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绿意盎然] 【昨日雨潇潇】(1-9)

0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馀,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
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泄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
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  ,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
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
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馀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
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
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
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後的何芳,性欲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高
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趐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
怕!」

  「怕什麽嘛?」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
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
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趐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你
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

  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
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趐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麽啦?是酒喝醉了麽?」

  何芳一看酒後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
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

  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
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他忍不住
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
搓着、揉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
下面杀气腾腾欲火如焚的大阳物。然後,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
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
人!

  最後,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
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的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
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於万一┅

  然後,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
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
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
磨。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
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
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阴阜上面。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
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哪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  里,经何芳这一探,立
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欲火高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
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
着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
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
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
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像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
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
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  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
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

  於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麽把戏呀?」

  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
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

  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
涨大半倍,我还有命麽?我的阴道口非给你  裂不成了┅」

  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
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你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  了?别
说你这小  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麽叫做『斤肉不满』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  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
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当塞到武则天的
里时,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後再喝下去,那麽这男的会
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麽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於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
进小妇人  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後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耸乳峰过
瘾。

  约过五分钟後,然後何芳就在小妇人  人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
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
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然後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
竟尽根没入阴穴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

  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
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
簧弹性,使动作能合着节拍迎合着,增加双方的快感!

  两人都是酒後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计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
则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後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
隔,也流润了她的後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  到五、六百下,
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  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
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  到她讨饶不可,於是他改变了长久酣战的
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於是
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
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
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後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  ,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
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後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把
它插进她的  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之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於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
哥,你别再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
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

  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你  个痛快吧!」

  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
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
具,下下猛  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  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
喊着∶「哎,妈呀!你快把我┅我┅  死┅了!快把我┅我  昏了┅好哥哥┅你
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

  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於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
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
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你一个
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你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

  「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  死了啊┅」

  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後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麽
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後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

  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後把他
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

  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  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
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後,小妇人才把高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
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准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
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估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的耳边温语抚慰
说∶「今天你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

  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欲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
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
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後,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
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
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麽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
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
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她略带责备
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  个痛
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
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
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
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
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
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
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
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
当人了!你想把我  死了麽?┅」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地浪
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麽?」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
痛快,恨不得他继续  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
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
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
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  ┅
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
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
吱」响声。只  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
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後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
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
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後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乾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
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
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
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
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
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
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
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後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
後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後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
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麽?完全是那个小淫妇
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
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麽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
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
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
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
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麽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
散,现在你和她同居麽?」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
你的好妻子麽?」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
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後,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後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麽?按
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
关好後,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
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後轻轻替
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
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
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
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
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
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後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
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
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麽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於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
的。

  「怎麽啦?」

  「你┅你这┅」

  「我这怎麽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
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後,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
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
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
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
「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
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於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
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
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麽粗大而又那麽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趐了!因为这是
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
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
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
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
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
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麽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
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
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
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
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
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
喊起来。

  「我┅我怎麽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於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於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
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
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
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
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  到花心深
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
快把我┅我┅  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我┅我要丢
┅啦┅」

  才没  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
骚声浪叫达於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
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
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
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於最高潮之时。

  随後,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於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
比的抽送,那麽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於疲乏,
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後,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
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
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
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  ,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
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於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  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後他才最後泄了
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
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麽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後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
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後,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  ,却好红潮又至,只好
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
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後,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
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
同她别後,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  ?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  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
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麽。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後,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
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
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麽细小,他真奇怪那麽粗大的阳具怎麽弄得进去┅不由得
又用舌头舔她的  。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
出┅何芳性爱近於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
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
感,便叫她也舐她的  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
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
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
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於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
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
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  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於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
小  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後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
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
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
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  那样小,我的东西那
麽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
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
「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
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  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後来只听阿珠不
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後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啊┅吃不消
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  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
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
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麽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  愈有劲,愈顶愈凶!只  得
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
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後射精时,她却软瘫着,
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
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
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
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
期,然後辞别。

  此後,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
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
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
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藉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
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
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
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
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
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
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
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
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
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
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小
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
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後,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
明玉美是凶手麽?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
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麽麻烦,多麽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於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
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
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麽?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後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
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
挥慧剑斩断情丝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
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  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於是他利用
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
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
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  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
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馀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来应徵的有很多
位,但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
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  後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
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徵,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
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
身」了!

  他进了公司後,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性情柔
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矩、
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虽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
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
咳杖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
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趐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
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
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叹。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
自是如获至宝,於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
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欲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
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便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
撩,但他还只想占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
一拨,刚好触到他硬梆梆的东西,假作失惊道∶「啊!你原来是男人,怎麽冒充
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

  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
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麽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
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
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
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小寡妇吃惊地。

  「怎麽啦?」他问。

  「你东西怎麽这样大啊?」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你不喜欢大麽?」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

  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
生後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
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欲火已腾,哪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
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

  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

  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
以不敢浪声浪叫。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

  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
泛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啊,好人!你真是
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  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

  哪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  了近千下,直  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
吁吁┅

  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
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
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

  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
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

  小寡妇因为尚在喂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时特别性感,何芳忽起奇
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
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麽搞的,我吸不出来?」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乳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麽反倒不会
了?」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
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
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
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9 01:04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1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