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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逆天销魂】(修真淫奴妻)(1-47)作者:qz152119{13/07/29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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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
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
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
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
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
「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
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杵,语声仍是不
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
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
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
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
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
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
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
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
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
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
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
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
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
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
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
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
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
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
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
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
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
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
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
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
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
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
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
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
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
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
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
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
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
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
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
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
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
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
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
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
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
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
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
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
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
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
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
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我正色道:
「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
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
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
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
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
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
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
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
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
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
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缘灭精于佛道功法,
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
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
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
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
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
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
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
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
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
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
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
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
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
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
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
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
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
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
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
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
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
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
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
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
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
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
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
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
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
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
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
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
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
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
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
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
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
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
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我轻笑一声,促
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
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
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
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
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
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
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
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
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
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
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
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缘灭无奈,只
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
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
念吧。」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
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闻言,我立刻拔屌不
操,问道:「应该怎么说?」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
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缘灭语带羞惭,
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
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
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
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
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
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
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
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
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
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
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
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
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
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
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
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
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
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
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
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
念完再睡。」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缘灭在
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缘灭语带薄怒:
「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
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
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
惜根本不对!」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
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
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
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
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
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
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
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
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
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
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
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
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
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
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
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
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
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
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
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
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
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
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
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
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
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
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
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
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
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
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
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缘灭
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
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
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
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
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
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
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
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
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
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
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
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
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
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
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
「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
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
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
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
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
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阴精,
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
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
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
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
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
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
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
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
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
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
『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
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
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
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
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
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
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
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痉挛,穴肉不战栗,五官不扭曲,
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
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
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
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
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
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
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
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
「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
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自来只有当头棒喝,
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
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
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忍住
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
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
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
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
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
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
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
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
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
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贫尼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
教。」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未完待续)

              修真淫奴妻21

  在正文之前,水龙吟先要跟大家说明几个事情,这篇小说在创作之初,并没
有想贴出来,只是自娱之用,后来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文笔,就头脑发热发出来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剧情,后有书名,书名不代表任何东西,但也不是完全违背
本书主旨的,如果有人认为跑题,那也没办法,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谁
也管不了,至于本文该归类于那个类型,我只能说这是小说,至于是不是情色,
是不是后宫,是不是调教,是不是绿妻,真的无所谓。毕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没
有按照现在的网站设定来划定分类,如果非要给本文分类,那就当八卦杂志好了。

  论情节红楼梦似乎也该归到情色类,毕竟是有少儿不宜的内容的,虽然少,
但还是有的,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肯定不认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绝对不
会写情色小说的。

  至于本书的一些内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对本书不喜
欢,请立刻放弃本书。这是本离经叛道的胡扯文,正义之士、道学先生请自重,
不要跟我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时说明一点,在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出现头痛、胸闷、肺燥、肾亏、前列
腺炎、阴道炎等症状,请立即停止阅读,且本书孕妇慎用,儿童需在成年人陪同
下服用,本品性状为电子版汉字,若本品性状发生改变时禁止服用。

  对于很多狼友的观点和疑问,小弟是没办法一一解答的,毕竟码字的时间就
是那么点,每天七点半回家,吃完饭八点左右开始码字,码到十一点半睡觉,能
勉强保证质量和数量就不错了,实在没时间聊天和一对一沟通,只能等到周末,
作总结性回答,这对大家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水龙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们提出的建议和问题很多,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实在是很难
作出清晰地答复,所以,水龙吟只能借一件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来举例,
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难处。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小弟下班后,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点五花肉,准备
炒菜,没料到七八位老同学突然来访,因为他们想给我个惊喜,所以事前没人通
知我,我完全没有准备,家里没有别的菜,只好硬着头皮炖了一锅白菜酬宾。

  菜端上去,有哥们儿问:「这叫什么菜?」我随口回答:「白菜炖五花肉。」
没想到另一位同学夹起菜里的粉皮和八角,质问道:「既然是白菜炖五花肉?为
何有这个?」我还来不及回答,已经有人说:「我从小不吃白菜。」到最后他也
没夹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带来的瓜子。

