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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仇中仇】作者:风吻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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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感谢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年给了她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真不相信眼前这十
六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巨大、坚硬而硕长的宝物。

  想到这,吴彩的双脸不竟又涨潮起来,几朵云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丽的双脸
上。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刚才那美事,
在想刚才那快乐的事,要不怎会红霞满面呢,于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
么?是不是在想同弟这宝贝呀?」

  被施同这一问,吴彩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种习惯性地
收拾起碗筷来。

  丫环楚凤在门外见到吴彩在收拾餐具,赶忙进来,抢下吴彩手中的碗和筷子
说:「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这哪是你干的活呀,要是让老爷看到了,还不
打死我呀。」

  施同也忙拉过吴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彩姐,刚才同弟还没
有够呢,我们到里屋去吧。」

  他又回头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来呀,呆在那干什么呀」

  吴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怎么乱说话呀,这
里还有小楚在呢。」

  「姐,别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说是不是楚凤?」

  楚凤听到这,脸也不竟绯红起来,忙急急地收拾着碗筷,出门去了。

  「你呀,年纪轻轻的,从哪学来这么多坏坏呀,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又不
是只有小琳我们几个在……」吴彩白了施同两眼。

  「彩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呀,那以后我注意就行了。」说完,施同就把吴彩
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停地上下齐摸起来。

  「怎么,才来过三次,还不够呀」吴彩拍打了正摸着自己大乳的施同的小手
一下说。

  「姐,你这消魂的地方,同弟才用了两下,怎么就说够了呢。」施同边说边
向吴彩的大腿根处摸将下去。

  「看你,又来了,真是嗅嘴一张,没一句好听的,不理你了。」吴彩故意地
挣扎了两下说。

  其实吴彩真的想从施同的怀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
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呢。不过,吴彩也不是真的想挣脱施同的拥抱,而是
在施行她计定的手段罢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开始上自己和女儿的
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这里了,她想。

  「姐,你可别不理同弟我呀,都怪我以前随便说惯了,以前我跟姑姑什么都
乱说,姑姑也不怎么说我,如果彩姐你不喜欢同弟这样说话,那我以后注意就是
了。」

  「你呀,我也不怪你,只要你高兴,你喜欢,随你怎么说吧,只是……」

  「彩姐,同弟知道了,同弟以后不会乱说了,以后我只在只有姐、小琳我们
三个的时候说。……,哈哈,彩姐,你看小琳的下面也涨水了。」不知什么时候,
施同的手已摸到方琳的大腿里面去了。

  「妈,这大坏蛋在欺负我,……,快来帮帮我,……,啊,大色狼,你……」
方琳大声地叫了几声。

  「哇,小琳,你的下面也是跟你妈妈一样的了,要不要我来给你爽一下?」
说着,施同的一根小手指已进入了方琳的小穴里,并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下就把
大肉棒全根没入那仍是还在红红的蜜穴中。

  「啊,……,妈,快来救琳儿,啊……」

  还没等方琳的话说完,施同已把吴彩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在插了方琳几百
下之后,又立即从方琳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插进了吴彩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洞穴中。

  小屋里不断传出男女的欢笑声、打闹声和呻吟声,并不时还伴随着男女肉体
那啪啪的撞击声。这是一幅多么快乐而又和谐的景象。

                 五

  半年后,吴彩和方琳都怀上了施同的孩子。

  两人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吴彩本来就很肥美,四个多月的孩子在她的
身上还是看不出来,而小巧玲珑的方琳,则看上去不是那么个味。有时吴彩看了,
有点怜惜,又有点笑意。本是天真活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要来承担这不该她
来承担的活儿,这怎么不让好这当妈妈的她感到怜惜?本是艳丽无比娇美身材,
却偏偏要中腰长出一个怪异的「大包」来,这又怎么不叫她感到有点有趣呢?

  此间,施同与两个老婆的抽插运动仍是没有间断过,吴彩也没有制止过他,
她认为让施同能插上怀胎屄,能更进一步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能更加让这没有
插过这种屄的小男人迷恋她们母女俩的身体。只是在告诉施同在每一次行事时要
轻点,要他注意肚里的孩子。

  此间,施同插吴彩要多于插方琳,吴彩也弄不明白施同为什么会这样。按常
理,插女儿的小穴肯定比插自己的要好一点,要紧一点,要舒服一点,因而应该
插女儿的要多一些。但她的这个小老公却偏偏不是这样,他那大鸡巴大部分的时
间都是在她的肉屄里。也许是自己的小男人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更喜欢玩自己胸
前这两个丰满而硕大的奶子吧,吴彩这样想。

