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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荒村恶童)(更新至1-63)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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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狂澜

  程战浑浑噩噩、一夜无眠。有时在极度的疲惫中暂时忘记了痛苦,刚刚昏昏
欲睡过去,就会立刻被起夜的男孩弄醒。将近二十个男孩轮流起来撒尿,足以保
证刚来的军人度过一个痛苦而又疲惫的不眠之夜。起夜的男孩们都是打着哈欠站
在军人的身后,一边鬼笑着往悬在军人两腿间的尿桶里哧尿,一边仔细地观察着
随着自己尿液的注入是否能让那已经抻长的阴囊再坠下一小截。当看到极度疲倦
的军人还没有警醒,男孩们就会在他紧绷的屁股上练上几下拳脚,或是抡起皮带
在他的后背上再添上几道红痕,还有几个男孩干脆就照着尿桶踢上一脚,沉甸甸
的尿桶拉扯着抻长的阴囊一起前后悠荡,疼痛登时就会趋走这个大个子军人的全
部睡意。

  即将天亮之际,唐帅宝打着哈欠站在程战的身后往尿桶里为他又注入了新的
『负荷』,尿完后,透过朦胧的睡眼看到军人那强壮的身体在摇曳的烛火下红彤
彤的闪闪发亮,尤其那大叉双腿身体前倾的姿势,使得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高高
地向后翘着,这充满了诱惑的姿态立时让邪恶的少年又起了淫心。唐帅宝掐着自
己的鸡巴,大咧咧走到跪在程战对面半睡半醒的陈虎面前,用自己的鸡巴在他脸
上抽来甩去,让他张开嘴,把那根本就没甩净还残留着尿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就塞
了进去。只一会,涨大的鸡巴就把陈虎的腮帮顶了起来。少年抽出了自己的鸡巴,
重新回到了程战的身后,一手探到程战的胯下,抽出了深插在他肛门里的铁钩,
另支手扶着自己坚硬的鸡巴毫不费力地就顶了进去。大力的插入让程战身体猛地
一颤,还没等有所适应,那根热乎乎的『入侵者』就已经伴随着少年的大力推送
一股脑捅到了最深处。唐帅宝一手狠拽着连在横亘在军人口中嚼子上的铁丝,象
是牵着马缰绳似的让军人的脑袋高高扬起,身体一下猛似一下地用力抽送起来。

  每一下的抽送,都猛烈地撞击着程战的身体,使得吊在阴囊上的尿桶也随之
前后摇荡起来,尽管嘴里被狠勒着嚼子,但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坚强的军人痛苦
地连声闷哼。唐帅宝一手得意地狠拉着手中的『缰绳』,让军人的脑袋几乎扬成
了倒仰的状态,另只手时不时拍打着军人那光裸健壮的脊背。此时他忽然感觉自
己象是一个驾驭者,仿佛不断地催促着前面那匹健马前行。妈的,有意思!看来
以后真的做个专用『马』车,套上这几匹『健马』拉着玩。唐帅宝奇想突现,兴
奋地简直要为自己的灵感叫起好来。终于年轻的鸡巴又一次在程战的身体里射出
了少年的青春之火,直至一滴不剩后,唐帅宝这才懒洋洋地抽出了自己那已见疲
态的命根子。回床前,唐帅宝终于把那已经装满了尿的沉甸甸的铁桶从军人的阴
囊上解了下来,倒不是他发善心,因为必要的休整自然是为了第二天持续不停的
玩弄做好准备。

  将至中午,男孩们才一个个睁开朦胧的睡眼,抻着懒腰依次地从熟睡中醒来。

  他们或躺或爬,互相踢蹬着还没醒来的伙伴,七嘴八舌,或是互相比着各自
射精的次数,或是争讲着昨晚操人时发生的一些有趣细节。

  胖子眨着色迷迷的小眼睛瞅着葛涛,无耻地问道:「葛大炮,你那挺大炮昨
晚没少轰吧?」

  「哼……」葛涛不知羞臊地把自己那即使没硬也比别人大了几号的鸡巴翻来
覆去地摆弄了几下,骄傲地说道:「……连放了五炮,其中三炮轰的都是黑鸡巴。
他不是炮兵部队的吗,嘿嘿,看看我的『炮』厉害还是他的炮厉害!」

