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8-10-17 23:17 全显示 1楼 |
---|
(6)蓝碧子之二更替宿命 台风过后,高涨的河水不知何故,突然退得祇剩下河中央的一条小溪。搭便 桥的施工人员,也啧啧称奇。阿墩后面庭园,一处小竹林的地面,忽然渗出一大 片水来,且越渗越多。幸好过没多久就停止了,水退了之后,积水处中央一块大 青石,却往前倾斜了一些。水大概就是从大青石底下冒出来的!? 阿墩个性带好奇喜冒险,站在大青石前面看了半天。又绕到后面去看,发现 土里埋着甚么东西,好象原本是压在大青石底下的。那间隙太小,挤不进去,阿 墩把手伸入,捡了一些出来。清水洗净后,发现是人类的头发,心想那大青石底 下可能是一座坟地。 当下备了牲礼、银纸,焚香祭拜。那头发原本要随着银纸焚化,不知怎的, 心念一动,竟没投入金炉,收了起来夹于书中。 当天晚上,阿墩依旧处理好公事。洗好澡、接了丽英和宝儿的电话,练完气 功。就上床睡觉了。一会儿,阿墩却「看见」一个长得很妖艳的女子,来到床前。 脸带微笑,往他鼻孔吹了一口气,阿墩打了一个喷嚏,一惊而醒。那妖艳女子拍 拍床铺,微笑道:「我可不可以坐在这儿?」 阿墩觉得奇怪,这女子不知从那里来?房内灯光也不知为何大亮?阿墩尚未 答话,那妖艳女子已经坐了下来。露出俩截雪白浑圆的大腿,一阵香味钻入阿墩 鼻中。阿墩坐起来,呆呆的看着她。 那妖艳女子露出一口白齿说道:「你台风夜和甄宝儿可快乐得很哪!?」阿 墩脸一红张口正要说话,那妖艳女子又接道:「你可知道,那甄宝儿是你的亲骨 肉,你的亲生女儿?」阿墩对此事早疑惑数年,听这女子如此一讲,脑里轰!的 一声如遭雷殛。流下泪来。 那妖艳女子伸出双手,把阿墩搂入怀中,按在胸前俩团大肉丸上。柔声道: 「那也不必流泪了。你干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你女儿,又何况,如今干了也 是干了,肏了也是肏了,还能怎么办?」 这女子外表妖艳美丽,说出话来,用词却是粗糙不堪。 「来,暂时忘掉那些事罢,这里有更好的。」那妖艳女子解开胸扣,倏然蹦 出了一对饱满的大乳房。鲜艳的奶头挺立着。那妖艳女子娇声道:「吸吸看,很 香喔!」把那挺立、鲜艳的奶头,抚慰诱惑的塞入阿墩嘴内。 阿墩觉得一道甜美的香乳流入口中,脑筋逐渐迷惑。不再记得宝儿,不再记 得丽英,不再记得林保,也不再记得甄惠。甚至于不再记得他叫做阿墩! 阿墩听到一阵阵的细喘声,张开眼睛,吓然看见一个雪白圆大的屁股,在鼻 子上端摇来摇去。同时鸡巴也好象是被含在口中,被吸得甚为舒畅。转头往那细 喘声方向看去,祇见一个美艳的女孩子趴跪着,一个俊俏的年轻人,从后面正干 得起劲。那美艳的女孩子看阿墩转头来,突然朝阿墩露齿一笑,极是迷人好看。 趴在阿墩身上吸吮着肉棒的女子,这时转过头来软软的说道:「阿墩,你怎 不安抚安抚人家的小屁股?正骚痒着呢!」阿墩一看,这女子正是坐在他床铺上 的那妖艳女子。阿墩听得那软软的说话,登时欲火高涨,伸出舌头,温柔仔细的, 往那雪白圆大的屁股舔去。 一手抚摸那雪白圆大的屁股,一手拨开那纷乱的阴毛,玩起红艳的阴唇来了。 身旁那趴着被肏得爽快的美貌女孩,此时也低声淫叫起来:「大鸡巴哥哥, 用劲干!妹妹的小屁眼,你不用劲干不会开花的!」 