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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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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性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满了众人贡献的各色祭品。祭台
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空场一侧那
粗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粗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
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冰冷的河水。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乱七八糟地堆
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
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抽了筋,软绵绵的被弟
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
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
的大队汇合的事。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见场子上黑压压围满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
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粗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裸
体。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
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女俘虏的身后站了一大排弟兄,一个个手都拢在胯下。
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
一人手捧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一排大肉棒排的整整齐齐,在熊熊火光的映衬
下煞是壮观。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却见排在队伍前面的两个弟兄冲了出
去,两个女俘虏身后各站了一个,挺起雄赳赳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面前四门大敞
的大白屁股。

  忽然,这两个弟兄好像同时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挺起自己粗硬的肉
棒,狠狠地插进了面前女人胯下的肉洞。我离的远听不见声音,只见那两个弟兄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弯腰抓住女人的大白奶子,屁股猛烈的起伏。两个女俘虏的
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光溜溜的身子给戳的摇摇晃晃,似乎
随时都会散架。

  我忽然发现,两个女人身子晃动的节奏居然与篝火另一侧弟兄们锅庄的舞步
合着拍。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身后那两个兄弟合着场子上锅庄的节奏在抽插。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笑喷了。正要收回目光,却看见了让我更惊讶的另一幕。

  只见那两个插的正起劲的弟兄好像又同时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肉棒,
闪到一旁。后面早有另外两个挺着肉棒的弟兄冲了上来,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麻
利地把肉棒插进女人岔开的胯下,有板有眼的抽插起来。

  我这时才隐约听到,后面站着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齐声高喊:「一、二、三、
四……」

  他们周围围观的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人们数到三十,正在
抽插的弟兄马上抽出肉棒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肉
棒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篝火旁的
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肏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
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
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
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精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他们早
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
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
奶子布满了青紫的於痕。她给肏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湿的一塌糊涂,
而且前后肉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她虽然在
广场上被肏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
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
舔完了肉棒舔屁眼。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大概
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肉棒
吮个不停。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
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
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肉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
扯开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
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
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
攘、人声鼎沸。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
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
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
几十双大手搓的干干净净,细嫩的皮肤恢复了本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毛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於痕让人看着触目
惊心。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
颜色。女县长刚给洗净的骚穴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液,也不知这
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毛绳,放
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
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
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粗大的牛毛
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
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湿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
在门架下。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显得格外刺眼。两个女人都不由自
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奶子,滚圆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流
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
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骚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
祭礼的法师到了。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
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
子。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
穷骨头们闹的。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现在
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
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
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
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
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
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裸体像要飞起
来一样。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
晃晃荡荡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淫邪的笑声。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
开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肉穴,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
绕了三圈,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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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弟兄抽出了杠子。两个弟兄把沈医生又重新吊上了门架,另外六个弟兄
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
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
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乱窜。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
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
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
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

  说着他一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根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
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
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
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

  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
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

  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
声淹没了。

  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收拾,送她
上路!」

  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
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熟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
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
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
台。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神明面前不得出现污秽。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
实实地把肠子排泄干净,好上祭台。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
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
活罪。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所以,
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他呲牙咧嘴的
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
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下面。

  女县长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出来。
旺堆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屁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
股的粘液淌出来,看来昨晚还有人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尿泡作成的水包。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
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
了两头,可以很方便地插进祭牲的屁眼。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
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
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交给了旺堆。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
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这
边已经把羊胫骨插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挤出两
个疙瘩。他狠狠地点点头。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肉都挤成了疙
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
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
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

  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女县长的肚
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县长屁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
臭的黄水挤了出来。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插了进去。这回他
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两个人头上都出了汗。女县长已是眼球凸出、泪流满
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
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
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肉,屁眼
里流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
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
哼了起来:「不……不啊……」

  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水包
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
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
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
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
似乎蒸腾着热气。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
上来回乱摆,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这
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往下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喷了出来。旺堆
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
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流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喷射。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屁眼里流
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胯下
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哗地泼到地上,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
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

  今天的操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
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女县长里里外
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抽掉了垫在她屁
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嫩丰满的大奶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
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满的胸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
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实了。我一
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
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
个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
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

  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
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
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天
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
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插进肉
穴,顺着肉缝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肉屄和屁眼都另外
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阴阜下面一
个柔软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我又用力按了
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阴阜,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
轻轻用力向下使劲。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
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我
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乳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
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
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
下意识地抽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
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扒开肚皮的豁口,
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
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
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
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
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
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
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
亮的女县长尿了!


               (18)

  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弟兄们也都低头
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
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
红色的小小的水洼。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
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
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
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
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
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
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
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
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
谁的?」

  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
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
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肉洞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么哪?还不动手?」

  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

  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我朝大汉使了
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锋利的刀
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

  胡须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
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
去。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
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
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
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
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
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
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
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

  周围哄地笑成一片。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
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
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
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
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
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
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
最深的羞辱。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
是谁的?」

  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
的刀柄。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奶子
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
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
己了。

  麻脸汉子好像受到女人惨嚎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刀子一下一
下地割开厚实的皮肉,翻出明晃晃肥腻的嫩肉。他飞快地割了一圈,松开手,血
糊糊的奶子软塌塌地耷拉在胸脯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连着,没有掉下来。

  女人高一声低一声哀嚎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秀美的脸扭曲
的变了形,牙齿咯咯地打架,听的人心里发慌。

  麻脸汉子掀起割开大半的肥肉,发现中间确实还有筋管和身体连在一起,他
把刀子伸进去,一刀割断,把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肉团抓在手里挤出了人群。

  女县长好像松了口气,血淋淋的的身体突然放松。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一股
污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原先高耸着奶子引诱过无数男人无限遐想的胸脯上出现
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窟窿。

  旁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另一个兄弟抢过扔在地上的刀子,一把抓住了另一只
小肉丘一般的奶子。

  女人突然吭地咳嗽了一声,一团血沫溢出了嘴角,接着,两股鲜红的血流像
两条蚯蚓一样从女县长的鼻孔里慢慢爬了出来。她竭力想咬紧牙关,可怎么也咬
不住,两排白牙不由自主地咯咯地打架。

  拿刀的弟兄急了,举起刀子,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那个奶子也割了下来。

  女人的胸口出现了一片参差不齐的血肉泥泞,她的惨嚎逐渐变成了微弱的垂
死呻吟。

  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扑上来,七手八脚,摘肝的摘肝,卸腰子的卸腰子,剜
眼的剜眼,割耳朵的割耳朵。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把女县长的肚子掏了个空,把
她整个人变成了个血葫芦。

  他们还没散去,那两个红脸汉子已经抢到了跟前,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
女县长急不可耐地把手里的纸条杵到了我的眼前。

  我看最后结果这个仇人的时候差不多了,就朝他们摆了摆手。高个的汉子早
已把刀子攥在手里,他扒开女县长血淋淋的肚皮上翻开的皮肉,一刀捅进去豁开
了胸腔。

  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见,一颗红红的心还在微微地跳动。

  大汉一把抓住那颗跳动的心,女人呃地咳出一团血沫。大汉挥起利刃,麻利
地把那颗热乎乎的心剜了下来。女县长全身一抽,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两
个黑洞洞血糊糊的眼框呆呆地定在那里,断了气。

  拿到自己东西的弟兄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开了,我招呼几个弟兄过来,看着这
具曾经美妙的让人馋的流口水、现在已经残破不全惨不忍睹的躯体,让他们解开
捆的发紫的四肢,把她从木案子上解下来拉到外面去喂野狗。

  一群手里还拿着纸条的弟兄开始鼓噪起来,纷纷转向门架,把那里围了个水
泄不通。

  我急忙分开众人,走到门架下面,见赤条条吊在那里多时的沈医生早已泪流
满面,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了。

  我拉起沈医生的头,见她清秀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秀气的大眼睛都哭肿
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她惊恐地望
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
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

  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
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我一手托起她软绵
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
淌了出来。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
上。

  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
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
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
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
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
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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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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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简介:

  康巴叛匪残部在藏北无人区死灰复燃,前往山南与四水六岗大队汇合。途中
袭劫康藏公路上运送伤兵的红十字车辆,残杀伤员与医护人员。遭沉重打击后流
窜至山南。为抢夺噶厦藏在山南的一批军火,在甘登青柯寺与寺僧和工作队演出
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夺宝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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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祭旗完毕之后,我们又在江边那个小小的营地渡过了一个狂饮乱舞之夜。

  桑吉告诉我们,他已经和总部联系过了,恩珠司令他们已在山南的竹古塘正
式祭旗起事。给我们的番号是卫教军左翼十五马吉,拉旺为首领,我为副首领,
桑吉为参谋副官。

  传达完总部的命令,桑吉收起了那个能够收到远方消息的电报机,和我们一
起收拾好行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百二十多个弟兄挎枪骑马,离开了这个让我
们起死回生的营地,踏上了向山南进发的漫长路程。

  尽管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是骑马行军,有的弟兄还不止一匹马,但毕竟都没有
经过正规训练,多数人甚至没有集体行动的经验。所以一百多人行动起来队伍拉
的很长、很散。

  虽然每个弟兄跑起来都很快,但大队实际上一天跑不了多少路。为避免把队
伍跑散,我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候一两天,甚至要派人出去寻找跑散或掉队的
弟兄。加上昌都总管对我们很不友善,所以我们还经常要绕开他们布防的地方。

  就这样一直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我们才越过了嘉黎,到达了工布江达附近。

  由于汉人修的通往拉萨的公路通过这里,沿途有魔教军守卫和巡逻,所以我
们格外小心,避免与装备精良的魔教军遭遇。毕竟我们弟兄一多半连枪都没有,
手里只有长刀。

  况且,一路上我们发现,河西的藏人似乎没有我们这样对汉人的深仇大恨,
相反,由于汉人的刻意拉拢,倒是经常看到他们与汉人和平相处、相安无事的场
面。我们一旦和汉人冲突起来,真不知道他们会帮谁。

  过路前的一天,拉旺下令在一个小村庄停下来休息一天,一来收拢队伍,同
时派出两个熟悉这一带的弟兄到前面去探路。

  天快黑的时候,探路的弟兄回来了。出人意料的是,他们还带来了一个陌生
人。我刚要开口盘问陌生人,桑吉从后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他,两人亲热地寒
暄起来。

  寒暄过后,桑吉忙给我们介绍。原来这个陌生人是恩珠司令特意派来找我们
的联络官,名字叫帕拉。帕拉说,他到工布好几天了,一直在打听我们的消息。
他给我们带来了恩珠司令的最新命令:暂不继续南下,沿汉人进藏的公路进行骚
扰活动,牵制魔教军的兵力。

  原来,恩珠司令祭旗起事之后面临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手下的弟兄不少,
但武器非常缺乏,多数人只有刀矛。为此恩珠司令非常着急,想了很多办法,四
处筹措。

  早在起事前,他就通过眼线从大法王身边的侍从官那里得到情报,噶厦曾从
英国进口一批军火,几年前刚从天竺国运进藏地,汉人就进了藏。

  昌都战后,噶厦见无法阻止汉人进拉萨,就没把这批武器运回拉萨,而是就
近储藏在日喀则附近的甘登青柯寺。

  前些日子,经过恩珠司令的疏通,大法王默许把这批枪弹转给我们卫教军使
用。但他和汉人还没有正式决裂,不便公开移交。所以,恩珠司令在得到大法王
和噶厦的默许之后,决定带卫教军主力前往甘登去「抢」这批军火。但汉人似乎
也闻到了什么味道,最近有在那一带加强活动的迹象。

  为了保证这次行动成功,恩珠司令命令我们暂不前往山南,留在汉人公路沿
线进行骚扰,尽量牵制汉人的兵力。

  帕拉告诉我们,根据大施主给我们提供的情报,由于补给困难,汉人驻藏的
军队比几年前进藏时已经大大减少。除了驻守拉萨外,能够机动作战的部队其实
只有几千人。

  而且,汉人的生活和作战物资补给极度依赖这条康藏公路。如果我们能在公
路沿线给汉人制造麻烦,必会吸引他们大量的兵力,会使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这
样一来,恩珠司令在山南的行动就会容易很多。

  帕拉传达的命令让我们大为兴奋。这次行军,离家越来越远,弟兄们的情绪
也越来越烦躁。早想找个对象发泄发泄,可惜河西并没有汉人的官家机构,一直
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恩珠司令的命令来的是时候,我们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

  和恩珠司令接上了头,又有了明确的任务,弟兄们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我
们和帕拉商量,先在工布附近找个地方落脚,让大家歇歇气,然后再把弟兄们撒
出去。

  帕拉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对我们说:「地方我已经选好了,现在我就带你们
去。」

  当天夜里,帕拉带着我们这一百多人马,悄悄地越过公路。我们静静地行进
了半夜,天亮前进入了一个小山坳。

  山坳的深处有一片黑压压的房舍,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寺院。
帕拉把我们带到寺院的后面,那里早有人在等候。

  他们打开后门,把我们领进了院里。这里显然是寺院的客舍,院子很宽大,
我们一百多人马进来并不显得拥挤。

  弟兄们安顿下来,先是饱餐一顿,然后倒头便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纷
纷起来。

  拉旺把大家召集起来,把队伍分成二三十人一队的小队,每队指定了队长,
布置了任务。当天天黑之后,我们就陆续从山坳里出动,沿公路散开去了。

  我带了三十多个弟兄在工布以西的公路沿线活动。按帕拉的布置,我们的主
要任务是袭击向西往拉萨方向的汉人车队。因为往东的大多是空车,油水不大,
而往西的都是给拉萨的魔教军运送给养的满载车队。

  我们按事先商量好的办法,选择了一段险要的地段埋伏了下来。这里一面是
悬崖,一面是陡坡,公路在这里有个急转弯,车到这里必须放慢速度才能过去,
而且车上的人在拐过弯来之前是看不到我们的。

  我把大部分人安排在坡上埋伏起来,派了几个伶俐的弟兄到东面来车的方向
去探听消息,准备只等一有汉人的汽车经过,我们就下手截车。

  谁知我们埋伏了三天,藏人的马帮过去了几拨,汉人东来运给养的汽车却连
影也没见着。倒是从拉萨方向来过几辆汽车,但一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东面,待
发现西面来的汽车时已经都到了眼前,根本来不及下手,二来那几辆车上差不多
都是空空如也,截下来确实没什么油水。连着几天扑空,弄的大家都垂头丧气、
没精打采。

  第三天的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到东面望风的弟兄带来了一小队人马,领头的
是旺堆,除了他和两个弟兄之外,还有十几匹驮马。

  旺堆让他的弟兄把驮马驮的东西卸下来,竟全是装的满满的粮袋。旺堆兴奋
地告诉我们,拉旺带领的小队在汉人的工布兵站以东的公路上已经伏击了两个运
输队,抢到了不少的物资,烧掉了好几辆汉人的汽车,还打死了十几个汉人。他
还告诉我们,东面的另一个小队也大有收获。

  旺堆带来的消息让我的弟兄们更加沮丧了,别人都满载而归了,只有我们还
两手空空。有的弟兄开始埋怨起来,汉人的粮车从东面来,他们都截了几道了,
哪还有我们的份?不少弟兄鼓噪着要把队伍拉到东面去,痛痛快快干一场。有的
弟兄主张干脆到工布去打汉人的兵站,为此大家吵成一团。

  我想来想去,无论去东面还是打兵站都不是好主意,于是费尽口舌说服弟兄
们留在目前的位置上。不过,我们一致决定,这回不管哪里来的车,只要是汉人
的汽车,哪怕是空车,也要打上一票,让弟兄们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第二天一早,我把队伍又埋伏在了那个急转弯处的山坡上,不过这次向两面
都派出了警戒哨。

  等到日上三杆的时候,东面仍然没有动静,西面望风的弟兄却急急地跑来报
告,远处发现有汽车向这边开来。埋伏的弟兄们一下都兴奋了起来,纷纷把刀枪
抓在了手里,进入了西面的伏击阵地。

  不大会儿,远处果然传来了嗡嗡的汽车声,只见一股黄色的尘烟快速地由远
而近疾驶而来。

  汽车驶近了,看到急转弯放慢了速度。我们在高处清楚地看到那果然是一辆
汉人的军车,驾驶室两边的门上各画着一个白底红十字,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
坐了两个人。车箱前面遮了半截篷子,敞开的后半截看不大真切,隐隐约约看到
车厢里好像平放着一副担架,盖的严严实实的。还有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守在担架
旁边。