  这时有人尝了一口,说:「非常好吃。」大家都尝了之后,有人说咸,有人
说淡,有人说辣椒太辣,有人说没有油水,还有人说开始好吃,但越吃越咸,有
人直盯着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却爱吃白菜,有人说炖老了,有人说没炖熟,最后
有人说:「红烧肉不是这么炖的!」我说:「这不是红烧肉。」他反问道:「那
你为什么不炖红烧肉?别人都是用五花肉红烧,你干嘛炖白菜?」还有人边吃边
不满,说五星级大酒店炖的更好吃。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同样的一盘菜,为什麽有十几种、几十种的评价?想了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口味不同,我永远也
无法炖出让大家同时觉得满意的菜,这让我觉得很沮丧。

  第二天,我和朋友谈起这件事,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当时在场的大部分人
是否都尝过你这道菜?最后有剩菜吗?」我回忆了一下,说:「是的,大部分人
都动过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夹菜,所以没有剩菜。」

  朋友说:「那就可以了,因为真正难吃的菜,是不会有人动第二筷子的,大
家把菜吃完了,说明口感还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厨师,也很难
把白菜炖五花肉弄得和红烧肉一个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闻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着不吃,由拿
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菜,谁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或者不喜欢的菜,但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不可能是同一个味道,如果强行回锅
重炒,只会更加难吃。

  小弟要解释的,全在这里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没办法了。从下
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然很可能会找不
到本书新章节的。

  最后声明一点,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
联,借用一句家喻户晓的话来说,就是:「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开始: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
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
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
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
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
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
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
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
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
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
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
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我另有后招,
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
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
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
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
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
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
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
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
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
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猖狂,
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的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
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
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
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
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
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
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
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
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
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
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
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
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
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
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
「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
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
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
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
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
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
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
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转念一想,
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
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
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
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
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
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
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身怀神物,
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
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
「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
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
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
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
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
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
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
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
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
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
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
的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
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
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
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
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
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
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
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 ),我调戏道:「佛
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
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我边操边赔笑:「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还是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
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
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
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
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
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
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
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
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
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
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
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
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 )。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
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
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
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
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
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
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
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
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
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
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
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名不虚传。」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
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
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
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
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
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
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
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
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沉不住气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
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
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
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
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
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
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
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
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不许哭啊!」
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
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
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
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
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
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
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
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
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
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
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
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
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
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
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
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
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
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
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
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
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
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
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 )。
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
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
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
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
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
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
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
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
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
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
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
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
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
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
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
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
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
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无可奈何,
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
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
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
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
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
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
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
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
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
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
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
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
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
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
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
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
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
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
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
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
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
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
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
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
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
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
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
百年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
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
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
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
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
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
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
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
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很容易,
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如何可破?
(注4 )

  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
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
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
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
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
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
了笑面弥勒。(注5 )

  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
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时机成熟,
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
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
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
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
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 )

  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如来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
于爱吗?」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
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
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
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
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
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地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
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
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
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
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
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注1:出自北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

            注2:节选自《金刚经》

          注3:节选自老聃的《道德经》

  注4 :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出自哪里,如果不知道。。。

  注5 :这招真的管用,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虽不说百战
百胜,但亦难得一挫,不过各位狼友要用此招,还要记得一个字:忍!两个字:
耐性!三个字:沉住气!

  注6 :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
爱别离、求不得

              (未完待续)

  通知:从下一章节开始,本书正式更名为:逆天销魂,请广大书迷注意,不
然很可能会找不到本书新章节的。


              第二十二章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那我就主动去寻找!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我来到了长
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单是其格局,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
灵脉,暗藏四夷来朝,八方岁贡的寓意。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隐隐有一道氤氲
紫气盘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想穿墙而进或是
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但真要恃强硬闯,我也能攻进去,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
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一路无话。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仔仔细细的
找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暗暗泄气。