身上那妖艳女子也转过身子来,抖动着胸前的一付大木兰飞弹。双颊潮红, 笑道:「我且来试办看看,阿墩的金枪不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抓住阿墩那巨无霸,在洞口磨了几下,啊!~ 的呻吟了一声,缓缓的坐了下 去。 阿墩祇觉得自己的一条大肉棒,好似被握在极为柔软的手中,却又湿润而偏 热。一握一放的,痛快非常!不禁用力的往上开顶起来。一时之间,一个往下坐, 一个往上顶。说好了似的,蓬,恰!蓬,恰!配合得恰到好处。肏得身上那女子, 阿墩这般好,阿墩那般棒的,胡言乱语。淫水流到阿墩整付家伙都湿了。 又干了一会儿,阿墩的欲火更炽,觉得如此这般女上男下,干起来总是不痛 快。把身上那女子翻下来,压在底下。那女子倒也灵敏,立刻高举俩条雪白的大 腿,伸手捉住阿墩的大鸡巴,凑往自己水淋淋的穴口。俩人又干将起来。时间一 点都无浪费。动作流畅,毫不呆滞。 肏了甚久,阿墩还不停下来,身旁那对年轻美貌男女已经完事,围过来观战。 那男孩子推推那女孩子,笑道:「你去帮忙妈妈罢。」 那女孩子朝那男孩子白眼道:「你别胡说八道!」阿墩转头望去,看那女孩 子。祇见那女孩子脸色晕红,极是娇美,胸前也是挺着一对超白大飞弹。 那女孩子笑着对阿墩说:「阿墩叔,您那条大鸡巴无人能及,我妈妈要给您 肏垮了。」 底下挨肏的那妖艳女子,哼!哼!的既爽快,又不支的娇吟道:「阿墩哥哥! 阿墩亲爹!你真要肏死妹妹了!」 阿墩又插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夹着鸡巴的阴道及花心,好似有生命般的,又 吸又吮又啜,揉、搓。阿墩再也控制不了,鸡巴跳动,一大股精液就射了出去。 底下那妖艳女子也是一阵子的颤抖,双手紧抱住阿墩,嘴里叫道:「烫死妹 妹了!死了!」放开双手双腿,瘫软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间,遥远处隐隐传来公鸡啼叫的声音,那妖艳女子突然坐起来,叹声说 道:「唉!时间总是过得那般快!」凝视着阿墩,柔声道:「甄宝儿为何要是你 的女儿呢?台风那一天她要来替我了,你为何要救她呢?」转头盯着仍然一片漆 黑的窗外,幽幽的说道:「明天我还会再来,这事情如何能不解决,你说是吗?」 接道:「我叫做蓝碧子,他是我儿子叫做田恕,这一位是田恕的朋友叫做花子生。 介绍了你认识,下次见面好称呼。我们必须走了。」 蓝碧子想到了一件事,又道:「你女儿身上练了一套神秘的功夫,我们三人 都无法近她身边,她不会受到伤害的,你尽管放心!」蓝碧子又向阿墩行了一个 礼,红着眼眶道:「今早多谢你焚香备牲礼、纸钱祭拜我,这是十八年来头一遭, 好温馨。」 就在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阿墩一惊,张开眼睛,天已大亮。那蓝碧子、田 恕和花子生三人已无踪影,但是那蓝碧子的香味还在室内飘荡呢!? 阿墩拿起话筒,尚未开口,就听到宝儿慌张的呼叫声:「阿爸!阿爸!」 阿墩赶紧回答道:「我在这,甚么事?」 宝儿慌张的说道:「阿爸!好可怕,昨晚我作业做一半,趴在桌上睡觉时, 梦到三个人……」 阿墩不等她说下去,就问道:「那女人有没有留下名字?」 宝儿道:「她说,她叫做蓝碧子。」阿墩吃惊,当的一声,话筒掉落在桌上。 话筒里传出:「阿爸!