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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战栗的情人】【全】作者:水底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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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的情人】【全】作者:水底的火焰


作者:水底的火焰
字数:8.6万
2005/08/11发于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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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小仪和雅琪是国际留学生,但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却让她们感到无比厌倦。

  她们更喜欢流连于午夜的赌场。为了庆祝学期的最后一天,她们又来到了最
常光顾的赌场。轮盘的一旁,清秀可人的小仪在大喊大叫,大眼睛娃娃脸的雅琪
也在一旁紧张地望着色子,家境富庶的她们不需要太担心金钱。一切只是为了享
受。

  自从几个月前,她们两个迷上赌博,几乎每个晚上都在这里度过。随着大大
的叹息声,两个女孩象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这个月的手气好差。都说生手运
气好真是一点也不假,记得第一个月她们刚来赌场玩,真是逢赌必赢,狠狠地赚
了一大笔,可是这个月仿佛衰神临门,输到赊帐,贵宾室更是不用想了。

  “都是你不好。”小仪大声地呵斥雅琪。

  雅琪对此默不作声。雅琪的父亲是个商人,常常有事要拜托小仪做公安局长
的父亲。雅琪为了父亲的生意对小仪总是忍气吞声。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对着她们微微欠身:“两位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两位谈
谈……”

  郊区的一栋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裔男人正跟俩个妙龄女子闲
聊。这人就是华人青龙帮老大的二子——宋哲。他专门负责组织买卖人口。

  这两个女孩正是小仪跟雅琪,由宋哲开赌场的大哥带过来。她们两个在赌场
赊了很多的帐。宋哲说还不上钱就要她们卖身。

  小仪灵机一动想起自己的男友,最近经常呆在学校的实验室,还常夸他的一
个女同学漂亮,想起来就让她生气。要卖身就卖男友的女同学好了,一举两得。

  小仪跟雅琪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看到年轻有气魄的宋哲,还
幻想能象爱情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得到他的青睐,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异国黑道情
缘。

  “宋先生,我倒是认识一个美女,还是知识型的。”宋哲不置可否,小仪只
好接着说:“她叫黄莺,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连英语都说
不利落。”小仪看看表,“估计她现在还在实验室呢,这时人少,正好下手。”

  小仪的男友晚上还在仓库打工,听他说黄莺每天作实验到深夜。

  宋哲听了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叫了两个手下吩咐了几句。对宋哲来说,
美人越多越好。原来,宋哲刚接到一份定单,要两个亚裔美女。亚裔挺多,美女
难寻,更何况要不露痕迹。留学生最好,失踪几天也没人找。

  已过午夜,皇后大学的解剖室里,黄莺还在忙碌着。明天就开始放暑假了,
黄莺洗干净最后一个试管,伸了伸僵直的背,松了一口气。

  学医不是黄莺的志愿,可当年填志愿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希望能出个医生,
想当然地认为以后看病就不用愁了。黄莺干别的都不行,就学习好。所以也没有
别的选择,一口气读到博士。

  晚归的女学生是可以让保安护送回家的。不过很少有人真的去做,象黄莺时
常读书到很晚,经常叫他们护送太过麻烦,好在这里治安比较好。

  月下的校园格外宁静,只有树影狰狞。穿过几棵高大的橡树就到了公路,黄
莺的车子就泊在路边。

  这时树后闪出一个壮汉,不怀好意地望着她。黄莺犹豫了一下,身后又传来
脚步声,回头望去,竟然还有一个壮汉,显然是有备而来。

  黄莺立刻举手投降。两个大汉走到黄莺身旁,示意她放下手。黄莺情知反抗
也没有用,白挨打罢了。于是,把手慢慢放下,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她连拉带推
地丢进路边的一辆黑色房车里。黄莺此时有些怕了,原来以为劫财,现在怕是要
劫命。

  清冷的月色下,一辆黑色房车绝尘而去。

  黄莺不敢多问,努力地回忆防狼指南。据说被强奸的时候,屎尿屁齐下,可
降低色狼的性趣。

  “读书的人就是没品,小仪小姐这么美,你的男朋友还有心在外面打工?”

  宋哲笑眯眯地望着小仪。

  小仪不禁有些得意,却装做很害羞的样子:“宋先生说笑话。”

  这时有手下进来,附在宋哲耳边轻声说:“二哥,货到了。”

  只见宋哲点了点头,转头对小仪和雅琪说,“货到了,不如两位跟我一起去
看看。”

  地下室,黄莺尽量缩在屋角呆呆地看着房间里仅有的几把木头椅子。这真是
一个奇怪的房间,除去旁边的角落有一个下水口,跟一个水喉,就只剩下雪亮的
灯光。整个房间显得明晃晃,空荡荡的。

  这时有人轻呼:“二哥,”房门被人打开。

  黄莺望着宋哲带着小仪和雅琪走进来。黄莺仔细地打量他们希望能从记忆中
寻出些蛛丝马迹来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个精壮的男子看来是主谋,长的
中等身材,短发的前端时髦地打上着哩水。一张国子脸绷的紧紧的。

  后面两个女孩,一个甜美可人,一张娃娃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许是两
个小酒窝的原因,脸上的笑显得很稚气。及肩的短发,削剪的很有层次。后来黄
莺知道她叫雅琪,另外一个女孩叫小仪。她看上去很傲慢,窄窄的瓜子脸,细细
的眉毛几乎与发迹相连,略微上扬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接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也走进来,旁边的打手马上鞠躬道:“卓小姐。”