  我心中大喜,看来我们也要开张了。看看旁边的弟兄们,也都一个个紧张地
瞪大了眼睛,紧握着刀枪。

  转眼间车子已经到了狭窄的急转弯处,汽车嗡嗡地响着,紧贴着岩壁小心翼
翼地向前行驶。我们早已按奈不住,我一挥手,二十几个弟兄呼啸一声,高举刀
枪冲了下去。


                (2)

  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
去。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

  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枪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
地上,血流了一地。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枪,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枪,他们都在不停地朝
后面射击。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枪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
上开了枪。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

  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枪声也停顿了一下。趁着这个空子,车子
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

  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枪,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枪
一边猛地冲了下去。不等汉人的枪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
跳进了车厢。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
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汉
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枪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枪就被我
们的人用枪托打了个满脸花。

  另一个拿枪的汉人开枪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枪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
腿。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

  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很快,
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
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
顿时鲜血四溅。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
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
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

  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我
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
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
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
白的胸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
的衣领和衣襟。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
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
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
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
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
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
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
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
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
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
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
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
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
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
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
兵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
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
板上。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她的身子
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
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肏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粗绳子把他们捆
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裤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死去活来。我一把拉开了她的
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腰耸臀,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
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肉缝。粉嫩晶润的肉壁在
阳光下显得非常诱人。

  我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处女。胯下的大家伙
早已忍不住了,暴胀到了极点。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带,褪下裤子,挺起青筋毕
露的大肉棒,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肉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不……放开我……不啊……」

  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色,气不打一处来,
哪里还能放过她。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粗硬的
肉棒顶开了温润柔软的肉缝,粗暴地挤了进去。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
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乱扭。

  我哪能容她挣扎,屁股一沉,大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向火热的肉洞深处冲
去。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心里略一沉
吟,胯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洞般冲杀
了进去。

  小女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肉壁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
直发抖。

  我喘了口气,略抬了下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
见暴胀的肉棒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液体。

  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挺腰,大肉棒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肉洞。周围的
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
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头来回乱摆,两个小辨散了一个,散
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插的痛快淋漓、浑身冒汗,那股高涨的欲火从下身向胸口蔓延。渐渐地,
我觉得一股热流充满了全身,一直顶到脑门,抽插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肚子下面一松,一股洪水冲决而出,那小女娃哇地惨叫
一声,竟昏厥过去。

  我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见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小女俘的胯下也红了一片。随
着我的肉棒的拔出,那小小的肉洞似乎不甘心似的张合了两下,接着就有大股的
浓白粘液流淌了出来。

  我看看赤条条瘫软在车厢板上的小女娃,朝旁边的弟兄挥挥手,心满意足地
提起裤子,转身跳下了车。

  车下面乱哄哄的,一群人围着那个被压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兵不停地怪叫,
一个弟兄正伏在她岔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光溜溜的屁股一耸一耸的。

  被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不停地叫骂,有两个弟兄看样子刚干完那女兵,
衣衫不整,正围着他俩,啪啪地扇他们的嘴巴。两个男俘虏嘴角都淌着血,但仍
然骂声不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那两个正扇的起劲的弟兄,命他们各带
一杆枪,骑马各向公路东西两个方向去瞭望放哨。


                (3)

  两个弟兄骑上马一溜烟地走了,我心里安生了一点。一回头,就听见车厢里
传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吵嚷声和哀哀的哭泣声。

  我扒在车帮上伸头一看,几个弟兄按着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俘,一个人在噼里
啪啦地扇她的脸,另外两个人一人捉住一只嫩生生的小脚,把小妮子的两条嫩生
生的大腿大大的拉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色。

  大腿中间的两个稚嫩的洞洞毫无遮掩一览无遗,上面一条细缝敞开了小嘴,
往外淌着白浊的粘液,里面还掺杂着血丝,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女娃刚被巴掌扇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岔开着腿,对面一个凶神
恶煞般的黑汉子赤着下身、挺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站在面前。她被吓的脸色
惨白,立刻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弟兄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看小女娃醒了过来,他
挺起肉棒伏下身,对准湿漉漉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号中大力
地抽插起来。

  我再回头看车下,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弟兄趴在那女俘虏身上干她了。女俘虏
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撇着,上面到处是血渍和白浆,连她屁股底下的地上都
湿了一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紧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
不停地进进出出。倒是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仍在不停地叫骂。几个弟兄不耐
烦地围了过去,抄起枪托朝他们的肚子猛砸了几下,两人惨叫着垂下了头,骂声
嘎然而止。

  我在车里车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忽然地上有个闪闪发光
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裹在一堆被撕的条条缕缕又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黄
白相间的破布团中间。

  我捡起那堆破布一看,原来是从那女俘虏身上扒下来的黄军装和白内衣。吸
引我的目光的东西是军装领子上两块红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间镶着一道黄杠和
一颗金豆。

  一个弟兄凑上来看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妈的,这娘们还是个少尉
呢!」

  旁边没事的弟兄听见,都围上来,抢着看我手里的黄军装。

  我扔下手里的破布团,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她齐耳短发,拉起了她的脸。

  那女人这时被翻过来趴在地上,正被身后的男人插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嘴
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两只丰满结实的大白奶子随着后面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我抓着她的头发,得意地说:「女少尉……被男人肏的滋味不错吧?」

  女少尉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我,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
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绑在车厢上的两个男俘虏这时又抬起头叫骂起来。

  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发,一手捞起一个热乎乎的大奶子揉着,对身
边的弟兄喊道:「让他们闭嘴!」

  几个弟兄答应一声,拥上去拳脚交加,打的两个男俘虏血流满面,但他们仍
骂声不绝。一个弟兄急了,上三下两下扒掉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了他们裆里的家
伙。

  我一面揉着女少尉的大奶子,眼睛瞟着后面吭哧吭哧插的起劲的弟兄,一面
嘲弄地对那两个男俘虏说:「怎么,眼馋了?过来也让你们搞搞这漂亮娘们。」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汉人就满嘴喷着血沫破口大骂:「我肏你八辈祖
宗……」

  我心中大怒,放开手里软乎乎的奶子,从旁边一个弟兄手里抄起一支步枪,
抡起枪托朝那两个汉人裆下就砸了下去。

  噗哧噗哧几声闷响,血光崩现,那两个汉人裆里的家伙都被砸的血肉模糊,
他俩一声惨叫,齐齐昏死了过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惨嚎,我回头一看,见那赤条条的女少尉也软软地
趴在了地上。她身后的弟兄正心满意足地抽出拖着粘丝的肉棒。也不知是那弟兄
最后的冲刺把她干昏了过去,还是那两个男俘虏胯下的血肉把她吓晕了,总之她
趴在那里失去了知觉,白刷刷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水。

  女少尉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捡起地上那团白色的内衣,
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

  我注意到,在她黑油油的阴毛上沾着丝丝血迹。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抄
起自己的肉棒,尽管刚刚干过一个女人,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但面对这诱人的美
色,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屁股一沉,肉棒噗地插进了温湿的穴口。这女人还真是个骚货,人虽然还
昏迷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立刻被紧窄的肉壁夹住
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抽搐,夹的我欲火高涨。

  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
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
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插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抽插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
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

  抽插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
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精。女少尉长长叹息了
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裤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
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裤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
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乱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
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
白嫩嫩的胳膊拧到身后,抽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
边。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畜生,你们放开我……」

  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我一手
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
驶座上。

  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
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
塞,三下两下就把她塞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扑在了女
少尉精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
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压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粗大的肉棒
早插进了她的肉穴。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
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
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
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
条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
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
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
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
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
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
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
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
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
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
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
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
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
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
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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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弟兄们正闹的开心,忽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我吃了一惊,
四处游荡弟兄们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捡起武器东张西望。

  远处又响了一枪,这回我听清楚了,枪声来自东边,听那声音少说也在十几
里外,而且是我们弟兄用的老套筒。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我派出去的弟兄在给我们报信,一定是发现了汉人的援
兵。我马上招呼弟兄们,准备撤退。

  车厢里的弟兄纷纷跳了下来,乱哄哄地抄枪的抄枪、找马的找马。上面只剩
了一个弟兄,还趴在光溜溜的小女俘身上,耸着结实的大屁股,吭哧吭哧地进行
着最后的冲刺。驾驶室里的一个弟兄刚完事,心满意足地跳下了车,一边系裤带
一边找自己的马。

  远处隐隐约约的枪声开始密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像是炒豆。我听
出里面有连珠快枪的声音,看来是汉人援兵开打了。

  弟兄们差不多都披挂整齐了,有人已经纵马向山后溜去。其他人焦急地催促
车厢里的弟兄赶紧下来,马上开拔。手忙脚乱中,突然有人在车厢旁大吵大闹起
来。

  我赶紧过去,原来是两个牵着马等在汽车旁的弟兄。他们一直等在那里,为
了能干上这两个女人,下雨都没有躲,却到最后还没有轮上。现在看大家都拉马
急着要撤,两个人都急了眼,吵吵着要把这两个女俘虏带上走。

  我心里盘算,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要带着这两个女人,没地方放不说,怕
是汉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搞不好大家都脱不了身。听听枪声,还在远处不紧不慢
地响着,并没有朝这边移动,算算应该还有时间。

  于是我咬咬牙,招呼这两个弟兄去驾驶室里把被干的软塌塌的女少尉赤条条
地拖出来,架到车厢后面,和那两个男俘虏并排,光赤条条地吊在了车厢板上。

  我指着软软地吊在车厢板上的一丝不挂的女少尉对那两个弟兄说:「人不能
带着,你们现在就把她干了!快!俩人一块上,水陆并进!」

  两个弟兄听了我的话竟愣住了。

  我没好气地把他们拉过来,一前一后夹住女少尉,然后用手拉他们的裤带。
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退下裤子,两条青筋
暴胀的大肉棒立刻一前一后逼住了赤条条的女少尉。

  那女人早被十几条大肉棒肏的三魂出窍,人已经迷糊了。但被两个精壮的汉
子一前一后挺着铁杵般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她也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软塌塌的身
子竟硬挺起来,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那两个弟兄早已是欲火中烧,四只大手抓住女少尉的两条光光的大腿,猛地
向上劈开,两条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女俘虏前后两个肉洞。

  女少尉嗷地一声惨叫,两条肉棒早已齐根没入,接着开始猛烈的抽插。女人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像一块柔软的面团,在两个粗壮的弟兄的身体中间被揉来揉
去。

  凄惨的哭嚎在山脚下骤然响起。吊在车厢板上的两个男俘虏像死人一样一动
不动,对他们的女战友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

  这时车厢里的弟兄完了事,下面的弟兄大呼小叫地招呼他将那个软的连站都
站不住的小女俘拖下车来。围在一边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那个小女
俘也赤条条地捆在了车厢板上。

  这时远处的枪声逐渐稀疏下来,接着一个黑点出现在东面的公路上。弟兄们
纷纷拿起武器,盯着远处。

  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眨眼间带着一股尘土到了跟前,是那个被我派出去望
风的弟兄。他急急地滚下马鞍,气喘咻咻地说:「快,汉人的援兵出了工布……
和那边的弟兄打起来了。不过他们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一袋烟的功夫……」

  听了他的话弟兄们顿时都沉不住气了,不少人跨上了马。有人上去催那两个
还在呼哧呼哧抽插的起劲的家伙。

  那两个弟兄一声不吭,像发了疯似的将两条粗硬的肉棒抽出来又插进去,插
的噗噗作响,淫水乱溅。

  女少尉白白的屁股给血染红了半边,肯定是她那可怜的小屁眼在狂暴的抽插
中给撕裂了。她现在除了凄惨的呻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软塌塌吊在另一边的小女俘似乎清醒了一点,但她立刻就被眼前这狂暴淫虐
的场面给吓傻了,傻傻地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哭。

  围观的弟兄不约而同地喊起了号子,那两个弟兄随着号子的节奏疯狂地耸动
身子,把夹在他们中间的那块软塌塌的白肉不停地抛上抛下,在嗬嗬的吼声中他
们同时达到了高峰。嗷地一声巨吼,两人把赤条条的女少尉紧紧夹在中间,白色
的粘液从女人两条劈开的大腿中间涌泉般淌了出来,拉着长丝滴到地上。

  稍停了片刻,两人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闪到一边提裤
子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纷纷收拾起自己的枪马,准备撤离。一个弟兄凑到我跟
前,瞟着车厢帮上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两个妮子弄到手
不容易,还是带着走吧!再让弟兄们玩两天。」

  我看看他冒着欲火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下心摇了摇头。

  看到周围弟兄们失望的眼神,我只好耐下心低声说:「这里不比河边营地,
四处都是魔教军。我们整天疲于奔命,连个像样的落脚点都没有,而且随时都可
能和魔教军交火。带着两个女人不但分散弟兄们的精力,而且太容易暴露行踪,
搞不好就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家火也出了,欲也泄了,这几个俘虏只能就
地解决了。」

  说完我一边吩咐弟兄们赶紧收拾自己的家什准备撤离,一边快步走到了车厢
后面。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

  我从腰间抽出尖刀,走到四个赤身裸体的俘虏面前。四个汉人齐刷刷地吊在
汽车的后厢板上,两个男人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而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
着腿,露出紫红肿胀的肉洞,下面沥沥拉拉淌着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殷红
的血迹。

  我走到女少尉跟前,托起了她丰满结实的大奶子。虽然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
已被弟兄们揉弄的气息奄奄,但这对傲人的大奶子还是这么白白嫩嫩,高高地挺
着。

  我捏住一个粉红色的奶头,得意洋洋地说:「今天老子不要你的命,但给你
留个纪念,告诉你们长官,赶紧滚出我们的地界。否则再让我们遇到你们汉人,
就照今天的样子,女的见一个奸一个,男的见一个骟一个。」

  说着我挥起右手,刀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奶头已经和大奶子分离,捏在了我
的手里。一道殷红的血迹像蚯蚓一样从白白的大奶子顶端爬了下来。还没等她回
过神来,另一个奶头也被我熟练地割了下来。

  当挺着一对光秃秃血糊糊的大奶子的女少尉那迟到的惨叫响起来的时候,我
已经转到那个小女俘面前,捏住了她小小的奶头。

  这娇嫩的小女娃在咫尺之遥亲眼目睹了她的上级被生生割掉奶头的血淋淋场
面,早已成了惊弓之鸟。我刚碰到她软软的奶头,她就声嘶力竭地惨叫了起来。
她尖厉的叫声撕破了空气,震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惊。连原先死肉一样吊在那
里两个男俘虏都被震醒了。

  他们血糊糊的身子动了动,两人同时抬起了因流血过多而白的吓人的脸。当
他们看到吊在他们身旁的两个赤条条的女战友,看到女少尉胸前那对光秃秃血淋
淋的大奶子的时候,原先已了无生气的眼睛里竟都像冒出了火,同时仰起头破口
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混蛋……你们不得好死……」

  旁边的弟兄们见状呼地围了过来,拳头、枪托像雨点般地落在两个男俘虏身
上,可他们俩仍然骂声不绝。一个弟兄从崖边上抄起扔在那里的担架,抽出上面
的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嘎崩一声撅成两截,两个弟兄一人抡起一截木棒,朝两
个男俘虏下身砸了下来。噼里啪啦一阵闷响过后,两个男俘虏的下身都给砸成了
血肉磨坊。两人都无力地垂下了头,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我趁乱捏住小妮子青苹果似的小奶子,在她声泪俱下的惨叫声中,麻利地把
两个稚嫩的奶头割了下来,收入囊中。

  听听渐行渐近的枪声,我跨上马,招呼弟兄们赶紧撤退。谁知那两个手持木
棒的弟兄打红了眼,还不依不饶地抡起血淋淋的棒子猛砸那两个早已没有反应的
男俘虏。我只好跳下马去拉他们,谁知他俩像疯了一样,拉也拉不住。

  我灵机一动,搂住一个弟兄的膀子,攥住他手里的棒子朝那个瞪着失神的大
眼睛直喘粗气的女少尉一努嘴。

  那弟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女少尉光赤条条的身子,忽然开窍了。他掉过
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
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
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么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
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
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
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心里都发慌。我催促
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旁边的弟兄
们急了,操起枪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
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

  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厉声命令
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


                (5)

  山南,我们新的落脚之处,一个能让我们睡个安生觉的地方。我们到达这里
的时候已经是1958年的深秋,距那次成功截车、搞到两个汉人女兵已经有一
个多月的时间。

  那次截车成功,让弟兄们都兴奋了好一阵,虽然没有抢到什么像样的物资,
但每个人都弄到点小战利品。最大的收获当然是那两个女俘虏,让饥渴了个把月
的弟兄们好好地痛快了一回,不但发泄了压抑多时的欲火,而且也出了口憋闷已
久的恶气。