  「当然你的炮厉害了……」双手支着脑袋爬在床上的阿海搭话道:「……我
们『轰』他的时候他忍着连声都不出,你『轰』的时候他可是连喊带叫的。」

  「嘿嘿……」葛涛一脸诡笑,把脸扭向了唐帅宝,半讨好半打趣地说道:
「……还是咱们宝哥的『炮』厉害,今儿早还轰了一通了!」

  「就他妈你小子眼尖。」唐帅宝继续仰着脑袋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句。

  「嘿嘿……那时侯我也叫尿憋醒了,嘿嘿嘿嘿……不小心看到了。」葛涛死
皮赖脸地解释着。

  「要不现在你也来它一炮?」铁柱一旁起着哄。

  「不行,得歇歇,晚上再接着『轰』。」葛涛摇着脑袋。这倒真不是谦虚,
尽管睡了一个上午,但一夜的狂操还是让他感到力不从心。当然不光光是他,所
有放过『炮』的男孩此时都因为彻夜的纵欲而感到疲惫。他们要用一个下午的时
间进行休整,好让那一根根年轻的鸡巴再生蹦乱跳地充满了活力,以保证今晚继
续一个通宵的狂操之夜。

  虽说男孩们需要一个下午的休息和恢复,但并不意味着那四个玩物能有片刻
的消停。男孩们的『休息时间』仅仅意味着他们可以一个下午不用挨操而已,对
他们的严厉调教还要继续进行。尽管轮番的奸淫和一夜的无眠让这四个健壮的成
年人都也已筋疲力竭,但根本换不到这些小恶棍们的丝毫怜悯。在这一群恶魔般
的男孩们的眼中,他们就是玩物,夜晚主要是用来奸淫,而白天,则是用于各种
折磨和玩弄。

  当程战被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装备』,从铁环上解下来后,疲惫不堪的身体
立刻瘫躺在地上。小六子、二毛和吴阳连踢带拽,一起把他从地上弄了起来,让
他双手抱头面朝里站在墙前。那边陈虎、顾斌和萧坤也被解开了束缚,由于跪了
一夜,三人的膝盖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可还是在男孩的命令下强站了起来,然后
双手抱头,连蹬带踹地被趋赶到了程战的身边。

  男孩们开始忙忙火火地收拾狼籍不堪的屋子,唐帅宝悠闲地坐在床沿,踢荡
着悬空的双脚,一眼不眨地瞅着墙边面壁的四个高大俘虏,那并排的四个粗壮的
腰身和圆滚滚的屁股真是又让他一阵心旌动摇,尤其一夜的折磨让四具健壮的躯
体上都浸满了汗水,油光光的看上去更显诱惑。

  唐帅宝边看边高声下着命令,让四个俘虏一会左转,一会右转,一会前进,
一会后退,一会原地踏步,一会静立不动……其他的男孩一边干着活,一边嘻嘻
哈哈地边看边指点,却并不知宝哥又在玩什么花样。他们哪里知道唐帅宝此时不
单单是为了戏耍,这个少年不仅凶狠却又不失老道,即好勇斗狠,又工于心计。

  他的一双毒眼不光是在欣赏四个光溜溜的健美身体,更多的时候则是狠盯盯
地看着他们的脸。在他们扭曲的面孔上,从他们复杂的表情中,他读出了痛苦和
屈辱,读出了羞臊与悲伤,当然最让他满意的,从中更是读出了恐惧与无奈。唐
帅宝尤其注意观察新俘获的帅军官,只见他黑红帅气的脸上英气早已无存,目光
迷离而又呆滞,黝黑壮实的身体仿佛机器人似的按照唐帅宝的命令机械地动作着。
持续的折磨、轮番的奸淫再加上一夜的无眠不光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更是摧毁
了他的意志,粉碎了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甚至一名军人的全部自尊。

  唐帅宝的心中早已得到了答案,从昨天开始的一连串不间断的严酷折磨和无
情羞辱果然没有白费功夫,即便是名坚强的军人,也在这场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
进行的攻坚战中缴械投降了。当然,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打铁可得趁热,男孩
们用集体的『智慧』为四个玩物安排好了周密的『课程表』,足以保证他们整个
下午一直到晚上重新挨操之前都不会得到片刻的休息。『课程表』的内容是丰富
多样的,既有单人项目,又有集体项目;既有施加在肉体上的强烈痛苦,又有在
精神上的无耻羞辱……