阿爸!那蓝碧子说……」 阿墩忙拿起话筒柔声对宝儿说道:「我全都知道了,这事情暂且勿让妳妈妈 晓得,妳丽英妈妈也是一样,懂么!?我会处理,妳会没事的,放心!」 阿墩心想,那蓝碧子说过,宝儿身上练了一套神秘的功夫,当即问道:「妳 是否练过甚么功夫的?」 宝儿停了一下,说道:「功夫?没有啊!」 阿墩觉得奇怪,说道:「嗯,晓得了。」挂掉电话。 那沈丽英所授的媚术,厉害非常。蓝碧子等三鬼在宝儿面前现身,说及阿墩 不该多事救了她,要留阿墩换她。当时宝儿又害怕又伤心,一付可怜哀伤样子, 那媚术会自卫性的发动。蓝碧子等三鬼,跟着莫名其妙哀伤害怕,事情办一半即 溜之大吉。跑去找阿墩的「麻烦」。宝儿自然不知那功夫就是此媚术。 阿墩心想,那蓝碧子说过,宝儿身上练了一套神秘的功夫,不会受到伤害。 应该不会编话骗人,祇要宝儿无事那就放心。看她三人和和善善的,阿墩也不想 找人作法驱逐,多结冤仇。祇要好好谈谈,寻个解决的办法,彼此善了也就是了。 这一天,一早下起大雨来。公司循例派车交换公文,来得比平常还多。当晚, 阿墩公文也批得多,较晚睡,也忘了有蓝碧子这一回事。雨越下越大,还有闪电 打雷。 半夜,有女子的娇柔声在阿墩耳畔叫道:「喂!喂!」又轻摇着阿墩。阿墩 悚然而醒,坐了起来,祇见一个女子笑吟吟的俏立于床前,后面跟着俩个年轻男 女。正是那蓝碧子到了。 阿墩清了一下脑筋,笑道:「三位请坐。」 蓝碧子娇笑道:「我们不能坐,我们要」办事「,你也要来。」说罢,蛇般 的爬上阿墩的床来。蓝碧子上了床后,如妻子似的熟悉,依偎在阿墩怀中,一手 软软的在阿墩胸、腹部抚摸。一手玩弄着阿墩的耳朵,又跨过一条雪白粉嫩的大 腿压在阿墩的腿上。比宝儿还茂盛的阴毛,还坟起的阴阜,磨着阿墩光溜溜敏感 的腿部。胸前俩个柔软的大乳房,挤着阿墩的手臂揉来揉去。却不发一言。 阿墩晓得蓝碧子是鬼之后,眼看她上了床,再不敢像昨夜那般咨意风流。僵 硬着身子任那蓝碧子挨来挨去,被蓝碧子无言挑拨了不久,觉得这女鬼,身体柔 软温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可爱至极。根本毫无想象中女鬼那种鬼样子。 那条大鸡巴,已经很正常的一柱擎天了。那蓝碧子此时才「咭!」的笑一声, 把手抓着那条上面如盘青龙般的大柱子,细细的端详一番,低下头含入口里。 阿墩这张大床委实有够大。是丽英订做的,这新床的第一晚就是和丽英给睡 了。俩人抱着,横着从这一边肏到那一边,一路淫水斑斑。估量起来约有七公尺 多。干得丽英兴高采烈,尖叫了一晚上。 田恕和花子生也悄悄的上来了。花子生的容貌、身材的确相当美丽。可是阿 墩却没看见她的阴部,反而在那部位看到了一根,尺寸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大肉棒。 那花子生看起来,倒和田恕是天生一对,俩人在远处干得相当激烈。 蓝碧子瞄了一眼,好似有些吃醋,对阿墩道:「我们干我们的!」轻叫道: 「你这大鸡巴,若真要干的话,恐怕会干死人?!」 阿墩笑道:「我每次都很是认真的干,也没干死人。」 蓝碧子道:「昨夜被你干了一次,相思到现在,小屄一直淌水个不停。」张 开大腿,把阿墩的手拉去一摸,果然摸了一手淫液。 阿墩道:「那是妳尿裤子吧?」把中指顺着那滑溜的淫液,插进蓝碧子的小 肉洞里。 蓝碧子小屄一夹,娇哼道:「哎!