  不过,那是我们唯一成功的一次,那以后没多久,我们就真的遭遇了灭顶之
灾。

  那次撤出战场之后,魔教军的援兵追着我们的屁股打了一阵枪,当时没费什
么力气就被我们甩掉了。但魔教军并没有放弃,循着我们的踪迹紧追不舍。我们
只好躲躲藏藏和他们周旋,最后躲到山沟的深处,足足猫了好几天才算甩掉了追
兵。

  几天后,我派出弟兄几次出去探风,见确实风平浪静了,我们二十几个人才
敢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公路沿线活动。

  这次出来,我发现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明显增多了,但已经没有单独活动的车
辆,最少也是三四辆一队,戒备森严地来来往往。

  这时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及时和拉旺他们联系。只是觉得,凭
上次的经验,我们二十多个人,截个三四辆车完全没有问题。于是我们又选了一
处险要的山路,像上次一样埋伏了起来,就等汉人送上门来。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黄昏,当大家都趴在山坡上,望着蜿蜒而来的公路,美
滋滋地谋划着再抓到女俘虏该怎么玩的时候,从东面来了三辆汽车,车上的篷布
盖的严严实实,车子走的很慢,看样子是重载。

  大家一看,立即就来了情绪,人人都精神的两眼放光,脑子里想像着厚厚的
蓬布下面藏着的女兵。按预先想好的办法,我们将几块大石头推下了山坡,挡在
了路中间。

  土黄色的汽车果然在狭窄的弯道上停了下来。我手一挥,带头打响了枪。弟
兄们也噼噼啪啪朝汽车开了火。可枪声一响,我们才明白,上钩的是我们自己。

  枪响的同时,三辆汽车的篷布都猛地掀开了,三辆车确实都是满载,但里面
装的既不是物资也不是女人,满载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三辆车上冲下来足有七八十个魔教军士兵,个个荷枪实弹。他们显然预有准
备,早已刀出鞘枪上膛,密集的火力立刻就把我们压的抬不起头来。听那枪声,
光机关枪就有五六挺。

  子弹像暴雨一样朝我们倾泻过来,当场就有好几个弟兄给打成了马蜂窝。我
一看势头不对,马上招呼弟兄们后撤,上马就跑。

  后面的子弹像刮风一样追着我们的屁股,不时有弟兄栽下马去,再也没能爬
起来。我们拼命打马狂奔,渐渐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

  可没等我们喘匀一口气,前面突然也响起了枪声,雨点般的子弹迎面泼来,
还有几颗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炮弹在我们的队形中炸开了花。当时就有几个弟兄连
人带马给撕成了碎片,人身马腿血淋淋地飞上了天。

  原来,这三辆车只是诱饵,在公路沿线他们早埋下了伏兵。这里枪声一响,
我们身后的伏兵四起,抄了我们的后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大家立刻就慌了,我眼前不停地浮现出前些天劫车时
那几个魔教军男女俘虏血淋淋赤条条的身体。看来汉人是下了狠心要报前些天的
血仇了。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痛击打懵了头,人人慌不择路,队形一下就被打乱了。
弟兄们四散奔逃,谁也顾不了谁了。

  我一边打枪一边拼命的策马狂奔,眼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蝗虫般飞来的
子弹打中,摔下马去。我一面默默地祈求佛爷保佑,一面把身子紧紧地贴在马背
上,朝最近的山沟里猛冲。

  这时暮色四合,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救了我,给了我一线生机。又一颗炮
弹在我后面爆炸,把跟在我后面的两个弟兄连人带马都炸飞了。巨大的气浪把我
冲的东倒西歪,我一眼看见前面一块巨大的山石,灵机一动,一带马缰,趁着炮
弹爆炸的烟雾,转到了山石的后面。

  我真的是命大,这块比房子还大的山石不但挡住了比蝗虫还密集的子弹,也
挡住了魔教军追击的视线。更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山石的后面就是一条小山沟。
靠着山石的掩护,我躲过了子弹和魔教军的追杀,趁乱钻进了这条小山沟,逃出
了生天。

  脱离战场后,我惊魂未定地在山里转了好几天,不停地躲避魔教军的搜剿部
队。在山沟里东躲西藏的路上,我又陆续遇到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弟兄。

  大家丢盔卸甲,几乎人人带伤,而且没吃没喝,饥寒交迫。魔教军的大部队
就在附近,还在搜寻我们的残余人员,我们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

  大家绝望的一筹莫展,眼看饿也要饿死了。剩下的几个弟兄商量来商量去,
最后还是决定冒险越过公路到路南。那边风声可能没有这边这么紧,到那里再设
法和拉旺大队联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选了一个风高月黑之夜,躲过魔教军搜山的队伍,偃旗息鼓地潜过了公
路,这时我身边只剩三个弟兄了。过路后我们凭记忆摸到了当初住过的小村庄,
记得当时我们是在拉旺的一个可靠的熟人家里落的脚。

  当我们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像鬼魂一样摸进那人家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拉
旺和帕拉以及一群弟兄已经在这里了。不过他们和我们一样,衣衫褴褛、狼狈不
堪。

  大家一阵寒暄之后才知道,原来,就在我们遭遇伏击前两天,拉旺他们的队
伍就已经被汉人打散了。汉人前些日子在公路上吃了亏,物资和人都被我们搞掉
不少,于是下了狠心要搞掉我们。

  他们用汽车作诱饵,引诱我们现身,然后用远远超过我们的优势兵力和火力
前后夹击、四面包抄,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而我们的弟兄,还懵头懵脑地沉浸
在前些日子轻易得手的得意之中,对猝然而来的打击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短短几
天,散布在公路沿线的几个小队就都被汉人打掉了。有的小队居然是全军覆没、
无一生还。

  拉旺他们藏在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拢起三十几个弟兄。他们蛰伏
在这里已经十来天了,这几天看看风声不那么紧了,他们正准备偷偷开拔。

  他们对我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以为我们已经全部阵亡了。我们的到来让他
们喜出望外,我们已经是最后一支归队的队伍了。十几天过去,留在外面的弟兄
即使不被魔教军打死、捉去,就是连冻带饿也没有什么活路了,其他没回来的弟
兄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不到一个月的短短时间,我们这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队伍就被汉人打了个
稀里哗啦,几乎被打回了原形。面对这种损兵折将的惨状,弟兄们都痛不欲生。
我们几十个汉子抱头痛哭,并发下血誓,与汉人不共戴天,要与他们血战到底。

  这时,帕拉给我们送来了新的消息。他已经和恩珠司令重新联系上了。他告
诉我们,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我们在公路沿线的活动牵制了汉人大部分的机动
兵力,使恩珠司令带领的队伍已经乘虚进入了南林木,潜伏在甘登一带山区,伺
机夺取储存在青柯寺的武器。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恩珠司令让我们立刻整队拉
到山南,和他们的大队汇合。

  这个消息给我们这支刚刚遭受灭顶之灾的小小的队伍带来了一丝生气。大家
在那个小山村又歇息了几天,恢复了一下体力,重新置办了一些马匹,才重新上
路,经过二十多天小心翼翼的跋涉,终于来到了山南。在山南竹古塘卫教军的营
地休息了两天,我们又出发,来到了甘登山区,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了。

  见到恩珠司令带领的七八百人的大队人马,弟兄们就像找到了家,一个个松
下了心,倒头大睡,爬都爬不起来了。

  谁知我们汇合后的第三天,拉旺就把我叫出去,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恩珠司
令要带大队出发,我们又要分手了。

  我当时就傻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拉旺告诉我说,卫教军的大队是钻了汉人
的空子潜入甘登的,现在汉人的正规部队两个团四五千人已经跟踪而至,从几个
方向压了过来。青柯寺的武器库虽然近在咫尺,但这边的情况非常复杂,他们试
了几次都没能下手。要取出武器,还须要等候机会。

  所以,恩珠司令决定带大队人马向北移动,把汉人的大部队引开,同时留下
贡布、扎西的一个马吉八十多人的队伍,伺机夺取青柯寺的武器库。我们由于刚
到,弟兄们都带着伤,一个个狼狈的像野狗,无法跟上大队,人马都须要恢复体
力。所以恩珠司令让我们也留下,帮助贡布他们一道完成伺机夺取武器的任务。


                (6)

  弟兄们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恩珠司令的队伍,拉旺叫着我来到了贡布的帐篷。
帕拉也在这里,恩珠司令把他留下作我们和大队之间的联络官。贡布让人端来了
热腾腾的奶茶招待我们。

  我心中郁闷,实在没有心思品尝他的奶茶,刚一坐下就直通通地问他:「既
然军火库就在眼前,又有大法王的默许,为什么不先端了它,大家一起走?」

  贡布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拉旺,自顾自地把一杯奶茶递到我的手上。帕拉
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道:「兄弟别急,让贡布讲给你听。」

  贡布啜了口奶茶,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啊。甘登地方不大,但背山面
水,藏龙卧虎。这里的情况非常复杂,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但拿不到武器,还
可能惹出大麻烦。」

  听他细细的讲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青柯寺原本是二法王的地盘。三十年
前,前世大法王为英人所逼出走蒙疆。国民政府趁机撺掇二法王接掌卫藏大权,
造成大法王与二法王不睦。后来大法王回藏后逼二法王出走汉地,乘机把青柯寺
收到了自己的治下。

  不过,青柯寺距日喀则二法王的主寺仅两大站行程,寺里有二千多僧众,还
有素以勇悍著称三百多僧兵。他们世代受二法王恩泽,私底里还是心向二法王。
所以大法王收编青柯寺后并没有把它划归噶厦管辖,而是交给了三法王管理。据
说,寺里的堪布和多数僧官都已经是三法王派来的人了。

  噶厦的这批武器存在青柯寺也是很偶然。当时,噶厦从天竺国买了这批英式
武器,本来是要运到拉萨的。谁知驮队刚走到南林木,藏军就在昌都打了败仗,
随后汉人大举进藏,驻军拉萨。当时噶厦匆忙决定把这批武器临时存在青柯寺,
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青柯寺依山而建,寺后有一个巨大的岩洞,刚好适合存放这一大批武器。当
时以为只是暂存一时,待形势稍微缓和就可以转运别处,谁想到汉人进了拉萨就
不打算走了。

  藏军现在已经有名无实,大家都明白这批武器对大法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大法王和噶厦答应我们来取这批武器,其实也是个顺水人情。况且寺里偏心
二法王的喇嘛们守着这么一大批武器,岂肯轻易放手?所以噶厦和大法王也有一
点让我们火中取栗的意思。

  这样一来,我们现在要来取这批武器,虽然说起来有大法王和噶厦的默许,
但二法王和三法王的态度不明,除非硬抢,否则东西是取不走的。

  特别是二法王,近来和汉人打的火热,大有和大法王别苗头的架势。在这种
情况下,如果我们真的动手硬抢,难免引起寺内不明就里的僧众的误会,说不定
还会弄出公开的冲突,引来汉人。所以恩珠司令带了七八百人在这里盘桓了半个
多月也没能下手。

  现在要想大摇大摆的把武器弄出来,凭我们这百十人根本就无济于事。雪上
加霜的是,汉人这两年对青柯寺也没少下功夫。

  他们在南林木设了个什么工委,驻了一连兵,在甘登派驻了武装工作队,男
男女女三十多人。在地方上广结人缘,还三天两头有人往寺里跑,拉拢三法王的
僧官和下面的僧人。听说汉人在寺里口碑不错。

  听了贡布一番介绍,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恩珠司令一直没有下手,
这青柯寺简直就是个马蜂窝啊。

  帕拉说:「恩珠司令临走时留下话,取这批货不能来硬的,须要下慢功夫,
关键是要设法让青柯寺松口。」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都有点犯难。我们正说着,贡布手下的几个小头领也
都来了。大家开始商量如何完成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

  大家七嘴八舌,出什么主意的都有。有人提出调虎离山,瞅空子硬抢,有人
主张可以和寺里堪布串通好把武器偷运出来,有人说先要把汉人工作队打跑或干
脆消灭掉,震唬住寺里的僧众……

  主意想了不少,但没有一个能保证万无一失地把武器弄到手。一直吵吵到下
午,大家仍是一筹莫展。

  看到天色渐晚,我悄悄对贡布说,我想到寺里去看个究竟。贡布和帕拉商量
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当时他们就让我换了衣服,把我带到寺里,作为游方僧介
绍给了青柯寺堪布杰欣活佛。

  贡布是本地人,听他自己说,他还在青柯寺里修行过。看来他和杰欣活佛很
熟,而且显然他们俩有很深的默契,活佛对我的身份也完全心知肚明。

  杰欣活佛先带我在寺里转了一圈。青柯寺很大,我去的时候僧人们正准备开
饭,寺院人来人往,香火鼎盛,很是热闹。在前面看了一圈,无非是殿宇佛龛,
高墙大院,杰欣活佛带我朝后面走去。

  青柯寺依山而建,后面的几排建筑就是直接凿建在山岩上。与前面相比,后
面的寺院显得有些冷清。走近山根下的一排僧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里面出
来几个白帽喇嘛,仔细看看屋里屋外,竟有二三十人之多。

  白教在康区比较盛行,在卫藏属于小宗,素以密宗修行著称。白教喇嘛寄居
其他寺院修行也很常见,但像这样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出现在黄教大寺,还是叫人
吃惊。

  杰欣活佛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他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这些兄弟是三法
王请来在敝寺修行的,顺便负责保护寺内的财物。」说完,他把我介绍给一个叫
葛朗的喇嘛。

  此人膀大腰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看起来是这些白帽喇嘛的头目。葛朗
陪我和杰欣活佛来到靠山根的僧房里面。住在这里的白帽喇嘛显然比前面的黄帽
喇嘛要随便的多,或坐或卧,有的在舞枪弄棒,桌子上摆着吃剩的酒肉,隔壁的
僧房里居然还隐隐有女人的声音。

  葛朗对我好奇的东张西望毫不在意,他对我是干什么的好像也是心知肚明,
心照不宣。

  他把我们领到僧舍尽头一间无人住的小屋,掀开挂在后山墙上的一块破旧的
挂毡,露出了一把硕大的铁锁。他打开铁锁,推开一扇沉重的大门,把我们带进
了一个深邃而黑暗的山洞。

  借着摇曳不定的烛光,我看清山洞沿一条狭窄的通道被分成了许多的小间,
每一间都有厚实沉重的木门。在活佛的示意下,葛朗依次打开一排洞穴,我看见
一堆堆结实的木箱,上面写满了弯弯曲曲的外国字,足有几百箱,都贴着噶厦的
封条。

  这些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军火。看来即使单单把它运走,我们这百
十人也要好好动点脑筋,更不要提还有这么多人对它虎视眈眈。洞里还有不少很
多房间都上着锁,贴着封条,看来就是杰欣活佛说的寺里的财物。

  我忽然明白了,这几十个白帽喇嘛其实就是杰欣活佛的私人卫队。确实,在
这样一个带有几分敌意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一支可靠的自己人队伍,他这个堪布
恐怕根本就作不下去。看来想单凭杰欣活佛点头就把军火弄走是不现实的。

  看来今后要和这个葛朗打交道了,我要想办法拉住他,在青柯寺埋下一棵暗
桩,也许能找到机会。

  我试探性地提出在这洞里要两间房暂住几日,他们竟爽快地答应了。边走边
聊,我和葛朗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杰欣活佛看我们已经熟络起来,就把我留下,自己回了前面。

  我对白教很感兴趣,白帽喇嘛很少见,而且关于他们有很多传说,让人感到
很神秘。葛朗拉着我坐在僧房里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我见他身上带了很多奇形怪状的法器,就好奇地凑过去观看。他毫不避讳地
一一给我讲解。

  在他众多的随身法器当中,有一件格外引人注目。那是一个桃形的器物,用
手一摸软中带韧,紫红油亮,中间有窄洞,洞口层层叠叠,表面还布满棕色的绒
毛。我看这东西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葛朗见我好奇的表情,神秘地一笑,告诉我,这叫肉莲,是祖传的法器,说
着还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我立刻恍然大悟,却也马上目瞪口呆。原来这是一个
经过炮制的完整的女人的屄!

