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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1-4全) 作者: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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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


作者:粗手指
2009/06/16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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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多朋友向我反映找下文有困难,经沐大同意,现发合集。

  此前好友对《脑残》的一些回复,集结亮相,见本帖2楼。

  有人喜欢分量;有人追求凄凉;有人漠然麻木,见了鬼照样该吃吃该拉拉。

  本文是一尝试,包括视角变换、口味从轻。尝试有可能失败,不试却不能成
功。

  傻屄假唱。飞蛾扑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都叫命。

  子曰,俗者不雅。雅者不俗。儿曰,大俗或是大雅。大雅也许大俗。孙曰,
雅俗如水火,从来势不两立。粗曰,说来都是俗人,何必区分雅俗高低?

  ……

  本文虚构。如有雷同,纯属中国足球怒射进门--瞎逼撞上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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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自我介绍

    我叫粗手指,喜欢养鱼。我的大池子里现在有114条,都是鲶鱼。我养鱼
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摸。

    每天起床以后,我都会走到到池子边上,随便抓起一条,然后闭上眼睛,安
安静静地摸。

    鲶鱼体表有一层粘液,很粘稠,分泌的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拿在手里玩
儿一会儿之后,会把我的手都弄得很粘,糊满一层粘液。而且池水都有点儿粘稠
了。

    我喜欢鲶鱼,是因为喜欢她们老是分泌粘液。异常的多,不是一般的多。

    回首往昔,感慨良多。有人说,记忆是有选择的,总会自动保留那些让你愉
快的、删除那些让你痛苦的。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谁知道?

    对我来说,不该记住的偏偏忘不了。经历是财富,阅历是宝藏。有了财富反
而扔掉,不可惜么?最关键的是:遗忘真能保护我们么?

    我觉得,遗忘是脑瘫者的通行证,盲从是呆逼者的墓志铭。我坚信,实实在
在发生过的事儿,永远不会消失;死去的人,也会时不时回来看看你,看你过得
怎么样、看你脑袋坏没坏掉。能量守恒、魂灵翱翔;人死灯灭、超乎阴阳。

    其实呀,每个人的运气都挺不错的,阳气像金钟,一直罩在体表;只是个别
时候,不小心做了错事、说了错话,才坏掉运气。

    比如我吧,操了不该操的逼,结果惹祸上身。

       ***    ***    ***    ***

                 序

    诗曰:

    云想衣裳花想容,屄想挨肏露华浓。

    去年今日此屋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屄自横。

    精流天地外,淫色有无中。

    摸咂拨屄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身无彩凤双飞翼,屄有灵犀G点通。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骚屄空对空。

    古今多少事,都源自插窟窿。

    今天给大家说个事,是真事,关于一个骚逼丫头。我是在水上乐园捡的她。

    那天我去水上乐园消暑、养眼,四处踅摸。那儿有十几个露天浅水池,大小
形状各异……

    ***    ***    ***    ***

               12:34

    我走过一个腰子形的浅水池,水深半米到一米不等,靠池边的水底有台阶,
贴的马赛克。池子里有些食色男女,泡在水里各怀鬼胎。我无意中一下发现她正
迎着我的眼睛望着我,目光阴凉,脸苍白,头发长,我当时感觉阴气特重。

    我立刻意识到碰上了一个骚东西。骚气是骚东西的通行证,明眼人一瞥就能
看出来。那种逼丫头眼睛里有东西,有思考,有阅历,另外嘴唇微张、感觉明显
是有话要说、就挂在嘴边,像屋檐上悬着的一滴水,随时要掉。

    我过去问她等谁呢?她说她一个人。她二十多岁,整个身子细长苍白,像要
灭绝的白化蛇。

    我从水里拿起她的手,一边查看一边摸。她的手很软很灵活,表面有水,反
射着太阳的光亮,肥瘦适中,不骨感也不臃肿;手背隐约可见几根淡蓝色静脉;
手指细长绵软,指甲长短合适,淡粉色,很干净。

    我恋手。我对女的脸挑剔、逼挑剔,对女手更挑剔。对我来说,如果一女的
手型指形标致、指甲形状颜色耐看、气味对口,能极大刺激我的雄激素。没挑的
手极少,赶巧现在这逼的手让我愉悦。我亲她软手,感觉下边鸡巴直了,顶着游
泳裤,怪难受的。

    我问她:「你这手指进过逼洞吗?」她回答说:「进过。」

    我眼前好像看见了这好看的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逼褶里来回揉搓的高
清特写画面。

