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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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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妖妃定计

  梅承雪笑道:「亏你哥哥想的出!这样也好,若是果真能成功,治住了这些
没事乱嚼舌头根子的婊子,我就要她们真的连婊子也不如,咯咯!姐姐!说起来,
妹妹我在扬州,也有个哥哥,名叫王辅,虽说不学无术,但人及聪明,七巧八艺,
插科打诨的,极能应个景儿,姐姐不如寻个时机,帮妹妹在老头儿面前说说,也
替他弄个一官半职吧!」

  陈婕妤笑道:「妹妹上下两张嘴,颇得老头儿欢心,不自去说,反倒来求我,
不是多此一举吗?」

  梅婕妤笑道:「姐姐!有些事要旁人提起,效果才好,这样!你的哥哥陈术
的前程,也包在妹妹身上,我们俩个互相帮忙,你看可好?」

  陈婕妤想了想也对,自己进宫已有些年月,自小哥哥甚是疼她,如今身为婕
妤,哥哥陈术还是在礼部,做着一名小吏,抄抄写写,想想实在有亏于他,平日
里又不好向老头儿特意提起,梅承雪这法子倒是妙,免去了一些羞于启齿的麻烦。

  忽然一想又不对,妖笑着对梅承道:「妹妹!你姓梅,你哥却姓王,兄妹两
人两个姓,这事倒透着新鲜啊!」

  那个王辅,生的身材匀称,极是俊美,琴棋书画,淫词艳曲,描眉画目,诸
般闺房手艺,俱是拿手,只是不会做正经事,为人不文也不武,本为梅承雪在扬
州的相好,平日里词来曲去,颇为相得,只是梅承雪的赎身身价太过吓人,王辅
虽是心痒难挠,但上有老爹在堂,下有妻室掌家,却从哪里凑来那一大笔银子?

  梅承雪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两人虽好的蜜里调油,但王辅一天不把她赎出
青楼,她就一天不让他碰自己的身子,始终这么吊着他,以图人老色衰之时,有
个归宿。

  她除了没有羞耻心之处,也是饱读诗书的才女,六艺俱通,闻陈萱华问起,
却不慌张,脸不红心不跳的笑道:「姐姐也是恁的多疑!汉时有个汉武帝,他的
生母姓王,而他生母的哥哥却姓田,姐姐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汉时的武帝刘彻,生母王美人,和她的哥哥田汾,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晋
朝女子丧夫,为求活路,再嫁他人为妾,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梅承雪这么一说,
陈萱华只道王辅和她,也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却不敢想象,梅承雪胆大妄为,竟
然想把自己昔日的旧相好,弄进朝中来做官。

  陈萱华笑道:「原来如此!妹妹幼年之时,生活定是凄苦,姐姐不该提起这
些旧事,惹妹妹伤心的!」

  梅承雪假意大度的笑道:「不妨事!老头儿面前,我们就先依你哥哥之计,
修整那些在背后乱嚼我们姐妹舌头根子的婊子,再互相保举我们各自的哥哥!」

  老皇帝一觉睡醒,已经是红烛高照,窗外夜色澜姗,细雨索索,伸手一摸,
两个美人都不在身边,不由问道:「两位娘娘哪里去了?」

  阶下跪着的侍女急道:「两位娘娘在兰亭说贴已的话,奴婢这就去请!」

  老头儿对美人儿的心事,大是好奇,急道:「替朕更衣,不必惊挠她们,朕
悄悄的前去!听两位娘娘说些什么!」

  兰亭中,曹断一身黑色劲装,如夜枭般的钩住亭檐飞角,低低的道:「来了!
就在拐角边的假山后面!」说罢一闪不见。

  兰亭中,两名绝代佳人秉着一支红烛,披着软袭,手拉着手,轻轻的哭泣。

  梅承雪道:「姐姐!不如我们死了吧!以免连累圣上!」

  陈婕妤道:「妹妹此言,也是一个办法!只是姐姐舍不得丢下皇上一个人,
若是我们姐妹去了,自是可以摆脱烦恼,但陛下岂不是伤心欲绝,姐姐想到陛下
伤心的样子,就心如刀割!」

