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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淫途】(序-44) 作者:wq03272190(2012年6月15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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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途】23-24


          第二十三章 萍萍和佳佳(上)

  萍萍下楼,过了好一阵,才领着那个领舞小姐进门。

  「黑灯瞎火的,差点都找不回来!」萍萍气呼呼地关门,然后给我们互相介
绍。

  「俊哥,叫我丽丽就行。」领舞小姐冲我淡淡地一笑。

  我仔细瞧了一下,眼前的丽丽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五官很秀美,头上戴棒球
帽,身穿紫红色运动装和白色牛仔裤,斜肩背着一个运动背包,除了浓艳的化妆
还在,整体上给人的感觉却很平淡很清丽,完全无法与舞厅里那个狂野性感的领
舞小姐联系在一起。

  「快坐快坐!」我将丽丽让进客厅。

  萍萍开玩笑:「俊哥,这么急呀,进门就让人家『快做』!」

  我一听笑起来:「什么呀,我说的是坐下的『坐』!」

  丽丽也噗哧一笑,不过笑容随即淡下来,完全没有萍萍那种迎合人心的热闹
表现,有些缺乏开朗和活力。

  「晚上领舞很累人吧?」我说着,拿过一瓶罐装咖啡,递给坐到沙发上的丽
丽。

  「谢谢!」丽丽看样子很渴,接过去喝了几大口,这才摘下帽子和背包,问
我:「俊哥,洗手间在哪儿?我先去洗澡。」

  「累了就歇会儿,不用这么着急。」我违心地说。

  「没事!」丽丽简单地说了一句,从背包里拿出一条自己的毛巾。

  我心里其实希望丽丽能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然后和我上床大战,所以不再多
说,马上指引路径。丽丽脱掉外套,按照我的指引走进洗手间。

  「来,咱们俩也别闲着。」我拉着萍萍进房。

  「你不是想和丽姐做吗?」萍萍笑问。

  我脱去浴袍,躺倒在床上,指了指已经有些蔫软下去的鸡巴:「你看看,都
歇到软了……临阵总得磨枪吧,快来,让我看看你上面这张小嘴怎么样。」

  萍萍一笑,跟着解衣退裙,爬上床来。

  「这个害人精!」萍萍趴伏到我的双腿间,顽皮地抓住大鸡巴,左右开弓,
扇了龟头两巴掌。

  「哎呦,你想打死它呀!」我说笑着,心里却对这种击打所带来的快感很喜
欢。

  萍萍嘻嘻一笑,伸出舌尖开始刺激我的龟头,灵活而仔细地围着龟楞打转,
并不时地勾舔龟眼。

  「呼……」我舒畅地吐出一口大气。

  还没一分钟,我刚刚稍微减弱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就感觉这个身体发热发
烫,体内如同岩浆翻滚,而大鸡巴就是火山,炙热的岩浆正一点一点向火山里运
动、汇集。

  「别光用舌头,用嘴含啊!」我焦急地吩咐。

  「这么大的鸡巴,谁吃得下呀。」萍萍娇娇嗲嗲地抱怨。

  萍萍这种难以承受的表情反而是我最想,甚至是所有买春客都最想看到的,
我心里更加火热和欢喜:「那也得试试呀,弄到哪是哪!」

  萍萍听话地张嘴含住我的大龟头,往下吞了总共不到三寸,再也吞不下了,
紧跟着吐出来,然后依照这个深度,开始为我口交。我的大鸡巴在萍萍又吮又舔
之下,不一会儿就完全恢复了更才和萍萍做爱时的雄风。

  这时候,丽丽围着浴巾走了进来,一眼看见我的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不由得
一声轻轻地惊叫。

  「今天看走了眼,自讨苦吃,应了这么个要命的活儿!」萍萍玩笑着,又打
了我的大鸡巴两巴掌。

  丽丽一笑:「那你还拉我下水。」

  「谁叫咱俩是好姐妹呢!」萍萍笑着说。

  丽丽解下浴巾,露出里面曲线完美的身材。大概是经常剧烈跳舞的缘故,丽
丽的身上完全看不见一丝的赘肉,肌肤紧绷,乳翘臀圆,纤腰秀腿,凹凸有致之
间,几乎只能用一级棒来形容了。

  不过,我猛然间又发现了一个与年轻的丽丽极不相称的东西,丽丽的脐下赫
然有一道两三寸长的伤疤,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竖剖伤疤,这样的疤痕我见过不只
一个,所以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你生过小孩儿?」我看着确实不过十八九岁的丽丽,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丽姐以前玩得可疯了,十六就怀上了。」萍萍说完,忙招呼:「丽姐,快
来替我一下,我嘴都酸了。」

  「俊哥,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就算了。」丽丽没有像寻常小姐那样纠缠客人,
极力推销自己。

  我忙招手:「谁说不喜欢了……我跟你们说,我还就喜欢女人这道伤疤。」

  丽丽高兴得一笑,上床趴到我腿间,替下萍萍,接着为我舔鸡巴。

  「俊哥,你这爱好还够奇特!」萍萍笑着,扑进我怀里。

  我哈哈大笑:「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喜欢,竖刨的看见就兴奋,可要是横刨
的,那我就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碰也懒得碰了!」

  「就一个生孩子的伤疤,你还这么讲究,真变态!」萍萍一边说,一边用手
指在我胸腹上乱滑,挑逗我的欲望。

  我被萍萍撩拨得浑身痒痒,欲火越来越向大鸡巴上凝聚,勉强享受了一阵丽
丽的细腻口交,就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连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装保险套的小盒
子,胡乱取出一个,丢过去:「来,丽丽,快帮我带上,让我看看你和萍萍谁更
好。」

  「我当然比不过萍萍了。」丽丽淡淡地说笑着,帮我套上保险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说完,我急不可待地拉过丽丽,翻身压到身下。

  丽丽轻轻一哼,主动劈开双腿,以迎接我贴近的下体。我心中激动万分,握
着大鸡巴胡乱地挪动了几下,终于找到丽丽的屄穴。我一阵冲动,不由分说,蛮
横地挤进龟头,然后慢慢地向深处插入。

  丽丽因为生育过,所以阴道比萍萍的要宽一些,不过也并不是松松垮垮的令
人感觉无趣。萍萍的阴道前宽后窄,对于龟头的刺激非常大,而丽丽的阴道前后
一致,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均匀包裹,严密贴合,虽然对于龟头的刺激变小了,但
是却使整根大鸡巴都感到了舒畅。

  「谁好?」萍萍好奇地问。

  「都好,就像老婆和情人,家里的舒服,外面的刺激。」

  我一句话将萍萍和丽丽都逗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笑,开始抽送起大鸡巴来。
丽丽感觉到我大幅度抽出之后的再次进入,不禁哼了一声,然后随着我的动作轻
轻呻吟起来。

  我心中越发饥渴和兴奋,同时也感觉到大鸡巴的进出越发顺畅和滑腻,连连
的快感让我变得无所顾忌,我慢慢加快动作。

  「嗯……啊……」丽丽的呻吟也变得有些大起来,不过和刚才萍萍放肆的叫
床声还是不能比。

  我更加奋力地猛肏丽丽,希望能听到她动情的声音,不过经过好长一阵时间
冲锋,丽丽却未能如我所愿,而且从我的大鸡巴上传来的感觉判断,丽丽的屄里
似乎也没有再分泌出更多淫水儿。

  显而易见,丽丽只是在机械地接客,而不是与客同乐。这让我有些不爽,毕
竟价格在那里衡量着一切,即使是一流线条,魔鬼身材,可要是冷得像铁板,僵
得像木头,那也就不值什么钱了。

  不过还好,萍萍非常会凑趣,嗲声骚气地叫:「俊哥,看你肏屄真带劲儿,
快给我也来几下吧,人家都受不了了。」

  我瞧着萍萍的淫荡表情,忙忍不住地舍开丽丽,过去压住萍萍:「用不用我
换个套子?」我问。我知道小姐间的规矩:「一条鸡巴可肏万屄,但一个套子不
入两穴。」

  萍萍咯咯一笑:「不用,丽姐我绝对信得过……再说和她上床男人,都是和
我先做过的。」

  「原来你还是个小皮条!」我笑着,一下子将大鸡巴重重地插进萍萍的小屄
里。

  「啊哟……要死呀,这么狠!」萍萍抱怨我,可却把双腿尽量叉开,让我能
顺利地整根插入。

  我双臂撑起上身,俯视着萍萍淫荡的面庞,下体极力挺动大鸡巴,调动最大
的能量,进行最后的奔驰。

  「啊……妈呀……俊哥……嗯……你肏死人家了。」萍萍激情地浪叫。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就要射精了,所以一刻不停地狠抽猛肏,一口气差不多弄
了十分钟,大鸡巴猛地就有了一股极度的膨胀感。

  「要出来了!」我闷声吼叫。

  「啊……射我……嗯……快射我吧。」萍萍迎合着我的心意,一副饥渴难耐
的表情,诱惑我向终点冲刺。

  不几下,我嗯地一声,大鸡巴再也无法坚持住,尿道颤搐之间,积累多日的
精液顷刻咆哮而出。我不肯停止,又连连抽送几下,将最后一丁点精液射尽,这
才畅快无比地从萍萍的身上翻下来。

  「俊哥,你做起来可真猛!」丽丽轻轻一笑,帮我取下保险套,然后拿过纸
巾擦拭大鸡巴上残余的精液。

  此时此刻,我才觉得丽丽有些贴心顺意了,忍不住伸手上去来回抚摸丽丽的
那道伤疤,那感觉就像摸到了极品美屄一样的爽,至于我为什么有这样的古怪爱
好,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反正这并不会伤害到别人,自己偷偷爽就是了。

  「嗯……」丽丽被我一路向下,触及到了阴蒂上,不由得一叫。

  我没有住手,继续探索,丽丽的下体相对于萍萍的要成熟多了,但显然同一
些同龄的洗头房小姐相比,要鲜美和紧小得多,看样子并不像经常使用,我估计
跟新婚一两年的正常女人差不多。

  「真好看!」说着,我回头问萍萍:「你要是到了十八岁,会是什么样?」

  「能怎么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萍萍满不在乎地一笑,下床去了洗手
间。

  我搂倒丽丽,又亲吻又抚摸,肆意玩弄梦想中的魔鬼身材。不一会儿,我那
股刚刚退去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并未完全蔫软的鸡巴再次蠢蠢欲动。

  我将丽丽的手牵引到鸡巴上,丽丽知道我想要什么,很配合地用手握着我的
鸡巴,缓慢而轻柔地来回撸套,并且不时地撩逗我的鸡巴蛋。我万分欢喜,继续
亲吻丽丽的粉颈,抚摸丽丽的翘乳。

  「可惜挤不出奶来了!」我略显失望地说。

  丽丽一笑:「我奶水少,孩子都是吃奶粉的。」说着,手上加力撸套我的鸡
巴。

  「孩子多大了?」

  「刚一岁。」

  「小小年纪怎么想的,干什么不好,非得生孩子。」

  丽丽又一笑,但笑容中透出一丝苦涩,很明显,她的心里有难言之隐。

  忽然,就在这时候,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丽姐,你电话……这么晚了,谁呀?」萍萍在厕所里大叫。

  我不耐烦地看了看表,已经两点了。

  「萍萍,你替我看看吧。」丽丽犹豫了一下,但并未起身。

  「行,等会儿。」萍萍答声。

  不一会儿,萍萍接着电话从外面跑进来:「姥姥,等会儿。」说着,急忙将
电话塞给丽丽:「我姥姥,小小可能病了。」

  丽丽听完,表情立刻紧张起来,连忙站起身,抓过电话:「喂,姥姥,怎么
了……情况严重吗……是吗……行,你别急,我马上回去。」

  我见丽丽的语气由平和转为了慌急,猜想大概是丽丽家里出事了。

  果然,丽丽挂断电话,马上就跳下了床:「对不起俊哥,我女儿病了,腹泻
不止,我得赶回去看看,实在不好意思。」丽丽急切得不等说完,就慌里慌张地
跑出卧室,去穿衣服了。

  「丽姐,我跟你一起回去。」萍萍也不打算留下来。

  我看丽丽真情流露的模样,知道她的孩子是真的出了大事,虽然我的大鸡巴
已经完全勃起了,可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忙跟着下床出房。

  「你别着急,这么晚了,我开车送你去。」我一边说,一边跟着穿衣服。

  丽丽望了我一眼,充满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    ***    ***    ***

  丽丽家住的不十分远,晚上马路也很清静,没用一刻钟就到了。

  「我就在楼下等着,要是不行就送孩子去医院。」我不忘叮嘱。

  丽丽又谢了我一声,和萍萍迅速下车,一起跑上楼去。不多一会儿,丽丽和
萍萍果真抱着孩子又跑下来了,我看到丽丽的焦急表情,知道孩子大概是病得不
轻,于是赶忙开车直奔医院。

  等到了医院,丽丽才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因为出来的慌张和匆忙,
她身上的现金根本不够交检查费的。萍萍也没有多少钱,不过还好带着银行卡,
可是当丽丽将卡递进收费口时,收款员却说网络故障,不能刷卡了。

  我不想眼见一个幼小纯真的生命因为钱而耽误了救命的时间,忙将钱包中仅
有的两千现金都塞给丽丽。丽丽激动地再次谢过我,高兴得都快哭了。

  最终,医生确诊为小儿急性肠炎,并且说孩子已经出现中度脱水现象,需要
打点滴和用药。现在的医院不交费就不给治病,宁愿见死不救,也要保证医院的
效益,不过幸好此时因为我及时地伸出了援助之手,在费用上没问题,所以孩子
的治疗一点时间也没延误。

  我看着打着点滴的孩子和无助的母亲,心中生出一丝恻隐之心,没有即刻离
去,而是一直陪伴丽丽母子到了早晨。此时孩子的状况已经趋于稳定,由于送到
医院很及时,治疗起来相对容易,因此经过一番抢救,医生说留院打完点滴,如
无大碍就可以回家了。

  丽丽听到孩子无碍了,终于松下忐忑的心,本来就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出
来。

  「孩子没事就好,别难过了。」我也跟着有些黯然,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
慰丽丽。

  「俊哥,谢谢你,多亏了你……你的钱我回头一定还你!」丽丽抽泣着,眼
神里透出感激之色。

  「不用,也没多少。」我想起孩子惨白的小脸,心中不忍再让丽丽还钱了。

  萍萍此时的眼圈也是红红的,可忍住没哭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道:
「丽姐,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小小也没事了,待会儿我抱她回去就行了。」

  丽丽勉强止住眼泪,也看了一眼手机,无奈地犹豫了一下:「好吧,那你带
小小先回家,我去找人替个班,然后就回去。」

  「放心吧,一会儿我送她们回去。」我觉得好人应该做到底。

  丽丽听到我的话,更加放心,又谢了我几句,怜爱地瞧了瞧还睡着的孩子,
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    ***    ***    ***

  回去的路上,孩子的小脸已经基本恢复了本该有的红晕,躺在萍萍的怀里依
旧安睡不醒,这一夜显然将这条小小的生命折腾得够呛了。

  「丽丽在哪上班?」我想起丽丽,不由得和萍萍闲聊起来。

  「沃尔玛超市。她是收银员。」萍萍说着,稍微动了动身体,将孩子抱得更
舒服一些,又说:「俊哥,那些钱你别要丽姐的,回头我还给你。」

  「我不是说不要了吗,算了,你也别还了。」我豁达地一笑,转而问:「丽
丽家里很困难吗?」

  萍萍叹了口气说道:「嗨,上有吸血鬼老妈,下有没断奶的孩子,能不困难
吗。」

  「她妈对她不好?」

  「岂止不好,简直一个冷血动物,她自己每个月至少五六千的收入,可只顾
自己吃喝玩乐,一分钱也不给丽姐,反而还找丽姐要煤气暖气水电费什么的,什
么都算得特别清楚。」萍萍说着,现出一抹愤愤不平的神色。

  「还有这样当妈的?」

  「可不!丽姐从小没爹,就这么个妈还不像妈。妈的!要不是懒得见这个母
夜叉,丽姐也不会在外面胡混,叫人骗大了肚子……你不知道,就连丽姐生孩子
的钱还是自己挺着大肚子赚来的呢,她那个妈一分钱没出,外孙女也一天没照顾
过,天天都是我姥姥给看着。」萍萍喋喋不休,越说越气愤。

  残破的家庭容易产生残破的心灵,残破的心灵造就残破的人生,听着萍萍的
叙述,我能想像出丽丽从小到大的遭遇,我也是生长在单亲家庭,不过唯一不同
的是,我的母亲对我疼爱有佳,此刻,我第一次感到了这份疼爱的重要,并且对
此庆幸不已。

  我和萍萍之间忽然产生了一阵沉默,萍萍不想再说丽丽的家事,我也不想再
问下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萍萍不知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忍不住询问,也想打破这份沉默。

  萍萍又一笑:「我想起俊哥你昨晚上的模样了,要出来没出来,就遇上了这
事儿,急坏了你了吧?」

  我想想当时的情景,也跟着笑起来:「可不是吗,子弹已经上膛,就差那么
嗖地一下了,能不急人吗!」

  还是这种话题说起来不疼不痒,而且更加惬意舒心。萍萍笑得更厉害了,但
因为怕吵醒孩子,所以忙用手捂住嘴巴,忍了一会儿,才又面带歉意地说:「真
对不住你,俊哥,改天我给你补上。」

  「行啊。」我随口应声,冲着萍萍淫淫一笑。

  前面不远是银行,萍萍又提出要取钱先还给我,我没有停车,并表示坚决不
要。

  「俊哥,你可真是个好人。」萍萍的言语中透出并非敷衍客人般的真诚。

  我自嘲地一笑:「我这么好色也算好人?」想想自己连十五岁的小姑娘都想
上,实在无法把自己就这么划分到好人堆里去。

  萍萍也笑了:「好色归好色,好人是好人,两码事儿……再说,哪个男人不
好色!只不过俊哥你买得起女人,别人买不起罢了。」说着,萍萍哼了一声,一
脸世故地又说:「要是手里都有钱,我不信哪个男人不好色,至少到今天我没见
过,那是天性,不碍人品的事儿。」

  听萍萍这么说,我忽然真觉得自己像个好人了,至少是个好色的好人。

  「俊哥你人这么好,我也不能亏了你,我给你找个比我还嫩的小妹妹,你要
不要?」萍萍脸上又现出充满诱惑力的笑容。

  「真的比你还嫩?」我心里高兴得狂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

  「对啊,绝对超嫩!」

  「不会未成年,不够十四岁吧?」我心里对此尚有一份担忧,因为我知道做
爱对象如果小于十四岁,那么不管对方是不是出于自愿,都会触犯刑法上的强奸
幼女罪。

  「你想要未成年的?没问题,我给你找个十三岁的,怎么样?」萍萍以为我
对此感兴趣。

  「别别别,那可是严重犯罪,我可不敢要!」我忙摇手,但想想那种花蕾一
样的年龄,心里还是一阵痒痒。

  萍萍咯咯地笑了:「怕什么,你情我愿的事儿,你还怕我告发你呀!」

  「怎么会呢。」我尴尬地笑了笑,以遮掩自己的怯懦,毕竟第一次接触这么
年幼的女孩儿,所以不免有些勇气不足。

  萍萍又笑了笑:「既然你有贼心没贼胆,那我就给你找个成年的,比我小一
岁,刚上初一,这回行了吧?」

  我一听,高兴得浑身酥软,几乎都要没法开车了,想都没想,连忙点头道:
「行行……什么价钱?」

  「嗨,什么钱不钱的,俊哥你为小小破费了这么多,我还能找你要钱吗,免
费,钱我替你出了。」

  「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全当补昨晚上了。」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丽丽家的楼下,我还要谦让几句,可萍萍却找我要了电
话,丢下一句完事请我们吃顿大餐就行了,然后抱着孩子下车,就快步走上楼去
了。

     ***    ***    ***    ***

  一晃就到了重阳节,这一天是星期二,萍萍的一通电话让我才刚平静下来的
心又起了滔天巨浪,萍萍果然要带一个叫佳佳的学妹到我家里玩,我当然知道其
中的意思,满口答应下来。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萍萍领着佳佳就到了。我为了能节省时间,早早地洗完
了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鸡巴也被我自慰得几乎要勃起到极限了。

  「俊哥,你可真急性子,要是我们再晚来会儿,你还不得『自爆』了。」萍
萍瞅见我浴袍下顶起的鼓包,开起我的玩笑来。

  我干笑了笑,双眼只顾着上下打量起佳佳来。佳佳身材比萍萍的丰满,但没
有萍萍高,差不多也就一米五左右,娃娃脸,五官清秀,皮肤挺白,没有化什么
装,一副青春的素颜,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样?」萍萍摽着佳佳的肩膀问我。

  我又仔细地瞧了瞧,佳佳身材几乎不成比例,屁股很圆很大,但却是个平平
的贫乳,腰肢有点粗,腿也不细,可以说,与性感彻底无缘,但也正是这种透着
稚嫩之气的不成熟的肉体,反而有一股非常纯真干净的诱人魅力,让我瞧着也更
有欲望。

  「当然没得说了,年轻就是无价宝。」我说着,鸡巴竟然不经意地上下跳动
了两下。

  佳佳眼尖,看到了我的反应,不禁抿嘴而笑,脸上也跟着飞起一抹红晕。萍
萍也一笑,拉着佳佳进了洗手间。

  我高兴地进了卧室,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待了一会儿,二人洗完澡,也跟着
进来了,萍萍光条条的,而佳佳却裹着一条我的浴巾。

  「怎么样,大吧?」萍萍指着我笔直耸立的大鸡巴,笑嘻嘻地问佳佳。

  佳佳的表情显露出吃惊和慌惧,这让我感到一阵无比的快意,如波涛一样,
迅速地弥漫到全身的所有地方,而且大鸡巴上的筋脉也因为这股快意,更加变粗
变鼓,清晰可见。

  「妈呀!怎么这么大?」佳佳说着,竟然惊骇得停住了脚步。

  此时,萍萍已经爬上了大床,滚到我怀里,握住我的大鸡巴轻缓地撸套着,
冲着佳佳笑着说:「我说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还不快过来尝尝。」

  佳佳不像萍萍那样放荡不羁,脸上的羞色更加红艳起来,但是还是慢慢地上
前,坐到了床边上,不好意思地说:「这么大,怎么进去啊?」

  我忍耐不住了,一把拽倒佳佳,紧跟着一扯,佳佳身上的浴巾向两边滑落开
去,里面那具稚嫩的娇体顿时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了。

  「真好,真他妈好!」我的双眼如一对水蛭,死死地盯住佳佳的双腿间,兴
奋得连脏字都蹦出来了。

  从我第一眼看见佳佳浑圆的大屁股时,我就在暗自猜测,而此时此刻,佳佳
完全呈现出来的下体证明了我是对的。佳佳如我预料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馒
头屄,粉粉嫩嫩,紧紧实实,阴毛稀疏柔软,纤细卷曲,几乎遮不住下面的小缝
隙,如果有耐心的话,甚至我都可以数清楚。

  我贪婪地盯着佳佳那完全没有使用痕迹的下体,嘴里不知不觉问了一句话:
「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不是。」佳佳虽然满怀羞意,却清楚地答了我一声。

  萍萍看到我痴迷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不是处女,也差不离,佳佳
上个月过生日才被她男朋友开苞的,到今天也没和人做过几次,算上这次也就一
巴掌。」

  「可惜了!」我虽然明知佳佳不是处女,可还是有点泄气。

  「萍萍,你别说了。」佳佳脸上的羞意淡了一些,但同时有多了一些失望和
懊恼。

  「怎么了?」我本能地感到其中可能有某种撩人的隐情。

  果然,萍萍笑得更大声了:「怎吗,都这么长日子了,心里还别扭呐?」随
即又对我说:「她头一次是被她男朋友灌醉了迷奸的,而且不但自己上了,还叫
两个哥们一块儿,仨人把她给轮了。」

  「好了,别说了!」佳佳生气地拧了萍萍一把。

  「迷奸加轮奸,可惜,真可惜了!」我听得血脉暴涨,猛然忆起上个月在北
京将可贞破处的情景。

  「可惜什么……可惜主角不是你啊!」萍萍虽然闪到了一边,但依旧玩笑打
趣。

  我嘿嘿一笑,不再说话,扑上去,大口吻住了佳佳的整个外阴,舌尖也紧随
其后,一直探进那道紧窄肥腻的屄缝里去。

  「啊……干什么?」佳佳咯咯地笑起来,双腿本能地夹住我的脑袋,同时手
也跟着抓到了我的头发上。

  佳佳的笑声和呻吟声不像萍萍的那样放肆,娇滴滴的还带着女孩儿的幼稚之
气,这种稚嫩的声音与我嘴下鲜嫩的屄穴正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在我耳中听
着,嘴里尝着,三魂七魄就在那一霎那一起飞上天去了。

  面对这么可口诱人的小馒头、小鲍鱼,我本来已经吃饱的肠胃里又泛起了馋
意,甚至饥饿感。佳佳随着我的亲吻和勾舔而不住地扭动,笑嘻嘻地只想把我的
脑袋推开。

  我被佳佳这种无力的抗拒挑逗得越发放肆,越发粗鲁,双手使劲向两边拨开
佳佳的双腿,以便让嘴唇和鼻尖更加贴合佳佳的下体,然后就像啃排骨时嘬吮骨
髓一样,猛嘬那嫩到不能再嫩的屄缝深处的汁水。

  「啊……别……嘻嘻,不行……」佳佳笑得更加厉害,叫得也更加厉害。

  虽然佳佳已经洗过澡了,但在激烈地扭动之间,一股淡淡的臊味还是混合着
沐浴液的香味不知不觉地钻入了我的鼻腔里,我不禁又想起可贞,并拿可贞初夜
时,那未曾清洗的臊味和佳佳相比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佳佳这
个已经清洗过的嫩屄反而更臊更淫荡,也更能诱惑我的性欲。

  我嘬得更加猛烈,嗅得也更加深长,舌尖极力往尽头游走,鼻尖也连带着顶
蹭起佳佳的阴蒂来。

  「嗯……不行了,别弄了!」佳佳的笑闹声没了,和我一样,只剩下粗重的
喘息声。

  我把脸闷到佳佳的双腿之间,直到自己喘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得地抽身起
来,佳佳屄穴已经被我嘬吮得黏糊糊、湿答答的了,晶莹剔透的阴毛之下,两瓣
原本粉嫩无比的大阴唇也变得更加红艳动人,更加鼓胀饱满,就像刚出蒸笼的馒
头,带着光泽,冒着热气,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口水横流。

  「和小猪有一拼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叨咕着,又想起小猪的那个还没开封
的白虎小馒头屄。

  「俊哥,你可真坏!」佳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嘿嘿一笑:「这就叫坏了,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我手
握大鸡巴,前后撸动几下,显示给佳佳看。

  「不要!」佳佳叫着,猛地夹紧双腿。

  我喜欢佳佳给我带来的这种半推半就的乐趣,尤其是那个鲜嫩至极的小馒头
屄,让我实在嘴痒舌酥,甚至就连性欲都要排到口欲之后了。

  「这么好的宝贝,我还没尝够呢,怎么就藏起来了?」说着,我又要去扒分
佳佳的双腿。

  「不行,不给你尝了!」佳佳冲我撒娇,语气中透出女孩儿才有的顽皮和乖
巧。

  「你不让我尝,那就让我肏,你想要哪个?」我淫笑着,又使劲撸了几下大
鸡巴。

  「别!」佳佳生怕我蛮干,连忙推住我的身体。

  我看着佳佳羞羞怯怯的表情,哈哈一笑,翻身躺倒:「来,萍萍,那你先上
来磨磨枪,叫佳佳瞧瞧。」

  萍萍笑着应了一声,拿过保险套为我带好,然后跨腿上来,用手扶着我的大
鸡巴,准确地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地坐套下去。

  「嚯!真进去了。」佳佳面露一丝紧张之色,目不转睛地盯住我和萍萍的结
合部位。

  萍萍一笑,嘴里咝咝地吸着气,将我那根极度膨胀,凶神恶煞一般的大鸡巴
完全吞进阴道里。佳佳瞧着,紧张之色变为了惊奇之色,忍不住挪脸过去,仔细
观瞧萍萍那被我涨圆撑大的屄穴。

  「来,佳佳,你也别闲着,你的小骚屄我可还没吃够呢。」我说笑着,伸手
又拽过一个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垫高。

  佳佳似乎怕我现在就用大鸡巴干她,所以并没有拒绝我,带着一脸甜甜的微
笑,也跟着跨到我面前。与刚才从上向下看不同,此时从下向上看去,佳佳的下
体又有了另一番景色,显得更加鼓蓬饱满,肥美诱人,就像悬吊着的饵料一样,
让我这只胯下之鱼更加心动不已,垂涎欲滴。

  「嗯……俊哥,你今天怎么比那天还粗还大,啊……涨死人家了。」萍萍一
边呻吟着,一边上下吞套起来。

  对于大鸡巴的膨胀程度,我也觉得超越了平常该有的尺寸,虽然不是很多,
也许只是围度和长度增加了两三个毫米,但状态完全不一样,热中有火,硬里带
钢,简直已经胀挺到了极限的极限。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提前吃了半片伟哥,还是因为佳佳的小嫩屄对我来说实在
太具诱惑力,我想这两种缘故都有,但嘴里却说:「这你得感谢佳佳!」说着,
我用两根食指拨分开佳佳的大阴唇。

  顿时,佳佳那尚未滋长的小阴唇,以及那粉红鲜嫩的小阴蒂就完全显露出来
了,再往深处,阴道由于未被怎么使用的关系,紧紧地收缩着,只留下一个手指
粗的孔洞。

  「呀……你别看!」佳佳撒娇地企图推开我的双手。

  我不肯罢休,将佳佳的双手推去她身后,叫萍萍替我抓住,这样佳佳就只能
任由我玩弄了。我再次分开佳佳的嫩屄,将一根食指深探进去,轻轻地挖了挖。

  「啊……俊哥,你别弄。」佳佳轻叫,身子也跟着一颤。

  我淫淫一笑,抽出食指,但随即又将中指一同插入,继续轻挖。

  「啊……别……不要……」佳佳使劲挣扎,但萍萍还是抓着她的双手不放。

  我听着佳佳娇柔而稚气的叫声,一阵冲动,双指依旧抠挖不停,企图刺激佳
佳的G点,并同时伸嘴过去,一口吻住阴阜,用舌尖勾舔佳佳那粒鲜嫩无比的阴
蒂。

  佳佳的声音随着我的双重刺激而开始变得尖锐和急促起来,如泣如诉,语不
成声,咿咿呀呀地乱叫不止。我越发冲动,忍不住提升指挖舌舔的速度。佳佳再
也忍受不了了,企图向后挪移身体,躲避我的玩弄。

  「哪儿跑!」我嘿嘿一笑,干脆抽出手指,用双手紧紧抱住佳佳的大屁股,
使劲往我脸上按。

  「啊……俊哥,你坏死了!」佳佳浑身一抖,下体和我的嘴唇紧密贴合在一
起,同时阴蒂被我更加准确地勾舔到了。

  我一丝一毫也不放松佳佳,忘情而肆意地吻吮、嗅吸、勾舔,对着佳佳的大
阴唇、小阴唇、阴阜、阴蒂,甚至阴毛进行彻底地玩弄。

  佳佳的下体变得火热,似乎阴道里都会喷出湿乎乎的热气,不过那只是我的
感觉,而真实的是,佳佳的阴道深处因为我的刺激而分泌出泊泊的淫液,黏答答
的,亮晶晶的,带着臊味,带着香气,一直不停地向外涌冒。

  「这个小鲍鱼可太极品了!」我不禁赞叹。

  「俊哥,不行了,你放过我吧。」佳佳趁机求饶。

  我如若无闻,再次将佳佳的大屁股抱住,变换目标,着重攻击阴蒂。

  大概这种刺激的程度对于佳佳那粒尚未成熟,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阴蒂实
在太强烈了,不到十分钟,只听佳佳一声尖厉地长唤,身体连连颤抖,紧跟着一
股又臊又香的温热水流就从细小的尿道里喷射出来,并且完全灌进了我嘴里。

  我冷不丁被这么一灌,心理上还没准备好,可喉咙已经本能地缩放,而那股
热流就这么被我一口吞下去了。

  「哎呀……俊哥,别弄了,我都尿出来了。」佳佳的屁股和双腿越发柔软,
一下子坐到我的胸脯上,激情地喷射让她有些虚脱。

  我已经从气味上判断出,佳佳的那股热流绝对不是尿液,而应该是被我强烈
刺激之后的正常潮吹现象。很显然,佳佳虽然敢于和男人做爱,但对两性之间的
知识和经验却极其匮乏。

  「没关系,你就接着尿吧。」说着,我又一口吻住佳佳屄穴,企图将上面残
余的水珠完全吞噬。

  「呀呀呀,你不嫌脏呀?」这次佳佳的叫声十分尖锐,而且充满惊愕。

  「脏什么呀,这又不是尿,这叫潮吹。」面对无知的佳佳,让我多少有些得
意。

  「潮吹?」萍萍和佳佳几乎异口同声,随即萍萍就放开了佳佳的双手,并从
佳佳的臂下钻过头来,兴奋地欢叫:「真的假的,佳佳潮吹了?」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佳佳一把将萍萍的脖颈夹住了。

  萍萍叫了一声,伸手一搔佳佳的软腰,立刻又挣脱开了,然后两人扭打笑闹
着,一起从我身上滚落下去。

  「你真白菜,连潮吹都不知道!」萍萍笑着,反客为主,压住了佳佳。

  「就你知道,你又潮吹过几回呀!」佳佳不依不饶。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萍萍使尽气力,不让佳佳翻身。


          第二十四章 萍萍和佳佳(下)

  我看着眼前嬉嬉笑笑、打打闹闹的两个幼齿妹,一股莫名的欲火顿时聚集到
了大龟头上,胀得我又痒又热,我趁二人不备,挪身到萍萍屁股后面,以最快的
速度找准目标,紧跟着一用力,再一用力,只用两下,便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插进
了萍萍的小屄里。

  「啊……嗯……俊哥,你怎么搞偷袭啊。」萍萍回头,冲我一脸抱怨地笑了
笑。

  我只是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即刻凶猛地开始抽送起来。我的动作幅度不是
很大,但频率却很高,快出快入,每一次都让大龟头以最粗野最蛮横的方式在萍
萍的花心深处肆虐。

  萍萍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噢噢呀呀地只顾乱叫,更无心去制约佳佳了。佳佳
趁机从萍萍的身下挣脱出来,歪坐到一边,故意俯下脸去,笑吟吟地对萍萍说:
「俊哥的鸡巴这么大,你一定很爽吧,那你也潮吹一个给我看看。」

  「死……丫头!」萍萍想去拧佳佳,却被佳佳机敏地躲开了。

  我心中的欲望如火如荼,比平常和女人做爱时狂躁了不知多少倍,我不相信
这是伟哥的效果,毕竟伟哥只是壮阳药,而不是春药,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我太
执着于玩弄和奸淫眼前的这两个诱人的女孩儿了。

  我用跪姿猛肏一阵,急急渴渴地又将萍萍的身体翻过来,双臂架住萍萍的双
腿,压身下去,继续横冲直撞,就像用石杵捣蒜一样,对着萍萍的娇嫩花心进行
彻底摧毁。

  「啊……噢……啊……别……这样,肏……肏死……人家了!」萍萍断断续
续地惊声尖叫。

  大概是刚才被佳佳那嫩到不能再嫩的小馒头屄诱惑得太过兴奋了,我双耳中
嗡嗡作响,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感觉到浑身上下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着一
样,每一片肌肤都透着燥热,每一个细胞都渗着疯狂,让我就像一头久未进食的
饥兽,只知道撕扯、啃咬、吞噬。

  「我的妈呀!」佳佳不由自主地轻叫了一声,本来还笑意盈盈的脸上逐渐变
成紧张和惊惧。

  过了好一阵,我的疯狂欲火才因为腰部传来的疲累感而退散了一些,让我不
再那么凶狠和暴躁。我停住动作,放开萍萍的双腿,一屁股坐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抽送过于激烈的缘故,我的大鸡巴的表皮十分滚烫,和我大汗
淋漓的身体一样,它也出汗了。我伸手一把扯掉保险套,让我和我的大鸡巴都长
长地嘘了口大气。

  「缺德的,咝……要人命啊!」萍萍连忙搓揉自己的下体,以缓解我的粗暴
动作给她带来的不适感。

  我嘿嘿地淫笑,抽过纸巾,擦拭汗水,开玩笑的说:「口是心非,你这不还
在手淫吗,是不是也想来个潮吹!」

  「什么呀!」萍萍白了我一眼,旋即和佳佳都笑了。

  「你来个潮吹我也看看,我吃过猪肉了,可没看过猪跑。」佳佳也开起萍萍
的玩笑。

  「你他妈才是猪呀,大屁股猪!」萍萍笑着还嘴。

  「我也想看,你来一个让我们看看。」我说。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喷股水儿出来吗。」萍萍一笑。

  「要的就是那股水儿……你要是自己不弄,那我就替你弄。」说着,我向前
挪了挪。

  萍萍紧跟着向后退缩,咯咯地骚笑:「别,别,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我不再上前,笑嘻嘻地瞧着。萍萍泛起淫荡的表情,向后挪移到床头,立起
一个枕头,半躺半靠,然后M形叉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先从下向上,顺着屄缝
轻巧地捋了一下,以挑逗我本已紧绷到颤抖的心弦。

  「真带劲儿!」我双眼盯紧萍萍双腿间那道诱人的缝隙,大鸡巴忍不住地跳
了两跳。

  佳佳轻轻地一声讥笑,让我猛然的意识到她的存在,我忙一把将佳佳拽进怀
里。

  「啊,别……」佳佳以为我要肏她,不禁慌张起来:「俊哥,你要是像刚才
那样,我可不敢和你做!」

  我微笑了一下:「怎么能呢,做爱也得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我怎么可能对
你的小嫩屄那么狠心。」我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心里其实渴望更加猛烈和
狂暴的奸淫佳佳的小屄。

  「说得好听。」佳佳娇媚地笑了笑,似乎怕被我强奸,所以一把控制住我的
大鸡巴,丝毫不肯放松。

  我刚被佳佳白净而柔软的小嫩手一抓一握,大鸡巴上立时传出一阵异样的快
感,让我不禁有了一种想被佳佳手淫的冲动,于是亲了佳佳一口,笑着说:「你
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那就先帮我打打手枪,感受一下,免得待会儿说精神上没
准备。」

  不等佳佳回应,萍萍已经嘻嘻笑了:「俊哥,这你可找对人了,佳佳可是有
名的手枪辣妹,技术一流,到现在还没人能在她手里坚持十分钟呢。」

  「是吗,真没看出来。」我以为是萍萍故意在说笑。

  萍萍马上又说:「每回我们出去卡拉OK,打手枪都是佳佳的必演节目,有
时候还左右双枪呢。」

  「你个长舌妇!」佳佳笑着伸脚去踹萍萍,却被我抱住了。

  萍萍闪了闪身子,不依不饶地继续说:「上一次她生日会那天,还双枪加口
炮,同时干掉三根鸡巴。」

  「嚯!厉害呀!」我不禁笑赞。

  「别听她瞎胡说。」佳佳瞪了萍萍一眼。

  萍萍如若未见,又说:「我可没胡说,要不是你把他们逗得火旺,能把你灌
醉了轮奸你吗。」

  「还说!」佳佳呼喝着,想去制止萍萍,但依旧被我抱住了。

  此时佳佳的身上虽然还保有着羞态,但同时也暴露出了她的辣妹本色。我喜
欢上了这种羞答答中却又辣味十足的别样风味,这种看上去是清纯玉女,可暗地
里却什么大胆的事都敢做的小辣妹,我估计没有哪个男人不喜爱,尤其是像佳佳
这么鲜这么嫩的,我只是在头脑中幻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就按捺不住了。

  「快来,让我看看你这个手枪辣妹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我兴奋地说笑着
道,将佳佳的另一只手也拉到我的大鸡巴上。

  「想看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佳佳表现出火辣辣的一面。

  「什么条件?」我问。

  「要是我能在十分钟之内让俊哥你开了枪,那你可得帮我个忙。」说着,佳
佳满脸邪笑地望向萍萍。

  我立时明白,这个忙一定和萍萍有关,忙问:「要我帮什么忙?」

  佳佳手指萍萍,淫淫地一笑:「俊哥,你得帮我把这长舌妇的小骚屄轰开朵
花来,就像刚才那样。」

  萍萍听完,手里停止自慰,咯咯地笑起来:「俊哥,你可别听她的,她这是
害怕你的大鸡巴,所以成心偷懒耍滑,想拿我当替罪羊。」

  「去你的!我可没这么想。」佳佳坚定地反驳,但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用于
遮丑的笑容。

  「没关系,但我也有个条件。」我对自己的身体状态非常有信心,所以满不
在乎地说。

  「什么条件?」佳佳也问。

  我一笑:「要是我撑过了十分钟,那等我干你时,我可要不戴套子,我想要
『裸奔』!」对于佳佳犹若处女一样的小馒头屄,我深觉带着保险套进出,简直
就是一种天大的浪费。

  「这……」佳佳犹豫了。

  「完了吧,不敢赌了吧!」萍萍笑嘻嘻地说。

  「谁说不敢赌……就这么说定了!」萍萍的讥笑让佳佳的辣妹本性爆发了出
来,为了面子,不顾一切,赌气地答应下来。

  我心中暗喜,摆好姿势,正准备迎接佳佳的挑逗,可没想到佳佳却放开我的
大鸡巴,下床去了。

  「干什么去?」我焦急而不解地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完,佳佳一笑,转身出房。

  很快,佳佳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支曼秀雷敦润唇膏。

  「这是干什么?」我更加不解。

  「冰镇香肠。」佳佳面带笑意地重新爬到我双腿间,打开润唇膏,就往我的
大鸡巴上开始涂抹,从龟头向下,直到抹根部,一道连着一道,极其规则而又熟
练。

  我顿时感到一阵阵薄荷的冰凉,从大鸡巴的外层向内渗透,与内部往外沸腾
的火热交缠在一起,就像一场势均力敌的拉锯战,冰与火,凉与热,在我这条名
为大鸡巴的阵地上,反复地碰撞、拼杀、争夺,交替。