  被唤做卓小姐的女子眼都没偏一下,直走到宋哲跟前,腻腻地叫了声:“二
哥。”

  卓小姐长的很小巧,翘翘的小鼻子,小小的嘴唇没有涂口红,却象鲜嫩欲滴
的玫瑰,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一亲芳泽。如果不是她戴了一副黑墨镜,穿了一身黑
色的衣服,踩着细高跟的黑凉鞋,出现在这么一个古怪的地方,黄莺会把她当作
某个电影明星。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助手,一个肌肉发达的强壮男子,拉个一个
小行李箱。

  这么多人,房间里竟然静悄悄的。

  这时听到宋哲说:“少言,你也到了。”黄莺估计又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踱到前面,看来不过二十三四岁,面无表情,看
到宋哲跟卓小姐也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大汉,拉着一个小
行李箱。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小仪望着黄莺了,心理不平,什么美女助教,看来不过如此。一定是她男朋
友故意让她吃醋。

  黄莺望着着一切,一时理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结结巴巴
地说:“是,是误会了吧。”

  宋哲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房间一下子又变的静悄悄的。

  黄莺很想让他们给自己解释一下,咽了好几次口水,也没敢发出声音来。只
好自己估计一下形式。那个面沉似死水的男人应该是主谋。他眼神仿佛能剥光她
的衣服似地在她的身上看了看,眸子里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宋哲突然转向小仪,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冷冷地说:“两个小姑娘是看我
的兄弟太闲了吧?”

  “不是的!”小仪痛的眼泪都流出来,连忙辩解。

  “这就是你说的美女吗?”

  “好痛,放手!”小仪尖叫着。

  “救命呀,放开她!”雅琪也跟着撕扯起来。

  “这样吧,我是不能做赔本的生意的,你们都这么美,一个就够还钱的了,
只要你们有个愿意牺牲一下。怎么样,谁愿意留下来还钱?”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混蛋,放开我!”小仪生气地喊道。

  黄莺终于有点明白,看着两个女孩子,心想:“看他们好象黑社会的,到手
的肥肉还能让她们跑掉,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自己。”

  正想着,宋哲阴鹫的目光在黄莺的身上瞄了一下,吓的黄莺打了个冷战。

  “我很难选择,不如这样。”宋哲松开了手,顿了一下。

  两个女孩停止哭闹,望着他。

  “你们谁先把对方的衣服脱光,谁就可以自由。”

  “你放我走,我可以筹钱给你。”雅琪大声地说。

  虽然说两个女孩大胆前卫,霸道,叛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脱朋友的衣服还

                是……

  宋哲冷冷一笑,一把撕掉雅琪衣服的前襟,露出淡紫色的胸罩。

  “现在开始十分钟,没脱完就全部都留下。”

  雅琪吓得脸都白了,立刻用手护住胸。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小仪听了宋哲的话,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冲到雅琪面前就去扯她的外衣。

  一时间两个扭做一团。

  小仪虽然先下手,却因为穿的是低腰短裙,被雅琪绊倒后,内裤先被扯掉,
露出茂密的黑毛,和粉嫩的肉缝。不过小仪身材略微高壮,很快掀起雅琪的外衣
缠在雅琪的双臂上。

  趁着雅琪双手受制,小仪成功地剥掉了雅琪的长裤,淡紫色的内裤,紧紧包
着雅琪两半白嫩的臀部。雅琪甩掉衣服,扑到小仪的身上,撕开她的外衣。

  两个人撕扯,扭打着。随着,宋哲的“时间到”。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她们
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小仪坚实小巧的乳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不合适宜地挺立着。雅琪的两颗
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抖着。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尖叫着,用双手遮
住自己的乳房蹲在地上。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早有大汉在一旁准备好绳子,就地按住她们两个。小仪一面挣扎一面尖叫,
大汉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个活扣,大手一抖,勒的小仪喘不过气起来。接着锁紧双
手,拉到背后,从脖子上的绳子上穿过,为了呼吸顺畅,小仪不得不拼命挺胸,
缩短脖子跟手的距离。

  雅琪则刚好相反,手背相对,手心向外,在胸前捆好,拉高吊脖子下面,仿
佛雅琪拥着自己硕大乳房给人看一样。

  两个人被捆好堆在地上,泪眼汪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白嫩的肌肤上。好想透过放大镜的阳光一样,灼烧
着两个人的肉体。两个人的脸变的红红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五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哥,今天的货不错呀。”

  “是呀,看那个小妞的乳头好象熟头的樱桃,真想咬一口呀。”

  “那就去咬呀,雅琪小姐捧出来,就是想我们咬的吧。”

  “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

  “下面一定已经湿漉漉的了,哈哈。”

  打手跟宋哲几个人开始污言秽语羞辱两个小姑娘。

  “一群人渣,我爸会把你们都枪毙的!”小仪嘶喊着

  雅琪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那个叫少言的青年,走过来提起小仪的绳子,小仪受不住痛,脖子又被
勒住,叫声顿止。少言转过头看着雅琪,仿佛说要不要也试试。雅琪吓的忍住哭
声,小声呜咽。