  四个疲惫的玩物排成一队,伴着小狗子的响亮口令,高抬腿正步走,在男孩
们的簇拥下出了房门,来到了烈日当空的院子中。

  大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破脸盆,那里就是四个俘虏的厕所。在小狗子的命令
下,四个高大的俘虏双手横插颈后,双腿叉开,背朝脸盆屁股抵着屁股蹲围成了
一个圈。在五分钟的排便时间里,四人被勒令要始终保持双腿大叉、上身直挺、
目视前方的蹲姿,四个屁股也要时刻相互紧紧抵靠在一起,之间不得有丝毫的松
动。罗大志、喜子和小扣子手里都拿着数码摄相机,开始为这个充满创意的拉屎
场面现场记录。在一圈嘲笑的目光的注视下拉屎显然是件困难的事,所以一开始
唐帅宝就好心地提醒了四个俘虏,要充分利用好五分钟的排便时间,一天可就这
么一次,因为一直到明天中午,他们的屁眼在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被各种东西塞
着的,当然其中也将包括十几根男孩们的硬鸡巴。由于四个大男人的屁眼一整夜
都被塞着东西,此时刚刚空了下来,憋了一夜的腹气在失去弹性的肠道的蠕动下,
排出肛门时都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的屁声。所有的围观者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好事的几个男孩更是无耻地为其间尤为响亮或是怪异的屁声寻找着它们的主人,
并大声地汇报出来。羞耻是不允许存在的,尽管遭受着讥笑和嘲讽,四个被参观
者还是要时刻保持着端正的姿势,并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开始排便了。男孩
们捂着鼻子纷纷向后退去,但依然在兴致勃勃地观看,只是把围观的圈子拉大了。

  那几个敬业的『摄影师』却不退反进,他们在鼻子里塞上了棉球,飞快地跑
到四个主角的身前,一会对着那四张羞臊得要哭的脸一通拍摄,一会蹲下身,弯
着腰,把相机探到每一个人的胯下,对着正在撒尿的鸡巴或是正在蠕动着向外排
泻着粪便的肛门来起了特写。拍下来的片子倒并不是为了男孩们以后自己观赏,
而是要反复放给四个俘虏看。让任何一个成年男人亲眼看到自己屁眼拉屎的画面,
对于羞辱他都应该能得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五分钟的时间对于拉屎来说并不算长,但对于四个遭受极度羞辱的成年男人
来说却一点儿也不短。终于在小狗子的口令下,他们被命令结束这场做梦也未曾
想到过的排便方式。在起身之前,四个排便者被允许放下抱在颈后的右臂,每人
的手里都被发了一张粗糙的草纸,他们要用这张手纸去擦净刚刚排完便的屁眼。

  当然,不是自己擦自己的,为了体现同伴间的『互助』和『友爱』,他们要
用自己攥着草纸的右手探到身下,摸索到自己右侧的那个同伴的屁眼,然后反复
擦干净它。

  排完便,四个男人一字排开背对着男孩站在院子的中间,他们双腿大叉,双
手两侧平展互相把持在一起。四个男孩站在他们的身后,一人手里握着一根从水
房接出来的高压水枪。没有任何的提醒,几道湍激的水柱就同时射向四个光裸的
后身。水柱如此之急,以至于四个强健的身体竟都被冲得向前一个踉跄,可在唐
帅宝凶狠的喝喊下,不得不马上恢复了姿势,直溜溜地站在那里,硬挺挺地承受
着冰冷的水柱那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为了能趋走四个俘虏因为一夜无眠而带来
的疲惫和困倦,男孩们决定在继续『操练』之前先给他们清醒清醒,洗个凉水澡
无疑是个最有效的方法。当然这个洗澡的过程可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对于四个洗
澡者来说毫无轻松和惬意可言,而对于参观的男孩们,却是充满着乐趣与刺激。