  「爽……真爽……都快赶上冰火九重天了。」我忍不住叫出来。

  佳佳只笑不说话,细致地将我的真根大鸡巴都涂过一边,然后又往自己的手
心里抹了不少,紧跟着双手齐出,一左一右,同时攥住我的两个鸡巴蛋,不轻不
重地揉搓起来。

  「咝……绝了!绝了!」丝丝的凉意随着佳佳的揉搓,像万条小虫一样钻入
我的卵囊,这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让我难以自持,大鸡巴胀挺得简直马上就要爆
炸了。

  「俊哥,这才刚过半分钟,你可要忍住哟!」萍萍的语气像是在提醒我。

  我也很想进行抵抗,可佳佳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双手改变动作,一只手
在下面轮流玩弄我的鸡巴蛋,而另一只手已经推到了最顶端,就像给台球杆上壳
粉一样,包裹住我的大龟头,半虚半实地用手心摩擦我的龟眼,同时手指也跟着
刮蹭我的龟楞。

  佳佳的手心里还残留着清凉的润唇膏,我敏感的大龟头被她这么一磨,顿时
感到更加深切的冰凉,而为了抵抗这份冰凉,我的大鸡巴也跟着本能地调动起更
加强烈的火热。冷热交织,让我不禁觉得丝丝痛意和快感也交织在了一起。

  「呼……没想到……你还真有手段。」我忍不住赞叹。

  佳佳还是只笑不说话,但双手弄得更加起劲,那只原本揉搓鸡巴蛋的手也随
后上移,握住我的大鸡巴,上下撸套,同时另一只手依旧刺激我的大龟头。

  这是两个不同形式的动作,一个竖直运动,一个平行运动,一般人根本不可
能将这两个动作完美的组合到一起,但是佳佳却做到了,而且技巧非常熟练,配
合得相当融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学习和实践。

  我极力地克制,但还是感到股股的热流在向尿道和海绵体里汇集。

  「三分钟了,俊哥,坚持住!」萍萍爬到了我身边,为我打气。

  佳佳一笑:「还有七分钟呢,你看着吧,你挨肏挨定了。」

  「俊哥可不是那种十分钟就交代了的软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萍萍表
现出对我的信心。

  佳佳似乎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把握,再次变化,先将我的双腿并拢在一处,
紧跟着跨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双手合什,用手心不松不紧地夹住我的大鸡巴,如
同拜佛一样,上上下下地起落。

  每一次推起到顶峰,佳佳都会用两只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按一下子我的龟眼,
而每一次滑落到谷底,佳佳又会用两边的掌缘或轻或重地砸一下我的卵囊。

  我从来没被这么弄过,极度的快感简直让我升上了极乐世界,真的见到了佛
祖菩萨。我开始变得精神恍惚,粗重地喘嘘,甚至哼叫起来。

  随着连续的动作,佳佳有些微微出汗了,而我也早已汗流浃背。佳佳双手的
起落越来越急,伴随着起落,还会时不时像钻木取火一样,用双手搓动我的大鸡
巴。而后,这种搓动越来越频繁出现,不一会儿就完全替代了上下起落的动作。

  佳佳加大搓动的幅度,从我的大龟头搓起,一边搓,一边向下,直到大鸡巴
的根部,然后又如镜头回放一样,再搓回到大龟头上。佳佳的这种动作不是呆板
不变的,时轻时重,时快时缓,令人捉摸不定,虚虚实实之间,反而更令人精神
亢奋。

  「俊哥,还有五分钟。」萍萍再次提醒我。

  我很想将集中力转移开,但是瞧瞧眼前的这个手枪辣妹,顿时又觉得那样是
一件十分可惜的事。是坦然的面对诱惑,还是有计划的争取胜利,对此,我不禁
犹豫起来。

  幸好这份犹豫,让我无法分心两顾,使得我又坚持了一分多钟,我感到胜利
在望,甚至眼前还浮现出了在佳佳的小嫩屄中肆意裸奔的欢乐情景。

  所谓乐极生悲,我这么不着边际地一阵幻想,立时产生了糟糕的影响,心逸
神摇之间,大鸡巴上的紧迫感更加强烈了。

  「还有三分钟,俊哥,加油哟!」萍萍欢叫。

  佳佳的信心有些动摇了,似乎看清了我的雄厚实力,停下来,又往双手上抹
了一些润唇膏,然后再次变换动作,双手分上下,把握住我的大鸡巴,同时向相
反的方向来回拧挤,弄了几下,紧接着又张嘴含住了我的大龟头,配合着双手的
动作,用舌尖灵巧地勾舔起来。

  「唉,说好打手枪,哪有用嘴的,犯规啦!」萍萍大笑着叫嚷。

  「没关系,但是你可得让我口爆。」我对佳佳说着。虽然我知道自己已经游
走在紧张而危险的边缘了,但还是不忍失去眼前这份新鲜的快感。

  佳佳扬脸冲我一笑,作为同意的表示,随即又闷头吞舔起来。

  「最后一分钟了!」萍萍对于佳佳的即将落败很期待。

  我心里不经意地放松了一下,霎时,某种热流就顺着尿道,向前大踏步推进
了。我忙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地强行忍耐住,我知道这时不是享受的时候,如果
失败了,那可就前功尽弃,我的裸奔计划也完了。

  佳佳变得焦躁,动作也变得混乱粗鲁,没有章法,这样虽然刺激度提升了,
但快感度却降低了。我暗暗窃喜胜利在望,不过尿道里那股热流还是在慢慢向前
蠕动,这又让我胆战心惊起来。

  「十,九,八……」萍萍一声声地倒数。

  佳佳放弃大龟头,干脆抓着我的大鸡巴粗暴撸套起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进
行收缩,即便这种收缩使我的尿道都发疼了,可我还是没有停止,直到最后一秒
钟。

  「打手枪碰上哑弹了,没出来吧?」萍萍幸灾乐祸。

  「什么没出来,这不是吗。」佳佳指着我的龟眼处的一粒乳白色的露珠,强
词夺理。

  「这算什么精呀……俊哥,你说算不算?」

  「当然不算了。」说着,我猛地扑倒佳佳。

  「哎呀,别……」佳佳惊叫,企图伸手阻挡我。

  「你输就输了,别不认帐,快让俊哥进去吧。」萍萍淫邪地笑着,上去按住
佳佳的双臂。

  「放心,我会慢慢来的。」我假意许诺着,向前挪了挪身体,握着大鸡巴顶
到了佳佳的屄口上,左右拨开两片阴唇,然后缓缓插入。

  「啊……俊哥,你可轻点弄。」佳佳有些紧张地望向自己的下体。

  我的大鸡巴上因为被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润唇膏,所以显得比较滑腻,虽然不
像润滑油那样功效显著,但也总比干巴巴地插入要顺畅多了。

  不过,佳佳毕竟年轻,而且屄穴没经过几次使用,所以太嫩太小了,我还是
费了一些力气,才将大鸡巴插进去大半。

  「啊呀……难受死了。」佳佳皱眉轻叫。

  「疼了吗?」

  「凉!」佳佳的回答出人意料。

  我不禁哈哈大笑:「这回该冰镇鲍鱼了。」

  「你这是自作自受!」萍萍也跟着笑起来。

  我没有再向前推进,只是将已经插入的大半截鸡巴抽动了一下。佳佳的阴道
里还残余着被我吮阴时分泌的淫水儿,所以虽然阴道壁紧紧箍住了我的大鸡巴,
但我的进出动作并未因此变得举步维艰,这种前所未有的挤压和包裹的感觉,让
我的快感瞬间爆发,大鸡巴上传来阵阵已达极限的酥麻感觉。

  「要出来了!」我闷声吼叫,插入得虽然不够彻底,但抽送动作却激烈到癫
狂的地步了。

  「啊……不行,啊……别……」佳佳的叫声随着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尖厉。

  我很希望能这样坚持一阵,可还不到四五下,佳佳那又软又紧的小屄就像漩
涡一样吞噬了我的一切,我的大龟头一阵紧缩,又一阵膨胀,紧接着一股炙热的
精液就飞射而出了。

  「嗯……俊哥!」佳佳带着一种不堪承受地味道呼唤我。

  我没有停下来,依旧粗暴地狠肏,让积蓄已久的精液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刺,
强力地贯穿佳佳的花心,直到尿道里,甚至卵囊里都干干净净了,这才放缓了动
作,但仍然不肯停止,不肯抽离。

  「要死啦,肏得这么狠!」佳佳娇喘着,捶了我两下。

  我虽然被打,但却笑了,邪恶地问:「被我这么一肏,小屄爽吧?」

  「不爽,涨死人家了……快出去!」说着,佳佳就要把我推下身去。

  我憨皮赖脸地死缠不放,继续抽送不止。

  「别弄了,我要去尿尿啦!」佳佳更使劲地推我。

  「是又要潮吹吧?」我淫淫一笑。

  「不是,真的想尿尿,快停下,要不就尿出来了。」佳佳的声音透出急切。

  我见状,只好放开了怀抱。佳佳立时抽过纸巾堵住下体,滚身下床,跑向厕
所。

  「咱们去看看。」我冲萍萍一笑。

  「尿尿有什么好看的。」萍萍虽然这么说,可还是随我一道跟了上去。

  佳佳果然没有说谎,当我迈进洗手间时,佳佳已经坐在马桶上,咝啦咝啦地
撒了出来。

  「让我看看小鲍鱼是怎么喷水的!」我嘴里开着玩笑,抢步上前,蹲下身子
淫笑着欣赏起眼前的美景来。

  「哎呀……别看!」佳佳害羞地一笑,本能地忍住尿意,将双腿紧紧夹住。

  「干都干过了,还怕我看吗?」我伸手去扳佳佳的双腿。

  「不行,有什么好看的,快出去!」佳佳一推,我脚下不稳,一屁股摔坐到
地砖上。

  萍萍和佳佳见状,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嗯……」佳佳哼了一声,再也憋不住了,只好张开双腿继续撒尿。

  我来不及起身,干脆就坐在地上观瞧。佳佳的小馒头屄的顶端向前射着一道
细细的尿线,击打在马桶的内壁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喧闹声,与此同时,刚刚
经我激射进去的精液,也因为地心吸力的作用,顺着紧闭的屄口下端滴答出来,
垂成一道如同蜘蛛丝一样的白线。

  看着佳佳鲜嫩无比的屄穴,我有了一种邪恶的冲动,真想就这样将大鸡巴肏
进去,用最最疯狂和粗暴的动作让佳佳尿液横飞、淫汁不断。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佳佳却已经尿完了。

  「看够了吧?大变态!」佳佳用卫生纸擦了擦屄穴,同萍萍携手将我拽了起
来。

  「哟!俊哥,你可真猛啊,又起来了。」萍萍看到了我的大鸡巴。

  由于伟哥的作用,我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了,可大鸡巴却并未出现多么明显
的软蔫现象,此时又因为倍感诱惑,所以大鸡巴较之刚刚从佳佳的屄中抽出时,
勃起得更加热硬了,就像一架崭新的高射大炮,威风凛凛,笔直矗立。

  我得意地大笑,拥着二人又回到卧室,然后一把抱起佳佳,扔到了柔软舒适
的大床上。

  「啊……干什么?」佳佳咯咯笑了,同时夹紧了双腿。

  我淫淫一笑:「我不干『什么』,只干你!」说着,马上扑身上去,压住了
佳佳。

  「啊呀……别,你坏死了!」佳佳撒娇,企图抗拒我的侵袭。

  我对于佳佳表现出来的半推半就的情态,我是说不出地喜欢,她越是不肯顺
从,我就越是想着要奸淫,心里就似燃着一团火,烧得我的整个身体都狂躁起来
了。

  我强硬地分开佳佳的双腿,握着大鸡巴胡顶乱捅,寻找正确的目标。佳佳被
我弄得又嘻笑又尖叫,身子也跟着软成了一团棉花。

  「嗯……轻点儿。」随着佳佳的一声娇唤,我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已
经正中靶心了。

  我用大龟头拨开佳佳屄穴,往里塞了塞,佳佳又是一声叫,随即便不再抵抗
了,乖顺得像只小兔子,等待我这头色狼的肆虐。

  「千万轻点儿,俊哥。」佳佳不忘叮嘱我。

  「好,放心吧,等我把你干爽了,到时候你说不定还会求着我干你呢。」我
说笑着,又往深处顶了顶大鸡巴,直到插入大半左右。

  佳佳大概明白,我和她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买卖,也明白我们之间有一些事
是必须要做的,所以悄悄地分开了双腿,以一种默许的姿态,迎接我的抽送。

  我舒缓地肏了一阵,笑问:「这回爽不爽?」

  「不爽,涨得人家里面要命。」佳佳笑吟吟地说着反话,眼神里流露出的却
是欢悦之色。

  「口是心非吧?」说着,我将大鸡巴往尚未开发的更深处顶了顶。

  「啊……别再往里进了,人家装不下了。」

  「这才哪到哪,你瞅瞅,还差一大截呢……再说你的花心我还没探到呢。」
我撑起上身,露出二人的结合部位给佳佳看。

  「哎哟,还这么多呀!」佳佳望着还停留在她屄穴外的那段一寸半左右的鸡
巴,吃惊不小。

  我笑了笑,没答话,将大鸡巴再次狠顶了一下,又送进两厘米左右。随着佳
佳的一声呻吟,霎那间,我的大龟头的前端便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快感,就好像被
一张真正的樱桃小口给吻住了,我心中因此雀跃不已,我明确地知道,那是我命
中花心了。

  「怎么不动了?」萍萍在旁询问。

  「顶到花心了!」我爽畅地嘘出一口大气,忍不住又将大鸡巴动了动。

  「啊……原来这么难受呀。」佳佳哀声轻叫。

  佳佳的阴道深处很窄很嫩,所以被我的大鸡巴撑得不舒服,但我的肉体和精
神却因此倍感新鲜与快乐。

  「真不会享受,花心被干可是很爽的,我第一次潮吹就是一边被干花心,一
边自慰,结果就出来了,爽得我直哆嗦。」萍萍诉说自己的经验。

  「我可没你花痴。」佳佳一笑。

  萍萍的话提醒了我:「对呀,你不说我都要差点忘了,你可还欠我一个潮吹
呢。」

  「哎呀,俊哥,你可真好记性。」萍萍撒娇的轻推了我一把。

  「废话少说,让我看看你和佳佳谁先出来……先出来的我有奖励。」

  「什么奖励?」萍萍和佳佳异口同声。

  「晚上我请客,谁赢了谁挑地方谁点菜。」

  「这不公平,我一个人『自摸』,当然比不过佳佳『杠上开花』了。」萍萍
诙谐地抗议。

  「那好办,我把你们两个轮着干不就行了。」说着,我跪起双腿,双臂支撑
住上身,然后开始用大龟头虚实不定地撞击佳佳的花心,并敦促佳佳自慰阴阜和
阴蒂。

  「啊……喔……这样我受不了。」佳佳难过地叫闹着,但却没有让我停止动
作,而且她自己也没停止自慰。

  我听着佳佳颤抖的叫床声,心窝里突突乱跳,一口气肏了四五分钟,为了公
平起见,这才舍开佳佳,又扑倒萍萍身上,随即一杆进洞。

  「哎呦呦,你们男人真没个好东西。」萍萍一声笑。

  我情急之下,没有带保险套,但萍萍并没有表现出介意,我知道萍萍对卫生
方面非常仔细,所以觉得很安全,也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品味一下在萍萍的小屄
里裸奔的快乐。

  佳佳打手枪的技术可以说是一流了,但是没想到她摸鲍鱼的技术却完全不入
流,生硬而缺少变化,甚至都不敢触碰自己的阴蒂。

  「你这个手枪辣妹怎么弄到自己身上就不灵了?」

  「人家没自慰过呀!」佳佳用指肚摩擦了一下阴蒂,但随即便如触电一样地
弹开了。

  萍萍显然老练得多了,小小的阴蒂已经因为连续搓磨而充血勃起,胀成了一
粒红艳的樱桃。佳佳对此很惊讶,目不转睛地盯着萍萍的下体,同时尽可能地仿
效。

  「没我你不行吧?」我笑问着,又快速地狠肏萍萍几下,换回到佳佳身上,
然后略带粗暴地将大鸡巴一直撞到尽头。

  佳佳似乎也想赢过萍萍,所以对我的粗鲁动作只是尖锐地呻吟了几声,却并
没有任何抱怨和阻拦。我对佳佳的承受力更有信心了,逐渐将抽送的速度提升。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佳佳被我冲撞得停住了自慰。

  我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知道撞击、撞击、再撞击,让大龟头尽可能地
品尝佳佳的鲜嫩花心。佳佳因此不但停止自慰了,甚至连叫床声都断断续续,几
乎完全听不见了,本能地用双臂勾住我的脖颈,憋住一口气,任我在她身上纵横
驰骋。

  「爽……真他妈爽!」佳佳的小屄滑腻地紧包着我的大鸡巴,花心也像婴儿
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龟眼,这一切未曾有过的感觉,让我这个不怎么爱说糙话
的人,还是忍不住用脏字表达起内心的极度畅快。

  又抽送了至少五分钟,我怕这样强烈的刺激会迫使我早泄,为了能将快乐进
行到底,我向旁边一挪,又压到萍萍身上。

  佳佳呼呼地娇喘不止,缓了口气,终于吐出声来:「俊哥,真受不了你,顶
得人家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哈哈一笑:「爽吧?」嘴里问着,再次将大鸡巴用力肏进萍萍的屄里。

  「爽什么呀,我不玩了,你叫萍萍潮吹给你看吧。」佳佳放弃自慰。

  我又一笑,先置佳佳不理,抽动大鸡巴,在萍萍湿滑通畅的阴道里细腻地研
磨起来。萍萍随着我的动作,淫荡地呻吟和扭动,似乎我每一次与她的花心的亲
昵接触,都深深地撩拨动了她的心弦。

  「嗯……真好……这么弄真舒服。」萍萍因为我不疾不徐地抽插动作,脸颊
越来越红艳,眼神越来越醉迷,自慰的手指也越来越灵动活跃。

  「看你浪的,有这么爽吗?」佳佳歪过身子,观看我和萍萍做爱。

  「要不说你是菜雏呢,这么慢慢碾花心最爽了。」萍萍真情流露。

  我非常喜欢萍萍此时所表现出来的迷离表情,所以没有狠心发飙,而是继续
不紧不慢地研磨,几乎每一次都是大幅度地抽出,然后缓缓推入,直到顶住萍萍
的花心,旋转着用大龟头碾压一下,才会再次抽出。

  佳佳似乎被萍萍的淫靡之气所感染,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并不干燥的嘴唇,忍
不住又抚摸起自己的阴阜和阴唇,同时发出似有似无的尖细的呻吟声。

  不一会儿,我就被二人一高一低、一轻一重的绝妙二重唱撼动了灵魂,心脏
完全随着这两种不同的音调跳动起来,还是按捺不住地加大力度,对着萍萍敏感
的花心做最后的冲击和碾压。

  「啊……嗯……俊哥,就这么干我……啊……干我!」萍萍动情地欢叫,似
乎对我这种不怎么粗暴,但却刺激非凡的动作十分喜爱。

  「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浪。」佳佳露出惊奇的表情。

  「谁叫俊哥是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好男人,花花肠子这么多,这么会干!」萍
萍说笑着,加快对阴蒂自慰的速度。

  「好就好呗,怎么还满肚子坏水儿、花花肠子,你这叫夸我啊!」我邪恶地
狠撞了撞大鸡巴。

  「啊……」萍萍浪叫一声,随即咯咯地娇笑起来:「刚说你会干,怎么又撒
野……别乱弄,人家要来了。」

  我一听,顿时从头高兴到脚,不再胡闹,保持住我认为的能给萍萍的花心带
来最大刺激的动作。萍萍嘶叫着,灵巧的手指随着我的抽肏节奏,不停搓揉那粒
鲜艳欲滴的阴蒂。

  「来,多喷一点儿。」我欢笑着,将在阴道内的抽送动作放慢,但却把对花
心的顶撞动作提升到最沉重的程度。

  「不行啦,啊呀……」萍萍一声尖厉的长叫,指尖下冒出一小股淫水儿。

  我知道已到关键时刻了,忙将大鸡巴向外抽出一半,用大龟头急速摩擦萍萍
的G点。萍萍叫闹得更加响亮,自慰得也更加放肆,五根手指并拢成一排,轮流
摩擦和拨弄阴蒂,时不时还会将阴阜和阴蒂一起拍打。

  猛地,萍萍又一声尖叫,两指迅速一分,暴露出细小的尿口,紧接着身体好
似触电般地乱颤,一大一小两股淫水儿接连从尿口中潮吹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
样,全激射到了我的肚腹上。

  我继续刺激萍萍的G点,希望能将眼前的美景持续得更长久,但萍萍只是激
情地颤抖,再也潮吹不出来了。

  「爽了吧?」我问。

  潮吹之后的萍萍显得有些无力和虚脱,懒洋洋地一笑,没答话,可表情已经
证明了内心的快感。

  我舍开萍萍,抽出湿答答的大鸡巴,冷不丁又扑回佳佳身上。

  「啊,你干什么?」佳佳惊叫。

  「你说我干什么?」我淫邪地笑着,将佳佳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摆成跪俯姿
态,然后握着大鸡巴,准备无误地正中目标。

  「嗯……俊哥,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儿!」佳佳双肘撑上身,扭头冲我充满
抱怨和欢悦地一笑。

  我连续几个抽送动作,将大鸡巴逐渐推至更深,直到顶住佳佳的花心。美中
不足,佳佳的阴道相对较短,因此花心生得也较浅,最终我的大鸡巴还是不能完
全插入,至少剩下两厘米左右的一段,只能留在了佳佳的屄穴外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对此,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因地制宜,随形就
势,捉过佳佳的双臂,像驾马车一样地拉着佳佳的手腕,下体挺动,或缓或急、
或轻或重地抽顶。

  「啊呀呀……俊哥……啊……你是好人才怪,真缺德!」佳佳似乎对我的大
鸡巴有些适应了,声音中透出不堪承受,但又欢快无比的气息。

  刚肏了一阵,我就被佳佳肥腻紧滑的屄穴和惹火撩人的叫声刺激得欲火狂飙
了,一股躁动的力量顿时汇聚到大鸡巴上,让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肏的速度。

  「啊……呀……啊……别这样……不行!」佳佳急促地乱叫乱闹。

  我明白这种程度的冲击能给佳佳带来什么感觉,但是还是狠心地没有放缓动
作,因为除了屄穴和叫声,我在佳佳的身上又发现了一样诱人的妙处,那就是佳
佳那两瓣光滑雪白、浑圆饱满的大屁股。

  在我疯狂地撞击下,佳佳的屁股就像两颗硕大无比的果冻,颤颤巍巍地不停
晃动,在边缘处荡起犹如涟漪般的曲线。这种曲线其实我见过不少,很多大屁股
的小姐都能被肏出来,但出自像佳佳这种十四岁少女的就没见过了,鲜美中带着
生涩的味道,我甚至幻觉到佳佳的屁股在冲我害羞的微笑。

  「爽……爽……真爽!」我吼叫着,双眼紧盯着自己的大鸡巴,看它如何在
佳佳的大屁股中间抽插,如何制造出巨大的臀浪。

  佳佳越来越承受不住了,叫声由喜转惊,又由惊转怯,到最后甚至像哭了。
我喜欢听这种如诉如泣的声音,这让我的变态欲望更加飙升,我已经完全进入疯
狂的状态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后,也许是佳佳给我带来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实在太强烈
了,我真的早泄了,随着我的一声沉闷而粗重的哼叫,阵容不整的精液顿时飞奔
而出,糊里糊涂地撞到了佳佳的花心上。

  佳佳也一声尖锐而悠长的娇叫,就在我双手放松的一刻,如同山崩一样,顿
时扑到了床上,疲惫地不动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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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途】25-26


             第二十五章 茜茜

  寒露,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七个节气,表示气温下降,露水更凉。

  房间内,昨日与萍萍和佳佳轮番大战时的火热已经荡然无存,甚至似乎还因
为这个听起来都让人感到阵阵凉意的节气而变得更加冰冷了。

  我懒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悠闲地躺着,头脑里不禁回味起昨日的疯狂,萍萍
那激情热烈的潮吹,佳佳那肥美鲜嫩的屄穴,双双萦绕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十五岁的屄肏着爽,十四岁的屄更棒……那么那个十三岁的是个什么样子
呢?」我忍不住想起萍萍所说的那个未成年的小姐妹,虽然我不知道名字,更没
见过本人,但还是对这个模糊的影子性幻想起来。

  「十三岁,真干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我没有勇气跨越那道危险的禁忌,
只能用想像弥补内心的渴望与遗憾。

  突然,一阵门铃声惊散了我的白日春梦,把我从无边的幻境中拽回到现实世
界里。我不得不下床,穿上衣服,开门一看,原来却是物业人员来下催缴供暖费
的通知单。

     ***    ***    ***    ***

  晚上,我把通知单给表舅送了过去。此时,舅妈的妈妈和哥嫂都已回湖北老
家了,家中明显清静了不少。

  吃过晚饭,歇了一会儿,表舅以舅妈连日操劳,需要休息为借口,说要和我
出去喝茶,结果没想到和上次一样,表舅又把我带到了那家夜总会。

  接待我们的妈咪还是惠姐,不过这回的惠姐更显艳丽撩人,双颊上一抹淡淡
的红晕,像是刚刚喝过酒的样子,但依旧那么笑容可掬,热情亲切。

  表舅这次没有上次来时那么欢喜和开朗,好似有什么愁心事,却又说不出来
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花红酒绿全不关心,甚至连挑选小姐都是让惠姐代劳的。

  「表舅,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儿吗?」我问。

  「没事,来!」表舅自顾自地喝酒,然后又拉着我和小姐们唱歌。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表舅已经喝得有四五分醉了,我这才把小姐们都打发出
去。瞬间,寂静下来的包间里只剩下我和表舅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
然感到一丝愕然与不安,大概是表舅的反常情绪让我有了这个感觉。

  「表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递上一杯绿茶。

  表舅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然后使劲将杯子砸向地面。「啪嚓」一声,玻璃杯
被摔得粉碎,让我不由得吓了一跳,再一看,没想到表舅已经捂着脸哭了出来。

  「表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心里更加恐慌。

  「俊峰啊,你表舅我是个大傻瓜!」

  「怎么这么说?」我惊问。

  「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大傻瓜?」表舅一边流泪,一边问
我。

  「什么?」我目瞪口呆,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表舅结过两次婚,原配舅妈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可惜九年前因为脑癌病故
了,只给表舅留下一对年幼的龙凤胎。后来,表舅为了赚钱养这双儿女,到天津
与朋友合伙开药店,这才又娶了现任这个比表舅小十三岁,甚至比我还小一岁的
舅妈——赵婉华。

  我没想到这个新舅妈会有外遇,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长
得漂亮,为人勤劳安份,对人对事从不斤斤计较,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女,依
然关爱有佳,就连我这个外戚,她都会像至亲一样的体贴。

  「舅妈真的……怎么会呢?」我还是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你知道吗?小鑫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表舅气急败坏地一踹桌
子,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小鑫是表舅和这个新舅妈结婚一年后生的,如今已经四岁了,这么算来,表
舅的这顶绿帽子在他新婚后还没两个月就已经带上了,对此,我惊愕得心脏都快
提到嗓子眼了,甚至连呼吸都跟着困难了。

  「表舅,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小鑫的亲爹是谁?」我连连追问,同时递上
一块毛巾,让表舅擦眼泪。

  就在这时,惠姐敲门进来了,表舅连忙用毛巾抹了一下,随即将脸盖住了。

  「黄哥,怎么把小姐们都放走了,嫌我挑得不好呀。」惠姐笑盈盈地打趣。

  我忙摇了摇手,又指了指:「表舅有点醉了,想歇一歇。」

  「这样啊,那好,想要小姐了就叫我。」惠姐关门出去了。

  短暂的打扰让表舅停止了哭泣,包间里,霎时又寂静下来,而且静得有些压
抑,有些吓人。我希望打破这种寂静,所以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表舅顿了顿,用毛巾抹去眼泪和鼻涕,这才彻底冷静下来,缓缓地向我述说
着:「两个月前,小鑫摔伤了,我带他到医院看病,结果验血时发现,小鑫是B
型血。我是A型,他妈是O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生下B型血的孩子,所以当时
我就怀疑了。」表舅说到这里,神情又有些激动,但随即便克制住了,继续说:
「后来,我拿着小鑫的头发去偷偷做了DNA鉴定,结果证实,小鑫确实不是我
亲生的。」

  我听完,真为表舅感到惋惜不已。当初表舅决定娶这个比他小十三岁的赵婉
华时,我就觉得不般配不妥当,但后来经过长期的接触和观察,我却又庆幸表舅
找到了一个好女人,不过这一切在今天看来,原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惊天骗
局。

  我愣了好一阵,以消化头脑中的骇人想法,然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表舅,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同样,作为一个男人,我认为此时唯有离婚一条路可走
了。

  「离婚!」表舅果然这么回答,而且这两个字说得非常果断,非常坚定,就
像早已深思熟虑,计划好了的一样。

  我对此很支持,可没有说出口,虽然离婚这两个字是从表舅嘴里说出来的,
但我知道其实他最不想听到的也是这两个字,一个年过四十的顾家好男人,最终
却连个完整的家都没能得到,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件令人痛心彻骨的事。

  我叹了口气,表舅看了看我,随即,神色黯然下来,憋了好半天,又说出一
句:「我想留下小鑫。」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表舅的心思,却还是问出了口。

  「你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虽然不是我自己亲生的,可毕竟一起这么长时间
了。」表舅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矛盾表情,又说:「你没孩子,你不知
道,期待着孩子出生,看着孩子一天一天慢慢长大,不要说投入了多少感情和精
力,就是那份期盼和喜悦,也是你无法想像的。」

  表舅的解释和我想的一样,他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庭与家人,即使小鑫
不是亲生骨肉,可毕竟有四年的父子之情,冲这份日积月累的情感,我就知道表
舅是万万割舍不开的。

  「那就找他妈把孩子要过来不就行了?」我说。

  「没那么简单,小鑫不是我的,在法律上,我无权要他……再说孩子是无辜
的,我也不想让他的身世曝光。」

  「那就离婚时,多给他妈些钱,破财堵嘴吧。」憋了半天,我只想出这个办
法。

  表舅气得笑了,但那笑容却透着冰冷:「钱……现在想想,那个女人跟我结
婚就是为了钱,你知道这五年来,她从我手里鼓捣走多少钱了吗?」

  我摇了摇头。

  「两百多万了!」

  「这么多?」我吃了一惊。

  「她家买房子、她哥结婚、她爹妈养老,还有她弟弟看病,说这个亲戚借,
那个亲戚困难,总之,杂七杂八的事由,从来都是我掏钱摆平。」

  「原来这样。」

  「你知道你住的地方以前养的那个二奶才多少钱吗……一年才十五万,还是
名校的大学生呢。」说着,表舅又笑了笑,这回的笑容里透出的却是苦涩:「你
说我傻不傻,现在才明白,她嫁给我就是为了钱,这么急弄出个孩子来,也只是
为了让我对她放心,好哄着我认头给她花钱。」

  「表舅,你也别生气了,早看清了早好,咱们想办法跟她离了就是了。」我
虽然嘴里劝着表舅,可自己却气得牙根痒痒。

  表舅又拿过一块毛巾,擦了擦脸,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你说这么处心积
虑的女人会跟我简简单单地离婚吗?就算离了,她往后再拿孩子的身世要挟我怎
么办?」

  我想了想,真的左右为难,无计可施,原本孩子的血缘问题是表舅手里的一
张王牌,可由于表舅想要孩子,又不想曝露孩子的身世,所以这张王牌反而转到
了对方手里,成了人家往后用来勒索金钱的有力工具。

  「咝……这还真不好办了?」我一筹莫展。

  表舅忽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俊峰,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我怎么帮?」对于表舅突如其来的表现,我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
反应。

  表舅似乎胸有成竹,忙说:「现在小鑫的事她还不知道,只要你去勾引她,
发生关系……」

  不等表舅说完,我已经吃惊得跳了起来,嘴也跟着变得结结巴巴:「让……
让我……让我和……发生关系?」

  表舅的神情更加坚定:「对!只要你们发生关系,我就能以婚外情为理由,
和她办理离婚,这样不但能抱住你表舅这么多年辛苦赚来的家业,还可以不牵扯
到小鑫的事。我想孩子对那个女人来说只是工具,是负担,她也不会傻到去掀底
牌,把小鑫要回去自己养。」

  看来表舅真的早已谋划好了,如果真能实现的话,一来能名正言顺的成功离
婚;二来能尽可能的保住家产;三来在不曝露小鑫身世的情况下得到抚养权,如
此一举三得,所有烦恼都解决了。

  「可是……我……我怎么能那么干呐?」虽然表舅的计划很周密,但我在这
个计划中的位置却太尴尬了。

  表舅的表情中透出一丝哀求的神色:「俊峰,抛开小鑫不说,你也不想表舅
的这份家业,都叫那个女人敲诈去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没脸见昊昊和冰
冰了。」

  表舅提起他那对远在上海的双胞胎儿女,让我也不禁意识到一个问题:「可
要是我做了,我又该怎么面对小昊和小冰?他们又该怎么看待我?」

  不管现在的舅妈是个怎样不好的女人,她毕竟是表舅法律上的妻子,只要我
染指了,那乱伦的禁忌就被打破了,我在道德上也就完全没有立场了。

  「我不告诉他们就完了。」表舅说。

  「那总也得跟他们说离婚的理由吧。」

  「理由好找,毕竟不是亲生母亲,他们不会在意的。」说着,表舅似乎也对
走到这样一个尴尬的绝境感到伤心,再次落泪了。

  我见不得表舅哭泣,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到大,我只见表舅哭过一次,那次
是我原来的舅妈死的时候,他面对一双年幼的儿女,忍不住悲伤,所以哭了。除
此之外,我就再也没见表舅哭过,对我来说,表舅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一个永
远用微笑扛起一切重担和坎坷的大丈夫。

  「行!表舅你别难过了,我帮你!」面对伤心落泪的表舅,我也情不自禁落
泪了,心中实在不忍,一阵冲动,不计后果地答应了。

  「谢谢……谢谢你,俊峰。」表舅的神情立时萎顿下来,就好像一下子老了
十岁。

  我的身体一软,摔坐到沙发上,头倚着沙发靠背,双手垂放,呈现出一副无
力的状态。表舅和我一样,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我们两人默默不语,让包间里
再次陷入寂静了。

  过了好一阵,惠姐又敲门进来了,还是那么笑意盈盈:「黄哥,醒酒了没?
陈处长和曹科长他们在那边呢,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表舅听了,赶紧用手里的毛巾抹了一把,定了定神,点头答应:「行,我洗
把脸就过去,你跟陈处说,今天都算我的。」

  「那好,我先过去招呼了。」惠姐欢喜地退了出去。

  「表舅,你还行吗?」我关切地问。

  「没事儿,我没醉……这些都是财神爷,税务局的,他们手底下抖一抖,我
一年至少能省几十万的税。」

  我知道这是生意上的大事,也不好阻拦,只好陪表舅去洗脸,然后送表舅过
去,并叮嘱表舅一定要注意身体,尽量少喝酒。

  等我回到包间没多久,惠姐又回来了,这次还带着两个服务生和一个小姐。

  「峰哥,黄哥说让你自己先玩着,不用等他了,帐记他的。」惠姐一边说,
一边指派服务生收拾桌子,补充上一些饮料和水果。

  「知道了,你甭管了。」我对表舅的状态不是很放心,所以还是决定留下来
等他。

  「那好,峰哥,就让茜茜陪你好好玩吧,你要是觉得不热闹,我再给你叫几
个来。」

  「不用,够了。」

  不等我说完,那个叫茜茜的小姐已经骚媚地贴到了我身边,职业性地奉承了
一句:「峰哥,你可真帅!」说着,还把我的手拉到了她未穿丝袜的肉感十足的
大腿上。

  此刻,我的脑袋里正为表舅强人所难的请求而纷乱着呢,根本没心思玩乐,
所以只是机械地打量了一眼。

  虽然名字很有鲜嫩感,可茜茜实际至少有二十六七岁了,白白的圆脸,长长
的直发,身材颇为丰满,算不上貌美如花,但足够性感撩人。

  安排妥当之后,惠姐带着服务生退了出去。茜茜急不可待地黏到了我身上,
嗲声嗲气地卖弄风骚:「峰哥,咱们唱歌吧。」

  「我不想唱,你唱吧。」

  茜茜似乎想要炒热气氛,起身拿起话筒,选了一首节奏火爆的庾澄庆的《热
情的沙漠》:

  我的热情

  好像一把火

  燃烧了整个沙漠

  ……

  茜茜边唱边跳,在我眼前激情地扭摆舞动,做尽淫荡的姿态,用她雪白丰满
的身体极力诱惑我。我面带微笑地瞧着茜茜,可心里却被烦恼填得满满当当的,
几乎没有一丝波动,根本感觉不到一丁点欲望。

  茜茜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唱得更加嗲气,扭动着屁股来到我面前,
跨坐到我的双腿上,手扶到我的脐下,半隐半露出她超短裙下的粉色内裤,一边
用屁股摩擦我的双腿,一边继续煽情地唱:

  我给你小雨点

  滋润你心窝

  你给我小微风

  吹开我花朵

  ……

  茜茜故意将歌词中的「你」和「我」两个字唱颠倒,似是在对我说:「只要
你用小微风吹开我的花朵,我就用小雨点滋润你的心窝。」一边打擦边球,一边
充满挑逗韵味的暗示,这是坐台小姐惯用的必杀技之一。

  我知道茜茜是想勾引起我的欲望,以便进行下一步的游戏,当然我也知道这
种游戏是需要代价的,不是直接表现在小费上,就是间接表现在酒水上。

  茜茜唱完一曲,仍然不肯从我身上离开,反而勾住我的脖颈,继续卖弄她的
风骚:「峰哥,我唱得好不好?」

  「好。」我简单地回答。

  「峰哥,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呀……来,咱们做做游戏,你要赢了,怎么样都
行。」说着,茜茜主动将我的手拉进她的超短裙里,放到了她浑圆的屁股上。

  「没意思。」我脱口而出。其实我不是说玩游戏没意思,而是因为茜茜并非
如我想像的那样穿着性感的丁字裤,所以手上传来的并非真实肌肤的触觉让我不
爽。

  「这样还没意思啊?」

  「我是说你的内裤没意思,这么不性感!」

  茜茜一听,顿时咯咯笑了:「峰哥你可真色!好吧,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
你唱首歌,喝杯酒,我就脱了它。」

  此时此刻,我还在计划着该怎样达成表舅的目标,虽然我睡过不少女人,但
其中绝大部分是花钱买来的小姐,而至于如何勾引良家妇女,我真是一点经验和
经历都没有,这种从未有过的困扰不禁让我的思绪纠缠成了一团乱麻。

  我想发泄一下内心的混乱和烦闷,所以对唱歌喝酒的提议完全没拒绝,爽快
地答应了。茜茜熟练地为我倒了一杯红酒,紧接着又选了一首张信哲的《爱如潮
水》。

  我一口气把酒灌下去,拿起话筒,一曲高歌,听得茜茜直叫好,我知道自己
那比跑调强点有限的歌唱水平,也知道茜茜是出于一种职业性的迎合,但此时我
都不在意了,因为刚刚摄入的那一点点酒精,已经让我的肉体和头脑都火热躁动
起来了。

  「别光叫好,说好了的,一首情歌一杯酒,内裤从有变没有。」说着,我一
屁股坐到了茜茜身边。

  茜茜一笑:「『一首情歌一杯酒,内裤从有变没有。』峰哥,好文采呀!」

  「别光说不练。」我有些急切,大概因为酒精打断了我的思绪,所以我的欲
火开始在心窝里燎动起来。

  茜茜嘻嘻笑着,双手伸进裙中,慢慢地将内裤褪下,但却不肯让我看到她的
下体。我试图借机撩起裙子偷窥,可被茜茜撒娇地拨打开了。

  「穿这么严实的内裤,你还真怕人看呀!」

  茜茜听了,又黏到我身边,堆起十二万分的骚态:「这是我平常穿的,不是
上班时穿的,刚换上,没办法,前面有个客人,非要花两百小费买我的内裤和丝
袜泡酒喝,说是能壮阳,结果自己却喝倒了,本来要带我出台的,也没去成。」

  我一听就明白了,茜茜看似无意地提起「小费」和「出台」这两个词,其实
际目的是想告诉我两件事:一是告诉我,想要更加深入地玩游戏,那得掏小费;
二是告诉我,她肯出台,而且随时都没问题。

  没等我说话,茜茜又自选了一首梅艳芳的《烈焰红唇》,舞摆着唱了起来,
并且一边唱,一边搓磨裙边和大腿,用无比风骚的眼神和动作挑逗我。

  我知道茜茜是在等我的小费,才会给我欣赏她裙下的风光,于是随手从钱包
里抻出一百块,扔到桌上,示意茜茜撩起裙子。茜茜见到钞票,骚媚地一笑,果
然变化了动作,扭动得更加淫荡,同时一点点地将紧贴身体的超短裙向上提起,
直到一曲终了,才完全暴露出双腿间的三角地带。

  隔着桌子,我只能看清楚外观,在我眼前,与茜茜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强烈
对比的,是她那黝黑发亮的阴毛,很大一片,成倒三角形,每一根阴毛都又长又
卷,又粗又密,不留一丝空隙地遮掩住下面的屄穴,那道屄缝有多长多紧我没看
到,但那肥肥鼓鼓的形状却很显眼,可以这么说,如果茜茜的阴毛是绿色的话,
我甚至会认为她的双腿间是趴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绿毛龟。