  见我大惊失色,葛朗淡淡的一笑。经他解释我才知道,这是他最宝贝的珍藏
法器。葛朗是个修密宗的喇嘛,这个肉莲是他的师傅传下来的。

  他遗憾地告诉我,这法器应该是一对才完整,可惜他手里只有一只。他一直
想补上另一只,炮制的方法他通过师傅的口传心授和通读典籍也早已烂熟于心,
可惜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他的宝贝到现在仍然是形只影单。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宝贝,就把我珍藏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果然是行家
看门道,葛朗一见我的佛珠,立刻眼睛发光,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菩
提子佛珠!」说完就一颗颗地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我见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就得意地告诉他,这是我这两年辛苦收集的,现在
刚刚开始。我发了愿,要收集到一百零八颗,制成一串佛珠作传家之宝。

  葛朗听了一惊,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羡艳的神色对我说,菩提子佛珠也是
密宗的一大法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

  因为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乳头,要在人活着的时候
把乳头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乳头割下来后
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一串三十六颗佛珠的菩提子
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

  他听人说,有史以来最珍贵的一串菩提子佛珠是七十二颗的,是大法王的珍
藏。据说是从二世大法王时传下来的,前后经过了一百多年才集成。

  他捻着我的佛珠说,他仔细看了,我收集的菩提子成色都相当不错,个个细
嫩结实,饱满圆润,熏制的手艺也很地道。他对我在短短几年时间就收集到二十
颗菩提子感到不可思议,好奇地问我从哪里得来的。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得过高人指点哦!」

  我们同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葛朗小心地把佛珠还给我,祝我早日完成宏
愿。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私密的宝贝,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了秘密。就这样,我们
在短短的时间里竟成了莫逆之交。

  见聊的投机,我有意无意地提起驻在镇里的汉人工作队,话题立刻就转移到
了这些汉人身上。

  谈起汉人,葛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聊了几句,我就明白他对汉人并无好
感,而且充满戒心。看来葛朗非常明白我的心思,说了没一会儿,他就建议带我
到汉人的驻地附近走走。

  这正中我的下怀,我们并肩出了寺院的后门。出门的时候,葛朗悄悄交给我
一把后门的钥匙,并告诉我这是杰欣活佛吩咐的。有了这把钥匙,我就可以避开
前面的僧人和信众,人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寺院了。

  一路走葛朗一路给我介绍他所知道的汉人的情况。

  据他说,这支汉人工作队有三十来人,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们中间分
了几个小组,有什么群工组、宣传组、医护组,警卫班、通信班、后勤组等。大
概有二十几只长枪,还有几只短枪和一挺机关枪。

  汉人工作队的驻地在镇子中间一座小楼上,他们这一年多主要是走乡串户,
宣传共产党的好处,宣传他们是来保护藏人的。他们除了搞搞宣传、送送医药、
偶尔到寺院来联络一下感情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所以和镇子里的藏
人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葛朗认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冲寺里的军火来的。看来葛朗他们确实也
没有闲着,对汉人工作队的情况算的上了如指掌。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汉人工作队的驻地。这是一幢二层的小土楼,外面有
个小院子。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断有穿着黄军装的男女汉人进进出出,见到藏人
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间或还站在街上的货摊前聊几句,一片和睦相处的景象。

  我仔细看了看这幢小楼,一共只有两层,每层四个窗户,看样子楼里房子不
多。葛朗显然明白我的心思,悄悄对我说,根据他们的观察,汉人白天在这里办
公,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工作队长和其他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分散住在工作队附
近的一些藏民家里。

  说着他又带我到周围看了看,汉人寄宿的都是很穷的藏人家,确实住的很分
散,看样子每处就是住个三四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看着工作队小楼门口那些忙忙碌碌的穿黄军装的年轻汉人的
身影,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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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
的僧人还在睡梦中。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
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
炉边上散落的香灰。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
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
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
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布带柔软厚实,是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
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
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

  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
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
上,就像是见了毒蛇。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
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
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
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这是不是你的
人带进来的东西?」

  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绝对不会!」

  说着,他似乎极不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
所思地自言自语道:「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
西。」

  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这东西哪里来的?」

  管事瞟了一眼仍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忽然他眼睛一亮,非
常肯定的说:「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

  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汉地女
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

  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你说什么?」

  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
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四目圆睁,认真一看,带子上果然
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周」字。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
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肯定有
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严查,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
人!」

  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
检查他们的僧房。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
嚷地转到了前院。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
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
地互相打听消息。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
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人们议
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
的僧房。

  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沮丧地摇摇头。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
「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
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

  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
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
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

  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走!跟我去工作队!」

  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
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
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枪的士兵,枪刺闪着寒光。门外
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
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
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
的非常难看。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郑医生!」

  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么惊吓,
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郑的女军医。那女人只
看了一眼就立刻「啊」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忍不住扑簌扑
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是小周的……」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
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么东西,用尽量平和的
口气对杰欣活佛说:「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
月经带……她人在哪里?」

  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
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葛朗这时阴阳怪气地插进来说:「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
出来!」

  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
我们正在……」

  葛朗粗暴地打断他,抓起布带挥舞着厉声道:「失踪?今天早上把这脏东西
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

  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
的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
志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这是贼喊
捉贼……快把人交出来!」

  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我要到拉萨告
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把人交出来……把
人交出来!」

  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么,
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
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看
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
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
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
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

  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努嘴,帕拉问我:「怎么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
来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大家会意的都笑了。

  贡布拉起我说:「日头当头,该吃饭了。」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
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
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

  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

  贡布正要问什么,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
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
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我对他眨眨眼,暗示
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
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8)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
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
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
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我带他们摸
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一股陈年的霉气
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
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黑乎
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
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
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
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

  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
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
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
是个女人。

  这人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
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
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正
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

  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
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
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他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
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
转来转去。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他们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
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
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
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
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听出她不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
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
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上了当,
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
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人。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
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
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
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
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
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
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把她的裤子扒开。可
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
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
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
过哪里挡的住我!

  那东西上面沾满了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我顾不上多想,
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
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保卫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
她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
胸脯来回的揉搓。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
头就硬了。」

  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
面都湿透了。」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
囔:「奶奶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
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等这几天过
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
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
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
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
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
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
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
藏女。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
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
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
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
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
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
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
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
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丹巴家是甘登一
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
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
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
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
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
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
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
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
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
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
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
处走去。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
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
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
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
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
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9)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悄悄地推了推门,纹丝不
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
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
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
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
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
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
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
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
满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
抬了起来。

  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
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过来,
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
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
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
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
的热火朝天。

  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
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
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
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

  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
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
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
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
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
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
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
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
的呻吟。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的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
我。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
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
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
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
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后面那只大
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
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
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
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
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
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这回
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
景色迷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
秘壶。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
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
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
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
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
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
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
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
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
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
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
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
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
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
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
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
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
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央
金小姐!」

  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
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
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
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

  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
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
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
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
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

  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
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
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
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
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
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
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
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
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
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
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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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
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
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
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

  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
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
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
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
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

  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
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
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
白羊。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爷保佑我们心想事成。真有倒霉鬼撞到我们的
网里了。

  喇嘛们来到近前,把工作队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群情激奋,高声叫
喊,要工作队长出来答话。

  我假装惊讶地凑上去,见他们用杠子抬来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尸首。
从尸首白花花的肤色看,肯定是个汉人。

  这人个头不高,身体很健壮。他的头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开
的两条大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那玩艺儿不知被什么东西生生拧掉了,留下一个
大血窟窿。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看看葛朗,他小声对我说:「刚才小喇嘛到寺外的腾
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边的寺墙下发现这个汉人的尸体。发现时身上一丝不挂,
血和脑浆子把寺院的院墙都弄脏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马上有人高声插嘴喊道:「汉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
亵渎佛祖。这肯定是汉人派来寺里作恶,被佛爷劈死的!」

  葛朗神秘地对我说:「寺里已经传开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汉人,他们要毁寺
灭佛了。这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探子……」

  我们正说话之际,大群的喇嘛已经围住了工作队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声
喊叫。还有人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捶的砰砰响,叫着要工作队的人出来说清楚。

  忽然,我听到小院的大门哐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瘦瘦的工作队长出现在
了门口。身边跟了几个持枪的汉人。他眼圈红红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地上赤条条
血淋淋的尸首,嘶哑着嗓子,要喇嘛们安静下来。

  他看出葛郎是个领头的,就走到他旁边,指着地上的尸首说:「这是我们工
作队的秦司务长,前天去南林木采购粮食,昨天应该归队,却没有回来。没想到
在路上遇害了。」

  他向葛郎提出要见杰欣活佛,说一定要查出秦司务长遇害的真相。

  他的话没有说完,葛郎就黑下脸来,大声呵斥道:「你放屁!你们的人去买
粮怎么会光着屁股死在我们院墙下?昨天那娘们用的脏东西你们还没说明白呢!
看你们就不像好东西!装善人装了几天装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他的话,周围的喇嘛重新鼓噪起来。不但骂声连天,喊打喊杀,而且开
始有拳头落在那几个汉人身上了。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戏开始了。

  看看这边的火已经点起来了,我悄悄撤身,挤出人群,朝那个已经成为我们
的联络点的小饭馆踱去。

  贡布已经在小饭馆等我。我们慢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混
乱场面。不断有喇嘛从青柯寺方向赶过来,加入围攻小院的队伍;不停的有人从
镇内镇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边看热闹、起哄。连附近的房顶上都站满了人。
这中间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已经给弟兄们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给汉人加加码。看他们到底有
多大定力,能在甘登赖到什么时候。

  随着闹事的喇嘛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汉人也陆续出来了不少。
他们开始还竭力地想说服喇嘛,看样子是想要回他们的人的尸首。可喇嘛方面寸
步不让,大声叫喊着让他们滚出甘登。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僵持着,大半天时
间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

  日头过午的时候,双方吵的眼睛都红了。我看见有几个喇嘛在争吵中火气越
来越大,不耐烦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个汉人的血淋淋的尸
首。我一眼就认出,挥舞着棒子带头敲的起劲的正是旺堆,不过他穿上了僧袍。

  他们的举动让双方的争执立刻升级。四溅的污血让汉人们实在看不过去了,
几个汉人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尸,结果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喇嘛当了回去。汉
人不甘心,又冲了几次,但毕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挡在了半道上。

  这样一来二去,双方的对峙就变成了肢体冲突,两边的人混在一起,乱成了
一团。混乱中忽然从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间,顿时就见了血。
我亲眼看见这块石头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砸过去了。这一见血,立刻就引发了激烈
的混战,顿时石块木棒乱飞,不多会儿,就有几个汉人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汉人顾不上再去抢尸,而是手忙脚乱地抢救他们受伤的人。这时候,
院里冲出来几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包括昨天见过的那个姓郑的女军医。她们
搀伤员的搀伤员,包扎的包扎,场面一时变的混乱不堪。

  喇嘛这边毕竟人多势众,见汉人乱了阵脚,开始挥舞木棒和石块冲击小院。
我们的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给喇嘛助威。汉人见状赶紧组成人墙,拼命阻挡喇嘛
们的冲击。汉人势单力孤,眼看挡不住喇嘛的冲击,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连头
裹纱布的伤兵和几个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对阵。

  看着那边尘土飞扬棍棒乱飞,而我们的人只在后面起哄。我纳闷地问贡布:
「就这几个汉人,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他们都就地结果算了?」

  贡布神秘地朝我一笑道:「兄弟,结果这几个汉人是不难,问题是他们后面
还有南林木的兵站,还有拉萨派来的那两个团的援兵。这边一下干掉二三十个汉
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会一下都扑过来的。再说,青柯寺里那两千多个喇嘛也
不是好惹的。我们的目的是青柯寺的武器,所以不但要把汉人逼走,而且要把喇
嘛们拉到我们这一边,才能算是胜利。」

  我们正说着,从远处跑来一个弟兄,在贡布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贡布立刻
面露喜色,朝我使个眼色,起身向镇外走去。

  这时暮色已经开始笼罩大地,后面还打的热火朝天。看贡布的样子,是出现
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我心里一紧,忐忑不安地紧紧跟在贡布身边。

  走到没人处,他喜上眉梢地悄悄对我耳语:「又弄到两个!」说着还做了个
暧昧的手势。

  我的心通通直跳,不禁有些纳闷。这大半天我一直紧盯着小楼那边,虽然喇
嘛和汉人打的很热闹,但并没有看到我们的人动手,也没见有汉人被绑走。而且
看贡布的手势,又弄到手的这两个还是女的。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胡思乱想之际,我们已经走到了离寺院后面不远的地方,这里已经是镇子的
边缘,只有几个稀稀落落院落。在一个院子的门前,站着几个壮汉,正在东张西
望。我一看就知道是贡布手下的弟兄。

  他们看见我们过来,马上迎了过来。为首的一个汉子和贡布简单说了两句,
贡布立刻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随着贡布一个手势,立刻从那家院子的门洞里拖出
两个半人高的牛皮口袋。口袋塞的鼓鼓囊囊,口扎的死死的。

  贡布一挥手,两个弟兄麻利地把两个口袋扛上了肩头,我清楚地看见那两个
口袋还不甘心似的扭动了几下。贡布朝我使个眼色,我赶紧带着他们朝不远处的
寺院奔去。

  一路急行,贡布贴着我的耳边小声说:「这两票货也存在你那里。现在火已
经上了房,再加一把火就大功告成了。那个葛郎我看是个吃重的角色,你要想办
法抓住他,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点头,说话间,我们一行人在暮色中匆匆消失在青柯寺的院子里。


               (11)

  入夜了,我还在白帽喇嘛的僧房里和几个喇嘛喝酒。我在等葛朗,我是重任
在身,丝毫不敢怠慢。我们费了那么多的手脚,事情眼看已经有了七八成,现在
绝不能出岔子。

  葛郎其实早就回来了,虽然一脸疲惫但也一脸亢奋,一回来就钻进了山洞。
我在暗暗算着时间,密修双身一个轮次下来短则半个时辰,长则两个时辰。葛朗
进去已经快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

  时间已经过了半夜,陪我喝酒的几个喇嘛都已经哈欠连天,东倒西歪了。他
们在外面闹了一整天,这会儿大概最想做的就是躺倒了睡觉。可我不能睡,我还
要等葛朗。

  现在事情在节骨眼上。就好比一锅馒头,面已经发好揉好,装到了锅里,火
也点着了。但现在必须加把火,直到把这锅馒头蒸熟。葛朗就是这个添火的人,
我的任务就是给灶里扇风。

  几个喇嘛坚持不住,一个挨一个的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这时僧房的房
门吱地开了个小缝,葛朗那庞大的身躯从缝隙里面挤了出来。

  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看他腿脚发软却满脸
放光,显然是心满意足。

  他朝我摇摇手,就要去睡觉。我赶忙拉住他,朝他做了个只有我们两人能懂
的手势。他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膀,
领着他重又钻进了山洞。

  来到我的那个岩室门口,葛朗迫不及待地自己拉开木门钻了进去。一进去他
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屋里还是像昨天一样被四根粗大的牛油蜡烛照的灯火通明。不过今天岩室的
正中挂着一副长木排枷。长枷足有一丈来长,用粗重的木头制成,是专门用来枷
锁重罪犯人的。这副长枷可以枷上一排五个犯人,可现在上面只枷了三个,三个
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

  靠他最近的正是昨天他见过的小周同志。这时她的身体已经软的像面条,胯
下也已经不再是血糊糊的了。

  拉旺和另一个弟兄正蹲在地上,拉开她的大腿,就着一盆冷水在给她擦洗下
身。从天黑到现在,他们已经擦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小女俘胯下那些干涸的血迹
都给擦的干干净净,连沟沟缝缝都给弄的清清爽爽。

  葛朗两眼放光,掀起小周同志的大腿,脑袋钻进她的胯下,盯着她大敞的大
腿根两眼发直。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掰开肉缝就摆弄起来。

  这小妮子已经给弄来两天,又绑又吊,再加上给拉旺他们折腾了半天,早已
没了精神。任葛朗摆弄来摆弄去也只是偶尔哼一声。

  葛朗兴致勃勃地摆弄了半天,沟沟壑壑都看了个遍,菊花洞里也把手指插进
去抠了又抠,最后站起来,捏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咧嘴笑了。

  正笑着,他看见了枷在正中的女人,眼睛立刻被吸住了。

  这女人留着齐肩短发,大眼睛、高鼻梁。一对大奶子结实挺拔,小腹平展,
下面一丛黑油油的阴毛伸进白皙的大腿根。葛朗两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似乎被魇住
了了。

  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头发。看到小女人的脸,葛朗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
笑容。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是工作队一个姓谢的军医。

  这个女人在镇子里很活跃,为人很和善温柔,给很多人看过病,也来过青柯
寺,给寺里的喇嘛看过病,寺里的人大都认识她。葛朗大概早就对这个浑身散发
着妩媚成熟女人味的女军医垂涎三尺了。