  唐帅宝不断地向那四个手握水枪的男孩下达着命令,让迸激的水箭射向四个
赤裸的身体上的不同部位,而四个被水冲得呲牙咧嘴的洗澡者也必须按照命令一
起变换着体位和姿态,去配合激射而来水箭在自己身体上的猛烈冲击:「挠痒痒
『——水柱从侧面冲洗腋窝;』点麻穴『——水柱在敏感的两肋上扫来扫去;』
清醒头脑『——水柱大力冲击后脑勺,一小会就能让被冲者的脑袋里仿佛有一列
火车轰鸣而过;』洗臭眼『——就是洗屁眼,被洗者还要弯腰撅腚,双手扒开肛
门配合。

  『打鸟』——四人身体侧立,又细又急的水箭从侧面一下下点射龟头。

  『敲蛋』——水柱从正面持续冲洗阴囊。

  『爽歪歪』——水箭点射乳头,强烈的刺激往往会让四人的身体左扭右歪。

  『喝啤酒』——大股的水流喷射进四人勒令大张的嘴中。

  ……

  半小时的凉水澡在男孩们持续不断的欢声笑语中很快就过去了,并且不出所
料地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四个湿淋淋的身体重新并排站在男孩们的面前,不仅身
上的汗垢和污渍荡然无存,脸上也是没有了丝毫的疲意和倦态。尤其,被水一起
全部冲走的,还有那曾经残存在内心底处仅剩的一点点自重与尊严。

  『课程表』的第一个内容自然是从一开始就保留的表演项目——广播体操。

  虽然体操的内容对于新来的军人毫不陌生,但他显然对于这种众目之下全身
赤裸的做操方式十分不适应。尤其不仅刚从沉甸甸的尿桶中解放出来的阴囊又被
拴紧并吊上了两个硕大而又沉重的铜铃,而且两个挺立的乳头上也被连揪带掐地
狠狠系上了两个圆铃铛。

  程战惊讶地看到身边的三个同伴也被配上了同样的装备,更是不知所措,甚
至当小狗子的拍节声响了起来,紧张的程战竟仿佛没听见似的呆立在那里。

  所有的男孩都把目光投向了宝哥,似乎在询问怎么处罚这个不听话的初到者。

  唐帅宝狠呆呆地盯着程战冷冷说道:「当兵的,这里就是你的部队,我们就
是你的首长。这里不允许错误,更不允许不服从。如果你要是嫌卵蛋上给你吊得
轻了,只要你不动,就再给你加上两个,嘿嘿……直到你动为止。」

  看着面前这个黑小子凶狠的目光,程战从心底里丝毫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第一节,准备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着小狗子清脆而响亮的
声音再次响起,四个光身大男人的广播体操终于在所有男孩的注视下开始了。随
着动作的进行,挂在他们身上的铃铛也不停地丁冬做响。男孩们挑剔地审视着每
一个人的动作,只要谁的动作被认为不认真或不规范,就会被拉出队伍,面对着
其他三人将这一节单独地重做一遍,然后以示惩戒,还会在他的阴囊上再加吊一
个沉甸甸的铜铃,男孩们戏称之为『军功章』。四个表演者都或多或少地轮上了
这样的机会,倒不是他们做的不认真,而是男孩们想要在『跳跃运动』之前多给
他们增加点负荷,坠着被若干铜铃拉长的阴囊一起跳跃无疑更具有观赏性和趣味
性。在男孩们的格外眷顾下,顾斌和程战被揪出来的次数最多,所以到了『跳跃
运动』前,两人的阴囊上都已沉甸甸地挂上了五个『军功章』,而陈虎和萧坤却
都幸运地只挂着三个。因为在男孩们的眼里,只有坠着五个沉重的『军功章』才
能配得上他俩军人和警官的特殊身份。可惜此时这五个『军功章』不仅不能带来
荣誉,反而成为耻辱的象征,更是痛苦的根源。

  『跳跃运动』开始了,清脆悦耳的铃声响成一片。四个各负重荷的男人不得
不在男孩们的叱骂中努力地跳跃着,重重落下的一刻往往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
叫声。尤其是负担最重的顾斌和程战,胯下五个叮当乱撞的铜铃更是时时刻刻在
向两人提示着它们的分量。

  伴着悦耳的铃声听到四个成年男人一起痛苦地喊叫,真是件让唐帅宝开心的
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的表演,嘴里得意地轻声哼唱了几声,然后仰起了脑
袋,看了看湛蓝湛蓝的天,舒畅地骂了句:「今儿的天可是真他妈的不赖!」