  后来,吴彩也知道了施同除了插过她们母女之外,还插过他的姑姑施芳佳,
插过洪明仁让给他的韦钗碧,以及洪家管家的老婆柳梅。

  所有这一切,都是吴彩把施同搂在自己怀里,用两个柔软的大乳按抚着他的
嫩脸时,施同告诉她的。

  刚开始时,吴彩心里还不是个滋味,但过一段时间后,她又想,她们都在她
之前,而她们只是与施同一起睡过而已,并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但自己和
女儿却成了施同真正的女人,成了洪家干少爷的女人,成了洪家可以开小灶单独
吃饭的女人。

  想到这,吴彩又得到了心里平衡,有时还想,施同的姑姑她们是不是很恨她
们母女俩。如果她们愿意,当然也可以来洪府跟她们住住,如果现在来的话,她
还求之不得呢,因为这样可以缓解她和女儿现在不能完全满足施同的局面。

  不知怎么搞的,吴彩觉得在自己和女儿怀孕后,施同要的次数越来越多,每
一次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每次总是把她们母女两人干得筋疲力尽。照这
样下去,那肚里的小生命哪能保得住呀。

  一个月前,在吴彩的建议下,施同的姑姑施芳佳和韦钗碧两人也来过。而吴
彩尽量显出好的一面,处处尊重她们,主动跟她们交谈,互通心里的感受。

  吴彩同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个女人的交谈中得知,施同从小就同他姑姑施芳
佳睡在一起,他姑姑也很疼他,天天都抱着他睡,施同小的时候在他姑姑身上到
处乱摸,她也随他,就在施同十三岁半的时候,他死缠烂缠终于得到了他的姑姑。
从此,他姑姑也就随着他的性子,有时一天要来上二、三次。

  到现在吴彩才知道,施同为什么这么喜欢中年美妇,这样喜欢把他的大鸡巴
插在自己的肉穴里。

  吴彩还得知,施同长到现在,和他姑姑的时间最多,他姑姑也教了他很多道
理,一些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亲情这方面教育得多一些。

  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个女人都说,吴同这孩子还是挺乖,挺疼人,挺懂事的。
她们俩真羡慕吴彩母女成为了施同的女人。

  两人把吴彩说得都脸红了起来,吴彩忙回答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丢人死
了,母女共侍一夫,我都想钻地洞去了。

  随着交谈的次数多了,几个女人还真有了一定的感情。吴彩想,这样更好,
人多力量大嘛。因而,有时吴彩也常常叫施同去果园半天,甚至住上一个晚上或
两个晚上。

  此间,吴彩总是对施同施加媚力,处处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她要让
这个男人能护着自己,想着自己,爱着自己。要达到如果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就
会感到不放心,吃不好,睡不好的效果。

  但前两天,吴彩试探着谈到洪明仁,说他这人不怎么好,从外表看上去非君
子像一个小人。而每到这时,吴彩就发现施同不高兴起来,还说以后要注意,不
要乱说他干爹的坏话。

  所以,吴彩想,要达到让施同对洪明仁有反感,迷恋她们母女,一刻也不能
没有她们母女这一步还需要时间。

  而每到这时,吴彩又有点迷惑了,施同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洪明仁对他那
么好,自己玩过的女人都肯让给他的干儿子,他还能为她实现她的那个计划吗?。
但她别无它法了,再难她也要往下走,去完成她的愿望。

  而就在吴彩母女成为施同的女人的第一百八十五天的晚上,一切又把吴彩的
梦想彻底摧毁了。

  这是一个无月的晚上,同往常一样,吴彩、施同、方琳三人还是在正东房一
起用晚餐。吃完饭后,外面黑沉沉的,因而吴彩也没有象以前那样在走廊上与施
同嬉戏,而是和施同早早地就在床上温存去了。

  三人仍是赤身裸体的,这是施同喜欢的方式,他说他喜欢看到两个美人光洁
的肤肌,当然吴彩会很乐意地答应了。

  两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分别拥在施同的左右两边。

  吴彩侧在施同的左边,纤细的右手托着自己的粉脸,把头了起来,左手在施
同的宽实的胸膛上轻抚着,一会摸摸男人的脸,一会拧拧他的乳头。然后又用两
个肥大饱满的艳乳在施同的胸脯左边上扫来扫去,接着把自己左边硬硬的乳头对
着小男人的左边小乳头磨了起来。最后,腑下身去,用自己灼热的双唇舌贴上了
施同的嫩唇,舌尖拨开男人的双唇,向里面伸了进去,并寻找到施同那软舌,于
是双舌就缠绵在了一起。