    旁边有一些泡水的男男女女,正在往我们这头看,一个个表情木然,像食人
僵尸。

    她说:「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说:「这就对了。我是怪叔叔。」

    她目光迷离、柔声对我说:「叔,在这世上,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
特殊方式传递。我想你能带我去那儿,对吗?」

    这时我意识到这逼脑残。她能碰到我是她的福气,因为我脑瘫。我对她说:
「对,我能。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她的眼睛放出光来,兴奋地问:「真的吗?」

    我说:「真的。我带你进山,带你钓鱼、捉獾、打鹿。看,天开始阴了。我
最喜欢在下着大暴雨的时候抡着砍刀登野山……」

    她打断我说:「哦不了,谢谢,我不太喜欢进山。我只想去『那个』地方。
叔你能带我去吗?」

    我点点头,认真地说:「走,换衣裳去。」

    她从水里哗啦站起身,并朝我伸过手来,拉我起身。我拉着她湿漉漉的手,
中了邪似的跟她跨出浅水池,挺个鸡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沉浸在玩儿她手的快
感中。

    她的小软手被我握在掌心,手感那么陌生,那么刺激。我一松一紧捏她手,
一直走到了男更衣室门口,我还舍不得放开。她淡淡微笑,略微往回抽手。我揪
住。

    她一下没抽动,两下没抽动,第三下加力,抽走了。我手心立刻空荡荡,很
失落。

    她走向女更衣室,一步三回头。腰细腿长,屁股肉嘟嘟。在手臂的轻微摆动
下,那双手的姿态美极了。

    我有点头晕。

               12:54

    分别换好衣裳,带她上车,出了水上乐园,直奔万灵山。天色越来越阴,空
气里已经凝满雨水气息。一路上,她望着车窗外的阴暗风景,脸上的表情平淡从
容,一点不紧张,看来是久经沙场啦。

  进了别墅区,拐进我的院子,下车进宅子。这时候天黑得简直像晚上了,其
实才正午。

    我的厨房超级大。地牢通常在地下室,我的地牢设在厨房里,有铁链,有刀
子,有超大案板、超大水池、还挂着十八个大铁钩子。她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而是直接问淋浴间在哪里?我说你在更衣室没洗呀?她说「要里里外外洗干净,
一会儿才好玩儿。」说得直白自然,毫不扭捏。

  我指给她淋浴间。她扭进去,开始放水淋浴。我觉得今天抄上了,以为我能
玩儿她操她支配她,可惜当时不懂,想占邪灵的便宜,你永远没戏。

    她洗澡的工夫,我一点儿没闲着。外头黑得别墅里处处得开灯。我的厨房里
灯头安得多,所以格外的灯火通明。灯光下,我蒸熟一锅土豆备用;大脐橙、活
泥鳅若干备用;N头大蒜拍烂,蒜泥备用。窗外雷声大作。雨点紧跟着拍下来。
一场大暴雨呼啸着砸下来,裹挟着怨气,要砸烂人间。

    她在淋浴间里洗了好长好长时间。终于门开,她出来了,什么也没穿,湿湿
的头发看上去更黑,眼神虚幻漂渺。她开口对我说:「叔,我有点儿睏了。我想
躺会儿。」

    这好办。我这儿除了肉钩子,就属床多。随便给她带进一个屋子,指了指大
床。她走过去,撇下浴巾上了床,钻进被单躺下,很快睡着,一点没客气。

    我走进隔壁书房,打开电脑,安安静静码字。

               13:44

    窗外的雨一直在下。窗玻璃早已湿透,洪水竖着往下泼,惨无人道。本来,
雨中码字是本狼四大享受之一,不过今天这雨大得有点儿邪乎。只要一码起字来
总觉得时间在飞,没怎么着,两个小时过去了。

    码着码着,忽然听见书房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叹息,女声,很闷,模糊不清。

    我以为是小骚逼醒了,抬头看书房门口,空荡荡,没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继续看片,刚看了一会儿,听见书房另一个方向有响动,嘎吱、嘎吱,这
回很清晰。

  这响动我太熟了,是我母亲坐进那把老旧的椅子才会发出的特殊响动。我抬
起头,望向书房角落摆着的那把椅子。

    那椅子是洛可可风格的,狮子腿,以前是我母亲的专座,原来的椅面就一块
橡木板,挺硬的;我给加了厚海绵垫,包上以暗赭石色为基调的防水帆布,花纹
精美、纹路细密,再用亮亮的黄铜钉密密绷在座板背后,改良后这椅子坐上去软
软的,屁股不辛苦。

    母亲去世以后,一直没人坐。我没让别的女人坐过,我自己也不坐。留着那
椅子,纯粹为留一个念想。

    现在,我无比熟悉的响动正是这把经过特殊改良的椅子发出的。我难以置信
地望着这把椅子,只见那花纹精美、纹路细密的防水帆布包裹的椅垫正中正在往
下慢慢凹陷,分明是有人正在往下坐、圆滚滚的屁股给压出来的凹陷。可我看不
到任何人。母亲已辞世多年,现在魂灵进屋、是有话要告诉我吗?

