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第七章梦狼
二人过足了‘肉’瘾,才在极度的满足中相拥而眠。不知道睡了多久,笑文
做起梦来。他梦见面己跟陈鱼在一个晴好的天气里牵手游玩,花那么鲜艳,草那
么柔软,空气都是清香中透着甜味儿的。
二人来到一个小山谷,谷内林木茂密,宁静极了。笑文就想,这么好的风景,
再加上这么美的姑娘在旁,应该做点什么勾当才对呀。当他的目光落到一身运动
装的陈鱼身上时,便象是被粘住一样,怎么也挪不开了。
陈鱼跟现实中一样,见男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脯跟下边看。俏脸顿时红了,
娇嗔道:「我都是你的老婆了,我的身子你早就熟悉了,还有什么可看的呢?只
怕不稀罕了吧。
笑文连连摆手道:「陈鱼,哪能这么说呢?你的身子那么美,简直人间少有,
我就是天天看,年年看,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下辈子我还想看呢。
陈鱼被他夸得受用,冲她嫣然一笑,这一笑比任何鲜花盛开时都美,都诱人。
笑文忍无可忍,便将陈鱼一把楼进怀里多大亲特亲,大手也放肆起来。陈鱼
在他的非礼下,呼吸加快,哼声加大,越发的不能平静了。
笑文的欲望上升,如火上身。在忍不住之下,他将陈鱼推倒在草地上,用色
目扫了一遍她的身子之后,也卧在她的身边,激动地伸手给她宽解带了。还没有
脱掉外衣呢,突然一只小鹿从林子里跑过来。跑到笑文跟前停住了,睁大眼睛看
笑文的行动。
有这么一位观众在旁瞅着,笑文如何能平心静气地继续工作呢?笑文扭过头,
对小鹿吼道:「你这个牲口,你给我滚远点。这种事是你这种低级动物能看的吗?」
他以为那鹿一定会吓得没命逃跑的。因为自己的表情够凶的。嗓门也够高的,
相信那鹿只要不是特别迟钝的话,一定能领会自己的意思。哪知道那小鹿竟然听
而不闻,当笑文的话是放屁一样,毫无反应。
笑文大为震怒。从草上跳了起来,满腔的欲望化为怒火跟痛恨。他指着那小
鹿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牲口,这么不懂事,我现在就给你放血。」说着话举起
掌来,照着那鹿的面门就是一下子。按照他的想像,这一掌即使不能将它打中尸
横就地。肝浆四溅,也会将它击昏的。哪知道,那鹿相当的敏捷,猛地一闪身子,
就躲了过去。接着,那鹿向陈鱼冲去。
笑文大惊,心说,这是什么鹿呀,难道鹿也是好色的吗?它也知道陈鱼长相
漂亮,也想占点便宜吗?这是不允许的。他猜想,这一定是一只公鹿。
笑文紧随鹿后,想再次给它痛击,让它知难而退,不然的话,一定把它给吃
掉。他不那么担心陈鱼,他知道陈鱼的功夫也相当出色了。他如果连一只小鹿都
对付不了的话,那还算什么练武之人呢?那她不是跟菊影那些小姑娘一样了?那
她就不是陈鱼了。
令他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小鹿叨起陈鱼就跑。陈鱼竟然一点反抗的力量都
没有。这使笑文又惊又怕。他一边叫道:「陈鱼。陈鱼,打它,打它。」一边猛
追。
那小鹿头也不回,迅速窜进了林子里。笑文也跟入林子。进林子之后,那小
鹿已经落他有几十米了。当他以拼命的速度拉近点距离时,那小鹿突然放下陈鱼,
转过身朝笑文扑来。笑文一看它的模样,也吓了一跳。原末那小鹿突然间更成了
一只大灰狼,两眼放着凶光,张着大嘴,露出森森的参差的白牙,向笑文冲来。
那样子简直当笑文是仇人一样。
笑文满不在乎,心说,武松当年能打虎,丁松能打狗,难道我一身武艺的小
宫连一只狼都打不死吗?那我也太不象男爷们了。这么想着,笑文展开灵活的身
法,跟那恶狼游斗起来。
笑文闪了十几下,瞅准机会一把将狼脖子掐住后,那狼在半空中拼命地挣扎
着。笑文另一掌起来,就要将其击毙。哪知道那狼突然说出人书来:「宫笑文,
你不能杀我,我是赵仁杰。你这人可真不仗义呀,说好了要公平竞争陈鱼的,你
怎么能偷着将陈鱼给睡了?你真不是东西。
这果然是赵仁杰的声音。这样的场面吓了笑文一跳,本能地放开了狼脖子。
那狼得意地嚎叫两声,向笑文眨了眨眼,突然跑过去,又将陈鱼给叼走了。
笑文自然不会放过狼,自然要拼命追上去的。甭管你是大灰狼,还是赵仁杰,
想挣走我的陈鱼,那是绝对不行的。只要我小宫还活着,只要我还有武斗的能力,