              (四十)欢宴

  后午晌的太阳越发地毒辣,明晃晃地挂在晴朗的天上,仿佛也在瞪大了惊奇
的眼睛,看着下面那个疯狂的世界。甚至有时也好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扯
过旁边试图溜走的一片云朵,将大半个脸羞涩地遮住一小会儿。

  圆圆的阳伞下,唐帅宝庸懒地半倚在长长的躺椅上,眯着半睁半闭的眼睛,
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火辣辣的阳光下,程战大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阳伞
的对面。持续了三个小时的严厉调教刚刚结束,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尽管
直挺挺地站在炽热的太阳下面一动不动并不舒服,但比起刚才那片刻不停的轮番
折磨还是好受得多。在他那被太阳炙烤成黑红色的身体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汇成
了道道的汗流儿,不停地顺着他厚实的前胸和脊背向下流淌着。尤其充满着盐份
的汗水流淌过遍布在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道道红印时,杀得那里针扎般地刺痛,
那是在刚刚结束的调教训练中男孩们留给他的纪念。在两个小时持续不断的折磨
与戏耍中,只要认为哪个玩物的动作慢了或是姿式不合格,或是仅仅想让他们惨
叫几声『助兴』,劈头盖脸的抽打就会落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体上。二十几个男孩
手中的抽打工具不都一样,所以留在身上的印痕也不致相同:皮带留下的一条条
宽印,马鞭留下的则是道道细痕,木棍敲击后的血印颜色比别的都更浓重一些,
而铁链抡过的地方则是一串不规则的椭圆印痕,还有几个男孩拿着的是把白色的
硬塑料管从中竖着划成几条后编成的鞭子,叫『小白龙』,打人极疼,狠抽下去
立马能见到血丝……不过最可恶的是那三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灵蛋,小
狗子和小嘎子,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一根头部钉着一片硬胶皮的长棍,那个苍蝇
拍状的东西拍打的目标永远是四个俘虏的胯下,当四个大俘虏被其他的男孩抽打
时他们却并不急于出手,但当哪个俘虏由于被抽打而前仰后合时,他那不经意拱
起的胯部马上就会成为三个小孩的目标,富有弹性而又硬实的胶皮无论是拍在无
助的鸡巴上还是脆弱阴囊上,都能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触电似的猛缩回去,并往往
伴随着一嗓子尤为高亢的尖叫声……

  太阳的炽烤加之这样一动不动的姿势,使得程战身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

  粘稠的汗水遍布流淌,刺激着全身的伤痕,使得他的身体上仿佛爬满了蚂蚁,
并都伸出了尖锐锋利的牙齿疯狂地噬咬着他全身的肌肤。更不时有汗流儿顺着脊
梁淌进了屁股缝里,咸渍渍的汗水把他那饱经奸淫的肛门刺激得痛痒难忍。尽管
这样,程战丝毫也不敢放下抱在颈后的双手去擦抹或是揉搓一下,因为任何不在
男孩命令下的举动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他真是不想在这宝贵的休息时间里再让
男孩们找出对他实行惩罚的理由。因为,在刚刚结束的调教中,他已经深刻领教
了几次。在那三小时的持续调教中,程战真是绝对的一号主角,无论是四人一起
的集体项目,还是独自进行的单人项目,程战都是固定的人选。用男孩们的话说,
是给他这个『插班生』把『课』补上。『集体项目』和『单人项目』是交替进行
的,所以在一起进行了『四轮火车』(前面的人的双腿搭在后面人的脊背上,一
个搭一个,前面三人只有双手支地,最后的人双腿支地,一起喊着火车号子绕着
院子爬)、『鸭子过河』(四人趴在院子中一块乱泥地里,双腿翘起双手反抓双
脚,头尽力昂起,两头翘起状如鸭子,像蛇一样以腹部游走,看谁游得快,第一
名胜出休息,落败者重新比,一直比出最后一名)、『耐力飞翔』(四人头尾倒
错交叠围成方圈,互咬阴囊不准吐出,并且手臂一齐大张,一刻不停地上下快速
扇动,长时间学鸟儿飞翔状)、『搭独木桥』(四个人头对着屁股跪伏成一列,
后面人的脑袋紧夹在前面人的两裆间,一个男孩小心地踩着他们光裸的后背向前
走,被踩过去的要马上迅速爬到最前面,双胯夹住后面人的脑袋接着搭桥,以此
持续不断地搭出横跨过整个院子的『独木桥』,一个男孩走过整个院子后换下一
个,『独木桥』也就接着向回重搭)等『集体项目』之间的闲暇时间,进行的一
些『单人项目』则是程战自己完成的『功课』了。陈虎、顾斌和萧坤有幸作为观
众,跪在场外,看着新来的军人在男孩们的呵斥下翻来覆去地折腾:「拉大弓
『、』倒骑驴『、』驮口袋『、』考炮兵『(』考空军『用在他的身上也因地制
宜地变成了』考炮兵『)、』卵弹琴『、』满天星『……这些熟悉的招式一样一
样地通过军人疲惫的身体展现出来时,真是看得三人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即便
这样,男孩们还在给程战加码,因为军人的意志非比寻常,按唐帅宝的话说,必
须要不容喘息、毫不留情地彻底摧毁。男孩们不时挑剔着程战的毛病,即便是一
点点姿势不到位或是动作稍稍迟缓,就会成为惩罚的理由,而在』集体项目『中,
程战也往往莫名其妙地被判为输者,或是直接被从队伍中薅着鸡巴揪出来接受惩
罚。