甚么东西,就那样给人家戳进来了!」 阿墩笑道:「没甚么东西,就一根而已。」说完,又把食指和无名指戳了进 去,开始短抽,同时拇指在蓝碧子的阴核上按摩起来。 蓝碧子一手抓着阿墩的臂膀,一手猛撸着阿墩的大鸡巴。瞇眼娇声道:「哎! 哎!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这样子戳人家的小肉洞!」阿墩一手环过她的脸,祇见 那蓝碧子俩腮酒红,薄薄的嘴唇半开,哼哼细喘。阿墩低下头,还未亲到那诱人 的红唇,蓝碧子已经把他的头给按了下去。 这一对年纪较大的,较有干劲,技术也好。从大床的这一边干到大床的另一 边。年轻的那一对,看他们来势凶凶,赶紧滚到一旁,让他们干过去。田恕笑着, 拍了一下妈妈的骚屁股。叫道:「妈咪,您看!您一路留下的好东西!」手指往 床铺一抹,一把骚水摇摆着给蓝碧子看。 蓝碧子那还有余空去理他,紧抱着阿墩,毛屄凑上凑下,嘴里娇哼道:「阿 墩大哥哥,你又翻又肏,耍特技般,妹妹要给你玩死了!哎!哎呀!要给你肏死 了!」 被肏到兴奋之处,那美妙的活屄也又吸又吮。阿墩听她叫得有趣,一只大肉 棒除了丽英之外,再无她人能夹得如此爽快。在那妙屄内,挺动了数下,顶住最 深处,把热精射了进去! 阿墩干了一次又一次,忘了今晚要和蓝碧子谈事情。渐渐的和昨晚一样,忘 了宝儿、忘了丽英、忘了甄惠、忘了林保也忘了自己。他逐渐感到疲乏,想睡觉, 但是他不知道,这一睡下去,他就永远回不了属于他的世界,而必须留在蓝碧子 的世界里了。 阿墩还是睡着了。蓝碧子看了他酣睡的娃娃脸,又看看熟睡的儿子和花子生, 蓝碧子轻叹了一口气,躺在阿墩身旁,也睡着了。 那垂挂于阿墩胸口的「更替宿命」项链小金牌,在阿墩胸膛上震动不停,还 发出嗡嗡声响。分戴于左右指的「更替宿命」戒指也一紧一松的,好象有生命似 的,要告诉他话。 这现象从未有之,阿墩立刻被弄醒过来。恰好听到厨房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环目一看,蓝碧子等三人睡得正熟,确定来了小偷。爬起身来,抓过床边防身短 棍,赤脚无声的摸到了厨房。突地啪!一声,打开了厨房电灯开关。祇见一胖、 一瘦、一矮三贼,口咬着小电筒,正低头专心的搜寻事物,这厨房大灯突然一亮, 三贼都吓了一跳。 那胖子见被人发现,对方又仅一人,蹙眉说道:「我们祇拿些吃的,穿的, 即刻就走。」 话刚说完,那瘦子指着阿墩背后兴奋道:「啊呀!有这么漂亮的美女!亲热 一下再走,好久没有干过女人了!」阿墩回头一看,却是蓝碧子,不知何时静悄 悄的来到他身后。 一手护在蓝碧子身前,扬起短棍说道:「不行!」 那胖子还道阿墩是拒绝他,拿些吃的,穿的就走。如此不通人情、小气,心 中火起,不再说话。从后腰掏出一把带绡短刀,那瘦子却已随手抓起菜刀冲到阿 墩前面,被阿墩当头一棍,打得倒退数步,往后摔倒在地。 那胖子眼见祇一照面,瘦子便即生死不明,心中更怒。抽出短刀,大踩一步 就到了阿墩身前。阿墩把蓝碧子往身后一推,说道:「小心了!」立在前面,短 棍往后一缩,随即穿出,那胖子张开大掌要抓那短棍,阿墩却又缩了回来,倒退 半步,短棍从后往前,回了三百六十度猛击下去! 胖子抬头一看,眼见那棍来势凶猛,瞬间即至,闪避无路,手中虽有短刀, 不敢接他,祇有后退一步,让了那棍。 阿墩一击不中,眼看屋外狂风暴雨,巨雷闪电,今晚祇有自救能了。