  「快过来呀!」我焦急地催促。

  此时,唱机里自动连上了一首梅艳芳的《女人花》,茜茜继续唱着,跨上桌
子,劈腿蹲下,将下体展示给我看。我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但却被茜茜很有技
巧地用酒瓶给挡住了。

  那是一支王朝干红的酒瓶,茜茜上下拱动胯部,用那细细的瓶颈摩擦自己的
下体,这样动作既够淫荡撩人,又使我难以看见她的屄缝,对于挑逗男人来说,
这是一举两得的高明手段。

  「别老是磨来磨去,你也弄进去让我看看。」

  茜茜却没有听从我的指挥,还是边唱边磨。我顿时醒悟,忙又抻出一百块,
掖进茜茜的裙腰里,笑问:「这回能让我看你这朵『女人花』了吧?」

  「峰哥,你可真大方,我爱死你了!」茜茜浪声叫着,屁股一提一坐,真的
将长约十来厘米的瓶颈全套进了浪屄里。

  「呼……带劲儿!」我吐了口大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裤裆,此刻,我的鸡
巴已经开始翘头了。

  茜茜边动边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被酒瓶撩动了心弦,总之,在词
句之间,茜茜总会发出格外诱人的淫声浪叫。我因此更加冲动,也顾不得茜茜那
个浪屄已经被多少醉鬼啃过,双手扳住茜茜的膝头,伸嘴就要上去亲吻。

  茜茜嘻笑着向后躲闪,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将身后的一盘干果和一个烟缸都
挤到了地上。

  此时,茜茜已经半躺半撑在桌上了,我趁机抢过酒瓶,向前一捅,不但将整
个瓶颈都捅了进去,更让瓶肚上端的圆弧表面与茜茜的屄穴紧密贴合,甚至顶得
屄口向内凹陷下去。

  「啊……峰哥,别这样,酒出来了,别把人家衣服弄湿了。」就在茜茜挣动
时,酒液果然从茜茜的屄穴里流出来了,就像处女开苞一样,艳红的酒液与雪白
的肌肤形成了一副动人心魄的画面。

  「湿就湿了,我赔给你不就行了,难道你还想转台呀?」说着,我把酒瓶当
作鸡巴,在茜茜的浪屄里抽捅起来。

  「嗯……湿了多难看呀,别人该笑我了。」茜茜伸手推住酒瓶,紧接着嗲到
不能再嗲地又说:「要不峰哥你带我出台吧,到时候就随便你啦。」

  我听了,这才解开心中的疑惑,一般来说,坐台小姐对生客都是很吝啬的,
不会一上来就做太暴露太诱惑的事,但茜茜却对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生客完全不
吝啬,又是脱内裤,又是露屄,甚至还拿酒瓶自慰,我终于明白了,茜茜从一开
始就抱着引诱我出去开房的目的,所以才会这么极力地挑逗我的欲火。

  此刻已经将近深夜一点了,很快就要关店了,许多小姐早已名花有主,出台
开房去了,茜茜因为客人酒醉而没能达成目标,自然急于找到下一个「归宿」,
毕竟出台的收入要比那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又或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的小费要更
实在、更丰厚多了。

  「我走不了,我得等人。」因为担心表舅,我不敢离开,但又急于想通过性
爱发泄一下内心的压力。

  「黄老板不是说不用等他了吗?」茜茜见我没法带她出台,不由得有些个泄
气。

  「就在这儿做吧,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举起钱包,晃了晃。

  「呀,在这儿做?这可不行!」茜茜嘴里拒绝,但看到我鼓囊囊的钱包,脸
上又重新浮现出淫媚的笑容:「峰哥,这儿有严格规定,脱呀摸呀,玩玩游戏还
行,可要来真的,那绝对不让,被逮到了,我可就得卷包滚蛋了。」

  「你说个价吧!」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可能实现,大夜总会的包间里是
绝对不让打炮的,只有那些阴暗角落里的小歌厅才会默许客人与小姐现场交易。

  「峰哥,真不行!」说着,茜茜挣脱开我手中的酒瓶,一下子跳到我身边,
将手按到了我的鸡巴上,揉了一揉,更骚更嗲地说:「要不,我帮峰哥你吹吹喇
叭、打打飞机,这种程度的还过得去,现在都这么晚了,就算妈咪经理他们看见
了,也不会说什么。」

  「那有什么意思。」

  「保证你比来真格的还爽呢,你不信可以问惠姐,我可是出了名的『喇叭皇
后』呦。」一边说,茜茜一边在我的裆部灵巧地抚摸起来。

  我急于发泄,所以懒得再理会形式,随手从钱包里,胡乱捻出五六张百元钞
票,让空中一甩,同时说了一句:「那你就来吧,干好了还有赏!」

  「谢谢峰哥。」茜茜看着飘落而下的钞票,脸上几乎乐开了花,连忙将身体
调转到背对包间门的方向,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那还没怎么勃起的鸡巴,俯下
身去,一口叼住,然后上上下下地整根吞吐。

  茜茜吞得很深,若是平时,我一定会舒服得立刻勃起,可此时的感觉却说什
么也强烈不起来,满脑子里还都是胡思乱想出来的「通奸计划」,就像编剧本一
样,一遍一遍地构思,又一遍一遍地修改,弄得我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可还是不
知道该怎么对我那该死的新舅妈下手。

  「真不该答应表舅,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心里懊悔起来。

  我瞅着茜茜淫荡的口交动作,有点动心,但鸡巴上就是反应缓慢,我这才明
白为什么医学上说压力过大会导致性无能,原来人在焦虑的情绪下,真的会有强
烈的性冲动,但却又难有强烈的性反应。

  结果,茜茜嗍啰了十多分钟,我才有些胀挺起来,但还是没到冲天耸立的地
步。

  「峰哥,人家已经够卖力了,你怎么还没个顶天立地的模样。」茜茜吐出我
的鸡巴,变换方式,又为我手淫起来。

  「那是你卖的力气还不够。」我淫淫一笑。

  「什么呀!峰哥,你不会性无能吧?」茜茜风骚地开玩笑。

  「我是性无能……你去问问惠姐,上回我一个人带四个小姐出台,一晚上全
办了!」说着,我伸手拉起茜茜的超短裙,在里面光滑丰满的屁股上胡乱抓揉起
来。

  「啊……」茜茜一声浪叫:「说得这么能耐,这回怎么就不行了,人家就这
么差劲儿呀?」

  我笑了笑,看着为难的茜茜,原本满当当的内心忽然松快了不少,鸡巴上也
跟着有了反应。我忙拍拍茜茜的屁股:「来,吹吹打打才热闹,你光是吹喇叭,
当然不起劲儿了。」

  「早说呀!」茜茜媚笑着,对我的鸡巴手口并用起来。

  又折腾了五六分钟,我终于完全勃起了,大鸡巴像根柱子一样,直直的竖在
了双腿间。

  「哟,真不小!」茜茜惊奇地叫着,用手量了量,两只手上下握住,正好齐
到龟楞的边缘,露出一个红彤彤的龟头。

  「我这大喇叭,看你怎么吹!」

  「照吹不误。」茜茜说完,干脆跪到了我的双腿间,一口将我的大鸡巴含进
嘴里,深深地吞套下去,又一口吐出来,然后双手握住下半段,一边撸搓,一边
继续用嘴含弄上半段。

  「好……这才爽!」茜茜把我挑逗得什么都不想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不愿意
再去想了。

  「峰哥,人家吹得怎么样?」茜茜笑问。

  「嗯,不赖。」

  虽然我认为茜茜说她自己是「喇叭皇后」有点离谱,但茜茜确实也有其独到
之处,她的嘴唇够丰润,口腔够容量,做起来也不吝惜气力,尤其是那条灵活多
变的舌头,勾舔起大龟头来,简直就像一对轻巧的小脚在上面跳舞,撩拨得叫人
心里痒痒。

  「你说你是『喇叭皇后』,那有没有更绝的绝活儿?」我忍不住问茜茜。

  「当然有了,给你梅艳芳《烈焰红唇》加羽泉的《冷酷到底》,怎么样?」

  「这叫什么?我又不叫你唱歌。」我以为茜茜在开玩笑。

  茜茜骚笑起来:「『烈焰红唇』加『冷酷到底』,真正的超级冰火九重天,
保证你没见识过。」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两个歌名就是茜茜的两样绝活儿的名字,仅仅听这两个妖
艳的名字,我就已经浮想联翩了,于是连忙招呼:「那还等什么,快来吧!」

  「玩这个得要不少东西呢。」茜茜趁机让我追加消费。

  「要什么就上,我买单就是了。」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更何况是记表舅
的帐。

  「那好,峰哥,你等我一会儿。」说完,茜茜将我的大鸡巴送回裤子里,然
后起身拽平自己的超短裙,快步出了包间。

  不多会儿,茜茜托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里放着好几样东西,一筒冰块,
一瓶龙舌兰酒,一瓶苏打水,一小盘柠檬片,一小瓶盐末,还有两条毛巾和一个
碎冰器。

  「嚯,要这么多东西。」我说。

  「当然了,峰哥你就等着叫爽吧!」说着,茜茜重新跪到我的双腿间,将我
的大鸡巴又掏出来,用一条毛巾围住了根部。

  我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待会儿做时弄脏弄湿我的裤子,所以没说什么,只是静
静地看着。茜茜接着准备,先倒了一杯龙舌兰酒,又倒了一杯苏打水,然后拿过
盐瓶,往我的大龟头上撒了一些盐粉,用手指使劲地揉搓了几下。

  「这是干什么?你拿我当烤串一样腌制呀!」我开玩笑。

  茜茜神秘一笑,却不回答,反而说:「峰哥,你可要忍住了,我这个『烈焰
红唇』可是超级刺激。」说完,茜茜灌了一大口龙舌兰酒,紧跟着一口将我的大
鸡巴含了进去。

  「我肏……咝……」我的大龟头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让我不由得双拳
紧握,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事先要拿盐粉按摩,原来是为了在龟头的细嫩皮肤上制造
出肉眼看不见的细微擦伤,以便让酒性凶烈的龙舌兰酒发挥出最大的刺激作用。

  「妈的!真他妈带劲儿!」我激动得满嘴糙话。虽然刺痛如潮般涌来,但那
种痛意却让我更觉快感连连,大鸡巴更加充血膨胀,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血脉像
蚯蚓一样鼓凸出来了。

  茜茜没有即刻吐出,而是含着我的半截大鸡巴,一边来回吞吐,一边将龙舌
兰酒饮下,直到嘴里什么都没有了,茜茜还是用力嘬吮了几下,这才一口吐出我
的大鸡巴,笑了笑:「怎么样?峰哥,我这个『烈焰红唇』够劲儿吧?」

  「带劲儿!痛快!真痛快啊……难怪老祖宗发明了这个词儿,原来有痛才有
快!」

  茜茜又笑了笑,再次拿起装有龙舌兰酒的酒杯。

  「不是该换『冷酷到底』了吗?」我按平常的冰火做法推断。

  「我这可是超级冰火九重天,要是那样玩,什么感觉都没了。」说着,茜茜
又往我的龟头上撒盐,但这次没有揉搓,而是直接含着龙舌兰酒吞入。

  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比上一次,更能强烈的感觉到,伴随着一股燥
热,弥漫到了我的整根大鸡巴上,并透过每一块表皮、每一个细胞,向大鸡巴内
部丝丝渗透。

  如此来回几次,茜茜的脸上已经升起了艳丽的酒晕,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大鸡
巴已胀到了极限,热到了极限,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散发出炽烈的气息。

  茜茜似乎也觉察到了,用碎冰器将冰块夹碎,放到装有苏打水的杯里,紧接
着拿柠檬片往我的大龟头上滴了几滴柠檬汁,然后含了一口冰凉的苏打水,又一
次吞入了我的大鸡巴。

  「咝……真爽!」大鸡巴上一阵冷飕飕的冰凉传来,甚至让我听到了一声犹
如热铁浸入冷水时发出的那种「嗞啦」的声音。

  这次,茜茜没有上下吞套,而是含住我的大鸡巴不动,只用灵巧的舌头旋转
着搅动,这样不但是茜茜的舌尖,就连她嘴里的碎冰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如同
流星雨一样,连续不断地刮蹭、触碰、撞击起我的大鸡巴来。

  说真的,我平常不怎么喜欢和小姐们玩冰火九重天,觉得就是冷水不冷,热
水不热,没什么意思,不过今天茜茜却让我见识到了一种完全不同境界的冰与火
的碰撞,一种真正能让人升上九重天的梦幻般的快乐。

  「真不愧是『喇叭皇后』,简直都能叫你『冰火女王』了。」我不禁称赞。

  茜茜抬头冲我笑了笑,已表示对我的赞赏的感谢,然后停止搅动,又变为上
下动作,尽可能的深深吞套,让我体验她「冷酷到底」的绝妙滋味。

  「峰哥,这个冷酷到底怎么样?」茜茜没有饮下苏打水,而是吐到了另一个
不用的冰桶里。

  「没得说了……赏!」说着,我再次拿出两百,淫笑着塞进茜茜的领口里,
并在茜茜的奶头上摸了一把。

  「谢谢峰哥。」茜茜更加的提神,接着倒苏打水,碎冰,继续对我「冷酷到
底」。

  大约十来分钟后,我原本炽热的大鸡巴就变得冰冷了,茜茜拿过另一条干毛
巾,将我的大鸡巴完全包裹住,随即双手相对,快速地来回搓弄。

  茜茜的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佳佳,与茜茜的龙舌兰酒和冰苏打水比起来,佳
佳的曼秀雷敦润唇膏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简直就像孩童的幼稚游戏。

  「怎么,这就算完了?」我问。

  「哪能呢,先缓缓阳气,才好接着来,九重天呢,只要峰哥你够本事,我就
陪你一重一重地做到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

  「那是,峰哥你人这么好,我能糊弄你吗?」

  又搓揉了一阵,茜茜解开毛巾,继续用龙舌兰酒为我做「烈焰红唇」,我的
大鸡巴顿时就像一条冻僵的蛇遇到了明媚阳光,又变得温暖,甚至火热起来。

  结果,刚做完第二重,第三重才开始,我就忍耐不住了,在茜茜一阵急促地
吞套之下,大鸡巴猛烈膨胀,紧跟着一股焦躁的精液迸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灌
进了茜茜的嘴里。


             第二十六章 惠姐

  经过「烈焰红唇」和「冷酷到底」的双重洗礼后,我有了一种矛盾的想法,
既想让茜茜继续陪我,因为她的绝活儿太刺激太爽了;同时我又不想让茜茜继续
留下来,因为留下茜茜,我就会想要再做,那样我怕表舅在那边还没喝倒,我就
已经在这般先射倒了。

  我又赏给茜茜两百小费,吩咐她出去。茜茜虽然没能和我出台开房,可已在
我身上赚到了上千块的小费,当然乐得提前完工,淫声骚气地说了几句诸如「峰
哥你真棒」、「下回还找我」之类的话,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此刻,正好是一点二十五分,我猜想茜茜也许够幸运,能转到别的包间,搭
上一个肯带她去开房的客人,那她今天可就赚了,仅仅是想了一下,随即我又懒
得去想了,毕竟那与我无关,我已经痛快完了。

  一个好的妈咪不会让客人身边没有小姐,果然,我歇了不大一会儿,惠姐又
来了,而且这次她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显然又喝酒了。

  「峰哥,我不打扰你吧?」

  「没事儿,干什么?」

  「让我在你这儿歇一下,要不还得过去被灌酒。」惠姐笑眯眯地坐到了我身
边,但没像其他小姐那样黏到很近,而是隔了一尺左右的距离。

  「喝了不少吧?」

  「可不是吗,都是老熟人,不敬一杯,不陪一杯,说不过去。」说着,惠姐
随手拿起托盘里那块刚刚包裹和温暖过我的大鸡巴的毛巾,轻轻地将她脸上和颈
上的细汗蘸干了。

  刚才那块毛巾是折叠着用的,即便用完了,可还不失平整和整齐,我猜惠姐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把那块毛巾当做了没用过的。

  惠姐的这种轻曼撩人的擦汗动作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块毛巾就好像
变成了我的大鸡巴,在随着惠姐的手,在她艳冶的脸面和脖颈上触碰、摩擦。此
情此景让我心中一阵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眼前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熟妇动
了邪念,而且还是很强烈的邪念。

  「峰哥,怎么没带茜茜出台呀……是不是不喜欢?」惠姐很快地扯到了小姐
身上。

  「没有,我挺喜欢的,不过我怕表舅醉得太厉害,所以没敢走。」

  「喔,原来这样,那你可亏大了,茜茜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能喝会玩的小
姐,绝对一级棒,我特意为峰哥你挑的。」

  「是吗,看来我还辜负了惠姐的一片好意。」

  「我到没什么,你放了茜茜的鸽子,气得人家都提前下班了。」

  只有我知道茜茜不是因为气我而走的,而是因为觉得晚上赚够了,才提前回
去休息的。我并未明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惠姐对茜茜在包间里为客人吹喇叭、打
飞机的事是什么态度,只好一笑,给惠姐倒了一杯绿茶,放了几块冰块,然后递
上去。

  惠姐大概也因为饮酒而口渴,扔下毛巾,接过绿茶就喝,而且是大口大口地
喝。我看着惠姐那因为下咽而蠕动的喉咙,内心的欲望更加冲动,真恨不得立刻
就将惠姐扑倒,在她那还带着汗香的脸颊和脖颈上放肆地啃吻一通。

  「送完黄哥你不就能自由行动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待会儿带回去
玩。」惠姐还是不放弃推销小姐的机会。

  「我倒是看中了一个,就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跟我走。」

  「哪个?你跟我说,我保证把人给你带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惠姐顿时领悟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峰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把
年纪都快四张儿了,糙皮老脸的,谁还看得上呀!」

  「我啊。」我实话实说。

  「得了吧,峰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虽然惠姐这么说,但眼波里去透出
更加媚气的神色。

  正说笑着,服务生来找惠姐了,惠姐不敢耽搁,起身要走,又问我要不要别
的小姐,我拒绝了,但同时对惠姐暧昧地一笑,我相信阅历丰富的惠姐能够明白
我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两点钟左右,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就在我离开包间,相去看一看表舅
时,没想到表舅已经被惠姐和一个服务生扶着走过来了。

  「表舅,你没事吧?」我很担心地问。

  「没事儿!」表舅向我摆了摆手,看情况,只是有点喝多了,意识还是清醒
的。

  「黄哥有点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黄哥一起送回去吧。」惠姐也冲我暧
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这么说,是一种暗示和试探,她用不为外人知的方式,向我暗示
她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如果我答应,那么就表示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答
应,那显然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高明的伎俩,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隐藏于一句看似平常无奇的客套话
中,即便双方买卖不成,情义和面子也不会因此受损。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没事儿,反正顺路,就当我搭顺风车了,要不我也得打车回去。」惠姐找
借口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顺路,何必让惠姐再破费呢。」说着,我冲惠姐一笑,将我的
意思透露过去。

  听惠姐和我这么说,表舅也不再说什么了。

     ***    ***    ***    ***

  送表舅回去之后,我的心情又郁闷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舅妈虽然很贤惠地等
着表舅回家,并且在我面前依旧那么笑容可掬,可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她的这份
微笑令人恶心,甚至愤怒,我真想抡起拳头狠揍她一顿,可是为了表舅的大计,
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黄哥的老婆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他坐怀不乱呢。」惠姐被夜晚的冷
风一吹,醉态更加浓了,软软地依偎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没有欲望,只是因为惠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该死的舅妈,所以忍不住
怒火中烧起来。我冲动地掏出鸡巴,一把将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
男人呢。」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鸡巴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干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
实人呀!」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人,我能说什么。」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
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
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

  「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人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
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爱玩活儿,这是通病,人家卖的是鲜嫩劲儿,不是骚浪劲
儿,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就不灵光了。」

  「火大!使劲!」

  惠姐笑着,为我加大手淫力度,又继续说起来:「我今天送过去的那个茜茜
就不一样了,别看就大那么四五岁,可又能喝又会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
手,没有客人不说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买她出来,可真亏大
了,要不然,我估计你现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这个当妈咪的,难道就不行吗?」

  「瞧你说的,老家巧赛不过小麻雀,那我他妈还混个什么劲儿呀!」说着,
惠姐变化手势,将拇指竖起,在上下撸套的同时,用拇指的指肚抚搓我的龟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当精妙,又轻又柔,但却
不失强烈的刺激,这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摸索出来的「真知」。

  不一会儿,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欲火,大鸡巴上酥阳连
连,一点一点膨胀挺立起来。

  「峰哥,真是好宝贝呀!」惠姐攥着我的大鸡巴,只是笑了笑,却一点也不
惊奇。

  「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别
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
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
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
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一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
侧。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
却令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
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
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
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
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
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
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
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
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
离,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
着大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
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
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
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
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

  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
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
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
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
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
里:「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
卸去,身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
气。

  「还没醒盹儿呐?」惠姐抽离浴巾,赤条条地贴上我。

  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没
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
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
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
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
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似的,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
出来。」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
机表示不满。

  「我真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
呢。」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没做
的,咱们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
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
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
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
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
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
「『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
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
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
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
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
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
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
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
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
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
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
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
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
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
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
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
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
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
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
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
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
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
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
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
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
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
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
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
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
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
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
无比地欢叫着,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
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
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
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
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
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
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
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
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
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
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
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
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
「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
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
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
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
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
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
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
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
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
烟,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
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么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
了,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
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
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
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
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
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的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
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
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
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
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
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
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是我还是对这种
「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
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
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
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
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
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
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
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
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
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走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
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
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
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
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
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
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
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
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
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
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
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
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
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
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
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
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
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
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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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途】27-28


             第二十七章 汪大姐

  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总会,具体商议我与舅妈赵婉华的「通奸计
划」,对这个计划,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表舅,我还是有些尴尬与
为难。

  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
个所以然来。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
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
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
一丝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
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
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
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
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
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
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
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
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
着保险套的鸡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
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
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惠
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鸡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
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
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
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
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
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
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
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
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
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
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
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
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
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
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
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
屄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
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
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
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

  「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
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
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
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很抵
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
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
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
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    ***    ***    ***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
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
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
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
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
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
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
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
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
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
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
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
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和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块,你就当活动经费
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
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
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的手
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
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    ***    ***    ***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
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
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
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
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
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
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
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
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
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
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
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
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
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
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了,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
莲,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
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
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
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
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
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
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
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
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
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语
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
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
汪大姐,就烦劳你委屈几天吧,临时客串一下,这样不仅你跟我舅妈认识了,关
系也能拉近了。」说完,我忙又补充:「当然,报酬另算,两倍,事成后的奖金
也另给。」

  「钱不钱的倒没什么,峰哥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汪大姐对未来可能发生
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来。

  「峰哥,到时候你美人在怀,爽上加爽,可别忘请我们也乐一乐呀。」惠姐
趁机索取更多的回报。

  我一声大笑:「放心,到时候我买上十只八只鸭子,请你们吃到饱上加饱,
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一个阴险的计划就这么拟定下来了。

     ***    ***    ***    ***

  吃过午饭,惠姐让我送汪大姐回家,进一步商讨计划的细节,我明白她言语
中的真实深意,但并没有拒绝,一来,自从被茜茜弄「伤」之后,我已经将近四
天没碰女人了;二来,我对汪大姐这个精气神十足的老熟妇也确实心生一种好奇
的欲望。

  汪大姐的家位于五大道一带,是栋外表古旧的二层小洋楼,看样子与五大道
的其他洋楼一样,应该也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

  走进洋楼,里面的装修却无一点古旧的气息,风格很精致时尚,显然经过了
专业人士的精心设计。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错啊!」我坐到沙发上,双目四顾,不禁赞叹。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哦,就这套洋楼租出去,一年至少
上百万的租金,更别说买了……我呀,也就算是个给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边
说,一边给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这么贵,那空着干什么?」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在乎这百八十万,再说也不是常空着,每个月也用
个几次,就当休闲渡假了。」说着,汪大姐紧贴着我坐下,神色里已经透出了饥
渴难耐。

  「这老货可真骚!」我心里暗暗一笑。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但汪大姐却很主动,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
下通了气,知道我必然会对她有所行动,所以紧接着就自行解开了外衣上所有的
扣子。

  「热起来了。」我说着,也跟着解开了休闲西服的扣子。

  「我刚开了空调暖风。」汪大姐似乎从我不经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往下发展的
趋势,不但脱掉了外衣,甚至连里面衬衣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一个,半隐半露出那
片接近乳沟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邪恶的幻想汪大姐这个骚浪老熟
妇被欲火煎熬的趣景,鸡巴也跟着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汪大姐的眼神里已经冒出了火花,但还是努
力地保持着那副虚伪的良家姿态。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别!」汪大姐的语气透出焦急,随后马上又说:「来了就多待会儿,着什
么急了,咱们还有好些事儿没说呢。」

  我瞄了一眼汪大姐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随着汪大姐的意,脱掉了休
闲西服,然后又装傻不动了。汪大姐眼里的欲火更加炽烈,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
地步,充满了淫荡和饥渴的闪光。

  「洗手间在哪?」我故意起身,脱离了汪大姐的贴靠。

  汪大姐看我不放肆,只好继续装纯良模样,亲自把我领到了厕所外面。我进
了厕所,并不大小便,而是掏出鸡巴自慰,因为待会儿我想省略前戏,直接给汪
大姐来个「一杆进洞」,好好干一干这个淫荡老熟妇。

  「峰哥,好了没有?」汪大姐不顾廉耻地在门外询问。

  我答应着,把鸡巴撸套得更加激烈,直到硬胀得完全挺立起来,这才假装冲
水,从厕所里走出来。

  「喔!」眼前的景色让我轻轻一愕。

  就在我上厕所的这几分钟时间里,汪大姐早脱去了身上刻板的套装,换上了
一件黑底暗紫花纹的对襟丝绸睡袍,领口有意开得很大,几乎暴露出整个乳沟,
而且单薄的睡袍前胸处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显然里面没穿乳罩。

  「下面会不会也光着……老骚屄是不是浪出水儿了?」我心里胡思乱想,非
常想抱住汪大姐,直截了当地大干一场,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还是忍耐住
了,因为我想再看看汪大姐接下来会怎么表现她那股老来俏的浪劲。

  汪大姐见我没有应有的男性反应,反而又坐到了沙发上,真的焦急起来了,
忙跟着又贴上了我,装作无意地将睡袍的襟摆向上撩了撩,完全呈现出两条雪白
大腿,同时半隐半露出双腿间的一抹黑色神秘。

  「来,峰哥,吃个香蕉。」汪大姐明明给我洗来苹果,却故意意味深长地掰
过一根粗大的香蕉,像抚摸大鸡巴一样,淫荡地用手撕下香蕉皮,然后递给我。

  「我不爱吃香蕉,汪大姐,你自己吃吧。」

  汪大姐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反而将香蕉送入了自己嘴中,如同口交的模样,
深深含入,而后往回吮了一些,这才咬下如龟头大小的一段,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着。

  我瞧着汪大姐饱含淫意的动作,不禁暗暗嘘了口大气,本来就勃起的大鸡巴
颤动得更加厉害,感觉简直就要爆炸了一样。

  「汪大姐,你还挺爱吃香蕉的?」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汪大姐听出了我话里的另一番意思,或者说,即使我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
此时此刻的汪大姐,也会向淫邪的方向联想,因此以一种富含浪气的口吻回答:
「香蕉好啊,热量高,最能补充精力,做事前来一根有精神,做事后再来一根不
伤身,吃着又合心,又顺口。」说着,汪大姐又吮咬了一口香蕉。

  「做什么事这么费力气,还用得着这么补?」我给汪大姐来了一招「狗掀帘
子——全凭嘴对付」,偏偏不动真格的。

  「峰哥,你说呢?」汪大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香蕉,主动伸手摸到
了我的下体处,一边搓揉,一边说:「事前吃这根香蕉,长精神,事后吃那根香
蕉,补精气。」

  我淫淫一笑,伸手按住了汪大姐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在你舅妈面前替你夸口,总得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汪大姐的动作和言语已经露骨到极限了,让我感觉再这么装下去,反而与此
时此刻的淫靡情景不搭调了,因此也跟着放肆起来,搂过汪大姐,将手探进汪大
姐的双腿间。

  「嗯……」汪大姐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呻。

  我也跟着呼了口气:「这是什么……汪大姐,你可真够浪的!」

  汪大姐的睡袍里虽然没有乳罩,但却穿着一条小小的紫色蕾丝三角内裤,而
且内裤中间是开裆的,让我不用拨开就能直接将手指抠入,此时汪大姐的老骚屄
早已湿答答了,甚至连内裤开裆处的包边都已经浸透了。

  对于我的「称赞」,汪大姐报以骚荡地一笑,同时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
那根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一看,不由得惊喜失色:「我的妈……我还以为是小惠跟
我说笑呢,没想到真这么……」

  「真这么什么?」我一边问,一边解开皮带。

  「吓人!」汪大姐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不肯放松。

  「还有更吓人的呢!」说着,我将汪大姐扑倒在沙发上。

  本来我打算粗暴地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的,可没想到汪大姐比我还急
切,一条腿向外搭垂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下体,随后扯着我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
了骚屄上,同时嘴里却说:「峰哥,你可真猴急!」

  「到底谁更急?」我笑问着,下身凶狠一顶,借着汪大姐屄里淫水的润滑,
完全肏到了底。

  「喔……真长,真大……都填满了。」汪大姐欢叫。

  我一把扯开汪大姐腰间的绸带,睡袍的前襟顿时因为丝绸的细腻而向两侧滑
落,暴露出汪大姐那一对略显下垂但依旧丰硕的奶子。

  「汪大姐,你也真长真大……屄够长,奶够大!」我玩笑着,抓住汪大姐的
一个奶子拼命揉搓,同时下面以最粗暴的动作进行奸淫。

  「啊……嗯……使劲……峰哥,使劲来!」汪大姐随着我的插入动作不停地
嘶叫,老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抹骚媚的艳晕。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这一次终于了解和体会到
了这句话的准确涵义,和当初那个在大连卖淫的老薛不同,虽然都是五十来岁的
老熟妇,但老薛只是为了钱,所以在客人面前虚淫假浪,而现在我眼前的汪大姐
却是货真价实的淫荡,真心实意的渴求性爱刺激。

  「妈的!没想到老屄也能干到这么爽!」我心里狂吼,将抽送的动作提升到
极限。

  汪大姐的老骚屄与老薛那个老烂屄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也因为年龄和经常
吃「鸭子」的关系,弄得与紧小无缘了,但是阴道里面却极其滑腻,如同抹了有
粘性的油膏,让我在往里插入时感到格外顺利,而在向外抽出时却又感到异常艰
难,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还真是从来没体验过,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这个老骚屄给
吸住了一样。

  「人都说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这那是屄呀,简直
是个吸尘器,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我嘴里玩笑着,但并未停止这种艰难的动
作。

  汪大姐缓了缓气息,嘻嘻笑起来:「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宝贝够大……喔
喔……把我里面都挤成真空的了,当然难拔了。」

  我听了,也跟着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觉了几下,似乎汪大姐说得却有她
的道理,她的滑腻老屄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真的是贴合紧凑,密不透
风,所以在我抽离之时,才会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并让我有了一种被吸回去的
感觉。

  「真好,峰哥,啊……啊……使劲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发出欢愉
的浪叫,并且一边叫闹,一边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动作,只顾忘情地体味她的老屄给我带来的奇妙而美妙
的快感,甚至什么时候脱光衣裤,与汪大姐「坦诚相对」都不知道了。

  「进卧室,上床吧。」汪大姐荡声骚气地叫唤,似乎狭小的沙发已不够她施
展淫性的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快乐的巅峰上,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况且从沙发走到
卧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这十几米的空闲实在是一种无谓的
煎熬,既然只是将鸡巴放在屄里进进出出,那么沙发或是床,在我看来已经无所
谓了,我只想尽情地干这个老熟妇的老熟屄。

  「就在这干吧,我现在不想拔出来,想拔也拔不出来。」说着,我凶狠地给
了汪大姐两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汪大
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鸡巴有一分一秒离开她的浪屄。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汪大姐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淫威」,直来直去地一肏到
底,然后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独特的老
骚屄给我带来得无比快感,如果大鸡巴偏歪一些,那么老屄就「漏气」了,那种
短暂的「真空效应」也就无法体会到了。

  在汪大姐一声声的叫春的诱惑之下,在自己一阵阵的欲火的驱使之下,我竟
然马不停蹄地肏了有将近三十分钟,随后不知不觉间,那股紧迫的极限感就降临
了,让我的整个大鸡巴都又酥又胀起来,好似一门待击发的火箭筒,只差那么一
扣扳机,里面火力超强的火箭弹就能发射并命中目标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想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无意间一瞥,茶几上那
根刚被汪大姐咬过两口的香蕉让我顿时生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别,快来呀!」汪大姐对我已经抽离的大鸡巴依旧恋恋不舍。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过一根香蕉,连皮也没剥,直接顶到了汪大姐的屄口
上。汪大姐性感的开裆内裤根本形同虚设,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浓密的阴
毛,以及那个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拢的骚屄。所以让我能准确而真切的命中我想
要的目标。

  「呀……峰哥,你干什么?」汪大姐神态迷离,明知故问。

  「你不是爱吃香蕉吗?」我笑得更加淫邪,将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荡地开玩笑:「这根没营养,我要刚才那根。」

  「你着什么急了,光这么直来直去,你不烦我也烦了。」我用假话搪塞着,
以争取时间缓解大鸡巴上的那股不请自来的紧张感。

  「我可不烦,吃还吃不够呢。」汪大姐依旧满口淫话。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说着,我开始握着香蕉,在汪大姐的屄里剜捅起
来。

  「啊……别这么弄,我对香蕉皮过敏。」汪大姐阻止我。

  「这么说,你拿香蕉自慰过?」我笑问。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认,随后忙将我的手推离道:「要么扒皮,要么带套
儿,不然磨得时间长了,里外都痒痒。」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你平常是不是这么玩?」我一边问,一边将香蕉皮
剥下,然后又用剥香蕉肉棒继续挑逗汪大姐。

  这回汪大姐没在阻拦我,反而自行分开阴唇,将那粒老阴蒂露出来,淫笑着
说:「我是遇上年轻的就扒皮,因为年轻的够硬;遇上年老的就带套儿,因为年
老的里面软了。」

  汪大姐风趣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将香蕉在汪大姐的阴蒂上狠
磨了几下,然后对准屄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慢点,别断了,要不拿不出来了。」汪大姐浪叫。

  我被汪大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忙将香蕉往外一拔,结果出人意料
了,香蕉还真断成了两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里。

  「你看,这么着急,弄断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将那截香蕉挖
出来。

  我看着汪大姐的骚屄,忽然又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一把止住了汪大姐
的手:「我给你做个香蕉酱尝尝怎么样?」说完,我挺着已经不再那么紧张的大
鸡巴,用大龟头顶住了汪大姐屄里的香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汪大姐也又一次明知故问。

  我淫淫一笑,下体用力一挺,将香蕉顶向汪大姐的花心。

  「不行,啊……别这么弄。」汪大姐半推半就,估计这种玩法她也没玩过,
所以心里和我一样新奇。

  我知道自己再怎么忍耐和坚持,都离射精不远了,因此没有用缓慢的动作进
行抽捅,而是以最为凶暴的行动去追逐那份即将到手的终极快感。

  「峰哥,啊呀……不行,哪有这么弄的。」汪大姐拦阻得越发无力,似乎更
加渴望我这么肏她。

  不到五分钟,在我激烈的冲撞之下,那截香蕉肉就被我践踏得粉碎了,并混
合着汪大姐屄中的淫水儿,果真成了膏状的粘滑的香蕉泥,这让汪大姐的骚屄肏
起来更加腻滑有趣了。

  「啊……峰哥,你可真坏……嗯……来吧!」汪大姐似乎体察到了我的大鸡
巴的变化,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因此叫声更加淫荡而迷离起来。

  我咬紧牙关,手里狠抓着汪大姐的奶子,又坚持了几十下,终于再也忍不住
了,随着我一声沉闷的哼声,我那滚烫的精液立时激射而出,重重地在汪大姐的
花心上爆炸开来。

  「真爽!」我哼了一声,随后乏力地扑到了汪大姐的身体上,继续抽顶了一
阵,这才完全停止了动作。

  不知道是因为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空调的暖风开得很大,此时我们
都已大汗淋漓了。我非常嗜好这种做爱完毕,与女人一身大汗缠绵在一起的粘腻
感觉,但是汪大姐眼角上淡淡的皱纹却让我又感到一丝遗憾。

  「要是这个极品老屄长在一个二十岁,甚至三十岁的美女身上,那感觉就太
完美了。」我心里胡乱想像。

  「峰哥,你可真能干。」汪大姐轻抚着我的后背,把我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
实。

  「汪大姐,你也不赖呀。」我说着,坐起身来,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过几张
纸巾,擦拭自己有些软蔫的鸡巴,同时也向汪大姐的双腿间望了一眼。

  此时因为淫液和汗水的关系,汪大姐湿答答的阴毛都散乱地贴到了两边,同
时还未合拢的屄口里也溢出了「香蕉西米露」,那副散发着无比强烈的淫靡气息
的景色,简直只能用「狼藉不堪」四个字来形容了。

  「妈的,太淫荡了!」我心里大叫,鸡巴一颤,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冲动和勃
起了。


             第二十八章 丽丽

  星期三,我和汪大姐找到了表舅去的那家职业介绍所,用五百元的贿赂让工
作人员大力推荐,得以使汪大姐真的如我们计划的一样,以保姆身份在表舅家正
式上岗了。

  汪大姐手勤嘴巧,不但做起家事来展现出了她与常人不同的专业技能,而且
说起话来也奉承得舅妈百般喜欢,所以不到一个星期,汪大姐就和舅妈混得非常
熟络了,简直就像是陪嫁丫环一样,二人家长里短,无话不说。

  我看着很高兴,但是对于事态的进度还是有些着急,表舅可能跟我同感,因
此故意说要去外地几天,让我搬到森淼公寓帮着照顾家里,我知道这是表舅存心
给我制造机会,当然答应下来了。

  转天,我依约从格调春天花园搬到了表舅家,舅妈对我依旧热情备至,但除
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有含意的眼神或言语,这让我对汪大姐的「媒婆」能力又
有些怀疑了。

  过了两天,到了星期六,小鑫吵着闹着要去天津蓟县的盘山摘柿子,因为这
是表舅已经答应他的,表舅此时不在,我正好借题发挥,邀舅妈带着小鑫一起去
盘山游玩。舅妈起初不想去,不过被小鑫缠闹得够呛,所以也就同意了。

     ***    ***    ***    ***

  盘山,位于蓟县城区西北,开车只要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人说盘山以「上盘
之松,盘中之石,下盘之水」著称,素有「京东第一山」美誉,未见之时,还没
什么感觉,待到达目的地一看,却发现盘山真有它的不凡之处。

  不过这次游览不同,我对风光景色并不十分上心,反而更加在意我的舅妈赵
婉华,毕竟这次郊游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以生米煮成熟饭为第一要务,因此一
行一止,我都随着舅妈的脚步,一举一动,也都瞧着舅妈的反应。

  舅妈似乎没发觉我的殷勤,亦如平常一样,对我亲切又不失客气,简直滴水
不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我插针,虽然我心里明白这种勾搭人妻的事不是一两日
就能水到渠成的,但还是不禁对汪大姐连日来的「工作」状况感到不满。

  爬上挂月峰时,忽然一对也是三十岁左右,带着儿子的夫妻叫住了我们。

  「先生,帮我们一家拍张照好不好?」那个男的操着十分不正规的普通话求
我,从外貌和口音上能看出这一家人应该是福建或者台湾人。

  「行,没问题。」举手之劳的事,我也就没拒绝。

  拍完之后,那夫妻俩很客气的谢我,因为年纪相仿,又都带着差不多大的男
孩,所以感觉上除了客气之外,还多了一丝亲近。

  「一家人出来,要想拍个全家照,没人帮忙还真不行。」那女的似乎很能攀
谈。

  「是,现在的照相机能延时,可这种山路上想架个支架,不可能。」我随口
答着,两家一起顺着台阶往山顶上爬。

  「你们一家三口是周末郊游,还是特意来天津旅游的?」那男地问。

  这个问题让我和舅妈一愣,旋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们不是一家。」我辩解。

  「不不,我们是一家。」舅妈忙掩饰。

  我们的回答让那对夫妻也一愣,此时小鑫尿急,那对夫妻对我们这对奇怪的
「夫妻」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正好趁机先行离去。

  「没想到人家这么想。」我故意将这个暧昧的话题延伸。

  「人家不这么想才怪了。」舅妈照顾着在路边小便的小鑫,扭头冲我一笑。

  「唉……可惜像舅妈这样的好女人,我没赶上!」我说着调情的话,但是依
然能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很笨拙。

  舅妈笑得更加地灿烂了:「你不是中大奖了吗,有了钱,再找个好的不就行
了。」

  我抱起撒完尿的小鑫,装作一叹,又接着把马屁拍得山响:「哪有那么容易
呀,像舅妈你这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为人大方,处事得体的女人,如今难找
喽。」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太露骨了,但还是把双眼注视向舅妈,至于此刻我的
双眼是不是电影里的那种勾魂桃花眼,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我在努力的将眼神
变得炽热撩人。

  舅妈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以前瞧你挺老实的,怎么有了几
个糟钱儿,也学花花了,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我怕再说什么露骨的话,会把气氛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所以摇了摇怀里的
小鑫,笑问:「蜡笔小鑫,你妈妈好不好?」

  小鑫立刻回应:「美伢很棒!」

  「谁是美伢,看完动画片就瞎胡闹!」舅妈假意喝叱小鑫。

  小孩子的一句话,让我们都大笑起来,我和舅妈之间暧昧不清的气氛顿时消
散无踪了,我觉得第一次亲密交流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毕竟这种勾引人妻的
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玩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为了增加与舅妈相处的时间,故意提议回蓟县城里住
一宿,转天再到独乐寺和渔阳古街逛一逛。舅妈似乎想要回去,不过小鑫显然还
没玩够,吵闹着偏不肯走,舅妈也就没办法了。