  少言将小仪的下巴抬的高高的,仔细的观察她的皮肤和五官。

  “今天的货真的很不错,皮肤细腻,还是很健康的栗色。”少言眯着眼一边
看一边评论着。

  小仪听了也不禁流下屈辱的泪水。只见少言用力地捏紧小仪的下巴,小仪不
由的张开小巧的嘴巴。

  少言看了看,“阿宝,她的牙齿不够整齐,也不够白,明天约牙医来都给拔
掉。”

  小仪一听吓的两个眼睛都圆了,拼命地摇头。站在一旁叫阿宝的助手,马上
记下少言的要求。

  少言拉高绳子迫使小仪站起来,小仪拼命的挺胸,使自己能够呼吸。他身边
的助手从行李箱拿过一根长绳搭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再穿过小仪脖子上的绳子,
然后慢慢收紧,小仪不得不翘起脚跟,用脚掌撑地。

  这时少言望向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却结实富有弹性,少言一只大
手刚好能够握住,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由得要揉捏挤压。粉红的乳头向上翘着,
象微微绽开的花蕾。少言不断地轻轻抚摩着这两个可爱的柔软的乳房。

  少女的身体是敏感的,小仪的呼吸慢慢地变的急促,红红的脸蛋,迷离的眼
神,却还是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那双大手。可恶的大手仿佛知道她心意总是若有
似无的粘她的身上。在场的男人无不感到血脉贲张。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6-21 21: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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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威望 +1 我对楼猪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2006-11-9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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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温柔的手掌在小仪的腹部停住,然后缓慢而坚定地画着圆圈。毫无性经验的
小仪忍不住轻轻的呻吟。

  “真是淫荡的身体呀。”少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小仪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少言将一只脚插入小仪两腿中间,
将两腿踢开。小仪的身体立刻左摇右摆,挣扎了半天才用脚尖支撑住身体。

  少言抬起小仪的左腿,蹲下去拨弄着小仪的阴唇。阿宝马上过来吊起小仪的
左腿。小仪的下阴湿漉漉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连茂密的阴毛都被打湿,在雪
亮的灯光下泛着淫荡的光。少言轻轻地拨开她充血红嫩的阴唇,阿宝立刻蹲下打
开一个手电,向小仪的肉洞照去。

  小仪感到非常的难为情,那样的地方连自己都没有那么认真地看过。现在被
两个陌生的男人这样仔细地研究着。

  “真漂亮呀!”阿宝喃喃道,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是呀,多艳丽的玫瑰红呀。”少言和道。

  粉红的肉洞里不停的流着淫水。薄薄的一层膜,在手电的强光下晶莹剔透。

  男人们忍耐地咽下了口水。

  “是处女呀!”少言故意地大声地说。然后站起身一手揽住少女的柔软纤细
的腰肢,一面将手指缓慢地插入小仪已经滚烫的肉洞,“真湿呀,”少言淫秽地
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给其他的人看。

  少言的手指好象灵巧的小蛇,再次滑进湿润的肉缝。少女的阴道火热而有力
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小仪将脸扭到一边,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可是少言身上散
发的男人的气息和强壮的肩膀都使得她愈加意乱情迷。

  少言不停地转动手指在肉洞里扣弄,抽插。小仪再也忍不住,口里咿呀不清
地呻吟着。

  少言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
小的肉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这个小小的肉洞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
象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少言的手指。

  黄莺看着此时的小仪,实在不能把她跟之前那傲慢清高的形象连接起来。她
似乎跟A片里的女主角差不多。

  少言注视着小仪的表情,仔细地在肉壁上搜寻着。

  突然,小仪的浪叫声变大,不停地摆动头部,少言也感到有个突起的硬核在
自己的指下颤抖。少言的脸上漾起残忍的笑容,手上却更加温柔缓慢。

  小仪拼命地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收缩着腔内的肌肉,希望身体内的
突起能够接触到少言的手指,再多一些,再重一些。少言仿佛知道她的心意,却
仍旧不急不缓地煎熬她。小仪的两个奶子不停地抖动着,整个身体仿佛被通了电
一样地颤抖着。

  随着一声尖叫,小仪的下身飞溅起无数的水花,持续了几秒钟,慢慢转成水
滴。

  “用了多久?”少言问阿宝。

  “五分钟,是很敏感的身体。”少言示意助手将小仪放下。

  解开所有的绳子,将她双腿分开,露出阴毛跟阴唇。当助手将小仪的阴唇也
分开的时候,小仪禁不住又呻吟了一声。接着阿宝拿起一个数码相机,对着小仪
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照了有二十来张照片。小仪有心无力的躲闪,只是使照出来
效果更有动感。

  众人不禁赞叹少言好伎俩,整个过程那么从容,没有猛烈的冲击奴隶身体,
却达到了更高的效果。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6-21 21: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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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雅琪微张着小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时还无法消化自己所看到的
一切。没有注意到站在宋哲身边的卓小姐提了一个九尾鞭走到她跟前。

  “站起来!”

  卓小姐的声音软绵绵却充满威严。雅琪早已吓的浑身发软,如何站的起来。

  啪!

  啪!

  卓小姐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雅琪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两条血
痕。雅琪一声尖叫,连忙爬起,就在撅起屁股的瞬间,白嫩丰满的臀部又挨了一
鞭。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调教师,你要服从我的话。否则……。”毫无预警,卓
小姐在雅琪的乳头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还不快说‘是,卓小姐’。”卓小姐挥了挥手里的皮鞭。

  “是,卓小姐。”雅琪怕再挨打,忙不迭的说。

  似乎对雅琪的态度很满意,卓小姐没有再打她,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雅琪
的身材小巧却有一对大奶子。一大圈粉红的乳晕烘托着尖尖的乳头。纤细的腰仿
佛一手就能掐断,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象牙般的光泽。

  “叫什么名字?”