抢身向 前,又和那胖子打在一起。那矮子拾起瘦子掉落于地上的菜刀,看准了空档,一 刀狠往阿墩后背劈去!蓝碧子叫道:「小心背后!」阿墩反应灵敏,听得蓝碧子 警告,祇一侧身便即避开那矮子一刀。阿墩虽然人高马大,但是手提短棍,厨房 空间又小。而俩贼均持短武器,近身搏斗,一对二着实不利。 这时候,田恕和花子生俩人也跑到厨房口来看。花子生看那洗碗水漕旁有一 捆水管,当下接上水管,开大水龙头,半捏住水管头,一道强劲的水柱,立即往 那胖子及那矮子脸上冲去。 俩人正和阿墩激战当中,花子生那水柱一喷,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登时迷 了眼睛,随即双双脑门一阵巨痛。俩人先后昏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胖子祇见刚才和自己交手的高大男人站在身前,背后立着那女子, 还有一男一女俩个年轻人。那高大男人手中拿着自己的护身短刀和另外两柄短刀, 说道:「你朋友死不了,醒过来了。」指着地上三个背包和三张塑料布。说道: 「里面有你们要的食物、衣服、被子,还有一些现金,我们就当作你们没来过。 走罢!」 三贼爬起身来,拿着背包,披上防雨胶布。那胖子双手朝阿墩一拱,弯腰说 道:「多谢!」出了后门,再不回头。他一开门,暴风夹带雨丝吹进屋内。屋外 仍旧狂风暴雨,巨雷闪电,好不惊人。 蓝碧子心有余悸,说道:「那胖子我好面熟,看到他,我一颗心就几乎停止 跳动,奇怪了!」 田恕道:「妈,这里明明是咱们的家,可是感觉上又不对!而且,我一点力 量也使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蓝碧子也道:「是啊!我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要施力帮阿墩,才 发觉力量都消失了。」 阿墩道:「我也发现,这里明明是我的家,可是感觉上又不对,不知那里出 了问题!」 阿墩想了一下,又道:「极有可能我们现在都陷于我的时间和你们的时间之 中,但又交错在一起,也不知是何因?」 花子生紧依偎在田恕身旁,却拍着田恕的背,柔声道:「不要怕!阿墩叔叔 和妈妈会带我们出去的。」自己的嘴唇却已发白。 这时,那「更替宿命」项链,又在阿墩胸膛上震动不停,发出的嗡嗡声也更 加大了。分戴于左右指的「更替宿命」戒指也一紧一松的,力道变大许多,更好 象有生命似的,要告诉他话。 阿墩想起适才花子生的临阵聪慧勇气,心里一动,取下那项链,笑道:「刚 刚蒙花女侠相救,无以为报,这个就请收下。」花子生俩腮晕红,看了蓝碧子一 下,蓝碧子含笑点点头。 花子生转头又看了田恕一眼,田恕嘻笑道:「你公公要赠你金牌啰!」那 「更替宿命」项链挂于花子生颈上,便即安静无声。阿墩想了想,把俩只戒指取 下,拿了一只交与花子生给田恕戴上。牵起了蓝碧子左手,把另一只戴与蓝碧子 手指上。 田恕又大声嘻笑道:「妈,人家交换戒指了,妳以后要煮饭烧菜给人家吃了!」 蓝碧子嘴角含笑,俩颊红得跟晚霞一般美丽,却不晓得阿墩此举是何意思? 正要发问,屋外雷声大作,雷声闪电一阵大过一阵。连整栋房子都有点颤动,那 挂于花子生颈上的「更替宿命」小金牌又开始震动、嗡叫。 田恕突然惊道:「妈,这戒指在跟我说话呢!」抬起手来放于耳旁。 