  不过以前对他来说这女军医是挂在鼻头的肉,闻着香,吃不着。这次她落到
了我们的手里,又是关在黑洞洞的石洞里,人还给剥的一丝不挂,枷吊在那里。
就算他是块石头,也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谢军医丰满的奶子,一边忘情地揉搓一
边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小谢军医的反应非常强烈。她的头和双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
命扭动身体,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乱踢乱踹。嘴虽被死死堵住,但还是呜呜地闷叫
不止。

  葛朗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
思,他是在纳闷我们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弄来的。其实,小谢军医和她旁边的另一
个汉人小女兵是我们意外的收获,她们是自投罗网。

  傍晚双方打的最热闹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这两个女人趁乱偷偷地溜出了工
作队小院,溜到她们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药品器械,背着就
往回跑。结果被我们的人堵在了屋里,没费什么手脚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小谢军医折腾了一阵,劲头越来越小,葛朗乘势掀起她的大腿,夹在腋下。
早已气喘吁吁的女俘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拉旺赶紧冲过去,抄起一副长木脚枷,把女人的两脚死死枷住。这回她只有
岔开大腿呼呼喘气的份儿了。

  葛朗兴致勃勃地扒开了小谢军医下身茂密的阴毛,仔细观察她的阴部。这女
人显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两片肉唇丰满厚实。剥开肉唇,里面呈现出殷红
的肉壁。

  葛朗不顾女人的挣扎,用手指撑开柔滑的肉缝,我拿过一支蜡烛,也凑近观
看。

  借着忽闪不定的烛光,我们惊喜地发现,这个貌似大姐姐的谢医生居然也是
个没有破瓜的整货。葛朗爱不释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摆弄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
了手。

  当葛朗把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先已泪
流满面了。

  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据贡布手下的弟兄麻脸告
诉我,这妮子好像是个电话兵,很少出现在工作队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
有认识她的。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

  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脸,赫然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
眼。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说:「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们把她弄到洞
子里来,剥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居然咬了我们一个弟兄,趁机撞墙寻死。」

  葛朗听着我的话一面点头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颊。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
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葛朗轻轻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
里念叨着:「女娃娃不乖可不好。」

  说话间,他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抚摸那一对像两个仙桃一样挺实的奶子。那两
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

  小女兵在葛朗的抚摸下身子战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
吸一口气,弯腰就把一条白皙的大腿掀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葛朗低下头,
专注地死盯着两条大腿中间,喉咙蠕动了几下,咕嘟咽下几口口水。

  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

  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只见她两条白生生的
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齐茂盛棕黑油亮的绒毛所覆盖,绒毛
之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细的缝隙。

  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花瓣的内侧,
还有两道隐约可见的肉凸,微微内敛,似乎守护着神秘的肉穴。一个精致的牧户
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

  天啊,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传说中的莲花屄,女人牧户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啊。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用手轻轻地抚
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菊门,另外两根手指
小心翼翼地剥开紧窄的肉缝。

  小女兵浑身一紧,两条大腿绷的僵直起来,下意识地夹了两下,但很快就无
奈地放弃了。

  葛朗的气都喘不匀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看来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

  接着,他定定地看着我问:「这三个女人可以送我一个吗?」

  我心中暗喜,我们的功夫没白费,看来他上钩了。但我故意绷着问:「你看
上哪个了?」

  葛朗摇摇头说:「我撑不住了,我得睡个觉。等天亮我还要再好好看看。」
说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洁的大腿,摇摇晃晃走出了充溢着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
气味的岩洞。


               (12)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
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
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
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
都去助威。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
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
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
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
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
弄着。一会儿插进这个肉洞,一会儿撑开那个肉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
念有词。

  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
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他小心翼翼地
扒开粉红柔嫩的肉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肉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老僧
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
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
射被他撑开口子的肉洞。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

  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肉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液,
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
洞的深处窥视。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
嫩的屁股说:「是块好坯子。」

  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
「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臀小,
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肉内卷。按品相来说,牧户形制规整,
形状周正,皮嫩肉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

  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
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

  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
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

  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说:「今天就是吉日,我马上
就给她开窍!」说着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
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
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
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
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

  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
什么。

  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么
名堂?

  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
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

  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
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

  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
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

  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其炮制的独门秘
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
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然
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

  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
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的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
低低的哼哼声。

  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湿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弄的
清清爽爽,鲜翠欲滴。

  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
液体,那乳白的液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淫邪的气味。

  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张开
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

  小女兵脸色苍白,满面泪痕,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

  葛朗提高了声音说:「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就度你升
天!」

  小女兵仍不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张
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
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正午时分,
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

  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
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
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
念有词。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
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
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

  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他扒开两边结实
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
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他稍
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

  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肉洞。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
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

  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
腰蹬腿,猛往前一冲。女电话兵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一口气,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
下身。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
体,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

  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
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
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
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

  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
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
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
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
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
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
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
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
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
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
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
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
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

  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
紧紧锁住的长木枷。

  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
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
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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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
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
我们摆布。

  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
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
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
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
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
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
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
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
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
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
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

  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
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
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
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
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
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
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
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
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
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
火通明。两个女俘虏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见我进
来,三个人都略显尴尬。四个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题。

  还是帕拉脑子快,他飞快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贡布手气最好,挑了
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
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并排仰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男人
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
体,躲避着已经逼到近前的粗大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
光溜溜的屁股,还不停的哭闹着:「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
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我换
了副口气调侃她们:「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还是那
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队干是
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
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
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
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
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就弄的不
好玩了,我们后面的人玩起来就没意思了。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
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不挨肏就难受。

  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个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
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

  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
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
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不大一会儿,
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糊满了粘液。

  帕拉看时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
进了小小的肉缝。

  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
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小周同志「啊」地一声撕
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另一
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

  他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
起来。

  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
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

  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
中间还夹杂着血丝。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
脸。

  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怎么,怕羞啊?」

  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
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
了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
没入,一插到底。

  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
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

  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
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

  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
高耸的奶子上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

  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
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

  小谢军医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声,猫
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终
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

  这边的弟兄把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
糊涂的女俘虏赤条条的面对面了。

  两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强站
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能立
在那里。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

  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
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
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
岩壁冲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
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

  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去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
来,拖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
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
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
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

  「告诉你们,这几天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
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
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
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不情愿乖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
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
给她们加上一码。

  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
佛珠是什么意思。

  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仔细看清楚!」

  我注意观察两个女兵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
开始目不转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佛珠」。

  突然,小谢军医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看明白了。

  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怎么,
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

  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
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

  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
嗦嗦地呢喃道:「是……是……女人的……乳……乳头。」最后两个字一出口,
她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呆了,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嗦,跟
着一起痛哭失声。

  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哭什么。实话告诉你们,
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

  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你们看,这两颗
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
女少尉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女县
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
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
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
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
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
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14)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
流享用了一遍。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

  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
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

  工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
队还不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
电话兵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

  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
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插一边悄声问
他有什么心事。

  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葛郎那里不
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迷。我随口
答道:「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是举
手之劳。」

  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活完了,被冷风一
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
有十足的把握。

  我一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
千万马虎不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只见四周围
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有僧
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
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

  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
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
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

  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的大礼没
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
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

  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
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灾祸,青柯
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
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横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不存在了,现
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汉人的工作队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
们丝毫没有撤走的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
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
会有人来救他们。

  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女人玩,但毕竟我们要的
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烦躁。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
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
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回山南基地。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

  帕拉对我说:「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
们就先不动它。」

  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
特别是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比我们强的多。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
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
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
动,等候时机。

  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弟兄们吵吵闹
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

  不过这一争倒提醒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
动手,说走就要走。这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
家里驮马肯定不少。

  第二天。贡布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工作队被
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
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

  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
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一个
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下落不明,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

  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
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
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
了下来。

  工作队撤走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
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

  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
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

  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
门。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
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洞洞的岩室里,还有两个
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塞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我
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八百多
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
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回竹
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青柯
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毛绳、牛皮袋、牛毛
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
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
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
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
候后令。」

  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
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
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
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现
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
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这
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
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
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一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
给我们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
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15)

  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
人的山洞里了。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
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
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
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
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
们肏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

  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我心里早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
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

  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

  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

  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
子?」

  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
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
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
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
室」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
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
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
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

  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
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
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顺便我还
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
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
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
就是发枪。

  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枪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
糟,从最原始的鸟铳。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
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
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
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
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
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
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
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
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
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
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
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
嘛!」

  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
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
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
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
弟兄们最大的乐趣。

  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
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
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
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
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
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
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
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
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
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
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
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
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
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
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
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
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
了。」

  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
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
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
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
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
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
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
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
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插,直到出精。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
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
供养。

  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
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
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
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

  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
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
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
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
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
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
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
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
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
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候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
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
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
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
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
熟。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记得
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
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
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
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

  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
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
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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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
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
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
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

  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
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
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
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
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我要
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
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

  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
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
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
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

  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
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
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最后弟兄们干
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
少数是抽到签的弟兄。很多人过足了枪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

  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
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
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
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
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
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
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

  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不过,大多数时候只
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
拉出来。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
老爷们的节日了。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
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
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因此,三个女俘
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三个女人的
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
的肉穴。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
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
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
在经历了每天那么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
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么鲜活、完美。而小谢军医和小周,
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
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甚至怀疑
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是,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
的喇嘛都是那么心满意足。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
呻吟。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
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
葛郎有什么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要是真有
什么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
销魂。

  我抑制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
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
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
的不满。

  我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么水灵个小妮子,
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

  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
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
了。既然兄弟对她这么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让你看。
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

  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
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
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
子哼唷哼唷的抽插。那女兵的双手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
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
名堂。

  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
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
么样老弟,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
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
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
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么?」

  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
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外人更无法触及的。现在,
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
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
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
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
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
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
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
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
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
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
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
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
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
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
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静静地仰
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
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
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
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
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17)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
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
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
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
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
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
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从暗
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
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
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
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么
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
肉洞就往里塞。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
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
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
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
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
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他们一齐停止
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
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原木上。这时我才发现,
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
子腿上。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凑到近前,
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从这个
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
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
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

  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么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与此同时小女
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接着她突然全身
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么折腾,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
命地摇晃身体。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
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这时她眼露绝望,
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
泄露的神秘表情。几个喇嘛包括葛朗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
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
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
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
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
么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
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
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
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
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
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
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
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
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
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
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
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
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
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
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
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
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
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
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
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
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
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
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
在是难得啊。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
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
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
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
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着道:「认识
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
机会!」

  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
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18)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
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
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
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
好像怀了孩子一样。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显然和
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么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
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
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
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
身抖的像筛子。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葛
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肉洞小心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
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个
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
茸茸的小蜜蜂?

  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
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
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
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么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
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

  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她们已经明白
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么。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
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
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
下去。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
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
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
定下身奇痒难忍。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
死地哼个不停。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
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那喇嘛走
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
死的……呜呜……」

  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
心都提了起来。

  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
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那两条
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
馒头的肉洞。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
的肉棒的抽插。

  女兵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两条小腿缠在
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
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而跪在一边的
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
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

  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么
痛快答应过别人哦!」

  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
拖到一边,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
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我知道
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她。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
楼,交还给了贡布。

  葛郎从小谢军医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抽插女电话兵的喇嘛已经换了人,这小
妮子的情绪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很多,不再哭闹,软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开两
条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让喇嘛抽插。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
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晚的结果很圆满,两个女俘虏亲眼见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吓唬她
们。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
变了个人,乖的难以置信。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不管摆成什
么姿势,不用吩咐就岔开大腿,任人摆弄、任人抽插,乖的像只小母猫似的。

  弟兄们都感觉到了两个女俘虏的明显变化,拉旺和贡布都曾问我用了什么手
段把她们驯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
密。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弟兄们投奔
卫教军是为了报仇,现在天天放空枪、肏女人,除此之外无所事事。渐渐的,甘
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
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
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
后,那里面又是淫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感兴
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弄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
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
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
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
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
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我心
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
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精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春稚气的小女兵
在他手里给摆弄成一块会喘气的灵肉。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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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
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
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日喀则到拉萨公路
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日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精神。

  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
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
兄们已经把她们肏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
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熟的小猫,
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
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毛绳、牛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屁股的女俘
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
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
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乱,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
深谈,葛郎总是吞吞吐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
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弄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饱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
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
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
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
个宝贝就交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

  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
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
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屁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
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开门的正是葛
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
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色,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
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腥淫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
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
满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

  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

  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粗重的椅
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裸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葛郎
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精赤条条岔开双腿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
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
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
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
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
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
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

  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
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
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
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
茂密的阴毛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
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
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抽插。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
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
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
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
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
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
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
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肉洞。不一会儿
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
亮女人。

  我趁机凑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
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

  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
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
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
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
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
花屄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
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
折腾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
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
急死我啊!」

  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
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
明白。」

  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
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塞进椅子下面的空洞。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
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爱的小肉屄。

  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
却充满恐惧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屁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洞口,我脑
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肉穴堵在洞口的情形。

  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肉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百毒不侵,
是炮制肉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

  肉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
八十一天的炮制。

  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
女人的牧户上正邪交锋,彻底去除其内的邪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
户就会肉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淫邪之气,则肉莲雏形已具。

  我忍不住问:「要是邪气占优呢?」

  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肉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

  我忙问:「那怎么办?」

  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

  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

  他点点头说:「所以肉莲才这么难得。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
一啊!」

  我听了不禁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肉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
弄。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
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
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

  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
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穴里塞满了草药,屁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
令人恐惧的深洞。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日朝夕相
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胸前那两颗紫红诱人的奶头,心里遗憾的想:可
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
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
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的破布塞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
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
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满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
门,加入了大队,满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


               (20)

  回到山南竹古塘是十几天以后了。一路上虽然也发生了一些零星的战斗,但
并没有遇到汉人的大部队。我们是满载而归,带回了上百驮的武器,外带两个漂
亮的女俘虏。

  回到竹古塘营地,就像回到家里一样,弟兄们一下就彻底放松了,纷纷倒头
大睡。足足睡了几天,精神和体力才都彻底恢复过来。

  几天之后,恩珠司令带领卫教军大队甩掉了魔教军主力的追踪,也回到了山
南。大家兴奋异常。

  我们向恩珠司令移交了夺来的武器,整个卫教军大队都鸟枪换炮了。当天晚
上,我和拉旺来到恩珠司令的司令部,一来是向他交差,二来是把我们的特殊礼
物送给他。

  见面寒暄之后,恩珠司令对我们大加赞赏,并摆酒为我们庆功。酒酣耳热之
际,拉旺打个手势,三个弟兄抬来了两个塞的圆滚滚的牛皮袋。

  恩珠司令面露好奇,问我们是什么东西。拉旺神秘地笑着说,是送给恩珠司
令的礼物,可以帮他松筋活骨,解闷销魂。

  恩珠司令好奇地命人解开牛皮袋,露出来的竟是两个捆的结结实实穿土黄军
服的女兵。他当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当听说是我们俘虏的汉人工作队的女兵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
「这份礼物我领了。这竹古塘有几百弟兄,最缺的就是女人。这两个女人真是太
有用了。」说着就命人把两个女俘虏剥了个一丝不挂,拉过来一手一个搂在了怀
里。

  不久以后,山南营地里就传遍了,恩珠司令那里有汉人女俘虏,光着屁股给
弟兄们肏。那是给营地里立了功的弟兄们最高的赏赐。

  卫教军会师并换装之后,弟兄们士气旺盛。恩珠司令连续派出几只队伍到昌
都、林芝等方向去骚扰魔教军的后方。

  在这期间,也有不少友军来到山南,在我们附近建立了好几个营地。连昌都
藏军硕果仅存忠于噶厦的一代本也辗转撤到了山南,在通往拉萨的大道旁扎下了
营地。一时间,山南成了反抗汉人武装的大本营。

  不过,汉人也没闲着,他们也忙着调兵遣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
没有集中重兵进攻山南,而是重点打击我们在拉萨以东公路沿线的活动。同时,
他们在贡嘎设立了一个山南工委,并在江孜、乃东、泽当等地设立了县委,建立
了据点。

  这几天,营地里大家都在传,说恩珠司令已经调回了好几只队伍,准备集中
兵力攻打汉人在山南的据点,把山南变成我们的天下。闲了个把月的弟兄们个个
摩拳擦掌,准备和汉人决一死战。

  这天傍晚,恩珠司令的传令兵忽然来到我的帐篷,说恩珠司令召我去。我立
刻兴奋起来,看来真的要轮到我们大显身手了。

  跟着传令兵进到总司令的房子里面,我一下愣住了。房间里除了坐着恩珠司
令之外,居然还有两个穿汉人黄军装的女人。一个梳小辫的跪在恩珠司令面前,
在给他斟茶,另一个留短发的背朝着我们,在卖力地擦拭一个精致的铜壶。

