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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绳缘】1-70【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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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字数:226119

                第1章

               女侠绳缘

  经历了十几年的战乱,古华夏终于迎来了盛世,经济繁华,商路远通海外,
西洋生产的丝袜,高跟鞋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极大的市场,各大宗门的女侠们对此
趋之若鹜,毕竟女侠们行走江湖,武功是其次,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名声,让茶坊
酒肆里传一句某某女侠真乃天上仙子,她们便可名动江湖,各路难过美人关的英
雄好汉自然会巴结她们。

  有的人浓妆艳抹,也只能让市井坊间的粗人对她们惊为天人,而有的人,只
是自然而然地一颦一笑,便可倾倒众生,此时正站在山门前驻足回望的独孤湫就
是一位这样的美人。独孤湫身材高挑,明眸皓齿,肩若削成,腰如细柳,玉腿浑
圆修长,包裹在正当下流行的肉色丝袜里,只是有万种风情。这样一位倾国倾城
的美人,鹅蛋脸上却写满着不舍,独孤湫想起临行前师傅说的话:「你以年芳十
六,这个年纪有的姑娘已经嫁作人妇了,你还跟个孩子一样,成天只知玩耍打闹。
虽然你一直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但是在为师的庇护下你始终无法见识到世间的
险恶,去江湖闯荡两年吧,不要跟那些花瓶女侠一样只会搔首弄姿,以你的武功
行侠仗义,做些有意义的事,也不枉为师教你一身本领。」

  平日里,独孤湫和师父曲舞凤都是姐妹相称,只有正式场合才会喊师傅,如
今被师傅强迫着下山历练,自然肚子里有些许怨气。

  独孤湫的宗门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名为青霞宫,向来只招收女弟子,
独孤湫的师傅更是青霞宫有史以来最为年轻武功也最高的掌门,被江湖上尊称凤
仪女侠,独孤湫从小在师傅的羽翼下长大,听着师傅的故事,对江湖上的爱恨情
仇也十分向往,可是真到了要离开宗门行走江湖的时候,却又打起了退堂鼓,要
不是师傅曲舞凤威胁她要把她吊在后山直到她肯下山历练为止,独孤湫绝对不会
离开山门。

  独孤湫阙着嘴嘟囔道:「16岁就嫁作人妇,你都28了不还是孤身一人,还拿
师傅的身份压我,要把我吊在后山。」从小到大独孤湫最怕师父把她吊在后山,
因为师傅每次都用绳子把她捆得极紧,疼痛不说,姿势还异常羞耻,一直被同山
门的师姐妹们嘲笑,可是独孤湫不知道,其实她潜意识里,对这种惩罚还是有些
享受的。

  独孤湫下山游历,第一站是要替师傅去飘渺宗带个口信,缥缈峰作为青霞宫
的姊妹宗门,近些年每况愈下,上一代掌门去世后,这一代掌门只有28岁,虽然
和曲舞凤一样大,但是武功相去甚远,所以在江湖上,同样都是女子的缥缈峰总
是被欺负,还好缥缈峰现任宗主李欣然和曲舞凤相交莫逆,两宗互相帮衬,缥缈
峰也还在江湖上保有一席之地。

  青霞宫在江南道,缥缈峰在山南道,这两道之间最近因为水患,闹起了土匪,
不过当今盛世,朝廷兵强马壮,土匪们每每冒头就被迅速剿灭,加之独孤湫自恃
武功甚高,就没有在意。在快到辰州城的路上,独孤湫还看见了路上有被马贼劫
掠的行商,异常凄惨。

  这一日,独孤湫骑在马上行于一处峡谷内,催动着真气修行,突然一阵破风
声传来,一支羽箭直射独孤湫的马腿,独孤湫刚刚从镇上买的马便被射瘸了一条
腿。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埋伏,独孤湫也是大惊失色,跃下马匹,玉足轻点地面,
竟是一跃数丈,接着不俗的轻功飞到山崖上,三拳两脚把马匪打得四散而逃,因
为嫌把马匪抓去送官马匪,又不忍杀人,独孤湫只是把马匪头子四肢打断,让他
不能做恶,便扬长而去。因为马匹受伤,独孤湫只能步行。

  入夜,到了辰州城,独孤湫刚打算找个客栈借宿,就被一伙官兵团团围住,
为首女将拿着一副画像对比着独孤湫,说「有人向官府报案,说你劫掠了一位商
人,看你衣着不凡应该是一位女侠吧,你们这些女侠,只把钱用在打扮上,没钱
了居然敢抢劫行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湫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如此无妄之灾,她做出防御姿态说:「我没有
劫掠行商,倒是来时路上惩治了一伙马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那名女将说:「还敢狡辩,速速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看着周围士兵衣甲鲜亮,自己又已经被人画了画像,若是杀出去定会被打成
通缉犯,就把双手背在身后说:「好,但是我要和这位商人当堂对质。」

  女将一挥手,两名士卒拿着绳子向前,女将说道:「自然会有州府老爷亲自
提审你,到时候公堂上人证物证具在,看你还怎么狡辩。」

  独孤湫咬着银牙,也不再和女将争辩,只是任由两名士兵把自己五花大绑起
来,士兵见独孤湫生的貌美,捆绑时手脚也不老实,女将见了呵斥道:「手脚麻
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两名士兵也不敢造次,捆绑的动作迅速起来,独孤湫只觉得双手被狠狠地吊
在身后,手臂都要脱臼了,两个士兵还嫌不够,依旧用力收紧着绳子。

  绑好后,独孤湫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动弹不得,这种特制的绳子,就算是
师傅那个级别的高手,应该也正脱不开。

  辰州城的地牢内,独孤湫被扔在一件牢房里,看守的士兵恶狠狠地说:「老
实点!」然后转身离开。

  牢房里,除了独孤湫以外,还有一位美人,正躺着睡觉,看见独孤湫被扔进
来,这才爬了起来。这位美人竟是一头火红的头发,身材婀娜,美眸流转间,让
人怜爱。独孤湫问道:「为什么你没被绑起来?」

  这位美人笑道:「我武功低微,哪需要被绑着啊。倒是你看起来武功不凡,
怎么会被抓紧来。」

  独孤湫说:「我被诬陷了。」

  「来这的每个人都说自己没有罪,对了,我叫司空红,你叫什么?」女人摸
着自己火红的秀发说。

  独孤湫说:「我叫独孤湫,是青霞宫的弟子。」

  司空红来了兴致:「还是名门大派呐。」

  独孤湫叹气:「名门大派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捆在这了。」

  司空红说:「做个交易怎么样?」

  独孤湫问:「什么交易?」

  司空红说:「要是你真被定罪我能救你出去,你帮我个忙。」

  独孤湫说:「你不是武功低微吗?」

  司空红说:「我轻功了得啊,我可是盗圣的徒弟,这个监狱困不住我。」

  独孤湫又问:「那你怎么被抓进来了?」

  司空红尴尬地说:「我在州府家偷东西,出城时本想踩在城头上飞过去,结
果这帮修城墙的家伙贪墨银两,城墙年久失修,被我踩塌了一块,我一觉踩空摔
下来被辰州城守将叶文怡抓住了。」

  独孤湫考虑再三说:「好吧,我答应你。」

  司空红一阵欣喜,心里却想道:看来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都没问我要她
帮什么忙就答应了。

  第二天,独孤湫被提审,在公堂上,所谓商人居然是被她打断四肢的马贼,
马贼正声泪俱下地哭诉独孤湫的暴行。独孤湫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她一口
咬定她打的是马贼却被州府打了三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独孤湫才明白官匪相
互,自己是真的被陷害了,只能认下罪名,寄希望于司空红身上。

  被押解回去监狱的途中,独孤湫被当日抓住她的将领叶文怡拦住,叶文怡用
手抓住独孤湫的下巴问:「你说那伙人是马匪有没有证据?」

  独孤湫说:「我都已经招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叶文怡说:「我只问你知不知道那伙人的老巢在哪,如果我过去找到些证据,
你些许就能沉冤得雪,不过救你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独孤湫心想:怎么都要我答应条件?

  但嘴上还是老实说:「就在城外三十里峡谷处。」

  叶文怡居然拍了一把独孤湫的屁股说:「很好。」独孤湫被打得满脸羞红,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文怡,然后就被押走了。

  回到监狱,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独孤湫只能趴着,但就是这样手上的绳索
也没有被松开一丝一毫。

  司空红见了她的样子,不禁笑道:「怎么如此凄惨,看来是需要我救你了。」

  独孤湫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唉,以后要成通缉犯了。」

  司空红说:「我们江湖中人一旦回到江湖,朝廷的通缉又算得了什么?今天
晚上我就救你出去。」

  独孤湫说:「多谢司空姑娘了,这绳子绑得我实在难受,可不可以帮我先解
开。」

  司空红却说:「不急,等我救你出去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正好
绳子可以让我提着你逃跑。」

  独孤湫想到自己被绑着提在手上的样子,不觉脸上一阵羞红。

  入夜,守卫们都已睡去,司空红用藏在头发里的银针打开了牢门的门锁,提
着独孤湫悄悄地从牢里溜了出来。司空红带着独孤湫一路来到一间老房子里,屋
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司空红把独孤湫扔在床上,摸了摸独孤湫的
丝袜小脚。独孤湫下意识缩了缩脚,说:「司空姑娘,你…」

  司空红不以为意:「姑娘玉足秀美,我也是没忍住。」

  独孤湫红着脸说:「烦请司空姑娘帮忙把绳子解开。」

  司空红却又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捆绳子,把独孤湫的玉足绑了起来,然后
拉至身后和双手连接,独孤湫在床上被捆成了驷马攒蹄。

  独孤湫惊呼:「司空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司空红说:「你屁股上现在有伤,晚上睡觉翻身容易压到伤口,我把你绑起
来,你就只能趴着睡,不会压到伤口。」

  独孤湫说:「也不用绑得这么紧吧,我都被绑了两天了,手都麻了。」

  司空红安慰道:「姑娘你再忍忍,毕竟你武功高强,我怕绑送了你下意识就
解开。」

  独孤湫小声嘀咕道:「那也不至于用这么羞人的姿势。」

  司空红也不理她,自顾自拿出药膏,说:「我替你涂药,可能会有些痛你且
忍忍。」

  独孤湫的衣摆被掀开,亵裤也被脱下,露出她满是伤口的翘臀,司空红说:
「我这药乃是祖传秘方,姑娘的玉臀定会光滑洁白如初的。」

  独孤湫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这时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凉意,接着一股酥麻袭
来,感觉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啃食自己的屁股,独孤湫痛的叫了出来。司空红赶紧
胡乱拿起独孤湫的亵裤塞进她嘴里说:「你不要命了?生怕官兵听不到你?」

  独孤湫只能嘴里塞着亵裤红着脸拼命忍着,疼得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张一握,
两个可爱的玉足更是绷得笔直。

  渐渐的,疼痛逐渐缓解,独孤湫也安静下来,司空红把她嘴里的亵裤拿下,
躺在她身边说:「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们先躲几天,风头过了带你出城。」

  另一边,叶文怡带着军队来到马匪老窝,一锅端了马匪,还在马匪老窝里抓
到了刚被轿子抬回去的马匪头子。叶文怡审讯得知这帮马匪是州府暗中养的私兵,
便星夜兼程赶会辰州城带兵围了太守府邸。太守仗着家奴和在江湖上重金聘请的
绿林客顽强抵抗。叶文怡也不着急,看一时半会拿不下来,回营喝了一碗热茶就
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文怡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再一看,自己竟是身上只穿着肚兜被
五花大绑着趴在公堂上,太守指着她怒喝道:「乱党叶文怡,勾结马匪,意图造
反,其罪当诛。」