    我苦思冥想,不得而知。那凹陷的椅子面继续凹陷。我盯着那椅子,面带虔
诚,低声说:「妈,您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尽管说,好不好?」那椅子面凹陷到
底,就一动不动了,也不再发出声响来。

    我低声问:「妈您别吓唬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跟我说说。」

    那软软的椅子面仍然凹陷,一个隐形屁股正坐在那,但是不说话。正在这个
时候,我忽然发觉那骚逼光着脚出现在书房门口,问我:「叔你跟谁说话呢?」

  我的心怦怦跳,转脸朝向她、问:「你醒啦?」

    她说:「嗯。叔那床真软乎。」

    我用余光扫那椅子,只见那凹陷的椅子面正在被展平,好像坐在上面的圆屁
股正在抬起来。

    我心慌慌,强装镇定说:「骚逼丫头,你这么爱睡觉?」

    「也不是啦。就是一下雨就特别睏,好像怎么也睡不醒那种。我刚才听见你
说话了。」

    「没。你幻听了。」

    「我想玩儿会儿下头。叔想看吗?」

    「想。咱厨房的干活。」正好我想离开这书房。我关了电脑,拽着她走向厨
房。这逼刚睡醒,小手更软,手心微汗。我摸着握着把玩着,心底一酥,好像有
了主心骨。

               15:47

    进了厨房,我让她躺案板上。灯光下,她听话地爬上去躺下,两手无力地自
然松开。她的手背有手背的美,细份、偏阳;手心有手心的美,潮润、阴柔。而
她的手指更是好看,长得白白嫩嫩的特漂亮,每根手指都漂亮细滑,不同的弯曲
度让我揪心。

  我摸她的手。她手心微汗,柔弱无助半张开。鸡巴已变硬。我掏出来、放她
手心上。

    她温柔握住、上下来回撸。我开始操她的手。

    她光着身子平躺在我的大案板上,一边手淫我的鸡巴一边对我轻声说:「叔
你这鸡巴真大、真硬。我已经好久没由男人日了。好想有个男的日我。搓我奶子
吧。」

    我纳闷啊。骚货我上过不少,跟残留农药似的,多少都还残留点儿矜持什么
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我又能多操一逼,认定是她脑残。

  我说:「你不是说想玩儿会儿下头吗?让叔看看你怎么玩儿?」

    灯泡照射下,她叉开大腿开始搓逼了,坦荡不堪,很快就面红耳赤、气喘吁
吁。她躺在案板上望着我,左手摸逼、右手摸我。

    我静静观看,觉得这骚东西好看、迷人。旁边的大水池里,泥鳅学她,扭着
腰肢汹涌翻滚。

    她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皱褶里来回揉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那好看的手指上,黏液越聚越多,看得我鸡巴大怒。

    她绷紧脚尖、挺起屁股,像哮喘发作、苟延残喘,她被自己的手指弄到高潮
了,好辛苦的样子,脸红红的、头发乱乱的,嘴唇微微颤抖,挺色情的。我给她
擦去脑门上的晶亮汗水。她眼睛直勾勾望着我,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我居高临下低头问她说:「你老这么弄啊?」

    她点头说:「唔,没男的搞我的时候,我就自己弄,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
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死。」说着,她开始集中精力来摸我鸡巴。

  我问她:「你知道用什么东西挠手心最痒吗?」

    她很傻很天真地回答说:「毛笔?」

    我说:「不,牙刷。」

    她说:「叔你真流氓。我喜欢你。」

    我说:「我干死你个小骚逼。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像揉面一样来回压来回
搓。」

    她说:「哎哟叔你说得我逼芯子都酥了。叔你搓我。我奶子好痒痒。」

    她的奶房鼓胀、细腻、白净,那不是奶房,那是骨瓷,是果冻,是硕大的荔
枝。我抡开右手啪啪抽她奶子。她打着冷战,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
den—len微微哆嗦。我说:「瞧瞧你这奶头挺得!你个死逼烂逼!我要把
你的烂奶子搓得下垂。我让大狼狗来啃你奶头。」