  我立刻认出来,这正是我们当礼物送给恩珠司令的那两个汉人女俘虏——小
谢军医和小周。不过,她们从落到我们手里的那天起,就从没穿过一天衣服,一
向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至少双手是一直给捆起来的,有时四肢都要上绑。没想到
在恩珠司令这里才这么几天,居然都不用绑了,而且给她们穿起了衣服。我不得
不佩服恩珠司令的胆识和手段。

  恩珠司令看出我的惊异,轻轻吆喝一声。两个女人立刻吐吐舌头退到一旁,
俯首贴耳地跪在那里,低下头听候吩咐。

  恩珠司令把我招呼到跟前,亲切地对我说:「这几个月你们功劳不小,是卫
教军里战绩最好的队伍。听帕拉说,甘登夺枪你的功劳最大……」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他的话问:「是不是要打乃东、泽当?」

  他点点头说:「对!」接着他却话头一转说:「不过,我另有更重要的任务
派你去。」

  我心头一震,不知比打乃东、泽当更重要的任务会是什么。这时我忽然意识
到还有两个汉人跪在近前,下意识地朝那边瞟了一眼。

  我这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恩珠司令的眼睛,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郑重其
事地对我说:「我准备派你去拉萨。」

  他的话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恩珠司令提高了声音
对我说:「山南是我们的大本营,汉人既然来了我们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真正
决定胜负的战场在拉萨。现在各方面都在争着往大法王身边凑,不但汉人在争,
各路的藏人也在争。」

  「现在噶厦在拉萨的武装只有一个二代本,不过各路的藏人武装倒有十好几
支。只是没有我们卫教军的队伍。现在拉萨的各路人马正在酝酿成立人民会议。
我们四水六岗卫教军是和汉人交手最多战果最大的队伍,所以我们也不能落后,
也要在那里占一席之地。」

  「前些日子,我们通过捐献黄金宝座已经在大法王那里挂上了号,现在要趁
热打铁,到拉萨去站住脚。」

  恩珠司令告诉我,他准备派帕拉回拉萨做联络工作。同时要带上一支队伍。
由于我在甘登夺枪中表现出的心计,加之他知道我对拉萨比较熟悉,而且这几个
月来我们一直独立作战,有独当一面的经验。所以他准备给我一个马吉的人马,
随帕拉到拉萨去闯天下。

  恩珠司令对我如此器重,我当然感激不尽。我当即表示,一定不辜负恩珠司
令的信任,在拉萨替四水六岗打出一片天地来。

  恩珠司令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满意地笑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准
备告辞。

  谁知恩珠司令神秘地朝我笑笑说:「马上要去出生入死,不想过个销魂之夜
吗?」

  我的心立刻通通地跳了起来。我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沾女人了。

  恩珠司令指着跪在一旁的两个女人,说:「我来个借花献佛,两个女人随你
挑。」

  我立刻脸红耳热,竟有些不知所措。恩珠司令亲切地拉着我的手,指着地上
跪着的女人说:「别客气,这两个女人怎么样你最清楚。喜欢哪个随便你挑!」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指着梳小辫的小周说:「就是她吧!」

  恩珠司令哈哈大笑,高声说:「有眼力,喜欢嫩的啊!小周同志,起来吧!
好好伺候我们的然巴少爷。」

  让我大出意外的是,小周居然按藏人的规矩吐了两下舌头,然后以额头轻触
恩珠司令的脚面,驯顺地答道:「哦呀。」接着就抬起身子,垂首肃立在我的身
后,听候我的吩咐了。

  恩珠司令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一个紧闭的门旁,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我推开房门,见里面有一条大炕,炕上铺着毛毡。这时小周已经悄无声息地
溜进屋里,轻轻关上门,默默地跪在炕下的一条毡子上,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了。

  这情景让我依稀记起了当年然巴庄园碉楼里的卓玛。看着小周同志雪白的胸
脯从解开的衣领中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倒有点不适应了。

  这个女人我也不知肏过多少次了。可没有一次不是捆着绑着,她还一次次地
挣扎。个把月不见,没想到她竟变了个人,不用吩咐,自己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脱
光衣服了。看她脱衣服时熟练麻利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训练有素。

  她解开上衣后马上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和结实的奶子。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抓住
一只热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她轻轻哼了一声,顺势站起身来,解开腰带,褪下
肥大的军裤。

  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她就穿了一身外衣,里面是光溜溜的,随时都可以很方
便的脱下来供男人肏。我真的佩服恩珠司令,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短短一个月
时间就把这两个曾经桀骜不驯的汉人女兵调教的如此驯服。

  不待我多想,小周已经把自己脱的精赤条条,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熟门熟
路地转身上炕,仰面躺下,岔开了两条大腿。

  我一眼看到她白花花大腿尽头那被我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茂密的黑毛遮
不住又红又肿的肉丘。一条肿胀的肉缝巴巴地张着小嘴。看来这小妮子这些天没
少给男人肏。

  再看肉缝尽头,原先紧缩精致的菊门也咧开了小嘴,四周还残留着白色的污
渍。看样子旱路也被人走过了,而且还不只一遭。

  想想也难怪,几百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只有两个女人,又是仇人,她们肯定
少受不了苦。

  我想着,突然发现小周正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幕让我又想起了几
年前的卓玛,她当初也曾这样赤条条的躺在炕上,用同样的目光看过我。卓玛被
汉人蛊惑的变了心,没想到今天汉人的女兵被我们调教成了一个新的卓玛。

  我不得不承认恩珠司令的手段确实高明。尽管在甘登我借着葛郎的肉莲把这
两个女俘虏唬的服服帖帖,任玩任肏。但她们当时只是由于恐惧不敢反抗罢了。
现在她们可是没捆没绑,心甘情愿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来。

  当一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在你面前自己脱光衣服,岔开大腿,自己送给你
来肏的时候,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无动于衷。

  我立刻血脉贲张,胯下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暴涨起来,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
己的衣服,朝炕上那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扑了上去。

  这个女人确实给调教的非常到位。我刚一趴到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上,两条
热乎乎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腰。两个肉乎乎的肉团贴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同时
岔开的大腿朝我硬挺的肉棒迎了上来。

  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的肉棒已经被吞进了温润潮热的肉穴。接着,两条颀长
的大腿像两条大蟒,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身。我身下的女人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
我的肉棒在潮热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唧咕唧的响声,一次一次把
我送上欲望的高峰。

  我玩过不少女人,就是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被我肏过不知多少次。但我从
来没有被女人伺候的如此舒服过,就连当年茶马古道小脚店里见多识广的女老板
也没有这么勾魂。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销魂蚀骨。

  随着不停的抽插,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累的气喘咻咻,但身体的动作一点都没
有减弱。当她发现我似乎有些疲倦的时候,把我推起来,自己转过身来,跪在炕
上,撅起屁股岔开腿,把湿漉漉的私处露给了我。

  我此时如梦初醒,抄起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捧住小女兵光溜溜的屁股,朝着
大敞着口的肉穴插了进去。

  我像发疯一样不停的抽送,小女兵的屁股也一拱一拱的配合我的动作,还随
着我的抽送像叫春的小母猫一样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我真被这小妮子弄的神魂颠倒了,抽插了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泄过
之后,我两腿发软,倒在炕上直喘粗气。小女兵也娇叱一声,瘫软在炕上动弹不
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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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  拉萨风云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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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简介:

  邪恶的康巴叛匪潜入拉萨,利用中央政府对宗教上层的宽容忍耐兴风作浪。
神秘的雪域圣城暗潮涌动、波谲云诡。在这决定西藏前途的历史关头,雪域高原
的圣城里鱼龙混杂,既有宽厚忍让、苦心孤诣的中央代表、美丽坚忍、委曲求全
的女文工团员,也有矛盾摇摆的藏军上层和凶残诡诈的叛乱分子。雪域逐鹿,且
看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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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在恩珠司令那里领受任务后的第三天,我带着精挑细选的百十个弟兄随帕拉
出发了。打乃东、泽当的队伍两天前就出发了,所以我们一路上连个汉人的影子
都没有见到。路过乃东的时候,听到那边爆豆般的枪声,我心里直痒痒,真想冲
过去打个痛快。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只在泽当附近的一个小庄子住了
一夜,就日夜兼程,直奔拉萨而去。

  到了拉萨,弟兄们在南郊的一个寺院的庄园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帕拉带着我
和另外两个贴身的弟兄进了城。这时候我才知道恩珠司令为什么派帕拉来拉萨。
原来他原先就在噶厦当差,负责和大法王的联络。我们四水六岗向大法王捐献黄
金宝座就是他牵的线。他在拉萨的熟人极多,对这里的情况也非常熟悉。

  我们进了城,才发现拉萨城里乱的简直就像一锅粥。汉人在城里有工委、军
区,驻了几千兵,还开设了不少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的机构。但大街上很难见
到汉人的影子。倒是有不少舞枪弄棒的藏人招摇过市,而且听口音都不是拉萨本
地人。

  帕拉带我们来到罗布林卡附近,敲开了一个高墙大院的大门。进门后他才告
诉我们,这是藏军副司令达娃丹增的官邸。

  丹增副司令正好在家,见到帕拉非常高兴,显然他们是老熟人了。寒暄几句
后,拉萨把我介绍给了丹增司令,并告诉他,我们带来了百十个弟兄,可以听他
的调遣。

  丹增司令听了大为高兴,仔仔细细问了许多关于队伍的情况。最后,约定丹
增司令隔天去视察我们的队伍,然后由他负责在拉萨城里给我们安排驻地。

  从丹增副司令官邸出来后,帕拉悄悄告诉我,丹增副司令原先是藏军代本,
五零年藏军在昌都大败时,他千辛万苦把二代本完整带了出来,跑回了拉萨,得
到大法王青睐。这几年他青云直上。为了和投靠了汉人的昌都总管安沛抗衡,大
法王任命他作了噶伦,藏军副总司令。

  汉人进拉萨后要拉拢藏人,给了他一个西藏军区副参谋长的职位,比安沛只
差一点点。不过他属下真正能指挥的动的,还是只有一个二代本。

  这两年,康巴和卫藏各地有不少各种名头的人马都来拉萨抢风头,城里藏人
的武装号称上万,而真正名正言顺的藏军却成了势力最小的一支。

  由于各路人马各怀鬼胎,都想在大法王面前争一席之地,所以,达娃丹增虽
然名头不小,却一直苦于拉不到人马。他早就通过帕拉和恩珠司令暗通款曲,希
望能和四水六岗联手。我们这支百十人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有整个四水
六岗卫教军撑腰,对达娃丹增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过了一天,达娃丹增副司令果然来视察了我们的部队,他对我们兵强马壮的
队伍大加赞赏。他走后不久,传令调我们进城。我们全部成了他的司令部卫队,
我被任命为副司令的警卫副官,带十个弟兄住到副司令官邸,加强副司令的贴身
卫队,其余的弟兄都住进了布达拉宫山脚下的藏军军营。

  拉萨的生活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帕拉整天在外面跑关系,而且很快就大有收
获。他为四水六岗卫教军在人民会议中争取到了四个席位。大法王还特意赐了一
条哈达给恩珠司令,对他特加表彰。

  不过,我们驻在这里却闲的直发慌。这里没有仗打,整天呆在官邸里无所事
事。唯一能出去透透气的机会是随丹增副司令参加一些官方的活动。不过我很快
就发现了一个解闷的好去处。

  军区有个文工团,在拉萨非常出名,经常在各种场合有演出。我陪副司令去
看过两场演出后就被那满台的美女迷住了。

  我也算见过不少汉人的漂亮女人,不过和军区文工团的那些演员相比,我见
过的那些实在只能算是村姑。唯一不爽的是,以前打交道的女人我多数都能上下
其手,有的甚至能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而现在面对满台蹦蹦跳跳的大美女,我
只要咽口水的份。

  我没多久就注意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也是异乎寻常的感兴趣。他不但逢
文工团的演出必看,而且还经常到她们的排练场地去视察。

  丹增是军区副参谋长,但对军区的部队其实没什么实权,倒是对文工团可以
发号施令。所以他和文工团的频繁接触也是名正言顺。

  不过,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我感觉到丹增副司令对文工团的关心并非出于
职责,而是由于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欲望。而且,我发现,丹增的关心有特定的对
象,这就是一个叫陶岚的女文工团员。

  陶岚是文工团的报幕员,即使在一群如天仙般的美女中,她仍然显得鹤立鸡
群。每次到文工团,丹增副司令几乎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
的小姑娘。如果台上的节目里没有她,丹增立刻就会变的魂不守舍,而只要陶岚
一出现,他马上就会眉开眼笑。

  丹增有时还会请文工团来官邸吃饭,而且每次都把陶岚安排在自己的身边,
滔滔不绝地和她聊个不停。陶岚天生一张招人喜爱的鹅蛋脸,笑起来一边一个可
爱的小酒窝,一张口那声音甜的让人像吃了蜜。大家都喜欢和她搭讪,不过只要
有丹增副司令在场,别人都插不上嘴。

  虽然丹增对陶岚的关心明显超出了常情,但陶岚从来不急不恼,给人的感觉
永远都是温柔可人。由于有丹增的方便,我也成了文工团的常客。解闷之余,我
心里开始打开了小九九。

  我这些年也算见过不少女人,文工团这群女兵算的上是人尖子了。我的性格
从来就是宁尝鲜桃一口,不吃烂梨半筐。现在面对这么一大群美女,难道就没有
一点机会吗?再说,即使我无缘一亲芳泽,凭丹增藏军副司令的身份,难道就尝
不到一口鲜儿吗?

  我开始晚上睡不着觉。几天脑子动下来,我开始有了一个邪恶的主意。

  几天以后,丹增副司令准备回白朗老家省亲,帕拉按我们事先商定的计划已
提前回竹古塘进行安排。恩珠司令要趁这个机会到白朗和丹增副司令秘密见面。

  帕拉出发前,我到他那里和他嘀咕了半夜,他答应按我的主意给丹增安排一
个小插曲。

  由于白朗离卫教军正在围攻的江孜不远,丹增副司令特意带上了我的全部队
伍作为护卫部队。

  我们是傍晚时分到达白朗的,丹增副司令回到自家庄园安顿下来,卫队的弟
兄除了我们少数贴身卫士外,都安排在与丹增庄园一墙之隔的穷措庄园。

  丹增和穷措两家都是白朗的大户,世代通家之好。丹增副司令和家里人见过
面后,就带着我们几个贴身卫士穿过两家院墙上的一个秘密小门,悄悄的来到了
穷措庄园。

  其实,这个时候,穷措庄园里除了一个管家之外,穷措家的人一个都不在,
里面驻满了卫教军的弟兄。按照事先的安排,这里是丹增副司令和恩珠司令见面
的地方。

  两位大人物一见如故,寒暄几句后进入一间密室开始密谈。他们谈完出来已
经是半夜了。丹增副司令正要告辞回家,恩珠司令却笑吟吟地邀他闲坐喝酒。丹
增副司令踌躇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们来到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酒菜。两人对面盘腿
而坐,随着一阵酒香,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端着酒壶出来,跪在酒案的一头给他
们斟酒。丹增不经意地扫了姑娘一眼,立刻就被她吸引住了。这姑娘虽然一身藏
袍,但皮肤白皙,隆鼻大眼,明显是个汉人。

  丹增情不自禁地摸了下她的手,姑娘并不躲闪,只管款款地给他们斟酒。然
后默默地跪在那里,垂首伺候。丹增立刻变得心不在焉,不时地瞟那姑娘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就自己灌下了好几杯酒。

  恩珠司令对他的失态好像视而不见,关心的问:「丹增兄旅途劳顿,我这里
有个极好的按摩医生,要不要试试?」

  没等丹增副司令点头,恩珠司令一招手,身后一阵香风,一个热乎乎的身体
跪在了丹增副司令的身后,十只颀长的手指爬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弄起来。

  丹增意识到那是个女人,忍不住向身后瞟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
穿了一身汉人的土黄色军装。丹增副司令面露尴尬,身体也硬挺了起来。不过,
后面的女人好像毫不介意,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两只纤纤玉手在他的脖颈上左
按右摸。

  丹增感到浑身发热,就像背后有一个小火炉。因为他感觉到了女人那弹性十
足的胸脯正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恩珠司令见他面红耳赤
的样子,伸过头来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耳语了两句。丹增副司令立刻脸色大变,接
着就浑身放松了下来。