  梅承雪道:「陛下待我们姐妹,恩宠有加,我也舍不得丢下陛下,但那些宫
人如此说我们姐妹,妹妹实在是难以自处!不如妹妹自去!姐姐留下好好侍候陛
下吧!」

  陈婕妤一把拉住她的手哭道:「妹妹若去,陛下必然伤心,留下姐姐一人活
在这个世上,又要安慰陛下不为妹妹伤心,又要独自面对那些嫉妒宫人的诽谤,
叫姐姐怎生是好?罢了!不如也随妹妹一同去了干净!」

  梅承雪哭道:「这兰亭之下,就是镜山湖,我们姐妹一同跃下,片刻之间,
就没有了一切烦恼,只是可怜了陛下一人!」

  陈婕妤站起身来,整了一整身上的毛裘披风,牵了梅承雪的小手,道:「既
是这样,我们不如就趁着陛下熟睡之时,一下子了断吧!若是再见了陛下龙颜,
姐姐就舍不得去了!」

  梅承雪点头道:「姐姐说的是!」

  当下两位绝代佳人,手牵着手的站起身来,转出兰亭,慢慢的走向亭外的断
石边立定,再走一步,就是滚滚的镜山湖水,只消这么轻轻一纵身,从此就香消
玉殒。

  躲在暗处的老皇帝大急,手脚发起抖来,迈动不得步子,又不敢冒冒然的大
喊大叫,怕反惊了两位美人,失足跌了下去,自己又不会功夫,更不可能合身扑
上,来个英雄救美,小声急道:「哎呀呀!我的小美人儿啊!有什么事,你们两
个木瓜对朕说就是了,这天底下,还有朕办不到的事么!」

  正没奈何之时,身边忽然有人轻声道:「内厂冯先,见过陛下!」

  老头儿一看,一个一身黑衣黑靴黑帽的太监,跪在地上施礼,急摇手低声道:
「切莫大声,若是把两位娘娘惊得失足跌下去,朕杀光你全家!你个腌鸡,怎么
会在此时此地出现,说——!」

  冯先磕头道:「回禀皇上,内厂负责监视深宫内的嫔妃美人以及宫女内侍的
一举一动,以免有不利于皇上的事发生,今夜掌灯时分,奴才发现两位娘娘,不
带一名宫女,悄悄的跑出了披香殿,认为可疑,就跟了出来,不想圣上驾移来此,
不敢不朝,因此现身磕拜!」

  老皇帝急得直想骂娘,一脚踢在冯先的额头上,低声怒道:「这会儿还参见
你个头,快去将两位娘娘拦下!」

  冯先吃痛,却不敢出声,小声道:「只奴才一人,恐不能同时救下两位娘娘,
陛下可要想好了,须舍得一位才好!」

  老皇帝再也忍不住,上去又给了冯先两个耳光,恨道:「你爹跟你妈,朕要
宰一个,你个奴才想好了,是留你爹还是留你妈!」

  冯先装傻磕头,哀声道:「皇上若要杀人,就杀奴才吧!奴才爹娘只是乡下
人,从未到过京城,奴才情愿千刀万剐,只求皇上开恩,放过奴才的爹娘!」

  老皇帝搓手道:「蠢东西!朕是说这两位娘娘,俱是朕的心头肉,少了一个,
朕都心痛!你须想个法子,将两位娘娘一同救下!」

  冯先故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皇上圣明,是奴才愚蠢,奴才来时,发
现以前西厂的曹公公,正在不远处,这两位娘娘,看来还是舍不得陛下,一时半
儿还不忍心跳下去,陛下千万不要惊了她们,奴才去去就来!」

  老皇帝道:「朕更舍不得她们,你快去叫了曹断,救了两位娘娘,朕大大有
赏!」

  冯先应了声,悄没声息的去了,曹断早在左近等候多时,两个武艺高强的太
监悄没声息的绕至断石前,曹断小声道:「娘娘!我们两个就在你们的脚前,你
们可以跳了!」

  曹断、冯先的武艺,两个妖精放心的很,陈萱华闻言,停止了哭泣,两人背
对着皇帝,听声音是在哭,嘴边却在笑,一齐妖妖柔柔的道:「陛下!我们来生
再见吧!」

  说罢手牵着手,一齐跳了下去,远处老皇帝在假山拐角边看的仔细,大叫一
声:「千万不要!」一个倒栽,跌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曹断、冯先早接住两个美人,轻飘飘的落在镜山湖岸边的春草上,双足一点,
复又抱着两个轻若无骨的佳人,回到兰亭边的断石上,再看老皇帝,真是昏了过
去,人事不醒。