  惩罚的招法自然更加残酷:「打秋千『(四肢反捆吊到单杠上,被坐在下面
的男孩揪着鸡巴猛烈前后摇动身体,每次至少二十个来回)、』炒乳鸽『(被同
时用力撕扯掐拧两个乳头,两三分钟就能让受罚者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爆
臀花『(屁股被两个板条一顿暴抽后,再滴上滚烫的蜡油,直至全部糊满)……
一次次的惩罚,有机地夹杂在整个训练的过程中,让这场持续未停的调教时不时
掀起一次次的高潮。

  终于,三个小时后,这场持久的调教告一段落。四个俘虏一字并排,以双手
抱头、大叉双腿的标准姿势直挺挺地站在后午晌的烈日下,开始进行『休息』。

  在『休息』前,他们的身体上又都被安装上了新的物件,八个透明的吸嘴死
死地裹在他们的乳头上。每个吸嘴的头部都有一个胶皮气囊,当吸嘴喇叭状的下
部扣在乳头上后,只要捏几下那个气囊,就能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排空,压力也就
自然使得罩在里面的乳头大大地膨胀起来。当吸嘴头部的排气口被拧死后,乳头
也就永远保持在膨胀的状态了。从现在开始,除非要对他们进行诸如『炒乳鸽』
之类的在乳头上的刑罚,吸嘴是不会被摘掉的。几天的时间,他们的乳头就会变
得象樱桃般大小,这不仅会让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更性感,而且在上面施起手段来
也无疑更方便、更有趣。当然,要想让他们的乳头永久地变大,是至少要经过一
两个月的持续吸允的,对于这点唐帅宝毫不担心,他有的是时间。他甚至已经开
始憧憬亲手在他们那硕大饱满的乳头上穿刺并吊上沉甸甸的物件时那个有趣的场
面了。

  尽管在男孩们的眼里这是一种『休息』方式,但长时间全身一动不动的站立
对于任何人都一种难受的折磨。通宵的奸淫,一夜的无眠,持续的调教,残酷的
惩罚,早已让程战体力耗尽,此时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让他的脑袋也有些眩
晕起来,甚至有时他的大脑会出现短暂的空白,忘记自己是谁,曾经发生了什么,
现在又身在哪里……可是每当涣散的精力一集中起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
面前躺在长椅上的唐帅宝就会时不时地落入他的眼帘,也一再地把他拉回到残酷
的现实中。这个让他胆寒的坏小子衣服齐整、舒舒坦坦地躺在阳伞遮着的阴凉里,
而自己呢?汗流浃背、光着身子羞耻地站在烈日下面。这真不仅是一种非常好的
『休息』方式,而且还是一种让程战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处境和身份的最
好方式。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名威武英俊的军官,可现在呢,自己又该是什么
身份?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同样光溜溜地站在身边那三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样的身
份?在整个的操练过程中,大部分时间他们四人是被男孩们称呼着『大屁股』、
『黑鸡巴』之类的外号(男孩们戏称为『花名』),这无疑是为了时刻提醒他们
对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的自我认同。可是,不知有意无意,男孩们还是偶而提级他
们的本名,或是诸如警察叔叔、军哥哥、陈教练或是萧老师之类的职业名称。这
其实并不是男孩们的口误,无非是对他们侮辱和嘲讽的一个手段,因为这种身份
的提醒所产生的角色对比,只能让他们在被无耻的折磨和下流的玩弄中产生更强
烈的自卑和痛苦。在男孩们的眼里,无论他们是什么职业和身份,在这里,他们
无非就是四具承受折磨的躯体,就是四个随时挨操的屁眼,或是四根可以尽情玩
弄的鸡巴……从昨天到现在这两天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真是超越了程战所有二十
八岁的生命所具有的全部理解能力,他甚至还没摸出一点头绪,人生之路就已经
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呵呵,看把他累的,鸡巴毛都往下淌水呢!」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
眼睛,指着程战那被汗水浸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阴毛调笑着说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钟都没闲着……」一旁的小六子赶忙附和着,甚至蹦
到了程战的身前,三根手指掐着程战的几绺阴毛用力一挤,几滴汗珠连成了溜儿
滴落在地上:「……瞧瞧,整个都湿透了!」