  方琳是平躺在施同的右边,她左手在玩着男人的右乳头,不一会,那小不丁
点就被她玩硬了起来。她嫩嫩的右手在握着施同半硬的鸡巴,她时而套弄,时而
紧握。那半硬的鸡巴立即就被她弄得坚硬起来。

  「彩姐,你看小琳她惹得我小弟弟生气了,都面红耳赤的了,是你来哄它,
还是谁惹的祸谁来哄呀」施同的左手捏了吴彩左边那硬硬的乳头一下说。

  「你呀,少沾小琳一点,她可没有你彩姐那样经事,你这丑八怪这样长,每
次进去可能都要和你的娃儿亲嘴了,要是哪天他在里面觉得这光光的大头挺好玩
的,抓住不放,你把你的娃儿一起带出来了怎么办?」吴彩边说边用左手在施同
的脸上轻轻地拧着。

  「彩姐,你放心,小琳肚里娃儿也是我的宝贝呀,你没有看到最近我在插小
琳的时候,都还有一小半在外面站岗吗?……,那现在只有彩姐你来哄我的小弟
弟了」,说完,施同给吴彩做了一个脸色。

  正当施同要进入吴彩那蜜穴时,洪明仁和洪庆从外面推门进到了房间。只听
洪明仁大笑了两声,才对施同说,「同儿,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呀,……,哇,好
一幅春宫图呀,居然在玩两个有孕的女屄呀。同儿,你不是说要谢谢干爹吗?怎
么有这么好的孕屄也不来叫叫你干爹和你干哥呀?」

  吴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能就这样进来
了呢,这里是他的干儿子的房间呀,我们可是他干儿子的女人呀。

  吴彩给了施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施同出来制止当前的这种羞辱的场面。吴
彩想,小男人总不能把他的老婆让给他的干爹和干哥吧。

  可施同说出的话,竟让她吴彩彻底绝望了。

  施同忙起身去迎他的干爹和干哥,对他的干爹说,「干爹,你们怎么来了。
你看同儿只知自己快活,竟忘了答应过干爹你的话了,我的两个老婆的孕屄真的
是太让男人陶醉了,直醉得同儿忘乎所以。同儿刚才还在想,过几天就去请干爹
和干哥来分享这份快乐呢,不想你们却来了。」

  天呀,这是什么男人呀,她吴彩还指望着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自己报仇,
好给她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找一个能是理由的理由,好为她好死不如赖活找一个
良好的借口,好对得起她九泉下世伟哥。可是,眼前的男人能做到吗,看来自己
的算盘是完全打错了。

  前几天,在吴彩的心里还盘算着如何去对付洪家父子,虽然一提到洪明仁的
坏处,都会被施同制止住了,但从施同的姑姑和韦钗碧的言谈中,施同不是一个
本质上挺坏的少年,因此她有信心同化他。

  可是,现在他却连自己的老婆也要送给别人,心甘情愿、主动地让给他的干
爹,看来洪明仁对他的影响太深了,这仇还能靠他来报吗?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吴彩没有一丝丝的心理准备,她只觉得这太让她无
法承受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应对,情激之中,自己的大脑就只一个字——
死。

  现在,吴彩的头脑里,就是一个「死」字,她觉得现在与其受到如此大的凌
辱,还不如一死了之,这个仇只有来生再报了。

  只见吴彩大喊了一声,「伟哥,我来了」,就向床边一根木柱猛撞过去。

  可是,这一切,早在洪明仁的意料之中。他近半年没有来沾她们母女,现在
突然来访,就是要产生现在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看到吴彩被羞辱到只有自尽的地
步,这样他的心里就快活了,那恨才能减轻一点。

  未等吴彩的头撞到柱子,洪明仁就把已是全身赤裸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吴彩回过神来时,他才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呵道,「怎么?就这样
恨我呀,才分开了没半年,就不认你这主子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的吗?有了
小白脸就抛弃老头子了?」

  洪明仁的话说得很轻,只有他和吴彩才能听到,他肯定施同是听不到的,当
然这话也是不能让施同听到。

  「洪明仁,你这人面兽心的小人,我还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连死都
不让我去,我死了,我丈夫的债不就还了吗?你要怎样才能罢手?」吴彩怒目圆
睁地看着洪明仁。