  “雅琪。”雅琪小小声音地说。

  “大点声。”皮鞭打在雅琪的背上。

  雅琪的身体一抖,想也没想就喊到,“雅琪!”

  “多大了?”

  “十九。”

  “是处女吗?”

  雅琪刚一犹豫,皮鞭就象雨点般落下,打的雅琪四处逃窜,大声喊,“是,
是。”

  “是什么?”

  “是处女。”雅琪含着泪水,忍着屈辱说。

  卓小姐也没有再难为她,“小妖”卓小姐示意助手小妖将雅琪捆在椅子上。

  小妖将雅琪按在椅子上,把左腿抬起跟头平齐捆在椅背上,然后如法炮制右
腿。由于椅子的靠背很宽,雅琪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上面挤出一对大奶子,下
面露出可爱的肉缝和大半个白屁股,菊花穴因为紧张一张一合的。雅琪的肉洞附
近只有稀疏少许的阴毛,粉红的肉缝看的很清楚。也许是看了刚才少言跟小仪表
演,雅琪的小洞洞早就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挂在稀疏的阴毛上。

  “笑一个。”卓小姐妩媚地说。

  雅琪愣了一下。

  卓小姐的皮鞭又无情地打在雅琪大腿上。痛的雅琪呲牙咧嘴,连忙微笑。

  “太假了。”两记响亮的鞭打声,雅琪的乳房和胳膊上有多了两条红痕。

  雅琪咽下眼泪,对着大家露齿一笑。这时镁光灯一闪,卓小姐的助手抢拍下
这诱人一笑。如果只看她的脸,那真是完美的一笑,让人心神荡漾。可是,当弯
弯的大眼睛,向上翘的嘴角,还有脸蛋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配着赤裸的乳房,
流满淫水的下身,撅出来的屁股。这画面说不出的淫秽,下流。一旁的男人们恨
不的立刻就掏出他们早已肿胀充血的肉棒插到她的嘴里。

  雅琪发现有人拍照,无比的羞耻地扭动着身体。

  卓小姐用皮鞭在雅琪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鞭梢拂过雅琪的肌肤,搞的雅琪
浑身痒痒的。当鞭梢拂弄雅琪的鼻子时,雅琪的呼吸变得沉重。原本躲避皮鞭的
动作也变成追逐。皮鞭滑过雅琪的耳朵、脖子。

  雅琪轻轻地呻吟着,刚才在一旁看小仪被少言折磨的欲仙欲死就让已经她兴
奋不已。

  皮鞭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扫过,乳头胀的硬硬的,在皮鞭下抖动着。接着皮
鞭缓缓滑过小腹,雅琪感到腹部有一团火焰在升起,她的身体仿佛要然烧。雅琪
粗重地喘着气,泛着淫秽光泽的粉红肉洞和菊花穴随着她的呼吸蠕动着。

  突然,卓小姐在她的腿上抽了一鞭,雅琪哀号着,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肉
洞也因痛楚猛地收缩,一大股淫水流出,挂在菊花穴的上方,痒痒的。雅琪扭动
身躯想要摆脱这种瘙痒。卓小姐高高地抡起皮鞭向她的另一条腿打去,雅琪紧张
地绷着腿部的肌肉,扭着腰肢躲闪着。没想到卓小姐的皮鞭中途改变了方向打在
她的胸上。雅琪再次尖叫。

  卓小姐的皮鞭准确而有节奏地落在雅琪的大腿内侧,臀部,胸部,手臂,甚
至连脚心都不放过。房间里回荡着鞭打声和雅琪的哭喊哀求声。镁光灯也不停地
闪着。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整个人堆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卓小姐开始鞭打小穴和屁眼的菊花,每一下都沉稳有力。

  雅琪的肉洞和菊花穴随着皮鞭的节奏不停的蠕动收缩着,越来越快。突然,
随着一声嘶喊,雅琪的小穴汩汩地涌出清泉。

  卓小姐也停止了鞭打。示意小妖解开绳子将雅琪放在地上。雅琪根本无法坐
下,只有跪爬着,撅着屁股。小妖将她的头按下,爬在她的屁股后又照了几张。

  然后,将相机拿给卓小姐,卓小姐看了大笑不已。

  “这张不错,有她的脸还有屁眼和她的小骚穴,放大给她父母寄去。”卓小
姐吓唬到。

  “不要,不要。”雅琪声嘶力竭地喊着。

  小仪此时恢复了体力,出于害羞遮挡着身体,仇恨地望着宋哲和少言他们。

  少言跟宋哲嘀咕了一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跟阿宝和小妖交代了几句,就
拉着卓小姐走到宋哲身边。

  两个助手从各自的手提箱拿出一个大号的针筒,又剪开一个口袋,从里面抽
出满满一针筒的液体。阿宝走到小仪的身后,向下按住小仪的头想让她跪下,小
仪拼命地挣扎,小妖见状走过来,按住小仪的肩膀,将她上身压下,阿宝毫不费
力地掰开小仪的屁股,将针筒插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流入小仪的屁股。