  叶文怡气得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竟是被口枷堵住,这时一个衙役
过来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替她画了押。

  太守喝到:「收押入狱,一旬后午门问斩。」

  叶文怡气得咬牙切齿,但身上绳索密布,也无可奈何,正在她被押下去时,
看到自己的心腹竟小心侍奉在太守身旁,这时她才想明白自己是如何被太守抓住
的,竟是被自己人下了蒙汗药,难怪醒来时头昏脑胀。

  清晨,司空红的安全屋中,独孤湫再次要求司空红替她解缚,司空红说:
「我出去打探打探外面的风声,你在家好好呆着,别乱动扯到伤口。回来给你解
开。」

  独孤湫还想说几句,却被司空红给她戴上了一个小球,小球上带着链子,绑
在独孤湫脑后,小球则塞进独孤湫嘴里,独孤湫瞬间没法说话了。

  司空红说:「安静的,千万别引来别人的注意。」

  独孤湫却十分委屈,不明白自己明明被救出来了怎么还像犯人一样,被绑得
更加严密了。

  两个多时辰后,独孤湫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时司空红才拎着饭菜回
来,她先是替独孤湫解开嘴里的小球。

  独孤湫立马生气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弄得我口水一直流,难受死了。」

  司空红说:「这叫口球,专门用来堵住女侠们的嘴,不让她们说话。对了你
猜我在外面打听到了什么?」

  独孤湫说:「不管打听到什么,能不能先替我解开?」

  司空红说:「真不再绑一会?」

  独孤湫气得小脸通红:「你就是想绑我是吧?」

  司空红赶紧摆手:「主要还是为了你的伤势。对了我听说叶文怡被抓了,要
被斩首。」

  独孤湫不解:「她不是辰州守备吗,怎么会被抓?」

  司空红说:「据说她昨日出城剿匪,发现匪徒是太守养的私兵,就带病围了
太守府,不料身边有叛徒,把她药翻献给太守。」

  独孤湫好奇地问:「你哪来的消息,这么详细?」

  司空红说:「我们这行消息不灵通怎么行。」

  独孤湫沉默半晌说:「不行,我们得救叶文怡,她是清白的,而且她去剿灭
马匪之前,还和我说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会还我清白。」

  司空红说:「你不要命了,劫法场?」

  独孤湫说:「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帮帮我,我再欠你一个人情。」

  司空红却在沉思。

  独孤湫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我,但这几天你想怎么绑我都可以。」

  司空红眼睛立马一亮,说:「好。」

  独孤湫红着脸碎了一口:「坏蛋。」

  吃完饭,司空红果然提出要绑独孤秋,独孤湫红着脸答应了,和之前一样,
独孤湫上身五花大绑,然后双脚被捆住和手部连接,被驷马攒蹄捆了起来,趴在
床上和司空红聊天。

  「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司空红说:「暂时保密,我也没想好要不要去做这件事。先欠着好了,反正
凤仪女侠的得意弟子的人情不怕不值钱。」

  独孤湫被她说的一阵无语。

  就这样,独孤湫被一连绑了九天,司空红的药也是神奇,独孤湫的伤已经基
本痊愈,就是还有疤痕在,估计过不了多久,独孤湫的屁股就会和司空红说的那
样重新珠圆玉润起来。第十天一早,独孤湫被司空红解开。

  司空红说:「到时候劫法场,你去托住太守身边的高手,然后我们一起离开。」

  独孤湫说:「好,救了叶文怡,我们就往北跑,正好我要去飘渺宗送信。」

  司空红说:「行,我也打算北行。」

                第2章

  叶文怡的囚车缓缓地从大牢里驶向午门,此时的叶文怡身上穿着仅能勉强蔽
体的破烂囚衣,脑袋从囚车上方伸出,脖子被木枷固定,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上
满是鞭痕,她双手握拳交叉于身后,被绳子粗暴地吊着,没有丝毫活动的空间,
熊前的绳子绑成一个叉,把她雄伟的的勒得格外挺拔,脚上是沉重的镣铐,一路
上,鸡蛋菜叶子横飞,打在叶文怡的脸上身上,叶文怡一脸羞愤,不停地用力挣
扎,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囚车一路驶向刑场,叶文怡被从囚车上押解下来,两名悍卒按着她来到刑场
的虎头铡旁,太守却一摆手,说:「先把她吊起来,让她吃点苦头给大家看看,
以儆效尤,震慑宵小之辈。」

  叶文怡又被押着绑到了一根柱子上,她破口大骂:「狗官,你不得好死。」

  太守却一挥手,神态自若:「打!」

  雨点般的鞭子落在了叶文怡身上,原本的伤口还没愈合,身上又多了不少新
伤,叶文怡一边惨叫一边不忘破口大骂。

  直到叶文怡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太守才说:「铡了。」

  两名悍卒又把叶文怡解下了,此时的叶文怡被打得已是无力反抗,只能听之
任之,瘫软地被按在虎头铡上,一声:「行刑!」传来,刽子手提起虎头铡便铡,
眼看着叶文怡就要香消玉殒了,一只劲弩袭来,一箭射穿了刽子手的脖颈,刽子
手应声倒地。

  「有人劫法场!」「保护大人!」整个法场瞬间乱作一团。其中的独孤湫和
司空红更是疑惑万分,因为她们正欲出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只见几个身材婀娜
的黑衣人在半空中闪转腾挪,周围的官兵被她们纷纷击退却又重新围了上来,如
无穷无尽的浪潮。

  独孤湫说:「她们看起来很难杀出重围,我们去帮忙!」

  说罢,独孤湫玉足轻点,一个纵身就跃入法场,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一圈的士
卒。

  司空红无奈叹气:「我是真的不会打架啊。」于是乎,司空红在法场周围闪
转腾挪,不断寻找空隙,终于,被她找到一个破绽,从人缝中掠出,直接抢走了
叶文怡。

  司空冲着独孤湫大喊:「得手了,扯呼!」

  太守怒喝:「把她们给我通通抓回来!」

  只见太守身边高手尽出,扑向司空红,却被独孤湫一人挡下,两人且战且退,
凭借不俗的轻功一路狂奔,抢了两匹马后竟是真的杀出重围。而有了独孤湫和司
空红吸引注意,那些来救叶文怡的黑衣人也趁机脱身。

  入夜,独孤湫和司空红带着重伤昏迷的叶文怡一路北行,在一处旧庙中歇脚。
两人逃亡了一天,已是筋疲力尽,但在替叶文怡上药时,独孤湫发现叶文怡身上
竟有缥缈峰的纹身,再想起师傅告诉自己的那个意义不明的口信,不禁陷入沉思,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沉沉睡去,后半夜,独孤湫和司空红突然惊醒,只见那几个
劫法场的黑衣人正手持钢刀,将她们包围。

  司空红笑着说:「看来我们又麻烦了。」

  独孤湫被她惫懒的样子气到,转身对黑衣人说:「我们姐妹二人是特意来救
叶文怡叶将军的,那日见诸位出手劫法场,不知诸位是否叶将军的手下?」

  黑衣人领头的那人摘下面巾,是一位眉目清秀的女子:「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是叶将军的亲兵,别以为我不知你们二人是谁,一个抢劫行商入狱,一个是
江湖上有名的大盗,被我们将军抓了,这次不会是浑水摸鱼劫走将军伺机报复吧。」

  独孤湫赶紧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们真是仰慕叶将军的为人,来救她的。」

  一边的司空红却胡搅蛮缠:「我可不仰慕,要不是你说答应我一个条件,我
才不出手。」

  独孤湫气结,眼看着自己越描越黑,便说道:「你家叶将军可是缥缈峰弟子?」

  几名亲卫同时一愣,没想到将军的秘密竟被人知晓。为首的那位紧张的问:
「你到底是何人?」

  独孤湫说:「我是青霞宫的独孤湫,此行专门去缥缈峰传一个口信,今天给
你家将军上药看到她的纹身,今后你家将军仕途应是断绝,你们应该也打算护她
回缥缈峰吧,不如结伴而行如何?」

  叶文怡的亲卫还是不放心:「我等又怎知你不是奸贼冒充青霞宫的人,我可
没听过青霞宫有你这么一号人。」

  独孤湫汗颜,她自小于山门中长大,从未下山历练,除了来访过青霞宫的个
别武林人士,便无人认识她,偏偏青霞宫没有缥缈峰那种纹身辨认身份,一时踌
躇间,只听司空红说:「这还不简单,你们把我们绑了,等叶文怡醒来,让她自
行辨认。」

  独孤湫被司空红气得不轻,偏偏找不出反驳她的理由,那为首的亲卫见司空
红如此配合,也觉得此法可行,便说:「那就先委屈二位了,如果日后核实身份,
果儿定当向二位赔罪。」

  说罢,便指挥几名亲卫拿出绳索,开始捆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被捆,独
孤湫一边瞪着司空红:「你平日里变着法捆我也就算了,这次为了捆我竟是连自
己也被绑了,等我完成了两个承诺,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不想再与你这女流氓为
伍。」

  司空红娇笑:「我怎会故意想捆妹妹,都是形势所迫罢了。」

  没一会,两人的双手就被平行捆在身后,几个女兵见两人身材好看,还用绳
子在她们熊前绑了几个花,司空红对这等绳艺赞不绝口,独孤湫只能红着脸碎了
一口。

  因为二人配合,女兵们也没捆太难受的姿势,绑完上半身后,只是把两人双
腿并拢捆好,就各自找地方睡下。

  第二天清晨,叶文怡悠悠醒转,看见自己的手下正生火做饭,司空红和独孤
湫被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着早食,不由有些惊讶。

  「你们二人怎么被绑了,我这几个手下可绑不住你们吧。」叶文怡疑惑道。

  独孤湫正欲说话,司空红赶紧抢先说:「我们救你出来,又为了让你的亲兵
安心甘愿受缚,你也不道声谢。」

  叶文怡说:「多谢独孤妹妹了,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司空红瞪大了双眼:「我呢?」

  叶文怡说:「你这女贼,多次想将我绑了玩弄,我会信你是真心救我?」

  司空红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天姿国色,再说了,大多数时候不都是我被你
抓住绑了吗。」

  独孤湫疑惑到:「你们二人早就相识?」

  叶文怡没好气道:「这女贼早先多次想绑架我,发现不敌后干脆屡次行窃失
手被我抓住,好让我把她绑起来,我每次玩够了就把她放了,反正她还会自己回
来的。」

  独孤湫眼神古怪地看着司空红:「变态。」

  司空红磕巴了几句,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辩解。

  这时,果儿上前惊喜道:「将军你醒了,伤势可好些了?」

  叶文怡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结果扯动伤口,疼得一阵呲牙咧嘴:「皮外伤,
不碍事。」

