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济伏了下去,只见胯里白的是肉,红的是穴,亮的是水,再一片墨绿色的
阴毛衬托着……惊得赞叹了说:“姐姐,你那儿就象池塘里新出水的一窝荷花儿,
咋长得那么美的?”
春香说:“妈给生的,不晓得。”
罗济扒开两瓣肉儿,里面红红艳艳又流水潺潺,突然想起《桃花源记》里
“夹岸桃花,落英缤纷”句子来,又说:“姐姐,你里面多象桃花溪呀,要是陶
渊明见了,不知要写出啥惊天动地的文章来呢?”
春香扭着腰说:“你看就是了,别去亵渎故人。”
罗济的指又朝里入,入到底部,触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左按左滚,右按右滚,
可惜他上生理课时不专心,不知是啥东西,把指儿去一边拨着问:“姐姐,你里
面咋有个圆圆的东西?”
春香呻吟着说:“你没学过生理课么,那叫子宫,是怀孩儿的。”
罗济就红了脸说:“学是学过,学过就忘了,姐姐不说,我还以为塞了个小
皮球哩。”
春香去掐着罗济屁股,起身骂道:“没见过你这种罗嗦嘴,缠了半天还捉弄
人,不和你来了,我要洗衣服去了。”
罗济一听,一把扯着说:“我、我还没干哩?”
春香卟地笑了,去蹬着牛仔裤说:“要干咋还穿着裤儿,怕我吃了你那东西
么似的?”
罗济拉了裤子,春香就搂到身上,罗济腰儿一挺,春香“哼”地一声,两个
就抱着耸动起来。
耸了一阵,春香去脸贴了脸问:“你咋想到来干姐姐了?”
罗济说:“见了姐姐,就被勾了魂儿。”
春香笑着说:“你不怕你妈?”
罗济说:“妈昨晚同意了的。”
两个便你来我往,你迎我凑,啪哒啪哒,卟哧卟哧弄了好一气,都喊丢了。
罗济爬下身子,床单上就滴了一堆热热的液。
春香笑着说:“弄倒弄了,待会还得洗床单呢。”
去拿了个苹果,削了一半给罗济,自己一半,和罗济坐在床边,头碰头的吃
着。罗济边吃边去摸春香的胯,春香也边吃边去捏罗济的裆,罗济摸得性起说还
要干的,两人就丢了苹果,倒在床上又弄起来。
这次春香含了罗济的东西,浑身就象触了电般,两个乒乒乓乓弄去,弄到遍
体发麻时,双腿不由得去勾了罗济的腰,一声又一声哼着朝上凑,那淫荡之态不
可言状。
恰在这时,苏珊推门进来,一阵黑脸之后,去拍着春香勾在罗济腰上的腿儿
骂:“当着我象个没开怀的大姑娘,背着我又象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猪。”
又打着罗济屁股骂:“看你屁股跷得老高的,不怕把你春香姐的腰儿给戳穿
了?”
春香羞红着脸撤下腿来,去推罗济,罗济正在酥麻劲上,哪肯住手,硬撑着
射了,才爬下床来。
回到屋里,苏珊就揪了罗济耳朵骂:“看你们背后搞得好热火朝天的,心里
还有妈没?”
罗济跳了脚叫:“妈,昨晚你叫我们干,我们没干,今天才干的,咋过后又
反悔?你还是老师哩,说话不作数,哪个学生还听你的?”
苏珊想起昨晚是喊过两人先做,心里虽然懊悔,却也无话可说,叹了一阵气,
叫春香端上饭菜,扒了几口,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睡去了。
春香来抹桌,罗济又要拉了亲热,春香推着说:“都怪你,人家说不弄,你
偏要弄,这下可好了,让珊姐黑脸。”
罗济是初生牛犊,哪里就怕了,见春香换了条薄薄的长裤儿,把那阴阜绷得
如塞了个馒头般,硬拉着去胯下摸了一手的水,再亲了一阵嘴儿,才放春香走了。
至此之后,罗济一边同妈困,一边去钻春香屋子,苏珊怜爱他,也就睁一眼,
闭一眼。
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
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
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
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
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
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
高,她越把什么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么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
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
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
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
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
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
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
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间,
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
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
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
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
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
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
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
动。”
罗光在外面听得十分动火,去推门,门却反扣了,就从窗口翻入,只见两个
赤身裸体叠着,把那席梦思床腾得要翻了似。恼得去扯了罗济一只脚,一边拖一
边打着屁股骂:“不要脸,趁我不在就偷我婆娘,你算哪门子兄弟?”
罗济不服输,挣扎着骂:“你要脸,你还偷我妈呢!”
罗光去又去抓着春香一条腿骂:“你这小骚穴,背着我就偷野男人,给我丢
脸戴绿帽不说,还骂我坏话,哪还有半点老婆模样?”
春香一脚踢开罗光,白了一眼骂道:“谁是你老婆了?我几时做你老婆了?
我问你,你下了多少聘礼,扯了啥证儿,谁作的媒谁主的婚,几时拜的花堂进的
洞房?回答不出就滚到一边等着,人家正在兴头上,弄完了再上。干女人也得有
个先来后到。”骂毕,紧紧的搂了罗济。
苏珊听得这边吵闹,赶来开了门,见罗光扯住罗济的一只脚拖,春香又死死
搂住罗济不放,罗济举了另一只脚在一下一下的踢,有一脚踢到罗光耳门上,罗
光抓起扫帚就朝罗济光屁股上打。
苏珊慌忙扯过扫帚骂:“春香是我请的人,我叫他们干的,不关你事。你要
干,就滚到外面去干那些卖烂穴的。”
罗光气不过,转过身说:“你叫罗济弄她,我还要弄你。”
抱着苏珊朝衣柜上抵,抵得柜儿摇摇晃晃,春香一条裤衩飘飘悠悠飞落下来,
直盖了苏珊的脸。苏珊揭来甩了,一脚踢开罗光,黑着脸吼:“别闹了,都到我
屋里去。”
……
家庭这么淫乱,罗济的成绩就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飘,班主任找罗济谈话,
校长打电话给苏珊,苏珊才慌了,只得撵走罗光,闭门辅导。罗济把书摊到桌上,
那字就跳来跳去的,仿佛个个都变成了贵妃美人。苏珊给罗济拿笔,也鬼牵似的
去抓了雪棍儿,叹着气说:“这咋搞的,是人老颠东了?还是思想抛了锚?”