  注射完毕,他就将小仪拖到屋子正中间的那个下水口放好。

  小仪不安的扭动着屁股,肛门被不知名的液体充满着,越来越热。

  雅琪被打的浑身无力,又不能坐,撅着屁股正好方便了小妖在她的屁股里也
注入液体,然后拖到小仪的身后。小妖将两个人背对背摆在一起。

  不一会,两个人都开始喘着粗气,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们不停的移
动着屁股,想要压抑住大便的冲动。

  黄莺突然猜到那是灌肠液,她以前临床实习的时候给患者用过。她知道她们
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女孩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钟。她们浑身颤抖着,一双眼睛水汪汪
的望着众人,乞求着。

  雅琪因为屁股有伤最先熬不住,可怜巴巴说,“求求你们,我要上厕所。”

  “上厕所干什么?”阿宝笑眯眯问。

  “我,我要大便。”雅琪几乎要哭了,咬着嘴唇,嘤嘤地说。

  “好可爱噢。”

  “是拉屎吗?”

  “是。”雅琪带着哭腔哀号道。

  “那你要说清楚。”

  “我想要拉屎。”小仪突然大声的说。

  哈哈哈,满屋的哄堂大笑,“美女要拉屎了。大家睁大眼睛看呀。”

  “阿宝,小妖准备好照相机给她们拍下人生第一个拉屎的照片。”

  “是。”阿宝跟小妖故意大声地说,还夸张地蹲着马步准备给她们照相。

  “男人们,怎么那么残忍!”卓小姐幽幽地说。

  “你们学两声狗叫就带你们去洗手间。”

  两个女孩不挺的扭动着屁股,按着肚子。彼此无意中的触碰,更增加了这种
便意。

  “好难受呀,求求你们了。”

  “不学狗叫,那就在这里便好了。”

  小仪和雅琪已经不能够在忍受。

  “汪汪汪。”雅琪含着泪水叫道。

  “好小声音呦,没有诚意!”

  “汪……汪……汪。”

  “你叫有什么用,你的朋友也没叫。”

  雅琪泪眼汪汪的望着小仪。

  小仪紧紧抿着嘴唇。

  雅琪怨恨地转过头,捣着肚子。

  “汪汪汪。”小仪终于也忍不住了,轻轻的叫了三声。

  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真是两条可爱的小母狗。卓小姐看了看腕上的手
表,胸有成竹地一笑。她知道两个人现在一触即发。

  “小妖还不快带两个美女去洗手间。”

  “起来吧,还等什么。”

  女孩的脸都憋的通红,她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已经忍不住了,她们的
肛门拼命的收缩着,淫水也因为紧张不停地流出来。

  只听“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金黄的粪便从肛门喷出,全都溅在小仪
的身上。

  小仪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张开屁眼,将一肚的屎喷在雅琪的身上。阿宝
和小妖的相机也不停地闪着。

  “美女的大便真臭呀!”众人故意大声捏鼻羞辱二人。

  两个女孩因为在众人面前大便颜面尽失,不由的放声痛哭,心理防线彻底摧
毁。

  阿宝提起水喉对着两个人猛烈的喷水,一会就将地面跟两个女孩的身体冲刷
干净。

  经过这一切,两个女孩身心俱疲,瘫倒在地。

  阿宝和小妖将两个小巧铁环扣在两个女孩的脖子上。铁环有5厘米宽很象古
代奴隶带标志环,粗细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面挂上铁链,牵到她们的
房间或者说是狗笼里。

  一行人说说笑笑品评着刚才的两个女孩向房间外走去。

  “卓姐,第一次就这么劲爆,她们能不能行呀?”

  “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们送厨房蒸了吃也不错。”

  黄莺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6-21 21: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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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黄莺听到他们的话,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只有一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慢慢又踱了回来,蹲在了黄莺的身边。

  当黄莺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完全忘记自己是
个唯物主义的医生,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上帝让她能够昏过去。但是很遗憾,上帝
给了她强韧的神经。她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自豪的冷静,使她能够在第一次看到尸
体的时候没有尖叫。也使她在这个危险的夜晚,无法用人类最本能的办法减轻她
的痛苦。她甚至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还有个小可怜躲在这呢!”是那个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黄莺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个年轻人。无可厚非这是个英
俊的年轻人,浓密的剑眉,一双大眼,透着英气,椭圆形的脸,略微尖的下巴使
他又有几分秀气。黄莺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却只抽搐了两下嘴角,实在是比哭还
要难看。

  “邵,邵先生……”黄莺结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着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宋少言。”

  “啊!”

  “哦!”

  “那个……”

  “嗯。”

  少言眯着眼望着黄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黄莺。

  黄莺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着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
误会了。”

  见少言没说话,黄莺接着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
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沉默,可怕的沉默。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

  “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

  “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适的肉呀?这里的人那么能
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没一点肥肉。送
给刘师傅红烧清炖都不错。”

  黄莺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

  “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

  不要,黄莺在心里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黄莺不知
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别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

  “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

  黄莺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

  “什么手术?”

  “包皮。”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都有。”

  “?”

  黄莺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答案更劲爆。黄莺犹豫
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吗?”

