝,其中尤以三大世家中的卫家最为坚定,
一付不将唐家女儿娶回便誓不罢休的态势。

  但后来她的遭遇却是极惨,行道江湖的时候,竟然遇上了最为人所不耻的着
名淫贼楚流江,为他暗中所算,不但夺去了贞操,而且竟然因恼怒奸淫时的剧烈
反抗而把她卖入了洛郢的最为着名的妓院「依红院」里,过着任由千人骑、万人
压、生不如死的生活。

  后来她武功恢复,终于逃离了那个淫窟,但却再无颜回家去见对她钟爱异常
的父亲,心灰意冷,自暴自弃下竟然出卖色相,换了个陈持弓的假名,以美色勾
引那些狂蜂浪蝶,一度春风后以残忍的手法处死,一时声名雀起,有人恨,有人
迷,竟得了个「万妙妖狐」的称号,威震洛郢。

  后来南宫世家出面,声称要清靖地方,驱逐淫娃,派出大批高手追索她的行
踪。陈持弓无奈下不得不东躲西藏,后来闻得南山硼宗豪杰仗义、乃是当今孟尝
的美名,为他盛誉所引,来至南山投靠了他。

  而安硼宗为他美貌吸引,素来只喜男色的他竟然暗中纳了这个风情冶艳的女
子作妾。陈持弓想不到名声在外的安硼宗竟却如斯一个人,除去对人世间早已失
望透顶的内心再不存丝毫希望外,也乐得有个靠山,再不用顾忌南宫世家的追杀。

  这个真名为董贤、最为自己男人宠信的的男子,竟然无意间钩起了尘封心头
多年的往事,眼角处此刻有了些湿润的感觉,忙强作笑颜,作出兴致勃勃的样子,
问道:「以硼公的强势,竟然亦会遇上此等不知好歹的水性女子!不知她是何人,
阿贤曾听硼公提起过么?」

  「硼公有次不知为何,失意之极,和我云雨过后大谈心事,当时他曾提起此
事,是以我略知晓一些。说来此女来头也是甚大,她就是当日京都王家的长女、
今日身为当朝太后亲姐、大司马王凤生妹、夫婿是三大世家里的南宫家族,今日
的势压冀洲的南宫夫人,昔日名动长安的王君侠!」

  陈持弓大讶的望着他,吃惊之下竟未能作一言,寂心子叹息道:「雁儿就是
王君侠为硼公所生之女。那时他二人还恩爱异常呢!哪知王君侠天生媚骨,淫浪
成性,不知勾搭过多少男人,上有将军大臣,下有贩夫走卒,各色各样不一而足。

  后来她终于嫁入了南宫世家,成为京都王家和冀洲南宫政治联姻的桥梁。

  硼公心有不甘,遂暗中将王君侠偷偷寄养在隐秘处的雁儿盗了回来!为了此
事,王君侠大发雷霆,借助哥哥王凤的权势,将当日寄养托付、却未尽职的严祈
贬出京师,到汝南做了个小小的太守。「陈持弓丝毫不在意那倒霉的严祈的遭遇,
惊疑的道:」既是这样,那小雁儿和南宫无心岂不是……「

  寂心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压低嗓音道:「硼公因心恨王君侠的无情放浪,虽
然雁儿是他亲女,但却无丝毫父女之情,反而恨之入骨。所以很小时即将她送入
沧海剑宗,培养成一名为安家事业不惜牺牲一切的细作。我迫于硼公的压力,亦
只能无奈地配合着他,将雁儿一步步地引入我们事先为她设计好的人生轨道。唉!」

  陈持弓疑惑地望了望已然进入实质阶段的安家父女一眼,颔首轻扬,不解的
道:「那小雁儿为何却对硼公言听计从,就连现在父女乱伦之事亦做了出来呢?」

  寂心子神情黯然,缓缓的道:「那是因为雁儿自小便被施了『移情种玉』的
法门,心中父亲便是一切,对他的任何命令都会执行无误,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眼前情景你该可看出一二吧?」

  说罢,苦笑着连连摇头,而陈持弓则目瞪口呆,想不到一个父亲竟会对女儿
如此残忍!