  三人在渔阳宾馆开了两个单间住下,各自洗完澡,然后一起吃过晚饭,我很
想借机和舅妈再甜言蜜语一番,不过小鑫却缠着我一直玩耍,弄得我完全没有机
会。

  直到小鑫睡到,已是九点过了,我不好意思再在舅妈的房间内逗留,只好告
辞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我没有期待此
时此刻就能把舅妈弄到手,但身体还是不知不觉地涌起一股躁动,让我情不自禁
地产生出对女人的渴望。

  我又走到舅妈的房间门外,不由得越发感觉那种饥渴在撕扯我的意志,不知
道是因为多日未近女色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确实期盼这种有悖伦常的行
为,总之阵阵冲动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了。

  我伸手想去敲门,可随即有止住了,此时此刻,我心里虽然激情荡漾,但还
是保留了一丝清醒,我知道即便我敲开房门,也不可能做成什么,为此我不禁有
些心灰意冷,轻声一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一对男女亲昵地搂抱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那女的笑声淫媚,
衣着粗俗暴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我不禁心里又一热,顿时也生出一股
想找小姐发泄的念头,而且这股念头比往常都来得强烈。

  揣着一腔热血,我开车在蓟县城里四处转悠,因为人生地不熟,找来找去,
好不容易才在商贸街附近的一间发廊里找到一个肯外卖的小姐。

  那小姐二十六七岁,听口音是本地人,姿色平平,除了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傲
人的大奶子,其他没什么卖点,不过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
了,所以我只问了价钱,甚至连名字都没打听,就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人拉回了宾
馆。

  进了客房,我急不可耐地催着小姐洗完澡,然后跳过口交程序,带好保险套
直接上马,一杆进洞。小姐被我一弄,嘴里直怨我鸡巴大,可我从抽送的顺畅程
度上已经知道她的骚屄其实也不小,显然是卖了很长时间,被人肏开了花的。

  我撑着上身,送腰挺胯,奋力地急速冲刺,以发泄燥闷已久的欲火。小姐胸
前的那对大奶子如我预想的那样开始激烈晃动起来,在我眼前呈现出一副动人的
风景,让我更加浑然忘我,也让我抽送得更加猛烈。

  小姐似乎很懒惰,即便被我如此粗暴地奸淫着,也只是按照「标准程序」机
械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叫人听着不免有些气馁和火大。

  「肏不爽你呀,叫得大声点儿!」我恶声吩咐。

  小姐被我一叱,这才将声音的魅惑程度提升了一些,达到了我心里界定的正
常女人的水平。可就在这场做爱看来变得正常时,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想起了隔
壁的舅妈来。

  「要是这时候干的是那个婊子该多好!」我心里冲动的幻想着,甚至能感觉
到大鸡巴又粗硬了一圈。

  那个小姐的奶子真不错,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可她过于职业化的表现却让我
大失所望,不久,她的叫床声又变得非常「低调」了,弄得我刚刚胀粗一圈的大
鸡巴立时细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听点儿?」我恼火地喊完,心里想起舅妈,随即忍不住又
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听见,我就给你加码!」

  小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风骚地问我:「大哥你给加多少?」

  「五十,给你凑个二百五!」

  「二百五,太难听了,这样吧,大哥你凑个整数,我给你来场带劲的,保证
大哥你瞧着听着都爽。」大概这种额外的小费不用与发廊老板分账,能够一个人
独吞,所以小姐极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别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是没劲,想二百五都没有。」我虽然这么说着,其
实根本懒得计较那几十块钱,一心只想着能让隔壁的舅妈听到我演奏出来的「交
响乐」。

  「啊……噢……真大……呀……肏我,啊……嗯……」小姐顷刻之间换了一
种表现,表情变得凄惨迷离,叫声的声音也变得淫荡高亢起来,再加上一对如波
浪一样摇晃的大奶子,真让我不禁产生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骚货,就这么给我来!」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急促动作
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进行,
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
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鸡巴已经憋胀了一段
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
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龟头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
急撸几下,精液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对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劳累
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
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
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异样的神采。

     ***    ***    ***    ***

  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
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
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说完,汪大姐
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骚骨子里,
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
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鸡巴。

  「你干什么?」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的腰:「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
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强奸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
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
我的鸡巴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骚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
和内裤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屁股,用阴毛
浓密的骚屄挑逗我的欲火。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屄里,一边
手淫,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
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勃起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
体,紧跟着将大鸡巴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骚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
正在吐黏液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肏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神里却透出无比
淫荡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鸡巴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肏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
老穴,并且只暴露着屁股的老熟妇,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鸡
巴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叫春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
淫,努力让大鸡巴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淫水的浪屄里进
出,让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
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抽送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
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骚骚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
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
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
的!」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却一点也没反感,反而笑得更加骚媚:
「面子不如里子,所以我是只要里头满,不要面上光。」

  我没想到汪大姐淫荡到这个地步,心里兴奋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屁股上
猛地扇了两巴掌,然后将大鸡巴抽插得几乎到了极限速度。

  就在我们弄得高兴时,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机铃声惊散了我们这对野鸳鸯。
那是我的手机,但我正干到紧要关头,根本不愿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来询问
进展的,因为自从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后,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给我,所以我不得已
只好放开汪大姐,收起大鸡巴,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看来点显示,电话不是表舅打来的,不过我还是接听了,没想到,来电话的
竟然是丽丽,这让我大感意外。丽丽还记着我出钱给她的孩子看病的事,所以特
意来电话谢我,并想带着孩子去家里见见我。

  我瞧了瞧刚刚整理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汪大姐,意犹未尽,有心推
辞,可想想丽丽抱着孩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最终还是答应
了。

  「要出去呀?」汪大姐等我挂断电话,无奈地忙问,似乎还希望我能再弄她
几下。

  「是从外地过来个朋友,就在天津待一天,不去见见不行。」我随口扯谎。

  大概是因为与丽丽的交谈没有涉及一点淫邪的成分,我原本还硬梆梆的大鸡
巴已在不知不觉中蔫软下去了,意犹未尽的心也跟着冷下去了,以至于不论汪大
姐怎么在我面前袒现她的淫色,我也难有一丝冲动了,没办法,谁叫男人的性欲
原本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    ***    ***

  吃过了晚饭,我开车到了格调春天花园的大门口,虽然我已经从这里搬出去
了,但还保有着钥匙,而且我觉得这个临时的「家」用于会客也比较像模像样,
所以就和丽丽约在了这里见面。

  等了不一会儿,丽丽真的抱着孩子打车来了,这次的丽丽不像上次我买她过
夜时那么无精打采,虽然依旧是普通的休闲装,也没有浓妆艳抹,不过看上去反
而更多了一份清爽飒利的美感。

  「小小没事了吧?」我热情地迎了上去,先瞧了瞧丽丽怀里的孩子。

  「吃了一个多星期的药,已经全好了。」丽丽回答着,举起小小,动了动:
「小小,叫叔叔……说谢谢叔叔。」

  刚刚一岁的小婴儿怎么可能那么听妈妈的话,而且又会说那么多话,小小只
是懵懂地冲我笑,并且有力地挥了挥手里的玩具。看着眼前活泼可人的小小,虽
然没有听到一声谢谢,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甚至内心深处还偷偷地觉得自己就
像白求恩那样伟大,因为我曾经救过这条幼小的生命。

  「这么有活力,看来是真好了。」我逗了逗小小的脸蛋,小小并未认生,反
而笑得更加烂漫无邪。

  「多亏了俊哥你。本来想早给俊哥你打个电话的,不过我觉着还是应该当面
说声谢谢的好,所以就等到了今天。」

  「嗨,说这干什么,孩子好了就行了。」对于丽丽的这种真诚,我一时不知
道该怎么回应,忙转开话题:「你今天歇班吗?」

  丽丽应了一声:又问:「俊哥,我们没打扰你吧?」

  「没有,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快家里坐吧。」说完,忙将丽丽往小区
里让。

  刚进家门,丽丽还未在沙发上坐稳当,没想到小小就尿了,因此哭闹起来。
丽丽忙拿出背包里的尿不湿给小小更换,此时我正从厨房拿饮料出来,瞧见年纪
轻轻,却又动作熟练的丽丽,不禁心中升起一阵怜惜之情,同时又感到一阵惬意
和温暖。

  「家就应该是这样的!」我有些伤情地喃喃自语。

  「俊哥,你说什么?」丽丽听到了我的声音。

  我一愣,慌忙掩饰:「啊……我说你一人照顾孩子,也真够辛苦的。」

  「还好,平常都是萍萍她姥姥帮我带着。」

  「怎么没叫萍萍一起来?」我将饮料放到了茶几上。

  「她呀,成天不着家,又去外面……去外面疯去了。」丽丽没有说出那两个
不雅字眼,含糊地敷衍过去。

  我知道,她是想说萍萍又去外面找男人卖淫了,也许是出于一种怜悯式的关
心,我忍不住问:「那你呢,你现在……」话没说完,我就后悔自己对眼前的这
个好母亲太残忍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

  丽丽并没有表现出尴尬,淡淡地一笑:「我现在能免就免,以前没办法,打
工那点钱连买奶粉都不够,不过孩子快该断奶了,以后能省老多,我打工差不多
就够用了。」说着,丽丽已经利落地帮小小收拾好了,并把小小交到了我手里,
然后去洗手间扔用过的尿不湿和纸巾。

  「你年纪轻轻的,要是不生孩子,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我不禁替丽丽叹
息。

  丽丽洗完手出来,放下刚刚翻起的袖口,重新接过小小,如珍宝一样地抱在
怀里,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微笑:「不,要是没有小小,我现在还不知道会烂成
什么样了,也许早蹲监狱,或者吸毒死了,应该说是孩子救了我。」

  我听完一阵感动,没想到原本并不相识,甚至只想睡一夜就了事的丽丽会让
我这么揪心,我对自己还残存着人性和良知感到庆幸,但也对丽丽的家庭和境遇
感到惋惜。

  「孩子爸爸呢?」我禁不住想知道。

  「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漂在社会上,成天无聊又无望,就想那么
烂到死算了,稀里糊涂就有了。」说到这里,丽丽却并未表现出悲伤,反而故意
作出轻巧地一笑:「那时候我比萍萍还要命,萍萍现在是谁有钱跟谁睡,我是爱
谁是谁,逮谁是谁。」

  「你既然是过来人,怎么不劝劝萍萍?」丽丽的话让我又想起了萍萍在舞厅
里揽客的模样。

  「劝也没用,这不是劝劝就行的事,再说她也有她的难处……她从小爸妈就
离了婚,她爸又成家了,妈也傍大款跑没影了,谁也不要她,只能跟着姥姥过,
她姥姥一个月就几百块钱的退休金,又一身是病,买了药就吃不起饭,她不想办
法赚钱行吗?」

  听丽丽讲完,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之间顿时呈现出一种无声无息的怪
异氛围,一时间,客厅里除了电视节目,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不一会儿,小小似乎像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不耐烦地在妈妈的怀里蹬
踹叫闹起来。丽丽哄了哄孩子,冲我一笑:「光听我诉苦了,心里腻味吧?」

  「不,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表达我的
意思。

  「你想说你只是很同情我、可怜我?」

  「不是。」我不敢点头,因为那样,会再一次触及到丽丽内心的伤口。在被
前妻冷淡之后,我也一度变得脆弱不堪,所以我清楚地知道,弱者需要的不是同
情,而是重新站立起来的勇气和信心。

  「是也无所谓。」

  「不,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怜你,因为在我眼里,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生活
的强者了……不管以后有多少坎,多么的艰难,我都相信你能以自己的勇气迈过
去,成为一个好妈妈,为自己,也为小小赢得幸福。」

  丽丽被我的话感动得抑制不住了,呆呆地楞了会儿,忽然一下子栽进了我怀
里,将额头顶在了我的肩膀上,只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了。

  丽丽的身体不住颤粟,虽然她强忍着没发出声音,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哭了。
不一会儿,小小好像也被妈妈的悲戚给传染了,挣挣蹬蹬,也跟着吭哧起来。

  丽丽忙从我身上挪开,抱着小小轻轻摇晃,然后暗暗抹去眼泪,冲我不好意
思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俊哥。」

  「没事,想哭就哭吧,反正这就我一个人住,闹了洪水也没关系。」我和丽
丽开玩笑,以缓和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丽丽果然被我逗笑了,不过小小这回却没被妈妈的情绪所感染,依旧哭闹个
不停,弄了好半天,才被丽丽哄得安静下来。

  「孩子是不是困了?」

  「大概吧,下午我抱她出来玩了,所以没睡觉,可能是困了。」丽丽一边说
一边轻摇孩子。

  「要不我现在送你们回去,好让孩子早点休息?」

  「不用,让她在这先睡会儿吧,没事儿。」丽丽似乎还不想就此离开,毫不
客气地抱着孩子进了卧室。

  我忙跟了过去,拿枕头,拿毛毯,帮着丽丽将孩子安顿下。丽丽歪在旁边,
轻轻的掴着小小入睡,我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悄无声息地又回到客厅里看电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丽丽轻柔婉转的哼哄声停止了,我猜孩子已经睡熟了。
又过了几分钟,突然客厅里的灯不知道为什么灭了,我以为是停电,可马上发现
不对,因为电视依然在播放着节目。

  正在我诧异的一霎那,忽地灯又亮了,不过这次亮起来的不是组合灯具里的
白炽灯,而是另外那四个红黄紫绿的彩色灯泡。

  就在我回头向开关处瞧去的一刻,猛然一件「诡异」的东西几乎贴到了我的
脸上,把我吓得往后一缩身,定睛一看,原来却是一对包裹在鲜红色胸罩内的奶
子,那对并不硕大,但却坚挺饱满的奶子在性感的蕾丝胸罩的衬托下,发散出神
秘而又诱惑的光芒,令我胆怯得不敢注目。

  「不许动,好好坐着!」那对奶子下移的同时,丽丽带着妩媚至极的笑容与
我四目相对,但随即一晃即逝。

  「你这是……」我有些不知所措。

  丽丽身上只穿着一套鲜红如血的蕾丝内衣和一双带花纹的黑色透明丝袜,款
步从沙发旁走过,关闭了电视机,随后打开音响。

  暗淡而又不失情调的灯光,轻快而又不失激情的音乐,再配上性感艳冶,热
力四射的丽丽,这浑然一体的景象让我恍如到了俱乐部里私人VIP包间。

  丽丽优美地转过身体,迈上了我面前的茶几。一米见方的实木镶大理石的茶
几顿时成了丽丽的舞台,丽丽甩了一下披散的长发,合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起来,
用比她在舞厅打工时更疯狂火热的动作挑逗我。

  「你这是干什么?」我抬头望着丽丽,想去阻止她。此时此刻,我还无法把
眼前这个妖艳的丽丽与刚才那个悲切的妈妈重合在一起。

  「不要动!」丽丽媚笑着,就像脱衣舞女对待疯狂的客人一样,放肆地用脚
将我蹬回了沙发上。

  这种动作任哪个男人都会把它认作是更加具有诱惑力的性暗示,我也没有例
外,本来还很平静的内心,就被丽丽这么一蹬,弄得涟漪荡漾,忍不住动了不该
动的念头。

  丽丽脸上泛着骚媚的光彩,扭摇动着几尽完美的身体,一手轻佻地抚摸着自
己的脸庞,一手激情地摩挲着叉开的双腿的内侧。我心里又一阵荡漾,此时我才
真正看清楚,原来丽丽纤小的内裤竟然是开裆的,就在她叉开双腿的瞬间,里面
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再经摩挲动作的作用,甚至阴唇微微打开了,在暗淡的彩
色灯光下,里面晶莹的嫩肉也跟着时隐时现。

  「丽丽,别这样。」我心里在性欲与良知之间挣扎。

  丽丽根本没理会我,反而更加激烈地甩动长发,扭动身体,然后自行脱下了
乳罩,完全袒露出一对漂亮的奶子,并且随着自己撩人的动作,时不时地呻吟起
来。

  「小小还在睡觉呢。」我找理由想拒绝。

  「没事,她睡觉很踏实,打雷都没事。」丽丽跪下来,继续扭动着,像一只
母猫一样往前爬,最终骑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忍不住问。

  「我想要!」丽丽说了一句,开始狂吻我的脖颈,而且还把我的手引到了她
的双腿间。

  我本来不想与丽丽发展下去的,但是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丽丽的阴唇的那一
瞬间,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探进去了。顿时,一阵湿腻温热的感觉顺着手指
像电流一样击到了我的心窝里,让我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我一把搂住丽丽,将手指往她屄内更深处抠了抠,丽丽立时一声轻吟,和我
吻在了一起,用舌头与我肆意地纠缠。我们的呼吸变得粗重,完全沉浸在了性爱
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地相互抚摸和亲吻,丽丽更借机将我的衣裤都脱了下去,不
顾我的鸡巴尚未完全勃起,自行把扶着,用早已湿滑的屄穴强行吞套下去。

  「嗯……好大哦。」随着丽丽一声动人的嘶叫,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被她包容
了。

  我的心脏顿时一阵快感填充,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丽丽的奶子。丽丽的叫声越
发尖锐,但全然没有阻止我这种激情动作,任由我的唇齿在他挺翘的奶子上胡乱
厮磨啃噬。

  不一阵,丽丽的阴道里更加湿滑,那种「闷热」甚至把我的鸡巴都憋得「脸
红脖子粗」了。我轻轻地向上一挺,丽丽冲我无限诱惑地一笑:「别动哦,让我
来。」说着,她把下体又往下坐了坐,用阴道最大限度地包裹住的我大鸡巴。

  我能真切的感觉到大龟头被丽丽的子宫颈给挡住了去路,那种强烈的压迫感
立时让我的淫欲更加旺盛,我一把扳过丽丽的脖颈,两人再度热吻到了一处。

  丽丽一边和我缠吻,一边横向旋转屁股,用他那软中带韧的花心挤压我的大
龟头。这种动作的物理刺激其实比上下起落要小很多,但是给人的心理刺激却非
常巨大,我难以自禁地抱住丽丽的腰肢,使劲向下按,想使大鸡巴尽可能的插入
更深。

  丽丽轻声惊叫,屁股扭摇得更加起劲。大概是因为经常跳舞的缘故,丽丽的
腰肢异常灵活有力,而且动作也十分流畅完美,弄得我的大鸡巴,甚至整个身心
都好像要融化进她的身体里一样,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词来形容。

  磨了一会儿,我的大鸡巴变得更加粗大,更加燥热了。丽丽似乎也感受到了
我的那股欲望之火,于是缓缓停止扭摇,转而改为上下急速起落,并且时不时地
还会在吞到最深时,再向后坐一下,以使我的大龟头能品尝到另一钟不同形式的
压迫。

  我被丽丽的屄穴套得粗吼阵阵,丽丽也被我的大鸡巴顶得娇嘘连连,不知道
过于激情澎湃,还是空调的热风开得过大,仅仅才十几分钟,我们两个人就已经
大汗淋漓了。

  我和丽丽都喜欢上这种将湿答答的肌肤黏在一起的感觉,两人搂抱得更加紧
凑。我埋首与丽丽的胸前,不住地舔吻,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而丽丽环着
我的脖子,下体激烈的动作,也顾不得音乐的旋律,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接
连不断地落下,落下,再落下。

  因为精神过于专注,而且忘记了控制情绪,没过多久,我的快感的高峰就来
了,呼吸不由得跟着急促起来。丽丽察觉到了我的这种变化,立刻将套坐动作提
升到了极限速度。

  我又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实在按捺不住了,在丽丽近乎疯狂的起落之下,我
的大鸡巴一阵哆嗦,滚热的精液就如放礼花一样,向上飞射,在丽丽的屄穴深处
爆裂开来。

  丽丽并没因为我射精了就停止下来,而是继续动作了将近百来下,也一个激
灵,跟在我后面大泄出来。

  完事之后,我将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大肆地粗喘,而丽丽也软软地依在了我的
肩膀上,和我一起喘息。

  此刻,我心潮澎湃,难以自禁,虽然我和丽丽的这场性爱没有夸张的姿势,
以及变态的花样,所需时间也短到跌破了我的记录,不过这一次经历却是我多年
以来所感到最美妙的,那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性快感,似乎还夹杂着因为小小所
产生的某种「情」丝,使我不像每次嫖妓之后那样,身体满足,但心灵空荡,我
知道,丽丽在给与我性的快乐之外,她和她女儿也慰籍了我空旷的心,填补了我
这些年对于真正的家庭幸福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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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途】29-30


             第二十九章 舅妈

  次日早晨,孩子的哭闹声把我给吵醒了,等我醒过神来,睁开眼睛看了看,
就见丽丽忙忙地在洗手间和厨房之间穿梭了好几趟。原来是小家伙饿了,吵着要
奶吃。

  「用去买奶粉吗?」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赤条条的跟进了厨房里。

  「不用,我带着呢。」丽丽大概也是刚刚醒,除了那身红色内衣,还不曾穿
上其他衣服。

  我看着忙碌的丽丽,心里一阵冲动,那种感觉就像是见了新婚爱人,让我忍
不住从后面一把搂住了丽丽的细腰,并且在她的玉体上摩挲起来。

  「别弄,俊哥。」丽丽笑嘻嘻地用手肘顶开了我。

  「直接叫哥吧,这样亲热……俊是我平常用的假名,我其实叫黄俊峰。」我
又贴上去,本来就在勃起状态的鸡巴也挺进了丽丽的股沟里。

  丽丽见我真诚地说出真名实姓,似乎很高兴,回头一笑:「好,叫你哥行了
吧……哥!」丽丽甜甜地叫着,却在我伸向她下体的手上拍了一下:「等会儿,
等我喂饱小的,再喂你这个大的。」

  此时,小小又闹上了,我也没办法纠缠下去了。丽丽连忙试了试在冷水里降
温过的牛奶的温度,然后拿着奔回了卧室,去给小小喂奶去了。

  过了一阵,我漱完口,洗完脸之后,从洗手间出来,丽丽正巧喂完了奶,进
厨房要刷奶瓶。我贼心不死,于是又跟了进去。小小已经吃饱了,也闹了,因此
丽丽这次没阻拦我,虽然她不再像晚上那时候激情澎湃,但是却很迎合我,似乎
能让我快乐,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男人的鸡巴早晨都会勃起的,这是一种与性欲无关的生理现象,我也没有例
外,自从撒完尿之后,那点硬气劲就没了,和丽丽亲热半天,可鸡巴怎么也达不
到标准。

  「刚才还立着,怎么就倒了?」丽丽轻柔地摸到了我的鸡巴上,咯咯一笑:
「不会是你自己等不急,偷着打手枪了吧?」

  「放着你在身边,自己打手枪,那不太浪费子弹了!」

  「我不信,我检查一下。」说着,丽丽蹲下身去。

  晚上做爱后,以及早上小解后,我都还没来得及清洗鸡巴,因此鸡巴上应该
有很重的异味,可丽丽完全没有嫌弃,只是嗅了嗅,就张口含住了我的龟头,一
边用手撸套,一边吞吐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在丽丽给我带来的视觉、触觉以及感觉的刺激下,强烈地
勃起了。我本来以为这会是一次不输于晚上的性爱体验,但是非常可惜,这次做
爱的过程一波三折,困难重重,被小小一次次的哭闹声给弄得「夭折」了。

  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五六次「中场休息」,最终我连精都没射,鸡巴就
泄气地倒下去了,乏味得不想做了。丽丽对我直表示歉意,我看着丽丽真心的呵
护孩子的模样,反倒是觉得自己在强人所难,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也没再要
求丽丽和我继续做到完事。

  上午,我硬拉着丽丽到超市,给可爱的小小买了几样玩具和几罐奶粉,这让
丽丽对我更加感激不禁,我们的言谈举止也变得更加亲热旖旎,在外人眼里,恐
怕俨然一对带着孩子逛超市的恩爱夫妻模样了。当然,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假象,
即便我帮助过丽丽,可两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也不可能那么快就亲密起来,我
们其实都是在对方身上寻找着慰籍,这一点我很清楚,但还是不愿意放弃眼前的
温馨和惬意。

  我很想再陪丽丽母女一天,但是丽丽还要上中班,没办法,买完东西后,我
只好开车送她们回了家。

  丽丽家是一户两室一厅,大约五六十平米的单元房,房龄至少也得十几二十
年左右了,跟我在大连的家的感觉差不太多。丽丽带着孩子住的是那个小间,我
去的时候,那个大间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显然她那个吸血鬼老妈是在家的。

  「呀……这不是峰哥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

  我本能地扭头一瞧,大间的房门已经敞开了,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长身睡裙的
美妇正冲我微笑。我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惊骇得目瞪口呆。那个妇人不是别人,
竟然是夜总会的妈咪惠姐,我真没想到惠姐就是丽丽的那个吸血鬼老妈,这个突
发状况让我愣在当场,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了。

  「你那个舅妈,搞上手了没有?我还等着听你的喜信儿,讨个红包受用受用
呢。」不知道惠姐是根本不在意丽丽在场,还是故意说出来,让丽丽因为带我这
样一个男人回家而难堪。

  「你瞎说什么!」我无力地辩驳,然后忙瞧了一眼丽丽的反应。

  丽丽似如未闻,半点吃惊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神情比先前冷淡了很
多,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地对我说:「锋哥,我待会儿要上班,就不留你坐了,
你走吧。」

  对于丽丽的这种表情,我知道是因为对我感到失望而造成的,我很想向丽丽
解释一下,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正在这个时候,惠姐却贴上来,一把挽住了
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着什么急走啊,到家里就坐坐,我有时间。」说着,
就将我往她的屋里拽。

  我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哪有心思跟惠姐打情骂俏,又碍着丽丽的颜面,忙
拨开了惠姐的纠缠,胡乱说了两句告辞的话,然后就慌里慌张地离开了。

     ***    ***    ***    ***

  回到表舅家,我的思绪依旧很纷乱。虽然我和丽丽只是萍水相逢,甚至她最
初不过是我偶然性动所购买的泄欲工具,但是时至如今,我却已经无法那样去看
待丽丽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存在也不可能产生什么爱情,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非
常喜欢看丽丽照顾和逗弄孩子的样子,喜欢那种类似于家庭温馨的感觉,那几乎
成了一根将我逐渐冰冷的心灵挽救回来的「救命稻草」,因此让我难以释怀,不
忍心就这么放弃这种什么都不是,却好像有什么都是的微妙关系。

  「昨晚怎么没回来?」舅妈温柔地问我。

  「时间太晚了,我一看就在外面找地方睡了。」我回答着,脱下外套,坐到
了沙发上。

  这时,汪大姐装作非常规矩的模样,给我端过一杯水来,并接将我的外套接
过去了,笑了笑:「黄先生,昨天不是说就一个朋友吗,两个人还玩到这么晚,
弄得这么累呀!」

  汪大姐的话多多少少夹带着一丝暧昧不清的深意,让在旁的舅妈也浅浅地一
笑,就好像她们二人都认定了我是在外面风流快活一晚上,翻云覆雨了不知道多
少次。

  「你先歇一会儿,汪姨正弄着呢,午饭很快就好。」舅妈说了一句,便和汪
大姐进了厨房。

  看着汪大姐,又让我联想起了惠姐,一个当妈妈的不但那样苛待自己的女儿
和外孙女,而且还在女儿面前说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我在愤恨之余,不免更对丽
丽母女怜悯起来。

  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厨房里穿出一声笑,随即好像被强行压抑下
去一样,又立刻停止了,然后就是我完全听不清的两个女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并
且不时还夹杂着压得很低的,但却透着轻佻的笑声传出来。

  「不会是嚼我的舌头根了吧?」我心里寻思。

  厨房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古怪蹊跷,简直和电视剧里的农村妇女们闲聊那种
不正经的事一样。我不禁感到一丝趣味,真想听听那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骚浪
话,原本早上半途而废的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了。

  「还是别了!」我自言自语。因为怕自己的莽撞打扰到汪大姐的「计划」,
所以最终我还是没敢靠上前去,强忍着心里的好奇,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我一边洗,一边猜测汪大姐与舅妈之间的谈话内容,越想越觉得有趣,脑袋
里淫秽的对白以及画面频频掠过,因此到我洗完的时候,鸡巴反而更加硬挺了,
对舅妈的淫念也更加强烈了。

  「要是那个骚货现在进来,我就干了她!」我低头瞅着自己的大鸡巴,忍不
住撸了几下,然后拿毛巾擦着头发,光着身子出了浴室。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俊峰,吃午饭了。」舅妈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正漫无边际的幻想着,可没想到舅妈真的出现在了我面前,这让我顿时傻
眼了,竟然面对着门口愣在那里没了反应。

  「呀……」舅妈一声惊叫。

  我立时回过神来,马上用手里的毛巾挡住了下体,可硬梆梆的鸡巴还是将毛
巾向前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尖尖的凸起。

  「我马上下去。」没等我答应完,舅妈早已红着脸匆忙关门去了。

  待到我穿好衣服下楼来,舅妈见了我,仍旧有些害臊的神色,不过却在我的
双腿间瞄了一眼。舅妈的这一眼掩饰得很巧妙,但由于我是有心留意,所以还是
捕捉到了那一霎那的淫心骚意。

  「今天一定要干了这个骚货!」我心里狂吼,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勇气强奸
舅妈,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坚定自己的信念。

  中午小鑫在幼儿园,汪大姐自己在厨房吃,所以此时只有我和舅妈两个人对
坐,平常本来我们还会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偶尔闲聊上几句,可如今的舅妈完
全不作声了,只是闷头吃饭。

  「刚才我是刚洗完澡。」我故意向舅妈解释。

  舅妈一听,脸上又红了,忙说:「没关系,是我太冒失了。」

  「都怪昨晚上陪朋友在卡拉OK唱出了一身汗,到宾馆就累得睡着了,也没
来得急洗。」我尽量将话题往香艳的场所引,以便勾起舅妈的想像。

  舅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表舅也常出去应酬,晚上不回来吧?」我没话找话。

  「没有,他是多晚都会回来,这一点比别的男人规矩多了。」

  「别人……舅妈你还知道别的男人的作息时间呀!」我乍着胆子跟舅妈开了
个玩笑。

  「呸!你瞎说什么!」舅妈对我这种露骨的玩笑并没厌恶,反而假作嗔怒模
样,笑着拿筷子来打我的手背。

  我一躲,结果银质的筷子敲到了饭碗边沿上,只听一声脆响,碗沿上立时被
打落了一块瓷片,掉进碗中的白米饭里不见了。

  「呀……看你瞎闹吧。」舅妈破颜一笑,刚才那股害羞,还有尴尬顷刻化为
乌有。

  「没想到舅妈你也有泼辣的一面。」我依旧开玩笑。

  「谁泼辣了?真是的,以前看你挺老实的,原来都是装的。难怪人说:『天
南跑地北,至少半个贼。』跑长途运输的都是花花肠子九道弯的主儿。」

  「呵,舅妈,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舅妈一笑,没答话,上来拿我手里的饭碗:「换一碗吧,别扎了嘴。」然后
又冲厨房召唤:「汪姨,给俊峰换碗饭。」

  「不用,我自己来吧,汪姨可能正收拾厨房呢。」说着,我忙起身,借机进
了厨房。

  「刚才在楼上怎么了?我看她红着脸就下来了。」汪大姐以极低的声音询问
我。

  「我刚洗完澡,没穿衣服,鸡巴还翘着呢,就被她看光了。」我也以极低的
声音回答。

  「洗个澡翘哪家鸡巴呀!」汪大姐淫淫一笑。

  「你管我呢……你摸摸,现在还顶着火呢。」

  「去去去!」汪大姐重装了一碗饭,塞进了我手里。

  我没有马上离开:「看她那意思,你说我今天上她没问题了吧?」

  汪大姐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许能行……你先出去吃饭,待会儿我上
楼,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我答应一声,从厨房出来,依旧如平常一般和舅妈吃完午饭,然后就回房去
了。过了好一阵,至少有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吃过饭了,也收拾完了,汪大姐这
才以打扫浴室和来拿我的脏衣服为借口,溜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忙将汪大姐拉近浴室里,将门掩得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以便监视外面的
房门,这样说起话来更加隐秘,同时也不会因为房门反锁而招致舅妈的怀疑。

  「舅妈呢?」

  「睡午觉去了。」

  「来,那就先让我出出火吧。」我放心大胆地拉开裤链,掏出尚未软下去的
大鸡巴。

  「来什么来,刚吃饱了!」汪大姐骚媚地瞥了我一眼。

  「温饱思淫欲吗。」我嬉皮笑脸地抱住汪大姐不放,就要撩她的裙子。

  自从汪大姐开始在表舅家当保姆以来,我有时候兴之所至,就会趁着舅妈外
出的空档和汪大姐偷着打炮解闷,卧室、客厅、厨房、洗手间、走廊,家里几乎
每一个地方都被我们当作过战场,甚至有一次还在阳台上做过,所以汪大姐为了
方便我,将裤子改作了裙子,内裤外面直接套上一双厚连裤袜御寒,这样只要扒
下连裤袜和内裤,随时随地都能干了。

  「不行,你舅妈每天也就午睡半个小时,一会儿就起来。」汪大姐笑着想要
推开我。

  我还是不依不饶:「半小时足够了。」说着,强行扒下了汪大姐的连裤袜和
内裤。

  「每回都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温柔。」汪姐佯怨着,却随着我的动作,
贴着镶着花砖的墙壁,撅起了肥大的屁股。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用得着讲什么怜香惜玉吗?」我淫淫一笑,挺起大
鸡巴从后面奋力插入,一冲到底。

  汪大姐立时一声低低的欢叫,亦如往常一样,她的浪屄里早已湿润了,很显
然其实她对我的粗暴动作是无比喜欢的,此时我若是怜香惜玉,恐怕她倒真的会
怨我了。我凶狠地撞击着,汪大姐因为怕惊动我舅妈,不敢像平常那样放肆的叫
春,只好咬牙忍着不出声。这种偷欢的刺激和乐趣远比正常做爱时来得强烈,让
我欲罢不能,越肏越快。

  「你们刚才在厨房笑得那么色,说什么呢?」我边肏边问,时不时地还要掠
一眼房门。

  「说你呗。」

  「说我什么?」

  「你一晚上没回来,当然是那些男男女女间的花花事儿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能引着她说别的吗?」

  「这么说,她对我有意思了?」我不禁停了下来。

  汪大姐一笑:「恐怕不只是你,我看她就快饥不择食了……听说你表舅已经
半年没和她做爱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一个女人吃饱了在家闲呆着,
就像你说的,温饱思淫欲,她心里不想男人才怪呢。」说着,转过身来,蹲了下
去,抓住我的大鸡巴,一口吞进龟头,来回舔吮了几回,又一笑:「说不定她在
外面早有人了。」

  我一惊,欲火顿时消退很多,忙问:「你看出什么眉目了?」

  「眉目到没有,不过这种富婆我见多了,她成天出去健身美容,也许十有八
九就是去偷野汉子。」

  我沉吟不语,觉得汪大姐所说的不无可能。

  「要不带她去吃吃『鸭子』,只要她一咬饵,后面你不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了吗。」

  「那可不行!」我断然否决。

  其实一开始我也建议表舅找男妓来勾引舅妈,那样的人总比我驾轻就熟,不
过表舅觉得那样不妥,毕竟找外人来引诱自己的老婆,以达到离婚的目的,那就
等于叫别人抓住了把柄,遗祸无穷,所以只能找我这个自己人。至于我找惠姐和
汪大姐帮忙,反正她们不知内情,而且最后表舅是要「捉奸」的,事情败露,我
倒也不怕她们勒索我。

  「怎么,还想一个人独吞呀?」汪大姐笑问。

  「那是,我还没上呢,怎么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那你今天不妨就试试,我看差不离了。」汪大姐很有信心地说。

  「真的没问题?」我心中狂喜。

  「放心吧,就算不成,也绝对闹不翻,去表舅面前告你的状……多亏你表舅
饿了她这么长时间,不然至少还得费个把月的工夫,才能把她的原形烧出来……
你呀,还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老天爷都帮你。」汪大姐边说,边贪婪地吞舔我
的大鸡巴。

  我心里惦记着舅妈,不想再浪费弹药,忙从汪大姐嘴里收回大鸡巴。

  「呵,你可真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有了新人就忘旧人呀!」汪大姐抱怨
着。

  我哈哈一笑,拉起汪大姐,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等我上了她,自然
少不了你的好处。」

  汪大姐知道我已经志不在她,也知道时间无几,无可奈何地一笑,只好提回
了内裤和连裤袜,然后嘱咐我:「你待会儿去给她买条好看的项链,趁我出去买
菜的时候,你送给她。她要是肯让你给她亲手带上,那就证明对你有意思,到时
候你就缠着她示爱。」

  「行,你晚点回来。」

  「那可不成。你舅妈可精明着呢,我要是晚些回来,她一定会疑心咱们合伙
算计她。你要是成事还好,要是不成事,那往后我可就连给你转还的余地都没有
了。」说着,汪大姐又抓住了我的大鸡巴,爱不释手地来回玩弄。

  「我正要行好事,你偏回来,别说我泄气了,恐怕舅妈她也不敢再来了。」

  「你放心,是你的早晚跑不掉……待会儿就是逗逗她的心思,勾勾她的火,
只要你把她的心火撩拨起来,弄得她看着你,就想你这根大鸡巴,坐也不是,站
也不是,那好戏可就在后头了。」

  「那我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干她一顿!」我雄心壮志又起。

  「就是,你表舅又不在家,一晚上,够你快活的!」

  计议定了,我不再耽搁,连忙收拾好,出门去了。开车找了几家好的珠宝首
饰店,经过精心挑选,最终买了一条样式新颖而又独特的钻石项链,两万八千八
的价格让我咋舌,不过还好有表舅给的「活动经费」,所以让我买着并不那么心
疼肝痛。

  等我回来,已经三点半过了,汪大姐亦如日常一样,出去采购了。舅妈闲来
无事,正在喂鱼,我忙换了家常的衣服,拿着那条项链凑了上去。

  「舅妈,这个送给你吧。」我怕舅妈有戒心,故意装得很随意自然。

  「什么呀?」舅妈接过去,打开盒子一看,不由得一愣。

  我忙拿瞎话搪塞:「昨天那个朋友非拉着我喝酒,我喝醉了,看他给他新婚
老婆买了一条,一时心血来潮,也买了一条,可酒醒了才明白,我送给谁去……
所以,舅妈你就收着吧。」

  「那可不行,这是名牌店的真货,一看就不便宜。」舅妈虽然这么说,眼神
里却透露出喜爱之色。表舅也有几百万家产,但毕竟不算巨富之家,花上两三万
让舅妈只买一条项链的机会不多。

  「怎么不行……这么多年,舅妈你一直对我不错,可我也没给舅妈你买过点
什么,这个就当连本带利一块儿补上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说着,舅妈将项链塞还给我,不过推让
得明显无力。

  我强硬地又塞了回去:「舅妈你就拿着吧,这是这个月才出来的新款式,我
看也只有舅妈你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能配得上呢。」说着,拉着舅妈进卧
室:「来,舅妈,快来带上试试。」

  「别别,真的不行。」舅妈很不好意思地随我进了屋。

  我将舅妈按坐到她的梳妆台前,然后亲自拿起精美项链:「舅妈,我给你带
上。」

  「这怎么好意思,真的不能要。」舅妈假惺惺地拒绝。

  「你不要,搁我身边那不就糟践了。」我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用项链环住了
舅妈的脖颈。

  「我自己来吧。」

  「别,我来。」

  舅妈大概非常喜爱这条钻石项链,也顾不得身份,自行拢起肩上的长发,将
颈项完全暴露给我。我一阵冲动,已然在勃起状态的大鸡巴胀得都有些疼了,双
手也轻轻颤抖起来。

  「还行吧?」我强忍住颤抖的双手,将项链的钩环扣好。

  舅妈放下头发,对着梳妆镜照了照,只顾欣赏钻石的诱人炫彩,甚至完全没
有意识到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她的肩上。

  「去死吧,你这个贪财的臭婊子!」我心里厌恶至极地暗骂,但还是抵挡不
住这种乱伦的诱惑力,嘴上奉承:「还是舅妈带着好看,更有气质了。」

  「俊峰,谢谢你啊。」舅妈发现了我的双手,似乎觉得这么亲密不妥,故意
起身,不留痕迹地闪开了。

  我暗地吸了一口大气,按照事先的计划,壮着胆子一把环抱住舅妈的腰肢。

  「俊峰,你干什么?」舅妈大惊失色,顿时大叫着企图挣扎出我的怀抱。

  「舅妈,其实我已经爱上你好几年了。真的,在我眼里,你就是完美女人,
我根本忘不了你,谁也比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搂住不放,尽可能地搜罗
出甜言蜜语。

  「别说了,快放开我。」舅妈依旧挣扎。

  「舅妈,我真的喜欢你。其实这条项链是特意为你买的……我太喜欢你了,
舅妈。」说着,我慌乱地掏出已经硬挺到极限的大鸡巴。

  舅妈看见我的大鸡巴,脸上顿时一红:「你干什么……别这样!要不我可告
诉你舅舅了。」

  「你告诉去吧……我就是喜欢你,就是爱你,为了你就算让我跟表舅翻脸,
我也不在乎。」如果是真的强奸,也许我还会害怕舅妈去告状,可我现在的后台
老板就是表舅,自然有恃无恐,无所畏惧了。

  「你是不是疯了?」舅妈无比惊讶。

  「对!我是疯了,谁叫你是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如果老天爷让我早点认识
你,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当老婆,当皇后。」我假装神情无限地诉说着,抱着舅
妈栽倒在床上。

  「啊……不行!」舅妈用力阻止住我胡乱摸索的手,不过身体却像团油脂一
样,在我火热的怀里变得软化了。

  我心中暗喜。舅妈并没有像一个真正反抗强奸的女人那样激烈挣扎,也没有
嘶声力竭地呼唤求救,较之半推半就虽要有力一些,但已经透露出她内心的犹豫
和期盼。

  不多会儿,在我步步为营地侵略下,舅妈的衣扣和腰带接连失守。我强硬但
不失温柔地亲吻着舅妈的嘴唇、脸颊和脖颈,手也随后深入了舅妈的内裤里。舅
妈惊叫着,却只用双手推挡我,而双腿竟然完全没有乱挣乱动,甚至连紧紧的夹
住,以进行最后防守的姿态都没摆出来。