  刚才的一切,施同没有看到,因为他正在往外走,吴彩的话虽然不是很轻,
但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当然就不知道吴彩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施同对吴彩母女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现在他心理虽然不是很情愿,
但想到干爹以前把他的女人韦钗碧送给他说过的话后,他也就只好这样了,只是
有点不情愿看着他的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他的干爹和干哥上,就想回避一下。

  洪明仁紧紧地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阿彩呀,你怎么能还得完呢,你
想想,如果不是你老公,我的庆儿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你不知道,他在小的时
候,多少次喊着要妈妈,你想我再到哪去找他的妈妈呀。柳梅看他可怜,就天天
搂着他睡,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用她那饱满的胸脯暖着他,可是,他却恋上了
那对豪乳,你知道吗,我庆儿每天都要去摸一摸柳梅那大乳房,只要摸不到柳梅
的大乳,他的书都没法看进去。如果,我的朱彤还在的话,我庆儿现在肯定是南
平镇的一个秀才。你说说,你能还得了吗?你欠了我两辈的债呢。你们娘俩一起
还到下辈子都还不完。」洪明仁边说边用手指伸向吴彩的肉洞里。

  吴彩一动不动地任由洪明仁施加淫威,经过这突来的变化,由希望突然跌至
死亡,她只觉得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吴彩才回过一神来,思维刚回到刚才的死上来。她想,反正就是
一个死,你现在不让我死,难道你还能天天守在我的身边吗?。因此洪明仁抱着
她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在另一边,只见洪庆的大肉棒已插进了方琳的穴洞中,虽然洪庆的家伙没有
施同的大,也没有施同的长,但此时的方琳并没有觉得一丝的快乐,感觉到的只
是痛苦,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

  已经在外面的施同听到方琳的大叫后,知道是洪庆的肉棒已进入小老婆的小
穴了,于是,就在门外对洪庆说:「干哥,你可要注意点,小琳他是有身孕的人
了,你不要全部进去,进去一半就行了,我每次都只进了一半呢。」

  听到了施同的这话后,吴彩才算完全回过神来,施同的话一进她的耳朵,只
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而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呀?他还算是男人吗?自己
怎么就如此的看重他呢。

  她刚想大骂施同几句时,一张大嘴已死死的把她的香嘴堵上,并清楚地感觉
到那硬舌已掀开她的牙床,伸向了她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软舌还被来回地拨弄
着。

  「这里面有我干儿子的骨肉,我可不想压坏他,……,来,转过来,……,
阿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难道也要我把你的小宝宝压没了吗?」,洪明仁要
吴彩配合他,让她转过身来,他好从后面进入,见吴彩没有动静,就这样对她说。

  先是听到压坏干儿子的骨肉,吴彩想,你压吧,要他作甚,于是就没有动。
当听到压坏你的小宝宝时,才想起,这肚里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虽然他不该
来,但他有错吗?于是,不知怎么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的肥
臀抬起。

  当洪明仁的大棍进入吴彩的体内时,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刚
才是不愿意让洪明仁看到自己的流眼,她突然省悟,你越是显出痛苦,他就会感
到越解恨。

  看来,装出不痛苦,也是现在的一种需要,吴彩想。

  这时,又听到那使吴彩气愤的话语,「干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动作,也要小
心些,里面还有我的宝宝呢。」这当然是那施同说的话。

  「干儿子,干爹会注意的,我知道这样没事,昨天干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干你
的两个老婆时,不也是这样大的动作吗?怎么了,你都插得那样有劲,到干爹时,
你就有意见了,我以前让你韦姨给你可是很大方的哟。」洪明仁照旧像刚才那样
抽插着身下那柔和的孕屄,一边回答着施同放过来的话。

  这时听到洪庆说话了,「爹,来我们换换吧,干同弟的这小老婆,紧是紧,
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让我也来插插阿彩那能全进去的孕屄」。

  当两父子交换位置再战的时候,在外边的施同觉得干爹和干哥做过了点,他
的心中也不是一个味,毕竟他跟眼前这两个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不知是一种什
么样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只觉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谁叫他在得到吴彩和小琳的时候,当着他干爹的
面,答应了他,以后要感谢他的呢?而这种感谢他们是互相明了的,是在他干韦
姨的时候就约定好了的。

              仇中仇(六)

  施同独自一个人在门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两手托着腮帮在望着漆黑黑的
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儿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颗半颗星星,要不他也不会早早
地跟自己的两个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么一点月光都没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这石阶上看到的那些
可爱的星星都哪去了?