  安硼宗虽然听到侍妾娈人在一起窃窃私语,但他已为女儿那艳绝人世的媚艳
风情所迷,心神早集中在如何肆意蹂弄这具动人心魄的胴体之上,无暇外事,因
此也不知他二人说了些什么,更不知祠堂外来了一位全身俱黑的蒙面人,正捷若
轻狸般地移至屋顶,伏下身形,窥看着祠堂内的一切罪恶。

  安硼宗一手兀自在俏挺浑圆的乳肉上揉弄,一手迅速往下,解开束缚着早就
昂首狞立、热气蒸腾的肉棒,旋即摸索着安雁欣的下衫,褪下了她的贴身亵裤。

  扶着粗长的肉棒,在柔细的茵茵花丛中寻踪觅路,腰部猛然一挺,肉棒如蛇
钻洞,「扑哧」一声,狠狠地插入了安雁欣那只被一个男人弄过的肉洞内,尽根
而入,不留半分在外。

  「啊」安雁欣小嘴微张,眼帘一启又合,娇柔地大声呻吟了起来,似乎不堪
这般勇猛地撞击一般。肉棒顶端一下子就触到了她的花芯深处,仿佛魂魄都受到
了震颤,这种感觉是周二狗短弱的肉棒根本无法给予的。

  此时二人兀自站立在泥塑旁,衣裳虽然凌乱,却都整齐地穿在身上,若非细
看,根本不知这二人的下体正作着男女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正狠狠地抽插着蜜穴的勇猛男人正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啊!」父女乱伦
的罪恶感觉让安雁欣觉得既刺激又惶惑,迷醉的心神骤然间清醒了过来,但却为
时已晚,再不能拒绝父亲肉棒的凌厉。

  她两只白乎乎的抖颤乳房被安硼宗的大手一只一个的紧紧握着,生猛的力道
几乎令她痛呼出声。轻柔滑腻的肉体突然间没有了男人有力大手搂住纤腰的支撑,
似乎失去了全身力气的安雁欣原已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此刻更是摇摇欲坠,
纤细玲珑的娇躯随时都可能跌倒一般。

  安硼宗用下体肉棒的力道支撑着悬挂在身上的女儿整个身躯,眼前满是她潮
红的玉颜吁吁娇喘的动人声音。强烈的父女相奸的罪恶感刺激得他血脉贲张,热
血上脸,下体虽然已经有了宣泄的谷道,兀自觉得肿胀难忍,似乎女儿那刚给发
掘过的窄小蜜穴里层层的肉壁仍旧不足以使他消却火气,极需猛厉剧烈的摩擦运
动一般。

  当下不再只是静静的停留在女儿身体的至深处,腰部猛然耸动,大起大落,
长长抽出深深插入,黝黑粗巨的大肉棒入去尽根记记贴肉,至干得安雁欣狂浪地
呼叫呻吟,混着又红又肿的蜜穴内淫液被肉棒挤出的唧唧声,淫靡艳丽之极。

  安雁欣此刻已经被插在体内的肉棒全然地征服了,再记不起尚有师叔等人在
一旁,也忘了正在身上任意纵横肆虐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生父,她心中充满了男女
交欢的至乐,销魂蚀骨,欲仙欲死,随着令她舒爽至极的肉棒的忽起忽落进进出
出,主动地耸翘起洁白圆隆的高臀,旋磨顶转,浑然忘我的迎合着对方的节奏。

  她此刻两只纤长的玉臂已无法搂到不住摇晃的安硼宗,难受得无所适从之下,
只能狼狈的依靠在那兀自垂眉敛首、似是不忍卒睹眼前这人间至恶场景的泥塑上,
苦苦地忍受着一波波袭上心底来的似苦似乐的难言感觉。

  柔软似柳的纤腰逐渐的被安硼宗折成了弓形,两只丰满硕圆的肉团沉甸甸地
垂着,一对修长白腻的玉腿向后弯曲,有力地夹住了父亲不断耸动抽插的雄壮身
躯。乌黑亮泽、恍若绸缎的秀发粘湿湿的,瀑布般散垂开来,看去充满了惊心动
魄的艳美之色。

  安硼宗一边欣赏着她那春情无限的媚态,一边呼呼的粗喘着,异常巨硕的肉
棒深深的研磨着女儿敏感娇嫩的花芯之处,那种锥心蚀骨的酥痒麻爽之感,就像
刮到了安雁欣的心坎之上,使得她扭动的更加剧烈,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恍若疯
狂一般。

  口中语无伦次地不断娇呼着:「爹爹,你…你怎…这般……这般强,弄……

  弄死……雁儿啦……「说话间双峰颤抖,如波浪起伏般,灼热的身躯随着男
人的频率十分默契的前后摇动顶送着。

  不知过了多久,芳心荡漾娇躯灼热的陈持弓忽然发觉身旁似乎一直极为冷淡
地观看这一切的寂心子身躯一震,眼中射出一丝令人不敢逼视的神光,抬起头来
朝祠堂正顶上方看了过去。陈持弓心神全为场中恣意合欢的安氏父女吸引,耳目
失了灵聪,不曾发觉有丝毫异样,但眼见寂心子如此形状,他身为当今沧海剑宗
的第一代传人,自然不是庸俗之辈,知道情况不对,可能来了外人。

  她正自思酌之际,寂心子朝她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在此看顾无暇外事的安氏
父女,轻轻拂开她一直紧抓着他衣裳的手臂,身形忽然向后纵跃,出得祠堂门口,
迅速朝祠顶上方那匍匐的黑影扑去。