蓝碧子同样把手抬起来放于耳旁说道:「这戒指也在跟我说话呢!」 那小金牌震动越来越厉害,嗡叫声也越来越大,花子生不禁害怕。往阿墩身 旁靠去,说道:「它为何光嗡嗡叫,不跟我说话?」突然一阵巨大的雷声闪电响 过,一股吸力竟把那小金牌连着花子生往外面拉去。 花子生大叫道:「阿墩叔救我!田恕救我!」那巨大的雷声闪电一打下来, 大家都呆住了。阿墩要拉他已来不及,那股吸力拉着花子生经过田恕时,正听到 花子生大叫求救,田恕一跳就抱住了花子生。 蓝碧子叫道:「你们俩个不要老妈了?!」回头深望了阿墩一眼。田恕就站 在她身旁,蓝碧子抱着儿子的大腿,三人转眼之间穿墙而出。 阿墩追到窗口,打开窗户,迎面扑来一股风雨,雷声远去,终至无声。三人 早已不见踪影。阿墩立于窗口,想起三人的种种。虽然已成鬼物,但是和乐美丽, 善解人意。阿墩被淋得满身尽是雨水,犹不知觉。就在此时,听得一声铃响。 阿墩睁开双眼,屋外风雷已停,看来今天是个大晴天。电话还在响,蓝碧子 呢?阿墩赶快伸手抓起话筒,是丽英挂来的,问他几时可回公司一趟?阿墩边听 电话,边看着双手,那俩只戒指已然不在指上。又摸胸口,也不见那项链。不禁 嘴带微笑。 阿墩盘算一下,答道,再一周。挂断电话后,阿墩急忙跑去翻那本书,发现 头发已经不见了。又跑去大青石后面,发现一片干净,并无日前所见的,类似埋 有事物。知道蓝碧子之宿命已更替,心里不禁暗暗高兴。 阿墩从公司回来的第三天。晚上阿墩刚洗好澡,电话响了,是丽英来电。丽 英电话里说道:「铃氏集团的总裁来电,说她集团内明年度的广告及北美洲五个 厂房的景观设计工程要请咱们去做。那铃总裁电话里好客气。」 丽英停了一下续道:「她已过世的花瓶老公我认识,以前常去我中X路的店 消费。」丽英停了几秒钟不讲话,阿墩正要开口,她又开始说话,味道却有些不 一样。丽英说道:「今天早上我和工程部展经理、业务部万经理去拜访她。公事 谈完之后,她留下我,一会儿,她儿子和大肚子的媳妇也来了。我们坐着聊天。 她儿子突然问起你近来好吗,我正奇怪着,才注意到我们的」更替宿命「之戒, 一个戴在她儿子指上,另一个戴在她的手指上。那项链八成是在她漂亮的媳妇颈 子上。死人,是不是?」丽英又用那种软娇娇的口气质问阿墩。 阿墩心里道:「老婆,妳好聪明。」嘴巴却说道:「我又不认识她们,见面 再谈,好么?」 (7)蓝碧子之三更替宿命的奇迹 丽英道:「阿墩,那铃总裁要我约时间来拜访你。还有,她说,介绍她找我 们的人,是她一个非常要好的姊妹叫做蓝碧子。奇怪了,甚么蓝碧子的?倒从未 听你提起过这个女人?」 阿墩心里头道:「妳老公也是一个礼拜前才认识她的,还差点被那」女人 「整死呢!」电话里慢吞吞应道:「那个啊!就我们俩人时再告诉妳。」 丽英道:「阿墩,那铃氏集团甚大,商圈内呼风唤雨。人家铃总裁亲自挂电 话来给我们生意,电话里还极为客气,你是董事长,不回电谢谢人家啊!」 阿墩道:「会的!」又道:「妳我俩家合起来未必输她。」 丽英娇嗔道:「死阿墩,谁要跟你合了。」心中甚感甜蜜。 那便桥尚未搭好,不能再看到宝儿戴那顶白色安全帽,一付专心骑车的可爱 模样从桥上来往。但是这丫头放学后,老是绕道跑来「探望」她亲爹。每次一炮, 打个一个多钟头,她也满意而归。阿墩很怕事情正干了一半时,丽英也跑来「探 望」他。不过丽英每次要来之前,都会事先通告,阿墩就会先培养情绪。这也是 俩人之间的默契之一。 当天晚上,公文车刚走,宝儿也被她老爸肏得软着俩腿骑车回家了。