  梅承雪急道:「曹断!快去把他救醒!」

  曹断、冯先两个比她们还急呢!若是这会儿叫老头儿死了,这场勇救凤驾之
功,可就没处表去了,两人急急的盘膝坐了下来,缓缓的渡入真气。

  片刻之后,老头儿吐出一大口鲜血,缓过气来,睁开昏花的色眼,发现两位
美人好好的还在身边,不由大喜,一手抓过两人的一只玉手道:「你们两个,吓
死朕了!究竟有什么想不不开的事!竟然要到寻死的地步?」

  两位佳人欲言又止,冯先道:「皇上!此处风大,还是带着两位娘娘,先行
回宫再细细的问吧!」

  曹断将老头儿背了,就往披香殿走,老头儿在曹断背上,还紧紧的抓住两个
美人的小手不放,生怕失去了两个尤物。

  披香殿内,老皇帝服过了一碗参汤,四肢回暖,哑声说道:「两位爱妃!到
底有什么事,现在必须细细的向朕禀明!若有不实,朕是要处罚的!」

  陈婕妤面色惨然的道:「前日里妾和梅娘娘,在宫内闲游,闻听宫人在私下
议论我们两个和陛下的事,言语甚是不堪,我们姐妹情愿身死,以保陛下圣誉!」

  老皇帝笑道:「宫人太监总是爱没事找事,你们两个大可不必理会!他们到
底在私下里说了些什么!你们两个竟然傻的要自杀!」

  陈妃不语,梅妃小声道:「妾说不出口!」

  老皇帝笑道:「小亲亲说不出口,朕也有办法知道!那个什么姓冯的内厂奴
才在哪里?给朕滚出来!」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4-1 19: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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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爱妃何在

  徐靖摇摇扇子,继续观战,心中暗道:「张洲夜、姬第府中,高手如云,若
不叫这两个去,在没有圣旨之下硬来,还真抄不了他们的家,若是等圣旨下来了,
所抄之物,就要收入公家了,哪有便宜给他占?

  四皇子姬第的战马,虽是良驹,但怎么能快过玉麒麟?终于被薛政君追上,
绿沉枪寒芒一闪,姬第忙向侧面一闪身,薛政君咯咯一笑,枪头顺势就打,「啪
——」的一声响,把姬第抽下马来,丈八绿沉枪的枪尖跟着就压在了姬第的前胸。

  姬第道:「皇嫂饶了小弟吧!」

  薛政君妖笑道:「当然要饶你!我们还是一家人呢!」说罢枪尖一送,穿过
姬第的前胸。拨出血淋淋的绿沉枪,在手中扬了扬,妖喝道:「姬第、张洲夜已
经伏法,皇上有旨,只诛首恶,余者免罪!」

  金水河边,戎都早已经把十个御前都统制,尽数毙于叉下,勒住黑犀兽,立
在后面看,众禁军见胜负已分,再不识相就真的要倒霉了,当下禁军中有人带头
高呼道:「愿追随太子妃娘娘!」

  薛政君笑道:「很好!本娘娘念你们不知就里,全部免罪,速速去戎都将军
处集合听令去吧!」

  戎都此一战,日不移影,瞬间毙掉了军中十个以骁勇闻名的御前都统制官,
众禁军将校,看的早已是腿股皆颤,哪敢不服?当下有马屁精高喊道:「我们愿
追随戎将军,听戎将军调遣!」

  敌楼上的徐靖,见大事已定,传令戎都,收拢军士,令李淖重新具体布置晋
阳城的防御,各个重要关口、路段,皆设了自己的可靠之人。

  薛政君在昔日青城派的同门师姐妹簇拥下,公然入主椒房殿,把张间、田进
唤上来,帮她参谋挑选婢女、舍人,强令宣帝留在晋阳城中的嫔妃美人,前来拜
见,有不服的妃嫔,立即就被处死,再令薛家忠仆薛忠,快马向骊山行宫的薛宪
传信,支会太子姬策,说是晋阳城中,大事已定,就等他回来登基坐殿了。

  骊山豹宫的欢德殿中,老皇帝姬恒在太医们的调理下,第二天日暮时分,悠
悠转醒,新收的牝畜范淑芳,被扣住了粉颈上的扣链,锁住了手脚,跪在殿中一
角,却不见陈、梅两名妖妃。