  眼看天色已晚,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盘膝打坐,准备调理一下真元,
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不欲节外生枝,便隐住身形气
息,静观其变。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这两人深
夜到此静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
情倒是很火啊,我刚睡了如来,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

  但同为尼姑,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明眸皓
齿,媚眼如丝,体态轻盈,仙步随风,一颦一笑间,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几欲疯狂。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此刻拉着那女尼
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儿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别让朕着急了,好
不好?」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
现任皇帝李治!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宫私会
女尼,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立刻就会震动朝野,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传到那
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都与我无关,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偷窥通奸好观众,静等好戏上演。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泪,哀声道:
「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
佛前诵经祈祷,盼望皇上龙体康泰,万寿无疆,皇上,你知道吗?」

  这幽怨无比、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那唐皇李治
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双臂搂紧明空,哽咽道:
「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给朕一点时间,
朕一定带你回宫。」

  明空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故作
深明大义的劝道:「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有多少大事要办,明空怎么敢以一
人之轻,而令皇上劳神?」声音虽然略带委屈,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恳切,
令李治感动已极。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
有的,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受了多少委屈,
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
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话说回来,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
不知是谁哄谁了!

  俏尼姑笑颜初开,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
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会适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将青春妙曼的娇
躯徐徐呈现,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两眼发直。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俊貌而细颈,削肩而丰乳,纤腰而肥臀,修腿而
莹足,配上那个光头,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有别样的韵味,我最近玩尼姑
玩到吐,倒不是特别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将明空按在床上,双手乱抓,揉胸抚臀,搂腰摸腿,简
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弄得明空又是惊,又
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时间,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浅尝辄止下,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加灼烈,
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毕露,两颗睾丸垂在下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
摇晃。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实与囚禁无异,可怜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
年纪,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红的奶头傲
然挺起,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
遍,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而明空身处寺院,哪有男人好亲近?每日
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轻套两
下,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

  但世间之事,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
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骚媚入骨,反而存了调戏捉弄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
令她无法摆弄鸡巴,促狭道:「好个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抚摸龙根,可
知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雌伏献媚道:「贫尼知罪了,请皇上重重责罚!」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淫笑道:「那你说说看,朕应
该怎么责罚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重重鞭挞贫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跟着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
识趣,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极为满意,笑道:「你这淫尼,当真是败
坏佛门清誉!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没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萧吧!」

  明空含着手指,含糊不清的道:「贫尼遵旨!谢主隆恩!」因为说话不清楚,
听起来倒像是「谢主龙根」,俏女尼千依百顺,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不禁令
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几分!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胸口,
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吮吸的啧啧有声,但如此一来,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
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阴户要
害。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阴户前穿插来去,重揉阴蒂,
轻抠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汗水细密,布满肌肤,她欲火
无可发泄之下,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无比。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所以竭力卖弄风情,小嘴含得颇为仔细,时不时还将李
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唇舌不停变着花样,百般讨好
龙根,以求龙颜大悦,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当年宋鹏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可逍遥自在,
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对抗四方之敌,却是颇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
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但日理万机,劳神伤身,又爱纵情声色,虚淘了身子,
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但在女人面
前又不愿丢人,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来,哪还有丝毫快感,反而如上刑
一般,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阴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明空心机何等深沉,立刻察觉
李治的窘况,赶紧吐出鸡巴,故意撒娇发嗲,作求饶状:「皇上,您真是天赋神
勇,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厉害了吧?
也罢,朕就放过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话虽如此说,但却磨磨蹭蹭
的拖延时间,好调理真元,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

  明空佯装不知,拱到李治怀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着欺
负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亲亲,才肯让你操!」这话正中李治下怀,自然
不会有丝毫反对,揽住明空一阵乱啃,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娇声哀求:「皇上,明空下边痒的实在
受不了,求皇上赐下龙根,替明空煞煞痒吧!」这声呻吟骚媚入骨,连我都隐隐
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于一插就射,看来是
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便点了点头,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沾上点淫水,令
龟头润滑,轻轻挺腰,龟头分开两片小阴唇,缓缓刺入明空体内。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随
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竭力应和着鸡巴,看她那股骚浪劲儿,简直恨不得把
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皇·
·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
空身上挥汗如雨,笑问道:「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虽在喘息,却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龙根··操死··
操死··操死明空了··亲皇上··你··太会··太会操了··龟头··操进
··子宫··痒煞了··实在受不得··皇上开恩··饶命啊··」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虽令李治爽极,但她每多叫一声,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
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李治的精液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这位九五
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时间。