就绝不会袖手旁观的。于是,笑文又追了上去。
那狼越跑越快,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更为奇怪的是,天色忽然黑了,美景
也不见了,地面也不平担了。笑文深一脚浅一脚地追逐着,越追越远,终于目标
消失在黑暗之中。
笑文颓然地坐在地上,连声大叫着陈鱼的名字,叫来叫去,那叫声只在山间
回荡着,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
陈鱼叫狼给叼走了,一定凶多吉少,我作为老公的竟然不能救下她。我真是
该死。我这样的男人话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不如死了的好。想到这里,笑文跳
起来,想要以头撞村,这一撞撞得好疼,撞得头破血流不算,还把笑文给撞醒了。
他大叫着陈鱼的名宇,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头的冷汗。
身边的陈鱼也醒了。陈鱼也坐起来,拍拍笑文的后背,埋怨道:「你见鬼了,
叫得这么大声。」
笑文冷静一下后,。凝视着陈鱼,确定陈鱼没事,这才放心。这时候天已经
亮了。笑文看得清清楚楚的,陈鱼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美日雪亮,并没有被狼
叼去,更没有一点被伤害的迹象。那靠在被外的肩膀及半截酥胸,仍然是那么诱
人那么美丽。刚才的梦就是个梦,绝不是真的。
笑文放心了,还是静了一会儿,情绪才正常。陈鱼眨着美目,问道:「笑文,
你做了恶梦了吗?」
笑文点头道:「可不是嘛,快把我给吓死了。」说着搂住陈鱼的香肩。她的
肩头光滑细嫩,还有一点凉。
陈鱼向他靠近一点,说道:「我听你刚才叫我的名宇,叫得好大声,好焦急,
是和我有关吧?」
笑文想到那梦还心有余悸,说道:「自然连和你有关了。不然的话,我不会
那么怕的。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话,被砍掉脑袋,我也不怎么怕的。可是因为了有
了你,我就更得胆小如鼠了。你不会笑话我吧。
陈鱼一听是与自己有关的,自然是高度关注了,便急促地说「笑文呐,你快
告诉我,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
笑文一笑,说道:「你非要听的话,我就讲给你听好了。不过咱们还是躺下
吧,被窝外边太凉了,我可不想让你着凉。
陈鱼听了舒服,说道:「我听你的,那就躺下吧。」笑文很愉怯地搂着陈鱼
一块躺下来。二人搂抱着,笑文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将梦中的一切源源本本清
清楚楚地讲了一遍。笑文在讲的时候,声音还有点颤抖呢,好象这一切并不是梦
境,而是活生生的残酷的现实。
刚开始听时,陈鱼还有说有笑的,等听到后边的惊险处时,陈鱼也不说话了,
美目都睁大了。等笑文讲过之后,陈鱼说道:「这个梦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赵仁
杰要伤害我吗?不会吧。我认识他也已经很久了。他这人虽然不是东西,但从来
不敢跟我乱来的。除非他不想跟我相处了。」
笑文附和着说道:「我想也是呀。赵仁杰是从来不敢得罪你的,他当你是神
仙一样的人物。不过话说回来了,此一时彼一时呀。观在的赵仁杰是逃犯了。他
的思想跟心态都发生了变化。止不定他要跟你同归于尽呢。他心想反正自己被抓
之后,很可能命都没了。那么对于你,他还是没有得到。他不甘心。为了不让别
的男人得到你,他就决定除掉你。」
陈鱼先是沉默不语,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根据一个梦来胡乱猜测,
那是不科学的。再说了,就是那只狼真是他的话,我也不怕。我陈鱼怎么也不会
一点反抗都没有了。由此可见,你这梦做的实在不高明。」
笑文亲了亲陈鱼,说道:「只要你没有事就好,我可以安心了。好了,咱们
再睡一会儿吧。」
陈鱼没有意见,于是二人又把眼睛闭上了。从这时到起床前,笑文就再也没
有睡着。那个恶梦始终象网一样缠着他,使他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