  坐在石阶上的施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有点傻呆呆的样子。

  一会儿,只见他敲敲自己的头,轻轻地说也了一句话,「我真笨,我真无能」。

  施同在想,干爹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吴彩和方琳她俩毕竟是自己的女
人呀。

  姑姑曾告诉过他,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出息的人,最窝囊的人,最没本事的人。姑姑又告诉过他,
要学会感恩,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情,一个不会报恩的人,就不会得到别人更多的
恩赐,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一边是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一边是要报恩,到底是要那一边好呢。不过现在
他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选报恩了,报答干爹曾给过他自己的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韦姨以前虽然是干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干爹真正的女人呀,
而现在干爹他们插的两个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除非
………

  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两句,『小兔崽子,你想什么呢,两个干
妈也是你能想的,她们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干爹玩腻了的韦姨,也不比当下人
的柳姨,她们可是你尊敬的干妈呢。』他站了起来,很很地踢了一下石阶下的桃
树,嘴里在不停地说,「你也笑我无能?

  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儿,你要踢死谁呀,不会是踢死干爹吧,是不是干爹这样做,你不高兴
了?

  这不都是你答应干爹的吗?「从屋里出来的洪明仁对施同说。

  当洪明仁与儿子交换了一下位置后,才发施同已不在屋里了,他也有些担心,
若把这个干少爷真惹火了,那他的游戏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诡异地寻思着,现在可不能把干儿子激怒了。于是,他出得门来,果
然看到施同在闷闷不乐的,正拿桃树在出气。

  「干爹,同儿没有生气,彩姐和小琳都是干爹给的,同儿怎会生干爹你的气
呢?

  干爹如果什么时候还想的话,就通知同儿,同儿将她们送过去就是了。「」
同儿,还说你不高兴,听听你说话的口气,都对干爹有意见了。好了,算你还了
干爹的情了,干爹把自己的一个女人给你,你却还给了干爹两个女人,干爹高兴
了。

  但实际上看起来你是不太情愿的哟。对不对,……,别不承认嘛,好了,既
然我的干儿子有意见,不高兴了,那干爹以后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
这下行了吧。「」干爹,……「

  「这回高兴了吧,小自私的东西,一点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时候,为什
么就那样的快活呀」。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离开了东房。

  过一会,施同才见洪庆离开。

  等洪家两父子都走了之后,施同才进得屋来。

  这时,只见吴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声的抽泣,两人还是赤身裸体的。吴
彩的两腿是大开的,那上面可是淫水遍穴,一塌糊涂。方琳的两腿是并在一起的,
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样了。

  洪明仁要出门的时候,想到吴彩可能要寻短见,故而又回来贴在她的耳根上
说,「你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就叫十个男人一起来上你的宝贝女儿。只要你听
话,我洪明仁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也仅这一次,以后我们父子决不会再来碰你
们了。」

  这一句话可真把吴彩吓着了,自己现在所承担的一切,大都是为了女儿,要
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走了。十三年了,要走还不容易吗,可现在自己却是走不
了了。

  刚才在一时突变的情况下,吴彩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
己的女儿,没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而活着,这样突然受到外来的刺
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来跟洪明仁抗争。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还不知道琳儿会被这歹毒
洪明仁整成怎样。如果真的被十个男人来上,那不是她这当妈妈的罪过吗?

  「彩姐,……」从外面进来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吴彩一声,他知道自己没能
保护好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他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俩,因而说话也是那
样的小声。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干儿子当得真好呀。……,你怎么不留你的干爹和你
干哥在这过夜呀,这样的话,你不是得到他们更多的欢心吗?这样的话,你干爹
一高兴,可真就把你当成他的亲儿子了,你就不姓施而姓洪了。」吴彩知道进来
的是施同,她头也不抬地对进来的施同说。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干爹他老人家养大的吗?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
给我的呀,如果没有干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这天天的快活呀」。施同知
道现在是有愧于她们母女,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们,不再让她们受别人
的欺负。于是又轻柔地对吴彩说,「彩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小琳你
们,刚才我干爹都跟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不会再让我用你们去『谢谢』他们了,
他说,我已经还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还要我以后跟你和小琳好好的过。」后面
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刚才可没有这样对他说。

  「哼,他那禽兽也会让我好好的过?也不知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
我们母女俩。」

  吴彩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以前那样的温柔感,使施同听起来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我想你像原来那样对同弟说话,……」

  「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
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
的孕屄』,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
呀,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
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受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
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
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
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牲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
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
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的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
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
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
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
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
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说着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
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
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
也就如此之大。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
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好了,
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
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7-2 02: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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