  「舅妈,你也喜欢我吧?」我自作多情地问。其实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像
她这样现实的女人,最多也就是喜欢上我偶然发的那笔横财,以及我这根看上去
还算不赖的大鸡巴,完全的「唯物主义」,说到精神层面的情爱,恐怕一点渣也
不会有的。

  「啊……怎么可能,我有丈夫了,而且还是你舅舅。」

  「可他比你大十三岁呢,还能满足你吗?」

  舅妈被我一问,顿时无语了,似乎她对于表舅半年都没和她做爱的事也耿耿
于怀。我趁机将手向下探索,终于摸到了舅妈的屄缝上。

  「啊呀……别这样!」舅妈这回倒是夹紧了双腿,但显然没有用尽全力,更
像是走走形式,摆摆过场。

  「咱们俩人才应该是一对,不是吗?」我问着,手指轻轻地抠了进去,不由
得一笑:「呀!原来已经湿答答了。」

  舅妈的脸应声就红了,她那温热的屄穴虽然不能说是淫水泛滥,但此时确实
分泌出了不少黏液,变得很润滑了。我估计即便此时插入大鸡巴,也能不费吹灰
之力,一杆进洞。

  「其实你也很想和我做爱吧?」我继续用淫秽地言语撩拨舅妈的心弦。

  「没有,你快放开我……要不我喊人了。」舅妈这么说着,不过反抗的动作
却完全停止了,粗沉地呼吸着,身体软得更加厉害,简直就像快要融化了一样。

  我知道舅妈这是「欲拒还迎」,笑了笑:「那你就喊吧。」

  「我可真的喊了!」舅妈还是没有抵抗的意思,简直就是任由我玩弄了。

  「要不我替你喊……来人啊!来人……」

  没等我大叫完,舅妈已经慌忙捂住了我的嘴,娇声喝叱:「你干什么,真疯
了不成?」说完,忍不住噗哧一声又笑了。

  「我就知道,舅妈你也是喜欢我的。」

  「我有丈夫,有孩子,谁有工夫喜欢你呀!」舅妈一脸佯嗔地说。

  此时此刻,我们之间其实已经心照不宣了,一个淫心浪子,一个春闺旷妇,
剩下的只有干柴烈火了。我紧紧抱着舅妈,火热地接吻,肆意地抚摸。大概是因
为和我初次偷情,所以舅妈不像汪大姐那么淫荡不堪,没有主动迎合我,假意地
闪避了几回,就随便我处置了。

  我们缠绵得如胶似漆,我寻机将舅妈的裤子往下扒了扒,直到完全暴露出她
双腿间那似闭非闭的淫屄。舅妈也大胆地抓住了我坚硬热烫的大鸡巴,假装推挡
地把玩着,嘴里低声地轻叫:「不行,不行。」

  我虽然对这个舅妈满腔厌恶,可对此时她这幅假装纯洁的模样还是喜欢得要
命。如果不是怕自己太过粗暴会令她讨厌,我真的想狠狠的来一下子,捅她一个
肠穿肚烂。

  就在我和舅妈缠缠绵绵,正打算再进一步,成就好事时,忽然门铃响了。舅
妈吓得身子一激灵,脸上的骚样立时没了。我明知道是汪大姐回家,可还是装出
了一副慌张表情。

  「你快起来,大概汪姨买东西回来了。」舅妈变得严肃认真,那种翻脸不认
人的速度,简直比男人办完事,提上裤子不认账还快。

  我知道她是怕奸情败露,会影响到她得来不易的富贵生活,这是无可厚非的
事,反正我的试探目的已经达到,来日方长,不争一时,因此我也没在意,随即
起身,收好大鸡巴,就去给汪大姐开门去了。

  汪大姐一进家,立刻用眼神询问我的进展。我暗地做了个「OK」的手势,
两人会心一笑。

  晚上,虽然碍于小鑫在跟前,舅妈对我仍旧装得正正经经,不过我知道她心
里其实波翻浪涌,想要男人想得都快不行了,所以等到舅妈安顿小鑫回他自己的
小屋睡觉之后,我见机不可失,干脆直接脱光了衣服,将鸡巴先行自慰到完全勃
起的状态,然后蹑步来到舅妈的卧室门外。

  我试着一拧门把手,心里不由得一喜,门并未从内反锁,显然舅妈没有防范
我的意思,于是我将门推开一道缝隙,往里面看了看,卧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
而舅妈已经侧着身子睡下了。

  「明明等我来干,却还装他妈的纯良!」我心里暗笑,悄悄入室。

  舅妈如若未觉,依旧假装睡觉。我又撸了几下坚挺的大鸡巴,然后淫笑着掀
开被子,溜进了被窝里,从身后一把搂住了舅妈。

  「哎呀,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舅妈挡住了我伸向她下腹的手,紧跟
着转过身来。

  「明明你是等我来,怎么我来了,你又叫我出去?」说着,我把下体往前贴
了贴,将大鸡巴挤进了舅妈的双腿间。

  「我睡我的觉,等你来干什么?」舅妈用力推我,可双腿却紧紧夹住我的大
鸡巴,一点也不肯松脱。

  「门也不锁,灯也不关,还不是等我来呀?」我知道舅妈的心思,所以大胆
地压身上去。

  「我在自己家锁什么门啊?我睡觉爱开着灯,又关你什么事?」舅妈似嗔似
笑,推阻的力度明显变成象征性的了。

  我不等舅妈再说什么,一口吻上了她的嘴唇,用我能做到的一切变化缠绵接
吻,同时缓慢地在她双腿间抽送大鸡巴。虽然没有肏进屄里去,而且舅妈尚穿着
真丝睡裤,不过那纤滑的质感再配上舅妈紧夹不放,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舅妈的鼻腔里哼吟着,再也顾不得调侃,动情地环抱住我,在我的脊背上来
回抚摩着。我心中狂喜,理智顿时荡然无存,匆急地解开舅妈那件真丝睡衣的纽
扣,饥渴得如同一头野兽一样,唇齿在舅妈的颈项和奶子上肆意地胡乱啃噬。

  「啊……轻点儿!」舅妈浪叫着,但没阻止我这种疯狂的行为。

  不一会儿,舅妈的奶子就被我摩擦得泛起了红色,显得更加挺翘了。此时,
我的大鸡巴也挺胀得忍不住发痛了,于是忙起身,将舅妈的睡裤三把两把扯落,
然后又扑压下去。

  「快来吧……放进去!」舅妈扭动着淫荡的肉体主动向我索求。

  我粗气连喘,急切地再也顾不得调情了,二话不说,将大龟头顶进了舅妈的
屄缝里,随后奋起全身的力气,仅用一下就将整根大鸡巴完全肏了进去。

  「啊呀……嗯……来吧!」舅妈激情地搓揉我的头发,甚至比我更像一头饥
渴的野兽。

  我心中阵阵冲动和兴奋,听话地提起大鸡巴,凶狠无比地抽送起来。舅妈其
实早已欲火焚身了,阴道里湿漉漉、滑腻腻的,迎接起我的大鸡巴来全然没有一
丝艰难和生涩,好似灌了油一样,可以说我的每一次进出都是滑倒了,摔跌进去
的。

  「舅妈,你的水儿还真多!」

  「别胡说。」舅妈有些害羞,将脸面偏到了一侧。

  我贴过脸去,又向舅妈索吻,同时下身调节幅度和力度,时不时的改变抽送
的花样,或奋击,或缓捅,或斜刺,又或速顶,把舅妈弄得是两颊飞霞,娇吟阵
阵,没多一会儿工夫,就颤了两下,达到高潮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呀。」我淫笑着抽出大鸡巴,起身观看。

  此时,不但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答答的了,就连舅妈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了
鸭梨大的一片。

  「别看!」舅妈红着脸,嘘唏不止,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浪屄。

  「做都做了,还怕我看呀?」我拨开舅妈的双手,并将她的修长双腿大大地
分开,挺身上前,重新将大鸡巴插了进去。

  舅妈装作无意的主动曲起双膝,以便让我有扶持的地方。我缓缓地抽送了几
下,然后再一次激烈的冲撞。舅妈轻叫着,双眼忍不住望向我们的交合之处,那
种视觉与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她更加兴奋难当,叫床声也跟着越发骚浪。

  我一口气又肏了将近一刻钟,由于早晨和丽丽做爱时没有射精,中午和汪大
姐做时也没有射,甚至可以说,我的大鸡巴这一天里几乎都是在勃起状态中度过
的,因此耐久力大打折扣,一阵酥酥胀胀之后,大鸡巴就再也坚持不住了,还没
等我回过神来,积蓄已久的精液已经冲破禁锢,激射而出。

  事后,我和舅妈相拥在被窝里,两个人对笑着喘息。这时候,舅妈美丽的脸
庞上比日常又多了一份我从未见过的媚艳之色,如果不是从表舅嘴里得知她的真
像,说不定我还真的会爱上这个充满女性魅力的女人。

  「舅妈,你可真美。」

  「不许叫舅妈,怪别扭的。」

  「行啊,那你嫁给我,我就不叫了。」

  「想什么呢,我已经有家,有孩子了。」

  我马上装出一副由衷又诚恳的模样:「我是说真的,我现在有钱了,你和表
舅离婚吧,咱们远走高飞,我养得起你。」

  如果舅妈真的因贪图我的财产和表舅离了婚,那么到时候我只要销声匿迹,
表舅的一切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你说真的?」舅妈没想到我对她这么「深情」。

  「那当然,我喜欢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我来说,你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女
人。」我坚定地说着,可心里都快笑翻了。

  「不行,我不能对不期你舅舅。」舅妈也装模作样,把自己粉饰成了一个贞
洁烈女。

  「妈的,臭婊子!干都和我干了,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我心里暗骂
着,可嘴上却说:「没关系,反正我会一直追求你,直到你心软为止。」

  「你再折腾也没用,我不会答应你的。」舅妈微微一笑,似乎很喜欢这种被
男人狂热爱着的感觉。

  「你现在不答应也没事。」说着,我淫淫一笑:「反正和自己的舅妈偷情,
感觉也不错!是吧?」

  「去你的吧!」舅妈咯咯笑着来捶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势又压身上去,继续我们「爱」的狂欢夜。


              第三十章 佳佳

  转过天来,我将与舅妈发生关系的事找机会向表舅通报了。表舅在大骂舅妈
淫贱无耻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庆幸,毕竟这样就可以更快地解决一切问题了。

  星期四,表舅为能尽快「捉奸」,草草结束外地的事情,匆忙返回来了。不
过,大概是因为表舅一时情急,所以考虑的不够周全,他全然没有拿捏回家的时
机。那时候我根本不在家,更别说和舅妈上床乱搞了。这么一来,不但表舅「捉
奸」未成,舅妈也因为表舅归家而变得谨慎起来,仍旧装她的贤妻良母模样,不
敢再和我调情,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让我碰了。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表舅外出多日,回来后如果夫妻不恩爱一下是说不
过去的,为了不让舅妈对表舅起疑心,我劝表舅不要冷淡了舅妈,甚至还要表现
得更加热乎。表舅知道事关重大,也只好照我说的办了。

  当天晚饭后,汪大姐做完所有的工作,下班回家去。我找理由跟着离开,以
便给表舅和舅妈留下二人世界的机会,同时也想向汪大姐求教一下该怎么才能把
舅妈再弄上床。

  汪大姐见我是这个意思,顿时满脸邪意地笑了起来:「完啦!人家本主回来
了,你也没咒念了吧?」

  「谁说不是,我这刚上手。」我装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色狼模样。

  「我看她一直避着你,这回你可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的蟠桃——再好也吃不
到嘴了哦。」汪大姐有些幸灾乐祸。

  「总还有机会!」

  「嗨!要我说,反正也干过了,什么滋味也尝到了,往后就别想了,再找别
的乐子吧……峰哥你要什么有什么,还愁没女人玩吗。」

  「那可不行,正偷到最来劲的关节上呢……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我往后该怎
么办。」

  汪大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简单,一句话就解你的难……不过我现在可
不能教你。」

  「为什么?」

  汪大姐咯咯一笑:「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我揣着满心的狐疑,送汪大姐回到了家。汪大姐洗完澡,将妆化得更浓艳了
一些,又换上了一身端庄而不失高贵的服饰,然后带我,到了河西区的一家叫做
「天星夜总会」的娱乐场所。

  「怎么带我来这里?」我不解地问。

  汪大姐只是笑而不答,挽着我进了门。我纳闷地跟着进来,无意间就看见一
个满是沙发的休息大厅,里面赫然坐了至少七八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这一下我
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里是「鸭寮」。

  「唉,汪大姐,我可不吃这种口味的『鸭子』!」

  「你不吃,有人爱吃呀!」说着,汪大姐将我领进了一间门把手上搭着白毛
巾,以作为禁止他人打扰标志的大单间。

  进了门,我不由得一愣,房间里竟然坐着惠姐,而且她已经点了两个帅哥,
正勾颈拢臂地在亲嘴嬉戏。

  「呦!姑爷来了。」惠姐看见我,放肆地开玩笑。

  「去!谁是你姑爷。」我心里生气,可还是挤出了笑脸。

  惠姐先让两个男妓暂时出去了,然后迎上来,一点也不知道羞耻地说:「峰
哥,你都把我闺女给上了,还不是我姑爷呀?」

  「我还把你上了呢,怎么不叫我老公啊?」我被惠姐这种无耻的模样给气笑
了。

  「吔,这又是怎么档子事儿?」汪大姐的脸上泛起无比好奇的表情。

  「别听她瞎说!」我不想把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三人坐下,惠姐给我倒了一杯雪碧,可还是接着说:「反正我瞎没瞎说峰哥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我闺女,她在外面有什么猫腻儿,我闭上一只眼都能看
得透心透肺。」

  我不言语,喝了一口冰凉的雪碧,压了压心里的火气。

  惠姐笑眯眯地,依旧不依不饶:「你敢说没和丽丽上过床?」

  「峰哥,你可够花哨的。这边刚把舅妈给办了,那边怎么又和小惠的女儿搞
上了?」汪大姐对这种男女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有着天生的好奇心。

  「我哪知道这么巧,谁知道那是她女儿!」

  「不会我那外孙女也是你下的种吧?」

  我一惊,心怕惠姐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纠缠不休,忙把话题转到鸭子上。
惠姐和汪大姐立刻一个说要庆祝我上了舅妈,一个说连日当保姆过于劳累,说来
说去,无非绕着弯子找我要「犒赏」,叫我为她们「吃鸭子」买单。

  我不想在两个淫妇面前丢面子,更何况汪大姐确实劳苦功高,功不可没,于
是掏出一沓本来是给汪大姐准备的百元钞票,崭新的整整一万元,随手丢到茶几
上,充作了「庆祝经费」。

  汪大姐与惠姐见目的达到,还真没跟我客气,酒水瓜果不计,除了惠姐已经
找好的那两只鸭子之外,竟然又点了四只,而且全是汪大姐一个人包揽。

  这种都是男人作陪的环境让我极不适应,我勉强应承了十来分钟,借故将汪
大姐叫出门外,拉到犄角旮旯,再次请教对付舅妈的计策。

  汪大姐信心满满地一笑:「这事儿好办……她在家心虚,那你就找地方,约
她出来不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我有些不相信。

  「当然,你表舅刚回来,她难免小心谨慎,不过这种事只要尝了甜头,就像
吸上白粉儿一样,早晚有扛不住的时候。不行等几天,她那时警惕心小了,也熬
得够呛了,没个不成的。」

  「行,那我先这么试试!」

  「有一就有二,你放心,就冲你舅妈那闷骚德行,绝对不会偷一次腥就罢手
的。」

  我听了心里暗暗高兴,也不再多说什么,回包间和惠姐打了个招呼,就编了
个理由告辞了。

     ***    ***    ***    ***

  次日,我抖擞精神,去表舅家里继续向舅妈献殷勤。不知道汪大姐是故意给
我制造机会,还是因为吃「鸭子」撑得动不了了,她竟然请了一天假。

  不管怎么样,我当然不会错失这么一个好机会的,可结果舅妈却仍旧警惕异
常,推推挡挡,闪闪避避的,就像泥鳅一样,一次一次从我身前溜走,就是不和
我上床做爱。

  一晃到了星期日,我的「攻坚行动」依旧没有任何的进展,这不但令我很生
气,同时也让表舅很着急。为了不让舅妈起疑心,我让表舅留在家里陪舅妈和小
鑫,而我也利用这个机会,暂时回到格调春天修养生息,缓解连日的郁闷心情。

  闲来无事,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钟,我起身出门找地方吃晚饭。没想到刚走
出小区,无意间就见马路对面的一个女孩儿的身影似曾相识。我仔细地辨认了一
下,这才看清楚,原来那个女孩竟然是佳佳,那个我有史以来玩过的年龄最小、
屄穴也最小的小妹妹。

  兴奋的心情让我忍不住隔着马路就呼唤上了,可佳佳似乎很匆忙,我叫了好
几声,直到跑过了马路,她这才寻声看见我。

  「呀,俊哥,怎么这么巧。」

  「还真是你,我在马路对面就看见你了,喊了半天也没反应,我还以为认错
人了呢……你怎么在这儿?」

  佳佳回手一指路边的单元楼:「我们家就住这儿,居瑞里。」

  「呦……原来咱们还是邻居。」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佳佳的家和我住的地方
只有一条马路之隔。

  「邻居可当不起,你们那里是高级公寓区,我们这边是贫民窟,一个天一个
地呢。」

  「瞧你说的,差得到哪去?」我虽然这么说,可眼前的事实却是明摆着的,
两边如果相比起来,真的是有天壤之别。为了不让佳佳感到难堪,我忙转话题:
「你吃饭了吗?」

  「没呢……我爸妈都参加婚礼去了,就剩我一个,得自己找食儿。」

  「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吃吧。」

  「不行,我找萍萍借钱,说好了现在就过去拿的。」佳佳说得很随意,不过
却将「借钱」二字的语气加重了,似乎有意想引起我的关注。

  「借钱干什么?」

  「嗨!我好不容易才求我爸妈给我买了个新手机,结果还不到一个礼拜,昨
天出去玩,就不知道怎么给弄丢了。不鼓捣点钱再买个来充数,靠!那还不得叫
我爸妈从早数落到晚,把我念叨疯了为止呀!」

  「你那手机多少钱?」

  「新买的诺基亚N81,两千二百八,我现在手里就有六百多,至少还差一
千六呢。」

  听佳佳说得那么详细,我更加断定她是想在我身上谋求那剩下的一千六百块
钱。当然,这种谋求是有偿的,我明白,佳佳心里也清楚,双方嘴上没有说,不
过都是心照不宣的事罢了。

  我故作大方,表示愿意为佳佳补上剩余的手机款。佳佳听了,眼睛里立时冒
出闪闪的光芒,连声称谢。

  「远亲不如紧邻,相遇就是有缘,谢什么谢……待会儿,请我到你家里,来
个『佳佳小窝一炮游』就行了。」我不失时机地开出条件。

  佳佳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在她家里进行性交易,由于怕被父母撞见,一时不
敢答应,可是她大概真的是急需用钱,嘴上拒绝的同时,眼神里却透露出了内心
的犹豫。

  「你说你爸妈九点左右回来。咱们现在去吃饭,完事大概六点半,两小时搞
定,我八点半走人不就完了。」似乎因为从舅妈身上尝到了乐趣,弄得我对这种
带有偷欢味道的性爱异常喜好起来,所以极力想促成和佳佳的这次交易。

  佳佳犹豫了好一阵,最后暗暗咬了咬牙:「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走呦……不管
完没完!」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咱们又不是不认识,我是那种言而无信,不爽快
的人吗?」。

  我带着佳佳先找了一家小饭馆吃过晚饭,又回家洗了个澡。佳佳看我还拿了
摄像机,不是很情愿,可又不想失去这次赚钱的机会,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

  佳佳他们家住的单元楼确实有些楼龄了,楼群里杂乱无章,还不时有人穿行
走动。佳佳怕邻居看见我们在一起,于是先行回家,叫我远远跟在她后面,然后
按照她说的门牌号自己找上去。

  待到地方,佳佳已经为我留了门。我机警的左右看了看,快速闪身进去。

  「这就是我家,有什么好的?」佳佳不屑地说。

  我透过摄像机的镜头环视四外,佳佳他们家是一套最多不超过四十平米的一
室一厅,装修和陈设都很普通,属于那种典型的收入不高的家庭模式,老式的家
具、低档的电器、泛黄的墙壁,大众化的瓷砖地面,狭长的客厅也被用悬挂滑动
式的折叠门一隔两开,将最里面隔作了父母的卧室。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陈旧落后,但也因此,那种真实的家庭气息,反而迎面扑
来,霎时间,就令我心中荡起了无限的激情想像。

  我激动地掏出鸡巴,一边自己自慰着,一边将镜头对准了佳佳,同时让佳佳
边脱衣服,边给我介绍她家的布局。

  佳佳看见我这么饥渴,不由得一笑,很听话地从客厅到阳台,而后厨房、厕
所,边脱边介绍,最后到达自己的卧室时,佳佳的身上只剩一套白底蓝点的内衣
和一双翻着花边的白短袜了。

  我看了看,佳佳的卧室里显得有些拥挤和凌乱,不过从一点一滴的细节上还
是透着少女所特有的气质与气息,尤其是她那张线条圆滑的单人床上,柔软的枕
头,不十分平整的淡粉色卡通床单,以及尚未叠起的葱绿色草叶图案的棉被,这
几样搭配在一起,和我所想像的少女的被窝几乎一模一样。

  「好了吧?冻死人家了!」佳佳不等我吩咐,已经跳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我举着摄像机跟过去继续拍,佳佳很会作态,在被窝里自行脱掉了胸罩和内
裤,然后微笑着伸出手来,一件一件地递给我。我连忙接在手里,捂到鼻子上使
劲嗅了几下,一股少女的甜美味道立刻涌进了我的鼻腔,激荡了我的心灵。

  我忍不住上去一把掀开棉被,如同贪婪的魔鬼一样,用摄像机无比详细地记
录佳佳身上的一切。佳佳翻滚嬉闹着,随意摆了几个充满童稚的姿势,然后极富
挑逗韵味地分开双腿,将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佳佳那小馒头屄依然那么粉嫩紧实,阴毛也依然那么纤细柔软,呈现出堪比
处女的诱人模样,任谁见了都会淫心大动,不肏不快。

  「冷死啦,看够了吧?」摆着淫荡姿势的佳佳,却故意现出一脸娇羞。

  我被佳佳挑逗得再也按捺不住了,将摄像机往床边的书桌上一放,然后快速
地脱光衣服。佳佳嘻嘻笑着,也将被子重新裹好了。

  「咝……你们家还真有点凉。」说着,我钻身进了被窝。

  「这是顶楼,本来就夏天热,冬天冷。何况离着给暖气还得一个礼拜呢,我
这屋可没空调,更别说暖风了。」说着,佳佳笑了笑:「我说去你家里,你偏不
愿意,这就叫自讨苦吃!」

  我哈哈大笑:「好日子过腻了,正好忆苦思甜。」说完,我就和佳佳亲吻到
了一起。

  佳佳很迎合地也抱住我,将一条腿勾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就势来回抚摸,佳
佳虽说是个贫乳,但是屁股的手感却实在完美,又圆又大,柔软而不失弹性,让
人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两大团奶油果冻一样。

  我忍不住抓了两把,又扇了两下。佳佳立时惊叫,随即又娇笑着抱怨:「没
你这么玩的,把人家都弄疼了。」

  「可惜你不是两大一小,不然就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了。」我仍然在佳佳
的大屁股上揉搓不放。

  「什么『两大一小』?」

  「就是大奶子,大屁股,小骚屄呀。」

  佳佳咯咯一笑:「你还得便宜卖乖了!」说着,主动吻上了我。

  我也不再多说,翻身压上佳佳的身体,两人火热地缠绵在一起。不一会儿,
我的鸡巴随着欲火的升腾也升了起来,渐渐地挺成了一根坚硬热烫的大棒。这时
候,佳佳的嘴唇和屁股都不再是我想要的了,我满腔心思不由自主地都集中到了
她那小馒头屄上,于是,我慢慢地挪身下移,一路亲吻着佳佳的脖颈、胸脯、肚
皮、小腹,直到游走到最终的目的地——双腿之间。

  佳佳知道我要做什么,故意蜷起膝盖,夹紧了大腿。这么一夹一挤,她那小
肥屄顿时更饱满了,就像放到魔法烤箱里烘烤的面包坯一样,「嘭」地一下子就
鼓起来了。

  我心里喜欢得一阵乱颤,也没分开佳佳的双腿,而是将她的膝弯向前一推,
然后一口吻住了那肥美诱人的小面包屄,恣意地乱啃乱嗅。

  「啊……呀……不行,哈哈……别这样。」佳佳又笑又闹,不过并没有阻止
我,反而自己抱住了膝弯。

  我舔吻了几下,而后继续向内探索,用舌尖拨开了佳佳的大小阴唇,顷刻之
间,一股少女独有的撩人的臊味就如同冲破樊笼的小鸟一样扑面而来。

  「真臊!」我抬眼看了看佳佳。

  「谁叫我说洗澡,你偏不让洗。」佳佳以为我不喜欢。

  「要的就是这臊味儿……你没听说,老骚屄一文不值,小骚屄千金难买。」

  佳佳咯咯笑着踹了我一脚:「去你的,谁小骚屄!」

  我被佳佳这种尚带稚气的笑容给逗得欲火狂飙,同时那阵阵臊香也弄得我意
乱情迷。我难以自禁地大分开佳佳的双腿,而后一口吻上去,将那小小的肥屄完
全包围进我的嘴里,舌头勾搅着屄穴的内壁,鼻腔狂吸猛嗅。

  这一回,佳佳再也抵挡不住了,本能地想要重新夹紧双腿,可是我没给她这
个机会,两手齐出,使劲压制住,然后也不顾佳佳的推挡,如饿狗见了肉包子一
样,对着她那无比诱人的小肥屄不肯停嘴。

  过了好一阵,不但佳佳的阴道里湿滑得不行了,我的大鸡巴也胀得不行了。
我知道该干正事了,于是起身,迫不及待地先将大龟头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轻点!」佳佳轻声惊叫。

  「真好,你这小肥屄还是那么紧那么小,一点没变样!」我由衷的赞叹。

  佳佳咯咯一笑,又假作嗔恼:「你以为我是萍萍她们呀,天天乱搞,都叫男
人肏翻了。」

  「你别说嘴,今天有我在,恐怕你也得成了小烂货。」我淫笑着,握紧大鸡
巴又一冲。

  「啊呀……死俊哥,仗着你鸡巴大,就会欺负人家。」佳佳一脸娇憨,可爱
至极。

  「谁叫你的小屄这么惹人爱,我今天就欺负定你了!」说着,我将大龟头顶
到了佳佳的花心上。

  佳佳咯咯娇笑,将双腿又稍微分开一些,以便我顺畅地来往。虽然只是那么
一点余地,可对我来说却真的方便了不少,大鸡巴前顶后抽着,半点阻碍都没有
了,只剩下因佳佳那鲜嫩紧实的屄穴而带来的激情和快乐。

  我又和佳佳亲吻在了一起,心里连呼着「好爽!」下身的动作频率不由得渐
渐加快,再加快。十几分钟后,佳佳似乎就受不了我急如风火的抽送了,恳求我
暂时停下来休息。我正好也觉得单调,于是翻身下来,让佳佳接着为我口交。

  佳佳不负所望,使出她精湛的技术,一边用嫩小的双手旋转着撸套我的大鸡
巴,一边用轻灵多变的舌尖来回舔弄龟眼和龟楞。佳佳的口交技术我虽然早已体
验过了,可是对于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来说,她的技术还是又一次让我感到惊
奇不已。不要说年纪,有些小姐的「工龄」恐怕就不下十四年,可照样没法跟佳
佳相比,或者她们不是没有这种技术,而是没有佳佳这么用心罢了。

  在佳佳手和口一重一轻的双重挑逗之下,不到十分钟,我的大鸡巴就紧张上
来了。虽然对我来说,怎么射佳佳或者射在她哪里都无所谓,不过我还是想再肏
一顿她的小肥屄,于是我忙叫停,调匀呼吸,再次将大鸡巴送入佳佳体内,缓慢
地抽送了几下之后,逐渐又变作了疾风暴雨式的动作。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嗯呀……太大了。」佳佳在我身下娇声叫
闹,一幅不堪承受的诱人表情。

  我的欲望因此更加炽烈,借着佳佳屄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儿,将抽送的速度提
升到极限,准备一口气攀爬到快乐的顶点。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
声和佳佳娇怯的哼吟声,以及我们的性器相互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响声,这三种声
音混合到一起,在佳佳这不大的卧室内奏响了一篇无限淫靡的乐章。

  又持续了一阵,我真的把握不住了,连忙抽身上前,跨到佳佳面前,自行撸
套几下,顿时尿道酥麻麻地轻颤,紧接着身子一个激灵,精液就像离弦之箭一样
射了出去,全飞到了佳佳那带着红潮的圆圆的娃娃脸上。

  完事之后,歇了一会儿,我们两人各自清理干净了,背靠着床头,围着被子
拥挤在一起。我拿出迷你雪茄,佳佳也要了一根,两人美滋滋地抽起来。

  「七点二十三,看来再来一炮没问题。」我举起手机,故意让佳佳看了看时
间。

  「反正就还这一小时,随你便吧。」佳佳心里明白,拿了我这么多钱,不可
能做一次就了事。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将佳佳的手拉到了我那蔫软的鸡巴上。佳佳非常识
趣,就似孩童玩弄泥巴一样,握着我的鸡巴揉搓起来。

  待到雪茄抽完,我的鸡巴早已经冲天耸立了,于是不再耽搁,开玩笑地捏了
佳佳的脸颊:「来,刚才我压你,这回你骑我……给你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佳佳俏皮地一嘟嘴:「说得好听,怎么弄都是我遭罪!」虽然这么说,佳佳
还是乖巧地跨坐到了我身上,然后一手扶住我的大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嫩屄,
先把大龟头套了进去。

  「快点,来个『一口吞』!」我急不可待地挺身向上冲击。

  佳佳一声惊叫,下身一闪,刚刚套入的大龟头也跟着脱出来:「你等会儿,
急什么……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佳佳一边说,一边将我的大龟头重新套入。

  在我的催促下,佳佳试了几个来回,才终于将我的整根大鸡巴都弄进了她那
滑腻温热的屄穴里,而后缓慢地上下吞套起来。我安享一阵,在视觉和触觉的双
重刺激下,顿时所有的兴致都上来了,因此又开始催促起佳佳来。

  「别催了,人家都难受死了……真受不了你的大鸡巴,这么会折腾人!」佳
佳嘴里佯装抱怨着,可动作却按我的心愿加快加大了。

  过了一会,佳佳就叫累喊苦起来。我又让佳佳坐套着我的大鸡巴「推磨」。
这么『垂直』和『平行』轮换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实在是被佳佳那似欢似愁的表
情和声音给撩拨得不行了,干脆抱过佳佳,翻身压住,依旧由我主导,进入最后
的冲刺阶段。

  「什么时间了?」佳佳不忘问我。

  我胡乱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八点零六。放心吧,没问题。」说着,我提
起大鸡巴,一下一下,凶狠地冲撞起来。

  大约弄了十分钟,就在我正肏得无比带劲,距离最后的高潮只差一步之遥的
时候,冷不丁地就听见一种声音传来,似是有人在拿钥匙开启防盗门。

  「我肏,坏了,我爸妈他们回来了!」佳佳听见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一把就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我也跟着惊恐起来。虽说佳佳已经年满十四岁了,我的行为构不成犯罪,可
是麻烦大概也小不了。

  无论是电视电影里,还是小说戏剧里,偷情者的藏身处最经典的只有三处,
一是床下;二是衣柜;三是门后。我看了看床下,床单不是那种垂地式的,根本
遮挡不住,显然不合适藏人;而至于门后,几乎没有什么空间,也无法作为躲身
之处。

  「先到衣柜里去!」佳佳慌张地蹬上裤子,推我进了大衣柜。

  「衣服!」我低声叫。

  佳佳已经来不及给我了,胡乱地将我们两人的衣服等物都扔上床去,用被子
遮盖住了。这时候,只听「吱嘎」一声门响,已经有人进来了,而且听脚步声是
一男一女两个人。佳佳忙又套上一件上衣,我也关上了大衣柜的门。

  「你们回来这么早?」佳佳出屋打招呼。

  「你爸喝高了,我们没跟着去新房,直接回来了。」佳佳的妈妈答话。

  「谁喝高了,明明是你嫌人家新房太远,怕晚了没公交,打车回来太贵。」
佳佳的爸爸反驳。

  「就是远呀,打车回来至少三四十。」佳佳的妈妈嘟囔。

  「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佳佳的爸爸问。

  「啊,那个……充电呢。」佳佳找借口蒙混过关。

  「不是说能待机360个小时吗?」

  「打起来耗电就快了,再说已经三天没充电了。」佳佳似乎很善于应付,或
者说欺骗父母。

  接着,一阵换拖鞋和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就是电视节目的声音了。我见佳佳
的爸妈没有发觉,也没有起疑心,不禁嘘了一口大气,心中悬着的那块巨石也落
进了肚里。

  此时,一股寒意袭来,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于是随手摸了摸,还好
我蜷坐着的身下叠放着一条薄薄的毯子。我轻手轻脚地抻出来,围裹在身上,权
作御寒之用。

  「该怎么出去呀?」我不禁自问。在对眼下这种惊险局面感到无比恐慌的同
时,我的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激情与快感。

  又过了一阵,佳佳以要早睡为由,回了房间。我听见关门的声音,于是将大
衣柜的门推开了一道尺余宽的缝隙。佳佳见了,忙又要把我关回去。

  「别出来……真是,都怪你!」佳佳以最低的声音抱怨。

  「谁知道你爸妈早回来了。我说八点半走,可这还不到呢。」我也压低声音
反驳。

  佳佳气得在我胸口上拧了一把,将我推回大衣柜里,又关上了衣柜门。就在
这时候,忽地佳佳的卧室门开了。

  「呀!我正换衣服呢。」佳佳连忙装模作样。

  「我是你妈,看到又怎么了……给,你爸明天要替同事一个班,得连夜。我
下班也得去趟你三姨姥姥家,晚上回来不早,你自己买点吃的吧。」

  佳佳答应了一声,催着她妈妈出去,然后重新关好房门,紧跟着反锁上了。
我暗暗地捶了捶心口,让吓得几乎要停跳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这才又打开了衣
柜的门。

  「不是叫你别出来吗!」

  「你也得让我喘口气呀。」

  「那就开着门,可你别出来。」

  「这里面太憋屈了。」

  佳佳噗哧一笑:「那是你自作自受!」说完,佳佳又愁上了:「叫你别来,
你偏来,现在怎么办?」

  「等你爸妈睡着了,我就走。」

  「你没听见我们家那门,一开就吱嘎响,我爸妈就住外面,你走得了吗?」

  「那我也没招了。」烦恼之余,又生出一股邪恶的趣味,开玩笑地说:「要
不我出去跟他们打个招呼,认个干爹干妈?」

  「放你妈屁!」佳佳自觉有些高声,慌忙捂住嘴,扭头盯住房门不敢动弹。

  幸好外面的电视机似乎正播放着动作片,纷闹的枪战声把佳佳的声音给淹没
了,所以她的爸妈根本没听见。佳佳等了一会,见没被发觉,这才嘘出口大气,
神情缓和下来。

  「那你说我怎么办?」我问。

  佳佳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只好等到明天早上再找机会走了……真是
的,你可害死我了!」

  我邪邪地一笑:「这就叫『富贵险中求』。」

  「去你的吧!」佳佳笑骂了一句,转身去抱来我的衣服和鞋袜,一股脑地丢
进大衣柜里,然后一个人钻进了被窝,拿过我的摄像机摆弄起来。

  我刚想穿上裤子,可是看着举动可爱的佳佳,又忍不住幻想起我们两人赤身
露体在被窝中缠绵的画面,这让我不由得一个激灵,心里就想过去和佳佳同床共
枕。佳佳见我探身出来,立时将一个毛绒猴扔了过来,嘴里不敢出声,只用口型
冲我作势,那意思是说:「不许出来,回去!」

  常言道:「色胆包天。」我这时候大概就是这种疯狂状态,根本顾不得佳佳
的阻止,宛如一只狸猫一样,光着身子窜了出来,从佳佳的脚下方一下子钻进了
被窝里。

  佳佳连连蹬腿,企图阻止我上床,可是因为怕弄出过大的动静,那种蹬踹的
力度明显不足,所以我三爬两爬,就已经压到了佳佳的身上。

  「你疯了!」佳佳在我耳边低吼。

  「反正你爸妈也不会来查房。」我说着,解开了佳佳的牛仔裤的钮扣。

  佳佳慌张地阻拦我,可还是被我将裤链强拉下来,伸手摸了进去。此时,佳
佳的小肥屄已经没有了我们做爱时的那种热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为下身保暖
不够而被冻出来的冰凉凉、颤颠颠的感觉,把玩在手里,就像捏揉着一块北京小
吃「驴打滚」。

  佳佳被我触摸到了阴蒂,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想叫又不敢叫,又急又气地直
掐我的肩膀。我忍痛继续摸索,将食指和中指完全探进佳佳的屄里,轻柔而缓慢
地抠挖起来。佳佳阴道深处的温度与外部有着明显的差异,还残留着被我的大鸡
巴摩擦出来的余热,那种从指端传来的暖烘烘的感觉,简直令我想将整个身体都
融化到里面去。

  「不要弄了,快起开。」佳佳轻叫着奋力将我推起,从我身下挣脱出来。

  我憨皮赖脸地又贴上去:「你就让我把第二炮干完吧。」

  「干屁呀,都软了,正好拉倒不就完了!」说着,佳佳起身关了灯。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摄像机屏幕上的那点光亮。我见佳佳不让我玩
了,怕强求出什么动静来,也不敢太过分,只好从身后拥着佳佳,一起躺在被窝
里,陪她看我以前拍的那些正经的和不正经的视频,用来打发时间。

  稀里糊涂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半醒半寐之际,突然一片寂静
让我心生警惕,猛然惊醒过来。此时佳佳还没睡,正拿着我的手机玩游戏,见我
醒了,忙捂住我的嘴巴。

  「关电视了,不许再说话,他们会听见。」佳佳抽出手机的写字笔,在电子
记事本上写出想要说的话。

  我接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半多一点。

  「咱们接着做吧。」我跟着开玩笑地也写。

  「屁!」写完,佳佳还不忘拧了我一把。

  我不敢出声地笑了笑,正在这时,本来一片寂静的房外,忽然又有了些不清
不楚的响动。而且声音越来越蹊跷,与走动的脚步声不同,节奏没有规律,而且
比较沉闷,倒很像是人在床上翻腾的声音。

  「你爸妈不会是干上了吧?」我快速地写出来。

  佳佳摇摇头,也不知道她是想说「不是」,还是「不知道」。我心里不由得
好奇起来,轻轻窜下床,将耳朵贴到门缝处偷听。佳佳一把没拽住我,生怕我弄
出动静,于是用被子裹住身体,也跟到了门口。

  门外传来的声音很低微,不过在细听之下,还是能够隐约分辨清楚。

  「行了,快睡吧……人家结婚入洞房,你跟着来哪门子劲呀!」佳佳的妈妈
不高兴地说。

  「还早呢,崩完了再睡。」佳佳的爸爸不依不饶。

  「哎呀,我明天还得早起呢。」

  「来吧,都一个月没弄了……你摸摸,我都硬了。」

  佳佳的妈妈大概是摸到了丈夫的鸡巴,所以发出了几声低低的骚笑。佳佳的
爸爸也淫笑了几声,然后就听见「噗嗒噗嗒」翻腾被子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佳佳
的妈妈一声惊叫:「哪儿杵!」

  佳佳的爸爸又笑了,不过,笑声中带着尴尬的味道:「黑着灯,我哪能摸得
准呀。」说完,又淫笑了两声:「再说现在流行走后门。」

  「去你奶奶的吧!」

  「我们那儿老李,每礼拜都去一趟商贸街的快乐岛,专找小姐干这个。」

  「你小点声,别吵醒了佳佳。」

  佳佳的爸爸此时似是找准了目标,只听佳佳的妈妈一声呻吟之后,就是两人
性器连续撞击所发出的响声了。

  我饶有兴趣地听着,虽然撞击声单调又死板,但随后增加的那种尽量压低的
男哼女吟声却显得格外动听,比起欧美AV片里的淫男浪女们吼叫出来的声音要
不知道有趣多少倍了。

  「好色不要命,小心冻死你!」佳佳将手机递到我眼前。

  我被佳佳这么一提醒,不由得一阵寒意彻骨,弄得我听不下去了。两人返回
床上,我挺着半起未起的鸡巴,又向佳佳求欢。佳佳起初不肯,但是经不起我软
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不过不是和我打炮,而是帮我口交出来。

  此时,佳佳的爸妈已经无声无息,看来是办完事睡着了,整个家里又恢复了
寂静状态,这让我不免有些心虚,但是当我微微撩起被子,借助手机的光亮用摄
像机去拍佳佳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又填满了我的心灵。

  「妈的,玩小妹妹玩到这份儿上,绝了!」我心里欢叫。

  佳佳此刻就像一只从黑暗洞穴中钻来的鼹鼠,捧着我那根很粗很大的「胡萝
卜」,正在贪婪地又吃又舔。

  「你真像只偷吃萝卜的鼹鼠。」我写了几个字,递过去。

  佳佳生气地往我的鸡巴蛋上一捶,弄得我差点叫出来。佳佳见状,邪恶地一
笑,接着为我嗍啰起鸡巴。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佳佳想要歇歇嘴巴,于是变化动
作,一只手继续上下撸套着,而另一只手又开始捶打我的鸡巴蛋,不同的是,这
次的力度小了很多,变得相当的轻柔,就像蜻蜓一样,在我的两个鸡巴蛋上轮流
「点水」。