  果儿又问道:「这二女看着不像贼人,我就把她们放了?」

  叶文怡摇了摇头:「不用,她们喜欢这样,还麻烦果儿你喂她们用膳。」

  独孤湫赶紧说:「我不喜欢啊,只有司空红喜欢,给我解开绳索好不好。」

  叶文怡说:「可是我喜欢啊。」

  独孤湫当场呆滞在原地,发现自己周围虎伺狼顾,已经落入魔爪了。

  用完早膳,独孤湫有搬出青霞宫,告诉了叶文怡自己青霞宫弟子的身份,没
想到叶文怡更加兴奋,把她抱上马背,和她同乘一马说:「独孤妹妹,快和我说
说你此行的目的。」

  独孤湫无奈,只能在马上给叶文怡讲解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途中,叶文怡
的手还不老实,时不时捏一捏独孤湫的柳腰,有蹭一蹭独孤湫的酥熊,弄得独孤
湫双颊一阵羞红,无奈双手被缚,只能任由叶文怡施为。

  听完独孤湫带来的口信,叶文怡说:「我要先去一趟镜花福地,我师尊在那
里闭关,我得和她说明我被陷害一事,届时再和你在缥缈峰回合。」

  独孤湫说:「叶师姐一路小心。」

  又行了几日,这些天司空红的绑绳始终未曾松过,倒是独孤湫因为叶文怡看
她可怜,替她松了绑,自由了的独孤湫每日便去摆弄司空红,以此发泄自己被她
坑得被绑数日。

  来到一处岔路口,叶文怡也替司空红解开绳索,说:「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我们就此别过,独孤师妹,可要在缥缈峰上等我啊。」

  司空红和独孤湫也和叶文怡不舍地道了别。

  司空红好奇地问独孤湫:「叶文怡武功不凡,假以时日必是江湖中的一代天
骄,为什么要跑去受朝廷的气,当这辰州守备。」

  独孤湫解释道:「还不是她们缥缈峰的武学要在红尘中多历练,叶师姐选择
的历练之路就是仕途,这次她历练未成却仕途断绝,只能去找她师傅帮她开启一
跳新的历练之路。对了,你有没有想好让我帮你做什么了?」

  司空红神秘一笑说:「想好了一件,我们先去南平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3章

  南平郡,位于江南道,剑南道,山南道的交界处,当地民风彪悍,不善农桑,
加上三道交界,属于朝廷三不管地带,滋生了许多黑色产业链。

  独孤湫与司空红行于南平城之中,因为劫法场的缘故,两人均做了些许易容,
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姿色平平的女侠,丝毫不引人注目。

  「你卖了一路关子,现在都到南平城了,该告诉我你想让我干嘛了吧。」独
孤湫百无聊赖地拨动着自己的秀发,向司空红发问。

  司空红却不急不慢:「先找个地方吃饭,等会慢慢说。」

  独孤湫不解:「现在都快酉时了,再不找家客栈住,我们都要露宿街头了。」

  司空红不以为意:「放心,有地方住。」

  两人来到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之后,司空红才唯唯诺诺地把自己的计划合
盘托出:「我的第一个请求,就是你陪我当几天待出售的女奴。」

  「什么,不行!」独孤湫的声音让饭馆内其他食客纷纷侧目。她这才意识到
自己的失态。「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堂堂青霞宫宫主的弟子,为了满足你荒
淫的想法,跑去沦为黑市上的女奴,被我师傅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见独孤湫这么强硬的态度,司空红慢慢解释:「我不是为了让你当女奴才提
这个要求,一旬之后是南平城最大的黑市拍卖会,除非是达官显贵或者江湖上有
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进不去,此次拍卖会据说有一至宝,叫玲珑玉,佩戴在身
即可温养肌肤,让女子容颜不老,拍卖会除了类似的奇珍异宝之外,还会在会场
中央绑着女奴,任凭买家选购,但为了让买家们方便带走女奴们,一般捆绑都不
会太严厉,我们就先沦为女奴混进会场,到时候凭我的脱缚术突然发难,你再护
着我打出去抢走玲珑玉,到时候再顺几件物件给你当报酬。」

  独孤湫还是不愿:「不论如何,都是沦为阶下囚,命运难测岂能儿戏。」

  司空红继续安慰:「放心,黑市才舍不得让女奴们受委屈,到时候卖不出价
钱亏的是他们,我们这几天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只要听话,肯定好吃好喝的有人
照顾,如果真有危险我立马脱缚带你出去。」

  看着独孤湫还在犹豫,司空红使出杀手锏:「你不会打算言而无信吧,你可
是名门正派青霞宫的弟子。」

  独孤湫气得咬了咬牙,只能答应:「好,一旦有危险,我们立马脱身。」

  司空红这才满意地动起筷子大快朵颐。

  从饭馆里出来,司空红拽着独孤湫一路直奔城中最大的赌场:「想要沦为女
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欠债,想要欠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赌。」

  两人来到赌场,撤去易容,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惹得赌场里的赌客频频
侧目。更是有侍女上来问道:「两位仙子,想玩些什么?」

  司空红大大咧咧地说:「我们二人一路过来盘缠用尽,想来这碰碰运气,可
有什么好去处?」

  侍女听二人说没钱,不仅不失望,反而更加激动:「二位这边请。」就带着
两人一路往里走,只见赌场内部有一大屋,挤满了人,房中只放了一张大桌。

  侍女介绍道:「二位既然想碰运气,不如玩些大的,我们赌场每三日开此千
金桌,赔率甚高,可先进场赌,后交银子,若是赢了便是空手套白狼,零本万利,
若是输了……那二位仙子恐怕要沦为阶下囚赎债,不知二位可有此意?」

  司空红就差把正合我意写在脸上了,说道:「好,今日我运道正盛,必是财
源广进,你们赌场等着赔本吧。」

  两人上了桌子,只见桌上整整齐齐摆了一副麻将,此时已有两人坐于桌前,
一位尖嘴猴腮的长胡子老头,两人小眼睛里透露出精明的光芒,另一边,则是一
位身着红裙的女侠,五官立体,尤其是一对明眸,又大又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眼尖的司空红瞥见,此女火辣的红裙之下,两双美腿穿着吊带黑丝,煞是诱惑。

  红裙女子见两人过来,更是直接大胆地把黑丝美腿翘了起来,以二郎腿的姿
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虽然时下民风较为开放,但毕竟是封建王朝,少有女
子如此大胆,不由看得一旁的赌客们双眸发直。

  红裙女子却不管其他人贪欲的目光,对独孤湫和司空红说道:「二位妹妹可
是来参加千金桌,赶紧上桌吧,我等了这么久,都凑不齐三个人与我一战。」

  司空红笑道:「姐姐如此自信?」

  红衣女自信道:「那是自然,二位妹妹看着眼生,许是外地来的,不知我杨
彧薇的女赌侠称号,今天就让二位领教领教。」

  司空红丝毫不慌,坐下应战,倒是独孤湫,坐下后有些犹豫,虽然今天是奔
着输去的,但是自己只在山上看是姐妹们玩过牌九麻将之类的,自己却从未玩过,
在这些老赌客眼里,自己这种菜鸟居然来参加千金桌这种赌局,少不了一阵笑话。

  见独孤湫扭扭捏捏的样子,杨彧薇不乐意了,说:「妹妹到底玩不玩?」

  独孤湫说:「我赌技不精,要不就让我姐妹一人与大家麻将,我与她同输同
赢可好。」

  长胡子老头不乐意了,说:「我们赌坊千金桌上了桌就没有下去的道理,你
可是想耍赖。」说罢就有两三名打手围了上来,司空红赶紧眼神示意,独孤湫只
好答应。

  千金桌的规则是一人一千两银子,有一人输完便换一种赌法,直到三人全部
输完,一家独赢才算结束。

  四人很快开始摸牌码牌,其余三人都是流畅娴熟,唯独到了独孤湫这里,慢
慢吞吞,笨手笨脚,让一旁的看客摇头不已。

  几轮下来,独孤湫眼看着一千两银子岌岌可危,而司空红却顺风顺水,一边
打还一边不忘调笑:「妹妹,此次二人我们结伴而行,这一场千金桌后,怕不是
我们再不是姐妹而是主奴。」

  独孤湫又羞又怒,她甚至开始怀疑司空红之前是不是故意骗她来赌让她沦为
自己的女奴。

  不过很快,独孤湫就发现她误解了司空红,因为杨彧薇胡了一把清十八罗汉
杠开,直接全场通杀,后面的换玩法也不用进行了,三人的一千两全落入杨彧薇
的口袋。

  长胡子老者是赌场的庄家,输了后垂头丧气,少不了被老板责罚,而司空红
和独孤湫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麻木地发着呆。

  之前那位领路侍女拿着绳子走来,「二位可是交不起赌资,那就如我之前所
说,要用二位自己抵债了。」说罢拿出绳子就开始绑。

  独孤湫和司空红仿佛还沉浸在惨败中没回过神来,任由侍女用绳子捆绑自己,
两人很快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因为二人女侠打扮,赌场这边也不敢轻视,捆得格
外紧,两人的皓腕被吊的很高,几乎能摸到后脖颈,疼得独孤湫几次嘤咛出声。
绑完后,两人嘴里又被塞入一小球,将两人的小嘴堵住,独孤湫只觉得口水不住
地往下流。皱着眉头眼里全是不解。侍女解释道:「这是口球,时下女奴们最流
行的装饰之一,女侠可还满意?」独孤湫皱着眉头痛苦地摇了摇头。侍女却非常
满意独孤湫的窘态。

  一旁的杨彧薇饶有兴致地看完二人被捆,开口说:「根据赌场的规矩,我赢
的钱,我也可以选择要这二位妹妹当我的女奴,而不要银子,那么就有劳你替我
捆好这二位仙子了。」

  侍女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确实有这规矩没错,但赌场也从未来过如此天仙
般的女侠,还是两个,还好杨彧薇也是女子,若是真的二人被臭男人要去一旬,
回来后怕是不成人样,卖不出价钱了。

  虽然百般不愿,但规矩就是规矩,独孤湫和司空红被几个侍女押送着送往杨
彧薇的房间。路上,司空红倒是一副期待万分的模样,独孤湫却拼命反抗,她不
知道妖艳如火的杨彧薇会对她做出何事,拼命挣扎反抗。奈何绳子经过特制,任
凭她怎么提起真气挣扎,都徒劳无功,反而不断勒紧,陷入肉里,让她疼痛难忍,
之前和声细语的侍女也不再温柔,恶狠狠地对独孤湫说:「你若是在挣扎就把你
衣服扒光,在大厅里吊一个时辰。」

  独孤湫吓得立马不敢动弹,像只小猫一样任由摆布,只是轻轻地抽泣着,为
自己的命运担心。两人被押进屋内,侍女问杨彧薇:「这两人还要加些捆绑吗?」

  杨彧薇做出一脸兴奋的样子:「反正现在屋内都是女子,不妨就试试刚才妹
妹所说的扒光了吊起来。」

  独孤湫立马再次挣扎起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杨彧薇见独孤湫的可怜模样,说:「罢了罢了,这位妹妹看起来着实不愿,
我也不急于一时,倒是另一位始终泰然自若,看起来对此还有些期待,就把她扒
光了吊起来吧。」

  司空红立马装出三分不愿的姿态,但偏偏妩媚地扭动两下,似是在说:「快
点,我等不及了。」

  侍女们隔着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司空红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用绳子把她吊
在房梁上,绳索拉扯着她背后绑住手臂的绳子,也促使勒住她熊部的绳子勒得更
紧,她裸露的在绳子的映衬下极其饱满,峰顶的一点红更是硬硬的,勒得司空红
都一阵申银,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无法触及地面,在空中无力地轻摆着。

  独孤湫何曾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杨彧薇见状,说道:
「你们退下吧,我要好好享用我的美人了。」