一部白 色跑车开到阿墩门口。下来一位中年妇人,长得甚美。阿墩一见,这妇人像极那 女鬼蓝碧子,心头一惊,旋即想起,早上丽英的那通电话。 招呼道:「铃小姐吗?请进。」 那妇人伸出左手道:「进了此屋,我就祇想被阿墩叫做蓝碧子,没其它名字 了。」阿墩看见那纤白极为好看的手指上,银光一闪,凝目望去,祇见是一只甚 熟悉的戒指,正是那只他亲手戴于蓝碧子指上的「更替宿命」之戒! 阿墩喜道:「果然是蓝碧子!妳也来」探望「我吗?」他精力过人,刚把宝 儿干得几乎不成人形,现在一见这个「老情人」,又想立即抱着她去那张大床叙 旧。 蓝碧子含羞道:「顺便看看旧居啦!」 阿墩拉着她道:「来,咱们先去看看那张大床。」 进了大卧房,蓝碧子见到那张大床不禁呆得一呆,满脸通红。柔声道:「就 仅你一人?」 阿墩道:「就仅妳我俩人。」蓝碧子回身仔细把房门关上,双颊晕红,含羞 缓缓的把全身衣物脱得精光。从头至尾不敢看阿墩一眼。 阿墩不知她搅什么东西,祇觉得那脱衣的动作,优雅美艳,极为痒眼。待她 解光衣物,阿墩不禁看得张口膛目。蓝碧子裸着身子,站立于阿墩面前,含羞道: 「你且看看,我和以前有何不同?」 阿墩凝目看去,祇见那蓝碧子赤裸的身体,晶莹剔透,全身上下,竟是一颗 痣、斑、雀点都没有。原本杂草一片的阴部,也变成粉白光洁,高高凸起,不带 一根阴毛。 阿墩膛目道:「真像书上形容的,美如白玉,滑如凝脂,比上个礼拜好太多 了。」手轻抚着那粉白光洁的阴户,道:「上个礼拜这里柔毛一大片,现在都不 见了。」蓝碧子阴部被他轻抚,竟然缩了一下。 阿墩觉得奇怪,抬头望她道:「怎么了?」 蓝碧子也坐到床上,偎在他身旁,说道:「有一事我须得先告知你。」 阿墩道:「甚么事?」 蓝碧子含羞道:「我至今还是处子。」 阿墩吓一跳道:「甚么?」 蓝碧子含羞道:「我说,我这一世至今还是处女。」 蓝碧子坐于阿墩身旁,娓娓叙说着一些别后之事。原来那铃总裁生为富贵家 族之独生千金。自幼就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几乎每天用鲜奶洗澡,吃蔘喝茸长大。 少女之后,却发现不来月经,生理上有大问题,不能生育!铃总裁的父母亲当时 几乎抓狂,但也祇能如此了,徒然奈何。 铃总裁留学回国之后,双亲即着手严格训练铃总裁,准备接班事宜。待正式 升任总裁时,年龄已逾三十。当时铃总裁自己去挑选了一个学历、人品、外表皆 具不错的男子,不知和那男子谈好了甚么条件。招那男子入赘,当时羡煞了许多 男人。外人却不知,那入赘男子,名义上是铃总裁的夫婿,却从未见过娇妻的裸 身,更不要说和铃总裁同床共眠了。 那铃总裁从小到大,除小时曾和父母亲同床共眠之外,三十年来皆是独眠。 已成习惯。因此,另设一房布置成新房,就供那入赘男子睡眠来用。 那入赘男子憋了半年忍耐不住,开始偷跑去丽英旗下的酒店玩。铃总裁知道 了,给他一个假名供他签帐。那家伙也是可怜,铃总裁给他一大笔钱,他不好好 珍惜使用自己的钱。就用那假名,到处签帐风流了十几年。直到一年前才因酒醉 开车出了车祸,一命呜呼。 十天前来了台风,那晚,铃总裁梦见了极为真实的事。那是铃总裁头一次来 到此屋,见到阿墩、见到了宝儿、见到田恕及花子生,见到了那胖贼。 当然也梦见了极为真实被阿墩在那张很大的大床上,肏得淫水滚滚、呻吟不 止、欢喜至极的乐事。正梦到紧要关头时分,闹铃响了。