  我暗暗叫爽,这么被佳佳时口时手,又舔又撸,弄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大鸡
巴就起了异感,先是阵阵发胀,然后又阵阵发酥。我知道自己快射精了,于是连
忙写了一个「射」字给佳佳看。佳佳似乎怕我弄脏她的被子,立刻一口包住了我
的大龟头,双手撸套得更加激烈,同时舌头也不停勾缠。我爽得就像马上要飞上
天一样,撑了不到两分钟,大鸡巴一通颤缩,精液顿时射进了佳佳的嘴里。

  射精之后,我不依不饶地拍摄佳佳嘴里的精液,最后看着佳佳把精液吃下去
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拥着佳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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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途


           第三十一章  疯子(上)

  次日,佳佳不能不装模作样地去上课,所以将我锁在了大衣柜里,约好等她
爸妈都上班去了,就回来放我离开。七点半左右,佳佳和她妈妈先后都走了。我
暗自庆幸就快熬出头了,可没想到,佳佳的爸爸并不急于上班,又让我胆战心惊
地等到将近十点钟,他这才出门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佳佳他们家的电话突然响起,险些吓出我一身冷汗。又过了
一会儿,佳佳终于回来了。

  「你们家的电话冷不丁吓了我一大跳。」

  佳佳嘻嘻一笑:「我打的,要不怎么知道我爸走了没走。」

  「你爸干什么的?这么晚才走。」

  「食堂厨师,所以上班晚……好了,快点走吧。」说着,佳佳拉着我就往外
走。

  来到客厅,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佳佳父母的那张床铺,也不知道怎么了,
心里立时窜起一股无名的淫邪之火,烧得我浑身不自在,就想在那张床上再干佳
佳一炮。

  我无赖地搂住佳佳再次求欢,这次佳佳却断然拒绝了我这种超越交易范围的
要求。我懒得再耍嘴皮子,干脆直接利诱,表示愿意负担全部手机款。

  佳佳听我这么说,这才高兴地露出了笑脸。我兴奋地拥着佳佳走到大床前,
先行解开裤子,掏出鸡巴,然后又将佳佳的裤子扒到膝弯处,吩咐她扶着床沿,
撅起雪白的大屁股。

  佳佳一心只想要手机,所以很乖顺地就摆好了姿势。我拿起摄像机就开始拍
摄,镜头中的画面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与完全赤裸相比起来,此时全身穿着校
服,但却暴露着屁股的「学生妹」,反而更令人赏心悦目,遐想无限。

  我激情地手淫着,同时变换拍摄角度,将佳佳那诱人的姿态详细记录下来。

  「你是广开中学的,跟南开一样吗?」佳佳的校服背上赫然印着「天津广开
中学」几个大字。

  「不一样。」佳佳简单地敷衍。

  我无心追问,又让佳佳躺到床上去,我则站在床边,单臂一搂,用肩架住佳
佳的双腿,紧跟着就将还不曾完全勃起的鸡巴塞进了佳佳的双腿之间,紧贴着道
鲜美紧密的屄缝,来回摩擦起来。

  「不行,啊……毛儿……疼了。」佳佳惊叫连连。

  我忙蹲下身子,像狗喝水一样,将佳佳的下体舔湿舔滑,然后重新将鸡巴塞
了回去,继续进行腿交。不到五分钟,在佳佳甜美笑容的刺激,以及我激烈地捅
送之下,我的鸡巴终于膨胀到了极点。

  「哟,乌龟探头!」佳佳见到大龟头一次次从她双腿间凸露出来,忍不住开
起我的玩笑。

  我扇了一下佳佳的屁股,问了一句:「谁是乌龟?」随后不待佳佳答话,抽
出大鸡巴,拨开屄缝,就使劲往里捅去。由于欠缺调情,此时佳佳阴道内的分泌
物明显不足,还无法像晚上那样湿滑温润,再加上她因为怕痛,所以扭着屁股不
让我对准目标,我的抽送动作多少有些不顺畅,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反而让我有
了一种只有奸淫佳佳这样的新鲜小女生才能获得的别样快感。

  我搂着佳佳的双腿,尽量掌握着主动权,毫不留情地狠狠冲撞,每一次都是
将大鸡巴抽出到龟楞处,然后奋力再捅进去,不求速度有多么迅疾,只求将力度
发挥到极限。

  霎时间,佳佳因忍受不了我这种粗暴的行为而尖叫和哀求起来,同时她的大
屁股也在一个劲地扭动,企图减缓我汹汹的来势。

  我眼看着佳佳凄惨的模样,心里越发冲动,一口气肏了至少十分钟,这才抽
出大鸡巴,暂作歇息,以便打「持久战」。

  「哪有你这么弄的,疼死了,不和你做了。」佳佳松了一口大气,立时抱怨
起来。

  「再说我都答应给你付全款了,你还不让我痛快一下。」我故意再次说明交
易的代价。

  「那也不能这么狠呀……你再敢这么来,我可就真的不和你做了。」佳佳听
我说到全额手机款上,气势明显变弱了,虽然字眼听着很强硬,但其实语气已近
乎乞求了。

  我暗笑着假意允诺,将佳佳的身子一翻,摆成上身扑伏,下身站立的姿势,
随后我压到佳佳的背上,将大鸡巴三挤两捅,从后面又肏了进去。

  佳佳惊哼了两声,依旧不堪我这种「不文明」的动作,不过为了能夠得到手
机,还是任凭我玩弄了。我粗鲁舔吻着佳佳的娃娃脸,手里调转镜头,将摄像机
举得远远的,一边肏,一边拍。这种近似于强奸犯入室侵犯良家少女的姿势与情
景,简直令我兴奋和冲动得发狂,我的奸淫动作也因此变得不再像刚才那样缓慢
地大抽大顶,而是顶着佳佳的花心,如急风暴雨般的飞速乱肏。

  折腾了将近一刻钟,佳佳的屄穴里终于因本能而湿润滑腻起来,不过那份顺
畅反而让我感觉索然无味。我不再「强奸」佳佳,而是将她又翻过来,抱着她的
双腿,开始上下左右变换进击的方向,轻快地浅抽浅送,加大对龟头的刺激。

  佳佳被我这么弄了一阵,痛苦的感觉渐渐消退,原本凄惨的表情又化作了娇
美的笑容,但还是抱怨:「你们男人怎么都是那么的缺德,非要这样折磨人才高
兴。」

  「这是男人的天性。」说完,我嘿嘿一笑:「你爸昨晚干你妈,不也是这么
火急火燎的,干死人不偿命呀!」

  佳佳听了,被我逗得咯咯笑了。我想起昨夜偷听到的经过,也跟着笑起来,
而且还笑得前仰后合,难以自禁。

  「你又笑什么?」佳佳问。

  「我笑你爸。结婚怎么说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吧,常来常往的地方,还会走错
门。」说着,我拔出大鸡巴,恶作剧地顶住了佳佳的屁眼,往里一塞。

  「哎呀!你干什么?」佳佳惊叫了一声,双腿用力一挣,逃开了我的掌控。

  「让我干一下后门,我给你再买张吉祥号的手机卡。」虽然佳佳的大屁股格
外诱人,但是由于年龄的关系,我起初对她的「雏菊」没敢抱有希望,不过,此
时我想起佳佳的爸爸的那可笑错误,还是忍不住了想利诱佳佳一下。

  佳佳拒不相从,不过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面带嬉笑。我见状,还以为能有
商量的余地,又一次提高价码:「我也快出来了,干几下就完事了……我再给你
存两百话费。不,三百!行了吧?」

  佳佳看我这么执着,慌忙护住自己的屁眼:「我是绝对不干的。」说完,又
嘻嘻一笑:「不过你要是给我买个吉祥号,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个愿意做的。」

  我听了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佳佳面对我的无理要求,不厌反笑,原来她是
早有了向我索「皮条费」的计划。这让我不得不对现在的小女生刮目相看:「妈
的,你才几岁呀,就学会拉皮条了。」

  「你就说要不要吧!」

  「柴火妞,老帮菜我可不要。」还没容我思量,我的淫心已经迫使嘴巴先出
声了。

  佳佳笑得更加灿烂:「你放心,她是我一个很熟的朋友。」

  「你朋友,那她多大?」我好奇起来。

  「比我还小一岁呢,我们都叫她『疯子』。」

  「疯子?」

  「其实她叫冯子蓁,因为她什么都敢和男人玩,而且玩起来特别疯,所以我
们就都叫她做『疯子』了。」说完,佳佳似乎还怕引不起我的兴趣,笑着又说:
「前些日子我们聚会,她一个人同时跟我男朋友他们三个男的干,三门全爆……
我肏!当时看得我都吓傻了。」

  我听佳佳这么一说,顿时欲火腾腾,忍不住将佳佳的裤子往下又扒了一尺左
右,然后从她双腿之间钻身上去,挺起大鸡巴,对准那粉嫩的小肥屄,又肏了进
去。

  「你男朋友干她,你不生气呀?」我一边抽送,一边问。

  佳佳一笑:「不过是凑一块儿玩的,今天你明天他,当哪门子真呀……再说
了,他们都是一个人钓上马子,大家用。说是男朋友,不过是摆个样子,挂个名
儿,要不我过生日那天,怎么被他们给轮了。」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够疯的!」我听了,不觉有感而发。

  「『疯子』才真是疯呢,我听说有回,有一伙职校的学生要跟她玩『轮奸游
戏』,结果她眉头都没皱就答应了,那可是七个男的,想想都叫人害怕。」佳佳
借题发挥,很会推销她的「商品」。

  「这么厉害!」我越听越心惊肉跳,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能玩到这个地步,
真是匪夷所思,可想想萍萍和佳佳,似又觉得不是那么不可思议了。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约她?」

  「今天干完你,我哪还有力气干她呀。」

  「没关系,你先给我买手机卡,你哪天想了,哪天咱们再约。」佳佳紧追不
放。

  「行啊……不过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我猛然停身,装作严肃地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连我们家都认识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淫淫一笑,不再多说,抱着佳佳接着肏起来,缓缓急急,姿势变来变去,
又折腾了二十来分钟,这才畅快淋漓地在佳佳那小肥屄的最深处爆发了出来。

     ***    ***    ***    ***

  买完手机和手机卡,吃过午饭,我把佳佳送到学校,然后回了表舅家。因为
我在佳佳身上大射三次,所以不免感到有一些疲劳,到家之后,就没再去招惹舅
妈,甚至晚上表舅出去应酬,我也没趁机有所行动,只是早早就睡了。

  没想到「有意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这种反常的行为误打误撞
地让舅妈以为我是生她的气了,因此转天早晨,我刚醒没多久,还没起身,竟然
就见舅妈主动进了我的卧室。

  「俊峰,没事吧,怎么从昨天下午就没精打采的,一直睡觉。」舅妈一副关
切的表情,坐到了我的床上。

  「没意思,不睡干什么?」我叼起一根迷你雪茄,故意装作冷淡地回答。

  舅妈马上贴近到我身边,无限娇媚地拿起打火机帮我把烟点上,然后问了一
句:「生我气了?」

  「你这样不怕汪姨撞见?」我把面色稍微松缓一些。

  「汪姨请了半天假,中午才过来。」

  「又请假了?」

  「她说腰疼的老毛病犯了。」

  对于这种借口我根本不信,我知道汪大姐这是看我把舅妈弄上手了,自己的
好处也得到了,所以有意偷懒耍滑,准备要功成身退了。

  舅妈自然猜不出我心里想什么,只是像个撒娇的妻子一样伴在我身边。我见
机不可失,一把抱过舅妈,吻了过去。舅妈似乎因为旷闲了几天,所以憋得火比
我还旺,双方的嘴唇刚刚对上,她的舌头就已经伸进了我嘴里,与我的舌头勾缠
在了一处。

  我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摸进了舅妈的内裤里。舅妈不示弱,跟着伸手也摸进
了我的内裤里。我们互相调弄了一阵,都按捺不住了,于是我扑倒舅妈就要解她
的裙子,可是舅妈却把我拦住了。

  「别,脱了衣服,来人怎么办?」舅妈对这种偷情的事还是谨慎小心。

  「这时候,谁来呀!」我又要动手。

  舅妈虽然欲火焚身,红霞飞面,可还是推三阻四,始终不肯顺从。我怕过于
粗暴会令舅妈反感,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让舅妈穿着衣服做爱。

  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因为偷情的淫妇都有着节省时间和防备捉奸的自觉
性,舅妈此时的衣着简直和汪大姐平常的如出一辙,上身宽松的薄毛衫,下身荷
叶裙与加厚连裤袜,这种经典的搭配可以让摸奶子和肏屄都变得非常方便,不但
省去了脱衣服的时间,而且紧急时刻恢复原状也变得异常快捷。

  我暗暗发笑,吩咐舅妈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然后我将她的连裤袜和内裤
扒至近膝处,紧跟着大鸡巴一顶,先将大龟头捅进了骚屄里。

  舅妈欢叫一声,她的屄穴的湿滑速度比我预料的还要快,所以我又一顶,大
鸡巴就整根肏到底了。我见命中目标,接着双手齐伸,一边激情地抓揉着舅妈的
奶子,一边用力地冲撞我的大鸡巴。

  俗话说「好事多磨」,还不到十分钟,突然一阵出人意料的门铃声惊散了我
们这对「野鸳鸯」。舅妈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表舅回来了,但还是吓得面无血色,
慌里慌张地提拽着内裤和连裤袜,一路小跑地就从我的房间里逃出去了。

  结果,来叫门的却是楼下的邻居。原来表舅家的洗手间在装修时防水处理做
得不好,浴缸下方有些轻微渗水,所以邻居找来了。舅妈只好安抚邻居,又通知
表舅,然后就是约维修人员来家修理,忙了一整天,本来一个能够再次征服舅妈
的极佳的机会就这么给错过去了。

  由于这次「意外惊吓」,舅妈又开始谨慎起来,两三天不敢让我贴身,随后
汪大姐称病辞职了,紧跟着小鑫又感冒了,舅妈忙里忙外,我就更没机会了。

     ***    ***    ***    ***

  到了星期五,正好是立冬,我在表舅家吃过晚饭,留下表舅陪着舅妈和小鑫
过周末,自己又回格调春天花园去了。

  自从那次我和舅妈被惊散之后,只在汪大姐辞职的当天,到她的家里做过一
次,之后就再也没近过女色,因此一闲暇下来,百无聊赖,不禁就想起了佳佳说
的那个「疯子」,而且越想越起劲。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法律
不法律的,还是给佳佳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约人。

  过了好一阵,佳佳才给我回复。我听说约妥了,不由得满心欢喜,连忙开车
去见佳佳。

  「给!」钻进车里之后,佳佳将一个装着她的校服的塑料袋扔到了我腿上,
嘻嘻一笑:「你可真变态,还玩角色扮演。」

  「少不了你的好处不就行了。」说着,我递过去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那是事
先约定的校服租金。

  「谢啦……你快去吧,疯子正等你呢。」说完,佳佳又钻下车,跑回家了。

  我满怀期待和喜悦,开车到了滨江道附近的一家网吧门前。拨通疯子的电话
后,不多会儿,从网吧里就走出来一个女孩儿。我借着路灯看了一眼,那女孩儿
可以说很漂亮,比佳佳略高,大约一米五五左右,身材不像佳佳那么丰满,比较
纤瘦。

  一头刻意染成黄色的和烫得很干燥蓬乱的披肩发,化着闪晶晶的艳妆,上身
穿着棕色短款皮夹克,下身穿着白色超短皮裙,腰间横挎着一个与裙子很配的白
色皮腰包,再下面是御寒的肉色连裤袜和一双厚底金色高跟皮鞋,浑身上下显得
很时尚,但是品味不高,与她十三岁的年龄更不相称,而且让人一眼就感觉到那
股浪迹风尘的味道。

  「俊哥吗?」疯子双手揣在夹克口袋里,走过来询问。

  「是。你是疯……子蓁是吧?」因为是初次见面,所以我没好意思叫出「疯
子」二字。

  疯子淡淡一笑:「没关系,叫我疯子就行,大家都这么叫我。」一边说,一
边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我又仔细地瞧了一眼,因为浓妆艳抹的关系,疯子的那张杏仁脸上已经见不
到一点十三岁的少女所该有的稚气了,看着相当成熟,甚至眼神里还透出一丝只
有那种饱经风霜的人才有的漠然与颓废。

  「听说你比佳佳还小一岁,真的?」我对疯子的年龄感到质疑。

  疯子似是早知道我会有此一问,也不说话,随手从口袋里夹出一张身份证,
递到我眼前。我瞧了一眼,身份证上的照片确实是疯子的,而且名字与年龄也确
实与佳佳所说的一样。昏光之下,我有些怀疑身份证的真伪,但内心深处还是忍
不住欲念频生,强烈地想要尝一尝眼前这个疯子的独特滋味。

  「我想做什么,你听佳佳说了吧?」

  「你不就是想走后门吗。」疯子不以为奇地说。

  「你这么小,肛交没问题?」

  疯子用风骚的眼神挑了我一下:「只要你有钱,什么都没问题!」

  我哈哈大笑:「钱还没有吗……你说吧,什么价?」

  疯子也一笑:「一小时三百,口交、打炮、走后门,几次都行。别的额外再
加钱。」

  「什么别的?」我好奇眼前这个小女生到底有多疯。

  「那就看你自己的创意了。」

  「那我想跟你SM。」我只是开玩笑地随口说了一句。

  「行啊……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什么都没问题。」疯子竟然一点不吃
惊,反而显得异常平淡。

  「喔,你连SM也做?」我反倒吃惊不小,简直骇然失色了。

  疯子看到我的表情,好像早预料到了一样,得意地一笑,那笑声我怎么听都
有一股对我这种好色男人的轻蔑意蕴。我曾在网上看过一个宅男族的词汇,叫做
「傲娇」,也许就是此时疯子最贴切的写照。

  疯子看了看时间,接着说:「过夜一千五,全包,随便你玩。」

  「你晚上不用回家吗?」我问。

  「我的家当都在身上,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

  我一愣:「那你住哪儿?」

  「在哪儿卖,就住哪儿呗。」疯子毫不在意地说,似乎她对这种天天卖淫的
生活早已习以为常了。

  我走南闯北多年,还真的没遇见过像疯子这样有个性又幼齿的卖淫女,她的
这种另类性格和危险年纪都让我喜欢得要命,因此我也顾不得违不违法,犯不犯
罪,更不要说讨价还价了,立刻就以一千五包夜,与疯子达成了交易。

  在回来的路上,因为去超市给疯子买了几双我喜欢的丝袜,以及去药店买了
灌肠的工具,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回到格调春天时,已经将近十点钟了。

  我有些急不可待,但想想疯子的日常生活状态,还是忍耐了一段时间,以便
让她彻底地洗漱干净。而我也正好借着这个空档进行全部准备活动,开启所有照
明灯光、将客厅和卧室的空调暖风开到最大、拉紧窗帘、放音乐等等。

  到我闲下来,拿着灌肠工具去洗手间时,疯子已然洗完澡,正在按照我的吩
咐漱着口。此时的疯子,已经洗去了那张由化妆品堆砌起来的「假脸」,恢复了
本来面目。如果不是她那蓬黄发太过醒目,我甚至会以为眼前站的是另外一个女
孩儿,因为那张脸跟我先前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张尚存着稚气的五官
秀丽的脸,一张好看得绝对诱人的幼齿素颜。

  我又往身上一看,由于没有了厚底高跟鞋的增高效果,疯子的身高一下子就
矮了下来,变得与佳佳几乎都不分上下了,不过和佳佳那种失衡的发育完全不一
样,疯子的身材玲珑匀称,细软的阴毛、浑圆紧绷的屁股、刚刚发育到可堪一握
的娇小奶子,略带成熟中,又不失稚嫩味道,简直可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魔鬼
身材。

  我一时间看呆了,直到疯子吐掉的漱口水在洗手盆中「噼里啪啦」响起来,
我才回过神思。

  「长得本来这么好看,非化那么烂的妆干什么?」我说着,从身后一把搂住
疯子,在她脸上使劲地亲了一口。

  「不化妆,歌厅舞厅什么的都不让我进,我哪儿赚钱去……再说,男人不都
喜欢这种艳妆吗,一看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也省得绕着弯子废话,其实最后还
不都是想上我。」疯子大剌剌地直言不讳。

  我听着疯子这种比资深小姐还要直白的「疯话」,也不禁一笑:「你装装纯
情,不是能赚更多吗。」

  「我又不是卖不出去,得求着男人上我,装那屄样干什么,累不累呀?」说
完,疯子傲气十足地将擦嘴的毛巾扔到了台面上。

  「有性格!」我赞了一声,无比兴奋地伸手抓住了疯子的奶子:「把你这样
的小骚货干到跪地求饶,服服帖帖,一定很有征服感、成就感。」

  「你不就是鸡巴够大吗,有本事就来!」疯子一声哼笑,那笑声无限傲气,
而且还夹带着对我的性能力的极度蔑视。

  我不知道疯子为什么这样另类而特别,我只知道我太喜欢她这副凌驾于我之
上的高傲模样了,这令我霎时间就腾起了满腔的征服欲,想将疯子尽情而彻底的
蹂躏、践踏。

  我将另一只手伸到了疯子的腿间。疯子很配合地分开双腿,然后向前挺胯,
让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此时我借着墙上的镜子,这才完全看清楚,虽然都是十三
四岁的小女生,可疯子的小屄与佳佳那种刚开苞不久的尚待青涩味道的完全不一
样,外型显得单薄松软,颜色也变得有些暗深,而且小阴唇已经滋生到了大阴唇
的外面,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经过「千锤百炼」的小钢屄了。

  「你这小屄到底叫多少人干过?」我有些沮丧。

  「很多。」疯子极其简单地回答。

  「大概有多少?」我将两根手指抠了进去。

  可能因为疯子毕竟只是一个尚未完全发育的小女孩儿,所以她的阴道不像外
表那么「成熟」,算不上很紧,但依然很小,这让我不由得又一喜。

  「数不过来。」

  「那你卖了多久了?」

  「很久。」疯子依旧没什么表情,就像根本没感觉到我的手指在玩弄一样。

  我有些生气,又让疯子扶着台面,高高地撅起屁股,检查她的屁眼。疯子的
菊皱已经有些舒展,不过色泽并没有像屄穴那样变得暗淡无光,显然使用的次数
还不算太多。我试着用指尖触碰了一下中心,这回疯子有反应了,不但轻哼了一
声,而且菊皱也像含羞草一样,缩了一下子,又展开了。

  我如同捡到了宝贝,忙拿过一支开塞露,往疯子的屁眼里一插,然后使劲地
将塑料球体内的液体挤入她的直肠最深处。因为需要一段时间润滑肠道,所以我
没有马上就进行温水冲灌,而是叫疯子自己用卫生纸堵着屁眼,坐到了马桶上。
我则双手扶抱着疯子的脑袋,将刚刚勃起到一半的鸡巴捅进了她那不是很大的嘴
里,时不时地穿插着深喉动作,像肏屄一样,纵情地抽送起来。

  不多会儿,就听疯子的肚子里咕噜了两声。我怕效果不理想,又命令疯子憋
了一阵,这才让她松开了堵着屁眼的纸团儿,顷刻之间,一连串「噗嗞嗞」的屁
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通「稀里哗啦」的排泄声。

  我受不了那阵袭来的臭气,只好放开疯子,远远地站开,并开启了洗手间的
排风扇。等到疯子大便完了,我也在大号注射器里吸满了温水。疯子知道我要干
什么,主动过来,又摆成了俯身撅屁股的姿势。

  我一管一管不停地向疯子的屁眼里灌水,疯子的肚皮因此一点一点缓慢地鼓
胀下垂,变得就像一个至少怀孕四五个月的小孕妇。

  「3000CC,你这小肚子还挺能装的。」说着,我故意揉了揉疯子的肚
皮。

  疯子哼叫一声,身子也跟着哆嗦了一下,不待我命令,慌忙坐到了马桶上,
而后温水夹带着肠道内残余的秽物,像撒尿一样的喷射出来。

  我瞧着疯子那种从难受逐渐变为舒畅的表情,忍不住上前一抓她的头发,将
鸡巴捅进她的嘴里又肏了一通,这才再次进行灌洗。如此经过三遍之后,不但我
的鸡巴横空挺立了,疯子的肠道也变得相当干净了。

  疯子以为灌肠完了,就要起身。可我马上制止她,随后抱来几大盒牛奶,将
牛奶一管接一管的灌进疯子的屁眼。这一次,我灌的量非常大,几乎到了350
0CC,可是疯子咬牙坚持着,却不求我停止,于是我狠了狠心,又装满一管牛
奶,然后粗暴地将注射器的尖嘴插入疯子的屁眼里,把牛奶快速地推顶了进去。

  「啊……我肏……」疯子难受得一甩头发,仰头大叫起来。

  我看得满心欢畅,一拍疯子的屁股,命令:「小骚货,给我憋住了!」

  疯子被我这么一拍,本来细流涓涓的屁眼里顿时喷出一股牛奶,然后想憋也
憋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地还在往外涌。我赶忙再次装了一管牛奶,往疯子的屁眼
里继续补充。疯子为此面目扭曲,发疯一样地尖叫,可就是不肯求饶。

  我一边情不自禁地灌,疯子一边不由自主地涌,那白花花的牛奶从疯子的屁
眼里喷出来的美妙情景让我看得更加兴奋不已,我也顾不得疯子的承受极限,在
喝令她憋住的同时,一遍又一遍灌牛奶,直到将我拿来的那五升牛奶完全用光。

  时至此刻,疯子再也忍耐不住了,屁眼就像樱桃小口一样努起,瞬时间,她
肠道内挤压着的至少3000CC的牛奶一股脑地喷射出来,在空中画出了一条
长长的雪白的射线。

  「噢哟……肏……」疯子的疯叫随着排出量的减少而变成了低吟,紧跟着双
腿一软,好似虚脱一样地险些摔倒。

  我一把架住疯子,笑问:「怎么样,我除了鸡巴大,手段也够强吧?」

  「有本事你把我玩死!」疯子「疯语」,一副挑衅的模样。

  我被这么一激,不由得一愕,但随即又因为疯子的疯狂而欢喜起来,于是也
不顾疯子的双腿上还流淌着牛奶,急切地就将她拉进卧室,然后扔到了柔软的大
床上。

  疯子一哼,借势滚到床的中央,身子一躺,双腿就两边叉开,摆成了迎接我
的姿势。我看着疯子的骚样,又撸了自渎了几下,让本来已经勃起的鸡巴更加充
满暴戾气息,然后如同一只猛虎般地扑了上去。

  「小疯子,小骚货……你还他妈挺浪!」我兴奋而冲动地吼叫着,压住疯子
娇小的躯体。

  疯子似乎非常享受男人为她变成急色鬼的这种事,被我一压,立时止不住地
哈哈大笑起来,那种笑既有少女的稚音,又似淫妇般放荡,真的跟发疯了一样。

  我感觉自己也跟着变得疯狂了,脑袋里升起一团从未有过的猛烈火焰,烧得
我忘乎所以,面对疯子这个仅有十三岁的柔弱女孩儿,全然没有一点怜惜之情,
反而更想尽情地进行玩弄。

  「小骚货,你还真欠肏!」我狂叫着,握着大鸡巴胡乱拨开疯子的阴唇,而
后奋起全身的力气,异常粗暴地顶了进去。

  「啊……」疯子的笑声骤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尖叫。

  我心里「扑腾扑腾」的一阵乱跳,疯子那粗野而又略带稚气的叫声简直太诱
人了,令我情不自禁地又一顶,将整根大鸡巴完全肏了进去。疯子的屄穴虽然比
佳佳的略显松软了一点,不过由于年纪的缘故,还很娇小,再加上此时她的阴道
里不十分润滑,不但我的大鸡巴被包裹得密不透风,而且抽送起来还非常有摩擦
力和刺激感。

  一口气干了十几分钟,因为激烈的抽送,疯子的阴道和我的大鸡巴都又热又
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小屄里淫水就是多不起来,弄得我在欢快之余,不免又
有些乏味。

  我想到了疯子的屁眼,于是翻过疯子的娇体,往她屁眼里挤了许多润滑剂,
然后又把自己的大鸡巴抹得光滑溜溜,紧跟着一下子顶了上去。

  「嗯……妈的!」疯子一声闷叫,咬住了床单。

  我不理会疯子的感受,将大鸡巴缓缓塞入。疯子咬着床单闷声狂嚎,似乎为
了减小摩擦的痛楚,她自己竟然主动向后伸过双手,扳开两瓣娇嫩浑圆的屁股,
让屁眼大大开启,以便我的大鸡巴能顺利进入。

  「我肏……带劲!」我吼着,一股久违的快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

  疯子的屁眼比她的屄穴紧小多了,在我稳稳推进的同时,那圈括约肌就像一
个橡皮箍,将我大鸡巴上的润滑剂都挤到了屁眼外面,在那里堆成了一个亮晶晶
的圆环。

  我的欲火狂飙,也顾不得将那些被挤出的润滑剂再弄进去,而是奋起更大的
力气,继续顶入大鸡巴。越往里,疯子的屁眼就越紧了,勒得我的大龟头一阵胀
麻。不过幸好疯子的屁眼里面还有不少润滑剂,虽然我的大鸡巴被紧紧的裹夹住
了,可并没有因此增加太多的阻碍,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奋力之下,最终还是插到
了最深处。

  「呼……」我喘了口大气,抹了一下额角的汗,然后拔出大鸡巴,又瞧了瞧
疯子的屁眼:「你这样又小又好玩的屁眼我还真没干过,爽!」

  此时,疯子的屁眼被她自己大大的扒开着,暴露着里面那诱人的鲜红肉壁。
我伸手指将堆在疯子屁眼外面的润滑剂一点一点推进去,顿时,那嫩滑的手感令
我的大鸡巴不由自主地一跳。

  「我可接着干了!」我淫笑着说。

  「你包夜,随你便吧。」疯子嘘着粗气,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份「有本事你把
我玩死」的傲容了。

  我感到了征服的快乐,极其淫邪地笑着,将大鸡巴二次顶进了疯子的屁眼。
由于年龄和身材的缘故,疯子的屁眼无法彻底容纳我的大鸡巴,即便我已经顶到
了直肠最深的转弯处,可还有至少一寸半的大鸡巴露在外面。我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内心深处却又泛起无比的喜悦,因为正是这种被紧包着,但又不能全入的缺
憾美,反而令我最大程度地体尝到了玩弄幼齿少女的屁眼的美妙乐趣。

  「怎么样……爽吧?」我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撞动大鸡巴。

  疯子不说话,只是将脸全闷到床上,想要忍住,却又忍不住地嗷叫。我看她
这幅模样,越发激起心中的变态欲火,又用大鸡巴猛撞了几下,紧跟着变为了极
速地快进快出。

  「啊……嗯……」疯子顿时脊背后弯,仰起头来。

  我用双臂撑起了上身,以一种俯视全貌的姿势,一边在疯子的屁眼里急肏不
休,一边饱览疯子那副动人的凄美之相。

  肏了很长一阵,因为手臂撑得有些酸累,于是我又将疯子翻了过来,蜷起她
的双腿,让她自己用手臂勾起,而后我再次肏入了疯子的小屄里。

  因为我的大鸡巴上残余着润滑剂的关系,疯子虽然被我猛烈地肏着,可明显
比被我肏屁眼时要轻松多了,脸上神情舒缓,甚至又发出了一声包含着轻蔑韵味
地笑。我本来满腔的征服感,经疯子这么一笑,顷刻化为乌有。

  「你笑什么?」我不禁有些气恼。

  「没什么。」疯子不肯回答。

  我使劲一顶,又问:「到底你笑什么……笑我吗?」

  「不是。」

  我继续狠肏,接着追问,可是无论我怎么粗暴凶狠,疯子就是不肯回答,最
后反而自顾自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透着疯狂与凄厉,甚至让我都有点毛骨悚然
了。

  「妈的,你真是疯子呀!」

  「我是疯子,就是疯子。」疯子一边说,一边笑:「来,干我……你鸡巴不
是很大吗,干我,干死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下的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女会这么疯狂,我只知道,既然
我已经冒着犯罪的危险做到了这一步,就只有大踏步向前,拼命地追逐和掠夺快
乐,不然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心中除了无尽的欲火,根本
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在欲火的焚烧下,我拔出大鸡巴,又一次塞入疯子的屁眼里,然后肏一阵,
换一次,轮流在疯子的屄穴和屁眼里尽情奸淫。

  疯子时而疯笑,时而疯叫,整个卧室就像变成了疯人院里的病号房,而我也
像是被疯子传染了,发疯一样地压着疯子,拼命地狠冲猛肏。过了也不知道有多
久,我的射精感突然上来了,而且是刻不容缓。

  本来我是想在疯子的屁眼里爆一回的,但那股终极快感如山崩海啸而至,让
我根本没有改换地方的时间,我只好在疯子的小屄里奋起全力撞击了两下,而后
大鸡巴剧烈抽搐,一股比任何时候都要大量,都要滚烫的精液顿时飞射而出,准
确地命中到了疯子那柔软娇嫩的花心上。


           第三十二章  疯子(下)

  完事之后,疯子起身去洗手间撒尿了。我又歇了一会儿,也跟着走出卧室,
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消遣时间。

  不一会儿,疯子从洗手间出来,问我:「还做不做?」

  「还用说吗,后面还有好多要玩的呢。」说完,我淫淫一笑,扔给疯子一双
黑色的细网长袜。

  疯子将丝袜穿好,按我的要求躺到了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双腿「M」型打
开,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此时,我的鸡巴还是软的,心里也没有马上做爱的意
思,其实只是想这么欣赏一下疯子淫姿。

  「自己手淫。」我一边拍摄,一边命令。

  疯子闻听,也没什么表情地伸下手来,开始抚摸自己的屄缝,搓揉自己的阴
毛。

  「那只手也别闲着,摸奶子!」我又命令。

  疯子将另一只手抓到了自己的奶子上,不紧不慢地揉摸起来。我瞧着,开始
有些兴奋,忍不住自行握住鸡巴,似有似无地手淫起来。过了片刻,疯子那几乎
到了敷衍程度的动作就再也打动不了我的心了。

  我懊恼地催促,疯子轻声哼叫起来,同时动作跟着加重了一些,可是那种程
度还是无法满足我,于是我接着催促,一次又一次命令,疯子在我的喝令之下,
这才作出了极度发浪的姿态,不但将奶子揉挤得变了形,将屄穴抠挖得变了样,
而且那叫春声疯野中夹着凄厉,令人无论是看着还是听着,都会亢奋不已,欲罢
不能。

  慢慢地,我的内心变成了宇宙黑洞,在贪婪地吞噬刺激与快乐的同时,还想
获取更大的刺激与快乐。我再也顾不得拍摄了,起身一把抓住了疯子的奶子,然
后随手抄起套着防尘防水包装的电视遥控器,一下子插到疯子的屄里,深深地捅
了进去。

  「接着给我浪!」我吼叫着,像对保险柜密码锁一样,将那支遥控器在疯子
的屄里左右旋扭。

  疯子如嘶吼般地尖叫不止,双手紧紧地扳住身体两侧的茶几边沿。我大力抓
揉着疯子的奶子,从一个到另一个轮流肆虐,让那种变形程度比她自己玩弄时还
要夸张,同时下面依旧不停地旋转遥控器,而且越转越疯狂,甚至一阵之后,手
的动作规律大乱,旋转最终变成了如同拌沙拉一样地随意翻搅。

  玩弄了不下一刻钟,我兴奋得几乎喘不过起来,手里狠狠一推,将整个遥控
器塞了进去,这才停下动作。此时,疯子的奶子上已经满是与我的手指相契合的
鲜艳红痕,她那道不大的屄缝也正好被平放的遥控器扩张成一个菱形模样。

  看着被我弄得如此淫靡不堪的疯子,我深重地呼吸了几口大气,平复了一下
内心的躁动,紧跟着满家去寻找能够充当玩乐工具的东西。

  不一会儿,我从厨房里拿来一支竹制的锅铲和一个炖肉炖汤时用来包装佐料
的不锈钢小圆盒。疯子见我拿来这些东西,表情很淡然,就好像我如何玩弄她都
无所谓一样。

  我先将那个满是小孔的小圆盒当成口塞擩进疯子的嘴里,然后夹出遥控器,
紧跟着就用竹铲在疯子的下体拍打起来,并且时不时地还会竖起竹铲,敲打疯子
的阴蒂。因为不知道疯子的SM极限,我不敢过于用力,以免造成不好收拾的局
面,所以只是不轻不重地打击,以让疯子感到痛楚,但又不会受伤为原则,进行
低程度的性虐待。

  疯子在我的玩弄下,屁股不停地扭动,两只手多次离开茶几的边沿,想要阻
止我,可最终还是又放了回去,不肯屈服地强忍住了。

  我透过镜头看着疯子的举动,越发冲动起来,竹铲一阵「噼噼啪啪」地急拍
猛敲,鸡巴就跟着心中的欲火一起升起来了,而且胀挺得是那么坚硬火热。

  「咱们该干正事了!」我淫笑着停下来,将疯子嘴里的「口塞」取出来,命
令她重新换上一副几乎不怎么透明的黑丝长筒袜,并穿上佳佳的那套校服。这么
一番装饰之后,虽然疯子的那蓬黄发还是依然扎眼,但是她不施脂粉的素颜却已
经和校服相得益彰,颇有一股学生妹的韵味了。

  「下面咱们玩『强奸游戏』!」说完,我拿来三角架,将摄像机固定到一个
能够容括我所有想像的地方,以便从头至尾拍下整个「强奸」过程。

  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带疯子来到玄关处,就像个真正的入室强奸犯一样,一
把抓住疯子的头发,强迫挣扎抵抗的疯子后退,直至窗户的左角边的空地。

  疯子一路哀叫,让我觉得强奸更加想真的了。我双手一伸,彻底扯开校服上
衣前襟的拉锁,让疯子的乳沟和肚皮暴露出来,然后翻转疯子的身体,粗暴地将
她向前推成了半俯半撅的屈辱模样。

  「小骚货,看我怎么干你!」我制压住挣扎的疯子,向下三拽两扯,将校服
裤子扒至疯子的脚踝处。

  这一回,不知道为什么,疯子的表现比任何我玩弄她的时候都要精彩,此时
的疯子简直就与一个被男人侵犯的学生妹没分别了,娇柔中不失惊怯,哀怨中更
带着悲惨,抗争得也恰到好处,既像是在奋力挣扎,又表现出少女软弱无力。

  我真的搞不明白疯子为什么这么会诠释这个角色,或者说,我也没有那份闲
情逸致去搞明白了。我一把将疯子双手向后反剪,抓过一只早已准备好的红色丝
袜,当作绳索,把疯子的手腕绑了起来。

  疯子一声呻吟,令我更加亢奋不已。我急不可待地握着大鸡巴,一下子顶住
了疯子的屄口,紧接着奋起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肏了进去。疯子的屄穴还是湿滑
不起来,被我的大鸡巴一肏,随之又是一声惨叫。

  如果是一般的小姐,我恐怕会大骂起来,但此时疯子那略显干涩的小屄却成
了我的心头宝,大鸡巴进出艰难的感觉反而助长了强暴的快乐,尤其是大龟头上
被摩擦出来的丝丝疼痛,更是撩人心火,催人奋进。

  我又拿过另一只裹着不锈钢小圆盒的红色丝袜,将小圆盒部分塞进疯子的嘴
里,又将丝袜两端勒到她的脑后系住,紧跟着,我一手捉着疯子的手腕,一手薅
住疯子的头发,下面猛烈地顶撞起大鸡巴,又急又狠地对疯子的小屄进行最惨无
人道地奸淫。

  肏了很长一阵,疯子含糊不清的惨哼悲鸣都降低了幅度,我不想要这种不完
美的声音,于是拔出大鸡巴,向上一顶,转而塞进疯子的屁眼里。霎时间,疯子
的叫声恢复到我想要的状态,而且随着我强行抽送,超乎我想像的更加凄绝悲惨
起来。

  「我肏!小贱货,真他妈带劲!」我亢奋的吼着,将大鸡巴尽可能地往疯子
的屁眼深处撞击。

  疯子双手扶着窗边的墙壁,抓着窗帘,努力支撑被我撞得难以站稳的身体。
我看着晃动的窗帘,心里真是有一股想要拉开窗帘,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在「强
奸」疯子的冲动。不过我终究不敢那么做,甚至拉开窗帘一角的勇气也没有,毕
竟疯子的年龄太危险了,如果被人看见,以为我是真强奸犯,那我可就乐极生悲
了。

  「还是一个人独享吧!」我自语着,越发疯狂地奸淫。

  在疯子的哀叫惨吟声中,在我的淫言糙语声中,我换了又换,将大鸡巴在疯
子的屄穴和屁眼里轮番肆虐。经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猛地大鸡巴一阵毫无征
兆的酥麻,我又没来得急换地方,就再次在疯子的屄里射出来了。

  这种始料不及的意外让我在畅快之余,不免多少有些遗憾和懊恼。由于未能
达成所愿,我对疯子的欲念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因欲求未满而变得更加变态,更
加强烈了。

  我命令疯子保持住姿势,然后找来剪刀,在疯子双腿的丝袜上剪出一个一个
大小不等的破洞,进而又将一些小洞撕成跳丝状,这么一弄,疯子的模样看上去
就更有被奸污后的凄惨感和屈辱感了。

  瞧着眼前的美景,我那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有了将要勃起的胀意。为了让我
的欲念更加提升,我忙抄过竹铲,左右开弓,对着疯子的屁股一通乱打。这一次
我用的力度更大,几乎每一下都会在疯子浑圆的屁股蛋上留下一块近乎于正方形
的红痕。