  几名侍女就此告退,杨彧薇见侍女们走远了,这才替独孤湫和司空红解下口
球。

  司空红说:「我们姐妹二人已是待宰的羔羊,任凭姐姐处置。」

  杨彧薇却说:「我看这位妹妹似乎并不情愿。」

  独孤湫抽泣着说:「不情愿又有何用,已经被绑在姐姐房中。」

  杨彧薇却说:「二位放心,我早就看这赌场骗女子去当奴不顺眼了,此次我
本是打算参加十次千金桌,赚到能够拍下玲珑玉的银子就去江湖游历,最后一天
拍卖会,二位妹妹还属于我,我会借机放了二位,只是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们只能
被绑在我屋中,实在是我不会她们这些花哨的捆法,替你们解开了无法再绑上,
到时候赌场见我如此放你们自由提前生疑就不好了。」

  司空红听说有人要抢自己的玲珑玉,立马急了,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先
应承着:「那就多谢姐姐了。」

  杨彧薇却嘲笑道:「我主要是安慰这位妹妹,你这浪荡女子赤裸着被绑成这
样也不害臊,我看你应该挺享受当女奴的。」

  司空红说:「姐姐美若天仙,当姐姐的女奴我自然心甘情愿,但若是被卖给
那些大腹便便的狗官,或者面目狰狞的匪人,我是宁可死也不会答应的。」

  三人又是闲话一阵,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独孤湫这才知道杨彧薇是当地
有名的赌客,她师傅被称为天下第一赌神,可是早就无敌于世,觉得赢太没意思
了,就出去云游去了,留下杨彧薇磨练赌技。

  虽然杨彧薇不是好色淫邪之人,但也不是懵懂青涩的独孤湫,看着被绑在一
旁一直拘谨万分的独孤湫,杨彧薇说:「我好歹也是花了千两银子,不能这么白
白浪费,起码得抱着妹妹睡上一觉。」

  独孤湫的脸又羞红一片,可这次她也没反抗,毕竟杨彧薇也算是出于好心对
她出手相救,又非常有分寸,她便羞艿地顺从了。第4 章从独孤湫和司空红沦为
杨彧薇的女奴开始,一晃就过去了三天。杨彧薇再次参加千金桌,这次的千金桌
只有长胡子老头一个人应战。

  老头说道:「杨女侠参加千金桌的目的老夫也有所耳闻,虽然千金桌赌资不
菲,但想买得起那个物件还是杯水车薪,不如这样,那个物件本就是我们东家打
算拍卖的,今日就你我二人对赌,若是你赢了,那玲珑玉就归你了,若是输了,
你的下场就和你脚边两位一样。」老头指了指被绑在杨彧薇脚下的独孤湫和司空
红。

  只见司空红已经重新被侍女替她穿上了单薄的衣裳,和独孤湫一起被以跪姿
绑在杨彧薇的椅子旁,两人嘴里都塞着口球,只是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赌桌,想
着这赌场东家居然下次血本,杨彧薇之前可是十次千金桌连战连捷,未尝一败。

  杨彧薇心道:这赌场东家怕是有什么阴谋,不过无妨,我的赌技,任凭你再
怎么出千我都有办法,这玲珑玉我是要定了。沉吟片刻后,杨彧薇点头答应,老
头拿出文书和杨彧薇签字画押。

  杨彧薇一边自信地笑着,用手轻抚独孤湫和司空红,一边拿起侍女递来的美
酒小酌。

  很快,赌局开始,杨彧薇昏招频出,少顷就输的一干二净,老头阴阴地笑了
笑,一挥手,侍女们拿着和杨彧薇相衬的红绳走了上来,开始捆绑杨彧薇,杨彧
薇竟也不反抗,昏昏沉沉地任由侍女们捆绑,一旁的观众一阵唏嘘,被绑在一旁
的司空红更是气得有些脸红,杨彧薇刚才在赌桌上的表现,甚至不如之前的独孤
湫,这一定有古怪。

  昏昏沉沉中,杨彧薇在地牢里醒来,她嘤咛一声,只觉得浑身酸痛,想伸一
伸懒腰,却没能抬得动双手,她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秀床之上,双手被缚
在身后,双脚在身后翘起,和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一挣扎,就手脚相互牵扯,
绳子勒得更紧。杨彧薇惊慌地喊到:「我怎么被绑起来了?」

  「你忘了你在千金桌上打得有多烂了吗?」司空红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杨
彧薇这才发现,司空红和独孤湫正以同样的姿势被绑在一旁。

  杨彧薇说:「我…我有些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参加了千金桌,然后就什么
都不记得了。」

  独孤湫说:「应该是酒有问题,我听师傅提起过,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短时间
变得昏昏沉沉如同行尸走肉,看起来还算清醒可以行动,实则已经昏睡过去,这
赌场应该就用了这种手段。」

  杨彧薇一阵咬牙切齿:「这恶贼,等我脱困定要他们好看。」

  司空红嘲笑道:「你现在被捆在这,马上就要当做女奴卖出去,怎么脱困?」

  杨彧薇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变了:「这…这怎么办,你们不马上也要
被卖掉,怎么还有空说我的风凉话?」

  看着不住挣扎的杨彧薇,司空红说:「别费力了,这是特制的缚仙绳,就算
内功超绝,也震不断它。」

  杨彧薇有些绝望,沦为女奴,若是被一些外地的达官显贵买走也就罢了,毕
竟那些所谓的读书人表面上还是文质彬彬的,若是真被一些黑道势力买走,那自
己就真的完了。

  杨彧薇依旧努力地扭动着,妄图脱困,可挣扎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也徒劳
无功,看着一旁安静的司空红和独孤湫,杨彧薇心里还是不肯放弃:「二位妹妹
被绑在这里却如此气定神闲,定是有脱困妙招,可否届时看在我们同宿过几日的
份上,救上姐姐一救。」

  司空红继续装傻充愣:「我哪有什么脱困妙招?这绳子把我绑的已经没心思
逃跑了,皮都被勒破了。」

  独孤湫有些心软,刚想说什么,这时几个侍女进来,她们用药粉在三人口鼻
下晃了晃,三人只觉得浑身疲惫,内力无法调动分毫。

  一位身着黑色丝织短衫和黑色网状丝袜的女子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三人,问
道:「这就是那三位被称为天仙般的女侠吗?果然名不虚传,没想到如此美丽的
女侠被绳子捆着更加明艳动人。」

  一旁的侍女说:「楼樱小姐若是好奇也可以尝试尝试。」

  这位叫做楼樱的女子除了穿着大胆之外,身材亦是火辣无比,她身姿高挑,
丰乳肥臀,两条被黑色网袜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同时兼具着活力与力量美,她
面容姣好,十分年轻,一头暗紫色的秀发,除了古华夏美女的柔美之外,还有几
分西域那边的妩媚,应该还是个混血儿。

  楼樱看着被绑住的三人,有些担心地说道:「我孤身一人前来游历,若是被
你们绑了不放,和她们一样沦为女奴怎么办?」

  侍女说:「我们东家不管做赌场还是拍卖生意,都是诚信为本,在这乌烟瘴
气的南平郡城里能一家独大,也是靠着这守信的名声,若是楼樱小姐实在不放心,
我们可以用普通绳子捆您,你只需稍稍调动真气便可震断绳索。」

  楼樱想了想说:「也好,你先捆我,让我学学如何捆人,我等会再捆捆这三
位姐姐,若是满意,就按照之前说好的价钱买走。」

  司空红傻眼了,自己的计划怎么三番五次被打乱,总是有人要买走自己,虽
然这位楼樱沉鱼落雁的姿色让她有些心动,给她当两日女奴也无妨,可是和价值
连城的玲珑玉比起来,司空红还是更想要玲珑玉。

  在司空红胡思乱想之际,侍女已经用绳子搭在楼樱肩上:「我先教您最简单
的五花大绑,先把绳子搭在女奴的肩上,绕着手臂向手腕缠绕,然后将女奴双手
拉到身后捆紧,再把绳子和脖子处的绳子连接,把女奴的双手吊起,以此为基础,
可以演变出许许多多的花样。」侍女一边讲解一边捆绑着楼樱。

  只见楼樱的黑色丝织短衫被绳子紧紧勒在她的肌肤上,楼樱的被勒得鼓胀,
透过黑色丝织短衫,可以看见里面的束胸包裹住楼樱呼之欲出的,楼樱火辣的身
材被绳子展现得一览无余。

  楼樱虽然衣着大胆,但平日黑色丝织短衫还算宽松,只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里
面的裹胸,,现在被如此羞耻地捆绑,不免有些脸红,娇嗔道:「姐姐好坏,绑
人就绑人,勒人家胸脯做甚。」

  侍女却说:「楼樱小姐,这绳索就是用来给您天仙般的身材锦上添花的,等
会绑完,你可以用铜镜看看自己有多美,我们还可以请画师替你作画一副。」

  楼樱惊呼:「还没捆玩?」

  「当然没有,您的玉腿不还是自由的吗?」说着,侍女拿出绳子开始捆绑楼
樱的玉腿,从大腿根部开始,每两圈于双腿之间收紧,一直捆到脚踝。

  楼樱的黑丝网袜美腿被绳子紧密地捆在一起,她一蹦一跳地感受着,说道:
「这还真的挺新鲜刺激的。」

  侍女问:「需不需要把楼樱小姐吊起来感受感受更加刺激的。」

  楼樱犹豫片刻说:「好吧,那就试试吧。」

  侍女用绳子连接楼樱背后的绳子,吊在房梁上,她特意把楼樱的绣鞋脱掉,
把吊绳拉得很高,楼樱的网袜小脚只能尽力踮起维持身体平衡,两条玉腿这样看
起来更加修长。

  侍女把玩着楼樱的绣鞋有些好奇:「这就是近日西域流传的高跟鞋?确实好
看,不过看起来穿着应该颇为难受,应该和绳子一样都是能让女子有些痛苦却更
有魅力的物件呢。」

  一旁的另一个侍女说:「这绳子痛不痛苦还是见仁见智呢。」

  「小骚蹄子就你最喜欢被绑,今晚就让你绑着睡。」

  见侍女们就这样聊了起来,说的话更是让楼樱有些脸红,她受到母亲的西域
血统影响,那边民风开放,穿着颇为大胆,但她毕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未经人
事,这些侍女的大胆调侃,还是让她羞涩不已。

  侍女这才想起自己的主顾还在体验绳艺,连忙不再闲聊,拿出一个口球,对
楼樱说:「楼小姐要不要试试这个,它叫口球,是绳子的最佳伴侣。」

  楼樱好奇地打量打量,说:「都绑成这样了,那肯定得试试。」便张开了嘴,
侍女把口球塞进她口中,在她脑后系好锁扣。

  没一会楼樱只觉得口水抑制不住地要滴下来,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眼看着控
制不住了,赶忙用内力震断绳索,从被吊着的姿态落下,一只手挡住嘴,另一只
手去解下口球。

  侍女笑道:「楼小姐还是有些羞涩,这口球戴上若是不流口水,那也就白戴
了。」

  楼樱擦了擦口水,说:「算了算了,这口球我是真的戴不得,我还是来欺负
这三位姐姐吧。」

  司空红在一旁看着楼樱被捆绑的美艳身姿,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楼樱却相中
了独孤湫,她先替独孤湫解开绳索,然后说到:「委屈姐姐了。」