  但如此一来,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
禁难受之极,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才有脱劫的
机会,哪敢让皇上扫兴?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实
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换个姿势,要不您躺下,让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虽然失了持久,但经验还在,知道鸡巴离开嫩穴,射精
感便会迅速消退,那时就可再战江湖,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自然没有异议,
立刻抽出鸡巴,仰躺床上,将大权交予明空,自己准备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尴尬,因此不敢
马上坐莲,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然后一路慢慢吻下
去,借以拖延时间,令李治回气。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到了此时,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受命于天,
理应事事顺利,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液
逼回睾丸,准备先除『内忧』,再解决明空这个『外患』。

  见李治调息已毕,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分开双腿
缓缓下蹲,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阴唇碰到睾丸时,明空和李治不
约而同的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叹···

  瞬息之后,明空低下头,朝着李治娇媚一笑,缓缓耸动腰身,浪穴便开始吞
吐鸡巴,行鱼水之欢,男女房事。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穴肉的轻吞
慢吮更是细致入微,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确保精
液不会马上射出,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淫而不衰,自然极乐无边。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李治已是穷途末路,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都
已于事无补,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冲到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
八下,跟着拔出鸡巴,将龟头捅入明空樱唇,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里,
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液,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
她似乎害怕精液会从齿间溢出,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

  精液臭涩咸腥,明空却甘之如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将精液尽数咽
下,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吸吮,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摇
头,连连称赞。

  李治射精之后,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闭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
然极不好受,但当此之时,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轻
轻喘息,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轻吻一记,道:「后宫佳丽虽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
似你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明空不答,轻轻抽泣,泪
水沾湿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
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宠幸,很舒服,但是···」李治
面带忧急,追问道:「但是什么?」明空道:「不知何时,才能长久侍奉皇上左
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愿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几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你也
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大唐国力日衰,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那···」
说到此处,李治几乎难以为继。

  明空凄然一笑,轻声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
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块锦帕,递与李治,便即
面向窗外,看着当空明月,一言不发。

  那锦帕本是寻常之物,只是上面写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写的是一首诗: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注
1 )」字迹娟秀,笔画间牵连极重,似乎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心头满是
相似缠绵,在锦帕一角,还隐隐有些许泪痕。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泪下,从背后搂住明空,赌咒发誓道:
「明空,你放心!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明空点
了点头,默默无语。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唉,生得如此俊俏,却是个绣
花枕头,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莫非李世
民也精于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
名字?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李治便即匆匆离去,留下明空独自一人,静守空
房,昏灯一盏,照亮满室孤寂。

  见李治走远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开玉腿,
纤指伸到胯下,在阴蒂上轻轻拨弄,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体诱人,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这是何等的凄凉?我生
平乐于助人,自然要见义勇为了!

  现出身形,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趁她惊慌失神之际,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
穴,立刻开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阴户早已充满淫水,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明空忍不住呻
吟出声,但随即强忍住快感,开始极力挣扎,喝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
人?」我冷笑一声:「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在下李渊!」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世民的父亲,李治的祖父,但在无数年之前,这
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如此自称,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

  明空双手乱抓,双腿乱踢,怒喝道:「放屁!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难道你
是死人还魂不成!」捉住明空的双手,按在她螓首两侧,不理会她的反抗,不停
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娇躯不住颤
抖,这才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谁!只要有鸡巴,能操死你这骚货,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饥渴异常,被鸡巴操了十余下,已是浪态横生,但却
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极力装出愤怒之色,怒喝:「狗贼!你敢强奸我,当今皇
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放开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淡淡道:「别说是那
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来了,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
信老子不强奸你了?」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但却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单,承受着肆意凌虐,对于
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