  傻蛋转到程战的身后,伏下身子,扒开程战的屁股向里看着,叫道:「哈哈,
黑屁股沟里也都是汗,湿乎乎的,都能种庄稼了!」

  这句无耻的嘲讽让程战几乎要哭出来了。

  「种庄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唐帅宝突然冒出了一句。

  所有的男孩都愣住了,似乎都没弄懂宝哥的意思。还是小六子反应快,一拍
自己的脑袋,指着程战湿漉漉的阴毛连声笑道:「对,对,是的先除『草』……」

  说着,伸手就要去薅。

  「别的……」唐帅宝连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转向站在两侧的陈虎、
顾斌和萧坤,说道:「……这种活还是让他们干最好。」

  铁柱、吴阳和罗大志几个早就拥上前去,连踢带搡地把陈虎、顾斌和萧坤赶
到程战的面前,几脚踹在他们的腿弯上,让他们围跪在顾斌的胯前。

  「你们给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饭之前给我揪光……」唐帅宝下着命令:「…

  …剩一根看怎么收拾你们!「

  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没有举动,唐帅宝恶狠狠地说道:「不动手是
吗……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用牙给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进肚里。」

  唐帅宝的话音刚落,陈虎稍一犹豫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浓密
的阴毛丛中的一根阴毛,拔了下去。

  唐帅宝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到惊讶的程战的面
前,说道:「感谢我吧,黑鸡巴!我让你的『战友』给你『除草』。嘿嘿,要是
他们给你弄啊……」唐帅宝一指围在四周高高矮矮的男孩们,伸着脑袋凑近了程
战的脸调皮地一笑:「……卵子皮能给你薅开花。」

  男孩们的晚宴就设在了那个大会议室,两张大圆桌放置在舞台的前面,上面
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地上还摆着两箱啤酒,大有让这场盛宴一醉方休之势。在晚
宴的进行中,四个俘虏当然也不会闲着,裸体舞自然是给晚宴助兴的最好方式。

  表演的场地就是餐桌面前的舞台,男孩们依次就坐在两张餐桌边。众目之下,
四个『舞蹈者』在小嘎子的口令下踏着正步、排着队伍走上了舞台:「一二一…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左——转!」

  伴随着小嘎子的口令,当四具高大的身体一起并排转向了观众后,他们的装
扮登时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哄笑。

  虽然说是裸体舞,但四个表演着还是被男孩们做了恶作剧般的装扮。每个表
演者的身上并非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他们都『有幸』地穿上了『演出服』。但
说是『演出服』实在是牵强,因为那无非是串着十几片树叶的一根细绳围在腰上。