  侍女在一旁说:「楼樱小姐别对女奴如此客气,不然给她们养成了坏脾气以
下犯上,可就麻烦了。」

  楼樱说:「没事,如此美貌的姐姐,一定很好说话。」

  独孤湫现在内力被封,毫无反抗之力,楼樱又可爱美丽,便也没有了当初被
捆绑时的反抗模样,背过手去,任由楼樱施为。

  楼樱笑着说:「这位姐姐如此乖巧,我一定会好好心疼的。」她开始依葫芦
画瓢,照着刚才侍女捆绑自己的方法捆绑独孤湫,绑绑停停,时不时就要问一问
侍女绑的对不对。终于,独孤湫按照楼樱之前的样子也被吊了起来,肉丝小脚费
力的踮着,稍不用力,手部就要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勒得生疼。楼樱看着自
己的作品十分满意,说道:「还不错吧,这三位姐姐我就买下了。」

  侍女见楼樱出手阔绰,甚是欣喜,说道:「等会我就命人押送这三名女奴去
楼小姐房中,这是限制内力的迷药和秘方,楼小姐若是替她们解缚千万要用此药,
她们三人都有武功在身,尤其是这位红衣服的杨彧薇,武功不俗,楼小姐也别听
信她们的花言巧语,对待女奴不要过于怜悯。」

  楼樱不耐烦地说:「放心,她们有武功在身,我也有啊,肯定不比她们差。」

  楼樱解下吊着的独孤湫,替她把腿上的绳索也解开,扶着她出门,边走边说:
「我先带这位姐姐走,等会替我把另外两位也送到我的房间。」

  半晌,楼樱的房间内,独孤湫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司空红和杨彧薇也被送
了进来,侍女告退后,楼樱问三女:「捆着难受吗?」

  杨彧薇没好气道:「难受你还能替我们解开不成?」

  楼樱真的就替她们解开了,杨彧薇有些吃惊:「我看你虽然内力不俗,但我
觉得你也未必打的过我,就这样替我们解开,不怕我们反捆了你?」

  楼樱娇笑着往床上半躺着,两条网袜长腿随意地搭在一起,说:「我这次偷
偷从家中溜出来玩,一路上虽然觉得江湖甚是有意思,但却一直没人结伴同行,
有些孤独,来到这南平城听说有女侠沦为女奴,我才过来看看,能的话出手相救,
也能路上有个玩伴。对了,几位姐姐怎么沦为女奴的?」

  杨彧薇叹气:「我想靠在千金桌上赌博赚够买玲珑玉的钱,可惜中了赌场的
套,赌输了沦为女奴,另外两位妹妹也差不多。」

  楼樱一阵不解:「玲珑玉我也听说了,在南平城里炒得沸沸扬扬,这破玩意
有什么稀罕的,硬邦邦的,睡着硌死了。」

  司空红在一旁翻了个白眼:「玲珑玉是放在身上温养身体的,这么小个东西
放在身下睡着肯定硌得慌啊,等等,你有玲珑玉?」

  楼樱说:「对啊,我的床就是玲珑玉做的。」

  司空红立马跪在楼樱脚边大喊道:「主人!」

  独孤湫看着司空红没脸没皮的样子,有些羞于与她为伍,杨彧薇也是有头有
脸的女赌侠,虽然惊讶于楼樱的财力,但也没有这么失态。

  楼樱继续说:「三位姐姐,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陪我游历江湖好不好?」

  楼樱小小年纪,媚态却浑然天成,独孤湫和杨彧薇看着她慵懒地靠在床上,
语气带着几分撒娇,都不由得忍不住想答应,而司空红更是直接答应下来:「陪
主人游历江湖,我辈义不容辞,看主人今天对捆绑颇有兴趣,我也正好粗通此术,
一路上可以为主人解惑。」

  楼樱说:「别主人主人的,我们以后就以姐妹相成,我下个月就满十六,应
该是最小的,以后就叫三位姐姐了。」

  司空红赶紧答应:「好的主人啊不对,楼樱妹妹。」

  杨彧薇说:「陪你游历无妨,就是别再捆着我就行。」

  独孤湫却踌躇道:「我其实有事要去山南道缥缈峰,不知妹妹可愿去那里游
历。」

  楼樱说:「啊,我刚在山南道玩了一圈过来,不过缥缈峰没去成,去看看山
上只有仙子的宗门也挺好。」

  独孤湫说:「那就多谢妹妹了。」

  杨彧薇不解:「缥缈峰近些年在江湖上势力日渐薄弱,所以山门也比较排外,
你去那做什么?」

  独孤湫这两天沦为女奴,不想报出师门给师门丢脸,没想到司空红抢先开口:
「她是青霞宫掌门的弟子,别的人缥缈峰不欢迎,青霞宫的弟子缥缈峰巴不得她
们多串串门。」

  独孤湫见自己身份被爆出一阵脸红,瞪了司空红一眼,司空红假装看不见:
「路上独孤妹妹欠我两个人情,我本来打算这次和她假装沦落女奴去偷玲珑玉的,
可是现在遇到楼樱妹妹,这玲珑玉不偷也罢。」

  楼樱却说:「偷,为什么不偷,这赌场东家丧尽天良,千方百计让人沦为女
奴,我们今天就劫富济贫。」

  三女却心道:「真论富也是您最富吧。」第5 章楼樱虽然挥金如土,不把外
人看来价值连城玲珑玉放在眼中,但对所谓的劫富济贫很是期待。四女商议一番,
决定三人继续当楼樱的女奴进入拍卖会,到时候由楼樱替她们解开绳索,四人杀
入会场抢夺玲珑玉,以她们的武功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拍卖会当天,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楼樱用特制的限制内力的绳索捆住三
女,带着三人前往拍卖会场,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一位天仙般的美女牵着三个被
紧缚着的美女,这个场景路人们也没见过,都留着口水看个不停。

  来到会场,独孤湫的脸被路人盯得红扑扑的,抱怨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被
如此羞耻地绑着游街,羞死了。」

  没想到被拍卖会场的侍女听去,她拿出一个口球对楼樱说:「你这女奴似乎
调教得不行,敢这么放肆的抱怨,要不要我把她嘴堵在外面。」

  独孤湫吓得花容失色。楼樱此时却难得显示出自己出身名门的上位者气质冷
哼道:「我的女奴用得着你管?」她一把夺过口球转身带着三人进入会场。

  进去后见四下无人,楼樱又俏皮地炫耀:「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司空红在一旁赶紧拍马屁:「主人气质浑然天成,那贱女人被吓得一点都不
敢嚣张。」

  楼樱顺手把刚才从侍女手上夺下的口球塞进司空红嘴里:「就你话多。」

  四人进入会场,在会场中,只见一身着短打劲装的高挑美女迎面走来,此女
剑眉星目,面庞线条硬朗却不显得粗犷,身材高挑,英气勃勃,独孤湫心里想到:
这才是真正的女侠吧,美若天仙的同时英姿勃勃。

  楼樱见了此女一愣:「夏侯唯,你怎么会在这里?」

  名叫夏侯唯的女子不答反问:「想不到楼家大小姐有此爱好,这次偷偷从家
中溜出来原来是为了玩这个。」

  楼樱被说的脸有些红,匆匆告辞带着三女来到拍卖会场的专属私人包间。她
没有注意到,司空红和杨彧薇脸色都有些惊慌。

  楼樱舒服地靠在包间中柔软的椅子上,三女乖巧地被捆在她脚边,司空红更
是直接沦为她的脚垫。楼樱遣散屋内服侍的侍女,把脚从司空红身上拿开,替她
解开口球,司空红却说:「主人尽管把脚搭在我身上。」

  楼樱对她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是无奈,顺势就又把脚搭在她身上,说:「我先
替你们解开绳子,等会姐妹们一切小心。」

  一向不爱被绑的杨彧薇却说:「不急,等会再解吧,万一那些没规矩的侍女
进来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司空红却在一旁说:「我看你是被捆上瘾了吧。」

  杨彧薇撇了她一眼对楼樱说:「烦请妹妹还是把她嘴堵上。」

  随着拍卖会即将开始,一位位女奴被绑着押进了会场,有的还在挣扎反抗,
有的只是哭泣,有的麻木地任凭摆布,还有的比较精明,被捆着搔首弄姿,希望
得到大人物的青睐,说不定把自己买下来被自己的姿势诱惑让自己单个妾室也就
算是翻身了。

  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驷马攒蹄被吊着,有的一只脚
支撑着地面,一只脚被吊起来,楼樱也算是大饱眼福:「这帮家伙欺负起女人来
一套一套的。」

  独孤湫一旁小声抱怨:「妹妹不也是去学了吗,还拿我练手。」

  楼樱大义凛然:「那也是为了救几位姐姐于水火。」

  随着商品一件件被卖出,终于轮到了压轴的玲珑玉,楼樱正要替三女解缚,
只见突然有无数甲士杀进会场,控制住所有人,包厢里也突然传来一阵烟雾,楼
樱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三女被捆着也只能任由烟雾麻痹自己的意识。

  当独孤湫再次醒转时,身上的绳索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她被捆在一根
柱子上,双腿被折叠反吊着捆在柱子两侧,她的第一反应是:完了,又被赌场的
人抓起来了。她私下张望,发现自己在一个刑讯室内,司空红杨彧薇楼樱也被这
样绑着分别捆在一根柱子上,她们还没醒转,独孤湫刚想叫醒三人,发现自己的
嘴也被一根小的竹制棍子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在拍卖会场有一面之缘的劲装女子夏侯唯走了进来,对独孤湫说:
「没想到你居然是最先醒转的,看来四人之中你内力最强。不知你是哪家的弟子?」

  独孤湫呜呜地抱怨自己嘴里的竹棍。

  夏侯唯说:「这就替你取下口枷。」

  「啊,呸呸呸,难受死了。」独孤湫先抱怨了一句,然后说到:「我就是江
湖散修,反正又重新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打听这么多做什么。」

  夏侯唯嘴角一扬:「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刑部总捕头夏侯唯,来
次就是为了捣毁这个朝廷三不管地带的女奴贩卖生意,另外,抓两个人协助我办
案。」夏侯唯撇头看了杨彧薇和司空红一眼。

  独孤湫这时才看到夏侯唯腰上挂着一块令牌,写着「捕」。这才信了夏侯唯
说的话。便说道:「我本是青霞宫弟子。」

  夏侯唯不由笑道:「哦,想不到堂堂青霞宫弟子也会沦落为女奴,楼樱别装
睡了,你手段不简单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懵懂的大小姐呢。」

  楼樱这才张开双眼,杨彧薇也醒了过来,只有司空红貌似是真的内力不行,
还没醒过来。

  独孤湫忙替楼樱解释:「我们三姐妹沦为女奴,躲过了楼樱妹妹搭救才脱离
虎口。」

  「啪」夏侯唯拿出鞭子抽在独孤湫身上,说:「想不到青霞宫的弟子也被调
教得如此听话,解救你们是指用特制的绳子捆住你们带着你们游街去参加拍卖会
吗?」

  独孤湫被打得申银一声,继续解释:「我…我们是打算继续假扮主仆参加拍
卖会抢玲珑玉报复拍卖会的东家。」

  「啪」又是一鞭子,「不说实话,今天我就把你调教得说实话。」夏侯唯继
续抽打独孤湫。

  这时司空红也醒来,见夏侯唯在鞭打独孤湫,呜呜地想说些什么。

  夏侯唯见她要说话,替她解开口枷,「司空红,你还是这么喜欢故意被人抓
住再逃跑,怎么落到楼樱手里的。」

  司空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夏侯唯讲述了一遍,替独孤湫求情:「她真没骗
你,她小小年纪你就给她上刑,有没有人性。」