  陈萱华、梅承雪哪能忍耐老头身上的一股死人腐味?得空自是远远的避开,
自寻乐子去了,董、惠、俞、张四名妃子,却是被陈、梅二妃示意,在曹断的安
排下,趁老头儿病危,轮番的在各自落榻处的别院中,侍候太子姬策。

  老皇帝的床前,只有二名宫娥在窃窃私语,老皇帝大声咳嗽一声,清了清嘶
哑而浑浊的嗓子,两名宫娥立即应声道:「陛下!」

  老皇帝沙哑着声音道:「两位爱妃何在?」

  两名值日的宫娥,早得到两位妖妃的吩咐,闻言跪应道:「两位娘娘一直侍
候在陛下身边,现在得空去盥洗去了,马上就来!」

  老皇帝现在一时也离开两名妖妃,喘息着道:「你俩两个,去催一催,就说
朕醒了,要见她们!」

  一名宫娥应了一声,急急的下去了,另一名宫娥扶起老皇帝,喂他汤药,末
几,陈萱华慌慌张张的前来,妖声道:「陛下!您好点了吗?」

  宣帝道:「为何如此惊慌,承雪呢?」

  陈萱华抖了抖华袖道:「马上就来!」

  果然梅承雪跟着进来,粉面含泪,酥胸起伏,眼有怒色,宣帝招手道:「爱
妃!何事如此呀!」

  陈萱华却在旁边,对着梅承雪轻轻的摇了摇头,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给老头
儿看见,老头儿道:「你们两个,不许隐瞒,快快说与朕知道!」

  陈萱华叹气道:「陛下还是龙体要紧,有些事,还是等身体好了,再知道不
迟!」

  梅承雪得到陈萱华的暗示,也劝道:「姐姐说的是!求陛下不要再问!」

  老皇帝怒道:「朕对你们两个不薄,为何有事要隐瞒于朕?快快奏来,否则
朕定要责罚!」

  梅承雪似是忍无可忍的怨声道:「太子无礼!趁陛下龙体略有微恙,就来调
戏我们两个,我和姐姐,坚决不肯,他怕陛下会忽然醒来看见,不敢太过强求,
又跑去张妃处了,此时也不知道将张妃怎么样了!」

  老皇帝不信道:「姬策我儿,向是守礼,昔日做端王之时,从不进女色,你
们所言,可是实情?」

  陈萱华笑道:「是妹妹多心了,陛下不要往心里去!说不定是张妃撩拨太子,
也未可知!」

  老皇帝烦道:「不管是谁撩拨谁,都是大逆不道之事,你们两个扶我前去看
个究竟!」

  陈萱华埋怨梅承雪道:「妹妹啊!姐姐怎么说来着,我让你等陛下龙体稍安
之时,再提此事,你个妮子,偏是不听!」

  老皇帝沉声道:「若是朕龙体安康之时,料不会有人如此大胆,就要在此时,
方能看出人心是善是恶,你们两个,休再多言,还不扶朕前去,看个究竟!」

  两个妖精,似是无奈,一左一右的把老头儿架了起来,老头儿忍着恶心要吐、
天晕地转的感觉,被两个妖精架着,径向张妃的落榻处而来。

  现在的内厂,已经归曹断、冯先两个把执,后宫之中,又是陈、梅两个妖精
说了算,这一路之上,并没有人阻挡,远在张妃落脚的院外,就听到皮鞭着肉的
声响,混夹着女人的呼叫,门外宫女,一见老皇帝来了,一齐跪了下来。

  老皇帝问道:「何人在里面?」

  宫女低头答道:「回陛下!太子在里面!」

  老皇帝怒道:「他在他的庶母处干什么?」

  宫女低声道:「奴婢不知,请陛下亲临看查!」

  老皇帝嗯道:「不是不知,是不敢说,混帐的东西!」说罢想抬起脚来踢那
宫女,只觉腿脚无力,脚尖虽是踢中了那个宫女,却是没有什么力气。

  那宫女伏地哀求道:「奴婢该死!皇上恕罪!」

  老皇帝哼了一声,道:「我们进去!」

  别院大厅中,太子姬策光着上身,背对着门外,手上拿着一根单皮鞭,呼喝
声中,甚是兴奋。

  妖俏的张妃,被脱的全身赤裸,秀发披散,倒缚的双手,挂在梁上,一条大
腿被拴住脚上的大趾,被一根结实的细棕绳,高高向上拉起,另一条大腿落在地
上,只容趾尖点地,最大可能的露出湿漉漉的、粉嫩嫩的肉牝。