    她说:「唔我喜欢。我爱听叔骂我。」这逼果然脑残。我伸手去摸她两腿中
间。逼毛潮润,肉逼更湿滑不堪,鲜嫩多汁。我揉了两把,她眼神已经不对,喘
气声也变粗了。

    我让她微抬脑袋和腿脚,以屁股为圆心、大腿为半径一转,她的身子就转过
来,逼口对着我。

  我看见她的逼在流汤儿,半透明,挺多的。我说:「你流了。」

    她点头说:「我知道。我一想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我逼里那种感觉,下边就流
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汤鱼、我的嘴巴就流哈喇子。」

    我的鸡巴插进她逼眼儿。她躺在案板上,敞开大腿,挺屁股挨操。我揪起她
的软身子抱住,一味发狠狂操。她呼喊断续,声音娇媚。

  我让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她照做了。我的脸被她捧在微微汗湿的手掌心、我
的牲口样子被她注视着,很享受,下头硬得更凶,自然而然操得更狠了。

    她一边挨我操一边用手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嗯,我越挨操越想挨操。叔你
说这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儿喜欢这逼了。多年来一直想找个特贱的逼,可就是找不到。逼们
不管多烂,都装得很矜持很高雅,我一说点儿人话她们就义正词严都跟班主任似
的。今天忽然遇上这么真诚一逼,我还觉得她脑残,你说是她脑残还是这世道脑
残?

    我攥住她大腿、使劲往上撅她腿。她的细白腿被我撅得紧贴肋骨、脚踝高过
耳朵、脚丫高出头顶。我下头在贴着案板强攻,头顶上,她好看的光脚在她自己
脑袋两边呼扇,苍白无助。

    我的鸡巴在她的逼里狠操。她不说话了,也不怎么喘气,我觉得像操一布娃
娃,四肢软塌塌,小腰软塌塌,性格很驯顺,给我安全感。加油加油加油。渐强
渐强渐强。她眼睛紧闭、嘴角流出白沫、浑身肌肉痉挛,下头的嘴猛嘬我鸡巴。
我知道,这逼高潮了。

    高潮后,她的身体迅速发凉。我亲她,她嘴唇不怎么动,双唇松驰张开、微
凉。忽然感觉她嘴里有粘液,还不是一般的多。

    我一愣。这孩子什么情况?我还没射,可是鸡巴很快软下来,赶紧打量她的
脸。她眼睛半开半合,嘴唇松驰,嘴角往外流着胶水似的东西,很粘稠,分泌的
挺多。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她的唇本能包住我手指。我手指出出进进,感觉
像在指奸她嘴。

    她嘴里不断泌出的黏液很好地润滑着我的手指。我的鸡巴又直了。

    撤手换鸡,给鸡巴擩进她口腔。鸡巴搅着她的舌头、撞她口腔内壁,一直戳
到她嗓子眼儿。

    忽然想操烂她的舌头,于是加力。她嘴里黏液润滑了这口活,保护了她的嘴
唇。可她精气神还是不好,要死不活的,眼睛没神。

    窗外冷光一闪。我又操了二十下,闷雷才到,超重低音。暴雨一直在倾泻,
全无倦意。我却有点累了,鸡巴撤出她的嘴。她舌尖微微伸出,舔着嘴唇,像在
回味吮指鸡。

    我擦擦汗,坐在椅子上,继续玩儿她逼。那里现在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宫颈
粘液,很粘稠,她分泌得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

    我的手抠了一会儿,被那些黏液弄得很粘,糊了满满一层。我闻闻我的手,
有一股鱼腥味。

    可能好多人都觉得鱼腥味恶心,其实闻多了就木了,慢慢也就习惯了;或者
跟鱼有过不同寻常的亲密接触,就会喜欢上鱼腥味。或者以捕鱼卖鱼为生,觉得
鱼腥味挺好闻的,跟钞票味差不多,一闻就激动。当然每个女的分泌出的黏液气
味都不重样,而且同一条逼在不同的生理期发出的气味也不相同。

    我把那鱼腥味的手指杵进她嘴里。她合上软唇、含住我的手指、抬起眼皮含
情脉脉望着我。

               16:04

    厨房里现在还是亮堂堂的,案板一角放着我用得最顺手的剔骨尖刀。我站到
案板上,把脚探到她手边。她的手开始摸我光脚。

    此刻,是她在手淫我的脚?还是我在脚淫她的手?庄周梦蝶吧。

    我一边享受,一边低头观赏。素昧平生一逼,光着身子,躺在我特制的大案
板上摸着我的光脚。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软软的,手指细细的,包裹住我的脚,
给我脚心脚趾按摩挠痒。她是什么人?什么职业?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根本不了
解她。