转眼到了考期,一进考场,罗济还算有天赋,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二名。九
月开学,班上同学去中专的去中专,升高中的升高中,罗济伸长了脖子等,就不
见天上飘下张录取通知书来。
罗济到此时方后悔了,哭着去找老爸。罗文已能走动,流着泪开了两千元支
票,叫他找苏珊联系学校。
护士端药出来,黑着脸说:“家里早翻了天啦,好端端一个罗公馆变成了妓
院,女的成了妓女,男的成了嫖客,白天黑夜的搂着射精,啥墨水都放干了,还
入什么学?不如再招些狗男女来,狐狸精做鸨儿,两个宝贝儿子做皮条客,赚些
卖穴的混混钱养老送终好了。”
罗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之后,抓了支票逃出屋去。
苏珊毕竟疼爱小儿,又贴了五千,委托在市委任宣传部长的老同学班长联系
一所市立中专,送罗济读高价书去了。
夏雨调到教育局作了局办主任,不久分了套临街底楼的三套一新房,秋莹把
行李从文化宫搬了过来,和他住在一起,两个过着那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
那时间,H城已掀起经商热,开面食店的,豆花店的,以及摆地摊卖瓜果的,
都在几月之内发了不等的横财。单位职工们被钱勾红了眼,也辞职下海的下海,
办公司的办公司。人们的目光都转到钱眼上。在这大变革的潮流中,那些老戏曲
老艺术,就渐渐被赚钱这种新文明所取代。文化宫为了生存,不得不违悖老祖宗
的意旨,开起舞厅、O K、录像及电子游戏,把个文化大楼搞得如发了十二级大
地震。
秋莹虽是艺校出生,却瞧不起振耳欲聋的赚钱艺术,倒把目光去盯了更来钱
的行当。经过一番考察,将自己和夏雨的钱凑足叁万,在套房外盖了两个漂亮门
市,租出去收租金。后来又怂恿春梅母女迁到城里,把木匠汇款五万和变卖小木
屋加平时积蓄的一万作了本钱,做起化妆品生意来。秋莹也算看准势头,随着社
会的开放,人们的爱美意识就越来越强,尤其是女人们,没一个不把自己打扮得
花儿相似,因此,那些购胭脂涂口红的,买眉笔勾眼圈的,拿雪花膏遮雀斑的,
林林总总,接踵而至,一年下来,就尽赚了二十多万。
可在这时,街上一家国营旅馆生意做不下去,秋莹便以廉价租赁过来,增设
七八个门市,聘请柳溪一帮侄女们作了售货小姐,打出化妆公司招牌。也是夏雨
该发,公司刚开业,南方几家大厂登门来签合同,低价进货高价批发到邻县,生
意越做越大,再一年下来,又赚了八十多万。秋莹便停薪留职,自作了公司总经
理,负责跑外进货销货。夏雨在上班之余,也兼任副总,协助秋莹处理公司内务。
村妇春梅也各自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共同经营着火红的化妆业。
尽管秋莹领头把公司办得红红火火,时间一长,她和夏雨不明不白的关系,
还是被村妇看在眼里,慑于秋莹的厉害,不好说破,借口照看货物,自个搬到公
司的阁楼去住。只有春梅还蒙在鼓里,晚上和夏雨睡做一床,照常过着小夫妻的
甜蜜生活。
十月的一天,秋莹进货回来,浑身汗渍渍的,去浴室冲完澡出来,浴巾没裹,
就对了壁镜梳头。夏雨从教育局回来,瞧见镜里粉团一样的秋莹,从后面去抱了,
一头吻脸,一头去摸水淋淋的穴。秋莹离家多日,也正在火头上,于是两个门也
来不及关,就按倒在沙发上弄起来,弄到兴头上,秋莹的白腿儿就高冲了天花板,
搂着夏雨一声盖过一声的哼叫。
那天也合当出事,村妇母女在门市上卖货,没零钱找补,春梅回屋去取,走
到套房门口,望见那对腿儿,惊得跑回铺里抹泪。村妇觉得诧异,也去套房门外
听了一会,回来慌慌张张关了铺门,把春梅拉到阁楼里。
春梅一进屋就扑到村妇怀里哭着说:“妈,他们在做那种事,你知道不?”
村妇叹口气说:“咋不知道的,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忍着没说罢
了。”
春梅说:“妈,我心里象刀在搅一样,你说咋办呀,总不能让娼妇把他抢了
去?”
村妇说:“有啥办法呢?人家是老情人,在学校就来了的。夏雨婚后应该说
该断了,可断得了吗?还不跑回去又吵又闹,吵闹了又困做一床,进城后还搬做
一屋,瞧那热情劲儿,一个象讨了小,一个象做了大。”
春梅眼睛血红起来,盯着套房骂:“那娼妇好不要脸,读小学时就和我打架,
生怕我抢走了他似的。现在叉开胯让他干不算,还跷着两条骚白腿又喊又叫,就
象几十年没干过穴似的。当时气昏了,就没想到冲进屋去,把她的臭骚穴给撕成
七块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