  “明天晚上,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样的小手术,黄莺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
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有没有相关资料给我
研究一下。”

  “当然,在你的卧室放着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赞赏地点点头。

  黄莺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
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吓的黄
莺几乎又要跌倒。

  黄莺被带到楼上一个很干净的客房,并没人守卫。关上门,黄莺走到窗前,
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莺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没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

  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

  赤裸的黄莺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着阴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
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阴道里膨胀着。黄
莺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

  等黄莺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钟,淡粉的墙壁,整齐的摆
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阴蒂的包皮跟割阴茎的
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阴茎包皮的。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没什么
特别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

  “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呀?”

  女佣双手举起菜单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
牛奶。过了十分钟,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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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雪白细腻的身体弯成了奇怪的形状,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
出。一边的臀瓣上放着两盘小菜,另外一边放着煎蛋。中间的阴道里插着刀叉、
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
被撑的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牛
奶。

  黄莺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
这样?

  少言的话犹言在耳,“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黄莺在心中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可
怕的期待。黄莺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

  “黄小姐,请用餐。”佣人很有礼貌地跪在地上,请求到。

  黄莺魂不守舍地拿了一个小羹匙,发现自己拿错了,连忙又将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经插满了餐具,黄莺费了好大劲,左捅右塞才把它放
回去。

  下面的肉桌子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

  黄莺看了看煎蛋,从女奴的肉洞里拔出刀叉。

  黄莺为难地将叉子扎入煎蛋,然后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着。下面的女
奴不停的呻吟着。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叉子还是扎到了女奴屁股。

  黄莺草草地将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难过,没敢再去拿筷子去夹
菜,勉强用刀叉挑了点菜吃。

  旁边女佣见了,立刻上前,从肉穴里抽出筷子,放到黄莺的手里,然后将黄
莺手里的刀叉接过来,慢慢插回到肉穴,还顺手搅了两下,女奴欢快地叫着。

  黄莺红着脸,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回肉穴。再从屁股洞里拔出还略微烫手
的牛奶。

  黄莺喝了一大口,发现这个杯子根本就是实验用的试管,只是粗很多,也精
致得多。由于底下是尖的,黄莺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别无选择。肛门比阴
道紧很多,黄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欢了。

  才刚刚开始吃饭,黄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这一顿早饭吃了黄莺半个多钟头。

  “黄小姐,两个小时后是下午茶的时间,宋先生会派人请你去。”

  佣人推着小车走后,黄莺拿起资料,试着静下心来研究这些文件。

  雅琪、小仪比黄莺起的早些,也许,是笼子太不舒服了。

  阿宝牵着两个人从笼子里爬出来。

  “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灌肠,要用两次甘油,两次温
水。”阿宝示意二人撅起屁股。

  两个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并没有捆任何的东西,只是脖子上
有个环和链子罢了,不禁蠢蠢欲动。

  少女的心思是复杂而敏感的,昨夜,小仪虽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却领略了无法
言喻的高潮。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属于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再玷污
它。

  现在看到这里只有阿宝和小妖两个人,小仪递个眼色给雅琪,两个人拳打脚
踢,尖叫漫骂。好几次冲到门口,想要跑掉。阿宝和小妖只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
到笼子里。

  小妖转过来揪住小仪颈上的铁链,将小仪拉到身边,小仪用力向后躲着。不
提防阿宝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的膝窝处就是一脚,小仪再也站立不住,跪在了地
上。

  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冷笑了一下。

  “阿宝,今天太爽了,我喜欢有个性的。”

  小仪握住小妖的手,就势向地上躺去。小妖拉着她的头发本来重心就前倾,
被她一带再也站不稳,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这下小妖急了,跳起来就要打小
仪,却被阿宝拦住了。

  “打坏了,不好交差。”

  于是两个人嘿嘿淫笑着向小仪逼近,小仪在不大的空间四处逃窜,有时被他
们抓住,但总能被她挣脱。

  渐渐地,她没了力气,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还没有吃早饭。

  小妖跟阿宝也玩够了,将小仪按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冰凉的针筒插进小仪
的肛门,缓缓地推如灌肠液,小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再来一支,这娘们太不听话,得给她点厉害的。”

  不同昨日的是,小妖还塞了个肛门塞在屁眼上。

  阿宝又拿来一双高跟凉鞋,套在小仪的脚上。

  “阿宝,行不行呀,这么尖的跟,要是一脚踢到,咱俩可就玩完了。”

  “放心吧,松开她。”

  小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脚底一阵刺痛。

  原来这双鞋不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坚硬的突起,硌的小仪几乎跪
下,更不要说逃跑了。站了一分钟,小仪受不住痛,只好坐在了地上。阿宝将小
仪的双臂向后重叠捆好。

  雅琪也被放了出来,看到小仪的样子,再不敢乱动。阿宝让她也跪下,翘起
屁股。

  “把屁股掰开。”小妖命令道。

  雅琪的小脸登时涨的通红。

  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头,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将屁股掰
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雅琪为难地低下头,最后终于小小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请——小妖—大人
——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

  “大点声!”小妖命令着。

  雅琪一双大眼含着泪,大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

  说完雅琪瞥了小仪一眼,看到小仪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阿宝听了大笑不已,拿着打针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针筒。

  “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这样请求,听到了吗?”