  夏侯唯冷笑:「那你给你上上刑?」

  司空红一脸无所谓:「来啊,夏侯捕头的鞭子我是最喜欢的。」

  夏侯唯拿她没辙,替剩下两女解开口枷,说:「我此次南下,一来是为了治
一治南平城的乌烟瘴气,而来是岭南道最近出了起案子,我需要司空红和杨彧薇
这两个人帮忙,没想到你们居然同时给别人当起了女奴。」

  杨彧薇一阵脸红,司空红没脸没皮,反而洋洋得意。

  楼樱疑惑道:「你们认识?」

  夏侯唯说:「司空红被我抓过几次,不过她都跑了,我也懒得再管她,反正
她也不怎么祸害别人,倒是时长让别人祸害自己。至于杨彧薇,我被她师傅赢过
钱,此次本想找她师傅帮忙,但她师傅力荐她的徒弟杨彧薇,我才来找她的。」

  杨彧薇说:「什么赢过钱,分明是我师傅赢得你差点光着身子出赌场,要不
是你搬出总捕头的身份要抓我师傅,啊!」

  夏侯唯见杨彧薇揭她老底,赶紧抽了她一鞭子:「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呢。」

  楼樱听说两位姐妹要被夏侯带走有些不乐意:「可是她们还答应我陪我游历
江湖呢,我好歹花了银子替她们赎身。」

  夏侯唯说:「什么赎身,你这是买卖人口,是重罪,你再纠缠我就把你抓去
京城问罪。」

  独孤湫赶紧安慰楼樱:「没事,还有我陪你去缥缈峰呢。」

  楼樱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回了京让爹爹去找刑部的大人治
一治夏侯唯。

  夏侯唯见四人都不说话了,便说道:「我们明日启程南下,司空红和杨彧薇
就跟我走了,至于你们俩,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要再做违反律法的事了。」

  独孤湫和楼樱赶紧点头答应,她们正等着夏侯唯给她们松绑,没想到夏侯唯
就这么走了,任凭她们被绑在柱子上。

  独孤湫喊到:「夏侯捕头,烦请高抬贵手替我们松绑。」

  夏侯唯头也不回:「我看今天楼樱牵着你们时都挺享受的,就再让你们享受
享受。」

  独孤湫看着夏侯唯的背影,一阵无奈,转过身来对司空红说:「快点脱缚替
我们解缚。」

  没想到司空红却说:「我觉得你被绑着挺好的,然后就继续一脸享受的样子
不理独孤湫了。」第6 章翌日,夏侯唯一行准备南下,这才放了独孤湫和楼樱,
独孤湫气愤地对着司空红挥着粉拳:「你不救我,第二个条件我不答应了,别再
拿名门正派压我。」

  司空红见独孤湫反悔,只能说:「下次若是你再被歹人抓住,我可不救你了。」

  独孤湫呛道:「你不就是歹人?」

  司空红又和独孤湫扯皮几句,达成协议,日后若是司空红再有帮到独孤湫的
地方,第二个人情独孤湫才答应还。

  几女寒暄一阵,就此分别,独孤湫和楼樱继续北上前往缥缈峰。

  独孤湫也是初入江湖,这几日净是被捆绑了,现在终于自由了,和楼樱两人
一路游山玩水,倒也是快活。

  走了一月左右,两人终于来到缥缈峰下,缥缈峰峰如其名,雾气萦绕,仙气
飘飘。

  山门口,独孤湫报上自己的师门身份,守山门的弟子一脸疑惑:「我怎么未
曾听闻过青霞宫宫主有师妹这一号弟子?」

  独孤湫解释道:「我随师傅在山门中闭关修习,未曾离开山门,师傅也未曾
刻意对外宣扬,师姐不知我的身份也实属正常。」

  守山门的弟子问了几个青霞宫弟子才知道的秘事,这才放心了几分,又问道:
「这位也是凤舞师叔没有对外宣扬的小徒弟吗?」

  独孤湫介绍道:「楼樱妹妹是我路上结识的同伴,她离家游历,也想一睹缥
缈峰的风光。」

  守山门弟子沉吟半晌,说道:「两位来路不明,其实本不应该让你们入山门。
但是独孤师妹能答上我的问题,我也就不为难二位了,只是山门规矩,现在外来
的女子得到允许之后虽然可以进入山门,但也要被绳索缚住双臂,又守门弟子牵
引着进入山门。」

  独孤湫一听,一脸沮丧:「怎么又要上绑啊。」

  「又」守山门弟子一脸不解。

  独孤湫解释:「没事没事,只是路上出过点意外,已经无妨了。」

  楼樱这时对独孤湫说:「要不姐姐独自上山吧,我在山下远观缥缈峰的风光
就行了。」

  同游一月,两人关系甚好,早就情同姐妹了,见楼樱想要逃跑让自己一人受
绑,独孤湫一把拉住她:「妹妹不是早就想在缥缈峰上看看山下的风光了吗,何
必推辞。」

  然后又对守山门的弟子说:「几位师姐尽管捆绑,我们一定配合。」反正独
孤湫必须要上缥缈峰,都是被绑,肯定要拉上好姐妹和自己一起被绑。

  那弟子说:「两位妹妹,我们缥缈峰也不是强人所难。」

  楼樱和独孤湫两人同时眼前一亮:「可以不用绑了?」

  弟子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让你们自己选择被捆绑的姿势。」

  独孤湫楼樱两人一阵失落,独孤湫说:「我也不懂有何姿势,就五花大绑好
了,速速上山要紧。」

  楼樱却起了玩性,顺便报复报复独孤湫拉着自己一起受绑:「要不姐姐你随
意发挥,刚才独孤姐姐也说了,你们尽管捆绑,你绑成什么样都行,最好新颖点,
紧一点,我们不是歹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随便捆。」

  独孤湫见楼樱和她同归于尽,也没办法,都答应别人了只能任凭摆布。倒是
守山门的弟子见二人这副模样有些脸色古怪地拿着绳子向前,本来没什么戒心只
是例行公事的她们又觉得两人有些可疑,捆得格外紧。

  一炷香后,两人被捆好,独孤湫被按照她的要求五花大绑,但是绳子除了将
她绑得不能动弹外,还有许多绳子在她熊前身后复杂地交错,美观又极具紧缚感,
难怪捆了这么久才捆完,更要命的是,守山门弟子居然用绳子在独孤湫的腰上系
了两圈后从身前拉至双腿之间穿过,然后系在腰后的绳子上,绳子紧紧勒出独孤
湫的和玉臀,又和她缚在身后的双手连接,她申银一声,问道:「师姐为何如此
捆绑,甚是羞人。」

  守山门弟子解释:「这叫股绳,女子被此般捆住,一挣扎就会勒紧刺激,如
此一来就算是脱缚高手也很难轻易解缚,而且师妹刚才说让我们任意施为,现在
怎么又不乐意了。」

  独孤湫此时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强颜欢笑:「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
师姐尽管捆绑。」

  守山门弟子又用绳子把独孤湫大腿根部并拢捆好,这样一来,独孤湫只能迈
着小碎步上山,非常费力,而且股绳也会更加刺激她的。守山门弟子又拿来口枷
和眼罩,说:「还得给二位戴上这个,山上秘密众多,不能轻易示人,不用担心
目不能视,我们会牵引着二位上山。」

  都已经被绑成这样了,独孤湫也懒得做多余的挣扎任由口球塞住自己的薄唇,
眼罩遮住自己的美目。

  在失去视线前,独孤湫又多看了两眼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楼樱,她双手被捆
住后被从头顶拉至脑后,然后熊前被绳子捆出了繁密的花纹,绳子再把她被缚住
的双手与后背的绳子连接,让她只能保持着双手被缚于脑后的姿势,她的双臂也
被绳子折叠捆绑,加固了她这一姿势,让她没法做丝毫挣扎,同样,她也被绑了
股绳,也和双手连在一起,大腿根部也被捆住,网袜都被勒破了。楼樱此时满心
后悔,手在脑后可以活动的范围极小也就罢了,稍微动一动就会传来刺激,要被
这么绑着爬缥缈峰,被缥缈峰的弟子围观,真是又羞又难受。

  两女一路被两名缥缈峰弟子用绳子绑在她们胸口的绳子上,牵引着,有楼梯
的地方都会出声提醒,可是二女还是几次险些摔倒,更有一次牵着绳子的弟子没
注意,独孤湫直接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就算常年习武身体异于常人,这么装一下,
独孤湫还是疼得不轻,只能呜呜呜地哀嚎抱怨。

  走了快一个时辰,二女终于筋疲力尽地来到缥缈峰山顶的会客阁,二女的眼
罩和口球这才被摘下,两人四顾一圈,这会客阁倒是十分雅致,屋内摆放着几枝
绿植,颇为清雅,桌椅都是红木制作,摆放整齐,桌边也放了香茗,独孤湫心里
想到:就算会课时茶是用来做做样子的,也不至于客人直接被捆起来不给喝吧。
正想着,侍女拿起茶杯送到二女嘴边说:「二位登山都口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
子,大长老马上来。」

  独孤湫一边喝茶一边不解:「请问贵宗宗主何在,师尊让我把口信亲口告诉
她。」

  那名弟子给独孤湫喂完茶之后,说到:「二位妹妹来的甚是不巧,宗主正在
带着几位师姐闭关。」

  独孤湫一惊:「我只认识贵宗宗主和她的几名徒弟,这下我该如何证明自己
的身份。」

  女弟子继续解释:「宗主快则三日,慢则一旬应该就能出关,师妹等等便是。」

  独孤湫撅起小嘴:「那我岂不是还要被再捆几天。」

  女弟子笑道:「师妹看起来武功不俗,想来捆个几日应该不成问题。」

  独孤湫心里苦:是不成问题,那把你捆起来几天你乐不乐意啊。

  那名弟子又拿出两根长绳,独孤湫见了忙问:「都绑成这样了还要干嘛,不
会要把我吊起来吧,贵宗这待客之道过于严苛了吧」

  那名弟子安慰独孤湫:「只是把师妹的腿捆好,不过如果师妹想被吊起来,
我还是可以满足师妹的。」

  「谁想被吊起来啊,唉算了,都被绑成这样了,你随便捆吧。」独孤湫欲哭
无泪。

  「师妹的意思是要被吊起来?」那名弟子继续问道。

  「我是说腿你随便捆吧。」独孤湫无奈地解释,然后又嘟囔了一句:「缥缈
峰都是司空红吗?」

  「什么?」

  「没什么,给楼樱妹妹也捆紧点。」

  楼樱一听急了:「独孤姐姐,咱俩冤冤相报何时了,别互相坑了,最后倒霉
的还是咱俩。」

  独孤湫说:「好吧,我都没说把你吊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楼樱没好气地重重写了独孤湫一句,继续对捆绑她的女弟子说:「那个我比
较喜欢把腿翘在另一只腿上坐着,能不能这样绑,我舒服点。」