  就在此时,安雁欣高翘的隆臀突然拼命的向上翘起,不断起伏的娇躯像被雷
电击中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俏脸上浮现出销魂至极的迷人表情,即将泻身的
绝顶欢愉正如同旋风一般席卷着她迷茫的心灵。

  而安硼宗此刻亦不能再坚持,只觉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同溃水决堤般喷洒
而出,点滴不剩的浇灌在安雁欣酥烂娇嫩的花芯上,把已然神智昏蒙的她烫得再
度失声大呼,本已无力的修长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了他粗壮的腰,柔顺的抬起圆
臀,迎接父亲汹涌澎湃的冲击,红热的蜜穴含夹裹吸,将那含蕴着生命种子的精
液一股脑儿地吸入了花芯深处……

  那窥视未有许久的黑衣人忽然惊觉有异,抬目朝身形尚自凌空的寂心子望来,
冷哼一声,趁他身形未稳之际先下手为强,一拳隔空击出,暗里却以脚尖踢中祠
顶上的一片瓦砾,真气运转,无数黑漆漆的瓦砾以惊人的高速斜割往寂心子双膝
处,若给击中,保证他膝骨再无一块可保持完整。

  寂心子怒叱一声,身形略微一滞,闪过拳风,旋即左脚尖点上另一只脚的脚
背,冲天而起,避开袭来之物,双指并起,遥遥点向正严神以待的黑衣人。

  那人料不到他如此轻易地避开自己的双重袭击,再想到刚才自己不过见到安
氏父女火辣的合体情景欲火狂升,下体硬起碰在了伏身处的一片瓦片之上,枯朽
的瓦片碎裂的细微声竟然立即惊动了下面,知道来人身手极是非同小可,不敢等
他来至停身处,伸手向后擎出一长一短的两把剑刃,双脚点地,斜冲而上,双刃
化作一道虹芒,怒龙般笔直的向寂心子激射过去。

  寂心子见此人身形晃动游移不定,竟然阴错阳差地避开了自己最具威力的
「乾坤指」,不知他是否有心如此,但却再不敢心存轻视,望着迎面而来、黑夜
中灼目的舞动白芒,见此人一身黑衫黑裤,脸上也蒙着块黑巾,不由冷笑一声,
双掌像一对追逐嬉戏的蝴蝶般在空中化出重重掌影,丝毫不惧地迎了上去。

  就在长剑即将击中寂心子前,那把紧随其后的短刃忽然生出变化,改直刺为
横斩,辟向他衣襟飘拂的腰部。

  「篷」声暴起,长剑被寂心子收起乾坤指力严阵以待的左掌侯个正着,劲道
全给卸去,还改变方向,朝着倾力向前的短刃荡去。但寂心子前冲的身形亦是顿
止,朝地面落去。

  黑衣人握着长剑的手骇然收劲,立时感到肩膀一阵麻木,旋即刺痛袭来,显
是刚才寂心子在他回收的劲道中加送了十多根利针般的诡异真气,顿时使他受了
不轻的内伤,不由暗赞道:「沧海剑宗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连一向不显山露水
的寂心子亦厉害至此,连我极乐天宫嫡传的神功亦差点抵受不住,嘿!」

  想及此,左手勉力撤开欲砍杀的长剑,全力运使短刃,在空中不住改变角度
方向,以至乎极点的速度力道疾刺迅斩,就像与一个无形的敌人在虚空中打斗。

  此招实是他生平力作,纵然以寂心子的强横,亦一时无奈他何。

  短刃的每一个动作,其目的均在于要寂心子无法掌握,因而不能削弱他的剑
劲。寂心子屹然无惧,手掌缩入袖内,再一袖拂在刺来的短刃上。柔软的长袖在
他独门真气的贯注下变得像一根钢鞭,沉猛至极的力道使黑衣人手臂欲裂,不但
自己的劲气被带的往横泻去,最要命的是寂心子趁势奉送的一股如毒蛇缠卷般的
气劲,加重了把他扯前和横带的力道。

  黑衣人剑法一变,洒出一球白光,每一剑都生出一股短而促的劲道,硬是把
寂心子的袖劲化去,在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的同时,趁着寂心子在他的反击
下后退的瞬时,双剑交击,竟莫名地产生一股沉猛的力道,借助寂心子适才附加
的真气,身形诡异地舞动,倏闪倏现间迅速的消失在暗色当中。

  寂心子追赶不及,露出似有所思的神情,望着他逝去的方向,长长地呼了口
气,自言自语的道:「此人最后遁去的身法诡异至极,看去极像当年淳于世家的
『血遁』,此人功力不深,显然不是当年纵横天下无人可制的淳于显,莫非是他
传人或家族中人?」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3 23:13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4 0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