  “是,阿宝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彻底放弃了希望。

  给雅琪灌肠后,阿宝将她也照样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门塞拔出来。

  然后阿宝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面喝酒一面聊天。

  小仪被灌了两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无奈被肛门塞赌住了肛门。便意
变越来越强。小仪努力绻缩着身子,脸涨的红红的。几次可怜怜巴巴地望向小妖
他们,小妖他们却仿佛一点也没看见。

  一会,雅琪也有了便意,犹豫了一会,向小妖他们爬去。

  “怎么了,小东西?”阿宝揉擦着她的头。

  “我想上洗手间。”雅琪颤抖着说。

  “说的不对,小狗狗。”

  阿宝故意学女孩子娇滴滴地说,听着说不出的恶心。

  “什么时候你会表达你的请求了,我们才会考虑。”

  雅琪垂下头半晌,带着哭腔说道:“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洗手间。”

  “洗手间是你这样的母狗用的吗?再说一遍。”

  雅琪被羞辱的满脸通红:“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茅房。”

  “不错,有进步。”

  “你要说:”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着头嘤嘤地说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说完就泪水
涟裢。

  阿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的便器,雅琪拼命地摇头。阿宝冷笑了一
声,又坐回到沙发上。

  雅琪交叉着颤抖双腿,无可奈何地望着便器。终于忍不住爬了过去,坐在上
面。可是肛门塞还在里面,雅琪还是不能放松自己的肚子。

  雅琪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摇晃着起来,跪到了阿宝和小妖的跟
前,忍着腹痛再次请求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阿宝和小妖只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雅琪没有办法,只有不住地磕头。

  此时的小仪更是被便意逼的浑身发抖,虽然不想求他们。无奈两倍的甘油在
腹中仿佛噬咬着她每一个细胞,昨夜灌肠的经历更是使她无法再忍耐下去。她一
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宝的跟前。

  “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小仪大便。”语毕,泪如雨下。

  阿宝和小妖大笑:“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以后还听不听话?”二人厉声喝
斥道。

  “听话,听话……”小仪和雅琪争先恐后地答道。

  “把你们的小逼撅出来。”

  两个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奈地转过身去,将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
低,将湿漉漉的小穴晾了出来。

  小妖和阿宝一人一个,将食指插入小穴,不断的搅动,抽送着。两个女孩都
无比紧张地憋着大便,身体的各个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说小穴。不一会就咿呀
着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小妖和阿宝趁机用手指牵引着二人屁股相对,猛地拔开肛门塞,霎时间,屎
尿横窜,溅的两个女孩满头都是。小仪灌的是两倍,所以当雅琪拉完的时候,她
还再那里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无地自容。

  由于两人昨天已经灌过肠,今天喷出的已经干净很多了。阿宝扯过水龙头将
二人冲了一下。

  又灌了一次,才罢手。

  小妖端着两个大狗食盆笑眯眯地放在地上:“饿了吧,快把这些全喝掉。”

  两个女孩还以为有饭吃,一看竟是两盆水。手臂被捆着,只好跪在地上,撅
着屁股喝下。

  没想到,阿宝提了个茶壶,将两个盆再次添满。

  “不要客气,快喝。”

  二人无奈又喝了一盆。

  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两鞭在腿上,吓的赶紧喝光。就这样一眨眼,两
人喝了七八盆,隐隐也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眼看两个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样鼓着,感觉水花都要从喉咙里溢出。小妖才叫
停。

  阿宝和小妖坐在沙发上,让小仪和雅琪跪在面前。两个人这才抖出两条大肉
虫。小仪和雅琪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不由惊叫着别过脸去。

  “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给你们灌肠。”

  灌肠对于两个女孩犹如噩梦一般,小仪和雅琪连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
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丑陋的肉虫上舔来舔去。

  渐渐地肉棒肿胀起来,坚硬如钢铁,两张小口被涨的满满的。两个人也不象
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着美味般,啧啧有声。

  不一会,小仪和雅琪面带潮红,眼光迷离,娇喘连连。

  并不是她们春情泛滥,也许是,谁知道呢。她们更迫切地想要小便。

  两个人不时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犹豫着,踌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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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两个女孩注意不了那么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对方的目光电到了一样,又
闪开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到。阿宝说:“我们也要有赏有罚才行,乖的,
听话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听了连声道,“有道理。”

  小仪和雅琪听了,不由得争先恐后地说,“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
狗,雅琪,小仪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刚才她们还刚烈地奋挣着,小仪
还可笑地想要给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线,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当然可以。”还没等女孩子们反应过来。阿宝象机器猫一样从身后拿出一
个画册,打开第一页,是一张金发美女跪在地上,侧抬着右脚在撒尿,“你们照
着这个姿势,把腿抬起来,听我的命令,我说‘一’的时候你们开始撒尿,数到
三你们就要停止,谁要是停不下来,两个人就都要吃鞭子。”

  两个人跪好,听阿宝的命令,抬高右脚。

  “蠢猪,再高一点。”小仪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仪痛的发抖,却也只能将腿抬高。

  “一……”

  女骇们欢快地放着尿,所有的羞耻都忘记了,只有放松的愉悦。

  “二……”

  “三!”

  “啊!”雅琪勉强停住,还是漏了几滴。小仪根本就忘记了命令。

  皮鞭象雨点一样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立刻收缩肌肉,伏在地上不住
嘴地求饶。

  阿宝又让她们喝了一盆水,继续练习。

  等她们熟悉了这个动作,阿宝就将画册翻到下了一页,让她们练习下一个姿
势。

  两个小时后,黄莺被带到别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
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双脚搭在前面跪着的两个奴隶的背
上,当黄莺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尴尬的不知道看那里才好。

  “黄小姐,手术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着宽宽的太
阳镜,一身米色的休闲装。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黄莺将
清单交给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让他们去准备了。

  黄莺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莺如坐针
毡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在黄莺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着小仪和雅琪向他
们走来。应该说,小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着身子爬来。两个人的
屁股里还装饰着漂亮的白绒球,随着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着。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齐
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少爷。”黄莺看着她们手上的鞭痕,
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

  “练得怎么样了?”