  本着姿势任选的原则,缥缈峰的女弟子答应了楼樱的要求,楼樱的网袜美腿
交叠在一起被捆住,有着别样的风情,因为天气炎热,她干脆蹬掉脚上的绣鞋,
赤着脚点着地面,两双玉足绷直,足弓弧度华丽漂亮,脚趾饱满整齐,大拇指上
还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山上这些连脂粉都很少用的起的女弟子哪见过这阵仗,看
得眼都直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名女子动听的声音:「两位妹妹真是明艳动人啊。」第7
章「两位妹妹真是明艳动人」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位美丽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身着罗裙,面容姣好,莲步款款地走入厅堂,「我叫白茹,是缥缈峰的大长老,
也是李欣然的师姐。」

  独孤湫即使被绑着,还是尽力站起弯腰行礼,结果走了一路体力不支,绳子
又压制着她的真气,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楼樱好一些,她双腿被交叠捆绑也
站不起来,只能坐着弯腰行礼示意。

  白茹上前轻轻扶起独孤湫说:「这位就是独孤师侄吧,我听欣然和舞凤都提
起过你小小年纪就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今日一见真才知两位师妹所言非虚。」

  独孤湫惊喜道:「师伯知道我,那是不是可以替我解缚了。」

  白茹摇摇头:「可我没见过师侄,还是等欣然师妹出关再说吧。既然师侄被
捆着,不如来我百草堂泡泡药浴,我的药浴在人被绑着血液不畅时作用最大,也
是因此尝尝拿来招待山门中被绑着的客人,也算是一种赔礼道歉了。」

  独孤湫失望地点了点头,说:「全凭师伯做主。」

  白茹冲着一旁的弟子示意,一旁的弟子过来将两女从椅子上扶下来,不过并
没有替她们解开脚上的绳子,而是把二人的脚掰到身后,驷马攒蹄捆了起来。

  独孤湫和楼樱都懒得问为什么又要多两条绳索,她们已经麻木了。

  被捆好后,白茹用行动解释了二女心中的疑惑,她一只手一个,轻提着二女
背后驷马连接处的绑绳,提着二女脚尖轻点便是数丈之远,几个落地就来到了她
的清修之所「百草堂」。

  她吩咐堂内的弟子们准备药浴,这些弟子看着被绑住的两人,都投来羡慕的
眼光。

  独孤湫疑惑道:「敢问师伯,药浴非常珍贵吗,弟子们平时不能泡吗?」

  「弟子们平日所泡和二位现在要泡的当然不是同一种,这种药浴可以强健体
魄的同时促进内功修为,裨益极大。」白茹解释道。

  少顷,药浴准备完,白茹拎着二女来到一个小池边,小池里洒满了各种药材,
只见白茹随手一抽,二女的衣物便被剥离,两人赤身裸体着愣了半晌,才「啊」
地惊叫出声。

  「怎么,还想穿着衣物泡澡?」白茹笑道。

  两女只是羞妳着,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白茹自己也脱去衣裳,拿出绳子先
把自己双腿并拢捆好,再在自己身上有如变戏法般缠绕,最后背着双手用内力一
阵牵引,收紧绳结,她竟是把自己也绑了起来。

  白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皮肤保养得很好,虽不像少女那般娇嫩,但也光
滑红润,极具弹性,而成熟妇人的则是异常挺拔,被绳子勒住后更是傲立无比,
让独孤湫和楼樱都有些羡慕,两只修长的玉腿上很有肉感,但是滑而不腻,被绳
子捆在一起,勒得一处处肉鼓胀着,煞是可爱,而白茹最具诱惑的则是她的玉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竟是如此挺翘的玉臀,光滑饱满,让人不住地想捏上一捏。

  独孤湫咽了咽口水问:「师伯为何把自己捆起来?」

  「我不是说了吗,这药浴捆着泡最好。」白茹再次解释。

  这药浴也是神奇,独孤湫和楼樱被驷马绑着跪姿直立在池中,明明膝盖没有
触及水底,偏偏人能浮在水上刚好露出头部呼吸。两人被绑了许久,手脚有些麻
木,这药浴有感觉像是有人拿针在不停轻轻扎自己,两人被绑住的娇躯不自觉地
在水下轻轻地扭动挣扎,但是绳子本就是特制的,又浸了水,在身上勒得更紧了。

  三个赤身裸体的没人被绑在烟雾袅袅的药池中,三人在药浴的蒸发下,脸上
红晕阵阵,看得人目眩神迷。

  一个时辰后,白茹用内力解开绳索,又把二女从水中提了上来,问道:「两
位有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内力有所精进?」

  独孤湫无奈道:「这特制的绳子限制内力,我也不知内力是否有所增长,还
望师伯解缚让我体验一二,届时师伯可以再将我捆起来。」

  白茹呆了半晌,美妇人一拍自己的额头说到:「哎呀,我忘了这特制的绳索
限制内力,这药浴你们也白泡了,无妨,我替你们解开用普通绳子捆起来再泡一
遍。」

  二女呆若木鸡,虽然对绑着泡澡有些抵触,但这提升修为的机会,还是不愿
错过,便道:「多谢师伯了。」

  趁着解缚重新捆绑的档口,楼樱赶紧和白茹说:「师伯师伯,能不能换一个
姿势绑我,这双手捆在脑后的姿势太痛苦了。」

  白茹疑惑:「这不是你吗自己选的姿势吗?」

  「我只是说要捆得新颖点,没想到是这个难受的姿势。」

  可没想到端庄典雅的美妇竟露出顽皮的一面:「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姿势岂能
说改就改。」说罢就照例把楼樱以脑后双手缚的姿势捆住,楼樱双手被拉得更低,
她只能更用力的挺起自己的酥熊,两只白兔尽力地朝前,看起来非常可爱。

  这次白茹没有和她们一起泡,而是把二人扔进池中后就离开了。

  内力通畅的儿女觉得那种针扎的感觉放大了无数倍,开始忍不住申银起来,
在水下不断挣扎,又要控制内力不把绳子崩断,很难想象,刚才白茹是怎么做到
面不改色泡完药浴的。

  直到二女叫得筋疲力竭,只能无力地轻哼,白茹才把她们拎出来解缚,擦干
净身体穿好衣服,又用特制的绳子重新绑好。一边绑一边说:「这药浴最好是连
泡七天,对修为裨益最大,等泡完药浴,欣然师妹估计就出关了。」

  一听这折磨人的药浴还要再泡七天,二女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只泡了一天就
感觉修为有所增长,连泡七天,两人修为必能上一个层次,恨得是这药浴实在折
磨人。

  第二天,不再是药池,而是两个浴桶,独孤湫和楼樱二人分别被直立驷马攒
蹄着吊在木桶里。两人不解:「师伯,为何今日用木桶,而且是这般姿势。」

  「药浴每日成分有所不同,捆绑的姿势不同才能更好的吸收。」白茹解释道。

  第三天两人被绑在水牢的两根柱子上,说是水牢很贴切的说是药浴牢,感受
着药浴对身体的刺激,二女不断申银尖叫,倒真有几分女犯受刑的感觉。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二人盘腿坐着,绳子捆住二人盘着的双腿,再和脖子连接,让二人
弓着背坐在水中。此般泡完药浴后,二人照例穿好衣服被重新绑好后,白茹告诉
她们宗主李欣然出关了,便拎着二女来到了会客阁。

  会客阁内,缥缈峰宗主李欣然,头戴珍珠发饰,身穿蓝色丝织长袍,端庄地
坐于阁中。最令二女惊讶的是,李欣然竟然也被捆着,她的藕臂背在身后,熊前
是繁密的绳纹,薄薄的丝织长裙紧贴着肌肤,红润的皮肤在这之下若隐若现,两
双修长的玉腿在长裙之下也被捆住,裸露的玉足并拢,轻点着地面,比起那日楼
樱丝足点着地面多了三分仙气。

  被绑着的独孤湫照例行礼,这次没有摔倒。「见过欣然师叔。师叔身上的绳
子是怎么回事?」

  欣然笑道:「你这丫头,自己被捆得不能动弹,怎么还担心起我来。」

  白茹在一旁说:「她日日盼着师妹出关替她解缚,今日见着师妹被缚不知如
何开口了。」

  李欣然笑着解释:「我闭关时内力过剩,有些不受控制,所以要用绳子捆住
压制,你那几位师姐更惨,身上绳子更多,还被吊在练功房内稳定内力呢,你不
正好还有一天药浴没有泡吗,正好泡完了再解缚,那时我身上的绳索也差不多可
以解开了。」

  独孤湫只能乖巧道:「全凭师叔吩咐。」

  李欣然又唠起了家常:「四年未见,你已从一个小丫头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女
侠了,即使被捆着也有几分你师傅当年的风姿。」

  「我师傅当年有被捆过吗?」独孤湫好奇问道。

  「当然,明天再给你给讲这些往事,今天我实在有些乏,回去休息调理了,
明日应该可以脱去这些绳索了。」李欣然面露疲惫。

  独孤湫和楼樱便告辞离去。

  第七日,两人又被绑到到百草堂,这次,二人被倒吊着,几名百草堂的弟子
不断用药汤冲洗她们的绳子,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二人的神经,两人仿佛不是
在药浴,而是在接受鞭刑。

  这次冲洗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二女嗓子都喊哑了才被放下了,穿好衣服后
终于不用再被捆起来,由一名弟子引着去李欣然所在的星月堂。

                第8章

  星月堂内,端庄明艳的李欣然坐在堂中,这次的她身上没有绳子,精神奕奕,
只是坐在那里都有一种天仙下凡的压迫感。

  独孤湫和楼樱进来,行礼后说道:「恭喜师叔修为精进。」

  李欣然笑道:「你们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听说独孤师侄有舞凤的口信要
穿给我,楼樱小妹妹,还烦请你退避一下。」

  楼樱也知道这是两家宗门的私事,自己能来这缥缈峰游历已是看在独孤湫的
面子上了,便告辞退下,在缥缈峰的弟子带领下欣赏山上的风景。

  独孤湫走到李欣然面前,凑在她耳边说:「师傅要我带的话是,绳魔再临,
百鬼夜行。」

  李欣然一脸震惊:「真的?你师傅还说了什么?」

  独孤湫回忆道:「师傅还总是念叨最多再撑一年这类的话。」

  李欣然沉默半晌说:「你师傅既然让你来传递这个口信,那也做好了让你知
道并参与进来的准备。」

  看着正做好准备专注倾听的独孤湫,李欣然娓娓道来:「我们缥缈峰原名缚
仙宗,我们的修行需要被绳子捆缚或者用绳子捆缚别人来加以辅助。」

  独孤湫小嘴微张,有些惊讶,难怪自己这些天日日被绑,原来缥缈峰有这种
传统。

  李欣然继续讲道:「缚仙宗原来分为三派,一派是现在的缥缈峰内门,专注
于修炼捆绑技提升自己的修为,一排是现在的外门,她们入世修行,体验红尘历
练,在红尘中经历各种捆绑,还一派是现在的青霞宫,她们只要被捆住就可精进
修为。」

  独孤湫更为惊讶,忍不住打断:「可是我从小从不靠捆绑修行,为数不多的
几次被师傅捆绑吊在后山也是为了惩罚我的顽劣。」

  李欣然耐心道:「这就是缚仙门不复存在的原因,青霞宫的祖师韩青霞天纵
奇才,但偏偏不喜被绑,于是找到了不需要被绑也可修习的缚仙宗法门,取名青
霞功,带着一众门人重新开山立派。虽说离开了缚仙宗,但韩青霞和缚仙宗的几
位是姐妹关系依旧很好,每每缚仙宗的长老弟子们需要捆绑别人来进行时,还是
会同意让她们捆绑自己和自己的弟子,但她本就是不想被绑才离开的缚仙宗,所
以为了解决昔日师姐们的修行难题,她又开创了如今缥缈峰的修行功法,绑人和
被绑都可提升修为,我们缥缈峰的弟子在山门内互相帮扶即可。在此之后,缚仙
门也改名缥缈峰,与青霞宫世代交好。」