铃总裁当时恨透了把她 吵醒、把那梦打断的闹铃。一把抓过那钟,摔个唏八烂。 第二天,铃总裁在公司开完一个会要下楼去巡视,在电梯里面看见了一个和 田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是公司的职员。铃总裁见了那男孩子,大吃一惊。 想起昨夜梦见的田恕,也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母爱,就想把那男孩子搂 在怀中,好好的抚慰一番。她如醉如痴的盯着那男孩子瞧,那男孩子也看着她, 眼里流露出期待、畏惧的眼神,嘴唇竟然无声的念道:「妈。」 铃总裁看见那男孩子嘴唇无声的动着,知道他在叫甚么。电梯一下子就抵一 楼了,铃总裁问了那男孩子的姓名、单位。吩咐他下班后,来总裁办公室见她。 那天,她看见了那男孩子之后,一整天竟然心不在焉。光想着昨晚那令人胆 战心惊却又极度欢乐的梦。快下班时,她交待秘书,那男孩子若来了,就叫他进 来。整个下午,那铃总裁紧张的坐在办公室里,批着文件等那男孩子。 正看着文件时,忽然觉得内裤一阵湿热,小屄处流了一些东西,吓了一跳。 急忙冲进厕所,拉下裙子、内裤,那内裤上一撮小血斑。正不知发生了何事,小 屄处又无声无响的冲出一大滩血。赶紧折了一叠卫生纸,垫于小屄处。一颗心忐 忑不安,跳得怦怦作响,祇觉得脸颊发热。照了镜子,发现自己竟然俩腮红如桃 花,羞得逃出厕所。 那铃总裁从未来经,昨夜梦历一世,今天见到那世的儿子,身心激荡,竟然 唏哩哗啦,来了经潮。「宿命更替」却已然悄悄接近尾声。那男孩子仅仅是集团 中总公司里面的一个课长,总裁办公室从未来过。进来之后,手脚不知要摆那里 才好。铃总裁真如母亲照顾儿子般招呼那男孩子。那男孩子说,他的太太在总裁 办公室外面等他。原来,夫妻俩都在此地上班,铃总裁赶快按了电话,叫秘书请 他的太太进来。 那男孩子的太太是个孕妇,微挺个肚子。铃总裁一见他的太太,脑里冲上一 阵血来,差点昏倒在地,那孕妇竟然便是昨夜梦中,不男不女的花子生! 这花子生现下看来,又比昨晚梦中的花子生加添了一道真正的女人味,显得 更妩媚、娇柔。 蓝碧子说到这里,闭口停住。阿墩急急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蓝碧子脸一红,腻声道:「该你讲了。」赤裸的身子往阿墩挤去。 阿墩道:「妳铃大小姐在办公室里认儿子的事,我怎会知道,要怎么讲?」 蓝碧子脸更加艳红,低声道:「台风夜那晚的梦,你挑一段来讲好了。」 阿墩嘻皮笑脸道:「那个梦用做的,比用讲的来得好。」低头往蓝碧子殷红 的嘴唇吻去。 那铃总裁一生从未和男人接过吻,这个初吻之甜美,超乎她的想象之外,抱 着阿墩越吻越热。自从来了月信之后,性欲如潮,每到晚间,想到那两夜梦里和 阿墩性爱。这夜就是阿墩!阿墩!内裤尽湿,小穴几乎磨破皮。待得临阵上床, 却学不出梦中那蓝碧子的淫荡模样。才知道不是那么简单就来,她不会、也不好 意思学梦中蓝碧子那淫荡的样子,祇能像呆美人般,任阿墩玩这弄那。但是下面 白净的小穴,就自动的流了一片淫液,口里也不自主的哼哼嗯嗯呻吟起来。 [ 本帖最后由 樱桃小正太 于 2011-7-3 01:08 编辑 ] |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