  从乳根处攥紧,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时
轻时重,忽快忽慢,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拼命抽插,明空娇躯久旱,对这等
奸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惧下,刺激更为强烈,立刻就
要达到高潮。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我赶紧抽出鸡巴,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
淫欲再次堵死,无法宣泄,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比死更难过,明空不禁满脸哀
怨,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会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的下巴,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明空沉默不语,
我促狭道:「我如果强奸了你,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
你就继续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势起身,明空急忙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哀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可以随便强奸我,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实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以说我强奸?再说一次,你想怎么样?」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低声道:「··不是强奸,是我勾引你,快来弄我吧。」
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淡淡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
你记好了!」

  明空点了点头,我立刻喝道:「说出来!点头算什么?」明空轻声道:「我
记住了!」继续逼问:「记住什么了?」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
被我耍的团团转,我记住了,快来操我吧!」

  明空寄人篱下,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也无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当中,
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
尊严,要让她明白,男人宠她,是因为男人爱她,如果男人不爱她,她其实什么
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软她就硬,你对她好,她未必领情,但男人狠
下心来作践她,她反而会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
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任人淫乐!

  轻抚明空的光头,我冷声命令:「自己分开腿,双手抓住脚踝,等老子祸害
你一顿,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别想我会再碰你!」明
空一言不发,立刻举起双腿,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折叠起来,令胯下的嫩穴彻
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湿了床单。

  握着鸡巴,用龟头在明空的两片小阴唇上缓缓滑动,引得明空一阵颤抖,娇
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插进来吧!快点!我受不得了!」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阴唇颜色不深,合起来也严
丝合缝,倒是蛮标致,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说着话,
手指按住她的阴蒂,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我冷笑道:搓都还没搓,你就叫,那
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你还不爽死了?「

  明空颤声道:「那里碰不得,会尿出来的!真的!」但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
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于这种浪蹄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远
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阴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给我锁住
阴精和尿液,在我允许高潮前,你绝对不可以泄身,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话音一落,便开始快速搓弄阴蒂,同时停腰,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但并
不抽插,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浸泡在淫水中。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被肆意挑逗阴蒂,还不准高潮,手指没弄十几下,她就
喘若疲牛,浑身大汗淋漓,声嘶力竭的喊道:「··痒煞了··受不得了·实在
受不得了··要尿出来了··」我冷笑:「你试试看!不管是淫水还是尿,你要
是敢泄出一滴来,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但正所谓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这大魔
头就差得远了,手指稍动,就令明空娇躯痉挛,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
因为强忍欲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那是因为她有求于
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百般
挑逗,快速拨弄,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在床上左右摇摆,宛如离水将亡的
鱼儿,在垂死挣扎着。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揉搓了这一会儿,已经刺激的明空阴蒂肿大起来,
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拨弄数下,跟着轻掐阴蒂,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她虽然
拼命忍耐,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子宫一阵痉挛,将大股的浓稠阴精宣泄
而出。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此刻以逸待劳,将明空泄出的阴精尽数吸走,跟
着手指再搓阴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泄出更多阴精,同时喝道:「好个淫尼!没
有我的命令,竟敢随便高潮!我说话算数,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将明空的双手反绑
在床头,跟着压上她的娇躯,开始大力抽送!进攻时,龟头挤开穴肉,勇往直前,
撤退时,龟棱刮着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泪水涟涟,淫水潺潺,狂呼呻吟,
几欲疯癫!