  “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钟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得也不好。”

  “抓紧吧,没多长时间了。二哥那里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

  “你们两个母狗听着,好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

  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仪和雅琪并排跪好。

  “第一个动作。”

  两个女孩连忙高高地抬起右脚。

  “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里挑了几个乳夹,将粉红的夹在小
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
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着,此时夹上乳夹,钻心的疼痛让她们的
身体颤抖着,却不敢放下双腿。

  “一,”女孩的小脸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
的认真态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点。”

  “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干什么。”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上。

  “三。”女孩马上停止。

  “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将腿向后伸,翘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马上停止。

  如此反复。直到没尿为止。

  “那个母狗为什么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道。

  “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

  “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

  “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

  “你有什么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
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

  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钉子那
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
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钻心的
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
里回荡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

  “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
罚。”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

  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
中掉在地上。

  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

  “好了。”

  再没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

  “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

  “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
成爪状,嘶哑着说。

  “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
五分钟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
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

  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
声。

  五分钟,两个雪白粉嫩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不断
涌出。

  “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

  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

  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

  “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
统拔光。”少言宣布到。

  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

  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

  “你也别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

  “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里,话的意思就那么难解,是给她
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
医药棉花,棉签。”

  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

  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

  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
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
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

  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走过来,拉开她们的大
腿。

  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淹淹
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
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
样,不停地抽搐着。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
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

  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
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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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冲一下。再给她们的
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
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里,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里。

  又找了几个小铃铛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

  “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仪一定听话。”

  “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完全没有了斗志。

  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
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着,也没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两
个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

  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着。

  “去到你家少爷那里去。”卓小姐一脚将小仪踹到一边。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着少言的裤脚,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
条狗,这样想着,她的嘴里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
乱转。

  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着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
着,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么美味。卓小姐接过佣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
鼻尖上晃了一下。饥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不停地努力咬这块狗饼干。

  最后,卓小姐将狗饼干塞进雅琪的嘴里,雅琪立刻大嚼起来。

  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块。

  当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画着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
下。随即,又坦然地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没有得吃,正围着
少言团团转呢。

  “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干巴巴
的一团了。

  “那是狗食,你怎么能吃狗食呢?”

  “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

  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将头伸到少
言的裤裆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干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随着少
言的手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

  少言掂着这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着。突然,少言发力,将狗食向
前丢去,小仪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干的方向冲去。跑到一半,竟踌
躇起来,自己怎么跟条狗似的。正犹豫着,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钟回不
来就不要回来了。”

  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里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
快地叫着,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

  小仪张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抡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
是呜咽躲避着。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
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状,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
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

  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
粮叼回来。

  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

  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

  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

  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
来。

  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么讨好也不再喂。

  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
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
说。

  “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象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
补充道。

  “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

  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得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房
和下体。

  “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话
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

  “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
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
你打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系,给妈妈打电话。”

  “不行呀。”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

  “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

  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
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
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强照顾。

  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
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
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
实只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

  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

  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
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也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从门缝钻出,走廊里什么人也没有。

  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
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
饼干,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
供狗进出的小门。

  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
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
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

  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
的饼干。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没有了,一块饼干也没有了。

  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饮食,和性
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

  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6-21 21: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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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
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
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
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
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
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干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然后温柔地抚摩阴
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
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
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
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
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
自信。

  将包皮里外消毒干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
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
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
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
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
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
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
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
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
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
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
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
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
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
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
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
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
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
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
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

  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
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
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
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
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
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
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
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

  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
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
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
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
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
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
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
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
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
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
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
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
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
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
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
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
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
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
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
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
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
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
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
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
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
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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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黄莺在房间里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
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
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
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
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

  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
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
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
衫。

  少言看了也没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
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
摸我呀。

  飙了二十分钟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别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
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
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
地灯,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
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里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
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没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
总之这里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没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
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
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
伙那里。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
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
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没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
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
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
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没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没有。”嘴上答道,心里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
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
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
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
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
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坐在毛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
堆,黄莺支着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赞美。

  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的。宋哲的脸都气绿
了。

  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莺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
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
语,使得孩子没有中文环境。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
国移民多了,很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

  让黄莺感到高兴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国内地道的家常小菜,黄莺吃的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偷偷松了好几次腰带,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
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莺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偏偏毛毛听了,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

  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噘着嘴说,“你不是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
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

  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

  黄莺突然欠起身来,隔着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
说,“少儿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

  “你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当然了。”黄莺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

  黄莺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莺压低嗓音,胡乱发了几个
音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黄莺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

  “喔。”毛毛崇拜地望着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没出声,不知道到想着什么心事。

  黄莺忽然有些后悔,手术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

  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莺走,却被宋老先生给叫
住了,黄莺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只留下黄莺眼巴巴
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对峙,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

  黄莺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着这
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
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态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
的样子。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
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
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
的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别过头去。

  “滚吧,滚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
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
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别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
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别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
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
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
撑托乳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
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
怎样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不
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
的车门上。黄莺没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
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没有看
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
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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