  疯子胡乱地闷嚎,将窗帘抓得更近更牢了,嘴里也分泌出更多晶莹淫荡的口
水,随着身体的颤粟,竟然在乳白的窗帘浸出了一大片涎渍。

  打了一阵,在视觉、听觉,以及感觉的三重刺激之下,我的鸡巴挺了起来。
我也顾不得再做无谓的闲事,扔掉竹铲,大鸡巴一顶,接着在疯子的屁眼里肏了
起来。

  这一回,我怕又会不知不觉,或者控制不住的就射了,因此没再沾疯子的屄
穴,只是在她的屁眼里抽插不休,并且那种抽插动作因为欲念过于强烈的关系,
在一开始就提升到了极限的速度和力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疯子屁眼里残留的润滑剂越来越稀少,因此润滑作用几乎
荡然无存,变得有些艰涩起来。我已经觉察到了大龟头传来的丝丝刺痛,也感受
到了抽送动作的不畅,可是没有因此追加润滑剂,还是以这种能给我们最大刺激
的方式继续「折磨」疯子。

  这么一来,情况就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了,过大的刺激让我本能地过快产生
了终极快感。从插入疯子的屁眼开始,我的整个过程仅仅勉强持续了二十分钟左
右,就又是一阵爽心酥骨,第三次射精了。

  「妈的,带劲……真想接着干你这小骚货。」我虽这么说着,可已经累得干
不动了。

  我一屁股坐到身旁的沙发扶手上,缓了缓气息,然后起身解除疯子身上的禁
锢。就在这时,疯子左手腕内侧的一道伤疤让我吃惊不小,那道伤疤非常近似于
割腕自杀留下的疤痕,约有一寸半左右,几乎与疯子的手同宽,只是疤痕颜色很
浅,我先前又一味纵欲,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疯子此时的眼神很呆滞和麻木,也顾不得清理自己嘴边的口水,以及屄穴和
屁眼里的精液,任由这么流淌着,疲惫地堆坐到了地上。

  「这伤是怎么弄的?」我拉着疯子的手,也席地而坐。

  「自己弄的。」

  「为什么伤自己?」

  「好玩!」说完,疯子不再理我,将头靠到墙壁上,一动不动,只是双眼空
洞地望着屋顶。

  我看着疯子这种如同被奸杀之后,死不瞑目的女尸模样,不禁感到一种格外
变态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也顾不了劳累,立刻拿过摄像机,活像一个勘察现
场的警官一样,对着疯子无彩的眼神,流涎的嘴角,淌精的屄穴,破损的丝袜,
又拍又照,极力去捕捉动人的特写画面。

  拍完之后,我也倒在了沙发上,一时间,房间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再也
没有别的声音了,而且这种相对的寂静持续了很久,直到被一通找疯子的电话给
打破了。

  疯子起身拿来了手机,懒洋洋地就近坐到单人沙发上,接听电话:「喂,萍
萍,什么事?」

  「你也认识萍萍?」我坐起身来。

  「认识。」疯子应了一声,继续接电话:「不行,我接不了,有人包夜……
你自己全揽下吧,不就俩人吗。」

  我示意要听电话,疯子便把手机递给了我。

  「萍萍,我是黄俊,你在哪呢?」

  「哟,俊哥,怎么是你呀?」萍萍的语气显得很亲热。

  「过来一块儿玩玩吧。」我明知萍萍有客人,可还是开了个玩笑。

  「去不了,我也叫人包夜了,下回吧。」

  「行,下回。」

  「对不住,俊哥,我赶时间,不跟你聊了。你让疯子接一下。」

  我将手机交还。疯子和萍萍说了几句,似是萍萍问起疯子怎么认识我的,所
以疯子把佳佳作介绍的事说了,如此这般,两人很简短地就结束了。

  挂断电话,疯子从她的腰包里拿出一盒七星香烟,点了一根,半躺半靠地斜
倚在沙发上,一脚搭着沙发扶手,一脚垂在地上,懒散地吞云吐雾。

  「还敢和我做吗?」我盘腿坐到疯子面前。

  疯子吐出一团烟雾,表现出一副无所畏又无所谓的表情:「做就做……你还
干得了吗?」说完,又是一声蕴含着轻蔑与不屑地笑。

  我瞧着疯子这幅放纵而淫荡的姿态,心里既气又爱,这种矛盾的感觉反而让
我对她欲罢不能。我开始再一次在家中搜罗可以用于玩弄疯子的东西。

  转来转去,我在洗手间里找到一管以前房主遗落下的,虽已开封,但却几乎
没用过的安利牙膏。看着那被约200g膏体撑得圆圆鼓鼓的直径至少一寸,长
度至少七寸的牙膏管,我不由得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于是我连忙回卧室又拿出
颗粒螺纹保险套和润滑剂,然后当着疯子的面,将颗粒螺纹套套在了牙膏管的外
面,用这两样东西组合成了一个足够粗大的简易的「按摩棒」。

  疯子见了,满不在乎的一声哼笑,这让我更加想惩罚和蹂躏疯子了。我命令
疯子脱光身体,重新换上一双孔雀蓝色的长筒丝袜,又让她穿上了她那双时髦的
厚底高跟鞋,然后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到茶几上。

  「小母狗,你还真够淫荡的!」我说着,狠狠地将按摩棒先捅进疯子的屄穴
里。

  疯子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我的动作对她的屄穴没构成太大的影响。我
用力旋捅了一阵,突然拔出按摩棒,转而一下塞进疯子的屁眼里。紧跟着,我再
次抄过竹铲,边打边塞,本来准备好的润滑剂也不用,就这么干巴巴地玩弄疯子
的屁眼。

  这一回,疯子的直肠被颗粒螺纹磨得有些受不了了,疯狂地呼吼起来。我满
心欢喜地看着疯子的反应,手下更加使劲,像用利器在墙上挖洞一样,用按摩棒
在疯子的屁眼里乱剜。

  疯子越发嘶叫不休。我继续弄了一阵,心满意足,一把揪住疯子的头发,将
她扯得坐起来。

  「张嘴!」我命令。

  疯子顺从地张开嘴,我立刻将满带腥臊的按摩棒插了进去,并且一直捅到了
嗓子眼。疯子本能地干呕了一下,这让我心中一阵冲动,这才意识到,除了在洗
手间灌肠时玩了一下疯子的嘴之外,我竟然没有再弄过,更别说给疯子来个口爆
了。

  为了填补性爱的空白,我故意弄得疯子口水四溢,而后抽离按摩棒,将疯子
的脑袋往下一按,同时我也将勃起大半的鸡巴向上一挺,直接来了一个深喉。

  疯子又一声干呕,听得我越发兴奋。狠狠撞了几下之后,我觉得姿势有些别
扭,忙让疯子撑着上身跪起来,将嘴调节到与我的鸡巴同等的高度,随后我一挺
已经勃起的鸡巴,再次肏了进去。

  时而大鸡巴,时而按摩棒,在这种交替的刺激之下,疯子嘴里的口水或顺着
她的嘴角,或随着我的大鸡巴,就像清泉一样流淌出来。我瞧着这种无比淫靡的
情景,肏弄得更加起劲,围着茶几,来回变换位置,在疯子的屄穴、屁眼和嘴里
交替抽送,直到最后一通连续深喉,将精液射进了疯子的嗓子眼里。

     ***    ***    ***    ***

  转天,大概因为无处可去,疯子在我给她结账之后,并没有急于离开,一直
看电视打发时间。我一夜四射,玩得很痛快,也很疲惫,一心只想睡觉,也懒得
去理会疯子走不走。

  睡梦中,一阵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将我惊醒了,我慌忙跑出卧室一看,疯子竟
然还未离开。我不知道来人是谁,但由于这个未满十四岁的疯子尚在,我不免做
贼心虚,还是忍不住紧张和害怕起来。

  「谁呀?」我慌乱地要蹬上裤子,却险些一头栽倒。

  「是我,俊哥。」大门外传来佳佳的声音。

  我拿着还未来得急穿上的裤子,跑到门口,通过猫眼里一瞧,门前站的确实
是佳佳,而且楼道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我呼出一口大气,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
了地,而后恶作剧地就想要吓一吓佳佳,于是光着身子猛地打开大门。可就在这
一刹那,没想到一侧突然窜出个人影,「哈!」了一声。

  「啊呀!」我反而被吓了一大跳。定睛细瞧,原来挡到佳佳身前的竟然是萍
萍。

  两个女生见我赤身露体的模样,一起掩口而笑。我赶忙将二人拉进家里,然
后惊魂未定地关上了大门。

  「我说俊哥,你这是干什么啊?听见佳佳来,都急成这样了!」萍萍一边打
趣,一边往客厅走。

  「我哪知道还有你呀,本来想吓吓她的。」

  「什么鸡巴、卵蛋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想吓唬她……你以为她是黄花大
闺女呀,她可是出了名的『二疯子』!」

  萍萍一通连珠炮式的玩笑,所得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就连疯子也笑了,而且
那笑容全然没有了晚间的冷傲之气,是一种只属于朋友之间的发自内心的真挚欢
笑。

  「去,谁你妈是『二疯子』,这有个『大疯子』还不够呀!」说着,佳佳捶
了萍萍一拳。

  「她说你,你怎么还真捎上我了。」疯子嬉笑着,将一个沙发靠枕砸向了佳
佳。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欢蹦乱跳,活泼疯野的小女生,心里不由得一阵痒痒。虽
然我的大鸡巴因为在疯子体内过度使用,龟楞已经有些磨得肿痛了,可是此时此
刻,还是非常想把三人弄成排排站,轮流地干她们一番。

  「你们玩得真疯呀!」佳佳坐到沙发上,捏起身边的破洞丝袜,上下打量。

  萍萍也拿起茶几上的润滑剂看了看,一笑:「俊哥,你可真不仗义。上回我
说给你介绍,你不要,这回佳佳说了,怎么你就要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萍萍是来「兴师问罪」的,忙开玩笑地说:「贼都是越偷
越大胆,你那时候我不是还没这胆儿呐吗。」

  「现在你的倒是越玩胆越大了。我之后是佳佳,佳佳之后是疯子,那再之后
呢……要不给你再找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让我也赚一份介绍费。」

  「呵,你这那是嘴呀,简直是小刀片,剌起人来嗖嗖的……好好,少不了你
的,我给佳佳买的手机号值两百,也给你两百不就完了。」

  「无功不受禄,我可不要。」萍萍假意推脱。

  「那我给你个立功的机会。」说着,刻意让鸡巴在萍萍的眼前跳了一下。

  萍萍惊声低叫,忙闪开了身子,冲着疯子问道:「疯子,你昨天晚上偷懒了
吧?」

  「我肏!我你妈偷懒?我被干了四次,现在屁眼还他妈火辣辣的疼呢!」疯
子满口脏话地反驳。

  「四次!」萍萍和佳佳异口同声地惊叫。

  佳佳凑上去,就要扒疯子的裤子,想看看她的屁眼被我干成了什么样子,疯
子不肯答应,两人笑闹着挣扭在一起。我见缝插针,坐到了萍萍身边。

  「干什么,还真想啊?」萍萍以为是在和她开玩笑。

  「你们三个小妖精齐聚眼前,谁忍得住呀!」我说出心里话。面对三个这么
风骚稚嫩的素颜小女生,如果还有谁不动心,那恐怕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会吧?俊哥!」佳佳吃惊地瞅向我。

  「今年是奥运年,讲的就是奥运精神,要的就是挑战自我……怎么样?你们
一起陪我来一发,凑个『奥运五环』,我中午请你们吃大餐。」

  「俊哥,你可真猛!」萍萍一笑。

  「地方我们挑哟。」佳佳对这种吃喝玩乐的事显得比萍萍和疯子更积极。

  我哈哈大笑,满口应诺。佳佳就要去「小肥羊」吃火锅,萍萍却想去「韩罗
苑」吃韩国料理,三人叽叽喳喳争了一阵,最后统一了意见,以韩国料理拍板定
案。

  我见三人都同意了,跑去拿来摄像机。三个女孩儿都曾被我拍过,所以并不
陌生我的镜头,若无其事地在我面前一齐脱光了。我嫌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于是
去拉开了客厅的窗帘,霎时间,三个平凡的女生就变成了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裸
体天使了。我看着眼前美丽的画面,「艺术」欲望一下子上来了,而且强烈的程
度甚至超过了对做爱的渴求。

  「哎呀,被人看光了!」佳佳多少还顾及一些廉耻。

  「这是顶楼,谁看得见呀……再说了,外面阳光这么足,玻璃反光,想看也
看不见。」我随口胡说,其实此时太阳的角度会不会让窗户反光,我也不知道。

  萍萍和疯子大概因为经常卖淫的缘故,所以对于是否会被人看见裸体这种事
完全不在乎,佳佳见二人这么大胆,也不示弱地「勇敢」起来。

  我吩咐萍萍穿上红色丝袜,外面罩上佳佳的那套校服,举着自己的身份证,
像个学生妹一样,规规矩矩地展示了一下,然后我又让萍萍脱去裤子,完全解开
上衣拉锁,在窗前的沙发与沙发前的茶几上,以最风骚的表情做出各种撩人的姿
势。

  而我则像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一样,举着摄像机对萍萍进行全程摄像的同时,
「咔咔咔」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拍照。远景、近景、全身、特写,在那无比灿烂的
阳光下,将我眼前的美景尽皆保留下来。

  接下来是以同样的流程拍佳佳和疯子,分别拍完之后,我「艺术」感觉越发
膨胀,又来了个「三分归一统」,让萍萍、佳佳和疯子一起在镜头前,轮换穿着
那件印有校名的上衣,将足以证明她们年龄的身份证,或手举,或唇叼,甚至用
屄夹,连续摆出数不清的组合姿势。

  「姜萍萍,一九九三年五月十六日;李佳,一九九四年九月四日;冯子蓁,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默念着三人身份证上的一个个真实的姓名和出
生日期,在没有一点物理刺激的情况下,鸡巴竟然就自行勃起了,而且勃起得非
常迅速,简直就像被接到气泵上,瞬间充气了一样。

  三个女孩儿看见我的鸡巴有这种举动,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强忍欲念,将
正在笑我的三人都驱赶到窗前的沙发前,让她们只穿着丝袜,面对窗外,在沙发
上跪撅成一排。

  「真他妈爽!」我透过镜头看着眼前的三个形状迥异,但同样诱人的少女屁
股,那份从未有过的激动和冲动,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我上前去,从萍萍、佳佳和疯子身上各褪下一只丝袜,然后将她们的双手反
剪,用各自颜色的丝袜捆绑手腕。

  「哎呀,俊哥,你怎么还绑人呀!」佳佳有些慌张的叫嚷。

  我嘿嘿一笑:「我和疯子晚上就是这么玩的,这才够劲!」

  「你这是要搞强奸啊!」萍萍比佳佳显得镇定。

  「对!我就是要强奸你们这三个小妖精。」说完,我怕萍萍和佳佳不答应,
又软语说:「丝袜绑上了又不疼,再说我这么弄才出来的快,完了咱们也好吃饭
去。」

  萍萍和佳佳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再反对。我无比欢喜地拿来三脚架,驾设好
摄影机的位置和角度,然后就近站到佳佳身后,大鸡巴顶住小肥屄,奋力一挺。

  「呀呀……怎么上来就干我啊,人家里面还没湿呢。」佳佳痛叫。

  由于佳佳的阴道内确实干燥,我一顶之下,只进去了四五厘米,没有实现一
杆进洞,于是我又挪到屄穴相比最大的萍萍身后,萍萍同样不够湿润,所以被我
一顶,也跟着大叫不爽。我再挪到位于中间的疯子身后,奋力地肏了进去。疯子
仍旧像晚上一样,虽然乱嚎,但却不叫疼,也不叫停。

  我在疯子的屄穴里面肏了几下,抽送起来很艰涩,把我的龟楞摩擦得更加刺
痛。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于茶几上的润滑剂了,弄了一些,将大鸡巴抹得油光
溜滑之后,重新肏佳佳的小肥屄。这一次,进入的相当顺畅,在不失刺激力的同
时,也能一冲到底了。

  我采取随机的方式,或捉着手腕,或抓着奶子,又或抱着屁股,轮流在三人
的屄穴里猛肏,以体验不同的松紧度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三个女孩儿在我的奸淫
下,惊叫、浪叫、狂叫,本能地呈现出无限诱人的反应。

  此时,她们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只露出胸部以上,但是如果
对面有人观看的话,还是应该能够从她们的神情和我的动作上知道我们是在干什
么,这让我感到异常骄傲,同时也更加亢奋起来。

  这么轮来换去,经过了多少遍,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一概都记不清了,快乐
得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只知道不停地在三个女孩儿的屄里尽情地发泄那如
潮似浪的欲望。

  忽然,也许是我玩得有些晕头转向了,我从佳佳的屄里抽出大鸡巴之后,本
该向右,再去肏她身边的疯子,或隔壁的萍萍,可结果我稀里糊涂地竟然向左一
挪,站到了一个空位上,而且还作势欲顶。

  「靠!俊哥,你肏鬼呐!」佳佳咯咯大笑起来。

  萍萍和疯子见到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我跟着尴尬地一笑,可看着排成
一溜的三个女孩儿,从萍萍那里数着她们的年龄,直到我身前的空位时,心里不
知道为什么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要是这儿再来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该多好!」我心中自语之余,随即因这种
过于变态的想法而吃了一惊。我感到一阵危险的寒意,大鸡巴里顿时有了一种什
么东西将要流出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于是就从萍萍接着肏起。又折腾了将近十分
钟,最后,我让三个女孩儿都跪倒地上,张嘴围成一个「品」字,紧跟着,我急
速地自撸了几下,让精液像天女散花一样,胡乱地飞洒到了三人的脸上。

     ***    ***    ***    ***

  中午,我言而有信,带着三个女孩儿去萍萍说的「韩罗苑」吃韩国料理。

  那里环境还不错,就是菜量极小,上菜也太慢。我们要了个单间,三个女孩
还真没跟我客气,要这个,点那个,宰了我上千块。

  吃完之后,疯子就近泡网吧,消磨下午的时间去了。佳佳和父母约好了去奶
奶家,因为离吃饭的地方不是很远,于是我先把佳佳送到地方,然后才送萍萍回
家。

  「玩晚上和疯子玩得爽吧?」萍萍闲聊。

  「爽是爽,就是闹不明白,疯子还真有点不正常。」对于疯子,我确实感到
迷惑,为什么她和男人发生最下贱的肉体关系的同时,却又保持着最高傲的精神
状态,而且对男人的变态与粗暴的行为总是充满不屑与轻蔑,这个问题一直令我
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了还叫疯子?」

  「不是……他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男人?」

  萍萍一笑:「呀,你还挺敏感的……你发现了?」

  「我真猜对啦……那怎么我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叫停呢。」

  「她是人格分裂,一个想要男人变态地干她,所以无论你玩得多变态,她都
能受着;另一个却鄙视干她的男人,你玩得越变态,她就越看不起你,所以越不
肯向你低头认输。」

  「喔,怎么这样?」我心里纳闷。

  萍萍咯咯一笑:「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也是听说的。」

  「你快说说。」好奇心推着我刨根问底。

  「你见没见她手腕上那道疤?」萍萍反问。

  「当然看见了……她是不是自杀过?」

  「没错。我也是听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跟疯子原来是邻居。」说完,
萍萍故作神秘地凑上来:「听说疯子小学三年级时就被他爸给强奸了,后来只要
她后妈出差,疯子晚上准得遭殃。直到小学毕业,要上初中了,有一天叫她后妈
撞见了,一家子吵起来,最后疯子气急了,自己割腕自杀,不过没死成。」

  「后来呢?」我异常感兴趣地追问。

  「后来可厉害了,疯子在外面搭上几个辍学的男生,回家拿剪子把她爸给阉
了,然后卷了她们家的钱,离家出走,就开始到处漂,到处混了。」

  「阉了?」我从心底里发冷打颤,就好像那把剪刀是剪在了我的命根子上,
不敢相信地又问:「这是真的假的?」

  「错不了,疯子找的那几个帮手里,就有我那个朋友。」萍萍看见我不由自
主地摸鸡巴,不禁嘻嘻一笑:「你怕什么?又没阉你。」

  「好家伙!万一昨晚上她发起疯来,那我不就完了。」我心有余悸。

  「所以下回你想要美眉了,记着找我介绍,别找佳佳。」

  「找你不也是疯子吗。」

  「我认识的可不光是疯子一个。」

  「喔,还有这么小的?」我不由得一喜。

  「当然。要不要我现在找来给你尝尝鲜啊?」

  我哈哈大笑:「我都五连发了,你想让我死呀!」

  「我可跟你说,今天是保质期的最后一天,明天她生日,可就满十四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痒痒,可想想自己那已经肿痛的鸡巴,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吧,十三,十四还不都一样,也不差这几天,改天吧。」

  「行……下回想要了,可一定要记着找我,别找佳佳。」

  「你们这么好,还跟她抢买卖。」

  萍萍一哼:「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只不过就是一个学校的,没
事凑到一块儿玩玩罢了。」

  「原来你也是广开中学的。」

  「我初二,她初一。」说完,萍萍不忘把话题又兜回去:「俊哥,你不是喜
欢幼齿吗,不是我吹牛,就算你想要一打,我一个电话就能给你叫来,保证水当
当、粉嫩嫩学生妹。」

  「一打?」我一惊。

  「现在90后的小浪妹多着呢,不过绝大部分都是临时客串,偷着交易,所
以要是没熟人介绍,累死你也找不到。」

  「喔,看你这口气,简直一个老鸨子。」我一笑。

  萍萍也一笑:「现在这年头,想发财就得学会卖别人,光知道傻卖自己,卖
吐血又能赚几个钱!」

  我听了,不禁点点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对现实社会的
透彻认识。

  「我看你以后干脆去当妈妈桑得了。」我开玩笑地说。

  「呵,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打算……到时候,俊哥你可要来捧场呀!」

  说笑间,离萍萍家已经不远了,萍萍让我在路边的一家西点店前停车,然后
跑过去,过了一会儿,却两手空空的又跑了回来。

  「怎么什么也没买?」我问。

  「我是去订蛋糕了。明天给那个姐们儿庆祝生日,我往后还得靠她赚钱呢,
所以该做的人情不能少。」

  「妈妈桑,你可真精明!」

  萍萍面带邪恶而又顽皮的笑容,一挑眼神,得意地说:「要不我手里能有这
么多『货』!」

  「你们过生日,一定很热闹吧?」我不禁想起佳佳在她的生日会上被轮奸的
事,心中对这些90后少男少女的疯狂世界大感好奇起来。

  「那是……喝酒、唱歌、游戏、打炮,乱七八糟着呢。」萍萍随口答。

  「你们玩得这么疯?」我的好奇心越发膨胀。

  「这种没钱拿,还得破财的聚会,其实我不乐意参加。不过该去还得去,我
呀,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奔着玩去的,我是奔着钱去的。」

  「这怎么说?」

  「去跟那些女孩儿套交情就不用说了,不然我推销什么『商品』去……至于
那些男生也有用,我推销的女生,有些就是他们泡回来的马子。」

  「你把人家女朋友拉去卖,他们饶得了你吗?」

  「嗨!出来玩闹的,都是他妈烂仔浪妹,今天你是老公,明天她是老婆,三
天不见,说不定就换人了,都是个玩,谁真管得着谁呀!」萍萍显得很老成地说
道。

  我越听越觉得有趣,于是就想让萍萍将生日会的情形拍回来给我看。萍萍先
是一愣,但是随即就来了精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才跟我商量「制作
费」。

  「咱们先货后款。你拍不好,一分钱没有。要是拍的好……那就一百保底,
拍到一个女生被干,就再加一百。」我将付款条件说得很灵活,以防萍萍粗制滥
造,蒙混过关。

  萍萍似乎我这种付款方式对她很有利,所以竟然没有讨价还价,而后就找我
借摄像机。我当然不能将我那个将近万元摄像机借给萍萍,可又不想要她手机那
种烂画质,思来想去,只好开车到了附近的大商场,花了千元左右,又买了一台
杂牌的家用低端机,临时借给了萍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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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途 33-34


             第三十三章 扈三娘

  到了星期一,经过了两天的休息,我的精力全满,于是按照汪大姐教我的方
法,暗地约舅妈在格调春天幽会。舅妈旷闲了一个星期,早已淫念勃勃,妄她平
日精明无比,可此时也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又经我三说两说,最后还是堕入了我
的陷阱。

  表舅听说这个情况,就急于「捉奸」,可是我把表舅给劝住了。这次只能算
是我和舅妈第二次完整的偷情,如果立刻就被撞破,凭舅妈的精明,说不定会怀
疑到我和表舅合谋上,那样势必给后续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纠缠。

  为了不让舅妈产生疑心,同时也让她在败露后无法可说,我劝表舅再多忍耐
一段时间,允许我跟舅妈多「偷」几次,以便达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的偶然效果。

  表舅虽然急于和舅妈离婚,以摆脱这个虚情假意的「女吸血鬼」,但是他毕
竟经商多年,凡事深思熟虑,所以知道其中轻重缓急,最终只得又将「捉奸」计
划搁置下来。

  过了两天,舅妈的月经来了,而且还伴随着轻微的痛经,因此短时间内无法
幽会做爱了。我被舅妈缠了两天,也有些厌倦了,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待在格调
春天「修身养性」。

  闲来无事,我又想起让萍萍给我拍生日会的事。因为萍萍白天上学,晚上接
客,而我连日也都在舅妈身上费心耗力,两个人找不到合适的时间见面,所以过
了这么多天,我还一直没有拿到萍萍拍的东西。

  下午六点左右,我正想给萍萍打个电话,看她放学了没有,以便找时间拿我
梦寐以求的《淫乱生日会》。可还没等我打出去,也不知怎么这么巧,一个电话
接着一个电话就进来了,先是大连的红姐,然后又是北京的晴天小猪,她们正在
网聊,叫我一起加入。我刚上QQ没一会儿,徐鹏也来了电话,问我的近况怎么
样。

  我两边对付着,好不容易打发走徐鹏,多日未见面的汪大姐又来了电话,说
有要紧事和我商量,叫我到她家里去一趟。我问什么事,汪大姐就是不肯直说,
只是一直嘻嘻笑。我以为汪大姐是想骗我去上床,不过听她那笑声里似乎又有着
另一种神秘的淫韵,一时好奇,还是答应去了。

  幸好小猪要去吃饭,没怎么缠我。不久,红姐也有客人找。我趁机下线,而
后洗澡换衣服,开车到了汪大姐家。

  「怎么来的这么慢?」汪大姐笑意盈盈地将我迎入。

  「有些事要忙。」说着,我一搂汪大姐的腰,开玩笑地问:「怎么,等不急
了?」

  「今天我来月经,做不了。」

  「哟!你这个岁数还来?」我感觉不可思议。

  「女人五十五岁才绝经,我怎么就不能来呀?」汪大姐将我让到沙发上。

  「这都怎么了?我舅妈那儿昨天『撞红』,你今天也跟着『掉色』!」

  「呵,我说你有闲工夫来我这儿呢,敢情在你舅妈那儿吃了『闭门羹』!」
汪大姐一笑,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汪大姐就给我端来了她亲手制作的摩卡咖啡,这是我在秋冬季节
的最爱,尤其冬季,一杯充满浓郁巧克力和奶油味道的摩卡咖啡,总是能驱走我
身心的寒冷与孤寂。

  「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呷了一口,不禁赞叹。

  「还不是看你爱喝吗。」汪大姐骚媚地一笑。

  对于汪大姐,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她比同龄的老妇更
善于保养和打扮,值得玩一下,至少也算一次新鲜的艳情经历。后来,经过在表
舅家一段时间的亲密相处,我却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年届五十岁的老熟妇。

  汪大姐经过二十余年豪门显贵家帮佣生活的锤炼,那精湛的家政技巧、殷勤
的待人表现、伶俐的奉承本领,无不令我感到生活的舒适与惬意,还有她一触即
发的淫心、情真意切的淫行、引人入胜的淫邪故事,更是投我所好,令我百玩不
厌,喜爱有佳。如果不是我目前正在游览全国居无定所的话,我还真想把汪大姐
收藏为我的「一号女佣」,供我随时调教与玩弄。

  我又饮了一口咖啡,舒畅的心情让我忍不住一把搂住汪大姐。如果是平常,
恐怕汪大姐早就投进我的怀里,用她那骚媚的眼神向我求欢了,不过这回因为月
经临身的特殊缘故,汪大姐第一次没有表现出我想看到的那种无比淫贱的表情。

  「平常早摇尾巴了,今天怎么啦?」我拍了拍汪大姐的屁股。

  「什么摇尾巴,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怎么这么爱吃『香肠』?」我将汪大姐的手引到了裤链处。

  汪大姐佯装嗔态:「哼!你说你们男人,叫这个骚货,当那个母狗,成天肏
货干狗,把自己都不当人了,还那么高兴,真有病!」汪大姐心不应口,不等说
完,已经原形毕露,明知自己身上来了月经,可还是拉开裤链,掏出我那软蔫蔫
的鸡巴,握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

  我哈哈大笑,也不搭话,只是看着汪大姐为我手淫,继续享受着我的摩卡咖
啡。等到我把咖啡喝完了,汪大姐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我喜欢她这种在淫欲上
贪得无厌,索求无度的无耻模样,也就没有伸手阻止,只是问了一句:「找我来
到底什么事?」

  汪大姐听我问话,抬起眼来,笑眯眯地说:「当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

  汪大姐神秘而淫荡地一笑:「上回承你美意,送了我四只『鸭子』,老话不
是有什么『投桃报李』嘛,所以我也给你四只,算是咱们礼尚往来。」

  「鸭子?」我以为汪大姐在开玩笑。

  「要是鸭子,你吃吗?」

  我一愕:「喔,你不会是要给我叫鸡?」

  汪大姐咯咯一笑:「峰哥你要玩野鸡,什么样的买不到呀……我说的可是无
价的金凤凰。」

  我越听越糊涂:「什么金凤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要说的事情令汪大姐很兴奋,汪大姐握着我的鸡巴冲动地撸套了几下,
这才媚笑着说:「我要给你的个个都是腰缠万贯的有夫之妇,你花多少钱也买不
到的金凤凰……怎么样,要不要尝尝?」汪大姐显得很积极。

  「别都是鬼头蛤蟆脸的歪瓜裂枣吧。」我有些动心,也有些犹豫:「都什么
人?」

  「一个就是这套别墅的房主,是个女老板,在塘沽有自己的外贸公司,家里
还在房地产公司有股份,姓扈,叫扈正芳,今年四十三。」

  「四十三……你当我是收破烂的!」我没想到汪大姐说出来的第一个就这么
倒胃口。

  汪大姐忙解释:「你别看这岁数,身上要哪儿有哪儿,模样也不赖,为人大
方,性情豪爽,她在家行三,所以还有个『扈三娘』的外号,你见了准喜欢。」

  「扈三娘!」我不禁一笑。

  「还有一对姑表亲,一个叫鲁虹,三十二,丈夫在市政局当领导;一个叫刘
霞,三十,丈夫开投资公司……最后还有一个,跟你还是同姓本家,叫黄咪咪,
最年轻也最漂亮,今年二十七,丈夫是开高科技公司的,据说她原先还做过腿模
呢,专给丝袜拍广告。」

  「喔,这个还差不多,值得一玩。」我高兴起来。

  汪大姐一笑:「这四个是一体的,买一搭三,单要一个可不成。」

  「这又怎么回事?」我感到不解。

  「她们四个人交情特别好,都爱打麻将和偷男人,日子久了,就定了个内部
规矩,麻将牌可以和别人打,但男人必须一起偷,所以你想要其中一个,就得把
另外三个一起办了。」

  听完之后,一来考虑到偷情的风险,二来也怕四个女人良莠不齐,因此我有
心要推辞掉,可想到这种与良家妇女偷情,而且一偷就是四个的大好机会,我又
难以果断地拒绝了。

  汪大姐见我犹豫不决,忙又说:「你放心,漏不到她们丈夫耳朵里,出不了
事儿,而且不是我替她们夸口,黄咪咪不用说,就是别人也不比你那个舅妈差,
保证你绝对玩着过瘾!」

  汪大姐不愧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对于我的顾虑简直了如指掌,寥寥数语,
可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虽不说令我顾虑全消,但至少让我对这种一人独霸四个
良家淫妇的艳遇更加充满期待了。

  「真如你所说?」我又问了一句。

  「我帮着她们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说着,汪大姐用力地将我那被她挑
逗得有些勃起的鸡巴又撸了几下,以说明我对她的重要性。

  我相信汪大姐所说的,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经对汪大姐有所了解
了。其实这个女人很简单,长年低人一等的帮佣生活令她变得非常精明狡猾,而
且全无廉耻和自尊,可以毫无顾忌地背叛任何人,但她却有一样绝对不会背叛,
那就是她的淫欲之心,所以我相信,只要我「金枪不倒」,这个淫荡到极致的老
母狗就会永远忠诚地趴伏在我的脚下。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完事好处少不了你的。」虽然汪大姐说是礼尚往
来,还我请她「吃鸭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这种淫媒,不可能什么也不图的白
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记着我的好,别忘了我就行。」

  我一笑:「呵,说得像个春闺怨妇似的。」

  「你现在也把你舅妈弄到手了,我也没用了,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你们男
人那点脏心烂肺我还不明白,见多了!」汪大姐真的装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声,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脸:「你这样淫到不要脸,浪到不要命
的女人,叫我怎么舍得下,喜欢还来不及呢!」

  汪大姐听了,脸上立时浮起骚媚的笑容。

  「我今天为什么来这么晚……本来晚上我有应酬,人家找好了两个十八的红
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没要,推了应酬就来你这儿了。」我扯出满篇谎话,以示
自己的「真情」程度。

  「谁信呢!」汪大姐虽这么说,可笑容却更加艳丽了。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要什么有什
么,我能比吗?」

  「女人光知道劈腿干嚎有什么用,何况她们只为了钱。女人吗,还得知道体
贴,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会伺候才行……论这个,她们谁比得了你呀?」最后
这句话我倒是出于切身体会,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领确实超过了一般女人,可以
说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顺心。

  汪大姐听我这么说,异常高兴地又往我怀里贴了贴,同时将一条腿搭到了我
的大腿上,问:「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我抚摸着汪大姐腿上的棕红色连裤袜,不由得一阵冲动,虽说汪大姐是个五
十岁的老熟妇,而且老屄肏起来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她那被玩弄时的无比
淫荡的反应和作风,总是令我万分着迷,「鸡」动不已。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看看这儿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顶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鸡巴,不禁一笑。我兴致
大动,不待汪大姐说话,立刻一扑,将汪大姐压到在沙发上。

     ***    ***    ***    ***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伙女人例行聚会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线之下,我
与她们也是约在了这一天。不过没想到,刚刚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给我来了电
话,希望我晚上就过去,说是那个「扈三娘」已经等不急想见我了。

  我没想到这个「扈三娘」倒真是雷厉风行的脾气,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
这个「幽会主办人」,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辆豪华宝马轿车,以掩饰自己「伪富翁」的
身份,然后换上一套专为此次约会而买的高级服装、手表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
扮了一番,这才如约而至。

  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现得很礼貌很规矩,俨然一副富
家女佣对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样,给我来开了院门。

  「这个『扈三娘』也太淫了吧,半天都等不了。」我小声地向汪大姐抱怨。

  汪大把声音也压低了答话:「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俩得有四
五年没做过爱了,那火都憋老去了。」

  「现在什么德行了?」我很感兴趣地问。

  汪大姐正要开家门,听见我的问话,又停住了手,极其淫邪地一笑:「憋得
够呛,正拿她养的小鸭撒火呢。」

  我有些不快:「那还叫我来干什么?他妈的把我也当鸭子了不成?」

  「峰哥,你别生气,听我说……扈太太平常很洁身自爱,别看她养着不少小
鸭,可从来不让他们沾身,火上来了,也就是爆爆小鸭的后门解气。」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来越生气,心里有了一种被骗入火坑的感觉。

  「你别急呀……鸭子是下等的奴才,你是尊贵的客人,这完全两码事。扈太
太招鸭是给自己玩的,可她请你来,是把自己给你玩的。」说完,汪大姐把声音
又压低了一些:「再说句我不该说的,其实现在你是主子爷,她就是你脚底下的
一条母狗。」

  被汪大姐这么一说,我的火气立时又消了,气也顺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样,
不禁一笑:「这个扈太太还挺变态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当的男人还不要,憋了四
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她还得疯,熬也熬死了。」说着,汪大姐开门请
我进家,然后挽着我直接上楼。

  刚登上楼梯,隐约就有一些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细听了了一下,其中一种是
女人疯狂的嗷叫声,而令一种很尖锐的人声却不似男也不似女,总之听着非常怪
异。

  等到汪大姐打开二楼唯一的房门,霎时间,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有些不寒而
栗。只见房间内,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以站姿扶着沙发的靠背,俯身撅着屁
股,而另一个仅仅穿着红色透明薄纱睡袍的中年美妇的双腿间夹着根粗大的假鸡
巴,正在凶狠地肏男子的屁眼,至于我所听到的不男不女的声音,正是这个男子
叫出来的。

  扈太太看见了我,也惊了一跳,慌忙舍开了男子,掩住睡袍,迎上前来解释
道:「黄先生……抱歉抱歉,我……我这是闹着玩呢。」

  还好汪大姐事先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不然我真的会被扈太太这种变态
而又疯狂的行为给吓得扭头就跑。

  「黄先生,这位就是我说的扈太太。」汪大姐轻轻碰了一下发愣的我。

  我回过神来,哈哈一笑:「扈太太,你还有这爱好。」

  「闲着随便玩玩。」扈太太也笑了,但笑容里略带着一丝尴尬。

  「我也有这一好,不过是对女人。」为了缓解气氛,我对自己的癖好直言不
讳。

  扈太太见我这么说,顿时放宽心,也跟着豪爽地哈哈笑起来,全然不顾自己
暴露的衣着,大大方方地请我进门。

  我仔细偷观,扈太太确实不像四十三岁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满,可以
说保养得都非常好,五官清丽而不失英飒之气,性格也很鲜明,从言谈语气上就
能知道她是个行为豪爽,做事果断的女强人。

  扈太太命令男子出去之后,热情地请我到沙发上一起坐了。就在坐下时,扈
太太不禁一声哼吟,低头一看,原来下体的那根假鸡巴还在,这让扈太太不由得
冲我又尴尬一笑,但却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将那根假鸡巴从屄里抽了出来。

  我终于看明白,那根假鸡巴其实是一根呈「L」形的女同性恋的性玩具,在
将短端插入阴道后,其弯曲前倾的造型可以刺激女性G点的快感,中间弯折处也
有相应的造型卡住阴蒂部位,在保证对阴蒂的持续刺激下,同时能够保证长端棒
体的平行前突,已达到符合某些做爱姿势的角度要求。

  「黄先生,让你见笑了。」扈太太将假鸡巴扔到了一边。

  「都是同道中人,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我也是没办法,就这么点乐子了,要是不拿这帮小鸭们出出气,早把我气
疯了。」

  「气什么?」我随口一问。

  「还不是我老公吗,虽说以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可回来还知道点点卯,这几
年倒好,连我的身子都不沾了,你说我气不气。」扈太太故意向我诉苦。

  我心里明白扈太太的心思,一把搂住:「扈太太你这么有女人味,喜欢还喜
欢不过来呢,你老公可真有眼不识金镶玉。」我说的是骗人的花言巧语,不过对
于扈太太,我的第一感觉不错,也确实想玩一下,尝尝这份新鲜滋味。

  正说着,汪大姐给我端来了我喜爱的摩卡咖啡。我松开扈太太,借着品尝咖
啡的时机,环视四外。原来二楼除了房外辟出一块六平米左右的小厅,以及房内
用透明玻璃隔出一间厕所之外,整层一百多个平米的空间竟然没再做任何实体分
割,只是用虚设的形式,划分了几个功能不同的娱乐区域。

  进门迎面而来的是由液晶拼接墙、皮革沙发和钢化玻璃茶几组成的卡拉OK
娱乐区;门的右手边安放着高级麻将桌和舒适的麻将椅,是麻将娱乐区;顺着麻
将区往里,是通往半圆形阳台的门,门边摆放着沙发式软塌,可以当作观景娱乐
区;再往里,是由至少能供四五人同时使用的豪华心形浴缸构成的戏水娱乐区。

  与大门斜对着的,也是房间的最里面,则是一张极大的盖着毛茸茸仿狐皮的
大床,作为性爱娱乐区;总之,整个房间内的所有区域都是围绕着一个目的,那
就是寻欢作乐。

  「扈太太,打发小何走吗?」汪大姐问。

  「走什么……你这么劳苦功高,就叫他陪你吧。」

  汪大姐似是正在等这一句话,听完,高兴地谢过扈太太,退身下楼去了。扈
太太见汪大姐已走,那副主人的模样立时没有了,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贴
进我的怀里。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扈太太身上一股淡淡幽香顿时涌入了我的鼻腔里,在
这股名贵香水的味道中夹杂着扈太太的体汗味道,那是一种每一滴汗液里都透着
无穷淫荡的原始香味,我为此心念激荡,难以克制。

  「黄先生。」扈太太满面淫骚地唤了我一声,手已悄悄地伸到我的双腿间。

  我一笑,拉开裤链。扈太太就势将手伸进去,一直摸到我的内裤里,握住了
我那根刚刚略有勃起的鸡巴。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应,隔着睡袍,伸手一把抓住了
扈太太的丰满的大奶子。

  扈太太激情地一叫,她那因久未与男人肌肤相亲而积压的强烈欲求顿时透过
这声淫叫暴露出来。我又狠狠一抓,同时用食指和中指将扈太太那已胀挺的奶头
紧夹住。扈太太这次叫得更加大声,也更加淫荡迷离。

  「黄先生,你的宝贝真大,我老公硬起来都没你现在大。」扈太太掏出我那
半软不硬的尚未展现真实相貌的鸡巴,贪婪而又焦躁地上下抚搓不止。

  我望着扈太太那饱含无限淫欲的神情,以及她那鲜丰润性感的红唇,忍不住
一阵冲动:「你帮我舔两下,它会更大。」

  扈太太注视着我的鸡巴,抿了一下原本已经很湿润的嘴唇,真的上去一通亲
吻,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用舌面来回摩擦起来。我没想到一个如此淫荡的
女人,口交技术却这么生疏与生硬,多少有些索然无味。