  恩珠司令朝他身后使个眼色,那女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到丹增的身边,
红着脸低下了头。

  丹增放眼望去,见那女人留汉人女兵常见的短发,中等个头,穿着一身合体
的黄军装,愈发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惊奇的发现,女人军装上的领章是
一杠二星,居然是个女中尉。最让他奇怪的是,虽是隆冬岁月,那女中尉下身却
穿了一条夏服的制式裙子。他还是夏天在军区文工团见过女团员们穿过。

  恩珠司令见气氛有些僵,指着女中尉口气暧昧地对丹增说:「这位是小谢医
生,医术高超哦!」然后就催促大家喝酒。

  穿藏袍的姑娘赶紧斟酒,女中尉也抬起头,端起酒杯。丹增溜眼发现她裙摆
下面露出的一对雪白的膝盖煞是好看,就借着酒劲伸手去摸。

  谁知恩珠司令从对面伸过手,一把掀起了小谢医生的群摆,丹增赫然发现,
她裙子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是光着屁股,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更让他吃惊的是,女中尉对他贪婪的目光不仅毫不躲闪,而且竟轻轻地岔开
了腿,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给他,酒桌上立刻爆发出男人放肆的大笑。

  丹增这下完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也不拘谨了。一只大手毫无顾忌地伸进
小谢军医的大腿间,放肆地摸索起来。恩珠司令也把正在斟酒的小周搂在怀里,
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揉弄着怀里的姑娘,一边还惬意地哼起了小调。

  几壶酒下肚,两个男人都有点醉醺醺的了。恩珠司令对正在如醉如痴地抚弄
小谢军医下身的丹增说:「天这么晚了,丹增司令就在这边宿了吧。」

  丹增两眼发红,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恩珠司令做了个手势,小谢军医挺起了
身子,吃力地扶起醉醺醺的丹增,搀着他摇摇晃晃的进了旁边的睡房。跪在一边
的小周也黯然起身,扶着恩珠司令朝另一边的睡房走去。

  第二天,丹增司令起的很晚。

  他心满意足地从睡房里出来的时候,小谢军医正一丝不挂的跪在门口,连连
以头触地,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丹增满面红光,挺胸叠肚,显然是十二分的满
意。

  当天天还没黑,他就又跑到穷措庄园来和恩珠司令喝酒。这次两个姑娘对换
了装束,小谢军医一身藏袍,而小周姑娘换上了黄军装,梳起了小辫。

  丹增副司令大喜,在两个女人的伺候下和恩珠司令推杯换盏,他们已经成了
无话不谈的朋友。

  喝了不一会儿,在丹增的要求下,两个姑娘就都脱的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
伺候两个男人喝酒。

  当天晚上,丹增还是宿在了穷措庄园,不过,陪他睡觉的换成了小周姑娘。

  一连十天,丹增副司令日日笙歌,夜夜洞房。连我都蒙恩珠司令的照顾,插
空享受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温柔。

  我发现,在恩珠司令的调教下,她们愈发懂得怎么伺候男人,让男人享受作
帝王的感觉了。

  军区给丹增副司令的假期只有七天,他已经大大超期了。帕拉和我苦苦劝了
好几次,连恩珠司令都出了面,他才恋恋不舍地整理行装,准备返回拉萨。临走
前的最后一夜,是小谢军医和小周两个女人一起陪他过的夜。第二天在路上,他
一路都在打盹。

  我们日夜兼程,回到了拉萨。


                (2)

  回到拉萨之后,我们喜事连连。先是恩珠司令被推选为人民会议的副主席,
接着传来消息,噶厦传下密令,以山南竹古塘为藏人复兴基地,大施主的布施优
先供给四水六岗。

  听帕拉说,大施主又从天竺国给卫教军运来了二百多驮枪支弹药,还不停地
派飞机给我们空投。我们的队伍在山南已经遍地开花,到处围攻汉人的据点。可
我发现丹增副司令却整天闷闷不乐,连文工团都去的少了。

  我当然知道他的心病,不过要实现我的计划,我们还要耐心的等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

  一天晚上,帕拉来副司令官邸和丹增议事,卫士只有我在场。帕拉转达恩珠
司令的意思,希望把我们的队伍驻到罗布林卡,以便随时可以保护大法王。丹增
哼哼哈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帕拉说的正起劲,丹增忽然冒出一句:「能否请恩珠司令把小谢医生或小周
姑娘送来住几天?」

  帕拉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军区大院近在咫尺,副司令府
里又常有汉人光顾,万一走漏风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们怎么能拿副司令的
锦绣前程开玩笑!」

  丹增还不死心:「那我再回趟白朗。」

  帕拉还是摇头:「江孜这会儿正打的热火朝天,白朗也被波及。副司令这时
候要去那里,军区怎么能批准?再说,上次安排会面,就因为带了那两个女人,
恩珠司令出动了三个马吉。现在我们四水六岗对汉人的攻势四面开花,实在没有
那么多的队伍可派了。」

  帕拉的话让丹增顿时蔫了下来。帕拉见状暗中朝我使眼色。

  我看时机已到,就凑上去对丹增说:「副司令,你放着眼前仙女成群,何必
要舍近求远去屈就那两个村姑呢?」

  丹增抬起头,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恩珠司令手里那两个女人都是我亲手抓来的,虽然有些姿色,不过
也就算中等。副司令管着军区文工团,那里面可是美女成群,都是头等的姿色,
有的可以说是绝色,比如那个叫陶岚的姑娘。」

  我的话显然触到了他的痛处,他叹口气说:「唉,你以为我不惦记她?确实
是天姿国色,可那是天上的仙女,看的见,摸不着啊!哪里像小谢小周,脱光了
屁股全亮给你,让你随便摸、随便玩、随便肏。」

  我看着他放肆地说:「那有什么难的。女人再怎么金贵还不是生来给男人肏
的?娶回家来,还不是爱怎么肏就怎么肏吗?」

  听了我的话,丹增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他奇怪的看看我说:「娶回家?
你说的轻巧,那是司令政委的掌上明珠,听说唐政委的爱将政治部徐副主任在打
她的主意,只是因为她年龄太小,所以一直拖着。再说,汉藏不同俗,他们讲究
一夫一妻,我的年岁可以当她老爹,又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她怎么可能答应嫁给
我?」

  我撇撇嘴说:「你堂堂藏军副司令,娶她作老婆难道委屈了她?现在拉萨形
势这么紧张,你丹增副司令在藏人中间举足轻重,汉人拉拢你都来不及。他一个
徐副主任怎么比的了你副司令的份量?以唐政委的英明,不会掂不出谁轻谁重。
一夫一妻,更是笑话。」

  「汉人高级干部这些年有多少人娶了小老婆?原先的老婆不过做个样子,打
个离婚就行了。可有多少是离婚不离家的?这还不是公开的秘密,我来了这么几
天就都知道了。」

  「就说那个徐副主任,他不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听说他老婆还是个比他军
龄还长的老革命。徐副主任要离婚,他老婆一直都没有松口。他不在乎你丹增副
司令为什么在乎?至于陶岚会不会答应,我看副司令你也不必担心,汉人讲究个
组织纪律性,陶岚是在组织的人,组织出面还由的了她。只要进了这个门,还不
是你副司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一番话说的丹增顿时云开雾散,眉开眼笑。可他笑着笑着又为难的说:
我是副司令,这要娶文工团女团员的话怎么说出口啊?

  我和帕拉交换了个眼色,为这事,我们事先商量过好几次,早就想好了词。

  帕拉接过话头说:「这个事副司令不用去找别人。现在章司令在北京开会没
回来,你就直接找唐政委。只有他能做的了陶岚的主。至于说辞吗,其实也没什
么难的,共产党那套词不是现成的嘛。」

  「你就说参加革命以来,深感以前罪孽深重,跟不上同志们进步步伐。现在
决心洗心革面,不但与自己的剥削阶级出身一刀两断,而且和剥削阶级的家庭一
刀两断。」

  「小陶同志革命思想坚定,你对她爱慕已久。希望能和她结成革命夫妻,以
便时时接受她的革命思想熏陶,早日成为合格的革命战士,不负组织的重托。只
要说服了唐政委,这事就算成了。人娶回家,难道还怕她不乖?」

  帕拉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心花怒放。当即就找出纸笔,和帕拉商量着按刚才的
说辞拟就了给军区的报告。丹增拿着写好的报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像那
就是陶岚本人。最后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正好军区开会,丹增怀揣那份沉甸甸的报告惴惴不安的去了军区。

  开完会,别人都走了,唯独丹增和唐政委留在了会议室。半个小时之后,他
出来了,一点也没有要迎娶美人回家的兴奋,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忙问他怎么样,他不安地说,会后他特意请唐政委留下,郑重
其事地把报告交给了他。唐政委看了他的报告吃了一惊,半天没有吭声,搞的他
好紧张。

  后来,唐政委问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什么时候喜欢上陶岚的,为什么一定要
娶陶岚。他按我们商量好的说辞,讲了一通决心跟共产党干,希望能有个革命伴
侣之类的话。最后唐政委只是说,这是件大事,他们要研究一下。看不出他到底
是个什么态度。

  说完,他心神不定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闯祸了?」这时丹增对我已经不
是对一个卫士的态度,而是当心腹来对待了。

  我安慰他不必担心,英雄迎娶美女是人之常情。军区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
候,不可能为此而降罪于他,说不定正中他们下怀呢。我的话显然让丹增释然的
不少。

  随后的几天丹增一直紧张兮兮地等候军区的消息。五天后唐政委派车来接他
去军区,他兴冲冲地去了,却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据他说,唐政委只是详细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包括老婆、孩子,还有老家
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

  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
你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谁知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
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不住气了。

  我通过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据说陶岚前
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见到人就哭,
眼睛都哭肿了。

  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

  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
任吵起来?显然和你的报告有关系。你是她的上级,她病了你去看她不是名正言
顺吗。见到了本人,什么事就都好说了。」

  丹增被我说的开了窍,带上水果鲜花就让我陪着去了军区医院。

  谁知到了病房,医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唐政委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
视。我们隔着窗子,只远远地看到陶岚躺在床上静静地睡了。

  医生告诉我们,陶岚的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康复。我们只好把水果鲜花留
下,怏怏地回了官邸。

  两天以后,军区大院里就传出了徐副主任要调走的消息。那天丹增听说陶岚
出院了,独自一人赶去文工团宿舍看她,谁知吃了个闭门羹,回来时怏怏不乐。
我见到他却向他道喜,告诉他好事将近了。

  丹增对我的话还是将信将疑,不过,两天以后,他就接到了司令部的通知,
唐政委第二天要到副司令官邸来登门拜访。我听说了就向他道喜,对他说,明天
就是他的好日子。

  丹增这回信了,高兴的手舞足蹈。他赶紧把老婆孩子都打发回白朗老家,只
剩他自己和我们一班卫士,等候唐政委的到来。


                (3)

  第二天一大早丹增副司令就起来了,吃过饭就开始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
蚁似的在家里转来转去。

  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他赶紧带着我们迎出门去,开门
一看,来了两辆汽车。

  车上先下来的是安沛副司令。丹增先是一愣,接着看见后面的汽车打开门,
唐政委从车里下来。唐政委看见丹增,走过来和他握手打招呼。

  丹增握着唐政委的手,眼睛却紧盯着他的身后,傻愣愣的张着大嘴傻笑。唐
政委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婷婷玉立、风姿绰约的女军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大美
女陶岚。

  陶岚穿了一身笔挺的新式军常服,肩佩金光闪闪的少尉肩章。她明眸皓齿,
贴身的军装衬托出玲珑有致的妙曼身材,英武中透着天生的妩媚。

  这风华绝代的戎装佳人,别说丹增,我们一大群卫士也都看呆了。不过我马
上就发现,光彩照人的陶岚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眉宇间浮动着一丝若隐若现的
哀怨。

  丹增副司令这时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把唐政委和安沛副司令让进
了客厅。

  落座时,我发现唐政委坐了主客位,但紧挨着他的并不是官衔仅次于他的安
沛副司令,而是陶岚。陶岚坐的有些拘谨,腰杆挺的笔直,更加凸显出她丰满的
胸脯。只是她的眼帘低垂,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落座后寒暄了几句,唐政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他说:「丹增副参谋长打来
的结婚报告我们非常重视,我们征求了陶岚同志本人的意见,政治部还专门开会
做了研究。我还与在北京的章司令员交换了意见。章司令在向军委领导汇报军区
工作的时候也提到了这件事。中央领导指示好事一定要办好。现在我们可以给达
娃丹增副参谋长一个明确的答复,你的结婚申请军区批准了。」

  丹增听了这话,眼睛放光,立刻就坐不住了。他欠起半个屁股,下意识地朝
陶岚瞟了一眼,一边搓手一边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

  可这时的陶岚却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眼帘垂的更低,目光死盯着自己的鞋
尖。我发现她的眼圈似乎红了。

  唐政委这时话头一转面带微笑地说:「陶岚同志的父母不在这里,今天我们
就算是她的娘家人,来这里相亲了。」

  丹增副司令这时似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傻笑着说:「应该
的应该的……」

  唐政委接着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包办婚姻,别人说了不算。今天陶
岚同志本人也来了。你们当面锣对面鼓,把该说的当面说清楚。两人都点头才能
算数。事关重大,我今天把安沛副司令员也请来了,算是作个见证。你们看行不
行阿?」

  安沛副司令笑呵呵的点头,陶岚仍低着头,红着脸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地点
了点头。只有丹增副司令张嘴结舌地愣在那里,不知唐政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谁都不说话,屋里静的掉根针都听的见。

  唐政委看了看有些尴尬的男女双方说:「好,你们不好意思,我来说。你们
这桩婚姻好比松赞干布大师迎娶文成公主,要走千山万水。要走得好,走到底,
我看要约法三章。我一条一条说,你们看行不行。」

  「第一,陶岚是革命军人,又是青年团员。丹增副参谋长也是革命军人,但
又是宗教人士。这就有了一点差距。为了不让这差距变成障碍,你们政治上要互
相帮助,互相尊重对方的信仰;你们来自藏汉两个民族,生活习惯不同。因此,
生活上要互相迁就,互相适应。谁也不能勉强对方。」

  丹增听到这里赶紧点头:「那当然那当然……」

  陶岚的头垂的更低了,胸脯也不挺了。但她很坚决地点了下头。

  唐政委接着说:「第二条嘛,我们是共产党人,党和国家的婚姻政策大家都
清楚。新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丹增副参谋长有婚姻在先,这是现实。我们是唯
物主义者,不能视而不见。民族地区中央给我们一些特殊政策,允许适当变通。
这个问题嘛,我们上次当面谈过,请丹增副参谋长事先处理好,这是前提。」

  「对军区来说,从你们结婚之日起,陶岚同志就是丹增副参谋长的夫人。无
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这个名份只有陶岚同志一个人可以享受。政治部那里,
丹增副参谋长档案中的配偶情况,我们也只记录陶岚同志。」

  陶岚这时涨红了脸一言不发,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了一起,拧来拧
去。

  丹增副司令很认真地听着唐政委的话,他显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见唐政
委询问地看着他,忙表态说:「没问题,我一定照办,一定办妥。」

  唐政委满意地看了看双方说:「这最后一点嘛,你们双方都是现役军人。婚
后陶岚同志怎么办?是退役呆在官邸当副参谋长夫人,还是继续到军区上班。这
要陶岚同志自己决定。」

  他说到这儿,我发现陶岚咬紧了嘴唇,悄悄抬眼朝丹增这边瞟了一眼。丹增
却有点发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唐政委见状忙补充说:「这件事要强调一下,必须要尊重陶岚同志本人的意
见。当然了,如果陶岚同志不愿意退役,我们也要考虑丹增副参谋长的感受。如
果丹增副参谋长不希望陶岚继续上台演出,我们可以在军区给她安排其他合适的
工作。这一点我已经给政治部打过招呼了。」

  听到这一席话,丹增副司令好像松了口气,忙接过来说:「当然要尊重陶岚
同志本人的意见。我同意,我没意见。」

  唐政委看双方都表了态,换了副轻松的口气说:「我们今天是三头对案,大
家都点了头。那今天我们算是相亲成功。你们两人都想好了,择日到组织部门办
一下手续。挑个日子,军区在大礼堂给你们举行婚礼。」

  唐政委话音未落,丹增副司令已经乐的合不上嘴了。

  唐政委起身告辞,陶岚随他站了起来,紧紧跟着他朝门外走去。转身间,我
隐隐看到陶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似乎闪着泪花。我心跳骤然加快,心中暗暗得
意,又一个汉人的尤物要落到我们手里了。