  稀疏的叶子不仅丝毫遮不住表演者的羞处,甚至那四根秃光光的鸡巴和硕大
的屁股在叶子的衬托下更显淫秽和可笑。

  舞蹈之前,四个表演者被勒令要在半分钟之内做好准备工作,就是当着观众
的面自己把自己的鸡巴搓硬,因为每人都甩着一根硬鸡巴跳舞无疑会使他们的表
演更具有趣味性。当着台下小观众们戏谑的眼睛,四个人连撸带搓地弄硬了自己
的鸡巴,然后被勒令并排靠近了身体,一起把胯部向前拱起,突出自己的鸡巴,
被台下的小观众们检查。看着四根并排高挺着的秃光光的硬鸡巴,台下早嘻嘻哈
哈乱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四根鸡巴的区别与不同,在颜色、长短、
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最后评出了四项指标的冠军,居
然每人都占了一项:陈虎的鸡巴无疑是最粗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认;而长度
上四根鸡巴似乎都不相上下,但经过小狗子和灵蛋用皮尺仔细一一量过,得出的
结论是顾斌的最长,足足十八厘米还多;萧坤的鸡巴硬起来的角度最高,明显比
其它三根都高了一个脑袋;最黑的不用说自然是程战的,『黑鸡巴』的名字岂是
白得的。

  当晚宴开始之时,快节奏的舞曲也随之响起,四个表演者要一刻不停地伴着
音乐在台上舞蹈。葛涛『好心』地告诉了四个表演者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就是谁
的腰间『草裙』上的叶子全部被抖落掉了,谁就可以休息了。当然必须是抖掉的,
严禁用手揪,台下二十几双眼睛可是蒙骗不住的。而且为了增加竞争性,台下二
十几个观众还要评出跳的最好的和跳的最差的。最好的没有什么奖励,而最差的
可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伴着乐曲,男孩们开始胡吃海塞,不亦乐乎。推杯换盏之际,时不时还向台
上的舞者发号施令,或是让谁的屁股扭得幅度再大一点,或是让谁的鸡巴摇得再
欢一些……

  「宝哥,宝哥……」小扣子向旁边的唐帅宝诡秘地一笑,问道:「……宝哥,
我今天下午出去买菜,回来的路上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唐帅宝正手里抓着根鸡腿啃着,瞧都没瞧他,含混地说道:「你出去看见什
么我怎么知道!」

  小扣子呲着白牙兴奋地说道:「我和吴阳开车回来的时候路过前村,在路边
看到了一帮小孩。」

  「一帮小孩又怎么了?」唐帅宝不以为然地搭讪道。

  「那帮小孩唧唧喳喳地连争带吵,你猜他们在吵什么?」小扣子盯着唐帅宝
问道。

  「你他妈能不能不卖关子,有屁快放!」唐帅宝虽然不知所以,但对小扣子
的话也感上了兴趣。

  「呵呵,几个小孩说他们有天夜里看见了一个光着屁股骑摩托的大个子叔叔,
可其他的小孩都不信,说他们几个吹牛,就吵起来了……」

  「噢?」唐帅宝眼睛一亮,放下了手中的鸡腿,一下来了精神。

  「……那一帮小崽子争得脸红脖子粗,都快打起来了……」小扣子继续兴奋
地说着。

  「呵呵……」旁边的吴阳也把脑袋凑近了唐帅宝,一脸坏笑地接声说道:
「……尤其一个小孩说那个光腚的大个子还是个警察……」吴阳边说边笑:「…

  …说那个警察的大鸡巴……哈哈哈……还被坐在身后的一个小孩……哈哈…
…掐在手里不停地狠甩……哈哈哈哈……「还没等说完吴阳就已经笑不成声了。

  小扣子又接声说道:「是是,那个小孩说还说那个被甩来甩去的大鸡巴,足
足有这么老长………」小扣子边说边学着小孩的动作用双手笔划着。

  「哈哈哈哈……」唐帅宝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把顾斌带回来时,
在路上让他光着身子骑摩托的疯狂经历也让他至今记忆尤新。「……不错,不错
……」唐帅宝笑完后连声叫着好,他乐呵呵地向小扣子一摆手,叫他把耳朵伸到
到自己的嘴边,对他说道:「你们现在立即回去……」声音越来越小,可小扣子
脸上的笑容如同花朵一样慢慢地绽放了出来。当宝哥的机宜一授完,只见小扣子
高声叫了一个『好』,然后向吴阳一挥手,说了声「走」,便一阵风似的刮出了
房门。

  所有的男孩都是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唐帅宝,不知宝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
药。只见唐帅宝满面兴奋地看着舞台上依旧扭动着的四具已显疲惫的躯体,嘻嘻
一笑,自言自语道:「呵呵,今天夜里就让咱们来一场精彩的郊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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