  独孤湫听完李欣然的解释有些震撼,但还是好奇问道:「那绳魔又是怎么回
事?」

  李欣然继续说:「百十年前,缥缈峰出了名不世出的外门天才弟子,她既可
通过捆绑和被绑修行,也能在红尘中历练提高自身实力,结合内外门之长,还偷
学了青霞宫的功法,但她心术不正,总是强绑良家女子,或是刻意为祸一方,闹
得天翻地覆后被抓住,借此提升修为然后再脱困,那一代的掌门师祖一气之下将
她逐出缥缈峰,但也因此,绳魔记恨上了缥缈峰。」

  独孤湫惊奇不已:「那绳魔是百年前的人物不会现在还没死吧?」

  李欣然安慰:「那是自然死了,当年青霞宫和缥缈峰联手将其镇压,把她武
功全废,扔在青霞宫下的农庄种田,只是据说她有后人传承了她的功法,而她的
法宝被青霞宫镇压,听你师傅的意思,应该是她的法宝感应到她后人的气息,要
脱困了。」

  「法宝居然能感应到人的气息然后自行脱困?」独孤湫捂着小嘴。

  「当年绳魔的法宝御女绳被她日日温养,已经是极品的法宝了,只要感受到
她的功法的气息就会自行寻去,恐怕就连青霞宫也没办法阻止。」李欣然叹了口
气。

  「那我们怎么阻止绳魔?」独孤湫担心道。

  李欣然看着独孤湫说「这就是你们这一代人的事了,当初绳魔本可以和我们
两派的高手同归于尽,不过她提出要求,只要我们发誓以后她的后人出世,只能
同辈或者更晚一辈之间出手解决,不能让长辈出手,今后就看你们了,我们只能
给你们尽可能提供帮助。」

  独孤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心吧,李师叔,我不会让你和师傅失望的。」

  李欣然笑道:「你也你用过于心忧此事,绳魔后人虽然我们两派长辈无法出
手,但江湖上许多人也对绳魔颇有偏见,所以她武功没到足以自保的地步必然不
敢在江湖上现身,你们还有时间。」

  随后独孤湫又向李欣然询问了叶文怡的事,李欣然告诉她不用担心,叶文怡
虽然仕途被断,但她内门外门功法双休,不一定需要红尘历练武力才能有所进步。

  和李欣然交谈完,独孤湫回自己的厢房去找楼樱游览山景,却发现楼樱不在
屋中,正打算外出寻找,却发现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圆脸姑娘朝她走来。

  「萧师姐!」独孤湫惊喜地喊到。

  「独孤师妹,三年前青霞宫一别,师姐想死你了。」丸子头少女名叫岳璃儿,
是李欣然的亲传弟子,年龄比独孤湫小,但入缥缈峰山门早,所以算是独孤湫师
姐。

  「师姐,你有看到我朋友吗,她穿一身黑衣,长得可美了。」独孤湫问道。

  岳璃儿说:「那丫头在我那呢,你要不也一起去玩吧。」说完就去拉独孤湫
的手,说是拉手,实则是把独孤湫的手往身后扭。

  独孤湫娇嗔:「师姐你干嘛呀。」看着岳璃儿拿出绳子,独孤湫无奈道:
「师姐能不能放过我啊,这两天我被绑得受不了了。」

  岳璃儿却不为所动:「来我们缥缈峰就得被绑起来,这是规矩。」

  看着强词脱离的岳璃儿,独孤湫也不反抗,岳璃儿武功不俗,比起独孤湫更
胜一筹,三年前在青霞宫,岳璃儿就因为一块糕点和这个师姐起了争执,结果被
岳璃儿绑了一整天,这也是独孤湫在离开青霞宫历练前经历过最严厉的一次捆绑。

  岳璃儿把独孤湫的双手反扭在身后,用绳子捆紧后高高吊起,然后再在独孤
湫的酥胸上用绳子好好装饰了一番,最后把绳结在独孤湫身后用力收紧,紧到独
孤湫申银着求饶才松手。

  岳璃儿扶着被绑着的独孤湫一路向着她的小院走去。

  「师姐,我这趟下山,先是被官兵绑,然后还被叶文怡师姐绑,又被南平城
的赌场绑,上了缥缈峰还要被绑着,现在好不容易松绑了,你还来绑我。」独孤
湫撅着小嘴抱怨道。

  岳璃儿说:「听你这口气,看来是喜欢上被绑了,三年前绑你你还很抗拒,
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

  独孤湫赶紧狡辩:「哪有,被绑着难受死了,师姐你能不能给我解开。」

  岳璃儿摇头:「我也不想绑你,只是我最近闭关有所悟,要绑人精进修为,
是姐妹也闭关刚出来,都被绑的受不了了,不肯被我绑,只能绑你。」

  独孤湫更加无奈,已经知道了缥缈峰的捆绑修习法门,现在岳璃儿找了个这
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找好听之任之了。

  来到岳璃儿的小院,只见楼樱正被驷马吊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不停地哼哼
着。看见独孤湫也来了,大骂道:「独孤妹妹,你害死我了,跟你来一趟缥缈峰,
就没有不被绑着的时候,等下了山,我也要把你绑了好好报复。」

  独孤湫一脸无辜:「我现在不也被绑着呢吗?」楼樱看着独孤湫现在动弹不
得的样子稍消了消气:「你要是不被绑着才过分呢。」

  岳璃儿用绳子把独孤湫也吊在这棵树下,独孤湫直立着被吊在楼樱身边,近
距离观察楼樱那火热的身材被绳子勒得更加曲线玲珑,熊前一条深深的沟壑在薄
丝下若隐若现,楼樱不禁脸一阵红,碎了一口:「看什么看,看你自己的去。」

  一边欣赏楼樱的身材,独孤湫的一条腿一边被抬了起来,岳璃儿用绳子系在
她大腿上,然后吊在树上,独孤湫的脚踝也是如此。独孤湫裙摆下一条白皙的美
腿被绳子拉扯着向一旁伸着,另一条腿孤单地支撑着地面。因为独孤湫自销练功,
就算内功被绳子限制,身体素质还是异于常人,所以岳璃儿一点也没含糊,让独
孤湫的脚踮到最高,只能脚尖勉强着地,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独孤湫纵使武
功不凡也觉得脚尖肿胀难耐,可脚上一受力,手臂立马受到绑绳的勒紧,双手被
绳子狠狠地向上拉着,本来岳璃儿就绑得极为极限,这绳子被拉得更紧让独孤湫
感觉自己的双臂要被扭断了。

  这一绑就是三日,岳璃儿每半个时辰就要给两人换个绑法,独孤湫和楼樱经
历了各种姿势的捆绑,不管如何,两人这三天也算是对捆绑的认识更进一步。

                第9章

  这一日,独孤湫和楼樱正被双腿分开,绑在椅子上,岳璃儿在一旁运功吐纳,
李欣然突然踏着莲步款款而来。今天的李欣然身着宽松的青袍,裸露出香肩,酥
熊半露。她看着已经认命的独孤湫和楼樱,浅浅一笑,玉手一抚,两人身上的绳
子自行解开。

  岳璃儿睁开双眼,撒娇道:「师傅,人家好不容易抓来人绑,而且她们也都
同意了。」

  楼樱被气得一阵白眼,她那日从星月堂出来就撞见岳璃儿,岳璃儿问她她这
个山外来客怎么没被绑,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把岳璃儿绑了抓走。

  李欣然先是温和地对独孤湫说:「小独孤,叶文怡打算和她师傅暂时在镜花
福地闭关,不回缥缈峰了,我看你也不想天天被绑,还是赶紧下山继续游历去吧。」

  独孤湫听罢连连点头,对着李欣然抱拳:「这两天叨扰师叔了。」

  岳璃儿听了也嚷嚷道:「师傅我也想下山游历。」

  李欣然却摇头:「你现在修为未稳,再过一个月,你不肯下山,为师也要赶
你下山。」

  岳璃儿撅着嘴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在独孤湫和楼樱离开后,李欣然拿出
一捆绳子递给岳璃儿:「你不是没人绑吗,绑为师吧。」岳璃儿立马小脸笑得跟
花一样,开心地接过了绳子…

  缥缈峰山脚下,楼樱摸着手上还没消退的绳痕说:「我才不要跟你往北走,
到时候被我父亲找到就完了,我这趟出来还没玩够呢,我决定还是去往南走,去
找司空姐姐和杨姐姐去了,跟你在一起天天被绑。」

  独孤湫也不强留楼樱,两人告别后,独孤湫便独自北上。一行就是一个月,
这一路上总算没有再遇到什么事,除了几个剪径毛贼被独孤湫行侠仗义了以外,
就一帆风顺。

  这一日,独孤湫在夜色下来到了一座山庄,扣响山庄的大门,独孤湫向开门
的门房询问能否借宿,门房通报后,一位三十出头的少妇款款而来,她优雅端庄,
身材极为丰满,鹅蛋脸上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韵味,但又还有些许少女的活泼未曾
褪去,少妇拉着独孤湫的手说:「我是这个庄子的女主人,你叫我秦夫人就好,
话说回来,你小姑娘怎么一个人走夜路,最近匪患猖獗,你长得又如花似玉,白
天单独出行都不安全,更何况夜里。」

  独孤湫说:「我是青霞宫弟子下山历练,有武功傍身,不碍事。」

  秦夫人神色有些哀凄:「我丈夫早年间也是仗着年少时学过些把式,外出行
商没有雇镖师,为山匪所害。」

  独孤湫安慰道:「节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群贼人定会遭报应的!」

  这时,一个和独孤湫年纪相仿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母亲,我听说庄
上来了位仙子姐姐。」

  秦夫人笑道:「就是这位独孤湫姐姐,你可不能对她无理。」

  少女向独孤湫行礼:「独孤姐姐,小女子胡盈盈。」

  看着少女活泼俏皮的模样,独孤湫笑着与她见礼。

  夜里,正在院子里练拳的独孤湫耳廓突然一动,耳力超群的她听到了隔壁屋
传来胡盈盈和秦夫人的声音:「母亲,让我绑一绑你好不好?」

  「别胡闹了,今天我乏了,明日在陪你玩。」

  「母亲尽管休息,我归我绑。」

  独孤湫想着那活泼俏皮的小姑娘竟也有这般癖好,还是对齐母亲下手,不禁
有些脸红,决定歇脚一晚明日就走,在此多做停留恐怕又要被绑。

  深夜,熟睡的独孤湫突然听到喊杀声,她猛地惊醒,只见庄子里一片火光,
一群马匪正在烧杀抢掠。

  独孤湫飞起一脚踹飞一人,又两拳打翻两人,正打得兴起,只见秦夫人与胡
盈盈一大一小只穿着亵衣,被几名大汉用绳索捆住,驷马攒蹄地拎在手里。

  独孤湫急忙冲过去救人,但土匪头子先发现了她,将刀架在二女脖子上喊到:
「你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杀了她们!」

  独孤湫立马迟疑起来,土匪见独孤湫迟疑,