  「噢,轻点。」扈太太的牙齿咬到了我的鸡巴。

  「哟,对不起,黄先生……其实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个。」

  「不会吧!」我大感意外。

  「以前我老公没要我这么做过,就是看鲁虹她们这么玩过,我一直想试试,
可始终没有找到像黄先生你这样的男人。」

  我兴奋得哈哈一笑:「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只要你爱吃就行。」

  「爱吃爱吃!」扈太太全无半点扭捏之态,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龟头,上下
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扈太太的短发,看着她那相当不纯熟的动作,虽无多少肉体上的快
感,但却有一种近似于将女人开苞破处的兴奋与欢悦。

  不多会儿,在扈太太又舔又撸之下,我的鸡巴战战颤颤,犹如洲际导弹一般
笔直地耸立起来了。我快速脱去裤子和内裤,将下身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扈太
太看到我的全副性器,脸上不由得笑开了花,甚至呼吸都因为兴奋而有些散乱。

  「『香肠』吃完了,该吃『蛋』了。」我开着玩笑,站起身来,微微地劈开
双腿。

  扈太太非常识趣,挪身蹲到我的身前,一边自己手淫着下体,一边高高地撩
起我的大鸡巴,而后一口叼住了我的鸡巴蛋,使劲地轮流嗍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大气,扈太太不惜余力的贪婪模样让我几乎忽略了她在技
术上的笨拙,我的海绵体里不知不觉间涌进了更多的热血,令整根大鸡巴胀得更
加粗大,甚至上面的筋脉都跟着如同蚯蚓般凸显出来。

  「我的妈,这么大了!」扈太太盯着我的大鸡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按捺不住了,一把扯起扈太太,横抱在臂弯里,快步走到大床的边上,然
后一下子将扈太太扔到了柔软的床上。扈太太似乎对我这种蛮横的动作非常的喜
欢,咯咯浪笑着张开双臂,摆出迎接我的姿势。

  「妈的,真是个欠肏的浪货!」我心里笑着,扑了上去。

  扈太太被我一压,鼻腔里顿时一声淫靡的哼叫,双臂紧跟着环抱住了我的脊
背。我一口吻住扈太太的嘴唇,将舌头粗鲁地伸了过去。扈太太的哼声更加欢快
了,也跟着送上香舌,和我搅缠在了一起。

  我一边与扈太太狂热地接吻,一边抓揉她那软绵绵的大奶子。扈太太的双手
在我背上胡乱抚摸,甚至双腿也缠到了我的腰上。

  过了一阵子,我的大鸡巴因为饥饿得太久,开始跟我抗议起来。我也不知道
哪来的那份冲动,起身一把抓住扈太太的薄纱睡袍,像个强奸犯一样,凶残地连
撕带扯,直到扈太太完全赤身裸体。

  「撕吧撕吧,这样的睡衣我还有很多呢,全撕了都行。」扈太太并没因此对
我心生惧怕,反而放肆地咯咯大笑,似是在我粗鲁的动作中得到了极大满足,又
找回了她那份本因丈夫冷落而失去的女性自信心一样,笑问:「我就这么让你兴
奋吗?」

  「那是,我都兴奋得要发狂了!」这句话我确实没有撒谎,扈太太身上那股
散发着无限淫糜的异常体香,简直就像天生的春药一样,令人难以自持。

  扈太太听我这么说,越发高兴与满足,主动分开双腿,浪声招唤:「来吧,
快进来吧。」

  我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了,连只用几秒钟欣赏一下扈太太的屄穴的时间都不愿
浪费,握着大鸡巴就扑了上去,用大龟头拨开扈太太的屄缝,重重地一顶。霎时
间,一股极其异常的快感传来,好像电流一般传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令
我忍不住又一顶,再一顶,直至最深处。

  「妈啊,这是什么呀?」我激动地大叫。

  「怎么了?」扈太太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还以为是自己哪里让我讨厌
了。

  我连忙爬起来,拔出大鸡巴,低头细瞧。扈太太的阴毛浓密卷长,屄缝向内
凹陷闭合,阴唇滋长不多,除了勉强算得上肥美,并不十分出奇。我又将两根手
指伸进扈太太的屄穴深处,一点一点外撤的同时,连连叉开手指试探了一番。

  「我怎么了?」扈太太又问了一遍。

  我将大鸡巴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顶到扈太太的花心上,万分惊喜地大叫:
「妈啊,宝贝,捡到宝贝了!」

  「什么宝贝?」

  我一边抽送,一边大叫:「当然是你这里啊……弄着太爽了,简直是妙不可
言啊!」

  在赴约之前,我只是将扈太太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艳遇对象来看待,不过此时
此刻,我的强烈快感却把这种想法给推翻了。扈太太的屄穴看似平常无奇,但是
里面却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阴唇之内,屄穴竟然又紧又小,那种紧感还是很难
遇见的「软紧」,如蚌肉一样,软中带韧,弹力十足,我的大鸡巴一经插入,即
被严密地紧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连的红姐,扈太太的这种「软紧」与红姐如出一辙,而且扈太
太的屄穴还有一样红姐没有的妙处,她的阴道极其特殊,进入大约十厘米之后,
内壁上的皱褶突然增多,简直就像牛百叶一样,我的大龟头摩擦着这些皱褶往深
处插入的同时,一连串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就会回涌进我的体内,让每一个细胞都
跟着酥麻,甚至颤栗。

  我真的没想到已经四十三岁,而且还生养过两个孩子的扈太太竟然还身怀如
此不同反响的「名器」,可以说,我纵横大江南北,至今上过的百余个女人里,
单就屄穴而论,还真没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红姐那天生的软紧和佳佳那刚
开苞的鲜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这个宝贝用,你老公还去找别的女人……要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插在
里面都愿意。」我由衷地说。

  「你嘴可太甜了。」扈太太对我过分的表现有所不信。

  「真是宝贝,千金难买,万里无一……别人就没告诉过你吗?」

  「除了我老公,我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那我怎么说都没用了,反正扈太太你这里跟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绝对是
个要人命的宝贝,不信你回头找别的男人试试,看他们怎么说。」

  扈太太被我肏得媚目迷离,也顾不得回话了,只一味地高声浪叫起来。我听
着扈太太那淫荡至极的叫声,大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也跟着越发猛烈了,如潮似浪
的,一刻不停歇地连续拍打我的心田。

  「我肏!这样不行……太他妈刺激了。」我忙调整抽送的幅度,让大鸡巴尽
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这样可以为敏感的大龟头争取休息的时间,要
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叶」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难坚持多久。

  「啊……真爽……再来!再来!」扈太太对我这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反应尤
其强烈,犹如一头饥饿到发狂的母狗,叫床声也跟着变成了淫荡中带着渴求的低
吼。

  弄了一阵,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动作换成又急又快的频率,扈太太的「牛百
叶」对我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了,那种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味到的独特快感,
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奋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扈太太在我迅猛地冲击之下,嘶声力
竭地叫嚷,亢奋得十指的指甲都抠进了我的背脊里。

  背上的丝丝疼痛让我忍不住加紧攻击。扈太太的叫声越来越癫狂,没有五分
钟,突然一声长长的哼吟,紧跟着身体一阵哆嗦,同时阴道内剧烈收缩,然后就
从花心处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这么快就喷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脸上泛着艳丽的春潮:「想了好几年了,当然激……」还没说完,被
我一通猛烈地乱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迈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种毫无顾忌的如江湖侠女一般豪迈叫春声,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没有含羞扭捏,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虚情假意,完全是一种出于原始本能的最
直接、最彻底、最狂放的交媾反应,抽送不到五分钟,没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长吟
着颤身泄了,而且那股温热的「泉水」比第一次还要大量,还要汹涌,刺激得我
的大龟头一阵阵发酥,险些抵挡不住,差点也跟着射精了。

  「让我看看。」我借机抽出大鸡巴,缓和那股要射精的紧迫感。

  扈太太的下体已然完全湿了,阴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杂草般倒下,淫
靡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在我的大鸡巴抽离的瞬间,虽重新闭合上了,但此时还是
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在向外溢流着晶莹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进食指与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阴蒂的同时,又用二指探
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点。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来了!」扈太太浪叫连连。

  我将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双腿颤抖起来,忍了
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长吟,尿道里突然爆发出动人的潮吹。我不肯放松,
继续刺激扈太太的G点,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体接连从尿道里飞射出来,
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而且极限时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还真多!」我拭了拭额头上的大汗,又问:「爽吗?」

  扈太太躺在床上,瘫软得像堆融化的奶油,无力的喘嘘着,但还是勉强回答
道:「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爽过……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过,根本没法跟
这次比,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差点都昏过去。」

  「这就叫『欲仙欲死』。」我说着,重新压上去,将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黄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没有阻止我,反而动情地搂住了我
的脖子。

  我与扈太太热情地接吻,同时大鸡巴迅急地来回抽送。这一回,扈太太不但
阴道分泌淫水,甚至连嘴里的口水都跟着倍增,在我们四唇相磨的间隙,顺着扈
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来。

  大概是长年欲求不满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灵敏,没多久就又泄了。我的
大鸡巴在那满是淫液的极品屄中抽插,感觉就像一条电鳗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
来自四面八方的磨缠之下,弄得我也跟着坚持不住了。

  「黄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恳求如同救命稻草,
让我觉得即便此时射精,也不会有损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严。

  我不再急急缓缓地变换动作,而是奋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
的终点冲刺。扈太太的「牛百叶」确实太厉害了,一层层,一道道,摩擦着我的
大龟头,弄得我快感阵阵,不一会儿,大鸡巴就憋不住了,海绵体异常膨胀,尿
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颤抖,一声声欢畅地浪叫,激动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脱
力,如昏厥般不动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嘘之声。

  我趴在扈太太的身上,也跟着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难怪扈太太你叫正
芳,原来这个『户』芳华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轻轻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会瞎联系!」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断了我的话,说:「俊峰,咱们都这么亲密了,还那么称呼,太生
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声,但随即摇摇头:「这么叫感觉像姐弟乱伦。」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样?」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着将我推下身去,又骂:「这个老汪,真是口没遮
拦的,到处乱讲。」

  「听着多亲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搂在身旁。

  扈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喜欢我这份亲热:「得了吧,难道让我叫你『相
公』。我喜欢打麻将,这两个字可是忌讳。」

  我对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欢,对她那极品妙屄所带来的超强快感更是贪
恋不舍,哈哈一笑,不禁问:「正芳姐,要不要再来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着指了指已经软蔫下去的鸡巴。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骚媚地一笑,竟
然不顾我的大鸡巴上满是淫水和精液,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撸起来。


           第三十四章 四人帮(上)

  我的鸡巴在扈太太淫荡却笨拙的吞舔之下再次勃起,扈太太为此又向我投来
极度渴求的目光。我再次推倒扈太太,将她的双腿「M」字大开,大龟头对准目
标,正准备插入,可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击打楼梯的声音从楼下传
来,紧接着房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

  「好啊,大姐,你带头坏规矩!」女人兴师问罪,但脸上却是淫邪的笑意。

  「呀!你怎么来了?」扈太太爬起身来。

  「来『捉奸』!」女人咯咯笑着,走上前来。

  我眼前不由得一亮,进来的这个年轻女人实在太美了,至少一米七以上的高
挑身材,却不像时装模特那样贫乳瘪臀,而是丰乳高耸,玉臀浑圆,曲线完美到
了极限,再加上一袭自然飘洒的过肩卷发和一身时尚又有品味的高级时装,那种
撩人的风姿简直令人终生难忘。

  「咪咪,这位就是黄先生……俊峰,她就是咪咪,跟你一样姓黄。」扈太太
连忙给我们相互引荐。

  「哟,原来是黄太太。」我想找东西遮体,可身边能用的一样都没有。

  扈太太一笑:「你们同姓,五百年前本来一家子,客套什么……她比你小,
你叫她咪咪就行了。」

  「那我是不是也得叫声哥呀……峰哥。」咪咪甜甜地叫着,坐到大床上,眼
睛也跟着瞄了一下我那高高昂起的大鸡巴。

  「没见过吧?」扈太太笑问。

  咪咪也一笑,没答话。

  因为近在咫尺的关系,所以我看得格外清楚,眼前的黄咪咪说她二十七岁根
本不会有人相信,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三四岁,她那雪白的皮肤无论是色泽和质
地都保养得极其好,恰到好处的化妆也令本来就无比漂亮的相貌更加醒目,尤其
是那一双有如会说话一样的透着精灵气的眼睛,一闪之间,就能将男人的魂魄全
部勾去。

  此时,汪大姐拖着一只旅行箱进来了,看她那衣衫凌乱,裙子下面光着双腿
的样子,显然与小何在楼下玩得正欢,只是怕扈太太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全脱光
罢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扈太太问。

  「我来这儿住几天。」

  「又跟你老公吵架了?」

  「他今天喝醉了,回来把我错当成坐台小姐,非要跟我做爱,可等到看见我
那个剖腹产的疤,又跟平常一样嫌弃我,冲我发火……他也不想想,我那个疤怎
么来的,还不是给他生儿子弄的。」

  「喔,又为这个。你老公也真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可不是吗,自从生完孩子就跟我闹别扭,这都四年多了,还不依不饶的,
非说我因为这个疤不完美了,真是的,他当我是他开发的程序了,什么都将完美
无Bug!」

  「要不说天才和疯子就一线之隔呢。」

  「哼!叫他自己疯去吧。」说完,咪咪吩咐汪大姐:「老汪,快帮我放洗澡
水,还有薰衣草的香熏。」

  很快,汪大姐极其熟练地准备好了一切,然后退下去了。咪咪在我面前毫无
羞涩地脱光了身子,走入心形浴缸。我看着咪咪那散发出如温玉般光泽的裸体,
真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完美身材,和咪咪比起来,以前我所见过的
那些所谓「魔鬼身材」,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变得相形见拙。

  「喂,喂!」扈太太用手在我呆呆的眼前晃动。

  我觉得视线被阻挡了,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一笑:「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嫌
弃,要是换我,情愿天天抱着不撒手。」

  「呵,刚才还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愿意离开我,这会儿又说天天要抱着咪
咪不撒手……你可真会哄女人开心。」扈太太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的。」我十分诚恳地说。

  扈太太一笑:「你要是这么想抱咪咪,那就去抱吧。」说着,扈太太引我下
床,一起进了大浴缸。

  「大姐,你知道自己吃独食理亏,想贿赂我吗?」咪咪笑着,竟然主动挪身
坐进我的怀里。

  我心中一阵无比的舒畅,不仅是浴缸中自动翻滚的温水让我感到松弛,而且
咪咪那羊脂软玉般的肉体也令我感到人生的惬意。我冲动地搂住咪咪的腰肢,一
把抓住她那圆滑丰挺的奶子,咪咪咯咯一笑,也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颈。

  怀抱着咪咪,我不禁幻想:「要是咪咪这个完美玉体上也能有个扈太太那样
的极品屄穴,可就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想到这里,我一边
祈祷,一边将手慢慢滑向咪咪的双腿间。

  「峰哥,你可真性急。」咪咪竟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微微劈开了双腿。

  「谁叫你这么漂亮啊。」说着,我的手指划过咪咪的小腹,摸到了她的下体
处。

  咪咪轻轻地呻吟了一下,身体在我怀里一扭。我像个勘探者一样,在咪咪的
双腿间慢慢摸索。从手感上可以判断,咪咪的阴毛非常纤细浓密,阴唇的厚薄恰
到好处,而且小阴唇几乎没有滋长,屄缝也不是很长,整个外阴应该说要比扈太
太的好看。

  我不禁一喜,随即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咪咪的屄穴里。咪咪又扭动了一下
身体,敏感地将腿夹紧了。我笑嘻嘻地将咪咪的双腿重新分开一些,继续向内勘
察,一点一点的与扈太太给我的美妙感觉进行比对。大概是因为剖腹产关系,咪
咪的阴道未用于生育,所以至今仍然很紧,虽不像扈太太那样天生奇特,但比起
普通的多年婚龄的女人来,还是要精美紧实的多了。

  「可惜了,扈太太的极品屄要是能长在咪咪的身上,那就太完美无缺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手指向上,又摸回咪咪的小腹,抱着忐忑的心情,寻找那道
剖腹产的伤疤。

  「喔,竖剖的!」我忘乎所以地大叫,大鸡巴也跟着欢跳。

  「啊……你怎么这么『鸡』动!」咪咪感觉到了屁股下面的异样。

  「你不知道,我和你老公正好相反,我最喜欢女人身上这道伤疤,摸着就兴
奋。」

  扈太太和咪咪都笑起来。

  「又一个疯男人!」扈太太向我靠了靠,生怕咪咪夺走我对她的喜爱。

  「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喜欢,竖剖的让我兴奋,不过横剖的,我见了就能软
下去,什么劲都没了。」我一边说,一边来回摸,大鸡巴也越跳越欢。

  咪咪似是受不了我这种热烈的挑逗,脸颊升起一抹艳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
促,随后一转身子,跪骑到我的腿上,一把扶住了我那根冲天直立的大鸡巴。

  「你比我还性急!」我一笑。

  咪咪脸上的艳红中又增加了一份羞红,没说话,扶着我的大鸡巴,顶到了自
己的屄缝处,然后一点点地套了下去。

  「啊……这么大,真难受。」咪咪虽这么叫着,可还是坐到了底。

  我感到一阵意外的舒爽,咪咪的阴道深处虽没有扈太太的那种「牛百叶」,
但与我的大鸡巴却像是配套生产出来的一样,不紧不松,不短不长,插套在一起
是那么自然,那么合适。

  「嘴里喊难受,心里乐开了花了吧。」扈太太的眼睛里冒出淫欲的光彩。

  咪咪一笑,还是不答话,双臂勾住我的脖颈,屁股开始上下提落起来。我看
着眼前咪咪那一对跳动着的丰挺而鲜嫩的奶子,心中的欲火一下子升到了顶点,
连忙也环住了咪咪的细腰,把脸贴上去,在咪咪的胸前轮番厮磨,甚至咬噬那两
粒如花蕾般的奶头。

  「啊……真涨……嗯……原来这么美了。」咪咪动情地哼吟。

  与扈太太豪爽刚直不同,咪咪的叫春声轻柔委婉,娇媚动听,两个人一刚一
柔,可以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身边的扈太太,没想到扈太
太比我还要急切,直接将我的手拉进了她的双腿间。

  「啊……往里,再往里。」扈太太高声浪叫。

  由于浴缸里翻滚着的按摩水花,咪咪看不见我的动作,还以为是扈太太在自
慰,嘻嘻一笑:「大姐,我们做,你叫什么?」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占着盆里,想着锅里』,啊……嗯……他那边和你
做着,可这边摸着我下面呢。」扈太太一边浪叫,一边说。

  咪咪不甘示弱,上身起落得更加卖力。刹那间,一刚一柔,两种完全不同的
叫春声都响了起来,交缠在一起,相辅相成,在空旷的房间内奏出了一曲美妙绝
伦的「交响乐」。

  不久,水的阻力开始让咪咪开始疲劳,动作无法再度提升,而且还有减弱的
趋势。我也不想只是这样被动的享受,于是让咪咪扶着浴缸的边沿,摆出跪伏的
姿势,然后我从后面重新插入,主动进攻。

  这一回,咪咪不费力气就享受到了一切,全副心思都用到了感觉神经上,自
然快感倍增,因此叫春声越发娇媚动人起来。我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半浮半沉地漂
在涌动的水面上,有如一条游水的蟒蛇一样在咪咪的美屄中进出,不由得趣味频
生,奋起力量,抽送得更为迅速猛烈。

  扈太太恋恋不舍,也跪到了我身边。我一把搂住了扈太太,热情地亲吻在一
起,同时下体不忘继续冲撞。过了一阵子,似乎是因为我的动作制造出来的水流
一直像海浪般的拍打着咪咪的阴蒂,让快感超常强烈的缘故,咪咪有些按捺不住
了,叫声开始变得尖锐和急促。

  我知道咪咪快要高潮了,于是将动作又一次加强。不到两分钟,咪咪激动地
抓住浴缸边沿上的水晶龙头,一声哼吟,身体颤了两颤,在水中发泄出来。

  扈太太见状,也摆成了跪伏的姿势,用渴求的目光望向我。我明白扈太太的
意思,挪身过去,一插到底。咪咪缓了两口气,也像扈太太刚才那样跪身贴近,
我又一把搂住咪咪,两人热吻在一起。

  咪咪的接吻技术比扈太太要高明不知多少,连我这个曾经和前妻磨练了多年
的人也望尘莫及,她那条香舌简直就似一条温柔的毒蛇,灵活又不失力量地勾缠
着我的舌头,刮擦着我的牙齿,甚至让我不时产生被一路探到咽喉的幻觉。

  我太喜欢这种变幻多端的吻感了,只顾和咪咪缠绵接吻,下体的动作都不由
得停了下来。

  「俊峰,快来呀。」扈太太焦急地催促。

  听到扈太太的叫闹声,我和咪咪相视一笑。我重新抽送起来,而咪咪依旧和
我缠吻,将我嘴中分泌出来的口水当作甘露一样,尽情地吸食进她的嘴中。

  咪咪的这个淫荡举动令我大感意外,精神为之一震,就连大鸡巴都感觉又胀
大了一圈,抽送得越发起劲。扈太太得偿所愿,连上浪叫,不再理我们做什么。
我和咪咪吻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相互放开。

  「我还想吻你下面的那张嘴。」不知道为什么,我生出这个冲动的想法。

  「你可真色!」咪咪笑着,分腿站到我面前,胯骨前挺,让阴部完全暴露在
我的嘴前。

  咪咪的外阴真如我摸到的那样,虽然不算肥美,但外型非常整齐得体,阴毛
纤柔卷曲,遮盖的面积相当小,皮肤几乎没有变色,阴唇不过微微滋长,与阴道
一样,依然粉嫩鲜美。

  「喔,真漂亮,简直就像新婚少妇的一样。」我不禁赞叹。

  咪咪嘻嘻一笑:「我结婚一年就怀孕了,生完孩子,我老公嫌我有疤,根本
懒得和我上床。」

  「你老公根本不懂,女人有这道疤才性感!」说着,我一口吻上了咪咪那道
细长的粉色伤疤。

  咪咪激动地一叫,立时将十指都插入了我的头发里。咪咪皮肤上的洗澡水在
这一刻变成了甘甜的雨露,令我忘乎所以,我顾不得上下左右,在咪咪的小腹和
下阴胡乱舔吻,纵情厮磨。

  约有七八分钟,咪咪抵受不住我的挑逗,颤栗着大肆潮吹出来,而且淫水灌
了我一嘴,喷了我一脸。我被这么一灌一喷,心里异常兴奋与冲动,搂过因腿软
而坐回浴缸中的咪咪,二人继续热吻。

  过了一阵,欲火焚身的扈太太因我的激烈抽送彻底达到高潮,也在水中爆发
了。我舍开扈太太,鼓起余力,又去抱住咪咪,从她身后再次插入,然后一边搓
摸着咪咪的阴蒂,一边尽全力冲刺。

  勉强坚持了五六分钟,在咪咪又一次动情地长吟之下,我的心也跟着激荡起
来,大鸡巴在咪咪的美穴里一阵乱颤乱抖,最终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有你们俩人当老婆,明天就死也值了!」我翻身靠着浴缸壁,一边一个,
搂住了扈太太和咪咪。

  「得了吧,就会耍嘴甜。人家咪咪年轻漂亮,我那比得了呀。」扈太太不信
我的话。

  我又去扈太太的下体摸了一把,一笑:「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下面可是个千
金难买,万里无一,要人命的宝贝。」

  「哟,比我还好?」咪咪听我夸赞扈太太,有些吃醋。

  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们俩个人可以说是一里一外,一刚一
柔,要是合二为一,成一个人,那别说明天死了,就是现在死,都值了!」

  「去你的吧!」扈太太和咪咪一起捶了我一拳。

     ***    ***    ***    ***

  转天一早,扈太太因为要回公司去处理业务,所以先走了,我一个人面对美
若天仙的咪咪,怕把持不住,会精尽人亡,也跟着借故离去,暂时回家休息。

  等到下午四点,我依约再去时,不但扈太太已经赶回来了,那个与我同龄的
叫刘霞的女人也到了,加上汪大姐,一共四个人,正在玩麻将牌打发时间。

  刘霞长着一张圆脸,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比扈太太稍矮一些,但丰满的程
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性格外向活泼,未言先笑,待人亲切和善,显得颇有交际应
酬能力。

  我觉得非常不错,热情地寒暄完毕,刚刚就坐,外面突然又进来一个女人。

  「哟,虹姐,你怎么才来呀……三缺一,等了你俩小时!」咪咪抱怨。

  「嗨!家里那个小王八蛋又他妈在学校惹祸了,我这不赶着去了趟学校,解
决问题吗。」鲁虹一嘴浓重的天津口音。

  我偷眼一看,这位鲁虹相比扈太太与刘霞就差了一些,身材削瘦,长相也一
般,皮肤略显黝黑,说话的语气也透着没文化的粗俗感,简直就像个暴发户。

  扈太太忙给我们引荐。我虽然不喜欢这个鲁虹,但为了其他三个美妇,还是
不得不陪笑脸、装热情,应付场面。

  「外面的那辆宝马是黄先生你的吧?」鲁虹问。

  「是啊。」

  「吓了我一跳,除了车牌号后两位不对,全跟小霞他老公那辆一样……冷不
怔看见,我还以为这儿你妈出事了呢。」

  「看着你贼大胆,其实你胆最小!」扈太太一笑。

  说话间,五人都在沙发上落座了。

  「黄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刘霞问。

  「医药,开了几家药店,也做保健品。」我把表舅的背景拿出来蒙混。

  「这年头,千好万好不如没病好,做医药保健品可是暴利。」鲁虹说。

  「要不我老公常说『股票买医药,稳赚赔不了』。」刘霞跟着搭腔。

  我微笑着连连附和。此时,汪大姐给我们分别送来不同的饮品。一边呷饮,
一边闲聊,过了一会儿,鲁虹和刘霞越发接近我,扈太太为了给我争取休息的时
间,故意提议接着打牌,并且还让我一起玩,咪咪明白扈太太的意思,也跟着推
波助澜,弄得鲁虹和刘霞没有办法,只得上了牌桌。

  咪咪把位置让给了我,重新拽张椅子,亲热地伴到了我身边。

  「你倒是狗屁膏药,真会粘人呀!」鲁虹吃醋。

  「你们是不是早认识,这么亲?」刘霞心眼很多。

  「我们本来就是同姓本家,能不亲吗……是吧,哥……」咪咪的一声娇叫,
让我骨头都酥了。

  「快你妈得了吧,你倒是真会顺杆儿往上爬。」鲁虹笑骂。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些富婆打的牌对我这个「伪富翁」来说,看着有点心
惊胆颤,每把至少上千元的输赢,我真担心自己仅有的一万现金撑不了多久。不
过万幸,鲁虹和刘霞都只顾着和我挤眉弄眼、调侃闲聊,根本没心思打牌,而我
以前婚姻苦闷的时候,也经常和同事们打,所以不是菜鸟,勉力应战之下,直到
第四圈最后一把时,才只输了四千多。

  更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最后的一把牌,竟让我绝处逢生,峰回路转,胡了一
把「杠上开花清一色一条龙」,这一下子,不但输的捞回来了,而且还赢了七千
多。总局,扈太太赢了一万八,刘霞输五千多,剩下都是鲁虹输的。

  「这他妈的!今天走背字儿了,干你妈嘛都不顺!」鲁虹并不在乎那万把块
钱,却讨厌自己的霉运。

  「好了,老规矩,我赢了,我请吃饭,走!」扈太太一笑。

  「还是我请吧。」我不想在女人面前没风度。

  「不用……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扈太太说。

  我心里暗笑,明明第一个带头坏规矩的就是她,可此时她却说得义正严词、
一本正经。

     ***    ***    ***    ***

  吃过晚饭,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经过酒桌上嬉笑逗骂,我们五个人热络得俨然一副多年挚友的模样,再也不
像刚开始时那样礼貌,或者说虚伪了,而且一段段带着荤腥的八卦趣事说下来,
五人也都有些欲火焚身了。

  所以,才上二楼,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一起进了浴缸,一边泡澡,一边调情,
为即将展开的盘肠大战做准备。

  不一会儿,汪大姐送进水果拼盘,并为我们点上一盏混合着肉桂精油的檀香
香薰。正当汪大姐要退下去时,咪咪的手机响了。咪咪不愿离开我的怀抱,于是
叫汪大姐拿过手机,就在我怀里接听了。

  很快,咪咪接听完电话,脸上升起一股怒色,将手机狠狠丢出去,幸好砸在
汪大姐的拖鞋上,才没摔碎。

  「谁来的电话?」扈太太忙问。

  「家里保姆。」

  「又怎么了?」

  「那个混账王八蛋竟然带野鸡回家了,而且还弄了俩。」

  「这也太过分了。」刘霞说。

  「成天说我有个剖腹产的伤疤不完美,那些野鸡就完美呀……要真想要完美
的,当初娶了我,别跟我洞房呀,处女还没有疤,那才叫完美呢!」咪咪沉浸在
自己的愤怒里。

  「真他妈的!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不叫什么事儿,可不该带女人回家
来……窗户纸再薄,你不能捅破了呀!」鲁虹也跟着不忿。

  「这样的男人,不行就跟她离婚算了。」扈太太说。

  听到「离婚」二字,咪咪的神色却放缓了:「大姐,我也想啊,可我的青春
好年华都给他了,离婚那我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怎么都没了,《婚姻法》不是说离婚分一半吗……你们又不是刚结婚,孩
子都给他生了,拿他一半怎么了?」刘霞说。

  「霞姐,你以为我没想过离婚呀,早想过了,可我问过律师,他现在的公司
和别墅都是婚前财产,离婚时根本没我的份。」咪咪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回家捉奸,跟他打官司,他有错在先,总能狠敲他一笔。」鲁虹
建议。

  「捉奸也没用,我问过了,离婚时顶多给个十万八万的精神补偿费,到头我
能拿到三百万就不错。」

  「那就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不就行了。」不知道是浴缸里的热水令我太舒
适了,还是香薰的气息令我太放松了,或者是怀中的软语温香太诱人了,我无意
识地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叫什么奸?」咪咪忙问。

  我只是从表舅的「捉奸计划」中得到灵感,突然想起了疯子,如果被抓到与
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假意笑了笑。我不知道这种事的后续问题有多少,
麻烦有多深,所以不敢当众说出来。为了不让咪咪再追问,我忙一把抱起咪咪,
将她放到了浴缸边用于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还是什么也别想了,及时行
乐吧!」

  「就是,反正是拿着他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离不离还不是都一样。」鲁
虹为了赶快进入正题,根本不关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气又变了。

  我想压上咪咪的身体,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开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没看她从刚才眼都急蓝了。」咪咪起身,向汪大姐
要了只香烟,深深地抽了起来,似乎香烟能让她心里痛快些一样。

  我没再去纠缠咪咪,转身也坐起来。

  「还说我,刚才也不是谁,紧着往人怀里钻。」说着,鲁虹迅速挪到我的双
腿间,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经勃起,但还没完全坚硬的大鸡巴,神情专注地像在把
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样,上下搓磨起来。

  此时,刘霞凑到我身边,昵进了我怀里。扈太太不想落单,也跟着靠到了我
的另一边。我一手一个,分别抓住两人的大屁股,先和刘霞吻了一顿,然后又转
向扈太太。而咪咪就在一旁看着我们,深吸着她的香烟。

  很快,我的大鸡巴就在这种极其淫靡的氛围中极度勃起了,就如同一条刚刚
出水的金龙,高高地笔直挺立,散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性味。

  「喔……我肏!这你妈还是人鸡巴吗?」鲁虹爱不释手。

  「不是人的,那是什么的?」我问。

  鲁虹抱歉地一笑:「不是不是,我可没别的意思。」

  「二姐是想说『额滴个神哪!』」刘霞学了一句《武林外传》中老板娘佟湘
玉的经典口头禅。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哟!这么大。」咪咪捻灭了香烟,扑到我背后,装腔作势地表示她是初见
我的大鸡巴。

  「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扈太太跟着说谎。

  鲁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两眼冒着欲火,轻撸着我的大鸡巴,伸出舌头
就开始乱吻乱舔,甚至还在嘬食鸡巴蛋的皱褶里的洗澡水。鲁虹的动作混乱而没
有技巧,但是胜在够淫够贱,就算是我玩过的妓女里都没有像她这样淫贱的。只
可惜鲁虹的身材相貌不怎么出众,要不然她这种几乎如同变态的口交方式也是男
人的一种绝妙享受。

  「肏他妈的,还是大个的鸡巴带劲!比你妈那些……」鲁虹后面的话没说。

  「你是想说比那些小鸭的强多了吧?」咪咪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咯咯嬉笑
道。她那饱满的乳房和凸挺的奶头在笑颤中不经意地摩擦着我的后背,不但让我
背上感觉极其舒服,心里更痒痒得要命。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鲁虹还想在我面前伴良家妇女。

  「怕什么,你吃的鸭多,俊峰吃的鸡也少不了,不过是咱们花钱买来找找乐
的事儿……怎么?你还想装纯情少妇。」

  扈太太的话让我们都笑起来,就连鲁虹自己也笑了。她不再多说什么,继续
含住我的鸡巴蛋,变态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洗澡水,啧啧有声,每一道皱褶、每一
滴液体都不肯放过,就好像那不是普通的温水,而变成了滋补佳品一样。

  刘霞看着我那相对空闲下来的大鸡巴,粉白的脸颊上更加艳荡,迫不及待地
俯身含住我的大龟头,吞吮几下,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勾舔起来。

  「这姐俩都一个爱好,就是嘴馋得要命。」扈太太一笑。

  「而且一个喜欢吃肠,一个喜欢吃蛋,最佳组合。」咪咪也跟着笑说。

  「别说我们,你还不是肠啊蛋啊的都喜欢。」鲁虹反讥。

  「可我没吃过呀,不像你们逮住『鸭肠』、『鸭蛋』不松口,恨不能生生吞
进肚里。」咪咪挤着我的脊背,往上挪了挪,以便探身去和下面的鲁虹对话。

  我顿时感到一对沉甸甸的重量压到了脖颈的两边,同时一阵淡淡的沁人心脾
的香气传来。我知道那是咪咪的丰乳和她的体香,这令我更加心旷神怡,难以自
禁。

  我回手捏住了咪咪那两颗犹如鲜嫩樱桃般的奶头,放在三指指尖的夹缝中,
轻柔但又不失力度地搓玩。

  「啊……」咪咪无限娇柔地叫了一声,似是我这种简单的玩弄已经撩动了她
的芳心一样,她的双手也动情地紧跟着在我的肩头和前胸抚摸起来。

  如果不是我的怀里扑着一个刘霞,我相信咪咪一定会像昨晚那样,主动骑到
我身上,用她底下那张温柔的「小嘴」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吞下。

  扈太太也不肯闲呆着,环抱住我的腰,将嘴唇送上来和我热吻,时不时还会
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我被四个女人围着,满心欢喜,浑身发软,百骸发酥,每
一个细胞都在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无上快乐。

  「妈的!难怪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沉迷酒色的昏君,敢情这种被美女包围的
感觉这么妙不可言,简直美得要人命啊。」我心里暗叫,不禁幻想起被十个、被
百个美女淹没的美妙场面。

  「你还不让她们停下,小心她们真把你给吃了。」此时只有咪咪还闲着一张
嘴,所以在拿鲁虹姐妹打趣。

  「你别装好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你妈还不清楚,应该是你是怕俊峰被我们
弄出『鸡汤』来,就炖不了你的『鲍鱼』了吧?」鲁虹嘿嘿一笑。

  咪咪也咯咯一笑:「什么呀,虹姐,你可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这大鸡巴你就不想?别装相了,咱们四个人里其实就数你最骚最浪。」鲁
虹揭咪咪的底。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喜欢上这个长得很一般的鲁虹来了,在这四个良家淫妇
中,只有她妈来娘去、鸡长屄短,满嘴天津口音的脏话,和扈太太、刘霞和咪咪
三人的「文明」相比,鲁虹的「野蛮」正好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另类的乐趣。

  扈太太淫得豪爽,鲁虹浪得直白,刘霞骚得含蓄,而咪咪却有张有弛,恰到
好处。不论哪一个我看着都无比的喜欢,更不要说集四人于一堂了。

  「来吧,咪咪,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先给你败败火。」我引着咪咪,想让她
骑进我怀里。

  鲁虹笑着把我们拦住了,佯装抱怨:「这你妈叫啥事儿,鸡巴我给弄挺了,
她倒占头水儿……可看出你们是一家子了,真不便宜外人啊!」

  「哎呀,虹姐你倒真能争竞,好好好,让你先来,行了吧……哼!还在说我
呢,你呀,其实虹姐你才最骚最浪呢。」

  鲁虹听说能让她先做,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笑了笑,扑到我怀里。反正都
是要弄一遍的,所以我也不在乎顺序,于是将鲁虹放倒在按摩台的台面上。

  扈太太和刘霞都退身进了浴缸,咪咪则挪身到了鲁虹的头前,盘腿而坐,微
笑观战。不等我去分拨,鲁虹已经自行劈开双腿,将下阴完全呈现出来。她的阴
户不是很漂亮,阴毛浓密,大阴唇黑糙,小阴唇过于滋长,探出大阴唇外,翻向
两边,虽不像欧美AV片中的那种「蝴蝶屄」,但也差不了多少,很明显,那是
经常被肏,被手淫的结果。

  如果是在外嫖妓,我一定不会要这种「烂洞」,不过此刻,鲁虹的良家身份
却把这种烂糜化作了淫靡,让我有了一种想要试一试的冲动。我探进两根手指挖
了挖,鲁虹的屄里早成了沼泽地,弄得我的手指上都湿答答的,我知道那绝对不
是洗澡水,因为黏稠度不一样,滑腻度也不一样。

  「快来吧。」鲁虹骚声骚气地召唤,并且亲自用手分开阴唇,将阴道暴露给
我看。

  「你可真淫荡!」我说着,将大龟头顶进了鲁虹的浪屄中,然后压身下去。

  鲁虹畅美地轻叫了一声,但随即又是一声惊叫,因为我有意要狠狠的肏这个
淫妇,所以只一下子,就将整根大鸡巴冲到底,命中花心了。

  「啊哟……这你妈大鸡巴,哪是人受的呀……快,使劲弄!」鲁虹一边说不
能承受,一边又催促我狠肏,无耻淫妇的模样表露无遗。

  对于这种浪到骨髓里的淫妇,我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于是将大鸡巴抽出到龟
头处,然后狠狠地又一次一冲到底。

  「我的妈呀……一下子就捅到人家心窝里了。」鲁虹动情地环绕住了我的脖
颈。

  「爽吧?」我笑问。

  「爽!太你妈爽了……来,再来,我今天他妈的也豁出去了。」

  我淫淫一笑。鲁虹的长相与屄相都不怎么出众,但是这副至淫至浪的真性情
却是令人激赏,花钱买来的妓女完全无法比拟的。我不再多说什么,将大鸡巴高
提猛落,不求速度,但求力度。随着两人下体沉重撞击所发出的一声声的闷响,
鲁虹也跟着一声声的嚎叫,我的冲撞令她浑身颤抖,而且还在向上移动。

  没有多一会儿,鲁虹就已经退得枕到了咪咪交叉盘坐的脚踝上。

  「妈呀,看得我都不敢做了。」刘霞小声自语。

  扈太太和咪咪也惊讶于我这种极端暴力的动作,因为我并没有和她们那样做
过,而且,她们的表情告诉我,以前她们也没见识过,大概买来的鸭子们不敢像
我这么大胆和放肆。

  「告诉她们,你爽不爽?」我边肏,边对鲁虹说。

  「啊……爽,回回都撞到心上……喔……爽得你妈都要人命了。」鲁虹忘情
地大叫:「老公,再来,使劲肏!」

  「哟,都叫上老公了。」咪咪一笑。

  「嗯……那怎么了,我你妈要是有个这么有钱又能干的老公,噢哟……我情
愿成天关在家里当贤妻,就算他再弄个二奶、三奶,我他妈都乐意。」

  鲁虹的话让我听着挺顺耳,我又狠狠给她几下,光滑的按摩台阻止不住我的
撞击力,弄得鲁虹的脑袋顶到了咪咪的肚脐处。

  「哎呦,干脆我躲开,哥,你把虹姐给撞飞了得了。」咪咪说着,真的挪身
进了浴缸,和扈太太、刘霞一起趴在浴缸边沿处继续观战。

  前面确实到尽头了,我知道没法再往前撞了,但还是忍不住又撞冲撞几下,
直到一次提起过猛,大鸡巴杵在了外面,这才停下来。为了避免向前滑动,我将
鲁虹的身体向后拽了拽,扛起她的双腿,压身下去,改用大鸡巴对她的骚屄进行
直上直下的砸击。

  不一阵,鲁虹就像被我这支「铁镐」刨到了水脉一样,淫水随着我的大鸡巴
的一提一落,从大鸡巴与阴唇的缝隙处一股一股涌溢出来。

  我把动作提升至更加猛烈地状态,鲁虹顿时叫得也更加放肆和淫荡起来,几
乎是到了嘶吼的地步,不仅如此,淫水分泌得也更加多了,在我如砸夯般的重击
下,不再是涌溢,而变成了四外激溅。

  我的大鸡巴和鸡巴蛋都闪着晶莹的亮光,甚至每一根阴毛的湿透了,在往下
滴着鲁虹所激溅上去的淫水。扈太太、刘霞和咪咪看着我的动作,一时间都呆住
了,只是没有一个人肯错眼珠,都死死地盯着我和鲁虹的结合部位,欣赏那份她
们不敢接受,但有极度渴望的激情体验。

  「啊……不行了……我肏……噢呀……我你妈要出来了。使劲,再使劲!」
鲁虹发疯地尖叫。

  我没有随了鲁虹的心愿,而是将动作弄得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这种患得患
失的折磨显然更令鲁虹疯狂,她的叫声跟着时而哀怨,时而凄厉,没有三分钟,
就像过电一样,颤抖着肉体,甚至连阴道都痉挛着,纵情地大泄出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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