    可我为什么要了解她?曾经热衷于探究所谓的「真相」,曾经做调查、做访
谈、试图了解别人、减少不确定性,但是越做越伤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获取绝
对意义上的「真相」。

    不了解的才美、不确定的才诱惑;多种可能性让我更加心跳,心跳让我格外
真切地感受到我活着、我还年轻、我还没那么老。所以现在,我干脆装傻,弄到
手以后执行三光(光摸光虐光操)。

    大智若愚、无欲则刚、以为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把握全局。

    我把脚从她手里挪开,擩到她两条大腿中间,抵住她的湿逼。她仰起脸望着
我,满脸病容,却满眼渴望。

  我用光脚蹭她的光逼,一边脚淫她、一边骂她是「骚胯」。

  她不住点头说是。

    她的淫样子撩拨了我。我更加用力脚淫她,脚拇趾已经塞进她逼眼儿。我的
拇趾在那热洞里一扭一扭的。她张开嘴呻吟。

    我用光脚踩她小肚子。那软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发出啪啪声响。她对
疼痛对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乐意。正好我喜欢虐逼。

  这狗操的世道!

    我踢她骚胯。她扭着腰肢扭着屁股仰着脑袋张着嘴哼叽着求我使劲,湿淋淋
的骚逼在我重踢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小沈阳讲话,「PIAPIA—DIA」。

    我越踢越使劲。这逼居然被我踢高潮了,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捂着逼、身子还
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受虐那操行,心里产生一种病理性欣快——我们脑瘫病友
都这样。

    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奶子紧紧地揪着。她颤声说:「我晕了……」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侧着。我左手操她G点、右手摸她屁眼儿。她扭着
身子,狂呼乱叫。灯光下,一身肉圆滚滚,像海豹。

    她呼喊着,像临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哑:「叔,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
吧!使劲啊……叔,使劲!操死我!」

    那骚东西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可好听了。她的肚皮使劲往上挺着,两条腿绷
得笔直、脚趾僵硬、膝盖颤抖,快乐地抽搐着。这些体征包括她咬牙切齿的表情
都在提示我——这块烂逼马上就要高潮了。

    我残暴加力,三根手指插她湿润的逼,左右旋转,粗野抠挖,专心挖她骚眼
儿,一边挖一边骂她:「骚逼、臭逼、骚东西。」

  她在呻吟声中断断续续的说:「叔、我到了!我被你干出高潮了!」

    看上去她达到了剧烈高潮,都哭了。屄门黏糊糊的已经松开,像阴险的软体
动物,就等着你往里栽。

    我把粗鸡巴操进去开始操动,她的逼腔湿滑、滚烫。我紧紧抱着她,下头酸
酸痒痒的想射。我赶紧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嗯,微软,生把精给憋回去了。

    中国足球是中国姑娘们的福音。

    她问我说:「叔,我的逼湿吗?」

    「湿!湿透了都!」

    「喜欢吗?」

    「喜欢。」

    「真希望叔的大鸡巴一直在我的逼里面,永远都不拔出来。」

    我降下速度,捧着她的脸望着她。别看这逼高中没毕业,可有时候只言片语
让我感动,不知为什么。可能这些年牲口久了,神经有点钝。现在被单纯一衬,
才忽然意识到我离「人」已经这么远了。

    我说我也想永远插下去、不出来。她问:「你进站啦?」

    我说:「没啊。」

    她笑着说:「那你倒是动啊。」

    底特律活塞恢复工作。她的两条肉腿紧紧箍着我后腰,闭着眼睛享受挨操的
舒服。

    她的贱样刺激了我。我对她说我要射了,说着往外拔鸡巴。

    她一把搂紧我说:「射里边!我要!」语气相当肯定。

    说时迟、那时快,我就坡下驴,当时也根本容不得我考虑安全期之类,鸡巴
在她逼里已经擅自开始井喷。我压在她身上,异常兴奋,瞪着眼睛,鸡巴一抽一
抽往她逼眼儿深处射啊射。

    她紧紧抱着我,不说话。我抱着她,感觉满手是汗。不知道她,反正我身上
每个毛孔都操开了。

    我低头咬她耳垂。她躲开。我咬她脸蛋子。这回她没躲。活人的人肉咬在齿
间那种感觉,你要是没体验,我说也白搭。

    鸡巴撤出来,我低下头,看见她逼眼儿正往外涌出混浊的东西,黏黏的。量
多到什么程度?塑料瓶装的浆糊见过吧?三瓶那么多。那里头肯定混着她的分泌
物,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射那么多。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3-13 17: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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