  没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发出一声惊天浪叫,
将阴精再次泄出,鸡巴一抖,照单全收,跟着继续施虐,拼命抽插,竭力榨取明
空体内的精华。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
头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耸动,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宛如钻孔挖
矿般的抽取阴精。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几乎爽的精神错乱,但她也
知道阴精泄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饶了我··再泄下去
··我会死··」

  放缓抽插,问道:「不守清规的淫尼,你泄了多少次了?」明空颤声道:
「··不知道··没空数··也··也数不过来··」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数
着,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泄七次,老子就饶了你!」

  明空吓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给你
··给你做牛··做马··」捏住明空的奶头,缓缓扯起,笑道:「也不用做牛
做马,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
奴··放过我··」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就算现在放过你,你
也法力大损了,怎么办?」明空何等心机,立刻道:「求主人把阳精赐下,奴儿
自然可以恢复法力。」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我就不禁颇为满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重重咬了
一下,令她痛极惨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如今就让老
子试试看,一炷香之内,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着
再泄七次吧!」

  解开绳索,然后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费时间,立刻分
腿蹲裆,把鸡巴吃进穴内,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同时穴肉箍紧,竭力
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
人··不行了··来不及了··饶了奴儿吧··」我故意道:「我喜欢看女人揉
自己的奶子!」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轻扯奶头,做出种
种淫靡不堪的模样,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任
由快感裹着精液肆意奔涌,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要是敢
浪费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胁,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使出吃奶得劲儿,极力将嫩穴夹紧,我
冷笑一声,将龟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马眼一开,将大股精液喷在她的子宫壁
上,真阳灌体,滚烫异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两眼翻白的昏死过去,
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双修之道。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纳罕,在她的体内,居
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也就是说,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虽然仅
仅只是有个资格,未必真能黄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
方是绝无问题的!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若是修习帝王权术,则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不过早在千余
年前,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将有牝鸡司晨,所以才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
教众,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若是能招揽到麾下,将来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驱散长夜,明空也睡足醒来,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淡淡道:「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明空吃了一惊,脱
口而出道:「你是叶凌玄!」

  我看着她,并不开口,明空涨得满脸通红,嚅嚅道:「不是··我··贫尼
不该擅呼您的大名,罪该万死!请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边,明空心底
发虚,扯过被子遮掩娇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淡淡道:「你怕什么?本座要是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明空闻言,
立刻抬起头,喜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吩咐?」伸手
抬起明空的下巴,缓缓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举你,你可愿意加
入我乱淫教?」

  明空喜极而泣,急忙道:「贫尼自然愿意!教主有所不知,贫尼一向寄人篱
下,受尽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我乱淫教无规无钜,以强
者为尊,日后你若是胜过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赢不了我,只要你能逃
脱我的追杀,那也可以随时叛教,明白吗?」明空急忙摇头,满脸惊慌,连道
「不敢」。

  我继续说道:「你入教之后,就是我的徒众,自然要听我的号令···」我
话未说完,明空忽然掀开被子,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嗲声道:「教主,贫尼昨
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后,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贫尼都会尽
心竭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颤抖,缓缓道:「你这淫尼
倒是很识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她是个
聪明人,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有丝毫
隐瞒。

  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李世
民诈死闭关后,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法号明空,为了摆脱
这种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着明空,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明空轻叹一声,
道:「先皇在世之时,我也并不怎么受宠,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不过,
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
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李世民没死,他是躲起来闭关了!」明空大吃一惊,
立刻问道:「什么?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要诈死?」我正色道:「一开始,本
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我抬起手,指着明空:「为了你!」

  明空彻底愣住,喃喃道:「为了我?」我点点头,道:「李治的功力尚浅,
和你同房之后,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
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反而
神色如常,缓缓道:「这么说,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轻笑一声,道:「你的气运极其悠长,他杀了你,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他自
己也得受极大反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怎么肯干?」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来,肯定是要用阴谋来针对我了?」我点了
点头,并不开口,她是聪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后,明空不禁汗流浃背,颤声道:「我早就觉得奇怪,我入宫之时,
他本来很宠我,但我侍寝之后···他那么强的法力,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原来··」我轻声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炼秘术,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而
你身在大唐,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
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冷冷道:「实话告诉你,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
紫气,固然不怀好意,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将来绝对会利用你,你将成为本座
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
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话,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何况··给男人当性奴··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她这淫浪模样,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注1 :出自唐代武则天的《如意娘》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1 23: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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