  丹增乐呵呵的出门送客,安沛副司令却没有动地方。等丹增回来,他起身抱
拳道:「英雄娶美女,我给你老弟道喜了。」

  丹增乐的合不拢嘴,连连道谢:「同喜同喜……我也给老兄道喜。」

  他俩的对话听的我们像堕入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待他俩坐下来一聊,我
们才明白,原来安沛副司令也要迎娶新人了。不过他要娶的是个藏族姑娘,是昌
都军分区的宣传干事。不像陶岚是军区一枝花,人人瞩目,所以没有什么动静。

  两人聊了一会儿,安沛感慨地对丹增说:「老弟好福气,能把军区一枝花娶
回家。这要感谢组织上对我们民族干部法外施恩。你知道这些年有多少汉族干部
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回家种田的大有人在啊。连一些老红
军、老干部都没能幸免。」

  丹增似乎还没有从抱得美人归的兴奋中醒过梦来。他坐在唐政委坐过的椅子
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傻呵呵的朝安沛点头,一边用手按在陶岚刚刚坐过
的椅子上不停的抚摸,好像在感受那上面残留的余温。

  安沛这时也起身告辞,丹增要留他喝酒。安沛笑着摇摇头,说他还有要事。
丹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相对哈哈大笑,拱手告别。

  客人一走,副司令府就忙翻了天。既然已经约法三章,原先的老婆江措是第
一件要处理的大事。好在军区并不要求他像汉人干部一样,办什么离婚手续。况
且人已经送回老家,留在那里就是了。

  为了不给新人添堵,丹增干脆连孩子也都不接回来。原先的仆人只留了个门
房,另找了两个老妈子,外加一个会做汉菜的厨子。听说汉人每礼拜都要洗澡,
丹增专门跑到军区工兵营找来工程师,照军区大院澡堂的样子在家里修了个小浴
室,厕所也改成了汉人习惯的样式。

  几天以后,丹增从军区回来,眉开眼笑地拿出一张大红喜帖给我们看。原来
他和陶岚已经办好了结婚手续。他兴冲冲地告诉我,喜日子已经选好了。过几天
就是洋历年,他们准备就在年前的最后一天办喜事。军区机关本来这一天的惯例
是大会餐,现在决定把会餐改成喜宴,让大家都来给他们贺喜。

  婚礼那天我们都去了。婚礼搞的非常隆重,军区送了贺幛,连大法王都派人
送来了祝福的哈达。丹增乐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我偷偷观察,发现一身戎装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陶岚其实是强颜欢笑。就连她
文工团的那些战友,也看不出发自内心的喜气。

  那天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文工团那一大群天仙般的女兵。她们是军区大院
最吸引人们目光的一群。原先我只是看节目时在台下看她们演出,就是丹增副司
令到台上接见或到后台看望她们,我们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这次是一大群美女把
陶岚送到婚礼现场,我就站在丹增副司令身边。

  她们过来的时候,我觉得顿时掉到了温柔乡里,光是那一大团温热馨香的气
息就把我熏晕了头。不过那天她们一改往日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娇态,一个个都
沉默不语,仔细看去,眼圈居然都红红的。

  那天军区机关的年终会餐改成了喜酒,军区机关的几百人参加,场面很大。

  婚礼上,唐政委拉着陶岚的手交给丹增,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丹增副
参谋长,我就把小陶交给你了。祝你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这时候,陶岚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眶里闪着泪花。丹增简直乐晕了
头,挨桌给军区各部门的头头敬酒,喝的昏天黑地。一直到天黑,宴会结束,我
们才陪着醉醺醺的丹增和满脸疲惫的陶岚回了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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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回到官邸,没有任何仪式,丹增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卧房里,老妈子已经
把铺盖都准备好。他们进屋后立刻就关上了大门,过了片刻就熄了灯。

  我和两个卫士偷偷跑到卧房的窗下去听墙根,但只是听到一阵接一阵窸窸窣
窣的声音。既没有听到悄悄话,也没有听到新人的娇喘。实在让我们大失所望。
一直到我们冻的受不了,才悻悻地回房睡觉。

  第二天是洋历年元旦,两人很晚才起来。老妈子进去收拾,陶岚走出来到浴
室去洗漱。

  她穿了一件红毛衣,胸脯高耸,柳腰盈盈一握,屁股滚圆,尽显其窈窕的身
材,漂亮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一身的妩媚,一脸的娇羞,楚楚动人。与在外面
戎装齐整时的英气逼人完全是不同的味道。

  我瞅个空子溜进睡房,见丹增正津津有味地端详着手里的一件东西。我凑过
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白绢,上面沾了点点殷红。丹增看见我,呵呵一笑,忙把那
白绢叠好收了起来。

  元旦这天军区放假一天,不少部门的首长都过来贺喜。丹增和陶岚忙着招待
客人。

  陶岚第一次以丹增副参谋长夫人的身份出现,穿了一身军便服,表现的端庄
大方,温柔可人,热情周到。不过我看的出来,她是强打精神,身心俱疲。

  那天太阳一落山,客人刚一散尽,丹增饭都没吃,就拥着陶岚进了卧房,一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陶岚一出房门,所有的人眼睛都是一亮。她这天换了一身藏袍,头发也照藏
人的样式盘起来,完全是一副藏人的打扮。藏人的粗旷里透出女性的温柔,站在
那里真是仪态万方,与以前的女军人装束判若两人。

  他们有三天婚假,这一天,军区都已经上班,他们一起到军区唐政委那里拜
访了一次,算是按汉人的习惯回了门。

  回家后,陶岚略作收拾就奔了厨房。厨子正准备晚饭,见女主人进来吓了一
跳,忙俯下身子吐出舌头给她行礼,反闹的她不知所措。

  陶岚和蔼可亲地和厨子聊天,并要给厨子打下手。厨子吓的脸色发白,手脚
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坚决不肯让她动手,搞的她一脸尴尬。最后还是丹增过来
把她拉走才算解了围。

  丹增直接把陶岚拉进了睡房,一直到天黑才出来。晚饭过后,没等餐厅收拾
干净,陶岚就又被丹增拥着进了睡房。

  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睡房里那张军区专门配给他们的大床吱
吱响了一夜。

  婚假的最后一天,又闹出了一点小插曲。

  他们夫妇起床后,老妈子收拾床铺,把陶岚换下来的内衣收拾起来,准备拿
出去洗,被陶岚发现,红着脸坚决不让她拿走,一定要自己洗。老妈子不知自己
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陶岚磕头,请她开恩,反倒把陶岚吓的不轻。

  丹增过来把老妈子轰走,对陶岚说,这些下人的活,就让下人去做。你是夫
人,做这些事岂不是有失体统。这事弄的陶岚很是沮丧。

  那天也没有别的安排,丹增带陶岚到大昭寺上过香,回来就又钻进了卧房。

  婚假过完,陶岚换了一身军便服,准备去军区上班,我发现她眼圈发黑,满
脸倦色,连走路都有点拐,完全没有了原先那轻盈舞步般的步态。我不由得心中
升起一丝酸酸的感觉。

  按照约法三章,陶岚坚持回军区上班,不在家当太太。丹增也就依了她,但
要求她离开文工团。军区政治部把她调到群工部当干事。为了照顾她藏军副司令
夫人的身份,她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

  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
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

  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
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
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半天不出来。

  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
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早
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
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

  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
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虽然家里有两个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
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于是他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
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又发生了口角。

  我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
上她。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
算算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
瞌睡。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

  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

  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
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
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

  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
之外,还时常请附近寺院的高僧来家里讲经。陶岚每晚上床前都会和丹增一起拜
佛。她曾经开玩笑说,丹增只有在拜佛时最老实,从来不动手动脚。

  遇到高僧来家,陶岚也总会特意赶回来,认真听讲。据她说,她在群工部的
工作就是是寺院僧众打交道。所以她要学佛,顺便也学学藏语。

  可毕竟高僧讲经的机会是很少的。渐渐的,这个家里越来越难见到她的身影
了。只有到了晚上,她才像尽义务似的回来睡觉。而她一回来,丹增就赶紧拉她
进屋上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中,可以看到陶岚以副司令夫
人的身份出现在丹增的身边和这个家里。

  丹增对陶岚的不满终于在结婚满一个月后不久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是丹增抱怨陶岚的肚子不见动静。其实我也很期盼这件事。这么
个大美人我们天天见却摸不着边,实在郁闷的不行。于是天天躺在被窝里幻想,
这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军区一枝花肚子大起来该是什么样子。也算聊以自慰。

  丹增对这件事却是很认真的,天天算着日子,等她怀孕的消息。当陶岚婚后
第二次月经再次打破了丹增的希望的时候,他的耐心算是到了头,和陶岚大吵了
一架。

  那天他们关在卧房里吵的很凶,不像以前还小心翼翼地避人耳目。丹增大声
地质问陶岚到底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怀上?

  陶岚不客气地回敬他说:「你天天这样搞,我都快让你搞死了,还怀什么孩
子?」

  丹增不依不饶:「我那一大群娃娃都是这么搞出来的,怎么就你不行?」

  陶岚当时就呜呜地哭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陶岚的两只眼睛还红红的,也没
去出早操。

  吃早饭的时候,丹增把我们都支出去,小心的给陶岚赔了不是,好歹哄的她
脸上阴转晴天。可陶岚前脚出去上班,丹增后脚就让我备车,直奔军区后勤部门
诊部。

  他到了门诊部,直闯主任办公室。见了面,就直通通地质问主任,究竟给陶
岚吃了什么药,她为什么这么久还怀不上孩子?

  门诊部主任先是被他问愣了,后来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憋不住想笑。可碍
于丹增是军区首长,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我们根本没有避孕药物。唯一的避
孕措施是避孕套。用没用首长您是最清楚的。你们结婚才一个多月,没有怀上很
正常。」

  丹增不依不饶,反复追问陶岚最近用过什么药。

  主任把几个科室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然后郑重地对丹增说:「陶干事从去
年底出院之后,还没有来门诊部看过病,也没有任何一个医生给她开过药。」

  丹增纠缠了半天,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我们悻悻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最后还是惊动了军区唐政委。几天以后,军区卫生部发了一个通
知,安排军区所有已婚女干部做一次妇科普查。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在官邸里做的。她当时一百个不愿意,坚持要和其他女军
官一样到门诊部去查。可卫生部不给她安排时间,并且告诉她,按军区的安排,
所有师职以上干部的配偶,均在家里安排体检。

  唐政委还专门派人传来了话,要陶岚不但一定要在家里体检,而且一定要有
丹增副参谋长在场。

  这样一来,陶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家里接受了体检。

  陶岚的妇科检查是军区卫生部何副部长亲自做的,她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妇科
医生。检查的时候丹增始终在场。检查过后,她把丹增和陶岚夫妇俩叫到一起说
明了情况,结果弄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

  何副部长开始说的很含蓄,新婚燕尔多亲热一些无可厚非,不过多少要有些
节制,否则对双方的身体都不好。陶岚同志须要适当休息、调养一下。

  陶岚红着脸连连点头。丹增却不依不饶的追问何副部长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副部长盯着丹增的眼睛说:「陶岚同志的身体总体正常,所有器官都没有
任何器质性的毛病。但坦率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简单说,是房事过度、
过于频繁粗暴造成的。检查中发现轻度的宫颈糜烂,外阴也有软组织轻微挫伤。
如果不马上做适当休息调养,就可能真会影响今后的生育。」

  何副部长的一番话说的丹增张口结舌,陶岚的眼圈当时就红了。

  这次体检的结果让两人间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丹增不再追着查问陶岚的
肚子为什么还不大起来,但却没有挡住他依然夜夜求欢。每天早上,当看到陶岚
哀怨的眼神和匆匆逃离官邸的步子,我心里就酸酸的。

  呆在这个家里让我越来越觉得不顺气。守着一个大美人,出来进去打照面,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夜夜被别人搂在被窝里肏,自己连边都摸不着。我开始后
悔帮丹增出主意把她娶进门了。


                (5)

  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
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大法
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开大会,
闹得乌烟瘴气。

  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又几个月没摸着女人
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
的日子。

  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
在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

  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
一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
和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
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
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额了。你没见他们的
大头目章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
队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
时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
块牌子值钱着哪。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
能控制拉萨,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
里,不能让丹增被别人抢跑了。」

  「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赏,用一个汉人的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你
要多少女人搞不到?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
人你知道吗?说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里面的
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让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

  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位置是这么重要。这
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
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
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
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
少漂亮女人。虽然比不上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于是我有空就到
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
趣。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
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
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
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

  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
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
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
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
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皮囊,从里面掏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
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翼翼
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
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
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
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
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我感叹的说:「我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
子,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
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
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
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
哭不闹了。」

  我忙问:「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原来这肉莲最后是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
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
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
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

  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说:「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
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
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
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
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
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
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
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
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按秘籍所说,『割莲之时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割
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莲
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
的?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
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
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
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
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我脱口问:「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她那时已经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睁着眼又活
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鹰。」

  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着。他对我说:
「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细揉,经过九年
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
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了碰我的胳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的眼
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
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

  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
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
友情分。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

  我接过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
声感谢他。

  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
你还不是应该的吗?」


                (6)

  我们正说的起劲,正面大殿里有了动静。葛朗忙对我说,师傅修完功课了。

  我随他走到大殿门口,看到殿内佛龛下面一个精瘦的老僧正在闭目诵经。葛
朗悄悄对我说:「这就是我的祖师毕瓦巴活佛。师傅过会儿才能出定,我先带你
见个熟人。」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白嫩嫩的小女兵和紫幽幽的肉莲,心不在焉地跟着葛朗来
到到偏殿。

  偏殿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却依稀的感觉到屋子里
有一种熟悉而诡秘的气息。忽然想起葛朗说带我见个熟人,不禁纳闷在这里能有
我的什么熟人?

  这时我已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只见屋里香烟缭绕,
佛案上供着欢喜佛,旁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我忽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见
佛龛后的布帘一动,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看见我先是也吃了一惊,接着就笑吟吟的和我打
招呼。站在这个肉香四溢的女人面前,我目瞪口呆,原来她竟是央金。

  我看看葛朗又看看央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葛朗得意地朝我点点头,呵
呵的笑了。我这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央金。

  她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端庄矜持的丹巴家二小姐,也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剥光
衣服赤条条吊在密洞里的楚楚可怜的女囚。我面前的央金身材比以前更加凹凸有
致,面色红润,面带娇羞,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她大大方方的给我行了礼,转身坐到一边的坐墩上合掌诵经。

  葛朗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对我说:「没想到吧,央金作我的明妃,同修
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修为大长。这次我带她来,请师傅给她金刚灌顶。今天业
已完成第一灌。用不了多久,她就是金刚空行母了。」

  我仔细端详在一旁打坐诵经的央金,果然面带喜色,楚楚动人。想起当初葛
朗要带走她修双身时她要死要活、抵死不从的样子,真让我感慨万千。

  这时葛朗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央金现在已是初具资质,可以与人行双
修身法。想不想让她帮你提高一下修为啊?」

  我身体里腾地腾起一股热流,浑身燥热。不要说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就算
是夜夜笙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谁能不动心?更何况这也是一个曾经在我手里
被剥的精赤条条而我却没能上手的女人。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裤裆里的家伙其实
早就已经硬挺挺的像根铁杵了。

  葛朗见我痴痴的样子,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央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转身
出了偏殿,关上了殿门。

  这时央金已经默默起身,大方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佛龛
后面那座幔帐里面。

  我全身血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央金的衣服。她浅浅一笑,挡住了
我的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来
诱惑葛朗的。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当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虽然当时我
们也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现
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真是
不可思议。

  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
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
要戳下去。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看似娇柔的央金
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的臂膀中间,任她摆
布。

  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
起。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

  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
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
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

  央金略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我感觉温热
的穴口有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龟头也弄的粘乎乎的。我不禁情欲高涨。

  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
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
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玩女人,让女人这么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
次。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
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我胸前立刻被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
住。紧贴着我的温热柔软的身体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不停的揉搓摩擦我
的胸膛。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

  我的身子还没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
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

  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
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
热的肉洞直抵花心。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

  我浑身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
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
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

  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
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

  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我觉
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条条
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然又
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

  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我突然意识到,我和
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终于,在
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

  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接着
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不料,我
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
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起来。

  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
女人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

  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
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玩过这么多的女
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俘虏和
玩物的女人主导。今天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

  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
不但在场的工作队的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感到意外。不
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
多。

  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动
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而当初如此高傲矜
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
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
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
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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