  张妃全身是汗,姻体上鞭印处处,映在雪样的身体上,更是触目惊心,却又
淫蘼无边,随着太子姬策手起鞭落,小嘴中发出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浪哼的妖骚声
音。从牝户到地面,连着一丝丝晶亮的淫液蜜汁。落脚处的地面,已经全被淫汁
浸湿了。

  太子姬策皮鞭再翻,「啪——」的一声,这次却是抽在她大开的肉牝上面,
张妃疼的浑身一缩,叫得更是大声了。

  姬策大笑道:「骚B!这样舒服吧!」

  张妃正面对着大门,已然看见老皇帝,这时发出了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嚎,姬
策愣道:「你个婊子!不是喜欢鞭打阴部吗?怎么发出这种惨叫!不对!再吃一
鞭!」

  「啪——!」的一声,手中的皮鞭果然又落在了张妃淫水泛滥的肉缝中间,
张妃姻体直动,拼命的挣扎,似想下来。

  老皇帝看的分明,怒吼道:「逆子敢尔!」

  姬策听见有人呼喝,回头看来,见是老皇帝,顿时面有惊色,张着个大嘴,
不知如何是好!

  老皇帝怒声道:「不忠不孝不知廉耻的逆子,真真是人面兽心!竟然敢这样
虐待你的庶母,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将来怎能君临天下,叫万民臣服?来人!
唤大理事周珞前来,将这逆子治罪!

  唤礼部尚书严宽前来,朕要重拟诏书,废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大逆之子,贬为
庶人,传东乐候星夜前来,朕要重新立他为太子,以安大晋天下!「

  应声进来的内侍答应着,却是不动,老头怒道:「快去——!」

  内侍方才一溜烟似的跑了,才出院门,就被曹断挡了下来,一掌击在天灵盖
上,顿时气绝。

  院里大厅中,太子姬策闻听老皇帝的言语,大脑中「嗡——」的一声,若是
果真如此,自己的一切就全完了,当下急道:「不可!」

  老皇帝怒道:「有什么不可!朕定要废了你不可!」

  姬策已知晋阳尽在已手,自己称帝是指日可待的事,实以为老皇帝一病就不
起了,料不到他竟然跑到此处,撞破了自己的好事,还口口声声的要废了自己,
当下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高声道:「父皇!您老不要逼孩儿,只是一
个妃子而已,狗一样的人,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伤了我们父子的感情,您老鹤驾
之日,这些大小妃子,还不是归孩儿所有吗?」

  老皇帝怒道:「这叫乱伦!天哪——!我大晋怎么会有这种逆子?」

  姬策哂道:「别犯呆了,这个贱货比我儿子还小,只是供男人玩弄的马桶而
已,我们爷儿俩,你尿我尿,还不都一样?就是你身边的两个骚货,您老去了之
后,也是我的囊中之物,我不嫌您老吃剩下的东西,您老反倒骂起我来,真是岂
有此理!」

  老皇帝怒极,上前抬脚就踹,姬策闪身躲过,陈、梅二妃互相一使眼色,就
势就把站立不稳的老皇帝,朝姬策推了过去。

  姬策见老皇帝扑来,本能抬起脚来就是一下,老皇帝本已经要死了,被他一
脚,踢的滚到一边,手脚乱蹬,嘴巴张了张,将头一歪,就此断气!

  姬策也是大感意外,愕然道:「这样就没有了?」

  梅承雪道:「太子爷!您闯祸了,还不快跑!」

  陈萱华却盈盈跪下道:「贱妾陈萱华,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策猛的一震,道:「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哩?老头子没了,我就是大晋天子
了,真是太好了!唤曹断、冯先进来议事!」

  丢了鞭子,抽出剑来,将张妃一剑捅死,扬了扬血淋淋的长剑,走向陈、梅
两个妖精处,将剑在她们的妖靥上比了又比,终不忍下手,叹气道:「今日之事,
你们两个妖精,都不准在人前滞漏半个字,若有差错,我活剥了你们的皮,听见
了吗?」

  陈、梅两人可怜巴巴的连连点头,姬策道:「可愿侍候于我?若是不愿意,
我也不勉强,叫你们两个替老头子殉葬得了!」

  陈、梅两人连连点头道:「今日之事,贱妾决不会滞漏半字,贱妾今后愿意
全心侍奉陛下!求陛下饶了贱妾的狗命吧!」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4-1 19: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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